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线木偶-------
橫與豎的线條相互垂直交錯,將世界切為黑白相間的方塊,向漆黑的虛空中無限延伸。
源於虛空的,無法目視的絲线纏繞住我的每一個肢體與關節。我向前方伸出左手,輕輕踮起左腳尖,身體往前傾斜至完全水平,靠右手與右腳維持著視覺上的平衡。在絲线精妙的操縱下,我不斷做出一個又一個完美符合美學與物理法則的動作,隨著空靈而動聽的音樂,舞動出一曲優美的芭蕾。音樂已然結束,我弓腰屈膝,雙手如同因為被束縛的而無法自由伸展的飛翼,艱難的向後張開,作出最後一個謝幕的動作,隨後嘴角微微上揚三十分,露出人偶一般毫無生氣的微笑。
我恰好位於縱橫线條的交點,也即黑白方格的頂點,在三格之外,帶著面具的觀眾們為我的舞蹈發出熱烈的掌聲。完全相同的白面具將每一個觀眾的臉都遮住,完全無法看到背後的面貌,亦或許,他們根本沒有面貌。
披著紅色的披風,頭頂璨麗的皇冠,左手拿著鑲嵌巨大藍色水晶的權杖,藍色的水晶在這虛空之中也散發淡淡的光芒,無疑是世間罕有的寶物,皇冠和戒指的寶石也有著不輸於藍色水晶的美麗,那極近奢華富貴的服裝與飾品,加上服裝之下顯露出的健碩身軀,無疑彰顯了他的王者身份。在這位王者的身側,身著同樣華貴的禮裙與後冠,緊身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段,散發出不同於王者的優雅華貴氣質的女性,一定是那位王者的王後。王與後共同坐在就連輪轂都被精美裝飾,由不同的幾何线條構成的戰車王座上,戰車王座沒有裝備任何用於戰斗的配件,除了體現王與後的尊貴之外毫無作用。
相隔了幾個格子,其它的觀眾們以王者與王後為核心,向左右排開,圍成一圈。一手捧著厚厚的教典,另一只手握住胸前掛著由五個向心三角組成的吊飾,身上的服裝嚴肅而深聖的主教;全身覆蓋著銀白的盔甲,腰間佩著長劍,側後背著圓盾,金屬的鎧甲與劍盾上刻著俊美的戰馬或凶猛的野獸,高傲站立著的騎士;在主教和騎士的更外側,其它同樣穿著鎧甲的,卻不如騎士那般強壯威武的則是士兵們,士兵們的鎧甲上沒有雕刻,裝備僅僅只有手中握著的一杆長槍。
在花樣繁多的觀眾們的中心,我是最為朴素而平凡的少女,臉上化了淡雅的妝容,黑色的眼线讓我的純黑眼瞳看上去更加漆黑無光;粉色的腮紅與櫻色的亮麗口紅卻讓我的臉蛋顯得粉嫩可愛。黑色的長發垂落時便已到膝蓋的位置,沒有任何的束縛,自由的隨著舞蹈飛揚起來。白皙的肌膚微微泛著櫻花的粉色,身高雖然不矮,但是沒有任何多余的贅肉和纖細的骨架,讓我的身體像個人偶一般精致小巧,只有胸前的兩團豐滿凸起格外顯眼。
人偶是不需要在意內里的,沒有內衣褲或者襯里,我的身體完全赤裸著套上了裝飾的衣物,純白的連衣裙被裙撐張開,讓連衣裙只能勉強遮住腿根,稍微有動作就會讓我的下體完全暴露在某個角度的觀眾眼前,超低摸胸的設計幾乎是依靠挺立的乳頭來維持,充血泛紅的乳暈也一半可見。紛繁的蕾絲褶邊裝飾在裙邊或袖口,金色线條沿著身體的曲线分布,腰間的純白絲帶勒出腰线,在背後扎成一個蝴蝶結。這件連衣裙並不在意衣物的美觀,單調的設計只為了最大限度展現我這個美麗的人偶。踩在腳底的是一雙玻璃水晶鞋,十二公分的鞋跟將看上去嬌小的身材糾正回原本應有的感覺,幾乎完全透明的材質在漆黑的世界中無法被觀眾們發覺,讓我看上去就像光著腳一樣在舞蹈。
絲线操縱著我結束了謝幕的動作,我無力的癱倒在地,頭和四肢扭曲成詭異的姿勢,裙撐被外力所折斷,我知道就連這種失去操縱的感覺,其實也在絲线的操縱之中。我匆匆瞥過這些觀眾們,他們帶著面具,看上去活潑而富有生氣,而我倒在地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和脈搏。」
