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子又死掉了,但在聖誕夜被草活了、
M子又死掉了,但在聖誕夜被草活了、
轉生到這個異世界以來,已經過了差不多快5年了,我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世界,甚至過的還挺滋潤。
要說這個世界的規則和文化……emmm,挺一言難盡的……但有一點我非常喜歡,那就是大家可以合理合法的買賣屍體,尤其是可愛的女孩子的屍體。特別是這幾年,魔王軍聲勢浩大,冒險者工會人手嚴重不足,所以特別放寬了注冊權限,允許奴隸以參與冒險任務的方式贖身。這倒是個好點子,一時間好多奴隸為了尋求自由參與了這種對賭,冒險者工會的人手不足問題得到了解決;許多死掉的奴隸冒險者,原本也都是漂亮的女孩子,都被放進了屍體商店出售;因為好多奴隸死掉了,奴隸市場的交易量也大幅上升。
總而言之,雖然魔王軍的問題沒什麼太大起色,但王國的經濟倒是得益於此發展的蒸蒸日上。
不過好在這個世界似乎在某個神明的操縱下保持著微妙的平衡,我對冒險沒什麼興趣,利用前世學到的知識開一間煉金商店,發了筆小財,沒事買點漂亮女孩子的屍體回家玩玩,這日子對我來說可真是太滋潤了。
恰逢今夜12月24日,雖然不知道這個完全沒有基督教的世界為什麼會有聖誕節和平安夜,但我還是開開心心上街享受著節日的氛圍。酒足飯飽之後,我樂顛顛地奔著我經常光顧的那家屍體商店而去——我老早就得到消息,他家老板下了大手筆,打算弄一批質量超高的冒險者屍體,好好整一波聖誕大促銷!這等好事我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果不其然,隔著老遠我就看到了閃著彩燈的櫥窗,櫥窗當中正掛著一具銀發獸耳蘿莉的屍體。那可憐的小東西有著漂亮的藍色雙眸,小小的舌頭軟軟的探出一個小尖兒來,神情看上去哀傷不已。她的身材很勻稱,豐滿的胸酥,寬闊的盆骨,修長的四肢被充滿聖誕氣息的紅色絲帶反綁在身後,系上了一個又大又漂亮的蝴蝶結,看上去性感的不得了。
“好家伙!上等貨啊!”我推門而入,高聲贊嘆著。目光還在櫥窗里那可愛的小家伙身上意猶未盡。
“呦!我就正琢磨,我們店里這聖誕大促銷,您是不可能不來的!”
我是他家的老主顧了,殺價也經常留點情面,所以店里的老板和幾個老伙計都跟我相當熟絡。
“櫥窗里那個,介紹介紹。”
我也完全不和伙計客氣,大大方方地表露了我對那銀色蘿莉的興趣。老店的服務也自然周到,店員二話沒說就把櫥窗里那蘿莉摘了下來,掛到了客戶展示區讓我品鑒。
“我跟您說,這孩子叫諾麗絲,可不是奴隸出身,純血銀狼族!父親重病缺錢才簽的對賭契約,身子干淨著呢!”
“霍,還有這事兒?”
我伸手摸了摸那孩子的腦袋,銀色的短發蓬松又柔順,小小的一對獸耳軟乎乎的,實在是可愛到了極致。銀狼族人大多生性高傲,幾乎不會允許自己的屍體被別人拿去販賣,更別說是像小諾麗絲這樣可愛的孩子了。如今遇上她,可以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珍品,看來老板這今年是真下了血本,也難怪她能一個人獨占整個展示櫥窗了。
“可不?您瞧瞧,中了陷阱被勒死的,全身連個疤都沒有!您是最懂行的,不用咱多說吧?”伙計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拉開諾麗絲脖頸處的絲帶,絲帶下有一條青灰色的勒痕清晰可見,除此之外的確全身沒有一處傷口。
“最高級的防腐處理,用的諾詩家的藥劑,茉莉花香型。全套無痕防腐,內髒都經過完全處理,煉金師協會和工匠工會雙認證,保證50年內膚色都不帶起變化的。998德納爾可一點不貴!”
伙計介紹的時候,可以說是洋洋得意了,這種級別的屍體平日里根本看不到,能在店里擺著,都能說明店家的渠道有兩把刷子。
我圍繞著小諾麗絲轉了兩圈,全方位地打量著這可愛的孩子。不得不說,好東西就是好東西,越看越是引得我喜愛不已,店員的推銷水平也相當到位,每一句話都說的我心癢難耐。這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嗯?
在我圍繞著觀賞諾麗絲醬漂亮的身體時,我的余光偶然掃到了店鋪角落里的另一個孩子。那角落有點昏暗,一般是堆放殘次品和廉價品的。但是此時那里正擺著另一具看起來似乎挺不錯的身體……
“等等,這是什麼?”
我暫時把注意力從諾麗絲醬的身上移開,充滿好奇的走向一旁的昏暗角落。
有點意思。
走進了我才發現,擺在那的也是個聖誕特供商品。那是一只金發獸耳的小蘿莉。這孩子可就不一樣了,看一眼就讓人覺得可憐又心疼。她有著長長的金色頭發,即便在昏暗的燈光下都閃閃發亮,狐狸一樣的獸耳尖尖的,軟乎乎地耷拉在她的頭頂。橙黃色的瞳孔看起來很清澈,可憐巴巴地皺著眉頭,向上翻著白眼。小舌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從內而外地擠出自己的口腔。單說五官,那絕對是個可愛的孩子,但她的整張臉看上去頗為痛苦,讓人不免覺得有些心疼。
“誒,她啊,這個是低價處理的……”
伙計聽到我打問這孩子,並沒有什麼推銷的興致,情緒明顯低落了下來。
這事兒也不怪他,因為只要視线稍微往下挪一挪便知道為什麼這是個處理品。可憐的小家伙四肢都被切斷了,眼下正被綠色的絲帶捆扎綁好。小小的身體很是嬌嫩纖瘦,乳房也不豐滿,倒是兩只小小的乳頭挺的頗高。而最為顯眼的,是她的小肚子,此刻正鼓囊囊地膨脹著,和她那嬌小的身子完全不成比例。
“這是……懷孕了?”我好奇的問道。
不管怎麼說,店員畢竟是店員,既然顧客問了,他們也要仔細的介紹一番。
“啊,這孩子啊……倒不是懷孕,我看看……名牌信息有點模糊,好像叫什麼M子。似乎是狐人和人類生下的雜交種。是個奴隸,奴隸紋好像原本是刻在大腿上的,不過……您也看見了,四肢都被砍掉了。”
店員一邊說著,一邊也把這M子的貨架拉到了燈光更為明亮的地方。光线一大在她金燦燦的頭發上,馬上折射出了溫暖漂亮的色澤。多好的底子啊,就是可憐這孩子被弄成這麼一副人模鬼樣,著實讓人覺得可惜。
“聽說是任務歸來的路上不幸遇到一群發情的牛頭人,這可憐的孩子四肢都被砍掉了,被牛頭人當成飛機杯玩,強暴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樣子,直到被另一支討伐隊救出來。您瞧,那圓滾滾的小肚子里,可是裝滿了牛頭人的精液啊……”
“然後嘞?那群牛頭人怎麼樣了?”
