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青梅的扭曲愛戀
病嬌青梅的扭曲愛戀
(全新版本,發癲短篇plus)
1
他,妻子,還有她,三人是從小玩到大的伙伴。
當他興衝衝地把他將和妻子結婚的消息告訴她時,她淡淡笑了一下,低著頭,不說話。
從那以後,夫妻兩人和她的交往就越來越少了
因為一次意外,妻子坐上了輪椅,誰也不知道妻子還能不能站起來
對妻子的愛能讓他克服一切困難。
真的嗎?
看著醫院賬單上那一長串零,他愣在那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了。
他找到了家境殷實的她,像是閏土找到了已經成為“老爺”的訊哥,囁嚅著想要借錢。
他當時是那樣卑微,姿態和頭顱都是那樣低,直到她解開了他的衣扣,他才第一次抬起了頭。
她把一大疊鈔票摔在他身上,他低著頭,把因為汗液、唾液、還有愛液而黏在自己身上和地磚上的鈔票一張張疊好。
看著他逃一樣離開的身影,她在滿足後只余下了空虛和嫉妒。
一點都不夠,她還要更多。
他從這里拿走的不止有那一打鈔票,還有潘多拉魔盒的鑰匙。
為了讓醫生給他打印一張假票據,他可以在夜深人靜的急診室里為母狼服務;為了得到繼續買藥的費用,他可以在最令他作嘔的富婆身下耕耘;為了……..
他沒有再去找她,可他做的事情比在她家里還要下賤。
他在妻子面前揮舞著那張假票據,告訴她其實根本花不了幾個錢。
他不知道的是,他趴在妻子的病床邊沉沉睡去時,周圍人的閒言碎語早就讓妻子明白了一切。
只有在他睡熟之後,妻子才敢輕輕摸摸他的頭,揉揉他的頭發。
在病床和輪椅上的壓抑生活能改變每一個正常人的心,她對丈夫所作出犧牲的感激和不舍漸漸變了味,變成了“只要丈夫能這樣愧疚下去,他就永遠不會拋棄我”的邪念……
突然這一天,醫生告訴他,已經有條件進行手術,讓妻子重新站起來了。
如果他能湊夠手術費的話。
他再次找到了她。
她笑著對他說,想嘗試點新玩法。
直到他快要射出來了,她才讓他抱著她走到這里,拉開簾子,露出了那一層薄薄帷幕後邊,已經從輪椅上摔下來,掙扎著爬向這邊的妻子。
妻子像往常一樣站起來了,一切都仿佛回到了原點。
除了那已經無法回頭的混亂關系。
“想要還清欠我的錢,就請更用力哦~”
當然了,使妻子坐上輪椅的那次車禍,也不一定就是意外吧?
2
知名app“小黃書”上的一篇文章:
集美們今天在小巷子里撿到一個小哥哥,大肉棒又硬又持久用起來真是絕絕子,一下子插到最深處真是爽到在他臉上跺jiojio,小哥哥雖然是出來賣的,但好像是要賺錢給老婆治病,救命sos神仙愛情我真的哭死,這種純情小狗狗噙著淚動起來真是絕絕子,雖然不愛說話,但舌頭特別靈活,精液也是又多又燙,我們一群姐妹直接把他暴風吸入,真是歪歪滴艾斯
就在這里(定位某醫院附近),集美們一定不要錯過
小哥哥真的特別努力,雖然很瘦弱,像是很久沒有吃過什麼東西的樣子,但做起來還是非常主動,也不知道他老婆知不知道他把自己在她身上練出來的技術拿到外面賣來湊醫藥費,嗚嗚嗚本公主也好想有這麼好的丈夫啊(附剪刀手阿黑顏照片,男主的脖子上是用過的避孕套編成的項鏈和幾個正字)
這麼棒的身體,臉又這麼清純,一直是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可是又差不多百依百順,叫他舔就舔,叫他動就動,被罵了也支支吾吾不會還嘴,讓人想狠狠滴欺負捏,明明技術這麼好,卻只是迫不得已才出來賣,好像是等他老婆病好了他就要從良,真是無語子,賣一次和賣一萬次有什麼區別捏,還以為自己是模范丈夫是吧,而且既然隨便誰的騷逼都能下得去舌頭舔來舔去的,卻不肯和任何人接吻,普信男真下頭,竟然還用這麼可笑的辦法來騙自己,反正已經摔到水里了,老老實實做大家的玩具就好啦,做到最後大家都做到心滿意足了他還是硬著,那個病秧子老婆肯定更滿足不了他這種下流的身體,不做職業牛郎真是可惜啦
(視頻)
“小哥哥,是和姐姐們做的舒服啊,還是和你那個病秧子老婆舒服啊?”
“我....我老婆.....”
“真的嗎?如果你說是我們更舒服的話,說不定會給你一點小費呢,現在看來還....”
“你們!你們更舒服!”
“嘖嘖,小哥哥,把錢叼好,來,搖搖頭,哎呀,真乖,就像小狗搖尾巴一樣呢,來,再學幾聲狗叫,姐姐有的是錢。”
“.....汪, 汪.....”
(眾人哄笑)
“話說,你那個老婆知道你是靠著出來賣才湊夠醫藥費的嗎?嗯?等她病好了以後,要是看到這個視頻的話.....嘖嘖,她會嫌你髒嗎?”
(沉默)
(哭泣)
(眾人哄笑)
“哈哈哈,不逗你啦,來,錢拿好,以後每天都要在這里等姐姐們哦~
“就算是她的病好了,以後也要每天來這里哦~
“不然的話,哼哼
小仙女們做中間商,從小紅書給他攬客,狠狠滴賺了差價捏。
因為小仙女們給他的分成實在太少,他只能更努力地服務以獲得客人們的小費
(病房)
男主把拉鏈拉到最高,只為了遮住脖子上的血痕和正字,但滿臉的憔悴是遮不住的,可他依然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勺勺給妻子喂著粥
”沒事的,醫藥費不高........我在外面就,就是幫人家做家教而已,沒事的,不會很累......嗯,乖,喝粥。“
(電話)
“事情都辦妥了?”
“當然了老板,當時他剛給別人做家教回來,從一個小巷子里走,我的人過去一把給他按住了,好像他一開始還想反抗?大家就說看他長得俊,想和他玩玩,他還誓死不從呢,拿著錢給他幾耳光他就不說話,乖乖躺好了。被玩完最後像個死狗一樣躺在那,我才出面給撿了回來。”
“現在呢?把他拉下水了嗎?”
“老板,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嗎,那個騷貨連罵都不敢罵,就乖乖的去和那些我雇來嫖他的女人睡覺了。”
“不許叫他騷貨。”
“是,是,我剛剛忘了他是您喜歡的人了,老板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
“今晚別給他接新客人了........晚上我去一次,你提前把他眼蒙上,耳朵堵好。”
“放心吧老板,我們現在把他調教的可好了,保證讓您滿意!”
她掛斷了電話,拿過面前的相框,輕輕撫摸著他的照片
“當初你為什麼沒選擇我,為什麼要和那個賤人結婚......
“沒關系,沒關系的,我就當你是去練技術了........
“親愛的,洗干淨,晚上我們就又能見面了,我好愛你.....什麼時候你才能愛上我,而不是必須隔著眼罩把我當陌生人.......
“沒關系,沒關系的,我可以等.....我真的好愛你.....真的!
“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永遠別想。”
3
這邊,她也掛斷了電話,點起一支香煙卻沒有抽,而是夾住、靠在煙灰缸上,盯著徐徐升起的煙霧發呆。
老板她怎麼會喜歡這種家伙呢?
不過他的活確實不錯就是了,自己撿回來以後倒是也好好享受了一番,也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
第一次感覺男人沒那麼討厭。
呸呸呸,什麼亂七八糟的。
就是這個混蛋,把老板的魂都勾走了,狗男人。
要不是老板弄過他,我才不可能讓男人碰我的身子呢,惡心死了。
話說,老板和他做過,我也和他做了。
四舍五入是不是相當於我和老板........
屋子里模模糊糊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又過了許久,隨著門軸的吱呀聲,一個滿身珠光寶氣,一看就非富即貴的婦人一腳重一腳輕,扶著門框慢慢走了出來。
等到她送走貴婦後,不緊不慢的踢開門闖進屋里時,他正躺在床上,一臉頹廢地數著錢。
“呦,賤貨,賺不少啊。”她不緊不慢地走到床邊,坐下後悠閒地翹起二郎腿,一只腳踢掉高跟鞋,腳尖勾著鞋子悠悠搖晃著,“怎麼,不謝謝給你門路賺錢的大恩人?”
他沒有回應,把錢又數了一遍,輕輕塞進旁邊的錢袋里,隨後,他恭順地跪坐起來,叼住那只高跟鞋甩到一邊,像一條狗一樣舔舐著她的黑絲足弓。
自從妻子出車禍以來,不幸如潮水一般衝擊著他。
妻子的治療費用高昂到超出了他的想象,但只要咬咬牙,沒什麼不能撐過去的..
然後他工作的公司莫名其妙就把他開除了,沒有任何理由。
積蓄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他拉下面子,找到了兒時的發小借錢,錢是借到了,但代價是他始料未及的,她竟然直接把他給.....
