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媽，你別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

　　陸馨悅一笑，給我碗里夾了菜：“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兒子嘛。對了，我那天給你說的方法用了嗎？我也不好意思去問靜婉，她現在還好吧？”

　　她在問我幫媽媽做愛治療的事。

　　雖然不好意思提，但我還是回答說：“已經沒事了。”

　　“我是醫生，也學過一些心理學，女人遇到這種事，確實是很大的打擊。走出來就好，唉，靜婉也是個苦命的人啊……”

　　陸馨悅多少知道媽媽被人強奸的事，只是她不知道那個人就是周亮，也沒把周亮的死和媽媽聯系在一起，關於這件事，她並沒多問。

　　“我媽現在挺好的……”

　　我也不想多聊，總不可能把鰻魚的威脅跟陸馨悅說吧，說周亮其實是我殺的，然後這件事被鰻魚知道了，還用視頻來威脅媽媽？

　　就算說了，陸馨悅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會讓她更加擔心而已。

　　然而陸馨悅卻用一種不相信的語氣問我：“真的？”

　　我強打笑容：“當然了，我媽走出來了，現在真挺好的，好得不得了。”

　　聽我說完，陸馨悅還是不相信，板著臉道：“明明，還不跟干媽說實話？”

　　我心里一驚，我覺得自己偽裝得挺好，難道被她看出什麼了？

　　陸馨悅又補充道：“從你一進屋，表情就不對勁，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干媽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你個小屁孩，還在干媽面前裝呢？”

　　我沉默著，沒說話。

　　陸馨悅繼續追問：“是不是靜婉出什麼事了？我知道被昊昊救起來那個周亮是你們班的，靜婉是班主任吧？他父母也是為這事才堵在校門口的吧？是不是跟周亮有關？”

　　我還是沉默，確實，這幾件事發生在一起，陸馨悅當然很容易聯想到。

　　“這件事學校內部很多人都知道，說是那個周亮強暴了小姜同學，小姜同學忍無可忍才……”提起這事，陸馨悅眼神變了，嘆了口氣，“說起來，那天送你來醫務室的正是她呢，多好一個小姑娘啊，她看你的時候，眼睛都在發光，現在卻……”

　　陸馨悅畢竟是醫生出身，腦子不靈光，怎麼可能學醫？

　　我怕她再這麼推理下去，就把事情推理出來了，連忙打斷她：“干媽，跟這些都沒關系，不是因為這個。”

　　陸馨悅立刻問我：“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因為……”

　　我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首先，我殺人的事肯定不能跟她說，媽媽被鰻魚威脅的事，那就更不能說了。

　　見我這樣，陸馨悅又板起臉來：“你不說，我就給靜婉打電話了喲。”

　　眼看她掏出手機，好像真要給媽媽打電話，我有些為難了，雖然媽媽不可能把真實情況說出去，但這樣總是不好的。

　　於是我便愁眉苦臉道：“干媽，這事就別問了，說了你也幫不上忙。”

　　陸馨悅卻不依，對我道：“你怎麼知道干媽我幫不上忙呢？可不要小瞧我呀。”

　　我忍不住放下筷子，手扶額頭，重重嘆了口氣。

　　唉，這頓飯真不該來，面對陸馨悅的窮追不舍，我真有點為難了。

　　隔了許久，我才抬起頭來看著她道：“那我說了，你要保密。”

　　陸馨悅點頭：“嗯。”

　　我想了一下，真實情況肯定是不能說的，於是決定編一個半真半假的劇情糊弄過去。

　　我開口道：“有人拍了我媽的視頻，用這個來威脅她、侵犯她……”

　　陸馨悅一驚：“視頻？什麼視頻？”

　　我沒立刻回答，只是搖了搖頭欲言又止。

　　陸馨悅眼神變幻一陣，似乎在腦中有了自己的推論，多半會認為是我用特殊方法幫媽媽治療的視頻吧。

　　她又問我：“你說那個人用視頻作為威脅，想對你媽媽下手？”

　　我點了點頭。

　　“是誰？學校的老師還是……”

　　我嘆了口氣：“學校的學生。”

