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花開兩日
夏日的黎明透著一股涼爽,太陽緩緩升起,府邸庭院間漸漸顯露生機。飛落枝頭的小雀們張望著圓嘟嘟的小腦袋,其中幾只張合著尖尖的鳥喙,努力吞咽剛剛捕捉到的可憐昆蟲子,小蟲子踢擺著細小的四肢無力掙扎,相繼落入鳥腹,成了小鳥雀們早間的甜點,靈巧的小嘴嘰嘰喳喳相互啼鳴呼應著,倒是一番活潑可愛。
小蟲子不會知道第二天醒來會被小鳥們吃掉,結束自己短暫的一生,也許只知道它們天生就是要被小鳥們吃掉的……
不過覓食的可不止它們,枝頭下一只綠油油的毒蛇盯上這些毛茸茸的可愛小東西好久了,陡然竄出,一口咬在還在吃著早餐的一只小鳥頭上。
小笨鳥奮力尖叫著,撲棱著美麗的翅膀,兩只小鳥爪蹬在蛇口外邊時不時地抽搐兩下,不過這些都無濟於事,它就像剛剛被它吃掉的‘小點心’一樣,做著相同又無力的掙扎,而這些對於凶狠的毒蛇來說,與其是反抗,不如說是贊美自己‘強大’的動人舞蹈。
其他美麗的鳥兒們看著綠蛇吞著自個的同伴,一開始還嚇得飛散四逃,回過神來發現綠蛇壓根不管自己,又一一落在枝頭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笨笨的小鳥們哪知道但凡這蛇胃口大點,也許用不了明天,自己也要成了那惡心玩意的盤中餐。
……
昏暗的地下室,府邸內置的畜欄內。豎置的畜籠共有近百只,其中一半閘門緊鎖,關押著里邊如花似玉的一具具嬌軀。少女們套著黑絲長筒襪一只只美腿踩在籠下安置的軟墊上,猶自相互扭搓。
而上邊,少女們雙臂抬起在腦袋上並攏,一只只小巧柔美的小手昨晚主動伸起,端正地被一只只冰冷的鐐銬拴在鐵籠頂蓋的鋼釘上,柔嫩到似乎經不起一番蹂躪就會斷去的一顆顆玉頸,卻都被‘保護’在一頂頂猙獰可怖的項圈內,暗暗地呵護著,只等著主人把它揭開
細長的睫毛斂在未睜開透著睡意的美目上微微顫動,而夢香中的少女們已然熟嫩的肉身卻耐不住寂寞,微風的愛撫、冰冷鐵鐐的蹂躪束縛弄得她們嚶嚶啼叫
“啊……啊~啊~~!……”此起彼伏的哼吟在空氣中回蕩,少女粉艷欲滴的柔嫩小口不由自主地開合不止,在淳香晶瑩的汁水隨著小舌伸縮被推出,勾勒在酒窩間顯得旖旎迷人。
就像是外邊的小鳥般,動聽、誘人……不過與它們不同的是,睡夢中的少女腦中編織的愛夢中,只把目光盯注在自己嬌軀上的主人,正毫不掩飾地欣賞著自己的容顏,與自己同班為學又一起同欄為奴的其他少女只能作為陪襯,身穿女仆服在一旁侍立……
而美夢中的自己正或主動,或被動地被主人揭下項圈,自己暗藏玉骨的香頸‘不得不’落入飢餓凶殘的惡蛇,由它纏繞…絞碎!然後她們就能像庭院里蠢萌的小雀般,性奮地蹬著小腿落入蛇腹~!
還未醒來的少女們卻又幽怨地發現,主人不顧躺在地上少女自己正抽搐不已的艷屍,揮舞手杖捶打了兩下還在撅噴肉汁的小穴~,立馬有兩只女仆上前,一把抓起起自己兩只痙攣中的白絲,拖向一旁淫艷的肉堆出,而主人已經把目光放在一旁侍立的一群別的女仆身上。
“起床了,起床了~!”一位穿著女仆制服的少女正舉著遙控器朝室內按著按鈕。恐怖的電流從項圈里涌出,狠狠地試圖喚起還在熟睡中的少女們,讓她們回想起自己的身份。
夢中的主人揮起手杖一把抽出里邊的長刀斬向肉堆,刀氣化作銀流飛向正推著自己艷屍上肉堆的女仆,與自己一般樣式的白絲跪蹭在肉堆上擠壓著肉堆里層層的淫肉,絲毫未意識到後頸肉切入了一道銀流,一下拔掉了兩顆香艷動人蘊藏著生機的小腦袋,讓這兩只小女仆也一起淪為肉堆里的一部分。
“啊~~~!”……
‘噗噗~’伴隨著乳汁從挺立的胸前射出,少女們相繼從愛夢中醒來。
神志漸漸蘇醒的少女們,小心俯下腦袋看著自己正噴汁中的美乳,小嘴輕輕啟合,各自暗中嘟囔著。
‘原來我已經是一只……’
意識到什麼的少女們,突然又奮力掙扎起來,一具具嬌軀在籠中扭動著或前挺、或下壓,仿佛要掙脫手鐐的束縛。
少女們覺得越是這樣無力地掙扎……
“嗯~~……”
越是這般著魔般地揮灑淫水……
“怎麼辦啊~!……啊~!!”越是像一只……
昨天姐妹們還在校園里分享著閨間的趣事,交談著那些為奴後少女們模樣的下賤……
“突然就要……啊!啊!啊!”一排畜欄,側面看去層巒疊嶂的山峰們此刻,卻一只只地相繼閃動著,上下撲擺~!搖甩著那一顆顆宛如鑲在山巔處的珍珠,催使著它們噴出一簇又一簇山內洶涌的肉漿。
地里菜長高了要割,豬圈里的豬養肥了要宰,但是不到那一天,每一天平淡的日子總會讓人覺得那天永遠不會到來,只用每天的時光仿佛活在現實里,又似乎活在夢中。
少女們每日笑談著家中的公子如何鞭撻又是如何消遣家中新買的女奴,又能自信從容地按時到課堂接受新的為奴的思想改造、又或是學習侍奉的高超技巧,接著回到畜欄里又能丟下自己在家族里高貴的身份、優雅的禮儀,用最淫賤的姿勢與動作,互相攀比誰更像一只女奴~!
“突然自己也要做一只……啊!!”幾只籠中鳥挺撅起不受遮掩,不見得比身邊任何一只嫩穴優美的小淫逼,只是因為衝破了挺扭嬌軀引起愛欲的極限,噴起了自己的肉汁而已。
終究要輪到自己,終於輪到自己,這世事在夢中還未完全醒來的少女們心中,宛如隔世。
她們從未像今天這般,這麼急於想知道主人究竟喜歡怎樣玩弄女奴,怎樣使用女奴,又從未像今天這般不自信,不自信主人究竟能否在自己的嬌軀上體會快樂?盡管…盡管她們昨天都已經通過了畢業考核。
“今天…就要被弄…弄…呼…呼…主人~!啊~!啊~!啊~!主人~!”奶頭在胸前隨著呼吸挺起!又彈落…少女喘著粗氣,再次回想著家中公子如何鞭撻、如何消遣、如何……去弄死一只女奴!
她們都不再是家中備受寵愛的大小姐,也不是學院里‘不諳世事’、恣意調笑女奴的可愛學奴。
“啊!啊!啊!啊!……”手銬在籠子頂出嘩啦啦的響!
是的,褪下華麗外衣的少女們,已經如願~!親身變成了她們口中的下賤女奴。
“好了好了!!!別在這自作多情了,你們這些賤貨!”外邊進來的女仆伸手在鼻尖擺甩著,似乎在扇去前方因為汁水蒸發散出的淫靡香氣,一副下視畜欄里女奴們的模樣。
明明自己也是一只女仆!