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
沒人會知道了。
只要有借來的這筆錢,他再多打幾份工,這就又能撐好久......
然後,在一個做完家教後的傍晚,飢腸轆轆的他為了快點回醫院照顧妻子,走進了那條陰暗無人的小路。
然後他被一群瘋女人輪奸了......
他看著她們的手機攝像頭,在她們的嘲笑中,光著身子哭著跪在地上,低下頭撿起一張張散落在地上的鈔票。
有這份錄像在,他已經沒辦法回頭了。
他恨她們。
現在,他很感激她們,感激現在在他面前,把腳塞進他嘴里的大姐頭。
她們給了他錢,還給了他這個可以賺很多錢的工作。
這份工作,俗稱做鴨。
做鴨已經好幾天了,雖然每一次被嫖時他都幾乎忍不住胃里的陣陣作嘔,但他還是笑著去舔舐嫖客的身體,在她們的身下或者身上耕耘,只為了能拿到錢,拿到妻子的醫藥費。
雖然這幾天里舔過了數不清的各式女陰,但他沒有和任何一個嫖客接過吻,這應該就是他唯一的安慰了。
他強忍著對煙味的反感,一絲不苟地舔著那足汗和黑絲混合在一起悶了一天的腳底。
“行了,別舔了。”看著青年這副卑微到泥里的樣子,她心里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和施虐欲,不顧他還含著自己的腳尖,就用力一蹬小腿,把他踢翻在床上。
熟悉的絕望席卷了他的全身。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是因為我技術真的太差了嗎是因為已經厭煩我了嗎是因為我賣不出錢了嗎是要拋棄我了嗎
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沒有這條路我真的湊不夠妻子的醫藥費了求求你不要把我趕出去求求你.....
他誠惶誠恐地跪著爬到她身邊,抱住她的腰,仰視著她滿是復雜色彩的眼睛,淚水和哀求一起涌出:“不要,大姐頭,不要趕我走,我會好好學怎麼舔的,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求求你.......”
她盯著身下那張英俊秀氣卻滿是淚水和卑微的臉,不由得一怔,隨之心底又是一陣無名火起,一只手狠狠揪住他的頭發,另一只手作勢就要狠狠甩下一個耳光。
萬幸,在最後一刻,她終於想起來今晚老板會來,到時候他臉上的巴掌印太不好看。
惱羞成怒的她抬起一條腿,揪住他頭發的手猛一用力,把他的頭拽到了自己的私處,惡狠狠地罵道:“騷貨,你看看你這個發騷的樣子,真是婊子里的婊子——愣著干什麼,舔啊!賤貨!”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他顧不上疼痛,趕緊把自己在妻子身上練出的技術全部施展在這個曾帶入輪奸他,現在還把他變成男妓的大姐頭身上.....
“媽的,賤貨,你怎麼這麼會舔啊?啊?長得入模人樣的,里面倒是一副狗骨頭,你天生下來就是給女人舔下面的吧?說話!”
“是,我是。”他繼續盡力舔著,模糊不清的話語從她的大腿間傳來,“我是天生的婊子,我天生就是要給女人舔,給女人肏的——大姐頭,你不要把我丟掉,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沒辦法賺錢了,我老婆還等著我給.....”
“還他媽有臉提你老婆是吧?”她狠狠一巴掌扇在他後腦勺上,“她怎麼這麼可憐啊?老公在外面求著人挨操?嗯?我要是你老婆,我就在家里開個牛郎店,讓你天天給女人舔下面賺錢就行了。”
“不要,不要這麼說她,求求你.....”
“有空說話沒空舔是吧?啊?”又是狠狠一巴掌
“舔,我舔......”
“起來。”她揪住他的頭發,把他的頭甩到一邊,自己則是躺在了床上,叉開了兩腿,“愣著干什麼?你那個賤雞巴呢?肏啊!”
“騷貨,用,用力,啊,啊.......”
“大姐頭,不要丟掉我,不要.....”
“挨操上癮了是吧,賤貨。”她勉強撐起身體,看著卑微的他,“給你說清楚,今晚會有一位大老板來肏你,到時候記得自己把眼蒙好,耳朵堵好了,她也喜歡這種調調——伺候好了,明白?”
“明白,明白.......”
“真是賤貨...”
4
把暗戀的青梅竹馬變成婊子娼妓後再去嫖他當然也算是純愛了
她輕輕推開門,但刺耳的吱嘎聲還是驚醒了屋里睡得很淺的他。
透過狹窄的門縫,她看到了被奪取視覺和聽力,雙手被繩子緊緊綁在床頭、勒得皮膚通紅,正不安地扭動著的他,有些興奮,但更多的是心疼。
她不滿地扭頭去,卻發現那個把他變成了人盡可妻的娼妓的罪魁禍首,她的秘書小姐,正准備溜之大吉,見到老板不善的目光,帶惡人秘書小姐尷尬地撓了撓頭,遞過了一支煙。
“老板,抽根煙吧,這樣他就聞不出您的氣味來了。”
她接過煙,皺著眉深深吸了一口,隨後那支香煙便被隨手扔到了地上,咳嗽伴隨著斷斷續續的煙霧一起散出,她好不容易才重新站穩。
“別打岔——咳、誰讓你把他綁這麼結實了?咳、以後不許這麼粗暴地對他.....”
我知道,他從小就最怕疼了......
“明白,老板放心,我是以為這樣您玩起來方便一些,以後我把繩子放在一邊給您准備好,讓您親....”
“行了,別貧嘴。”她捂著因毫無經驗的吸煙和劇烈的咳嗽而有些疼痛的胸口,不耐煩地揮揮手,轉身進了臥室,砰的一聲摔上了門。
門外,秘書小姐快步上前,手指顫抖著撿起老板剛剛扔在地上的那根煙放在唇邊,舌尖來回舔著濾嘴,輕輕吸了一口,臉上露出享受的神色。
這是老板剛剛吸過的.....老板的味道.....哈......
不行,不能再吸了,這樣寶貴的東西要好好保存起來,以後一天吸三....一天吸一口,這樣就能經常嘗到老板的味道了......
她趕緊掐滅煙頭,陶醉地大口吸著四散的霧氣,直到再也感覺不到一絲味道,才戀戀不舍地回到現實,拉開了房門准備離開。
她愣住了。
門很新,開關門時並不像臥室門那樣會發出吱嘎的聲響。
她在門口站了很久,屋外的冷風灌了進來,她的臉卻越來越紅,越來越燙了。
她輕輕關上了門,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隨後,她躡手躡腳地溜到沙發上,小心地跪在上面,耳朵緊緊緊貼著牆壁。
牆壁的那一頭,是床,他,還有老板。
她愣住了。
因為他沒有掙扎,也沒有哭聲,而是靜靜躺在床上,就像幾周前,他找她借錢時那樣。
那時和現在,她都清晰地看到他的身體在發著抖,卻一句違逆的話語都不敢說,只是躺在那里任君采擷。那時,毫無經驗的她太粗暴了一點,想學著小電影里的方法給他一點快樂,卻適得其反地弄疼了她,最終,惱羞成怒的她竟然一下子坐到了底,以至於初嘗禁果的嬌嫩肉穴腫了好幾天依然隱隱作痛。
不過,今天可就不必著急了,她有的是時間玩弄眼前這位已經跌落泥潭的天使,這位自己兒時最要好的伙伴,這個被她扭曲地愛著的青年,這個不懂女孩子心意的......
木頭。
她吞下一點口水,卻感到越來越口干舌燥,於是乎,她那滿是煙味的舌便闖入了他的口中。
“唔,嗚!!!”
他突然像溺水的人一樣拼命掙扎起來,他竭力偏過頭,同時試圖傾斜身體,把壓在他身上的她掀下去,牙齒緊閉著,不給她的舌一點機會。
什麼....情況?
被討厭的煙味和燥熱的情欲刺激成一團漿糊的大腦用了幾秒鍾才想起秘書小姐的匯報:他可以吻遍為任何一個女人的全身,無論是腳還是穴都可以毫無顧忌地伸出舌頭,但他唯獨不肯接吻。
這就是他留給妻子的,最後的防线了。
什麼嘛,之前和我做的時候,可是乖乖的接吻了呢。
明明都已經變成人盡可妻的婊子了,還堅守著這種莫名其妙、自欺欺人的底线,有什麼意義嗎?
而且還是為了那個賤人.......
說實話,她愛他的一切,不管是之前他僵硬地順從、一言不發地承受她的奸淫,還是現在表現出來的抵抗和違逆,她都喜歡,因為這才是真正的,完整的他。
如果能通過自己的努力,讓他以後心甘情願的順從,並且為了她而抵抗、違逆其他女人,那就再好不過了.......
胡思亂想些什麼呢,如果以後他從了她,她肯定不會讓任何其他女人再碰他一根手指頭的,尤其是那個賤人,以後就算是“原配”再找到他,他忠誠的美德也只會讓他表現出抵抗和違逆,就像現在對她一樣。
真想好好欣賞一下,到時候那個賤人露出的絕望表情啊........
