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後，鰻魚扭頭望著牆上時鍾，幽幽地道：“快兩點了，我得走了，恭喜你啊劉明，你的事我會繼續保密的。”

　　後半句話，他是衝我說的。

　　我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眼睜睜看著鰻魚走到媽媽身後，伸出沾滿淫水的手掌按在她的肉絲美臀上抹干淨，隨後大搖大擺繞過我的身前，離開辦公室。

　　而此刻的媽媽也終於堅持不住，身子一軟，猛然跌了下去。

　　“媽媽！”

　　我失聲大叫，跨步上前扶起媽媽，讓她靠坐在我身上。

　　媽媽的頭抵在我的胸口，她艱難地抬起臉來，紅潤還未褪去，幾縷青絲緊貼她的面頰，看上去柔弱嬌媚，我見猶憐。

　　媽媽胸口起伏，輕輕喘氣，看著我說：“沒事……小明，媽媽會……保護你的……”

　　我心里一疼，把媽媽扶起來坐到辦公椅上，強壓著心頭怒火，對媽媽道：“媽，我要是有個什麼事，你得好好活著。”

　　媽媽一聽，立刻神情緊張道：“兒子你要干什麼？”

　　“我跟他拼了！”

　　我的臉色猛然變換，轉身便要衝出去。

　　媽媽卻死死攥住我的手，語氣里帶著哭腔：“不要，兒子你不要干傻事啊！”

　　剛被鰻魚玩弄過，此刻的媽媽渾身軟軟的，根本沒什麼力氣，她抓著我的手，只要我微微用力，便能掙脫。

　　然而我並沒這麼做，我看著她，眼眶逐漸濕潤。

　　“媽我看不下去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媽媽抹了抹濕潤的眼眶，看著我道：“兒子你不要衝動，視頻要是發出去，你就完了啊，你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媽媽也不活了……”

　　“可是……”

　　我還沒說，媽媽又打斷我道：“沒有可是，兒子。媽媽已經被周亮侮辱過了，如果不是你照顧媽媽，媽媽早就活不下去了。現在媽想清楚了，這些都不算什麼，他不可能威脅一輩子，總有辦法的，聽話，乖。”

　　媽媽一口氣說完，我也終於冷靜下來，再次想清楚了其中利害。

　　是的，就算我現在去把鰻魚殺了，視頻一樣會流傳出去，身上兩條人命，我鐵定會被槍斃，這樣一來，媽媽就算活著，也終將痛苦一生。

　　但我還是心有不甘，說：“他肯定不會就此罷休的，要是他一直這麼下去怎麼辦？”

　　媽媽看著我，語氣堅定地說：“他不就想玩弄我嗎？他想玩，就讓他玩好了，反正我也沒損失什麼，只要我的寶貝兒子能好好的。”

　　媽媽這話說得雲淡風輕，我聽了卻並沒覺得好受，反而更加痛恨自己的無能。

　　原本是一樁小事，到頭來卻弄成這樣，最愛的女孩姜惠子替我坐牢了，媽媽卻又要遭受鰻魚的玩弄……

　　媽媽伸手摸了摸我的臉：“好了兒子，媽媽沒事的，慢慢來，總有辦法的，乖。快兩點了，其他學生也快來了，你先回教室，媽媽……媽媽收拾一下。”

　　說著，媽媽眼神飄忽，低下頭去。

　　我這才發現，媽媽身上的衣服凌亂，黑色外套布滿褶皺，白色襯衫也被解開一個口子，露出里面的半抹春光。

　　下面的黑色教師裙翻起貼在腰上，露出媽媽裹著肉絲的襠部，兩腿間滿是水痕，薄如蟬翼的肉絲之下，白色小內褲也是濕漉漉的……

　　媽媽面帶羞澀扯著裙子，我則假裝沒看見移開了目光，離開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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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班里等待上課，我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

　　教室空掉的兩個座位格外扎眼，腦子里周亮的樣子越來越模糊，姜惠子的臉卻越發清晰起來。

　　想到兩周前，她一人單挑五個混混不落下風，我說有事和她談，她就騎自行車載我回家，讓我摟著她的腰，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到現在我也記得清清楚楚。

　　現在想起來，高中兩年我們都沒有任何交集，她怎麼就這麼放心帶我回家呢？

　　這傻姑娘……

　　想著想著，我笑起來，笑著笑著，鼻子又是一酸，眼眶也逐漸模糊。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

　　放學回家，我的心情依舊沉重無比，打開家門，看到媽媽坐在沙發上，我收拾好臉上表情，強打起精神，進屋說道：“媽，又等我做飯呐？”

