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M 2:00，學員集合完畢。朧歌身後站著五名負責戰敗回收的工作人員，腳下放著五箱戰斗液補充劑。

　　 十幾名學員見到這個場景有些揣測不安，朧歌清了下嗓子：

　　 “下午是魅力教學戰敗部分的實戰，每個人都設定在實戰模式。”

　　 “所有人的生命值、攻擊力、防御力都跟隨當前級別設定。”

　　 “所有人一起攻擊我，當我戰敗時，下課。當你們所有人戰敗時，工作人員會打掃戰場，將你們重置後進行下一輪挑戰。”

　　 “挑戰不是目的，只是希望你們能養成瀕死時管理戰敗姿態的條件反射。讓粉絲更喜歡你而不是覺得惡心。”

　　 “你們有三十秒准備的時間，戰斗開始後你們可以無規則的一起上。我會出其不意的將你們殺死，直到你們能跟上我的速度。”

　　 ……

　　 學員頓時有些慌亂，但很快安靜下來四散開將朧歌圍在中間。

　　 所有戰斗控制手環橙光閃爍，實戰模式設置完畢。

　　 “Ready？Go！”

　　 “啊打~~”朧歌率先起身飛踢，一腳穿透凌玲身前防御的雙臂重重印在小背心胸脯上，女孩肺部空氣被擠壓出去，悶哼一聲後空翻滾著趴在地上，不顧殘血報警依然試圖爬起來，然而牛仔熱褲包裹的臀部只是徒勞向上挺了兩下便徹底失去意識。

　　 包圍被打出一個豁口，朧歌索性沿著圓圈穿梭游走，拳、掌、勾手貼身短打無所不用。鋒嵐、霄瀟、林允、琉玥四人被朧歌貼身掠過，只聽到幾聲清脆擊響。四人原地站定保持著剛才的迎敵姿勢，只是身體略微有些僵硬。作為少數的男性格斗家鋒嵐，堅硬的八塊腹肌依然被S級斗士手背掃拳的力道穿透。

　　 旁邊的霄瀟重心放低隨時准備蹲下閃避，卻被突然逼近伏身壓低的手肘深深推入小腹，重擊下還未來及彎腰，腹腔里的手肘便被朧歌用力拔出襲向下一個目標，留下腹部深深凹陷的霄瀟一臉懵逼的站姿死在原地，藍色的戰斗液從JK裙子里淌出。

　　 看到身邊瀕死的兩人，林允干脆放棄抵抗，白T牛仔褲帆布鞋鄰家女孩打扮的直直站立，雙臂下垂微微仰首閉上眼睛，氣息凝聚在丹田做好准備等待朧歌攻向自己小腹，然後用無數次在腦中模擬的方式用喉嚨擠出一點氣息，然後徹底崩壞的的放聲悲鳴，以表現腹筋炸裂後惹人憐愛的悲痛哀嚎。

　　 林允感到自己可愛不失干練的短發被向後硬生拉扯，吃痛的身體被彎折成倒C型，胸部努力向天花板挺著，繃緊的腳尖微微點在地上勉強維持著平衡，氣息凝聚的小腹被反向拉伸，作為要害隱匿的肚臍徹底從T恤與牛仔褲間被撐開的縫隙暴露出來。“卸掉我的防御，終於要來了麼？”

　　 林允做好小腹被S級斗士朧歌尖銳的手肘或者衝拳擊爆的准備。而下一瞬間，指向天花板的雙峰似乎更要拔地而起，T恤幾乎要被撐破，甚至隔著薄薄的運動內衣依然能看到白色雙峰激起的兩粒凸點。

　　 雖然林允以毫無防備的姿態挺起小腹，然而朧歌卻以另一種攻擊方式：高抬腿暴起的膝蓋磕在雙峰的另一面——兩片肩胛骨中央後心窩的脊椎上。咔嚓一聲，隨著第十二胸椎的粉碎性錯位，林允控制身體的腦指令就此中斷，下半身一直保持在這個狀態。