目前,既然暫時沒辦法長驅直入,她也並不著急,靈活的小舌在牙關外打著轉,將他薄薄的唇含在口中,不時發出滋滋的吸吮聲;與此同時,她三兩下便扯掉自己的外衣,掀開被子闖進了這已經被他用體溫暖熱的被窩,她享受著此處的溫暖,冰冷的手掌在他的胸口輕輕摩擦,直到夾住了他的一顆因為受到冰冷刺激而縮成一點的乳頭。
香舌已經滿足地抽出,既然他想為那個賤人保住自己的吻,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讓他帶著這樣可憐的堅持一直自欺欺人下去吧,不用再等多久,等到她把三人間那層脆弱的肥皂泡戳破,他可笑的堅持就會和他的自尊與愛一起完成發酵,成為最香醇的美酒供她細細享用。
“對,對不起,老板,我...我不和人接吻的,請您原諒...”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就條件反射地大幅度縮了一下,隨後他又咬著牙慢慢挪回原位,至於原因,倒也很簡單:她用一只冰冷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操縱杆。
即使心中萬般嫌棄,即使肉體再怎麼抗拒,即使回想起來會陣陣作嘔,當她把一團柔軟懟到他面前時,他還是順從地張開了嘴,含住那顆小巧的櫻桃,細細舔舐、侍奉,用最熟練的技巧給身上那不知身份的女人送去快感。
他突然感到自己很可悲,從向青梅竹馬借錢反被侮辱,到在無人的小巷被一群瘋女人輪奸,再到被她們的頭兒當成鴨子賺錢,如今,他已經淪落到連嫖客的臉都看不到了........
如果當時能從了安,自己會不會比現在更好一點....
他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心中隨即又滿是自嘲: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回去找她,她肯定也會嫌棄我髒、不要臉的....事到如今,只有做鴨一條路可以走了,畢竟自己的把柄在她們手里,而且自己也沒有其他辦法能賺到這麼多錢了。
都是為了老婆......等我賺夠錢我就不干了
他熟練地舔著身上這個陌生女人的乳頭,憧憬著妻子康復的未來。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沒有感覺到自己現在吃的這顆乳頭有點熟悉。
當然了,就算不想心事,他也不可能發現的——這些天吃了這麼多,剛剛又被帶著煙味的舌侵略,他早就把安的味道忘記了。
當剛剛遭受過寒冰之握的操縱杆終於進入到那溫暖的谷道,那麼它膨脹地再大、再硬,甚至於超過了和妻子做愛時的尺寸,應該也是十分合理的。
5
安老板已經滿意地離開了。
“不許洗!”
他在牆角瑟縮著,秘書小姐,簡,則狂熱地撲過來舔遍了他全身,只為得到更多老板的味道。
他強忍著惡心將她送向高潮。
“我走了.....可以嗎?”
“玩完就跑啊,渣男。”不顧他額頭綻起的青筋,簡小姐疏懶地掏出一支煙點燃。
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啊。
她美美地吸了一口,突然把頭湊近,對著他的臉將煙霧吐出,笑著欣賞他咳嗽的樣子。
“明天還來嘛?”
他低著頭穿衣服,沉默不語。
“錢賺夠了是吧,這就想溜了?”秘書小姐又吸了幾口煙,本想再嘲諷幾句,可一想到老板離去時的吩咐,她最終還是煩躁地揮了揮手:“滾吧,養不熟的公狗,反正這幾天我也玩膩了,等什麼時候想起來再說——別忘了,你挨操的錄像,我這可有的是。”
忘了洗澡了,渾身都黏糊糊的,但清涼的晚風吹過,他還是感覺很舒服。
他自由了,雖然是暫時的。
他有錢了,雖然也是暫時的。
但妻子的醫療費這座大山,總歸是已經被他撬開了。
雖然是用幾把撬的。
好在那個叫簡的瘋女人已經對我沒興趣了......這幾天的離奇經歷就當是一場噩夢就好.....
算了,不想這些了,都過去了。
短短幾天時間,他經歷了太多的大起大落,感情已經趨於麻木,但一想到妻子,他那已經滿是傷痕的心還是能感到一絲暖意。
會好起來的,都會好起來的。
他在醫院衛生間洗了把臉,又把外套裹緊,確保妻子不會聞到嫖客們殘留下的異味,或者看到記號筆寫滿全身的汙穢文字,鏡子上那憔悴的臉終於露出了並不是很自然的笑容。
他看著妻子那毫無血色、病態蒼白的臉和手,心里好像被揪住了一樣難受,但他還是強撐著這副僵硬的笑容,讓妻子安心靜養,不用在乎其他事。
“老公,你,我.....”妻子囁嚅著,他的心也提了起來。
“怎麼啦?”他故意裝出輕松的口氣。
“我這.....是不是會.......花很多錢.....”
他笑著低下頭,一手扶著額,不讓妻子看到眼中一瞬間分泌出的淚水。
沒事的,咱家有錢了。
他怎麼說的出口呢?
就這麼告訴她,沒事的,我出去賣了,掙了不少錢,放心吧?
怎麼可能.......
“沒事的,沒事的......花不了多少錢,花不了多少。”他搖著頭,卻始終不敢抬起頭看妻子的眼睛。
“老公,你不要騙我....每天都要吃這麼多藥,做這麼多檢查,怎麼會不花錢.....”毫無血色的纖手握住了他的大手,她已經帶上了哭腔:“我們回家吧,不用非得治的,醫生說了,很難治好的,十有八九要坐一輩子輪椅,不要浪費錢了,老公,我.....”
“不行!”他的嗓音突然提高,引來的旁邊護士一陣側目,“又不是什麼絕症,怎麼治不好,醫院就是要錢罷了....不,不是!花不了多少錢的,真花不了多少,真的!”
“老公,你不要騙我。”她已經嗚嗚哭了起來,他趕忙給他擦去眼淚,可是卻越擦越多“你的事我已經都知道了。”
他像是遭了雷擊,愣在那里,身體因恐懼而陣陣發寒。
“他們已經告訴我了,你已經被公司開除了,對不對.......老公,不要騙我,咱們不治了,不治了....”
他顫抖著,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就,就這些嗎.....沒事,以前攢的錢還有不少呢,我現在給人家坐家教,掙得比以前還多,沒事.....而且,而且真花不了多少錢的,真的....”
妻子搖著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
他給自己抹了把眼淚,苦笑著抬頭親了妻子一口。
“聽話,有我呢,沒事的......”
5.5
“醫院有規定的,做不到。”
“醫生,我,我求求您了,您就當行善積德,幫幫我吧,我來世給您做牛做馬,我,我——”
他跪了下去。
“您就收下吧,求求您了。”
主治醫師沒比他大多少,也就三十幾歲的樣子,論個頭更是比他矮一頭,現在,他卻雙手捧著紅包跪在地上。
“你這!有錢你交錢治病不就行了?怎麼就非要什麼假票據?開不了。”
“醫生,我家這,這情況特殊,我老婆不知道我有這些錢.....”
“不知道?私房錢?呵,私房錢不至於說不敢讓她知道,讓我猜猜——黑錢是吧,那我更不能收了。”
“醫生,別,我求求您了,我求求您....”
“你......你先站起來再說。”
“謝謝醫生,謝謝醫.....”
“先別著急。”她把錢推了回去,“我先給你大致講講她的情況——這是X光片,你看,這是股骨,斷的就是這,而且具體情況很麻煩,這里是脛骨,受傷也很嚴重,這里——”
說著,她環視四周,確定門關嚴了以後,便掏出了手機。
“這里——眼熟嗎?這是你做鴨子賣淫的錄像。”
5.9
“你看,我就說,花不了多少錢的,是吧,是吧。”
他把那張票據塞到妻子手里,笑了起來,像是考了高分、把卷子交給媽媽要夸獎的小孩子。
6
“辰先生。”護士的呼喊將他從恍惚的回憶中喚醒,“出來一下,需要您簽幾份字。”
“能不能....稍微等一會....我...”他的手無意識地顫抖著,嗓音里透著軟弱,臉上本就僵硬的笑容也越來越難看。
“小麗,你也來,主任找你。”門口的護士沒有回復他這奇怪的請求,而是對病房里另一位護士招了招手,那位小麗聞言則是露出了燦爛的微笑,扭頭看了他一眼,便快步向外走去。
門口的護士轉過了視线,危險的目光穿過薄薄的鏡片刺在他的臉上,像是在威脅。
“我這就去!”他像是受到了驚嚇,回答有些過激,不過恐懼已經讓他顧不上這種問題了,現在有更棘手的事情等著他解決:“那,我先失陪了....安。”
“嗯。”
安莞爾一笑,點點頭,目送他走出病房。
手還在抖呢,從剛剛我一進來就在抖,現在被喊出去,抖得更厲害了。
真可愛。
想壓在身下玩壞掉。
“他還是這麼靦腆。”
白,也就是妻子小姐的臉色已經有了一點點紅潤,兒時好友的探望令她現在的心情很不錯。
安扭回頭去看看正微笑著正為丈夫開脫的白,嘴角的弧度也勾得更加快樂。
“是啊,他從小就是這樣子,你欺負他,他都不敢反抗的。”
“我當時也是...”想到這酸酸甜甜的過去,白小姐甜蜜的笑著低下頭,捂住小嘴:“都怪那些亂七八糟的言情小說啦,我以為男孩子會喜歡這樣子的——說起來還多虧有你了,每次都是你護著他。”
“嗯......”
