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關於我被蛇神遠呂智催眠天天在幻境中跟不同妹子做愛同時現實中跟豐前坊天狗做愛結果意外強上了月讀最終被兩個妹子同時侍奉這件事——寫手寐雨(接稿)

關於我被蛇神遠呂智催眠天天在幻境中跟不同妹子做愛同時現實中跟豐前坊天狗做愛結果意外強上了月讀最終被兩個妹子同時侍奉這件事——寫手寐雨(接稿)

   關於我被蛇神遠呂智催眠天天在幻境中跟不同妹子做愛同時現實中跟豐前坊天狗做愛結果意外強上了月讀最終被兩個妹子同時侍奉這件事——寫手寐雨(接稿)

  在蛇神遠呂智的宮殿內,經歷了一番苦戰後,我們終於消滅了蛇神遠呂智這個遠古視骸。雖然不清楚為什麼500年前就會出現智種視骸,不過如今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這些等之後回到深空之眼總部再慢慢考慮吧。

   “奇怪,蛇神遠呂智明明已經被消滅了,但是為什麼這座宮殿內骸能濃度沒有變化?不對,骸能濃度居然還在上升,這是怎麼回事?!”

   彌彌爾大人看著檢測儀器上不斷上升的骸能濃度大驚失色道。

   “彌彌爾大人,您說什麼?骸能濃度在上升?”

   聽見彌彌爾的話,我大為吃驚。蛇神遠呂智已經被消滅了,為什麼骸能濃度會不斷上升?!

   “……師父,管理員,對不起……”

   循著虛弱聲音傳來的方向,經歷鏖戰的少女正勉強支撐起身體,然而她的痛苦卻並非來自剛才那場戰斗中所受的傷,而是那團纏繞在她身上的晃動的黑霧。紫色的鱗紋好似自地獄鑽出來的惡鬼,迅速在少女的皮膚上蔓延,即使她用力攥緊自己顫抖的左臂,龐大到能將整個宮殿吞沒的骸能還是源源不斷地從她身上涌出。

   “豐前坊?!你的身體……”

   月讀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弟子,她難以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些紋路是視骸在體內寄生的表現,豐前坊,你之前和遠呂智有過接觸?!”

   彌彌爾大人一眼就看出了豐前坊天狗身上的暗色紋路代表了什麼,它急忙詢問。

   “我……我不知道……難道是那時候的黑蛇……”

   少女的臉上有些迷茫,一邊回想著自己與遠呂智什麼時候有過接觸,一邊回答著彌彌爾大人的問題。如果說她有與蛇神遠呂智有過接觸,那無疑就是被遠呂智召喚出的黑蛇咬傷左臂的那次。彌彌爾大人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遠呂智的意志正在她體內復蘇。”

   “彌彌爾大人,那是什麼意思?”

   我已經猜到了那意味著什麼,但是卻不敢相信。彌彌爾大人看向我,“遠呂智將她的靈魂碎片寄宿在豐前坊的身上,然後她會在她想要的任何時機利用這些靈魂碎片完成重生,就像斷肢求生的冷血動物一樣。”

   “雖然作為宿主的豐前坊不會有事,但是……照這樣下去,”彌彌爾大人的表情有些猶豫,“但是照這樣下去,遠呂智就會以全盛的狀態在這里復活。”

   彌彌爾大人說出了最糟糕的結果。

   “彌彌爾大人,有辦法阻止她嗎?”

   月讀臉上滿是擔憂,她焦急的詢問著彌彌爾大人,想要得到一個解決方案。

   “……”

   彌彌爾大人低下了頭,回應月讀的只有沉默。

   “師父……我知道那個方法。”

   豐前坊天狗開口打破了沉默。

   “把權鑰刺進我的胸口……就可以阻止遠呂智復活。”

   她的臉上還掛著痛苦的淚,蛇神的的力量正在不間斷的折磨著她。

   “豐前坊……你在說什麼?!”

   月讀和我同時開口怒吼出聲。

   “我能感覺到,蛇神的力量在我體內不斷地恢復……只有我死掉,才能讓它停下來。”

   豐前坊天狗語氣里已經帶上了想要赴死的堅定。一直沉默著的彌彌爾大人突然說道,“……這確實是唯一的辦法……以我們現在的狀態,要再面對一次遠呂智是毫無勝算的。”

   彌彌爾大人認可了了這個方法。聽到彌彌爾大人的承認,少女的臉上露出了淒美的笑容。

   “對不起,師父……,”少女的聲音有了要哭的苗頭,“從加入雉小隊以來,我一直都在拖你的後腿……不管是劍術練習,還是執行任務,我都沒有讓你滿意過……我知道,你一直都苦惱有我這樣一個沒用的弟子……”

   豐前坊天狗垂著眸,無奈的苦笑著自怨自艾。

   “你在說什麼,不是這樣的……!”

   月讀又驚又異。豐前坊在說什麼?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啊。她想要告訴自己的弟子一切並不是那樣的,卻被豐前坊天狗打斷了。

   “師父你已經跟休導師申請……把我調離雉小隊了吧,”少女眼里閃著淚光,鼻子一酸,“這是我能和師父一起執行的最後一次任務,可就連這樣,我也還是搞砸了……給大家惹下了這麼大的麻煩……我……沒資格當您的弟子……”

   少女的淚像一擊重錘砸在了月讀心上。

   她流著淚,淒美的笑著看向月讀,“這是弟子能夠為深空之眼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不要放棄,豐前坊!”

   月讀急切地想要勸阻現下已經准備用自殺來拯救深空之眼的豐前坊天狗。她滿臉焦急,但卻實在不善言辭。月讀一遍遍重復著,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看著師父焦急卻什麼都做不了的樣子,少女看向我,“但是……就快要沒時間了,管理員,你是這次任務的指揮官……請你下判斷吧。”

   少女將選擇權交給了一直沉默的我。

   “我……”

   我猶豫著,不知說些什麼。這時,豐前坊天狗卻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所有人都看向她,她捂著肚子,顫抖著繼續說。

   “再不動手的話,我們都會葬身在這里……是我一個人還是整支隊伍,要怎麼選答案已經很清楚了吧……”

   她閉上眼承受痛苦,再一次逼著我們做出選擇。

   “……”

   我們都沉默了。

   “呵……別掙扎了,你們的懦弱和猶豫和人類並無區別……很快,你們就會在黑蛇的腹中團聚。”

   蛇神遠呂智的聲音在豐前坊天狗的腦海里回蕩,仿佛體內的靈魂產生了分裂,另一具身體正在從自己背後掙出來。 “你給我閉嘴,”豐前坊天狗毫不客氣的反擊在她體內蠢蠢欲動的遠呂智,“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她最後望了眼站不遠處的隊友們,將流淌著溫熱淚水的雙眼閉上,朝著自己的心髒橫舉重起自己名為“小烏丸”的長刀——這柄由師父月讀贈予,象征著“克己、信義、仁愛”劍道精神的武器。她在落刀前聽到了伙伴的呼喊,師父向自己跑來的聲音……但是這些都無法阻止她揮刀的手了。練習這麼多年劍術,這是豐前坊覺得自己內心最為平靜和滿足的一刻——因為……這是為了自己重要之人,所揮出的刀。砰——一聲巨響後,長刀從少女手中飛出。少女愣愣地抬起頭,她看著從自己手中被擊飛的長刀,以及對面那個正對准著自己緩緩吧冒出硝煙的槍口。

   “……?管理員……為什麼……?”

   豐前坊天狗看向我,不解的問道。

   “呼——要在理性和感性之間做抉擇確實很困難……雖然不是第一次獨自指揮任務了,但哪怕是現在,我也不確定怎麼做才是對的。”

   我長嘆一口氣,對上豐前坊天狗的眼睛。持槍的手臂漸漸垂下,無論怎樣,我都要阻止豐前坊天狗自盡,我不喜歡犧牲。我溫柔地看著她,向她解釋。

   “但是第一天來到組織時,薇兒和休對我說的話我還記得。我們是為了守護重要的人在戰斗……深空之眼,是對修正者來說像家一樣的地方……我無法想象自己對他們說出,我靠犧牲豐前坊的生命完成了任務這種話,”我頓了頓,看向了呆愣在原地的豐前坊天狗,“我所熟知的深空之眼,也絕對不會做出犧牲同伴來換取勝利這樣的選擇。”

   我直視著豐前坊的雙眼,一字一句地向她傳達著我的意志與想法。

   “沒有豐前坊的未來不是我想要的未來。”

   豐前坊天狗看上去有些猶豫,“管理員……可是這樣做的話,大家都會……”

   “豐前坊……我申請將你調離小隊,不是覺得你哪里做的不夠好。相反,是因為我覺得自己耽誤了你。”

   月讀打斷了豐前坊天狗的話,她語氣堅定,向豐前坊天狗表達她的心聲與想法。

   “啊?”

   豐前坊天狗愣住了。

   “不懂得怎麼體會他人的心情,連親人都離我而去……我害怕你空有劍術上的長進,卻和我一樣,心靈卻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月讀低著頭,好似做錯了事在檢討的孩子。

   “怎麼會,我一直都對師父……”

   少女想安慰自己的師父,想告訴她自己從沒有這麼想過,這些不是她的錯。

   “不過現在,我已經不這麼想了……曾經致使親人離去的錯誤令我不敢去推測他人的內心,不知不覺中,這樣的想法卻又導致了過去的錯誤重演,”月讀直視著豐前坊天狗的雙眼,“抱歉,我沒有將自己真正的想法告訴你,也沒有試圖去了解你所想的事情。”

   這名資深的修正者,向著自己的弟子,坦然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這是我的過錯。”

   “豐前坊,你一直……都是我最驕傲的弟子。”

   面對已經熱淚盈眶的豐前坊天狗,月讀說出了一直欠她的一句夸獎,“你一直是我表現最好的,最優秀的徒弟,我永遠為你驕傲。”

   “師父……呃……呃啊啊啊……”

   終於得到了師父的認可,修正者少女十分激動。但下一秒就襲來的蛇神的侵蝕讓她痛苦萬分。月讀撫摸著豐前坊的頭頂,安慰著自己的弟子。

   “不用克制,將蛇神完全釋放出來吧。”

   “可是……”

   豐前坊天狗還有一絲猶豫。

   “相信我,等你再次醒來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我還有許多劍術沒教給你……要與你講的事,我也還有很多沒講完,所以,這里絕不會是我們師徒之緣的終點。”

   “一切都交給我們吧,豐前坊。”

   月讀信誓旦旦的向豐前坊天狗承諾。我也走上前,握住她的手眼里滿是堅定,“相信我們。”

   看著自己的師父與管理員,少女選擇信任。

   “師父……管理員……我相信你們……。”

   說完她緩緩閉上雙眼,不再壓制體內的蛇神,龐大的骸能從少女的體內釋放而出。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你們居然真的任由我就這樣復蘇了,虧我還留了不少後招~該說你們是天真,還是愚蠢好呢?明明只需要犧牲一個人就可以阻止我。”

   話音未落,宮殿的牆壁上映射出龐大的蛇影,它緩緩昂起身子。從少女的身體上冒出的黑霧迅速凝聚成人形,像脫殼的蟬一樣。蛇神遠呂智,從豐前坊天狗的身體中,完全復活。

   “深空之眼永遠不會犧牲任何一名同伴,也永遠不會靠犧牲同伴來取得勝利。”

   面對已經復活的遠呂智,我拿出大國主特制的槍,不屈不撓地站在遠呂智面前回應道。月讀走到了我的面前,將我護在了身後。

   “我們能戰勝你一次,那麼就能戰勝你第二次。”

   月讀的聲音傳來,“管理員,接下來是一場惡戰,你能將你的力量借給我嗎?”

   “當然,我們是同伴啊。”

   我毫不猶豫的說道。

   “呵呵,要謝你的事太多了,不過這些都放在之後再說吧……”

   月讀說著將手中的太刀擲向地面,旋即,紫色的雷電鳴閃於她身側,狂風席卷,將她的身影籠罩其中。她朝著高空舉起手臂,長刀如降雷一般落於她的手心,順著手臂的落勢從兩側劈開了風簾。

   “現在,讓我們結束這一切吧。”

   看著大變模樣的月讀,遠呂智很是吃驚,“你的這副模樣是……”

   但她旋即就嗤笑起來,“嘁,不管你要耍什麼花招,你不會真以為自己今天能逃出去吧?”

