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擺渡人7—蒼穹之章1—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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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應該就完成了。”
房子被重新打理了一番,庭院的花圃種上了阿澤瑪玫瑰,水池,庭具等也被翻新了。
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淚就在這間海霧村小屋過上了一段田園生活,從小在森林長大,學到的植物培育的知識在這里反而派上了用場,他努力不去回想往事,只想當一個普通的花匠。
至少現在如此吧。
“你雖然是女孩子,但其實生活方面還是比較粗糙呢...”
淚自言自語著,把房子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房間變得一塵不染。擦了擦汗,轉頭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少女。
朔夜閉著眼睛靠在柔軟的椅背上,神情平和,像是累了正在小憩,而且是很舒服的無夢狀態。
淚小心翼翼的靠近朔夜,蹲下身伸出手,溫柔地撫上敖龍少女的臉頰,摩挲起來,隨後輕輕向外,從鬢角處撫摸她的黑色長發,直到末梢。
“怎麼樣,這個整潔度還滿意嗎?朔夜。”
名字的主人早已無法回話,回答他的只是淡淡的風聲。孤獨感涌上心頭,淚坐在朔夜身邊,有些粗暴地將她拽到懷里,扶起她的腿橫在自己腿上,拉過她的上身讓她依偎在他肩膀,抓起她落在一旁的小手,放到自己臉上,輕輕摩挲著。
“朔夜....我欠你的,究竟要怎麼還才好....”
三天後。
伊修加德,坐落在無盡雲海之上的山岳之都,第七靈災使得這里常年被冰雪覆蓋,到處都是白茫茫的雪原,因為龍族的入侵,常年處於閉關鎖國的狀態。
據說那位英雄在烏爾達哈的慶功宴上遭遇變故後,進入了伊修加德,躲避叛變的水晶義勇隊的通緝以及為找回伙伴,拯救世界而繼續努力著。
拯救世界嗎.....
淚苦笑著搖了搖頭,連眼前的心愛之人都守不住,談什麼拯救世界。
此行之前,淚曾為了自己超越之力的事情造訪過摩杜納的冒險者聚集地喪靈鍾,只不過原本屬於拂曉血盟的石之家已經被封閉,門口站著兩名凶神惡煞的水晶義勇隊成員。
“去庫爾扎斯。”朔夜死前的叮囑,讓他站在了茫茫雪原上。
“如果沒有你的叮囑,恐怕我真的會回到達爾馬斯卡,回到家鄉的那片森林吧?朔夜......”
緊了緊手里曾經菲莉婭贈予的徽記,淚走到大審門,這里是伊修加德的大門,唯一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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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沒有受到認可的人,不得入內。”門口的士兵打扮的守衛攔住了去路。
“我需要造訪狄蘭達爾家族,這是信物。”淚將從包里取出狄蘭達爾的徽記遞給守衛。
“如果你要去伊修加德,切記要說狄蘭達爾,說瑟密斯家族的話他們不會給你好臉色的。”沒想到菲莉婭的囑托在這里起了用場。
“確實是狄蘭達爾的家族徽記,沒有作假,請進。”守門的士兵打開了大審門下面的小門,只供一人進出的門。
“等等!”淚跨過鐵門之後,身後傳來剛才守門士兵的聲音。
“還有什麼事嗎?”
“你是不是參加過前段時間的雲廊保衛戰?那位施展大型魔法擊破了大量龍族的魔法師大人?”士兵看起來有些激動。
“額......是我,但魔法師大人就不敢當.....”
“真的是您啊!!”士兵激動地抓起淚的手,“您應該不記得我了,在戰斗中我被龍族打成重傷,是您掩護我撤退的,當時在您身邊還有位黑衣的占星師大人,是她幫我療傷,我不會記錯的。”
“是你啊,”淚想不太起來,也許是他和朔夜在雲廊上救助的某一個人吧?“你的傷好了?”
“好利索了!還好龍爪拍下來沒打狠了,傷口不深,又被緊急治療了一下,總算把命撿回來了。對了,那位占星師大人呢?我想感謝下她。”
“她.......”淚頓了頓,“她去別的地方冒險了,不過如果她知道你活下來了的話,一定很高興的。”
“那可真是太好了.....哎喲,打擾您進城了吧?您繼續前進吧,我回去站崗了。”
“一定會高興......嗎?”
原本以為是再普通不過的拜訪,因為這名曾經被他們救助的士兵的出現,淚的心態產生了些微妙的變化。
我們一起努力的事情,終究是有意義的,有某個人得到了救贖,收到了某個人的感謝......
只是朔夜啊.....為什麼你不在我身邊了......
雲廊上仍然殘留著戰斗的痕跡,維普刹巨龍留下的痕跡,破損的炮樓,被遺落的各類兵器,破損的甲胄,干涸的血跡,那場慘烈的戰斗仿佛還在眼前。
還有她殞落的地方。
那里被厚厚的積雪覆蓋,淚蹲下身,伸出手擦了擦,積雪底下便出現了當時的血泊,已經干涸了。
眼前又浮現出當時她忍受著痛苦卻擠出一絲微笑來安慰自己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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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滯不前的話,她會生氣的吧?”
淚搖了搖頭甩開了回憶,起身往雲廊盡頭的伊修加德出發。
這個讓三大城邦聯軍的軍人,冒險者拼上性命守護的城邦,終於出現在眼前。
伊修加德的大門後,是基礎層,平民們居住的地方,由於長年經受龍族的入侵,這里可以說破敗不堪,廢墟遍地,零零散散的幾個石匠在廢墟中敲敲打打。正對著大門附近的幾個房子沒有完整的,一旁的下層處甚至有很多在寒風中裹著毛毯,烤著爐火的貧民。
忘憂騎士亭。
伊修加德的酒館兼旅館,和三大城邦一樣,區別在於這里沒有作為冒險者行會的分部來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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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叫吉布里隆,是個精靈族中年男人,很愛酒,也很健談。據說他的祖先曾是偉大的騎士,當然這個無從考究。
“這段時間真稀奇,來了兩批外來者了。”吉布里隆遞過來一杯酒。
“第二批?”淚饒有興趣的接過酒杯。
“第一批是3個人,據說是拂曉血盟的殘黨,被福爾唐的老爺收留了。第二批不就是您咯,在艾歐澤亞地區活躍的男性維埃拉族可不多。”吉布里隆看著淚脫下兜帽後立起的長耳。
“見笑了,只是來瑟密斯家送個信物而已,不會久留,您知道怎麼走嗎?”