　　 朧歌隨即收腿奔向下一個目標，留下林允在原地依然保持著受到攻擊的姿勢，被瞬間切斷神經指令的下半身靠緊繃的肌肉依然維持著之前的狀態。

　　 白色帆布鞋的雙腳像高潮般的繃緊足弓，僅靠足尖一點點接觸暫時維持著身體站立的平衡。後背的衝擊波及胯骨努力的向前，貼身牛仔褲向前頂起的襠部漸漸被擴散的深藍色區域填滿。釋放的戰斗液失去了括約肌控制的防线奔涌而出，瞬間大腿內側被兩條藍色濃墨筆觸一勾到底，潔白的帆布鞋也被沾染上熒光藍，踩在一灘殘液水窪中。

　　 琉玥看到殺死林允後的朧歌背對自己，對於身高小巧的女孩來說背後偷襲是最有效的手段之一。屏住呼吸的琉玥右拳攥緊，雙腳蓄力准備躍起直擊朧歌後腦。

　　 像一只嬌小女版超人右拳上舉衝向目標，略顯碩大的白色籃球鞋包裹的雙腳離開地板5公分便猶如火箭熄火，懸停在空中發出“咔”的一聲。

　　 朧歌背後生眼一般腳跟向身後上挑，未等小女超人起跳，堅硬的鞋跟便磕在少女黑色緊身運動短褲中央。琉玥騎在朧歌鞋上，只能靠緊緊夾住這侵入自己身體的硬物來緩解恥骨粉碎性骨折的痛苦。更不必說替恥骨承受大量緩衝的陰唇與陰蒂，淚水從琉玥瞪大的眼睛中涌出，張嘴發出讓人憐惜的悲鳴。

　　 “哦~啊啊啊！！”

　　 朧歌迅速把腳抽出，失去壓力的胯下沒等戰斗服相應，爆震下失去彈性的膀胱迫不及待地將尿液噴出。然後重重跪落在自己的尿汙之中，左手伸向胯下用力捂住早已失去知覺的部位。

　　 “不應該喝太多水……”說完遺言便保持著拱臀的姿勢死去，藍色戰斗液從捂在胯下的指縫間射出。

　　 眨眼間五人被秒殺，朧歌用大拇指蹭了下鼻子，掃視了下剩余的學員。

　　 “哼~”

　　 除了開場一腳蹬翻的凌玲與被踢離地面的琉玥。鋒嵐、霄瀟與林允依然保持著被殺死時的慣性，姿勢搖搖欲墜卻未倒下。朧歌右腳震地一踏，震動破壞了微妙的平衡。腹肌盡斷的鋒嵐小山一般的身軀後仰重重倒下，肝腸寸斷的霄瀟隨即向前跪倒，JK群前襟蓋在鋒嵐臉上，鋒嵐的臉也被埋在胯下的三角區，將霄瀟臀部頂的微微撅起，突如其來壓迫使膀胱內最後一股戰斗液悉數澆出在鋒嵐臉上。

　　 下肢神經斷開的林允支撐全身重量繃緊的腳尖終於松弛下來，向兩邊一崴，腳腕發出咔咔脆響便後仰倒地，雙腿依然保持著張開的姿勢，向別人展示著牛仔褲上被自己尿濕的痕跡。

　　 “剩下的人一起上吧！”朧歌挑釁道。

　　 余下不到十名學員面面相覷，交換了下眼神很快達成共識：與其被朧歌以速度優勢逐個擊殺，不如同時攻擊或許有一线生機。

　　 陳瑤、愛蜜莉、若雪盈、溫儀、繪惠、蕭萱、安娜、珞璃、流螢九人面向朧歌調整距離，同時嬌咤一聲向那人襲去。九人合圍必然相互掣肘，除陳瑤略微靠後為其他人修改攻擊屬性外，雪盈與安娜空翻躍起分別以腿肘向目標頭部攻擊。溫儀與蕭萱從兩個方向滑鏟鎖住目標雙腿。愛蜜莉、繪惠、珞璃與流螢從四個方向分別用拳腳膝肘合圍目標中心。