“今天的工作也有很多,你們這些新來的女奴趕緊穿好女仆制服,隨我們一同前往侍奉府中的貴人~!”少女提起裙擺,行了一套標准的女仆禮,以彰顯並宣告地下室里所有少女的身份。
“你們的運氣好,主人這幾天的興致很高!好了不多說了,你們趕緊吧~!”又有兩只女仆推著裝滿衣物的車簍進入室內,將一件件嶄新整潔的女仆制服套裝堆放在地下室里的木桌上,女仆們隨即按下遙控器上解除束縛的按鈕。
“啪!”此起彼伏的鐐銬與項圈的跌落聲,一只只鐵籠自動開啟,可人的少女們睜著睡眼朦朧的迷離美目,一只接一只來到桌前。
“還沒洗澡……”一只略嬌小的少女揉著眼睛嘟囔著,手指尖點在剛剛泌乳過的奶頭上。
其實作為優質品的她們沒那麼容易弄髒,學園對它們出產的女奴宣傳語中甚至有三天內生吃無菌的說法。
“大小姐,雖然現在不應該如此稱呼……我們身為主人家的奴婢可不能像以前那般……”一位身材稍顯窈窕的少女踱步到一旁提醒著以前的主子,她是家里的庶女地位相對低下,在學校里也是作為嫡女的侍女陪學,本來也不是所有像她這般身份的少女能成為女奴的。
不過眼下畢業後的她,也和自家嫡女一起被買下做了這家主人府上的女奴。
不談過去的身份,論質量,在學園看來她們作為同一批次售出的合格女奴在檔案里都是同一個檔次的產品並無顯著的優劣,因此她們個人意見已經無價值的當下,主人嘴角漏出的一句短小的評價,也許才是她們的價值所在。
這也要求女奴們充分認識到自己玩物的身份,這是學院里在馴化這些美貌嬌嫩的學奴時,不斷塑化她們內心認知的成果,也是最終評判能否合格,能否成為一只量產女奴的重要標准,為了能夠提供更好的把玩體驗,為了讓購買女奴的主人享受到更優質的體驗。
至於不合格的學奴,那也是大把大把的有,她們去了哪里呢?至少不配和自己一同進主人家的府邸為奴為婢!她們這些馬上要給主人當小女仆的少女,一想起沒能通過最終考核的學奴心中就會涌起濃濃的優越感,一想到那些和自己爭艷的別家美人也許會被丟去挑糞、挖礦至年老珠黃,變成鄉下里滿身皺紋,彎腰頓足的矮小黃臉婆,就會莞爾一笑,不由自主挺起自己豐滿的乳房。
而自己的美艷,將會‘永存’。至於她們到底去了哪里,少女們不知道,也不是特別在意。
“哦,嗯……”漸漸醒過來的赤裸小‘蘿莉’回過神來,依舊沉浸在先前電擊的快感中未回過神,差點忘了自己的身份,扣了扣有些瘙癢的黑絲腿根。
身為一只合格的待售女奴,是不允許在未經許可的前提下私自穿著任何除絲襪以外的衣物,少女們往往剛剛畢業便要急急忙忙地脫掉校服,扯掉陪伴自己三年的短裙,踢掉包裹自己嫩蹄的小皮鞋,用不了幾分鍾就會被告知自己已被售出,需要趕緊穿上學園配發的女奴包裝——一雙半透的黑絲過膝襪,隨即等待被捉進捕奴車~!捕奴的員工會給她們套上奴隸項圈。
小蘿莉自己也說不好淪落為下賤女奴的一員相對往日大小姐的身份是何滋味,但是身為合格女奴的奴性是有的。於是此刻,興衝衝的少女急忙匯入穿搭女仆裝的‘大軍’,在脫掉昨天套在腿上過度用的黑絲後,撕開嶄新女仆制服的包裝,試圖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再去侍奉主人~!
一只只沾染著各式體香,甚至包括少女自己腿上的黑絲長襪被少女們或褪或勾扯著脫離她們的美腿,落入衣簍,一包包衣袋被拆開,嬌小粉嫩的香蹄一只接一只竄入新展開的白絲長襪里,伴隨著一陣陣蕾絲邊勒入豐滿大腿肉的啪啪聲,少女們那一具具嬌軟的肢體在脫下校服後不久再次包裹在性感輕薄的女仆裙里,貼身、合縫、微微透著粉肉。
若說身著水手服,百褶短裙飄飄的校園少女們處處透露著青澀可愛,令人遐想她們熟透後的美味動人,那麼已經與性感校服告別的少女們包裹上這身意味自己奴婢身份的制服時,她們的美麗與淫賤再也無需遮掩,恣意綻放!
乳衣裹上少女們的豐滿時的一瞬間,顆顆奶頭一一在性奮中嬌然勃起,死死地撐起乳袋,向身前挺立!
撐得原本就薄如蟬翼的絲衣讓里邊的嫩肉更加顯露無疑!肆意彰顯著屬於少女們奶尖的,那絲絲粉嫩。
…………
…………
無論是身份低微、來自普通家庭的小家碧玉……
“小玉、小婷,我終於成為一只女奴了呢~……”肉林中的一只少女一邊勾扯打理著自己嬌軀上的絲衣,一邊暗自嘀咕著。少女的家族只是汴州城里一個普通家庭,不算富有,也不算窮困,但是一年到頭能買來供家里男丁、父親大人享用的女奴沒有幾只,大多數還有被收納為妾用來生育,剩下的一兩只還要宰了補貼家里的伙食,畢竟還有十幾個妹妹需要供養,真正用來玩弄的幾乎沒有……
然而每年僅有的幾次與嬌艷女奴少女的接觸,讓少女自己早早擁有了和她們一樣的夢想,成為一只可愛的女奴~!家中能養出供人玩樂的女奴是地位與底蘊的體現,同時上女奴馴化學校的供金對於她們這樣的小家庭來說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實際上像他們家里的那些平民少女,大多會在入學年齡前被征入‘肉倉’,成為制造肥料、肉干之類的原料,平民少女們一生的快樂,也許只有宰殺年齡前在家中幻想自己能成為女奴來偷偷自瀆的時光,和撅著屁股被一刀去掉小腦袋時的一次噴水。
好在,身為長女的自己獲得了家中僅有的一次入學機會,三年前比自己晚一夜出生的妹妹在與自己依依告別後,帶著羨慕的眼神踩上捕畜車的後備箱踏板。最後一眼中妹妹轉過身去的嬌軀被肥料廠員工一腳踹在屁股上,白花花的畜體跌倒趴落在少女們組成的‘肉山’上,車廂緩慢關閉,妹妹的畜臀對著後門微微抽撅著噴水,好像在和自己揮別。
自己也在之後來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女奴培育學校,穿上了靚麗動人的學奴制服,在那些大貴族出生的小姐嘴里又稱校服,開始了自己為期三年的自我馴化~!
而現在,少女已經是一只真正的女奴了,就像她過去憧憬的那些女奴少女們一樣,她的肉體已經變得和她們一樣無比鮮美,姣好的容顏在精心的呵護下更加艷麗,和她們一樣掌握著各種侍奉技巧,以及最重要的,心中作為奴畜想要獻身的奴性和對主人把自己消耗掉的渴求!
少女溫柔地上下撫弄自己剛剛包裹上透明開縫內內的小穴,提著裙擺不顧身旁一只只和自己一樣身嬌貌美的少女,少女俯首注視著自己微微拱起的穴縫,柔媚的眼神滿含溫情,少女正在替即將把玩自己這只女仆的主人提前‘試味’~~
耳邊是別的女仆們因敏感的身體被‘不經意’的觸碰發出的嬌吟,眼角里甚至有一只稍‘放蕩’的女仆,正撅著屁股兩手勾提著內內的臀側絲帶使勁往上拉伸,嬌嫩的畜體連綿不絕地向後挺撅,讓她那溫軟如粉玉的肉縫‘撞擊’、摩擦在勾入臀溝里的那一小段蕾絲帶上,小嘴張合著噴吐小舌,呼喚著未曾謀面的主人……
“啊~!啊~!……”“啊~”……“主人~!……”……“啊啊~!……”……
忽視同伴們動聽的愛吟,忽視落在眼眶里周圍女仆們自己那正被呵護中的柔穴,少女最終還是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下正朝自己臉蛋顫顫巍巍抽挺的穴縫。
白絲纏繞下的指尖來回按撫在穴瓣周圍,時不時蹭過挺立在前端的粉豆豆上,一陣粘稠地快感直衝雲霄……“啊~!”小嘴輕啟,少女和她們一樣嬌聲愛吟了起來!緊閉的花蕊掙扎著最終微張,噗噗擠出一束花蜜~!
“主人~!”
小小粉艷的香舌勾舔過唇角間的蜜汁,醇香,帶著來自畜肉的一絲微甜,抬起頭的少女迷離著一雙媚眼,欣賞著女仆同伴們各自對自身的‘試味’,心中涌起一番疑問。
‘究竟哪一只女仆的小穴,有幸被主人相中呢~?’
