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淫蟲操控被欲望吞噬成為快感奴隸的saber
受淫蟲操控被欲望吞噬成為快感奴隸的saber
Part1.
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個少年擋在我身前的模樣。
當Berserker的那把碩大無比的劍落到我眼前時,我早已心如死灰的閉上了眼睛。那時berserker所斬擊在胸口的的傷痕已經是血流如注,之前Lancer那逆轉因果的槍所貫穿的心髒上方的部位同樣是在隱隱作痛。或許我應該去抱怨berserker的力量過於蠻橫還趁人之危,抱怨Lancer的長槍太過無賴且違背常理,又或者是將矛頭轉向擋在我身前的那個少年,他的魔力過於羸弱,在魔術師這一方面來說是完完全全的門外漢,以至於我各個方面的能力都有不同程度的縮減。
當Berserker的那把碩大無比的劍落到我眼前時,我想起了那在一片黃沙的戰場上那個也想要成為王的孩子也是像這樣即將用著一把劍砸在我的頭頂,但曾經戰場上的我起碼還能同樣將一把槍貫穿她的胸膛,在Berserker面前卻只能拄著那把束縛了我整個人生的劍無力的喘息。
當Berserker的那把碩大無比的劍落到我眼前時,我又看見了精靈湖的模樣,我又看見了王都里的景色,我又想起了某位騎士留下的那句亞瑟王不懂人心,想起了某位曾經的對手問我是否是正確的奴隸,Lancer的槍當然不是詛咒,我手里的這把劍才是詛咒,魔力供給不足才構不成借口,一切都是我能力不足的結果。
我曾想要去通過聖杯改變我那既定的命運,如果我能擁有預定調和的能力,那麼或許不列顛就不會在我的統治下走向毀滅,哪怕不被人認可王的身份,哪怕繼續成為那個不懂人心的王,我也想挽回過去的失敗,拯救我的國家。
我曾經一切都想要去往正確的道路,正確的統御,正確的治理,包括某人所說的成為正確的奴隸,如果是曾經的我或許會覺得這樣也不錯,雖然名號有些不好聽,但總歸能讓所有事情朝著我理想的方向發展。
那麼為何,為何如此堅持正確的我,如此正確的統治著我的國家,卻最終走向了滅亡呢,還是說,不列顛的滅亡亦是一種正確。
曾經的我無法接受這個答案,而也正是如此,我才來到了這個世界,遇見了那位少年,那位將berserker所斬下的劍完完全全為我擋下的少年。
身為master的他的此番舉動無疑與我所追求的正確相差甚遠,那麼為何因此那個白頭發的女孩才放過了我們,帶著berserker離去,那麼為何因此我們才能得救,正確與錯誤到底哪個才能真正的拯救他人。
一切的一切,所有的問題所有的迷惘,都在我看見master那甚至快被攔腰斬斷的身軀時得到了答案。
我曾經的所有行為所有舉止,都出自於我對於祖國的那份責任,但似乎一切的一切從我的出發點開始就產生了錯誤,或許我的人生該堅持的不是責任,而是那份自我。
我想起了我還穿著白色裙子的時候,我想起了我還沒有拔出這把石中劍的時候,我想起了精靈的舞蹈,我想起了那片花海。
而後,我背起了那個少年。
士郎,回家了。
Part2.
說實話,原本我對於自己的實力及其自信,可在被士郎召喚來到這個世界上後我卻數次被迫遭受改觀。如果說和lancer對戰的時候還可以用並未使出寶具與他對壘而落於下風來解釋,那麼敗於berserker之手則是一點理由都說不出來。盡管的確因為士郎魔力不足的緣故,讓我的每一個動作身體里的每一分力量都產生著些許的凝滯,可是其它servant的力量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不知為何在沒有任何人發現之時便暴斃於學校死於caster之手的rider,柳洞寺山門前讓我差點胸口綻開血花的assassin,把caster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還莫名其妙對士郎出手的archer,甚至那個caster的master在被魔術增幅之後居然也能將措手不及大意之下的我擊敗,我原本那想要獲得聖杯的十足的信心被一次次磨滅,如今甚至自己是否有最為基礎的守護自己的master,保護士郎的力量都不敢肯定。
“saber吃飯了,快進屋吧。”
就當我還在思索這些讓我無比憂慮的問題之時,耳邊響起了這些天來已經變得無比熟悉的溫柔的聲音。
“好的士郎。”
稍微回應一聲之後,我起身從屋外的陽台回到了屋內,鼻尖嗅著各種調料混合在一起的香氣,等待著士郎將一道道精致美味的餐品擺上茶幾。不管憂慮的事情再多,飯還是得先好好吃下去的,畢竟這可是士郎做的飯菜,若是不好好消滅干淨未免也太過可惜。
“saber。”
“啊好,謝了,櫻。”
在士郎終於將豐盛的菜肴擺滿茶幾後,櫻適時的遞給了我和士郎兩碗熱氣騰騰的白米飯,我和士郎分別向櫻道謝後先將裝滿米飯的碗放在桌上,然後和櫻一同雙手合十。
“我開動了!”
在做完這些繁文縟節之後我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將各式各樣的菜肴夾起,混著白米飯一同咽下肚中,除開士郎所做的菜肴本身就十分美味對我口味之外,讓我差點做出如此狼吞虎咽的不雅舉動的另一個原因便是,在如今士郎魔力供給不足的情況下我除了通過睡眠減少魔力消耗之外,食物也是一個及其重要的魔力源泉,我現在夾的每一筷菜,吃的每一口飯,都是和其它servant戰斗的籌碼,都是守護士郎的一分分力量。
所以啊,哪怕作為女孩子狼吞虎咽的吃了這麼多,也希望不要來人來責怪我啊,我可不是單純的貪吃而已奧。
不過幾時,桌面上的菜肴被我們三人一掃而空,櫻倒是沒吃多少,絕大部分的食物都是進了我和士郎的胃中。
“前輩,您下午在學校還有事吧,碗筷就由我來清洗吧。”
“呃。。。好吧,那就麻煩櫻你了。”
“沒事的前輩,趕緊去學校吧。”
櫻比我和士郎吃完的要快的多,在士郎和我滿足的放下碗筷還在享受著飯菜的美味撫摸著小腹時便麻利的開始收拾起桌上的碗筷,又在士郎想要出聲伸手去阻止時眯起眼睛露出微笑,讓士郎趕緊去學校做他自己的事情。士郎拗不過櫻只得將清洗碗筷的雜物交給她,自己則是打開房門准備往著學校走去。
“士郎我陪你一起吧。”
而看見毫無戒備心的士郎我則是擔憂的站起了身准備和他一起去往學校,以免他在學校又被其他servant的襲擊。
“哎呀不用了saber,今天學校人挺多的,沒事啦,要是真有麻煩的話不是還有這個嗎?”
士郎聽見我的話卻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依舊是自顧自的穿著鞋,直到最後才將左手上的令咒露給我看讓我安心。
“可是。。。”
依舊是沒等我把話說完,回應我的就只剩下一道沉重的關門聲了,真是的,令咒的確有用,但也不是這麼浪費的啊。
帶著士郎根本不聽我話的怨氣我回到了房中,氣鼓鼓的坐在了地板上,而這時櫻正巧把手里的家務做完坐到了我的對面,欲言又止的看著我。
“櫻,怎麼了嗎。”
看著櫻那不斷揉搓自己手指,是不是將目光瞟向我的舉動,我估摸著她應該是有事情告訴我,我也無意讓櫻繼續尷尬下去,便主動向她發出了詢問。
“啊!那個。。。哥哥他。。。讓我給saber你一封信。”
“哥哥。。。櫻的哥哥,是指間桐慎二嗎?”
櫻被我問到時像是被嚇了一跳一般,撫了撫胸口才安穩下來,開始向我說她想告訴我的事情。在櫻說出哥哥這個詞語的時候我一開始還有些疑惑,畢竟櫻不太是那種喜歡講自己家事情的人,士郎也沒有告訴過我過多關於櫻的事情,哪怕櫻經常出入這個家我和她都是處於相敬如賓的狀態,而在之後我才想起來櫻的哥哥是那個rider的master間桐慎二,可是櫻她完完全全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又怎麼會參與到這場聖杯戰爭,為間桐慎二帶信的事情中來呢,而且還偏偏找了一個士郎不在的時間點,如果是結盟之類的請求,還是應該從之前大把的可以同時將這件事告訴我和士郎的時間中把信交予我們才對,還是說,間桐慎二他只是想對我這件事情?可是說到底,之前在學校的時候我可是親眼見到了rider的死去,如今間桐慎二作為一個沒有servant的master不是應該完全脫離這場聖杯戰爭了嗎,他現在心理究竟打的是什麼算盤。
懷著種種疑惑我從明顯顯得心虛的櫻手中接過了那封蘊含著相當多程度魔力的信,從我連信都沒打開的一開始,我就感覺到了意外和疑惑,首先是間桐慎二那個半吊子的魔術師如何做得出蘊含如此濃烈魔力得精湛的信封,其次是,櫻她如何能夠懷揣這封信這麼久卻什麼異樣都沒有發生,要知道對於普通人來說,精純的魔力可是和毒氣沒什麼區別。
帶著種種疑惑,和對於自身對魔力的信任,不懼怕陷阱的我沒有過於戒備便打開了信封,從中取出了淡黃色的信紙。
【親愛的saber,敬啟:
你好saber,我是rider的master間桐慎二,雖然相信你已經從櫻那里知道了,不過呢對於我的身份,我還需要更多的介紹一下。我來自冬木市的魔法世家間桐家,與我們家齊名的還有遠坂家,這相信saber你相當的熟悉,畢竟你們還是和凜那個丫頭聯盟嘛。
我相信saber你對於我此番來信的目的甚感疑惑,畢竟我是一個已經失去servant的master,按道理來說應該就此退場,而不是在這封信里和你閒聊,可是saber你如今的情況實在是讓慎二我難以放下這顆心退出這場聖杯戰爭,要知道啊,除了我這個不學無術的魔術師之外。其它的master可是一個比一個擁有更正經的魔法師的素質,其它的servant也是一個比一個的威猛,相信見過berserker和lancer的你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哎呀哎呀,瞧我這記性,我怎麼還忘了一個人呢,不學無術的魔術師可是不止我一個啊,這次聖杯戰爭里可是還有一個master連我都不如呢,相信聰明的saber知道我說的是誰吧?
我們的衛宮同學呢魔力幾乎為零,還經常做出一些難以用常理去理解的事情,想必saber你深有體會,這樣的master呢,在這個殘酷的聖杯戰爭中如果是第一個死去可是根本不意外的說,能夠活到現在還能召喚出saber你這樣強力的servant實屬是三生有幸了。可是呀,saber,如今的處境不必我多說你也明白,在你經過數次激烈戰斗的今天,想必原本所自帶的魔力已經消失無幾了吧,master還是這麼一個在魔力供給上完全沒用的廢物,別說使用寶具了,恐怕再過幾天saber你就會因為魔力不足而自行消散吧,到那個時候我們的衛宮同學該怎麼辦呢?是死在berserker的刀下還是lancer的槍下,或者說是由那個還和你們結盟的一直看衛宮不順眼的archer親自出手?啊啦啊啦,我可真是期待呢。
不過嘛saber,我可是相當喜歡你的淡金色的頭發是如此的聖潔,戰斗時的英姿又是如此的颯爽,如果我的servant不是那個rider而是你該多好啊,我們一定能建立起和諧而美好的主從關系你說是吧。
所以呢saber,為了不讓你就這樣不甘的消失,為了讓你還能守護你的那個廢物御主衛宮同學,仁慈的我呢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saber你魔力供給的麻煩,同時呢也不會剝奪衛宮同學作為你master的身份,如此兩全其美的方法相信saber你不會不想知道吧。
剛才也說過,我家呢可是魔法世家,這封信上的魔力含量想必saber你也能感受得到,作為半吊子魔法師的我既然能施加這麼精純的能量,為saber你進行魔力供給當然也不是難事,saber你也就不要再疑神疑鬼了,只不過呢想要知道這個方法,要讓saber你答應一個小小的要求,具體的細節呢,就不再信里贅述了,畢竟我覺得我們還是面談更有誠意一些。
那麼,今天晚上,請saber你獨自來間桐家的別墅,我會讓櫻為你帶路的,記得不要告訴衛宮同學哦。
傾慕您的間桐慎二】
“啊!Saber!”
