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煤氣路燈照耀不到的地方,走出一道人影。
\t他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半高禮帽,有一張线條深刻,五官冷峻的面孔,除了鼻梁上沒架金邊眼鏡,與橫行於五海之上的瘋狂冒險家格爾曼.斯帕羅一模一樣。
\t縱使是休,看到這雙眼睛時也不由得精神一緊,脊背發涼。
\t”你為什麼帶她來?“克萊恩好奇地問道。不過,由於他正處於”格爾曼·斯帕羅“這個人設中,好奇的詢問自然而然化作了質問。凌厲地眼神掃過,幾乎相當於精神穿刺般的力量叩擊咸魚小姐的內心,這還是克萊恩作為半個支柱壓制到極限的結果。
\t”呃……我,我……那個……我拗不過她……“
\t准備好的千言萬語被堵在喉嚨口,魔術師小姐在這強烈的威壓下變得支支吾吾,幾乎口不能言。至於審判小姐,平時面對罪犯們有多威風,現在她就有多慫,借著體型優勢躲在佛爾思的風衣後面瑟瑟發抖。
\t不過,克萊恩本來也沒打算從她們的嘴里得到答案,主要目的是在於讓她們有關這個問題的思想浮現表層,方便從靈界抓取這份信息。
\t”原來是她執意跟上你啊……魔術師小姐,你的家庭地位有點低啊。“格爾曼微笑說道。只是,這微笑在兩人的眼中,多少有些猙獰。
\t”啊……我……對,對對。“終於反應過來,她連忙小雞啄米般點頭,接下話茬。開玩笑,要是怠慢了這個瘋狂的賞金獵人,也許馬上他就能收獲一份記錄官的非凡特性了。
\t“替我詢問你的老師是否知道班傑明.亞伯拉罕這個人,如果知道,我要他所有的資料和他遺留的一切文字和圖畫。”
\t“呃……好,好的。”佛爾思正頗有點緊張地等待“世界”先生帶著自己“傳送”去別的地方,沒想到對方竟莫名提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差點未能反應過來。她沒問為什麼,迅速點頭答應了下來,仿佛這是自己迫不及待想要做的。
\t兩人靜靜站在原地,過了寂靜的幾秒。
\t“ん?”
\t小心翼翼地抬頭,她看見一副紙筆,信封和郵票。
\t“現在就寫。”
\t在她封好信封的口子以後,它就掙脫了作家的雙手,向著遠方的郵筒飛去。
\t對著呆滯的兩人伸出手掌,克萊恩說到:“你們且來。”同時,“蠕動的飢餓”上浮現出寶石般的光澤,這正是它運用旅行家途徑能力時特有的表征。連忙拉過被震懾在原地的休,握住那如血肉般蠕動的手套。
\t周圍色塊頓時變得濃郁,層疊累加在了一起,無數難以描述具體形態的身影隨之飛快閃現。和佛爾思幾次進入靈界的經歷都不同,這些身影居然有秩序地站好,仿佛在恭送他們的降臨,又遠遠地目送三人的離去。
\t不愧是愚者先生的眷者……
\t等到眼睛看見的事物和色調都恢復了正常,佛爾思條件反射般抬起腦袋,就要開口說一聲謝謝。
\t“欸,斯帕羅先生,斯帕羅先生?”
\t“他似乎沒跟我們來……”休喘過氣來,抱怨道道,“他也,他也太恐怖了!塔羅會里還感覺不到,我被他一盯,就動不了,好像是被凍起來一樣。”
\t兩人齊齊嘆氣:“不愧是格爾曼·斯帕羅……”
\t拉了拉斗篷,她們走進面前的門,一扇傳出喧嘩和酒香的門。帶著幾分異鄉人的怯意,走出了那扇門,看見了不少做海盜打扮的男人。他們腰挎短刀,別著手槍,喝著烈酒,正興致高昂地討論著弗薩克、魯恩兩國的艦隊誰強誰弱,不少衣著艷麗的女子混跡於他們之中,像是一只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t今天的佛爾思穿了一件米黃色開胸立領長裙,一對翹乳之下,一條棕色束腰長裙襯托出她的身材。明晃晃的銀色項圈被她掛在脖子上,同時一條金屬鏈子自其上垂下,在鎖骨之間分成兩股,連接著被釘子穿透的乳頭。在這貝克蘭德風格的衣裙之外,一件斗篷包裹了她的嬌軀,只有一雙淺藍的眼睛撲閃撲閃,流露出成熟而又怯生生的氣質。另一邊的休打扮的相當英氣:短裙堪堪包裹住翹臀,隨著走動和風的吹過,時不時露出一段春光;上半身一件運動馬甲,以她的體型自然沒多少弧度,但兩顆小點點還是清晰可見;兩條顯然不合身的皮帶交叉斜搭在腰間,內里掛滿了飛刀,三棱刺和細針;一件巨大的風衣裹住身體,阻止心髒,肚臍等弱點直接暴露於敵人眼前。這對好姬友站在一起,不像是同齡人,反而更像是一對母女。
\t根據佛爾思使用“占星人”能力做出的占卜,這次的旅程會充滿驚險,刺激,與意外,但並不致命。對此,懶惰的佛爾思不想做出任何應對,既然不致命,還有愚者先生保底,那就無所謂了。但是休對此表達了充分的擔心,執意要陪她一起完成“記錄官”的扮演。因此,不像准旅行家小姐,休的裝扮為功能而不是美(當然,以這個世界的標准,展露女性肉體本身的美好),而是為了戰斗。
\t有了剛才格爾曼·斯帕羅的刺激,這位“法官”小姐精神高度緊繃,擺出一副嚴肅地防守姿態,隨時應對可能的威脅。但這嚴肅的姿態在酒館中的海盜們看來,卻成了欲拒還休。不說這幼小的姿態本就正中某些特殊癖好的下懷,她忸怩著的可愛的樣子也足夠吸引不少粗老爺們兒。
\t此時,她們兩人就好像誤入狼群的羔羊,很快引來所有人的注目。不談氣質,就是兩人典型的魯恩人容貌和貝克蘭德風格的衣裝都鶴立雞群。一時間,她們感覺到自己似乎被陌生的語言與目光所淹沒。
\t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做什麼啊……兩人對視一眼,同時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茫然。她們從沒有走出過貝克蘭德,也沒學過外語,怎麼可能聽得懂嘛!