出生卑賤的自己也能和那些大小姐同台競‘技’了~!
兩只手臂曲折,臂肘倚在腰肢里,小手別在胸乳兩側隨著挺撅上下搖擺,一邊,少女恣意向前挺動著小穴。
“啊~!”一不小心嫩縫擦過桌角弄得小穴瓣微疼。
眼光掃過身邊這些小賤貨!小女仆嘀咕著,看看最後究竟誰的嬌軀更美味!
…………
…………
還是身份高貴,來自大家族的高門貴女!比如其中那一只出自鄧州趙家主母的嫡女小蘿莉。
“怎麼…我也是一只女、女仆了…”女仆們中先前那只‘不起眼’的小蘿莉雙手攀附在自己剛剛裹附上透明乳衣的奶頭,挑、撥、推…按!
高跟鞋支起長長的美腿,拱起極其適合生育的臀瓣。
“…難道…這……這就要像家里那些賤貨一樣…”似乎還沒法接受現實的小蘿莉,那顆未被采摘的小穴在臀部微微向後的拱動中,一步步向後拱起,一副等不及被後入的樣子。
“被用掉了!!……要被……用掉了…啊~!”敗給自己淫欲的小畜臀一提,汁水一濺~!
“啪~!”“啊~~!”小蘿莉……小女仆屁股被狠狠一拍!
“小姐!”那小妾生的賤貨小聲提醒著,一樣嬌嫩的小手拍打著‘主子’肥美可餐的畜臀。她的大小姐比她的身份更尊貴,享受的資源也比她更多!早晚侍奉在她主子身邊的各式女仆消耗品每天都要更換,因此從小就接受著來自合格女奴的耳濡目染,為自己成為女奴打下了良好的根基。同時還有那些仿佛不花錢般大批量使用的奴體滋潤用品,不少都是直接提取自女奴少女的嫩肉本身!各式膏、露不要錢般每天在這只小蘿莉的身體上擦拭、泡浴,就少女親手給這大小姐塗抹的汁水,按她的估計成本也已經花上成百上千只高質量女奴。
只為了她自己也能如願成為一只女奴~!
而自己身為家中的庶女,只能通過努力與智慧在校中、在家中爭取培育自己的資源,其中發生的爭執、瑣事都成了過往雲煙,無論如何,最終修成正果的自己如願以償成為了一只優秀的女奴,能夠和自家大小姐同台為奴,而那些別房小妾生的妖艷賤貨,或多或少早早就被丟去做了肥料!
“哼~!”少女心中驕傲地贊美著自己的優秀,小香舌俏皮地吐了吐。
“小姐~!一只女仆該做什麼呀~?……”細微到幾乎聽不見的低語驚醒了身前的小蘿莉,她趕忙俯首擦拭著略微濕潤的內內,一番打理衣角,一邊急促地喘息一邊小步踱入女仆的隊伍里,卑微地站好。
‘我們終於進入一個起跑线了,都不過是一只女仆,我的身材、我的小嘴、以及我的小穴都能給主人帶來更棒的體驗,一只小蘿莉女仆而已,也和我爭寵?’輕聲一笑的少女……女仆,提了下裙擺,仿佛能把裙下肥美的臀瓣漏得更迷人、更色氣些,還情不自禁地稍稍放低了身段以顯的自己屁股更翹!
只是落入女仆隊伍里站好的她,也只是卑微拱起屁股的其中一只而已,撅起屁股的何止她一只女仆?她將和她的同伴一起成為主人淫樂時,微不足道的消耗品,
……
兩只最普通女奴的插曲,類似的勾心斗角轉瞬間在這幾十只女仆中不斷發生著,不足掛齒。這幾十只女奴何止一只嫡女?哪一只不是嬌滴滴地、順從地做好一只女仆?
“呐,荷兒你說主子……會不會像昨天那樣把她們……不對,把我們都……”門口‘觀賞’新入府女奴更衣的幾只女仆中,其中一只向為首的女仆問道,那只女仆隱隱中像是比周圍的女仆地位都高一等,也不知是為什麼。
可是這女仆的臉倒是一陣秀紅,“不,不一定吧……”
“前幾日主子府上的女仆消耗得有些過頭,到今天已經入不敷出了。”少女輕輕嘆了一口氣。
“府中除主子以外,還有幾位大小姐要服侍,扣掉打掃各個院子的女仆,已經不剩下多少了……”少女皺著眉頭算著今日女仆的消耗。
“算上小奴在內,也是不夠主人昨日那般消耗得,所以…”
“所以我們沒法像昨天那樣被用掉了吧?”另一只開始時發問的少女微微低落地打斷了荷兒的言語。
“嗯。”荷兒又微微輕笑,“不過也不用擔心啦~!你猜這府上一天要用掉多少女仆?”
“50只?”其中一只女仆略有些疑惑地回答。
“呵~!小家子氣,賤民家出來的女仆吧?”一旁顯然出生‘高貴’的女仆不屑一笑。
“那又怎樣?!我看你也沒比我美多少!”漲紅臉的少女狠狠地瞪著那女仆,看起來只是顯得無比可愛,小嘴嘟著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嘛!嘛!別吵架嘛~!大家都是主子的奴婢,今天還要一起侍奉主子呢!”荷兒出來做和事佬,拍著兩只女仆裸露在外的香肩。
“其實也不是很多啦,哥……主子府上每天消耗的女仆一般也就80只左右,因為是新開的府邸啦~!”荷兒垂下腦袋看著正被自己悄然搓在虎口里的乳尖。
“把我們算上,再加上這畜欄里的女奴已經夠今天主子府中的使用了~!嗯~……”抿著小嘴的少女抖了下腰肢間潔白的裙擺,扭去稍稍涌起的愛欲。
“換句話說,小奴今天也許會見識到主人別的玩法也說不定呢~!”荷兒像一眾女仆說道,少女們喘息也漸漸有些急促。
“啊~~……”捧起美乳任由甜汁射出,緩過來的荷兒再次訴說,“我們這些下賤的…女仆!只要耐心等待被宰掉就好了!”
又有幾只女仆也忍不住小心撫慰起的愛體,深怕不小心弄破了肌膚讓之後落入主人手中的嬌軀沾上一絲瑕疵。
“好了!等下帶著我們這些可愛的‘後輩’們,一起去侍奉主子吧!”深吸一口香氣,少女比了一個可愛的口交姿勢在張開的小嘴前套弄起來。
不遠處,伴隨著少女們唇齒咿呀間細膩軟糯的呻吟,排好隊伍的少女們伸張著剛穿上白絲手套的小手,或是打理著臀前的裙擺,或是撫平指尖前未捋好的白絲。依次步入庭院的少女們雙手一一垂放在超短的前裙擺前,只能紅著臉讓微風撩起她們的後擺,少女們的香臀在裙朵下左右扭翹,勒在豐滿臀肉上的內內在她們神秘鮮嫩的股溝匯入,最終化作一道道絲帶緊緊貼陷在她們未被采摘過的嬌嫩花蕊間,宛如一片片精致的保鮮膜,只等著被初次撕開~!
少女們等待著,渴求著,被撕扯掉這道最後又無力的防线,從而實現她們各自十余年呵護自己嬌軀所追求的祈願——作為女奴被使用,被蹂躪,被踐踏…以及在這過程中能夠小小的、卑微的享受屬於下賤物品的快感!
她們,她們馬上就要把自己嬌滴滴的身子,和溫順可人的靈魂,全部!全部都獻給主人~
…………
…………
“主……夫君大人又在投喂他那些寵物?”碩大到顯得空曠的府邸中,一間略顯奢華的院落里,一位芬芳艷麗的少女皺著眉頭詢問這一旁垂首端立的女仆。
“是的主子,主子今早早餐未來得及進食,便急急忙忙去司畜院投喂去了……”這女仆有著和地牢里女仆們一樣極品的一具美軀,然而她已經被使用了三天了,若無意外今天是她最後在府邸內侍奉的日子。
她就是早前被同伴叫做‘荷兒’的女仆,‘不幸’的,被司奴院的管家分配去侍奉主子的一位小妾,她作為女仆的一天也許就這樣了,同時她作為女奴的最後一天也將結束,
少女青眉微皺,回道:“司奴院在做什麼事情,難道昨天新買入的女奴還不夠夫君今早飲食的打理?”蘇家這樣的汴州大族,貴人起床便有女仆奉上弄好的新鮮早點,而作為蘇家男主人,沒道理不吃飯就去做閒事的道理,一想到夫君大人過幾日就要北上督軍少女心中就一陣煩躁。
“奴婢猜想著,也許是因為這……這兩日主人投喂用掉的女仆飼料比較多…也……也許是出征在即,怕‘小寵物’們餓壞了吧?”少女心中閃過一些遲疑。
“連…奴、奴婢都差點被吃掉呢~!……”女仆微微垂下羞澀的小腦袋,全身顫抖,乃至有些顫栗!