在我讀完這封信之後,我手里的水杯突然炸裂開來,玻璃的碎片灑落一地,零散的水珠滴在桌面,一點一點的往地面上流淌而去。憤怒至極捏爆水杯的我嚇壞了一旁心虛地坐著的櫻,她先是尖叫了一聲才理解到發生了什麼,而後趕緊去廚房拿了兩張干淨的帕子,將桌上和地面的水漬抹干,並將杯子破碎後尖銳的碎片撿起來放進垃圾桶里。
看著櫻忙碌的樣子,我方才旺盛的怒火略微熄滅了一些,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想去幫助櫻一同打掃自己惹下的禍端,卻發現麻利的櫻已經打掃完畢又重新坐了回來,小心翼翼的帶著些許溫柔的眼神盯著我。
“那個。。。哥哥他寫了什麼讓saber你生氣的事情嗎?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哥哥他寫的什麼,是之前他出門的時候硬塞給我的,我怕這封信對saber和前輩很重要才給saber你看得。”
間桐慎二寫了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情?笑話,難道他還有寫什麼不讓我生氣的事情嗎,這封信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讓我怒由心生,讓我恨不得現在就去把他的頭給砍下來,以償他侮辱士郎的罪孽。
在我心中我早已把間桐慎二不知道罵了多少遍,哪怕士郎他的確作為魔法師來說完全是不入流的水平,但也不是慎二那樣的人渣可以隨意指點的,士郎作為人類而言絕對是值得任何人去欽佩的的。
可我這些心里的所思所想如何能對著櫻說出來,就算不提她只是一個代為傳信根本不知內情的中間人,她也更是和這場聖杯戰爭毫無關聯啊。如果就這樣把怒氣發泄在櫻的身上,那我和慎二那個人渣還有什麼兩樣。
“saber,我不知道信里面寫了什麼,但哥哥他有時候說話是比較難聽,可我相信他心底還是個好人,如果真的是對saber你和前輩很重要的事情,我相信哥哥他一定是想幫助你們的。”
聽著櫻的話語我又是深呼吸了幾口,才壓下心中差點又是洶涌而起止不住的憤怒,慎二這個人渣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把櫻哄騙成這個模樣,他怎麼可能如櫻所說是一個真心想要幫助我和士郎的好人,他擺明了只是一個被聖杯所可能帶給他的權力,被各種欲望侵蝕心靈的惡心至極的人渣罷了。
雖然我十分明了慎二的本性,但櫻的話語還是讓我多了幾分考慮,壓下怒火的我心靈重新變得透徹,開始認真的去考慮慎二寫這封信的意義何在。
首先他說得沒錯,我的確是處於一個魔力供給不足,即將消散的危險狀態,按照士郎那個性格,即便我消失了,他多半也不會放棄聖杯戰爭,會繼續和凜一起戰斗,但且不論失去我後,士郎是否還有和凜結盟的資格,也不說士郎和凜的勢力是否過於單薄,單是那個依舊虎視眈眈的archer就足以讓人頭疼。不難想象如果我在這里消失,士郎會迎來多麼悲慘的未來。
其次除開信中慎二他那對於士郎的謾罵的蔑視,信中那所具有的精純魔力的確是真實的,如果慎二他真能在失去servant並且憑著自己半吊子的魔法師水准就能用處這般魔力,那麼解決我的魔力供給這番話語可能真的所言非虛。
那麼最後,慎二所說的小小的要求究竟是什麼呢?既然信中無從透露,那我也無從得知。那如果這個要求沒有越過我的底线,也不會背叛士郎我是否可以考慮同意呢?
盡管我的理智在警告我慎二必然不懷好意,身為騎士王的尊嚴也對於這種注定不正經的交易有著十足的反感,但慎二信中所寫的事物對於如今只想好好守護士郎到最後的我實在是太過具有誘惑力,讓我不得不想要去嘗試一番。
我能感受到前方的深淵正等著我的自投羅網,但我若是只在原地踏步,士郎最後的悲慘模樣我也不忍心再去遐想。
“櫻。”
“怎麼了saber?”
我再度深呼吸了幾口,將肺中的濁氣盡數排出。最後下定決心的我睜開了原本因為冥思而閉上的雙眼,淡綠色的雙眸透出無比堅毅的神色,反正無論如何,情況也不會比現在還要壞就是了,好好去探一探慎二的虛實,看看他葫蘆里到底賣了些什麼藥再做打算也不遲。
“今晚就麻煩你了,請為我指明去往間桐府上的路。”
“。。。好。”
櫻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我話語中的含義,盡管不明白我要造訪間桐家的理由究竟為何,但是既然慎二是這麼要求的,我也是這麼拜托的,哪怕她充滿疑惑卻也沒有多余的拒絕的理由。櫻這個孩子,很擅長壓抑自己。
“櫻,沒事的我是憑著自己的意志認為有值得一去的價值。”
看著櫻有幾分糾結的神色,我估摸著或許是她覺得因為她帶來的信造成了我如今的麻煩,讓我不得不像慎二所要求的那樣前往一趟間桐家的府上,或許她是因為這樣的種種而感覺到有些許的內疚。櫻這個孩子,很經常的就會變得這樣,變得自我埋怨變得多愁善感,究竟是怎樣的家庭才培養出了這樣的她,在遇見士郎之前她究竟是如何才能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越想我越是心中不忍,趕忙說出了些話語安慰著眼前這個充斥著悲傷氣息的孩子。
不過雖說是安慰,但我的話語可是不含任何一丁點的水分,我的確是出於自己的意志想去更多的了解慎二所提出的關於這場交易的細節,既不是遭受威脅更不是遭受恐嚇,這只是出於身為servant的我想要保護master的和身為阿爾托莉雅的我想要保護衛宮士郎的一份決心。
在我的安慰下櫻終於是不再始終露出那樣我見猶憐的神色,開始對我展現出些許的笑容,這也讓心情有些沉重的我得到了幾分治愈。
明白自己確實沒有為士郎和我添麻煩的她哼著小曲拿起桌上的遙控板打開了電視,看著那些雖然根本沒有營養但確實是會讓人心生愉悅的節目咯咯的笑出了聲。鮮有見到櫻如此笑容的我自然不會刻意去掃了她難得的興致,靜靜的在一旁看著櫻恬靜的笑容。
如果啊,我說如果,如果在聖杯戰爭結束後,我還能繼續生活在現在這個世界上,能夠繼續和士郎和櫻還有藤村老師甚至是凜一同像現在這樣無憂無慮的生活,那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了吧,那一定是我此生最後的夙願了吧。
直至此時,我都還抱著漫無目的的不切實際的幻想,說到底我和那個拔出石中劍後便停止生長的永遠處於十五歲的有著各種天真想法的我根本沒有什麼不同,完全不明白,完全無法預測到我前方所將面臨的是如我手中那把劍一般,即將糾纏我整個余生的詛咒。
Part3.
夜晚,在照例享受完士郎所做的美味佳肴後,我和櫻隨便找了個外出購買明日的菜品和護送櫻回家的借口便走出了家門,而士郎則是根本沒起疑心,在做完家務後又是去往雜物間一次次磨練自己的強化和投影的魔術。看著他這副如此認真的為聖杯戰爭努力的樣子,我心中的決心又是更堅定幾分,我一定要在這場聖杯戰爭中好好將士郎給守護下來。
最近冬木市的夜晚特別寧靜,或許是caster數次在城市中無差別的傷害民眾掠奪魔力讓冬木市的居民們都產生了警惕,街道上靜悄悄的,只有昏黃的路燈在為我和櫻指明著前進的道路。
跟在櫻身後的我一邊思考著等會面對慎二的對策,一邊不知為何被櫻被燈光所映射在地面的修長的影子所吸引,姣好的身姿和優雅的步伐讓我莫名的有些沉溺於其中。
“saber,到了。”
就當我還在清理腦中的各種雜亂的思緒之時,身前的櫻已然停止了腳步,靈巧的轉了一個圈面朝著我,學校制服的裙擺在空中劃出一個優雅的幅度,雙手背在身後,身體微微向前傾,向我告知著依舊到達目的地的訊息。
回過神來的我往著櫻的身後看去,略微有一些驚訝。我不是沒有去過凜的家中,如果說凜家的別墅亮堂且精致的話,間桐家的府邸則是未免有些太過陰森,各種雜草與樹木的葉片像是沒有人清理一般隨意的堆在一旁,石板上的青苔同樣是清晰可見,讓人不由得皺起眉頭,整座府邸也只有幾個房間的燈光在昏暗的閃爍,大部分的屋子里都是一片漆黑,甚至可以說我現在所處的間桐家的大門鐵欄杆兩側所掛的燈都要比那種怎麼看怎麼不對勁的府邸要明亮的多。
沒有給我更多的觀察的時間,櫻掏出包中的鑰匙插入欄杆的鐵鎖之中,隨著一陣金屬叮叮當當的碰撞聲音,間桐家的大門應聲打開,而櫻則是側過了身子站在一旁,微微低下了腦袋,似乎是在等著我先行踏入間桐家之中。
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特別具有危險性質的魔法陣,充其量也就只有一些阻礙普通人視线和認知的障眼法催眠術之類的東西,而對魔力足夠高的我卻是根本不受這些的影響。所以如果沒有提前布置好的至少我還沒能感受到的足以威脅到我的魔術的話,我至少從這里安然離去是沒有問題的。因此我並沒有再多去考慮一些根本沒有意義的雞毛蒜皮的小事,雖然依舊是保持著十二分的戒備,但懷著對自身實力自信的我在櫻讓開身位,在這座府邸向我發出邀請之後沒有絲毫猶豫地就往前踏出腳步。
慎二,你最好是能向信中那樣給我一個兩全其美地解決方案,不然這座陰森的讓人感覺難受至極的府邸,明天就應該進行拆遷了。
我心中不免因為間桐家壓抑的氛圍而也變得有些沉重和暴躁,因為葫蘆里不知道到底要賣什麼藥的慎二和這座府邸產生了不小的怨氣。並不再需要如今反過來跟在我身後的櫻的帶路,進入府邸的道路只有著長滿青苔的一條,我緩緩加快著速度往前走去,握住間桐家門口的金色門把手用力拉下再一推,右腳向前一邁,切實的踏入了間桐的家中。
“saber,這邊。”
就如我之前所看見的那樣,這座府邸大部分的房間都沒有開燈,甚至連我開門進入的大廳都沒有一絲燈光。緊隨在我之後也進入家門的櫻先是按了幾下門側的按鈕,將大廳的燈光打開,而後蹬了蹬雙腳的皮鞋,摩擦著脫下後將穿著白色短襪的雙腳塞入玄關的拖鞋之中,又是來到了我的身前,為我指引道路。
“saber不用脫鞋奧,之後會有人來打掃的,不必在意。”
就在我准備也像櫻那般脫下鞋子尋找一雙拖鞋再進入屋中以免讓地面上沾染上各種灰漬時,櫻卻是對著我輕輕搖了搖頭,居然是直接牽起我的手把我往著房屋的深處帶去。
我並沒有多加反抗,任由櫻牽著我的手向前走去。只是讓我疑惑的是櫻帶我去的並不是什麼客廳或者會議室之類就在府邸一樓或者需要上樓地方,而是又打開了一扇古朴木制的房門,帶著我進入其中順著螺旋下降的石制的階梯往下直至走到一個平坦的空蕩蕩的幾乎和整座府邸占地面積一樣大的地下平台。
在這個特殊的地下室之中四周的牆壁都有著大小不一的空洞,在空洞之中我明顯能感覺到有一些邪祟正在觀察著我這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
“感謝你的如約而至,saber。”
而在地下室的最中間,間桐慎二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時。他一見我從階梯中下來,便開始面露喜色,臉上的笑容止不住的往外洋溢,只不過他那內心隱藏起來的圖謀不軌的賊子之心在他這過於興奮的神態之下已經昭然若現。
“不好意思啊saber,這麼重要的見面卻把地點安排在這種陰森的地方,或許我們應該去我家的大廳或者某個高檔酒店?說不定等會我們交談甚歡之後還能一起共度良宵呢。”
不知何時櫻已經松開了我的手,站到了慎二的身後,慎二反倒是向前走,到了我的面前,想要伸出手來拍一拍我的肩部卻被隨手一揮給打了下去。
“嘶,不愧是saber,就是這番姿態才讓我如痴如醉啊。”
慎二吃痛的捂了一會自己的手,但很快臉上的痛苦便突然變成了惡心至極的享受的神情,一邊不斷摩挲著自己被我揮打了的手,一邊情不自禁地扭動著身軀,一邊繼續說著從剛才開始便讓我厭惡具有某種深層涵義的話語。
“趕緊說正事吧,我來這里可不是為了看你作為小丑的表演的。”
“不急嘛saber,如此良夜,我們現在不再多多增進點感情日後你心里可能會有些接受不太了。”
我皺著眉頭催促著慎二趕緊將我最關系的能解決我魔力供給的方法說出來,而慎二確實不緊不慢的從我身邊離開,吐露著更加意義不明的話語來到了地下室的某個空洞面前。
我看了一眼櫻,本想從她的眼神和神態中讀出什麼有意義的話語,可將目光移過去後,能看見的卻只有櫻她那低下頭後與五官不同的難以透露出什麼信息的紫色長發。
“saber啊,反正在這之後你的身心都會是屬於我的了,現在就不要再裝成個冰山的模樣了,好嗎?現在給你的慎二大人我露出個笑容,趕緊獻個媚,說不定到時候我還會用點溫柔的方式調教你呢。”
“說完了嗎?”
慎二這番不知道是真的自以為是還是想要故意激怒我的越聽越離譜的話語成功的讓我本就憋了許久的怨氣爆發了出來,顧不得還有一個在這之前還是一個普通人的如今仍是不清楚究竟和這場聖杯戰爭到底有什麼關聯的櫻在場,原本穿著大衣出門的我渾身沐浴上了一層金光,金光散去之後伴我征戰多年的鎧甲已經整齊的穿戴在了我的身上。
“你要是准備再說些像這樣沒有意義的荒唐的事情,我不介意今天就讓間桐家灰飛煙滅,反正就這些洞里的魔物看來,你們這個家族修煉的還不知道是什麼傷天害理的魔術呢。”
聖劍上的風王結界被我主動解開,劍上那聖潔而耀眼的金光照亮了整個陰森的地下室,空洞中的那些魔物更是因為害怕於這股氣息而往著洞的更深處爬去,一邊觸角足肢發出摩擦地面的聲音,一邊嘰嘰喳喳的表達著自己的畏懼和不滿。
“saber啊saber,十年過去了,你還是和曾經那個如小丫頭片子的你沒有什麼不同。”
完全沒能察覺得到,直到這個聲音傳入我的耳中,我才發現不知何時,一個無比眼熟的身影站到慎二的一側。
“你!”
