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對狂妄雜魚神明的殘酷調教||第三章:縹緲的希望
第三章 縹緲的希望
月圓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已經紅潤的眼睛掃視著周圍高大的信徒
“快...快讓我走...”
月圓用自己纖細的手臂敲打著周圍的地面,不斷向他們喊到
這些信徒是當初月圓親手挑選出來的“表演者”,在月圓的教育下,原本虔誠的他們已經徹底染上了暴虐的劣性,將發泄自己的欲望的暴虐行為當做對神明的虔誠
而曾經的月圓便常常以此為樂,這個娛樂室的大多數“玩法”其實還是信徒們想出來的,只是由月圓點頭了以後才能在地下教堂“添加”,而儀式過後的現在便是信徒們的“自由發揮”時間....
“看來是我們的懲罰還不夠啊”
碩大的巨物直接頂起了月圓那剛剛恢復完好的嬌弱軀體,信徒那碩大炙熱的龜頭又一次將那一節節嫩肉疏通開來,在先前的高強度調教下,少女的肉腔早已被淫水浸潤,溫軟的嫩肉將信徒那猙獰的肉棒緊緊包裹住,陰莖四周的肉穴褶皺正不斷地激烈蠕動,而月圓的軀體也因這突然的快感而緊繃著,接下來的高潮已經無法預測,而月圓拼盡全力的掙扎也僅僅只是令高大的信徒感到不耐煩罷了
“給我...聽話一點!”
說著,信徒的手便用力捏住了少女那兩顆高高翹起的櫻花頭
“咿...呀!!”
因為多次高潮而分泌的汗液,使得那兩顆在銀針“重點關照”過後略顯紅腫的乳頭顯得更加誘人...同時也變得更加敏感
而一位信徒此時又走上前來,在月圓驚恐的注視下,將兩個帶有雷元素晶石的特質乳頭夾用力夾住了月圓那兩顆精嫩的乳頭,然後,啟動了手中的開關...
“啊啊....唔!”
月圓悲鳴時張開的嘴也被一位信徒的肉棒深深插入
而在電擊與窒息的苦悶之中,高潮卻一直沒有停止
再這樣下去...我會變成什麼樣子啊...
曾經自己站著高處所看到的那專屬於玩具的丑態在月圓身上的完美重現幾乎要徹底擊潰月圓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
一定是信徒特殊的精液所致,月圓不斷地自我安慰,但盡管月圓能夠堅定的相信自己並非淫亂之人,也沒法在心里否定如今自己被自家信徒按在地上亂肏的事實
越來越快的噗嗤聲回響在整個地下教堂,月圓緊致的嫩肉不斷收縮,被另一根肉棒插入的口穴也正發出著淫蕩的呻吟聲
在月圓又一次高潮的瞬間,少女略顯幼嫩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一股炙熱的精液瞬間填滿了這美好的肉腔,在信徒那特質的濃精灌入後,感受到催淫物質的肉穴被刺激地不斷收縮,這強烈的快感引發了月圓的又一次高潮
“呼...哈...哈...”月圓貪婪地呼吸著四周腥臭的空氣,小穴口處,那溫熱的渾濁蛋白液汩汩流出,似是在無聲地嘲弄著月圓
讓月圓知道,自己還可悲的活著...
“這樣下去...不行的!一定會壞掉的!”
誰能來救救我...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醒了失神中的月圓
緩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是克利萊特那張可恨的臉
! ! !
似是全然忘記了自己的處境,月圓站起身來便想要給眼前這個可恨的小人的臉上招呼一拳
“克利...哎!哎呀!”
憤怒的月圓此時才感受到下身的那陣劇痛
盡管神明的身體擁有極強的再生能力,但在這高強度多人運動下,內部撕裂的傷痛卻是沒這麼容易恢復的,這使得剛剛站起來的月圓又一次跌倒在地
聽著周圍信徒和克利萊特的哄笑聲,月圓的眼淚止不住地向外涌出
但信徒們就連哭泣的時間都不打算留給月圓,伴隨著什麼東西啟動的聲音,乳膠迅速覆蓋了月圓的頭部,重新形成乳膠頭套,熟悉的窒息感又回到了月圓的腦中
差不多得了...
