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R18G][潛淵症]冰洋下的日常

[R18G][潛淵症]冰洋下的日常

   [R18G][潛淵症]冰洋下的日常

  木衛二,人類的第二個棲身之所。

   散發著光和熱的恒星觸及不到數十千米厚冰層下的淵洋,在一百多年的殖民後,頭頂巨大木星的輻射深刻地改變了殖民者們的基因。

   他們的肉體愈發強健,他們的激素合成出了問題,他們的社會問題也不斷暴露。

   雖然相比地球上的原版人類,一些傷勢對他們而言不再致命,他們的容貌和身材有了大幅度的優化,他們的肉體力量也有了顯著的提升,但相比起缺陷,這些補償顯得無足輕重。

   事實上,木衛二上的男女比例失衡已經到了十分危險的境地了。

   一比六的男女比例顯然會引發無數社會問題,木衛二聯盟的官員們對此也是焦頭爛額,無奈之下,不得不通過了一系列在地球上足以讓他們因反人類罪而被審判的法案。

   《肉畜法》,《性奴法》,《物化條例》,《孩童集中教育辦法》,如此種種,無一例外都是為了將多余的女性消耗掉——他們用假大空的官腔和華麗的辭藻掩飾這一本質,但他們自己明白,這就是事實。

   我們會因此下地獄的,他們想。

   然而預料中的劇烈反抗並沒有出現,木衛二的殖民者們平靜地接受了這一系列法案,無論男女。

   “其實也不算那麼平靜啦,當時有一小撮男性抗議來著。”站點休息室里,正在給助手科普木衛二歷史的少女艦長輕笑著,一旁的桌上,擺放著少女的ID卡——埃米莉.霍姆斯,22歲。“他們要求這些法案去掉性別限定,按他們的話來說就是:‘mmp,憑什麼美少女就可以被大家簇擁著死在家里,老子們就注定要進鐵棺材里喂魚?我們也要在死前享受一下一群美少女的侍奉!’”

   “啊?還有這種事?”助手驚訝地合不攏嘴。

   “有什麼奇怪的,你讓我選我也這麼選——雖然當時他們這種沒志氣的行為遭到了其余全體男性的鄙視,但要我說,鄙視他們的人心里未嘗不認為他們說得對呢。”白發的少女舉起手里的煙斗,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很有質量的煙圈。“不要說他們,就算是身為女性,按規定除非軍銜達到中尉,否則就要在三十歲前接受宰殺的你,是願意多過幾年幾十年在冰洋里跟那幫怪物拼命的生活,最後在注定的那次航行里,在絕望中被怪物吞掉或者被溺斃壓扁在海水中,還是願意作為肉畜早早地上刑台,在眾人的簇擁中被操到高潮後,快樂地一了百了?”

   被艦長的最後一句話說得滿臉潮紅的助手局促地夾緊了雙腿。“確……確實如此……”

   不過旋即,她反應了過來,飛身撲向了癱在椅子上享受煙草的艦長,兩只不安分的爪子揉捏著艦長制服下飽滿的胸脯:“死艦長,又拿我開涮!明明是你自己想挨宰了吧!”“喂,不要作怪!”少女艦長嬌笑著拍掉自己助手亂竄的爪子,打鬧著將她趕出了休息室。

   鎖舌彈出,休息室又恢復了寂靜。艦長重新躺回皮椅,方才的笑容在房門關上時就已消失不見。

   吞雲吐霧間,美麗藍寶石般的雙眼目不轉睛地盯著桌上擺放著的三張合影。

   而前兩張合影上的人,少女只能在回憶里見到了。

   她沒有告訴助手的是,根據聯盟的統計數據,能活到三十歲並需要接受強制宰殺的女性,自五十年前法案頒布以來,就只有十三例。軍銜達到中尉,無需接受宰殺的女性,大概占總數的百分之十。

   而自願提前接受宰殺的女性,在總數中的占比僅有三分之一出頭。

   剩下一多半的人,按地球上的說法,都成了海龍王的祭品了。

   木衛二的冰洋吃起人來從來不吐骨頭。

   無怪殖民者們將成為肉畜稱之為特權。

   她的目光掃過第一張合影上摟著自己的,那個名叫比爾的男人。

   憑心而論,比爾實在算不得是個多麼優秀的人,哪怕是他的本職工作電力工程師,也很快就在水平上被埃米莉超越。

   即使他身為男性,這樣的能力也不足以擔任相對安全的前哨站職位。

   於是,他就來到了當時還只有18歲,尚很青澀的埃米莉的船上。

   首次出海,冰洋就給了埃米莉一個下馬威,三只錘頭鯊輕易地鑿沉了儒艮級,要不是比爾游過來給她扣上氧氣面罩,手忙腳亂的埃米莉就要溺斃在灌進指揮室的海水中了。

   在艦上兩人的齊心協力之下,醉臥沙場的儒艮級最終擊斃了來襲的錘頭鯊,順利抵達了目標哨站。

   到站那一晚,埃米莉為自己戴上了刻有比爾名字的項圈。

   直到現在,每當想起那晚在自己身體里馳騁的火熱,依舊會令少女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比爾的動作狂猛又不失溫柔,巨大的龜頭碾磨著埃米莉嬌嫩的肉壁,給初經人事的少女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刺激體驗,幾乎是在比爾進來的瞬間,埃米莉就達到了一次高潮。

