R18g 偽娘 攻擊男性下體/虐蛋/虐睾/閹割 雜魚 偽娘x偽娘 男性x偽娘 血腥 抽腸 女體盛輪奸
“咚啪~!”
驚鹿回敲在石頭上,寂靜的庭院里再次奏起輕靈的注水聲,潔白的細碎砂石鋪地,其間立著十幾根細長的木樁,一名身形纖細的少年正踮足穩立在樁頂,閉目凝神,雙手在胸前結成復雜的忍法印。
少年梳著女式的齊耳短發,額間系一條純白色缽卷,圓圓的臉蛋上掛著幾滴晶瑩的汗珠。從脖頸到肩頭,白皙的肌膚全都裸露在外,上半身只有一件肚兜式的貼身半透明黑絲衣,姑且算遮住了他的胸脯,卻在肋下平整地戛然而止,秀出少年那纖細綿軟的腰肢。
深邃的肚臍兩側,人魚线向下延伸隱入內褲里,這內褲不及巴掌大小,勉強包裹住股間那團羞恥物,圓鼓鼓的脹在那里,輕薄的布料間隱約透出肌膚的顏色。除此之外,忍者少年的下半身再無片縷,鞋子也是沒有的,只套一雙踩腳及膝黑絲襪,再捆上簡易的護腿,就算是防具了。
如此清涼的裝扮,自然是與少年的忍者身份相稱的,為了便於完成任務,以及應對行動中可能出現的各種突發情況,這些少年忍者必須學會習慣這種羞恥的造型,並做好某一天在為了主上的目標而獻出身體,甚至獻出生命。
“喝啊——!!”
少年驟然躍起,卻仍未張開雙眼,全靠對氣流的感知判斷周圍的環境,在空中流利地做出幾個翻滾,精准地落在僅有巴掌大的下一根木樁頂端,然後再次起跳,矯健的身影在庭園上空如影翻飛,穩健的步伐與驚鹿的鼓點仿佛在合奏著振奮的樂章。
今天的狀態格外好,少年有種預感,自己終於能一口氣跳完所有木樁了,可惜這恰恰觸及了忍道的大忌,心若亂,則身法必受其害,在最後一根木樁上兩腳一滑,身體便被重力牽引著向下跌落,少年可憐的下體狠狠地與木樁撞在了一起。
“咕啊!!”
墜地都好像輕飄飄的摔在棉花上,身為男性最脆弱的部位遭此重創,少年刹那間便眼冒金星,五感遲鈍,全身被點了穴似的酥麻無力,緊接著,清晰而劇烈的灼痛便從股間傳來,仿佛內髒被揪著扭轉一般,少年痛苦地捂著胯下,躺在地上直翻白眼。
“吱呀——”
就在少年幾乎魂飛天外的時候,庭園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一位相同裝扮的忍者走了進來,這位來客比少年更加高挑美麗,柔順的長發垂至腰間,在盡頭才系作小辮,若不是兩腿之間同樣掛著一團顫巍巍的小肉球,必定會被認作是一位窈窕綽約的女忍。
“啊啦啦~小暮,你這是怎麼搞的呢……”
這位忍者也是個青春少年,只比小暮大兩歲而已,他們自幼年起便作為孤兒相依為命,在走投無路之時,被本地領主的家臣帶來培養,一同加入了忍者的訓練。他比小暮有天分一些,也更刻苦,便更加以兄長自居,在各方面經常照顧小暮,兩人的關系也愈加親密,吃住都形影不離。
“咳咳……噗嘔……”小暮從失神狀態中蘇醒過來,擦了擦嘴角的白沫,眼角掛淚卻還是直不起身子:“嗚嗚……白哥哥,小暮在挑戰木樁,就要成功了,但……還是失敗了……真的好痛哦嗚嗚嗚嗚……”
白平日里總是一副清高冷峻的面容,在小暮面前卻總是溫柔慈愛,將他輕輕摟進懷里,裹著半掌黑絲袖套的纖手順著弟弟的臍窩向下,捉住他劇痛連連的睾丸,手法熟練地愛撫起來。
“小暮不哭不哭哦~哥哥在這里呢~”
隔著一層薄薄的棉布,小暮的下體在白的手中被肆意把玩,揉捏搓弄成各種形狀,在最愛的哥哥掌心的溫暖下,鑽心的疼痛果然遠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熟悉的燥熱在小腹里蔓延,兩位少年於是都迷離起了雙目,氣息也沉重起來了。
“嗯啊……白哥哥……小暮好漲……”
原本拇指大小的肉蒂充血起立,從內褲的上緣探出頭來,白見狀會心一笑,將小暮的內褲褪下,然後三指伸入口中沾滿唾液,捏著龜頭邊緣,輕重有度地上下刺激。
小暮被弄得渾身酥軟,女孩子似的輕哼著,在白的懷抱里肆意呻吟,纖細的腰腹不時抽動著,強忍住發射的欲望,期待這樣的美妙時光能再長一些。
見小暮揚起腦袋,雛鳥似的張開小嘴,白也果斷回應,吻住懷中佳人的雙唇,吸起中間的香舌盡情品嘗,並借著上下之便,將自己的唾液滴進小暮口中,後者更是如獲甘霖,眼角泛著喜悅吞咽下去。
掌心的小東西忽然一顫,熟悉的熱流就淋遍了白的玉手,他於是暫別了小暮的唇舌,轉頭吮吸指間那濃郁的白濁,瓊漿一般,令白痴醉。並再次吻上小暮,將最後一口精華物歸原主,在滿口淫氣的熏蒸下,二人都漸漸迷亂了。
