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魚,深入敵後但是卻被撓癢輕松擊潰的聖女貞德
雜魚,深入敵後但是卻被撓癢輕松擊潰的聖女貞德
“這次是黑方的assassin嗎,可悲的靈魂,願主能夠引渡你去往安息之地……”
金色的發絲擰成一條直達腰際的麻花辮垂在腦後,盔甲的配飾在主人的活動下碰觸的叮當作響,作為武器的軍旗此刻被卷起,握柄直插一旁的土壤之中,作為這次特殊的聖杯戰爭被召喚出的ruler,聖女正在照常進行著她作為裁判應盡的責任,更換戰略點的途中,貞德察覺到了魔力的消散,是從黑方的陣營那邊傳來的訊息,黑方的assassin在與紅方的archer戰斗時被對方解決,至此局勢的天秤開始有些傾斜,身為ruler貞德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能參與到其余十四騎從者的斗爭之中的,她只是在某一方的從者使用了什麼會威脅到戰爭以外的世界的魔術,或者能力時才會出手,她身負的令咒將會比所有從者的御主所掌握的令咒更有影響力,幾乎能夠作為無條件生效的命令發動
“不…不對,不像這麼簡單,從一開始紅方的從者只露面了那麼幾個,其余的從者,為什麼都不參與進戰爭之中……而且紅方的那個御主……天草四郎,你身上的魔力為什麼與我這麼相似……”
貞德心中隱隱的感覺到一絲不安,她仿佛能夠預見到,有什麼會影響到整個聖杯戰爭結局的存在出現了,它理應是不該存在於世之物。貞德拔出插在地上的軍旗,她的直覺告訴她在西方,一處僻靜的戰場,正在醞釀著什麼,醞釀著什麼會影響到整個世界的陰謀,如果超出了她的控制對外界產生了影響,那不如就在它被孕育成型之前扼殺在搖籃里!
她將一朵白花輕輕的放到了地上,願這朵聖潔的花朵能夠指引迷失在大霧中的幼小靈魂尋找到回家的路,尋找到她“母親”的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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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是何等的…怎麼會這樣?!”
貞德借著黃昏的殘陽才看清,望著山丘之間緩緩飛過的那個龐然大物,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城堡一般,黑色的要塞從她的頭頂飛過,龐大的魔力影響著周遭的一切,大片的暗金色配飾裝點著巨大的黑色堡壘,鏤空的浮雕長廊連接著彼端不同的建築,但是這座要塞似乎是顛倒了過來一般,不止修長尖銳的塔尖,整個要塞都是上下顛倒,能夠看到那些郁郁蔥蔥的藤本植物,它們的生長方向也都是自下而上,甚至有幾條水流從建築中延伸而出,但是水的流動方向也是從下向上,仿佛這個世界的重力完全影響不到它……
沒錯,肯定是她。賽米拉米斯,紅方的assassin,准確的來說她應該是雙重召喚,雖然紅方也有一位caster,但是賽米拉米斯由於其在歷史中的特殊性,恐怕這次特殊的條件達成,讓她完成了雙重召喚,而這座黑色的浮空城堡,恐怕就是她的寶具,[虛榮的空中花園]了,從者的歷史作為ruler的貞德最低限度的情報也是對方的名字,但是這是不能告訴對手方的從者與御主的,作為絕對公平的聖女,這次貞德只是簡單的在現代的圖書館中查閱了眾位從者的資料,但是最令她沒想到的,這種需要大量魔力,時間,精力的寶具,竟然在她一個ruler都完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鑄成,他們接下來的計劃恐怕也很明顯了,單純的以黑方從者的實力,這座要塞能夠輕松的擊潰他們所有人,貞德必須站出來來終止這場鬧劇,她的存在正是為此!
空中花園的高度以她一個從者的身體強度想要登上是非常簡單的,貞德後退幾步然後開始助跑,猛地一躍,纖瘦的身軀躍起幾十米,軍旗的長柄剛好刺進黑色的大理石石板中,借著軍旗作為支點再次躍起,跳向更高的平台
登上空中花園,這里並不像貞德想的那樣已經擠滿了迎接她的使魔或者是敵方從者,她順著寬廣的走廊穿過一道道穹頂,兩側牆壁上注入魔力的火把隨著她經過逐一被點亮,這里的牆壁也是泛著光的漆黑大理石石板拼砌而成,金屬的靴跟踩在地板上清脆的響聲在空蕩的大廳里久久回響,來到了一扇鏤空內部,裝點著金色裝飾的漆黑大門面前,貞德正疑惑的欲推開門板,沉重的大門卻緩緩的自己向兩側展開,塵封數千年的門軸活動了起來,並沒有想象中的煙塵四起,兩扇沉重的門板向兩側轉動到不再活動,一條漆黑冗長的廊道只向貞德展示了它現於光线中的部分,那不知盡頭在何處的終點,以及廊道盡頭的秘密,都藏在深邃的黑暗之中。貞德自然不會在意,她解開了軍旗的綁帶,穩穩心神,隨後邁步進入了那仿佛能吞噬所有光线的黑暗……
“你來了ruler,察覺的很及時,但是作為裁定者來說,遠遠不夠,讓妾身等這麼久,遠不合格哦~呵呵呵呵…”
黑暗的盡頭,豁然開朗,高余百尺,寬余百丈的巨大空間,清冷的月光能夠透過上方的琉璃穹頂撒下,周遭的裝潢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數根漆黑的石柱立在四個角落,上面爬滿了綠色的藤本植物,沒有火把照明,但是在這里仿佛能夠看清所有事物,中央的數百蹬階梯之上,黑色與暗金色交織堆砌而出的王座上,依偎著一位體態豐滿,神情妖媚的婦人,那正是貞德此行的目標——亞述女帝
“紅方的assassion…不,賽米拉米斯,你究竟是如何瞞著我發動了這樣的寶具,我查閱過資料,你這個寶具發動的條件可不能用苛刻來形容了…”
身份被識破的賽米拉米斯並沒有感到驚訝,相反她認為貞德應該更早識破自己身份的。如果提前預測到自己著手准備發動寶具的材料,那紅黑局勢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一邊倒了,只可惜貞德的遲鈍,讓這樣的局面出現
“為了公平進行聖杯戰爭,我作為ruler,我想我應該有權利……讓你解除這個偽信者在虛假的信徒空想之中創造出來的花園吧?”
[虛榮的巴比倫空中花園],這是亞述女帝賽米拉米斯寶具其一的全稱,不管是傳說中,還是史詩中的記載,其實身為首位毒殺者的賽米拉米斯,與巴比倫的空中花園沒有一星半點的瓜葛,但是由於其龐大的信眾團體,利用那些被蒙在鼓里的人的信仰,強行為自己冠上了這一寶具,因此也落下了[虛榮]二字,面對這樣的恐怖寶具,貞德確實有理由將它從此次戰爭中剔除,聽到貞德那蹩腳的挑釁話語,賽米拉米斯笑了,她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位所謂的聖母
“不錯,是利用了那些人對妾身虛假的信仰,扭曲的歷史強加此身,才造就如今的這般場面,但是聖女啊,你忽略了一點,妾身這空中花園,可從來不是為了好看存在的,哎呀,又有客人來了——”
“呃啊啊啊啊啊啊!!偽聖女,你該死啊啊啊啊!!”
伴隨著由遠及近的絕望嘶吼,琉璃穹頂在轟然巨響之中崩裂,空中花園的頂部結構瞬間瓦解,那些掉落的石梁琉璃之間,一個隨著重力急速下降的身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讓那平整的漆黑大理石路面赫然留下了一處深坑
貞德剛從突如其來的意外衝擊中穩定身形,伴隨著一陣尖銳的嚎叫,深坑中爆發出的那龐大氣場與強力的氣浪直接掀翻了來不及反應的貞德,被氣浪轟飛出去翻滾了幾圈,接著旗柄得以穩住身形的貞德,這才看清正在逐漸散去的煙霧中的那個熟悉的身影
月夜下,本應該棕黃色的秀發染上了同樣清冷的銀白,碧綠色的眸子卻閃爍起了紅光,那只完全發狂的怪物,此刻正死死的盯著貞德,涎液順著嘴角滴滴答答的滴落,阿塔蘭忒改變了自身的外型,翠綠的服飾轉化成漆黑的詭異裝扮,巨大的野豬頭掛在她右側肩頭,在寶具[神罰之野豬]的效果下,阿塔蘭忒已經變成毫無理性的凶暴野獸,她此刻的視线死死的盯著貞德的身體,似乎只要她有所動作,這只狂暴的“野豬”就足夠衝上去將她撕碎
“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偽聖女!”
對於孩童擁有強烈執念的阿塔蘭忒在傑克施於她腦中幻覺並消散過後,她的理性開始極速燒卻,[神罰之野豬]放大了她的狂性,讓她變得幾乎與basker毫無區別
“已經失去了理智嗎,紅方的archer…”
貞德甩開旗幟,擺出了迎擊的姿態。阿塔蘭忒則似乎沒有聽到貞德的話,她此刻的大腦中滿是傑克向她施加的幻術中那些孩子死去時的那一幅幅畫面,狂性上升,她肩頭搭著的野豬頭那對詭異的眼睛也開始閃爍起紫色的光芒,阿塔蘭塔上身伏在地上,就像是做好捕獵姿態的野獸一樣
“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那些孩子們才會…才會!你……你這個偽聖女!!我要……我要撕碎你!!!
地板崩裂,碎石瞬間被震飛,令人驚訝的爆發力,阿塔蘭忒幾乎是瞬間出現在貞德面前,這一擊甚至都沒有呼吸的空擋,貞德連忙舉起手回擊,巨大的力量重重的撞在軍旗的長柄之上,幾乎是下一秒,她感受到背後傳來的強烈撞擊,受到阿塔蘭忒的衝擊,兩人撞破無數牆壁,空中花園幾乎要被二人貫穿,貞德借力調整身形,靠著阿塔蘭忒的力量,兩人撞破地板直直摔落至花園下部的空間里。
“我…..我要…..我要!!毀了你——!!”
摔進下層廢墟的兩人依舊在空中纏斗著,狂化之後的阿塔蘭忒放棄了弓箭給予她的榮耀,采用最原始的戰斗方式,獵食者能夠信任的只有自己的利爪與尖牙,她一拳一拳的轟向貞德,後者只得用旗槍的槍柄屢屢格擋,兩人即將墜落地面,而阿塔蘭忒則是使出了生擒獵物會用到的關節裸絞,她的雙腿鎖住了貞德上身的動作,利用慣性,讓貞德的身體率先落地,伴隨著一聲巨響,偌大的下層空間被震動震的抖了幾抖
”可惡啊啊啊啊啊!!偽善者!殺了你啊啊啊!!!“
找准機會,借著落地的余波,貞德抽身揮動聖旗將阿塔蘭忒擊飛。狂化後雖然不再拿起弓箭,但是這不代表阿塔蘭忒這位最善打獵的女神就對此一竅不通。
“他們已經不再是孩子了,那都是不屬於你的,過去的回憶!”
“你給我閉嘴偽善者!!呃啊啊啊啊[祈求的箭書]!!”
手中再次出現那把烏黑的長弓,這次不再像曾經那樣悠閒的撥動弓弦,阿塔蘭忒一手用力的拽著握柄,另一只手的力度幾乎就是要把弓弦拽斷一般,她狂化之後理應使用不了曾經的技能,但是似乎在響應她心中的執念一般,被劇烈拉拽的弓弦上開始燃燒起紫色的火焰,隨著用力地釋放,弓弦震動的聲音仿佛要震碎空氣,並未搭箭的弓弦將那團燃燒著的紫色火焰射上高空,一張巨網一般的法陣在空中出現,但是不同於曾經阿塔蘭忒釋放寶具時的翠綠色,這次的[祈求之箭書]墜下的無數箭矢,都是染上阿塔蘭忒紫色怒火的魔矢,
重新調整姿態,貞德靈活的跳躍在廢墟的瓦礫之間,這片黑暗的地下空洞此刻仿佛擁有了太陽,紫色的箭矢裹著火焰,它們劃破氣流的聲音幾乎蓋住了這里的一切聲響,爆炸,紫色的火焰仿佛能夠焚盡一切,崩裂,無數的碎石在爆炸中向四面八方飛濺,縱使是貞德在此刻也不得不使用旗幟的加護來抵擋傷害,她並沒有因為這無差別的射擊亂了陣腳,既然阿塔蘭忒也被納入了寶具的攻擊范圍,那麼在她身邊就是絕對安全的!