“嗨,牛頭人當然都殺了。沒有比牛頭人更邪惡的生物了,牛頭人必須死!”
“對對對,牛頭人必須死。”
“真的是,有朝一日刀在手,殺盡天下牛頭人!”
“對對對!給他們都殺了,骨灰都揚咯!”
我對店員關於牛頭人這一邪惡物種的看法非常贊同。我走上前,伸手摸了摸M子那脹滿的小肚子。她的皮膚很光滑,被漲的十分平整,輕輕拍了拍甚至會發出成熟的西瓜一樣的悶響。
“嘖嘖……夠可憐的,可惜了這幅好容顏。”我不禁感嘆起來。
“誒,都是命吧……您要是喜歡,打個折69德納爾處理給您了。”
“啥?才69德納爾?怎麼這麼便宜?”
我有點驚訝,雖然這M子被弄得慘不忍睹,但她底子確實很好,尋常四肢砍斷的屍偶也能賣個160德納爾上下,再怎麼說M子也不該這麼便宜的。
“嗨……實話跟您說吧,這孩子是被無良供貨商偷偷塞在貨里處理給老板的,驗貨的是個新來的,不細心。我們理貨的時候發現的,供應商早跑路了。要是常規屍體還好說,這孩子主要是比較棘手……”
店員面露難色,往前一步,伸手捏住M子小小的舌尖,用力揉了揉。
“嗚嗚……誒……呃……”
隨著店員的揉捏,M子的喉間居然發出了一聲悲戚的嗚咽!
“都這幅德行了居然還活著!?”
“嗨呀!這才是最麻煩的……”店員無奈的搖了搖頭:“死透了的還好,就怕這半死不活的。做防腐沒法做,也不知道啥時候斷氣兒,發現晚點就得發臭。我們直接掐死人家奴隸主能收到信息,那算我們破壞人家財物。這段時間環保又查的緊,直接扔被抓了得罰死我們。”
“啥?直接扔都罰?”
“可不是嗎!上個月開始,焚屍爐都要上脫硫脫硝系統!焚燒價格都翻倍了。”
“那直接處理給奴隸商呢?她不還活著呢?”
“那更嚴重,我們家營業執照上沒有買賣奴隸許可,被工商和稅務抓了連我們牌照都得給吊銷了,更何況她這樣了哪個奴隸商人願意收啊……”
“呦,這麼說那還真是頭疼……”
“您可說吧……要不您行行好,她嘴巴和腸道我們倒是給她洗干淨了,我給你再打個折,39德納爾。您帶回去口交肛交啥的玩一宿,明早直接扔了就得了。環保現在不抓個體,撐死社區敲門批評一下。”
“哪也不成啊,我開煉金店的環保也抓的!”
我和店員有一搭沒一搭的嘮嗑,誰都沒發現,一旁可憐兮兮的M子好像是聽到自己被別人貶的這麼一文不值,本來就痛苦難忍,現在心里更是覺得委屈,兩行熱淚無聲地沿著眼角流了下來。
“得了得了,說正事。小諾麗絲,我今兒800德納爾帶走。一口價,點頭你就打包。”
“不成,那太低了,本來老本就說諾麗絲醬不打折。要不您添點,900德納爾!就諾麗絲這品質的,您上哪弄得到啊?”
“900也太貴了……之前那金發聖騎士也才750德納爾,今兒一銀狼族你跟我要900德納爾,還當我是老客戶嗎?”
“我們也沒辦法,這都老板定的價,反復和我們說了不讓打折。”
“少來,你家我都來多少次了?你老板我又不是不認識?這樣,850,我再買一套防腐套裝,一套保養包。”
“850真不行,要不咱圖個吉利,880!諾麗絲給您包起來,再拿一套高級防腐套,一高級保養包!”
“880德納爾是吧……emmmmmm……”
“880真不虧!”
“880也行,但你得再把那M子搭給我。”
“行!就880,諾麗絲家一套防腐寶一套保養包。M子算我送您的!”
“得了得了,我地龍車在外面17號停著,包起來裝車吧。M子你給我放後座上,就半口氣了,外面冷颼颼的別我給凍死了。諾麗絲也給我放後座上吧!”
“好嘞,聽您的!”
這單生意對店家來說絕對不虧,店員也能拿一筆豐厚的提成。所以他開開心心的,非常利落的把我要的貨物包好放進我的地龍車車廂里,還悉心地給M子包了一層毛毯。
地龍是種很聰明的生物,告訴它去哪它自己就能上路,就像自動駕駛的馬車一樣。我坐在緩和的車廂里,對面的座位上放著裝在精致禮盒里的小諾里斯,弄得車廂有點擠,於是我只能把M子抱在懷里。
可憐的M子確實被該死的牛頭人折磨的不成人樣,她雖然還活著,但是意識已經基本算是蕩然無存了。琥珀色的雙眼向上翻著白,小小的舌尖就算給她推回嘴里去,不一會兒還是會因為難受的腹腔壓力伸出來。隨著馬車的搖晃,不時還能聽到她輕輕的嗚咽聲。
弄到了這兩個可愛的小家伙,我也沒什麼心思繼續逛街了,直接讓地龍帶我回了家。感受著溫暖的爐火,和新買回家的可愛屍體玩個痛快,這才是我心目中最愜意的聖誕節活動。
回到家關上門,我迫不及待的拆開了諾麗絲的包裝。店員打包時做的非常仔細,那小小的身軀被恰到好處的安置在小小的盒子中,紅色的絲綢緞帶也沒有弄亂,而且他還不知道從哪弄來兩只小鈴鐺乳,夾在了諾麗絲小小的乳頭上,看上去頗為有趣。我把諾麗絲從盒子中抱起,把她頸部的絲帶掛在大廳的吊燈上。她雪白的身軀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地,胸前的銀鈴叮當響個不停,別提多可愛了。
不過,我估計誰都想不到的是,我今晚真正的“收獲”並不是可愛的小諾麗絲,而是被店員嫌棄的一文不值的M醬。
M子被我放在爐火旁的躺椅上,因為室外的低溫,她已經非常虛弱了。嘛,不過她基本一直都處在那麼個虛弱的狀態,隨時咽氣都不奇怪。但是,我猜恐怕店員和其他人都不知道被折騰成這幅德行的M子能一直苟延殘喘到現在的秘密。
我將M子嬌小的身軀抱起,一路來到我的煉金工作間,將她放在物品的調制台上。她的狀況真的很糟,傻子都想得到,那群牛頭人能把她的肚子搞成這樣,又怎麼會放過她的嘴巴和那嬌嫩的後庭呢?恐怕M子的消化系統,食道和腸道恐怕都遭到了嚴重的破壞。我留意到她小小的乳暈都已經浮現出了屍體才有的青紫色,那正說明她的血液循環系統都已經非常的虛弱了。
我從我的儲藏櫃中翻騰出一大堆藥品,那都是我精心調制的濃縮藥劑原液,隨便一瓶的效果都遠勝市面上的特級藥劑。基於M子眼下的狀況,我以這些我的珍藏為原料,重新為她調配了一副藥劑。因為以她目前的狀況,肯定是無法口服藥劑了,所以我選擇通過從頸部注射的方式,講那些藥劑注入了她的靜脈之中
我的特效藥劑見效很快,重度昏迷中的M子逐漸停止了呻吟和顫抖,她游絲般的呼吸也逐漸變得平穩了下來。於是我再一次抱起M子,回到我溫暖的臥室中,將她輕輕放在我的床頭。雖然我的藥劑起了點效果,但她仍然十分的虛弱,需要更溫暖的環境。
我躺在床上,輕輕撫摸著她那圓鼓鼓的肚皮,M子的肌膚非常的光滑,但稍微用點力,就可以感覺到她那水嫩的皮膚深層,暗暗埋著一些異樣的組織。那正是粗糙的治療魔法留下的痕跡:雖然能將表層皮膚回復到光滑如初,但深層的傷口仍會產生疤痕組織。我一點一點摸索著M子的全身,果不其然,表面看似亮麗光鮮的小小身體,實際早已疤痕累累。而且就觸感來看,那並不都是利刃造成的切裂傷痕,更多的,恐怕是類似毆打和鞭笞造成的瘀傷。我記得店員說過,M子在變成這樣之前還是某人的奴隸,恐怕這大概都是那個時期虐待留下的痕跡。
我很難想象是多麼惡毒的主人才會對如此嬌小可愛的孩子下這樣的狠手。我的手在M子小小的身體上四處游蕩,最終停在了她小小的胸酥上。那雙小小的乳房並不豐滿,只有微微的隆起,就像雨後剛剛鑽出地面的綠芽一樣稚嫩。兩枚小小的乳頭可能是被冷空氣刺激了吧,眼下正高高地挺立著。我不禁將手指放在那小小的豆子上,輕輕揉了揉。她乳頭表面的皮膚正緊縮這,摸上去還有些許的硬度,玩起來可當真是可愛極了。
“唔……嗯……”
在我的撫摸與挑逗下,M子似乎恢復了一點意識。那雙亮澄澄的琥珀色眼鏡輕輕張開,並沒有像之前那樣可憐巴巴地向上翻白,而是在緩慢地打轉,端詳著周遭的環境。
“哦,你醒啦?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好受了一點點?”
