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亥之章 高宮智子與百寶珍珠
每個不幸的人之所以會認為自己是不幸的原因,多半是因為自己沒有足夠的錢。
如果不再貧窮,就可以不必為明日的飯菜而苦惱。如果不再貧窮,就可以不必為今日的病痛所折磨。如果足夠富有的話……
甚至連他人的生命都能購買。
“當您簽下這份合約時,這上面所描述的一切條例都將生效。您不再享有您的人權,而是作為僅僅只能用作料理的一匹肉畜,成為武田弦一郎閣下的財產。該合約一旦生效便不可反悔,如果您在簽訂合約之後逃跑,自殺,亦或是違背條例做出影響自身健康的惡意行為。那麼弦一郎閣下便有權收回他的贊助資金,並向您或您的家人征收相應的賠款。所以,請您在簽字前慎重的做出決定。”
仔細的閱讀完上面的每一個字,再三斟酌之後,面對著屏幕的婦人狠下心咬了下牙,用顫抖的手握著那虛擬的筆,在落款的位置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高宮智子。
當她按下確認之後,合約亦隨之生效。開啟的網頁毫無征兆的自行關閉,並刪除了一切相關的瀏覽記錄。隨即,智子小姐便宛如虔誠的信徒一般,雙手十指相扣的向天祈禱。
一分鍾後,她便接到了一條信息。如同合約中所描述的相同,800萬的資金即刻到賬。看到這約定好的金額一分不差的落入自己的賬戶之後,智子喜極而泣的捂住嘴巴。隨即連忙撥通了醫院的電話。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之內,智子不斷的撥打各個人的電話,並向他們轉賬匯款。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里,剛剛到賬的八百萬便幾乎被她揮霍一空,除了接下來幾日用以生活的幾十判。其他的錢全部都被她存到了醫院,那屬於自己女兒的醫療賬戶之中。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感覺有些疲憊的智子癱倒在座椅上。休息了片刻之後,宛如行屍走肉一般的她便回到了臥室的房間,躺在床上合上美眸,放任淚水自由的順著眼角滑落,打濕了枕頭。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好想再活個幾十年,看著女兒健健康康的長大成人,體會人生的幸福。
可是現實卻不容許她有這種奢望。
再過三天,這位年僅23歲的年輕婦人,便要淪為比性奴隸還要低賤的肉畜,被人飼養在家中隨時等待被宰殺。
只因為她已經將自己的身體和人權,以八百萬判的價格賣給了對方。
本來的話,她應該享受幸福的人生的。雖然智子的出身並不高貴,可至少在這個時代還能享有溫飽。早早就找到意中人的智子,在學校修習完全部課程之後,便與丈夫結了婚,並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女兒。
然而就在半年前,她的家庭卻突然發生一起不幸的變故。
她的丈夫所負責的一個項目突然因為不明原因中止,作為項目負責人的高宮先生必須要承擔公司的損失。
可是奇怪的是,那位丈夫就好像知道這次的工作會發生什麼意外一樣。早在很久之前便偷偷的與妻子離了婚,並將自己名下的一切財產都轉移給智子,隨即背上全部債務的高宮先生便人間蒸發了。
家庭的變故讓智子有些措手不及,使得心神不寧的她在工作上犯了一些錯誤,被公司所開除。
雖然丈夫留下的財產足夠她和女兒兩人共同生活一段時間,直到她找到新的工作。但是這個前提,是不發生其他不幸的事。
就像是上天在故意針對這個可憐的女人一樣,她那才僅僅四歲的女兒突然染上了一種罕見的怪病,如果不及時進行治療的話便會有生命危險。而女兒對她來說,便是人生最後的希望。所以她不惜一切代價試圖挽救女兒的生命,然而……最關鍵的醫療費用卻完全不夠。
即便丈夫給她留下了不少的錢,卻完全承擔不起那昂貴的醫療費。為此,沒有工作的智子不斷的變賣家中的東西,並找熟悉的人到處借錢。可就算這樣也依舊不夠。
走投無路的她,只能無奈的去找當地的幫會,准備去借高利貸。但是對方卻在對她的情況有所了解之後,拒絕了借錢給她。
“夫人,實話和你講好了。我們借錢的對象,至少要先確認對方有足夠的償還能力才行。但是我在您的身上看不到能夠還錢的價值。雖然您年輕,漂亮,不經改造便有這樣的身體,在當世也算難得。但是現在這世道,皮肉交易已經不賺錢了。就算是讓您去接客,您一天又能賺多少錢呢?”
