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活體解剖實錄
陳冰活體解剖實錄
我的妻子是個典型的北方大妞,高挑眉勾魂眼嘴唇飽滿可人,身材更是豐乳肥臀凹凸有致,因為注重保養所以35歲的她還像少婦一般美麗動人。說起來我和她絕對算得上是早戀,當年17歲的她就輟學給我生了個兒子,就因為如此直到孩子8歲我才敢去給孩子上戶口。生完孩子的她身材略微發福,原本平坦緊致的小腹變得微微隆起,舞蹈生的筷子腿也變得豐腴起來,過去挺翹的雙乳如今如同兩顆木瓜一般懸在胸前。這在我看來不算是什麼遺憾,這些變化反而讓她增加了一些成熟的韻味。白花花的身子豐滿柔嫩而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更是綿軟細膩,我總覺得那肚皮有著說不出的吸引力。每當她走在街上都會引人側目,一種擋不住的風騷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
可惜這樣美好的肉體我卻不能享受,我被公司外派到了南非,遠隔重洋又趕上網絡不好,就連發電子郵件都困難更別說視頻了,孤身在外的我也只能對著手機里的照片擼出血來。好在老天有眼,公司提前結束了我的外派任務,所以我一下飛機就火燒火燎的往家里趕,這件事我沒告訴妻子,我要給她一個驚喜。
等我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七點多了,出人意料的是她還沒有回來,按說在外貿公司上班的妻子應該沒有那麼多班可加才是。我把行李提進了兒子的房間鎖上門,躺在床上打起了盹兒,等她回來我就要衝出去來個驚喜!
再一睜眼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客廳那邊隱約傳來了聲音。聽了那聲音我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那啊啊啊的聲音是妻子的,這聲音我再熟悉不過,她和我做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叫聲。一股火從我心底冒了出來,與之相伴的是一種難以名狀的興奮。我有淫妻的愛好這事兒她也知道,在我外派的時候我就和她說過:你出去搞男人可以,但是必須跟我如實相報。可現如今她反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喜,想到這里我擰開門“呼”的一下衝了出去。
妻子正跪在沙發上,上身穿著職業裝的她下身只剩下了一條絲襪,被黑絲包裹著的大屁股撅的老高,在褲襠的地方絲襪被扯開一個大洞,被干的紫紅的屄戶被一條烏黑的肉棒抽插著。她的小臂交疊在背後被一條東西捆綁著,那是一根髒兮兮的尼龍繩。
那個酒氣噴噴邋里邋遢的男人一看到我嚇得呆若木雞,聽到我讓他滾以後就如獲大赦一般的提起褲子跑了。妻子還保持著跪趴的姿勢瞪大眼睛呆呆的看著我,我沒給她松綁只是把她從沙發上拽了下來,她跪在地上呆呆的看著我,一雙杏眼就這麼大大的睜著一眨不眨。
“老實交代。”我坐下來看著跪在面前的妻子,“你老實交代我就原諒你。”
妻子松了口氣,她從我的語氣神態里讀出了我的心思。她的膽子大了起來,開始把這過去近一年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一切的開端是一場應酬,外貿公司的老板帶著妻子去一場酒局給幾個外國客戶作陪,幾杯酒下肚妻子就迷糊了起來,喝醉了酒的妻子被幾個五大三粗的老外帶進了酒店,等到酒醒的時候她已經被剝的精赤條條綁成大字躺在床上了。渾身上下被塗滿精液她感覺到處都是黏糊糊的,好不容易掙脫了綁著自己的絲襪,她走進洗手間里衝澡,這才發現自己屄里、屁眼里甚至是嘴里都灌滿了腥臭粘稠的精液。說道這里她用了一個詞——“覺醒”,妻子生性淫亂我也不是不知道,在被我搞大肚子以前她不知道坐上過多少輛豪車。後來和我結婚以後她收斂了許多,這一下算是重新嘗到“甜頭”了。
從那以後妻子就開始勾搭陌生男人回家肏她,今天晚上她就是出去跟野男人約會去了。她眼淚汪汪的告訴我她還是愛我的,可是本性如此就是希望被人糟蹋,她小心翼翼的問我會不會因此而嫌棄她。
我心底的興奮越來越強,我告訴妻子我就喜歡她犯賤,不過這前前後後得讓我知道才行。妻子的眼睛里有了光,她興奮的問我喜歡她怎麼犯賤,她剛才說過的話在我眼前變成一幅畫面揮之不去,我告訴她我想讓她被人輪奸,被狠狠的糟蹋。
笑容浮現在妻子的臉上,我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把那油膩膩髒兮兮的尼龍繩解開攬她入懷,妻子軟軟的躺在我的懷里,我的手解開了她身上的職業裝揉捏著她的肚子。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肚子。”妻子仰著臉看著我,“我想到一個刺激的,就問你敢不敢看?”
“你要你夠騷夠賤那就沒我不敢看的!”看著妻子的眼神我知道自己正中了她的下懷。
“一言為定!”妻子伸手小指和我拉勾然後掙脫我的懷抱坐在了一邊,“為了更刺激從今天起你不准碰我,我在你面前會穿的整整齊齊裝出一副良家婦女的樣子。可是背後我就去當千人騎萬人跨的母狗。”
看到妻子的樣子那股興奮勁兒好像火一樣在我的心里越燒越旺,而越說越激動的妻干脆敞開懷腆著肚子在我面前搖晃著說要讓人把自己捆起來狠狠的糟蹋,她要把這肚子給人當沙袋、當面團甚至要躺在肉案上讓殺豬匠一邊肏自己一邊來個大開膛讓這一肚子下水流滿地!