周遭盡是因為爆炸飛濺的碎石與揚起的塵土,阿塔蘭忒用感官搜索著煙塵之中貞德的位置,但是爆炸的聲音影響到了聽覺,燃燒的味道影響到了嗅覺,而這重重煙幕更是影響到了視覺,阿塔蘭忒迷茫的在空地上轉了幾圈,看著周遭依舊在狂射不止的箭雨。突然!她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不同的聲音,阿塔蘭忒反手揮手去抓,但是貞德卻出現在了她的側面,阿塔蘭忒所抓到的,只是旗幟尾端的幾根金翎,旗槍的槍柄帶起一陣氣流,它重重的掃在阿塔蘭忒的腰腹,將她猛的甩飛出去,在地上的幾處凹陷塵土逐漸落定,遠處掙扎起身的阿塔蘭忒依舊是那副狂躁的樣子,但是她身上的傷口卻開始釋放出一股一股像濃煙一樣的黑霧…
“你現在幫助他們,變相的不也成為了殺人凶手嗎,會有多少人死在你們——”
“閉嘴!!!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教!?”
阿塔蘭忒憤怒的嘶吼著,聲浪吹散了周遭的煙塵,她腿部肌肉瞬間繃緊,釋放,強大的力量托著瘦小的身軀直直向貞德飛來,能夠明顯察覺到這一擊的力道與前幾次不同的貞德發出了不耐煩的咋舌聲
聖旗再度飛舞,伴隨著金色的光芒,旗槍的槍柄又甩了出去,這次是正對著阿塔蘭忒的脖頸而去,但對方卻硬是扛了下來,阿塔蘭忒仿佛全身的血管都要被擠壓到爆裂,她的身子硬接著貞德的攻擊,甚至用更強於其的蠻力將旗槍的攻擊攔斷,阿塔蘭忒的雙爪爆發出的力量也同樣驚人,她死死的攥著旗槍槍柄,完全消掉了貞德的力之後,一甩身,徑直讓貞德連人帶槍被甩飛出去…
金色的加護降臨在聖女周身,她翻滾著出去躲過了阿塔蘭忒射來的幾支箭矢,貞德揮舞旗幟,她准備發動寶具,阿塔蘭忒這個不穩定因素的影響竟遠遠超出她的預料,本打算不實用寶具的貞德也被逼的不得不利用作為ruler的權能來壓制,但是就在貞德快要喊出寶具的名字時,空中先前被兩人撞出的破洞再次受到外力衝擊,一個巨大的身影打斷了二人“親密的幽會”,賽米拉米斯的使魔其一,[巴修姆]。藉由另一寶具的力量創造召喚出的空想種,隸屬古巴比倫尼亞神話中提亞馬特所創造的十一魔物其一,與這空中花園一樣,是無法瞬間釋放的寶具,而大蛇召喚的時間剛好被突然介入的阿塔蘭忒拖延,在祭出大量魔力後,這條漆黑的巨蛇響應了亞述女帝的召喚
仿佛只差一對象征著它們驕傲的角便能夠飛升成龍一般,巴修姆的身體雖說其本質是蛇,但是與龍幾乎無限接近,無論是鱗片,還是增生的堅硬角質,它只從破洞探出一小節身軀,但是瞬間彈出,幾乎就要夠到遠在地面的貞德,阿塔蘭忒不在乎這條黑乎乎的毒蛇,野豬皮的加護不只是讓她獲得了狂性,林中百獸的毒,對於阿塔蘭忒來說都是無法傷其分毫之物
巴修姆的突然襲擊並未奏效,它略縮了縮身軀,隨著它張開血盆大口,吐出那有孩童腰肢粗細的漆黑蛇信,不同於普通毒蛇的兩排尖銳牙齒都在向外滲著深紫色的液體,液體滴落牙齒,離開口腔就瞬間氣化,變成了紫色的瘴氣,慢慢下沉…
貞德從一對一變成了被兩面夾擊的狀態,她一邊閃轉騰挪的來躲閃阿塔蘭忒那掛著火焰的箭矢,還要不停的注意著迅速接近的阿塔蘭忒與盤踞在頭頂伺機而動的大蛇巴修姆,貞德完全沒有時間完成發動寶具的詠唱,阿塔蘭忒的拉弓動作也是越來越狂躁,她正變得興奮,與貞德之間的距離也是越來越近,貞德揮舞著槍柄擊打著射向自己的箭矢,火焰紛紛在她身邊炸裂,就在注意力稍稍停留在爆炸在側面的箭矢上一瞬,阿塔蘭忒就已經借著機會衝上前來,貞德還想抵擋,被對方雙手接下槍柄,阿塔蘭忒雙手拽著槍柄雙腳用力踢在貞德的雙肩,突然脫力,阿塔蘭忒輕松的卸去了她的武器,貞德被穿飛出去,從地上爬起,正疑惑為何阿塔蘭忒沒有追過來,突然反應過來向後轉身,顯然一切已經太晚了,劇烈的撞擊,後背以及側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巴修姆的身軀不知何時已經從上方垂了下來,就在貞德的注意力完全被阿塔蘭忒吸引後,巨蛇那銳利的鱗片隨著它劇烈的撞擊,在貞德的半身留下了幾道傷口…
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給自己有些脫臼的手臂復位後,貞德慢慢站了起來,她的武器已經不知被阿塔蘭忒丟到何處,面對一人一蛇的夾擊,貞德若再不使用獨屬於她身為ruler的權能,那恐怕自己真會先一步回英靈座了…
她雙手合十,不管側身傷口滲出的涓涓鮮血,重復著她生前,死後,每天都會進行的禱告,她在向心中的神祈禱,這次的祈禱,是懇求神能夠原諒她接下來的行為,貞德背後的令咒閃爍綻放的紅光都透過盔甲映射了出來,那是最高級的令咒,優先級遠大於御主對於從者下達的命令,面對著向自己衝來的阿塔蘭忒與大蛇巴修姆,貞德放棄了肉身抵擋,而是在不停的禱告,令咒即將發動——
“哎?這…為什——噗呃呃?!!”
結果有些出乎貞德意料,她的令咒沒能發動,迎面衝來的阿塔蘭忒輕松的環抱住了貞德的腰部,強烈的撞擊帶著她飛了出去,而這次阿塔蘭忒不選擇與貞德繼續在這地下鏖戰,她借著衝擊力,抱著貞德的身軀直直向上衝去——
巴修姆丟失了捕獵目標也從下撲的緩衝中調轉蛇身向上衝來,阿塔蘭忒借著力徑直衝出了地下空洞,她們從破洞飛了上來,阿塔蘭忒開始抱著貞德在空中轉圈,隨後靠著慣性的力量直接將她甩向地面,這次貞德連起身的空擋都沒有,阿塔蘭忒的身軀重重的砸下,一拳砸碎了那已經被巴修姆重創的甲胄,這一拳的力道讓貞德張大了嘴,發出無聲的悲鳴,隨後又無力的癱軟下去,阿塔蘭忒就像在獵食穿山甲的凶獸,她不停的撕扯著貞德腹部礙事的甲胄與衣衫,碎布,盔甲的破片,被扔的滿地都是,貞德撐著身體想要將阿塔蘭忒掀翻,但是她這個角度完全使不上力,阿塔蘭忒坐在她的腰上,粗暴的撕碎所有阻礙她的事物
“archer!你不能噗呲…哎?什…嗚呵呵呵呵?!噫噗嘻嘻嘻嘻什麼!?哦嗚呼呼呼…噗呵呵呵呵呵~”
不知貞德想說些什麼,但是這句話的後半段變成了滑稽的嗤笑,聖女雙手無助的在空中亂抓,無力的推搡著阿塔蘭忒,但是笑聲卻止不住,力氣仿佛也在隨著一點一點流逝
阿塔蘭忒的雙手順著被她在貞德腹部的衣服上撕出的巨大缺口直直鑽了進去,它們直奔目標,貞德那對“神聖”的腋窩。十根手指,抽打著脆弱的腋肉,尖銳的指甲剮蹭在神經群密集的腋穴,是那樣的讓人絕望,這種感覺,這種癢感,貞德太久太久沒有感受到如此真切的刺激了,心中的夢魘也在此刻被喚醒,她無助的加緊雙臂,身上騎著的人卻不是阿塔蘭忒,而是一個衣冠不整的軍官,他略有些肥碩的身軀壓的貞德喘不過氣,臉上的青澀還未完全褪去的貞德,無助的掙扎著,企圖甩下這個百十斤有余的肥豬
那個軍官粗短的手指卻十分的靈活,因為雙臂加緊擠壓的腋肉層層堆疊,手指像條頑固的毛蟲,在里面扭動著,漫無目的的鑽動著,一股股刺激從這從未被開發的腋穴中擴散,貞德只有一件粗布麻衣蔽體,但是接下來那肥豬好像就要將它撕碎——
“偽善者,你是多麼的丑陋啊。偽聖女,你是多麼懦弱啊,如此兒戲,竟讓你如此沉醉!”
“我…噗呵呵呵呵呵…我沒有,這只是嗚噫嘻嘻嘻嘻嘻嘻~停…不…好癢呵呵呵,別這樣…”
阿塔蘭忒的指尖快速的挑逗著脆弱的腋肉,混亂的記憶開始在貞德腦中交織,遭遇的那般折磨在此刻,化身成她無法擺脫的夢魘,就這樣死死的追在她身後
“偽聖女,你究竟為什麼要那樣對待那些孩子!回答我——”
“哈哈哈,這妞可真不錯,只是撓撓癢癢就叫的這麼騷!”
貞德分不清究竟哪個才是現實,腦內的畫面也是那樣無比真實,但是卻又無比陌生,阿塔蘭忒怒聲斥問著貞德對那些孩子的所作所為,但是真的除了無助的嗤笑似乎說不出什麼,她過去的“回憶”追上了腳步緩慢的她
阿塔蘭忒身體周遭滲出黑霧開始變得更加濃厚,它們也仿佛在此刻化出了實體,就像兩只有力的大手,順著衣服的破口再次用力一撕,一對渾圓的雪乳彈了出來,兩團乳肉互相碰撞,宣軟的白肉微微顫動著,黑霧粗暴的裹上了貞德的乳肉,它們擠壓,蹂躪,兩團如雪球一般的乳肉就這樣被肆意揉捏成各種形狀
“哦喲哈啊哈哈哈哈哈~別…你……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在這時候…嗯噫啊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
似乎癢感的加持下,貞德幾近感知不到羞恥感一般,作為聖女,神聖的胴體就這樣被別人玩弄就算了,玩弄的竟然還是她的隱私部位,阿塔蘭忒的手指仍然盤踞在貞德的腋穴之中,雙乳被刺激得到的快感有了癢感的加成更是讓她難以抵御,阿塔蘭忒體內滲出的那些黑霧仿佛能隨著阿塔蘭忒的思考變換形態,它們不僅能夠化成大手來揉捏貞德的雙乳,更能夠變成無數細絲,在阿塔蘭忒撕出的衣服破洞周遭,爬搔著聖女貞德雪白的嬌軀,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因為癢感讓貞德的呼吸都變得不暢,貞德掙扎扭動,可是被阿塔蘭忒與黑霧死死的限制住的行動的她甚至幾乎都沒法在地上打滾,無數的黑霧幻化成細絲,它們在阿塔蘭忒與那對大手粗暴的疼愛這貞德的雙乳與腋肉時,其余的黑霧都在溫柔的愛撫著貞德的側肋,肚皮,還有些已然鑽進衣服,向後溜去,輕輕的勾搔著後背的肌肉
貞德曾經的夢魘,仿佛如臨其境的幻覺與現實交織,讓她分不清現在是在曾經那個英國陰暗的刑訊室,還是在聖杯戰爭之中,不管是阿塔蘭忒,還是曾經凌辱過貞德的那些軍官,士兵,究竟哪個是真實的?哪個是虛假的,怕癢?自己生前真的怕癢嗎?貞德的記憶中曾經何有癢刑存在,自己根本就沒體驗過,不…不對,如果沒體驗過那這些記憶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呢?是不是真實屬於自己的?