我因為過於驚訝而瞳孔放大,眼前的這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在這個世界。
“吉爾加美什,別這麼說嘛,這不也是人家的可愛之處嗎?”
慎二一邊不知道從空洞中拿了個什麼東西出來,一邊拍了拍吉爾加美什的肩膀,繼續對我進行調侃。
曾經見到這個被稱為吉爾加美什,他還是穿著一副華麗至極的和他那頭發一般閃閃發亮的金色鎧甲,如今卻像是真正融入了人類社會一般,將襯衫和夾克穿得十分自然。
我看見他的第一反應是他像我一樣巧合地在十年前和現在都作為servant而被召喚出來,可再思考深入一下後我便發現archer這個職介早已被那個和士郎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英靈所占據,即便他的能力能夠作為其它職介而被召喚,可被聖杯召喚而出的七個職介我都已經見了個遍,可既然他不是作為英靈而召喚而出的,那麼他究竟是如何才能活生生出現在我面前呢。
吉爾加美什的紅色雙眸瞥了一下拍他肩膀的慎二,不言而明的威脅意味讓慎二悻悻然地松開了手,趕忙從吉爾加美什身旁離開,向前幾步走,略微縮短了一些和我的距離。
“咳咳,那麼saber,相信現在我們應該可以開始比較平等的談判了吧。”
我並沒有理會慎二所說的話語,眼睛依舊死死盯著那個要麼應該死去要麼應該回歸聖杯的人,雙手握住的劍柄又是緊了幾分,絲毫不敢在那個男人面前有絲毫的大意。
“算了算了saber,我覺得現在的你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脫離了一個詛咒卻又陷入了另一個束縛,真是讓本王連看笑話的心情都沒有了。你就好好聽這個男人說話吧,我可不想再和你這樣惡心又不自知的女人待在一個房間里,最可笑的是這里還有兩個。”
吉爾加美什揉了揉自己的脖頸,一邊說著貶低我的話語一邊用視线在我和櫻兩人之間徘徊,仿佛意有所指一般,在最後說完之後像是真的再沒有興趣,露出一臉嫌惡的表情轉過身揮了揮手,化為金光消散而去。
“你們二人不如早點去死如何?”
最後的話語落在寂靜空蕩的地下室中傳出一陣陣回響。
“哈啊。。。哈。。。”
聽見吉爾加美什離去前話語後櫻的頭顱沉的更低,而我則是在他離去之後心中那塊沉重的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面對這個男人的壓力實在太大,僅僅剛剛幾分鍾,我的手心里便出現了細膩的汗珠。
“那麼慎二,看在那個男人的面子上我就勉強聽你說一說吧。
刻意不去思考吉爾加美什所說的詛咒和束縛究竟是什麼,櫻又為何會如此遭到他的厭惡,我率先打破了這陣沉默,在見到吉爾加美什之後,對於慎二能解決我魔力供給這個可能我才是覺得或許真的有著那麼幾分可信度,如果說吉爾加美什這次幫助慎二是因為慎二或者說是間桐家解決了他的魔力供給,讓他留存至今的話,那說不定那個方法也能如法炮制的用在我的身上。
“嘿嘿嘿,saber你終於願意聽我說話了。”
因為覺得我終於開始正眼看他開始重視他的存在後,慎二嬉笑出聲。
“嘛,我也就不跟saber你賣關子了,解決你魔力供給的方法呢就是這個。”
終於是進入正題的慎二攤開了一只手,讓我看到其中方才他從空洞中拿出的東西。那是一只暗綠色匍匐在慎二手心中緩緩爬動是不是還分泌出某些黏稠體液的蟲子。
一看到這只蟲子我便皺起了眉頭,我總算明白空洞中那些讓我心里感覺到不舒服的東西究竟是什麼了,我終於明白這間桐家所修煉的魔術到底是什麼歪門邪道。
“saber啊,你可別看這家伙丑,這家伙可是間桐家的初代家主所研究而出的各種各樣刻印蟲中的其中一種,學名呢叫做淫蟲,它進入人的身體後可以作為你的魔術回路而存在,源源不斷的給予你魔力,有了它,你就不用再受到衛宮那羸弱魔力的限制了。”
看著那惡心至極的蟲子我的內心充滿了反感,但我也確實能感覺得到它體內的精純魔力,盡管這個蟲子名字過於低俗,也沒有什麼攻擊性,但它確實是間桐家歷代人智慧的結晶,確實能有效的解決我的魔力供給的麻煩,可唯一的問題是。
“我間桐慎二以我魔術師的身份向聖杯發誓,刻印蟲一定能解決saber你魔力供給的需求,同時衛宮作為你master的事實並不會改變,你依舊可以忠心於他,依舊是他的servant,在這一點上並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除了像是間桐慎二為了打消我的顧慮所說的這些會觸碰到我底线的基本事情之外,我還需要知道的問題是,慎二幫我解決麻煩所祈求的要求和他從未言明的刻印蟲的副作用究竟是什麼。
“你的誓言已經在聖杯的魔力下生效,看來這刻印蟲效用確實如你所說,那麼你信中所提及的要求,和這個刻印蟲的副作用究竟是什麼。慎二我明白你的為人,你不可能大仁大義的慈悲為懷不求所需的幫助我,這個刻印蟲具有如此難以置信的魔力也不可能沒有副作用。”
“哎呀哎呀,還是被你看穿了呀saber。”
慎二雖然是這麼說著,可表情卻不像是被我揭穿的尷尬,反而像是等著我說出這句話一般,立馬為我解答了疑惑。
“首先呢刻印蟲的確是有著副作用,它種植進你的體內後會源源不斷的向你的大腦傳輸負面的情緒,許多人甚至是會在它的影響之下陷入癲狂喪失理智,不過呢對於saber你這樣的英靈來說刻印蟲那點負面的情緒完全突破不了你的精神防御,但也正是因此,刻印蟲如果沒能將負面情緒完全傳遞進你的思想之中,它並不會具有鮮活的生命力,以至於它在你體內消極怠工,不會做好魔術回路的本分好好的給予你魔力。所以呢,我的要求就是,在你體內種植蟲的期間,你必須完全解除你的精神防御,不能憑借你的魔力將刻印蟲的負面情緒阻擋在外,只能用你自己的意志去抗衡。”
聽完慎二的解釋後我仍舊是略有猶豫,完全解除精神防御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危險,萬一遇見擅長使用心靈或者精神魔術的敵人,我很可能就會陷入無盡的深淵,而且慎二的目的我依舊是摸不清楚,他的要求表面上看起來只是為了讓刻印蟲完完全全的發揮它的效用,可更深處的代表慎二自己欲望的涵義我卻完全無法理解。
“saber,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這樣吧,我退一步,你不用完全解除你的精神防御,如果你是怕遇到專門攻擊心理和精神的敵人,你可以在你的精神中構建一個通道,那個通道只有刻印蟲的負面情緒能夠自由進出,其它人的攻擊則是會被阻攔。saber啊saber這已經是我最後的底线了,如果你這都不願意答應的話,你究竟是保護衛宮對於衛宮的忠誠還不夠強烈,還是說你對於自己的意志沒有自信呢?”
慎二最後的話語又讓我想起了士郎擋在我身前的模樣,是啊,我早已下定決心要在這場聖杯戰爭中保護好士郎,又怎能在這里猶豫不止。慎二話語激將的涵義太過明顯,我並不是不能體會得到,但事到如今我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更何況慎二這個辦法並不會讓我背叛士郎,那我究竟還能有什麼不滿呢?不過是一只小小的蟲子罷了,哪怕沒有精神防御,我也相信自己的那擁有保護士郎的決心和堅定的意志能夠壓制住那所謂的負面情緒。
“好,我答應你,我不會防御刻印蟲的負面情緒攻擊我的精神,來吧將這東西種植進我的身體里吧。”
我將劍深深的插入一旁的地面中,而後伸出手去接過慎二遞過來的那只丑陋無比的蟲子。正當我想詢問該如何將其納入體內時,這蟲子竟然直接穿透過了我的皮膚融化進入到了我的血管之中。與之同時無數的負面情緒往著我的腦海中涌來,我按照約定一般解除了精神的防御,單純的只以自己的意志與之抗衡,雖然這還處於能夠堅持的程度,可我的額頭上已經滲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證明著我並不輕松。
但即便是我要分心去抵御負面情緒對於我理智的侵蝕,我也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已經在我體內肆意游蕩的刻印蟲正在源源不斷的為我輸送著魔力,我所擁有的力量已經完全與因為士郎而魔力枯竭之時而大不一樣。
可就在我還在思考今後該如何解決這雖然不至於讓自己完全癲狂,但依舊會影響我理智的負面情緒並且因為魔力的涌現而喜悅之時,地下室的那無數的空洞中無數的和鑽進我血管之中的一模一樣的蟲子紛紛在我沒注意到之時爬到了我的腳邊,並且在順著雙腿的鎧甲爬到一個合適的位置之後又是輕而易舉的像是虛影一般穿透了鎧甲,直接接觸到了我隱藏在鎧甲內部的柔嫩肌膚之上。直到這時,感覺到雙腿被不知道多少蟲子爬滿,被不知道多少刻印蟲所分泌的黏稠的體液所塗滿的我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
“慎二,你!”
“我可沒說只需要種植一個蟲子哦。”
面對我的質問,慎二將那早已准備好的說辭拋還於我。
“所以啊,saber,你還是繼續的乖乖任由這些蟲子也進入你的身體吧,不然的話,怎麼才能好好保護你的master呢。”
慎二繼續引誘著我遵從著他的指令,可布滿我雙腿的刻印蟲卻不像慎二那麼擁有閒情雅致,對於它們來說如此鮮活美好的簡直就是人間至寶,在我只是因為聽見master那個單詞而放松心神的那一瞬間,這些刻印蟲便不約而同的又一次穿透了肌膚的阻隔,切實的進入到了我的身體之中。
明白一切都已經覆水難收的我也就干脆放棄掉了當機立斷將這些蟲子排除體內的想法,比較保護士郎在這場聖杯戰爭中存活下去才是我如今的第一優先級。但如今的我卻完全沒想到,此時的我放棄的是最後的,從慎二的魔爪中逃離的,能夠與深淵失之交臂,或許還能擁有美好結局的機會,而這一切,都是由愚昧無知的我自己所作出的決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新的一群蟲子進入我的體內和最開始的那一只一同向我的腦中傳達負面情緒之時,我便已經開始後悔。如果說一只刻印蟲對於我的影響只是會時不時讓我在戰斗和生活中分心,不得不一直留下一個心神的空隙去壓制它對我理智不斷的侵蝕,那麼現在已經進入我體內的,完全數不清有多少只的蟲子則是讓我瞬間便痛苦的雙手按住大腦低下頭尖叫出聲,腦海中的一切思緒都無法完整的凝聚在一起,除了單純的抵抗之外,根本沒有余力去思考該如何脫離如今的困境。
在負面情緒增多的情況下,我體內所具有的魔力也前所未有的龐大了起來,在我根本無力去控制的情況下,魔力不自主的往外泄露,我原本扎起頭發的頭繩被魔力給掙斷,金色的長發也隨之散開,在傾泄而出的魔力的影響下,在一片濃郁的金光中緩緩的飄舞。
我的手指深陷進我的發絲之中摳著自己的頭皮,要想讓大腦中感受到的痛苦稍稍緩解一番,可那些刻印蟲就仿佛是附骨之疽一般絲毫不減輕負面情緒的輸送量,甚至是在我理智與抵抗意識越來越薄弱的情況下,刻印蟲輸出的那蘊含各種焦慮、緊張、悲傷、沮喪與厭惡的情緒,原本只是像是兩情相悅之人命中注定的分離、小孩淒厲的哭聲、國破家亡之人撕心裂肺的呐喊的浮現在我腦海中的場景,只是一瞬間便居然是完全變了一個模樣。
在我腦海中將那些悲傷至極的事物取而代之的場景是,無數年輕美好的肉體相互激烈的碰撞,不著衣物的男女黝黑和潔白的肌膚上所具有的不同程度的妖異的粉紅,蘊含著無限情欲和渴望的喘息與呻吟,不在乎任何人觀賞只追求快感的不同男女的交媾。
到了這個時候我才終於明白究竟為什麼這個刻印蟲的名字是叫做淫蟲,我才終於明白慎二所追求的事物究竟是什麼。
淫靡的場景充斥著我的腦海,而抵抗著它的我瞳孔中滲出血絲,卻依然是改變不了我的皮膚也像是腦海中的那些男女那樣,在潔白的肌膚外部平白塗上了一層充滿情欲的粉紅。
“saber,不要再抵抗了如何,淫蟲這玩意只要你還算是個人,就會被勾引起內心最深處的肉欲,就會逐漸的沉溺於男女的交媾與快感之中,普通人的話一個淫蟲就足以讓她們欲仙欲死了,那即便你是作為英靈,擁有如此強大的意志,我相信,在如此之多的淫蟲的侵蝕之下也不會再有反抗能力吧,不如早點放棄享受其中如何?”