但這里畢竟不是閨房之內,作為新手小隊共用的訓練地,不知何時就會有其他隊員進來,情欲焚身的二人只好放棄了露天交合的危險想法,在白以唇舌為小暮清潔下體後,草草結束了今日的歡歌。
“白哥哥……小暮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像你一樣厲害呢……?”小暮仍躺在哥哥的懷里,依偎著白那並不寬闊,卻非常可靠的胸膛。
“我……”白頓了一下,說道:“我在咱們同期的新進忍者里,也勉強只是中等水平罷了,最近一直在發愁,要是領主大人開除我們,以後要如何維生呢……”
小暮一聽,連忙從哥哥懷里起身,乖巧地面向白正坐,雙手交疊在膝前,說道:“我,我也不會總是依靠白哥哥的,如果真的那樣,我也可以去工作的,就像從前那樣,小時候都能給人干活,現在長大了,就更……”
白撫摸小暮的臉頰,打斷了他,溫柔地說道:“小暮不用擔心,我今天可是帶著好消息來的,領主大人居然給我們兩個安排任務了!要是能順利完成,那我們也就能成為合格的忍者了!”
“真的嗎?怎麼會給我們這樣的下忍安排……”小暮雖有一絲顧慮,卻還是瞬間轉憂為喜,抱著白開心地晃來晃去,兄弟倆又互相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便站起身來,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前往教官的駐地正式領取任務。
小暮挽著白的手臂,蹦蹦跳跳地走出院門,歡聲笑語地穿過一片茂盛的竹林,這里是志磨山上,各處間往來的必經之路,有不少竹子已經被高階的忍者少年們用作訓練,斜著斬斷,留下一樁樁平滑的切面,而在另一側的山崖之下,則是名為豐原的小鎮,也是領主或其親隨駕臨志磨山時,下榻的指定地點。
豐原鎮雖說是在山下,但志磨山本就低矮平緩,訓練完畢的少年忍者們經過竹林時,便能清晰望到市井的熱鬧繁華,讓這些從小與世隔絕的少年們向往不已,卻礙於嚴苛的忍家法度,難以得償所願,只有少數獲得任務並成功完成的幸運兒,才有機會得到自由下山的獎勵,去豐原好好體驗一下人間煙火。
要說少年們最憧憬的,自然是豐原鎮里那座三層高的建築,方圓之內最為絢麗豪華的青樓妓院——幸之家。那些身著華美和服的絕色妓女,總是不吝於將房間的窗戶大開,任憑交歡的聲色遠播四方。勾得正值青春少年的忍者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恨不能將那塊小窗里前後聳動的女體牢刻在腦海中,看得他們心潮澎湃,胯下硬的從小內褲里跳脫出來,不需要觸碰,就在空中不住挺翹著,噴灑下濃稠的白濁。
可惜無論豐原也好,幸之家也好,大部分忍者少年都是與之無緣的,除了不時能在竹林邊望洋興嘆,空射精華,就只有像小暮和白這樣,與同性的相愛之人互相撫慰,排解欲火,要是沒有,便唯有終日自慰,但對異性肉體的極度向往,是這些精力充沛的少年忍者長久的共識。
“白哥哥……”小暮捏住白的手肘,向山下指了指,說道:“你快看,幸之家好像在布置花魁巡游呢!這可太難得了!我們在這看一會再走吧!”
白停下腳步,望了望人聲鼎沸的豐原,輕呼一口氣,摸著小暮的腦袋說道:“是啊……太難得了。可今天,有著更加難得的事情在等著我們,教官說,是領主親自下發的重要任務,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能交給我們,但獎勵一定非常豐厚,還在乎這點眼福麼?我們還是快點去報到吧!”
說罷,白就拉起小暮的手,在石板鋪成的小路上奔跑起來,一向冷靜的他此時也不由得開心大笑,柔順的長發隨風飄蕩,心想:“我們兄弟二人刻苦訓練多年,雖然沒有什麼成就,但如今終於等到了出頭之日,一旦完成了任務……幸之家……呵呵,嘿嘿,真是太興奮了!”
小暮本有點不知所措,但看到哥哥快樂的樣子,便也受到了感染,嘴角也漸漸上揚,把遙遠的花魁巡游拋到腦後,開始幻想起美好的未來:自己和哥哥一定會被獎勵先到幸之家去盡情放縱,然後拿著巨量的賞金,離開忍者隊,找個幽靜安逸的地方……啊啊……真的能有這麼美好嗎?