\t茫然之間,一位膀大腰圓的男子擠了過來。,用頗為生澀的魯恩語道:“10蘇勒”,停頓一下,又指了指佛爾思,“只要大的。”
\t什麼叫只要大的!我除了,除了胸前兩坨贅肉,哪里比不上佛爾斯了!金發獅子頭怒目而視。
\t什麼,居然只有只有十蘇勒,在貝克蘭德我都能賣個100鎊了!佛爾思一臉不可思議。顯然,這個價格中包含不少知名作家的身份的加成。但因為佛爾思怕麻煩,也就沒公布自己的作家身份,只有小部分與格萊林特子爵相熟的貴族知曉,所以每年大概只能被賣出這個價錢2,3次。
\t兩人的內心同樣復雜,但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同。
\t“哼。”休鼓動靈性,催動“法官”的“權威”。一聲悶哼,就讓男人驚恐地後退兩步,幾欲逃離。
\t一只手搭在幾乎炸毛的少女身上,休回望過去,見佛爾思搖搖頭,便收回了自己的威嚴。她也清楚,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萬一惹到本地非凡者就得吃個大虧。所以,她也只是嚇嚇他,配合佛爾思唱個白臉。
\t“先生,別被她嚇到了,我……妹妹她大小眼睛就有點瘮人。”佛爾思溫柔地笑笑,以舒緩面前這個漁村大叔的心情,“不過,10蘇勒也未免太低了。在貝克蘭德,我至少價值五鎊。”
\t說著,她掀起裙子,展示那雙細膩白滑,充滿肉感的大腿,和那雙肥美的,淡棕色的陰唇。
\t“肉質確實不錯啊……”男人用蹩腳的魯恩語夾雜著弗薩科語說到。捏了一把大腿,有摸了把微微露頭的陰蒂,然後把指尖放進嘴里細細品嘗,點點頭。“嗯……確實非常不錯,但五鎊還是很貴……”
\t“連帶我的妹妹,五鎊。”
\t生怕男人不答應,佛爾思讓休轉過身來,彎下腰來。乘著這個空擋,休輕輕抱怨道:“干嘛這麼著急把自己賣出去……”“這才是體驗生活嘛。”不再說話,她主動撩開斗篷,露出短裙下絕對沒可能穿了內褲的翹臀。佛爾思用有薰黃痕跡的手輕輕一拍,一整絕不可能出現在休胸口的肉浪蕩起波濤。
\t“唔……嗯……好。”男人思索了一下,便答應下來。站起身,帶著兩人沿著高高低低的鄉間小路走入村莊中一間朴素的小屋。伴隨她們一路的,是貝克蘭德被工廠廢棄汙染的夜幕中絕對不可能看見的璀璨星空。
\t這小屋用紅杉木建成,雙坡式房頂上蓋了一層泥煤,既能抗凍,又能防雨。畜欄里幾只奶牛正在休息,一只狗睡在枯黃的草鋪成的小窩中,看見主人回來,只有氣無力地汪了一聲,便不再發出聲響。門從里面被推開,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人打開門來。她皮膚雪白,相當壯實,只穿了一件花紋披肩,並用布料在下體圍了一圈。胸口高高腫起,淡粉色的奶頭挺立,看的休那叫一個怒火中燒。
\t“回來了?”
\t“嗯。”
\t“她們是?”
\t“醃肉的材料。”
\t佛爾思這才知道,她們即將被醃制。
\t“多少錢?”
\t“5鎊。”
\t“好貴啊。”女人嬌嗔道,卻沒有一絲責怪之意。她相信,丈夫買的東西絕對物有所值。
\t女人轉過頭來:“怎麼稱呼?”魯恩語倒比她的丈夫標准不少。
\t“伊娃,這位是我的妹妹,簡。”她指著休說道。處於安全考慮,她當然還是用假名,“那麼兩位是……”
\t男人趕忙說到:“啊,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奧丁,她是芙蕾雅,我的妻子。”
\t女人看著壯實,但脾氣很好,對她們溫柔一笑。“時間太晚了,要是你們沒急事的話,不妨在這里住一晚,先休息一下,明天再開始?”
\t“好。”佛爾斯答應下來。跟隨主人前往臥室的途中,這對好閨蜜嘰嘰喳喳耳語一陣,向主人道了謝,便鑽進各自的羊絨毯中休息。
\t不久,不遠處這座島上唯一的風暴教堂中,響起了象征午夜四點的鍾聲。
\t其中一個被窩中,佛爾斯的赤裸嬌軀正在里面酣睡。但若是有人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過於單薄,從某些角度來看,幾乎就是一張紙!這正是克萊恩幫助佛爾斯記錄的“紙人替身”。除了沒有呼吸外,佛爾斯哪怕只能發揮真神級的替身的十分之一的力量,也足夠以假亂真。那麼她的本體在哪里呢?房梁間,小路上,屋檐下,魔術師正借助“學徒”的高機動性和她記錄的加速類能力偵查整個村莊,確定周圍的超凡力量和大致環境。順便,記下這里的風土人情。
\t另一邊的被窩空無一物。金發倩影沿著走廊,摸進主人的房間。當然,身為“仲裁人”途徑的非凡者,她絕不干那些刺殺之類造成混亂的勾當。所以,今晚她只干一件事—爬上買主的床。
\t果然。暗暗一笑,她推開半虛掩著的門,被窩里只有奧丁一人。貝克蘭德也有類似的傳統,若有人買了肉畜過夜,那麼這一晚女主人就會睡在別地,肉畜則會和購買者“睡”上一覺。
\t就好像現在她正在做的那樣。
\t從末端鑽進男人的被窩,休艱難地在這純正的羊絨毯的包裹下中攀爬。在貝克蘭德,這樣一條毯子起碼價值4鎊,即使此地是農村,相對來說更加接近原料產地,也足夠說明這戶農民的富足。當然,這對弗薩科人夫婦居然能講魯恩語,雖然磕磕盼盼,但也足夠驚人。這足夠說明他們在村中的地位,也許,是村長?那麼自己和佛爾思也許不久後就會被肢解為肉塊,挨家挨戶送到每一個村民手中?一想到這里,休就不由自主開始幻想自己被肢解的樣子。小穴中,點點清澈的蜜液沿著大腿滑下。
\t休來到了被子中段,也就是腰間位置。在被子的捂裹下,裸睡的男體散發出的雄性氣息讓休為之迷醉。抓起半癱軟著的肉棒,休往下一擼,小奧丁便掙脫了包皮的束縛,然後被她塞入口中。
\t挺大的呢❤……和魯恩人的味道果然不一樣❤……唔❤,頂到上顎了❤……
\t顯然,肉棒的膨脹有些超出休的預料。只消吞吐幾下,血液就快速流入海綿體中讓它膨脹,擴大。少女熟練地先是含住一部分,在每一次吞吐中,漸漸讓它深入,直到沒入喉管。喉嚨中的軟肉將龜頭緊緊包裹,借著唾液的潤滑,本能地舒張,以喉頭而非頸肉將肉棒吞吞吐吐。
\t“芙蕾雅……”在仲裁人小姐的凶猛攻勢下,快感衝撞男人的大腦,迫使他清醒過來,“寶貝,你還真厲害,技術進步不少啊……”
\t後半句話是用弗薩科語說出來的,休當然聽不懂。當然,能說一些古弗薩科語的她也能勉強知曉這是一種夸獎。對此,休無以為報,只有費盡口舌來吮吸肉棒。一手扼住咽喉,讓它更加緊致,另一只手則探入肉棒的基座,把玩兩顆裝得滿滿的蛋蛋。每一次指甲不僅意見劃過,都讓肉棒猛地一跳,隨後漲得更加巨大。
\t“呼❤……咕❤……咕唔❤~唔嗯❤嗯嗯嗯❤!!!”