   白嫩纖長的雙腿盤在比爾健壯的腰上,秀氣的足弓緊繃著,雙眼迷離地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比爾粗大肉棒凸起的輪廓。比爾寬大的手掌托著少女纖細的腰肢,小腹用力挺動著,撞擊著少女豐滿的臀部,每一下律動都齊根沒入,每一下律動都插得少女圓潤的乳房顫巍巍的抖動。

   接著,比爾俯下身,用力摟住埃米莉,埃米莉的雙臂也環上了比爾的脖頸,少女胸前的豐滿貼在比爾的胸膛上,擠成兩團乳餅。男人溫熱的氣息吹在少女的耳垂上,一聲“小肉畜”的輕喚徹底引爆了埃米莉的情欲,大股的愛液澆在比爾的肉棒頂,腰肢顫抖著,在比爾的抽送下又達到了一次高潮。

   感受著包裹著自己分身的甬道痙攣般的吸吮,心知少女體力已近極限的比爾也加快了衝刺的速度,肉體間的碰撞聲連成一片,原本還只是自唇縫間溢出的呻吟在這樣狂猛的攻勢下變成了徹底投降般的嬌聲哭叫。隨著比爾最後一次將肉棒深深搗進埃米莉的甬道,噴涌的精華填滿了少女嬌小的子宮,少女也顫抖著達到了第三次高潮。隨著肉棒的拔出,一股白濁便從已經徹底脫力,只能大口喘息著,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受孕姿態的少女穴口流淌而出。

   站起身來的比爾衝著已經被干得精疲力盡的少女笑了笑,輕吻她的額頭,卷起了床單,以公主抱的姿態抱著埃米莉,去浴室好好清洗了一番。

   埃米莉認為,在這個女多男少的時代,自己的初夜體驗已經算是自己所認識的女孩子中最完美的了。

   在那之後,確定關系的兩人玩過了種類繁多的花樣。有時是在休息室里,把埃米莉拷起來,按在桌上狠操一番後,讓她在雙手被縛的情形下跪在比爾腿間,用口舌幫忙清理肉棒,有時是在兩人同浴時,把埃米莉的小腦袋按下水,讓她在窒息中為比爾口交,至於乳交,足交之類,自然也是常玩的項目,甚至到最後,埃米莉是簽完了屠宰同意書再玩的——那次他們兩人打賭,要埃米莉反拷雙手被絞索吊起,在被絞死之前用自己白嫩的小腳讓身下的比爾射出來,若是成功,就繼續當肉畜,而若是失敗,就只好當美肉了。

   當意亂情迷的埃米莉赤裸著自己嬌美的身軀被吊起來時,她腦中涌動的情欲甚至壓過了對死亡的恐懼。“啊……這就是絞刑嗎……?我被…我被吊起來了……好痛啊……但是好舒服……比爾在哪里?我的主人……快看看我……你的小肉畜被吊起來了呢……你肯定也很興奮吧……

   啊……不能呼吸了……這種感覺……好爽……比他干我還要刺激……啊……讓我死在上面吧……這才是我的歸宿……吊死我吧……啊……”

   腦中奔騰的狂想令少女無需插入就達到了一次小高潮,她運動著自己那對敏捷的裸足,刺激著身下比爾的肉棒。她左腳光滑的腳背摩挲著肉棒的下側,右腳的足趾輕輕捏動著早已完全充血的肉冠,擠出幾縷先走汁後,用光滑的腳心劃過馬眼,輕柔地將汁液塗滿了一跳一跳的雄偉肉棒。感受著自己的血管逐漸被繩索封閉,肺中的空氣也越來越少,僅存的求生欲讓少女開始用雙腳夾住肉棒,快速摩擦起來。

   溫暖光潔的足底撫弄著比爾的肉冠,雙腳上下擼動著肉棒,被高高吊起的少女吐著香舌,下體吞吐著愛液,一邊顫抖著一邊努力用她的裸足取悅自己,這香艷的場景令比爾難以自持,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已經准備好射精了。

   此時的埃米莉腦中已是混沌一片,頸部被壓迫的血管無法向大腦供應足夠的血液。少女耳邊嗡鳴陣陣,雙眼上翻著,僅憑直覺繼續運動著自己酸痛的腿腳。在這瀕死的時刻,少女下體的愛液卻越流越瘋,被拷在身後的雙手不斷地捏緊又張開,摩挲著肉棒的雙足停下了運動,緊緊夾住了比爾滾燙的分身。黑暗吞噬了埃米莉,而在意識徹底融化前,她只覺一股火熱的液體噴到了自己的腳上……

   埃米莉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放下來的,她只覺自己像喝醉了酒一樣,還有一點意識,但非常模糊。

   她躺在床上,高聳的胸脯起伏著,好一會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識。她緩緩從床上爬起,千嬌百媚地望了一眼那個差點絞死自己的男人。

   “主人……喜歡嗎?”