   月讀盯著遠呂智,眼神只有冰冷的殺氣。

   “不,沒人會逃,遠呂智。今天的結局只有一個,就是你將死在這里。”

   遠呂智身邊的黑霧愈加濃厚,她的目光里全是對月讀的鄙夷,“你在做夢。”

   “管理員,任務還沒結束,蛇神遠呂智意外復活,我需要你的指示。”

   月讀站在颶風中心,等待著我的命令。我將槍口對准了遠呂智,下答了殲滅指令。

   “……消滅她,月讀。”

   “明白,管理員,”月讀點頭,召喚她的第二權鑰,“森羅萬象,劍震乾坤,第二權鑰震離——出鞘。”

   隨著第二權鑰的解放,月讀化身為了震離·月讀,最後的廝殺開始了。月讀身邊纏繞的紫色雷霆在空氣中銳利的嘯叫著,瘋狂撲向了遠呂智。遠呂智自然不會坐以待斃,一道道黑色的霧氣從她的身體中噴涌而出,在空氣中化為扭曲的蛇影。這些具象化的蛇在空中游動,嘶嘶的吐著信子,撞上了月讀的紫色雷霆。

   意想之中的爆炸並沒有發生,在場的人都是一臉驚駭。那些蛇吞噬了雷霆!!帶著殺氣的雷霆在黑蛇面前像是單薄的冰塊,被黑蛇這注開水澆灌的消失無蹤。甚至沒有什麼聲音,雷霆就從空氣中消弭。月讀臉上出現了一絲凝重,先前就領會過遠呂智的厲害,沒想到被打敗過一次的蛇神實力依舊強勁。既然遠攻作用不大,那就近戰。月讀緊緊握住震離,飛躍上前。長刀銀亮的刀刃像是輕盈的鳥,急速飛擊到了遠呂智身前。遠呂智輕笑一聲,“雕蟲小技。”

   她說著抬起手,一片片躍動的視骸被召喚出來。它們輕易就擋住了月讀疾馳的刀刃。月讀沒有泄氣,再次起手,震離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劈向遠呂智。

   遠呂智站在原地,豐腴的身體一動未動,黑蛇和視骸像是遠呂智纂養的兩條瘋狗,汪汪狂吠著抵擋震離的攻擊。它們源源不斷地被震離劈碎,又源源不斷在遠呂智的召喚下重生。月讀遠攻無效,近戰又失利,我們都為她捏一把汗。不知過了多久,月讀再一次被遠呂智擊退,她的鞋跟在不斷後退中擊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月讀手中的震離開始微微顫抖。

   月讀的臉因為戰斗而變得潮紅,她喘著粗氣,握著震離的手也在微微顫抖。遠呂智的指尖繞著黑霧,“我都說了,既然讓我復活,那麼,想要再次打敗我,就是做夢。”她緩緩抬起手,濃稠的黑霧在掌心聚集,蠕動著逐漸有了形狀。遠呂智手掌周圍的空間都在微微扭曲,一股恐怖的氣息從她的掌心傳出。那些濃稠的黑霧在她的掌心化成了一條黑蛇。這條黑蛇的強度遠遠超過了以前飛出來的任何一條。它盤在遠呂智嫩白的手掌里,連鱗片都清晰可見。月讀看著那條蛇,眼里驚懼不定。她沒有等著遠呂智爆發出最後一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蛇神在蓄力,想要一招擊敗她。月讀高舉手中的震離,震離銀亮的刀刃上帶著紫色的雷霆,直直衝著遠呂智劈了過去。

   遠呂智身側的黑霧還在源源不斷地涌向她掌心的黑蛇,但是她顯然也已經注意到了衝向她的月讀。遠呂智的唇角嘲諷的翹起,抬手就召喚出一把長刀。那把刀刀身修長,刀刃雪亮,比起月讀的震離尤有過之而無不及。遠呂智舉起那把刀,刀刃和疾速攻來的震離“嘭”的撞在一起,發出巨大的金屬相撞聲。隨之而來的衝擊波在空氣中擴散,站在颶風中心的兩人長發被揚起,像在風中獵獵作響的披風。

   月讀拼盡全力的一擊被抵擋下來。遠呂智開始與月讀一招一式的比起劍術。刀劍相撞的聲音不絕於耳,遠呂智的劍術居然和月讀不相上下,可是越拖下去,月讀就越心急,遠呂智醞釀的最後一擊隨時會降臨,她卻毫無辦法。月讀心急歸心急,但是她絲毫不敢怠慢。遠呂智的長刀在手里揮的風生水起,她一邊蓄力著最後一擊,一邊和月讀拼刀,一邊居然還有心情調侃月讀,“我說了你們天真又愚蠢,我不明白,就這點本事,你怎麼敢輕易把我放出來?”

   在這句調侃之後,遠呂智的長刀上不斷刮出了凌厲的劍氣,直奔月讀而去。月讀伸刀抵擋,卻在這時,瞥見了那條黑色的蛇。月讀急速後退,而遠呂智捂著嘴嬌笑,“去死吧,天真的寶貝。”

   那條蛇像是快速游動的黑色死神,直奔月讀而來。震離的刀身上開始纏繞上凌冽的紫色雷霆,月讀舉刀,狠狠向黑蛇劈了過去。沒用。黑蛇不但輕易抵擋了她的攻擊,而且蜿蜒游動著攀上了震離。在月讀的注視下,扭動身軀,把震離從月度手中抽出,扔在了地上。長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月讀甚至能看到那條蛇眼里嘲諷的笑意。月讀急速後退,在死亡來臨的最後一刻,伸手召喚了豐前坊天狗的權鑰小烏丸。一束白色的光芒從遠呂智的身體里激射而出,橫在月讀身前,替她擋住了來自黑蛇的致命一擊。師生二人的身影冥冥中好似融合在了一起,月讀的眼里爆發出怨恨與殺意。她手執小烏丸爆射而出,趁著遠呂智怔愣的瞬間,把權鑰狠狠刺進了她的心髒。遠呂智沒有想到月讀會有這麼快的速度。她還在驚異為何豐前坊天狗的權鑰會為月讀所用的時候,小烏丸刺進了她的心髒瘋狂吸收著她的魔氣。月讀把握時機,在遠呂智釋放完最後一擊正虛弱的時候,摧毀了她。

   遠呂智發出痛苦的嘯叫,身邊的視骸逐漸消散。遠呂智的身體也開始變得淡薄,直至最後徹底消失。月讀左手撐著小烏丸跪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看著豐前坊天狗再次出現在她眼前。彌彌爾大人大喜過望,“骸能的濃度在不斷下降,我們成功了!”

   頓時,大家都歡呼起來。月讀重重喘著氣,抱起豐前坊天狗,“走吧,我們回總部。”

   我連忙跟上。第一次大戰遠呂智時落在肩膀上的那個傷口漸漸開始愈合,長出一片新皮膚。傷口在愈合時感覺癢絲絲的。我沒太在意。當然也就不知道那個傷口上浮現出來又瞬間消失的黑蛇印記。我跟上月讀的腳步,回到了總部。豐前坊天狗和月讀在總部休養了兩天,已經徹底恢復了。回總部的第三天,豐前坊天狗和月讀帶著酒菜來到了我的房間。我盛情歡迎了她們。

   豐前坊天狗害羞的摸摸腦袋,“我們來是想感謝你救了我。”月讀看了看已經紅了臉的豐前坊天狗,又補充了一句,“還有讓我們師徒二人重歸於好。”

   豐前坊天狗點著頭,“是的是的。”

   我一邊接過酒菜在桌上擺好,一邊笑盈盈的回應,“那都是我應該做的。”

   豐前坊天狗和月讀坐在我對面,我幫她們擺好酒杯,倒上深空之眼特有的月釀。我們三個人一同舉杯,慶祝終於消滅了蛇神遠呂智。酒過三巡,豐前坊天狗的臉頰醉的紅撲撲的。她輕輕打了一個酒嗝,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盈盈看向我。我也有點醉,頭腦不太清醒。這時,豐前坊天狗卻開口了,那張小巧的嘴在燈光底下紅潤的要命。剛喝過酒的嘴唇泛著著水光,她說,“管理員,我喜歡你。”

   我被酒蒙住的腦袋瞬間清醒了,我不安的眨著眼睛,看向了月讀。月讀眼神頗為復雜的看著我,豐前坊天狗卻繼續開口道,“過去,你一直照顧我,關心我,在我最失落的時候陪伴著我,現在,你又救了我的命,還讓我和師父和好了,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想,未來,讓我一直陪著你吧。”

  

   我第一次聽見豐前坊天狗說出這麼長的一段話。她說完就趴倒了,房間里的氣氛變得曖昧又尷尬。我回過神,再次看了看月讀。月讀把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看向我,“你不用擔心,我同意,豐前坊天狗和你在一起是她自己選擇的很好的歸宿,不要在意我。”

   我還是有點懵,但剛剛還趴在桌子上的豐前坊天狗坐直了,挪到了我身邊。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直直的看向我,“那管理員同不同意呢?”

   月讀緊緊注視著我,我想我的臉一定很紅。我點點頭,回應豐前坊天狗,“我當然同意。”

   月讀又喝了一杯酒,然後把酒杯磕在了桌子上,看了眼已經依偎在我肩膀上的豐前坊,又看了眼我,“現在,你們就是真正的情侶了。”

   月讀說完這句話,站起來走了。我甚至來不及挽留,就看不見她的身影了。豐前坊還嬌乎乎的靠著我,手臂挽住我的胳膊,軟乎乎潮紅的小臉在我肩膀上蹭。我看著她嫩紅嬌軟在燈光下一張一合的小嘴,捏著她的下巴就親了上去。水紅的嘴唇上還沾著甜絲絲的殘酒,被我親上時沒有躲閃,反而輕輕張開,像是在迎接我的到來。我紅著眼,少女嬌軟的呼吸叫人迷醉,鮮紅的舌尖毫無防備地呆在嫩滑的口腔里。少女湊上來,純情的貼吻我的唇。我發了狠的吸吮她的唇瓣,舌頭毫不猶豫地鑽進她的口腔,瘋狂卷住她的舌頭,在她的滑嫩的口腔里攪弄。我貪婪的吞咽著少女甘甜的津液,濕噠噠的水汽沾在身上,黏膩的難受。少女閉著眼,被我親的後仰,不住地細細喘息,嘴里溢出淺淺的嬌吟。我摟住少女的腰,細細舔吻她口腔中的每一處細嫩。

   終於分開時,少女的唇瓣明顯的紅腫了許多,一雙迷醉的眼里水光瀲灩,裝滿了對我純情的愛慕。我親親她的臉頰,溫柔的把她抱到床上。她很乖,喝了酒有點醉乎乎的嬌軟,眼睛蒙著水光,忽閃忽閃的看我。我忍不住親她,色情的舔吻她的耳垂,雙手極麻利的卸了她的裙子。她被我逼出淺淺的嬌吟,貓似的叫,有點不知所措的呆萌。隨著裙子一點點解開,少女嫩白的肌膚暴露無遺,一對彈跳的大白兔呼之欲出。少女嬌羞的閉上眼,皮膚變得粉紅。我的一雙大手裹住少女的乳尖,白嫩的乳肉從指縫漏出。我順著她的臉頰一路親吻到鎖骨,我狠狠在哪里留下一個印子,手也沒閒著,疼愛的揉搓著嫩粉的乳尖。指尖掐在那個敏感的小東西上,身下的少女明顯的軟顫,嗚咽出聲。

   “嗚~~,痛。”

   我笑的很壞,不斷的逗弄她以為揉搓而變得充血的乳頭。很快,我就把它含進了嘴里,靈活的舌頭不斷舔過乳孔,在乳暈上打轉,我狠狠吸吮著挺翹的乳頭,把它放尖牙上啃碾。少女水紅的小嘴里不斷溢出嬌吟,“嗚~,輕點輕.....啊!”