“噗呵呵呵呵…不行了哈哈哈哈哈!胸部…不能這樣…嗚哈哈哈哈哈哈!好癢!不行…咕嗯哈哈哈哈哈!停下!不呃啊哈哈哈哈——”
對啊,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記憶,那是蕾蒂西亞曾經遭受過的屈辱,由於貞德的靈格是依附於蕾蒂西亞的肉體現世,在這種怪誕的刺激之下,曾被蕾蒂西亞逃避過無數次的記憶再次浮現,那才是真正屬於她的夢魘,而非屬於貞德,但是由於二人之間的特殊性,導致蕾蒂西亞的記憶開始向貞德的腦中侵入,那些她曾經遭受的凌辱,委屈,都在此刻夾雜著阿塔蘭忒與黑霧制造的癢感一股腦的灌入貞德的腦中,引起她的共鳴
“不要哈哈哈哈哈!別這樣!快停手啊呃呵呵呵呵…蕾蒂西亞…你要…你要冷靜噗嘻嘻嘻嘻嘻~好癢~我也好怕癢的呀哈哈哈哈哈!不行…archer……你…呵啊哈哈哈哈!嘰嘻嘻嘻嘻~停下來呀~”
貞德的求饒換不回阿塔蘭忒的憐憫,她的勸說更無法令被夢魘纏繞的蕾蒂西亞冷靜,她不知道這個少女曾經經歷過什麼,但是眼下的情況倘若兩人的記憶過於混沌,很有可能會造成某種不可逆的影響,關乎到整個聖杯戰爭,關乎到全人類…
“偽善者,你又有什麼資格懇求我饒恕你,那些孩子在跪地求饒的時候你可不是現在這樣感性,你像一個冷漠的殺手,你像一個無情的牲畜!我,將代表著那些孩子的怒火降臨於你身,好好的懺悔吧偽聖女!!”
隨著阿塔蘭忒逐漸激動,體內爆發的黑霧開始不受控制,她的狂性逐漸顯現,似乎接下來就要發生無法挽回的事情時,賽米拉米斯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好了archer,不要對我們神聖的ruler這麼不敬,有什麼事,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嘛——”
因為召喚巴修姆魔力有所損耗的賽米拉米斯方才一直在王座之上閉目養神,魔力恢復的差不多了,接下來也就該輪到她的主場了,女帝一揮手,憑空出現的數條鎖鏈瞬間纏繞住了貞德的雙臂與腳踝,阿塔蘭忒雖然還壓在自己身上,但是沒有了她的持續刺激,讓貞德稍稍清醒了些,她狼狽的看著眼前從王座上踱步而下的賽米拉米斯,看著她那副得意的神情
“我們還沒有好好談一談呢聖女大人~”
賽米拉米斯來到貞德近前,按住裙擺緩緩蹲下身來,她輕輕的挑了挑貞德的下巴,看著她那蠻不服氣的神情,此刻的貞德反倒更像是一個普通少女多一點,人們的頌歌之中,聖女貞德可不會因為這樣的小把戲就變得如此狼狽
“其實我認為我們雙方是沒有必要撕破臉的,你剛才也察覺到了,你那權利至高的令咒並沒有生效,那是因為,你只要踏入這空中花園一步,這里是被我的魔力與天草四郎大人的令咒特殊加持的,能夠讓我的權能在其中被無限放大……”
女帝所說無一虛言,但是這令貞德感到非常的驚訝,竟然能夠靠著結界寶具來無限提升自己的能力,說賽米拉米斯在這空中花園中,身為創世主也絲毫不為過,就連ruler的令咒在這里的優先級都被降低了。賽米拉米斯又繼續說道…
“我給你個機會,我們可以做一筆交易,我喜歡與別人做交易~你好好想一想,是單純的退出戰局,等待最後結果的出現,還是選擇交出你剩余的令咒,這兩項無論你選哪個我都會酌情看在你高貴的身份上予以寬厚處理的~”
面對賽米拉米斯提出的要求,對於貞德來說怎可能是交易,這是單方面的脅迫,是威脅她就范的最後通牒,貞德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但是她倘若能夠輕易的屈打成招,那曾經英法百年戰爭之中的那位聖女就不會名垂青史了
“請你停止這種白日做夢的行為吧賽米拉米斯,不論是退出戰爭還是交出令咒,不需要我從ruler的角度出發,單純的個人角度來看你都是痴心妄想…”
貞德的答復非常干脆,賽米拉米斯的眼睛輕輕眯了眯,她看著貞德,看著這個仍然一臉堅毅的聖女,似乎賽米拉米斯能夠理解到在她千年之後誕生在英法大地之上的那些惡人,他們在面對聖女貞德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我明白,你作為ruler降臨,你不論是耐藥性還是耐毒性都是ex級別,在某種程度上你確實讓我的能力很難發揮…但是聖女貞德啊,現在這個信息輕而易舉到手的時代,對於你的弱點,我可是比你還要清楚的——”
話鋒一轉,賽米拉米斯並沒有將怒意表現出來,她看著對於她的話有些不解的貞德,為這位從聖杯戰爭開始就只著手於處理眼前事物的ruler解釋道
“聖女貞德,公元1412年生人,法國人,後世被譽為天主教的聖人,英法百年戰爭終結的重要一環,當然,對於你的生平我能夠了解到的不止於此,但是除去這些不論,那些關於你有趣的野史傳聞…我可是沒少了解呢~”
賽米拉米斯緩緩起身,高跟鞋踩在台階上的撞擊聲清脆悅耳,她又回到王座之前,慵懶的依進自己舒適的王座,魔力構成的法陣將一卷破損的書卷傳輸至現實,落到了賽米拉米斯的手中……
【今天是這個女人被抓來的第三天,不管說什麼她都不開口,大刑訊官揚言要對她執行火刑,在折磨她的時候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重復著火刑將人活活燒死時的慘狀,她都不為所動,我不知道她還能夠堅持多久
翌日
今天繼續記錄這個女人遭受的刑罰,我並不認識她,畢竟我們家里只有我一個人在軍隊,還是作為見習刑訊師加入的這支特殊部隊,聽幾個兵痞說這個女人名叫貞德,其實叫她女孩更合適,聽他們說她應該是比我大一歲,很難想象一個女孩子竟然會到這樣殘酷的戰場上,而且面對敵人的折磨這麼多天竟然仍然在堅持,她的意志令人敬佩…
今天在大刑訊官准備把她脫光了掛起來用鞭子抽打,說讓我提前用她練練手,先讓我去脫的她的衣服,再讓我試試鞭子該怎樣用才能夠更加令人痛苦,在脫衣服的時候我小聲的給她道了歉才動的手,要不是國家之間的爭斗,我想我們有可能會在一所學校念書也說不定,她面對我的歉意與笨拙的手法非常詫異,驚訝的看了我一眼,但是她並沒有反抗,我脫了她那件單薄的外衣,里面的貼身衣物已經因為汗液與汙水變得髒兮兮的,就算是貼身衣物脫起來貞德也沒有一丁點反抗,然後是她的鞋子,可是我把她一只鞋子脫掉的時候指甲不小心蹭到了她的腳底,整個刑架都被劇烈的震動晃得吱哇一響,她故意別開了視线,我在脫另一只鞋的時候故意用手指在她腳底劃了兩下,又是一陣劇烈的掙扎,這是令我沒想到的,難道被他們法國人稱為聖女的貞德…其實非常怕癢?
因為長官讓我替他執行一半的鞭罰,現在這個時間剛好是午飯時間,他帶著守衛們都去喝酒去了,只留了我一個人在這里,既然發現了這個女孩的弱點,何不針對她的弱點進行折磨呢
據我所知我們國家針對戰俘的刑罰里是沒有撓癢的,這種溫柔的玩鬧之法看似沒有殺傷力,其實它對於人呼吸的壓迫是極其強大的,能夠造成窒息的痛苦,讓受刑者自己眼睜睜看著被自己的身體推向死亡……
現在是“中場休息”時間,我沒想到這個叫貞德的女孩這麼怕癢,我們只是進行了大約十五分鍾左右,而且我是在嘗試,她就已經笑的呼吸有些困難了,但是這離刑訊官給我的時間結束還早,我想我有足夠的時間來記錄與發掘這種刑罰的可能性
我們又繼續進行了大約四十分鍾,她已經笑到快要昏厥,明顯能夠看出她對於這種懲罰方式的不解與恐懼,雖然她依舊是什麼都不說,但是能夠看得出眼神中的銳氣在變弱,距離長官命令我鞭罰的時間臨近,我想在這期間繼續試試我想出的這種全新刑罰
這次大概過了二十分鍾,上一輪的折磨沒有結束,我就強行抓著她的腳撓了二十分鍾,現在這位讓諸多刑訊官頭疼的戰俘竟開始有些服軟了,看她那狼狽的樣子一開始那副寧死不屈的樣子現在看來弱了很多,本來就因為折磨沒時間打理的那些頭發也都粘在臉上了,我沒想到她會出這麼多的汗,看來這種特殊並沒有記錄的刑罰確實有效,我需要去跟刑訊官匯報一下,如果能夠向長官申請單獨開設這樣的刑罰,興許就不用那麼事倍功半的從她嘴里套話了,按照這個女孩的表現來看用不了一天她興許就會屈打成招,供出所有的罪行了…
後記
長官竟然不同意我的提案,還說什麼被法蘭西人譽為聖女的人不會因為我這種小孩之間打鬧的把戲就屈服,他沒有親眼看過我的想法,更不打算繼續聽我說下去,好吧,畢竟官大一級就可以壓死人,既然不讓我使用我自己想出的刑罰,那未來我就要靠自己的努力實現這一刑罰!】
賽米拉米斯從法陣中拿出的那卷莎草紙上記錄的字,被她一個一個清晰的朗讀了出來,貞德有些驚訝,她驚訝於這樣令人蒙羞的事情竟然也有記錄,更驚訝於這確實是屬於曾經自己的記憶,完全想不到敵人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來獲得自己的弱點…
不過這已經並沒有什麼可怕的了,畢竟已經是死過一次的過去之人,即便被折磨到再度死去,死亡的恐懼已然無法再次震懾住貞德了。不過對於她聽完記錄之後的表情變化,賽米拉米斯非常滿意,看來這則傳聞記錄的確有其事,知道了對手的弱點,那就針對其一擊擊破,絕對不能給其留下喘息翻身的機會,這是亞述女帝曾統領一個國度時總結出的“王道”之一
“怎麼樣,聖女貞德,後世對於我們的記載,可不只限於正史。更何況還是像你這樣的大名人,我想……我們應該有很多時間來互相了解~”
賽米拉米斯一揮手,剛才一直盤踞在暗處的巴修姆感受到主人的召喚緩緩爬上前來,它的數顆泛著金光的眸子打量著這只被主人擒獲的獵物,吐著長長的黑信,鱗片摩擦的沙沙聲盤踞在貞德耳邊,沒有賽米拉米斯的應允,巴修姆便不會分泌它的毒液,它就這樣不停的纏繞在王座周圍,龐大的身軀繞著眾人轉了一圈又一圈,它靜靜地打量著貞德
“【陪她玩玩吧,巴修姆。】”