   迎接她的是一個熱烈的擁吻,一切盡在不言中……

   休息室里的少女艦長捏緊了拳頭,銀牙緊咬,眼中有淚光泛起。

   要是自己那天少堅持一會,像只肉畜一樣被吊死,那就好了。少女想著。

   那樣的話,大家都好過多了。

   那瘋狂一夜後的出洋成了少女最恐懼的噩夢。

   沒人知道為什麼噬海女妖會出現在不到一千五百米的深度,當埃米莉修好了信標站,回到艦艇上後,深淵之下竄出的巨大黑影咬住了正欲離開的儒艮級。

   缺少重火力的儒艮級面對這只淵洋巨獸根本無力反抗,少女艦長一番計算,絕望地發現,即使槍槍鎖頭地打空艦上的所有彈藥,也不可能對這頭噬海女妖造成什麼有效傷害。

   艙壁在女妖的攻擊下一觸即潰,修理的速度根本趕不上破壞的速度,等到電氣艙也被鑿穿,海水涌入,泡爛所有的接线盒,這艘潛艇就成了徹底的棺材,艦上兩人也只有與艦同沉的下場。

   而此時的比爾,似是下定了什麼決心,打開了自己潛水服的面罩,在埃米莉的無名指背上留下輕輕一吻。

   埃米莉感到一陣恐懼攫住了自己的心髒,慌亂地拉住比爾的手,不願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线。

   “等等比爾,你要干什麼,別干傻事!”

   比爾合上面罩,拿起一旁物資櫃里的聲呐信標,回頭衝著自己心愛的少女擠了擠眼睛。

   “可別跟我搶啊,艦長,我可不會開船。而且你看,我們臭男人已經沒有機會快活地死掉了,那你至少給我保留一下像個英雄一樣去死的權利如何?”

   淚水模糊了少女的雙眼,比爾反手緊緊擁抱了一下埃米莉,隨後掙開被埃米莉拉著的手,拎起推進器,義無反顧地游出了潛艇,拉開百米距離後,啟動了手中的信標。

   而他最後的話語也通過耳機傳了過來。

   “好了,快跑吧埃米莉,我愛你。”

   聲呐的噪音響徹這片海域,被激怒的噬海女妖放棄了眼前這條已經失去聲息的鐵魚,向那個大聲吵鬧的水猴子追了過去。

   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徹底地堵住,淚流滿面的少女抄起焊槍,迅速堵上了僅剩的漏洞,水泵瘋狂運轉著,排空了艙內的海水,傷痕累累的儒艮級無聲地自海床上浮起,靠著艦長對路线的記憶,在全程未開主動聲呐的情形下,成功抵達了目標哨站。

   而在艦上的聲呐雷達上,代表比爾的聲源先是快速下潛,旋即被尾隨的巨大光點追上。兩者交錯後,聲源的下降速度慢了很多,像是在海中自由落體。在巨大光點再次與聲源重合後,整片海域又重歸寂靜。

   “對接完成,歡迎來到Marnus Chaos哨站。”

   冰冷的機械合成音在艦上響起,但艦上僅剩的成員並不像往常一樣感到高興。

   她只是緩緩地跪倒在地,蜷起身子,額頭頂著潛艇冰冷的地板,無聲地哭泣。

   她嬌小的軀體顫抖著,拳頭無力地捶打著地面,口中囁嚅著她自己都聽不懂的,支離破碎的聲音,像是被拋棄的幼貓在悲鳴。

   如果那天自己被宰掉的話……比爾就不必和自己在那天出洋,也就不會遇上那該死的噬海女妖了。

   後悔如毒蛇般噬咬著少女的心靈,淚水落在潛艇的金屬地板上,匯成點點晶瑩的亮光。她哽咽著,無聲地哭叫著,仿佛正在嘔出靈魂。

   後來,埃米莉用本來准備攢著換新潛艇的馬克修好了這艘傷痕累累的儒艮級。

   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兩人在之前的巡航中修好了不少信標站,資產可稱小有積蓄。

   不然,失去潛艇又沒有主人的女性艦長,按規定是會被剝奪人權,切除四肢,做成便器或者乳畜發賣的。

   但埃米莉不再滿足於在淺海跑生活了。

   她將刻有比爾名字的項圈收進了自己的遺物袋,出門去了人事處。

   人類凶殘的本性沒有被木星的輻射洗掉,埃米莉當時的心情,與地球上蠻荒時代的古人如出一轍:

   你敢殺掉我的親人,我就要你和你的族群拿命來還!

   於是,孤身一人的少女艦長逐漸集結了自己的復仇部隊,她的座駕也從儒艮一路換成了御冬。她們一路衝進了淵洋之底,以噬海女妖為目標,狩獵一切擋在面前的巨獸。摩螺克,捕鈎獸,丘腦船,甚至末日蠕蟲,都被這幫不要命的瘋子大卸八塊,剝皮拆骨——這支隊伍里,都是曾有至親之人葬身魚腹的復仇者。為了復仇,她們向體內注入外星基因,吞下畫皮卵,信仰小丑聖母,無所不用其極,而不擇手段的回報則是力量,她們個個都是貨真價實的木衛二超人,若有必要甚至能肉身出艙斬殺末日蠕蟲,以至於前哨站官員間,都在流傳著“‘瘋船長’埃米莉的這支‘自殺小隊’已經成為了藻鬃爬行者中最受歡迎的恐怖題材”的笑話。