\t終於,它達到了忍耐的極限。沒有半點保留,男性的汁液自喉管直接灌入休的胃中。白漿肆意流淌,不止是喉嚨,就連小嘴都被滿滿當當撐了起來。就好像倉鼠一般,她那帶著嬰兒肥的腮幫子被濃稠液體高高撐起,來不及完全咽下。
\t“呼……芙蕾雅,你……”男人的微笑僵在臉上,因為從被窩里探出的不是妻子那白金色的長發,而是閃耀的短金發。
\t像是惡作劇般,休就任由男人撐起還挺沉的被子,自己張開嘴,展示了下口腔中幾乎漫溢而出的精液與唾液混合的白濁濃湯,用舌頭攪動幾下,就盡數吞入腹中。
\t一陣嗯唔啊後,奧丁又調整了一次語言,才磕磕盼盼地說到,“你是……那個……簡?”
\t“味道不錯,有點魚的鮮香。”像是小貓一樣摸了摸嘴巴,然後再用舌頭舔一下手,心滿意足地休才回答他的問題,“是啊,怎麼了?”
\t“不是……我,你,芙蕾雅呢?”
\t“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啦。”休揮揮手,一個翻身,又一次騎在他的身上,“你老婆當然是給我,呃,我們讓位了。對了,你比你老婆小幾歲?”
\t“蛤?”這個問題和前面毫無關聯,讓奧丁有些摸不著頭腦,但他還是誠實地回答道,“大概六歲,怎麼了?”
\t“那你要好好向你老婆學習啊。家里的頂梁柱連規矩和傳統都不懂可不行哦。”休故作老成地教訓男人,只換來他愈加迷茫的面孔,只好搖了搖腦袋。
\t“唉,算了。”再次睜開眼睛,一道精芒望向身下那健碩的肌肉和完全狀態下的擎天巨物。舔了舔嘴角,她感覺到心中的飢渴感變得旺盛起來,淫水只不住往外冒,染濕了下面的肉棒。
\t“至於現在,今晚還有不少時間,嘿嘿嘿……”
\t“所以,你……唔……”
\t血肉之軀碰撞之聲陡然響起,力透木牆。
\t……
\t第二天,上午6點多。
\t佛爾思用一個“戲法”清潔了自己的身體後,心滿意足地向著來處折返。這個小小的戲法不僅清潔了一路走來時沾染上的灰塵,鄉村小路上無法避免的穢物,也將全身的精斑一概清除。只是,在靠近時,木屋的震動讓她不由得有些擔憂。當然不是休得安危,而是男主人的精力……
\t用“平衡”的能力悄無聲息爬進自己房間,佛爾思裝模做樣地鑽進被窩,躺了幾分鍾,弄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才爬出來。推開房門,直奔震動的來源,她裝出一副驚嚇的樣子正欲敲響房門,就看見披著一身薄紗睡裙的芙蕾雅打著哈欠從另一間客房走出來。
\t“芙蕾雅女士,發生什麼了,地震?”佛爾思裝作恐懼地問道。
\t“哈……不用管他們。”女主人伸了個懶腰,“是你的那個妹妹,叫什麼來著,簡?奧丁和她搞了一整晚……也許是半個晚上。總之,到現在沒停過。”
\t“那我們要不要?”佛爾思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
\t“無妨。”芙蕾雅笑笑道,“奧丁在一些方面有比較,呃,超出常人的力量,所以他非常擅長讓母畜舒服。當然啦,他知道分寸的。”說到這里,她的臉上掛起幸福的笑容,“也正是因此,我的父親,上一任村長,才將我嫁給他,並且把村中的一切事物都交給他。”
\t聽到這里,佛爾思想起初見他們時體內翠綠與枯黃的兩抹光點。現在看來,這個村莊中的人也許都是某種怪物和人類的後裔,天生繼承了超凡力量。
\t“那個詞用魯恩語怎麼說來著?攝政王,對。現在,奧丁就是攝政村長。”挽著佛爾思的胳膊,兩人就像姐妹般沿走廊前往餐廳,“村長的事務確實很多啦,壓力也確實很大,所以他每晚都把我折騰的挺厲害。比如昨天,他跑遍整個村子處理事情,搞得身心俱疲,所以才能吧你妹妹搞到晚上吧。你這妹妹也挺厲害,能堅持那麼久。”
\t“那我們需不需要打斷一下?”佛爾思適時插話到,“鑰匙”
\t“沒必要。”芙蕾雅笑笑答道,“今天就沒有活干啦,畢竟是綠節的准備時間了呢。”
\t“綠節?那是什麼?”佛爾思聽到這個就來勁。這種民俗類的知識,正是她這次旅行的目的。
\t“一個祈求豐收的節日,是我們弗薩科人的民俗。在弗薩科歷的新年第一天,也就是春日的第一天,我們都會停止任何工作,聚集在一起吃喝玩樂,以祈求來年的風調雨順和萬物生長。”她熱心地解釋道,“雖然這里只是個殖民海島,但因為大家都是弗薩科人,所以習俗就傳下來了。不過呢,畢竟是海島,這里怎麼種地也種不出收成。所以獻祭的部分就改成各家出一些活醃女畜拋進海里喂魚,然後大家再分食剩下的部分。”
\t“這樣啊……”佛爾思略一思索,問道,“所以我會被活醃啊。那我的妹妹呢?”
