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穿越到DNF游戲世界內的玩家在生死存亡之際被自己喑戀的角色馭劍士救下,並在晚上兩人同床共枕時被對方表白並且主動侍奉自己——寫手笑臉(接稿)
意外穿越到DNF游戲世界內的玩家在生死存亡之際被自己喑戀的角色馭劍士救下,並在晚上兩人同床共枕時被對方表白並且主動侍奉自己——寫手笑臉(接稿)
當手里的火花和眼前的煙一同消散時,穿越者才看清眼前扭曲的造物,視线內的異教聖象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能力。詭異的呼喊每一個角落里響動著,似乎是某種古老的吟唱,但穿越者只感覺天旋地轉。他嘗試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腿上金屬盔甲撞擊發出了沉悶的噪音,和他想象中金屬相撞的聲音不太一樣,也和他記憶中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同。穿越者只記得自己點燃了一根煙,准備在網吧最後一台亮著屏幕的電腦前迎來黎明,在這之後他就出現在了這里。異族的巨像爬滿腰身粗的藤蔓,只在迷霧中露出一對石頭做的眼睛,和晨霧一樣的無光眼睛。穿越者和巨像對視幾秒,然後發現自己對身體有了新的理解,他能看到一排像塞在背包里的物品在眼前陳列,與自己日夜游玩的游戲幾乎一模一樣。
“我操你媽的……”
穿越者搖搖頭,他想讓自己停下幻想,但是當他環顧四周,看到無比熟悉的場景時。穿越者終於承認了事實。他現在正處在DNF的世界中。而在展開的背包上面有一行小字:斬殺哥布林首領。尚未適應新環境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和他一同墜入絕望之中,那是他昨夜接受的最後一個委托任務。閃著銀光的大劍插在穿越者腳邊的沼澤地里,他扶著劍柄深呼吸了幾次,終於說服自己接受了事實。既然還無法離開這里,穿越者想,那就先完成委托後看看。巨劍劍光如月,沾在刀刃上的泥水紛紛滴落,沒有在刀面留下任何痕跡,他扛起巨劍,在未知的恐懼中走向迷霧深處。
一團搖搖欲墜的火焰出現在巨像頂端,詭異的吟唱也越來越清晰,穿越者只看到幾個被火光放大的影子投射在霧牆上。穿越者爬上巨像頂端,手中的巨劍舉過頭頂,對准了毫不知情的首領。圍在火堆邊的哥布林們露出驚恐的表情,而首領此刻正背對穿越者,穿越者能看到哥布林們那對山羊一般的眼睛正在晃動。他聽見一連串尖利的叫聲,像是什麼東西卡在了哥布林的喉嚨中一般,然後那群聲音被拉到了很遠的地方。穿越者的身體落入泥沼中,手中的巨劍插在了離自己數十步遠的草地上,哥布林首領的呢喃離他越來越近。一把簡陋的石刀被首領緊緊握在手上,刀尖正對穿越者露在盔甲外的動脈,冒險就此結束。在這之後穿越者唯一記得的事是他聽到了慘叫,首領戴著王冠的頭落在他的眼前,首領的殘軀如噴泉一樣射出滾燙的血液。他看見暗紅色的血液在半空中編制成一道巨網,一個黑白相間的影子撕開哥布林的血肉,將怪物們的骨骼與肌肉切割開。冰冷的液體流入穿越者食道,被水嗆到的穿越者咳了幾聲,想要翻身站起來。
但他發現自己的頭正被什麼東西托舉著,頭下是一塊很軟的東西,隔著一層紗布似的布料。當他轉頭看向天空時,一個他不可能忘記的面孔闖入他的意識,這是在DNF中日夜陪伴他的角色。
“你醒了。”
少女的聲音還是那麼冷靜,甚至顯得和冰錐那樣冷酷,就和穿越者印象中的一樣。一頭白色短發因為汗水貼在她的臉上,劉海下一對紅色的瞳孔里仿佛是一片翻涌的血海,那是經歷了無數殺戮的眼神。穿越者張開嘴,卻只發出了咿咿呀呀的聲音,他想要將自己內心的激動一一釋放。不過他最終還是失敗了。馭劍士見穿越者已經恢復了意識,於是托起穿越者的腦袋,把他扶了起來。