淫蟲通過勾引起肉欲來消磨宿主的理智,在其第一次完全喪失抵抗能力之後便能徹底取代宿主的神經,而後在通過加深宿主對於肉欲和快感的沉溺,讓宿主對於淫穢之事具有無窮盡的欲望,以此來控制宿主的心理與行為。
不知從何開始我腦海中的痛苦已經轉化成一種軟綿綿的仿佛是要讓我整個人都陷入進去的美好,腦海中那些男女肉體每一次碰撞,每一次交媾,都會讓我所感受到的美好更多一分,以至於讓我逐漸形成了男女交合會產生讓我身心愉悅的美好的條件反射。
我想要去掙脫這名為美好的魔潭,但我的身體卻是不由自主的跪在地面上,已經被淫蟲奪走部分身體控制權的我,在慎二的控制下解除了他覺得無比麻煩的鎧甲的形態,變成了剛來到這里時身著大衣和短裙的模樣。
我的右手不知何時不受控制的來到了我的裙底,撥開純白色的內褲,往著那在淫蟲影響下已經變得有著些許濕潤的花園伸去,跟隨著腦海中男女抽插的頻率一下一下的撥弄著粉嫩的陰唇。
“嗯!!!”
我從沒有作為女性感覺到過關乎性欲之事的快感,在這一方面的理解幾乎等同於一張白紙的我,只是在陰唇稍微被撥弄兩下後便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快感於此同時傳遞到我的腦海之中,切實的感受要比那些虛幻的泡影更為強烈,我才凝結起一點反抗的意識,瞬間便被這強烈的快感所衝散,除了繼續任由身體和淫蟲所傳來的快感在腦海中炸裂之外,再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想不到英姿颯爽的saber也有著這麼一面啊,真是讓我長見識了。”
“哈啊。。。哈啊。。。”
慎二蹲在跪坐在地面上的我面前,伸出手來將我因為強烈快感而下意識微微張開吐露呻吟的雙唇分得更開一些,並且用兩個手指將我蜷縮在口腔內部的嬌舌給扯出,暴露在地下室冰冷的空氣之中。粗糙的手指摩擦在我的舌苔上讓我感受到絲絲咸味,全身心幾乎都沉浸在腦海中那充滿情欲的場景中的我不但對於慎二的舉動無法反抗, 就連唾液也無法控制地隨著嘴角流出滴在地面上。
像是一只主動吐出舌頭散熱的狗一般,跪坐在地上的我在吐露舌頭的情況之下不停的喘息,不雅的姿態讓慎二一覽無遺。想象著原本高貴的騎士王如今在自己面前不但無法反抗,還任由自己糟蹋與侵犯,露出各種與高貴身份不符的神態,慎二情動之下伸長脖頸張開雙唇含住了被他所拉出的我的嬌舌。
“嗚嗚嗚!!!”
意識到自己切實被一個厭惡至極的男人所玷汙的我,掙扎的扭動了幾下身子,可在淫蟲的影響下,我雖空有一身無比龐大的魔力,但在慎二沒有允許之前卻根本沒有辦法使出。無能為力的掙扎只是平白的消耗我在快感的侵蝕下本就已經干涸見底的力氣。
在慎二心意所動之間,他輕而易舉的便讓我停止了掙扎,一邊繼續把我的舌頭往著他口腔中的更深處吸吮同時還讓我和他的雙唇彼此貼合,一邊控制著我方才撥弄著自己陰唇的手指緩緩插入了經過淫蟲的影響和被控制後的自瀆已經足夠濕潤的蜜穴,配合著他吮吸的節奏在花園的入口不斷進出。
慎二像是覺得方才我所滴落在地面上的唾液實在是太過浪費一般,一吻住我的嘴唇便通過吸吮我舌尖的方式,將我口腔中所剩下的與不斷分泌的唾液一齊吸到自己的口腔中品嘗然後吞下腹中。
品嘗到我唾液甜蜜滋味的慎二眯起眼睛露出享受的神情,而後變本加厲的更加粗暴的用舌頭席卷過我口腔中的每一個地方,舔舐盡所有殘存的唾液,時不時還輕咬我的牙尖,讓我發出因為刺痛而產生的可愛的哼唧聲。
我所被慎二牙齒輕咬和吮吸嬌舌,在慎二孜孜不倦的肆虐之下逐漸變得有些發麻,就連因為反感和厭惡而發出的嗚咽聲也因其與情欲的影響,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嬌哼聲。
盡管我一點都不想承認,但完全不受我自己控制的手在我蜜穴中的一次次抽插以及慎二的深吻,的確是讓完全被淫蟲所勾引起幾乎從未去渴望過肉欲和快感的我逐漸享受於其中,反抗與厭惡的意志在快感的侵蝕之下變得越來越薄弱,腦海中男女互相慰藉的場面如今在現實的我身上發生,我也在淫蟲和慎二的控制下無可避免的往著腦海中那除了快感與肉欲無所渴求,主動在男人胯下承歡的那身心都趨於淫亂的方向改變。
我所沒有被控制的另一只手在我最後的反抗意識之下放在了慎二的肩頭,想要推開強制我與其接吻的慎二。但推開的動作還並沒有施展,意識就已經模糊不清的我順著身體遵從欲望的本能,手臂挽上了慎二的脖頸,稍加用力讓慎二的身軀與我貼的更加緊密,讓我洶涌的雙峰壓迫在慎二的胸膛上,雙峰形狀改變乳尖摩擦著衣物的感受讓我又一次得到了無比新奇的快感,讓我又一次開始扭動起身軀,只不過這次的目的不再是掙脫慎二的魔爪,而是主動的順從本能去讓乳尖更多的盡可能去摩擦我與慎二的衣物,主動的去渴求乳尖所傳達進大腦的快感。
看見我的這副不光是肌膚變得粉紅,身體也開始主動迎合他人侵犯追求快感,甚至連那原本無比清澈透明意志堅定的雙眸,如今瞳孔也在快感的侵蝕下有些擴散,不復清明,隱約還能看見粉紅桃心在其中閃耀的模樣的慎二明白。如今的我已經完全的讓淫蟲深深種植進了身體與心靈,完全被淫蟲被自己所控制。
哪怕在這之後我所被勾起的積攢許久的肉欲得到完全的釋放,我暫時恢復了理智,我也完全無法自主的控制自己的身體,無法使用那淫蟲所帶來的龐大的魔力,並且心靈還會持續不斷的受淫蟲所影響,繼續被快感和肉欲磨滅理智,完全的墮落和屈服在淫蟲的影響和他接下來的調教之中,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慎二將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裙底,輕輕拍了拍我的大腿兩側,示意我將雙腿分的更開一些,腦袋里滿是糨糊的我感受到慎二火熱手掌拍在大腿上的觸覺渾身一顫,身體陡然一軟,腰部和脊椎都同時失去了力量,身子不由自主的靠在慎二的雙肩上,軟弱無力的雙腿也從方才的半跪變成了讓雙腿分得更開的,讓慎二的手可以輕易的來到我的花園之前的鴨子坐的姿態。
慎二將我的短裙向上一撩一折,短褲已經褪在大腿中部的我的下體,將那我手指仍舊在執行慎二指令在蜜穴中不斷抽插的美景暴露在慎二的眼前。慎二先是只用手指在我的花園四處徘徊,盡情的擢取由我蜜穴之中流淌而出的汁液,指肚所帶來的火熱觸感,讓我所感受到的像是觸電般的顫栗卷土重來,而因為鴨子坐的姿勢將已然沒有內褲遮擋的我的臀部則是完全將肌膚貼在了地面上,花園周圍所感受到的火熱與臀部所感受到的冰冷交錯著刺激我的神經,完全相反的兩種感覺讓我的腦海里更加的混亂,甚至一直被慎二吸吮的嬌舌也開始主動的纏繞上他的舌頭,與其不分彼此的交織在一起。
“咦啊!!!”
在手指得到充分潤滑後,慎二先只是觸碰了一下我那早已經紅腫勃起的陰蒂,從未自瀆從未去刻意觸摸過那自己最為敏感部位的我遭受到了平生最為猛烈的刺激。我睜大著雙眼,眉間最大幅度的向上勾起,慎二適時停止的接吻,讓雙唇不再被堵塞的我將無比羞恥的呻吟毫無掩蓋的吐露而出。
聽見那令人愉悅的美妙呻吟,慎二嘴角壞笑不止,食指指甲蓋放在大拇指指肚之上,然後猛然用力彈在了我的陰蒂之上,又一次完全超出我想象的快感直衝我的腦海,讓我的腦海霎時間變得空白,甚至就連那原本綿延不斷的婉轉呻吟都因為過於強烈的快感而變得沙啞,讓我只是白白的張開著嘴唇,露出其中鮮紅的嬌舌。
但慎二依然不准備放過已經是瀕臨奔潰的我,一只手的食指與拇指捏住我陰蒂的最頂端揉搓,另一只手按上了我的因為意識模糊身體無力而停止在蜜穴中抽插的手指,重新用自己的手掌把控起我的兩個手指,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原本慎二那粗糙的手指哪怕經過我蜜液的潤滑,依舊是能讓我的陰蒂感覺到棱角分明,指紋和繭垢摩擦在我的陰蒂之上配合著著他時不時的揉捏,讓快感的浪潮一次次衝擊著我大廈將傾的理智,自己的手被他控制著在自己蜜穴中自瀆的動作更是讓我羞恥不已,但羞恥之余,快感和欲望卻是被激發得更加旺盛。
慎二一口咬在了我的肩頭,牙齒在我柔嫩潔白的肌膚上印上了些許牙印,而後他卻又是貪得無厭的繼續吮吸,肩頭的刺痛和下體所傳來的快感讓我分不清到底哪一種感覺才是我如今身體所渴求的欲望,理智難以辨明之余,本能卻有容乃大的將其全部接納,快感和刺痛同時在我身體的每一處肆虐,一同刺激著我積累起本不應該由痛覺所充當的快感,讓我一步步登上即將到來的頂峰。
“不要啊,我啊啊啊啊腦子啊啊啊不要去啊啊啊咦啊嗚啊啊啊!!!”
在快感的不斷累積之下,我的腰腹不自覺的挺起,並且同時扭動以去配合慎二在陰蒂和蜜穴的作惡。淫蟲們在我的體內更加快速的游走,將它們那具有催淫能力的體液融入進我的骨髓與血液之中,我腦海中的那男女的交媾也是更加的激烈,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嬌哼就如同我最後的那語無倫次的呻吟一般充斥著婉轉動人的情欲。
我眼中和肌膚上的顏色愈加粉紅,小腹處開始出現了淡淡的和雙目中幾乎一個模樣的桃心形的紋路,意識到此時的自己真的終於要在一個無比厭惡的男人的指使和淫邪之物的控制之下展現出女性最弱勢的一面,將完全屈服於快感達到頂峰再也回不到過去的我像是癲狂了以一般,用著最後的理智扭動著身軀,可慎二只是吮吸我肩頭的嘴唇再度用牙齒咬了一下,我好不容易集結起來的氣力便在那對於我來說已經和快感沒有區別的痛楚下消散。
慎二最後用力捏了一下我的陰蒂,把控著我手臂的手帶著我的手指從蜜穴中抽出,淫靡的水聲在我手指和肉壁於陰唇的摩擦中產生,而在下一秒更為猛烈的激流從我的蜜穴中奔涌而出,我反弓起的腰腹讓那道水流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线。
小腹之處桃心的紋路已經完全成型,雙眸之中粉紅的桃心也是同樣的旺盛,我的嘴角不知為何而勾起,露出了理智破滅後快感占據腦海後所感受到無上美好的笑容。
慎二的雙唇從我的肩頭離開,雙手松開我的身體後站起,我的身體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慎二隨意的甩了甩手,將手上所沾染的我的蜜液甩在我的臉頰上,而我則是下意識的伸出舌尖去將嘴角的甜蜜舔舐干淨。
“真是的,髒死了,算了畢竟是第一天,很多東西都還沒教你。”
慎二皺起了眉頭,露出了像是我原本看待他的那種嫌惡的表情,居高臨下看著我的他見到我這副身體不能自主,渾身被汗液唾液與蜜液侵蝕的模樣又是蹲下了身子,伸出兩根手指到我的嘴邊,而我就像方才舔舐嘴角甜蜜一般,主動伸出舌頭纏繞住慎二的兩個手指並且合上嘴唇開始吮吸。
在我將他手指上的汙垢全部舔舐干淨後,他才從我的口腔中抽出了手指,抽出之前還不忘輕掐了一下我的舌尖,讓我全身又是一陣顫抖,蜜液又是源源不斷的從已經凌亂無比的花園深處流出。
“嗯這還算不錯,有幾分奴隸的樣子了,櫻,saber她就交給你了,該怎麼做你懂的。”
讓原本高傲尊貴的騎士王為自己舔舐淫戲之後的手指的慎二顯然十分高興,原本的嫌惡也變成了些許的滿意。而後他卻是不再管躺在地上失神抽搐的我,走上了離開地下室的階梯,只留下讓櫻清理後事的話語。
在一旁完整的將整個過程看完的櫻無言的點了點頭,在慎二的身影完全消失之後俯下身扶起我時不時抽搐顫抖的身子,跟隨著慎二的腳步走上了離開地下室的階梯。
“士郎。。。對不起。。。”
理智消失意識模糊的我含糊不清的吐露出了自己最後的悔恨,這讓聽見這句話扶著我的櫻的身體也是一陣顫抖。
櫻帶著復雜的眼神看向半閉雙眸的我,伸出手來讓我的雙眼完全合上。
“沒事的saber,習慣了就會好起來的。”
是的,習慣了就會好起來的,這可是櫻唯一自信的經驗之談。。。
Part4
“士郎。。。我回來了。”
距離晚飯過去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原本所找的護送櫻回家與購買明日的菜品的借口明顯已經與此時星辰滿布的時間太過不符合,哪怕是對於這些事情比較馬虎並不敏感的士郎也對於我的晚歸露出了擔心的神色。
“saber,沒事吧,怎麼出去了這麼久?路上出什麼事了嗎?”