“你們這些下賤的貨色,這麼多只怎麼都喂不飽幾只畜生?”美艷的小妾怒極,恨恨地蹬著眼前這同樣美貌不凡的女仆,眼中藏匿著艷羨與不屑。
“奴婢,奴、奴婢……”小女仆驚嚇著兩只白絲都在輕顫,畏懼著身前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的‘主母’之一。
“別說了,看見你們這些東西就煩,來人呐!”一揮手讓這小女仆閉嘴,少女大聲呼叫。
“奴婢們在~!”又有兩只女仆來到院落里。
看著眼前仍舊身穿騷淫女仆裝的奴婢,少女又是一皺眉頭。
“通知下司奴院,今晚買入的女奴統一更換新的女婢服,就按照……宮中的款式吧?宮女服那種,看得清爽!”
“是~!”兩只小女仆嬌聲應答,欠了下身子便准備離開前往司奴院。
“等下!”
“主子~!”少女們又轉過嬌軀委身回問。
“把這只賤奴拖出去宰了!看得我心煩!”小妾大聲宣告著。
“奴婢~!奴婢錯了!主子饒命啊~!”荷兒原本輕微顫抖的白絲美腿演變向劇烈的顫栗!溪水不斷從裙底涌出,匯成一股細流瀑布噴灑在腳蹄之間。
“奴婢不想死,主子放過奴婢吧!主子放過奴婢吧!”嬌聲求饒的小女仆嘴里倒是噴吐起了自己那根小香舌,一臉可憐的模樣望著她的主子,只不過後面那兩只女仆不會管這些,各自一只柔嫩的小手化作狠厲的手夾,從後面一把掐住少女的玉頸,荷兒也再難支撐美腿的力氣緩緩癱軟下來,兩手被小女仆們扣拉起抓在頭頂上,拖著就向門口走去。
“對了,等把她宰了,你們兩個也不用活了,該說的說完,早點去廢棄!”小妾又提醒一句。
“是~!”“是~!”
“主子,奴…奴婢該死~!賤奴應該被宰掉!”小女仆喘著粗氣試圖最後‘求饒’。
“是,你,你們都該死,好了,滾吧!”說完小妾也不回頭直往屋內里去了。
“主子!主子!……”小女仆踢蹬著一雙白絲美體,在地上拖著一串淫汁被拖出門外,屁股擱在門檻上還濺出不少,掀起的下體朝著門頂上直踹,小高跟都被踢飛了。
下賤的奴婢樣無出其外。
拖著待宰女仆的兩只待廢棄女仆面呈了管家主子的需求,轉過頭走向撅著屁股趴伏在斬首墩後方的待宰女仆,墩子旁是一大堆摞在一起剛被宰掉的女仆無頭艷屍美肉~!顯然,這些大多都是因為‘觸怒’了各自的主子而被宰掉的女仆,再一邊堆放著被去掉的香艷小腦袋,高潮失神的較多,吐著小舌的軟嫩臉蛋展露著在應宰時趨於巔峰的快樂!其中有不少就是早間畜欄里與荷兒她們有過一面之緣的新鮮女奴。
“所以那位主子要求明天的女奴要穿宮女服?”
“是的,大人。”兩只女仆應道。
“好吧,好吧,這時間點我去哪里找這些衣服喲……難道要去扒拉城南的宮女亂葬崗?”
“大人不如去選秀閣問問?也許有機會?以後的就找人定做就是了……”女仆建議著。
“哦?參加過宮女選拔?也是,看起來也是個花容月貌的女奴。”
“大人過獎了~!”小女仆羞答答地低下頭,“那大人,奴婢們就趕緊把主子的事辦了。”
“去吧去吧。”管家拾取著一只只剛被斬下的腦袋,丟進一旁嗚嗚悶響的絞肉機,鋸齒將投入其中的香艷頭顱一瞬間撕碎成肉沫,一邊下水,混白的腦漿夾雜著血水不成模樣,一邊下榨干了汁水混著骨碎的肉沫,管家自己家中在汴州城外還有百五十畝良田,這些肉沫都能用作肥料增田里的地力,用不完了還有大把的農夫購買,自己也能小賺一筆,至於那些艷屍倒是不屬於自己,府上要收用,賣了或是吃了填補家用,不歸他的私囊。
“奴婢不要~!奴婢不要~!……”荷兒嬌身伏跪在那挺撅得愈發淫靡,肉汁在身後甩出了一道道銀溪~!
“咿呀~!咿呀啊啊~!”小女仆一把揪起荷兒美麗柔順的銀絲,拎著少女和一旁小腦袋一樣嬌嫩的美顱。
“自己趴上去!”
小女仆騰挪著跪在裙下的白絲,直至把腦袋擱在肉案上,再次撅起充盈的肥臀。
“啊~!啊~!……”
“准備好了?”
“嗯~……嗯……”嬌嫩的玉頸正好凸在肉案外邊兒,一對姣好豐滿的乳球垂在肢干前隨著嬌挺被小女仆的柔荑奮力擺弄,好一番搓揉乳尖才耐住被宰掉的寂寞,把兩只小手好好背在腰肢後邊,手背輕壓腰肢,用力推高翹臀以撅得更色更賤!
“那你就繼續去天堂做和你哥哥交合的美夢吧!”一旁舉起大斧頭的小女仆突然惡狠狠地說道,點破了荷兒那點對主人的小心思。
“你說什麼?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愣了一下的小女仆慌忙側過頭看向一旁狠狠劈下巨斧的少女,結果只看到令她一生都難已忘懷的恐怖畫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砰!!”被斬首巨力彈開的小腦袋咕嚕嚕滾向肉案的前方,正好掉進那邊的腦袋堆里,被管家一把揪起銀絲再次拎在手里,看了看嬌嫩臉蛋上死前洋溢的恐懼與性奮,翻了翻白眼,把這顆小瓊鼻仍在微微漲縮的美顱順手丟進一旁的絞肉機。
桶里的肉沫又能多賣幾個錢了。
“你們幾個快點,等下還有別的女仆過來就忙不過來了!”浪費老子的時間,這些乖乖大小姐與其折騰十幾年用這樣的方式送自己幾個錢,還不如直接從她們家堆滿了的府庫里送一箱銀子給俺。
“是~!”踹開因為愛欲盈體正在噴汁的無頭賤奴,丟掉巨斧的小女仆撩起裙擺也趴伏在肉案上,標准地撅好屁股准備噴汁。
“幫我一下~!”
“好!”另一只小女仆拾起地上平攤的巨斧,使出全身的力氣才緩緩舉起,兩只細嫩的白絲美腿或是因為性奮,或是因為力氣不足,肉眼可見地顫抖著。
“會叫嗎?”看著與自己一同學習為奴三年的同學,少女問了句不該問的問題。
“會~!”
“叫出聲!”
“不要~!不要~!不要啊!!饒了奴婢吧,饒了……”眼見小女仆順利動情,少女嘆了口氣,可惜沒能被主人親手屠宰。
“去死吧。”
“奴婢,奴…啊啊啊啊啊啊啊~!”斧刃衝向彈簧般抽彈起屁股的嫩肉。
“啊~!”“砰!”一聲清脆的愛鳴,一聲堅硬的撞擊。
斧刃破開玉頸,狠狠砸入案板,腦袋滾向管家不談,小屁股也像先前的女仆一般抽撅起來,斷頸朝著肉案一邊直揚,肉汁血汁噴灑著弄髒了靚麗的女仆制服。
不知是哪里涌出的衝動,還剩下的那只女仆不由自主地跪下趴在艷屍臀後,滿含羞意地舔起小淫肉的嫩逼。
“到你了。”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肉案邊的管家,抬腳便蹬開無頭的女仆。
“啊~!啊~!……”尚存的少女仰起腦袋性奮地望著他,不知所措。
斧子,再次被舉起。
“啊!……啊~~!”