“走……”
馭劍士外套上的絨毛代替了白色絲襪的觸感,讓穿越者的後腦勺有些癢,他下意識用手捂住後腦勺,卻意外按住了馭劍士的手。
“啊……”
馭劍士抽出扶著穿越者後腦勺的手,這也讓穿著厚重盔甲的穿越者向後傾倒了一些,冰冷的背部盔甲貼在馭劍士的胸口。盡管馭劍士知道穿越者尚未完全恢復意識,還感覺不到那股柔軟的觸感,不過她的臉還是紅了幾分。在馭劍士一點點的托舉下,穿越者終於站了起來,他拖著搖搖晃晃的腳步走向自己的巨劍。兩人檢查了自己的背包,回復了生命值和法術,趁晨霧尚未消散前離開了這片詭異的沼澤。穿越者需要馭劍士帶他去城鎮,那里有他在另一個世界加入的公會,公會里的人一定會幫助他的。
當穿越者提到另一個世界時,馭劍士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穿越者是她見到的第一個能接受擊殺首‘領委托的低階戰士。她無法理解穿越者口中的另一個世界,但穿越者身上熟悉的氣息還是讓馭劍士決定與他同行,她陪著穿越者進入了城鎮。兩人在DNF的世界中跋涉了一天,可惜的是,公會在穿越者抵達城鎮時已經關上了銅質大門。兩人只好先找到一家旅館住下。游走在城市里的馭劍士開始仔細回想穿越者說過的話,這個男人曾接受的委托,還有他提及的裝備。這一切也讓馭劍士產生一股熟悉的感覺。她發現身邊這個男人和自己接受的委托是如此一致。
“也許這一切都是巧合。”
馭劍士想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或許對兩人來說才是真正的巧合。穿越者的背包里不缺貨幣,他在游戲中的貨幣仍在背包中,但旅館的房間卻只剩下一間單人間。這就意味著重逢不久的兩人必須同睡一張床上。穿越者身上那股神秘的氣息依舊在散發著奇特的吸引力,這個男人站在馭劍士身邊,試圖和旅館前台繼續溝通,用更多金幣換來一間雙人間。
“不用了,單人間也可以,只是一晚上而已。”
穿越者驚訝地看著比自己矮一頭的馭劍士,既然身邊的少女不再堅持雙人間,穿越者也就訂下了旅店最後一間房間。可他的內心卻更加惶恐不安,此刻的慌張來自於他對馭劍士特殊的感情,他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馭劍士時自己多跳了幾拍的心髒。即使電腦屏幕里只是一堆像素,但他還是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變化,最明顯的便是襠下撐起的帳篷。所幸當時的網吧燈光昏暗,其他玩家們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在此之後他就再也沒有換過角色。
現在他不得不和一直占據著自己心中某個位置的少女同床共枕,他害怕自己的想法會過於猥瑣,讓馭劍士對自己厭惡。可少女在踏入客房後的反應讓他放下了所有的擔心。“主人還記得我嗎……”
進入客房的少女點亮房內的油燈,在昏暗的燈光下她脫下外套,露出白色的內衣和玉肩。半脫未脫的外套垂在腰間,黑色的絨毛隨著吹入客房的晚風飛舞,如同巨鳥的翅膀。兩只潔白靈巧的手抵在小腹上,合成一個誘惑的圓形,像是在期待著穿越者的回答。
“你是馭劍士。”
“對。”
少女的聲音依舊冰冷,但她眼中的血海卻開始沸騰,穿越者感受到了出乎意料的愛意。