似乎在走進這個自己曾經開設的“娛樂房”之後,呼吸對於月圓來說便一直是種奢侈
隨後月圓便感到地面逐漸軟化,似是在向某種粘稠的液體轉變
! ! !
“這不是我造的...”月圓驚恐地想到,當下自己身下的,明顯是“神力”創造出的東西
“怎麼可能!!!”如果不是乳膠頭套的存在,月圓此時怕是已經叫出聲來
自家教堂地下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多出了一個神明造物
這樣的信息對於月圓來說,實在是過於諷刺
那麼自己失去神力的事想來也與此有關
“可惡,到底是誰!”顯然那個未知的家伙便是讓自己落到如此境地的罪魁禍首
憤怒的情緒才剛剛涌上心頭,月圓纖細的腳踝便被什麼惡心黏滑的東西用力纏住
隨後,一股巨力將自己從漿化的地面中拔出,那濕潤的觸須又緩緩纏住月圓的四肢,使得月圓以一種極其羞恥的方式懸吊在半空中
“哐當”盡管乳膠頭套依舊緊緊地套在少女的頸部,抑制著月圓的呼吸,但隨著頭套內固有魔法的啟動,月圓重新獲得了頭套外的視野
! ! !
少女緩緩抬起螓首,眼前是一面平面鏡,鏡子里的自己如待宰羔羊一般,雙手被幾根畸形的觸須反綁在身後,雙腿被強行分開,展示著自己那已經紅腫的陰唇,而自己那白瓷一般的肌膚,已經染滿了白濁的精液,自己淫亂的丑態還是第一次以這種方式被自己觀察到
月圓羞惱地別過頭去,卻又被那惡心的觸須強行擺正,明顯的羞辱意味刺激著月圓的神經
自己的周圍不再是地下教堂與可怕的信徒,而是粉紅色的肉壁...以及那數不清的密密麻麻的觸須...
突然,一只形似水母的魔物從頂部掉落,攀附在月圓的頭部,那纖細的觸須穿過了月圓的乳膠頭套,然後在頭套中迅速蠕動,細小的觸須延伸至耳孔
“不...不要啊...”透過平面鏡看著正在發生的一切,盡管身體因為恐懼顫栗不已,但月圓卻完全沒有辦法抵抗,只能任由那可怕的觸須觸碰到自己的大腦...
“這是...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一段段自己未曾體驗過的經歷被直接灌入了自己的大腦,並且正逐漸與自己原有的回憶融合,領受到如此痛苦的月圓如圖瀕死的魚兒一般,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而下身的幼嫩肉腔卻微微張開,仿佛已經將繁衍的宿命置於肉體的生死之上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快點停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些回憶盡管月圓從未體驗過,但月圓卻是無比清楚,因為這些回憶的主人,正是曾經在這地下教堂中飽受折磨的“玩具”,而現在,這些記憶卻以第一人稱視角回到自己的腦海,而且回憶中的“玩具”,也開始逐漸變成自己...
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月圓的懺悔顯然不會有絲毫的作用,眼下的一切顯然是一場審判,一場為月圓量身打造的處刑,但伴隨著刑罰的進行,身體再次做出了違背自己意願的反應.....
“❤噫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月圓的身體居然在此時高潮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克利萊特欠揍的笑聲傳到了月圓的耳邊“貴為神明的月圓冕下,身體居然跟娼婦一樣淫蕩啊...啊,不對,就算是娼婦也沒有辦法在這種情形下高潮吧,看來比起神明,像你這樣的雜魚還是更適合去做一名娼婦啊~”
而月圓已然是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想要呼吸,卻由於面罩的存在,連嘴都沒法張開,亦沒有辦法通過叫喊來分擔心靈的痛楚,而自己這具下賤的身體卻在這種情況下高潮不止,此時的軀體,對於月圓而言,是一個監牢,一個叛徒,一個完全不屬於月圓的東西,但是月圓的意志卻被困在此處,一旦有失去意識的趨勢,延伸在耳孔中的細小觸須便會突然加劇記憶的輸入,強制令月圓因劇烈的撕裂感而恢復意識
而肢體的劇烈掙扎也不過是為月圓心中的苦悶增添了一層獨特的風味罷了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伴隨著一陣流過整個身體的電流,那小小的觸須終於離開了月圓的耳孔
這也意味著,顯得過於漫長的記憶運輸已經完成了....