   我咂弄著少女的乳頭,手卻已經伸到了下面去。我的手指在少女從未接受過觸碰的密谷處摩擦,直把那處擦出濕噠噠的蜜汁。少女的大腿在床單上不安的蹭動,卻把我的手指夾得更緊,嬌吟不斷。少女的乳頭在我的口中充血挺立,乳暈浮起。我如法炮制,把少女的另一只白兔含進嘴里。我的指尖在少女的花蒂上打著轉,揉搓碾擰,很快,在少女陡然急促的嬌吟聲里,小小的花蒂變得像紅豆般飽滿。

   少女滿面潮紅,羞澀的閉著眼,我的指尖輕輕在那個緊閉著的洞穴周圍打著圈,然後探進了半枚指尖,軟肉層層蠕動。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少女發出嬌吟,她不斷地閉著眼喘氣,嫩穴穴死死嘬住了我的手指。我笑著調戲,“輕點寶貝,夾斷了。”

   少女閉著眼嬌吟更甚,因為那句寶貝下穴又溢出了更多的蜜汁。我緩緩地把手指向里推進,立馬被媚肉狠狠纏住,那點松軟而富有彈性的肉壁擠在手指周圍,狠狠的嘬弄著。我加快了速度,中指盡根沒入,又極快的拔出,那個干澀緊閉的小口開始一張一合的配合起我的手指。泛著光澤的密液覆了我滿指,我又加進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少女開始叫的越來越難耐。我看著那個被開墾的軟乎乎的穴,一開一合,像一張會呼吸的小嘴,呼喚著我膨脹的男根。我脫了褲子,扶住自己的那根東西,圓潤的龜頭頂住洞口,緩緩蹭著。我還在慢慢蹭,前列腺液糊滿了少女的大腿。少女的嬌吟卻越來越多,她有些羞澀地看著我,求我道,“管理員,放進來,我想要。”

   我狠狠在少女白嫩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腰一挺,直直插入了進去。少女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媚叫。一層薄薄的膜阻擋我繼續進入,我一挺腰,那層阻礙就被窩突破,有濕滑溫熱的液體順著男根往出流。我知道是處女血。我狠狠頂撞著,嫩滑的腸肉緊緊裹住粗長的男根,細密的咂吮。我爽的倒吸一口氣,少女的穴道實在是嫩的出奇。我發了狠的撞著豐前坊的穴道,龜頭碾在敏感點上上,爽的少女呻吟連連。

   盡根沒入,又盡根拔出,我胡亂搗著,享受少女的嬌吟。她被我頂的向上聳,我伸手扣住她的肩膀,交合處發出皮肉相撞的聲音,摻著黏糊糊肉棒進出的水聲,輕易就讓人紅了臉。少女的雙腿被我抬起,嫩白的腳隨著衝撞在空中亂晃,下體的淫亂被我盡收眼底。靡亂的淫液里混著血色因為快速地摩擦在交合處打出了透明的泡沫。我加快了速度,狠狠開拓著少女嬌嫩的穴道。柔軟緊致的穴道裹住男根,細密的嘬弄。我用力這麼久,少女終於漸入佳境起來,搖晃著腰配合我的頂弄,呻吟也從先前的收斂變得放蕩。突然,少女的甬道收縮起來,大量溫熱的蜜液噴灑在我抽送的男根上,我長出一口氣,抓著她的腿射出滾燙濃白的精液。我和她一起粗喘著高潮。少女的身體有些微微痙攣,我躺倒在她旁邊,大口喘著氣,吻上她光潔的脊背。少女的臉不正常的潮紅,高潮玩就呼吸平穩的睡著了。我摸摸她的頭發,坐起來稍微收拾了一下,摟著她睡了。

   夢境里一片霏白纏綿,霧氣彌漫,我好似回到了之前的世界。我不安的夢囈,在豐前坊天狗身邊輾轉悱惻。突然虛無縹緲的夢境具象化起來,一片片濃白的霧變成了一塊塊看起來非堅硬的牆壁。我突然就進入了一片純白的空間里。我好奇地伸手摸著那片強,卻發現那地方什麼都沒有,向前走,卻又出不去。頭總會撞進牆里,再一看,還是原來我站的地方,面前還是那堵慘白的牆。我愣住了,身後卻傳來一個熟悉又魅惑的聲音。

   “別掙扎了,你出不去的。”

   一團團的黑霧在這片純白空間里凝聚,詭異的要命。我心里已經開始警鈴大作起來,回頭一看,蛇神遠呂智就站在我身後。她指尖纏著絲絲縷縷的黑氣,歪頭看我,“又見面了,管理員。”

   我猛的後退,退進牆里卻又站在了原地。我驚疑不定的看著步步逼近的遠呂智,多少是有些害怕的。不久前才被我們消滅的蛇神遠呂智再次現身,而且出現在我的夢里。我不知該干些什麼,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放才好。遠呂智一步步逼近我,豐腴的身材走起來性感十足。尤其是那一對肥美的大波波,在遠呂智的身上亂晃。

   我咽了口口水。遠呂智很明顯看到了,她那張臉媚笑起來可真是奪人心魄。她妖媚的笑著,細長的手指勾上我的下巴,我被迫抬頭,對上那雙滿是魅惑的眼睛。遠呂智對著我的臉吐了口氣,清涼的氣息帶著遠呂智身上清甜的香味撲在我臉上。我被擊的閉上眼睛,皮膚起粟,微微顫抖著。遠呂智掐著我的臉頰肉,“管理員,真是多虧了你啊,我才能活下來。”

   “要不是你這種不懼怕骸能的體質,我恐怕不可能在你的精神世界里活不到現在。”

   遠呂智松了手,拍拍我的臉蛋,“謝謝你啊,管理員。”

   她轉身,頭發被甩起,發尾掃在我臉上,麻絲絲的癢。她貌似調侃,“管理員,你硬了。”

   我怔愣一下,低頭去看,發現男根真的筆直的豎了起來。我的臉爆紅,沒來得及解釋什麼,就被搖醒了。蛇神的臉從我的眼前緩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豐前坊天狗那張清純中帶點成熟氣息的笑臉。經過我昨晚的開拓,少女已經褪去了幾分青澀的氣息,而增添了一絲成熟的魅惑。豐前坊天狗羞澀地看著我,“管理員,起床了。”

   我撐著床坐起來,伸手捏捏她的軟乎乎的臉頰。她顯然還沒有習慣這份親昵,臉頰帶著耳尖都是紅撲撲的一片。我笑了笑,摸摸她的腦袋,“害羞什麼,我們不是已經把該做的都做了嗎?”

   她有些嬌嗔的看我,“管理員不要說這些讓人害羞的話。”

   我點頭答應,笑的寵溺,“好。”

   我很快就把遠呂智這回事拋之腦後,我總覺得那像一個荒誕的夢。我不願意相信我親眼所見已經被消滅的蛇神會再次復活。

   比起思考虛無縹緲的夢中之事,我更願意享受現下和豐前坊在一起的日子。我會和她一起出任務,整日整日的形影不離,白天忍耐,夜晚抵死纏綿。我愛這樣的日子,但是蛇神遠呂智在我的夢境里出現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我發現她開始越來越依賴我了。畢竟被消滅過兩次的身體再強也必須待在我身體里修養恢復。她一次次的想要拉攏我,我一次次的拒絕。

   在我心里,大義始終更重要些。可是遠呂智開始使一些令人難以啟齒的手段。她會召喚殘留的視骸壓住我的四肢,大胸在我的身上亂蹭。我每次都被她搞得心慌氣短下體硬。沒用,這些我咬咬牙就撐過去了,可是她會主動親我的臉,舔我的耳朵,還會替我口。我不能動彈,但是即使我難耐的要命,還是會咬著舌尖告訴自己,豐前坊天狗才是我真正的歸宿。我每天晚上和豐前坊天狗纏綿,夢里還要被遠呂智折磨。我瘋狂地遏制自己,不能夠,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淪陷。但是豐前坊天狗畢竟是一個根本沒談過戀愛的小姑娘,在外面總是很抗拒和我做些比較親昵的事。她在外面不讓我牽她的手,也不讓我摟她的腰,離近一點都會被她幽怨的看。

   在那一方面,她更是一竅不通,為我口時總會把牙蹭到我的男根上面,我必須得一點點教她。盡管這樣,我依舊愛她。事情在一天晚上出現了轉機。遠呂智再一次潛入我的夢境里,把我的意識拽進一片純白的空間里。遠呂智在我面前手指繞著長長的黑發把玩,笑容魅惑,“管理員,再考慮一下加入我,怎麼樣?”

   我義正言辭,“不可能,你不要想了,我這一次一定會徹底消滅你。”

   遠呂智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角度,“就你現在只有意識體的這個樣子,還想消滅我?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我頗有些無奈,用力閉了閉眼,“反正我是不會加入你的,你也不要再做夢了。”

   遠呂智卻突然貼上來,肥美的大胸抵在我胸前,魅惑的向我吹氣,“為什麼?”

   我不敢回答,緊緊閉著眼,不敢看她。她卻貼得更緊,“那個小丫頭能做的,我當然也能做,為什麼你非要和她做呢。”

   我感受著她柔軟的胸部,很不爭氣的硬了,和小丫頭?和豐前坊天狗能做的事?她也能做?我有些臉紅,不敢相信,眼睛還是緊緊閉著,“不可能,我不是那樣的人。”

   卻突然感覺到胸前柔軟的觸感,我有些茫然又意猶未盡的睜開眼,一片白花花的肉體撞進我眼里。是沒有穿衣服的月讀!我看呆了,遠呂智居然幻化成了月讀的樣子!月讀那張禁欲絕美的臉現下覆蓋著一層情欲的潮紅,看起來色情的要命。

   我不斷吞咽著口水,目光從月讀的臉上,逐漸移動到了明顯的鎖骨,裸露在外的,顫動的大白兔,再到纖細的腰,再往下,是不斷摩擦的大腿根,和看起來隱隱約約粉嫩的蜜穴。一雙修長的腿上未著寸縷,只在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我明知道這是遠呂智,可是她頂著月讀的臉,聲音也和月讀一模一樣,“管理員,現在願意加入我了嗎?”

   我第一次聽見月讀如此色情淫蕩的聲音。我的下體已經開始挺翹起來了,還想再多看一眼的時候,理智打斷了這種淫蕩的行為。我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不再去想月讀那張色情的臉和摩擦的大腿。

   “不可能,永遠不可能。”

   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到手腳被一些強有力的東西束縛起來了。我有些恐慌的睜開眼,卻發現我已經躺倒在地上,月讀全身光裸,低著頭看我。看見我睜開眼睛,她撩了撩頭發,巧笑倩兮,一雙大白兔晃蕩著,“管理員,沒有嘗過就不會知道我的好。”

   月讀跪了下來,芊芊素手輕輕撫在我的褲襠上,來回挑逗摸著。我愣住了,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月讀夾在腿根中間細嫩的嬌肉。看起來要比豐前坊天狗的更加豐腴、肥美。流連的目光卻突然被一陣難以言喻的痛感召回來。麻痛中帶著瘙癢,月讀的手已經拉開了我的褲鏈,輕輕在我的男根上揉捏撫摸。看見我看向她,月讀輕輕笑了,張口俯身含住了在我的內褲膨脹的男根。

   她軟糯的舌尖在布料上來回舔弄,勾勒出我男根的形狀,留下濕漉漉的水痕。我一覽無余,看見了月讀色情的動作,和隱隱摩擦的腿根。我本就膨脹的男根更加挺翹起來。月讀輕輕笑了,用嘴把我的內褲扯了下來,鮮紅的舌尖嫩的要命。我的巨根彈射出來,粗硬直挺,頂端不住吐著黏水。下一秒,月讀就舔上了那根青筋虬布的東西。從柱身到龜頭,細細的舔弄,不放過哪怕一寸的皮膚。她的手捏住我的睾丸,慢慢的揉搓著。

   小巧的舌尖和巨大的肉棒實在對比鮮明,我看的頭暈目眩。那個小小的軟嫩的舌尖在我的肉棒上游走,最後懸停在龜頭上,細細刺弄著我的馬眼。我的四肢被束縛著,難以動彈,卻在受到她的刺探時,不自覺地腰身上聳,想要把那根巨物搗進她嘴里去。

   月讀伸著舌尖,我往上一頂,她就會往上稍微抬頭,美目里滿是嘲諷,像是在說,管理員不是抵死不從嗎?我難堪地閉上眼,死魚一樣不再動彈,卻突然感覺到我的男根被吞進了一個溫熱緊致的地方。軟嫩的舌尖在馬眼上跳舞,輕舔挑逗。月讀細細咂弄我的龜頭,自己垂頭向下用力吞咽我的男根。月讀的嘴小巧細潤,根本吞不下那麼多,我聽到了她喉嚨里溢出的嗚咽。我不敢掙眼去看,但是腰卻不受控制,還在往上頂。這種難言的又奇特的快感折磨著我。

   月讀一邊揉搓著我的睾丸,一邊用力往里吞咽我的男根,滑潤的津液裹住我的馬眼,口腔里柔嫩的軟肉蹭著我的包皮狠狠往下擼。牙齒好好地收起來,沒有絲毫的磕碰,她就那麼緊緊的含住我的男根上下吞吐。龜頭一次次頂到嬌嫩的嗓子眼,我快被這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感折磨瘋。我沒有想到遠呂智口的技術會這麼好。不住上聳配合她在運動的腰出賣了我。我上頂的速度越來越快,月讀好像是看出了我的意圖,緊緊嘬住了龜頭,舌頭在馬眼里刺弄。我大口喘氣,瀉在了她嘴里。

   月讀並沒有松口,一股股滾燙濃稠的精液完完全全的從我的馬眼里激射而出,打在她的口腔里。我錯愕的睜開眼,發現她仰著頭把我的精液全咽了下去。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她,想問為什麼。她卻偏過頭,張開嘴看著我。她在向我展示,她把那些東西全咽了。沒等我說些什麼,她細長白嫩的手指就撫上了我沾滿口水泛著水光的男根。她輕巧的把龜頭握在掌心里,慢慢摩擦著,“管理員可真是身強體壯。”

