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五章:張仨和張仨們的輪奸盛宴
小巷深處,數名壯漢將被嚴密拘束著動彈不得的木語秋架在中間,火熱的肉棒捅進愛液已經泛濫的小穴拼命地抽插著,絲毫不顧她的感受。身前的男人抱著她的螓首將肉棒不斷地深深插入她被改造過的的口穴,窒息深喉的快感讓她埋在男人小腹前的俏臉上無神的鮮紅眼睛里充斥著淫亂的神色,隨著男人的動作不時漏出幾聲柔媚地令聽者渾身酥麻的嗚咽。
身後的張仨制止了男人們想拔出狐尾的動作,粗糙的大手把玩著她那連接著敏感神經的狐尾,用柔軟的絨毛在她充血的陰蒂上輕輕撥掃著,木語秋躲無可躲,無奈地感受著那致命的刺激,嬌軀隨著他手中的動作不時抽動幾下。裹在白絲里的雙腿蜷曲,夾著一根肉棒用腿彎摩擦著,兩名大漢趴在她柔軟的乳房上舔弄嘬啜,蹂躪著敏感的乳首,灼熱的鼻息透過纖薄的連衣裙打在柔軟乳肉上,刺激得連身襪下的嬌嫩皮膚生出一片雞皮疙瘩,一雙白絲小手攥著自己柔順的秀發擼動著兩根肉棒,長筒靴里腳趾無意義的伸張,被男人們玩弄得強制發情到不能自已,所有的意識都被無邊的快感淹沒。
任由自己柔若無骨的嬌軀被壯漢們擺成怪異的形狀,展示著自己纖細的柳腰那驚人的柔韌性,仿佛這副身體生來就是為了要成為一個沒有意識的肉玩具來供人操弄。人群中的木語秋扭動著身體迎合著壯漢們粗暴的動作,激烈的性愛讓她渾身不住戰栗,俏臉上滿是淫亂的痴態,整個人像一頭發情的雌獸般毫無理智可言,散發出愈發動人的催情香味。
……
一名過路人好奇地看著一幫壯漢在街邊排著長隊,從老街上一直排到了小巷深處。
“哎,兄弟,你們在這排著隊是干嘛呢,我看你們在這排了三天了,好幾次路過都想問來著。”路人終於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開口招呼一聲向一名壯漢問道。
“去去去,沒事別瞎問,邊玩去。”壯漢一臉不耐煩的回道。
“嘿,你這人。”路人自討個沒趣,嘟囔著走了。
那麼壯漢們排隊是在干什麼呢?干木語秋。
三天前,木語秋一連被老刀遠程調教了十幾個小時,監控著她身體狀態的老刀嚴格控制著快感,身上的連身襪也無情的隔絕了情欲高漲的她各種試圖制造刺激的手段,讓她始終無法達到高潮。終於來到最後一把鑰匙附近,情難自持的她在自以為四下無人的老街邊發了一通騷,結果被限制後的視线范圍外正好站著出門撒尿的黑幫打手頭目張仨,木語秋被他認定是什麼大人物放出來公開調教的性奴。一根筋的張仨聽見木語秋發情時的胡言亂語,真的挑來了手下幾百個最健壯的打手來日夜不停的輪奸她,三天里木語秋的身上從來沒有少於過五根肉棒,粗略一算至少已經被兩千多人輪奸過,第一個提槍上馬的壯漢甚至即將第六次排到隊首,邊排著隊嘴里還在小聲念叨著什麼自己已經排到第六次了,這次一定要堅持到十分鍾以上之類的話。
張仨的院子里滿地都是淫水,卻詭異的看不到一滴精液的痕跡,木語秋依然被身上的飾品拘束著,銀白色的及臀長發、修身的白色連衣裙和貼身的連身襪都被壯漢們的精液浸透,卻沒有一滴能脫離身體滴落下地,而本該精臭衝天的她全身卻依然散發著那催情的清香,小院里聞不到一絲精臭味。第一個發現怪異的還是張仨,他發現已經有十幾個人在木語秋的身體各處射了精,精液在她的身上卻不會干涸變成精斑,而是隨著她的動作在她的衣服上流淌,心想著難不成這少女也是個能力者,她的能力是給精液保鮮,或者是控制別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這還真是個適合當性奴的能力。