　　一聽這話，陸馨悅也跟著嘆了口氣，搖頭道：“現在的學生，一個個腦子都在想些什麼啊，之前那個周亮也是，居然跑到醫務室問我有沒有哪方面的藥。”

　　我拿起筷子繼續吃飯，本以為話題就此結束，陸馨悅卻又開口了。

　　“那個學生是誰？”

　　我搖頭道：“干媽，這個就不說了吧，說了你也幫不上忙。”

　　陸馨悅又板起臉，抓著我的肩膀搖晃：“快說，不然干媽以後不讓你來吃飯了。”

　　我還是不想說，陸馨悅卻又把媽媽拿出來說事，說要給媽媽打電話，問清楚。

　　我實在沒辦法，這幾天心頭也堵得慌，正需要有個人傾聽訴苦，考慮再三，我還是說道：“是個初中部的學生，叫陳余。”

　　“陳余……”

　　陸馨悅自言自語念叨著這個名字，接著便拍拍我道：“明明你也別擔心，沒什麼事過不去的，畢竟也是我給你推薦的那個治療方案，出了這種事，我也有責任。”

　　我心想她果然以為那個視頻是我和媽媽做愛的視頻，我也沒解釋，殺周亮的事是我最大的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便又補充道：“干媽，這件事我沒跟任何人說過，你知道就行了，可別再……”

　　“放心吧，干媽心里有數。”陸馨悅說著，又給我夾起一塊肉，“多吃點，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這幾天沒好好吃飯吧？”

　　我笑了笑，不知不覺間，她給我夾的菜都在碗里堆成小山了。

　　吃過飯後，陸馨悅本想留我多呆會兒，但我還是拒絕了，誰不想和這麼一個熟婦多呆一會兒啊？

　　但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媽媽的事，只想時刻守在媽媽身邊。

　　從單元樓出來，現在正是午休時間，校園里格外安靜，只有風吹樹葉的聲音沙沙作響。

　　我給媽媽打去電話：“媽你在哪兒呢？”

　　媽媽聲音很平靜：“宿舍。”

　　“他……沒來找你吧？”

　　“沒有。”

　　我還是不放心，便說：“那我過來看看你。”

　　“不用了，我在睡覺，你也回教室趴會兒，免得下午上課沒精神。”

　　媽媽冰冷的語氣聽得我一陣窩火，搞什麼啊，我又沒惹你，要發火衝鰻魚去發啊。

　　但那畢竟是我最愛的媽媽，強壓住心頭的苦悶，我嗯了一聲，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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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第一節下課，我去媽媽辦公室，她不在。

　　第二節下課，我再去，她還是不在。

　　平時也有這種情況，沒課的時候，媽媽要麼開會去了，要麼就在宿舍休息，不可能隨時待在辦公室。

　　下午放學，我再去媽媽辦公室，終於看到她了，她正坐在辦公桌後面翻看教案。

　　我走進去道：“媽媽，放學了，一起回家唄。”

　　媽媽抬起頭來，語氣還是那麼平淡：“你忘了今天星期二？我住學校，你回吧，記得吃晚飯，還有，別老是玩手機，早點睡覺。”

　　媽媽一上來就給我下逐客令，弄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上前一步，想找些話題說點什麼，便道：“我今中午去干媽那里吃飯了。”

　　媽媽抬頭看我一眼：“哦。”

　　說完便又低下了頭，一頁頁翻看面前的教案。

　　媽媽還是穿著白色襯衫、黑色包臀裙，腿上是一雙肉絲襪搭配裸色高跟鞋，跟今上午一樣。

　　沉默之間，我隱隱聽到媽媽裙底似乎有嗡嗡嗡的聲音傳來，那跳蛋還在媽媽小穴里震動，從昨晚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天了啊，鰻魚究竟還想玩弄媽媽多久！

　　見我還站著，媽媽抬起頭來看我，一眼便察覺出我正盯著她的裙子看。

　　她一下就臉紅了，皺著眉道：“怎麼還不走？快回家！”