兩位少年忍者越想越興奮,越想越鼓舞,等到了教官大人的院門前,他們相視一笑,彼此臉上都抹遍了潮紅,掛幾滴晶瑩的汗珠,眉梢眼角止不住的振奮,於是再次牽手,十指相扣,入內拜見教官。
忍隊的教官是志磨山唯一的上忍,也只有他有權和領主派來的家臣等特使平等交流,小暮和白在堂下五體跪伏,及其謙卑地報上名來,教官卻只是輕哼一聲,依舊背對著二人,自顧著品茶,過了好一會,才在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然後迅速收起,四平八穩地轉過身來。
“你們這次的任務,便是前往東邊的久里留藩,潛入那位遠江義博藩主在界山的別館,將那府內的一根玉笛偷取回來。不必擔心,遠江大人這些天並不在別館,那里只有少量衛兵看守,以你們的身手,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白與小暮再度叩首,連連稱是,然而心里卻開始打起了鼓:我們兩個在忍隊里,不說是吊車尾,也算是常處中下了,能接到任務已是奇聞,竟還是潛入臨藩的高難度行動,難道領主大人不怕我們失手麼?不不不,絕不能這麼想!領主大人願意信任我們,我們才應該建立信心,盡全力完成目標才是呀!
教官看不到兩位少年的表情波動,只感受到了他們的毫不退縮,於是滿意地說道:“很好,即使是下忍,也要有這樣的氣勢!這次如果成功了,就請幸之家的妓女來獎勵你們,但如果失敗了,也會有懲罰。收好,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咕咚咚~”
四根木質的苦無被甩在了小暮和白的面前,二人眼神一對,略帶遲疑地每人收下兩根,一摸尖端,毫無鋒刃,但他們不敢質疑,只好在心里寬慰道:也許是考慮到任務的隱秘性,金屬武器不方便攜帶吧,也可能我們這樣的下忍不配使用那麼昂貴的東西呢!但不管怎麼說,都一定要盡一百二十分的努力!
回到住處的路上,小暮又在竹林旁忍不住駐足,遠望著幸之家三樓窗戶里放浪的女體,不由得幻想任務成功後,那白皙軟彈的美肉在自己懷里蕩漾,從未嘗過女體的肉棒也終將陷入花穴深處,體會那股憧憬已久的溫熱。
直到整理好簡單的行李,小暮的腦海里還在播放著香艷的幻境,白看出了弟弟的心聲,但他自己也同樣沉浸在前途大好的喜悅中,便只是摸了摸小暮的腦袋,伏在他耳邊吹著熱氣輕聲道:“哥哥也早就想見識一下幸之家了,只是到時候,不要快樂的互相忘記了呀~”
“才不會呢!”小暮紅著臉逃開,拎著行李跑出門外,然後背著手回過身來等白,兄弟倆像平日里一樣嬉笑打鬧著,踏上了出征的路途。
久里留並不遙遠,作為臨藩,半日就能走到,兄弟倆在城外扎營,第二天又做足了准備,精心打扮一番後,才動身前往目的地。
這座別館無人來住時,雖說為藩主所有,也顯得頗為冷清寂寥,界山的景色也並不出眾,是數十年前,久里留與西邊的藩結為攻守同盟,才在這交界之處修建了作為會見場所的別館。
而如今雙方已再度翻臉,這座小巧精致的別館也就基本荒廢下來,淪為了藩主大人存放一些不怎麼值錢的個人物品的臨時倉庫,由一隊下層武士輪流看守。
這天下午,百無聊賴的武士們東倒西歪地躲在樹蔭下避暑,無人監督的情況下,沒人會像要求的那樣堅持佇立在大門兩旁,就連繞館巡查的兩人也加入了偷懶的隊伍,把武器丟在一旁,聚在一起閒聊著。
“各位武士大人?”
一聲清脆的嬌呼讓熱到眩暈的武士們瞬間來了精神,紛紛從地上爬起來掀開斗笠,順著聲音尋找可能的佳人,卻沒有一個記得去拿刀的,只見在別館門前小路的不遠處,兩個身著浴衣的清秀少女背著貨箱緩步上前,一個長發如瀑,端莊冷艷,一個嬌羞可人,膚白貌美。
“喂喂!哪里來的姑娘!這里是藩主大人的別館,再往前,我們可要不客氣了!!”
“武士大人們息怒,我們是豐原鎮幸之家的妓女,為宣傳生意來到此處,為大人們送上解暑清酒,還請欣賞小女的一曲歌舞,期待各位來日光臨!”
