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尼斯如往常一樣坐在他那奢華到浮夸的椅子上,艾瑞莉婭裸身跪侍於側。雖然已經是名揚諾克薩斯的舞女,但艾瑞莉婭在名義上仍然是艾歐尼亞送給斯維因的貢品,奧尼斯只是暫時保管並“雕琢”而已。
奧尼斯的手上拿著黑桑格送來的信,黑桑格,那個調教出諾克薩斯最偉大的舞女的男人。奧尼斯將信展開,仔仔細細看著,得意之中夾雜著一絲不安,但轉瞬即逝:“怎麼會這樣……”
艾瑞莉婭不敢多問,經過奴仆和舞娘的調教,艾瑞莉婭此時已經能夠時刻察覺主人的意圖,並及時准確的作出回應。奧尼斯只不過是手掌張開憑空握了握,艾瑞莉婭便乖巧的爬上桌子,將肥臀向著奧尼斯深深的撅起。奧尼斯的手順勢按在了艾瑞莉婭的臀瓣上,雖然極盡努力,但仍然只能抓住那三分之一的大小,狠狠的揉捏著。
“莎娜克。你知道嗎?你已經可以和諾克薩斯史上最偉大的舞女相提並論了。”奧尼斯的語氣中帶著得意,手掌啪啪啪的在艾瑞莉婭肥臀上扇了起來,紅紅的掌印浮在臀肉之上,巨大的尺寸差異讓那看上去反而像是小孩子的手掌大小。“已經很多年沒有看到過莎娜克了。”
“那、那是什麼?”不停的抽打讓艾瑞莉婭有些吃痛。
“在這里,一切以實力說的算。所以決斗就很流行。莎娜克,就是舞女之間的決斗。干得好啊,艾瑞莉婭。你可知道向你發出挑戰的是誰?”奧尼斯用手指抵在艾瑞莉婭已經逐漸泛濫的陰戶之上,敏感的處女自然而然的收緊,似乎在將奧尼斯的手指向里面吸著。在艾瑞莉婭的嬌喘聲中,奧尼斯狠狠的一挖,摳出大灘淫液,放入口中,細細品味著。
“不、不知道。”艾瑞莉婭的臉和上半身已經貼在桌面上了,豐滿的乳房被狠狠壓扁,從兩側溢了出來,不知不覺間,屁股已經抬得快和奧尼斯的腦門一樣高了。那不停開合流著淫汁的肉穴仿佛魅惑的眸子,向奧尼斯拋著媚眼。
奧尼斯還是狠下心別過頭,用鋼筆戳破信紙,然後將掛著信紙的鋼筆輕輕插在那誘人的眼眸淺處 ,然後輕輕拍了拍艾瑞莉婭的臀肉,命令道:“去吧。拉克珊娜已經等了很久了。”
艾瑞莉婭在努力保證信紙完好的掛在鋼筆上的同時,一邊輕輕躍下桌子,扭著肥臀向門口爬去。看著那珍寶一樣的肉體從自己的桌上消失,雖然只是暫時的,但奧尼斯每次都會涌上一絲悵然。
拉克珊娜在門口已經盤臥了好一會兒了,見艾瑞莉婭出來,便立刻爬起來給她帶路。在不朽堡壘的行政中樞里,只有拉克珊娜和艾瑞莉婭沒有“人”的身份,自然也不會有“人”的待遇,她們一只是斯維因的寵物,一個則是艾歐尼亞獻上的貢品。
在奴仆課程結束後,艾瑞莉婭曾短暫的接受過為期三天的母狗訓練,從日常的行走、進食、休息、排泄,到更進一步的和主人的協同與接受完成指令,艾瑞莉婭的成績都是最頂尖的。甚至讓最資深的訓犬師都大為詫異,要知道斯維因最心愛的母狗拉克珊娜都曾接受一周的訓練才做到全部優秀的,任何見識過艾瑞莉婭優雅爬行的身姿和訓練過程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象這局豐滿誘人的肉體里面其實裝著的本就是母狗的靈魂。
只不過艾瑞莉婭不這樣想,她只想凡事都做到最好而已。
兩條母狗就這樣赤條條的一前一後相錯半個身位從奧尼斯的辦公室向斯維因的辦公室走去,黑發那只要比金發那只體型大一號,尤其是因爬行而撅起的肉臀更是大了一倍有余。
“你……當真是拉克珊娜·冕衛?”在走了一段後,黑發母狗還是問了出來,這是鮮有的它們倆獨處的機會。
金發母狗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可是為什麼?”黑發母狗一邊爬著,一邊問,它向金發母狗那邊靠了靠,一個諾克薩斯人從旁邊經過,饒有興致的看了它們一眼,尤其是黑發母狗肉穴夾住的那根掛著信紙的鋼筆。這讓黑發母狗壓低了聲音。
金發母狗沒有再回答它,一個拐彎,盡頭處就是斯維因的辦公室,它在斯維因的辦公室門口停了下來,輕輕說了句:“因為這讓我感到幸福。”聲音很輕,輕到黑發母狗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緊接著,金發母狗便直起上半身,用嘴咬住門把手,輕輕旋轉,“咔嚓”一聲,門開了,金發母狗用頭頂開們,然後靈巧的鑽了進去。
黑色母狗看了一眼門把手,上面已經布滿了牙印。顯然金發母狗的回答讓她更加困惑了。幸福?怎麼會?一邊想著,它也隨著金發母狗鑽了進去,只是鑽進去的過程中,寬大的臀部又將門頂開了不少。