“您從門外往東北走一段,會看到神殿騎士團的本部,在附近有個向上的階梯,把您這個狄蘭達爾的信物給守門的衛兵看,就可以上去了。上去後找到聖岡里奧爾占星院,瑟密斯老爺家的大宅應該在附近。”
“聖岡里奧爾占星院......找到了,只是瑟密斯家族....”
淚在四周走了走,並沒有找到屬於瑟密斯的家徽,最後回到聖岡里奧爾占星院。
“這占星院...也是人跡罕至呢。”淚喃喃自語道。
“哦?這位朋友也對占星術感興趣嗎?”
淚轉頭,身後是一位皮膚黝黑的高個精靈族男青年,身上穿著教廷風格很濃重的服裝。
“呃....不是,我...”
大概是因為淚同樣修長的身軀,同時又將腦袋上的長耳朵掩蓋在兜帽下,這名精靈男子以為淚也是精靈族吧,他扯著淚的手異常的熱情。
“我的名字是 雅內基納爾·德·狄蘭達爾,請容我向您介紹占星學的基本內容....”
“等等,狄蘭達爾?”淚聽到這個名字瞬間來了精神,他伸手掀開兜帽,露出下面兔子一樣的長耳朵。
“啊....你是外來者啊,打擾了...”雅內基納爾看著似乎有些失望。
“你知道瑟密斯家族嗎,我受菲莉婭小姐所托來送東西。”淚取出家徽給雅內基納爾看。
“菲莉婭?那個菲莉婭嗎?好久沒她消息了,她過得怎麼樣?冒險生活還順利嗎?”雖然淚不是來了解占星術的,但突然有了外出的表妹的消息,雅內基納爾還是來了精神。
“她.....抱歉,我必須見到她的家人才行,能請你為我引路嗎?”
“可以,你跟我來。”
瑟密斯家族的宅邸比較偏僻,並不正對著大街,因此第一次來的淚並沒有第一時間找到。
雖然地處偏僻,但是瑟密斯家族的宅邸依然顯得大氣奢華,作為狄蘭達爾的分支家族,掌控著一部分伊修加德占星術的運作,對預測龍族的入侵做了極大貢獻。
“那就是了。”雅內基納爾指了指宅邸,隨後轉身。
“你不一起來嗎?”
“菲莉婭那丫頭從小喜歡跟著我廝混,她父母可不太待見我,說她想跑出去是我攛掇的。”男人揮了揮手,向外走去,又停住腳步,沒有回頭,“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已經........對嗎?”
淚無言,點了點頭。
“也是,冒險哪有絕對安全的,那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點頭的淚,雅內基納爾在臉上抹了一把,甩出一些水滴,漸漸離開了淚的視野。
淚轉身,向門口的傭人走去。
“請通報一下,菲莉婭·瑟密斯小姐托我來訪,有東西需要親手交予瑟密斯老爺。”
“啊,好,您在這里等一會!”門口的精靈族少年接過家徽,往門內走去。
片刻後。
“事情就是這樣。”淚向瑟密斯的家主,菲莉婭的父親遞上了她的遺物:瑟密斯的家徽和一副破舊的奧秘卡。
“是嗎,我的女兒她......”傭人上前接過淚手里的物品,除了菲莉婭的遺物,還有老騎士基定,年輕龍騎士基亞爾的徽記。淚尊重了菲莉婭的遺願,將她的經歷做了調整,在他口中,菲莉婭最後死於妖異之手,死無全屍。
會客廳里傳來淡淡的哭泣聲,很克制,不僅是瑟密斯老爺身旁的夫人,還有一些傭人也在悄悄掩面傷心,淚心想,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等一等,年輕人,”瑟密斯老爺叫住了淚,“你是菲莉婭的朋友,我們理應招待你,留下來用餐吧。”
“我在摩杜納還有其他委托,就不麻煩您了,”淚隨便編了個理由,不願意在她家多逗留。
“那既然如此,這份騎士徽記可否委托你順路送到摩杜納的喪靈鍾呢?”瑟密斯老爺將老騎士的徽記遞出,“那里是我這老友的故鄉,麻煩你將它交給他的家人。”
淚接過徽記,正色道:“我會的。”
一再拒絕了瑟密斯老爺的好意後,淚想透口氣,他來到終衛要塞,雖說是要塞,但是卻建得很空曠,像是一個宏大的廣場,有許多對龍弩炮,據說是身手矯健的龍騎士團迎擊巨龍入侵的地方。
不過此行只是來觀光的,難得進入閉關鎖國的山岳之都,自然要感受一下這雲海之上的風景。
旁邊還有幾個身著長裙的貴族婦人,仔細一看,和菲莉婭的生活著裝好像都是非常相近的衣服款式。
一旁就是四大名門之一的福爾唐家,獨角獸的徽記非常顯眼。
繼續往前是十二圓桌騎士的石像,伊修加德的開國歷史記載:國王托爾丹和他的十二名圓桌騎士迎戰入侵的邪龍。經過了一番血戰,國王被邪龍扔進峽谷殺害,大半圓桌騎士也殞命。最終托爾丹的兒子,圓桌騎士之一的哈爾德拉斯和剩下的四名騎士戰勝了尼德霍格,並挖下了邪龍的一只龍眼,迫使邪龍撤退。
通過這場慘烈的戰斗,托爾丹的人民們獲得了短暫的和平,並且利用這段時間建立起了宏偉的城市。然而,哈爾德拉斯並不願意繼承王位。他戴上了藍色的龍騎士戰盔,發誓將征討所有威脅伊修加德人民的龍族。王位的空缺,迫使剩下的四名騎士建立了管理伊修加德的四大家族與伊修加德正教,從此開始了四大家族與教皇廳對伊修加德的統治。
偉大的先驅者.....