好痛苦...
一刻鍾不到,月圓便在回憶中體驗完了她曾經折磨過的玩物所領受的“玩法” ,但光是這種程度的走馬燈是完全不夠的,在月圓接下來的人生中,這些回憶將間歇地活躍於月圓的腦海中,逐漸與月圓自身的記憶融合,並將那可怖的恐懼與絕望刻在月圓的心靈,一旦月圓開始思考或偶然連想到這段不屬於自己的回憶,那被改造的大腦便會無情地將“玩物”的痛苦再次重現於自己的感官...
在領受了這些以後,或許已經沒有辦法能夠正常的活下去了吧...
失神的月圓不禁悲觀地想到...
凡庸,那無聊且看不見盡頭的凡庸曾折磨著身為男子時的月圓,盡管他出身於一個聲名顯赫的貴族家庭
早期的月圓是不甘平庸的,他曾想證明自己並不比自己的兄長們差,於是他更加努力地學習與鍛煉,但幾年下來,他被自己那凡庸的天賦打醒了,被自己那不斷向凡庸妥協的心說服了。於是,他便陷入了這凡庸的泥潭之中,在兄長與家人們的厭惡中,月圓成為了這個家的唯一不和諧之處。
他在那不斷的妥協、時刻存在的懦弱以及根深蒂固的軟弱之中過活,沉溺於自己培養出的癮,那在靈魂中縱容的眾多惡習與墮落行為。沒有自律、沒有提升、沒有開悟,只有一段不快樂而潰爛的平凡人生,依戀著眾多物事,渴求卻始終無法得到滿足...
“看著我...哪怕只有一個人....哪怕...”
偶爾依舊會想著一些對自己而言不切實際的東西,但是對於身為雜魚的月圓而言,這樣的思考並不會為其帶來什麼改變
或許在某個風平浪靜的白日,這樣的月圓便會因為麻木或衰老而窒息罷?
但是並沒有...
於是,在某個駭人聽聞的災難中,月圓狼狽
地爬出了原本身處的舒適泥潭...
在一片漆黑無形的混沌之中,少女掙脫了那糾纏不清的夢魘
“這里...是?”
是神秘幽邃的黑暗,寂靜無疑且無情地侵蝕著月圓的內心
而在這無邊的黑暗中,突兀地出現了一束金色的光,月圓沿著光的路徑,看向了那束光的起點
那是一個銀白色的小洞,至少在這個沉寂而靜止的冥冥世界,那個玩意只能這麼形容。
月圓看著那個銀白色的小洞,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尚未成形但卻令人欣喜的念頭:“希望”
“可我與希望還有什麼關系呢?”
盡管苦澀依舊深埋於心,但少女依然邁步走向那個白色的小洞
穿過了那白色小洞,眼前似乎依舊是一片黑暗,但腳底卻有著岩石一般堅硬的觸感,月圓向前緩緩走了幾步,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身處於懸崖之上...
這是一道由烏黑發亮的岩石構成的高峻陡峭的絕壁,在那崖壁之下是一片漆黑如墨的“海”,而天空則是顯得淒迷而深邃,與它下方的大海一樣,令人不安
“這里是?”
在這個極其壓抑的環境之中,月圓非但沒有感受到什麼壓迫感,而且感到身心都逐漸放松下來,甚至,那消失已久的神力也逐漸回到了體內...
“這里是...我的神國?”
這奇異的親近感以及耳邊隱約回蕩著的贊頌聲提醒了月圓,自己身處的空間,便是在成神後許久未歸的神國
“可是,這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月圓上一次進入神國的時候,看到的還是一片荒涼的戈壁,而如今那單調枯燥的戈壁卻成為現在這冥冥如墨的大海,而且信徒的祈禱聲現在更是小到幾乎聽不到
月圓伸出手臂,向遠處的大海一抓,那片漆黑的海水便像發狂的雞群一樣躁動起來
這里的一切仿佛就像是月圓的身體一般,任由月圓操縱,但是...