對,當時我也以為男孩子會喜歡這樣子的。
看來還是你讀的那些言情小說更現實一點,男人就是賤貨,對保護他的人說聲謝謝就拍拍屁股跑了,卻願意和欺負他的人牽著手陪伴一生。
我已經吸取這個教訓了。
“呦呦呦,這不辰先生嗎,幾天不見,這麼不聽話啦?穿的這麼整齊,我都快認不出你來了~”
閒置的病房里,醫生翹起二郎腿,饒有興致的用看待宰羔羊的眼神打量著剛剛被兩位護士“押解”過來,按在她身旁坐下的他。
“不是的....這是有老朋友來看我老婆了,我走不開...”
“老朋友?不會是和我們一樣的老朋友吧?”醫生笑著將腳挪到他的大腿根上,用堅硬的鞋底按揉起他的襠部。
“不是!”他激動地喊道,隨之想到自己並沒有和她大喊大叫的資格,於是又迅速萎靡下來。
“這麼著急啊?怎麼,你和這個老朋友還有一腿?”
確實。
他氣的臉色鐵青,可是又不敢回話,只能咬著牙蹲下,她也默契地褪下了一節褲子。
醫生?護士?
我可去你媽了個逼的吧!
這是在那條陰暗的小巷子輪奸過他的瘋女人!是那些給他蒙上眼以後騎在身下隨意玩弄、淫辱的嫖客!是那個叫簡的女瘋子手下人!
就因為那時沒看到過她們的臉,他竟然一直沒認出她們來!
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好好舔,全咽下去,你也不想漏到外面、滴到衣服上,被你老婆發現吧。嘶,真會舔啊,好吃嗎?嗯?說話!”
她對著他的後腦就是狠狠一巴掌。
“好吃~”
白咀嚼著脆甜的苹果,蒼白的小臉上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和煦的陽光照在她的病號服上,蒼白的小臉和雪白的被子一起散發著聖潔的光芒,令安突然感到一陣恍惚,像是回到了三人還都是學生的時候,在那並不很遙遠的許多個夏日,陽光也是這樣穿過窗戶,將她和他的書本照得明亮耀眼,暖洋洋的,摸起來很舒服。
她總是他的同桌,是離他最近的人。
她溫柔的默默庇護著他,在他看不見的戰場把那些聞到蘭花清香而蜂擁而來的狂蜂浪蝶拒之門外。
然後她失敗了。
她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背刺了,而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背刺了她——白和辰真是一對絕妙的璧人,他們兩個一樣傻。
他選擇了白,或者說,他好像從來就不明白她的心意,從來不知道還有她這個選項。
在他和白結婚後,她漸漸遠去了,躲在暗處看著陽光下的夫妻,苦笑著勸自己放下這一切。
然後她又失敗了。
數年的時光令她的那份不甘在心底陰暗潮濕的角落發酵成了可怕的邪念和占有欲,而這幾年憑著家里的資產作本錢,她也已經得到了足夠的財富和實力,足以讓她布下一張大網,讓這只小蟲無處可逃。
為了得到辰,她什麼都做得出來。
而他既然已經是個已經被白使用過的“二手貨”,那也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多麼珍惜。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的勝利者,這個現在還蒙在鼓里的可憐人,這個自己“最好的朋友”,安也笑了。
“嗯。”
“怎麼樣?這里和你老婆,可是只,啊~,輕一點~,可是只隔著一堵牆哦,你現在在這里同時服務著三個女人,怎樣,很,呀~~!很舒服吧♥?小狗狗?說話!”
“安,可以拜托你幫我一個忙嗎?”她已經准備告辭了,而白卻拉住了她的袖子,表情有些局促不安。
“怎麼了?”
“就是.....可以麻煩你幫忙注意一下,辰他最近都在做什麼嗎?”白小姐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真誠地注視著她:“你是我現在最信任的人了,安。”
她笑了,這次是發自內心的笑,她費了好大勁才壓制住,不至於變成狂笑。
“嗯。”
7.1
“你吃嗎?”看到旁邊小女孩的滿眼希冀,男孩猶豫片刻,還是將手中的冰糖葫蘆伸了過去。
她吞了一口口水。
“不吃了...媽媽不讓我飯前吃零食的。”
明明就是很想吃吧。
“沒事,阿姨看不到的,就吃一個,唔,安吃兩個也可以的,一會兒肯定不會發現——喂!白!你還給我!”
“哈哈,安,你快拿去吃,我拖住他。”
名為白的小女孩嘴里嚼著一顆糖葫蘆,含糊不清地說道。
她高高舉起那串糖葫蘆,准備扔給安,而此時還年幼的辰即使踮起腳尖也搶不回自己的寶貝。
“還有你,喊什麼喊,下次還給你一點不就好了。”
“我的擎天柱你還沒還給我呢!”
“我不是給你一個奧特曼了嗎?!\"
“誰會要你那個穿著裙子的奧特曼啊!丑死了!”
她手里緊緊捏著那串冰糖葫蘆,無暇顧及面前已經滾到了地上戰作一團的白和辰,環顧四周再三確認媽媽不在這里之後,她幸福地將一顆裹著甜蜜糖漿的山楂送入口中。
好好吃。
她陶醉地享受著這簡單的美味,同時視线也回到了面前的戰場上——小孩子嘛,男生的體力總是不如同齡女生的,所以他已經被騎在了身下,兩只手也都被分別白牢牢抓住、舉過頭頂,這種電影里投降者的姿勢自然是令小男子漢十分不爽。
她慢慢咀嚼著。
是小販裹的糖太少了嗎?
為什麼只有一開始是甜的,之後就只有酸澀了......
“認輸了嗎?”
“我才不認輸,我要把擎天柱拿回來!”
“麻煩死了.....我再給你一個哥斯拉好不好,擎天柱就給我吧。”
“哥斯拉是什麼?”
“是怪獸啊,奧特曼打的那些怪獸。”
孩子們的衝突來得快去的也快,此時的小男子漢已經顧不上法式軍禮的恥辱,轉而和白認真探討起是哪個怪獸或者奧特曼最厲害這種高深的問題。
趁著兩人鑽研學術時,安已經將第一顆糖葫蘆咽了下去。
還想吃。
他剛剛說過我可以吃兩顆的吧。
可是吃兩顆的話一會吃飯可能會變少,被媽媽發現的.......
鬼使神差的,她伸出小舌頭舔了舔下一顆糖葫蘆外層那香甜的凝固糖漿。
“還給你。”
“嗯嗯。”他接過糖葫蘆,看都不看就咬下一顆,然後又遞給了依然騎在他身上的白:“給你——我還是感覺迪迦奧特曼最厲害。”
看著依然爭辯不休的兩人,安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羞人的事,不禁小臉一紅。
7.2
“喂,英語作業寫完沒?”前桌的青春少女扭過頭來,毫不見外的趴在他的書堆上,看著正奮筆疾書進行文字搬運工作的他。
“別急別急,正抄著呢,抄完給你。”
“那數學作業有沒有?”
“你就不能自己寫嗎——安,你數學寫完了嗎?”少年頭都顧不上抬,但還是幫她問了問自己的同桌。
兩人的大救星安小姐扶了扶眼鏡,嘴角勾起苦澀的弧度:“給你。”
“謝謝啦,我就知道安最好了——你抄快點!”
“催命鬼是吧,一會不給你了,哎,哎哎,別擰耳朵,錯了錯了,疼。”
“還是不要......這樣吧.....”
“哼。”白一甩腦袋,長長的馬尾秀發在空中飄逸、散開、又聚攏,幾根特別調皮的發絲甚至掃過了他的鼻尖,“看在安的面子上,今天就放過你,你、呀!別拽我頭發!放學你給我等著!”
“救我啊,安~”少年依然低著頭抄作業,卻同時故意裝出夸張的腔調向同桌求救。
他沒有看見,安那潔白的小臉又一下子紅了起來,微笑也舒展成真正的、毫無虛假的笑。
7.3
“白?”
“嗯?怎麼啦?”
“你覺得....辰,他怎麼樣?”
“他啊.....”白咬了一大口冰淇淋,太涼了,斯哈斯哈的呼著氣,老半天才接上了後半句:“話說他最近在干什麼,高考後一直躲在家里,睡大覺嗎?”
安眯起了眼睛,輕輕舔了一口冰淇淋。
“他怎麼樣?”
“你知道的吧,我喜歡他,明天去他家看看他吧——你去嗎?”
安愣在了原地。
“你為什麼......”
“怎麼啦?”白也站住了,扭過頭來疑惑地看著她。
安清楚的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白,她的眼睛里似乎是純粹的疑惑和不解。
她搖了搖頭,張開了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噙著淚水低下頭,安抽了抽鼻子。
當她再次抬起頭時,她又掛上了那副淡淡的微笑:“冰淇淋太涼了,凍到牙了。”
7.4
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叫著夏天,明亮的月光灑在平靜的池塘上,映出那顆大榕樹下的秋千。
平時總是愛笑愛鬧的白現在紅著臉,沉默不言。
他也一樣。
一直斗嘴不停的兩人,好像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靜靜的坐在一起。
他目不斜視地盯著水中的圓月,而手則不老實地試探著向側面伸出。
然後他的手就碰到了她那同樣試探著伸向這邊的手。
兩個人都沒有扭過頭去,卻也不約而同的帶上了微笑。
手指勾在了一起。
“輕點。”
她故意用力捏著他的手指。
“就不。”
“你啊....”