“沒了你我憋壞了可咋整?”聽著妻子越說越變態我的下身漲的難受,不過妻子狡黠的一笑告訴我到時候一定會讓我“一瀉千里”。妻子說完就起身進了廚房,等到出來的時候她手里多了一根長茄子,她說要把剛才沒干完的補上然後自拍發到公司群里,房門“哐當”一聲關上了,我就這麼聽著門那邊嗯嗯啊啊的呻吟熬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妻子告訴我在她上班的時候給她打電話“聽戲”,等到午休的時候我按照她說的打了電話,電話那頭的她連話都說不清楚,哼哼吱吱的在干什麼不用猜就能知道。快下班的時候我收到了一張照片,照片里的妻四仰八叉的躺在會議室的桌子上,那本該緊緊包著屁股的一步裙松垮垮的掛在腳踝上,被扯開的衣服下那圓滾滾的肚子和一對“木瓜”正對著天,本該穿在腿上的絲襪不見了蹤影,只有屁股縫里漏出了一條“尾巴”。
有了我的默許乃至鼓勵妻子玩的更大了,一天她在飯桌上告訴我自己要賺外快貼補家用。我一猜就知道她要做什麼,可是她接下來的話卻讓我也吃驚了一下子。她告訴我自己要做最低賤的雞,那天被我趕走的邋遢男其實是個包工頭,她能介紹自己去工地服務。自己的屄給同事肏得那給民工兄弟也肏得,既賺了錢又能給人解決生理問題是功德一件。
“這‘聽戲’也不過癮啊!”趁著這個機會我也講起了條件,“你得給我整點刺激的!”
“包在我身上!”妻子說著起身去廚房拿了根苦瓜回到了臥室里,這嗯嗯啊啊的聲音又響了一夜。
第二天妻子說到做到真的去掙外快了,吃完晚飯她穿上性感的連身襪踩著高跟出了門。我問她刺激的在哪,她卻朝兒子的房間努了努嘴。我走進兒子的房間第一眼就看到了電腦,我打開電腦卻被密碼擋住了路,兒子的生日、自己的生日、妻子的生日……我試了個遍卻又攻不破這臭小子的密碼,心灰意冷的我抬頭正好瞅見牆上的掛表,看著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的表我一下子有了答案,時、分、秒剛好是6位數字,這下電腦可算是打開了,真夠刺激的。我找到了桌面正中間的一個程序打開,眼前的畫面告訴我這是視頻監控。
畫面上那又髒又破的工棚里一個穿著連身襪的女人走了進來,那不是妻是誰?迎接他的是個和工棚一樣破爛髒兮的男人,那正是那天的工頭!兩人一間面妻就屈膝跪地解開工頭的褲子把那肉棒吞進嘴里,吞吐一番後妻又趴在桌子上讓工頭干了自己一炮。一番雲雨過後妻軟軟的趴在桌子上,提起褲子的包工頭拉過一條繩子像抓雞一樣把妻的手臂別在背後用繩子綁了起來,然後她抓著妻的兩條腿用力一擰給妻翻了個身,聽著那哐當一聲和妻的呻吟我心疼了起來,不過妻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躺在桌子上的她把那雙練過舞的腿高高舉起大大分開,工頭用繩子把腳踝系緊吊在了房梁上。
“開張了!”工頭拿著個破鐵盤子當鑼用力一敲對著攝像頭大聲喊著,看來他是知道看戲這件事的。民工們走進工棚里把錢放進工頭捧著的紙盒子里就直奔主題,有的人站在那大張的兩腿之間把那漲得又粗又大的肉棒懟進妻的肉洞,也有等不及的轉了兩圈直奔妻懸在桌沿的頭,我操縱著攝像頭看著那干慣了體力活的大手一把攥住妻的脖子扳著她的腦袋往後一仰就把那粗大的肉棒齊根末入妻的紅唇當中,看著那雙黝黑粗糙的大手聽著那痛苦的咳嗽聲突然有點擔心妻會不會被他們掐死。一根根肉棒沒入妻的屄戶和紅唇,一雙雙髒兮兮的大手揉捏著圓滾滾的肚子很沉甸甸的木瓜。那鏤空的連身襪早在一雙雙手的撕扯下變成了一條條碎布,眼看著妻躺在工棚里任人操弄我眼睛發燙褲襠里也鼓脹的生疼,我三下五除二扯開褲子攥住了自己的“小兄弟”打算自己泄泄火。
就在這時屏幕突然黑了,攝像頭下的一切變成了漆黑一團只剩下了妻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剛要開擼的我松開握著肉棒的手氣急敗壞的點擊著鼠標拍打著機箱,可是任由我拍紅了巴掌也無濟於事。就在我准備關掉電腦的時候一聲鑼響讓我停了手。
“行了行了,先歇會兒,先歇會兒!”工頭喊叫著讓嫖客們離開,那些還沒來得及過癮的嫖客們聽到這個紛紛怒罵了起來!
“爛屄就得肏!”
“不是說好了隨便肏嗎?怎麼返回了!”
“馬勒戈壁的!”