面對士郎關心的慰問,我卻是分毫話語無法答不上來,甚至就連面對他的臉面似乎如今也在經過那如同魔窟的地下室後消失殆盡。
“沒事嗚!!!”
還沒等我找出借口去回應士郎,我的蜜穴之中突然感受到了一陣無比強烈的震動。熟悉的快感又一次蠻不講理直衝向我的腦海,哪怕是在士郎面前知道絕對不該做出任何不雅舉動的我,依然是無法控制住嘴角吐露出的一聲呻吟。
“怎麼樣,在你的master面前露出這番模樣時不時特別羞恥啊?還是說對於現在的你來說,這樣的羞恥反倒是讓你頗為享受。”
莫名傳來的慎二的聲音讓我意識到此時的自己究竟是在做一件多麼羞恥的事情,但又正如慎二所說,在淫蟲影響下身體變得敏感,意識不自覺渴求快感的我,對於如今在士郎面前被迫露出這副不雅的姿態,可能將被士郎發現自己被淫蟲改造後的忐忑與羞恥在內心交織,但其所造成的結果卻並不是促使我趕緊和士郎打個馬虎眼回到自己的房間好好調整,而是繼續一言不發的站在士郎面前,哪怕冒著被發現的危險,雙腿也順從著被淫蟲影響後身體的本能不斷的摩擦,以尋求除開蜜穴內部震動之外更強烈的快感。
當我還陷入在這種無數情感糾結,可最終對於快感的欲望占領了最上風,讓我照著慎二所期望的那樣在自己最珍視的士郎面前,一次一次享受著背德的快感的情況時嗎,看見我神情更加不對勁,對於我也更加擔憂的士郎忍不住伸出手來用手掌貼住了我的額頭。
“saber沒事吧,發燒了嗎,要不要趕緊去休息啊,我去給你拿點藥?”
本就因為羞恥和逐漸被勾起的欲望而全身變得火熱的我,額頭上被貼上了同樣火熱士郎的手掌,感覺到幾分舒適的我面對士郎溫柔的撫摸輕輕眯起了雙眼,享受著這難能可貴的溫存。
“你在自顧自的干嘛呢?你真以為現在的你有資格得到衛宮這樣的關心嗎?”
士郎撫摸上我的額頭之時我內心的幸福美好油然而生,讓我不由得沉溺於這樣的粉紅色氣泡中有些悠悠然,甚至開始考慮要不要將事情和士郎全部托盤而出,士郎一定會寬恕我的被迫的背叛,在我和士郎齊心協力之下也一定可以讓我從被慎二與淫蟲的控制中解脫出來。
但慎二又一次飄來的話語讓我回到了現實,是啊,如今這個身體已經肮髒被歹毒之人所玷汙的我,如何能再配得上擁有赤子之心的士郎,況且想要讓士郎破除我如今的詛咒也完全是無稽之談。我甚至開始害怕當我將一切托盤而出後,面對的不是士郎善意的微笑和充滿關心的慰問,而是完全能和如今的我相稱的厭惡的表情和低俗的咒罵。
“嗚啊!!!”
一想到那樣的場景我的身體便害怕的顫抖起來,與其這樣我還不如就保持著現在的狀態,保持著現在這個表面上沒有背叛士郎並且還能勉強守護他到這場聖杯戰爭結束同時接受慎二永無止境的狀態。可還當我處於如此落寞的心境中時,蜜穴中被塞入的某物在慎二的控制下震動的更加猛烈,完全沒有防備的我又一次讓情欲的呻吟泄露而出,身體顫抖的更加的劇烈,差一點就要站不穩倒在地下。
“士郎嗯!沒事的。。。哈啊。。。我回房間休息一下就行了哈啊。。。”
幸好士郎對於男女之事過於懵懂,對於我如此明顯的呻吟依舊是只是以為我身體不舒服,並沒有往淫穢的方面去考慮。為了不讓自己繼續在士郎面前露出這副模樣,已經快要到達極限的我連忙從士郎的身前離開,背對著士郎擔憂的目光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回到房間我便迫不及待的照著腦海中從不停歇的男女交媾的場面,將自己全身的衣物脫了個干淨,原本潔白的肌膚早已被情欲與淫蟲影響地塗滿了一層火熱地粉紅,小腹之處那桃心形狀地淫紋更是發出耀眼地紫光。那時淫蟲所構築的自己的巢穴,也是快感累積之地,更是慎二與淫蟲控制我身體的中樞所在。
和迫不及待的我一樣,慎二也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對我的新一輪調教,他先控制著我解開從慎二家出來後又重新綁好的頭繩,只是這個頭繩和我去慎二家之前所帶的已經不是同一根,現在的這根頭繩也是間桐家的魔術的產物,也是刻印蟲的一種,除了可以變化成許多常見的物件之外,還能夠充當攝像頭與千里傳音的工具使用,方才在士郎面前所聽見的慎二的聲音便是由這根頭繩傳輸而來。
慎二讓我將頭繩放在半跪在床鋪上的我身前,讓頭繩能夠完全將我已經是裸體的身子錄入其中供慎二欣賞。然後慎二又讓我的幾根手指從蜜穴中掏出了一樣事物,那時他要求櫻在我醒來後塞入蜜穴之中的一塊魔力水晶,而這正是方才讓我在士郎面前數次呻吟出聲感受到無比強烈快感震動的罪魁禍首。
光滑的魔力水晶在我的蜜穴中已經變得極其的濕潤和熾熱,從蜜穴口拔出時,啵的一聲聲響顯得格外的淫靡,失去水晶的堵塞,蜜穴之中因為淫蟲不曾停歇的淫穢場景的輸送和方才在士郎面前羞恥和背德所帶來的快感,早已分泌出的大量的蜜液從蜜穴口流出,將潔白的被褥浸濕成灰色。
“saber,你接下來想干什麼就干吧,記得遵從你的欲望奧。”
在把魔力水晶取出後,我重新獲得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但失去魔力水晶的蜜穴卻莫名的感受到空虛,如今全身上下除了那寒冷的空氣吹拂在我火熱的身軀和乳尖時能讓我感受到我所渴望的快感外,再也沒有更深程度的刺激能讓我沉溺於其中。
慎二的話語就像是惡魔的低語一般響在我的耳側,促使著在他刻意使用淫紋影響下,雙眸和腦海都已經變得混沌的我自主的動著手臂將不曾停止震動的水晶往著自己的陰蒂靠去。
“咦啊啊啊啊啊啊!!!”
在水晶靠到我那紅腫勃起的陰蒂之時,我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意識都在一瞬間破滅,取而代之的是如迅雷般席卷而來的快感,內心那所感受到的無盡的空虛,在快感襲來後得到了滿足,整個靈魂都在因為如此的快感而戰栗的我開始盡情的去享受快感所帶來的美好,呻吟不加壓抑的釋放而出。
“saber!saber!你怎麼了?叫的怎麼大聲。”
可就在這時,士郎敲響了我的房門,我連忙將剛才為了讓自己更加沉浸於快感而放出的呻吟收了回去。因為士郎突然敲門而形成的驚嚇,讓我暫時忽略了依舊在陰蒂之處不斷震動的水晶,額頭上滴落下了豆大的汗珠與流在被褥上的愛液交織。
“沒。。。沒事咦啊!!!”
“saber真的沒事嗎?你的聲音聽起來好怪。”
我剛出聲回應了士郎,那明明已經將身體的控制權全部還給我的慎二竟然又控制起了我的一只手,插進我那淫水彌漫的蜜穴,剛才暫時忽略的陰蒂之處的水晶和不斷扣弄蜜穴讓我再一次感受到的快感幾何倍數的增加。話語末尾那明顯不正常的呻吟自然也是讓士郎打消不了疑惑。
“saber我進來看看你吧,我給你帶了點藥。”
“不要!!!”
士郎一邊說著一邊拉下了門把手,那原本緊閉的房門只差輕輕一推便能完全打開,然後看見我不著衣物渾身赤裸甚至還做出淫穢之事的模樣。情急之下我用盡我全部的力量吼出了聲,這才讓士郎停下來站在門外。
“saber。。。”
士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落寞,但我卻已經沒有精力去安慰他,光是讓我喉嚨中的呻吟不再繼續發出不再讓士郎產生疑惑就已經讓我咬緊牙關死死支撐。
“我知道自己作為master的資質很差,我知道saber為了我做了很多事受了很多傷,我知道自己是一個廢物在任何事情上都難以給予saber你援助,想必今天saber你說著買菜說著送櫻回家,一定又是背著我不然我有危險,自己去干了一些危險的事情吧,這些我都知道,我不怪你saber,我只怪我自己太過無能。。。但我是如此的希望能幫助到你哪怕一星半點。。。”
不,不是,士郎你才不是什麼都做不到,是你把我從詛咒中拯救了出來,是你讓我知道我過去的一切都只是一個沒有自我的傀儡,是你讓我重新一次真正的開始活著,你是如此的富有正義感,你是如此優秀的一個人,你是如此一個渾身光芒大作的人。
是如此讓如今的我自慚形愧的人。
“saber,藥就在房門外,你等會記得吃,我就先走了。”
從門縫處映照出的陰影搖搖晃晃的如燭光一般,彷佛下一秒就將熄滅。可是哪怕士郎做出了如此讓我心疼的姿態,為了不讓口中的呻吟流出,我卻已然無法出聲去安撫打開門去好好的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哪怕我心中已經將所有解釋所有反駁他所說的自己是個廢物的能夠讓他重新打起信心的話語准備好,我依然只能保持只緘默除了些許實在無法忍受的喘息外什麼聲音都不發出。
士郎在門外向我傾訴著這些煩惱,表達著對我無限大的關愛和願意傾力幫助我的想法,可我在干什麼呢?我赤身裸體的半跪在床上,讓敵對的master能夠通過發繩輕而易舉的看遍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然後一只手拿著水晶放在陰蒂上震動,一只手手指插入蜜穴之中不斷的抽插,非但不因為與士郎一牆之隔同時被慎二觀察如此自瀆舉動而羞恥,甚至還感受著愈加強烈的快感,讓不知何時又被慎二放松控制的雙手把水晶和陰蒂貼的更為緊密,蜜穴中的手指也不願就此抽出,而是順從著本能扣弄著更深處更敏感的部位。
終於,那燭光一般的陰影緩緩的熄滅,門扉在被士郎重新合上後沉重的也是腳步聲漸行漸遠。
“怎麼樣,在衛宮同學面前自慰的感覺是不是挺不錯啊?看看你那濕透了的床單吧,比你在我家地下室的時候還要夸張。”
我根本無力也無法反駁慎二所說的話語,在士郎離開後,我那壓抑了不知道多久得呻吟盡情地釋放而出。
不得不承認的是我的身體的確在被淫蟲開發後越來越敏感,在食髓知味後我也越來越貪戀他人侵犯或自我慰藉所帶來的快感,那種讓我整個心靈都會戰栗的感覺讓我像是吸食毒品一般在其中陷得越來越深。
我明白這絕對算不上什麼好事,被人強行開發成這個模樣,喜歡上了絕對不應該喜歡的事物。我也明白之前和慎二所立下的條條規矩如今都只是虛言,即便慎二不讓我背叛士郎,即便慎二不強行成為我的master,即便不使用那具有奇幻魔力的令咒,被種植在體內淫蟲所控制的我也依然無法去反抗他分毫,更何況只要不傷害到士郎,慎二到現在為止做的所有事情都是被開發完後的我所期望著的,是能讓我感受到快感的,是能讓我身心愉悅的。
不管是紅腫粗大的陰蒂還是泛濫成災的蜜穴,甚至是方才在門口與士郎說話時震動著的水晶和一牆之隔忍耐聲音的談話,不管是純粹的快感還是面對士郎的負罪感與背德感,這些都成為了助長我內心情欲的佐料,這些都成為了我即將到來的高潮的前奏。
“時間差不多了,高潮吧,saber。”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從被櫻塞入水晶開始,到從間桐家走到衛宮家,再到和士郎的兩次談話,積累而起的快感終於是再也抑制不住。慎二的話語既像是某種命令又像是給予我的准允,讓我既被迫的又迫不及待放松了自己的身心,去盡情的享受高潮所帶來的無上的愉悅。
我的歡愉的呻吟久久不能散去,直至從高亢化為沙啞,我才無力的躺在了床上。我那失去發繩束縛的凌亂的金色長發隨著我倒下的身軀墊在我光滑的後背處,纖細的發梢落在床鋪的各處,白金交錯之前讓人心生恍惚。雙腿依舊是處於分開的狀態,高潮後的蜜液在一股一股的往著早已被染成灰色的床單上流去,有些外翻的陰唇顯露出蜜穴內部紅腫柔嫩的肉壁,蜜穴開口依舊在一開一合地,彷佛還在渴求因為我高潮失神而落在一旁的仍在嗡嗡作響的魔法水晶。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逃離不了通過發繩觀察著我的慎二的眼睛。
“真是絕景啊。。。”
慎二發出的一聲贊嘆,讓好不容易從失神中恢復過來暫且從肉欲中逃離的我羞澀與背德的情感愈盛,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啊,竟然就這麼容易的沉溺於快感,居然還在士郎面前做這種事情,自己究竟在做什麼啊!!!