“你是我的東西,想怎麼捏就這麼捏,哼。”
“嗯,永遠都是。”
遠處,老公園那幾個壞掉的路燈下面,她站在陰影里靜靜看著湖邊的兩人,許久之後,伴隨著幾聲抽泣,離開了。
淚水落在小路的鵝卵石上,濺到旁邊的草叢上,幾小時後就和露水融為一體。
7.5
“安,我要和他結婚啦!你來做我的伴娘!”
“........嗯......”
7.6
他不僅沒有找到自己小時候被搶走的那個擎天柱,而且自己隨身攜帶的這個擎天柱也被她占有了。
不過這倒不是什麼壞事。
看著懷著發出幸福哼哼聲的妻子,他惡趣味地又挺了挺腰。
“嗚~輕點~”
他咬著她的耳垂。
“就不。”
這沒羞沒臊的兩人害的床單也羞紅了臉,長出一朵純潔的紅梅。
7.7
病房。
她睡著了。
7.8
“你為什麼又要來找我.....前幾天不是做過嗎,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白小姐?白小姐?能聽見嗎?你看,一點反應都沒有,睡得真死——就在這里做吧”
“不要,求求你....換一個房間行嗎,不要在....”
“就要在這里。”
放肆的親吻聲和壓抑在喉中的痛苦悶哼。
她都聽見了。
她沒睡著。
她眯著眼,看到丈夫被一個護士按在身下。
不堪入目。
7.9
趴在妻子的病床邊,他睡著了。
他太累了。
就像當年在大榕樹下一樣,她顫抖著伸出手。
他的衣領被一點點翻開。
吻痕
咬痕
項圈
一個箭頭,從脖子向上指著他的下巴。
“公狗”
“肉便器”
“放尿處”
數不清的正字。
不堪入目。
8
在滿是落葉的小路上,他靜靜推著輪椅,滿腹心事,一言不發。
妻子的情況已經有很大好轉了,甚至已經可以動手術、重新站起來了——如果他能湊夠手術費的話。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向簡打去了電話。
無人接聽。
他跑去了那個他記憶里最黑暗的一角,那個他做鴨子的地方。
人去樓空。
他一次次在滿足對方的淫欲之後苦苦哀求醫生,讓她幫忙聯系上簡。
她卻只是閃爍其詞,虛與委蛇。
他絕望了。
錢根本不夠,遠遠不夠......
他上哪里去拿錢....尤其是拿快錢.....
輪椅上,妻子也是滿腹心事,一言不發。
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丈夫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
是誰在害他......
8.4
他癱坐在那扇承載了他無數噩夢、曾對他來說比閃靈電影還可怕,而現在已經成為他全部希望的木門外,幻想著簡會從里面走出來,把他提進去爆操一頓。
那就太好了。
那樣他就有錢了,妻子就有救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除了他那因絕望而越來越輕的呼吸和心跳聲,這里只有死一般的寂靜,什麼都沒有發生。
“如果讓你重~新來過你會不~會愛我,愛情讓人擁有快~樂也會帶~來折磨~”
來電鈴聲。
他無力的掏出手機,來電者的備注名讓他心率猛然驟增。
“安”
8.45
“不可能的,你想都不要想.....”
“是嗎?”
安穩操勝券。
8.5
“謝謝。”
她笑著接過護士遞來的苹果。
“可以再近一點嗎,麻煩你了。”
然後她干淨利落的用一只手臂鎖住護士的喉嚨。
“別動。”
護士當然不敢動,脖頸上鋒利的水果刀已經壓出了一道正在滲血的傷口。
“告訴我,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
“不可能”
...................
“給我證據”
...................
“為什麼....”
8.8
燦爛的陽光依然如常灑在病床上。
安坐在一邊慢慢削著苹果,和白輕松地聊著天。
白的身體恢復的很好,人也越來越有精神了。
一切都好起來了,真是愜意的時光。
“都是你干的?”冷不丁的,白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什麼吖?”安依然微笑著看著削了一半的苹果,但手里的動作卻停了下來。
幾名護士低下頭,快步走出了這間明明有很多床位,卻從始至終只有白一個病人的病房。
“別給我裝傻.......辰!我說辰的事!都是你干的?!”情緒的失控使得依然是傷病員的白喘起了粗氣,但她的目光依然死死盯在安的臉上。
“哈......?嘖。”
“安,你.....你怎麼才能放過他?”
幾秒鍾前的暴怒已經煙消雲散,化為卑微的哀求。
“簡單啊。”安終於抬起了頭,臉上依然是陽光的微笑:“你和他離婚吧,換我來。”
“你做夢!”這無禮的要求使暴怒重新回到了傷病員的體內,令她又是一陣劇烈咳嗽,不知是因為痛苦還是單純難過,亦或者二者都有,她的眼角已經帶上了淚花:“是我先的,明明是我先的,你為什麼要.....”
“誰說的?”安笑著點點頭,把視线偏向一邊。
已經幾年了。
騙自己說其實不喜歡他,騙自己說其實連男人都不喜歡,騙自己說這些都是沒必要的東西........
在深夜呢喃著他的名字哽咽著用手指自慰、高潮時永遠只有一只手抓著床單的日子,她已經受夠了。
她突然暴起,舉起手中的苹果狠狠砸向了病床上的白,纖長的手指顫抖著指向白那剛剛恢復了一點活力的臉,聲音也因為憤怒而發了顫。
“是我先的!當年是我!我先!從小就是我先!是我當年犯蠢才讓給你的!
“現在,我告訴你,白,我不是要證明我多了不起,我只是要告訴你
“我失去的東西,一定要拿回來。”
對於安來說,這樣失態的大喊大叫,倒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
她喝口水潤潤嗓子,又恢復了笑容,只不過變成了怕人的獰笑。
“對了,偷偷告訴你,他啊,早就和我勾搭上了。
“你出事第二天,他就畢恭畢敬的爬上我的床了
“你猜猜這幾天他在做什麼?嗯?
“我倒是要謝謝你,白,你把他調教的這麼好,真是方便我了。
“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畢竟朋友一場。
“我會讓你好好看看,辰,他是怎麼,一點一點,永遠離開你的。
“永遠。”
8.83
靜謐的夜。
秘書小姐,也就是簡,現在正如往常一樣,躺在床上,手機播放著自己和安老板的通話錄音,以此作為自慰的施法對象。
論能力,各方各面,她都沒的挑,只有一個算不上缺點的缺點——她是同性戀。
她總是彬彬有禮,溫和地對待公司的女員工們。
然後不論是用花言巧語還是潛規則,她總是能把她們搞到自己的床上磨豆腐。
當然,實在接受不了的也不會強迫就是了,咱簡小姐講究的就是一個你情我願。
當然了,要她說,先上車後補票肯定也算“你情我願”。
對於秘書那逐漸擴大的後宮,安老板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這確實也都是“你情我願”。
她當然知道,簡做夢都想把她也“納入後宮”。
簡當然沒有成功。
所以辰先生那女生自用、十八手、九九新的大肉棒,或者安老板吸過一口的香煙之類,也都因為殘留著安老板的味道而被簡小姐視若珍寶。
真變態。
不過,今晚我們的變態簡小姐卻久久不能達到熟悉的極樂。
曾經滄海難為水。
簡小姐纖細的手指和辰先生那二十多厘米的粗壯凶器比起來,確實是略遜一籌。
手機揚聲器播放著安老板富有磁性的嗓音。
她的腦子里卻莫名其妙的浮現出他的身影。
那個倔強又懦弱的家伙。
8.86
靜謐的夜。
辰先生一直坐在病床邊,雙目無神的注視著熟睡的妻子。
他終於下定了決心。
8.89
靜謐的夜。
安小姐的手機響了起來。
“安....”
“同意了?”
“我......嗯.....”
“明天來我家。”
8.9
白躺在病床上,淚早已流干,此刻只有疲憊的入睡。
8.999
半夜,她醒了。
“老公?”
沒有回應,他趴在病床邊,已經睡著了。
她打開他的手機,看到的是幾小時前與安的通話記錄。
她沒有哭,她的淚早就已經流干了。
就像當年在樹下的那個夜晚,她顫顫巍巍地伸出了手。
月光下,雪白的小手按在了丈夫的頭上,輕輕揉了揉。
對不起,老公.....
不要丟下我,可以嗎?
9
“別傻站著啦,進來吧。”
“我要做什麼?”
“之前不是說了嘛,男仆啊,跟我三天就行。”
“我是說,你是不是要.....”
“每天幫我做飯,做一下家務什麼的。”安幫他脫下外套掛在一邊,伸出雙臂從背後抱住了他。
他一動不敢動。
“還有呢?”
“就這些。怎麼,你還以為有什麼?”俏臉緊緊貼在他的後背上,她貪婪地深呼吸,享受著情人的味道。
安的兩手勒的並不很緊,但他還是沒能松口氣。
什麼男仆,什麼做家務,都是偽裝罷了,都是偽裝......
他永遠不會忘記,第一次借錢的時候,安可是把他給按在床上......
他早該知道的,她一直沒有忘記他,現在他是自己把自己送到了她嘴邊,她豈有不吃之理.....
不過,沒關系的,這樣最好......