　　媽媽卻不像往日那樣慵懶，只是淡淡地道：“廚房燉著湯，洗洗手就可以吃了。”

　　“哦，好好好。”

　　我心里一沉，總覺得家里的氛圍變了，卻又說不上原因。

　　以前我不還老抱怨，媽媽人前是高冷女教師，人後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麼？怎麼突然覺得不適應了呢？

　　吃飯的時候，我和媽媽誰都沒有興趣說話，一頓飯吃得安靜極了。

　　鰻魚的威脅就好像一枚定時炸彈，你不知道會什麼時候爆炸，而那等待的過程，是最讓人痛苦的。

　　飯後，一條QQ消息發到我手機上。

　　鰻魚：“我在702房間，現在帶韓老師過來，不見不散。郵件的自動發送時間是今晚12點。”

　　附在消息後面的，還有一家酒店的定位。

　　我已經無話可說，內心的憋屈憤怒交織在一起，無力感席卷全身。

　　“媽。”

　　我叫了一聲媽媽，把手機屏幕給她看。

　　媽媽眼神立刻暗淡下來，同樣是毫無辦法的樣子。

　　她嘆了口氣：“走吧，也沒別的辦法了，不是嗎？”

　　我和媽媽出門，她還是穿著白天那身教師制服，修長的美腿新換了一條肉絲，同樣的薄如蟬翼，忠實包裹著媽媽的美腿。

　　我們在小區門口攔了輛出租車，上車報出名字的時候，司機透過後視鏡怪異地看了一眼我和媽媽，也沒多說，發動車子往酒店而去了。

　　到了酒店門口，我和媽媽下車，進酒店，上電梯，前往702房間。

　　房門打開，門後現出鰻魚的臉，他抬頭望著我們，笑道：“歡迎歡迎，請進吧。”

　　這是一間大床房，屋子里暖黃的燈光調得很曖昧，鰻魚顯然也是剛到不久，房間沒怎麼動過，只有床上隨意扔著個書包。

　　進了房間，鰻魚一臉輕松地看著我們，我和媽媽都沒說話，只是定定看著他。

　　媽媽走到鰻魚面前，踩著高跟鞋的她一雙美腿筆直修長，跟身前的小正太形成強烈反差。

　　媽媽淡淡地說：“陳余同學，我們可以談談。”

　　“談什麼？”

　　鰻魚抬臉望著媽媽，一張正太臉笑得天真無邪，誰能想到他的內心卻是如此肮髒。

　　媽媽繼續說道：“你開個價吧，只要我能付得起，我都滿足，唯一的要求就是把我兒子的視頻徹底刪了。”

　　“哦？韓老師想買斷這個視頻呀？”

　　鰻魚咧著嘴，一只手朝著媽媽伸出，繞到媽媽屁股後面輕輕抓揉起來。

　　媽媽被鰻魚抓得身子輕晃，只是皺了一下眉，也並未阻止，又說：“是的。”

　　“這等於說，想買你兒子一條命啊，這麼好的把柄，我一次性賣給你也太可惜了吧？還不如捏在手上，想讓你聽話，你就聽話，想使喚幾次，就使喚幾次，這樣好像更劃算呢。”

　　鰻魚站在媽媽身前，手上揉著媽媽的屁股，咧嘴笑道。

　　媽媽淡淡道：“我給你足夠的錢，你想找什麼樣的都能找到，我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中年女人，何必一直這樣……”

　　媽媽被鰻魚抓屁股的動作弄得很難受，但還是必須忍著，一邊被他抓屁股，一邊和他談判。

　　鰻魚搖搖頭，語氣夸張道：“不不不，韓老師你可不是普通女人，你可是一中第一美女老師啊，整個學校公認的。你沒看學校的官方抖音號麼，就你出鏡那條視頻點贊量最高，其他視頻，都才寥寥幾個贊。”

　　媽媽忍不住低頭打量一下自己，但還是不屑地說：“這不能證明什麼。”

　　鰻魚的手從媽媽的屁股緩緩滑到她的大腿，隔著絲襪上下撫摸起來。

　　“就連我們初中部的學生都知道高中有個美女老師韓靜婉，為人冰冷無比，讓人懼怕，卻也是一等一的美貌，根本不用刻意打扮，就連學校統一發的教師裝，穿在你身上都這麼性感，不知道多少女老師嫉妒呢。”

　　身為美女，媽媽早已對這種吹捧油鹽不進，所以也並沒有多大反應，只是絲襪美腿被眼前少年侵犯著，這感覺讓媽媽很不舒服。

　　鰻魚話鋒一轉，幽幽地道：“所以呢，我就想看看，像韓老師這樣的超級大美人，究竟能在我手上堅持多久，才會墮落呢？三天？五天？還是一個星期？”