   柔軟的掌心蹭著馬眼,剛剛射過精的男根再次挺立。這次她沒有再幫我口,而是當著我的面開始自己玩弄那個粉嫩到流水的小穴。細長的指尖挑開肥厚的陰唇,揉弄著細嫩的花蒂。在我的眼前,月讀的花蒂在她自己的挑弄下,充血挺立。我看紅了眼,卻完全不能動彈,咬著牙連一句也不能說。月讀呻吟起來,肥美的屁股不斷扭動,“啊~啊好爽..。”

   我閉了閉眼,狠狠吞咽著口水。卻聽到月讀一聲綿長的媚叫,我不受控制的睜開眼,看見月讀把手指伸進了那個被層疊嫩肉包裹的小洞里,不住地抽插起來。嫩白的手指在進出的過程中沾上了小洞里的淫液,看起來水淋淋。月讀跪在我跟前,用手指自慰,屁股淫蕩的扭動著,嘴里的呻吟一波接著一波。好像是因為被我看著的緣故,她高潮的格外快,沒過多久就嬌吟著癱倒在地上。面色潮紅,一雙大奶晃動著淫蕩的弧度,源源不斷的溫熱蜜汁從她的小穴里汩汩流出。

   我看呆了,沒想到,下一秒,她的手握住我的男根,狠狠擼了兩把,撫摸圓潤的龜頭。再半蹲在我身上,自己扶著那個怒漲丑陋的東西,對准粗粗擴張過的穴口,緩緩坐了下去。龜頭戳刺在嬌嫩的穴口處,蠕動的小口輕輕吸吮著我的龜頭,好像在勾引我往進刺一樣。我遏制住自己挺腰的欲望。月讀好似饒有興趣,她一手撩著頭發,一手再次調整了角度。終於,那個小口在她緩緩往下坐的時候,含羞帶怯的吞下了半個龜頭。月讀不以為意,繼續還要往下坐,卻突然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我不明所以,但她卻不知為什麼直接重重坐了下來,雙眼緊閉,微微顫抖著嗚咽,“嗯嗚~啊~”

   我明顯感覺到我的肉棒突破了一層薄薄的膜,和豐前坊天狗的一模一樣!遠呂智還是個處女!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嫻熟的口交技術,自慰時扭動的腰,都讓我以為她是一個老手。剛剛這一下猛坐,她把我的男根吃到了底,我的男根在她緊致溫熱的穴道里不斷搏動著。憑我的長度,這一下肯定頂到了子宮口。一個第一次被捅的小穴,就直接搞到了這種深度。我沒有說話,但是她或許看出來了我嘴角的嘲諷。她的雙手抵在我的胸口上,如果我沒有猜錯,剛剛絕對是第一次被探入腿軟了。她看著我,有些不服氣,撐著我的胸口又一次抬腰起來。她的穴實在是緊致,里面的媚肉緊緊纏住我的男根不放,被肉棒摩擦。

   她再一次嬌喘著跌坐,男根直抵花心。我完全沒有動彈,享受著來自月讀的服務。軟嫩的屁股直直坐在我腰上,一雙大奶隨著上下運動而胡亂顫動。漸漸地,月讀,或者說遠呂智已經完全適應了第一次帶倆的痛楚,以及我巨大的男根,她開始淫蕩的晃著腰,前後扭動。

   “啊~嗯啊~~”

   我的男根被裹得緊緊的,媚肉一刻不停的絞住我的龜頭吮吸。

   漸漸地,月讀已經不再滿足於這種淺嘗輒止的淺淺快感,她向後一倒,雙手撐在地上,屁股用力抬起,又重重坐下,表情淫蕩的要命。交合處泥濘一片,我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張開的穴口以及顫動的花蒂,透明的淫水混合著淡淡的血色流的到處都是,那個軟嫩的穴口還在不斷的吐出更多的淫水。小巧的穴口被撐到了極致,努力含著我的男根隨著主人的動作吞吐。爽透了。我忍不住聳腰,讓她把男根吞的更深。

   月讀運動的越來越快,龜頭一次次抵住花心摩擦,引出一片片淫浪的騷水。月讀不斷浪叫著,“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滑潤的甬道突然縮緊,一大股溫熱的水澆在我的龜頭上,我沒忍住,狠狠一個聳身,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射在月讀水嫩的穴里。月讀趴在我身上,微微喘著氣,疲軟的龜頭緩緩從小穴里滑出,引起她的嬌吟。她明明已經高潮過了,卻還是滿懷魅惑的親吻我的胸肌,手指在上面打轉,輕輕畫著圈,呼出來的氣熱乎乎的撲在我的皮膚上,“我肯定要比那個小丫頭好,不是嗎,管理員,現在你怎麼想?”

   經過剛才那場酣暢淋漓的性愛,我的心里微微有些動搖,但是我還是堅定的拒絕了她。

   “不可能,我愛的是豐前坊天狗。”

   她的手指輕輕點在紅潤的唇上,嘴角翹起,“是嘛?”

   我閉上眼睛,沒有回答。在我好不容易以為自己可以平復下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了豐前坊天狗的聲音,我猛地睜開眼,卻看見了粉嫩嬌軟的蜜穴。我腿軟至極,看著那個在我面前一張一合的小洞口,頭暈目眩。豐前坊天狗在我眼前晃動著已經開始緩緩分泌淫水的小穴,楚楚可憐的看著我,“管理員,我這麼愛你,你現在還是不同意嗎?”

   我明知道眼前的人絕對不會是豐前坊坊天狗,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我還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去看那個蠕動的小穴。我狠命吞咽著口水,看著豐前坊天狗把那個還在往出流著精液的小穴送到我眼前,我的鼻尖甚至感受到了一瞬間淫水的濕潤。

   我目不轉睛,豐前坊天狗的頭轉過來,手指含在嘴里,不停攪弄著,傳出濕噠噠色情的水聲。她不斷淫蕩高聲的嬌吟著,又往後退了兩步,蜜穴完完全全貼在我的臉上,濕潤的陰唇輕輕吸著我的唇,仿佛我一探舌尖就可以汲取甜蜜的汁水,嘗到甜美的花蒂。豐前坊天狗的聲音傳來,“管理員,幫幫我,我的里面好癢,要管理員幫我止癢。”

   我徹底忍不住了,舌尖狠狠探進了細嫩的穴里,狠狠舔弄著已經充血膨脹到了極致的花蒂,再往里伸,就嘗到了已經開始蠕動的媚肉。實在是難以想象的清甜可口。被開拓過的肉穴一點也不松散,緊致彈嫩像是上好的果凍。我忘情的吸吮,豐前坊天狗柔媚的扭著腰配合著我的舌頭上下蹭著。

   在我吸吮的忘我的時候,豐前坊天狗卻半蹲起來,汩汩流著蜜汁的小洞離我遠去。我緊緊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頭顱用力抬起,四肢被束縛著卻什麼也做不了。眼睜睜看著她扭著屁股走到了我再次挺立的男根那兒。熟悉的手法,熟悉的方式,她擼了兩把,又坐了上去,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她開始更加放浪的前後搖擺著扭動起來。水穴緊緊嘬著男根,上下滑動。豐前坊天狗開始淫蕩的浪叫,這片空間里充滿了她的聲音。

   “唔~啊~嗯啊~”

   很快,她就找對了角度,把我的肉棒當成按摩棒在用,一次次的擺腰都是在把我的龜頭向敏感點上碾。然後像一只天鵝一樣仰起脖子,痛快的呻吟,“額~啊!啊~。”

   那個水嫩嫩的活穴不停地帶給我快感我徹底淪陷在遠呂智造就的溫柔鄉里。最後,我們一起高潮,豐前坊天狗光裸著身子躺在我旁邊,一開口,卻是遠呂智的聲音。她還是魅惑的撥弄我的乳頭,“管理員,現在考慮的怎麼樣了?”

  

   兩場性愛已經讓我昏了頭,我閉著眼睛,腦子停止運轉,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遠呂智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唇角彎彎笑的魅惑,獎勵性的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管理員真是識時務。”

   我頭昏腦漲,再一次被搖醒了。隨著遠呂智自我的精神世界里越呆越久,她能控制的夢境時長就越來越多。眼前出現了豐前坊天狗那張純情可愛的臉,她說話時有一點點撒嬌的可愛。

   “管理員,起床了。”

   看著她那張臉,我卻不斷的回想起昨晚夢境里豐前坊天狗那張淫蕩大膽又色情的臉,還有那些讓人把持不住的呻吟和動作。

   我重重嘆了一口氣,眼前的豐前坊天狗在這一方面,絕對比不過遠呂智。她太純情了,純情到我在床上提一點要求她都會愣半天。我不知道我的決定是否正確,但是我確實更喜歡在床上蕩婦一樣的豐前坊天狗。我又嘆了口氣。豐前坊天狗立馬關心的看著我,“管理員,你沒事吧?”

   我笑著摸摸她的腦袋,“我沒事。”

   豐前坊天狗好像是放下心了,跑出去找月讀。我坐在床邊上,陷入沉思......暮色沉沉的夜晚。我摟著豐前坊天狗做了睡前運動,已經睡著了。但是我的意識卻再次飄進了那個純白的空間里。遠呂智未著寸縷,雪白的肌膚,修長的腿,輕笑著和我打招呼,“你來啦?”

   我沒來得及回應,就被遠呂智控制著視骸綁到了地上。我放棄掙扎了,閉上眼任由她擺弄我的身體。不得不說,雖然遠呂智是一個昨天才破處的千年處子,但是她挑逗男人的手法和意識簡直堪比一個和很多人上過床的老手。我很快就被她挑逗的粗喘著氣。

   男根挺翹,前端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遠呂智用白嫩的腳底撥弄著那個東西,不斷地蹭動。她躺在我面前,蜜穴一覽無余。腳心在男根上摩擦逗弄著,一聳一聳的,遠呂智突然站起來,用腳踩住了我的男根。粗長的男根緊緊貼在我的腹肌上,被遠呂智踩著摩擦。我不爭氣的泄了身,換來遠呂智的一句嘲諷。我和她都度過了一個喘息連連的夜晚。就這樣,我白天和豐前坊天狗出任務,晚上回家和豐前坊天狗纏綿,夢里還要和遠呂智做愛。

   日復一日,我逐漸有了資格,不會被她綁起來當肉棒了,現在我屬於是哪一種聽話且自動的按摩棒。我開始越來越離不開她。我能感覺到她借宿在我的身體里面,正在一天天的恢復原有的強大。但是我卻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一天天的淪為沉溺於她的性愛工具。直到有一天,她捧著我的臉告訴我。她可以復活了。

   我還在怔愣,抽搐著射了精。她突然咯咯笑起來,“看你那沒見識的樣子。”

   遠呂智從我身上爬起來,拉住我的手,“謝謝你,我親愛的按摩棒。”

   我還有些呆,下一秒,我就回到了現實。豐前坊天狗呼吸均勻的睡在我旁邊,而我的身上趴著一絲不掛的遠呂智。遠呂智沒等我反應過來,就已經叫醒了豐前坊天狗。剛睡醒的豐前坊天狗迷迷糊糊,看清遠呂智後尖叫了一聲。但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她捂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估計小姑娘的三觀都碎了。

   我對她的歉疚大於愛意。遠呂智含上我的男根時,我是想要逃的,但是她再次把我綁了起來。豐前坊天狗還在旁邊看著,被人注視,我的男根挺翹的極快。但是遠呂智並沒有停止,她翹著屁股,把蜜穴貼到了我臉上。豐前坊天狗被遠呂智捆住,強制性的看著我們。水嫩嫩的小穴就在嘴邊,我伸舌頭舔了,就像往常每一次一樣。遠呂智擺著腰,配合我的舌頭運動。呻吟沒有斷過,遠呂智的呻吟極具魅惑性,浪蕩又性感。好像是故意說給豐前坊天狗聽的一樣,“啊~哥哥,不要~不要舔花心~啊,癢死了~~”

   豐前坊天狗眼里噙著淚,卻沒有辦法說一句話。遠呂智坐完了我的臉,享受的撐開小穴,在豐前坊天狗的眼前把我的肉棒塞了進去。她浪蕩的叫著,嫻熟的在我的男根上晃動。白嫩的奶子晃蕩著甩到我嘴邊,我一邊狠狠頂著她,讓她爽的翻白眼,一邊含住了她白嫩的奶子。狠狠吸吮起來。被我舔弄了這麼多天的奶子很快就糜紅的挺立,像是飽滿的蠶豆。

   我做爽了,也不管豐前坊天狗是不是在看。遠呂智突然松開了我的束縛,我猛的坐起來,抬著遠呂智的腿把她壓倒在床上。她在我身下媚眼如絲,蜜穴含著男根輕輕蹭動。我實在受不了,凶狠地親上她那挑火的嘴唇,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往進撞。她被我頂得亂顫,不住地哭喘,雙腿緊緊夾著我的腰。龜頭熟練地抵住她的敏感點亂碾,每一下都要撞到子宮口去。

   我從沒見過今天這樣溫順又魅惑的遠呂智,著了迷。我吃她的乳頭,尖牙刺進她的乳孔里,底下還在拼命頂弄。她從沒這樣脆弱的哭喘過,好像一碰就會碎的玻璃玩具。長長的男根一次次進出,頂出她的眼淚。終於,遠呂智潮吹,而我也終於射了精。我滿面潮紅的趴在她身上,突然聽到她在我耳邊嬌笑,“管理員,你女朋友還在呐。”

   我一驚,轉頭去看已經哭倒在床上的豐前坊天狗。她小小的臉上落滿了淚,遠呂智松開她,她就開始顫抖。她傷心欲絕的看向我,“管理員,你怎麼會是這種人?”我驚慌不已,男根還半挺著,沒完全軟透,精光的身上還有遠呂智留下的深紅色的吻痕和指甲抓撓的痕跡。我想我的臉上一定慌張萬分,我跪在豐前坊天狗跟前,眼角流下了淚水,“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豐前坊天狗的臉上是抑制不住的失望,她搖著頭看著我,“你為什麼,你居然.....”