   但她們的活躍引來了木星分離主義者的關注,於是,為了鏟除這些“聯盟的走狗”,他們在埃米莉一眾的路线上埋伏下一艘潛艇,在她們經過時,發射了一枚核彈。

   好死不死地,核彈的命中區域正是反應堆。

   劇烈的殉爆撕碎了潛艇,埃米莉被衝擊波推到了艙外,盡管她反應極快地為自己扎下了壓力免疫劑,但她的隊員們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埃米莉在通訊頻道要求損傷報告,回應卻是一片靜默。

   連吞服了畫皮卵的隊員也沒有發出約定的敲擊聲。

   淚水再次模糊了埃米莉的雙眼。

   看著向御冬的殘骸靠來的潛艇,少女拔出了腰間的登艦斧。

   於是,這艘分離主義者的卡斯特羅級上出現了真正的血肉走廊,憤怒的少女揮舞著斧頭,輕松將衝上來試圖阻攔的幾個安全官統統劈作兩半個,鮮血和內髒鋪滿了地面。看著目標明確的埃米莉,分離主義者們試圖焊死指揮室的艙門,但卻被狂暴的埃米莉鼓起屬於錘頭鯊的高密度肌肉直接撞開。對於指揮室里的幾人,她甚至沒有用斧頭,而是直接將他們的頭顱或肢體徒手拔下。鮮血濺滿了少女因憤怒而猙獰的臉龐,駭破了膽的分離主義者頭領絕望之下向反應堆丟出了一枚手雷。

   “怪物,怪物!你贏了,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但你,也別想活著!”

   在被光芒吞噬前,他似乎看到走廊另一側的少女嘴角拉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看著卡斯特羅破碎的殘骸落向海底,埃米莉搖了搖頭,從腰間的工具帶里摸出聲呐,憑肉身游過了剩下的三百米航程,到達了預定的目的地。

   再次只剩孤身一人,心灰意冷的埃米莉動了被屠宰的念頭,但根據法律,一旦女性軍銜達到中尉,地位就等同於男性,所有歧視性法案都不再適用於她們,隨意屠宰罪同殺人。

   而她們這支“自殺小隊”,光是成功狩獵的淵洋巨獸就超過了五十頭,擊斃的脊刺,爬爬和泥偶龍等雜兵更是不計其數,全隊就找不到軍銜在校級以下的人,作為艦長的埃米莉更是聯盟最年輕的准將之一。

   換句話說,除了她達到中尉軍銜前的主人,誰也沒有資格屠宰她。

   這也很合理,畢竟這一系列歧視法案制訂的目的是為了控制性別比例失衡,不是為了迫害女性,盡管它確實起了這樣的作用。

   所以,既沒法挨宰,又不願意在哨站摸魚的埃米莉也只能新買了一艘御冬,接手了一支失去艦長的新人隊伍——也就是現在這支,繼續在冰洋下徘徊著。

   休息室里的少女嘆了口氣,突然,一個荒誕的想法出現在她的腦海里。

   “要是……要是比爾活下來了呢?”

   她知道這幾乎等於妄想,一個對戰斗一竅不通,沒接受過任何強化的普通人,想在噬海女妖口下逃生,還要在失聯的狀態下活過四年,其難度之大,徒手拆高達都不足以形容。

   但……

   少女白淨的纖手情不自禁地伸向了雙腿間的妙處。

   但……但至少在這里……我還是可以妄想一下的……對吧?

   就……就當是真的吧?

   少女褪掉了礙事的衣衫,白嫩的軀體顫抖著,雙腿擱在椅子的扶手上,呈M字打開,腿間的肉穴被自己荒誕的想法刺激得汁水淋漓,兩根玉蔥般的手指伸進了自己美妙的肉縫,忘情地摳挖起來。

   埃米莉迷離的雙眼注視著自己美好的軀體,腦中的幻想早已開始狂飆。

   假如比爾真的設法活了下來……他還會喜歡自己嗎?

   他會不會喜歡近幾年出現的新玩法呢?

   要不要把自己塞進性奴盒子給他個驚喜?

   注射了虎尾鯊基因的自己可以在絞索上掛上幾個小時了,要不要把絞刑足交變成日常項目?

   他之前似乎特別在意催乳劑的廣告,如果自己捧著胸,跪著求他給自己注射,他會喜歡嗎?

   替他注銷身份時發現他出事前訂購過一對乳環,而且已經送到了。他會給自己戴上這份遲來的禮物嗎?

   如果自己向他請求屠宰……他會答應嗎?

   少女迷蒙的幻想中,她雙手反拷著,一絲不掛地被比爾領去了處理間。

   被注射了催乳劑的一對豐滿乳房隨著她的步伐微微抖動著,有白色的乳汁不斷從戴著乳環的乳頭上噴出。

   赤裸的足底踩在冰涼的金屬地板上,少女的心跳不斷加速,泛濫的愛液也順著大腿內側流淌著。

   站點內的路人們或貪婪或嫉妒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蠕動著,被視奸的刺激感令少女興奮得難以自持。

   處理間就在前方。

   比爾回頭撫摸著埃米莉的臉頰。“想好咯親愛的,進去之後可就沒有反悔的余地啦?”