“我記得你,我知道你一直和我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還沒有等穿越者做出反應,馭劍士就跪在了穿越者腳邊。靈巧的雙手卸下穿越者下半身的護甲,纖細的手指拂過他的襠下帳篷。穿越者不再擔心自己的愛意會被當做猥瑣的欲望,但毫無性經驗的他也只能呆呆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小兄弟彈出褲襠。
小穿越者的長度和粗細和他在另一個世界毫無二致,他看著馭劍士的玉指捏住邦硬的肉棒,臉上不免露出心願已成的笑容。馭劍士很快就將穿越者的肉棒全部牽出褲襠,一只手握住青筋暴起的雄根,另一只手托起穿越者甩動的子孫袋。少女輕柔地擼動肉棒,不時抬頭看一眼自己的主人,兩人四目相對,穿越者知道馭劍士眼中已滿是愛意。待到肉棒已經完全充血,龜頭變成飢渴難耐的紫紅色後,少女吐出粉紅色的舌頭,帶著嘴中的曖昧的氣息一同挑逗穿越者的小兄弟。少女可愛的舌頭順著馬眼向後滑動,在穿越者的冠狀溝繞了一圈,留下一連串鮮甜的唾液。龜頭上酥酥癢癢的感覺讓穿越者不自覺地抬起手,顫抖的雙手按住了馭劍士的頭,手指深入少女的銀色短發中。
他的雙手順著本能緩緩發力,把少女清秀的臉龐推向自己的襠下,馭劍士的櫻色粉唇也十分配合地吞下穿越者的肉棒。少女的充滿愛意的唾液潤濕了穿越者的雄根,肉棒如同塞入了潮濕的甬道中,被馭劍士的小嘴肆意玩弄。穿越者的氣息點燃馭劍士的回憶,她想起過去接過的委托,她感覺有一個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自己再也無法離開他,而現在那個男人就在自己面前,用手掌溫柔地推動自己的頭發。從來沒有性經驗的兩人聽從本能的操控,龜頭上酥酥癢癢的感覺讓穿越者艱難地控制快感,避免積累已久的精液噴涌而出。
帶著雄性氣息的精水冒出馬眼,被繞著包皮挑動的舌頭均勻塗抹在包皮上,察覺到精液氣息的馭劍士也抬起她靈動的眼睛,時不時瞄向她的主人。像是故意挑逗般,她加快了吞咽雄根的節奏,穿越者只能閉上眼睛,繼續不動聲色地把馭劍士推向自己。
“嗚嗚嗚……”
等到胯下傳來異樣的嗚咽聲時,穿越者才發現自己的動作似乎過了頭,馭劍士的臉幾乎貼在了他的胯下。穿越者松開按在馭劍士頭發上的手,換來的不是少女的埋怨,而是一個惡作劇般的眼神。馭劍士的嘴里還含著粗大的肉棒,但眼中調皮的笑意還是難以抑制地溢了出來,隨後她像是報復一般,更加頻繁地用口穴套弄穿越者的肉棒。“那你就要全部吃下去哦。”確認馭劍士真的將自己當做主人後,穿越者抓住少女耳邊的銀發,將馭劍士再次推向了自己。這一次他徹底放開手腳,也不在乎馭劍士的小嘴是否能吞下自己的肉棒,堅硬的雄根數次深入了少女的口穴。印象中冷酷的少女此時也被逼出了眼淚。
“嗚嗚嗚❤️❤️❤️!”
一股馭劍士從未嘗試過的雄性精華在她的舌根噴涌而出,短時間內堆積在口穴里的精液甚至衝入了她的鼻腔,引得少女的瓊鼻下發出齁齁響聲。
“咳……好多……好多精液❤️……”
心滿意足的馭劍士沒有任何埋怨的跡象,她用尚在手腕的衣袖抹去了嘴角濺出的精水,扶住穿越者的大腿顫抖地站起身。
“小淫娃。”
穿越者不再拘束自己的內心,他抱住剛站起身的馭劍士,帶著還處在幸福重的少女倒在床上。笨重的金屬鎧甲被隨意扔在地上,今夜穿越者已無心在意自己為何出現在這里。他只想盡情享受與馭劍士的歡愉。
“把腿張開。”
一只強壯的手臂拍在馭劍士的大腿內側,大腿肌肉抖動了幾下,發出清脆的響聲。馭劍士嬌啼一聲,隨即張開早已被淫水浸濕的大腿,一道水痕連接著被染濕的短褲和白色長筒襪。穿越者粗糙的手掌摩挲著馭劍士的大腿,幾根粗長的手指鑽進了沾染淫汁的白色絲襪,在少女光滑的大腿肌肉上游動。充滿愛意的兩人張開嘴,順從本能伸出舌頭糾纏在一起,互相交換嘴中不停分泌的愛液。穿越者抽出插在絲襪里的手指,扯下馭劍士的白色內衣,剛剛沾上愛液的手指揉搓著少女軟糖般的粉紅色乳頭。突如其來的襲擊讓馭劍士被堵住的嘴發出呃呃啊啊的淫蕩呢喃,聽到馭劍士浪蕩反應的穿越者更加變本加厲地戲弄少女,抓在少女大腿上的手趁勢拔下少女的短褲。鮮嫩的粉色肉鮑正流淌著新一輪愛液,穿越者學著自己曾看過的AV,小心翼翼地用仍舊充血的肉棒扒開陰瓣。