司奴院趨於平靜。
…………
…………
(前一日下午)
昨日司奴院按照府內的日常開支規矩,買入了近100只女奴,一半留作備用押入畜欄(地牢),一半順手就被帶去主人身邊陪侍了。可不像往常,這幾天有些入不敷出,別說前幾天買入的女奴,就是昨天那一半近五十只女奴都被當做飼料草草扔給那些凶猛的‘小寵物’塞牙去了。
直到第二日清晨,個別尚未使用掉的女仆少女,嬌軀記憶里還殘留著被主人拎掐著脖頸隨時准備被扔進籠子里的滋味~!
前一日供養主人寵物的庭院里,陪侍的少女們身穿艷麗的女仆服,排好隊,微微拱著潔白短俏的女仆裙朵,一一在主人身後侍立。主人每拎起一只少女丟進籠子,後面的女仆便會主動互相幫襯著把白絲裹附的小手在背後綁起,倚在挺翹的臀瓣上安放,然後蜷縮起她們秀美纖細的白絲雙腿,在主人的左右手邊緩緩跪下,垂下腦袋露出自己軟嫩的脖頸等待被掐起。
一系列動作水到渠成,從容優雅,不漏一絲的失態,仿佛已經在學園時代經過了無數次的馴練,也或許是她們出身優渥,家族對少女們禮儀姿態的嚴苛要求使然。
一只女仆看著身前和自己一起畢業眼下卻端正跪坐的姐妹,在被捉起的一瞬奮力尖叫起來,踹蹬著白絲小蹄子,像先前的女仆一樣,被隨意扔進裝滿凶獸的大鐵籠。
“呼~……”眼前的位置已然空置,女仆少女低下頭再次看了看自己因為嬌喘起伏的對乳,一邊在身後同伴綁縛好自己手腕後,也款款落下身子在主人左手邊跪下。
接著就要輪到自己了,少女心想要好好展現自己作為優秀女奴的‘培養成果’~!
頂在絲袋前中央的粉嫩乳尖在緊致絲衣的包裹按壓下傳來一陣陣生疼~,可此般細水長流衝擊自己嬌軀的快感,是怎麼也比不上那幾只落入猛獸嘴中被撕咬吞咽著的‘軟肉’。有的在嘴角外擺甩噴乳,有的早早嚼入嘴腹成了入口即化的肉汁~!有幾只正蹬著和自己相同款式的女仆白絲長腿在獸嘴里踢踹,一開始還能有‘聲’有‘色’的像個食糧般在嘴間抽搐,很快便冷了下來,也許是被咬碎了腦袋,也許是嚼爛了小腹,時不時地痙攣著,轉瞬間就被咽至只剩小腿掛在猛獸嘴角外邊,猛獸仰著喉嚨快速吞咽著,腿彎處了搖擺幾下,蜷起的膝蓋掙開絲襪透露出絲下細膩粉嫩的肌膚,可准瞬間就連帶著下邊的雪糕小蹄子一起被‘深淵’吞沒。
小女仆為了最終能奉獻最豐盈的肉汁,拼命忍耐著自己體內洶涌的淫欲,只能由著性奮起伏的胸脯挺彈乳肉,嬌臀一縮一收夾張著肉逼,焦急地朝著主人的手掌下搖擺自己軟嫩的後頸肉。
先前在自己前面被主人扔進去的那只‘飼料’,慌亂中竟然轉身朝向主人跪下,撅起屁股揚起小穴朝著猛獸搖晃了起來,柔美的臉蛋痴情地望著籠子外的主人,兩只白絲點綴的雙手在垂落胸前的紅豆又是上拉又是下拽的拼命挑逗~!試圖勾彈起少女自己嬌軀里最旺盛且復雜的情欲——為了成為一只女奴而努力呵護自己美體的少女回憶,被畢業合格時的喜悅,捉進籠子里成了一只真正女奴的性奮,以及即將被吃掉~的期待!
“啊~!啊啊啊!……”跪在主人左手的那只女仆沉浸在欣賞籠子里的另一個‘自己’,一邊,主人右手下先自己跪下的女仆卻已經被拎起柔嫩軟滑的姬脖~!和自己一般優美緊致的白絲雙腿漸漸脫離地面,無力又振奮地,開始掙扎踢踹~……
‘就像一只肥美的小羊羔~!’跪在做邊的女仆失神地聯想到,‘而自己馬上也要露出此般‘無助可憐’的下賤模樣……’
“啊啊啊啊!!!”右手中的女仆,四肢失去了先前端坐在主人手下時的優雅,淫賤地在空中蹬踹著,仍不忘向後撅動香臀,好像她裙下那彰顯無遺的軟肉能被主人相中似的,可惜她的主人並不在意一只‘普通飼料’的小動作,只能搖擺著嬌軀劃撥著拋物线跌入獸苑。
那嫩鮑先前在無數日夜里被按揉呵護過,它有各種各樣的作用,流過水,噴過汁,未被深入抽插過,也可以被插弄,然而眼下對於主人飢腸轆轆的寵物來說,與其說它可以作為飛機杯的入口,不如說就不過是兩根拼接在一起、營養豐富的肉絲~!
哦,其中還夾取著一顆鮮嫩的肉丁,可憐地彈翹在肉縫外支起一顆小點點,可惜和夾著它的肉邊一起也許也沒少女胸前兩顆肉球有營養。
“主人,主、主人……”摔入籠中的女仆鞋躺在籠中冰冷的地面上,小手揉撫著有些吃痛的屁屁,順手勾拉了一番微微陷入臀縫的內內,使得透明的內褲更加貼合肌膚,隨即抬起小腦袋,便看到剛把一根白絲美腿揣進嘴里的猛獸,正把它那凶狠飢渴的目光拋向自己的嬌軀上~!
“啊~~!”凶物的眼神卻似乎有一種上位者獨有的支配魔力,在看向自己的一瞬意識到自己下位者的身份,那種冥冥中位格的差距讓少女顫栗不已!想要為上位者的強大貢獻一份力,希望飢餓的上位者能夠果腹,而身為下位者只有一副女仆嬌軀的少女,不由自主地,想要獻出自己的肉體,。
“啊~!…啊~!!吃掉……小奴~!”性奮與即將被吃掉雙雙衝擊著少女的理智,看著還趴在地上朝著‘主人們’挺撅臀肉炫耀自己美味的另一只‘飼料’,少女也不再猶豫。
岔開總是並攏以顯自己優雅可愛的白絲美腿,緩緩蹲下,小穴不斷下壓,直至裙擺被大腿撐起,小穴無比接近地面,露出自己含苞待插的鮮美肉縫。
“嗯~!”臀瓣再次隨著白絲長腿支起不斷拔高,直至小穴騰起,美蹄又一次失力,嫩穴與翹臀又直直坐了下來,一對看起來咬在嘴里嬌嫩不失勁道的大腿美肉再次使力,止住小穴即將親吻地面的勢頭,只讓嫩鮑深處被擠出一股柔滑的甜汁~。
“小畜很好吃哦~!”少女‘勇敢’地直面著主人,一對白絲宛如扇子般不斷展合!擺弄著自己的嬌軀不斷坐插著不存在的肉棒,只為用自己的方式凸顯自己的美味~!
裙擺撐起又滑落,穴縫露出又遮起,隱隱~露露~,\t若是一般的主人早就忍不住衝上前撕掉她小穴前最後一層‘保護膜’,或抽插,或割取它享受一次嫩鮑刺身。
其實少女不知道的是愚昧的‘主人’比起那小的可憐的臀下香肉,更饞少女胸前因為嬌軀上下聳動而擺甩奶頭的白嫩肉球!
“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猛獸的接近,少女黃鸝般清脆靈動的啼鳴也愈發急促軟糯,嬌軀‘抽拔’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巨大的黑影慢慢地蓋過了頭頂的陽光,溫熱地口水不斷滴落在自己柔順的銀發上,滑落在自己裸露在的白嫩香肩上。
“啊!啊!嘿嘿……嘿嘿……啊~!”右邊眼角殘余的視线里,一只凶獸只有四根枝頭的巨爪已經貼近那另一只‘飼料’不斷後仰的小腦袋勺上,那只女仆和自己一樣叫聲愈發軟嫩、愈發婉轉動人~!