“只是做了這種事就這麼懊悔嗎?那你恐怕得做好以後每天都會比今天還要激烈的心理准備,嘛,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見,saber,盡情期待奧。”
完全能通過淫蟲知道我所思所想的慎二向我說完更殘酷的話語後便去除了魔法,發繩的監視和他一直在我耳邊念叨的話語終於是消失,但我卻完全沒能感覺到有任何一絲的輕松,全身上下都是高潮後的勞累,就連心靈也產生著被快感和欲望折磨後的疲憊。
我拖著沉重的身軀站了起來,勉強將四周自己的蜜液和被浸濕的被褥整理了一番後再次躺在了一床新的被子之上,而後拿起了之前士郎放在門口的藥,藥旁有一張小紙條。
“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幫助saber的,我會和saber一直在一起直到最後。”
看到這里我的淚水終於是再也忍不住的奔涌而出,直到如今我才明白自己究竟是辜負了士郎多少。但是哪怕我再怎樣的悔恨,我都無法再回頭了。
感受腦海中又一次襲來的淫靡場景和淫蟲開始對我身體的又一次的改造,我又一次的追悔莫及,又一次的說出了那句話。
“士郎。。。對不起。。。”
Part5.
“。。。前輩。。。哥哥他。。。真的。。。”
“衛宮。。。之前。。。對不起。。。”
“沒事。。。朋友。。。”
“。。。真的。。。感謝。。。間桐家。。。被。。。”
一覺睡到中午意識模糊不清的我耳邊傳來數人嘈雜的談話聲,昨晚不知何時沉睡過去的我萬分不情願的從床上醒來,頂著晃眼的陽光來到傳來聲音的家門口。在揉了揉剛睡醒模糊不清的雙眼後,我看到了那個我最不願意見到的人。
“啊saber,你醒啦。”
“saber,中午好。”
士郎和櫻在看到我之後不約而同的像我發出了問候,但我的注意力卻仍舊死死的放在還未開口的最後一人身上。
“saber,你好,不好意思啊,曾經有些誤會,希望接下來的日子我們能好好相處。”
慎二帶著燦爛的笑容向我伸出手來,為了不讓士郎感到疑惑,我也勉強伸出手來和他相握,再說了,其實我也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要他稍動心意,無論什麼舉動,我都只能乖乖將身體交由他控制。
“那個saber啊,之後一段時間慎二和櫻都會在我們家住,沒問題吧。”
“。。。”
士郎突然道出的話語將我震驚地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原來昨晚慎二最後所說的明天見是這個意思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住到士郎家來無非是想更進一步的調教開發我,但要是被士郎發現了怎麼辦,這風險也太大了吧。
還是說,他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慎二他呀已經向我道過歉了,說他曾經那些事情確實是他做的不對,想要和我重新成為朋友,我相信他。”
在我還在考慮一些關於慎二真實來意的亂七八糟的事情時,士郎繼續滔滔不絕的說著這件對於他來說無比高興的事情。
“至於住過來嘛,其實在慎二失去rider後間桐家被某個不知哪里來的servant占領了,如今他們無處可歸才來向我們求助,暫時住在我們這里,並且希望我們幫助他們把間桐家奪回來,saber你覺得可以嗎。”
哎,士郎就是這個老樣子,太容易相信別人,把別人都想得和老好人的他一個模樣,完全對別人沒有防備之心,而且還因為慎二重新成為他朋友這件事而開心,慎二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完全看不穿慎二的謊言。
但即便慎二將這樣的明牌打在我面前我又能怎麼辦呢?一來我不想告訴士郎殘酷的真相也不想拒絕他的請求,二來哪怕我准備拒絕,慎二也一定會控制著我說出同意的話語。
“。。。士郎這是你的家,這種決定你自己做就好,至於那個搶占間桐家的servant,居然對已經失去rider沒有力量的master做出這種事情,罪不可赦,我會幫助櫻和慎二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勉強是裝出了面對這種情況的正常反應,而士郎看見我同意自然也是喜笑顏開。
“櫻,你住你之前那里就好,慎二的話。。。來,我帶你去你的屋子吧。”
在對我露出一個讓我心動不已的笑容後,士郎轉過了身,把慎二和櫻帶著往家里走去,准備跟隨在最後的我在慎二路過我身旁時被狠狠揉搓了一下臀部,還好我因為覺得慎二一定會做出這種事情而提前做好了准備,這才沒有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但臀部依舊是一陣酥麻,腦海中依舊是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一陣快感。
士郎帶著慎二和櫻順著陽台的走廊尋找著合適的房間,而慎二卻在中途看見陽台外部正掛在衣架上一床被褥後十分刻意的拱了拱鼻子。
“咦,衛宮,怎麼突然有股騷味啊,好像是從那床被子那里傳過來的。”
慎二呼喚著士郎但眼神卻往著我這邊撇,手指指向那床沾染上我昨晚所泄出的蜜液後被我洗淨的被褥。
被我仔仔細細洗了一遍的被褥怎麼可能還有味道,慎二故意在此找茬無非是想讓我在士郎面前出糗罷了。
“沒有什麼味道呀,慎二你的錯覺吧,不過saber那是你的被子吧,怎麼突然拿來洗了。”
還好士郎哪怕再怎麼輕易的相信他人,但至少自己的嗅覺上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可是慎二的目的還是達到了一半,讓士郎發現了那床本不應該出現在那里的杯子。
“。。。”
我本想隨便編一個理由將士郎糊弄過去,我張開了嘴才發現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我立刻把視线轉向慎二那邊,果不其然看見的是他那令人作嘔的陰暗的笑容。
被慎二控制著無法做出任何動作也無法作出任何解釋的我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嘴唇一開一合的樣子像是想說些什麼卻又不好意思真的說出口。在察覺到這一陣古怪的沉默後,士郎也感覺到了些許反常,原本只是隨口一問的他轉過頭來開始認真的盯著我,考慮著我不道明緣由背後的隱情。
怎麼都說不出話來的我無比的焦急,在加上可能會讓士郎察覺到真相的恐慌與羞恥,我的臉上脹滿了紅霞,可卻依舊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反倒是使士郎更加的疑惑。
“好了啦前輩,不要老問些女孩子的私房事,這樣會被討厭的哦。”
萬萬沒想到把我從這樣的窘況中解救出來的人是之前一直在一旁沉默著的櫻,她強行扳過士郎的身子,推著士郎的後背往前走著。
而士郎聽見櫻的話語後,櫻所說的私房事那三個字讓士郎反倒是比我還要更為害羞起來,聯想到各種各樣事情的他一邊被櫻推著往前一邊悄悄的撇過眼睛小心的觀察著我的神態,在我和他對上眼神之時,我們倆臉上的紅潮更勝而且又不約而同的閃躲開來,這讓士郎更加浮想聯翩。
而在這段我和士郎因為羞澀而各自慌張與聯想之時,我們所未察覺到的是,一旁的慎二似乎是因為讓我在士郎面前出糗的目的沒有達成而狠狠咬著牙齒,但不知為何又有些畏懼的聳起了肩,眼神和表情變得更加陰暗。
“慎二這個屋子好久沒人住了,可能有些髒,只好委屈下你了。”
走過良久沉默的廊道,士郎終於平復好心情,在一扇門前停下了腳步。但當一直垂著眼眸不好意思去正眼看向士郎的我鼓起勇氣抬起頭時,我發現士郎所說的話根本和現實完全不一樣。
“士郎這。。。”
“沒事啦衛宮,等會我稍微收拾一下就好,你能留我在這里我已經很感激了。”
就當我准備把士郎不知為何產生誤解糾正時,慎二往前一步擋在了我的身前,同時再一次控制著我把我原本想說的話憋了回去。
“那我也來幫你吧。”
“啊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櫻也會幫我的。”
士郎作勢就要准備打開房門往里面走去,但卻被慎二攔了下來。
“可是。。。”
“前輩午飯你還沒做吧,我和哥哥可還是餓著肚皮的哦,要是真的還想幫我們,前輩你就去做一頓香噴噴的午飯吧,實在不行的話。。。”
當然,老好人的士郎哪怕想要幫助他人的請求被拒絕也不會輕易的放棄,臉上露出了些許猶豫的神色。而適時櫻找了一個絕好的借口,擺明了要把士郎打發開來。
“saber也是可以幫我們的,對吧,saber?”
“。。。就讓我來幫櫻他們吧士郎,午飯就拜托你了。”
櫻在找好借口後像是還不放心士郎會甘願離去一般來到我身邊挽住了我的手臂,竟是向我發出了如此的請求,而我認為櫻這番舉動無非是受到了慎二的指使,也並沒有太過在意,反正就算是反抗最後也會被慎二控制著強行服從,我也就自覺的答應了櫻的請求。
在我答應後士郎也沒有太過反對,只是稍微囑咐了我一番收拾房間的細節便快步離去。
而櫻則是在我答應並且士郎離去之後露出了一副我從未見過的艷麗的笑容,在我的印象里櫻的形象要更加陰沉更加不將情緒展露於外才對。但稍微對此有些疑惑的我卻無法再對此進行更多的思考。
“嗯啊,saber你的房間還真是朴素啊,什麼都沒有。”
慎二強行從櫻那把我扯了過來然後打開房門走了進去,一邊伸了個懶腰一邊念叨著如果士郎在場一定會感到疑惑的話語。
雖然士郎臨走前告訴了我們整理房間的要領,但其實上這個屋子根本就不需要進行打掃,因為,這就是我來到士郎家後一直住著的屋子。
身為英靈的我平常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一般情況下我要麼跟在士郎身邊,要麼就是去劍道室錘煉劍法,所以我的房間除了一盞台燈和一床被褥之外,再也沒有其它。士郎曾經想要為我再這個屋子里增添一些東西,還來問過我的喜好,不過我思來想去感覺確實沒有什麼必要的東西,便沒有去麻煩他。不過士郎誤將我的房間當作一間原本許久沒人居住的屋子肯定不是因為這個我的房間過於朴素,我估摸著是慎二再士郎他未發覺的情況下對他使用了意識屏蔽的魔法,把士郎真實看見的東西進行了改變,這才讓慎二如願以償的進到了我的房間,並且可能在之後很長時間的生活下去。
“恩,真香。。。來saber,坐我腿上。”
進入房間的慎二先是在我的床鋪上翻來覆去滾了兩圈,一邊滾一邊還用力的嗅著我床單和枕套上的某些氣味,而後一臉享受的坐起了身子,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我坐過去。
我當然是在原地無言的沉默不作任何舉動,直到把慎二的耐心消磨完後,他才強行控制著我的身體往他的腿上坐去。盡管這樣的結果我從一開始就明白,但要讓我主動做出這樣的事情我的心理還是會十分的抗拒。
“比起被褥,還是直接聞你的身體才更香一點。”
方才在床鋪上翻滾著聞著我殘留在被褥上的味道的慎二,此時埋在我光潔秀麗的脖頸之中,因為才剛起床沒有扎起的頭發散落在脖頸周圍,讓慎二鼻頭略有瘙癢的同時,又同時吸入了他所渴望著的更多的香氣。
“嘖,saber啊saber,你這麼美好的身軀我可還真是有些不忍心玷汙呢。”
慎二在吸入我的發香和體香之後滿足的咂了咂嘴,雙手毫不意外的探入到了我僅穿著的單薄的睡衣中,順著光滑細膩的腰腹往上移動到了我胸前的那兩份溫暖的柔軟開始活動著雙手的每一個關節進行撫摸。
雙手的食指深深陷入到了我的乳肉之中,略顯尖銳的指甲在我白嫩的雙峰之上留下幾個鮮紅的印記,慎二的拇指與食指時不時的劃過我的乳尖,慎二撫摸所帶來的慵懶之感,指尖的刺痛和乳尖傳來的電流讓我瞬間便沉溺進其中,雪白的脖頸無可避免的揚起,讓埋在我肩頭的慎二占據了我脖頸之處更多的風光。
“saber啊,你現在叫我一聲主人,並且乖乖聽我的話,我呢之後也就溫柔的對待你,不然的話。。。”
“咦啊!!!”
慎二一邊說著一邊突然捏了一下我已經有些凸起的兩枚櫻桃,同時吐出舌頭一點點的舔著我脖頸處的一寸寸肌膚,被厭惡之人如此親密的舔舐著脖頸我自然是會感覺到惡心,但那溫暖而又濕潤的觸覺所帶來的感受確實是和乳首的電流一同化作快感襲擊到我的腦海。
“你。。。你做夢!”