\t兩人已來到有著開放式廚房的餐廳。一邊為爐子添上柴火,芙蕾雅一邊應答道:“看情況吧。如果有剩的,就是今天的晚飯了。”
\t咸魚拉過一把椅子,在餐廳里坐下。白天她不方便公然出門,也不能寫小說,只有等待奧丁夫婦的安排。從屋子震動的強度來看,奧丁和休都還有不少力氣,所以芙蕾雅顯然是打算吃完早飯,干點活,再去宰了兩只母畜。
\t“你要來點嗎。”
\t“不了,謝謝,但我不餓。”雖然非凡者有能完全消化食物,不產生消化物。但要是挨宰的時候還要處理食糜,怎麼想都是很可怕的事,所以最好還是別吃東西了。
\t棍狀面包迅速在柴火的烘烤下恢復焦脆松軟,香味彌漫整個房間,佛爾思的肚子不禁開始叫喚。撲哧一聲,芙蕾雅大笑出了聲。畢竟她也不是真正的魯恩人,講究矜持含蓄,弗薩科人的傳統就是隨性,自然。
\t“哈……呵呵……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察覺到佛爾思漲紅的臉色,她勉為其難閉上了嘴巴,“晚點我去弄點奶給你喝好了。伊娃,看起來你的肚子比你誠實不少啊。”
\t一塊淡黃色的油脂被投入平底鍋中,迅速融化,散發濃郁的奶香。切入紅彤彤的醃肉片,敲個雞蛋,在蛋白剛剛凝固時就盛起裝盤,配上切好片的棍狀面包,就成了一道平凡的鄉間早餐。
\t端到佛爾思面前的盤子里,沒有醃肉也沒有面包。芙蕾雅知道雖然它們能填報肚子,但對即將挨宰的雌畜來說消化起來還是太慢了,干脆就不給她固體食物。輕輕道了一聲謝,佛爾思沒有在口是心非,也不用餐刀,端起盤子配合著叉子將溏心煎蛋扒拉入口中。
\t軟嫩,緊實,佛爾思感覺這個蛋的水平只比自己差一點點,嗯,只有一點點而已。最特別的,是一股濃郁的,熟悉的奶香氣。佛爾思細細品味口中剩余的蛋液,將目標鎖定在了眼前的少婦身上。
\t“女士,非常好吃。“佛爾思作出一副驚訝的姿態,”你的秘訣是什麼?特別是那點若有似無的奶香味。“
\t芙蕾雅的眉毛彎成月牙,顯然對於他人對她廚藝的評論十分受用。將肉片咽下,她開口道:”謝謝夸獎。不過,也沒什麼秘訣。除了火候,大概就是我自己用奶子提煉的乳油吧。我們這里每個女人都會做。“
\t”原來如此。“佛爾思又在心中記下一筆。
\t接下來的時光在閨房私語中迅速度過。佛爾思以閒聊的方式詢問她一些四周村莊的風俗,以和昨晚從海盜口中挖出的東西相互印證。村莊中本就人少,翻來覆去也就是漁獲,農作物收成,海盜戰死事情,芙蕾雅對於與村中人的交流已經有些厭煩。面前這位來自貝克蘭德的小姐既見多識廣,也非常通情達理,和她聊天可比和那些村婦有趣多了。對於她那些有關當地風俗的問題,芙蕾雅也樂於回答。在她看來,這就是旅人們常見的好奇吧。
\t談笑間,芙蕾雅已經風卷殘雲般消滅掉一整塊咸肉,兩個雞蛋,以及一整條小臂長的面包,看得佛爾思十分嫉妒。談天說地之余,她一直偷偷瞄著芙蕾雅裸露出來的小腹,卻沒見到半點隆起的模樣。雖然豐滿,但不見半點肥胖。吃下去的都轉化到該長的地方。回想起自己成為非凡者前靠節食來維持身材的歲月,她心中留下兩行眼淚,深深感受到人與人之間不可逾越的天賦鴻溝。
\t”還沒好啊……“芙蕾雅收拾畢盤子和煎鍋,熄滅爐中火苗,望向屋子中的震源,細細感受力道,從餐桌旁站起身來,”先去畜欄擠擠奶好了。“
\t說罷,她就往屋外走去。佛爾思略作思考,在她屁股後面跟了上去。
\t”欸,你還是別來了吧,你是肉畜不是我們家雇的工人,別陪著我干活了吧。“進門之前,她才發現魔術師小姐的身影,連忙說道。
\t”我就是來看看,順手幫幫忙而已。“佛爾斯笑道,”反正現在也沒事做。“
\t”那……好吧。“芙蕾雅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
\t芙蕾雅是村長的女兒,她的嫁妝不可謂是不豐厚。雞舍,牛棚,羊圈中全都塞得滿滿當當。雞,羊,牛自然不必說,最令佛爾思感到驚奇的是那兩匹駿馬。棗紅色皮膚,長長的鬃毛,無一不再彰顯他的優良血統。
\t“品相很好啊。”佛爾思指著馬說到,這次語氣中的驚訝沒有半分偽裝,“賣給貝克蘭德的賽馬行,也許可以換500,不,至少600鎊。”
\t“你說他們?”正在給食槽中填料的芙蕾雅轉過頭來,應答道,“初代殖民者帶來的馬中最好的兩只配種產下的後裔,現在是第三代了,在島上不算什麼稀罕東西。”嘴上說著不算什麼,驕傲的神色還是溢於言表。
\t在芙蕾雅忙著鏟屎,添私聊,清洗等一系列工作的同時,無所事事的佛爾思就在其中閒逛,觀察牧場的布局,各種牲畜的品種,以及飼料的構成。時不時,她也給芙蕾雅搭把手,遞上水桶或者刷子。有關照顧牲畜的一切,都讓自幼便一直生活在城市中的魔術師小姐感到無比新奇。當然,看著芙蕾雅汗如雨下的樣子,出於對勞動的畏懼,這條咸魚不由得對鄉村生活敬而遠之。
\t半個多鍾頭後,芙蕾雅終於忙完大部分活計。似乎房子中的震動也趨於緩和,看來休和奧丁已經決出一個勝負了。
\t“芙蕾雅!”雄渾的聲音穿透木牆而來。
\t“親愛的,我在畜欄!”正在給兩匹駿馬洗刷身體的芙蕾雅回應道。
\t與此同時,公馬長長嘶鳴一聲。
\t少婦皺著眉頭說到:“怎麼了,漢斯?”