“拜托了,黑卷先生!我真的很需要錢,只要兩百萬,只要再有兩百萬判的錢就能救下我女兒的命了。她才四歲啊……我已經失去了丈夫,女兒就是我和他最後的希望,我不能讓她就這麼痛苦的死在醫院里……只要您肯幫忙救下我女兒的命。無論是到店里接客也好,賣掉內髒也好,哪怕做您的性奴隸也好……我都可以接受……”
不知是不是被婦人那聲淚俱下的情感所打動,面前的獨臂男人在吸了一塊煙後,看向窗外那仿佛近在咫尺的圓月,語氣略帶無奈的說道:
“對不起啊,夫人。說到底,做我們這一行,也只是生意而已。就算是為了幫會中的其他弟兄著想,我也不能擅自接下這種一看就會賠錢的買賣。”
就在智子快要絕望的時候,獨臂的男人轉而說道:
“不過,如果你真的連自己的命都可以舍棄的話……我倒是有一個方法,能讓你得到足夠支付你女兒醫療費用的,一筆龐大的資金。”
之後,獨臂的男人便將武田家長子的特殊愛好透露給了智子,並給了她網址讓她親自確認。在留下了一句不痛不癢的忠告之後,還隨手送了一筆小錢說道:
“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吧。只要您身上沒有什麼特殊疾病,以您的美貌,怎麼說也能評估個五百萬判左右吧。”
“黑卷先生!非常感謝!非常感謝!”
雖然對於黑卷告訴她的事情有些震驚,不過已經走投無路的智子現在只剩這一個辦法了。拿著黑卷所贊助的小錢到醫院做了全身檢查之後,智子將自己的各項信息寄托了出去,很快便收到了對方的回應。甚至對方在評估之後,給出了高達八百萬的高價來收購她的身體。別無選擇的她,只剩下“接受”這一條路。
百感交集的智子沉沉睡去,過往的記憶如同走馬燈一樣頻繁的在她腦中閃過。不過就在這深更半夜之中,外面突然傳來的敲門聲。
被這聲音驚醒的智子連忙坐了起來,打開了門口的攝像頭與其交流。於是便看到一位衣著整潔,無比美麗的黑發工裝少女出現在屏幕之中。雖然現在的人在植入了電子腦之後,很多年輕人因為超強的適應性年紀輕輕便能勝任各種工作。不過對方這年紀,也實在是過於年輕了一些。
況且,這僵硬且無機質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人偶一樣。
難道是改造人?可是對方的臉上,卻沒有識別編號用的條形碼……
就在智子猶豫不決的時候,對方居然在說出自己的來意之後,不知用何種辦法強行突破了門上的電子鎖。直接走進了房間之中。
“高宮智子小姐在房間中吧?我是來找你商談一下,你剛才所簽訂的那份合約的事情。”
說著,宛如人偶一般的黑發少女在關門之後,脫鞋走進了房間。直奔臥室找上了驚恐的抱著被子的智子。打開了房間的燈後,搬下旁邊的椅子坐到面前,隨即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居然在坐下來後,憑空讓一張桌子浮現在二人中間。甚至還擺出了一瓶香檳和兩個杯子。
害怕且好奇的伸手觸碰到桌面之後,那種真實的觸感令智子連忙抽回了手。隨即在她拿起高腳杯之後,疑惑的問道:
“這是……真實的物體嗎?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對此,黑發少女的回答則是否定。
“並不是,這些都是虛擬影像罷了。只不過是因為直接通過你的電子腦所構築的,所以只要模擬出同步的感覺信號,就能讓你產生‘這是實物’的感受了。不過,這些實際上都是給我准備的。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客人,就算這具身體不具備進食功能,要是連杯茶水都喝不上也太不合規矩了吧?”