現在的安,她是個商人,她只是想用錢來買他的身子罷了,都是生意,都是生意.....
做生意,對,生意而已,這不是出軌,沒有背叛妻子,絕對沒有....絕對沒有! ! !
只要被她玩三天,拿到錢就沒事了,妻子就可以做手術了......
9.5
然後真的就只是做家務。
安的家里很整潔,他打掃了一下衛生,就再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然後安笑著把他按在了沙發上。
要來了嗎,要暴露本性了嗎,要在這里逼我做......
並沒有
安把一盤零食放在茶幾上,便悠哉游哉地打開電視,躺在了他旁邊,裹著黑絲的美足和小腿都壓在了正襟危坐的他的大腿上。
“幫我捏捏腳。”
說完這句話,安的櫻桃小口便被薯片占據了。
看著眼前疊在一起的兩條修長勻稱的黑絲美腿,以及黑絲之下因放松而舒展開的可愛腳趾,他嘴角抽搐著,握住了其中一只小腳。
黑絲更映襯出安皮膚的白皙,絲襪的面料很高級,但他知道,其下的玉足和美腿有著絲毫不遜於絲襪的絕佳手感——因為上一次她把腳塞進他嘴里了——且不論那足弓的形狀之完美,腳背的皮膚之光滑,足底的嫩肉之柔軟,單論那晶瑩的十顆腳趾,那兩只大腳趾端的是飽滿誘人,其余則都是細長可愛,一顫一顫,恰如主人此刻的芳心亂顫——當時就是這美麗而靈活的小精靈在他的嘴里滑來滑去,甚至於夾住他的舌頭拉扯個不停。
他並不懂什麼按摩技巧,只是在她的腳底輕輕按著,應付公事。
“辰?”
他默默增大了些手上的力道。
“你去過洗浴中心嗎?那種按摩店,洗腳房之類的——啊~,張嘴。”
他乖巧地張開嘴,接住了她投喂過來的薯片。
“沒有。”
“這樣啊,要不要我給你服務一下,按按肩膀?”
“你怎麼還會這些東西的....”
“我不會啊。”她理直氣壯地回答道,“反正不就是像你現在一樣亂按就好了。”
兩個兒時的伙伴,現在的主仆,一起笑了。
9.6
“舒服嗎?”
“嗯...。”
她更用力了。
“現在呢?”
“唔唔....嗯...”
“還裝呢。”她輕輕一掌拍在他背上,“都疼的快喊出來了吧。”
“不疼.....嘶,別!”
“疼嗎。”
“疼。”
“錯了嗎?”
“錯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
她笑著看正趴在她大腿上的他。
“喜歡嗎?”
“喜歡。”
“真的?還是說想哄我開心,然後拿錢跑路?”
“我.....真的。”
“哼,我才不信你。”話雖如此,她的笑容卻越來越甜:“好啦,對不起啦,剛剛好像確實太用力了一點,把上衣脫一下,我給你抹點藥膏。”
“嗯,謝......不行!不行!”
他劇烈掙扎著,從她的大腿摔到了地上。
“怎麼了?”
“我.....沒事,不用抹的,不用.....”不敢抬頭去看安的眼睛,他的回應只有心虛的,斷斷續續的幾個字,即使是兒童也能聽出其中的虛假。
“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安已經蹲在了地上,她那平視著他的大眼睛里滿是“真誠”。
因為薄薄一層布料下面,就是那些正字和淫穢肮髒的詞語,還有數不清的施暴痕跡。
“安,不要......我....”他心急如焚,而又手足無措,絕望的冰冷漸漸蔓延全身。
會暴露嗎,會被安嫌棄吧,會被她一腳踹出去吧.....
那妻子做手術的錢怎麼辦!?
“沒事,沒事,我不問了。”她輕輕抱住了他,把他的頭埋進自己胸前的柔軟,“乖,沒事的。”
他感受著老朋友的柔軟與溫暖,以及就連妻子都不能給他的理解和包容。
一刹那,無盡的辛酸與痛苦涌上心頭,化作淚水奪眶而出。
线團,繃斷了。
他太累了,也太壓抑了。
自妻子出事以來,不幸如洶涌的海浪一般不斷衝擊著他,他根本站不穩,可是為了妻子,他不能,也不敢摔倒,他只能獨自背負這一切,沒有任何人能為他分擔一點點,包括妻子。
他愛她,為了她,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
但這並不意味著他不會累,不會受傷,不會哭。
可他又必須在妻子面前裝出那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著鼓勵妻子。
在卡夫卡筆下,格里格爾變成了一只甲蟲,一只不能創造任何價值,而成為家人拖累與負擔的甲蟲。
中國也有一句老話,久病床前無孝子
他對妻子的愛能戰勝一切困難,但愛里不能長出錢來。
他孤獨地在苦難的漩渦中掙扎著,無暇休整,無處傾訴。
太痛苦了。
“沒事的,我在。”安溫柔的嗓音撫慰著他痛苦痙攣著的心。
心頭的大壩被衝垮了。
在她的懷抱里,他嚎啕大哭起來。
“哭吧,都哭出來,哭出來就好了....”
她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埋頭痛哭的他當然看不到她臉上那病態到有些瘋狂的痴笑。
9.8
“安,我好累,我真的好累....”他淚眼朦朧地抬起頭,向這唯一一個願意接受他的人哭訴著,“為什麼我要這麼倒霉,我不明白,我好累,我....”
櫻桃小口壓上了他的唇,他愣了片刻,隨即熱烈地回應著闖入自己口中的那條丁香小舌,兩只大手隔著衣服粗暴的揉搓著她的嬌乳。
他什麼都不願意想了,都他媽見鬼去吧。
現在他只想逃避
他的動作弄疼了她,她卻全不在乎,她三兩下解開了自己胸前的紐扣,他便毫不客氣地扯斷胸罩,直接抓住那兩團雪白的乳肉和上面那兩粒比妻子更大一點、捏起來更飽滿一點的粉嫩乳尖。
疼痛與酥麻的快感從乳頭傳遍全身,她依然與他繼續著激烈的吻,而兩只小手卻早已將他的褲子褪下,開始套弄那根還沒有完全勃起的肉棒。
“啊~~”一聲千嬌百媚的呻吟,這是得償夙願的極樂。
當肉棒刺入那美麗的蜜裂時,他正瘋狂舔弄著她的一側圓潤耳垂,一只手依然將乳肉如揉面團一樣揉搓成各種形狀,另一只手已經探到身下,狠狠握住了她的一只翹臀。
9.9
“喂,老婆,唔.....老婆,我這里,嗯,有點急事,要加班,今晚,唔.....今天可能不能回醫院了,你...”
他喘著粗氣,眼神帶著埋怨和幾分哀求,低下頭看向正俯首在他胯下吞吐肉棒的安。
慢一點,求求你了,不要再舔了......
安小姐的嘴巴里含著那一截大肉棒,小手還不斷擼動著裸露在外、無法吞下的部分。
看到他這可愛的眼神,她搖了搖頭,隨著螓首的轉動,那堅硬的龜頭將安小姐的兩腮輪流頂起,使她美麗的臉龐更添幾分淫賤的色彩。安的櫻桃小口不僅沒有釋放其中粗壯的囚犯,反而吸得更緊,自然是又激起他一陣粗喘。
“我知道了,老公,你.........注意身體。”
出乎意料,電話那頭妻子的反映很平靜。
太平靜了。
不過他已經沒辦法注意到這種事情了。
匆匆忙忙掛斷電話時,肉棒已經開始不斷顫抖了。
“安,快,快拔出來,我,我要射了。”
被美女口交著仰視當然是一種享受,可惜安向上仰視著他的眼神中卻滿是狡黠。
她不僅沒有吐出這已經到達崩潰邊緣的肉棒,甚至還強撐著已經酸澀的腮幫又吸緊了幾分,吞吐的速度也提高起來。
“你,安,不要,髒,髒啊——”
一股又一股滾燙腥臭的精液從馬眼激射而出,與之相伴的則是安那天鵝般修長的潔白喉嚨上陣陣聳動,然而她吞咽的速度還是沒能趕上他的爆發,沒來得及吞下的精液就從嘴角流下,匯集在下巴,或是滴下,或是繼續下滑直至鎖骨,為這副淫穢的春宮圖潑上了那畫龍點睛的一筆白墨。
激烈的,報仇雪恨般的性愛從傍晚一直持續到深夜,直到安嬌嫩的身體再也承受不住他大肉棒狂野的抽插,兩人才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9.99
“你的手藝還是那麼好啊。”
明明是贊美,他卻無福消受,只是喘著粗氣,低著頭繼續翻炒。
因為她正在他背後,兩只玉手劃過他的腰,擼動著他那根已經完全勃起,差一點就要碰到灶台的肉棒。
“安,別,別弄了,我快要射了...”
“好啊,多射一些,都射到菜里,我最愛吃這個了。”
“你這家伙....”他喘著粗氣把火一關,扭過身便捉住了安小姐的螓首,大雞巴狠狠插進她已經大張開的小嘴肏干起來。
10
這樣淫亂的生活,已經持續到了第三天下午。
在又一次纏綿之後,那根剛剛射精的大雞巴還沒來得及拔出,她無力地趴在他身上,兩人喘息著,感受彼此的溫度。
“辰...”