   “不……不需要的……埃米莉是為了被屠宰而出生的肉畜……請宰掉我……然後吃掉我!”意亂情迷的少女說著令人羞恥的話語,因興奮而顫抖的雙腿幾乎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她看著自己的ID卡被入口的工作人員打上“斬首屠宰”的標簽後隨意地丟進了歸檔處,毫無預兆地就達到了一次小高潮。

   少女作為埃米莉的人生結束了,現在她就是一只待宰的肉畜!

   自己已經自願放棄了所有人權,自己的生命馬上就要結束了!

   蜷在椅子上的埃米莉手下的速度加快了,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自己豐滿的乳胸,忘情地揉搓著,想象著有乳汁在自己粗暴的動作下飛濺出來。

   步履蹣跚的肉畜少女被比爾牽進了處理間,徑直走向自己登記的短款斷頭台。

   這可能……不,這就是自己的最後一段路程了。

   比爾讓肉畜少女在斷頭台前站定,回頭解下了她脖頸上的項圈,然後抱住自己心愛的少女,向她索取了一個綿長熾烈的吻。

   告別結束,肉畜少女輕盈地跪倒在斷頭台前,俯下身,將自己欣長的脖頸枕在了高懸的鍘刀下。

   “主人……請最後再干我一次……還有……還有給我注射戰斗興奮劑和壓力免疫劑……這樣……這樣我被砍掉腦袋之後……就還能侍奉您一段時間……”

   比爾笑著拍了拍肉畜少女因跪趴在斷頭台上而翹起的美臀。“想當人頭飛機杯是一方面,也有想看自己被烤好的美肉的成分吧?真狡猾啊,小肉畜~?”“呀……被發現了……那……主人可要好好懲罰心懷鬼胎的小肉畜哦?”

   休息室里,埃米莉已經爬下了皮椅,跪趴在地上,腦袋枕在椅面上,右手搓弄著自己腿間濕淋淋的美鮑,左手揉捏著自己早已因興奮而充血挺立起來的蓓蕾,似乎真的正趴在斷頭台上,期待著被斬落首級。

   比爾拿來了兩支針劑,蹲在了被頸枷鎖住的肉畜少女面前。她心領神會地張開嘴,伸出了自己柔軟的香舌。銳利的鋼針刺進了肉畜少女的血肉,透明的藥液流進了她不安分的小舌頭,把她的臻首變成了斬下即用的候補飛機杯。

   打完了藥的比爾回到肉畜少女身後,早已准備完成的肉棒擠開了濕潤的花瓣,在肉畜少女體內馳騁起來。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樣,比爾的肉棒在狂猛之余也不失溫柔,而對自己身體的了解也能讓他輕易地將自己送上復數次的巔峰。

   但這回,肉畜少女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敏感。

   大概是因為……一定是因為……因為這是最後一次了……

   當比爾最後一次射在自己的小穴里之後,自己的頭就會被砍下來,為他提供最後的侍奉。

   按自己的生命力,被藥物強化後的首級至少還能保持四個小時的意識。

   這樣的話,比爾就能一邊在桌上享用自己的美肉,一邊在桌下接受自己首級的侍奉……

   這不可能的玩法令待宰的少女興奮地顫抖,她忘情地嬌吟起來,蜜穴一陣陣地吸吮著肉棒,似乎恨不得馬上就變成比爾胯下的一具無頭艷屍。

   但漸漸的,肉畜少女發現今天的比爾與以前有所不同。

   以前比爾的動作就像是長跑,耐力十足,敏感的自己往往要高潮兩三次才能滿足他的索取。

   但這次,比爾的動作卻是毫無保留地進攻,自己體內肉棒那熟悉的跳動比以往早得多的便出現了。

   少女明白,比爾是想和自己一起達到高潮。

   真是個溫柔的人啊……

   最終,高潮無可避免地到來了,少女放肆地嬌叫起來,甬道痙攣般收縮著,噴涌的愛液澆灌在比爾肉冠上的同時,比爾滾燙的精華也衝過了少女嬌嫩的宮頸,填滿了她那小巧的肉袋。

   鍘刀落下了,就如同少女所見過的許多次斬首。

   只是這一次,來得特別凶狠,挾著尖銳的摩擦聲和鋒利的氣流。

   少女甚至能感受到銳利的刀鋒割開了皮肉,切斷了頸椎,抹過了氣管。

   自己興奮的呻吟被生生切斷了,喉嚨仿佛被什麼東西徹底地堵住。

   咚的一聲,厚重的鍘刀砸在了頸枷上。

   少女開始往下墜落,劃過的空氣中留下了縷縷血絲。

   一聲落地的輕響過後,少女的世界就只剩下了彌漫在首級筐里濃重的血腥味,和上方被鍘刀遮住的頸枷洞口。

   幻想中的少女頭顱和休息室里的埃米莉一同高潮著,但在一陣令人暈眩的快感後,滿臉春意的埃米莉卻趴在了皮椅上,除了呼吸,再不動彈。

   少女迷迷糊糊地自暈眩中清醒過來,但她卻發現,自己真的感覺不到身體了。

   脖頸斷口處傳來的痛感也那麼真實。

   我……我真的被斬首了?那不是妄想?