盡管我因為突如其來的快感而不知廉恥的流露出了一些自己完全不希望出現的呻吟,哪怕不管是懷抱著我的慎二還是在一旁默默觀看的櫻都明白我早已陷入了肉欲的深淵之中難以自拔,根本無法拜托慎二和淫蟲控制,但士郎的身影依舊是在我的腦海之中消散不去,讓我依舊是嘴硬的不肯向慎二妥協。
“哦?那看來你這只小野貓還得進行更多的調教才行。來,櫻,搭把手。”
對於我的回答慎二根本沒有感覺到意外也沒有太過氣惱,不如說他應該是故意說出了那番話以作為此時和未來對我進行更多調教的借口。
櫻在慎二的指示下褪下了我下半身的衣裝,將那經過昨晚數次高潮後至今仍未消除紅腫的蜜穴暴露在外。
“櫻不要!嗚嗚。。。”
我本以為櫻只是遵從慎二的命令而將我的衣物扒光,讓慎二可以更輕松的進行對我的侵犯,可她在將我的睡裙和內褲都扔往一邊後竟然完全沒有站起身來的意思,反而是埋下了頭,在我寫滿震驚的眼神的注視下,雙唇吻上我已然興奮不已蜜液涓涓流出的花園。我當即叫喊出聲,想讓櫻在進行下一步舉動之前把她阻止下來。可話剛說到一半,慎二便強行扭過了我的頭,略帶腥臭味的嘴唇把我原本想說的話堵了回去。
慎二從強吻我的一開始便死命的把舌頭往著我的口腔中鑽,舌尖先舔舐過我的上顎在游走過我的齒間,最後與我的嬌舌糾纏在一起。慎二高潮的吻技和口腔與雙唇之間唾液交織所不斷發出的水聲,讓我不知不覺的開始主動迎合起慎二的親吻,渾身逐漸變得酥麻。
而櫻在我下身的耕耘則是讓我從稍有享受的酥麻中一步步陷入進快感的癲狂。櫻溫暖的嬌舌先將我陰唇周圍晶瑩的汁液舔舐干淨,而後再切實的讓兩片柔軟的唇瓣與我的陰唇相接,一邊讓舌尖往著我蜜穴中的敏感部位深入,一邊嘴唇口腔不斷蠕動,吸吮著更多的甜蜜的汁液。
粉紅的舌尖與同樣粉紅的肉壁接觸,柔軟的舌尖刺激著同樣柔軟的肉壁,櫻就像一只奔跑了許久早已口渴難耐的小鹿低著頭往著我下身那源源不斷流淌著甘甜汁液的河流盡情的擢取。而我則是因為沉溺於慎二的深吻和有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任由他們兄妹的肆意妄為,並且還不自覺的主動讓舌頭與慎二糾纏在一起,腰腹微微抬起讓櫻能夠更輕松地喝到我甚至還在不斷分泌而出的蜜液。
慎二與櫻兩人同時的索取讓我的腦袋暈乎乎的,體液與肌膚的零距離接觸喚醒著我身為人類最為原始的本能,我的雙手不自覺的放在了埋在我身下的櫻的腦袋上,隔著她那柔順的紫色長發輕輕按壓著她的後腦,讓她嘴唇與我的花園貼的更為緊密,讓她能將我蜜穴中所流出的汁液分毫不差的吞入腹中。
“嗚哈。。。哈啊。。。”
在慎二暫時結束深吻之時,我仍舊沉浸在口腔都被填滿的異樣的滿足感,雙唇依舊是保持著張開的模樣,依稀能看見其中蜷縮著的粉紅的嬌舌。
“看來潤滑什麼的根本不需要做嘛,你這個小淫娃早就把這些淫賤的汁水流的滿地都是了。”
慎二隨手一摸便從不知何時櫻已經離去的我的下身處讓手指上沾滿了水漬然後伸到了我的嘴里讓我為他進行清理。完全陷入迷糊與混亂的我感覺到口腔終於又被塞入了東西後迫不及待的伸出舌頭纏繞上去乖巧的為他舔舐手指上所沾染上的來自我的汙穢。
“恩,乖孩子。”
在我將慎二的手指都舔舐干淨後,慎二便適時的將其抽出,讓我又陷入到了莫名的空虛之中。但沒過幾秒,我便感受到了下身的一陣火熱,略微低下頭看過去後,我看見的是一根無比粗壯青筋分明的男性生殖器,那原本我應該感覺到丑陋應該去厭惡的東西,如今的我居然在第一時間的反應是微不可察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同時眼神怎麼都移不開來,哪怕臉頰因為難能可貴的見到的陰莖而染上了粉紅,卻依舊是想要將那陰莖的模樣印進自己的腦海之中。
“那麼saber,來和你的小主人打打招呼?”
慎二拉著我的雙手握住他的陰莖輕輕上下擼動,讓他的陰莖在我的手中變得讓我更加驚訝的火熱與粗壯。我和慎二的喘息都不由自主的沉重起來,手中的陰莖像是一塊被燒紅的鐵一般熱的發燙。
“那麼saber,告別你的過去吧。”
終於是被我的雙手撩撥的有些忍不住的慎二抓住我的雙腿,讓我的身子微微抬起,自己的腰部下沉後再挺起,那火熱堅硬似鐵的陰莖輕而易舉的便順著我早已潤滑的不成樣子的下身突進了我的蜜穴之中,讓我那由口腔蔓延到小腹的空虛終於是被填滿。陰莖與肉壁緊密貼合,蜜穴的空間完全被陰莖所占據的滿足遠遠勝過了我過去所感受到的所有快感,無論是之前慎二對我陰蒂和乳首的刺激還是綿長的深吻,亦或者是櫻舔舐蜜穴和水晶在我各個敏感部位的震動,在渾然天成的男性與女性的交合面前,都顯得那麼不值一提。
“咦!嗯啊~啊啊~”
慎二的陰莖在我的蜜穴之中被肉壁的褶皺一層層包裹上,緊致的通道盡管有著充足的蜜液作為潤滑,但仍是讓慎二陰莖的抽插頗為的費力,而無可避免的讓那些過於劇烈的摩擦產生了痛覺,但對於早已形成條件反射,身體每一個部位腦海中的每一寸思想都被淫蟲所開發侵蝕過的我來說,這樣的疼痛和那些能讓我心生愉悅的快感沒有什麼兩樣,對於已經被情欲淹沒了理智的我來說,不管是疼痛還是快感,只要是能讓我一步步踏上依稀可見的高峰的事物,我都無比的渴望。
在慎二費力抽動陰莖的同時,櫻又再度埋下了她的頭,只是這一次她並沒有去搶占已經被慎二陰莖所填滿的蜜穴,而是來到了蜜穴的上方,含住了我那顆早已因為興奮而勃起,包皮外翻的陰蒂。
櫻挑動著舌尖讓我的陰蒂在她的口腔中不停的晃動,同時臉頰往內一縮,將口腔中原本殘留的空氣排空,讓我的陰蒂陷入到了她口腔中的真空環境中,並且貼著她口腔的內壁,在她又是一次次的吮吸之中不斷的與內壁和舌尖摩擦。而慎二粗壯陰莖不懈的抽插貌似終於是讓我的蜜穴有了幾分松弛,讓陰莖可以自由的隨著慎二的心意抽插,讓慎二每一次都能拔出陰莖到陰唇附近,插入的時候又能頂住子宮口,讓我的小腹止不住的顫抖。
櫻和慎二在我下身的雙重刺激,再加上他們兩人無處安防的雙手不停的在我幾乎裸體的身軀上游走,不管是潔白如雪的大腿內側還是沒有任何毛發的腋下都逃不出他們的魔掌,就連最為難以被人觸碰的腳掌,櫻也時不時的用指尖去刮拉幾下,讓忍不住發出幾聲嬉笑,但比起這樣因為癢意而產生的聲音,因為快感而產生的呻吟才要更為劇烈不知道多少倍。
在間桐家之時自己還是第一次沒有徹底淪陷,呻吟聲所蘊含的情欲過少,昨晚在家中既因為夜深人靜又因為怕倍士郎所發現,所以呻吟不可避免的有些壓抑,但如今的我不僅經過整整一晚上淫蟲潛移默化的改造,前兩次的心理准備也做的足夠充分,甚至就連最後的借口,士郎也被使喚走去做午飯,這讓我第一次真正的將我內心所壓抑著的所有的情欲所有的快感都肆無忌憚的呻吟而出。
“叫的真好聽,真該讓衛宮他也見下你這個模樣。”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士郎嗚啊不要啊啊啊!!!”
從我下身所傳來的撞擊聲和淫水四溢的聲音,比起我的呻吟也是毫不遜色,慎二一邊連續的抽插一邊用手抓住我散亂的頭發往後扯去,讓我吃痛之下揚起了脖頸,然後在我耳邊說著我最不願意發生的事情。
我那基本完全被快感和情欲所占據的腦子所殘留的最後理智讓我在發出愉悅的可悲的呻吟之時吐露著最後的拒絕的話語,但這卻激起了慎二更多的獨占欲。完全掌控這我身體和思想的他見我仍舊發出著抗議,心中很是不滿,但若是這樣控制著我像個木偶一般什麼都乖乖聽他的話,慎二也感覺頗為無趣,於是也沒有太過氣惱,只是將怨氣化為動力,讓自己的腰腹抬起和落下的速度變得更加快速,讓陰莖出入我蜜穴中的頻率更加讓人瞠目結舌。
慎二快速的抽插所帶來的摩擦讓我的蜜穴和大腦都像是著了火一般,怎麼都無法將情欲和快感的火焰給熄滅掉。陰莖每一次撞到子宮口都像是點燃了炸彈的引线,而在下一次再度撞擊之時快感的炸彈轟然爆裂,從未感受到的由男性的身體所帶給自己的快感讓我根本沒有余力去思考任何事情,除了像一只只懂得追求欲望的野獸一般張著嘴唇,口腔里發出像是求偶一般的呻吟之外再也無法思考更多。
慎二的手扯著我頭發的力氣隨著他的一次次抽插而越來越用力,櫻在我陰蒂上的吮吸也讓我完全的化為一灘單方面承受快感的死水。
“向你的主人臣服吧!Saber!”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慎二最後的一次挺起腰身,手上也是用著更重的力,在將滾燙的精液灌進我的蜜穴的同時,頭發被拉扯向下的我腰腹和下巴都條件發射的挺起,高潮的快感和頭皮所感受到的疼痛讓我的呻吟婉轉而又動聽,挺起的腰腹讓陰蒂被櫻吸的更加用力,在被精液灌入後一瞬間高潮的我又因為連續不斷的快感而一次次的毫不停歇的進行著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的高潮,往著永無止境的無上的愉悅的高峰上攀爬。
最後高潮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的我無力的躺在了慎二的懷中,全身各個部位都止不住的抽動,任由慎二又一次攀上我的雙峰進行撫摸,與他一同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而我那在最後一刻時陷入狂亂被慎二引導著所自主所說出的那一個詞,則是在淫蟲的又一次勤勞工作和精液的灌溉下深深刻進了我的心靈之中。
主人。。。
士郎。。。
兩個完全不相干的詞語交錯著從無意識的我的口中發出,眉頭擰在一塊,似乎我那已經是千瘡百孔的心靈正在被侵蝕著被迫的做出什麼我原本所不期望的決定。
Part6.
“所以,現在是什麼個情況?”
在間桐家門之前caster陰沉著臉看著眼前她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的情景。
“我這不是覺得這次的聖杯戰爭過的太過冗長了嗎,這都過去多少天了就只死了一個servant,那servant還是我的rider,心里過意不去,覺得是時候該加快一下進程才把你叫來的嗎。”
慎二依舊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玩弄著手中的一個造型奇怪的像是遙控器一般的東西,絲毫不把caster放在眼里。
“哦?那我們是要談談聯盟的事情嗎,像躺在你身旁的那個小男生和沒有出現在這里的某個小女孩一般。”
“caster,你未免也太過輕信我了吧,我的信上是說請你來洽談聯盟之事,但是我現在改主意了,我覺得還是就在這里把你們消滅掉比較好,比較這可是一下便能讓兩個servant消失的大好機會。”
Caster之所以在這麼一個深夜出現在間桐家門口,是因為慎二某天在學校里把一封信交給了葛木宗一郎,並且留下了一句“讓你家servant看看吧”後便大笑著離去。葛木也沒太多想,畢竟在他和caster之間,caster才是那個規劃大局做出謀略的人,於是在回到柳洞寺之後便把那封信交給了caster。
信中沒有多少字,只是言簡意賅的表達了想要和caster聯盟的心意,並且約定好了時間。caster當然沒有輕易的相信慎二,就算暫且不去考慮慎二到底埋了些什麼陷阱,慎二的servant可也是被她親手消滅不應該還有參與這場聖杯戰爭的能力。此時的慎二不說屁滾尿流的擔心自己的小命,想必也會謹言慎行的盡量不再在這場聖杯戰爭中出現。
雖說慎二所說的聯盟caster打從一開始就不相信,但她對於慎二的葫蘆里到底再賣些什麼藥卻是十分好奇,於是便安排了些許使魔前去探查,結果居然是探查到了慎二重新與衛宮親密起來,這讓caster以為慎二只是想通過衛宮將自己消滅。caster在意外慎二居然有如此膽量之時,也對於他的有勇無謀感到有些可笑。
“呵呵呵,小子,你不會以為就憑一個saber就能贏過我們三人吧?”
Caster所感到可笑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慎二的身旁除了不知為何倒在地上的衛宮之外,只有我一個人。
“就算saber她的對魔力很夸張,職介上也對我有著壓制,可慎二你或許不知道,之前啊,別說assassin了,就連我的master和她對戰,都是宗一郎大人占據的上風。”
Caster的自信來源自然是因為前兩次的戰績,我的確是在小次郎和葛木面前處於下風,雖然前者是因為心中有猶豫沒能完全將力量施展開來,後者是因為大意之下被caster施加了魔法的葛木打了個措手不及,但我確實沒能發揮出我作為saber應該擁有的力量。
“那是saber她之前的master可是這個廢物,現在可不一樣了,現在她的主人可是我。”
“你!嗚啊!”