“怎麼了,還想做嗎?”他輕輕吻去她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兩只手仍然環在她的蛇腰之上。
“你愛我嗎?”
“我....”他心虛的偏過頭去,不敢直視安那熱切的目光,“不.....我不知道。”
“說,愛我,只要一次就好。”
“對不起......你很好,但......”他把頭扭了回來,眼神也恢復了她最熟悉的澄澈和純潔,“你不是她。”
她知道,他沒有撒謊。
“所以你明天拿到錢,就再也不會回來了,對嗎?”
安的身體哆嗦起來,她質問著身下的負心郎,而她的話語也已經帶上了哭腔。
“對不起,安,我真的......”他看著她眼中逐漸凝結的淚花,自己漸漸垂下了眼瞼。
過了好久,他才像是下定了決心,續上了後半句話:“下輩子,下輩子我給你....”
“下輩子給我做牛做馬,對嗎?我就知道,你從小到大只會這一句話....”
劇痛。
他強忍著不吭聲,任由安隔著上衣給他的肩膀留下兩道深深的牙印。
然後,青梅小姐這沾上了負心郎血絲的伶牙俐齒,只用一句話便刺穿了他的心房。
“當初你和那個醫生也是這麼說的,對嗎?”
震驚和恐懼扼住了他的喉嚨,擋住了他的心跳,只讓他眼前發黑,感到一陣陣暈眩。
“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辰,你的事,我全都知道。”說著,她用牙齒緊緊咬住他的上衣,一扭頭便撕開了布料,露出了下面那記號筆寫就的淫穢字眼,“連帶這些,我也都知道——這個,你看這個正字。”
她伏在他的耳邊,如戀人般輕聲耳語,而她那溫柔動聽的嗓音卻已經成為了惡魔的低語:“這一豎,是我寫的——怎麼,還沒明白過來嗎?”
這座精致的紙牌屋,倒塌了。
“是你....都是你....都是你干的!?!?”
“bingo!”安俏皮地打了個響指,同時還扭了扭屁股,帶動那還插在肉穴里的雞巴也跟著搖擺起來,像是在慶祝他的解密成功。
“為什麼....為什麼....不可能,安,你在騙我對吧,對吧.....假的,假的!我不信!”
他兩手捂住腦袋,陷入了歇斯底里的崩潰。
那個一直在幕後操縱自己的人,竟然是.....
自己前天還把她當作避風港,在她懷里哭訴,她.....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這一定是夢,從妻子的車禍到現在一定都是夢,讓我醒過來好不好,讓我醒過來!
讓我醒過來.......
這不是夢。
安依然笑著趴在他身上。
他的雞巴依然插在安的膣道里,感受著青梅那正在蠕動的,溫暖濕潤的肉褶。
“這樣吧,辰。”魔鬼的嗓音再次響起。
“你再和我做最後一次,我就給你錢,放你走,那些錄像我也都銷毀。
“好嗎,親愛的?
“壞事都是我做的哦,我就是罪魁禍首哦,辰,難道你不想為白,還有為你自己報仇嗎?嗯?
“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那就趕緊........
“肏死我吧。”
10.5
“安,都怪你,全都怪你,是你害的我和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都怪你!我,我,我操死你!”
此刻的他直直站立,兩臂架起安的兩處腿彎,使她的兩只美足在他的後腰會和,安則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在使用火車便當式這一並不十分牢固的姿勢的情況下,他卻進行著毫不留情、完全是報復甚至施虐性質的狂暴肏干,粗壯的大雞巴對准安小姐因為連續幾天的性愛而有些紅腫的嬌嫩粉穴狂抽亂插,每一次都勢大力沉,而頻率更是極高,達到了一秒肏干數次,肉穴分泌的大量淫液被著狂野粗暴的肏干插得汁液四濺,安小姐起初舒爽高亢的呻吟也被拉長,最終斷掉。
她已經被操的發不出聲音來了,現在,只有睾丸與嬌臀之間激烈的碰撞聲、大雞巴抽插時噗嘰噗嘰的水聲,和他粗重的喘息聲在屋里回蕩。
安的身體以及要被玩壞掉了。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她聚攏起最後殘存的一點理智,讓他抱著她、操著她,走到了這里。
在他拉開簾子的前一刻,已經被連續的數不清的高潮刺激到大腦一片空白的安小姐終於幸福地爽暈了過去。
連續的高強度肏干和維持這一姿勢的困難已經耗盡了他的體力,而安這最後的一次絕頂高潮更是讓肉穴的收縮、痙攣、濕熱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極致。
大股大股滾燙的愛液從子宮頸剛一涌出,便撞上了抵在此處的龜頭馬眼之上。
他再也忍不住快感,一手依然扶著安小姐這已經被操成雞巴套子的淫美肉體,一手伸向簾子,而雞巴已經開始了猛烈的射精。
他拉開了簾子。
他看到了摔下輪椅,正躺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爬過來的,近在咫尺的妻子。
他看到了騎在妻子腰上,捉住白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私處自慰的簡。
簡小姐下體噴濺的愛液已經落到了妻子的臉上。
恐懼和震驚抽空了他的最後一絲體力。
白清楚的看到了安小姐臉上淫蕩的阿黑顏,以及丈夫此前從未有過的狂暴鴻儒。
安落了下去,砸在了妻子的身體上。
射精和高潮都不會因此停止。
一股又一股滾燙的腥臭白濁從馬眼出發,自由翱翔,衝擊到妻子和簡的臉上、身上。
已經被肏到潮吹的安跌落在妻子的身上和簡的懷抱里,而下體那混合著精液的渾濁潮吹液,連帶著橙黃的尿液,全都潑灑到了妻子的衣領上,脖頸上,臉上,嘴上。
他的心靈已經被玩壞掉了。
10.9
“老婆,對不起,對不起,原諒我.........”
可憐的夫妻痛哭著抱在一起,旁邊是已經爽暈過去的安,和忙於品味安老板蜜穴的簡。
就像熱戀時那樣,他凌亂地吻著她的臉。
不過,這一次妻子美麗的臉龐上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液體。
11
手術很成功,白重新站起來了。
“啊~老公,老公,我好愛你,老公的大雞巴,好,好厲害我,我要美死了~♥”
又一次,她被枕邊的呻吟聲吵醒,那是安小姐在奸淫她的丈夫。
她翻了個身,背對著還在交合的兩人,睡下了。
淚水滴在枕巾上。
夜夜如此。
12
(這是後來補寫的一小段肉戲,對劇情和扭曲有一點補充作用,不過含有百合要素,不喜歡百合的建議跳過)
(續11)
“醒啦,白小姐?”
她緊閉雙眼裝睡,不敢回話。
“真是的,還裝呢,剛剛都看到你翻身了,嘖,既然叫你名字醒不了的話,那我就試試這樣——”
“嗚——!”
一道濕濕、軟軟、熱熱的東西,掃過了白小姐那已經禁欲許久,並且因為方才安與丈夫性愛時的呻吟而有些濕潤了的嬌嫩蜜穴,刹那間仿佛有一道電流自小穴傳遍全身,令她通體酥麻,渾身無力。
“你,你做什——啊!”
“真漂亮啊,連毛毛都沒有,真是極品,哧溜,哧溜”眼見如此名器,簡小姐食指大動,靈活的粉舌對准白的蜜裂舔弄個不停,幾下便將敏感的白舔出股股蜜汁。
“你不要,你,你滾開啊,不要....”白小姐心中極端的厭惡與屈辱傳導至身體時,兩條美腿卻緊緊夾住了簡俯在她跨間的頭。
“呵,讓我滾開還夾這麼緊,明明就是發騷了吧。哧溜~,真香啊,這麼多水,辰這家伙還真是幸運,能有這麼好的小穴吃~”
“你,你不許說他!他才,嗚嗚~♥,他才不會像你這種變,變態一樣舔人家這里,嗚~!”
“水可真多——你剛剛說什麼?他沒舔過,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們兩個之前的性生活都是什麼鬼樣子啊?每天都是老老實實的的傳教士體位嗎?”
“你,你....誰會像你一樣這麼不,不知廉恥,嗚啊~~♥”
“意思就是我說中了唄,小騷貨,舔一舔就這麼多水,辰那個死鬼卻不懂開發,倒是便宜我了,哧溜哧溜。”
他本來是想用激烈的肏干把安給肏暈過去的,這樣他就有時間休息了。
然而安小姐高亢的浪叫卻把簡和白都吵醒了過來,妻子也因此慘遭簡的蹂躪......