賽米拉米斯用古希臘語催動著漆黑的巨蛇,給它下達了指令,得到命令的巨蛇興奮的爬上前來,巴修姆張開那能將一輛小汽車都能生吞的血盆大口,兩排尖銳的白牙間垂連著數條銀絲,它那條有孩童腰肢粗細的巨大黑信開始在吞吐震動中從尖端逐漸分裂,巨大的蛇頭安靜的垂在貞德的身邊,它的蛇信分裂成無數條細細的肉繩,慢慢向著貞德靠近
對於這等汙穢之物不管是從心理開始生理上聖女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抵觸,她搖晃著身子,但是並不能從魔術構成的鎖鏈中脫身,蛇信分裂成的數條肉芽已經接觸到先前被阿塔蘭忒撕破的衣物那大片的空缺
滿是口水,濕膩的觸感接觸到皮膚並不好受,巴修姆雖然是魔物,但是似乎與普通的毒蛇無二,它們都是冷血動物,分裂出的舌頭都裹著冰冷的氣息,一根,兩根,三根,越來越多的蛇信開始接觸到貞德的肚皮,看著腹部肌肉线條的收縮舒張,貞德盡力的調整呼吸來驅散這盤踞在腦中的令人感到不適的感覺
冰涼的蛇信舔舐著側腰的肌肉,它們尖銳的前段勾動撩撥著貞德腹部彈軟的肌肉,在它們堆疊的线條之中留下黏膩的涎液,巴修姆那粗大的蛇信分裂成無數細小的如普通蛇類長短的蛇信,但是它們好似能無限延展,順著衣服的破口就開始往上鑽,貞德在扭捏著身子,這種感覺可並不好受,她抿緊嘴唇,皓齒緊咬。這感覺,又開始像方才阿塔蘭忒操刀時那般開始喚醒貞德過往的夢魘
她極度排斥這種刺激,畢竟曾給她,准確的說是她與蕾蒂西亞帶來過不好的回憶,巴修姆的蛇信已經入侵貞德的腋穴,它們挑逗著敏感脆弱的腋肉,這里的防御因為雙臂被高舉,身體被吊起而幾乎為零,蛇信就這樣肆意舔弄著貞德神聖的肉體,它們貪婪的蠶食著每一寸皮膚,就像期盼已久的一場甘露澆灌在干涸的土地,蛇信裹著巴修姆黏膩的口水塗抹進所有衣服與肉體之間的縫隙
紫色與深藍色相搭的衣裙之下滿是隆起蠕動的蛇信,下腰部的衣擺也在方才的戰斗中幾乎被撕碎,頭飾銀冠也不知剛才滾輪到哪里,貞德此刻的樣子狼狽無比,巴修姆的喉嚨里開始興奮的噴吐呼吸,它的蛇信更加狂躁的舔舐在貞德身軀四周,貞德的面部表情管理幾乎失控,肌肉痙攣,全身都在不自然的抽搐,嘴角已經不受控制的高高勾起,但是還在強撐著維持著那滑稽的表情,似乎她認為只需要她不笑出來,就不會有下文
貞德倒在地上顫抖著,並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忍耐,她快要憋不出呼之欲出的笑意,身體都在劇烈的抖動,上身更是隨著一陣一陣的抽搐,貞德緊閉著雙眼,她的額頭早就滲出了黃豆大的汗珠,隨著掙扎,汗液四處橫流,似乎她也已然到達了極限,巴修姆的蛇信在衣服里四處探索,另外已經有幾根肉繩爬上那渾圓的軟肉,輕輕的爬搔著宣軟的乳肉,一條蛇信緩緩的挑逗著微陷的紅莓,癢感與外界的刺激讓這具作為貞德現世軀殼的少女肉體有了反應,貞德雖然被譽為聖女,但是這次聖杯戰爭她依附的這具身體只不過是一個普通少女,心智不成熟的女孩更無法堅韌的抵御所有邪祟
刺激被一比一的清晰傳達回貞德的大腦,讓她越過肉體這一限制體驗到了同這幅肉體一致的快感,如果抵御洪流的堤壩出現了裂痕滲出了水,那麼它的失敗與崩潰是必然的,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嗯哈啊啊…別…別這樣………嗯…以…以ruler的名義,我…我命令你停止這種行為嗯哈啊啊~”
終於,不堪重負的貞德發出了一聲哀嚎,她嫵媚的神情看不出半點聖女的高潔,臉頰漲的通紅,乳肉被蛇信卷起,揉捏,團弄,蕾蒂西亞的肉體比貞德想象中的要堅韌,但是她的精神卻比貞德所想的要脆弱的多,兩人這樣分裂最終導致的結果很有可能就是貞德的神格被迫消散,回到英靈座,留下一個手無寸鐵的少女,很有可能會被敵人利用,成為扭轉戰局的道具,所以她不能在這里倒下
貞德雙臂用力,想要征斷鎖鏈,她背後的令咒也開始閃爍光芒,為她供給魔力,但是在賽米拉米斯的空中花園里,試圖去違抗她的命令,或者破壞她所創造的器物,就像是試圖在海底與魚類比較誰的存活時間更長,試圖與鳥兒比較誰能夠飛上天空,試圖與獵豹比較誰的速度更快,天方夜譚
看著貞德努力的樣子,賽米拉米斯打了個響指,禁錮著貞德的漆黑鎖鏈上閃過一串串金色的符文,瞬間貞德被令咒提供的魔力就被榨干,頓時她就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倒在地,看向賽米拉米斯的眼神中充滿著憤怒與不甘,賽米拉米斯再次感受到了這位曾經慷慨就義的聖女死時的場景,但是這並不會影響她的心情,巴修姆的蛇信依舊挑逗著貞德敏感的身軀,賽米拉米斯點頭示意阿塔蘭忒也同樣可以開始了,後者體內壓抑已久的黑霧噴涌而出,這次幻化成了無數小手,就像她記憶中的那些孩童的手一樣,阿塔蘭忒需要貞德的懺悔,要讓她在痛苦中懺悔!
短靴松動,這令貞德頓感不妙,但是此刻剛好處於魔力被榨干的空檔期,她甚至體力都難以支撐她活動手腳,阿塔蘭忒依舊正面跪坐在她的下身,雙腿壓住貞德的膝蓋,控制著她下身的動作,而她體內滲出的黑霧則是已經開始摸索著准備脫下貞德的短靴
完全無法反抗,不管是貞德還是蕾蒂西亞,她們的精神力都已經被劇烈消耗,很難能夠重整旗鼓迎擊,一只短靴被黑霧化成的手掌慢慢脫下,盡管貞德還想用腳趾勾住鞋面,企圖能夠拖延以下,但是奈何這本就是徒勞的,加之她的體力還未回復,又怎能提防的住外力的影響,黑霧很輕松的就將貞德的一直短靴脫了下來,粗布纖維編織的過膝長襪套在腿上,那只不安的腳掌蜷縮著,方才還身處溫暖的鞋膛,突然就被抽了出來,涼意包裹住了整只腳掌,這種感覺也談不上多麼舒適
賽米拉米斯一直在觀察著貞德的一舉一動,在黑霧釋放之前,她就快要被巴修姆的蛇信玩弄到崩潰了,蛇信不止拘泥於刺激上半身,它們順著衣服的破損早就爬向了貞德的下身,鑽進白色的少女內褲之中,撩撥著蕾蒂西亞青澀的肉體,煎熬著二人無助的靈魂
“嗯哈啊啊啊~?!別……嗯嗚呵呵呵呵…咕……呼咕嗚嗚…噗…噗呲呵呵呵呵!不要這時候嗯哈啊啊!不要這時候撓癢啊嗯咿咿咿!”
乳肉與花庭的刺激彼此仿佛較起了勁,巴修姆的蛇信舔舐揉捏的飛快,它們要比人的手指還要靈活的多,加上腋穴與側肋腰肢的癢感加持,貞德已經很難再抽出思緒思考如何反擊了。已經被輕輕松松的壓制住,讓她完全沉淪在不管是她還是蕾蒂西亞都從未體驗過的快樂之中…
“嗯哼哼哼哼…不行了…別……別再繼續了,好難受啊呵呵呵呵呵…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又癢起來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咿咿咿嘻嘻嘻嘻~”
不止阿塔蘭忒那精湛的撓癢技術,幾條蛇信緩緩的鑽入花庭中央的兩片蚌肉之間,輕輕勾弄著粉嫩的軟肉,刺激被肉體反饋回大腦,貞德生前與蕾蒂西亞自出生以來都從未體驗過的感覺讓她們意識混亂,快感,這才是真正的快感,蛇信裹著巴修姆本就滑膩的唾液抽插著花庭的腔道,貞德的下身挺動著,抽搐著,阿塔蘭忒仿佛都要壓制不住一般,這種刺激令聖女癲狂,一向冷靜的貞德今天似乎展現出了她畢生的瘋狂,雖然還在極力克制,但是放蕩的叫聲已經開始從喉嚨里向外鑽出……
賽米拉米斯看了半晌,她一揮手,兩條鎖鏈纏住了貞德的腳踝,黑霧剛准備上前爬搔貞德蜷縮的腳掌,就被賽米拉米斯的動作嚇退,她又從王座之上走下,一抬手,兩條鎖鏈隨著賽米拉米斯的動作向上拉緊,貞德的雙腿也隨之高抬,阿塔蘭忒被迫翻身蹲到了貞德的一旁,腹部與胸部的主戰場有巴修姆的蛇信作為主力軍,她只需要負責用黑霧來給予更豐富的刺激就可
貞德的雙腳剛好抬到賽米拉米斯胸口的位置,她驚恐的看著逐漸靠近自己的女帝,看她炫耀一般的亮出自己尖銳細長的指甲,貞德無助的脫了吞口水,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喉嚨中的笑聲與呻吟就又一股腦的向外涌出,她又不盡可能的去忍耐笑意與憋住喉嚨中發出的那種羞恥聲響
賽米拉米斯就像把玩玩具的孩童一樣,慢吞吞的脫下的貞德的另一只短靴,這過程她故意放的很慢,好似刻意的給予貞德心理上的壓力一般,兩只靴子被她提起,整齊的擺在貞德的身側,像是炫耀她的戰利品一樣,尖銳的指甲輕輕點在粗糙的襪底,貞德並沒有感到多麼強烈的刺激,賽米拉米斯也不急著得到什麼反饋,她輕輕用食中二指爬搔著貞德的腳底,兩側相同,隨著她的力度逐漸增加,貞德仿佛感受到了些許癢感,她的腳趾微微攢動,想要借助趾豆磨蹭來減輕癢感
賽米拉米斯的速度與力度進一步增加,這下就算隔著厚厚的襪子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備受阻力的癢感了,這樣貞德還是覺得很癢,她開始蜷縮腳掌,制造出腳底的褶皺,這樣好像能夠減輕不少的癢感,賽米拉米斯看著貞德的這些小心思,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礙於腳踝處的鎖鏈,賽米拉米斯從這個角度脫下貞德的襪子有些許難度,她將手掌貼在貞德的腳底,就像在給受驚的小獸按摩放松一樣,輕輕的摩挲著貞德的腳底,慢慢的揉捏著十顆顫抖的趾豆,隨著腳掌肌肉稍稍松懈,賽米拉米斯開始使用小型魔術,頃刻之間粗糙的黑藍色過膝襪就被融化到直至腳踝的部分,當賽米拉米斯的手指貼上貞德的腳底時,那異樣的觸感如同當頭一棒,自己的弱點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落入敵人手中,很難想象賽米拉米斯會用來做什麼,但是又似乎很容易就想得到…
“嗯噶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不行哈哈哈哈哈!腳底…腳底不行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啊!”