   沒有給少女多想的機會,比爾出現在首級筐口,伸手將少女捧了起來。

   少女的視线轉動著,斷頭台上的情景映入她的眼簾。

   一具少女裸體直直地跪坐在斷頭台前,胸前豐滿的乳房隨著身體的痙攣顫抖著,兩道白色的乳汁噴濺著,蓓蕾上的乳環在燈光下閃著奪目的光芒。她的雙手被拷在纖細的腰部之後,還在不甘心地掙扎著,仿佛在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作著無言的抗議。

   令埃米莉驚異的是,少女的頭已經沒了。

   原本是頭顱的地方只剩下了鮮紅的斷面和飛濺的血汙,少女甚至看見了血肉間白色的頸骨,配上那不斷顫抖著的嬌軀,直讓人感到一股奇異的生命力,仿佛即將枯萎的鮮花,正綻放著最後的光芒。

   那是……那是我的身體……

   埃米莉盯著那具無頭的少女裸體,突然感到一陣釋然。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

   是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美夢成真……

   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好好扮演一個飛機杯,在最後侍奉好自己的主人。

   似是聽見了少女的心聲,比爾在手中首級的唇上留下輕輕一吻,然後將她湊向了他那沾滿兩人體液的肉棒。

   埃米莉輕輕含住了自己主人的肉棒,仔細地為他做著清理的工作。她做得很慢,很艱難,畢竟現在的她已經只剩下頭顱了。

   但少女的情欲仍然旺盛地燃燒著。

   也許是因為意識還很清醒,少女對自己已經成為了一件叫做“首級”的物品,一個活著的飛機杯這件事感到異常地興奮。

   或許那些自願被切掉四肢,做成便器的少女們,在手術後也和自己有著相同的感觸吧,埃米莉想著。

   她活動著自己的小舌,蠕動著斷頸,清理著肉棒上精液與愛液的混合物。很快,埃米莉就發現比爾剛剛發射過的肉棒又在自己嘴中堅硬了起來。比爾嘗試著松開了手,結果少女的臻首就這樣掛在了他的肉棒上!

   這刺激得那已死的少女更加賣力地為他服務起來。

   “好啦好啦,埃米莉你要在這里榨干我不成?”比爾拍了拍掛在自己肉棒上的小腦袋,“來吧,我們去看看你的身體是怎麼被烹飪的。”

   既然主人發話了,埃米莉也就聽話地松開了小口。比爾捧著少女的臻首,將她轉了一圈,捏住了首級上殘留的一截脖頸。

   埃米莉這才明白他是打算從自己脖頸的斷口插入。

   肉棒從喉嚨刺入了口腔,頂在了少女的牙齒上。少女繼續賣力地用舌頭舔弄著肉棒,而比爾則將少女白色的柔順長發分成兩股,在腰後系住。

   少女不得不佩服比爾的想象力,這樣一來,自己就能一邊侍奉著比爾,一邊看自己被處理了。

   隨後,比爾抓住少女無頭屍體的一只腳踝,拖著她向後廚行去。

   後廚的工作人員熟練地將水槍捅進了無頭肉體的小穴,將殘留的液體衝了出來,接著取下了蓓蕾上的乳環,鎖住了肉體的腳踝,將她倒吊起來放血。做完了這一切,他回頭看了看比爾,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不是兄弟,你這是靈魂cos雙尾怪呢這是?”(雙尾怪:在《傑克奧特曼:兩大怪獸襲擊東京》里出場的怪獸)

   “嘶……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像,不過我是帶這孩子來看自己被烹飪的,所以是這麼個形象。”比爾有些不好意思。

   “嗯?還活著?”工作人員有些不可思議地望向被穿在肉棒上的美人頭,而埃米莉也衝著他擠了擠眼睛,表示比爾沒有說謊。

   “這……這真是不可思議……我在這個站點待了都快十年了,能活著進廚房,還要看自己被烹飪的人頭還是第一次見。”

   “她給自己打了藥,而且還有注射過虎尾鯊和錘頭鯊母皇的基因,估計就算我吃完了,她也死不了。”

   “這麼厲害的姑娘願意被你宰?情聖啊兄弟!佩服,佩服。”

   “又不是看她厲害我才追的,怎麼就情聖了?”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等待著埃米莉的美肉放血完成。終於,血液積到了刻度线,工作人員將她的肉體解了下來。

   “我看看登記的烹飪方式……整體燒烤是吧,ok,小妹妹看好咯,你這個食材馬上就要開始加工了。”

   工作人員將埃米莉的肉體放在了處理台上,回頭調笑了一下為了方便她觀看自己的處理,已經被比爾從肉棒上解下的少女臻首,隨後轉過身去,拎起一把尖刀,開始處理這具美肉。

   少女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躺在處理台上的肉體,看著她平坦的小腹被尖刀劃開,里面的內髒被工作人員三兩下掏出,丟進了一個寫著“下水”的塑料桶里。腹腔里的內髒清理完了,工作人員又用尖刀往胸腔割了幾下,隨後伸手從下方伸進了胸腔,把剩下的心肺也掏了出來。