“啊,這是剛收到的信,給你的,拉克珊娜。又是那個皮爾特沃夫的年輕人,你知道怎麼處理。”斯維因對著早就趴在他腳邊的金發母狗說道,將那張已經被打開的信丟在了地上。誠然,一條母狗是不配擁有隱私的。
拉克珊娜興高采烈的撲了過去,高翹著臀部將信展平在地上看了起來。只要斯維因允許,拉克珊娜是可以離開這里的,離開這里的她依然是那個高貴又優雅的冕衛家族大小姐。作為冕衛大小姐,拉克珊娜擁有許多追求者,而其中最吸引她注意的就是那個熱衷於探險,總是能帶給她許多驚喜的皮爾特沃夫的年輕人。然而作為斯維因的寵物,主人占據著它全部的心,
一面是冕衛大小姐,一面是金發母狗,兩種身份對拉克珊娜來說同樣重要,甚至後者可能更重要些。拉克珊娜不止一次的在“假期”還未結束時,便總是因為心中空落落的而提前跑回正在熟睡的斯維因的床腳,等待著金發母狗的新一次黎明。如果說和追求者在一起時興奮和刺激,那麼臥在主人腳邊就是出自本能的心安與幸福。
艾瑞莉婭則以同樣的姿勢跪趴在斯維因的桌上,好讓他能看清楚信上的內容。很顯然,奧尼斯將這個難題推給了斯維因。
卡拉,是卡特琳娜的化名,這是少數人知道的秘密,而斯維因和奧尼斯就是這少數人之二。卡特琳娜和艾瑞莉婭舉行莎娜克,那麼總會有一個被惡犬分食,無論是誰,都不是奧尼斯所能決斷的,然而倘若是不接受,那就要被逐出諾克薩斯。所以奧尼斯狡猾的將這個難題推給了斯維因。
斯維因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卡特琳娜,盡給他找麻煩。雖然艾瑞莉婭如今已是諾克薩斯首屈一指的舞女,但在卡特琳娜——這個現任舞後的面前仍然毫無勝算。
略微思索了一番,斯維因將鋼筆拔出,艾瑞莉婭的肉穴立刻恢復了緊閉。將信收好後,在艾瑞莉婭的右臀瓣上寫了什麼,然後簽了一個“閱”,說道:“去吧。”
艾瑞莉婭也不多反應,從桌上躍下,爬出門去,出門時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拉克珊娜,她正在一邊搖著屁股,一邊給那個追求者寫著回信。
“唔,這麼濕了。看來是情真意切啊。”斯維因用中指摳住拉克珊娜幾乎要朝天的肉穴,正在搖擺的屁股立刻安定了下來。斯維因的中指用力一提,拉克珊娜的膝蓋幾乎離地,一股汁液噴灑到了地毯上。“讓我看看。”
拉克珊娜立刻用嘴叼住信紙,轉過頭來將信往上送,送到斯維因的手上,期待的看著主人。
斯維因看著那紙上洋溢著少女的春情和對未來的暢想,嘴角也跟著微微上揚了起來,一直看到最後,他們在信中約定了一個日期,那是拉克珊娜馬上就要來的“假期”,只不過他記得這個“假期”是對拉克珊娜有安排的,是給她的福利。
“這個日子我記得是你交配的日子。”斯維因提醒道。因為斯維因從不對拉克珊娜進行性行為,因為他覺得人和狗的性行為很髒,但是拉克珊娜的性欲總會積攢,這讓金發母狗變得躁動、抑郁。於是每兩個月,斯維因都會安排一些干淨的公狗——大部分是諾克薩斯高官貴胄的寵物來和拉克珊娜交配。一開始只要一條公狗交配個兩三次就行了,但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的拉克珊娜則需要三到四條公狗輪流交配整整兩天一夜才行。
“如果你願意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斯維因彈了彈信紙,然後重新將信扔到地上說道。他甚至更希望拉克珊娜去和那個追求者赴約,畢竟這樣他就不用再用人情去借那些公狗了。
拉克珊娜的神情暗淡了下去,顯然她在煩惱,在糾結。不過只是一會兒時間,金發母狗又轉身趴在地上,搖著屁股興高采烈的塗改了起來。
高聳的屁股擋住了斯維因的視线,出於好奇,斯維因還是偏過頭來,瞄了一眼,他隱約看到這個冕衛大小姐用優雅端莊的字體寫到:抱歉,親愛的伊澤瑞爾,我可能不能赴約了,下一次我會把更好的自己展現給你的。
奧尼斯看了斯維因寫在艾瑞莉婭屁股上的意見,哼道:“這個老狐狸。”然後緊接著一巴掌狠狠的扇向艾瑞莉婭的臀肉,肉波驟起,讓上面的字也連帶著動了起來。“來吧,為了贏下莎娜克,得行動起來了,艾瑞莉婭。”
“是。”艾瑞莉婭咬牙吃痛,擠出一個回答。臀肉上火辣辣的痛,包裹著的是軟綿綿的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