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判結束後,芙朵拉最尊崇的人們便各自起身返回自己的領地,而艾黛爾賈特被騎士們帶往釣魚池旁的小廣場。與審判前不同,修道院的人們被允許靠近隊伍,親眼見證為芙朵拉帶來戰亂的惡魔如今的落魄模樣。艾黛爾如方才一樣仿佛事不關己般低頭走著,耳邊充斥著民眾的咒罵聲;騎士們手持長戟時刻戒備,但並不關心朝女孩飛來的雞蛋與石塊。
到了地點之後,她便被鎖在那里,正午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竟讓她有些困倦。
不知過了多久,她看到了兩張熟悉的臉。
她的密友多洛緹婭依舊風姿綽約,雙眼似泣非泣地看著她,微嘆了一口氣。而莉絲緹亞已幾乎脫去稚氣,有著一副和艾黛爾一樣萬事不關心的眼神。兩人衣裳凌亂但沒有破損之處,尷尬地注視著她們過去的皇帝。
艾黛爾賈特昔日的手下——除去已經戰死沙場的那部分——大多都被認為只是履行自己身為封臣的職責而遭赦免,但孑然一人的多洛緹婭和身為同盟選侯卻倒向帝國的科迪利亞家顯然不在其列。雖然她們的罪行與艾黛爾比起來微不足道,但......
“你們......”艾黛爾剛一張嘴,便看到了多洛緹婭制止的眼神,隨即略帶歉意的緘口不言。
正當此時,蕾雅大司教終於來了。
“蕾雅,與她們無關。我會承受你的怨恨,放她們走吧。”
“艾黛爾賈特,你沒有聽懂方才的審判嗎?”蕾雅微笑著說,聲音卻毫無笑意,“你早已沒有可以用來和我交換的東西了。”
“但我也不是不能給你一個機會,來決定她們的未來。”
蕾雅打了個響指,兩人的衣物應聲而落。艾黛爾看到了兩人被麻繩束縛著的嬌軀,陰蒂處還系著繩結。
“蕾雅!你拿她們出氣算什麼......”
話未說完,大司教一掌摑去。“你說得對,看她們受辱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而從今天開始,你的噩夢永無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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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五分鍾,手段隨意。能讓這賤人痛呼出來的可以在那邊的兩人中任選一位共度良宵。”看著被鎖在頸手枷上,腰部也被箍住的艾黛爾賈特,蕾雅向眾人解釋著規則。
男人正拿一塊木板胡亂地拍擊著艾黛爾的屁股,前皇帝一聲不吭,眼神依舊清明。
大主教走到艾黛爾賈特面前,繼續解釋著游戲規則:“她們兩人雖是戰犯,但如今百廢待興,菲爾迪南特管轄的安巴爾歌劇院和林哈爾特的研究所都向我發出請求,希望她們以奴隸的身份去那里工作,稱這樣的才能閒置不免令人惋惜。”
“但我覺得,以懺悔為目標的修行也是必要的。何況憑借廢帝密友的身份有的是人願意豪擲千金,只為看她們拜倒在自己面前。”看著艾黛爾憤怒地緊咬牙關,蕾雅繼續說著完全不像自己會說出來的話,“畢竟大修道院的重建也讓我們捉襟見肘。”
“從現在直到日落,你每叫出來一聲,她們今年便要接受教會的懲罰三天。讓我們看看你是否還像當年一樣‘堅不可摧’。”
接下來的數小時間,許是為了信仰、許是為了報仇、許是為了情欲,眾人輪番上陣,讓廢帝感受著痛楚。
也便是大主教不喜修道院染上汙穢,人們才只讓她感受到了痛楚。
執拗的皇帝竭力忍受著掌摑和鞭子的親吻、承受著對腹部和雙腿的痛擊、感受著不知何時掛上的“玩具”和潑來的水......她竭力忍耐著痛呼的欲望,連意識模糊時的喘息都不敢張嘴,多洛緹婭的驚呼竟比她多了數倍。
“72天......我會遵守約定。”似乎對結果不太滿意,蕾雅在遍體鱗傷的女孩輕道,“處理完了她們兩個,我的復仇終於要開始了。”
“莉絲緹亞,你偷偷使用聖療了吧。”蕾雅走近不敢看艾黛爾的慘狀,不知是因憤怒還是恐懼微微顫抖的兩人身旁,握住了她們的手腕。
“多洛緹婭,你跟他走。”蕾雅把多洛緹婭交給第一個讓艾黛爾發出慘叫的騎士,隨即將莉絲緹亞往地上一摜,“今晚,她是你們的了。”
“別弄髒了我的修道院。”大主教留下這麼一句話,拖著艾黛爾悄然離去。
“她真傻,不是嗎?我怎麼會舍得讓你就這麼死了呢?”蕾雅對如屍體一般的艾黛爾說道,“你還打算裝睡到什麼時候?”
“在燃燒殆盡之前,好好取悅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