十趾攢動,貞德的腳掌瘋狂的搖晃著。企圖躲過賽米拉米斯的手指,就算腳掌可以活動,但是腳踝被限制,足夠掙扎的范圍只有那麼大點,貞德不論怎麼掙扎,賽米拉米斯的一對“魔爪”都能如影隨形的追上,腳底不管是貞德還是蒂蕾西亞都是她們最致命的弱點,銳利的指甲在白皙泛粉的腳底劃出一道道白痕,還未待它消失,第二輪攻勢就緊隨其後
“不行啊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腳底不行哈哈哈哈哈!停下!快點停下啊噫嘻嘻嘻嘻~不行不行不行!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
“真是狼狽啊,ruler…”
貞德的笑顏已然無法收斂,她的表情擺脫了大腦的控制,做著本能的反應,貞德搖晃著修長的腳掌,她的腳趾無助的蜷縮,隨後又會因為癢感舒張,這樣反復的消耗著自己的體力,蕾蒂西亞現在的年紀正直高中,少女的亭亭玉立在她身上表現得十分充分,修長的四肢,恰到好處的身高,當然這其中最令賽米拉米斯滿意的自然是這對腳掌,蕾蒂西亞雖然四肢有些許鍛煉過的痕跡,但是經常活動她的腳掌卻沒有過度勞損,並沒有什麼硬繭死皮,尺碼居中,腳掌修長,肉感稍遜,趾豆排列整齊,但是此刻樂譜並不和諧,迫於癢感的壓力,貞德無助的掙扎,拼命的想要躲閃賽米拉米斯戲謔的伸出的那兩根手指
賽米拉米斯不緊不慢的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抓搔在貞德的腳底,即便她已經盡力制造出皮膚的褶皺,奈何癢感依舊可以滲透,她拼命築起的防御就像是在漲潮時企圖堆出一堆沙來抵御住潮水一樣徒勞
巴修姆的蛇信在主人玩樂時也沒有停下,它們鑽入貞德的內衣褲之中,舔舐著她的花庭,更有甚者已經鑽進那兩瓣蚌肉之中,它們還未深入,卻被賽米拉米斯留意到,她雙手仍然快速的爬搔在貞德的腳底,但是踏著高跟鞋的腳緩緩抬起,前腳掌隔著鞋底緩緩的壓在貞德那正在被蛇信玩弄舔舐的股間,堅硬的鞋底貼在破損的裙擺上,踩住那些不停蠕動的蛇信,隨著外力施加,蛇信感受到壓迫,它們就像掉進熱鍋里的螞蟻開始抽動掙扎,紛紛撲騰起來,先前的舔舐本就足夠刺激,足夠讓貞德欲仙欲死,此刻腳底被敵人玩弄抓撓,而花庭之中的那些蛇信在受到外力壓迫之後擺動舔舐的更加瘋狂
“嗯噫呀哈哈哈哈哈!不!別再踩了!不行!不行了啊嗯嗯嗯嗯噫!停下!停一下啊啊啊!別折磨噫呀哈哈哈哈哈!腳底…腳底也不可以!撓癢……撓癢也停下來啊哈哈哈哈哈!賽米拉米斯!停下來啊啊啊——”
無助的哀嚎並不能阻止蛇信的瘋狂舔舐,也不會讓賽米拉米斯玩弄自己腳底的力度減輕,但是貞德的肉體,蕾蒂西亞本能的發出了哀嚎,精神已經開始無法在如潮水一般的撓癢之中保持對身體的控制,一種兩位少女都從未體驗過的暖意,開始在小腹匯聚,貞德弄不清這種奇妙的感覺究竟是何物,也不知為何它會這樣的讓人感到舒適
“嗯啊哈哈哈哈哈!好癢~主啊哈哈哈哈哈請…請原諒我啊噫嘻嘻嘻~太癢了!別,別舔了嗯呀哈哈哈哈哈哈!請原諒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痛苦咳咳…不…嗯呀哈哈哈哈哈!嗯哦哦哦?!什…這是什麼嗯噫呀啊啊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啊啊?!”
快意凝結,貞德只覺得下體一陣酥麻,仿佛在此刻不論是腳心的癢感還是下體蛇信的刺激,都添了幾分別的感覺,小腹的那股暖意也在逐漸升騰,身體周遭的蛇信也都紛紛躁動起來,在研究被它們分泌的觸手浸透的衣服里瘋狂扭動,就像是一條條泥鰍鑽進了貞德的衣服里迫不及待的返回水中一樣,兩腳十趾舒張,此刻仿佛在用腳心窩最脆弱的軟肉來迎接更加激烈的癢感一樣,貞德似乎察覺到了下體已然准備泛濫,無法控制的異樣
“不哈哈哈哈哈!什麼啊!這是什麼啊噫呀哈哈哈哈哈!停!哪里哈哈哈哈…屁股嗯啊哈哈哈哈哈!胸部還有…噗可呵呵呵還有腳底~哪里…哪里都好奇怪啊噫喔喔喔喔~真的不行了啊咿咿咿————?!”
高高的挺起上身,用腦袋撐著半身的重量,半弓著身子,仿佛這樣挺動下身能夠讓賽米拉米斯的腳踩的更加用力,蛇信們掙扎的也會更加激烈,腳底,腋穴,乳頭,側肋,腰肢,肚皮,花庭,甚至就連耳洞,幾乎無孔不入的蛇信遍布貞德全身,還有阿塔蘭忒體內涌出的那些黑霧化成的小手。它們各司其職,加上賽米拉米斯那兩只緊緊的貼在廢物腳心上的手,癢感,還有貞德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在此刻匯聚成肉欲洪流,輕松衝垮了這位聖女強韌的心智,也輕松擊潰了蕾蒂西亞敏感的肉體,貞德的肉體開始劇烈的抽搐,奈何四肢被緊緊束縛,潮吹噴濺而出的愛液打濕內褲,順著大腿根從兩側分流,打濕了空中花園大理石的地板
就在貞德的潮吹抵達最高潮時,一直蹲在一旁的阿塔蘭忒突然俯身上前,她一口吻住貞德的朱唇,有力的舌頭輕松的撬開了聖女那完全失守的兩排牙齒,笑聲瞬間被堵塞,而且同時脖子也被阿塔蘭忒用力的掐住貞德只覺得對方的舌頭粗暴的侵入,隨著一陣劇烈的缺氧感,阿塔蘭忒撬開了自己的嘴巴後仿佛遞進了一個什麼東西,恍惚間仿佛就被自己吞了下去,隨後阿塔蘭忒才松開掐著貞德脖子的手,滿意的看著她遭受癢感與快感的洗禮,聽著她逐漸絕望的笑聲,讓她在這其中懺悔……
“ruler啊,既然你不能乖乖的滿足妾身,那妾身只能勉為其難的[滿足]你一下了,祝你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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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吾主,還有這位英勇的獵人,二位小姐請吾,是有什麼事嗎,女士們的下午茶話會吾可是不感興趣的哦~”
響應亞述女帝的召喚而來的紅方caster,莎士比亞優雅的在王座之前鞠了一躬,賽米拉米斯依舊是那副慵懶的樣子,她依偎在王座之上,狂化仍未解除的阿塔蘭忒安靜的蹲在王座一側,莎士比亞環顧四周,滿是戰斗後留下的瘡痍
“哦我的主人,不知這些礙眼的創傷是否會對您的堡壘造成什麼影響,是需要吾幫忙修復嗎,吾只會動動筆杆子,可不會陣地做成這樣的技能啊哈哈哈~”
賽米拉米斯只是笑了笑,她揮了揮手,一直盤在王座後面的巴修姆懶洋洋的活動著身子,纏繞著王座來到了莎士比亞近前,張開巨大的蛇口,隨著一陣淡淡的瘴氣散盡,分裂的蛇信赫然卷著一個人,出現在莎士比亞的面前,看到那人時莎士比亞手中的書本都滑落在地,他急忙撿了起來,然後錯愕的看向賽米拉米斯
“吾…吾主啊!這…這難不成就是…就是,r…ruler?!你?!你這是……違反了聖杯戰爭規則的啊………”
莎士比亞後半句話說的聲音很小,倒更像是自己低聲的嘀咕,賽米拉米斯無視了他不敬的行為,從王座上站起,居高臨下的欣賞著她的傑作
“是的,這正是ruler,妾身與她之間做了一筆交易,她已經被妾身喂下了[毒藥],加上巴修姆分泌的毒氣催化,足夠讓你接下來開心了。”
“吾?”
莎士比亞明顯沒有明白賽米拉米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只見賽米拉米斯一揮手,巴修姆纏繞住貞德四肢的蛇信下一秒盡數松懈,貞德從它口中被吐了出來,隨著蛇信合攏,巴修姆轉身纏繞上了一側的立柱,睡覺去了,留下一臉驚駭的莎士比亞,還有他面前全身遍布淡紫色黏滑液體的ruler,貞德的衣服破損不堪,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皮膚上那些淡紫色的液體也是巴修姆含毒的唾液,內外皆用毒素催化,能夠使她的身體快速被藥物侵蝕
“接下來一環,ruler的審訊會交給你,你雖然戰斗力不及妾身的眾位心腹,但是你有讓妾身信任的能力,而且這一環的人選,非你莫屬……”
“這……”
莎士比亞沒有再說話,他明白了賽米拉米斯的意思,也了解了自己現在需要做些什麼,他靜靜地看著倒在地上呼吸急促的貞德,心中不知在盤算著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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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我咳咳…給你解釋多久…紅方的caster啊,你們…咳嘔……你們這是影響到了…世界,影響到了全人類咳咳咳…我必須阻止賽米拉米斯,你給我解開…”
昏暗的地下空間,潮濕的霉味刺痛著鼻腔,周遭破舊的牆壁上插滿火把,那些暗紅色的血斑被映的格外瘮人,看得出來,這雖然陌生但是卻讓貞德感到熟悉的場景,這里應該是一處刑房,而她,這次特殊的14騎從者對決的聖杯戰爭中承擔ruler一職降世的聖女貞德就被關押在這與她生前記憶中相差不大的刑房之中
漆黑的刑椅,美其名曰是椅子,其實就是幾塊被撰寫了魔術符文的金屬拼合到了一起,讓它們不會被從者的魔力破壞,貞德坐在上面,雙腿一左一右岔開,裙擺因為先前的戰斗已然被撕碎,只有那濕漉漉的黑色內褲貼在股間。兩腿筆直的伸向前方,腳踝有一道印著奇怪符文的皮環框住,她上身維持著九十度的坐姿,雙臂則是向兩側一左一右伸展,高舉過頭,貼在背後Y字形的鐵架上,被同樣印著符文的皮環禁錮,而貞德的面前,那個簡單的小鐵椅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他手執一本大部頭書,貞德苦口婆心的勸說並沒有讓他的眼神離開書本上的文字
“你現在很虛弱美麗的小姐,我希望你在能夠說話不咳嗽之前不要打擾吾欣賞後世佳作,你最好也好好休息一下,因為這樣吾才能更放心的從你身上榨取有用的價值。”
男人戲謔的語氣讓貞德感到無奈,她仍想勸說這位魔力特殊的紅方的caster,但是奈何她說一句話就要連著咳到喉嚨充血,蛇毒入骨,巴修姆的蛇毒對蕾蒂西亞的身體造成了損傷,雖然有貞德作為ruler的加護,但是少女的身體很難支撐在蛇口中時封閉視聽味觸,只留下癢感的刺激,蛇毒形成的瘴氣在巴修姆口中積蓄,它內外侵蝕著蕾蒂西亞的肉體,直到她與貞德的神格都失去了意識…
“美麗的小姐,吾這一章節就要看完了,如果你有什麼想說的,吾接下來不介意劃出五分鍾的時間來仔細傾聽你的心聲,畢竟吾也算得上是紳士哦~”
莎士比亞合上了手中的大部頭書,他優雅的起身,將書放到方才落座的位置,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微笑著走向貞德,看著她虛弱的神情,莎士比亞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多麼殘忍啊、多麼悲哀啊、多麼痛苦啊。這麼美麗的小姐竟然遭受了那樣非人的待遇,真是讓吾痛心疾首,真可惜,倘若吾當時在場的話,就算拼盡全力也會組織那些惡人犯下罪行,從她們手中將你救下,可惜吾並不在場~”
莎士比亞這些陰陽怪氣的話語,天真的貞德還以為是他真的在悔過自新,仍然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希望莎士比亞能夠迷途知返,只要不與賽米拉米斯為伍,那一切就還有挽回的余地
“哦,我美麗的小姐,我想你一定是聽錯了或者理解錯了什麼,吾並沒有說吾有離開紅方的打算,也沒有悔過自己的不作為哦,你有點太過自作多情了喔~”
莎士比亞那副表情就連貞德明白過他話里的意思來之後都想上去給他兩拳,莎士比亞手里捧著他那本大部頭書,在貞德身旁來回踱步,貞德體內的魔力也開始凝聚,用於恢復身體各處的損傷
“紅方的caster,我不知道你們究竟還醞釀著什麼陰謀,但是我希望你能夠迷途知返!只要你還能夠哈噫呀嗯嘻嘻嘻嘻~”
貞德話還沒有說完,自己的嘴角就不受控制的上揚,笑聲順著喉嚨被擠壓出來,原來是莎士比亞的手指輕輕搔弄著貞德的腳底,她那先前被賽米拉米斯親自疼愛過的腳底,似乎被對方植入了什麼小型魔術,那大蛇巴修姆的毒液仿佛就是啟動開關,貞德只覺得被莎士比亞輕輕搔動的腳底,遠比先前賽米拉米斯玩弄自己的時候要癢得多
她全身劇烈的抖成一團,莎士比亞只是伸著一根手指,輕輕的爬搔著貞德的腳底,意識到自己依舊難逃虎口的貞德選擇無聲的抗議,她緊咬雙唇,試圖去忍住憋在喉嚨中的笑意,但是從抖得厲害的肩膀就能看得出,這只是一個無助的少女在強裝堅強罷了,用不了多久,防御自然會不攻自破
“吾認為,你作為ruler,其實相較於公平,識時務更應該作為重點才是,你次次打破兩軍之間的公平,總是將你心儀的籌碼放到你側重的一方,吾認為貞德小姐這種行為,有失公正哦~”
“我…噗呵呵呵…我只是嗚嗚嘻嘻嘻嘻~我才沒有不公平!我這只是…只是噗呲呵呵呵呵~只是打算阻止賽米拉米斯!噫嘻嘻嘻嘻嘻?!她這樣…這樣會影響到全人類嗯哼哼哼…全人類的安全…”
貞德忍耐著腳底不斷加劇的奇癢,她口中的話語都已經因為笑聲變得破碎,莎士比亞饒有興致的增加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快速的抓撓在聖女被毒藥侵蝕後變得無比敏感的腳心窩
他就像在挑逗一只小獸那樣,莎士比亞總是會挑在貞德即將說話的節骨眼上,突然加劇手中的動作,讓她自己的笑聲打斷自己的話,讓聖女不得不分攤出注意力來留意腳底的癢感,這時莎士比亞就又會用言語奪取貞德的注意力,讓她慢慢的不再在意腳底逐漸變輕的癢感,待她的注意力幾乎被話語吸引,腳底的癢感又會驟然加劇,又會在她想要苦口婆心的去勸莎士比亞回頭是岸的時候打斷貞德的思緒
“你…哈哈……別再…別再撓我癢癢了……不行了咳咳,受不了…呼啊……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究竟……”
莎士比亞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看著貞德那副狼狽的模樣,莎士比亞走上前,從貞德那已經破爛不堪的裙擺上撕下了一條破布,將它作為眼罩從身後蒙住了貞德的雙眼,賽米拉米斯特別叮囑的,從曾經的野史上搜集來的資料,貞德如果雙眼看不到事物的話,會感到恐慌與不安,剛好就可以利用這一點來打成折磨她的條件
隨著布條被勒緊,本就昏暗的地下空間加上這層布料的隔絕光线,讓貞德完全喪失的視覺感知,她的身子下一秒就開始不停的顫抖,莎士比亞將手輕輕放到貞德肩膀上,她劇烈一顫,就像是受驚的小貓一般,莎士比亞湊近貞德的耳朵,故意將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廓,在她耳邊輕聲的耳語道
“接下來,就要好好的疼愛一下聖女小姐這對廢物的腳丫了哦,看看它們都能夠在我手中堅持多久呢?”