M子仍是非常的虛弱,我突然的發聲似乎有點驚到她了,但她迷離的臉上並沒有泛起多麼明顯的反應。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驚恐又迷惑地看向我,喉間發出一聲很輕的,可憐的嗚嗚聲。
“你知道你為什麼到現在都還能吊著一口氣嗎?”
我並沒有理會M子的反應,而是輕輕撫摸著她圓滾滾的肚皮。
“說白了,全是因為你肚子里的這些髒兮兮的牛頭人的精液啊。”
M子瞪大了眼睛,看得出,她對此感到非常的難以置信。
“雖然牛頭人是一群天殺的,極度惡心的生物,但他們的精液對現在的你來說可是救命的好東西。為了保證自己的精子可以成功受精,牛頭人的精液實際上富含的營養價值還挺高的。而且為了保持個體在發情期的興奮狀態,他們的精液里也還含有大量的刺激性激素,就比如,腎上腺素。說白了,你能活到現在沒斷氣,全是因為你吸收著那些肮髒的,黏糊糊的牛頭人的精液中的營養,靠那一點腎上腺素強行吊著半口氣,回光返照。但是反過來說,你肚子里那堆髒東西,不替你放干淨的話,一時半會兒想讓你咽氣也難啊……”
雖然我的解釋有點過於學術,但從M子表情來看她應該是聽懂了我在說什麼。她那委屈的眼淚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而她的喉嚨似乎也被嚴重的破壞了,並不能發出響亮的哭喊聲,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哽咽來,聽上去還真讓人心疼。
不過,M子的委屈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被一群肮髒的邪惡生物凌虐侮辱,弄到不成人形,眼下自己卻還要靠著他們髒兮兮的精液續著半口氣,沒什麼比這更讓人感到絕望和屈辱的遭遇了吧?
“好了好了,別哭了……”
我無奈的摸了摸那金色的,蓬蓬松松的小腦袋。
“我剛剛給你打了一針特效藥機,里面有些許治療成分,還有麻醉和陣痛劑,雖然以你目前的狀態,性命是救不回來了……不過,讓你走的舒服點,我還是姑且能做到的。”
啊,我似乎不太擅長安慰人的樣子。聽完我說的話,M子反倒哭的更凶了。
不過我也確實不是什麼大善人,我之所以討價還價半天把M子弄回家,並不是因為覺得和被折騰成這幅德行的M子做起來會很爽很有趣之類的,而是單純因為,這是一筆好生意。牛頭人的精液雖然對大部分來說惡心的不行,但對我這樣的高級煉金師來說,那可是上好的藥劑材料。就我估計,憑M子肚子里的這些存量,我可以拿來加工生產出一批質量上乘的男性催情藥物。運氣好的話,賣到市場上恐怕能賺回來將近5000德納爾不止!
眼看M子越哭越凶,我干脆躺在床上開始盤算起未來的收入,規劃著藥劑的配方。並沒有留意到M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停止了哭泣,像毛蟲一樣蠕動著她那殘缺的身子,一點點向著我的下體靠近。直到她扭動著爬上我的腹部,我才發現到她。
M子的肚子鼓脹的非常嚴重,即便在床上扭動攀爬不過半米,對她來說恐怕都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實際上,她的小穴不知道被什麼像是塞子一樣的東西塞住了,即便這樣,在爬動的過程中還有少許牛頭人精液沿著縫隙被擠出,嘀嗒在我的床單上。
“嗯?你這是干嘛?”
我被M子的瘋狂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坐起身來問她。M子似乎傷的很重,她沒法說話,只能嗚嗚咽咽的發出一點點含糊的聲音。她用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我,嗚嗚誒誒地呻吟了半天,還伸出小舌頭擺了擺。
但我完全沒能領會她的意思。
眼看我沒弄明白M子想做什麼,她變得更焦急了。於是M子又挪動著她那殘破的身軀,向我的雙腿之間攀爬了一小段,她先是用委屈吧啦的眼神看了看我,伸出舌頭在空氣中做了個慢慢舔舐的動作,然後張開嘴,前後晃了晃腦袋。然後她翻了個身,向著我挺起她那圓滾滾的肚子,拱了拱身子。
我好想大概明白她想做什麼了。
“你是說,你願意用你的嘴巴和舌頭幫我樂呵樂呵,然後作為回報,我幫你把肚子里那些髒東西幫你放出來,讓你快活地解脫?”
我皺起眉頭,難以置信地問道。
“嗯嗯……”
M子沒法說話,而是嗯了兩聲,很用力地點了點頭。
好家伙,這種事我還真是頭一次遇到!不過……似乎也不虧啊?說實話,大一開始我買M子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惦記著拿她那可憐巴巴的身子找點樂子。畢竟我還有那麼漂亮可愛的諾麗絲掛在外面呢。
但既然M子這麼主動,而且還是活生生……給她個機會試一試似乎也未嘗不可啊?