聽到這里了我松了口氣卻又心有不甘,我松氣是因為妻終於可以在這群如狼似虎的民工中歇息了,不甘則是因為還沒看過癮。就在這時候畫面恢復了,躺在桌子上的妻和桌子都不見了,工頭正忙著組裝一個方木頭做的架子,被干脫力了的妻正躺在大通鋪上喘著氣,髒兮兮的她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淒慘的氣息。
工頭的手藝也是可以,他三兩下就把那個架子組裝完畢,那像是個直角三角形的斜坡,工頭把還綁著的妻包起來仰面朝天頭朝下的放在斜坡上把她的雙腿扯向兩邊拉緊綁好又在妻的乳下用繩子緊緊地勒了一道,胳膊墊在身下的妻被繩子這麼一勒肚子更顯得圓滾凸出。看著妻下身朝上的樣子我大概想到了什麼,果然,工頭拿起鐵盤一敲,對著攝像頭報幕似的喊了一聲。
“三扁不如一圓,一炮十五塊錢!”
走進工棚的民工像剛才肏屄似的挺腰就插,可是那緊窄的屁眼卻不是那麼好進的,氣急敗壞的民工伸手在那里摳挖了兩下攥著肉棒使勁插了進去,妻高亢尖銳的喊叫立刻就通過音箱鑽進了我的耳朵。心疼愛妻的我這麼些年來從來沒有染指那塊地方,而如今卻被一幫髒兮兮臭烘烘的民工搞了進去。伴隨著每一次抽插妻都發出淒慘的哀嚎,看來那塊地方過去真的沒有什麼人走過,緊窄的菊門和滑膩的直腸讓民工們很快繳械投降,不甘心的他們有人在妻的肚子和奶子上踢兩腳也有人干脆把一泡騷尿撒在妻的臉上,妻閉著眼睛紅潤的嘴唇一張一合卻仿佛在享受著民工兄弟們的“聖水”。
這場大戲一直到夜半鍾聲敲響才算落幕,凌晨兩點多的時候我聽到了開門的聲音,透過門縫我看到幾乎赤裸的妻裹著一條破被單腳步虛浮的走進了家里,她把手中的提包隨手一扔,那里面皺巴巴的小鈔票就如同散碎銀兩一般撒在了地上。
為了讓我看得過癮妻在公司會議室里也安了攝像頭,妻過起了白天給同事免費泄火晚上去工棚賺外快的日子。每天她都把裝滿小鈔的提包隨手扔在客廳里,我在白天會把里面的錢拿出來清點一番,按照“三扁不如一圓,一炮十五塊錢”這句話來算恐怕妻這一晚上就要接客七八十人。
“今天是周日,不休息一下嗎?”說實話只能看不能干的日子我過得實在是不耐煩了,可是妻卻好像沒聽見似的自顧自的打掃衛生、燒菜做飯,還給兒子打了電話詢問他的大學生活怎麼樣。她那平淡的樣子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她又成了過去的賢妻良母,勤勤懇懇的操持著家里的每一件事。
下午妻穿上了一件碎花連衣裙仔細的化了個淡妝,穿上短跟涼鞋的她挎上一個包就要出門。我忍不住問她要去做什麼,而她僅僅回了一句“去做公益”就離開了家。
我知道這一定又是個謎語於是悄悄跟了上去,一路上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妻的後面,看上去她並沒有發現我也或許是假裝沒看見罷了。我就這樣來到了一個荒廢的公園,據說這里現在成了流浪漢的聚集地,有好幾個夜跑的女孩在這里突遭橫禍。
我就這樣悄悄進了公園,恣意生長的草木遮蔽了我的視线,我知道這樣早晚會跟丟的,左右顧盼之下我看到了一座假山,站的高看的遠那里一定是很好的觀測點。我撥開雜草爬上了假山,把驅蚊水噴個滿頭滿身以後坐在了山頂的石頭上拿出望遠鏡默默注視著走在小路上的妻。天色越來越暗,妻走進了路邊的廁所過了一會兒走了出來,她現在披著一件不合季節的大衣,我知道那大衣下一定隱藏著什麼秘密。我看著她沿著蜿蜒的小徑走進了流浪漢的棚戶區,越來越多的手電光告訴我這不是她第一次來這里了。手電的光亮匯成一條條河流,河流追隨著妻的腳步來到了棚屋區中間的大樹下,樹下被手電照得亮如白晝,那場面就好像遠古時代獻祭一般,而妻正是被獻祭的聖女。
妻褪下大衣搖曳生姿的走向樹下的空地,如同過去登台演出一般。渾身赤裸的她身上只有一件幾乎透明的短旗袍,漆皮高跟鞋在燈光下閃爍著如同星光一般的閃光,妻曼妙的舞姿讓嘈雜的棚戶區鴉雀無聲,我這個坐在特別包廂里的觀眾就這麼看著妻扭動著腰肢走向樹下的石桌,妻輕盈的坐在那白石雕琢的圓盤上舞出一個花腿順勢躺在了石桌上。
祭品已經獻上,飢渴的狼群爭先恐後的撲了上去,很快妻的身影就消失了,只有那高亢的呻吟聲隱約的傳進我的耳朵。
“她的肚子是不是更大了?”我回味著剛剛的景象聽著耳邊若有若無的呻吟,我想起最近她的胃口不是很好。或許她應該休息一下了,雖然這樣淫靡的景色的確讓我大飽眼福,可是我不希望她受到什麼傷害,搞出人命就更不好了。
一直到天亮這場狂歡才告一段落,妻雙臂平身兩腿張開躺在石桌上,那起伏的胸口告訴我她還喘著氣。妻稍作休息從石桌上站起身來,她裹上丟在一邊的大衣步履蹣跚的走進廁所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走出廁所的她又穿上了那身碎花連衣裙,現在的她又成了那個賢良淑德的人妻主婦。
宴席上觥籌交錯,這是我的同學聚會,在席間的妻溫柔體貼談吐優雅得到了大家的稱贊。我那些過去住在一個宿舍的兄弟們紛紛羨慕我的福氣,有著這樣賢惠美麗的妻子還有一個上醫學院的兒子,沒有人比我過得更完美了。聽到他們的話我的心中忍不住苦笑,他們哪里知道我這賢妻良母背後卻是人盡可夫的下賤婊子呢?