在我即使癱倒在地也沒有失去形狀的豐滿胸部之下,卻有一個巨大的空洞,我沒有象征著生命的心髒,也不知道它現在何處,我任由不可目視的絲线肆意操縱我的一切,
我是,提线木偶。
士兵們放下長槍一擁而上,無數雙粗暴的手將我從地上撿起,純白的連衣裙被扯碎,將我赤裸的身體展現給全部的觀眾,粉白的皮膚上出現了許多紅色的抓痕。玻璃水晶鞋被脫下,隨意丟到一邊,透明而易碎的水晶摔在地上,化作一地的碎屑,恰好四散到主教的腳邊。
一名士兵解開鎧甲,急切的不願花費時間脫下褲子,而是在襠部撕開一個裂口,露出他的肉棒。他的雙手捧起我的頭,一下將肉棒直接插入我的口中,甚至進入了食道,帶來了一陣強烈的反胃感,只是我的身體中沒有任何能被嘔出的東西。纏繞在舌頭上的絲线操縱著我舔舐刺激進入的肉棒,而其它的肢體和黑色長發則只能隨著頭部的動作不斷晃動。雙膝跪在地上,長期保持這種類似姿勢已經在我的兩個膝蓋下方留下了一塊永久性的暗紅色於斑。士兵的肉棒在我的口腔和食道不斷抽動,無法吞咽與呼吸、難以抑制的反胃感,以及充滿鼻腔的肉棒腥臭味,我享受著這些混雜在一起的折磨。頭部被士兵蠻橫的前後運動,當做一個物件一樣滿足士兵肉棒的抽插,士兵沒有絲毫抑制自己的打算,一切的行為只為盡快發泄自己胯下的欲火。肉棒頂端在食道內微微顫抖,從食道中傳來的碰撞讓我知道很快就要接受第一次的精液,隨著頭部被狠狠抵在士兵的肉棒上,一股濃稠的精液直接從食道注入了胃中,連一滴都沒有浪費。
我大口的喘著氣,緩解深喉口交的缺氧症狀,身體被擺成女子坐,雙手撐在雙腿中間,身體微微向前傾,將胸前的兩團從手臂中間擠出,其它的士兵們圍在我的周身,他們也已經露出了自己的肉棒,准備一齊使用面前的人偶。一個士兵從後交錯抓住我的胸部,將我從地上抓起,前面的士兵趁勢將我的雙腿高高抬起,我感到一前一後兩根肉棒抵住了小穴和屁股,士兵的腰部只一個挺身,一大半的肉棒就順利的進入我的身體,可以看出人偶的下體早被充分的開發完畢。
「兩個洞都被插進來了,空洞的身體稍微充實了一些,非常滿足。」
兩個士兵各自用自己的節奏使用我的身體,陰道和腸道的嫩肉被反復翻攪,快感不斷從被填滿的下身傳來,我本能發出興奮愉悅的低聲嚶嚀。士兵的手開始玩弄身體的其它部分,有的用力揉捏胸部,手指狠狠擠壓頂端挺立的乳頭,寬闊的粗糙大手也無法一手把握的巨乳被做出各種形狀,隨著松手又彈回原形,著實充滿樂趣;或者把我纖細卻又曲线優美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摩挲著光滑的皮膚,感受這種令人十分舒服的細膩觸感,甚至要用舌頭在上面游走,在我的腿上留下一道道的水漬。胸部和腿上的敏感點被不斷刺激,帶來酥酥麻麻的不明感覺。失去士兵的雙手支撐,身體的全部重量完全依靠插入下身的兩根肉棒,最深處隨著雜亂無章的抽查被狠狠頂撞,我就要,抵達高潮了。
完全開始發情的身體每一次被頂到最深處,都會噴出一小股散發著淫靡氣味的液體,灑在黑白方格之上。我知道自己的身體需要緩一緩節奏,不過我也知道士兵不會在意人偶的情況,後面的士兵一陣抽動就在屁股里面射進精液,大部分的精液灌進腸道,然後從抽出肉棒後的屁股中緩緩流出;但是伴隨著屁股中的內射,前面的士兵卻依然在陰道內抽插,直到屁股中的精液流出了一大半,肉棒才頂住我的子宮口,也射進了精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量滾燙的濃精很快填滿了一般大小的子宮,強烈的快感讓我微微泛著白眼,小穴噴出大量的淫水,人偶的身體達到了初次的高潮。士兵拔出肉棒,讓我失去了最後的支撐點,纏繞在全身的絲线沒有進行補救,還在高潮余韻中的身體重重摔在地上。