“行吧,那我就讓你試試好了。”
於是乎,我干脆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躺回床上,又抱起M子小小的身體,把她放到我的兩腿正中的位置。
M子很自然的像前一傾,她的腦袋正好處在我陰莖的位置。剛剛在玩弄昏迷中的M子時,確實相當有趣,我的小兄弟也不知何時已經挺立了起來。但是M子從接觸到我那龍根的時候,突然整個人都變得不一樣了。我的陰莖雖然挺了起來,但是好像在M子看來我根本沒進入狀態。她伸出她的小舌頭,用舌尖從下至上輕輕剮蹭著我的小兄弟,幫助他挺地再硬一點。M子舌尖雖然細小,但她所觸碰的每一個位置都是我敏感的點位,而且她舌尖剮蹭的力度恰到好處,還是不是抿一抿嘴,巧妙地調節著口水的多寡,保持著完美的潤滑感。毫無因為,這小妮子是個專家!
M子的舌交技巧令我贊嘆不已,我完全沒想到這小家伙居然藏了這麼一手奇淫巧技。真不敢想象她當奴隸的時候過得是怎樣的日子!她的舌尖真的好靈活,在我的陰莖硬度達到她滿意的狀態後,她又改換了舔舐的方式,轉而用舌根中段處緊緊地貼著我的龜頭滑動,那柔軟的觸感簡直可以說是令人魂牽夢繞,我情不自禁的合上眼,兩手平攤,放松地享受著這一流的服務。
我甚至懷疑,M子說不定比我自己都了解我的小兄弟的構造。她所舔舐的,觸碰的每一個點位都是我敏感的G點,而且她以非常微妙的節奏不斷變換舔舐和摩擦的方法。不僅僅是舌尖,她連鼻尖,臉頰,嘴唇全都用上了。數種不同的觸感交替的刺激著我挺立的龍根,那感覺簡直就是欲仙欲死。很難想象,這等快感居然是一個被弄得人形都沒有的可憐處理品帶給我的!這單生意可做的真是賺翻了!
M子的技術可以說是職業級了。因為她不僅僅在動作上下足了功夫,同時完全沒有落下氛圍的渲染。雖然對M子來說,她就僅僅是舔舐和剮蹭,根本談不上有什麼快樂可言,就只是扮演著讓我發泄性欲的工具而已。可她仍不時的用喉嚨發出幾聲嬌滴滴的淫叫來,聽得我渾身麻酥酥的,好不自在!
我非常清楚,現在的M子是以趴著的姿態呆在那里的,她圓鼓鼓的小腹正承受著她絕大部分的體重。那種鼓脹感恐怕非常地痛苦難受,因為在我不時還能聽到她的喉間發出幾聲低低的,顫抖著的呻吟聲。我分辨的出,M子眼下正強忍著腹內飽脹的痛苦,集中精力挑弄著我的陰莖。這份努力既讓人覺得揪心,又讓人覺得M子可愛不已。畢竟,誰不喜歡努力上進的好孩子呢?
我確信M醬在取悅男人方面是得到過專業訓練的,她對於節奏的把握實在是太過流暢了。從前戲到興奮,再到推送至高潮,我全程都在她的掌握之中。M醬不知是通過什麼手段,能很細致地體察到我的感受,突然之間,她收起了舌頭,把整張嘴都套上了我的陰莖,開始吸吮。
相比之前溫柔地舔舐,這一套操作可以說簡直是非常刺激了。這感覺像是既在情理之中,又有一點意外和突然。這份突如其來的驚喜著實效果非凡,我感覺一股熱流匯聚在我的股間,舒爽的氛圍越來越強。
“來了來了M醬,我要射了!”
但M醬根本無需我的提醒,就在我的滿腔熱血激射出來之前,她突然松了口,把自己的臉向後移了移。我噴薄而出的白色濁液恰巧一滴不灑的全部射在了她的臉上。
我大口喘著粗氣,這是我完完全全沒能預料到的完美體驗。我低下頭,看向M子的方向。此刻她正伏在我身前,臉上掛滿了白色的粘液。漂亮的金發閃耀著光芒,一對尖尖獸耳撲騰著,充滿了活力。M醬就這樣對著我微笑著。這笑容……這笑容未免也太可愛了吧!?
誠實地說,M子她可真是太懂了,很顯然她最後一刻是故意撤開,就是為了能在自己臉上沾滿我的精液,營造出這麼一個性感而可愛的笑容。看著她,難以置信,這一刻我居然有了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故意拖延她一陣子,讓她再呆在我身邊陪我幾天……
不不不……這想法未免太惡毒了……
雖然M子的服侍是如此的愜意,但我非常的清楚,她的每一舉一動,都伴隨著巨大的痛苦。她已經失去了四肢,只能像只蠕蟲一樣匍匐,每個動作,一顰一笑,都需要忍受來自腹內巨大的壓力。而且毋庸置疑,哪怕她能活下去,眼下這不認不鬼的模樣對她而言,也只是無法忍受的的侮辱與折磨。雖然她現在這樣楚楚可憐地依偎在我的身上,看似滿足地笑著,但我清楚,她根本一點都不快樂。這一切只是她打起最後的精神努力扮演出的模樣,而她如此費盡心力的目的不言而喻。
她的一切希望都壓在可以討好我,然後我能一時心軟,讓她從這折磨中解脫出來。
M子還是那樣迷離地微笑著,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猶豫,這令她驚恐不已。她強壓下自己心中的不安,維持著那迷人的笑容,又向前蠕動了幾下,想要再舔舐干淨我陰莖上的滴落的精液。我清楚地知道,她只是害怕我反悔。
幸好,我沒有那種虐待可憐蘿莉的癖好。
我連忙坐起,將M子翻了個身,仰面朝天能讓她不必頂著那圓滾滾的肚子硬撐在那里。我跳下床,裹上浴衣,抱起M子一路小跑來到浴室。
“別怕,稍微等我一下,我需要做點准備。”
我盡量笑的很溫柔,輕輕摸了摸M子的小腦袋瓜。我把M子放在浴室的躺椅上,給她蓋上一條浴巾,然後跑回我的地下工作間,拾掇起我的各種瓶瓶罐罐來。
雖然我的確對M子新生憐憫,但那一肚子牛頭人的精液我還是需要好好收集的。不過,為此我可以想辦法讓M子減輕些痛苦。
我帶著我的家伙兒事兒回到浴室,M子躺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只是拿那雙琥珀色的眼睛盯著我,乖巧的不得了。
我先把一枚浴球扔進浴缸,那東西是我特制的,里面混合了火焰草灰,遇水會散發出大量的熱量,能在十幾秒之內就把一缸冷水燒熱,而且散發出芬芳的花香。那是我的得意作品,銷路極好。
很快,剛才還有些陰冷的浴室中便充滿了熱騰騰,而且香噴噴的蒸汽。我試了試水溫,應該是正好,於是我抱起M子,小心翼翼地將她一點點放進熱水里去。
溫潤的熱水給虛弱的M子帶來了些許活力,她的肌膚明顯煥發出了一些血色。我拿毛巾沾了點水,把她沾滿精液的臉擦抹干淨,粉撲撲的小臉泛起一絲腮紅,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我,就像只小動物一樣惹人憐愛。
我把她的身體在浴缸里擺正,下身墊了塊毛巾避免她滑下去嗆水,然後轉身到一旁去配置藥劑。等下既然要把她體內的那些牛頭人精液抽出來,想必會伴隨著劇烈的痛苦,既然答應她讓她走的舒適些,我還是別摳門,增大點麻醉劑和止痛劑的劑量好了。
在我調配藥劑的這段時間里,M子倒是充分享受著熱水的滋潤。我回過頭時,她正開心的在水里吹著泡泡,兩只小耳朵不時地抖動一下,甩掉沾染的水氣。不過當她看到我拿著好大一只注射器回來的時候,明顯是被嚇到了。她帶著為難的神色死死盯住我手里的注射器,猶豫再三,終於還是閉上眼,側過頭,讓出空間方便我注射。看來M子是真的很怕打針,當我扶住她小小的身體時,發現她竟然在害怕地發抖。
“好了好了,這可是特制針頭,一點都不疼的。”我迅速地完成了藥劑的注射,M子甚至都沒感覺到針頭是什麼時候插進她的血管的:“我可是專門給你增大了止痛劑的藥量,會盡可能讓你輕松點的。”
聽到這話,M子頓時喜笑顏開,這次可是她真實的開心喜悅,她的小腦袋親昵地蹭著我的手,表達著感激與欣喜。
我笑了笑,看看時間,感覺上M子的身體也應該基本暖和起來了。於是我將她從水里抱出來,擦干淨身上的水,輕輕放在一旁的躺椅上。
我有一個大漏斗,上面有虹吸魔法和光滑表面魔法的刻印,本來是用來收集金雞冠樹樹脂用的工具,眼下用在M子身上正好合適。我把收集設備架設好,又找來一塊小毛巾疊起來,讓M子咬在嘴里緩解疼痛用。
“完全麻醉沒法實現,估計多少還是會伴隨著一些疼痛吧……實在忍不住的話,你就夾一下我的手,我動作放慢點。”
在開始前,我關切對M子做了一些心理預防。M子的耳朵藏不住感情,一對獸耳明顯耷拉了下來,看得出她有些害怕。但M子並沒有猶豫太久,還是堅強的點了點頭。
這讓我不禁有些難受,我們所說的事情可是讓這可憐的孩子去死,對此我們都心知肚明。可怕成這樣,M子還是強打起精神點了點頭,她所忍受的折磨有多麼可怕,我無法想象。
“那麼……我開始了哦?”
