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一道門，屋里亮著燈，沙發上橫七豎八躺著4個少年，都在睡覺。

　　再往里走，角落有一個赤身裸體的美婦，她不再像之前那樣四肢被鐵鏈吊著，而是蜷縮在地，唯有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鐵鏈。

　　想必不久前，地下室也經歷過一場大戰，跟沙發上的幾個少年一樣，她似乎也睡著了。

　　小胖子走到美婦旁邊蹲下，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看。

　　美婦身上有些髒了，原本盤起來的精致長發散亂著，臉上妝有些花，干涸的精液、黑色的汙垢遍布身體的各個角落，最為觸目驚心的，還是她的後背和屁股，竟是有好幾條暗紅的鞭痕。

　　再往下看，美婦的小穴也微微有些紅腫，里面混雜著不止一人的精液，有些流到地上已經干涸結塊，有些則還殘留在她身體里面。

　　小胖子鄭傑不由得皺了皺眉，原本打算下來發泄一下，可看到這幅場景，他也實在下不去屌。

　　沙發上一個黃頭發的小個子聽到動靜，坐起來揉著眼睛道：“傑哥……來了？”小胖子站起來，看著他說：“黃毛，你們怎麼搞的，弄這麼髒？沒把人玩壞吧？”黃毛往小胖子這邊走，一邊走一邊笑道：“沒有，就是看起來有點慘，其實也沒怎麼玩，一人就玩了一次而已，保准沒問題。”

　　小胖子收起了之前面對鰻魚時的小弟模樣，皺著眉頭說：“身上這麼多鞭痕，還說沒怎麼玩？真出了事，我怎麼跟陳哥交代？”

　　黃毛連忙擺擺手，笑著說：“真沒事，就輕輕抽了幾鞭子而已……呵呵呵呵……對了傑哥，陳哥那個女教師調教得怎麼樣了，我看了照片和視頻，太刺激了，什麼時候拿給我們玩啊？”

　　“再說吧！陳哥對那女教師看得很重，我都沒法插穴，只能玩玩嘴巴啥的，輪到你們，估計猴年馬月了。”

　　“哎……這麼久啊……”

　　黃毛語氣有些消沉，似乎有點抱怨的意思。

　　小胖子一聽，便訓話道：“怎麼，不高興了？還記得以前那些女人不？陳哥自己一次都沒玩過，都是讓你們上，他在旁邊看著而已。教師、警察、總裁，什麼女人沒讓你們玩過？這回一次不讓你們上，就說這些？”

　　“哪里哪里，我就隨便一說嘛。也就陳哥有那種愛好，自己不玩喜歡看別人玩，我們又沒那種愛好……”

　　小胖子擺擺手：“行了別說了，帶她去樓上洗洗，浴室有一套女仆裝讓她換上，再去二樓找條白絲，打理好後送來地下室！”

　　黃毛連忙道：“是，傑哥！”

　　鰻魚不在，小胖子仿佛成了這里的大哥。

　　黃毛走到牆邊，解下牆上的鐵鏈扣，用腳踢了踢蜷縮在地的美婦：“喂，醒醒！起來洗澡了！”

　　美婦緩緩睜眼，清醒以後，看到固定在牆上的鐵鏈一端已被取下，她猛地一下站起來，用盡全力往門口衝。

　　“嘿嘿，還不服，跑，我讓你跑！”

　　黃毛笑了一聲，手上鐵鏈用力一拽，美婦腳下便是一個趔趄，砰的一聲栽倒在地。……

　　家里。

　　媽媽回家之後又洗了個澡，她在浴室呆了很久，差不多是以往時間的兩倍。

　　等她洗完澡吹干頭發，換上居家睡裙從臥室出來的時候，我立刻站了起來。

　　“媽……”

　　心里有好多話想說，尤其是小胖子他爸給鰻魚送錢的事，這是個重要情報。

　　媽媽臉色有些疲憊，但整體皮膚狀態卻越來越好，恐怕真是鰻魚那個茶起了作用。

　　“媽，怎麼扳倒陳余，我有辦法了！”

　　媽媽在沙發坐下，看著我道：“我也有辦法了，先說說你的？”