那天我接到了一個電話,兒子在學校里和人打了架,而且把校長的兒子給打傷了。我聽後立刻給妻子打了電話,和她商量怎麼辦。妻子對我說她要先去看看,我的脾氣太暴容易激化矛盾,女人家說話方便隨後就掛了電話。
這是我和妻子最後的通話,此後三天妻就像石沉大海一樣沒有任何消息,最後我苦苦的等待終於有了回應,妻子回到了家里告訴我事情擺平了我才松了口氣。
“你猜我怎麼擺平的?”妻一進家門就微笑著對我說道,現在的妻穿著一件很短的緊身小背心和一條緊緊包裹臀部的熱褲,配上黑網襪和細高跟更是魅惑無比。一看那身衣著我就知道她用了什麼法子,我用一個“賤貨”充當了我的回答。
“是呀,我就是個賤貨呀!”妻的語氣里帶著一絲得意,“我這個賤貨見到男人就像勾搭,叫花子都不嫌棄更別說校長了!嘿,那老家伙和你一樣……”
我看著妻那愈發鼓脹的肚子明白了她的意思,妻講著自己如何用肉體征服校長來擺平這件事的,在校長辦公室的套間里她住了整整三天,這期間他們試過了各種玩法。妻有意無意擠弄著自己的奶子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這分明是暗示那個花樣兒很多的校長在這上面用了不少的怪招兒……
“我再給你爆個猛料,你得做好准備……”正當我對校長的玩法心癢難耐的時候妻卻畫風一轉把剛才的話題帶了過去,“我跟他說我很關心兒子的教育問題,問學校有什麼需要的嗎?他告訴我學校設施齊全,唯獨缺乏解剖用的屍體,即便有也都是老人……”
聽了妻的話我的腦子嗡的一下,可當我看到那白紙黑字的文書協議的時候知道這一切都成了事實,她真的把自己送上案板任人宰割了。看著驚訝的我妻帶著微笑斜躺在了沙發上,她用手在身體上比劃著解剖用的刀法,她撩起衣服露出肚子告訴我他們已經商量好到時候直接把這淫蕩的肚子剖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回來換身衣服就回去。”妻自顧自的起身走進了臥房,“你放心,我一定讓你看著我一瀉千里。”
從臥房走出的妻畫著雅致的淡妝,一身精致優雅的職業裝讓人以為她要去參加什麼重大活動,看到這一切恐怕沒人想得到她要把自己送上解剖台給人做活體解剖吧!臨走的時候她告訴我自己馬上就要被開膛破肚了,有些事情一定瞞不住的索性趁現在全都告訴我。可當我問起到底是什麼的時候她卻扭捏了起來,在我的追問下她才告訴我在校長那里的幾天她和兒子還有校長的兒子都做過了,兩人就是在自己的身上相逢一炮泯恩仇,兒子還得到了保研的資格。
這樣的晴天霹靂讓我大腦一片空白,她告訴我兩個小伙子的技術都很好,別看兒子沒碰過女人可是卻把自己弄得很舒服,她把前後都給兒子用了個遍。
“另外我告訴你我已經懷孕4個月了,是誰的就不知道了,這會剛好割開好好看看。”妻子又給我丟下一枚重磅炸彈,“那兩個小伙子干我的時候還喝了奶呢!”
我的眼睛熱得像燒化了一樣,下身鼓脹的好像隨時要炸開似的。看著欲火焚身的我妻用她那被不知道多少男人插過的嘴親了我一下告訴我她一定會讓我看到她最後下賤的表演,讓我一瀉千里。
看著妻搖曳生姿的步伐我的心里空落落的,我知道自己是最後一次看到這樣的光景了,我也知道她雖然表面鎮定但是心里肯定早就急不可耐的想要躺到解剖台上讓人開膛破肚了。雖然准備好了一切文書與協議可是解剖活人這樣的事情畢竟還是嚴重違反科學倫理的事情,所以具體解剖的日期、時間和地點都被嚴格保密,就連我這個丈夫都不得而知。我知道的只有學校對這場解剖高度重視,組織了最優秀的教師來執行解剖,最優秀的學生到場觀摩而已。
“媽被剖了,很刺激。”一個星期後我看到兒子一臉疲憊的回到了家里把一個U盤交給了我,“這是媽留給你的。”
我感覺自己一部分已經消失了,我癱坐在地上悵然若失。
“媽讓你看完了去學校看看她。”聽了兒子的話我從地上爬起來衝到電腦桌前,我的手抖得厲害,費了好大力氣才插好了U盤,這里面只有一個視頻:陳冰解剖實錄.avi。
視頻的開頭是空蕩蕩的解剖室,白瓷磚的地板和牆面顯得陰森森的,日光燈清冷的光亮照射著偌大的解剖室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這里面除了幾張解剖台以外還有著很多奇怪的器械、一個好像是底座的黑色的小圓台子、奇怪的鐵架和好像椅子一樣的東西,這些東西靠牆擺放著,和她們擺在一起的還有裝著各種器械的推車還有儀器。一想到她就要在這樣的地方開膛破肚我感到有些興奮,而黑板上的字更是讓我激動的喘不過氣。
被解剖人:陳冰
解剖時間:明早九點半
請相關人員准時到場
這三行醒目的大字無聲的宣示著妻最終的命運,我注視著屏幕漸漸暗下去,當屏幕再次亮起的時候就是解剖妻的日子了。已經有人來到了這里,他們看上去很隨意,我知道這些都是優秀的教師和學生,可是這些人卻清一色都是男的,畫面里沒有兒子的身影,看來拿攝像機的就是他了。
妻子出場了,她穿著離開那天穿著的職業裝,邁著那搖曳生姿的步伐在高跟鞋的踢踏聲中走向了那個黑色的圓台,她抬起黑絲包裹的腿站在了圓台上面相觀摩的學生們站好。她的出場引起了學生們的竊竊私語,他們贊嘆著妻子的美麗,對這樣的一位熟女姐姐願意奉獻生命用於醫學研究感到驚訝,也有人品評著她的豐乳肥臀和更加碩大的肚子。
看著這一切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待妻子站定主解剖師清了清嗓子開始一本正經的介紹起妻的基本情況:“解剖對象,姓名陳冰,年齡35歲,京北人,血型O型,身高160cm,體重55kg,已婚已育。自願捐獻活體用於醫學研究,自述有腹脹並伴隨絞痛所以請求首先對腹腔進行剖檢,大家鼓掌!”