這兩名所謂的幸之家妓女,自然是喬裝改扮後的小暮與白,她們放下貨箱,取出清酒,謙恭地向看守武士們進獻,武士們熱得昏昏欲睡,個個腦袋發懵,一見美人美酒,哪還顧得上思考,全都淫笑著接過清酒一飲而盡,然後團座在地,一邊讓小暮繼續服侍,一邊欣賞著手持紗扇的白。
雖然是沒有伴奏的獨舞,白的姿態卻妖冶勾人,每個動作都伴隨著魅惑的眼神,在武士們的心尖上撩撥,淡妝覆裹的顫顫櫻唇,仿佛要開口唱拍,卻又止於微張,手持紗扇上下翻動,輕薄的浴衣隨著舞步不斷滑落,露出粉頸,敞開香肩,直到黑絲緊貼的胸脯,才泄露出自己真正的性別,引得觀眾們高舉清酒,更加狂熱地叫好起來。
白的舞漸入高潮,除了束在腰間的布帶,整副浴衣已經完全綻放,兩條修長滑嫩的玉腿令人目不暇接,一雙足袋木屐的小腳玲瓏旋轉,胯下那團軟彈的恥物更是撐圓了狹小的內褲,在舞步間時隱時現。
紗扇收攏,白的身姿戛然而止,再看武士們,全都中了酒中的迷藥,橫七豎八地睡死過去了。小暮興奮地在原地蹦跳,白也得意地揚起嘴角,兩人褪下妓女的浴衣鞋襪,收回貨箱里,重新換回少年忍者的裝束,腰間各插著兩根木質苦無,互相點點頭,快步躍進了別館的大門。
“白哥哥,這任務比想象的簡單的多呢!一定可以順利完成的!”
小暮與白貼著牆根俯身潛行,繞過寬闊無人的前院,從一扇側門小心翼翼地摸進了別館內部,四只裹著踩腳襪的少年美足輕緩地踏在拇指地板上,幾乎沒有一絲響動。
“是啊,接下來只要找到玉笛,我們就可以回去復命了,迷藥最少能讓他們睡兩個時辰!”
一扇又一扇拉門被兩位少年打開,別館內仿佛迷宮一般,陳設極為相似的房間四面互通,不一會就迷失了方向,白試著在地板和牆壁上用苦無刻出標記,卻不知是再也沒有走進同一間房,還是神秘消失掉,總之是再也沒有見過。
“這下……不太妙了啊……”
一向冷靜的白不由得落下冷汗,小暮更是驚慌失措,挽著哥哥的手臂躲在其身後,心神不寧地左顧右盼,生怕看似平靜的雅致空房里突然蹦出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來,弱氣地嚶嚀道:“白哥哥……我們……嗚……還是繼續走吧……?說不定,就碰到正確的路线了呢?對吧?萬一……”
小暮話音未落,兩人所在房間四面的拉門同時左右大開,白當即抓起苦無,向著感知到有人的方向甩了出去,只聽噼啪作響,它們全被一柄武士刀打落在地,一位梳著颯爽高馬尾英俊武士佇立在門口,一身寬松罩衣露著精干有致的肌肉。
“嚯……搞了那麼大陣仗,居然只是兩只老鼠溜了進來?笑死了喂!兩個只配用木頭武器的雜魚?少給我看不起武士大人啊啊啊——!!”
來犯之敵身姿一閃,便消失在小暮和白的視野里,少年忍者剛想起來要把自己的兩根苦無與哥哥分享,敵人已經出現在二人身後,刀背帶著風聲沉重地打擊在小暮的後頸,讓他當即雙眼翻白,大張著櫻唇卻發不出悲鳴,撲通一聲便倒下不動了。
眼見親愛的弟弟遭受重創,白又氣又急,想要和敵人抗爭,然而在絕對碾壓的實力差距面前,他除了驚恐萬狀地僵直在原地,什麼都做不到,眼睜睜看著對手換回刀刃,嘴角挑起一絲戲謔的狂氣,將長長的武士刀扎進了自己的肚臍,噗滋一聲,肉開肉綻,然後握著刀柄繼續前推,直到把白牢牢地釘在牆上。
“嘁……什麼雜碎!”
高馬尾武士不屑地輕哼一聲,兩位少年忍者低下的戰斗力遠超他的想象,明明敢於侵入藩主大人的別館,卻只有這點能耐,真是怪異,不過無所謂,對他來說,接下來才是真正的享受時光。
武士提起昏迷的小暮,取出繩索將他緊緊捆在牆邊的茶幾邊,與利刃穿腹的白正面相對,然後取來冷水,劈頭澆在小暮頭上,將他喚醒,不給搞清狀況的機會,上來就是兩個結實的耳光。
“廢物忍者,看看你們的狼狽樣子!”
又是一腳狠狠踢在小暮兩腿之間,寶貴的肉球又遭重創,痛得少年仰天長嘯,身體瘋狂扭動著,然而虛弱的身體根本無法帶動沉重的茶幾,只能無謂地甩著腦袋,被綁成青蛙姿勢的一雙纖腿在身體兩側亂晃。
“咕啊啊啊……好痛……好痛啊……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蛋蛋要碎掉了!啊啊啊啊——!!救命啊!白哥哥!救救我!我們被抓住了啊!要怎麼辦啊!誰能告訴我呀!嗚啊啊啊啊——!!”