   她抽泣哽咽到說不出話來。我緊張的咽著口水,拼命解釋,“不是的,不是的,是她勾引我。”

   我的眼睛到處亂瞟,尋找著蛇神,“是她勾引我,她每天都在我夢里勾引我。”

   我沒找到,蛇神早就躲回了我的意識空間。我沒辦法,只能坐在豐前坊天狗跟前替她擦拭她不停掉落的眼淚,“你要相信我,我是不得已的,我最愛的還是你。”豐前坊天狗淚眼婆娑地看著我,“真的嗎,管理員,你愛我嗎?”

   我把她摟進懷里,“當然,我愛你。”

   豐前坊天狗輕易就被哄好了,她趴在我懷里,“那我們想個辦法把蛇神從你身體里趕出去好不好?”我哪有不答應的道理。我連連點頭,“好好,天亮了我們就去找人想辦法。”

   次日,我們一起去找了月讀,月讀把這事報告了上級。沒過多久,上面就派了一支檢測隊來為我做了全身檢查。全身檢查結束後,我和豐前坊天狗等著結果,但是跟著檢查結果一起來的,還有上級指示。

   “鑒於管理員的特殊體質,遠呂智的大部分力量實際上是被封印的,而且,蛇神想要離開管理員的身體,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們希望管理員能夠盡力去控制住蛇神,絕對不能讓她復活。”

   我點點頭,接受了。豐前坊天狗摟住我的胳膊,深情地看著我,“管理員,我一定會幫你的。”

   我摸著她的臉頰,堅定的點頭,“我們一定能一起打敗遠呂智的。”

   在得到了命令之後,我再次進入意識空間的時候,面對赤身裸體的遠呂智,堅決的說了不。

   “我不會加入你的,你死心吧。”

   遠呂智笑的魅惑,她再次綁住了我,鼻尖抵住我的鼻尖,逼我直視她。暖暖的,帶著一點香味的氣息呼在我嘴唇上,她蜻蜓點水般吻我的唇。深情又心甘情願的輕輕吸吮,她親我的臉頰,“管理員,你真的不喜歡我嗎?一點點也沒有嗎?”

   “我.....”

   我明明應該堅定不移的拒絕她,但是我真的猶豫了,誰會想到一向和女王一樣的遠呂智會對我說出這種話。難言的虛榮感瞬間填滿了我的身體,我明知道這可能只是蛇神為了復活拉攏我耍的一種小手段而已,但我還是忍不住的想相信她。她看著我說不出話,了然地笑了。遠呂智軟嫩的穴再次坐到了我臉上,我閉著眼,忍住沒有伸舌頭。她在我臉上左右擺著腰,那個水嫩嫩的活穴,不住地在我的嘴唇上磨蹭,有時甚至還會輕輕地吸一下。我閉著眼,忍了又忍。遠呂智看她挑逗了半天,我一點反應都沒有,好似是嘆了口氣。然後我就感覺到我的男根被握住了。遠呂智的小手上沒有一點繭,白嫩嫩的直接在我的男根上套弄擼動,最後毫不意外的再次坐了上去。

   又是荒誕的一夜。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豐前坊天狗抱著我流淚。我慌忙拭去她的眼淚,把她摟進懷里,“別哭啊,哭什麼?”

   豐前坊天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管理員,你昨天是不是又跟她做了?”

   我想問你是怎麼知道的,但那樣肯定會傷了豐前坊天狗的心,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承認了,“我沒有辦法,她的實力一天天在變強,她每次都會把我綁起來,我不願意沒用,掙扎也沒用,我.....我沒有辦法啊豐前坊。”

   我低頭看她,“你會理解我的,對不對,我的愛人。”

   豐前坊天狗還在輕輕啜泣,好像因為我的一句“愛人”,就放下了,她吸了吸鼻子,“當然了,我一定會和你一直站在一起的。”

   “我一定會想辦法幫你的,管理員。”

   我如釋重負,長出了一口氣,“我相信你。”

   又到了難熬的夜晚,如果可以,我寧願不做夢,但是事與願違,遠呂智再次出現在我的夢境里。熟悉的套路熟悉的手法,我閉上眼拼盡全力去克服這種來自我自身的欲望和渴望。但是遠呂智換了態度,她總是會直白的表達對我的喜歡。她總是會溫柔地吻我的唇,然後盡她所能服侍我。先是細致包容的口交,再是充滿愛意的眼神。我想,只要是個男人就忍受不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對你示弱。我同樣很清楚的知道,這可能只是她想要拉攏我的手段,畢竟在我的身體里,她除了控制我再什麼也干不了。但是她再也沒有綁過我,反而會把一雙肥美巨大的乳房攏在一起,把我的肉棒夾在中間,表情淫蕩的媚叫著替我乳交。高傲的獅子變成了軟萌聽話的貓。又性感的勾著手指隨我操,我心底的那層本來就隨著她的勾引日漸淡薄的防线徹底崩塌了。她不綁我,我直接抱著她操。她每次都會被我插得滿臉通紅,渾身嬌軟,無力地伏在我懷里,像是一只性感的軟貓。

   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直到有一天,臨睡前,豐前坊天狗抱住我,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說,“管理員,我想要挑戰遠呂智,我想把你搶回來。”

   我不明所以,“挑戰她?怎麼挑戰?”

   她的臉變得嬌紅,“就是想在床事上挑戰她。”

   我皺了皺眉頭,“你認真的?”

   豐前坊天狗滿臉願意為了我什麼都能豁出去的表情,“當然,我這兩天一直是這樣想的,但是我真的很害怕,也很猶豫,但是師父和導師一直在鼓勵我,我....”

   她頓了頓,“我決定了,要從遠呂智手里把你搶回來。”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脫光了衣服,一雙圓潤雪白的乳房經過我這些天的玩弄調教,已經飽滿的像是盛開的芍藥一樣嬌艷了。豐前坊天狗把我的臉直接呼在了他的胸上,她知道遠呂智聽得見,於是向我身體里的遠呂智喊話,“蛇神,有本事就比一比啊,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要把管理員還給我。”

   蛇神明顯什麼都聽到了,她控制著我,我的嘴里發出了她不可一世的聲音,“小姑娘,你簡直是不自量力。”

   豐前坊天狗並沒有理會,躺在我的身邊晃著胸,一邊用一種我從沒聽過的嬌聲魅惑的說,“管理員,你舔舔我的胸,嗚~管理員,我癢,快幫我止止癢。”

   我倒吸一口冷氣,瞬間紅了眼,舔著豐前坊天狗白嫩的皮膚,咬上了她嬌嫩的乳頭,手指順著細腰往下滑,摸到了沒有布料包裹的私處。豐前坊天狗顫抖著接受我的愛撫,浪叫一聲比一聲響亮,小穴蠕動著主動蹭上了我的手指。我的手指興奮的在她飽滿的花蒂上揉捏打圈,狠狠的揪弄,指甲每一次劃過頂端,都會引起豐前坊天狗的嬌顫與呻吟。我依葫蘆畫瓢的繼續吸吮她的另一個乳房,牙齒嚙合,細密的啃咬,小小的乳頭充血膨脹,沾著亮晶晶的口水嬌俏俏的挺立在碩大的乳房上,底下的乳暈肉乎乎的浮起一圈,看著糜艷又可愛。

   豐前坊天狗的臉上早已是潮紅一片,她放浪的叫著,“啊 !管理員好棒,舔的我好舒服!”

   我從沒見過如此放開的豐前坊天狗本人,我用力吞咽著口水,鑽進了她股間。那個粉嫩嫩的,因為主人動情而微微流水的小穴,鮮活的在我眼前一張一合。我還沒有什麼動作,卻感覺到了自己的男根被含進了溫暖細致的口腔里,嫩滑的舌頭不斷在上面舔著圈打轉。我小腹一緊,對著眼前的嫩穴呼出了一口涼氣。

   豐前坊天狗松開了我的肉棒,不住地喘氣,她一邊媚叫,一邊催我,“啊~管理員,癢~快幫我舔舔,我癢~”我的男根似乎膨脹的更厲害了,看著那個軟嫩的穴,我的鼻尖在上面蹭了蹭,在成功聽到豐前坊天狗的一聲嬌吟後,我滿意的伸出舌頭開始舔弄那一小塊已經濡濕的地方。我的肉棒重新被豐前坊天狗含進了嘴里,細致的舔弄,圓潤的龜頭被細密的吸吮,舌尖刺進馬眼里摳弄。我的心狂跳不止,舌頭快速挑開陰唇,深深往里鑽。手指不停地揉弄花蒂,嘴唇狠狠親舔那處的嫩肉。豐前坊天狗發出絕無僅有的媚叫,“啊~管理員慢點,唔嗯~我受不了....”

   嘴上不斷呻吟著,細嫩的小手卻還在我的卵蛋上揉弄,接著用左手搔動我的陰毛,並且開始輕柔的撫弄著。我只感到一陣陣的趐麻感,從我胯下傳至全身,口中不禁“喔”的一聲,心中已經接受了豐前坊天狗變得淫蕩這個事實,並且開始享受。

   忽然一陣濕滑的感覺包住我的龜頭,我繼續瘋狂的吮吸她的肉唇,四濺的汁水含著淡淡的腥臊從肉洞中噴涌而出。豐前坊天狗含住我的肉棒緩緩的抽動,被舌頭插得胡亂嗚咽,還不啃放過我的肉棒,用舌頭舔我的陰囊,在肉棒凹陷處游走。我感到一陣陣的吸力,豐前坊天狗飽滿的臉頰凹陷,含著我的龜頭細細的吸。我粗粗喘了一口氣,麻絲絲的爽爬滿全身。肉棒被豐前坊天狗細致的愛撫,沾滿了亮晶晶的口水,看上去淫蕩的要命,豐前坊天狗也急切地夾住了我的頭,慢慢的蹭,舌頭開始一下一下地輕舔著我的龜頭,貓叫似的求插,“管理員,我想要,嗚~管理員~”

  

   我的男根開始在她一聲聲的浪叫下膨脹,粗挺到前所未有的程度。我最後吸了一口她的肉唇,狠狠在她肥嫩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行了小騷貨,腿張開。”

   豐前坊天狗甜蜜的叫,“嗚~管理員好痛。”

   然後一雙細長雪白的腿張開到最大,小小粉紅的花蒂可愛的顫抖。豐前坊天狗紅潤的小嘴半張,臉上的表情淫蕩又魅惑,纖細的手指在嘴里亂攪帶出長長的銀絲。我的雙手壓住她柔軟的大腿根,怒漲的龜頭吐著黏液,在少女的蜜穴上摩擦。

   一條腿被我扛在肩上,一挺腰,粗長的肉棒整根沒入,絲毫沒有停頓的抵到了豐前坊天狗的子宮口。她也沒有承受過這麼深入的肉棒,一時間向後仰頭,眼白向上翻,“額”字帶出長長的氣聲,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我的肉棒被少女的細潤的腸道緊緊包裹,濕滑的肉壁緩緩的蠕動,細密地吮吸,龜頭被半開的子宮口卡住,爽的要命。我抬住他的腿,下半身打樁機似的不停夯弄,次次都頂進最深處,抵著豐前坊天狗的G點狠命地碾,一次次戳刺她的子宮口。她被我頂弄的渾身潮紅,不斷的顫抖著,呻吟浪叫都破碎不堪。

   “啊~啊....啊嗯~唔管....管理員.....慢,啊!~慢點,啊嗚~頂到子宮里去了~~~”

   我疼愛的親吻她的唇瓣,卷著她的舌頭吸吮,底下卻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頂弄她,淫靡劇烈的水聲與肉體撞擊的啪啪聲綿延不絕。豐前坊天狗被我頂的不停上聳,兩條嫩腿在空中像是失去控制的柔嫩蔥白,隨著呻吟胡亂的晃動。手指緊緊攥著床單,爽的口角流出涎水。

   我扣住她的肩膀,阻止她被我越頂越高,把她狠狠向下拽,被我的陰毛扎的紅紅的私處溫順的吃進了我的全部。我喘著粗氣,“爽不爽?嗯?小騷貨快說你爽不爽?”