   現在自己的身體已經空空的了……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少女想著。

   工作人員完成了清理工作,從一邊拿來了許多填料,塞進了空空如也的美肉,其中水果居多,苹果,梨,橘子之類的食材占比頗高。在這個農業全靠水培農場和人工光照的時代,使用這麼多比一般素菜還更麻煩的水果,不得不說,相當的奢侈。

   填料塞滿了,工作人員捏起一根細线,扎緊了美肉那已經失去了子宮的陰道末端和已經與其余部分斷開的直腸,隨後向腹腔內倒入了醬料。攪拌均勻後,在其上均勻地覆蓋了幾片菜葉,將腹腔縫合了起來。

   “這是為了防止醬料滲出。”工作人員給埃米莉講解著。

   原本平坦光滑的小腹現在微微鼓起,猙獰的縫合线給人一種奇異的美感,埃米莉雙眼迷離地看著工作人員把自己的身體在烤盤里擺成高高翹起臀部的跪趴式,然後用棕色的醬汁覆蓋了自己白嫩的軀體。

   “好了,現在你已經可以進烤箱了小妹妹,我給你挑一個觀察窗比較清楚的烤箱,看著自己的肉體變熟想必非常刺激吧?”

   埃米莉認同而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這樣就能最後……

   美艷的肉體被盛在烤盤中,塞進了已經預熱完成的烤箱。看著自己沾滿醬汁的白嫩肉體在烤箱中逐漸變得金黃,感受著即使離烤箱有些距離也火力十足的陣陣熱浪,一個想法跳進了埃米莉的腦海:

   或許……以自己的生命力……可以被活著送進烤箱?

   那樣的話……享受著自己的肉體在高溫下逐漸熟透的感覺……也許能帶來更加絕妙的體驗?

   不過很快,少女便否決了這個想法。

   這樣的話……比爾就只能看著了……相比被活烤……果然還是比爾的感受更重要一些……

   時間流逝著,埃米莉一邊活動著小舌,刺激著重新從斷頸伸進嘴里的肉棒,一邊陶醉地看著自己的肉體在烤箱里逐漸變成誘人的棕紅。如果自己還有身體的話,現在應該已經聞到香味了吧。

   可是自己已經聞不到了。

   因為自己已經被斬首處死了!

   無法呼吸的人頭飛機杯當然是聞不到隔著烤箱門傳出的肉香的。

   埃米莉有些遺憾,不過仔細想想,自己的身體比爾一頓肯定吃不完,像比爾那麼溫柔的人,等下自己被烤好了,想混兩口自己的肉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也不急在這一時。

   烤箱的定時器咔嗒咔嗒地響著,觀察窗前的主奴二人仍在互相取悅著。比爾反復撫摸著少女的俏臉,眼中盡是愛憐之意,而他胯下辛苦服務的少女也在抬眼望著自己的主人,含著肉棒的臉龐怎麼看怎麼透著一股春情。

   終於,隨著一聲清脆的鈴響,烤箱里的燈光熄滅了。

   烤箱門打開,盛著埃米莉美味肉體的烤盤被拉了出來。

   烤盤中的美肉一動不動,仿佛任人宰割。她渾身的皮膚已經被烤得棕紅,油光可鑒,散發著迷人的香味。雙乳經過烤制,縮小了些許,但仍然看得見微妙的弧度。高高翹起的臀部令少女腿間的肉穴一覽無余,被烤得恰到好處的陰排極是誘人,兩只小腿和一對美足浸在烤盤底的一層熱油中,晶瑩透亮,顯得可愛又美味。

   用餐時間到了。

   很快,裝盤完成的美肉被送到了處理間旁的小餐廳里。潔白的桌布鋪在桌上,巨大的白瓷盤盛裝著今天的主菜,精致的燭台為房間增添了些許情調,刀叉和餐巾被考究地擺放好,力圖復現古時地球上歐洲貴族的體面。

   玩心大起的比爾將埃米莉的首級放在了她美肉的腿間,要來了相機,准備給埃米莉和烤埃米莉拍張合影,而鏡頭前的少女也調皮地伸出小舌,翻起眼睛,換上了一副高潮失神的表情。一道閃光過後,舉著相機的比爾湊到了埃米莉旁邊,和她一起看著屏幕上故作阿黑顏的美人頭和她熟透了的嬌軀。兩人對視一眼,像兩個傻子一樣笑了起來。

   只不過沒有身軀的埃米莉笑容只能局限於表情了。

   少頃,笑夠了的比爾回到了座位,打開了桌上的卡德摩斯,為自己倒了一杯。被擺在桌上的埃米莉舔了舔嘴唇,滿懷期待地等著一邊用口舌侍奉比爾,一邊從桌下看著比爾把自己的美肉送進口中。

   但比爾沒有這麼做。

   他雙手捧起了少女的臻首,將斷頸浸入了酒液中。

   埃米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而比爾只是笑了笑,然後吻住了少女的小嘴。

   埃米莉瞪大了眼睛,感受著脖頸下的酒液流入了自己的口腔,又被吸進了比爾的口腔,奇異的感覺讓埃米莉興奮不已。

   這不就是說……自己被比爾當成吸管了嗎?