脆弱的小暮被絕望衝垮了理智,將自己驚慌的丑態盡數展現給了高馬尾武士,後者見狀,俯下身來,從木屐里抽出裸足,腳趾靈活地剝開少年狹窄的內褲,夾著酥軟而溫熱的小肉棒盡情玩弄,同時死死捏住小暮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自己,梨花帶雨的少年美顏讓武士頓生愛欲,伸出舌頭品嘗他滑嫩的臉蛋。
這位武士要比忍者兄弟更加高挑一些,胴體上下有明顯的鍛煉痕跡,肌肉线條精干緊致,但他同時也是個男身女相的俊美佳人,除了顯眼的烏黑馬尾,面容雖說泛著邪氣,但也是副英姿秀麗的皮囊,俯身在小暮面前,松垮的衣領幾乎敞開,露出凹凸有致的鎖骨,幾圈白紗裹著胸脯,若不是缺乏弧度,真要被當做一位女中豪傑了。
“呃啊啊……嗚嗯……”
踢擊的疼痛逐漸被愛撫的酥麻所取代,眼前的雖然是敵人,但玉足揉捏下體的快感時小暮無法抵擋的,當場勃起,鼓脹在武士靈活的腳趾縫里。小暮的余光越過身前之人,看到刺腹之後便沒了動靜的白哥哥,頓時焦急起來,可惜他太弱小了,面對敵人毫無反抗之力,只能任憑對方蹂躪,在心里默默祈禱白和自己都能活下來。
“身子倒是不錯……接下來讓我看看你的忍耐力如何?”
高馬尾武士解下腰間的包袱,一股腦傾倒在小暮身後的茶幾上,從聲音判斷,都是些金屬與瓶瓶罐罐,難道要遭到拷問了嗎?小暮頓時心底一涼,絕望的淚花又聚了起來。
果然,一根纖細筆直的鐵棒被舉到了小暮眼前,上面刻著一節一節的凹凸,裹著油亮的透明粘液,泛著漂亮的光澤。武士面帶壞笑,蹲下身子,將鐵棒抵在小暮勃起的肉棒前端畫著圈,冰涼的觸感刺激得陰莖更加挺直。少年無力抵抗,又不知道會遭遇什麼,唯有瞪著絕望的大眼睛,清淚直流,左右搖著腦袋,期盼著對方能高抬貴手。
“噗嘰~!”
小暮那不爭氣的下體再次向上一挺,原本緊緊閉合的馬眼因預備射精的動作而綻放,被武士捏著的鐵棒趁機插入,借著洞口的閉合,牢牢地鎖在了肉棒的腔道內部,然後借著黏液的潤滑,毫不留情地向內深入,串燒似的給少年可憐的小東西植入了一根鐵骨,幾乎探到膀胱,在外邊僅留下勉強能讓指尖掐住的短短一截。
“嗚噢噢噢噢——!!停!住手啊!!救命!!啊誒誒誒?”
小暮一開始還驚恐地嚎叫,但很快就發現,尿道被鐵棒擴張,竟遠沒有想象中那樣痛苦,反倒由於潤滑黏液中的成分,有種詭異的酥麻快感,於是停止了呼喊,略顯遲疑地望著高馬尾武士,但畢竟性命拿捏於他人,小暮還是不敢出聲。
“來~乖乖回答問題~”玉手撥弄著小暮被鐵棒釘起來的鼓脹陰莖,高馬尾武士湊到小暮臉旁,灼熱的吐息撲打著少年的耳垂,問道:“看你們的樣子,是西邊來的忍者吧?有什麼目的,老實交代!”
“我們……被派來……偷取這里的玉笛……”
“撒謊!!”“呀啊啊啊啊——!!”
武士突然發狠,將小暮尿道里的鐵棒猛然拔出,痛的少年仰天長嘯,馬眼合不攏的肉棒也隨著身軀的搖擺到處濺射著白濁,灑滿了地面和武士的腿腳,然後就軟趴趴伏在地上,似乎縮的比平時更小了。
“小暮——!!你這混賬!!在對小暮做什麼!!咳哈——!!”
一度昏迷的白也被小暮這聲悲鳴驚醒,不顧自己腹中的傷勢,拼命呼喊著弟弟,卻因失血而喪失力氣,同樣無法從深插牆內的武士刀上脫身,只能眼睜睜看著小暮遭受凌虐。
“嚯~你醒了啊,我還以為西邊的忍者這麼容易就會死掉呢!既然你們不肯吐出真正的情報,那就別怪我用些非常手段了。哈哈……真是好久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再度捏起小暮的肉棒,其馬眼還保持著被鐵棒撐開的狀態,這也正是高馬尾武士所想要的,而這一次,要侵入其中的異物則換成了一顆顆綠豆,浸泡在小罐子的淺紅色液體中,武士掐起一顆,放在嘴里一品,頓時表情扭曲地吐了吐舌頭,這讓小暮脊背發涼,連忙失聲高喊道:
“求求你聽我說!我們真的是來偷玉笛的啊!其他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我們只是來完成任務的啊!!我說的都是真話!!請你饒了我們吧!!”
“這別館珍寶數十上百,更有機要密室,內藏之物常人無從知曉,一根便宜玉笛,犯得上專派忍者前來入侵?滿嘴謊言的廢物!也不看看你們螻蟻般的身手對得起自家領主麼?!無需多言,看招!!”