　　媽媽這話一出，我知道我們母子間真的生出某種隔閡了，這比我看到媽媽被鰻魚調教還更難受，心頭一股委屈涌上來，一氣之下，我掉頭便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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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放學人流走到校外，也沒心情回家做飯了，就在校門口的快餐店吃了晚飯，結賬出來的時候，母子連心，我的心頭隱隱有種預感，總覺得媽媽宿舍恐怕會發生什麼。

　　這想法一出，我也顧不得回家了，便又往學校走。

　　除了高三的還要上晚自習，其他年級都放學了，校園里人不多，我徑直走向學校後方的教師宿舍，還是按以前的方式，經過一個個平房窗外。

　　經過一個窗戶，看到里面有個實習教師正坐在筆記本電腦前弄PPT；

　　再一個窗戶，看到里面一個女老師在做晚飯；

　　再一個窗戶，看到高璐在里面，我停了一下，想想跟她也沒什麼可說的，便又往前走。

　　最後，經過幾間還沒分配的空宿舍，我來到了媽媽宿舍窗外。

　　高挑熟媚的身影立刻映入眼簾，她站在衣架前，脫下身上的黑色西裝外套掛上，兩只小手從後方伸出來，正隔著襯衫，按在她奶子上抓揉！

　　再定睛一看，隨著媽媽轉身的動作，她的身後，露出一個小小身影。

　　果然是鰻魚！

　　他來媽媽宿舍了！

　　看樣子兩人也是剛到，媽媽脫下外套，身上便只有一件白色襯衫，她站在原地沒動，任由鰻魚貼在她身後，兩只小手隔著襯衫在奶子上撫摸搓揉。

　　片刻後，媽媽回過頭去，冷冷地道：“差不多了吧？”

　　鰻魚收手，轉身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抬頭望著媽媽。

　　“還不是韓老師太誘人了，一見面就忍不住上手把玩啊，嘻嘻。”

　　鰻魚手上捏著我的把柄，媽媽也沒法說什麼，這兩天下來，媽媽對鰻魚的玩弄似乎已經脫敏了，雖然鰻魚的要求媽媽都照辦，但她的表情，卻變得那麼平淡、那麼冷漠。

　　她也轉過身，面朝沙發上的鰻魚，冷聲道：“差不多該把那東西拿出來了吧？”

　　鰻魚的目光盯著媽媽裙子那里：“這跳蛋戴了有一天了吧，怎麼樣，韓老師是不是漸漸習慣了？”

　　“誰會習慣啊！”媽媽一皺眉，說，“還有，為什麼今天上午第三節課突然加大了頻率？你知不知道我那時候正在給學生上課？”

　　媽媽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明明是被鰻魚威脅著、玩弄著，可眼前的場景，媽媽卻是半點不落下風，不知道的，還以為媽媽在教訓學生呢。

　　鰻魚也不生氣，一直都笑眯眯的，解釋道：“誤觸，誤觸，純屬意外，我當時正在研究這跳蛋的遠程功能呢，也就那麼一下嘛，不是很快就降下來了？”

　　媽媽眯著眼睛低頭看他，雙手也不由得抱在胸前，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

　　“所以你還想玩弄我到什麼時候？可以拿出來了吧？”

　　鰻魚靠在沙發上，跟個小大人似的長舒一口氣，望著媽媽說：“去，把我書包里的衣服拿出來換上，換好我就允許你取出跳蛋。”

　　說完，他朝一旁的書包努努嘴。

　　媽媽往書包那里看了一眼，也沒弄懂鰻魚的意思，走過去拿起書包，打開，手伸進去一抓，便摸出一件衣服來。

　　“這是……”

　　媽媽手上拿的，看上去像是一件白色襯衫，可那襯衫布料卻十分有限，非常短，仿佛小孩穿的一般。

　　媽媽又往里一摸，這次拎出一條短裙，藍白相間的格子百褶裙，同樣是極短。

　　接著，媽媽又從里面摸出兩只白色絲襪，款式並非媽媽平常愛穿的連褲襪，這兩條襪子長度大約只到大腿。

　　看媽媽一件件拿出書包里的衣服，鰻魚坐在沙發上補充道：“里面還有一個呢。”

　　媽媽便又把手伸進書包，摸出一個領結，同樣有著藍白相間的格子花紋，和短裙一樣。

　　“這是什麼東西？”