如炸雷般的響聲幾乎影響到貞德的半邊大腦,耳廓與耳洞被灌入溫熱的氣息,讓她全身汗毛倒立,這種宛若觸電一般的感覺可並不舒服,被黑暗籠罩視野,貞德生前所遭受的種種折磨此刻像是走馬燈一樣開始在眼前閃爍,雖然被後世譽為聖女,但是曾經遭受過的那些酷刑,恐怕只要是人類都難以忍受,貞德無助的抽動著四肢,她想掙脫束縛,想摘掉眼睛上的布條,哪怕只能看到昏暗的地下刑房,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腳心在敵人手中玩弄的一步一步淪陷,也不想沉浸在痛苦與恐懼的回憶之中,過去的夢魘,真正屬於貞德的夢魘,追上了她的腳步
“怎麼樣啊聖女貞德,是不是帶上眼罩,腦海中的畫面才會浮現,那些令你感到恐懼的畫面此刻才會出現蠶食你的心智,對吧?”
“不…別說了……”
貞德很想求莎士比亞將眼罩摘下,但是話到嘴邊又被她咽了回去,仍存的自尊絕不允許她這樣做,即使什麼都看不見,剛才莎士比亞也說了他的目的,那便是自己的雙腳,貞德暗喜,只要能夠提前預防,就算看不是後那種強烈的不安不會散盡,但是最起碼能夠預測到對方的進攻路线
[來了——]
貞德心想著,莎士比亞就在她的腳邊做起了動作,他撕扯著已經被賽米拉米斯先前就破壞的差不多的那兩只粗麻過膝襪,將它們用力的撕開,從刑架上抽走,貞德那兩條光潔的大腿徑直貼上冰涼的鐵刑架,凍得她打了個寒顫
“如果貞德小姐沒什麼意見的話,吾就開始了哦。”
莎士比亞像琴師那樣五指優雅的略過貞德的左腳,癢的少女猛一縮腿,右腳腳底緊隨其後又是被一陣搔弄,貞德又不得不緊急回防右腳,可是莎士比亞不緊不慢的手指過一會就又會出現在左側
貞德無助的抽動著兩條腿,盡力忍耐著喉嚨中壓抑的笑聲,不能笑出來,絕對不能笑出來,前車之鑒告訴貞德,一旦笑出了聲,那一切一切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盡管她現在的雙腳無比的敏感,但是依舊不可以笑出聲,之前被賽米拉米斯踩在腳下時感受到的那種痛苦,貞德生前遭受的皮肉之苦最多是肉體上的折磨,而撓癢則是肉體與心靈的雙重折磨
莎士比亞的手指左右反復的閃爍出現,就像是兩團不停分別釋放著電流的電线一樣,它們一左一右,當你的注意力全被左邊一只吸引的時候,右邊的那只下一秒就會淪陷,調集兵力回防右側,左腳就又會被癢感拿下一城
“嗯哼哼哼…慢…噗呲慢一點呵呵呵呵~不…不行噫嘻嘻嘻嘻嘻~別…嗯呀哈哈哈哈哈哈!怎麼?!腳趾縫哈哈哈哈哈哈!弱點啊噫呀哈哈哈哈哈哈!慢點!停下!”
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被蒙到黑暗之中,不只是過去的夢魘在摧殘著貞德的心智。未知的恐懼,藏在陰影里,它也在一點一點的吞噬著少女最後殘存的理性,直到徹底摧毀她身為ruler的神格
“噶哈哈哈哈!停下吧噫嘻嘻嘻嘻你…你快點嗯呀哈哈哈哈哈~快點停下啊噫吼吼吼吼吼~不行…不行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喔噫哦哦哦!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啊啊啊——”
貞德的雙腳被皮環死死卡住,被賽米拉米斯施加了咒文,它們單憑貞德的蠻力是無法掙脫的,而且貞德在被莎士比亞撓癢的同時,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隱約記得昏迷之前阿塔蘭忒往自己嘴里吐過什麼東西,但是她也不知道那是什麼,現在似乎隨著撓癢的感受被反饋回大腦,胃里被阿塔蘭忒吐進的東西也興奮起來,這能讓人感覺到的,唯有不妙
幾輪拉鋸,貞德氣喘吁吁的垂著腦袋,鬢角盡是滑輪的汗水,似乎在這陰冷的地下自己反而更容易出汗了一樣,而且仿佛這次自己的體力消耗的飛快,莎士比亞沒有再繼續玩弄聖女這雙脆弱的腳丫,他則是貼近貞德的耳畔,輕聲地低語著
“你做的很棒了哦貞德小姐,可以休息一下了,睡吧,安穩的睡下吧,可以好好休息了。不用再受到任何折磨了,你可以休息了……”
仿佛有催眠效果一樣,貞德的心情稍稍平復了些,莎士比亞充滿磁性的聲音一直環繞在她的耳畔,就在貞德上下眼皮開始打顫,睡意漸濃時,一陣刺激瞬間讓她驚醒
“嘰噫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哪里!噫呀嘻嘻嘻嘻嘻~好癢!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腳底嗯咿咿咿噫!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癢!癢死了啊啊啊啊!停下!看不見!快點停下啊哼啊哈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嗎貞德小姐,人在放松的情況下,肌肉會松弛,而肌肉松弛時撓癢,是要比有所准備的時候還要癢的哦~”
莎士比亞得意的聲音出現在貞德的遠端,聽位置估計是在自己的腳邊,貞德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方才那一番話仿佛迷了她的心智一般,但是下一秒本應在自己身邊的莎士比亞又出現在了自己腳邊,貞德只覺得小腿快要抽筋了一般,肌肉抽搐,她拼命的搖晃著雙腿,但是癢感並無方法躲避,像是直擊靈魂一般,兩股劇烈的電流從腳底貫通全身直至大腦,貞德的肉體瘋狂的痙攣,她感覺現在腳底能夠捕捉到的癢感要比之前更強烈了
又是好一陣子折磨,貞德只覺得汗水仿佛快要將衣服浸透了,她虛弱的靠在刑架上,冰涼的觸感瞬間感染後背那被汗水濕透的上衣,貼在皮膚上好生難受
但是貞德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顧及這些,眼上蒙著的布條也被浸透,不知是額頭滲出的汗水還是淚水,貞德歪著腦袋靠在刑架上,眼前依舊是一片漆黑的模糊,看不到,什麼都看不到,好害怕……
恐懼開始在聖女的心中扎根萌芽,貞德瑟縮著靠在那里恢復體力,莎士比亞也沒了動靜,但是貞德能感覺得到他並沒有走,不出意外他還在自己的腳邊,恐怕是想像剛才那幾次一樣搞突然襲擊,貞德也留了個心眼,以防萬一…
“咕哎?!哎嘿嘿嘿嘿嗯啊哈哈哈哈!怎…怎麼是噫嘻嘻嘻嘻嘻嘻…腋下…咕嗯哈哈哈哈哈!為什麼會是腋下啊哈哈哈哈哈哈!?耍賴!嗯哼噫嘻嘻嘻嘻嘻!停下!你給我停下啊咿咿咿~”
突然襲擊,這次的目標是貞德的腋窩,敏感的腋肉早就在毒素的侵蝕下變得更加脆弱,判斷失誤本應出現在腳心上的癢感卻出現在了腋穴,措手不及,加之注意力基本全部集中在雙腳處,貞德猛烈的掙扎著,她試圖去掙脫四肢的禁錮,但是癢幾乎抽走她所剩無幾的全部氣力…
“嗚嗯咿咿咿?!又…又來啦哈嗯呀哈哈哈哈哈!忍不住!根本忍不住呀噫嘻嘻嘻嘻嘻!好癢!好癢好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哈!腋窩…噗…咕呵呵呵呵不行啊嘰嘻嘻嘻嘻嘻嘻!”
莎士比亞的手指輕輕的拂過一側的腋肉,而另一只手則是在側肋輕輕點戳,勾挑著貞德敏感的側乳與肋骨,我們的聖女無助的垂著腦袋,她幾乎已經拿不出多少力氣來笑了,無助的任由身體的重量墜在肩胛上,而不多一會,莎士比亞的動作停下了,腋下的癢感仿佛久久不能消散,過了好一陣,貞德聽到了鐵門被打開,因為生鏽發出的怪聲,隨後門又被關上了
不知對方想做什麼,但是能夠得到休息的時間就已經是萬幸了,貞德一點都不好浪費,她趁著暫時沒有癢感侵蝕,好好的恢復一下疲憊不堪的軀體,不出她意外,沒用幾分鍾鐵門就再次被打開,貞德能夠感受到,回來的人還是莎士比亞,但是他身邊還跟著一個人……不,是一個動物嗎,貞德感知不清那跟在莎士比亞背後一同進來的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咩~”
山羊的叫聲嚇得貞德一顫,她沒做好心理准備,不知帶進來的是什麼東西,現在她知道了,竟然是一只山羊,她不明白莎士比亞帶這牲口來做什麼,也看不到他的動作,只能在黑暗中獨自感到恐懼…
“嗯嘻呀哈哈哈哈?!什麼啊嘻嘻嘻呀啊咕呼咕嘻嘻嘻~什麼東西啊呵呵呵呵呵…好……好癢啊噗哈哈哈哈哈!停下!嗯噫嘻嘻嘻嘻嘻!不行不行不行!”