掌聲響起又稀稀落落的評析,學生們低低的交談從音箱里傳了出來。
“35?我看著像28的!”
“你看那個攝像的,那是她兒子!”
“真是個辣媽!”
“等下就解剖她嗎?真刺激!”
“下面進行第一項,體表檢查。”主解剖師一聲令下拉開了序幕,“助手幫實驗對象脫去衣物,並進行固定。”
“我自己來。”妻子說著解開了西服外套的扣子隨手丟給身邊的一個人,而助手則轉身去拿牆邊放著的那堆東西了。眉目含情的妻子帶著一絲媚態的笑容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衣的紐扣,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極致的魅惑。當襯衣褪下的時候一陣驚呼聲回蕩在解剖室里,而當裙子被褪下踢到一邊的時候驚呼已經連成一片。
原來妻子穿著的並不是黑色的連褲襪,而是一身風騷露骨的無袖連身襪!薄透的布料包裹著渾圓的肚子,胸前深色的鏤空斑塊讓那一對木瓜般的豪乳如同掩映在花叢中一般若隱若現,而那經過了無數次抽插的肉屄更是把褲襠漲得鼓鼓的。看著緊緊包裹妻身體的衣物讓我想起了我們初見的時刻,那是的她還是練舞房里揮灑汗水的少女,我們的“初夜”里她就是穿著大襪和體服踏著優美的舞步投入我的懷抱的。
解剖室過了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我看到了陳冰身後的掛鍾,那上面顯示的時間是九點整。助手把一個一人多高的“工”字形鋼架拿了過來,在“工”上面裝著好像是鐐銬的東西。見助手拿了東西過來陳冰邁著貓步走下了底座,她扭腰轉身的展現著自己的身姿,巧笑嫣然的她完全讓人聯想不到那是一個即將接受活體解剖的女人。見鋼架裝好陳冰回到了台上,她略微分開雙腿讓助手用架上的環綁住她的腳踝又高高揚起那纖細的天鵝臂讓助手縛住她的雙腕。助手調節這鋼架上的機關把她的身體繃緊然後升高鋼架好讓解剖室的所有人都能看到,陳冰就像一面旗一樣被升了起來。
“好了,我們現在先進行腹部的外觀檢查。”主解剖師走到陳冰的身邊像指著黑板上的習題一樣指著她的肚子,“首先暴露出被檢查部分,剪刀給我。”
助手把一把銀光閃閃的手術剪遞給解剖師,他拿著剪刀在連身襪肚臍的位置一剪一挑那薄薄的布料就破了個洞,被剪破的絲襪再也承受不住來自陳冰肚子的壓力,那個小小的破洞逐漸延展、擴大,很快就她那渾圓的肚子就暴露了出來。我知道她的肚子變大了可是沒想到居然變得那麼大,那簡直就像是個從肋骨下面凸出來的大氣球一樣。肥碩的肚子隨著她身體的抖動來回亂顫,而那中間的肚臍眼更是像個深不見底的井一般。
“怎麼這麼大?”那肥碩的肚子把解剖師都震到了,他扶著眼鏡看了一會兒用剪刀在那白皙的肚皮上輕輕戳了兩下,“這個腹部的鼓脹程度已經超過了正常成年女性的限度,要仔細檢查。”
解剖師說著把剪刀交給助手開始檢查其妻的腹部,與其說是檢查倒更像是玩弄,他的一雙手在渾圓的肚皮上揉捏撫摸,拍打叩擊,那一層肥肉在這番動作之下如同水面一樣顫動著。而吊在鋼架上動彈不得的妻非但沒有覺得難受反而努力扭動著身體配合著解剖師的動作,還故意從喉嚨里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而那些學生更是兩眼噴火的直勾勾盯著那顫動的皮肉,那目光仿佛已經穿透了眼前的五花三層一直看到了肝腸肚肺一般。
“你最近有什麼不舒服的嗎?”解剖師扣挖著陳冰的肚臍把耳朵湊了過去,“具體是哪里,什麼樣的感覺?”