　　 “阿噠~！”朧歌身體炸裂開來上衣爆成碎片。一股肉眼幾乎不可見的氣浪從中心擴散開。

　　 “噗嗤~”

　　 “嗞~”

　　 “咻~”

　　 一時間莫名急促的噴射聲四起。

　　 “K.O.”死亡凝固時間。九人空中地面姿勢各異，唯一共同點是原本殺意四射的眼神全都化為擴散失神的瞳孔，激射的水聲便是九人的戰斗液迸射而來。

　　 “Game Over！”時間恢復。莫名戰死的屍體們遵循慣性恢復行動。朧歌微微跳起避開溫儀與蕭萱的鎖腿滑鏟，蕭萱疾速的攻擊失去目標，尖利的鞋跟正中溫儀胯下，最終慣性讓兩人雙腿像蛇一般交錯鎖在一起，正趕上朧歌落地雙腳重重踏在兩人小腹暴起發力一躍而起。

　　 騰空的朧歌輕輕轉動夏雪盈的腰胯，原本能和安娜錯開的攻擊在輕微的點撥下。皮靴正斬在安娜額頭，作為回報安娜的利肘毫不客氣地頂在雪盈隱秘的要害。

　　 失去目標的地面四人交匯在一起，借助慣性將帶著殺意的攻擊注入了隊友身體里。愛蜜莉、繪惠、珞璃與流螢屍體交纏，重重壓在溫儀與蕭萱身上，隨即被夏雪盈與安娜疊壓在一起。

　　 唯獨陳瑤仿佛置身度外的站在屍體堆外看著這一切，一身精致OL裝的身體似乎還保持著戰斗姿態，如果沒有從西褲襠部淌出戰斗液的話。

　　 朧歌轉身向外走去。“我去換件衣服，打掃戰場吧。”

　　 因為課堂時間寶貴，訓練中失去意識的學員感受並不是最重要的。在朧歌回來前有效率的將所有學員重置到能繼續教學的狀態才是第一位的。戰場打掃員在學院內部更像是清潔工一般的工種。朧歌一走，五名工作人員立刻忙碌起來。

　　 頑強站立著失禁死去的陳瑤，被人從腋下伸出雙臂環扣在腰間，背對著拖向台下。路程短短卻禁不住豐滿的身體不斷下墜，幸好手臂卡著胸部才挪到重置點，中途被地板蹭掉的高跟鞋也顧不上撿，急忙奔向下一具屍體。

　　 體型嬌小的凌玲被人攔腰提起，柔軟的身體垂在回收人員的手臂上。順路經過其他屍體，手指鈎住JK裙的腰帶，把霄瀟從鋒嵐的臉上拎起來，在重置點把兩具屍體擺好。

　　 鋒嵐魁梧的身體只好由兩名工作人員一起才能搬動，就這樣捉著手腳抬了下去。

　　 個子矮小的琉玥被人拎起拋向肩頭，林允肚臍下牛仔褲邊緣被伸進三根手指粗暴的拎起拉扯下露出了里面被戰斗液浸濕的內褲，隨著步伐震顫搖擺的T恤里一對真空的玉乳若隱若現的炫耀著十足的彈性。

　　 剩下的一堆交纏在一起的屍體比較難辦，兩名工作人員像拔河一樣用力拉扯著雪盈與安娜，才把安娜被緊鎖在雪盈跨下的手臂拔出。兩人被抬走後，下面的四人才叫頭疼，像拉奧孔一樣親密的纏繞在一起。用力拉扯下不得已還撕壞了一些服裝，衣衫襤褸的女孩們顯得更加淒慘無助。如果她們直到是這個慘狀，剛才會不會手下留情的收一些力氣呢？