淚有些敬佩的看著佇立的兩排石像。
石像的盡頭就是國家中樞,教皇廳了。
“快看那邊,審判庭好像押了個犯人出來!”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淚的思索。
“快過去看看!”許多貴族打扮的男女開始往東北方向匯集。
“過去看看吧.....”出於好奇心,淚也跟了過去。
審判庭的大門打開,兩個士兵押送著一個精靈族的女子出來,女子滿臉震驚和絕望,雙腿發軟,被兩個士兵架著往外拖,如果這兩個士兵放開手,這名女子恐怕會當場跪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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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她好像是教皇廳那邊的人員啊。”
“好像是管錢財的,好像挪用公款去資助異端者!”
“這個人我記得,好像是雲霧街出身的,果然賤民沒有一個好東西。”
似乎不管在哪個國家,圍觀犯人被處刑這種事情不管是貴族還是平民都十分熱衷,那個女子在貴族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閒聊下,來到了基礎層的神殿騎士團本部門前的廣場。
廣場上早已准備好了一個巨大的絞刑架。
淚仔細端詳著精靈女子的樣貌,距離較遠沒法看的仔細,只是覺得她生的高挑端正,一頭銀色的長發,沒有菲莉婭舉止間不經意透露的貴族氣質,據說就是平民出身的。身上只穿著一件紫色的薄單衣,凍得瑟瑟發抖,在伊修加德,每個建築都配有暖爐,她應該是在室內直接被抓出來的。
只是,看她絕望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另有隱情,或許是美貌的人總會讓人產生憐惜之情吧?
“嗚......”眩暈感襲來,超越之力被發動了。
一個寬敞的石室環境,這名女子站在審判席上,雙手被繩子牢牢捆縛。
她的面前是一名主教打扮的神職人員,旁邊是白衣白甲的士兵和騎士們,一旁是貴族陪審席,貴族打扮的男女們交頭接耳,在聊著什麼。
很明顯,這是她被審判時候的記憶。
咚——!
“肅靜!”木制的法錘落在底座上,審判長渾厚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審判庭,整個審判庭瞬間變得安靜起來。
“被告,艾爾·塵垢,你被教皇廳異端審判局指認挪用公款,行賄這兩項罪名,你有什麼需要辯駁的嗎?”
“沒有要辯駁的,審判官大人。”女子的聲音很平靜,似乎認清了這一事實。
“除去一小部分資金用於行賄,其余大部分資金用於資助異端者,這項罪名,你有沒有需要辯駁的?”
“誒?我.......”名為艾爾的精靈女子在聽到這個罪名後滿臉震驚,可是隨後又低下頭,滿臉絕望,“我認罪,審判官大人。”
“異端者去死!”
“死刑!死刑!”
“吃里扒外的東西,雲霧街的賤民!”
貴族陪審席上傳來一聲聲的怒吼。
“肅靜!肅靜!”
咚!咚!咚!!!
法錘一聲聲落下,審判庭歸於寂靜。
“被告,艾爾·塵垢,現在我以戰爭神哈羅妮的名義,宣布你挪用公款,行賄,資助異端者和龍族的罪名成立,下達判決:死刑,立即執行!”
咚!
法槌落下,陪審團傳來陣陣歡呼。
審判席上,艾爾雙腿一軟,跪坐在地上,滿臉的絕望與無助,兩名士兵將她架了起來,往門外拖。
“雲霧街出身的賤民,別以為裝的楚楚可憐就能免罪!”架著艾爾的士兵怒罵一聲,往她身上啐了一口。
回憶結束。
淚抬頭看向絞刑架,艾爾的雙手在背後被捆好,絞索已經套上她纖細的脖頸。
一名神職人員站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張卷宗,大聲念著上面的內容。
“以戰爭神哈羅妮的名義,罪人艾爾·塵垢,原教皇廳在職人員,利用職務之便挪用公款行賄、資助異端者和龍族,一列罪名全部承認,現執行絞刑!”
台下,無論是貴族還是平民都歡呼起來,仿佛他們打了偉大的勝仗。
“這麼嚴重的事情,不調查一下就審判,真的合適嗎......”淚嘀咕了一句。
“小哥你是外來的,你不懂,”吉布里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旁,“在伊修加德,和異端者還有龍族沾染的人會被教皇廳一派直接處刑,他們神職人員有執法權和法律解釋權。看到那些士兵了嗎?白衣白甲的,就是教皇廳的部隊。可惜了,這麼漂亮一個小姑娘,怎麼就和龍族扯上關系。”
似乎是不忍再看,吉布里隆回到了忘憂騎士亭。
絞索上的艾爾眉眼低垂,絕望爬滿了她的俏臉,雙腿還是軟的,旁邊兩個士兵將她架起,不然她自己跪下去可能就直接被絞索勒死了。
“行刑!”神職人員一聲令下,兩名架著她的士兵放開了手,艾爾腳下的木板隨之打開。
咚!
重物墜落的聲音
“呃——!”瞬間的窒息感讓絞架上的精靈女子瞪大了雙眼,絞索沒有做得很長,因此這個墜落沒能直接拉斷脖子給她一個痛快,纖細的脖子承受了整個身體的重量,壓迫著她的呼吸,無疑是痛苦的。
由於雙手雙腳被困得嚴嚴實實,艾爾只能不斷地搖動著肩膀,整個人在絞索上扭來扭去,凜冽的寒風吹過,不知道她是因為寒冷,還是痛苦掙扎著。
“呃......啊.....喀......”
