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魔二代少爺的淫亂後宮生活

  “寶貝兒子……休息一下吧?小媽被您操的很舒服哦~兒子給小媽受種的瞬間……那種快樂的感覺都要讓小媽爽昏過去了,真的好幸福呀……”

  朱詩蕾阿姨撫摸著我顫抖的身體,感受著我在逐漸平穩的呼吸中恢復神智方才開口安慰我,在盡量不傷我面子的情況下勸我去邊上休息。

  我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回答她,而是默默的調整了自己的呼吸,讓射精之後毫不疲軟的肉棒在小媽騷奴的淫穴里進一步漲大變粗,甚至直接用充血成鵝蛋般大小的龜頭頂死了她的子宮口,將我射進去近百毫升的精液牢牢的鎖死在里面,用近乎撕裂詩蕾阿姨陰道的尺寸將她漲了個滿滿當當,無比充實。

  “你這賤貨……”

  “陛下……不、不是……兒子主人我……”

  少年的臉緩緩的抬起來,帶著一種冷酷堅決,且毫不留情的眼神注釋著朱詩蕾,讓女人緊繃的大腿瞬間軟化,若不是被人用手托著屁股只怕要結結實實的摔在水里——我很清楚朱詩蕾阿姨並非要我出丑,她剛剛重新注射了魅魔之血,恢復了自己青春的肉體才不到兩天,許久沒有性生活的經驗導致她不可能完美的控制陰部肌肉的蠕動,突然被我插入肉棒的緊張導致我們開始結合的瞬間就立即啟動了和母親一樣可怕的絕技『魅魔絞索榨精』雖然有些冒犯但終究情有可原,只要她在心里敬畏我,願意舍棄自己的一切伺候我,今後稍加調教就能跟我磨合的很好,會如我的親媽柳雨筠一樣能和我循序漸進的享受性愛,而不是如現在這般直接用自己被我討回來的超能力對付我,讓我在她身上丟盔棄甲,盡失顏面。

  “你這臭婊子,就用這麼敷衍的方式伺候我?著急下班投胎去嗎?”

  “啪!!!”

  然而或許是之前我在朱亦曦身上就沒怎麼逞夠威風,當著眾多女人的面連續兩次早泄著實有些窩火,怨氣入腦不但讓我一巴掌直接打在這賤貨的臉上給了她一個教訓,更是在心中燃起來無窮的斗志——被朱詩蕾阿姨的淫穴夾的瞬間繳槍之後我竟然將自己之前和朱亦曦歡愛時產生的那股『不想持久抽插只想射精播種,不想歡愛享樂只想將女人們操大肚子』的想法一股腦的丟進了垃圾桶,或者說完全扭轉了過來,比起自己享受性愛,享受操大女人肚子的成就感,更想通過自己的肉體讓她們折服,讓她們屈辱,讓她們認識到在我面前就算是魅魔妖女也是被動挨操的弱者,永遠別想在與我的性愛中占據主動!

  “對不起……兒子主人,媽媽不是故意惹您生氣……請您給小媽一個機會……讓小媽好好的……啊~~~!!!這個……這個是……難道……啊~~!!”

  老實說,現在我所做的事情跟古代奴隸主用皮鞭抽打奴隸馴服他們並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皮鞭換成了我的肉棒,奴隸的痛苦變成了朱詩蕾阿姨最喜歡的快感,讓我可以不顧自己舒服不舒服,單純的讓這個賤貨被快感灌到狼狽失態,玩成比我剛才早泄的丑態更加丟人,更加淫亂的浪貨——調整呼吸之後我整個人的身體和精神天人合一,第一次如此認真的運功讓我的大腦宛如明悟開竅了一樣,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血液循環加速,為身體各個器官提供了數倍於前的能量。