   一次一次的衝刺換來豐前坊天狗越來越高昂的浪叫。

   “啊!管理員好棒,嗚~啊~管理員插得我好爽!”

   隨之而來的是突然夾緊的甬道和大量溫熱滑膩的愛液。濕濕的液體完全淹沒了了我的龜頭,豐前坊天狗的高潮來臨的猝不及防,她的腰開始向上變成半個弧度完美的半個彎,眼神變得迷離,隨著一聲高昂的尖叫,她不停地喘著粗氣躺回床上。我加快衝刺的速度,延長她的快感,一泡濃白滾燙的精液激射而出,水花四濺的噴涌到她的肉壁上,陰道痙攣著親吻我的龜頭,在我拔出來的時候戀戀不舍的吸吮。

   豐前坊天狗滿身潮紅,不停的嬌嬌喘著氣。我把肉棒從她已經操到大開的肉洞里拔出來,剛剛要親吻安撫一下我開竅的女朋友,什麼都沒做呢,就被拉進了意識空間。軟塌塌的下半身耷拉在腿中間,還沒緩過神來就被遠呂智捏住了。我頗為驚奇,“怎麼了?”

   遠呂智用一種說不清的怪異眼神看著我,“怎麼樣,管理員和你的小女朋友玩的盡興嗎?”

   她的話里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意,我笑了笑,命根子在她手里乖乖待著。她卻突然開始狠狠揉它,一陣難言的刺痛傳遍全身,我趕忙求饒,“姑奶奶,你這是做什麼?快放手,疼啊。”

   遠呂智撅著嘴,再一次綁住我,把我推倒了。我不明所以,完全摸不著頭腦。剛剛和豐前坊天狗那麼激烈的做愛,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能任由遠呂智撲到我。命根子軟塌塌的吊著。我仰躺著,語氣中帶上無奈,“你這是要干嘛?”

   遠呂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含上了我的肉棒,一哺一哺的吸吮,細致的從陰囊開始舔,舌頭順著丑陋的青筋舔到圓潤的龜頭。我剛剛很痛快的射了一回精,男根已經開始萎靡了,這時候來的點濕滑的刺激,有了抬頭的趨勢,但是遠呂智好像是故意的一樣,舌頭抵住我的馬眼狠命地吸。已經射過精干澀不已的尿道開始刺痛,一股撕裂的痛感襲來,我倒吸一口涼氣,命根子好像被數不清的螞蟻撕咬,射精後脆弱敏感的龜頭一陣陣的痛。偏偏遠呂智死不松口,含著我的肉棒像嗦冰棍似的吮,好像非要從我那干澀的尿道里吸出一點水或者精液出來。我趕忙求饒,嘶嘶的吸著氣,“別....別吸,疼....我去,遠呂智,真疼。”

   遠呂智這才松了口,原先就蓋著一層豐前坊天狗淫液的肉棒被遠呂智細致的舔了一通,再次泛起光澤。遠呂智似嬌似嗔的看了我一眼,“你的小女朋友不是要和我在床上比試嗎?我成全她,但是,”她狀似苦惱地看著我,“但是你要是硬不起來,我們還怎麼比呢?”

   我眼睛都瞪大了,“但是我剛射完,怎麼硬?”

   遠呂智嬌嬌笑了一聲,“是啊,怎麼辦呢,那還不是得靠我?”

   她的纖纖素手一抬,一杯水憑空出現在她手里,“剛剛那是懲罰你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和你的女朋友做愛。”

   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無奈地仰著頭,“我的女朋友我....啊。”

   我話沒有說完,因為一股清涼鑽進我的馬眼里,濕潤我的龜頭。涼涼的水里有一條溫熱滑膩的舌頭,干澀的甬道在遠呂智高超的舌技下很快就開始重新濕潤起來。一股股好像要失禁的感覺涌上腹部。我小腹下陷拼命用力才遏制住這種奇怪的感覺。遠呂智把這口水混著馬眼里流出的黏水全咽了下去,舌尖色情的在已經勃起的肉棒上打轉游走,每一根浮起的青筋都被細致的舔弄。我紅了眼,沒想到這麼快就勃起。遠呂智重新含住了我的龜頭,濕滑的口腔緊緊裹住我的命根子,溫柔的咂吮。我毫不客氣的用力頂腰,在遠呂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狠狠把龜頭塞到她嗓子眼里去。遠呂智的眼眶開始泛紅,被我頂了兩下含上了晶瑩的水膜。我一看她好像快要哭了,更加興奮,聳腰頂的她不得不向上移動,我嘿嘿一笑,又突然塌了腰。遠呂智不斷地咳嗽著,眼眶紅紅的捂住嘴,看我的眼神里都多了幾分含情脈脈。我壞笑,“怎麼我硬了頂你兩下還流眼淚呢?”

  

   我知道她是嗆的,但是就是想揶揄她。遠呂智噘著嘴哼了一聲,當著我的面對著粗長紫黑的肉棒開始自慰。我雙目發紅,捆綁我的智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消散干淨了,手腳得以活動,我立馬撲了上去,抱住遠呂智肥美的屁股狠狠打了一巴掌。遠呂智可能沒想到我這麼快就察覺了她的小動作,被我扇巴掌的時候短促的叫了一聲,“啊!”身子稍稍向前倒了倒,被我一把抱住。這個騷女人見我的時候從來不穿衣服,皮膚貼著皮膚蹭動,一種奇怪的曖昧感開始彌漫,遠呂智不顧我已經伸到私處的手,急切地轉過身來吻我。

   我從沒見過如此慌亂的遠呂智,她從來都是高高在上,從來都是一切盡在掌握的樣子,但是她今天眼里含著水突然開始深情的吻我。舌頭滑進我的口腔里,到處舔吮,像是剛開始戀愛的小女生,她在我面前藏起了所有的技巧,顯得質朴笨拙。她一下一下地卷我的舌頭,好像是在挑逗,濕潤的唇瓣,貼在我嘴唇上,帶著眼里那點水花深情的活活要淹死我。我吞咽著她的津液,凶狠的纏住了她的舌頭,右手揉捏著飽滿的乳房,左手搓著肥美的陰唇。她的眼里含著薄薄半層嫩水,好似對我的進攻完全抵抗不住,被我卷住舌頭只能發出細弱的呻吟,一雙腿不安的蹭動著夾住了我的手指。我感受到了她已經開始濕潤的下體,放過了她的舌頭,讓她終於能放浪的叫出來。

   “啊~管理員再動動,唔嗯~管理員蹭的我好舒服。”

   我狠狠咽了咽口水,就著濕潤的洞口直直插了進去,我們都站著,所以我也不知道方位對不對,反正胡亂的插了進去。好像頂到了她的花蒂,半截龜頭淺淺鑽進去,大半截帶著粗青筋的肉棒緊緊擠壓在壓在脆弱敏感的私處,逼出了遠呂智的一聲嬌喘。

   “嗚~痛,我.....我~躺倒了你疼疼我嘛。”

   我奸笑著同意,嘴里含著她的乳頭啃咬,肉棒就那麼繼續墊著把她推倒。她今天好像格外愛和我接吻,纏著我的肩膀仰頭吻我,一邊發出細碎的呻吟。沒有一個動作是正常男人可以抵抗的。

   我著了魔似的瘋狂向上頂,九淺一深的壓她的G點,狠命夯弄,想要把她的腸道都搗爛。她吊在我的脖頸上仰著頭呻吟,口腔里呼出的暖氣帶著點香味全噴到我臉上。我吞咽著口水,一下比一下深得頂她,衝撞著脆弱的子宮口。終於,濃白的種子撒進她的身體里,我累壞了,抱著她躺倒在地上,擁在一起接吻。她親完我終於恢復了那副奸詐狡猾的樣子。

   “怎麼樣,管理員,你還是更愛我對不對,論床上功夫,你那小女朋友還差我遠呢。”

   我全身無力,這兩個女人都是極品,兩泡質量極高的精液射出去,我虛軟到了極點。不耐煩打了個哈欠,“對,是你,你厲害。”

   我沒想到說這句話的時候遠呂智把我放出來了。豐前坊天狗就趴在我旁邊。我的嘴突然張開,傳出了遠呂智的聲音,“小姑娘,聽見沒,你男朋友說我更厲害。”

   豐前坊天狗的眼里噙上了淚,委屈的不行,好想要哭出來一樣看向我,“管理員,這是真的嗎?”

   我緊張的咽了咽口水,“當然不.......”

   我沒說完,遠呂智打斷了我,“你要是不相信那咱們再比啊?”

   這話是對豐前坊天狗說的,挑釁意味十足。豐前坊天狗眼角還掛著淚,氣哼哼的同意了,“比就比,管理員,我們再來。”

   我的男根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就開始疼痛。

   “別啊,你們打賭歸打賭,和我有什麼關系?不要折磨我了。”

   異口同聲的“不行!”豐前坊天狗開始逗弄我的男根,妄圖讓它重新站起來。我是個俗人,毫無疑問的在豐前坊天狗的努力下硬了起來。又是狠狠的一場。這場做完,天已經亮了。大白天的,我因為身體被蛇神侵蝕,不用出任務,豐前坊天狗因為要陪護我,也不用出任務。整整一天,我被兩個尤物輪流榨精。她們有休息的時間,但是我沒有,經歷的是毫無人性的車輪戰。我和我的肉棒不知道經歷了什麼。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做愛也不會快樂,做愛甚至使我痛哭。我終於累癱了,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不知道什麼時候清醒過來,豐前坊天狗已經坐在了我的肉棒上開始自己動彈,柔嫩的腰淫蕩的晃動。

   我嘆了口氣,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的配合她的動作。不知這樣過了多少天,我除了睡覺吃飯上廁所就是和兩個女人輪流做愛。我感覺我的精氣在一天天淡薄下去。終於有一天,我趁著兩個女人都沒力氣睡著了的時候,偷偷溜了出去。看著鏡子里消瘦的我,心疼壞了。准備去找找能和我說說心里話的人。我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波塞冬。她是個溫柔大氣善解人意的姑娘,一定能夠替我除去一些內心的焦慮和困苦。我偷偷出了門。在路上聽到了不少我的傳言,羨慕嫉妒恨的有,怕的也有。

   我仰天長嘆一口氣,這些深空之眼的男人壓根就不知道我有多痛苦。很快我就到了波塞冬的住處,她很溫柔的接待了我,並沒有問起任何關於我的兩個只會榨精的女人的任何事。像往常一樣,我的頭枕在她的腿上,能看到她清晰的下頜线,哪怕是這樣的死亡角度,波塞冬也依舊溫柔又貼心。她緩緩的紓解著我的精神,一股清涼的細流在我的腦海中游蕩,輕易就衝走了這些天來我的疲憊。我躺在她的腿上,聞到了她身上香暖的氣味,很讓人安心迷戀的味道。不知過了多久,我在波塞冬的腿上醒來,她很溫柔地摸了摸我的額頭,聲音也輕細嬌軟,“你醒啦。”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坐起來,“真是抱歉,竟然在你腿上睡著了。”

   她輕輕搖著頭,“這不是什麼大問題,”她稍稍猶豫了一下,終於是說出口了,“管理員,我聽說最近你很苦惱。”

   我有點尷尬,還沒說什麼就被她打斷了,“我想說的是,管理員要是覺得這件事很難處理的話,可以去找大國主,她會幫你解決問題的。”

   這個女孩沒有讓我難堪,而是設身處地的幫我思考如何解決問題。我摸了摸腦袋恍然大悟,對著她粲然一笑,“我怎麼沒想到,我這就去。

   ”波塞冬笑的很溫暖,她歪了歪頭,“管理員要是有空的話可以去看望一下薇兒和小奧西里斯,她們很關心你。”

   我點點頭欣然同意。和波塞冬告了別,我就徑直去了技術研發部找大國主。她是個天才發明少女,我的那把槍就是大國主給的,說不定見多識廣的大國主真的有辦法解決我的問題,我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敲響了技術研發部的門。大國主面若冰霜,冷著臉接待了我。聲音也冷冰冰的,“什麼事?”

   我把最近發生的事全部如實和她講了。大國主那張嬌俏冰冷的臉碎裂,一片一片漂亮的緋紅爬滿了她的臉。她滿臉通紅的對我破口大罵,“你簡直就是變態!”

   “你個色情狂,發了情的野狗!”

   “你怎麼做到的?你居然連視骸都下得去嘴,你居然連視骸都不放過!”