我把毛巾塞進M子的嘴里,她很害怕的閉上了眼。隨後我拿出一支短鉗,夾住塞住她小穴的不知道什麼東西,開始一點點的向外拉扯。
這動作很明顯對M子造成了不小的刺激。她小小的身軀顫抖了一下,喉間發出輕輕的嗚咽。我知道她很難受,但現在並不是能停下來的時候。M子還在努力克制著,我必須繼續下去。
那堵塞物已經被我拉出基本一半多了,這時我才意識到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那根本不是什麼塞子,而是一根被切斷的牛頭人的陰莖!牛頭人有著極強的生命力,切口能在瞬間愈合。這根牛頭人陰莖就是如此,被不知什麼鋒利之物切斷,隨後切口迅速愈合,堵死了血管。結果就是這根玩意就這麼保持著勃起的狀態,正好塞住了可憐的M子的小穴。
看到這東西,既讓我覺得開心,又讓我覺得非常不爽。開心在,能看到一只邪惡的牛頭人遭此劫難,令我身心愉悅。但不爽在,這東西給可憐的M子造成了巨大的痛苦和恥辱,讓我十分憤怒。
“嗚嗚!”
隨著我將那根牛頭人陰莖從M子的體內拔出,那可憐的小家伙發出一聲嗚咽。粘稠的牛頭人精液一下從M子的小穴內涌出,一點點流入我准備好的收集漏斗。我輕輕撫摸著M子的小肚子,幫助她一點點舒緩壓力,但精液逆流想必不是什麼舒坦的體驗,M子的神情看上去非常痛苦,兩只獸耳緊緊貼在頭上,前額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喉嚨里不斷地嗚咽著,看上去仿佛是個難產的孕婦一樣。
她這幅難受的樣子看得我心疼不已,我伸手擦去M子前額的汗,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盡可能的幫她分散注意力。
隨著M子腹內精液的外排,那腥臭的黏著液體流動性也越來越好。這一過程最痛苦的階段就在開始的時候,隨著壓力的逐漸緩釋,M子的鼓脹的小腹開始漸漸癟了下來。逐漸地,我開始需要協助她按壓,來促進精液的流動。不過尷尬的是,隨著壓力的釋放,M子的身體也逐漸放松了下來,這包括她全身的肌肉。就在我一點點按壓她小腹的同時,一股黃色的液體無聲地從她的尿道里流了出來。
這可憐的小東西居然失禁了,雖然這點尿液並不會影響我從牛頭人的精液中萃取催情劑原料。但這場面對於一個小蘿莉來說多少還是很尷尬的。M子睜開眼睛悄悄看了我一眼,她的眼眶里眼淚正滴溜溜地打轉。
“沒事……很快就結束了,現在也在逐漸變得輕松起來了吧?”
我盡量溫柔地笑著,讓M子能感到安心。她輕輕嗯了一聲,干脆放松了身體,就像剛才我任由M子服侍我一樣。現在的M子完全順從著,任由我來操作,一點點放空她體內積存的那些玩意。
這一過程持續了接近兩分鍾之久。漸漸地,M子的肚子恢復了之前的平坦,原來她的腰肢其實是這樣的纖細曼妙。小腹很光滑,摸起來非常的趁手。我輕輕撫摸著她,盡量把她體內的穢物排干淨,直到她的小穴再也流不出任何東西。
不過,即便如此,她的子宮內估計還殘留著不少精液。即便是那點量也能讓M子再維持這樣的狀態好一陣子了。既然送佛送到西,我干脆還是幫她清理干淨,起碼能還她一個潔淨的身子。
我拿來一個小洗瓶,里面灌有我特制的精液溶解劑。各類動物的精液是很常見的煉金原料,所以我也有不少對應的清洗劑。
我把洗瓶瓶口接上一根細管,小心地插入M子的小穴里,然後按壓洗瓶,將溶解劑灌入M子的體內。我知道這感覺肯定很不好受,M子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麼,但似乎我已經贏得了她的信任。盡管我在用很奇怪的方式擺弄著她敏感的私處,但M子對此沒有半點抗拒,她只是好奇地看著我,沒發出一點聲音。
我將M子又一次抱起,重新放入盛滿熱水的浴缸里去。溶解劑的效果很好,我在熱水中稍微按了按M子的小腹,一小股粘稠的牛頭人精液流入熱水中,很快便散開成白色的絲线,消失在熱水中。我用洗瓶灌了些熱水,又一次注入M子的體內幫她衝洗,重復了大概三四次,知道再擠出的液體完全變成清澈的水,再沒有半點精液的蹤跡。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M子已經幾乎虛脫了。而且正如我所想,M子的最後半口氣完全是憑那點腎上腺素支撐著。在將她體內的穢物清洗干淨後,她的生命也正在步向終點。M子剛剛還帶著些許血色的小臉此刻已經變得蒼白,眼窩有點凹陷發黑,精神大不如前,十分虛弱,完全就是一副將死之人的狀態。
我將逐漸虛弱的M子抱起擦干,帶回到臥室的床上。給她蓋上被子,側身躺在她的身邊,輕輕摸了摸她的頭,盡可能讓她覺得舒服一些。
M子那雙琥珀色的雙眸中,生命的神采正在逐漸散去。她疲憊的看著我,仿佛隨時都會睡去,然後長眠不醒。但M子並沒有就此安然地合上雙眼,而是竭力看著我,輕輕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麼。
我低下頭,M子早就發不出聲音了。我只能憑借微弱的氣聲,還有她的唇形大致判斷她想要表達些什麼。
但……我嘗試著解讀著M子的語言,但有點難以置信。
“你是說……你還想我最後和你做一次?”