　　我想了想，直接脫口而出：“他那個朋友，就是那個叫鄭傑的小胖子，他爸不是做生意的麼？而且還給了陳余很多錢。你想想，陳余帶你去商場逛一圈就花了十幾萬，小胖子他爸送了多少錢啊！只要想辦法讓那小胖子交出他爸行賄的證據，比如轉賬記錄啥的，憑這個，陳余那個當市長的媽媽絕對脫不了關系。他有我承認殺人的視頻，我們也有對等的底牌，這樣就不怕他了！”

　　聽我說完，媽媽臉上表情先是凝固了一下，接著便輕輕笑著：“呵呵，乖兒子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我知道媽媽為什麼表情異樣，小胖子鄭傑說出他爸行賄的事，正是剛才在別墅發生的。

　　我脫口而出，就代表我當時也在場，同樣也可以推出，媽媽剛才在別墅所經歷的一切——給倆熊孩子上生理課、穿著白絲女仆裝煮意大利面、在餐桌底下給鰻魚口交、被他操弄的事，也同樣被我看到了。

　　不過我和媽媽都沒明說，心里知道就行，也算是留點最後的體面吧。

　　於是我又道：“那就趕緊行動唄，找個機會跟那小胖子單獨接觸接觸？”媽媽說：“怎麼接觸？都沒聯系方式，要不現在過去找他？”

　　我立刻掏出手機：“我有他電話！”

　　這是剛才在別墅的時候，趁著小胖子帶媽媽去洗澡，鰻魚上二樓拿女仆裝的時候，我趁機弄到的號碼。

　　媽媽又愣了一下，我這動作一出，媽媽百分百可以肯定，剛才在別墅發生的一切都被我知道了。

　　不過她也沒在這點上糾結，直接拿出自己的手機：“把他電話號碼給我，我現在就打電話。”

　　“好！”

　　報出小胖子的電話，媽媽立刻撥了過去。

　　我提醒道：“開免提。”

　　之前我為了保護媽媽，殺了周亮，現在媽媽為了保護我，而委身與鰻魚。我和媽媽現在是共同作戰，已經沒什麼好避諱的了。

　　“喂，誰啊！”

　　剛一接通，除了小胖子，電話那邊似乎還有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啪啪啪啪啪啪——”

　　先是聽到一陣啪啪響，然後便是一個女人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要壞了……好疼……啊啊啊啊啊……”

　　除了女人的呻吟，旁邊似乎還有其他人。

　　“哈哈哈，傑哥有點實力啊，干得翻白眼了都！”

　　顯然，媽媽和鰻魚走後，小胖子鄭傑又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了。

　　媽媽深吸一口氣，刻意換上了溫和的語氣：“是我，韓靜婉。”

　　一聽是媽媽，對面的小胖子有些驚喜地道：“韓老師？你怎麼有我電話？”

　　“呵呵，這你就別管了。”媽媽的聲音聽上去如沐春風，對著電話說，“我有些事想跟你聊聊，來我家吃飯怎麼樣？”

　　“哦，吃飯？好啊，好好好！”

　　小胖子話音剛落，電話那頭，突然傳來那個女人的嘶吼。

　　“靜婉……救我！這幫小孩……嗯……都是惡魔……嗯啊啊啊啊啊！”
聽到女人的聲音，我和媽媽都是猛然一驚，互相看了一眼。

　　那女人能通過小胖子簡單的一句“韓老師”，就能准確叫出媽媽的名字，顯然認識媽媽！

　　這時，就聽“啪”的一聲脆響，電話那頭的小胖子似乎打了女人一巴掌。“黃毛，給我揍！揍得他說不出話！”

　　“是！”

　　接著便是一陣拳打腳踢，伴隨著女人的慘叫和呻吟，一段時間後，電話那頭就只剩小胖子抽插女人的啪啪聲，再也聽不到嘶吼了。

　　媽媽對著電話道：“喂？鄭傑，聽得到嗎？”

　　小胖子帶著點顫音，似乎是一邊抽插女人的小穴，一邊在跟媽媽講電話。“哎，聽得到啊……嘶……韓老師……唔……你說。”

　　媽媽問道：“你那邊有人？她是誰？”