　　這一件件極其暴露的衣服從書包里拿出來，媽媽都不好意思多看一眼。

　　鰻魚靠在沙發上嘿嘿一笑：“JK制服啊，韓老師沒聽說過？”

　　媽媽眉頭一皺：“我看是情趣制服吧？”

　　“哈哈，你要這麼認為也可以。”鰻魚也不爭，看著媽媽說，“韓老師，先把這身衣服換上。”

　　媽媽站在那里，看著幾件極其暴露的制服，她貝齒緊扣紅唇，臉色有些慍怒。

　　“你把我當什麼了，我可是老師，讓我穿這種情趣制服？”

　　此刻的媽媽很想發火，可因為鰻魚的證據，卻又不得不克制。

　　鰻魚一聽，不緊不慢地摸出手機，劃撥幾下，便把屏幕衝著媽媽：“現在是七點，郵件的自動發送時間是九點，韓老師你自己考慮吧。”

　　說完便把手機一扔。

　　看到手機上的郵件信息一晃而過，媽媽臉色一變，也不再執拗了，抓起這些衣服邁步就走。

　　鰻魚一扭頭：“去哪？”

　　媽媽沒好氣道：“我去廁所換上！”

　　“別別別，就在這換。”鰻魚嘿嘿一笑，坐在沙發上指了指自己面前，“就在這換，我也好欣賞欣賞咱們學校第一美女教師的更衣場景，哈哈！”

　　“你！”

　　“我什麼我？別忘了時間，九點鍾一眨眼就到了。”

　　媽媽無奈了，只好又踩著高跟鞋走回來，把手上的衣服放下，站到鰻魚面前。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里一橫，便去解身上白色襯衫的扣子。

　　鰻魚笑眯眯靠在沙發上，眼睛看著媽媽的動作。

　　媽媽修長的五指動作熟練，一顆顆解開紐扣，襯衫的衣襟展開，先是露出一抹淡粉色蕾絲花紋，接著便看到兩團凸起，碩大的胸脯被蕾絲胸罩托著，然而因為尺寸的關系，即便胸罩合身，媽媽那兩團奶子也仍顯得搖搖欲墜。

　　當著一個初中小男生的面脫衣服，媽媽還從未有過這種體驗，她刻意低下頭，盡量避免跟鰻魚眼神對視，但她的臉，也仍舊是不可避免地泛起嫣紅。

　　解開扣子後，媽媽又脫掉襯衫，那白花花的上半身便完全露出來了。

　　完美的身材暴露在鰻魚眼前，圓滑的香肩、精致的鎖骨，順著往下看，兩團快要炸裂的奶子不用多說，再往下，卻是急劇收縮的小蠻腰，該瘦的地方瘦，該有肉的地方也毫不含糊。

　　這就是身為第一美女教師的媽媽，即便她每天頂著個冰霜面頰，每個學生都對她恐懼萬分，卻還是不影響全校學生對她美貌的一致認可。

　　看到媽媽白花花的上半身，原本靠在沙發上的鰻魚，此刻也忍不住直起腰來，目光緊盯著眼前的高挑美婦。

　　“吼……”

　　鰻魚雙眼都看直了，發出一陣不由自主的感嘆。

　　媽媽就當沒聽到，也不看他，兩手放到小腹，解開黑色教師裙的扣子。

　　扣子解開，裙子順勢滑落到腳邊，媽媽踩著高跟鞋的美腳一抬，微微彎腰抓起裙子放到一旁，於是，媽媽的下半身也跟著暴露出來了。

　　超薄肉絲緊貼媽媽的肌膚，從腰間連到腳上，仿佛給兩條大長腿上了一層美顏。而那絲襪之下，也能看到忠實覆蓋在私處上的白色蕾絲內褲。

　　沙發上的鰻魚脖子前傾，喉頭咕咚一聲咽下唾沫，盯著媽媽完美的身材說不出話。

　　而此刻，一陣不和諧的聲音從媽媽雙腿之間傳來。

　　“嗡嗡嗡嗡嗡嗡……”

　　昨晚塞進的跳蛋，現在還在持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