　　一聽這話，媽媽立刻說道：“不可能，你如果覺得我是那種隨便的女人，那你就想錯了！你可以毀了我，但別想把我打敗，讓我墮落！嗯——”

　　媽媽前一秒還說著激昂的話語，後一秒便忍不住叫出聲來。

　　原來，就在媽媽說話之時，鰻魚的手又從她的絲襪大腿轉移到了裙底，手掌反扣在媽媽胯間，手指如之前那樣隔著絲襪扣弄美穴。

　　鰻魚嘿嘿一笑：“不愧是語文老師，道理一套一套的呢。這句話出自老人與海，美國作家海明威的作品，對嗎，韓——老——師？”

　　鰻魚最後幾個字拖得特別長，一邊摩擦媽媽小穴一邊說著，言語極近挑逗。

　　“總之……你休想……嗯！”

　　媽媽皺著眉，對著鰻魚怒目而視。可惜堅毅的話語都被最後的那聲輕哼消解了，殺傷力減弱了許多。

　　“那就是沒得談咯？”鰻魚抬起頭，注視著媽媽的美眸，繼續道，“或許，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刪視頻。”

　　“什麼……條件？”媽媽輕扭身軀，問道。

　　鰻魚從媽媽胯間收手，並沒說話，只是衝媽媽做了個“過來”的手勢，媽媽便雙手撐在膝蓋上，身子低下去，渾圓的美臀撅起來，繃出一道性感的弧线。

　　就算媽媽已經極力躬下身子，穿著短褲運動鞋的小正太，卻還是要努力踮起腳尖，才能把嘴巴湊到媽媽耳旁。

　　他的眼睛咕嚕嚕轉了一下，隨即，在媽媽耳邊說了什麼。

　　他一說完，就見媽媽的臉唰一下紅了，緊接著直起身子，滿臉怒容看著鰻魚：“不可能！”

　　鰻魚聳了聳肩，搖搖頭道：“好吧，那就是真的沒法談了，不過也不著急，只要韓老師你想通了，這筆一勞永逸的買賣，我永遠等著你，嘻嘻。”

　　媽媽生氣地把臉撇到一邊，胸脯上下起伏，呼哧呼哧喘著氣。

　　看來鰻魚提出的條件，把媽媽氣得不輕。

　　接著，他又把手伸進媽媽裙子里，輕輕扣弄她的小穴：“韓老師又換絲襪了？手感跟下午不一樣呢。”

　　媽媽咬著牙說：“要你管？”

　　“喲呵，還挺有脾氣，不愧是‘女暴君’呢。”

　　鰻魚也不生氣，就這麼站在媽媽面前，伸手扣弄她的小穴，然後抬起頭，饒有興致地欣賞媽媽那副輕扭身軀、極近忍耐的表情。

　　“只要……嗯……你摸完……記得把視頻取消發送……”

　　“放心，我記著呢。”鰻魚笑了笑，突然收回了手，“不過呢，今晚不是摸摸這麼簡單，咱們換個玩法。”

　　“什麼意思？”媽媽問道。

　　“韓老師，你先把裙子脫了。”鰻魚指著媽媽說。

　　媽媽一聽，突然變得扭捏起來，伸手死死拽著自己的裙子。

　　見媽媽猶豫，鰻魚語氣突然嚴肅起來：“怎麼，韓老師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談條件？想想你兒子。”

　　聽了這話，媽媽忍不住扭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是說不出的悲傷。

　　鰻魚調侃道：“別看了，快脫吧韓老師，一會兒還有好東西玩呢，否則時間一到，視頻就自動發出去咯。”

　　媽媽低下了頭，咬著紅唇掙扎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辦法，緩緩解開短裙腰間的紐扣。

　　纖細修長的手指貼在紐扣上，媽媽卻並沒第一時間解開，而是看向了我，說：“兒子你先回家，我……我一會兒好了就回來。”

　　當著我的面被別人調教，對媽媽來說還是太羞恥了。

　　“媽媽……我……”

　　我搖搖頭，不願離開。

　　我並沒有綠母的癖好，只是覺得有我在場，或許能保護媽媽。

　　然而媽媽卻是美眸一瞪，渾身冒出一股冰寒：“不聽話是不是？你想違抗我？”

　　我心里一驚，媽媽這氣勢震得我不禁往後退了兩步，她不是在開玩笑。

　　“快走！我一會兒就回來，聽話。”媽媽又說。

　　我沒辦法，只好轉身開門，這時，屋子里的鰻魚衝我笑道：“可惜呀，看不到精彩畫面咯。”