   我無話可說,苦著一張臉聽完了大國主的謾罵。可能大國主這一輩子所有的髒話都在今天用在了我身上。終於等到大國主罵完,火氣稍微弱了一點,我還沒來及開口,就被大國主喘著氣趕出了技術研發部。大國主斜著眼睛睨我,“一周後再來,”然後把我掃地出門。我垂頭喪氣的回了家。這一周,又是難捱的一周。兩個女人沒有要停止的意思,還在用我的身體互相比試。我實在玩累了的時候,遠呂智就會變成月讀的樣子,讓我再射一次精。她不僅是變成月讀,她的行為舉止還會模仿月讀。我簡直要瘋了,最嚴重的時候,我先跟豐前坊天狗做,然後去意識空間里和遠呂智做,做完遠呂智不放我走,幻化成月讀的樣子繼續勾引我,月讀玩膩了,還會變成休導師,薇兒,甚至小奧利西斯。我已經開始麻木了。有穴送上來我就插,困了我就睡,餓了我就吃,我連一句調笑的話都說不出來。就這樣日復一日,我終於熬過了一周。等到可以去找大國主的時候,我已經精疲力盡,疲憊的半死不活。根本抬不起腳,一邁腿就會膝蓋發軟,毫無疑問的跌倒在地上,再艱難地爬起來,往前挪一兩步,再一次跌倒。就這樣幾乎是一步步爬行,終於爬到了技術研發部門。

   我虛弱的抬起手,敲了敲門。大國主打開門時看見我的震驚表情可能這輩子只能看見一次。大國主吐槽了一句,“真是不檢點啊。”

   大國主先叫了波塞冬過來給我精神加肉體治療。看我終於沒有那麼虛弱疲憊的時候,大國主拿出了一管紅色的針劑,仔細向我介紹了它的工作原理,語氣里是遮掩不住的驕傲。

   “針管里面的試劑可以將視骸的骸能以及修正者的神能轉換為體力精神生命力等等。”

   “是根據遠呂智在薙波,將人類和視骸結合的實驗技術逆向推倒後改良制造出來的。”

   “只要將其注射進體內,就可以封印在管理員體內的遠呂智的骸能轉化吸收。”

   “不過,”她頓了頓,“由於遠呂智的宮殿已經被摧毀,那幾個試驗品成功品也在薙波的時候被管理員帶領的修正者小隊消滅。”

   “所以我也不清楚這個藥劑是否有副作用。”

   說完她聳了聳肩,把藥劑交到我手里,“東西我給你了,注射與否是你自己的事情。”

   我拿著那個針管毫不猶豫,直直的扎向了我的胳膊。管它有沒有副作用呢,只要不要讓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這種看似是快樂實際是折磨的事情就好。注射完這管針劑,我沒什麼大的變化,全身上下也沒有什麼比較難受的地方,我看著滿臉緊張的大國主,笑了笑,“好像沒什麼大的變化,也沒有不適的感覺。”

   和她同時出了一口氣的還有一直站在一旁關注我的波塞冬。我感激不已,“真是太感謝你了,大國主。”

   大國主的臉上浮起一些傲嬌,“哼,我才不是為了你呢,我是為了深空之眼的修正們。”

   我再次道了謝。大國主揮了揮手,“行了,沒什麼事就走吧,波塞冬,送他出去。”

   波塞冬溫柔的點頭,“好的。”

   波塞冬一直把我送到寢室門口,和我道別後轉身走了。我推開門,卻看到了坐在桌邊的月讀。我下意識的認為那是遠呂智。沒有什麼事的話,修正是不回來打攪我和豐前坊天狗的,最近有沒有什麼任務,月讀為什麼會來拜訪?不是遠呂智幻化出來的還能是誰?

   我舒展了下身體,直直撲了過去。“月讀”一句話都沒說,就被我強勢的吻住了嘴唇。我心想,正好體驗一下大國主給我的藥劑,趁機把遠呂智除掉,於是我強硬的卷住她的舌頭狠狠吸吮,奪取她腹腔內的空氣。月讀剛開始還會掙扎,想要把控制權奪回去,但是完全是痴心妄想,遠呂智一心一意扮演別人的時候會全身心投入,月讀被親吻後是沒有力氣反抗我的。她的臉逐漸開始變得嫩紅,兩片薄薄的紅撲在臉上,呼吸也變得嬌軟。她沒有任何想掙扎的意思了,完全沉醉在我的高超的吻技下,舌頭會追著我吸吮,心甘情願的貢獻出甘甜的津液。

   她軟在了我懷里,不斷細碎的嬌喘,還要仰著頭追隨我的嘴唇。我很暴力地撕碎了她的衣服,看到了那對潤白的雪兔,碩大柔軟,在空氣中活蹦亂跳。我狠狠抓住那對嫩白的乳房,手感極好,用力的揉搓,她還在與我接吻,突然被刺激了敏感點,呻吟從喉間溢出來。這還沒完,她坐在我懷里,一邊要接受我充滿掠奪性的吻,一邊要被我揉胸,已經嬌軟到了極點,就在這種時候,我的腿突然感覺到了一點濕潤。這個女人開始流水了。

   我淫笑了一聲,把她放倒在桌子上。她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像被我的親吻攪斷了思緒一般,無助的半張著小嘴癱在桌上呻吟。在我親上她乳房上的兩枚肉果時,她開始無端的顫栗,嘴里溢出嬌吟,“嗚~”我笑的放蕩,我就愛看月讀這種在床事上的嬌羞與青澀,於是我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我咬她的乳果,逼迫她更大聲的呻吟。月讀哪怕在床上也是青澀而高貴的,她只會在被逼到極點的時候發出一兩聲短促的媚叫,同樣的,她叫起來也是最能激發我的欲望的。

   我喜歡聽她叫。所以我哪怕用盡我所有的手段,也要逼她叫出來。乳頭被無微不至的愛撫,沾上黏膩的唾液,在一次又一次的啃咬疼愛下飽滿挺立,像一顆可愛的紅果。她很快就在我的技巧下變得爛軟,舌頭伸進蜜穴里的時候,我很明顯的感覺到她的顫抖,甘甜的蜜穴里汁水四溢。淡淡的腥臊彌漫,我一邊用手指揉弄著她的花蒂,挑逗她的陰唇,一邊舌頭開始細細吸吮層層疊疊的嫩肉。透明的汁水順著我的舌頭流進嘴里,我第一次嘗到如此魅惑人心的東西。於是舌尖破開障礙,愈發用力地向里探去。觸感不知為什麼與之前的不大一樣,好似更加嫩滑柔軟。我沒想那麼多,只是瘋狂的舔吮她的蜜穴。汩汩的淫汁流出來,沾濕了我的嘴,沒管那麼多,抽出已經膨脹的要命的肉棒,直接搗了進去。

   一股奇怪的穿透感從龜頭上傳來。我驚疑不定,很熟悉的潤滑,我看了一眼,發現了猩紅的液體。紅絲絲的血順著我的肉棒往下流。我快嚇死了。這是真的月讀!不是遠呂智!硬挺的肉棒軟了半截,立馬開始往出抽。瘋狂吞咽著口水連忙道歉,“月讀,月讀,對不起,對不起。”

   月讀睜開了眼睛,含著半汪春水,兩只腿夾在我的腰上,把我往里送,“管理員,你要對我負責。”

   軟絲絲嬌乎乎的語氣纏在我耳邊,要我對她負責。我沒忍住,還是捅了進去。心情復雜又激動,夢里出現的場景變成真的了,真正高貴的月讀躺在我身下飢渴的求我干她。我忍不了。一次又一次用力的往進夯,皮肉相撞的淫靡聲音綿延不絕。交合處一片泥濘,搓出細小的泡沫,沾著紅紅的血絲,全都蹭在我的陰毛上,涼絲絲的麻爽。我色令智昏,瘋狂的搗著那塊柔嫩的穴道,媚肉都爛紅。我抱著她去了床上,肉棒還深深插在里面,每走一步都會頂出她長長的呻吟。每走一步都會發出響亮的“卟嘰”水聲,呻吟和在黏膩的水聲里,色情的要命。

   她仰著頭,雙腿搭在我的臂彎里,雙手吊住我的脖子,揚起長長的脖頸媚叫,每一聲都叫進我心里。我現在才不管身下這個女人是誰,我只管用力的搗弄。她在我的懷里軟成一攤水,我故意顛著晃她,頂到最深處去,逼出她的尖叫和求饒。到了床上,直接壓住她的背,從後面狠狠頂她,一下一下狠碾她的G點,讓她止不住的苦喘。月讀剛開始浪叫時還會收斂一點,到了後面,越來越放得開了,一聲接一聲的嬌吟,“管理員,慢點~啊~管理員痛的我好爽~再快點~啊!~要壞了!~”

   我在她的聲音刺激下,連連射精,繳械投降。到了最後,月讀已經昏了過去。第一次性愛,我就讓她高潮了五次,把所有的精液和剛剛恢復的精力全部奉獻。她已經昏睡在我旁邊了,我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怎麼處理這件事。色欲下頭之後,我看清楚了現下的處境:我剛剛精蟲上腦,把自己女朋友的老師睡了。怎麼辦?我之前因為遠呂智已經傷害過豐前坊天狗一次了,現在還要再傷害她第二次嗎?而且,我以後怎麼和月讀相處?

   就在我苦惱這件事該怎麼處理的時候,真正的遠呂智現身了。她綿延不絕的吸收了我的精氣,現在已經有能力長時間出現了,不會像第一次一樣,短暫的露個面氣一氣我的小女朋友就消失。她笑的幸災樂禍,“怎麼,管理員還真是什麼肉都吃啊,現在怎麼辦,把女朋友的師傅搞了,哈哈哈,我現在就想看看你女朋友會是什麼反應,我很好奇你以後要怎麼辦。”我聽著她在我耳邊嘰嘰喳喳,煩躁的要命,仔細想了想,既然現在我有藥劑,那不如先解決了遠呂智這個禍患。我咬了咬牙,撲倒了她,“你信不信我讓你消失?”

   遠呂智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喲喲喲,我好害怕啊。”

   她一臉不屑地看著我,“就憑你?你在做夢吧?”

   “來讓我看看,你能干什麼?”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我站著不動,來讓我看看能不能打死我。”我氣急了,咬牙切齒地看著她,自己擼了兩把萎靡的肉棒,沒有做任何前戲,就著干澀的甬道直接插了進去。遠呂智痛呼一聲,眼淚都出來了。我看著她的眼淚,肉棒開始在遠呂智的甬道里膨脹,撐開那個干澀的小洞。遠呂智一聲嗚咽痛的卡在嗓子里說不明白,但到底是玩過很多次的身體,淫水很快的涌了上來,濕潤干澀的甬道。

   我沒等肉道徹底濕潤,粗暴的開始干她,大開大合的往最深處頂。她流著眼淚開始媚叫,痛的青白的臉色開始回暖,媚肉熟悉的纏上了我的肉棒細密的咂吮。我狠狠的干著她,肉棒一直頂到子宮口去,藥劑在一點點起作用,我能感受到有什麼什麼暖暖的東西順著肉棒流進我的身體里。遠呂智或許是第一次失去了主動權,又或許是第一次承受這麼粗暴的性愛,她漸漸失去了以往的傲氣和力量感。我可以輕易的壓住她無論她如何反抗,她也再不能把我綁起來了。我獰笑著狠狠干她,讓她欲死欲仙的不停向我求饒,“管理員,輕,啊~輕點!啊~要,要死了!~”

  

   我從沒聽過遠呂智如此真實的求饒,我更加用力的干她,一絲一毫也不想放過。她的叫聲開始愈來愈小,身體甚至在我大開大合的操干下開始變得淡薄。她好像有些哀怨,又有些不甘,被我干的不斷顫抖著。我可以感覺到遠呂智的力量正在一點點削減。我的肉棒在陰道里摩擦,一次一次地碾著她的G點捅。終於,龜頭頂端吐出兩股精液,與此同時,一直在呻吟的遠呂智不見了蹤影。我細細感受了一下,好像是被收回了我的意識空間里。我閉上眼,長長嘆了一口氣,驅散心中那一點點聚攏的霧霾。癱倒在月讀旁邊。沒想到我不經意的轉身,蹭到了月讀的皮膚,她迷茫的眨了眨眼,醒來了。

   我看著光裸著身體的她,歉意的笑了笑,盡力不去看她身上我留下的吻痕。月讀笑了笑,“管理員,你不必在意,我們就當沒見過,忘了就好,我不會讓你難辦的。”

   我實在有愧於心,我看著她的眼睛,堅定地表態,“你不要擔心,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月讀抿了抿嘴唇,顯然對我說的話感到意外,但是她看了看我,逃不掉的提到了豐前坊天狗,“那豐前坊天狗怎麼辦?你就這麼辜負她嗎?”