“也僅僅是在這神國之中罷了...”
月圓能夠想象這神國之外有著什麼樣的東西在等待著自己,自己在神國里移山填海,離了神國不還是得乖乖挨透麼...
神國里的月圓,再強大也是假的(啪)
不僅如此,在使用神國的力量之後,月圓驚恐地發現,自己與神國的聯系又弱了幾分...
直覺告訴月圓,等到這連接完全斷開的時候,便是月圓回到那個“地獄”的時候,但即使月圓什麼都不做,她與神國的連接依舊在緩緩消失...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從希望中再次跌入絕望之底的少女搖晃著自己的頭腦
“一定...有什麼辦法...這樣的...結局我絕不接受!!!”
強迫自己的頭腦慢慢冷靜下來,月圓看著那黑色的大海,回想這自己曾接觸到的有關於神國的信息...
...然後再次陷入絕望
“幾乎沒什麼有用的信息啊...”
少女懊惱不已,為什麼曾經的自己這麼懶惰,連自家神國的使用方法都沒搞明白
“吵死了!”
聽著耳邊嘈雜卻聽不清具體內容的信徒的聲音,月圓煩躁地用腳踢向了崖壁上的黑石...
“啊...好痛!該死...等等?”
正在地上打滾的月圓感到自己那生鏽的腦子終於有了個能轉的齒輪
“信徒!我都忘了我還有信徒!”
盡管月圓在成為神明的時候如此地懶惰貪玩,但有關神國的最基礎的信息月圓還是知道的...
【神明高坐於神國之上,聆聽並回應世間一切對祂的祈禱贊頌】
這幾乎是每一個教派教典中都會有的描述,而月圓如今雖然失去了神明的力量
比如,自己是怎麼來到神國的...
月圓想起了肉壁中的那面用於羞辱自己的鏡子
該不會這也算許願吧...
“不...不對...”
若是對著鏡子許願就有用的話,那自己在觸須給自己注入記憶之前怕是就能潤到神國了(指意識體)
“或許...還需要強烈的情緒波動?”
月圓回想著記憶注入結束時自己的感受
絕望、嘗試懺悔、渴望救贖..以及各種負面情緒
下次應該怎麼進來對於月圓而言是個很大的問題
“鏡子可以用反光的東西代替...可是...強烈的情緒波動應該怎麼來...”
似是想到了什麼,少女握緊了雙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的軟肉...
是啊,自己不是一直在受那地窖主人的調教麼,那“劇烈的情緒波動”恐怕還只能靠男人的肉棒來獲得...
“只...只要能夠逃出去...”
逃出去又怎麼樣呢?
新生的絕望在少女耳邊發問
是啊,逃出去又怎麼樣呢?沒了神明的力量,即使逃出去了,月圓也依舊是一條野犬,沒有可以依靠的物事,沒有願意關心自己的人,也沒有那些男人的...肉棒....
這樣的念頭像一支優雅的樂曲悄悄地溜進月圓的想象,在感到羞惱的同時,月圓感到脊背發涼
“為什麼...我會...”
難道我是一個渴望肉棒的婊子麼?少女如此自問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時長兩周沒到的調教生活已經將月圓的尊嚴撕成了落入塵土的碎片,而此時,這段回憶竟想要摧毀她的精神?
“想都別想!”
月圓大聲吼到,盡管這里空無一人,但仿佛是某種對自己的安慰一般,月圓感到溫度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軀體,這是來自希望的力量,雖說是微薄縹緲的希望,但其終究是月圓的希望,月圓最後的力量
周圍的空間逐漸在月圓的眼前模糊消逝,與神國連接的斷開告訴月圓,馬上她就將回到那個可怕的“娛樂室”...那個由自己親手締造的“地獄”,但相比自己剛進入神國的時候,月圓的心態已然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某個夜晚,在國家仸嵐斯邊境處的城牆之上,一個年輕的士兵放下了手中的長柄斧,躺倒在石質的地面上,在他的身旁,是一位脫下了頭盔的老兵
“明明說好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三年之後又三年,都快十年了!!!”