綠豆們排著隊鑽進了小暮的尿道,其中長年浸潤的液體頓時析出,對少年嬌嫩的內腔造成了劇烈的刺激,原來那小罐子里竟是高度濃縮的辣椒水,如今和綠豆的堅硬棱角一起從體內折磨小暮的陽具,燒得忍者少年欲哭無淚,發癲似的甩動著腦袋,繩索緊縛的身子也觸電似的時時抽搐,嗓子里竟只剩下低沉的嗚咽聲,也隨著脖頸驟然低垂而止息了。
“淅瀝瀝瀝……”
小暮失禁了,括約肌不再受大腦的控制,尿液從綠豆的縫隙間勉強溢出,帶著絲絲嫣紅,分不清是鮮血,還是那致命的辣椒水。高馬尾武士對這出狂舞頗為滿意,抓起小暮凌亂的短發,只見少年面容呆滯,雙眼無神,嘴角掛著一串白沫,顯然是昏死過去。
“噼啪!!”又是沉重的耳光。
“給我醒!!接下來的節目,要是看不到你的反應,可就沒意思了啊!”
“殺……了我……”
見小暮恢復意識,武士呵呵一樂:“可不能殺了你喲~像你們這樣比普通人還要弱雞的美少年忍者,不好好玩弄一番怎麼能滿足啊!就這麼給我展示你的絕望吧啊哈哈哈哈——!!”
高馬尾武士這次拿著的是一根鐵絲,兩端都被斜著切成了鋒利的尖頭,他美滋滋地盤腿坐在小暮面前,左手托起少年沉甸甸的睾丸,右手將尖利的鐵絲抵了上去,興奮地合不攏嘴,舌頭在唇上舔個不停。
“噗滋~”
鐵絲的尖頭在小暮嬌嫩的卵蛋外皮上破開一個血口,左右旋轉著鑽了進去,本能感覺到危險的睾丸當即收縮,想要滑開躲避,卻被武士兩根玉指死死掐住,疼得小暮剛想尖叫,卻被一陣潮水般的鑽心劇痛——鐵絲無情地插進了睾丸深處,將少年男性的象征徹底摧毀,尖利的金屬將其攪爛插碎。
蛋碎的激痛超出了小暮神經承受的極限,在幾波觸電般的全身抽搐後,他從頭到腳被一陣酥軟麻木索覆蓋,咽喉一酸,吐出幾口胃液,大腦仿佛在不斷燃燒,不給自己昏迷的機會,被迫眼睜睜地看著高馬尾武士刺穿了自己全部兩顆睾丸。
“啊啊……啊啊啊……嗚哇啊啊啊……我的……我的……”
小暮哭干了絕望的眼淚,他曾經幻想在任務完成後盡情享用的美女肉體化為了泡影,而且自己還被敵人殘忍閹割,斷絕了任何與女體交歡的可能性。
“刺啦——!!”
武士發狠一扯,鐵絲從小暮的雙睾深處破體而出,留下一條巨大的血紅傷口,兩顆殘破不堪的睾丸隨之流出體外,僅剩的肉棒也萎縮到極限,敞開著馬眼流淌著不受控制的尿液,和猩紅的血水混合,打濕了少年的屁股。
“呃……咕咳……白哥哥……我……要死了……”
白不忍觀看弟弟的酷刑,內心一直在憤恨著自己的無力,直到小暮呼喚自己,才咬著牙轉回腦袋,被小暮的慘狀震撼得渾身發抖,卻也只能無奈地哀求道:“請您……饒過小暮一命,我……可以隨便處置……”
“做夢!!”
武士快步上前,緊握刀柄,一發力硬是從牆內拔出,在白肚子里一轉,利刃便纏上了少年腹中的柔腸,向外一抽,便牽出一縷粉紅油亮的腸體,蠕動著掛在白的肚臍外邊,令他癱倒抽搐,口鼻噴出血沫。
接著抄起一盤粗繩,三下兩下將近乎虛脫的白捆綁在一旁的刑架上,雙手緊縛在身後,細長的脖頸上纏著好幾圈,向上吊在屋頂,處於一個再高一寸就是絞刑的位置,迫使白奮起僅剩的力氣踮起腳尖,留出呼吸的空間。
“我看你們兩個廢物關系倒是不錯嘛,肯定互相都操過了吧?那好啊,現在就好好欣賞一下自己愛人的身姿吧,誰也別想跑啊哈哈哈哈哈——!!”