\t馬的蹄子刨了幾下地。
\t“好吧,好吧。”芙蕾雅無奈地說道,“這是你這個月第四次了。”
\t“怎麼了?”佛爾思問道。她可沒有長期和動物生活在一起的經歷,也不是一個“馴獸師”,讀不懂動物的這些肢體語言。
\t“漢斯,就是這個小冤家。”她無奈地起身,推來一個撐在支架上的鏤空鐵管,“我得給他采精,伊娃,幫個忙,把那邊那個陶罐拿來。對,里面白白的那個。”
\t按照指示,佛爾思從角落中搬來一個陶罐。只是靠近,濃郁的奶香就縈繞與鼻息之間,同時,她注意到這和廚房中裝奶的罐子一模一樣。
\t芙蕾雅正扭著屁股將自己卡在管子中時,奧丁推門而入。“老婆,你……哦解決漢斯的問題嗎,那早飯我自己去弄了。”
\t“蛋在鍋里……誒呦,看來又長了不少肉啊,有點緊……面包在櫃子里,待會兒自己拿。”她一邊說著,一邊擺正自己的屁股,“把我擺擺正。”
\t“好。”他雙臂發力,讓裝上妻子的支架逆時針旋轉,對准漢斯的身體。
\t“對了。”奧丁想到什麼,對佛爾思說,“你妹妹簡有什麼忌口嗎,我給她弄點東西吃補充一下。嘿,她可真厲害,我差點沒撐住。”
\t佛爾思回想起她第一次看見休時的狀況。那時候,她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作家,正想要乘船北上采風,就在“普利茲港票務公司”的大廳。恰好,休剛從船上下來,要去處理一點事情,也來到公司。那時,一個野蠻人因為買票的隊伍太長,開了一罐狼魚罐頭,瘋狂的惡臭驅逐了包括佛爾思在內的所有人,除了這個野蠻人自己和休。然後,站在門外觀望什麼時候能恢復購票的佛爾思就看見了令人難忘的一幕——休和那個野蠻人居然將罐頭吃了個干干淨淨。
\t“沒什麼,她什麼都能吃。”佛爾思認真地說。
\t“好了。”奧丁拍了拍手,鼓脹的青筋慢慢收縮下去,“漢斯,好小子,過來,對!”
\t他解開繩索,牽著漢斯走來。顯而易見,他已經習慣整個流程,就自覺抬起上身把兩只前蹄架在木台上。
\t“所以,這是在干什麼?”佛爾思還是沒有搞懂他們要做的事情。
\t“簡單來說,就是公馬發情了,但是母馬沒有,我們就得想辦法把他的精液弄出來。”奧丁一邊將奶罐放到妻子的乳下,一邊解釋道,“當然啦,母畜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容器。而且,馬精在因蒂斯非常流行,據說有壯陽的效果,而且沒有異味,能賣出很高的價格。當然,我沒嘗試過。”他攤攤手,“至於罐子,純粹是我的妻子產乳量太大了,漢斯不喜歡潮濕的地面。要不你待會兒幫她擠擠,我先去吃點東西。”
\t“好。”佛爾思答應下來。這個玩意兒似乎很有趣呢,也許下一本書里就可以……
\t“哦哦哦❤——”
\t談話間,漢斯已經迫不及待地將馬那堅挺,粗長的巨物熟門熟路捅入芙蕾雅的金溝。肉眼可見地,她的肚皮上被頂出一個長長的凸起。最初,因為沒有充分的潤滑,芙蕾雅的聲音中還夾雜著幾分痛苦;但只消幾下,馬歡喜上已經無處沒有亮晶晶的水漬,比一開始捅得更加深入,更加凸出。肚皮的凸起,幾乎與胸口持平。
\t“唔❤……漢斯,輕點……哦哦❤……頂到胃了……啊❤……哈❤……”
\t這粗長的陽物顯然非常得少婦的歡心。舌頭不自覺吐在外面,因為腸胃受到擠壓,口涎落到地上,懸垂成絲。瞳孔中,愛心閃閃發光,表達了她的歡愉。快感燒壞了神經,讓她幾乎脫離了四肢沒被定住的部分在空氣中揮舞,那套在鐵筒中的肥嫩嬌軀更是不斷顫抖。隨著每一次漢斯頂起她的小腹又收回,凝脂的一對奶子不停搖晃。當馬莖達到最深處,將皮肉頂到她胸前時,她身上被擠出的汁液不止,那高腫的,淡粉色的乳頭便一陣收縮,潔白的兩條乳流精確噴灑入下方的瓦罐,沒有半點浪費。
\t“唔哦❤……嗯嗯嗯❤……啊❤~漲出來了❤~”
\t坐在一旁的佛爾思看著芙蕾雅那一身媚肉亂顫的樣子,嗅著空氣中雌畜的淫靡香氣和公馬的雄性氣息,她也不由自主開始發情。裙擺早已撩開,她不顧淑女的形象,白嫩的大腿大大張開,幾乎半個手掌都沒入陰道,空出來的大拇指也不忘揉搓那顆立起的陰蒂。胸口的扣子自然從未扣上過,比不過芙蕾雅但還算翹挺的兩乳上乳頭挺立,被包裹在皮手套中的纖纖素指不斷揉搓,按壓乳肉,時不時沿著乳暈輕劃,每次不小心碰到翹起的乳頭,都讓渾身像是通電般顫抖一下,渾然不顧自己淑女作家的形象。
\t至於架子上的少婦,更是媚態百出,儀態盡失。每一塊肌肉都被調動,以應對漢斯的大力頂入。體溫越來越高,本該通過排汗來解決,但分泌淫水的行為已經奪走了身體中全部的水分配額,卻讓她原本潔白如雪的皮膚染上一絲絲血色,肥而不膩的身體愈發誘人。沒有辦法,她只能讓脂肪分解,化作媚油緩緩滲出,迅速蒸發,空氣中布滿肉香。胸口一對裝滿奶水的乳袋緩緩漲大,血絲和青筋看起來一清二楚。不再止於被頂入最深處時,每一次插入和抽出時,都讓乳滴瘋狂噴灑,掉落。
\t“啊❤~呼嗚❤……佛爾思,不……哦❤……不行了,快來擠奶,快把奶擠出來❤……要,要爆掉了❤……”
\t沒有絲毫猶豫,拉過身下一被蜜汁浸濕的板凳,佛爾思雙手抓上那對跳動的白兔。回憶了一下之前在雜志上看到過的給奶牛擠奶的手法,她便張開虎口,盡自己所能握住肥奶的根部,向下擠壓。“哦❤——”的一聲,奶水如同箭一般飆射入桶中。幾下之後,積蓄的乳汁幾乎傾瀉一空,但乳腺還在慷慨地生產著這生命之源,然後沿著乳孔流下。漸漸地,以衣襟已經被乳香浸透為代價,佛爾思已經褪去了初上手時的生澀感,“學徒”快速學習的能力也讓她開發出一些特殊手法。從根部開始,自上往下用力擠壓,任由果凍般顫顫巍巍的潔白乳肉從指縫中溢出,擠出更多積蓄的濃乳;來到末端,以指尖掛過興奮地翹起的奶頭,除了換來架上少婦的嬌呼,還刺激乳房射出更多奶水。
\t“好棒❤~嗯嗯❤嗯❤……要被捅穿了❤……要,要……噢噢噢噢❤!”