“簡!你給我g.....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麼對她,我可以給你舔的,我很會舔的,求求你不要欺負她,求求你...”一邊挺動雞巴,以他和妻子之間最熟悉的,也是幾乎唯一的傳教士姿勢肏弄著身下嬌啼不斷,已經神智不清的安小姐,一邊低聲下氣地哀求著簡。
顯而易見的,這種乞求除了增加安與簡兩人的性趣以及辰與白兩人的屈辱以外,全無作用。
好在簡還是戀戀不舍地抬起了頭,留下夾緊雙腿的白躺在原處大口喘息。
“嘿嘿,這麼會舔,不舔她而是舔我是吧,真感動。而且嘛,你也不要生氣,我這不是幫你開發一下你老婆——哦,不對,記住,現在你只能叫老板她為老婆——開發一下你前妻,呃,開發一下白小姐這美麗的身體嗎,嘖嘖,真是漂亮,除了胸部小一點,簡直就要趕上老板的水平了。”
說著,她已經諾到了白的身後,左只手穿過白的腿彎,使兩條美腿緊緊並攏向被她上舉起,同時用自己的胸頂上白小姐的背,就這樣把白抬了起來。
而她的右手,則掄圓了對准白小姐那雪白的翹臀狠狠扇了一巴掌,激起她一聲痛中夾爽的高聲呻吟,白皙大陰唇亦向下漏出一股晶瑩淫汁。
“真騷啊,打屁股都能爽——喂,辰,你很喜歡她是吧,來,我也不虧待你,這就讓你嘗嘗她的味道。”
言語羞辱到此為止,她張開小嘴咬住了白那小小胸部上的小小乳頭,而右手手指則狠狠夾住了另一顆,伴隨著白小姐痛苦而舒爽的呻吟,她就這麼抬著白,在床上跪著一點點挪到了辰的身邊。
當簡小姐的右手松開那只乳頭時,他清楚的看到,妻子那粉嫩的,小小的,他從來都不舍得用力對待的可愛乳頭,已經被簡幾十秒的粗暴揉搓給弄到蕩婦一樣的又紅又腫。
那麼,簡小姐的右手去了那里呢?
答:簡的小手劃過妻子那令他愛不釋手的肥嫩大腿和柔軟翹臀,兩只纖纖玉指撥開了白小姐那白皙肥美的大陰唇,露出了其中的粉紅色漂亮嫩肉。
“舔吧~,辰先生。”
“你!.......你.....”
已經說不出話了。
麻木了。
他不是第一次近距離觀察妻子美麗的私處,但這種淫亂的狀態.....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妻子真的是....
太美了。
簡的話語仿佛魔鬼的誘惑,誘惑著他漸漸湊近了頭。
“哈哈,你還真要舔啊!”
簡小姐大笑著後撤一步。
“可不能讓你舔到,不然老板可就要不高興了呢,再說了,你這麼粗暴地肏我心愛的老板,我插一插你老婆,也是很合理的吧——當然,如果你真的喜歡的話.....
“就好好看看她被我弄到高潮的樣子吧!”
名為簡的惡魔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獠牙,那兩只撥開大陰唇的手指毫不憐惜的直直刺入妻子那絕美的蜜穴,在其中胡亂扣挖,狂亂抽插,碾壓著嬌嫩的G點,把這原本只屬於他一人的小穴蹂躪到亂七八糟,紅腫不堪。
“不要!老公,嗯啊~~,不,不要看啊啊啊!——”
在簡的指奸和丈夫注視的屈辱中,白小姐哭著高潮了,噴涌出的淫水呲到了他的臉上。
“簡......你這個........混.....蛋!”
安已經被肏暈了過去。
白也已經羞暈了過去。
他拔出肉棒,顧不上處理安身下涌出的蜜汁,餓虎撲食般按倒了滿臉淫媚的簡,碩大的雞巴帶著復仇的怒火猛然貫穿她的嫩穴。
正中簡小姐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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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當時我是真是想寫短篇的,就只有第一節。
後來有天看到一個聊天群里在用小紅書體發病,就又想起了這個系列,發現好像可以繼續寫。
然後就斷斷續續的寫到了現在,總算是完結了。
個人感覺這是我目前寫的最好的一篇文,因為它最扭曲,我喜歡扭曲。
當然,還是有很多遺憾的,比如男主在安小姐家里最後的兩次破防(被安慰和得知真相)感覺寫的不夠動人,比如簡小姐的前後形象差距有點大,而且人物行為和初版比有一定改變,也就是吃書了,等等等等。
另外還有一些設定或者腦洞沒能插入或者沒能很好的插入,以後有可能會寫成番外(僅僅是有可能)比如:
白出車禍,肇事司機逃逸了,所以只能自己出錢治病(泥頭車是不是安老板雇來的,不給出解釋,因為可以認為安是在白出事以後才開始謀劃的,那又是另一番風味)
辰被公司開除是安干涉的,這個沒懸念。
安和白當然都是初處,如果和其他女人磨豆腐不算戀情的話,簡同樣也是(畢竟是女同),參見第3節簡認為自己在和辰做了以後才成為“真正的女人”
安小姐是巨乳,白是貧乳(其實也不會很小),安的乳頭跟普通水平比起來稍微大一點(我感覺大一點的乳頭更色)
白和辰的性生活很保守,都沒給對方口過,玩玩白小姐那不算大的乳房已經很滿足了,姿勢也基本都是傳統的後入式或者傳教士體位。
嫖客和小巷輪奸的人員基本重合,都是簡小姐的後宮成員(這些後宮可能會寫進番外),醫生和護士也都是安老板的手下
辰的下體沒有正字之類的東西,都在上半身。
白所在的病房自始至終只有她一個病人,所以護士才敢趁她睡著在病床邊強暴辰先生。
在7.3時,白到底是裝傻,還是真的不知道安一直喜歡辰,這個我不作解釋,讀者喜歡哪一個答案,那就是哪一個,因為各有風味。
辰和白做愛時,每一次都會戴套,做鴨子接待嫖客時也會戴套,其余時候從來沒戴過(臥槽為什麼白小姐淪落到和嫖客比較了)(另外所有人都不會懷孕,中出多少次也不會懷孕,因為作者不喜歡懷孕這種情節,當然文內的角色不會知道有這種“宇宙意志”的存在就是了)
白小姐(的身體)很受簡小姐喜歡,簡很想把她收入後宮,和她磨一磨豆腐。
第10節,在安老板被辰肏暈過去,簡過來舔穴喝聖水之前,安從來沒讓簡碰過。
在攤牌以後,因為小夫妻欠安老板的錢,只能讓辰肉償了,這時,安要求他只能喊自己為老婆,也只有自己能喊他為老公(白小姐哭暈)
白和辰沒有離婚,但每晚都是大被同眠(一般是白、辰、安三個人,簡也可以來)
最後秘書贏麻了,安、白、辰,三個絕色伺候她一個,你說這福分能小的了嗎?
安老板當然也贏了。
至於白,請選擇:小贏,中贏,大贏,特大贏
給另外兩女一點小小的苦主震撼.jpg
什麼,你說你還想聽他叫你老婆?甚至還想和他做愛?
這是碰都不能碰的話題.Jpg
怎麼,你不服氣嗎.jpg
二次補充:
作者確實是偏愛安老板的(其實是一如既往的偏愛壞女人)
我從來都是寫好結局,只不過你們誤認為我的好結局是壞結局
白已經得到辰的忠誠了,難道她還想得到辰的肉體嗎?
怎麼能這麼貪得無厭
早晚有一天我要讓全世界人都追求這種扭曲的逆Ntr純愛看。
發癲片段:
“剛剛辰可是又把人家的子宮射滿了呢,討厭死了”
白越慘,電話那邊正在被安口角的辰,這種戲劇性的反差就越強,白在深夜的病房獨自流淚,辰在安家里緊緊相擁而吻,中出不停,那根在白的世界里總是帶著套套的29cm,現在正在將安小姐學內的嫩肉扯出又塞回,辰那曾經溫柔地和白擁吻的嘴,現在正在安的胯下舔弄,白的小學里流出的永遠只是自己的愛液,最多也就是被研磨成了白漿,安下面流出的卻是辰貨真價實的濃稠晶液。辰那雙手,曾經笨拙地牽著白,跳一段華爾茲,現在卻深深陷在安的肉臀之中
但唯有那顆純愛的心,永遠為白小姐跳動。
哦不對,這個時候,已經破防,在安的懷抱里求安慰的辰,因為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已經把白忘了,不會想起她,不然自己多難受。
經歷了那麼多短時間內淪陷在溫柔鄉我覺得很正常啊
讓安再買一串經典糖葫蘆,用糖葫蘆自慰一下,然後再逼他吃下去
想到用冰棍自慰,這樣辰就可以一邊吃安味冰棍,一邊享受冰涼小穴了
然後思維跳脫到用安的愛液做冰棍
安只允許辰喊她叫老婆,也只有自己能喊他叫老公。
這天辰和白再三確認安和簡不在,抱頭痛哭。
然後當然是喜聞樂見的被逮住。
“你到底有幾個老婆,你是不是人盡可妻的婊子”
永遠掙扎在扭曲的深淵里吧,我可愛的角色們
破防同學可以用一個新視角:
白早已去世,被車創的是男主和白的年幼女兒,那麼故事就變成了,鰥夫辰先生為了救女兒,只好去找有錢的老朋友安老板,然後舊情復燃,年幼的女兒看到安阿姨光著身子騎在爸爸身上,問爸爸這是在做什麼。
附有第10節的姿勢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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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伙計們,本文暫時告一段落。
接下來想看什麼?繼續寫土佐线嗎,還是敦刻爾克线?
土佐线會很扭曲,應該會比這一篇更扭,指揮官基本是被動。
敦刻爾克线會很搞笑,最後結局是“大家一起 包 餃 砸!”,指揮官基本是主動。
新:
之前那張圖被舉辦了,我不知道是網友自己做的,先給作者磕個頭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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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附上抽象版[uploadedimage:14654056]復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