高馬尾武士興奮到了極致,推來一台打井水用的轆轤,掐著白流落體外的腸子纏在上面,內髒被撕扯的詭異劇痛使白哀嚎得撕心裂肺,感染得小暮也搖擺著腰肢悲鳴起來,兩位弱雞少年忍者的合奏,武士聽起來確實那樣的愉悅,狂笑著搖起把手,將白的嫩腸一寸又一寸地從體內撕扯出來,滿滿當當地裹在轆轤上。
小暮望著白肚皮上的傷口越來越大,數米的腸道被一點點折磨著,整個人向前反弓腰肢,渾身上下都痛得繃直了,脖子上的繩索卻還在勒緊著他的呼吸,使白的生命流失進一步加快,面色由蒼白轉為紫紅,舌頭伴隨著帶血的白沫吐出了嘴角。
同時,白也絕望而悲憫地望向小暮的胯下,自己身為兄長,帶著弟弟奔赴美好未來,卻不曾想落到如此下場,希望在瞬間破滅,到如今害得小暮慘遭閹割,自己也命不久矣。好後悔,好絕望,我們這樣弱小無能的下忍,怎麼能有翻身的非分之想呢?活該啊……只是可憐了小暮……
想著想著,白本已漸趨模糊的視线忽然清晰了許多,肚子里火燒般的感覺也鈍了不少,他便尋找小暮,只見自己那乖巧可愛的弟弟,被敵人閹割為廢人的孱弱小暮,此時正呆滯而麻木地被那高馬尾武士按在身下,用他那粗壯凶殘的肉棒大力抽插著後庭呢!
“咕~哦~呃~啊~嗯~哦~啊~”
小暮的精神已經死了,此時的他完全淪為了一具肉人偶,放棄了所有抵抗,不再求饒,也不再求生,任憑勝利者處置自己的胴體,只有當武士的巨根撞進直腸深處時,才會隨著衝擊的慣性晃動一下,發出一聲短促的哀鳴,沒了睾丸的廢物肉棒更是被兩人的體重壓扁在身下,一滴也流淌不出,純粹是一團廢肉。
“叫啊……你怎麼不叫啊……剛才那樣吱呀亂叫多麼動聽啊!”高馬尾武士拍打著小暮渾圓軟彈的臀肉,一邊抽插著少年綻放的菊蕾一邊罵著:“你現在是廢人了!再也沒有和女人做愛的能力了!要是伺候的好,說不定我會留你一條爛命,只是你以後就只能當娼妓,讓別人盡情享受自己的屁眼啦啊哈哈哈哈哈——!!”
“噗嚕嚕嚕~~”
武士腰臀一振,在小暮腸道內射滿了白濁的精華,然後猛地抽出肉棒,留下一個無法合攏的後庭。敞開的穴口顫抖著翻出一圈粉嫩的腸肉,再一收縮,將精液排出,掛在自己股間那殘破的男性器上,顯得頗具嘲諷意味。
這位高馬尾武士在久里留藩中,實際上也只能算是底層戰力,因而僅僅指揮著不到十名手下,在這界山上看守半廢棄的藩主別館,今日難得有兩個不自量力的廢物忍者送上門來,這才久違地耀武揚威了一番,將白皙軟彈的少年肉體踩在腳下,盡情蹂躪。
就在他射滿小暮後庭的當口,原本被迷暈在大門外的手下們紛紛找了進來,一個個步伐踉蹌,提著刀刃,在狹窄的房門口擠成一團,亂糟糟地呼喚著隊長,有幾個爬著鑽進來的,連忙土下座謝罪。
“大哥!我們被擺了一道,實在是非常抱歉——!!”
“好啦好啦,都抬起頭來!看看這兩個弱雞!!”高馬尾心情大好,完全沒有怪罪手下們的意思,反而大方地展示自己的戰利品,笑道:“誰腿腳快,去鎮上買些好酒好菜,我們拿那個抽了腸子的開宴!至於這個小娼婦嘛,就隨便你們啦!”
武士們一陣歡呼,立即將武器放在一旁,蟻群似的圍上了死肉般的小暮,七手八腳地將他架了起來,小嘴,雙手,肛穴,立刻全被各式肉棒占滿。平日里難開葷腥的武士們,自然是毫不在意小暮的性別,只要眼前的美肉白皙滑膩,軟彈豐腴,就能把他們的欲火點到最旺,挺著凶悍的性器在少年身上肆意蹂躪。
高馬尾也沒有閒著,他將一瓶獨家秘制的藥水灌進了白的口中,這可以讓他維持一段時間的生命,以此活著承受接下來的酷刑。首先是繼續搖動轆轤,把他的大小腸道車到極限,然後用小刀上下一切,腸頭便與胃袋及肛門徹底分離,腹腔之內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圈好肉本能地抽搐。
“嗚……殺了我……殺了我……”
沉浸在料理活人的變態愉悅中,敵人完全無視了白的乞求,手腳麻利地解下捆他的繩索,將其平放在案台上,手法粗暴地清洗了白的體表和腹腔,蘸著生水的手摩擦著骨肉,鑽心的痛卻被藥水轉化成酥麻的快感,令白意亂神迷,顫抖著雙眼翻白,香舌微吐,甚至翹起小肉棒,往自己空蕩蕩的肚皮里射了一泡濃精。
快腿的武士回來了,先將清酒分給同伴互斟,然後和高馬尾大哥一起,將各種食材擺放在業已酥軟的白的赤裸胴體上:粉嫩的貝類環繞著乳頭,薄片的鮮魚在側腹排列,大塊的刺身則分類堆放到白那敞開的空洞腹腔里邊,至於修長的雙腿,則是整齊碼放著烤鰻,蛋燒,烤雞等熟食。
大功告成,案台變成了武士們的餐桌,可憐的白躺在上面奄奄一息,卻無法死掉,仍舊保留著意識,眼睜睜看著歡宴的敵人們在自己身上夾取食物,同時玩弄著自己的身體:用筷子夾乳頭,或者戳一戳腔內未被破壞的隔膜,更有甚者,把筷子插進了白的馬眼,讓他也體會了一番小暮的鑽心劇痛。
“誒哈哈哈哈~嘗嘗這個!!”