而自己呢?巨獸的利爪已經緩緩捏在自己香頸的兩側,不斷收緊…而一旁那只撅臀趴伏展示著肉穴的女仆小腦袋正被一點點拎起,叫聲也一點點變得更加急促高亢,迷亂中甚至把小手迫不及待地伸到身後還在抽撅噴汁的小穴邊,掰開她已經翹得不能再翹得肉臀,只是為了讓快撲到主人嘴里的嬌軀更顯一份香嫩~……
突然,巨獸拎著它腦袋的手指松開,小臉蛋失神地噴吐著口汁,媚眼上翻,伴著潔白如玉的美額砸向地面,後邊,一根指尖按向她披著柔美金發的後腦勺上。
“啊~!啊~誒?”“砰!!!!”小腦袋瓜被狠狠按向地面,啪的一下炸開攤成一片西瓜汁,連一半柔嫩的脖頸都陷入地面幾乎扭曲得不成樣子,而失去大腦指揮只會撅屁股的下半身,在突如其來被宣告已被處死的神經指令下驟然起舞!兩根跪著的白絲肉腿一下掙扎著想要撐直,想要把被宰掉一瞬泵出淫汁的小穴挺得更翹,一對小美腿不斷跪壓、撐起,拼命朝著‘主人’的血口撅噴肉汁,用肢體語言不斷告訴主人,自己已然到了最美味鮮嫩的時刻!
‘快啊,快吃掉我啊!’開合不停的小穴直指凶獸滿嘴血絲的大嘴,無聲地愛鳴著。
“啪~啪~”少女美肉的後脊背挺撅中高高抬起,抽搐著不斷拍打著‘主人’巨大的手掌心,每一次撞擊都帶起小腹深處醞釀已久的甜汁向主人視线里噴去,噴灑在凶獸齒縫間掛著女仆肉屑的下頜上,一副迫不及待被吃掉的嫩肉模樣。
“啊~!啊!啊!啊!…”醉身於‘舞伴’被去頭後噴汁舞蹈的淫賤模樣中,少女呻吟著無法自拔,下一秒自己也被夾著嫩頸被提了起來!脖頸重量拉扯著傳來恐怖的窒息感,卻絲毫擋不住體內潮水般洶涌的淫欲,被碾碎,被蹂躪,被撕扯掉自己虛假完美外表的快感!
忍俊不禁淫汁的自己,踢擺起離開地面的兩只白絲,就像那只‘飼料’一樣舞蹈起來,小腿不斷蜷縮又伸直,卻再也做不了坐插肉棒那般,只屬於主人、只用來誘惑主人品嘗自己的嬌艷淫舞,在半空中不斷抽踢畜蹄的自己即使少女自己看不到,也能明白,自己就像一片從清湯水煮肉中夾取在筷子里的肉片……
夾著一邊的肉頭,一邊在筷子擺動著滴落香濃的湯汁~!
“啊!啊!啊!……”少女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感受到自己乳頭在透明乳袋的束縛中擺甩,是如此舒服與美妙,一想到即將吞吃自己的主人正在欣賞自己搖擺的美乳,少女就更加性奮的尖叫蹬蹄。
好想讓主人看看自己的小穴,它那麼鮮美,那麼可愛……
“…啊~!…小奴的……啊!啊!…”疑惑地望著手中獵物莫名其妙的抖動,凶獸仔細敲了敲發現著小白兔身體下邊有一道極細極小的粉色縫縫,奇怪的是這只看起來和先前下肚的肉條一樣好吃的嫩肉,也和它們一樣這里喜歡噴水,噴出來的水嘗過很多次了,每只稍有些不同,但多少有一絲自己喜歡的香甜味道,就是有些少了。
“小穴…啊!啊!…一定~啊!……”愚昧的猛獸下意識地覺得噴出這些汁水的那一小片嫩肉一定極為鮮美,可惜這些肉整只都不算大,這些細小的部分壓根吃不出來味道,偶爾在口腔里爆出一股甜味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里爆出的汁水。
“非常美味~!……啊~!啊啊!!……”凶獸伸出沾滿女仆肉沫的血舌,舌尖最細小的部分不斷伸長,直至觸碰在少女最軟嫩精致的部位上。
“啊~~~!啊!!…”兩只美腿都在不斷壓抑只等被處死的快感中挺直了,感受到主人興趣的女仆肉肉一番用力挺伸小穴,漸漸有些缺氧的小腦袋瓜,卻不斷傳來被主人肉舌沿著自己嫩穴縫隙下仔細舔舐的敏感信號,舌身微壓,擠弄著欲要噴出的美汁。
“啊~!啊~!……”它,它它喜歡我的小穴!“啊啊啊啊!!”舌尖頂在小小的陰豆下,輕輕一挑~!
“哦,哦~~~——————!!”顧不得一切的女仆甚至抬起兩只原本垂在半空拱踢的白絲長腿,伸展在肩膀兩邊被兩只小手用力捉住,只為了拱動讓自己的小穴更易被品嘗。
“吃掉!吃掉小奴!”肥嫩的畜臀前後一搖一挺,小穴來回擦拭著‘食客’的舌尖不斷噴灑蜜水,凶獸的舌尖不斷傳遞著香甜滋潤的觸感。
而少女眼角中,那先前已被去掉腦頭的艷肉卻已被再次挑著脖頸拎起,壓在地面上被蹂躪了好久的雙乳再次彈跳在空氣中,朝著籠外的方向噴乳被堵塞許久的乳汁,接著就傲挺著,和整只嬌嫩的肉體被拎在怪物的手里,兩條‘青蛙腿’般外叉著的白絲時不時痙攣著,夾雜著一顆不斷流出蜜水的淫鮑在空中微微搖擺。
‘它要被先吃下肚了……’仿佛是先前撅臀搖晃小穴勾起了凶獸的興趣,血口一口咬在還在噴汁的畜臀上,咬下半具嬌軀~!裹著白絲的長腿夾在穴口兩邊的齒縫里還在那微微踢踹。
哪怕到了最後,不斷被吞沒的淫肉胸前,那對淫肉依然驕傲的挺立著!奶頭甩動中彈上彈下卻始終朝上指著噴汁,直至在最後一瞬這對肥奶被巨舌卷入嶨口,還在盈汁泌乳~!
我的奶子,也要這樣堅持到最後!
這麼給自己打氣的小女仆挺了下在主人指尖夾取中的嬌軀,奶頭頂在粗大燥熱的獸爪上,又不小心把柔嫩的小脖頸扭得稍疼。
“嗯~!……”嬌軀扭動著讓乳尖在主人指間劃撥,擦過奶皮的快感源源不斷地注入嬌軀。
“啊~!啊~!……啊~!”
不再全身心挺撅小穴侍奉主人品嘗自己淫汁的少女,稍稍有些打攪了沉浸在舔舐自己小穴的凶獸。
“啊~!啊!啊!不要~!不要!!!”‘慌亂’中的少女‘驚恐’地瞪大美目,整具嬌軀都在陷入狂暴的凶獸指間胡亂搖擺。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
“啊!啊!……”少女放下用主人手指褻瀆自己乳尖的動作,急忙繼續挺撅小穴以讓更多淫汁噴出吸引主人的鼻腔!
脖子越來越疼。下身仿佛也越來越重……
不用再努力了吧?…也許下一只女仆的肉汁會更鮮美?
該結束了…我應該?
“啊啊啊啊啊啊啊!!!”失神呻吟中的少女突然下意識尖叫了起來。
驚擾了還在品鑒自己的凶獸。
“噗!”‘脖頸好疼!’腦袋里這麼想著,自己好聽的尖叫聲在耳邊戛然而止,自己的視线里畫面顛轉,最終腦袋一邊撞在冰冷的地面上。
發絲飄落,幾根微微浮動,遮掩在自己漸漸失去光彩的眼簾前。
‘那是我的嬌軀嗎?’沒了腦袋被捏到扭曲噴血的香頸還夾在怪物的手中,而那無頭艷屍還在像先前那般朝著獸嘴里撅挺著小穴,不斷朝主人嘴里噴射甜汁。不夠盡興的怪物一把握起整具嬌軀,仿佛女仆們調制要獻給主人的飲料時那般,用擠檸檬汁水的動作,把那具充滿汁水的淫肉舉過頭頂,下方大口張開讓那身下流著花蜜的小嘴對准自己的大嘴。
一擠~!衣物、肉體被擰擠的酸澀聲回響著。
又擠~!疼痛與快感仍然刺激著已經沒了腦袋的艷屍瘋踢著垂在半空中的窈窕美腿,妹紙甜水不斷涌出,為開葷吃了幾十只嫩肉有點犯膩的猛獸解了不少嘴里的葷味。
再擠~!“噗!噗~!”獸爪指縫間噴濺出嫩肉里的血汁,小穴里已不再像先前那般洶涌,只是緩緩的滴落著。
女仆吐著小舌仍然帶著高潮余韻的腦袋,始終注視著自己正在實現自身價值的美體。
‘還以為能給主人插插自己的小穴呢~!虧我還是歐陽家的大小姐,到頭來也就是一只飼料~!’