\t被擠奶的快感流遍全身,更是催得她的下體陣陣緊縮。馬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每一次抽插,都更加壯大,更加凶猛,一次次將少婦推上極樂的巔峰。凸起愈發明顯,甚至那被頂起的肚皮和搖晃的肥奶交碰,發出悶悶的“啪啪”聲。終於,不堪重負的子宮沒辦法在保持完整。緊貼著少婦肚皮的佛爾思,清晰地聽見了韌帶被撕裂的聲音。毫無疑問,肉梨在和那堅硬如鐵的肉棒的交鋒中落敗,撕開一條口子。沒了它的保護,腹腔中的肚腸,肝髒直接和已經黑硬如鐵的肉棒接觸,幾乎被搗爛成肉泥。
\t“哼啊❤~咕❤~咕❤~唔❤……射給我,射進我肚子里❤!”
\t駿馬的下體停止聳動,靜止在最深處,頂到極限。劇烈的跳動中,白濁液體瘋狂涌現,填滿內髒間的每個空隙。佛爾思看著那不斷漲大的肚皮,情不自已停止了榨乳,任由那對溫香軟玉在空氣中搖擺,盡情噴灑香甜的乳汁。自己的雙手全力放在下體,揉搓肉豆蔻上那棵翹起的紅豆,下身蜜液股股泄露,宛若一眼清泉。她的兩腿絲毫不顧廉恥地張到最大,任由淫水泄入裝滿奶水的瓦罐。香艷的場面從視覺上刺激著她的感官,幫助下身的觸覺讓她陷入高潮。
\t“唔哦哦哦❤!!!不行……裝不下了……要爆開來了❤!!!不,不行,伊娃,快剖開我的肚皮❤!”
\t從失神中恢復過來的佛爾思不顧下身那還在胡亂噴涌的清亮淫汁,眼疾手快抓起早已放在旁邊的略有生鏽的刀刃,刺入眼前發情母畜的胸骨下方,並順手在肚皮的正下方放了一個空罐。沒有任何猶豫,沿著肚皮脹起的弧度一刀到底,就連恥骨也切開一小截。
\t“哦哦哦哦哦哦❤!!!——”
\t雖然有些鏽跡,但它的鋒利無可置疑,切開腹肉就好像熱刀切開黃油般順滑。非凡者對於力道的把控恰到好處,八層腹肉應刀而裂。早已被杵爛的下水混合著從蓮宮中滿處的馬精肆意揮灑,破破爛爛的兩顆卵巢垂下,滴滴混合著卵子的血液落下。一瞬間,芙蕾雅攀上了今日最高,最猛烈的頂峰,馬莖堵不住四射的淫水,飛濺出4,5米遠;肉眼可見地,奶子陣陣抽搐,濃郁到幾乎要成為奶酪的黃白奶水瘋狂噴射,被瓦罐接收;眼球上翻,幾乎看不見瞳孔;整個人反弓起來,四肢伸直,神經幾乎完全失去了對於身體的控制。
\t“唔❤……呼❤,呼❤……”
\t啵的一聲,癱軟縮小的馬屌拔出,漢斯心滿意足地踏著蹄子回到馬欄。芙蕾雅掛在架子上,喘著粗氣,似乎永無止盡的泌乳漸漸停息。肚皮中還算完整的腸子,肝胃以及一個破破爛爛的子宮垂落下來,幾乎碰到地面,至於散落的碎片,已經盡數泡在馬精之中。下陰那血紅的,大張著的肉洞緩緩收縮,擠出殘余的精液。身下的兩個瓦罐中,已經滿滿灌上了白度不同的兩罐體液。
\t“伊……伊娃,把我放下來……”
\t佛爾思的臉上還殘存著興奮的紅雲,擔心地問道:“你的肚皮……”
\t“沒事……呼……我自己處理……”
\t雙腳一落地,少婦便挽起散落的下水,向著隔間奔去。可惜,幾乎被大開膛的腹部哪怕有了手臂的幫助也沒法兜住任何東西,粉嫩的肉團在白濁濃漿的簇擁下不斷掉落出來,拖在地上。最開始,她還小心翼翼地不踩到它們,但隨著掉落下的東西越來越多,她也不再顧忌,任由自己的雙腳狠狠踩上一截腸子,擠壓出一股粘稠腸液的同時,兩股奶水也隨之冒出。
\t一屁股坐在地上,她靈活的雙手上下翻舞,將以羊腸粘膜制成的軟线在剖口上纏繞,縫合。遠遠看去,就好像她慢慢給自己的小腹裝上了拉鏈。但碰到肚臍眼,就讓她沒辦法了,只好任由肚臍以上的小腹張著它的血盆大口。不安分的幾條殘破的腸子以及兩條掛著卵巢的輸卵管隨著她的走動悄悄逃出來,在空中晃來晃去。她對此無可奈何,只能分出一只手挽著滿腹柔腸,同佛爾思一起清理馬廄中的作戰痕跡。
\t“肝碎成這樣,沒法吃了,扔掉吧……欸,別碰,唔❤~……罐子放到角落里就好……”因為被開膛了很難彎下腰來,所以這次的活大部分都被交給佛爾思來干,芙蕾雅在旁邊負責指揮和傳遞工具。有意無意地,佛爾思干活的時候都做出夸張的,幅度過大的動作,用手或拖把去觸碰芙蕾雅身前的下水,或者粉嫩的奶頭。這個小把戲次次都能奏效,讓少婦的豐滿的身段一整顫抖,胸前冒出兩股白流。
\t“呼……好了,我們回屋里吧。”芙蕾雅用手背擦了擦額角,灑下一把香汗,領著佛爾思走出畜欄,“我先去准備准備,你去把你妹妹帶過來,洗干淨,待會兒就把你們倆宰了。”
\t“嗯,好。”佛爾思答應下來。
\t兩人進了門便分道揚鑣。芙蕾雅走向廚房,而佛爾思直奔主臥。房間自然沒有鎖——當然,對於已經是“記錄官”的她有沒有其實也都一樣——推開門來,就見肚皮上同樣被劃了道口子,肉眼可見地干癟下去的金發蘿莉在毯子上沉沉睡去。雖然已經淡去不少,但是那血腥味仍然揮之不去。
\t“休,醒醒,休!”佛爾思在她的耳邊低聲呼喊。可惜,沒有半點回應,看來昨晚戰斗的激烈程度有些超乎佛爾思的想象。不得已,她是除了殺手鐧——將手伸進層次不齊的剖口中,握住小巧的肉梨,狠狠一捏。
\t“唔❤——別插我了,別插……”一瞬間,她就驚醒過來,四肢手舞足蹈,口中喃喃著不知所謂的話語。直到她睜開眼眸,看見熟悉的棕色長發,才放下心來,“哦,是你啊佛爾思。”
\t笑盈盈的佛爾思指尖劃過休的胸口,航空母艦甲板上凸起的兩點:“休,你不是說要榨干他嗎?怎麼這麼狼狽?”