M子弱弱地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
“可……可你都這幅樣子了……為什麼??”
M子好像發現我是在靠著唇語去解讀她的意思,所以這一句話,她的唇形刻意動作地又慢又明顯。
“只有你……對M子很溫柔……謝謝……”
我啞然。
M子知道我讀出了她心中所想,盡管她正在迅速衰弱,已然變得氣若游絲,但她還是耐心地等待著我的答復。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努力探出舌尖,輕輕舔了舔我放在她面頰旁的手。
她就像是一只受傷的小動物,最後向主人表示親昵。
“我明白了……那就……來做吧……”
我嘆了口氣。
M子似乎很高興,她竭盡全力掙扎著想要起身,慌忙不迭地探出那粉嫩的小小舌尖,想要再為我服務一次。她似乎知道,那是她唯一能做的,唯一擅長做的,而且,她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
但我輕輕按住了她,用手按住了她的唇,擋住了她的舌頭。
“這次,換我來讓你舒服起來吧……”
誠然,哪怕我的陰莖再粗壯,也是不可能和在她身體里塞了好幾天的牛頭人雄根相比擬的。但我知道,對M子來說,她想要的真正歡愉並不什麼粗大陽具的刺激,而是一片溫柔的心意。
我跪在床上,將M子正壓在身下。
我溫柔地笑了笑,俯下身輕輕捧起她的小臉,親吻了她。與此同時,我將我的陰莖第一次插入了她那嬌小的身體,非常非常緩慢地抽動著,生怕弄疼了她。
M醬的陰道清洗過後非常的濕潤光滑,但她被牛頭人折磨的實在太嚴重了。我插入之後只能感受到溫潤的摩擦感,並沒有很緊密的包覆感。但M子非常的努力地收縮著她陰道附近的肌群,竭盡全力地想要帶給我一些舒適的感受。
但令我感到驚恐的是,我眼前的M子正在以超乎我想象的速度衰弱下來。她雙眸中的光彩正在迅速消散,我深深地吻了她,可先前那靈巧的小舌頭此刻都變得軟弱無力。
我不得不加快衝刺了。
我逐漸迅速猛烈的抽插刺激到了M子,她的喉間輕輕地發出幾聲淡淡的嬌吟。她努力深情地望著我,但我看得出,她的瞳孔已經開始渙散,眼球也在逐漸翻白。
“安心的解脫吧……我來了……”
我輕聲呢喃著,同時下體一陣抽動,將我熾烈的愛意送入了M子的身體深處。
M子最後望向我的方向,她估計已經無法看清我的面貌了。那是她最後的氣力,她緩緩地動了動嘴唇,向我說出她最後的話語。
“喜歡……”
然後,我看著M子輕輕合上了她的雙眼,帶著幸福的微笑,依偎在我的臂彎里。
她再也不動了。
而我的心里五味雜陳。
我早已習慣於和死掉的屍體交歡,甚至頗為喜歡如此。以前當冒險者的時候我也見識過不少生離死別。但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對一個原本陌生,毫不起眼的小小生命逝去感覺如此難受。
疲憊的倦意襲來。這個平安夜著實發生了很多事,我也有些累了。
我已不想再顧及太多,干脆在M子的身邊躺下,將那小小的身軀緊緊抱在懷里,然後一同蓋上溫暖的棉被。
我看了看她那安詳地,微笑著的睡顏。
然後我輕輕吻了她的前額,光滑,細膩,如此的動人。
“晚安,M醬……做個好夢……”
隨後,我懷抱著她,深深沉入了夢鄉。
我做了一個很有趣的夢。
我坐在一個靜謐的湖邊,秋日的陽光灑在金色的落葉上無比的燦爛。那景色很美,很是祥和安然。我久久坐在那湖邊,似乎是在等誰,又似乎忘記了什麼……我絞盡腦汁試圖回憶,卻徒勞而終。但那湖面真的很靜謐,美不勝收。
我坐在那里,等候著,遺忘著,回想著,直到我醒來。
似乎昨夜是折騰的有些累了,12月25日聖誕節,當我睜眼時早已是日上三竿,差不多都要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我蘇醒後的第一件事,當然是看了看自己懷中。
M子還在那里,帶著滿足的微笑,安安靜靜。
也許是得益於陽光的明亮,M子的身體看上去似乎比昨夜略微多了些血色,漂亮的金色長發在溫暖的陽光中熠熠生輝,這讓她看上去更可愛了。我應該是整整一夜都緊緊地抱著她,溫暖的被窩並沒有讓她身體的余溫散去,雖然有些涼意,但我還能感受到她身體內些許的溫存。
就仿佛她還活著一樣。
我漫無目的地躺在床上,呆滯地凝望著天花板,輕輕撫摸著M子的小腦袋。
我第一次開始仔細的審視她那可憐的小小軀體。她的四肢恐怕是被利刃切斷的,切口光滑整齊,似乎是被水平相當高超的治療術所治愈,因此並未死於大出血。她本就非常纖瘦,被砍去四肢的軀干自然更是無比輕盈。恢復平坦的小腹光滑嫩白,甚是討人喜愛。
倘若沒有遭此劫難,M子一定會是個無比惹人憐愛的小家伙吧?
想到這里,我突然很想再和她來一發,在這美妙的聖誕節,溫馨地來一發。
可能這對M子來說有點不太禮貌,她那小小的身體雖說不成人形,但如果當作一個大號飛機杯來看待的話,那倒也算得上是極品尤物了。
我把被子一把掀開,在床上躺正。然後抱起,不……應該說是捧起了M子小小的身體。她的腦袋軟綿綿地耷拉著,金色的長發悠悠地晃著。合著雙眼,臉上還帶著昨晚那幸福安寧的微笑。
我還清晰地記得,昨晚這小家伙緩緩用唇語和我說喜歡的樣子。
這些年我收藏的美艷香屍數不勝數,她們各具特色,都被精致的處理過,只為能討得主人的一時歡心而被妥善保存著。和那些誘人的女孩子屍體比起來,M子著實不算什麼。但說來奇怪,此時此刻我腦子里完全沒有那些安靜的美人們的蹤影,我的眼中只有這引人垂憐的金發獸耳小蘿莉。
“M醬,你睡得還好嗎?”
我將她的小臉蛋湊到我跟前,輕輕撩起她面頰上的金色發絲。她的嘴唇有些微微發青,可那淡薄的死氣卻更引的我欲火攻心。我用舌頭撬開她的那雙嫩純,找到埋在深處的軟綿綿的舌尖。她的口腔尚未干燥,還保留著天天的濕滑感。我吸住那M醬的舌尖,一點點拉出她的嘴外。那抹嫩嫩的粉色輕輕搖動,又為這可憐的小東西增添了幾分頑皮的色彩。
很奇怪,我玩弄過的漂亮女屍也有一定數量了,可她們之中還從未有人讓我如此心急火燎過。
迫不及待地,我抬起M子的屍身,將她的蜜穴對准我早就飢渴難耐的雄根,穩穩地插了上去。
M子的陰道並沒有那麼緊致,可那軟綿綿,滑溜溜的觸感十分的自然柔和——有些女屍的陰道都被法術專門處理過,專門弄得緊緊的,以此提升買家的體驗。但相比之下,M子這份天然純潔的稚嫩卻別有一番風味。就像是大魚大肉酒足飯飽後,給你端來一塊小小的淡奶油蛋糕。味道雖不濃郁,卻讓人覺得清新自在。
M子就是這樣,她可憐的身世和她那淒美的結局縈繞在我的心頭。見過她那純潔的微笑之後,我又怎能不對她產生憐愛之情呢?