‘我作為女奴的一生完美結束了呢~!……’
‘下輩子還要當一只女…’“啪!”一旁吃完嘴里嫩肉的凶獸狠狠撲向遠處似乎還散發著熱氣的銀絲小腦袋,結果碩大的身軀拍了下來‘不小心’把它拍成了稀巴爛。
這下也許靈魂都稀碎了?
沒了玩物的凶獸一眼就看到那只還在擠著爪子里淫肉的凶獸。
“吼!!”缺樂少食的怪物一把撞向美滋滋品嘗肉汁的同伴,撞得那怪物一陣趔趄。
“吼!!!!”憤怒的同伴也顧不上手里的肉了,對著撞來的怪物嘶吼,扭打中氣得一把甩開手里擰得不成模樣的爛肉。
爛肉撞在鐵籠欄杆上彈開,跌跌撞撞得飛出籠子,肉屑、淫汁血汁混雜著散了一地,咕嚕咕嚕地翻滾著,倒是正好滾到少女們真正主人左手邊的女仆跟前。
嚇得那馬上要成為下一只飼料的少女一陣哆嗦,嬌軀一仰倒向身後,兩只白絲小手慌忙撐住背後,兩只美腿也顧不上跪著了,抬起就踩在裙擺前左右兩邊,仰著嬌軀像只小狗般連連後撤。
失態了的女仆抬起頭,無助地看向一旁平靜看著自己出洋相的主人,此時的自己兩腿蜷起踩在地面上,大腿掀起了本就很短的裙子,小穴在透明內內的勾綴下展露無疑,尤其是被嚇到了似的還在不斷吐汁,還有胸前自己的兩顆大白兔,因為驚嚇與性奮,奶頭一抽一抽的,緊繃的乳衣被勃起的乳豆撐起了兩只小帳篷~!
自己這副模樣好看嗎?少女不經這麼想到。
“對、對不起,主人~!…小奴真沒用~……”少女忽視掉眼前爛肉那兩條和自己一樣穿著白絲朝自己叉開的美腿,也不管這爛肉還在不斷噴吐蠕動的小穴,趕緊重新在主人左手邊跪好,露出脖頸,垂落小腦袋,柔美的雙眼始終盯著裙擺前那一灘羞恥擺開的爛肉。
‘這就是自己等下的結局嗎?’性奮期待漸漸充斥向全身,原來自己已經等不及吃掉了!
“你們這些下賤玩物倒是玩得挺開心,我都不知道到底是我在玩你們,還是你們在用我來實現你們作踐自己的旖旎幻想……”主人開口不知道在對誰說。
少女不知道何故心中有些失措,對一只女仆來說何必說這些。
“主、主人……女奴就是要用掉的喲~!”少女不自覺地開口小聲提醒。
主人這次倒是沒去拎女仆的脖子,拽起少女重新被綁好的小手,一把拎在手里在自己身前仔細觀賞。
“你看,你先前的捆綁一下就被掙脫開了……我都不知道你們都在綁的什麼東西?”指甲輕輕一撥,勒綁在少女手臂上壓出白絲上一層層褶皺的繩套輕易被挑開,被戳破心思的少女羞紅了臉。
“放心,你是一只女仆,我沒道理有什麼特殊對待……”以為會被主人收為小妾的女仆心中急躁,後悔自己多事臨時怯場,不然早被丟進去喂狗了。
“呼”松了口氣的少女不知主人會如何玩弄自己,有些性奮又有些期待,一對修長的美腿擠在一起上下摩擦著,絲襪表面在貼合的兩只美腿間相互磨蹭,嘩嘩的響配合色色的這對白絲,作為女仆來說她有好好地向主人展現自己的騷氣與嬌艷。
能夠與其他女仆被有區別的玩弄還是令少女有些驕傲的。
主人右手邊已經重新跪下了一只新的女仆,至少在被丟進去籠子前看上去和每一只先前女仆一樣,端莊,優雅,倒是讓人聯想不到她們在‘舞蹈’時有如何下賤。
“我都沒說繼續呢,你看看,你的同僚已經迫不及待被處死了。”主人隨手拎起右手邊少女的脖頸,這下倒是沒有優待,少女尖叫著、踢蹬著聖潔優美的白絲襪腿,在空中舞蹈著,直至被凶性大發的‘寵物狗’們盯上,眨眼在呻吟中被撕成了碎片。
又一只女仆跪了下來。
“呵呵!”主人嗤笑著,還在主人手心里扭動嬌軀的少女臉上染紅,躲過主人調侃的目光,
羞憤地低下了美額,盯著自己嬌立在胸口的一對紅豆,還有在身下扭動嬌揉在一起的一對白絲。
真是的,快把我也扔進去啊~!要說的東西留給下一只女仆聽就是啦!
“你很優秀吧?”主人突然發話問道。
“……嗯”少女聽到這里稍有些自豪地回答道,揚起軟嘟嘟的小臉蛋,柳眉都舒展開來,小嘴彎折漸漸洋溢起笑容。
“怎麼個優秀法?”
“嗚嗚~……奴、奴婢二年級就已經通過了女奴的全部考核!我們班一百多只學奴里奴婢是第一只!”柔弱的聲线掩飾不住少女言語間的驕傲
“哦。”
“還有還有!二年級的肉棒模擬侍奉大賽奴婢也有幸上榜!上榜的可是一時的有名學奴呢~!不愁銷路噠!三年級‘兔女郎’侍奉實習奴婢也拿到了‘優質’的評級!宰殺淫叫評級是甲等!宰殺蹬蹄評級是甲等,宰殺噴汁量評級是甲等,還有無頭自瀆功能……”以為主人不太懂其中門道的少女,仿佛被打開了話閘,慌忙中嚶嚶地說個不停。
“嗯嗯,可還不是沒有實際工作經驗?”
小女仆漲紅了臉,狠狠地瞪著著明明是自己主人的少年,明明還楚楚可憐地被主人拎在手里,明明隨時可能被扔進籠子里給寵物們填肚子。
“可是大家都沒有啊……”少女眼眉間有些幽怨。
“你這副模樣……明明身體上的羞辱你們都能很容易接受?”
“有,有的……”生怕主人嫌棄自己質量的少女絞盡腦汁聯想著。
“入學前,小奴在家做過一年的實習女仆!”
“哦,還可以這樣?看來家境還挺優渥的?”
“奴婢出生同州蘇氏,是奴婢這一代的嫡系……”少女羞答答地低下小腦袋,好像自己的身世是什麼難以啟齒的話題。
“同州蘇氏?我是汴州蘇氏的大公子,這麼說來,難怪我看著著一頭銀發那麼熟悉……”少年端詳著手中的女仆,一拍腦門。
“我想起來了,你是蘇琦荷表妹?”
“是?”少女一愣,抬頭望向主人,越看越熟悉。
“去年你們家還帶著你們姐妹幾個來汴州串過門,我怎麼就忘了,你們幾個怯生生地和我妹妹坐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聊天我也沒怎麼在意,姑父還向我提請過喜歡你們哪個以後畢業了就收下做妾,我看著你們容貌不凡,做帝姬也足夠了,就沒答應這事情。”
做帝姬我們的身份哪夠,明明就是主人嫌棄我們!
“倒是難為表妹了,貴為蘇家主脈的千金卻到我府上做一只女仆。”
“也不是什麼身份的女奴都能進蘇家的家門……”少女焦急地小聲嘀咕著,少女也沒想到好巧不巧做了表哥家的女仆,有些尷尬羞得抬不起頭來,又有些性奮,被認識自己的表哥宰掉什麼的。
“哦?”少年其實對這些女仆消耗品的成分不是特別在意,也沒有誰特別提起過,每天買來幾天用完後再采買,確實也無需在意這些。
“先前那只撅著屁股被按掉小腦袋的女奴是蒲州王氏的千金,然後剛剛被扔進籠子的女仆是華州楊氏嫡女身邊的近侍庶女,楊氏嫡女那只女仆稍早前就被主人的寵物吃掉了,還有……”
少女如數家珍般盤點著這些女仆都是來自哪家哪戶的高門千金。
“我記得當時和你一起來的妹妹叫什麼來著,好像是你的表妹?歐陽琳?”