處在豐水期的小穴自然涌出來更多淫水,沾濕了兩人身下的床單,而此刻穿越者的龜頭已經沒入了少女的小穴。借助源源不斷從肉壁上分泌的淫水,穿越者的雄根輕而易舉地滑入肉穴中,撐開更加緊致的肉道。穿越者的肉棒一次次發起衝擊,撞開本就十分敏感的穴肉,每次撞擊都能讓馭劍士的騷穴擠出更多女汁,也讓她的眼角的淚花化作臉上的淚痕。少女的初血像是溶化在水中的櫻色花瓣,一點點消融,痛覺消解後只剩下鮮甜的汁液。精力充沛的穿越者更快就將自己的小兄弟送到了馭劍士的子宮口前,數次撞擊讓本想繼續保持矜持的馭劍士發出一串浪叫,但她很快用手腕堵在自己嘴邊。
穿越者看身下少女的臉上第一次染上紅暈,於是壞笑著捏住少女的小臂,讓處在高潮邊緣的馭劍士遵從內心的快感。逐漸激烈的性交超出了馭劍士的想象,她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的主人竟如此開放,本想繼續保留最後一點矜持的她被主人肆意玩弄著。子宮口的每次撞擊都讓她的身體顫抖一陣,她想要求饒,但自尊和從心底升起的愛意讓她無法拒絕穿越者。馭劍士一點點沉淪在兩人肉體交合產生的愛意中。
“老公!老公!停下啊,停下!不是,不是這樣的❤️……喔喔喔!又要!又要去了❤️️……太……太犯規了……喔喔喔❤️❤️❤️……”眼見自尊心極強的馭劍士正閃過一道道眼淚,不停搖著頭想讓自己繼續保持高冷少女的形象,穿越者再次張開嘴和少女舌吻。被主人堵住嘴的少女知道自己的形象暫時是保住了,但她的身體無法說謊,滾滾女汁還是如瀑布般涌出洞開的小穴,伴隨著肉棒的抽插被帶出蜜穴。不停捶打子宮口的肉棒更是讓馭劍士屢次失神,從未感受過的快感將她包圍,腦中空空如也的感覺讓她的身體發麻。她使出最後的力氣抱住了身上的穿越者。
“啊啊啊!老公❤️!太!太犯規了❤️!每次都是這樣❤️❤️❤️!”
還沒等馭劍士把話說完,穿越者的子種便衝破馬眼,直直衝入少女的子宮中。無法被容納的精液自然堆積在了陰道里,溫熱的感覺讓少女一陣痙攣,她的手指彈動了幾下。初次接受主人精液的馭劍士終於在極度的舒適中松開了環抱在穿越者身上的手,無神的雙眼看著留有陰影的天花板,幸福的臉上正流露出痴痴的笑容。馭劍士這副模樣自然讓穿越者想起了另一個世界上的小電影。
“喂,痴女,這次總該玩夠了。”
“我……我還要……老公的大雞雞❤️……嘿嘿嘿❤️❤️❤️……”
一條清澈的唾液從少女的嘴角淌下,飽含她與穿越者的愛意,她從未感到如此滿足。
“還要再來一次?”
“還要……還要老公的,大雞雞……嘿嘿嘿❤️……”
穿越者沒有回答馭劍士,他重新抖了抖身體,繼續伏在少女身上。剛剛才感受過少女鮮甜唾液的唇齒又盯上了鮮紅的乳頭。被手指調戲過的乳頭早已立在胸肉上。
“我的……我的奶子……好煩啊……”
馭劍士在穿越者身下哭著抱怨道,不過新的一輪交合馬上就隨著雄根重新插入肉穴而開始,少女再一次抱住了主人的身體。穿越者不記得他在馭劍士射出了多少子種,當他在穿過窗戶的陽光中醒來時,他的身邊是把頭埋在自己懷里的馭劍士。兩人不知道何時脫去了沾滿愛液的衣物,赤身裸體的兩人睡在同一張被子里,感受著彼此的溫度。馭劍士也隨穿越者身體的轉動蘇醒。
“該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