我捧著那嬌小輕盈的屍身上下晃動,看著那小小的腦袋上下點頭,看著那粉嫩的小舌頭微微甩動。細細體味著從我炙熱的陰莖上傳來的溫柔摩擦。
我幻想著,倘若M子還活著,我一定要給她穿上一身潔白的小裙子,戴上一頂漂亮的白色寬檐帽。我想拉著她的手,帶她去春日的城郊樹林踏青賞花,帶她去王都的游樂園玩耍嬉戲。給她一只大大的冰激凌,看她吃的滿臉黏糊糊的可愛模樣。
如果……但一切也只能止步於如果……
即便是我自己也想不明白,我為何會對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家伙產生如此濃郁的思念。她既不是我收藏中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性感的。我剛帶她回到家時,她半死不活,只是個四肢殘缺的不良品,沒有精致的包裝,沒有妥善的防腐。真的正如店員所說,趁著斷氣前玩玩,之後隨便找個地方丟掉,都不會有人心疼她。
但是,我是無法欺騙自己的感情的。
此時此刻,我就是如此的疼愛她。想給她我最真摯的愛,給她最愉悅的春宵,哪怕她已經感覺不到了。
我長舒一口氣,身體放松下來。又一次,我將我飽含思念的精液射進了M子那殘缺的身體深處。
我將M子從我仍然硬挺的陰莖上慢慢摘了下來,重新抱在懷里。我親了親她的小臉蛋,把她的小小舌尖推回嘴里去,將她的表情恢復成昨晚那心滿意足的樣子。
我下定了決心。
哪怕M子只剩這樣一具殘缺的身體,只是一個廉價的處理品,我也要把她永遠地留在我的身邊,不論怎樣的代價。
事不宜遲,M子是昨晚斷氣的,到現在恐怕已經過去快10個小時了。幾乎已經達到防腐的極限時間,再晚一些,恐怕她的內髒就會產生不可逆轉的輕微腐敗了。
盡管我才剛剛痛快地來了一發,但我還是強打起精神,翻身跳下床,直奔工坊而去。
雖然我昨晚才剛買了一套名貴的諾詩牌防腐劑套裝,但那畢竟只是市面銷售的一般貨物,而身為高等煉金師的我手里當然有效果更好的防腐辦法。
我把我壓箱底的囤貨全拿出來了,看著我多年來費盡心思收集來的所有稀有藥物和材料,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自豪感。平日里我根本舍不得動用這些珍藏來做藥劑,不過今天……
我在工坊里折騰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中間就簡單吃了塊前幾天圖方便仍在工坊里的干面包墊肚子。我一共做了兩瓶極效藥劑,一瓶當然是最頂級的完美防腐劑,適用於一切種族和有機體,不僅可以保證屍體在百年內不腐敗,光潔如新,還能一定程度自動修復類似刮傷磕碰之類的輕度傷痕。而另一瓶嘛……自然是結合了強效營養劑、興奮劑,還有強化勃起的特效春藥了。我已經打定了主意,今天這聖誕節,我什麼都不想干,就想狠狠地干上M醬一整天!!
我哼著小曲上了樓,回到了房間里。M子雪白的身子混著金色的發絲正趴在我的床上,身上灑滿了冬日中午的溫暖陽光,閃爍著奪目的色彩。我走上前,抱起她,准備再帶M醬好好洗個澡,徹底清潔完畢後就可以開始准備防腐處理了。
冬日午後的陽光很強,玻璃窗擋住了寒意,只讓那溫暖進入了屋內。M子的身體被曬得暖呼呼的,抱在手里可真是……
等等……
似乎不太對勁,就算是被太陽曬過,太陽的溫度應該也只能暖氣她朝上的脊背。可是……可現在M子的全身都十分的溫暖,而且這股暖意非常的均勻,絕不像只是被曬熱那樣簡單。
“M醬?”
我將M子在床上翻了個身,下意識地輕聲呼喚道。我顫抖的伸出手,探向M子那小小的鼻尖。
只是……只是我的錯覺吧?這樣的事怎麼可能呢?M醬明明已經……
我的手指起先什麼都沒感覺到。
是的,“起先”。
我懷著微小但真摯的祈願,讓我的手指在M醬的鼻翼之下多停留了幾秒,隨即,我感覺我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
雖然微弱,但我能清晰地感受到,M子還有輕微的呼吸!不……不對,應該說,她一度冰冷的身體,再度煥發出了活力!
“M醬!M醬!”
我像瘋了一樣,抓住M子柔嫩的肩膀使勁搖晃著。這是真的嗎?真的不是我午睡時做的夢嗎?哪怕是夢,我也不願醒來,讓我哪怕在夢里也好,再看看M子那純真的笑顏吧!
“唔……”
隨著我的劇烈的搖晃,M子輕輕地發出一聲嬌嫩的呻吟。那雙琥珀色的雙眸再度睜開一條縫,迷迷糊糊的,就像剛剛睡醒的孩童那樣!
“M子!真的是你嗎!?你……!”
我激動萬分,大聲呼喊著M子,但……我說到一半的話卻突然卡住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是的,昨夜我同M子一起度過了一個無比美妙,又痛徹心扉的夜晚。M子有好好地努力過,努力地服侍我,取悅我,充分的與我一起共度那絕妙的春宵。
但……她之所以這麼做,不正是希望我能幫助她從這不成人樣的痛苦中解脫嗎?她就算活過來了……真的能以現在這個樣子,失去四肢,說話都做不到,像只蟲子一樣活下去嗎……
我突然有些害怕和猶豫。我是不是不該喚醒她……如果M子醒了,發現自己並沒有如願以償的死去,而是還是以這幅悲慘的樣子……
我不敢想下去了。我不敢去想象,若是真的如此,她那可愛的面龐上會涌出怎樣的絕望……
M子的眼睛逐漸睜開了,就像剛剛睡醒的孩子一樣,還打了個小小的哈欠。那雙明亮的眼睛半睡半醒地滴溜溜地轉著,迷茫地觀察著四周。
隨後,她看到了我。
M子怔怔地看了我良久,迷惑又驚訝。而同樣迷茫又驚訝的我,則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M子逐漸清醒了過來,她眼中的迷茫和混亂在迅速消退。她很快明白過來了,她還活著,而我就在她的眼前。
下一秒,我甚至不知道她以那樣的身軀是怎麼做到的,M子像是從床上彈起來一樣,直直的撞進我的懷里。她笑的實在是太過燦爛,小腦袋發瘋一樣在我身上蹭來蹭去,開心的伸出小舌頭不停的舔著我的臉,就像與主人久別重逢的小狗一樣興奮。
她真的很開心,發自心底的開心,激動地淚花不住地從她的眼眶流出。如果她能發出聲音,恐怕高亢的喜極而泣聲會響徹我的房子吧?如果她還有手臂,想必會像要把我勒死一樣緊緊地抱住我吧?