窒息的聲音一陣陣傳來,台下的平民和貴族屏住呼吸欣賞著這一惡趣味的“表演”。
淚皺了皺眉,台上的女孩正在痛苦之中,只是她似乎還在堅持著什麼,五官沒有因為痛苦而扭曲,而是擰著秀眉,怒視著前方,貝齒咬的很緊,全身輕輕地晃動,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
只是這時,有人走上處刑台,打破了僵局。
行刑的劊子手士兵走上台,轉向絞架上的艾爾,突然伸出手去解她襯衣的扣子,掀開的衣裳下,潔白的胸脯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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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台下的男人們一眾起哄。
“啊......啊......啊............”艾爾劇烈地晃動著身體,似乎在反抗這一暴行。
“我這是在幫你啊,解開上面的幾個扣子你會舒服很多哦。”只不過士兵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把手按在她胸前的隆起上,狠狠地揉捏了一下。
“呃.....咕.......”面對著士兵的猥褻行為,即使處於巨大的痛苦中,艾爾也拼了命晃動著身體在反抗。
“嘖嘖嘖,”劊子手有些玩味地看著艾爾,“死到臨頭還裝什麼純潔,不知道你這雲霧街出身的下賤身體服侍了多少人。”
說罷還作很髒的樣子,在艾爾的大腿上擦了擦,順便摸了一把。
“嗚....呃......啊....我.....沒...嗚.......”艾爾哭了出來,眼淚滴滴答答地往下掉,絞刑的折磨沒有讓她屈服,劊子手侮辱性的語言像是觸動了她心中最後的軟肋,她張大了嘴似乎想解釋,可是這一松懈下來,反而讓痛苦來的更猛烈。
“啊...啊...啊.....啊........”艾爾的表情不再堅毅,她的表情開始變得扭曲,嘴巴忍不住地張大,舌頭也露出一截,眼睛不自覺向上翻,俏臉上滿因窒息造成的潮紅。
“看不下去了......”淚有些不忍,閉上眼睛轉過身。
“誰來幫幫我......”
一個聲音在淚的心里回響起來,和台上那個正在呻吟的聲音如出一轍。
“你是誰?為什麼我可以聽到你說話?”淚疑惑地反問。
“幫幫我......讓我怎麼樣都行.....我想死的....體面一點.....我不想.....呃.....”
聲音沒有回答淚的問題,而是直抒胸臆表達了她的願望。
“......”
“屬於你的異能正在覺醒,你一定要小心......”
朔夜臨死前的話語回蕩在耳邊,淚的超越之力正在逐步顯現,已經藉由他的共情能力,讓他感知眼前人的心聲。
“如果這是你的願望的話......那好。”
淚沉吟一聲,運轉魔力,在指尖凝聚成透明的絲线。
“我給你個痛快。”
絲线發射出去,纏住艾爾的腳踝,向下用力一扯。
咔吧!
巨大的下沉力量瞬間將台上的精靈族女子折頸。
隨後絲线瞬間消散,不留一絲痕跡。
“啊....啊.......呃.....”
艾爾顫抖掙扎了幾下,徹底斷氣。
美目中的眼淚終於被止住,兩行清淚掛在她的臉頰,她半睜著無神的雙眼看著地面,兩唇之間露出舌頭短短的一截,一絲透明的唾液流了下來。
“謝....謝謝你.....”
台上艾爾的心聲最後一次在淚的心里回響。
隨著最後的顫抖,她長褲的襠部開始出現一個小水點,隨後逐步擴散,最後順著褲腿往下滴,她失禁了。
圍觀的人們開始離開,重新回到自己的生活軌跡中,好像剛才的處刑對他們而言就是表演而已。
淚轉身,准備返回忘憂騎士亭,他在伊修加德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經過剛才的觀察,他並不希望和這個上下層矛盾巨大的城市扯上關系,即使台上的女子讓他有了一些憐惜之情。
“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
啪——!
淚的手被一個瘦高的身影抓住。
“跟我來。”
淚被拉到一個僻靜的巷子里,四下無人。
“這里就可以了,兄弟.....”拉著淚的人轉過身。
鏗——!
不知道什麼時候,淚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刺劍,指著對方的喉嚨。
“別...別..別動手,我沒有惡意”對方舉起雙手揮了揮,表示自己手無寸鐵。
淚端詳了一下眼前的人,高大的精靈族少年,應該是剛成年不久,黑色的長發遮蔽了半邊臉頰,細皮嫩肉的樣子和華貴的外衣告訴他這不是一般人,目光再從外衣轉移到胸前的徽記,黑底紅色獨角獸的徽記十分顯眼。
“福爾唐?”
“啊?啊!!!”男子恍然大悟,嚇得捂著胸前的徽記連連後退,“不是!我不是!”
“四大名門的福爾唐家的人找我有什麼事?”淚收回刺劍,雙手抱胸看著他。
“我我我......唉!算了,”男子一通狡辯之後還是放棄了,“我叫埃馬內蘭·德·福爾唐,伊修加德四大名門的福爾唐家的幼子。”
“那麼,找我什麼事?”
“兄弟,你是外來的吧?我想請你幫我個忙。”埃馬內蘭真誠地看向淚,“幫我把艾爾....哦,也就是絞刑架上那個女孩,給她收個屍。”
“偷死刑犯的屍體是重罪吧?我為什麼要幫你?”淚皺了皺眉。
“我可以給你很多錢,你帶出去以後,隨便找個地方買口棺材,埋了她就可以了,剩下的都是你的。你是外來的,沒那麼容易引起注意,教皇廳也懶得把精力用在尋找死刑犯屍體的事情上,只要帶出去,帶出去就可以了。”
埃馬內蘭說的無比真誠,讓淚也有些動容。
“為什麼是我?”
“我剛剛看到了,就是你幫艾爾解脫的吧?那個透明的絲线,不仔細看的話看不出來,我想你的本事一定很強,一定有辦法。”
“為什麼你要幫她?”
“我和她......認識。所以至少,想讓她最後走的安詳點。我太沒用了,連她最後一面我都不敢站出來見她......”