其實他只猜對了一部分,木語秋的功法確實可以給精液保溫保鮮,但是她並不能控制別人射在她身上的精液,是連衣裙附帶的被動效果讓精液一直附著在她身上而不離開她的身體。木語秋出門時挑衣服只顧著看哪件好看,沒有特別留意衣服有什麼被動效果,沒想到這一趟出來身上被射了這麼多的精液。在衣服的被動技能效果下整個人浸在兩千多人份的精液里,灼熱的精液在她的身體上肆意流淌,木語秋被只有她自己能聞到的腥臭精液味熏得意亂神迷。
但現在的木語秋顯然沒有那個閒功夫去思考性交以外的事,院子中央的她狐尾和深喉口塞早已被拔出,三穴中各自有一根肉棒不斷地抽插,背後的一雙白絲小手熟練的服侍著兩根肉棒。身旁圍著一群主動放棄插入她的壯漢,每個人手里都攥著一把銀白色秀發擼動著火熱的肉棒。正好可以一手掌握的柔軟乳房分別被兩名壯漢抓握揉捏著,敏感的乳頭一邊被隔著衣服用指甲快速刮蹭按壓挑弄著,另一邊被壯漢粗糙的大手強行伸進衣服里,隔著連身襪用手指捻揉著,時不時輕輕捏緊、拍打或用掌心快速劃過。
三天來木語秋模糊的視线里一直是不同壯漢的筋肉小腹,她無數次被壯漢們硬生生肏暈過去,又被永不停歇的肉棒們肏醒。接受過快感閾值改造,沒有低潮期的她被三穴同插的極限快感刺激得不斷高潮,從開始的幾分鍾一次到後來幾乎數十秒一次,幾乎沒有落下雲端的時刻。而就算她高潮失神或被肏得昏迷時,背後的雙手也沒有忘記擼動手中的肉棒,三穴脆弱敏感的媚肉甚至比意識清醒時吸得更緊,見她昏迷最初還略有些緊張的壯漢們發現了這一點後,不約而同地加大力度,用粗暴的衝擊不停地將她強行肏暈。
由於還沒有拿到最後一把鑰匙,不能算游戲結束,承諾過游戲期間不使用系統輔助的木語秋一直默默承受著壯漢們日夜不斷的攻伐,把肏暈當睡覺,口渴飲精,肚餓吞精,完全以壯漢們的精液維生。不遠處的老刀三天來除了吃飯睡覺和處理事務就一直關注著遙控器上木語秋的身體狀態,從開始怕被這恐怖女人發現自己故意移動了鑰匙位置到對手地盤的忐忑不安慢慢變成了對她淫亂程度的驚嘆再到最後習以為常的麻木。
老刀自然不是只會坐在辦公室里玩調教游戲的人,將木語秋引到張仨的地盤並確定張仨上了鈎後,他就在暗中將自己手下的打手們布置在張仨的院子附近伺機而動。一轉眼三天過去,第四天清晨,讓手下們早早睡覺的老刀帶著精神抖擻的打手們殺向小院,被木語秋掏空身體的數百名壯漢一個照面就潰不成軍,被老刀手下養精蓄銳以逸待勞的打手們輕松拿下。
張仨默默看著衝進院子的打手們,因為色欲上頭,將十拳幫送上絕路的他追悔莫及。其實他知道木語秋嘴里所說的鑰匙在哪,遇見木語秋的那晚,他出門撒尿時在自己的小院門口撿到了一把鑰匙,隨手就揣進了兜里,這三天來也從她口穴中漏出的只言片語確定了他撿到的確實就是木語秋要找的那把鑰匙。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直接把鑰匙給她,送走這瘟神。不過話說回來,能讓她被肏得高潮失神時都念念不忘的鑰匙一定對她或者她的主人十分重要,想到這里,張仨一咬牙,怒從心頭起向膽邊生:“老子這些年帶頭衝鋒陷陣,一點點給幫里打下來的地盤就這麼被你個賤人給壞了,你不是心里一直掛念著要找鑰匙嗎?我讓你這輩子都找不到你的寶貝鑰匙!”一把從兜里掏出鑰匙,向木語秋展示了一下就轉身走到院子的下水道邊將鑰匙扔了進去,接著頭也不回的翻牆跑路。