「好痛,又好舒服。」
全身各處摔得十分疼痛,但是我無法調整姿勢,只有小穴不斷開合,努力吐出其中的精液。周圍還有五個士兵,絲线這時扯著渾身發痛的肢體站了起來,我被操縱著讓一名士兵躺在地上,並用自己的小穴對准了士兵的肉棒,腰肢一沉,就再度填滿了自己的陰道,制止了自己的小穴繼續吐出精液。我俯下身,胸前的兩團垂到士兵的眼前,不斷用乳頭在士兵的臉上輕輕掠過,很快就被士兵張口捉住其中的一個,被捉住的乳頭在士兵的口中,受到牙齒和舌頭的處罰。這時,兩只手掰開了我的兩瓣屁股,另一個士兵將肉棒插進了屁股之中,下身又被重新填滿了。
就這樣,絲线強行操縱我的身體,變換著各種不同的姿勢,同時兩根肉棒也無法滿足久候的士兵們,已經射過的士兵,他們的欲望也遠遠沒有滿足,口、手都被拿來用作服務肉棒的工具。已經沒有休息的空隙,在一根之後便是另一根,直接從口中射進胃里的精液甚至讓我產生了一絲飽腹感;身上和下體也是類似,臉和胸部已經抹滿了一層精液,手上微微的滑膩感,應該是精前的前列腺液帶來的感覺,下體的淫水和精液混雜在一起,被千百次的抽動變成了一灘泥濘的黃白漿糊,新的精液還在從嫩肉與肉棒的縫隙中滲透出來。
在不存在時間的漆黑世界中,黑白方格上出現了一攤黃白的淫物組成的水窪,士兵們回到了原位,重新撿起了長槍,所有的肉棒已經失去活力,人偶趴在黃白水窪的正中。我在絲线的操縱下微微顫抖,嘴角和下體兩個大開的洞口流出相同的黃白淫物,證明這就是水窪的源頭,突然一個神聖肅穆的服裝出現在我的眼角余光,那名主教似乎准備要接替士兵上場。
主教隨手將手中那本厚厚的教典放在我身旁的水窪上,他扯下胸前的吊墜,隨後拽著我的頭發,在頭皮和發根傳來的痛感之下,我被迫抬起頭緩解這種疼痛,主教馬上將吊墜套在我的脖子上。他放開了了我的頭發,卻轉而拉動掛在我脖子上的吊墜,金屬的鏈條緊緊勒住我的脖子,讓我愈發難以呼吸。絲线微微拉動我的臀部,分開我的雙腿,主教在這個姿勢下很方便的插入我的小穴。金屬鏈條更加收緊,勒出一條細細的紅色痕跡,許多微小的血點從痕跡中冒出,我的臉色變得慘白,雙手在絲线引導上象征性的掙扎,卻一點力氣都無法使用。意識快要消散,小穴則收的更緊,夾住了主教的肉棒,讓主教更加興奮,同時加大了身下,和手上的力度。
「無法呼吸,視线開始模糊,我,我。。」
就在人偶的頭即將被鏈條折斷的那一刻,鏈條卻先一步斷裂,深深進入脖子的鏈條在斷裂的那一刻,在脖子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口,也將鏈條染成紅色。主教的肉棒也馬上就要射精,就在射精的前一秒,主教從因為窒息收緊的小穴中抽出肉棒,一手抓起一把我的黑色長發,用來套弄自己的肉棒,不斷向黑色的頭發隨意射出自己的白濁精液,原本就因為士兵們的精液開始打結的頭發,現在更加揉在一起。我完全翻著白眼,舌頭吐了出來,眼淚和口涎也成為了水窪的一部分,我已經無法去注意外界的一切。主教只射了一次,就滿意的從水窪中拿出被黃白淫物浸染的教典,回到了原位。
「嗚?!這是什麼?這個尺寸,嘴巴根本不可能裝下的。」