  短短幾個呼吸之後我的皮膚便紅的發燙,燙的發紅,四十幾度的體溫讓皮膚表面的汗液蒸騰出比池水還要濃郁的水蒸汽,朦朧水霧中少年健壯的身材油光發亮宛如天神下凡般強壯威武,而與身體硬件變化相對的,我在對待朱詩蕾這位女性長輩的態度也由之前媽寶男沒出息的模樣一轉強硬霸道,凝視她的雙眸中射出的狠辣視线鋒利如刀,甚至讓這個女人只是跟我對視片刻就直接聯想到了那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男人,竟然立即產生了跪拜臣服的身體反射動作,效果好的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據我的母親柳雨筠說,這玄妙無比的『波紋呼吸法』便是我父親玩弄女人,讓她們難以自拔愛上自己的千萬技巧之一,而我只是繼承了他的基因和這一招半式竟然就讓朱詩蕾阿姨在我面前完全失去了成熟女性的從容,被我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訓的如同犯錯的小女孩一樣可憐無助,任人宰割。

  “你覺得我比不上我爹是嗎?”

  “沒、沒有啊……兒子您現在才是我的主人,過去的事情都過去……啊~~!!!”

  “你這賤貨還敢狡辯!明明你他媽的就是覺得我爹比我更猛,能比我操的你更舒服!他媽的,跟了我過上好日子還不知足的賤狗!你和你女兒一樣都他媽是只認大屌的騷屄,看來老子不操死你幾次你就不知道老子的厲害!”

  我粗重的喘息著,挺著幾乎沒有快感回饋的肉棒對朱詩蕾阿姨的灌精肉穴就是一頓不講道理的狠操,當即讓她舒暢無比,卻又因為畏懼我的淫威不敢太過放浪的咬牙堅持,甚至被我玩的嬌軀顫抖淫水不止也不敢有什麼失態的舉動,著實被訓練出了極其出眾的媚男素質。

  朱氏母女花只是我為了滿足母親的心願隨手收留在身邊的玩具,蕾奴心里還有我父親的影子,甚至還對他念有舊情我並無所謂,甚至反過來想,她要是能在兩天的時間里就因為對我的依附完全斬斷和父親的情絲才是相當駭人的情況,會讓我無法猜透這個女人的心是不是肉長的。

  不過兩次早泄引發的惱羞成怒終究需要找個理由發泄,性奴只要犯錯就需要主人懲罰,就像當初我的母親將她打的滿口鮮血那樣,是不能用任何理由逃避掉的。

  我佯裝生氣的繼續侵犯著懷里這個眼饞了許久的女人,將對她的貪念和獸欲合二為一,讓被呼吸功法強化至極的肉棒在我的煩躁充能下更加耀武揚威,僅僅數次發狠的頂撞就將蕾奴許久未用的子宮揉軟擠扁,在內有精液膨脹壓力,外有巨物頂撞不斷摧殘的情況下玩的她越發春情難耐,而我那完全不打算休息,不願取消行功恢復快感射精的作風也讓這個可憐的女人知曉自己即將變成殺雞儆猴的犧牲品,在終於被我用快感擊潰精神,實在無法維持尊嚴的瞬間便十分可憐的趴伏在我懷里哀求認錯,生怕我用這根不知輕重的年輕肉棒將她玩死:

  “對不起……少爺……對不起……小媽知錯了!今後小媽再也不提陛下的事兒了!”

  “賤貨!騷屄!母狗!你是我的……給我乖乖的記住了,今後你他媽就是我的狗!再跟老子提別的男人老子就扒了你的皮!拿烙鐵在你的剝皮奶子上烙上老子的名字!”

  “是!是……蕾奴就是兒子主人的狗!蕾奴是紀靈之少爺的小媽母狗!這輩子永遠都是!啊啊啊~~~!!!”