張仨一直認為木語秋是哪個大人物放出來調教的性奴,他心里清楚,能調教出這種極品性奴的人一定不是簡單人物,自己玩玩這個性奴還好,扔了她的東西卻說不定會讓她的主人感覺落了面子。為了防止被人動動手指就碾死,張仨自此逃出夜之城,再也沒敢回來過。
小院里,被日夜不停地輪奸了三天有余的木語秋呆立在院中,眼神被嚴格限制在身前五米的她完全沒有看到張仨先前的舉動,身上飾品的拘束讓她只能站在原地動彈不得。過了好一陣子,意識一直沉浸在無邊的輪奸快感浪潮中的木語秋才發現三天里從不離身的肉棒突然全部消失了,感受著空虛的三穴、逐漸散去的快感,視线范圍里一片空曠的她以為,這是自己今天偷懶不夠賣力被發現的懲罰。
“嗯?!……還……想要……”
少女臉上連忙擺出痴淫的笑容,口穴里發出魅惑的嬌喘,拘束在背後的白絲小手更加專心地擼動著空氣,三穴在空氣中拼命張合,用腔道里蠕動的敏感媚肉和膩人的嬌喘聲呼喚著肉棒的重新插入。
清完場,知道沒有了張仨的打手們十拳幫只是一只紙老虎的老刀讓手下的小頭目們帶著人去接收十拳幫的地盤,自己則轉身回到了張仨的小院中。上一次,也是第一次親眼見到木語秋時,她全身被純黑的不透明全包乳膠衣裹住,只知道夜之城傳說里的這個抖M變態痴女一定很美的老刀第一次見到木語秋的真容,望著少女那絕美的容顏,老刀不禁為之呼吸一滯。
少女帶著滿身流動的精液不僅聞不到一點精臭味,反而散發著誘人的清香,充滿SM意味的飾品點綴在木語秋精心挑選的衣裙和完美的身體上。背後虛握著的白絲小手還在不斷擼動著空氣,看得老刀小腹不禁升起一團邪火,就在這時,院中的尤物終於回過了神,用柔媚的聲音膩聲嬌喘著,試圖讓跑掉的肉棒回到自己的肉穴里。
老刀暗罵了一聲這妖精,看過這三天的輪奸盛宴後他哪里還敢自己上陣,用遙控器讓收進腿環里的跳蛋重新裝備在木語秋身上,抄起一旁桌上的手提包,掏出深喉口塞和柔軟蓬松的狐尾一手一個粗暴地塞回她還在呼喚著肉棒的櫻桃小口和菊穴中,解開被注滿了精液的長筒靴頂小巧的咬合裝置和腳腕上的腳鏈,松開背後拘束著木語秋雙手的蝴蝶結,讓她除了滿身流淌的精液以外,全身的裝束都恢復成三天以前的樣子,湊到少女耳邊輕輕抬起一側的耳機說了聲:游戲繼續。退到小院屋檐下,張仨掏出地圖將代表鑰匙的光點移動到了下一個目標的位置,繼續用遙控器控制著跳蛋的刺激指引著鑰匙的方向,靜靜看著院中的木語秋等待她的反應。
“游……戲……繼續……?”
耳邊嫵媚的呻吟聲忽然遠去,隱約聽見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話,木語秋已然混沌的意識下意識地遵從著指令,被身上的刺激引導著邁步走出小院,前往老刀為她精心設置的下一個目的地,走向一個又一個三天。
…………
老刀借著調教游戲狠狠地玩弄了一把夜之城最淫亂的能力者,借此機會只用了不到一個月就將自己苦心經營了十余年的地盤翻了一倍,讓老刀酒吧一躍成為夜之城南區最大的勢力。被自己那位議員床伴發出警告讓他見好就收的老刀無奈的讓木語秋順利的拿到了最後一把鑰匙,結束了這段時長近一個月的調教游戲。恢復清醒的抖M變態痴女木語秋也不解開道具,模糊掉老刀之外的所有人對於她模樣的記憶,帶著身上上萬人份的精液打道回府。
用皮筋將耀眼的銀白色及臀長發松松垮垮的扎起來防止睡覺時扯到頭發,被耕耘了近一個月、疲乏不堪的木語秋回到家直奔自己闊別已久的柔軟大床,閉上眼睛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