慎二一邊說著一邊踢了一腳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士郎。而我立馬則是將憤怒的眼神轉向了他,他卻絲毫不以為然,甚至還操控著手里的遙控器,讓某個在我蜜穴中的事物開始歡快的活動起來,我那充滿怒火的眼睛瞬間便變得混亂,被從不曾從我腦海中離去的情欲所占據。
“master?主人?呵呵,真有意思啊,saber變成現在這個模樣想必也是你的功勞吧。”
“正是。”
我並沒有壓抑得住的呻吟沒有讓caster過多的驚訝,因為她的驚訝在一開始見到我的時候就已經全部使用了個干淨。
在幾分鍾前caster帶著assassin與葛木宗一郎從天而降之時,士郎就已經被慎二所打暈,而我則是在士郎暈倒之後按照慎二的命令萬分不情願的脫光了全身的衣物,裸露出了光滑白淨的肌膚,除了兩個乳首和陰蒂上掛著的三個精致的小鈴鐺之外,再無寸縷可以阻擋他人望來的視线,甚至就連最為隱秘的花園之處還塞著一個電動的假陰莖。
哪怕是城府深沉見到如此場景的caster也不免有一些震驚一邊思考著身為saber的我究竟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一邊悄悄的移動著身軀將葛木看過來的視线擋住。
Caster在慎二說出那些頗為自信的話語並宣言自己是我的主人之後細細品味了一下master和主任兩個詞語的區別,很快便會心一笑理解到了我的現狀。
“saber啊saber,該怎麼說呢,果然你還是個小丫頭片子啊,連這個男人都能把你誆騙成如今這個模樣,罷了罷了,我呢今天就大發慈悲,將你從那個惡心的男人手中就出來,不過嘛。。。”
Caster一邊說著一邊手中開始聚集起魔力,她身旁的assassin和葛木也做好了戰斗的准備蓄勢待發。
“你之後的主人就是我咯,小可愛~”
“上吧saber。”
Caster和慎二的話語在同一時間落下,我也在慎二下達命令的一瞬間便握住了憑空出現的劍兵衝了出去,在空中與揮著雙拳的葛木碰撞在一起。
“對不起。。。”
盡管葛木的雙拳附上了caster的魔法,但此時的我既沒有因為他身為人類而麻痹大意,又因為淫蟲的的供給而魔力充足,我明白若是我全力將劍揮下,葛木就算死也必然落得一個重傷的下場,但若是不將眼前之人斬殺自己就無法保護躺在地上沒有任何防抗之力的士郎,更何況慎二可沒有允許我的攻擊可以留手。
在劍刃即將觸碰到葛木的那一瞬間,葛木的身影突然憑空的消失,只在原地留下了些許的黑霧,這讓我蓄積起力量的斬擊完全落在了空出,而caster的魔法飛彈也在同時襲來,轟擊在我的身上產生了陣陣的硝煙。
“宗一郎大人,如今的saber已經不是身為人類的你可以抗衡的了,戰斗就交給我和assassin吧。”
察覺到saber所散發的魔力確實不同以往的cater當機立斷的施展魔法將葛木從危機中救了回來,盡管她方才夸下了葛木能夠占據上風的海口,但此時葛木的確是不應該在這個只屬於英靈的戰場上再出現了。
“嘖,對魔力真麻煩。”
硝煙緩緩散去之後,我毫發無損的站在原地,依舊是那副不著片縷的模樣,乳首和陰蒂上的三個鈴鐺正隨著散去的硝煙而瘋狂的晃動叮鈴鈴的作響,這讓得保持著一副凜然姿態的我有些掛不住面子,臉頰上因為在敵人面前露出如此不知廉恥的模樣而染上了紅潮。
“哼看來saber已經是被你完全調教了個遍啊,在這種情況下都能興奮起來。”
Caster一邊頭疼於我的對魔力一邊撇著嘴看著因為夜晚冰冷的涼風吹到溫熱的身軀上與那掛在三個敏感點的鈴鐺和在蜜穴之中不斷進出的電動陰莖而有些被刺激到動情到肌膚有些發紅的我。
我因為羞恥而眼中含起了些許的水潤,潔白的胴體反射著空中灑下的交接月光,金色聖潔的長發與那些充滿情欲的玩具交錯著出現,讓人忍不住往著墮落淫穢的方面浮想聯翩,還有我那無可挑剔沒有一絲贅肉的身軀,讓哪怕是同樣身為女人的caster都不免有些心生嫉妒。
“真是個賤貨,看看你這樣子吧,哪還有一個英靈的模樣。”
Caster的辱罵一半真心一半又充斥的心機,她的確對我成為了如今的這個模樣頗為不滿,她和我都是女性的英靈,我卻那麼輕易的便成為了一個人渣的玩具,並且居然對於慎二的那些調教自己身上那些玩具所帶來的快感還情不自禁的去享受,沉浸在其中,這讓caster確實有些恨鐵不成鋼。而另一方面,caster也希望通過這些辱罵的話語,能夠多少讓我的心理防御有些破碎,讓等會在戰斗之中或多或少的因為羞恥和欺辱而大意失神。
“在敵人面前被玩具玩弄覺得爽嗎saber,要不要你先自慰好好高潮了之後我們再來打?”
慎二倒是一臉興致的看著沉默的我和越說越起勁的caster,caster所說的所有貶低我的話語在他看來都是在幫助他對我進行調教。事實上也正是如此,我並沒有辦法對caster的話語進行反駁,我的確正在感受著蜜穴被電動陰莖抽插所傳來的快感,我的確因為caster對我的侮辱而感到興奮,我的確在此時此刻無比的渴望伸手去撫慰自己的身體,我的確在渴望著有人可以來賜予給我那沁人心扉的高潮。
“和被不被調教無關,saber你大概本性就是如此的淫蕩吧。”
Caster的手指蔓延出兩根黑紫色的魔力鞭條晃晃悠悠的伸長了好幾十米來到我的面前。
“來saber,讓我聽聽你那動人的呻吟吧。”
Caster話語落下的同時鞭子也朝我揮了過來,我本想閃躲並且舉起劍來反擊,但慎二卻像是不嫌事大一般控制住我的身體不讓我移動分毫,讓我將caster的鞭擊全部用赤裸的肉體承受,並且控制著遙控器又將電動陰莖的抽插頻率往上調了好幾個檔次。
“嗯嗯呢啊~啊啊啊啊!!!”
盡管鞭擊帶給我的的確是痛苦,但在對魔力的抗性之下,那些疼痛完全是可以用意志所承受下來的,也不會對我造成什麼實際上的傷害,那些痛楚也只是作為薪柴刺激著我的情欲,讓我所感受到的快感更為的猛烈。
如雨般的鞭擊一下下落在我的身體各處,大腿手臂臀部乳房,除了caster覺得要是真的造成刮痕有些可惜的我的精致的臉蛋之外,我身體的每一處都基本上不滿的粉紅色的鞭痕,潔白的肌膚與粉紅的鞭痕交錯地在我的身體上出現,醒目之余又不免的惹人憐惜。
我嘴角的嗚咽有著些許的悲鳴但更多的是包含快感與情欲的呻吟。雙腿在鞭擊和電動陰莖的影響下止不住的顫抖,被陰莖插入許久已經有些松弛無法完全被填滿的蜜穴內部順著陰唇與大腿一點點讓淫靡的汁液流淌到地上。
“能從痛苦中感受到快樂,不得不說saber你真的太有天賦了,來我這邊吧,那個臭男人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不管是極致的快感還是無上的高潮我都可以給予你,保證你把曾經的一切都給忘掉。”
“嗚嗚嗚!!!”
Caster所控制的兩根鞭子憑空分出了幾條岔,分別鏈接到我乳房和陰蒂那三個不斷作響的鈴鐺之上,並且有一根來到了我的下身把那塞在我蜜穴中的陰莖往著更深處按壓,讓那陰莖死死的抵住我的子宮口震動,還有一根則是在我的脖頸處繞了一個圈然後猛然縮緊,讓鞭子陷入到了我的頸肉之中。
從第一次見到我就已經有著一些非分之想的她牽扯著鞭子把我往著她所處的位置拉去,我的乳首和陰蒂都因為扣著的鈴鐺被鞭子所拉扯而十分夸張的往外凸出與勃起,乳肉更是被拉扯成了長度異常的橢圓狀,讓我本算不得偉岸的雙峰在此時顯得格外的洶涌。脖頸處縮緊的鞭子所帶來的窒息與痛苦也正如caster所說,我從這其中感受到了愉悅。雖然依稀從嗓子里流露出來的聲音不再如之前那般婉轉動聽,但我小腹處正泛著光亮的粉紅色淫紋和又一次變成桃心形的瞳孔證明著此時的我仍舊沉浸於快感之中,被情欲所吞噬了理智。
我的身體被caster牽扯著一步步往前,雙手無力的被caster又伸出來的幾根鞭子綁在身後,被風王結界包裹著的長劍不知在何時就已然掉落在一旁,就如同我那早已形同虛設的尊嚴一般任人踐踏。
在我身下按壓著陰莖的那條鞭子從未離去,陰莖的震動也從未停止,甚至鞭條的分叉還見縫插針的通過我蜜穴肉壁和陰莖的間隙深入到蜜穴的內部,配合著陰莖一同給予我刺激。
“給我高潮吧!”
“秘劍·燕返。”
Caster手指又是一次用力又將我帶的往前踉蹌一步又是刺激到我的三個敏感點,瀕臨極限的我下意識的拱起腰部揚起頭顱,准備好享受下一秒就將來臨的高潮,但不知從哪里來的劍光將caster的鞭條全部斬斷,就連蜜穴中的陰莖也從極其刁鑽的角落被擊中,掉落在了地上。
“assassin,你這是想造反嗎?”
“並不,我只是不希望她在死前再受到過多的屈辱罷了,以這樣的方式去欺侮一位女性實在不是吾輩所願意見到的。”
小次郎緩緩將劍收回鞘中,曾與我約定過要堂堂正正戰斗一次的他終於是看不下去,在方才揮動著劍刃為我擺脫了被束縛被凌辱的困境。Caster自然是對他有著諸多不滿,但他卻一臉無畏的與caster四目相接,堅定的對峙著。
“怎麼會怎麼會。。。”
而因為失去鞭條的牽引跌坐在地面的我拄著重新拿起的劍艱難的站了起來,但臉上卻露出了完全無法接受現狀的表情。
“高潮呢?我的高潮呢?給我高潮啊!!!”
被欲望折磨透頂的我明明在剛才差一步便能解脫,但卻被小次郎所阻止,一下子從雲端跌落進谷底的我揉著自己早已變得凌亂的頭發陷入了癲狂,火紅的眼睛中除了未能釋放而出的欲望和對快感的渴望再無其它。
“都怪你都怪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憑著本能我右腳一蹬衝了出去,已經解開風王結界露出其中金黃的劍刃以迅雷之勢貫穿了方才還在和caster對峙的小次郎的胸膛。
“S。。。Saber?”
劇痛之下的小次郎下意識的雙手撫摸上了傷口,但再次放在眼前時看見的卻是滿是鮮血的手掌。滿臉不可置信的小次郎沙啞著叫著我的名字,同時朝我伸出手像是想去抓住些什麼,但要害被如此擊中的他很明顯這樣的想法也只是奢望,他的指尖因為魔力的流失而變得虛化,並且逐漸蔓延到全身。
“我!對。。。對不起,不是我的錯,不是。。。”
“Assassin!”
“Saber,寶具!”
看見小次郎化作光點逐漸消散而去的我終於暫且取回了一絲理智,明白自己剛才究竟做了些什麼的我淚水止不住的奔涌而出。可同時兩道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一道是caster的怒吼,另一道則是慎二所下達的命令。
“不要!不要!Excalibur!!!”
還沒能等我從失手殺人的悲傷中緩衝過來,我的手卻不受自己控制的抬起光芒愈加濃烈的王劍。盡管我瘋狂的搖著頭瘋狂的呐喊想阻止自己使用寶具的洞中,但體內淫蟲的囂叫卻仿佛在嘲笑著我的痴心妄想。
誓約勝利之劍無可避免的往前砸去,而被魔力所鎖定無法傳送而走caster只能用上自己所有的防御魔法來抵抗這一次斬擊,葛木也不知何時來到了caster的身旁,與她一同面對身前的萬丈光芒。
轟!!!
金黃的巨大劍氣與caster的魔法碰撞在一起,但在一瞬間之後,caster的魔法就像是最為劣質的房屋一般土崩瓦解,劍氣毫不留情的繼續往下砸去,直至湮滅caster與葛木的身軀,與地面相接觸。
在劍氣之後灰塵和硝煙都消散而去後,殘存下來的只有一個深深的巨坑和四分五裂的地面,caster自然是在劍氣之下便重新回到了聖杯之中,而葛木甚至是連屍體都沒有一個,融化在那瞬間的高溫之中,然後與灰塵和硝煙一同逝去。
“不。。。不。。。不要。。。我要。。。”
使用完寶具暫時陷入虛弱的我無力的跪倒在地上,思緒瘋狂的在腦海中流轉,後悔著自己剛才的舉動,但很快我體內的那些淫蟲便為了補充使用了個干淨的魔力而又開始了無止境的工作,那無數淫靡的景象和無法抵抗的情欲在一瞬間便替代了我所有的悔恨侵占進了我的腦海。
語無倫次的我從最開始的懊悔與拒絕轉變為了後續的渴望,好不容易恢復力氣的我爬起身來尋找著之前被小次郎所打飛的陰莖,而在找到之後便迫不及待的塞進自己又是分泌出無數淫水的蜜穴,盡管被毀壞後這個陰莖震動的功能已經失效,但欲求不滿的我可管不了這麼多,手動的拿著它在我的蜜穴中一進一出,同時另一只手撫摸上自己的雙峰,不斷的在各個敏感點進行游走。
“嗯啊!嗯啊啊啊~”
重新取得快感的我扭動著身軀活動著四肢以求更為激烈的刺激,而這番動作之下的在我乳首和陰蒂上的三個鈴鐺與我的呻吟一同響徹在間桐家的府邸,婉轉又動人。
“瞧啊,衛宮,看看你的servant現在是個什麼樣,看看到底誰才能給她快樂哈哈哈哈哈哈。”
在一旁將這出戲碼從頭欣賞到尾的慎二抬起腳來踩在衛宮的臉上,讓衛宮的臉沾染上灰黑的汙穢。而此時的我卻並沒有精力再去保護自己的master,畢竟。
慎二才是我的主人啊。
不知為何,在感受無上快感迎接高潮之時,我如此想到。
余下的愛發電等你們喲,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