貞德無法看到此刻她自己的表情,那絕對是一遺憾,對於撓癢耐性幾乎為零的貞德來說,能夠在這麼久的折磨之中還尚存理智就已經是最不容易的了,蒙住她眼睛的布條已經被淚水浸濕大片,雖然一直在發出那略有幾分沙啞的笑聲,但是估計摘掉布條,整個人的表情是相當的痛苦吧,嘴角像是在哭泣一樣咧開,笑聲間隙也會穿插些許的抽泣之聲
不管是一開始來到空中花園時,還是面見賽米拉米斯時的那種英颯此刻幾乎蕩然無存,聖女雖然有著強大的心智,不足以讓她輕易墮落,但是狼狽不堪的樣子實在讓人無法與頌歌中的聖女貞德聯想到一起
腳心又是一癢,不知這次莎士比亞又在搞什麼名堂,貞德蜷縮腳趾抵御侵蝕大腦的癢感,但是這次卻有了更多的異樣之感,腳趾之間仿佛有什麼黏膩的東西,分辨不清,但是扭動腳趾礙於它們的存在變得非常不適,黏膩,讓貞德非常想甩掉它,可是那東西就緊緊的貼在腳掌上,不過反而是礙於它的存在,後續的癢感減輕了不少,似乎是被塗上了厚厚一層
“嗯噫嘻嘻嘻嘻?!又…又來呵呵呵呵呵…停……停下嗯噫嘻嘻嘻嘻嘻!不…不帶這樣的哈哈哈哈哈!好癢…噗呲呵呵呵呵呵呵~受不了了…嗯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
這次是另一只腳,但是不知是這癢感本就不刺激還是說貞德已經開始適應,這次她並沒有那麼大的反應了,半晌,另一只腳上也被塗滿了黏膩的液體,這期間貞德一直不知道這液體是用來做什麼的,那是因為她忽略了一個存在…
“咩咩~”
一聲干枯的羊叫傳來,它這次距離貞德又更近了些,這叫聲仿佛一道炸雷,瞬間貫穿貞德的思緒,她明白這只羊被牽到這里是做什麼了,也大概明白塗在自己腳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了
“不…不要,求你,別,別讓它過來!不可以!嗚……不…別過來……”
羊舌的滋味她可不想再次體驗了,生前遭受的鞭罰之後,都是要倒上藥水,牽一頭羊來反復舔舐傷口,直到被舔的血肉模糊,才會敷上草藥。那種疼痛,是完全無法想象的,可是如今不需要用它來舔舐傷口,那用羊來做什麼已經顯而易見了
“嗯噫呀哈哈哈哈哈!別!別舔了呀嘻嘻嘻嘻嘻嘻!求你…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咿咿咿噫!”
靈活的舌頭,粗糙無比,它重重的舔舐在貞德的腳掌上,那些足夠勾引山羊的黏膩液體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藥物,就是簡單的蜂蜜,對於山羊來說那是無法拒絕的甜蜜誘惑,只不過它那厚布舌苔的長舌舔舐所帶來的癢感,是遠比人類的手指所能夠帶來的刺激還要強烈數十倍有余的頂尖刺激,原始,但是極具殺傷力
“癢啊!癢啊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別再…別再舔了啊嗯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哈哈哈哈哈!腳底…腳底受不了嗯呀哈哈哈哈哈哈!要爛掉了啊噫嘻嘻嘻嘻嘻嘻——”
貞德拼命的想要夾緊腳趾,好像這樣就能有效果的抵御一樣,但是山羊那舌頭靈活的程度可謂夸張,巴修姆的蛇信恐怕都不及它,山羊能夠精准的探尋,舐淨任何藏在縫隙中的蜜糖,聖女脆弱的腳趾縫就像被撬杠粗暴撬開的保險櫃一樣,羊舌用力的別開兩顆趾豆,不管它們怎麼試圖去夾住它,羊舌上的舌苔隨著它快速的在趾縫中抽插,所帶來的那種刺激令人絕望
“ruler,果然變得更合我胃口了呢,虧你還能堅持到這時候啊。我本來都打算來從你的屍體上抽取令咒跟魔力了,既然這樣那事情就要變得有趣了~”
不是莎士比亞?!竟然是賽米拉米斯的聲音,隨著腦袋被外力拽動,眼前的黑暗被一只手撕破,露出了火把昏黃的光芒,貞德用力的眨了眨眼,擠出不少因為酸楚分泌的眼淚,她艱難的晃著腦袋,被淚水模糊的視线讓她無法分辨周遭的環境,待了好半晌,她才能夠勉強看得清周遭的事物
“嗯哈哈呵呵呵呵呵…不行噗呼呵呵呵呵呵~嘰嗚嘻嘻嘻嘻嘻嘻!好癢!好癢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嗯噫呀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哈~停下——”
對啊,她還在被不停的舔舐著腳心呢,貞德依舊無助的笑著,這次她看向賽米拉米斯的眼神中多了幾分祈憐。十顆趾豆無助的攢動,山羊興奮的甩動著它的灰舌,樂此不疲的舔舐著已經一層晶亮的兩只尤物,幾乎連指甲縫里殘存的些許蜂蜜都被它精湛的舌技榨取干淨,但是山羊依舊意猶未盡的品嘗著它的餐點
“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接下來就由妾身親自帶你前往更加快樂的地獄吧~”
“不…不要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吧咿嘻嘻嘻嘻嘻~求你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撓我癢癢了呵呵呵呵呵…這里的事,我…我會當做沒看到的啊哈哈哈哈哈——”
貞德的笑聲仍然在地牢中久久回蕩,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突然回過神來後,那笑聲就已經聽不到了,沒有ruler的裁定,空中花園之外的戰爭幾乎就是一邊倒的局勢,似乎這次戰爭賽米拉米斯已經勝券在握,而被敵人俘虜的貞德,在最後信念竟也有了些許動搖,她也悔恨自己的如此懦弱,倘若當時在與阿塔蘭忒決斗的時候能夠狠心一點。倘若面見賽米拉米斯的時候能過果斷點,結局興許就會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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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好痛…脖子……嗯呣…”
腦袋一陣眩暈,貞德蘇醒了過來,周遭的空氣還是透著這股熟悉的霉味,看來方才那如磨難一般的經歷並非夢境,貞德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可是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被換了個姿勢重新固定在了一個全新的刑架上
她大字舒展全身,趴在一個中間鏤空的金屬刑架上,這次全身的衣物都被褪去,只留下了一條內褲遮羞,刑架鏤空的位置剛好剛貞德的雙乳與腹部免受身體重量的壓迫,她看不清身後的情況,脖子上似乎是有一條皮帶限制住了她的活動范圍,用力抬眼才能勉強看見,似乎手腕上還是先前拘束自己用的那種皮環,上面依舊篆刻著發光的符文,金屬刑架的溫度極低,冰的真的覺得自己的手腳都開始從末端溫度驟降
“是不是很不舒服啊,難道妾身給你系太緊了?”
“賽米拉米斯?!”
突然傳出的聲音嚇了貞德一跳,她明明沒有感知到房間中其余的魔力,而且自己礙於這個姿勢,完全沒法回頭去看究竟是什麼情況
“哎呀,難道聖女大人的腦子都被撓癢玩弄到退化了嗎,那就自我介紹一下好了,初次見面,妾身就是——”
“閉嘴!你…你又要做什麼,這又是唱的哪出?”
賽米拉米斯那糊弄傻子一樣的挑逗讓貞德感到些許厭煩,她幾次想回頭都被脖子上那條皮環死死圈住,難以發作,看不到賽米拉米斯,又看不到了,雖然這次沒有被蒙住眼睛,但是這樣給予你看的權利卻不讓你完全看到,這種狀態也會孕育難以想象的恐懼
“妾身認為,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需要繼續談的了,你的心意妾身已經了解了,至於為什麼還不放你走,那目的不是很簡單了嘛~”
高跟鞋的清脆撞擊聲,賽米拉米斯踱步到了貞德身旁,她歪頭終於可以瞥見那黑色的裙擺,但是看不到她的上半身,不知道賽米拉米斯又有什麼動作
只見亞述女帝張開那被金釘貫穿的白皙手掌,伸出修長的手指,尖銳的指甲順著貞德脊背中央的线條凹陷輕輕劃過,鮮紅的令咒在這位聖女的背後與她同時現世,像一只欲展翅高飛的雄鷹一般,巨大的令咒每一處細節都像是用不會留下傷痕的烙鐵印烙在肌膚之上一般
“嘶……呼…”
不止這口倒吸的涼氣是因為鐵架的溫度太低了,還是因為身體平日觸碰不到的部位被對方突然觸摸,貞德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她明白賽米拉米斯的心理,對於她那樣陰暗的人,不把自己當成落荒而逃的獵物逼到死路,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嗯噫?!噗…咕嗚嗚——”
果不其然。依舊是使用撓癢這一致勝法寶,賽米拉米斯的手中捻著一條漆黑的羽獸翎羽,細長的羽毛輕輕搔在貞德的後背,一陣酥癢讓她四肢發麻,但是這種程度的癢感還是在貞德的可接受范圍之內,她緊咬牙關,繃緊肌肉,迎接接下來的折磨,賽米拉米斯似乎看出了她的覺悟
捻動指尖的羽根,操縱羽毛轉了起來,但是這次的目的地則不是貞德的後背,羽毛旋轉著,從後背,到腰肢,劃過臀肉,然後仍然繼續向下,貞德原本以為這是即將直奔自己的腳掌,殊不知羽毛停在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位置,柔軟的羽毛在此刻要比堅硬的板刷還有殺傷力
“哈噫?!哎咦呀嘻嘻嘻嘻嘻?!!怎…別…我這里嗯呀呵呵呵呵呵!好癢~不行不行~拿走啊嘻嘻嘻嘻嘻~”
羽毛在貞德的膝蓋窩里打著轉,柔軟的羽尖刺激著這里平日完全不與外界接觸的皮膚,那種癢,更讓人感到如墜蟻窟一般的痛苦,貞德想要彎曲小腿來護住敏感的膝蓋窩,但是腳踝被皮環緊緊束縛,她的腿只能無助征動幾下,便沒了多余的什麼動作,只能夠暴露出弱點這樣供敵人玩弄…
不過好在這個小插曲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羽毛帶來的酥癢便離開了膝蓋窩,繼續下移,抵達了貞德預料之中的目的地,她的腳掌,已經被數次玩弄的腳掌,就算是羽毛這樣溫柔的刺激,也很難不笑出聲,雖然貞德還在誓死反抗,不想再次在賽米拉米斯的面前露出狼狽可笑的表情,但是她所不知道的是,賽米拉米斯早就為今天的萌芽綻放埋下了種子
“噗嘻嘻嘻嘻…好癢呵呵呵呵……羽毛…嗯哼哼哼哼~怎麼…呼…咕嗯嘻嘻嘻嘻……越來越癢呵呵呵呵呵~”