　　我抬手指著鰻魚，語氣帶著威脅道：“不准傷害我媽，如果我媽回來少了根頭發，我就算死，也要跟你拼命！”

　　鰻魚只是笑了笑，說：“放心啦劉明，我又不是變態，你媽媽不會少一根頭發的，說不定還會多點什麼呢，嘻嘻。”

　　我又深深的看了媽媽一眼，她的手還放在裙子紐扣上，似乎已經打算聽從調教了。

　　“媽，我在家等你。”

　　說完，我一拉房門便走了出去，心里是止不住的憋屈和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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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後，我坐立不安，在客廳里來回踱步，走兩步便要望一眼牆上的時鍾，數著時間已經過去了多久。

　　大約半個小時，房門發出響動，我一個箭步衝到門口，接著便看到媽媽踩著高跟鞋跨了進來。

　　“怎麼樣媽媽，他對你做什麼了？”

　　我連忙抓起媽媽的小手，眼睛上下打量著。

　　媽媽搖搖頭：“我……沒事，先進屋吧。”

　　“哦……好。”

　　我松開媽媽，看她脫下高跟鞋，換上拖鞋進屋。

　　然而剛走兩步，媽媽身子便是一縮，整個人捂著肚子叫了出來：“啊！”

　　“媽，媽你怎麼了！”

　　我連忙上去攙扶，終於扶著媽媽在客廳坐下。

　　就見媽媽坐下之後，臉上還是有些痛苦，我看了看，發現媽媽的裙子好像有些奇怪，不是那麼貼身了。

　　“媽媽，他對你做了什麼？”

　　我滿臉焦急地問道。

　　我心里已經有了猜想，媽媽卻還是不肯說，只是一個勁搖頭：“沒……沒什麼，只要兒子你沒事，媽媽就……嗯！”

　　看到媽媽的異樣，我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把掀起媽媽的裙子。

　　“兒子你干什麼！”

　　媽媽怒了，伸手去扯裙子，不過也已經晚了，媽媽的裙底風光，已是被我盡收眼底。

　　“這……這是……”

　　我語氣顫抖，手扶在媽媽的肉絲美腿上，整個人說不出話。

　　肉絲之下，媽媽胯間穿著一個像內褲一樣的東西，發出漆黑的皮革光澤，黑色皮革緊緊蓋著媽媽的私密三角區，腰間是一個黑色皮環，緊緊扣著她的身體。

　　至此，媽媽終於無法掩飾，聲音里帶著抽泣，語氣弱弱地說：“他說……這是貞操帶……”

　　“什麼？”

　　我大聲喊了出來，同時忍不住捏緊拳頭，砰的一聲砸到沙發上。

　　“他媽的，這小雜種也太欺負人了！”

　　我也不是三歲小孩，貞操帶什麼的，早就在各種動漫電影里見過不少，然而我怎麼也不會想到，現實里居然真有這種東西。

　　“媽你快把這東西脫下來呀。”

　　我說著就要去碰媽媽的身體，媽媽卻身子一扭，伸手捂著那里，衝我搖頭道：“不行的，脫不下來的……”

　　“為什麼？”

　　聽到我的疑問，媽媽小心翼翼移開了手，我就看到貞操帶上，有一個鎖扣，鎖扣下面，還有個圓圓的什麼東西。

　　“指紋解鎖？”我氣笑了。

　　媽媽委屈地說：“只有他能解開，而且……里面有電，如果強行解開的話，就……”

　　媽媽實在不好意思說下去，她快要哭了，抓著裙子想要遮住羞恥。

　　“他到底想干什麼！”

　　我氣得滿臉通紅，渾身怒火無處釋放，整個人氣喘如牛。

　　媽媽低聲說道：“他說明天，明天就會給我解開……”

　　我根本說不出話了，腦子里又冒出一些極端想法。

　　如果我把鰻魚殺了，我去坐牢，換姜惠子出來，姜惠子給媽媽當女兒怎麼樣？

　　正這麼想著，就聽見不知哪兒，傳來一陣低沉的嗡嗡聲。

　　一開始我以為是手機震動，然而仔細尋找，卻發現這聲音來自媽媽身上。

　　位置就在她雙腿之間，難道是小穴里面？

　　我抓著媽媽的手問道：“媽，他是不是在里面放了什麼？”

　　媽媽滿臉羞紅，眼眶濕潤，最後還是不好意思地承認了。

　　“里面……里面被他放了顆跳蛋……”

　　“轟——”

　　我的腦子里傳來一聲震天巨響，這就是鰻魚所說的，不僅不會少一根頭發，還會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