意識漸漸模糊的白,忽然被筷子捅進了嘴里,送進來一塊環形的生肉,冰涼滑膩,卻有種說不上來的怪味,他本能地嚼了嚼,卻沒有力氣下咽或吐出,只能含在口中,絕望而迷茫地望著食客們。
喂給白怪肉的武士又爆發出一陣狂笑,舉著手里的大盤子說道:“小兄弟,怎麼不吃啊?這可是好東西,是我拿你的腸髒做成的超新鮮刺身呀,啊哈哈哈哈——!!”
在歡樂的氣氛中,武士們又干了不知道第幾杯,有些醉了的,還把清酒澆在白的臉上甚至肚皮里,好在他已經瀕死,即使是這樣的刺激,也遲鈍地感覺不到什麼了。酒足飯飽,武士們便又扯過小暮來,抱著纖弱的少年胴體爬上餐桌,跨立在白的上方,當著面瘋狂抽插,交媾的體液淋漓而下,與起哄聲合奏出兩位少年的終焉之曲。
手下武士們與高馬尾不同,沒有窈窕秀美的身姿,都是些粗獷的男人,臨近發射時,個個癲狂似的粗暴抽插,小暮的身板支撐不住,兩眼一黑昏死過去,他們就把少年丟在桌上,壓著半死的白,往小暮臉上潑酒,在加上耳光喚醒,然後再換人強奸,甚至三四個人一起上陣,四洞齊開猛操可憐的忍者兄弟。
小暮與白的身體被歹人占滿,沒搶上位置的武士便投向了二人的小腳,捧起來磨蹭舔舐,甚至澆上糖漿,也當一道菜肴醉心品嘗,其他人有樣學樣,乳頭,舌尖,凡是想得到的地方,都被淋上調味舔食,舔完再換回肉棒,無所不用其極,將各種體液全都傾瀉在少年們的身上。
被冰冷的酒潑醒了不知多少次,小暮已經徹底麻木了,身下的白哥哥明顯不再動彈,逐漸變得冰冷,僵硬,可小暮的心里卻沒有什麼波動,只是繼續躺著,被粗暴的武士們輪奸,大概再過一會,自己也就變成那個樣子了吧,很快,小暮就來找白哥哥了……
淫靡的一夜很快過去,萬物又恢復了平靜,世間如常流轉,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豐原鎮的豪華妓院幸之家,仍在每月一度舉行著花魁巡游,吸引著無數游人客商,以及不遠處山上,那些終年苦訓的少年忍者們的目光。
只是這一次,在華麗美艷的花魁隊伍後面,陪同出巡的中低級妓女隊伍里,多了一個齊耳短發,圓圓臉蛋的秀美少年,他與娼妓們同抹艷妝,同著華服,上露胸脯,下展秘處,令人稱奇的是,他的下體平坦,貼身的狹窄內褲緊繃繃地鑽進胯下,完全看不出一絲男性器的痕跡,人們都說,這是個閹奴,是最為淫亂下賤的存在。
圍觀的人群中,以高馬尾為首的幾個武士,卻暗暗揚起嘴角,他們回味著那個激情的夜晚,他們將少年殘破的肉棒與睾丸,一寸一寸切下,作為刺身下酒,直到其下體消弭殆盡,只留下一個排尿的小孔,才送去醫院保住了性命,扔進多家妓院輾轉,萬幸天資俊美清秀,才活到現在,竟還升入了曾經“夢寐以求”的幸之家。
“師兄你看,是幸之家的花魁巡游!”
“是啊,那就看一會吧,玩點回去沒事的。”
山腰竹林旁,總有路過此處的忍者少年們被吸引,駐足俯瞰性感華麗的佳人身姿,從未嘗過香艷女體的他們,每每望見淫亂之景,都會不由得痴眼凝望,下體鼓脹,在竹林邊就地噴射者也不在少數。
“我聽說,幸之家現在有個超級淫亂的閹妓,還曾經是咱們……”
“沒有的事,你去看看名簿就知道了,哪里還有那樣的人呢?師弟還是不要胡思亂想了,咱們一起平時好好訓練,等完成了任務,肯定會獎勵我們下山去豐原盡情玩樂的!”
花魁巡游的隊伍在街市上緩慢地前行著,圍觀者爭相擁擠,對著隊伍後邊專供揉捏的娼妓們上下其手,那位閹妓也在其中,白肌軟彈,面色潮紅,神態嬌羞,引人垂涎。
可若是靠近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瞳孔里沒有一絲光,似是將死之人,唯有經過正街拐角,能仰視鎮外小山上的那篇竹林時,才驀然昂首,凝望著那一抹隨風撲簌的翠綠,從眼角滴下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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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