  激活呼吸法後我不會被快感刺激,不會被情欲迷惑,堅韌如鋼鐵一般的意志甚至讓我失去了些許人性,猛干狂操的動作除了發泄之前兩次早泄帶來的屈辱感,更是只為征服和奴役朱氏母女花,只為在兩人的心中刻下自己偉大的印象而大肆征伐,將狂風暴雨一般的摧殘攻擊全部施加在這位剛剛得到我恩寵的美婦身上。

  初嘗我濃精的小媽未獲得任何狡辯機會便被我開掛一般的灼熱陽具干的嬌聲帶喘,緊鎖的眉頭和不斷顫抖的身體都說明此時我的大肉棒給予她的快樂已經超過了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極限,甚至連她自身那出眾的魅魔肉體也無法抵御我的侵襲不斷的哀鳴,再這麼被我干下去不出說不定十分鍾就會變成一灘爛泥,哪怕之前朱詩蕾這個魅魔小媽輕輕一夾就讓我丟盔棄甲,在現在已經登神一般的我面前她終歸只是一個卑賤的女奴,只是一個即將被我播種受孕的雌性而已。

  『怎麼會……這家伙居然能將我的心理暗示抵消掉……?!!!』

  我的身體變化除了讓新收的小騷媽朱詩蕾爽的開始吐舌淫叫外,在我襠下一直為我舔屁眼兒嗦卵蛋的朱亦曦也是心中一驚,雖然少女臉上的神色完全沒有變化,然而內心卻已經波瀾起伏,被我運功後的強悍身體嚇的有些顫抖——被古神賜福的少女在之前客廳與我交合的時候就對我釋放了來自淫邪生物的詛咒,她本可以肉體與精神雙管齊下,在潛移默化中腐化我,讓我在她無與倫比的淫靡魅力下被改造成一個早泄陽痿,從此再無男性自信的軟蛋。

  可沒想到古神賜予自己的法術施展了還沒有兩個小時,只讓我在女人身上早泄了兩次便激發了我內心隱藏的凶惡和自尊,借由這股動力驅動體內澎湃的能量不但將她的邪術影響全部蕩滌干淨,更是讓朱亦曦這個對魔法危險性沒有清晰認識的釋術者第一時間遭到了可怕的反噬。

  想讓我被屈辱和自卑折磨的少女偷雞不成蝕把米,『早泄』這一男女交合快速高潮的詛咒詞條竟然絲毫不講道理的直接從我身上反彈到朱亦曦的腦海里,讓這個賤貨在給我口交舔肛的時候就因為聞到我屁眼兒隱約傳出的臭味狂亂的泄身,甚至比朱詩蕾這個正在挨操浪叫的母狗先一步到達了至高的陰吹失禁!

  “噗——!!”

  濃郁的陰精從朱亦曦的胯下噴涌而出,金黃色的尿液止不住的注入了我們身下的浴池,在少女的不斷顫抖中用極為強烈的快感盡情的腐蝕著她的大腦——值得慶幸的是朱亦曦完全可以自控的面部表情讓她將身體的異樣隱藏的很好,而盡管遭受了魔法反噬,但對女性而言早泄只是身體有些敏感罷了,被古神加護的優秀體質讓她並不會因為頻繁泄身導致性愛無法繼續,只要她不說我大概也只會感覺她水多潮吹頻繁些罷了。

  對她而言真可謂是不幸中的萬幸。

  『混蛋……人渣……我早晚……早晚要……哦哦哦哦!!又要來了……又要舔著惡心的屁眼兒爽到噴尿了!!!』

  我依舊對朱亦曦的變化一無所知,只感覺她剛才舔我屁眼兒的動作有些遲疑,便用腿稍微的夾了一下她的頭,在得到少女更加積極的回饋後便不再管她,繼續賣力的將『波紋呼吸法』提供給我的強大能量全部盡情的轟在她的親媽朱詩蕾身上——女人感覺自己腹中的灼熱肉棒不知休止的頂撞一次猛過一次,那種她曾經幾乎忘記的美妙快樂如今被盡數找回的,被強大男人征服奴役的舒適讓朱詩蕾阿姨在我懷里越發放浪,雖然整個人因為不斷泄身的緣故比起之前更加嬌軟無力任人宰割,但那身媚肉對我的痴纏倒是比之前更為積極,貼合在我胸前不斷旋磨,承受我抽插之余不忘用奶子給我搓澡的動作也讓我感受到她對我的依戀討好,雖然整個過程我幾乎沒有任何作用於神經細胞的性快感,但又征服了一個曾經只臣服與我父親的熟婦讓我心中的自豪感倍增,腰是越干勁兒越足,胯是越衝勁兒越猛,再這麼干下去恐怕用不了半小時蕾奴就會被我干成一攤爛泥,今晚我也只能操一團被我徹底征服卻無法給予任何回應的爛肉,沒法享受美艷小媽用自己的手段伺候我舒服的快樂了。