　　小胖子一笑：“嘿嘿，這你就別管了吧韓老師？你自身都難保，你兒子的證據還捏在陳哥手上呢，還要節外生枝？”

　　媽媽沉默了一下，看向了我。

　　我表情嚴肅，衝媽媽輕輕搖了搖頭，意思是先別管那麼多，搞到他爸爸行賄的證據才是最主要的。

　　於是媽媽便對著電話道：“好吧。”

　　小胖子又道：“唔……韓老師要請我吃飯？為什麼啊？”

　　媽媽笑道：“呵呵，不為什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小胖子說：“唔……嘶……明天……明天不行，有事……那就後天吧……正好是星期六……唔……夾得老子好爽……星期六怎麼樣韓老師？星期六中午！”

　　媽媽答應道：“好啊。”

　　小胖子又說：“那就這麼定了……我在忙，先不說了韓老師……嘶……”媽媽又補充說：“對了，這件事你可別告訴陳余啊，這是我們兩個的秘密。”小胖子急切道：“嗯，行，我不說，我先掛了！”

　　電話掛斷，媽媽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嚴肅神情。“看來，他們還強迫了其他人，很可能也是學校的老師。”

　　我則說道：“媽，我們現在也沒工夫管那麼多，先讓小胖子交出他爸行賄的證據才是最重要的，陳余是主心骨，扳倒陳余，才有余力去幫別人。”

　　媽媽點了點頭：“說得也是，後天中午他會來，行不行，就看那一次了。”看到媽媽臉上堅毅的表情，回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我心里也特別不是滋味。

　　我拉過媽媽的手，輕輕捏了捏：“媽……委屈你了……”

　　要讓小胖子拿出證據，媽媽不可避免的要做出犧牲，這又何嘗不是一刀一刀，割我心頭的肉呢？

　　……

　　一夜過去，周五這天基本無事發生。

　　現在已是六月，再有幾天就高考了，高考過後又是中考，因為要布置考場的關系，初中部和高一的都已經放假，只有我們高二和高三的留在學校。

　　人走了一大半，雖然天氣逐漸炎熱，可整個校園看上去卻是蕭條了許多。

　　食堂三層樓關了兩層，好多教職工都放假了，醫務室也是大門緊鎖，看不到陸馨悅的身影。

　　她也放假了？

　　陸馨悅照顧我挺多，之前去她家里吃飯的時候，她就察覺到我的消沉，在她一個勁的追問下，我也遮遮掩掩地跟她透露了鰻魚拿視頻威脅媽媽的事，本想去看看她，可又因為媽媽的事，確實沒那個心情。

　　明天小胖子要來家里，到時候就是關鍵的一步了，等事情解決再說吧！……

　　周六，上午。

　　十一點多的時候，門鈴聲響起，應該是小胖子來了。

　　我坐沙發上沒動，媽媽去開門，門一打開，只有小胖子一人，他果然按照約定，沒把這件事告訴鰻魚。

　　“韓老師好啊，嘿嘿。”

　　小胖子抬頭望著媽媽，他一笑，兩只眼睛就眯成了一條縫。

　　雖然內心厭惡，但表面上，媽媽還是裝出一副非常熱情的樣子。

　　“鄭傑來啦？快進來吧。”

　　“哎。”

　　小胖子一進屋，眼睛就定格在媽媽身上，一刻也沒離開過。

　　為了今天，媽媽穿了一條黑色吊帶連衣裙，領口是深V的款式，兩團雪白的奶子擠出一條深不見底的乳溝。

　　腿上也裹著天鵝絨黑絲，絲襪緊貼媽媽的肌膚，把她修長的美腿襯托得格外誘人。

　　把小胖子領到餐桌，媽媽又對著我道：“小明，過來吃飯了。”

　　小胖子雖然沒有正式跟我見面，但估計早就從鰻魚那兒知道了我這號人，所以也並沒有什麼陌生感，隨便跟我打了聲招呼，便又把目光定格在媽媽臉上。

　　“韓老師，怎麼想起來單獨請我吃飯啊，還不讓我告訴陳哥？”

　　媽媽盛了一碗米飯遞給他，看他的時候眼神拉絲，語氣嬌媚道：“單獨請你，當然是喜歡你了，還能有什麼原因？”