埃馬內蘭望向絞刑架的方向,抽了抽鼻子。
“兄弟,我不想為難你,”他轉回來,拍了拍淚的肩膀,遞出一個錢袋,一個福爾唐的徽記,“你先收下這個,這是定金,如果你出手幫忙了,拿著這個徽記來福爾唐的大宅找我,我給你十倍。如果你不想幫忙,直接走就好。”
說罷,埃馬內蘭便轉身離開了巷子。
淚回到剛才處刑的廣場,圍觀的人已經散去,只留下寥寥幾個看守的士兵。
精靈女孩艾爾的屍體仍然掛在絞刑架上,隨著凌冽的寒風飄動著。只是全身已經被凍得僵硬,兩行清淚變成兩行冰晶,舌尖滴出的口水也結冰了,全身掛著白霜,顯得十分可憐。
忘憂騎士亭。
“小哥,回來了?”吉布里隆看到淚進來,遞出一杯酒,“覺得把人就這麼處刑了還就這麼掛著,很離譜吧?讓你見笑了。”
淚接過酒杯,仰頭喝下,吉布里隆似乎是看到了淚觀看處刑後的情緒變化,又給他添了一杯熱酒。
“比起外面的三大城邦,伊修加德顯得很冰冷吧?地方也是,人心也是。”
“......”一時不知道如何接茬,淚默默捧著杯子。
“這里其實就是三類人,貴族,平民,還有雲霧街的貧民,你今天看到的那些隨口賤民的,就是貴族了。平民還好一些,起碼有個溫飽,有個房頂遮蓋,雲霧街就真的是暴露在風雪和龍族的攻擊下的可憐人了。”
“你從這里走下去,”吉布里隆指了指一旁的樓梯,“下面是我為雲霧街貧民開設的酒館,他們連坐下喝酒的錢都沒有,都是買了一杯,喝完就走。”
“剛才被處刑的那個小姑娘,是雲霧街貧民出身的,她的姓你剛剛也聽到了,塵垢,塵埃一樣的人。能爬到教皇廳里,想必廢了不少功夫吧。”吉布里隆仰頭喝下一杯酒。
“所謂異端審判,也就是那幫教皇廳的老家伙隨便往人身上扣帽子,前陣子艾因哈特家族的幼子都被卷入了。”
“沾上異端的人,處刑之後,要掛在那三天三夜,然後扔下雲海,運氣好點的,摔成粉身碎骨,運氣差點的,就該進龍肚子里了。”
“......”淚看著望向絞刑架方向的吉布里隆一直自言自語,也沒有出言打斷,就這麼傾聽著。
“啊抱歉,我應該是喝多了,跟你一個外鄉人講這些。”吉布里隆不好意思地笑笑,“那孩子雲霧街出身的,跟我也算是比較熟,是個很善良的孩子,只是覺得可惜。”
“我想到處走走,謝謝您跟我講這麼多。”淚起身,放下幾枚金幣。
順著剛才酒館老板吉布里隆的指引,淚在忘憂騎士亭找到一條向下的階梯,往下走,下面是一個很大的曲形的櫃台,里面的酒保正在用熱水溫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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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杯酒,要熱的。”門口走進來一個衣衫單薄的人類男人,在櫃台上放了幾枚銅幣。
淚看著這個男人,在寒風凜冽的伊修加德,男人身上單薄的亞麻衣褲根本沒辦法起到御寒的作用,這種打扮在沙都烏爾達哈都算夏裝。
男人接過酒,仰頭喝下,就出門去了。
淚望著門口,怔怔的發呆。
“您是不是走錯了?”櫃台後的酒保和淚搭話,“正常客人是在上面招待的,這里沒地方坐。”
似乎看了淚的打扮,覺得他至少不是應該來這地方喝酒的。
“正常客人?”淚偏頭看向酒保,“那他那種不算客人嗎?”
“雲霧街的人?他們自己都不願意自稱客人,他們是伊修加德最底層的人,承受著寒風,還有龍族的直接攻擊,朝不保夕的,不知道今天是凍死,還是不小心跌落雲海摔死,亦或者被龍吃了,很多人領了工錢,就會到這里來喝一杯。”
淚沒有繼續聽酒保講話,徑直上前推開那道門。
呼——!
“唔......”
迎面的寒風吹了他一個措手不及,雖然身上的打扮並不是特別適合御寒,但是魔法師的好處在於可以用火系魔法來維持體溫。
外面是一座簡易的“木橋”,連通著各個地方,剛才那個喝酒的男人,就在下面做著石匠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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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下走去,滿眼都是破碎的房屋,老人和小孩就蜷縮在稍微靠里的角落,圍著一堆火取暖。年輕力壯的,都在外面干活,還有華貴打扮的監工,手里拿著皮鞭,指指點點。
“你!別偷懶!雲霧街的賤民,給我賣點力!”
一聲聲刺耳的辱罵聲傳入耳中。
歧視,最常見的階級現象,三大城邦即使也有難民等社會問題,但是整體上還是比較光鮮亮麗的,而伊修加德則是將上下層的矛盾無限大化。
咔嚓——!
“啊——!”
一個石匠打扮的人在外圍修築城牆,一腳踩碎了落腳的木板,直接跌入雲海下的萬丈深淵。
其他工人們紛紛圍過來。
“看什麼看看什麼看!都給我回去干活!”監工罵罵咧咧的,嘀咕著“又死一個,這都第幾個了,又得出撫恤金,嘁。”
伊修加德旅館,淚的房間。
“所以至少,想讓她最後走的安詳點。”
“沾上異端的人,處刑之後,要掛在那三天三夜,然後扔下雲海,運氣好點的,摔成粉身碎骨,運氣差點的,就該進龍肚子里了。”
從兜里取出那枚福爾唐家的徽記,是一個小小的盾牌徽記,黑色的底色,紅色的獨角獸圖案。
“福爾唐家的小少爺啊,你還真會找人......也罷,就作為一個送葬人,接下這個任務吧。”
深夜。
淚帶上黑色斗篷,將自己隱藏在夜色中,來到處刑的廣場上。
看守的士兵已經減少為2個,正一左一右站崗,打著哈欠。
絞架上,艾爾的屍體依舊在那里懸掛著,隨著寒風輕輕搖晃,只是她的紫色襯衫被剝下,在扣住最下面幾顆紐扣的前提下,被打開翻脫下來拉到胸口處,露出圓滑的香肩和白皙的胸口,內衣也被扯掉一邊,一邊好好地穿著,另一邊在半空懸蕩,暴露在寒風中的一邊酥胸上方紅色的峰頂在寒風中直直挺立,似乎是行刑過程中被撫摸後產生的興奮,在死後由於寒風的緣故凍結了起來。褲子被扯了下來,就這麼掛在腳踝處,不過內褲好好地穿著。
“哈~~~~~好困啊,為什麼讓我們來看守這個賤民啊。”其中一個衛兵是白天行刑時候的劊子手,搭著哈欠抱怨著。
“別抱怨了,我說啊,你嘴里賤民賤民的,剛才入夜你玩的最歡,要不是她的內褲凍成冰坨了脫不下來,我看你是要在這里當場下手。”另一個士兵有些不滿。
“切,你少裝正人君子,剛才你也摸了。這個下賤的身體不知道伺候了多少達官貴人,伺候下小爺不行嗎?”