   雖然自己現在已經是飛機杯了……但是被當作普通物品使用也好刺激!

   可是……自己才剛被當作飛機杯用過唉……很髒的……

   似是讀懂了少女的心思,比爾咽下了嘴里的酒液,摸了摸少女的頭:“沒事,是你的話,我不介意。”

   餐前的一口小酒喝完,比爾開始享用正餐。他將餐刀插進大腿肉中,那烤肉的表皮被烤得有點硬,但稍微用力,餐刀就毫無阻礙地刺進肉中。向下一劃,那切開的縫隙中就能流出淡黃的肉汁,他從一整塊大腿上切下一小塊烤肉,使著叉子將它放入口中。

   不知是因為烤制得好,還是因為埃米莉的肉質好,那美味讓比爾忍不住眯起了雙眼。這烤肉外焦里嫩,表皮焦脆,內里卻是細嫩的美肉。輕輕一嚼,鮮嫩的肉汁就滿溢了整個口腔,帶給他強烈的滿足感。

   比爾又看向了那油光發亮的美足,稍微費力就將那圓嫩的大腳趾切下。

   腳趾也是同樣的美味,肉香四溢。

   他吐出骨頭和指甲,又小心翼翼地從她胸前切下一塊乳肉。平整的切面處泛著油光,內里的軟肉幾乎入口即化,而那小巧的蓓蕾又十分地有嚼勁,豐富的層次感讓比爾欲罷不能。

   看著自己的肉體在比爾口中一點點消失,還時不時被他從嘴里嘬走一口酒,或是向她嘴里塞進一塊她自己的美肉,等她品嘗完,再從她嘴里把被咀嚼過的美肉搶走,這種被當做物品使用的刺激感實在是難以言表。雖然和自己一開始計劃的在桌下當飛機杯出入有些大,但被當作餐具使用似乎也不錯。

   少女開始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女性自願被做成人棍便器,甚至是連高潮的權利都被剝奪的人棍乳畜了。

   這樣被人當作物品使用所產生的受虐感和無助感,是極為強烈的。

   而當這樣徹底的無助,無法逃脫的絕望,以及對自己自陷死地的悔恨融合在一起時,就算沒有性器,也足以讓人高潮了。

   只可惜,少女的時間不多了。

   烤制整只肉畜需要的時間很長,就算用了藥劑,埃米莉也差不多到了極限了。

   暈眩感開始衝擊埃米莉的腦海,她知道,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

   但她不後悔。

   雖然還很年輕,但經歷過這麼多事情之後,她真的很累了。

   能被自己的愛人和主人,以這樣令人臉紅心跳的方式宰掉,實在沒什麼可挑剔的了。

   就這樣吧。

   比爾似乎也看出了埃米莉的力竭,他放下了刀叉,抱起了她的頭顱。

   “知道嗎親愛的”他的聲音很飄渺,很奇異。“我對救你這件事,從沒有感到過一絲後悔。”

   埃米莉此時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但還是本能地意識到不對,一股沒來由的悲傷涌上心頭。

   “謝謝你,四年了還不願忘記我。”

   “但這樣是不對的。”

   “你是聯盟的准將,你是深淵異類的屠戮者,你是名副其實的木衛二超人,而我只是個不出色的電力工程師。”

   “我沒有辦法陪你繼續走下去了,但一定還有別人可以。”

   “你要忘掉我,去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把一輩子浪費在我這樣的死鬼身上不值得。”

   “別了,埃米莉。我愛你。”

   休息室內,暈倒在皮椅上的埃米莉渾身一震,直起了身子,環顧了一周,才意識到這里是她的休息室。

   “……是夢嗎?”

   她不顧自己渾身不著片縷,緩緩坐倒在地,定定地看著手掌中的一抹金光。

   不知不覺間,她已淚流滿面。

   她知道那絕不是夢。

   她剛才的狀態,即便是最頂尖的醫學專家來,也只會判斷為“興奮過度,導致暈厥。”

   而眾所周知,人在昏厥狀態下是不會做夢的。

   就算醫生想辦法解釋了昏厥時做夢,那現在自己手上這對與比爾生前訂購的那對一模一樣的金色乳環又作何解釋呢?

   埃米莉緊緊捏著這對乳環,淚水不住地涌出,而臉上卻露出了笑意。

   “謝謝你,比爾。”她開口,向著一片黑暗的窗外。

   “真的很謝謝你,但是很抱歉,我沒法忘了你,我做不到。”

   “你是我的主人,永遠都是。”

   “我也愛你,比爾。至死不渝。”

   她撥弄了幾下自己的乳頭,將乳環穿了上去,些許疼痛和流血對有著錘頭鯊母皇基因的她不算什麼。

   她撿起剛剛瘋狂時剝去的衣衫,重新穿戴整齊。

   所有的軟弱與苟且都被藏起,“瘋船長”埃米莉.霍姆斯重新出現在休息室里。

   還有一船的隊員指望著她在下次航行中帶她們回家呢。

   埃米莉戴好帽子,擰動門把手,離開了休息室。

   “存者且偷生——”

   “——死者長已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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