一根碩大無比的肉棒將我的意識拉了回來,騎士解開了全部的鎧甲,將劍盾丟在一邊,穿著內襯的皮革輕甲,但是比這些更令人注目的是就在我眼前那碩大無比的肉棒,三十公分多的長度,近十公分粗壯,居然正在一點一點的試圖插入我的口中。嘴巴被擴張到極限的痛苦逐漸覆蓋窒息的痛苦,雙手的纖細手腕被騎士的一只手高舉過頭頂,而騎士的另一只手牢牢抓住我的後腦,阻止我一絲一毫的躲避行為。在極端無理的使用之下,頜關節傳來了咔的一聲,應該是被肉棒撐到脫臼了,臉頰的肌肉也發出陣陣劇烈的撕裂感。騎士以損壞人偶的代價,終於勉強將肉棒前端的龜頭塞進了我的口中,僅僅一個龜頭就已經占滿了口腔。巨大的肉棒隨後繼續撐開食道,通過喉嚨進到了裝滿精液的胃里。幾乎和我的脖子一樣粗的肉棒,將喉嚨撐起,血口更加開裂,幾滴暗紅的血液從口子中流下,落在胸部上。
接下來我的身體受到了最殘酷的對待,容納的極限被破壞。結束了對嘴巴和食道的折磨之後,騎士又換到了下體,我的陰道正常只有七公分深,在開發過後,能插入的尺寸雖然更大了,但是三十公分的長度卻達到了原本的四倍,看來必須要拜托子宮的支援了。我相比於強壯的騎士就像一個孩童,被騎士抓著隨意玩弄,巨大的肉棒用各種方式在身體里面亂攪,肚子上面不時被龜頭頂出一個個隆起,我感覺內髒的位置好像都錯亂了。
無法去回憶徹底失去意識之前,身體又受到了怎樣的使用,主教、騎士和士兵們回到了原本的位置,王與後依舊坐在戰車王座上,欣賞人偶的亂交派對。全身就像散架了一樣,隨處可見凌虐後留下來的傷痕,人偶已經被徹底玩壞。我微微喘氣,泡在比剛才更大的水窪之中慢慢恢復自己的身體狀態。
然而這時絲线卻繼續操縱破敗的身體站了起來,另一曲音樂回響在漆黑的空間中,我被迫重新動起肢體,繼續進行舞蹈。身體發出痛苦的悲鳴,原本整潔的黑白地面現在被黃白的淫物玷汙,破碎的連衣裙和水晶鞋的碎片散落一地,不時因此而失去平衡,卻被絲线拉扯著身體,詭異的進行下一個動作。優雅的舞姿變得僵硬而扭曲,曾經自由飛舞的長發被精液黏在身上,引得觀眾們一陣唏噓。但是人偶無法掙扎,無論多麼殘破,都只能任由絲线操縱,因為,
我是,提线木偶。
-------提线木偶-------
“好,咔!殺青了!”隨著導演的指揮,全體的工作人員都歡呼一聲,扮演觀眾的人們摘下來面具,燈光照亮了漆黑的舞台以及黑白瓷磚,後勤人員紛紛開始清理舞台,制作組馬上開始了後續工作的討論。我也,不對,櫻也累的直接坐在地上休息,這種藝術性情色電影太復雜了,真不知道主人為什麼沒事讓櫻出演,光舞蹈的排練就花了好久,幸好櫻有舞蹈基礎,但還要配合劇本,而且還要拖著剛剛經過亂交的身體,演出那種。。恩。。那種故作丑陋的動作。
結果沒坐多久,就被場工趕下台了,為什麼沒有人來照顧一下身為唯一女主角的櫻?身上的傷痕都是真的,脖子上真的出血了,櫻在地上躺成一個大字,現在真的一點都不想動了。
“啊,當個人偶挺好的。。”櫻雙眼無神,吐出的抱怨也沒有人聽見,就這樣化作虛無。好痛,有誰踩到了櫻的手,請不要無視櫻,至少說一句對不起!
“櫻,這邊沒我們的事情了,我們回家吧。剛剛導演跟我說,影片的番號決定取櫻的名字(SaKuRa)和生日(八月二十四日),就定為SKR-824了。”最後還是主人叫起來了躺在地上的櫻。
櫻掙扎起身,看著手上只有一瓶喵仔牛奶的主人。
“主人,您應該也累了,那個,櫻現在這個狀態哦?”心里有種不祥的預感,櫻的身上還留著大量的淫水和精液,發出濃烈的氣味,才過這麼點時間,傷痕也不可能消退的,最關鍵的是,櫻現在真的一絲不掛,全身赤裸。
“?但是帶來的那件白連衣裙已經被撕碎了,我也沒有准備額外的衣服。”主人那個不可置疑的眼神已經說明了結果,看來今天只能這樣子回家了。身為主人的奴隸,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因為,
櫻是,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