“不過你還真別說,那皮膚手感是真的好,”另一個士兵總算是放開了心態,對著艾爾的屍體淫笑起來,“哪怕凍成冰塊了,摸起來的手感也比那些黑妓要好啊。”
“伺候達官貴人用的身體,哪怕是賤民的,就是不一樣。”行刑的劊子手對著絞架上的艾爾吹了個口哨,“不知道放三天了還能不能用,我想能不能撿回去解凍好好爽一爽。”
“死人你都想爽?”
“快別說了,你越說我越硬,算了自己解決一下。”說著,行刑的士兵就這麼把手伸進自己的褲子里,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開始自我滿足。
叮~!叮~!
兩聲魔法的響聲,睡眠魔法施加到兩個衛兵的身上,他們當場倒地昏迷。
那個行刑的士兵的手甚至還在自己褲襠里。
“惡心。”
淚輕罵一聲,那個行刑的士兵面前,抽出刺劍,准備對著他的下體下手,不過最終還是停下。
“別鬧大,就割了你這咄咄逼人的舌頭吧,狐假虎威的東西。”
淚直接拉出行刑士兵的舌頭,吟唱風魔法,讓凜冽的寒風化為風刃,將他的舌頭斬成兩段。
睡眠魔法效果很好,即使這樣的疼痛都沒讓他醒來,便宜他了。不過他醒來喊叫的話,倒是會更麻煩,到時候恐怕得取他性命。
淚收起刺劍,來到絞刑架前。
艾爾俏臉上的清淚還掛在臉上,凝結成兩行冰晶,眼睛依然無神的望著地面,舌頭的口水倒是被清理了,應該是那兩個士兵猥褻遺體的時候做的。
嗖~!
運起風刃魔法斬斷絞索,淚伸手將已經變成屍體的艾爾接住,和以往的女孩們會軟軟地趴在淚身上不同,艾爾全身僵硬,依然保持著絞死時的姿勢,整個人像一個巨大的冰塊。
藍色的光芒發出,淚把艾爾收入儲物戒指中,借著夜色的掩護離開了處刑台。
伊修加德旅館,淚的房間。
“雖然是帶回來了,但.....這可怎麼處理啊......”
僵硬的艾爾被帶回了淚的房間,只是這次和以往不同,凍得僵硬的情況淚是第一次處理。
捆縛在身後的雙手即使解開也無法放到身前,完全無法活動。
“這得解凍吧?直接泡在熱水里恐怕會泡壞......”
這時候淚終於得以看清眼前被絞死的可憐女孩的全貌,她的容貌在見過絕色天姿的朔夜,菲娜,菲莉婭等人的淚面前並不算出眾,但很清秀干淨,至少看起來並不像那個出言侮辱的劊子手嘴里說的“服侍了很多達官貴人的身體。”
淚打來一盆熱水,用毛巾打濕,打開敷在艾爾的俏臉上,現在艾爾的姿勢有些滑稽,修長的雙腿繃得很直,雙手以捆縛的姿勢反綁在身後,臉蛋則被白色的毛巾遮蓋住。
期間,淚不斷用著火焰魔法為毛巾加溫,保持著合適的溫度。過了一會,艾爾的枕頭漸漸變得濕潤,隨後枕頭被各種液體打濕。
淚揭開毛巾,艾爾的俏臉已經恢復成剛死的樣子,茫然地望著天花板,兩行凍結的清淚已經融化,小嘴微張,嫣紅的唇間露出短短一截粉嫩的舌尖。
淚伸出手將茫然的雙眼閉上,隨後摸了摸艾爾的臉,覺得有些奇妙的觸感,在手指上搓了搓,是很名貴的保養品和化妝品,這種觸感在菲娜臉上也曾感受過,這種胭脂的持久性很強,也不會輕易因為外力而卸去,但價格也很昂貴,並不是她一個做錢財管理的人能用得起的。
這種發現讓淚不得不開始仔細觀察起起床上安眠的女孩,其實她的底子很好,但是似乎對自己美貌的不自信,促使她去使用這麼昂貴的東西。
“只是挪用公款為自己使用嗎.....如果真是如此,那應該罪不至死才對...”
搖了搖頭驅散了別的想法,淚找來一條比較大的浴巾,熱水打濕後覆蓋在艾爾的嬌軀上,手心用魔法發出灼熱感,繼續為她解凍著。
隨著解凍的進行,女孩身下的床單也越來越濕,身體也開始恢復柔軟。
因為凍得僵硬的緣故,淚並沒有為她整理衣物,看來現在也沒有整理的必要了,因為融化的原因全部濕透了。
將她剩余的三顆紐扣解開,完全將她白皙的上身暴露出來,被扯掉一半的內衣也直接拿掉,酥胸頂點的那抹朱紅也因為解凍和死亡的關系不再挺立,比較貧瘠的兩個倒扣的玉碗失去了內衣的支撐向左右攤去。
最後就是修長的雙腿了,雖然身體經過解凍,已經不再和一開始一樣,僵硬,但雙腿此時仍然保持著交叉疊放的姿勢。
“已經沒有毛巾了,那就.....冒犯了。”
淚運轉起魔力,將掌心變得溫熱,覆在最後等待解凍的位置,她修長光滑的雙腿上,溫度開始傳達,因為捆綁而交叉的雙腿漸漸放松,可以正常地分開了。
在解凍小腿到雙腳的時候,淚有些惡趣味地仔細撫摸了艾爾的每一個腳趾,精致的腳底板上沒有任何的老繭,解凍後摸起來嫩滑不已,完全不像是二十多歲女孩的腳底該有的樣子,這一切都在表達著這個女孩對容貌的極度愛護。
解凍徹底完成,現在的艾爾上身一絲不掛,下身原先被拉到腳踝的短褲被扯去,只有一條黑色內褲遮擋著女孩的重要部位。
而她身下,原本屬於淚的床也徹底濕透,床邊的被單甚至滴答滴答地滴著水。
“看來今晚要睡個好覺的話,得換個被套了呢....”