　　 壓在最下的兩人還算簡單，蕭萱像麻袋一樣被拖走。准備搬運最後屍體時才發現脫落的高跟鞋還卡在溫儀的胯下。十厘米長的鞋跟被拔出，失去鞋子的阻擋藍綠色的混合液體激射在工作人員臉上。

　　 “打架非要搞得這麼凌亂不堪麼？”被顏射的工作人員不滿的嘟囔著，隨即把臉埋在溫儀柔軟的胸部，將液體通通擦到白色運動外套上。隨即抓住外套領口拖在地上向重置點走去，完全不管運動外套的彈性在如此粗暴的拉扯下將原本被遮蔽的美妙胴體泄的精光。

　　 經過粗暴的屍體回收，十四具格斗家的肉體有些凌亂的在地上擺成一排，倒也顯得橫嶺側峰凹凸有致。

　　 一名工作人員打開淨化噴霧，盡量均勻的噴灑在每具屍體上。被覆蓋到的衣服上藍色戰斗液汙漬很快消失不見，完全想象不出這些看起來熟睡的青春肉體在幾分鍾前失禁噴射的慘狀。

　　 至於回收過程中撕扯損壞的衣物沒法快速修復，只好維持現狀了。

　　 輸入指令代碼與密鑰，重置台上每具屍體的手環開始藍色疾速閃爍，先後慢慢放緩最後停在藍色發光狀態。

　　 朧歌適時走了近來，白色皮鞋西褲，上身卻穿著一件白色背心。胸大肌將背心撐的幾乎爆炸，看起來倒也性感。

　　 “姑娘小伙子們起床了，啪~啪~”朧歌高舉雙手清脆的拍了兩下。

　　 毫發無傷清醒過來的十四名學員在教官面前集合完畢，只有殘破的衣服能證明方才戰敗的慘烈。

　　 朧歌揮手調出剛才爆氣秒殺眾人的影像投射在屏幕上。被爆破的九人羞愧的看著自己在失去意識後發生的一幕幕，每個人都盯著屏幕上被朧歌或隊友輸出在自己身上攻擊的樣子，雖然是回放錄像，但看到自己所珍視的肉體遭到非人般摧殘破壞的時刻依然會心中一凜，似乎再次受到了當時的重創。

　　 畫面里朧歌走了出去，5名回收人員奔向玉體橫陳的屍堆時，畫面被中斷。不知道學員們看到自己像麻袋一樣被粗暴的搬運作何感想。

　　 “戰斗服使用手冊127頁注意事項第四條：當友方小范圍聚集且戰斗液總量超過敵方4.7倍臨界值時需要注意，我方怒氣平均值低於敵方35%時，可被爆氣操作引發戰斗服超過承受上限而失控，強行冬眠化肉體並排出戰斗液。”

　　 “只能說明前面的基礎課程你們並沒有認真學習……或者說求生的欲望使你們失去了理智。”

　　 “做好准備活動繼續下一輪練習！”

　　 工作人員將藍色瓶子遞給體內缺乏戰斗液顯得有些虛脫的學員們。一飲而盡後的肉體終於有能量提供給戰斗服。

　　 學員們三兩人一個小組聚集，顯然不想再次被朧歌氣爆到失神排液。保持間距零散的布陣卻又將目標圍在中心。

　　 “Ready？Go！”

　　 ……

　　 兩分鍾後。

　　 回收員再次忙碌起來，熟練而有效率的處理著一件件“物體”，上面附著的衣物戰損痕跡更加明顯。

　　 “五分鍾後集合，准備第三場練習。”

　　 ……

　　 “第四場！”

　　 練習場充斥著哀嚎嬌嗔，很快又歸於寂靜，拖拽摩擦的聲音，往復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