   我聽到豐前坊天狗的名字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的一切承諾就像個笑話,在豐前坊天狗幾個字跟前不值一提不堪一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嘴唇幾次開開合合,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月讀笑了笑,表示理解,開始找她的衣服。就在我噎住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豐前坊天狗突然進來了。我和月讀都沒有穿衣服,赤裸裸的暴露在豐前坊天狗的眼前,我簡直要找個洞鑽進去了。我在外面亂搞還被女朋友抓包了。

   就在我准備道歉的時候,豐前坊天狗開口了,“管理員,師父,我已經在門外聽到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就在我和月讀都不知道該和她怎麼解釋的時候,豐前坊天狗告訴我們,“師父,管理員,我並不介意。”

   我們都驚奇非常。她又補充道,“我不僅不介意,反而我很高興師父能加入。”

   “遠呂智的存在讓我作為女友壓力很大,但如果師父月讀加入,那就有辦法一起限制遠呂智了。”

   月讀的表情很復雜,她張了張嘴,“豐前坊,這不合規矩,今天是我做錯了....”

   豐前坊天狗沒有讓她說下去,“師父,你明明一直喜歡管理員,為什麼現在要一再推脫呢?”

   “你不善於情感表達,這徒弟知道,你一直把這種熱烈的喜歡壓在心底,會很痛苦的,師父。”

   她很誠懇地看著月讀,“師父,我們可以一起擁有管理員,你不用壓制心底強烈的愛意。”

   月讀說不出話來,看起來心動又猶豫。我眨眨眼,咽了咽口水,對於豐前坊天狗的改變十分驚奇,“豐前坊天狗,你現在....你現在不在意這些了嗎?”

   豐前坊天狗復雜地看了眼管理員然後嘆了口氣,說道,“我很清楚深空之眼里喜歡管理員的不止我一個人。”

   “只是因為我最先告白所以其他人才收斂了,但是遠呂智的存在又讓她們找到了希望。”

   “我很清楚自己是無法阻止管理員接受其他人的告白的。”

   她好似對我控訴,表情讓人心軟的要命,“畢竟管理員是個無法拒絕他人好意的爛好人。”

   “管理員不會讓她們傷心,所以我也看開了。”

   她就是好像在說:我不看開的話還有什麼辦法,誰讓我的愛人如此讓人操心呢?我臊紅了臉,一句話也不敢說。月讀也開始沉默,奇怪的寂靜包裹了我們。最後還是豐前坊天狗打破了這份沉靜,“師父,你快接受吧,我們都希望管理員好好的,不是嗎?”

   月讀看了看他的徒弟又看了看我,緩緩點著頭同意了。豐前坊天狗笑了笑,“好了,現在我們兩個一起就可以打敗遠呂智了!”

   她的語氣有些興奮,好像是對這件事格外在意。月讀也笑了,“好,我們一起。”

   我咽了咽口水,存了點私心,決定把遠呂智已經被我收服這件事隱瞞下來。畢竟誰能拒絕一起玩兩個絕美的妹子呢?我沒想象過被兩個妹子服侍是這樣一件令人舒適的事。月讀的蜜穴在我的嘴唇邊蹭動,下蹲的姿勢讓我把她的秘密花園看得一清二楚,兩根細長的手指掰住厚厚的陰唇向兩邊拉,讓我能夠清晰地看見她層疊收縮的肉道。幾個鍾頭前射進陰道里的精液還沒有完全干涸,這會兒正星星點點的沾在泛紅的嫩肉上,好像是被我的目光看的興奮了,里面淅淅瀝瀝的流出一些淡淡的淫水。月讀的陰道淺淺收縮,夾緊的過程被我看的一清二楚。月讀嬌羞的聲音傳來,“管理員,你不要只是看,稍微動一動啊。”

   沒做過愛的姑娘就是青澀,我笑了笑,立馬伸了舌頭。含住我的肉棒用力吞吐的豐前坊天狗也聽到了這句話,好像是在隱隱較量一樣,她開始極富技巧的親吻舔弄我的肉棒。每一條溝壑都被照顧到,圓潤腥膻的龜頭被重點寵愛,可愛的舌尖劃過龜頭上的陷溝。鑽進馬眼里戳刺。我的小腹下陷,差點在豐前坊天狗高超的技巧下繳械投降。豐前坊天狗感受到我的反應後有些小小的得意,繼續含著我的肉棒吸吮。

   我一邊愛撫著月讀的蜜穴,聽她嬌媚的呻吟,一邊享受著豐前坊天狗的對我肉棒的服務。豐前坊天狗一次又一次的深喉,細嫩的嗓子眼卡住我的龜頭,我粗喘了一聲,用手推開了月讀放蕩的屁股,一下下地聳腰,直頂出豐前坊天狗的眼淚。她含糊不清的嗚咽著,被我頂的一抖一抖。

   “嗚~嗚,嗚~。”

   月讀眼神迷離的看著我們,俯下身含住我的嘴唇,細細的吸吮,也不嫌棄嘗到自己的淫液。經受著前後夾擊,我很快的就把精液瀉在了豐前坊天狗的嘴里,濃精灌了她滿嘴,她被燙的嬌吟一聲,月讀還在吻我的嘴,舌頭和我的舌頭交纏,一邊發出嬌吟,豐前坊天狗爬到了我的眼前,當著我的面把那一口濃精咽了下去,然後乖順的張開嘴,讓我看她還殘存著白色液體的口腔。月讀的腰還在浪蕩的晃著不停的親我的嘴,豐前坊天狗卻已經坐到了我的手上,要我幫她擴張。我還在凶狠的噙著月讀,一只手攀上了月讀肥美顫動的大胸,另一只手伸進了豐前坊天狗滑嫩的穴里、中指靈活的摳挖騷弄著那個穴,引起豐前坊天狗的陣陣呻吟,“管理員,嗚~唔嗯~管理員好厲害,弄得我好爽。”

   “啊~啊~,再深一點,再....再深一點。”

   月讀終於放過了我的嘴唇,一張臉潮紅得要命,唇瓣紅潤的腫起,眼睛里灌滿情欲,迷離的看著我呻吟。我一個挺身坐了起來,胡亂在豐前坊天狗小穴里戳弄的手指直直捅向了她的G點,她短促的媚叫了一聲,“啊~!”

   腰身立馬軟了下去。我的手的不住地逗弄著月讀的胸部,看著她大敞著腿漏出私處迷離的喘息。我放過了月讀柔美的乳房,沒有管顧已經開始高潮的豐前坊天狗,擼了兩把硬挺的肉棒,狠狠挺進了月讀的蜜穴里。豐前坊天狗被我用手指抽插到高潮,高昂的嬌吟著,“啊~要去了!”

   無力地癱倒在我旁邊。我咽了咽口水,把手指抽出來,濕漉漉的搭在月讀的腰上,肉棒狠命的向里送。在一片淫靡的水聲和啪啪聲里,月讀隱忍又魅惑的嬌吟著,只有頂到子宮口時才能聽到她一兩聲短促的叫聲。可能是和徒弟一起做愛的緣故,月讀十分的放不開。

   我使著壞水,一次次的猛夯,勢必要搞出她的嬌吟。月讀被我頂的上聳,咬著下唇閉著眼睛一副惹人疼愛的可憐模樣。她本就細碎的呻吟在我一次次的猛夯下變得顫抖,“唔~啊~唔啊~啊。”

   豐前坊天狗緩過來了,躺在月讀跟前,看著我的臉開始自慰。細嫩的手指一根根鑽入粉乎乎的肉穴里。她的表情十分淫蕩,另一只手的手指噙在嘴里拉著牙齒,一聲接一聲的嗚咽從她的嘴里溢出來。

   “嗚~啊~好想,好想管理員的肉棒插進來啊。”

   她細白的手指在粉嫩的穴里亂攪,加上魅惑的呻吟,極具吸引力,她的段位比月讀高了太多,我的目光不自覺被吸引。但是月讀那種細密的歡愉與輕輕的隱忍呻吟對我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粗長的肉棒在雙層的刺激下再度膨脹,在月讀的密道里蹭動,月讀“啊嗯”的嬌吟一聲,腰部顫動,長長的眼睫毛開合,露出眼里晶瑩的淚水,“管理員,你怎麼又大了。”

   我拼命吞咽著口水,瘋狂衝刺,終於一泡質量極高的濃精射了進去。月讀痙攣著高潮,不斷的嬌喘媚叫,肉壁戀戀不舍的親吻我的陰莖。我迅速拔了出來,任憑淫水混著精液從月讀開合的陰道里往出流,半軟的肉棒一挺又插進了豐前坊天狗的密道里。她的手指來不及抽,蹭在陰道口被我的肉棒裹挾著插進甬道里。一聲長長尖銳的媚叫從她嘴里溢出來。圓潤的甲蓋好像刺在了敏感的G點上,軟軟的肉壁開始縮緊,壓迫我的肉棒,它很快地就再次硬了起來。柔軟的穴道有著極強的包容性,不僅含住了我的肉棒,也把豐前坊天狗的手指緊緊夾在里面。

   我一聳一聳的開始操干豐前坊天狗,圓潤的龜頭次次抵上她的子宮口,帶著她的手指戳刺她的G點,雙重的刺激衝進她的身體,爽的她白眼都翻出來了,呻吟更是沒有停過。

  

   “啊嗚~頂....頂到了!好深!啊!捅到那里了!啊~管理員慢點!”

   我凶狠的撞著她敏感的密谷,脆弱的小東西被撞的通紅,手指沾著我的肉棒亂動,細密的透明泡沫因為快速的摩擦流出來沾的到處都是。經過了數百下的頂弄,我和豐前坊天狗一起喘著氣高潮。月讀已經休息好了,再次含情脈脈地看著我,食髓知味,第一次嘗到了做愛的快樂,她有些羞澀的開始揉弄我的肉棒,眼里赤裸裸的想要噴涌而出。我躺倒了,豐前坊天狗爬了起來,坐到了我的臉上,嬌媚的呻吟著指導月讀,指導她的師父,“對,像那樣揉弄,再把它含進嘴里。”

   這種糜亂的時候,也沒人管什麼稱呼語氣,月讀聽話的把我的肉棒含進了嘴里,再聽從著豐前坊天狗的話輕輕的舔弄,到底是不熟練,牙齒收不住會碰到我的龜頭,但她已經盡力了。再接下來,豐前坊天狗一邊在我臉上淫蕩的晃腰,蜜穴結結實實的蓋在我的唇上,接受我的舔弄,迷醉地呻吟,還要教月讀怎麼扶住我的肉棒坐上去自己動。兩個女人的呻吟淹沒了我,我享受著絕無僅有的快樂。

   肉棒毫無疑問的頂到了月讀的最深處,我感受到溫熱厚重的皮膚接觸我的小腹,渾圓的大腿不斷地磨蹭。我能想象到月讀後仰的動作和臉上迷醉隱忍的表情,她的嘴里溢出細碎的呻吟,聲音很輕,但是卻穿過了豐前坊天狗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里。我的臉被豐前坊天狗淡淡腥臊的陰唇堵得嚴嚴實實,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我卻不停地挺著腰,在月讀下落的時候進入的更深。

   月讀咬著唇呻吟,被我頂的聲音都顫抖,我的舌頭卻伸在豐前坊天狗的密道里瘋狂舔弄。舌頭感受到的嫩滑和肉棒被包裹的濕潤是雙重的快感,豐前坊天狗稀疏的陰毛也被我舔了個遍,肉唇更是被吸吮碰撞到了充血肥厚的狀態,陰蒂輕易立起,在我的舌下不斷顫栗。呻吟不絕於耳。月讀的呻吟也開始變得高昂,沉重柔軟的肉體撞擊在在我的小腹上,濕漉漉的蜜穴拍打,讓我的陰毛都沾上濕潤的淫水。她不斷嬌喘著,緩緩把自己送進去,再抽出來,緩慢的動作加重了快感的直接體驗,她的腰開始發軟,肉壁痙攣著縮緊,有了高潮的趨勢。我的手一刻不停地在豐前坊天狗柔美的大胸上撫弄,兩個女人的四粒如果毫無意外的都紅撲撲的挺立在乳房上。

   只憑我舌尖的高超記憶,豐前坊天狗呻吟著高潮,身子癱軟,溢出的飲水一滴不漏的全被我咽下,幾乎是同時,月讀揚著脖頸高潮,濕熱的蜜汁淋滿了我的肉棒,馬眼受到刺激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月讀和豐前坊天狗幾乎是同時高潮,我的精液毫不猶豫的交代了出去。

   終於疲軟的陰莖從月讀的陰道里和著精液淫水滑了出來,月讀嬌嬌喘著氣癱倒了,,還要湊過來和我接吻。我親了親月讀的唇,又轉過頭去親了親豐前坊天狗撅起的嘴唇。一只手摟著一個女人,我幸福的喟嘆,“有你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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