“就是肚子脹的厲害,感覺自己……嗯啊……飯量變大了。”妻扭動著腰肢呻吟的說道,“吃飯的時候肚子就有聲音,時不時的還很疼,就好像腸子被絞在了一起似的……對了,我好久沒有大便了。”
“記下來!”解剖師點點頭對身邊的助手說道,“可能是腸道梗阻,也可能有寄生蟲,需要進一步的剖檢。”
一聽到“剖檢”這個詞陳冰的臉都紅了,她扭動著身體,一對木瓜般的豪乳也來回甩動著。聽了妻的話我感覺有些詫異,在我一年前離開的時候她的身體還很健康,那肚皮也沒有變成現在的樣子,我相信她肯定有很多東西瞞著我,在這一年里發生了許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在我疑惑著的時候屏幕里的一切正朝著淫亂與殘酷的方向發展著,進行完了腹部的外部檢查解剖師再次拿起剪刀扯起包裹身體的薄薄布料,刀口之下布料飛快的向後褪去,很快那對碩大的奶子就從包裹中彈了出來。
“這女的怎麼穿這樣的衣服呀!”
“真性感呢!”
“會不會她是干那個的?”
“這有點下垂呀,可惜了……”
“你看這上面還有青筋呢,那乳暈都黑了,還那麼大!”
講台下的學生們壓低聲音對著妻評頭品足,而那副我自己都許久未見的奶子此刻更是讓我都認不出來了,那對奶子漲得發亮,皮膚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見,而那原本粉嫩嬌小的乳頭此刻變成了深深的咖啡色,乳暈變得像杯口那樣大,乳頭更是像兩顆大棗一樣掛在上面。看來在我離開的一年里這對奶子經受了不少的蹂躪,一想到這里那股興奮勁兒又起來了。
“這……是乳汁?”講師隨手一捏乳頭上就滲出了白色的液體,“你懷孕了?”
“對呀,好幾個月了?”吊在架子上的妻不以為然的說道,“怎麼了?下不去手了?”
解剖室里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但是從那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來看他們絕不會就此罷手,更大的興奮就在那一雙雙眼睛里醞釀著。而講師轉過頭對著學生們說著“機會難得”這樣的話把手攀上了妻的雙乳,在一番揉捏挑撥之下乳汁一股股的從乳頭里噴射出來。眼睜睜的看著旁人玩弄著屬於我的掌中寶,我的心中百感交集。
“居然有性興奮的反應!”解剖師看著那對乳房因為充血更加膨脹,剛才下垂的雙乳就這麼挺了起來,而那奶頭更是像鳥頭一樣高高的揚起。解剖師玩弄的更加起勁了,而台下也鼓噪起來,各種汙言穢語更是亂糟糟的匯成一片。
“要說就當面說,大聲說,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妻扭動著身子甩動著那對豪乳,“不就是看見這一對家伙興奮了嘛?想要就來呀,玩過的人多了也不差這幾個,老娘等會兒就開膛了也不在乎這些了,你們不嫌棄就行了!”
“來,兒子!”越說也激動的妻轉過頭對著攝像機,“來拍你媽下賤的奶子!你看讓人都捏出奶來了!”
台下的人一下子騷動了起來,有幾個膽子大的已經衝上了台,講師看到這般景象給了助手一個眼色,助手把鋼架放低搖平讓陳冰用平躺的姿勢把兩腿對准了學生們。那身性感嫵媚的連身襪被徹底撕開,已經水淋淋的屄戶也終於解放了出來。學生們對著那高聳的奶子上下其手,有人甚至趴上去吸起了奶。而那個解剖師用教鞭扒拉著妻的屄戶給學生們講解著外生殖器的構造,一個大號的擴陰器被塞進了妻的陰道里,大大撐開的陰戶被燈光照亮,攝像機正對著里面拍。
看著那一股一股涌出淫水的陰戶我不由得搖了搖頭,在我走的時候那里還是粉嫩緊致的,而現在這里已經變得紫黑外翻,這騷貨這一年是怎麼過來的呀!講解完畢的解剖師讓學生們自行研究,氣氛一下子達到了高潮。
“你們這幫小傻子光看干嘛呀,沒長雞巴嘛?上呀!”欲火焚身的妻在鐵架上瘋狂的扭動著身體,“來人把我解開,我來教教這幫毛沒長齊的小屁孩兒!”
還沒等松綁有人就猴急猴急的解開褲子插了進去,妻發出了滿意的呻吟聲,有了帶頭的其他人也立刻行動了起來。妻的雙手被解開,有人湊到她嘴邊把肉棒塞進她嘴里,就連那剛剛解放的雙手里也各攥著一根肉棒,也有人脫掉了她的高跟鞋抓住那雙絲襪腳來回磨蹭。終於被松綁的妻和在場的其他人都被欲火焚盡了理智,淫聲浪語充斥著這間解剖室。當妻翻身趴在鋼架上扒開屁股露出棕色的屁眼時候氣氛達到了高潮,聽到有人要求自己“自我刺激”妻就把整個拳頭都塞進了陰戶里,就連剛才一本正經的解剖師也按捺不住脫掉了身上藍色的手術服加入進來,在這時我才發現那個解剖師就是校長。
“啊呀!”一聲慘叫讓現場安靜了下來,妻扶著肚子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來了來了,又來了……疼死了,好像刀子在里面攪……”
校長本能的拔出自己的雞巴,他低頭看了看貓下腰在妻的肛門里扣挖了一陣把一塊橘子皮挖了出來。妻見怪不怪的說自己可是公司里的功臣,不光在午休的時候獻身給同事泄火在有業務的時候也是充當人肉紅包服侍客戶,有些年老力衰的客戶心有余而力不足就在自己身上用上了很變態的玩法,久而久之自己就對這種玩法上了癮,昨天就是半夜癮上來了才在里面塞進橘子。
“我們現在要進行一個實驗。”褲子都沒提的校長又恢復了一本正經的狀態,“我們要驗證人體內容納異物的極限並通過觀察腹部外形尺寸的變化。”
“老娘臉高爾夫球都塞得還有什麼塞不得?”妻站起身指著旁邊的解剖台說道,“等下老娘就要躺那里開膛破肚了還在乎這個,來,盡量來!”