\t“別碰,癢~”少女嬌呼一聲,才委屈地解釋道,“我哪能想到他這麼厲害……一開始還算正常。結果,結果他越搞越快,越弄越硬。我感覺,我,我好像變成他的飛機杯一樣,高潮了幾十次。後來,後來連我肚子都捅破掉了。”
\t她指了指自己的肚皮,肚臍上方的位置,血洞赫然可見:“然後,他就把我給開了……一邊掏我下水一邊操,我哪里受得了……”
\t“你和他老婆的經歷倒是蠻像。”佛爾思漫不經心地評價道,順手一把抱起渾身癱軟的休,“好啦,洗個澡准備挨宰了。”
\t小家伙不停扭著身子,想要掙脫咸魚的懷抱,可惜她現在連手臂都抬不起來的力量注定讓這件事徒勞無功:“別!我自己走!放我下來!”
\t……
\t被剝的光溜溜的兩人走進廚房時,奧丁正在為她的妻子清理內髒。幸好她上身只有一件披肩,下身只有一條圍布,清洗起來非常容易;若是稍微復雜點的衣服,被她源源不的乳汁,淫水和鮮血浸濕,可就洗不干淨了。
\t“佛爾思,你,哦❤~你們來了。”親手掏出腹腔中殘存的的胰腺,少婦嚶嚀一聲,在奧丁的攙扶下乖乖躺倒在砧板上,“你們先等等,奧丁把我料理了再來處理你們。”
\t菜刀落下四次,伴隨著蜜液和乳汁的橫流,肥嫩的四肢都被階段。熟練地將手臂與肥腿刮骨剔肉,很快除了玉足,便只剩下森森白骨。。胡椒、肉桂、丁香、肉豆蔻,各式各樣的香料或是炒熟,或是揉碎,混合成一碗紅黃相間的粉末。在貝克蘭德需要用精確天平來估量的它們,此時一抓就是一大把。也就只有這些原產地的群島上,才能這麼奢侈。加上魚露,耗油,鹽巴,糖,以水懈開,加入早已准備好的肉骨高湯,加入香料粉末再稍稍加熱,打上大腿中剔出來的肥油,稍稍加熱,滿滿一大碗醬料便制作完成。
\t將四肢上剔下的肉剁成肉粒,奧丁將它們混合著醬汁填入妻子的腹腔。因為心肺沒有徹底去除,所以芙蕾雅還能呼吸,但因為腹中塞滿自己的肉,說不出話來。整個過程中她也不再浪叫,只是默默留著淫液和奶水將案板浸透。子宮破了個洞的她雖然能用陰道裝下更多肉餡,卻容易將它們沿著破洞漏出,奧丁便在她的陰戶處填入木頭塞子。至於縫不上的肚皮,就靠釘子來解決。抹上鹽巴後,奧丁拿來一截剛剛掏出的還算完整的肥腸,在鎖骨處打上繩結,拖到屋外。往房梁上一拋,拉下另一端再打個結。用力拉起,整塊還活著的雌畜美肉就被掛了上去。喂下一碗特制湯藥,剩下風味的就等待時間來填補。
\t“這個做法叫什麼呀?”奧丁一回來,觀摩了整個料理過程的佛爾思便興奮地問道。尤其是當看到芙蕾雅被吊在上面時還活著的模樣,自己一會兒也會變成那副模樣,一陣悸動莫名擊中了她的心靈。
\t“呃,我不知道魯恩語里這個詞怎麼說。”奧丁搖了搖頭,上上下下觀察著眼前兩個已經將自己剝光的雌畜,“大概意思就是生吊,把畜肉活著吊起來。吃的時候,也還活著”
\t“吃的時候也還?”這次是休發問了。按照芙蕾雅所說,需要整整三天來醃制,三天!不吃不喝,普通母畜可撐不了三天。
\t正磨著刀的奧丁頭也不抬地回答道:“這個嘛,是靠草藥實現的,我們叫它昂戴德。”說著,他用漏勺撈起一點湯鍋中的藥渣:“就是這個,只有我們島上有,因為摘下來幾個鍾頭就會腐爛,所以外面見不到。你們要不要先喝了?”