年輕的士兵大聲的抱怨道
“別急,你先別急...老子在這里站了快二十年的崗了,現在都沒抱怨,你在狗叫什麼呢”
熟練地磨著手中老舊的長矛,老兵的眼睛依舊看著城牆外邊游蕩著的狂人
“咱們這小城不就跟個盒子一樣麼,你看看那些什麼狂人啊異種啊,三天一小衝五天一大衝,擱著拖著祖宗十八代組團團建似的,遲早把咱們開盒了啊”
年輕的士兵苦悶地嘆息著,繼續說到
“而且啊,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援助過來了,我的盔甲破了五個月了,三個月前補給送過來的時候,新的那一批武器還得給那些上級軍官用著,嘖”
“既然上了這城牆,就得做好心理准備,咱們這里...是邊境啊,是牆城“馬其爾”的一部分,你不願意上,我不願意上,那豈不就是大家一起寄麼”
老兵掏出了懷中的小巧玩具...不,准確來說是一個懷表,上面刻著一個名字,老兵摩挲著那已經老舊的不堪入目的懷表,自己曾在空閒的時候嘗試修好它,但是卻完全看不懂其中的零件構造,而這懷表是月圓教在某個和平歡快的節日,在集會上出售的,據說有著什麼庇護的作用
老兵當時當然知道,離首都這麼遠的邊境小城,怎麼可能拿得出這樣的東西呢?其實教會里的人恐怕也是清楚的,百姓們當然也是清楚的,這頂多是個泡過聖水的精致工藝品罷了,價格其實並不算高,但對於像老兵一樣的百姓來說也不算便宜,但是這個懷表依舊被她買了下來,在老兵當時決定參軍的時候,攜帶著重要的意義,成為了老兵的心理依托
年輕人依舊躺著地上,看見老兵那沉重的表情,已然沒了抱怨的心思
“咱們本地的教會是哪個神的來著?”
“月圓”
年輕人站起身來,對著教堂的方向,雙手做出曾在教會中見到過的祈禱手勢,低下頭顱
“偉大博愛的月圓啊,請你救救我們,救救這座城吧...”
盡管並沒有什麼虔誠的心理,但年輕人依舊嚴(至少自己是怎麼覺得的)地做完了祈禱,隨後就坐在了老兵的旁邊,老兵看著眼前那面色憂慮的年輕人,沒說什麼,只是嘆了口氣,隨後收回了懷表,閉目養神
安靜的氣氛並未持續太久,便被一陣刺耳的警報聲打破了,隨後,異種的嘶鳴聲取代那惱人的警報聲傳遍了整個城市
恐怖故事的一角再次照進了現實,年輕的士兵想要站起,卻被老兵按住了肩膀,隨後熾熱猩紅的血液便濺了兩人一臉
只見一只生著雙翼的異種懸在二人的上方,而老兵的長矛已經穿過了它的腹部
“該死,怎麼來得這麼快...”
“感覺就像是一場醒不來的噩夢一樣啊...”
盡管嘴上說著消極的言語,但二人還是匆忙地拿起了武器
在這樣的至暗時刻,城牆某處卻出現了歡呼聲
“怎麼回事,又有士兵變成狂人了麼”
老兵皺著眉頭,顯然士兵在精神被摧毀後成為狂人的事例在此並不罕見
然而歡呼聲卻傳遍了整個城牆
“是“月光”!我們有救了!”
聽到了這樣的聲音,二人此時才看見,一群身著銀甲,周身蕩漾著令人安心的光芒的騎士,正與那些可怕的異種們廝殺著
他們是月圓教近日才招募的騎士,帶著神明的加護,與無畏的意志,擋住了那恐怖的黑潮
“呼,終於得救了...”
令人難以置信,向這個邊境超市伸出援手的,居然是所謂的宗教騎士,而且甚至在親眼看見“月光”之前,幾乎所有這里的人都不認為他們真的存在
老兵似是想起了什麼,沉思了一會,緩緩說到
“我前幾天似乎在路過寢室的時候...聽說那月圓教好像改了名字...”
叫什麼來著,老兵思索著
“好像叫...新月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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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明天發,澀澀幾乎全在第四章了,期待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