聽到這里所有人都來了勁,一個亮閃閃的框架被推了過來,有人扶著妻跪在框架里,妻的身子向前俯下把脖子放在了一個半圓形的凹口里,一個圓弧形的鐵圈扣在上邊把妻的脖子牢牢鎖住,四肢也如法炮制牢牢固定。兩人合力推著妻轉了個圈,讓妻的側面對著攝像機,我注意到在框架的側面有個帶刻度的板子,通過這塊板子就能看到妻的肚子到底脹大了多少。或許是對於這次難得的活體解剖學校做了充分的准備,也或許是這些“實驗”早在妻和校長顛鸞倒鳳的時候就已經商量好了,現在只是說詞而已。
跑出去拿東西的學生們回來了,他們把各種東西塞進妻的肛門然後用一根擀面杖往里推,剛才撕破的連身襪、橡皮手套、火腿腸甚至是雞腿都給塞了進去,有人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把手里提著的小箱子打開,那里面是整齊碼放的麻將,不一會兒的功夫這一副麻將全都填了進去……
有幾個人拿著巨大的玻璃針筒往里面灌水,還有人甚至拔掉活塞把尿撒了進去。看見一管子尿液灌進身體,妻興奮地渾身顫抖,甚至高喊著讓他們去化糞池打來大糞給她灌進去。妻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著,那肚皮幾乎變成了半透明,青筋一條條的清晰可辨。聽著妻“這身子就是給你們當垃圾桶的,有什麼盡管來!”的喊叫我冷汗直冒,不過在場的人卻毫不在乎,周圍的東西都塞進去了,他們最後把那根擀面杖也給填了進去。
校長貓著腰一直觀察著妻的肚子,他摸了摸又湊上耳朵聽了聽:“肚子已經很硬了,腸鳴音也減少了,還有……”
“還……還有什麼?老娘肚子都癢了!”妻興奮的喊叫著,汗珠掛滿了她的身體讓她的皮膚變得閃亮亮的,“來真招兒的把,開膛!”
“那好……”校長立起身子對身邊的人下著指示,“被解剖人上台,准備麻醉。”
“不用了,你們不就是來找樂子的嘛!”剛松綁的妻在兩人攙扶下站了起來,“就直接來,讓你們看著姑奶奶我活蹦亂跳的給你們開了肚子,爽不爽!”
眾人再一次的興奮了起來,他們直接抬起妻把她放在了解剖台上。平躺在上面的妻的肚子高聳著好像一座山,隨著她的動作忽忽悠悠的看得人觸目驚心!
“被解剖人陳冰,你想要怎麼個剖法?”校長走到躺在台上妻面前問道,妻用右手從上到下一劃算是做出了回答。眾人有條不紊的做著解剖前的准備工作,妻的腳踝和雙腿各用兩條皮帶固定,手腕和大臂也被皮帶牢牢綁在解剖台上。當助手綁脖子的時候妻表示要看著自己被開膛破肚,助手依舊綁住了脖子然後拿過一面鏡子放在妻的臉旁調整了一下角度,動彈不得的妻動了動腦袋表示滿意。攝像機穩穩的對准了妻的肚子,有人拿著記號筆在妻的肚子上劃下了一條线,看著眼前的一切我的心好像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一般。
“給我一把十號刀。”校長親自操刀來對陳冰進行解剖,解剖刀抵在了妻的雙乳之間,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下面進行的是腹部全正切口,大家注意……”
“做吧,做吧……啊!”解剖刀按了下去,從雙乳下方一路下行,妻咬著嘴唇發出好像高潮一般的呻吟,仿佛自己面對的不是痛苦的地獄而是快美的天堂一般。她盯著鏡子看著手術刀把肚臍一分為二又劃開小腹一路抵達陰部,細細的血珠一從道口伸出,一條白色的裂口出現在了妻的肚子上。緊接著又是第二刀、第三刀,黃色的脂肪層和紅色的肌肉在刀刃下分開,網油包裹著的粗大腸管突破肚皮的阻隔冒了出來。妻大口喘著氣渾身顫抖,在這種情況她居然高潮了,潮吹出的淫水噴了旁邊的人一臉。
血過了一會兒才流出來,白色的腸管蠕動著好像巨大的蟲子一般,妻看著攝像機放肆的呻吟著,有人剪開網油讓腸子滑了出來。
“被解剖人陳冰,你現在是什麼感覺?”校長下一句就沒了正經的意思,“騷屄,你到底爽不爽?”
“疼……火辣辣的疼,爽……爽!”妻大口喘息著說道,“涼氣灌進來了,舒服,痛快……不脹了……”
屏幕內外都充斥著獸性,我直勾勾的盯著那一堆腸子,油光發亮冒熱氣的腸子還在微微蠕動,躺在那里被開膛破肚的妻此刻如同生豬一般。 他們對妻的干嘔聲充耳不聞,直接把手伸進妻的腹腔里肆無忌憚的翻弄著,手術服上很快占滿了粘液和黃色的脂肪顆粒,兩人用繩子扎緊大腸兩端切斷合力把大腸拿了出來,被塞滿的大腸如同一根巨大的火腿,甚至在上面還能看到異物頂起的棱角。
“下面看看大腸內異物的情況。”校長接過剪刀咔嚓咔擦的剪開了大腸,里面的東西一下子都涌了出來,“你們看,果然有寄生蟲!”