\t“好厲害啊……好。”互相一碰碗,兩人一翻腕,便將這黑乎乎的藥水灌了下去。沒有原本預設的苦味,反而有著類似祛痰靈的清甜。她們看不見的是,在那地面之下,一截殘缺不全的,被灰霧包裹的樹根與他們的靈體聯系在一起,緩緩吮吸著她們的神髓。整座島上,數百條看不見的細线於它相連,不斷被它侵蝕著靈魂,要將它們拖入墮落的深淵。盡管吸收了如此多的力量,盡管它不斷地在壯大,蠕行的樹根本身卻仍然在被永不消散的灰霧侵蝕,消磨。無論如何掙扎,它都只能減緩毀滅的速度,卻無法違抗滅亡的結局。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它就會完全消散。但是眼下,它仍舊存在,仍舊賜予每一個島上的女畜扭曲而瘋狂的生命之力。
\t“簡,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雖然剛剛在觀賞芙蕾雅的烹飪過程時,她就已經偷偷拿了根黃瓜塞入下體,排解那無處釋放的情欲。但隨著湯藥下肚,她只感覺一股熱流從下腹開始,燒遍全身,變得更加敏感,更容易感受到快感。胸前兩團肥肉似乎被分泌量大增的乳汁撐滿,變得更大,更加圓潤。不僅如此,她整個人都好像又一次進入青春期,肚皮,屁股,大腿都迅速變得更加豐滿。情不自禁地,她一屁股鴨坐在地上,一手捏住黃瓜讓她來回抽插,另一只手蹂躪自己的乳頭,將鼓脹的乳汁排出體外。
\t“好熱……唔❤……怎麼,怎麼回事❤……”另一旁的休只是多支撐了幾秒,一同倒下。因為昨日一整晚的交尾,她的整個外陰都紅腫起來,似乎碰一下就要滲出血來。但是現在,她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又一次狠狠捏住脆弱不堪的陰蒂。她的胸前沒有兩坨贅肉,不過肚皮上的口子里那個剩下的子宮讓她的另一只手沒有閒著,輕輕捏一下軟趴趴的子宮,便迅速進入了高潮。
\t“嘿呀,看我這腦子,我都忘了這個藥還有催情效果了。”奧丁懊惱地拍了拍腦袋。眼下的情況,也只能仍由兩只肉畜高潮著,自己管自己把他們宰了。
\t好熱啊……好舒服啊……要,要爽死了……那個頭是,是休嗎……不管了……不夠,還不夠,力氣得再大一點……嗯唔……
\t突然,佛爾思發現,自己小腹子宮的位置,不止合適多出了個以玫瑰為主的奇特紋路,似乎她的快感到達某個值時,就會發出粉紅色的幽幽光芒。眼尖的她還看見,已經在案板上被砍去四肢的休同樣有著這個紋路。不知何時她也在窗外被吊起的芙蕾雅身上涌現。也許方才就已經有了,不過是因為她的肚皮被切成兩半,自己才沒有注意到罷了。
\t奧丁絲毫沒有關心這個問題,仿佛他完全看不到這個詭異出現的紋路。“肉果然太少了啊。”他翻來覆去打量著嬌小的酮體,看著她在案板上不斷扭動,就取來一根胡蘿卜塞入下體,總算讓她安靜下來。
\t“把她整個兒塞進去算了。”奧丁終於確定了方案。至於佛爾斯的手臂和大腿,干脆直接做成火腿好了,這樣也不算浪費。
\t提起菜刀,來到佛爾思跟前,奧丁丟下一個淺淺的木盆。不顧已經舒服到翻起白眼的魔術師小姐,菜刀直直落下,打開一道豎向的刀口。又是橫向一刀,在雪白的肚皮上只造了個猩紅的十字。刀刃與肉體的交鋒將她幾乎推上巔峰——就差那麼一點點。沒有絲毫由於,她先於奧丁一步,毅然決然撕開最後的腹系膜。在蜜液和奶水的噴涌中,在夾雜著脂肪粒的粉嫩腸管緩緩地流出中,在哪不再閃爍的淫紋光輝的照耀中,她將自己推向了巔峰。不再需要奧丁動手,哪怕主體知覺已經被快感淹沒,她的潛意識仍然操控她的手臂,粗暴地掏出一個又一個器官,不讓快感退去絲毫。
\t奧丁閒著也是閒著,抓起菜刀,將兩條大腿幾乎連根斬斷。佛爾思只覺得身體一輕,便又沉溺於歡愉當中。仿佛嫌她自己動手不夠快,嚓嚓兩刀,斬下兩條雪白的藕臂。沒了四肢,她便只有挺起胸膛,擺動身體,迎接奧丁粗糙的雙手探入她的內在,抓出最後一點油腸。最後,奧丁一手在腹腔內向外一擠,另一只手則從陰部向外配合著一拉,一團連接著兩個黃色球體的肉團便掉了出來。蝕骨銷魂的快感直重腦門,讓這位序列六的非凡者在歡愉中再也無法自拔。
\t男人繼續如法炮制,塗醬,縫合,摸鹽,上吊。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塞入佛爾思肚皮里的不是自己的血肉,而是依舊活生生的休。
\t……
\t三天後。
\t奧丁起了個大早。今天是綠節,所有人都會去懸崖邊祭祀。按照傳統,他這個村中的掌權者得趕在第一個。屋外,兩具依然活著的女體還是一副高潮臉的樣子。因為醃制,身體中的水分不斷減少,但是脂肪也發生了變性,反而將她們的肉體催生的更加飽滿誘人。這一次,咸魚小姐可成真正的咸魚了。滴滴淫水和乳液仍從她們的牝戶和乳尖低落,被風緩緩蒸發。奧丁將套在她們自己身上的腸子截斷,將失去雙腿後還沒有原本一半高的兩塊醃肉提在手中,翻身上馬,駕馭著漢斯前往懸崖。
\t在懸崖邊,他首先向偉大的母神祈禱了來年的豐收與幸福,祈求平安。念完朴實無華的悼詞後,便一刀割開佛爾思的小腹,露出里面面色酡紅的金發幼女。盡管被封在友人的肚皮里,她還是沒有死,依靠脫出的宮口提供的氧氣艱難地生存下來。金色的眼眸早已因為醃料失明,但是受到藥劑的影像,她還是在高潮之中,盡管已經沒有多少淫水,只是偶有一兩滴粘稠的白漿自小穴中緩緩流出。
\t沒有猶豫,他斬下了三人帶著同樣兩眼上翻,舌頭外吐的表情的頭顱。顯然,哪怕被斬首,快感也未曾離開一步。隨手將她們拋入大海,男人抓起兩大塊無頭的醃肉,騎著漢斯回到村子。路上,他看見不少村民也帶著自家的母畜向懸崖走去。不久,他們就要聚在一起,一同分享各家自制的,酥嫩不失嚼勁,口味咸香的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