　　說著，媽媽還有意無意地往小胖子胯下一撇，一套連招下來，小胖子立刻就找不著北了，眼神充滿了欲望的火焰。

　　“真的啊，韓老師你喜歡我什麼？”

　　媽媽拉開小胖子旁邊的椅子坐下，身子故意往他那邊湊了湊，一股淡淡的熟婦幽香飄散過去，小胖子一聞，立刻神情振奮，臉上的笑容打都打不住。

　　媽媽在桌子底下伸出手去，飛快地在小胖子胯下摸了一把，嗔怪道：“討厭，這種事，還要人家明說嗎？”

　　小胖子是完全上鈎了，說話也變得毫無遮攔：“嘿嘿……韓老師有眼光，陳哥嘛，啥都好，就是那玩兒意有點……哈哈……”

　　餐桌上，媽媽一舉一動都極盡魅惑，時而往小胖子那邊湊一湊，時而媚眼如絲地衝他放電，吃著吃著，還主動給他夾菜，弄得小胖子越發找不著北，手上動作也肆無忌憚，竟然當著我的面，就按到媽媽的黑絲腿上去了。

　　但我並沒表現出什麼，就一直低頭默默吃飯。

　　昨天晚上，包括今天上午，我和媽媽已經商量過了，為了從小胖子那里套出鰻魚的市長媽媽受賄的證據，一些必要的犧牲是沒法避免的。

　　不過此時此刻，就連我自己都有點震驚了。

　　媽媽的一舉一動居然這麼魅惑，再正人君子的人來了也頂不住啊，難道也是那個茶的原因？

　　鰻魚說過，那個茶喝了會讓人變年輕漂亮，同時也會提高身體的敏感度，喝過之後讓人變得更風騷，也就不難理解了。

　　小胖子一個初中生，壞是壞了些，但能有什麼閱歷？

　　我對今天的作戰，越來越有信心了。

　　餐桌上，媽媽又把身子往小胖子那邊靠了靠，一只白皙玉手也按到他的腿上，緩緩向那凸起的襠部滑去。

　　“鄭傑，你爸爸這麼有錢，給你買這麼大的別墅，他是做什麼生意的呀？”被媽媽按著雞巴，小胖子身子一哆嗦，洋洋得意到：“也沒什麼，做點醫療器械啥的生意，呵呵……”

　　“這麼厲害呀？”

　　媽媽夾著嗓子，水靈靈的眼神看著小胖子，小手隔著褲子，輕輕握住高挺的肉棒。

　　“哦……”小胖子一身輕哼，似乎根本沒意識到媽媽的目的，帶著炫耀的語氣說：“一般啦，也就比普通人有錢點。”

　　媽媽繼續道：“你那天說，陳余的錢都是你爸爸給的？我還以為是他媽媽給的呢，呵呵……”

　　“哪里……就算玉蘭阿姨是副市長，也沒這麼多錢給陳哥啊，我爸給了陳哥一張卡，時不時就往里面打點錢，要不然陳哥怎麼有錢給你買衣服手表啊，是不是？”

　　小胖子笑嘻嘻地說著，感受著胯下肉棒被媽媽的小手輕輕擼動，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也卸下了防備。

　　或者說得更准確點，他從一開始，似乎就並沒有什麼防備。

　　媽媽繼續順著小胖子的話道：“哦？你爸爸給了陳余一張卡？我還以為是他自己的呢，原來我被他騙了。早知道……人家就……”

　　小胖子看媽媽一眼，道：“早知道就怎麼？”

　　媽媽做出一副害羞的表情，微微低頭，修長的眼睫眨啊眨：“討厭……非要人家說這麼明顯嗎？”

　　“韓老師想跟我啊？可以啊，跟了我，保准你有大把的錢花，嘿嘿嘿……”

　　“真的呀？”

　　媽媽面露驚喜，但緊接著，眼神又暗淡下來。

　　“可是，好像不行哦……”

　　小胖子疑惑道：“為什麼啊？”

　　媽媽嘆了口氣，裝出一副嬌媚柔弱的樣子，帶著哭腔對小胖子說：“你知道的，陳余掌握著人家的證據……我是很想跟你啊……可是……你只是他的小弟……那天晚上……他都不讓你操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