淚發動儲物戒指,將解凍完成的艾爾收納在其中,隨後找來侍者,以不小心弄濕了被單為理由,要求更換被單或者房間。
“不小心.....什麼不小心能讓被單濕成那樣....”侍者忙活完,接過淚遞出的金幣,嘴里碎碎念地離開了。
“現在好多了,”淚將儲物戒指中的艾爾放出,屍體在半空中出現,以側身地方式落在床上,滾動了一下翻到正躺,並不豐滿的酥胸輕輕晃了晃,頗有些誘惑感。
淚俯下身,正對著艾爾已經被安撫得平靜的俏臉,開口,“抱歉,艾爾小姐,我需要在你這收取一些報酬,當然,我會讓你以最美麗的方式入土為安。”
裝滿了熱水的浴桶放在房間的中央,淚將艾爾抱起,慢慢放入熱水之中,已經解凍過的嬌軀遇到熱水迅速開始恢復柔軟,銀色的短發披在肩上,小腦袋向一側歪著,默默被淚清洗著,洗去了一身的灰塵和積雪。
嘩啦——
仔細清洗過的艾爾被淚從浴桶里抱出,放在了房間的椅子上,用事先准備好的浴巾擦去了表面的水珠,再次被抱起,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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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挺好看的....”伸手撫上床上白皙的身體,柔軟溫暖的觸感從掌心傳來,“不過...先給你找身衣服吧...”
取出埃馬內蘭送的紙條,除了有福爾唐家的地址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地址,在砥柱層,是教皇廳行政人員宅邸的位置。
“看來得跑一趟了。”
片刻後。
“看來伊修加德對自己政府下轄的人還算不錯。”淚看著眼前的小宅邸,雖然不算奢華,但作為獨居使用足夠了。
大門上掛著一個半拳大小的鎖,旅館里的艾爾身上也沒有類似鑰匙一類的東西,應該是被帶走的時候遺落在某處了。
“不過,這種程度的門鎖。”淚吟唱咒語,將空氣中的水汽凝聚化形,注入鎖孔中,隨後將水凍結成冰,轉動它。
咔噠~!
“魔法還真是方便,以後流落街頭了可以當個開鎖匠什麼的。”淚苦笑,推門而入,揮揮手用魔法點燃了牆上照明用的火把。
“意外的很簡單啊......巨額資金資助異端者什麼的,果然是莫須有吧,可是她為什麼不喊冤......嗯?這是?”
臥室里的桌案上,有一個被水晶盒很好的保存起來的徽記。
“唔......”
超越之力被短期發動,淚看到了伏案工作的艾爾,偶爾抬頭用柔和的視线投向這個水晶盒。
回憶只有一瞬間閃過,異能的覺醒越發怪異了。
淚伸手打開水晶盒,里面是一個很精致的女性領結,中間繡著獨角獸的徽記,福爾唐家的徽記。
“果然他們關系匪淺嗎......嘶....”
頭疼再一次襲來,這次是一個很短的場景,似乎是某次上層酒會。
那位福爾唐家的小少爺似乎很焦急地對艾爾說著什麼。
“管賬務的我們福爾唐家也缺人,你可以來我們家,不要再這樣下去了。”
“你這種喊著金湯匙出生的少爺,怎麼會明白我的想法。”
“我們對雲霧街的幫助也很多的,你......”小少爺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終究是沒能說出口。
“賬本.....”桌面上有一本很老舊的筆記本,上面用標簽紙寫著賬本,翻開一看,確實記錄著很多挪用公款的事項。
“果然是對自己的容貌不自信嗎....”一開始僅僅只是挪用一小部分公款在海都購買海外進口的高級保養和美妝用品。往後翻動,偷偷挪用公款的款項也越來越大,大到足以購買一棟樓。
“去向......”淚也不禁對資金的流向開始感興趣,如果只是購買保養品,資金數目並不大,也罪不至死,為什麼會扣上資助異端者這樣的罪名?又為什麼那麼輕易就認罪了。
“雲霧街.....”
啪嗒——!
筆記本被放下,淚的眼前又浮現出在殘垣斷壁里苟延殘喘的老弱病殘們。
“她.....原來如此。”真相看來已經大白了,資金的去向是前往雲霧街那些衣不蔽體的人那里去了。
現在看來,如果是知道了那群人口中的“賤民”得到了這筆資金的話,怕是那里的窮苦人又要遭到迫害了。
“差點忘了正事,衣服衣服.......哇!”淚放下筆記本,打開臥室的衣櫃,瞬間就被嚇了一跳,衣櫃里除了很名貴的保養品外,赫然陳列著軟塑膠制的各類棒狀物女性玩具,看的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的淚有些驚詫。雖說也和各種各樣的女孩子有過交合,但這種情趣玩具的陣仗是真沒見過,腦海里浮現出高挑的精靈女孩對自己的私密花園使用這種玩具,臉色潮紅發出叫聲,令人浮想聯翩。
淚趕緊搖搖頭驅散這種想法,但鬼使神差得拿走了那些保養品以及隨手帶走一個玩具。又隨手從衣櫃里拿出一套白色的衣服,沒有仔細看就離開了。
旅館。
忙活了一陣,總算回到旅館房間內了,推門的瞬間,一陣寒風從窗戶處吹入,驅散了深夜的疲倦。
“怎麼回事啊,走之前明明關好窗戶的.....”淚走到窗台邊觀察,是窗外雲海下的寒風把老舊的插捎吹斷了。
“空氣中水汽很濃厚....”這麼想著,淚抬手吟唱咒語,聚集起周圍的水汽,凝聚成水,最後凝聚成堅冰,封住了窗戶。
“這樣就可以了。”
處理完窗戶的事情,淚轉身看向床上蓋著被子的艾爾,想到被子下是一絲不掛的胴體,難免有些難以把持,艾爾和菲莉婭雖然同是精靈族的女孩子,但艾爾明顯瘦削很多,沒有菲莉婭那麼豐滿,韻味稍顯不足,如果說菲莉婭是優雅與熱情並存的貴族,那她應該只是平平無奇,忠於職守的平民。
“抱歉了艾爾小姐。”
似乎說完這歉意的話,就可以減輕對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的負罪感。
可是,如果沒有淚的出手,名為艾爾的可憐女孩,最終的結局是在寒風中暴屍三天,最後扔下雲海,連一張裹體的草席都不會有。這兩種結局,孰是孰非呢?