“就是小妹腳邊的爛肉……”少女看向腳邊處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爛肉,除了兩只沒被扯爛的美腿和稍稍勾破的白絲,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不過死得很爽,少女這般想到。
“所以這些女仆其實個個都不比你差?”突然轉回話題的主人弄得少女一愣一愣的,差點忘了自己的身份。
“是……是,不是!不是!……”小女仆有些慌不擇口,搖晃著可愛的小腦袋努力否定著,銀發在嬌軀間揮舞。
“那麼……”少年拎起右手邊少女女仆的雙手,像自己的妹妹一樣,拎在眼前。
一時間兩只女仆,青絲與銀絲隨風飄舞纏繞,肩並肩,肌膚時不時擦過,一對套在兩女臀瓣上的雪白女仆裙飛舞漂浮,兩對鮮美的白絲腿各自扭搓磨蹭,互相襯托著各自的美麗。
“這只是?”
“河陽王氏的千金……”少女回答。
“比比看,誰更美?誰更優秀?把裙子掀起來!”主人命令道。
“是~!”“是~!”可是我的手還被捉著呀!反應過來的少女明白了什麼,紅著臉緩緩抬起大腿,慢慢和身邊的少女一起擺出待宰田雞張腿的模樣,這樣就能讓大腿掀起裙子了。
主人眼里,兩只小女仆玩物各自在空中擺著蹲坐的模樣,羞答答地早就沒了先前優雅姿態,兩顆先前被短裙稍稍遮蓋住的精致小穴相繼落入眼前。
“這個肥一點?這個有點細小?”無論是蘇琦荷還是那王氏的女仆,皆是羞憤欲死,第一次被男人觸碰,第一次被侵略性地掐住禁錮雙手,第一次向男人展示自己最寶貴的部位,等下還要獻出更多的第一次……
仿佛兩只少女想到一起去了,一起進入了歡樂的起點,兩只被內內勾勒住的小畜臀一同搖擺挺撅起來,朝著主人用力炫耀自己的鮮嫩可口,商量好一般兩顆稚嫩圓潤的小巧陰豆齊齊彈出,伴隨著香甜的蜜汁一起射向主人的衣襟!
“啊~!”“啊~!”兩聲一柔一媚的愛吟從少女們各自的美頸中吐出,粉唇們連連開啟又抿住,貝齒勾咬唇瓣,一對美艷的小嘴相互間噴吐著蘭霧。
“倒是更喜歡琦荷表妹的穴蕾……”順手把右手有著及腰青絲的少女甩出丟進了獸籠。
“啊啊啊啊啊啊…………”少女耳邊再次回響起專屬於女奴少女的尖吟,隨著拋出漸漸遠去,緊接著在不遠處連綿不絕,不一會便在恐怖的撕咬聲中扭曲、斷斷續續,最終消逝……
還是只剩下自己被主人拎在手里,保持著等待宰割的小肉畜模樣。
“表妹的小穴想必在呵護上花了不少心思吧?”主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啊~!啊~……”情欲中緩過勁來的少女重新放下濕噠噠的雙腿,重新並攏,想要撫平裙擺卻因手臂被牽固在主人手中只能等它自己飄落,少女低著頭嗯了一聲。
“和我家妹妹一個樣子啊……一天時間幾乎都花在保養呵護自己的肉體上去了。”
成為女奴前哪家的千金、嫡女不是這般啊?主人是一塊大木頭!
“哈哈,想必等她畢業了也會是一只合格的女奴吧……不,說不定比你更優秀?”
那可不一定。
“你不知道,我有一次發現我那妹妹竟然每天早上第一件事,是脫下內褲撅著屁屁讓女仆們給她塗抹陰豆滋潤液!嘖嘖!”仿佛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般,主人連連搖頭。
“……”少女有些發愣,她還有身邊別的那些有身份的女仆,哪一只不是這麼培育過來的?抬頭才發現主人正仔細審視著自己。
“你是不是也這樣?”
“嗯……”
“所以,最後還不是給我當一塊飼料用掉?真是浪費你們這般用心呢~!”主人玩味地看著手里這只屬於自己的女仆玩具。
“是~”柔媚地肯定了自己的低賤,少女羞澀地別過了主人投來的目光,“那就還請主人趕緊把奴婢用掉吧~……姐妹們都等急了~!”女仆輕聲哀求著,粉嫩的小嘴連連開合著,一邊說著作踐自己嬌軀的淫語,一邊止不住地嬌喘。
“奴婢不是什麼蘇家嫡女,也不是什麼高門千金,奴婢是一只……女奴,一只女仆…僅此而已~…”動情的美人兒不再顧忌什麼女仆的修養與姿容,在主人的手掌下嬌扭著愛體,含眉閉眼淒吟著,汁水一道道流淌出臀股浸染著勾繞在腿間的白絲襪。
這只曾叫做‘蘇琦荷’的女仆,做到了一只女仆應有的嬌媚動人,是一只集合精致與性感的完美尤物,她和其他無數女仆少女一樣,在自己短暫又充滿羞意的少女時代里,前赴後繼地拼命練習女奴的技藝,全身心地接受來自學園內的馴化。
無數年來,少女們不斷提升自己成為女奴後的品質,以迎合主人們被少女們不斷拔高的征服欲望,兩者相輔相成,少女們一代比一代美艷,一代比一代誘人,如此主人們玩弄她們的手法也愈發狠辣無情,只有撕碎少女們的完美表象才能稍稍滿足主人們狂躁的內心世界。
於是有些遲遲得不到‘恩賜’的女奴,心中不敢怨憤主人,只敢入夜後在畜欄里哀嘆自己是否不夠優質,是否未能合格,以致主人的漠視,艷羨著那些被早早消耗掉的同伴女奴,最終也許迎來的結局只是第二天草草的廢棄、處決。
少女們不會去聯想,也不敢認為其實那只是主人一天把玩如此多的女奴後,疏忽中忘了還有幾粒殘根剩飯,又或是單純的累了,乏了不想玩了,其實一鍋飯里絕大多數米粒都有著相同飽滿的顆粒感,溫熱中散發著烹香,白花花的身子可口又誘人,吃掉它們都是滿滿的營養~!只是過著‘優渥生活’的主人們,往往不懂得‘粒粒’皆辛苦的道理……
向來自豪於合格女奴身份的少女消耗品們,在面對享有一切對自己占有權、處決權的主人時,倒像古時候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羞澀又不自信。
就比如眼前這只名叫‘蘇琦荷’的少女、
“主人……不喜歡小奴嗎?”小女仆心中仿佛涌現一股撕裂感,一想到主人似乎不想把自己扔進籠子里做飼料,心中就一陣絞痛。
‘我…質量有那麼差嗎?’失了方寸的少女心中不斷這麼想到,聯想到校園里學習為奴過程中的各種失誤,又或是有那麼幾天沒有特別用心塗抹嫩肉水……這些是不是都弄得自己不像別的女奴一樣優秀?
“噗!”看著手里淚光盈盈的小女仆,主人一不小心笑出聲來,看把這只小賤奴嚇得,本來就不值幾個錢的玩意卻在那鑽死胡同糾結自己的肉質,對於他來說女仆的價值只是家奴給自己報上來的批發價,一串不到三位數的冰冷數字。
至於品質優劣?別的人不知道,他自己大多數時候倒不是很在乎,一方面一年用去的萬余只女奴的開銷,也許還不及梁王發下給他的賞賜的零頭,一方面需要解決性欲,自有梁王賞下的公主、郡主,次一些還有梁王宮中的小宮女,都是從全國搜集入宮的頂尖女奴,他的妹妹蘇易倩不久後也要應征參選宮女的選拔,也不知能否被選入宮中,若是通過便能提早一年畢業為奴了。
少年一直在關注此事,作為北伐的督軍只要自己開口,能被選入宮中成為一只小宮女的妹妹,自然可以被梁王賞賜給自己……相反若是正常畢業的妹妹,很大可能不知道被哪家的公子哥給隨意用掉了。
“所以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吧?”
“奴婢聽憑主人吩咐~!”少女扭著翹臀奮力回應主人的把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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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