  目的達到見好就收,也該放棄單純的抽鞭子,好好享受一下女人的騷屄嫩穴了。

  “哼,賤貨……看在你今晚初次侍寢不懂規矩,我就饒了你這次冒犯吧。”

  才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可憐的蕾奴已經在我懷里被我衝的連泄了兩次,在眼看就要爽暈過去的關鍵時刻我才適時停止了那霸道的抽插攻擊,呼吸一轉平和褪去身上的蒸汽和高溫,伸手揉捏著朱詩蕾阿姨布滿汗水的大淫臀將肉棒緩緩抽出,讓這個差點從鬼門關走了一遭的女人得到了活下去的機會。

  燒鐵一樣猩紅肉棒散發著濃厚無比的淫騷味道從蕾奴被摧殘到快要熟爛的淫穴里彈出來,沒了堵塞之後瀑布般的淫水便混雜著我射進去的精液直接從女人的陰戶噴出,伴隨著女人最後舒服的哀嚎急射的好似失禁一般,激烈的潮吹和高潮痙攣終於讓蕾奴終於從哪種被快感燒腦的折磨中獲得了解脫,在我的初次調教結束後用盡最後的力氣將我抱的緊緊的,無比愛慕的黏在我的身上親吻磨蹭,像我示好的同時也展示了自己的對新主人的臣服,或許說明這賤貨今後將不再是為了金錢陪伴在我身邊,而是為了我的寵愛心甘情願做我的便器。

  “多謝主人……寬宏大量……原諒小媽……賤奴小媽……剛才被兒子干的好舒服……兒子的雞巴……實在是太猛了……太霸道了……”

  “是嗎?既然你這麼爽,那叫聲好聽讓我也舒服舒服。”

  “小媽的兒子主人……用大雞巴把小媽操成了您的騷姐姐……操成了您的浪妹妹……甚至操的蕾奴心甘情願做您的您的婊子女兒……爹……您今後就是蕾奴的大雞巴親爹……請讓賤奴用賤嘴兒給親爹兒子清理偉大的肉屌……”

  與我的親媽騷奴柳雨筠相比,朱詩蕾之所以能在當初更加得到我父親的寵愛,或許就是因為她在床上根本就是百無禁忌,完全沒有任何道德包袱。

  女人初次被我干操就能跟我叫爹,還是當著自己女兒的面做這麼不知廉恥,顏面盡失的事情,並不能簡單的用朱詩蕾剛才被我操舒服了這一簡單的理由解釋的通——她渴望被男人支配,和強硬自主的一面不同,這個女人很懂事,明白弱者就要順服強者這個許多女人想破頭都想不明白的道理,一旦在身體對抗上感受到了男人的強悍,那股隱藏在堅強外表下的奴性就會完全被激活,甚至不需要別人怎麼調教就能各種突破下限,用自己最淫浪的一面為自己認可的主人奉獻所有,也不會在乎別人的目光是如何看待自己。

  這種女人和我的母親不一樣。

  柳雨筠如果沒有遇到我父親也許可以和普通男人結婚生子,自認為幸福的度過平凡的一生。

  但朱詩蕾阿姨如果遇不到我爹和我這樣能徹底征服她肉體的猛男,沒有被我們徹底將身體的開關打開,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獲得真實活過的滿足,不會感受到一丁點身為女人的樂趣。

  “所以說小媽啊,你這輩子都屬於我,想跑也跑不掉,就被我一直當做肉便器用到死為止吧。”

  “是……親爹……賤奴發誓永遠也不會離開親爹……永遠雌伏在親爹的胯下做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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