鑷子夾起一條白色的東西,那東西還在扭動,看著就像一根面條一般。幾個學生用鑷子翻檢著那堆東西,很快寄生蟲就裝了滿滿一大盤。
妻的肚子被兩組鐵鈎勾著向兩邊翻開,里面的東西全都一覽無余,她半睜著眼睛看著攝像機,沒有血色的臉依舊亢奮。有人拿著勺子把黃色的玉米粥喂給妻子,而她順從的張口吞下,胃囊在攝像機下一點點的脹大。有人覺得這還是太慢,干脆拿了一根管子插進食道里喂食,粉白色的胃眼看著變成了半透明的黃色。原來他們在測試妻的胃容量,他們把妻活生生的開膛破肚然後還給她喂食,這場面真實慘絕人寰。
我的腦袋徹底沸騰了,我直勾勾的盯著屏幕,仿佛世界只剩下了這段影像。一雙雙手在妻的身體里忙碌著,結腸、小腸、盲腸、十二指腸……各種各樣的腸被從妻的肚子里拿出分剖,當然還有那個灌滿了的胃袋。紫紅的肝、拳頭大小的腎也被從肚子里掏了出來仔細分割,妻的肚子越來越空,戴著氧氣面罩插著管子的她只有那起伏的胸口讓我知道她還活著。
“下面來解剖生殖器。”校長的聲音讓我回過了神,手術剪在膨大的子宮周圍剪了幾刀,手術刀圍繞著紫黑的賤屄切了一圈就把那給妻帶來無限歡愉也讓她無比淫賤的器官切了下來。大陰唇、小陰唇、陰核……視頻里每講解一項就把一件切下來攤開放好,很快就只剩下那個光禿禿的肉壺沒有打開了。
“給她打一針。”一支針劑注入妻悠悠醒轉,他們干脆把那個肉壺拿到妻面前當著她的面拿起刀子劃了下去。一個蜷縮著的胎兒露出了腦袋,他們把那血淋淋的胎兒舉起來給妻仔細端詳。
“是個女孩兒,長大了估計也會是跟媽媽一樣的賤屄!”校長拎著胎兒看了一眼然後隨手扔進了鐵桶里,“賤屄割掉了感覺爽不爽呀,這下沒法讓人肏了吧!”
“爽,爽死了……”妻看著鏡子里被掏空的身體努力提高嗓音說道,“賤屄渾身上下都是賤的,屄是賤的,心肺也是賤的……”
“准備開胸。”校長又接過一把手術刀從肩胛骨下刀在妻的胸前劃了一個“Y”副手抓著那脹大的奶子向旁邊扯著把刀從下面剔開肉把那奶子和肋骨剝離,白森森的肋骨上殘留這紅色的肉就好像菜市場的排骨。一把大剪刀被那里過來,咔嚓咔嚓的聲音聽的人頭皮發麻。剪刀每剪斷一根肋骨妻的身體就劇烈的抽搐一下。那一片肋骨被拿了下去,在儀器的作用下一股一頓的肺和頑強跳動的心暴露在了眾人的面前。
“這就是我的心呢……”被托著頭抬起來的陳冰看著自己的心髒,“真實賤呢,要死了還在動……弄死我吧……我困了……”
“小輝,過來一下。”校長拿著一根銀色的吸管喊著兒子的名字,兒子走到了攝像機前接過了那根金屬管,“來吧,送你媽上路!”
兒子猶豫了一下低頭看著陳冰,她給了兒子一個鼓勵的眼神便轉過頭閉上了眼睛,金屬管插在了妻的心上,一股鮮血如同噴泉一般直衝上去,一場血雨就這樣在解剖室里下了起來。機器的長鳴宣告了妻生命的終結,我呆坐著看著妻血淋淋的肉體和那被一件一件攤開擺在盤子里的腸子和內髒……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滑倒在電腦桌前,我一低頭發現地上淌滿了自己的精液,我那被擼得通紅的肉棒就這麼軟趴趴的垂在襠下。妻果然如同約定的那般,讓我一瀉千里。
兒子帶我來到了學校,在一間寫著標本陳列室的門前有人早早等在了那里。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在我的面前盛贊著妻為醫學犧牲的獻身精神,我知道那不過是場面上的客套話罷了,她不過是那場淫靡血腥的狂歡中的主菜而已。戴眼鏡的男人打開了標本室的門,在這里我再一次看到了妻,一副水晶棺里妻雙眼微閉靜靜地躺在那里,她身上的刀口已經被縫合,穿在身上的連身絲襪遮擋了那蜈蚣腳一樣的刀口也蓋住了被挖掉的陰戶。被掏空的肚子扁扁的平平的,那樣子讓我想起了當年的她,那個纖細修長身子窈窕的她。
“我們切掉了一個乳房用來展示,在這邊用義乳進行了填充。”男人介紹著標本的情況,“尊夫人的獻身讓我們收獲良多,在她身上進行的各項實驗讓我們獲得了過去沒有獲得寶貴數據和寶貴的經驗。據夫人生前說這樣深明大義的思想是受您感召才獲得的,所以在此請允許我再次向您致敬。”
“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我擺擺手讓兒子和那個男人離開,我站在這間小小的屋子里看著櫃子上的各種標本,她的每一個內髒都得到了精細的解剖,精心制作的標本讓人從內到外都看得清清楚楚。看著靜臥在福爾馬林池里的妻我的肉棒又一次硬挺了起來,周圍陳設的內髒標本讓昨日所見的一切浮現在眼前,一股奇怪的感覺從下體涌了上來,我居然自己射了出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