我心中的擔憂終於落了地。
自然,既然我的擔心是多余的,那我還等什麼呢?
我二話沒說,直接抱起M醬,將她粗暴的掀翻在床,迫不及待的將她壓在身下,兩手伸到她的胸前,一手一只抓住了她才剛剛有點發育的嬌嫩胸酥,貪婪的揉捏著,挑逗著她稚嫩的乳頭。可以說,我甚至是非常凶狠地開始了第二輪作戰。M子雖然被我的粗暴無禮嚇了一跳,但她的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享受地笑納了我迎接她死而復生的熱情款待。
根本不需要什麼前戲,這一次我干脆地直接開始了我猛烈的抽插。M子也毫不客氣,一面歡快地吚吚嗚嗚地浪叫著,一邊用她的小穴四周的括約肌配合著我的節奏收縮著。在萬分激動地感情與M子巧妙地技巧雙重交織下,沒過多久我就又一次射了出來,把M子的小小子宮填的滿滿當當。
我喘了幾口氣,在M子的身邊躺下,把她翻過身來。M子乖巧地依偎在我身上,漲紅了臉。我輕輕撫摸著M子的小肚皮,早上和剛剛的連續兩次內射搞得M子的小肚子又有點微微的隆起。但這一次不同,M子的身體里裝滿的不是什麼肮髒的牛頭人穢物,而是我慢慢的愛意。
在我懷里,M子那對小巧的狐狸耳朵不住地呼扇著,欣喜之情溢於言表。
看著那對耳朵,我突然想起了什麼。
“M醬……難道你不是人類和狐人的混血……而是和妖狐的混血?”
M子的眼睛里閃著天真無邪的光彩,輕輕點了點頭。
“妖狐和狐人可大不一樣,傳說中,妖狐是可以在與愛人交歡時,可以從男性身體里直接吸收精氣滋養自己的……難道是因為昨晚說喜歡我,我又昨夜和今早跟你來了兩發,所以才能靠著精氣恢復過來嗎?確實早上的時候你的身子還有點微微的余溫來著……也就是說……也就是說……只要我們……?”
我和M子互相看了一眼,雙方都恍然大悟,醍醐灌頂一樣。
然後我們同時笑了出來。
既然如此,接下來要干什麼就不言而喻了吧?雖然特效防腐劑暫時是用不到了,但另一瓶可是恰到好處啊。我配置頂級春藥可是完美的,達到賢者靈藥水平的頂級藥劑。“功能”方面自然不用多說,附帶的補充營養和緩解疲勞功能可以完全覆蓋過度歡愉對身體帶來的負面影響。而對於帶有妖狐血統的M醬,如果我估計的沒錯,理論上我只要草她草的越狠,她的恢復速度就能越快,甚至連飯都不用吃。
我心急火燎地從口袋里掏出我的小瓶特效藥來,咕咚一口喝了個精光。M子則志得意滿地笑著,一點一點蠕動著身子,爬到了我的下身處,小小的舌頭已經做好了准備。
看了我又能享受一下昨晚的絕妙體驗了。
“別著急,M醬……”我溫柔地撫摸著那金色的小腦袋瓜說。
“我們可有一整天的時間呢……”
……
12月25日,一年一度的聖誕節。這一天,我什麼都沒干,只是一心一意地干了M醬一整天。我倆嘗試了我們能想到的一切玩法,從床到桌子,從臥室到浴缸,用皮帶把她拴在椅子上,用絲帶把她掛在吊燈下面。我們一直持續到深夜,持續到我們再也想不到什麼新鮮點子,持續到我那頂級藥劑的效力開始減退,持續到我們二人都筋疲力盡,被倦意吞沒。
我心滿意足地,懷抱著小小的她,暖暖的她,一起沉入夢鄉。
我又做了一個夢。
還是那片靜謐的湖,還是那鋪滿金色的落葉的岸邊。
我仍是坐在那里,但不遠處一個少女亭亭玉立,一頭金發,一襲素紗。
她回頭衝我微笑,陽光有些刺眼,弄得我看不清那少女的面龐。
一切靜好,只不過……
我好像確實是忘了點什麼東西?
……
12月26日晨,我是被M醬滑膩膩的舔舐喚醒的。
調皮的小東西吐著小舌頭對我輕輕笑著,溫馨又甜蜜。
我溫柔地望著枕旁的她,她害羞地望著面前的我。
我們輕輕地吻在一起,漫長而深情。
這個早上我沒有心焦地馬上和M子再來一次,從12月24日晚開始,我就再沒吃過任何東西,完全是靠我的特效藥劑提供的濃縮營養充飢。哪怕感情再濃郁,透支身體都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我們漫長的吻結束後,我披上浴袍,翻身下床。
很久以前我心血來潮買了一只很精致的魔法遙控小車玩具,玩了幾天沒了興致就被我仍在櫃子里吃灰。我靈機一動,把那玩意翻出來,稍微做了些改造,剛剛好夠把M子的殘軀放上去,魔法遙控器固定好,讓M子可以用嘴巴叼住操作。如此一來,短時間內M子至少可以在家里坐著小車跑來跑去。再等她恢復恢復,我可以帶她上街去定做一套魔法義肢,這套技術在異世界異常發達,只要舍得花錢,義肢甚至可能比原本的肢體還要好用。
M子對改造的小玩具車非常滿意,開心地在臥室里竄來竄去,活像一只好奇的小貓。
解決了M子的移動問題,我決定先弄點東西吃,洗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再決定接下來做點什麼。我哼著小曲,心情愉悅地向著廚房走去。
我的身後傳來幾聲清脆的銀鈴響。
啊……我好想……想起我到底忘記什麼了……
我回過頭,可憐的小諾麗絲還被我掛在大廳的吊燈下面,全身扎著漂亮的絲帶,乳頭上掛著小小的銀鈴。哭喪著臉,仿佛幽怨又委屈。
明明是高價買回來的店鋪頭等貨,明明是聖誕節活動的特供商品,明明是十分罕見的頂級屍偶。可憐的小諾麗絲竟然被我完全拋之腦後,可憐巴巴地被掛在這里,孤苦伶仃的完美錯過了整個聖誕節。
雖然她掛在那的樣子確實很好看……
“誒……聖誕特級產品卻錯過了整個聖誕……是有點淒慘……對不起哦小諾麗絲……”
我嘆了口氣,輕輕晃了晃小諾麗絲。她已經是一具冰涼但美艷絕倫的屍體了,自然不會對我有任何不滿或者回應。但看著她那悲戚的表情,一種負罪感在我的心底升起……
“要不……干脆你再忍幾天……等到元旦我再好好和你……誒呦!”
我正暗自思付著,突然小腿傳來一陣疼痛。我低頭一看,原來是M醬眼見我盯著赤身裸體的小諾麗絲出神,就開著她的小車狠狠地撞了我一下。M醬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的“同窗姐妹”,圓圓的小臉氣鼓鼓的。
“誒……看來任重道遠咯……”
我笑了笑,輕輕摸了摸M醬的頭。
這應該,會成為我最幸福的一個聖誕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