貞德雖然身體緊貼冰涼的刑架,但是她卻感覺小腹之中,甚至整個身體都在隱隱發熱,隨著腳底羽毛的刺激詭異的越來越強烈,貞德也覺得自己身體周遭開始變得有些燥熱,先前感到熱以為是因為自己掙扎發笑導致,現在看來並不是,這種無名之火灼燒著她的胸膛,很難形容,但是卻又有幾分像是被巴修姆與賽米拉米斯合力折磨時最後失去意識之前的那種感覺有幾分相像
“嘎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怎麼!突然手指咿呀哈哈哈哈哈!不行哈哈哈哈哈!這樣好癢咯咯咯咯~腳底…變得嗯哈哈呵呵呵~變得太敏感了啊噫嘻嘻嘻嘻嘻——”
賽米拉米斯又改回手指抓撓,這熟悉的感覺,一下子貞德又仿佛置身王座之前,渾身爬滿了巴修姆的蛇信,腳掌因為是面朝下趴在刑架上,腳趾蹬在身下的鐵板上,腳掌的軟肉都是自己繃直的狀態,賽米拉米斯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動手幫助貞德固定位置就可以輕松的抓撓到她敏感的腳掌
貞德嬉笑之間的呼吸變得粗重,她只覺得渾身上下熱的有些過分了,體溫在異常的升高,而且賽米拉米斯每次手指蒞臨腳掌,留下幾道癢痕的同時,也能夠帶來些許奇妙的感覺
“是不是察覺到了?不得不說你作為ruler反應還真是遲鈍啊貞德,妾身有些失望哦~”
賽米拉米斯的聲音此刻在貞德的耳畔都變得模糊,她只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粗重的呼吸聲,還有咚咚作響,仿佛要從胸膛里跳出來一樣的心髒發出的響聲
“之前阿塔蘭忒吐到你嘴里的那東西,其實是妾身煉制的毒藥,不過說是毒藥可能也有些夸張了,畢竟只是讓你的身體興奮起來,也沒有什麼別的作用~”
貞德聽了解釋之後才明白,原來自己身體的異樣,對於癢感抗性的逐步衰退,竟然都是因為那時自己朦朧之間被喂下的藥搗的鬼,她此刻就算明白過來也已經無濟於事
“巴修姆的毒素由外而內,而妾身煉制的媚藥則是由內而外,兩重媚毒侵蝕,縱使是自幼禁欲的修女,體驗幾分鍾也會變成自己扒著小穴四處求愛,失去理智的一頭肉欲牲畜,只不過妾身沒想到你作為ruler,神的眷顧,護體效果竟然會這麼強,著實出乎意料了呢…”
貞德聽著賽米拉米斯的解釋,她的呼吸開始變得更加粗重,視线開始難以聚焦,幾乎聽不到賽米拉米斯後面再在說些什麼,貞德此刻仿佛能夠看到無數幻覺,就像是食用了致幻性極強的毒菌一樣,直到一陣刺激傳來,打斷了貞德的神游
“妾身剛才說的,貞德小姐都記下了嗎?那麼我們要開始了哦~”
開始什麼?貞德正疑惑,只覺得臀部一涼,那僅剩的一條黑色內褲也被賽米拉米斯撕開,扯了下來,貞德仍有些反應遲鈍,還沒能夠從方才的幻覺中脫身,賽米拉米斯的手中又捏起那根翎毛,她掰開貞德那略有些許豐盈的臀肉,羽尖自下往上,從會陰一點一點的搔動,隨著愈發靠近那神聖的菊穴,刺激也愈發強烈,貞德這才稍稍從方才的幻覺中驚醒些許
當羽毛完全圍著那粉色的褶皺打轉時,貞德的身體已經抖如篩糠,她似乎是在憋住笑意,又似乎是在驚恐?或者說是興奮?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讓她不停的顫抖
菊穴的刺激讓她呼吸反而舒緩些許,隨著羽毛在臀肉之間反復拉鋸,貞德的身軀也隨之來回輕微的扭動掙扎,這種癢,不同於腳心被山羊瘋狂舔舐,不同於腋穴被蛇信肆意抽打,不同於之前的任何一種癢感,它無比獨特,輕柔,但是暗藏殺機,菊穴因為吃癢隨著刺激一下一下的收縮著
而賽米拉米斯沒多久似乎是玩膩了,扔掉了那根羽毛,使用了小型的傳送魔術與控制魔術,兩柄給牲口刷毛的巨大板刷漂浮在半空,有生命了一樣的圍著貞德的身體打轉,而賽米拉米斯的手中卻出現了一個透明小罐,她拔出塞子,將其中油潤的液體倒在了貞德的雙腳腳後跟上,任由它們自由流動,兩柄刷子不需要發號施令,得到命令一般的飛到貞德的雙腳旁,一左一右,左右開弓,就像是工人使用長鋸伐樹那樣,用力的反復拉鋸,還沉浸在自己幻覺之中的貞德瞬間清醒過來,她劇烈的晃動著身體,震得整個刑架嗡嗡作響,盡管四肢都已經被皮環勒紅,可是她仍然在瘋狂的掙扎,喉嚨中發出的笑聲更像是雌獸示威時發出的低吼
癢,迫真觸及心靈的癢,癢到整個大腦都在為之震撼,就像是一個字,一個字母,一個數字看久了之後發現自己有些不認識它時的那種感覺,有那麼一瞬間,貞德在懷疑這種感覺究竟還是否該稱為癢,它令自己的肉體感到了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痛苦,想必能夠形容它的詞匯還未誕生
而賽米拉米斯,她則是將剩下的液體一股腦的全都倒在了自己的手上,流下的部分也全都落在了貞德的臀肉上,她站在貞德大字展開的雙腿之間,將小瓶扔掉,把手上那如油脂般的液體塗勻雙手,然後開始撫摸貞德的兩瓣臀肉,伸手輕輕揉捏溫熱的大腿根部,時不時假裝不經意的用手背蹭向聖女的股間,此次都是引得她一陣顫抖
“嗯啊吼哦哦哦!腳底!太癢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別…別碰我屁股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噫呀哦哦哦!咳哦嗯呀哈哈哈哈啊啊啊!咳咳…不行咳啊噫呀吼吼吼——”
貞德發出無助的吼叫,盡管整個刑架還有皮環都被賽米拉米斯篆刻的咒文,但是仍然仿佛快要被貞德晃到散架,賽米拉米斯揉捏著少女彈潤的臀肉,看著白花花的肉團在眼前晃動,加之那絕望的笑聲,令人愉悅,就在賽米拉米斯還未盡興時,一首小插曲打斷了二人,貞德無聲的劇烈抽搐,早已濕潤的媚穴滴滴答答的滴落些許液體,同樣是一次沒有盡興的潮吹呢,畢竟只是靠著媚藥的作用用撓癢達成了創造快感的條件,對比真正的快感,還是相差甚多的
賽米拉米斯再次發動了傳送魔術,她將現世的一種先進的[煉金道具]傳送了出來,那是一種擁有小型魔力回路的工具,如鵪鶉蛋般大小,具有動力強勁的馬達,需要注入魔力來催動,賽米拉米斯將它塞進貞德那已然因為興奮泛起殷紅的濕潤穴口,將它塞進合適的位置,然後注入了魔力
[嗡嗡——]
“嗯哦哦嗯嗚嗚喔——”
幾乎響徹整個房間的響聲,可想其動力的強勁,貞德不受控制的劇烈抽搐起來,高潮的余韻還未消散就是如此強烈的刺激,讓她幾近瘋狂,賽米拉米斯當然也知道循序漸進,她控制了自己注入的魔力,將它下降了好幾個檔位,馬達運作的聲響漸漸的不靠近已經無法分辨聽清了,貞德抽搐的幅度也減弱下來,嗓子的疼痛充血讓她很難再發出高亢的叫聲,可是腳掌上兢兢業業的刷子不會在乎,它們的職責就是從貞德口中榨取笑聲,而被媚藥浸透的肉體並不會對癢產生任何抗性,換言之,現在貞德能夠感覺到多癢,即便這樣重復千萬年,她還會感到如此的癢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陣窸窣之聲,賽米拉米斯沒有回頭,她知道是她邀請的嘉賓來了。一只纖手緩緩從一側抓住門框,一頭的銀發四處打柳,雜亂無比,那因為狂化泛著光芒的雙瞳現在也暗淡了下來,全身上下沒有一條一片碎布蔽體,阿塔蘭忒四肢著地的從門外爬了進來,就想一只真正的野獸,一只真正的獰貓那樣,舒展著她妖柔的身段,甩動著她細長的尾巴
她全身上下覆著一層晶亮,似乎是塗抹了一層賽米拉米斯塗在手上的那種油脂,阿塔蘭忒也同樣被賽米拉米斯種下媚藥的毒種,沒有蛇毒的激發,她體內的種子尚且處於萌芽的狀態,而貞德的笑聲,以及她被藥物侵蝕後身體散發出的那種難以捕捉的氣味,成為了她誘來一位獵人的罪魁禍首
阿塔蘭忒四肢打顫的爬向貞德,緩緩站起身,一下撲在不停掙扎的貞德後背,將鼻子貼在她的肌膚上貪婪的吸吮著貞德身體周遭所散發出的那種氣味,身上那些滑膩的油脂也蹭的貞德的身上哪里都是
雖然她帶來的這種異樣刺激令貞德非常不適,但是她的注意力還是主要集中在賽米拉米斯召喚的刷子上,並沒有太關心一旁的阿塔蘭忒
“嘎噫?!!”
直到她揉了一把貞德腫脹的乳肉,一聲清脆的嬌嗔就仿佛雌獸在發情的雄獸面前賣露風騷一般,阿塔蘭忒體內被賽米拉米斯所植入的媚藥也開始生效,而她的誘因正是貞德,而貞德只要被玩弄身體,媚藥的效果就會變得強烈,兩人這樣互相催化著對方的藥效,但是卻彼此都渾然不知
阿塔蘭忒貪婪的吸吮著貞德的體味,她的手雙指並攏,探向自己的股間,緩緩的扣弄,直到兩根手指都緩緩的深入腔道,感受著這股暖流在下體匯聚,只需要聞著貞德肉體所散發出的媚香,簡單的自慰這位希臘神話中傳奇一樣的女獵手就自己跪地潮吹了,但是顯然,這並不能就此消除體內的藥效,反而會更加強烈的刺激她對於性行為的渴望
“哈啊……可惡…偽聖女…我要………我要強奸你,我要把你按在身下,讓你為那些孩子們懺悔……”
她開始揉捏貞德的乳肉,手指爬搔在聖女的腋窩之中,簡單的一點癢感與乳頭被指尖撥弄傳來的快感,就逼出了貞德兩生兩世都未發出的妖柔媚叫,聖女的墮落從此刻開始,她叫的越是嫵媚,對於阿塔蘭忒來說的藥效就越強烈,後者似乎明白只要玩弄眼前的這具肉體,就能夠讓自己更加興奮,她開始使用熟練的手法,就像兒時給奶牛擠奶那樣,兩掌上下交錯,捋動著貞德的乳肉,仿佛要從里面榨取出乳汁一般,由於貞德是面朝下趴在刑架上。每次從上方一路擼向乳頭,都能引得她連連驚叫抽動,腳掌也在極力抗拒著板刷的撓癢,而穴道中的那顆煉金小球,震得她下體發麻,賽米拉米斯在阿塔蘭忒開始她的行動後,非常貼心的替貞德將那顆小球取了出來
換成了另外一個復雜的煉金器械,前段是使用軟橡膠捏造的男性陰莖,假陽具的末端連接著金屬的棍狀壓杆,後面則是數個馬達,賽米拉米斯用熟練的手法將手上的油脂塗抹到假陽具上後,將它對准了貞德那已然洞開,等待巨物塞入的淫穴,將尖端探入,然後注入魔力,催動魔術回路控制著馬達動了起來…
抽插,抽插,煉金器械發出的機械聲響就像一把重錘,一下一下的用力捶打在貞德那已經遍布裂縫的,名為理智的罐子上,而阿塔蘭忒則是熟練的翻身上馬,她爬到貞德的後背,幾乎與她保持了一致的姿勢,雙腿夾在貞德的腰上,兩手探向身下,在鏤空的刑架之下揉捏,擼動著貞德的雙乳,而她那條靈活的尾巴則是撬開兩瓣臀肉,在之間拉鋸著,反復蹭動,搔弄著粉嫩的菊穴褶皺
腳掌有幾乎擊潰心智的撓癢,整個陰道都被那根巨大的假陽具塞滿,它反復抽插也在迅速蒸騰著貞德最後的理智,也擊碎了她的自尊,而趴在後背的阿塔蘭忒,那乳肉的觸感,接觸在後背,竟是這般奇妙。加之自己雙乳與屁穴的雙重壓迫,貞德就要陷入癲狂
而賽米拉米斯卻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貞德面前,她伸手輕撫著這曾經柔順的金發,看著聖女上翻的白眼還有橫流的涕淚,她的掌心開始閃爍起魔力的光芒
“希望你能夠在這個無盡的幻境中好好反省呢ruler,等你醒來,妾身就會贏得聖杯戰爭,屆時你如果願意依附此身成為妾身最忠誠的一條狗的話,妾身也不是不願意哦~祝好夢——”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