“唉....”淚輕嘆一氣,掀開被子,因為剛才寒風灌入房間的緣故,艾爾的屍體顯得有些蒼白,他再次運起治療魔法為她恢復著身體的機能。
吟唱完畢,伸手捏了捏艾爾的小腹,已經恢復了柔軟,並因為屋內暖爐的緣故恢復了些許溫度,很好,正是辦事的好時機。
“啊這.......”淚先從戒指中取出在艾爾的寢室找到的東西,准備先給一絲不掛的艾爾穿上衣服,可沒想到他走得匆忙,拿到的是一件絲綢制的白色情趣內衣......
淚扶額,但這時候已經是深夜,他不想再出門了。
“既來之,則安之吧。”
淚伸手扶起艾爾的肩膀,她的腦袋輕輕垂下,頭發擋住了她的俏臉,看不清她的五官和神情。
抓起她的手,舉過頭頂,將衣服穿過她的藕臂套在身上,她的胸很小,但手抓握起來很舒服,很明顯的文職人員,不帶有一絲鍛煉。
“這衣服還有臂紗....”將透明的臂紗綁在她的手臂上,以及配套的白色內褲透明絲襪,先給她穿上,現在,原本只會在家里如此打扮的女孩,卻堂而皇之地出現在別人家的床上。
淚又一次有些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她的玩具,是臨走時隨手順走的。造型類似男性的陽物,尺寸並不算特別粗大,但上面凸起的堅硬紋路卻讓他有些疑惑:這種東西放到身體里,真的不會疼嗎?
淚伸手撥開艾爾的白色內褲,塗抹上從她家里帶過來的潤滑液,透明粘稠的液體粘在這器具上,有種說不出的色氣感。
“沒想到你看著挺文靜,背地里玩這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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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啾~~~~
淚將沾滿了潤滑液的女性玩具放入她的花芯口,響起了器具帶著液體和肉體摩擦的聲音。
“這東西到底怎麼玩的.....”
咕啾~~~噗啾~~~
淚一手扶著艾爾,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一手使用器具在她的花芯和花徑處重復著進出的動作,讓潤滑液可以充分潤滑她的花徑。
噗——!
“啊....”因為從來沒使用過這類器具,淚手上有些用力過猛,直接戳破了艾爾的處女膜,因為死亡的緣故,處女血並沒有流出很多,只是帶出來的玩具上的液體染上些許嫣紅。
將玩具拿到一邊,放下艾爾,淚側躺在她的身旁,俯到她的耳邊。
“接下來,到我了,艾爾小姐。”
淚和艾爾並沒有什麼感情,只是萍水相逢,因此淚的動作有些許粗暴,他直接抬起艾爾的雙腿,將內褲撥到一邊,花徑口因為玩具的原因,已經變得充分濕潤。
淚脫下衣褲,他的下體因為適才的親熱已經有了些許興奮,而床上的女孩正等著她的到來。
“唔....”
噗啾——
涼涼的,很舒服。
這是第一印象,因為與淚交合的女子,全部都是已逝之人,她們早已失去了男女親熱之間本該擁有的體液分泌,第一次品嘗到被充分潤滑的花徑,才發現交合這種事情其實更應該是雙方共同品嘗快樂的方式。
淚加快了動作,同時一手抓起艾爾的大腿,她的腿手感很好,像是天鵝絨,他情不自禁地將她的腿放在鼻尖,緊接是玉足,用臉輕輕摩挲著,吸吮著。
難忘的夜晚。
次日。
“要走了嗎?”吉布里隆的語氣中似乎有些許不舍。
“是啊,朋友托我辦的事情已經完成了,我也該離開了。”淚背起行囊,轉身離開。
“聽說了嗎?昨天吊死的那個女人不翼而飛了。”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凶手還很囂張,打傷了衛兵,割了他的舌頭!”
身後傳來議論聲,淚輕輕勾起嘴角,推開酒館門,議論的人不知道的是:他們談論的女主角,此時正在淚的儲物戒指中安眠。
臨走之前,淚再次路過天穹街,手持長鞭的蠻橫監工,辛苦勞作的貧民,衣不蔽體的老幼。
“希望有一天,這里可以得到很好的解決.....”
也許多年以後,真的會有人為這些貧苦的人出頭吧,那樣,就不用偷偷摸摸幫助他們了,你說對吧?艾爾小姐。
巨龍首營地。
位於庫爾扎斯中央高地的隸屬於福爾唐家的軍營,這里的負責人似乎是個很明事理的騎士老爺,淚造訪時他剛好不在。
營地的墓園是公開使用的,有戰死的士兵,枉死的平民,只要說明情況就可以使用。
淚尋了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畢竟從記憶中來看,她並不是喜歡熱鬧的人。
“幸好安葬你的時候周圍沒人....”淚輕聲吐槽道,後來他並沒有再次造訪艾爾的寢室,所以艾爾身上仍然穿著那件白色的情趣睡衣。他將艾爾的保養品,賬本,以及.....玩具,一起放入棺內陪葬。隨後念動咒語,將棺材內部冰封起來,這樣可以保證遺體不腐。
“接下來的目的地...是摩杜納嗎....”淚看向瑟密斯老爺托付的徽記以及地址,邁步開始自己的新旅途。
某年某日。
已經晉升為巨龍首營地騎士的輕浮少年,來到一處墓地前,放下了手里的妮美雅百合。
“老朋友,沒想到是我吧?我已經是個獨當一面的騎士了,以後可以天天來看你了。”
某日,庫爾扎斯中央高地,某高處。
黑色盔甲的敖龍族少女在寒風中佇立著,滿目凝重,寒風撫起她的紫色頭發,經過一系列事情之後,她早已不再是太陽神草原那個活潑少女,手里緊緊攥著一股黑色的能量,眺望著遠方。
“我......還可以做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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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