說著,面前的少女打了個響指,智子手中的高腳杯隨即開始變化。從灌裝啤酒,到熱騰騰的咖啡,到香醇的茶水,到冰爽的冷飲,接連不斷的變化。
“小智你更喜歡哪個呢?按照我判斷的你現在的精神狀況,我更推薦你喝點能夠安神的茶葉哦~”
甚至不顧智子是否同意,怪異的少女將智子手中的飲料換成了溫暖的茶水。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產生了試一試的心情,智子在緊張的吞了下口水之後,喝下了那清香溫暖的茶。水流進入口中的真實觸感令她的喉嚨本能的做出了吞咽的動作。
視覺,嗅覺,味覺,觸覺,杯子的重量感,水流進入口中的溫度,這過於真實的反饋實在是讓她無法相信這一切居然都是虛擬的。
但是,這杯茶卻沒有讓她放下心來。因為面前的陌生人所擁有的能力已經超乎了她的想象。而現在的她,格外的害怕自己會出什麼意外。
因為那樣的話,她不但要退還那已經花光的八百萬判,還要讓自己的女兒背上債務,去償還龐大的違約金。
於是,無力反抗的智子只能強裝鎮定的問道:
“這位……大人。您剛才說了‘這具身體’是嗎?這麼說您……難道是【LOST】嗎?”
聽到智子的話,剛剛喝了口香檳爽得大聲“哈”了一口的少女不由得笑道:
“那不是當然的嗎?身上沒有任何編號印記的義體,全部都可以被稱作【LOST】哦~不過,我想我並不是你所認為的那個【LOST】。雖說我和那只兔子有些淵源,不過和她不一樣,我並沒有任何的戰斗能力,也沒有妄圖想要傷害你。之所以會來找你,只不過是因為你不久前簽訂了那份特殊的合約。所以,我對你的身體產生了一些興趣。想要和你商量另一件生意。”
聽到這話,智子更加慌張了起來。目光閃躲的回答道:
“我現在……身上已經沒有任何錢了。如果是打算推銷的話,那麼您找錯人了。”
“哈哈哈!放心吧~我對錢沒有興趣。我真正感興趣的,是你的身體!”
說著,黑發的少女突然將面前的桌子隨手一掀。直接湊到智子的面前對視著那雙滿是恐懼的美眸說道:
“如果說,我有辦法讓你的意識存活下去,能夠在今後的數十年內繼續陪伴你的女兒生活的話。你是否願意把你的身體讓給我呢?”
“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有一種仿佛在和惡魔做交易的危險感覺,可是本就不是很想死的智子在聽到自己還有“活下去”的希望之後,還是不由得產生了一絲希望。
畢竟,人在墜入谷底的時候,總是會想著去抓住什麼,哪怕僅僅只是一根纖細的蜘蛛絲。
而少女給出的回答則極為簡單。
只見她將手伸到自己的後腦,將頭頂的外殼掀開之後,便將一顆通體漆黑的,給人感覺好似上面有什麼東西在流動一般的詭異電子腦取了出來。
“很簡單~只要把你的電子腦裝在這具【Doll】上,再把我放進你的身體里就可以了。你用著這具身體繼續活下去,而我則是用你的身體去赴宴,武田小子也能收到一份鮮活的美肉,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是嗎?”
少女的話,讓智子的腦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發了很久的呆之後,回過味來的智子才問道:
“可是那樣的話,不就代表您要替我去死了嗎?”
對於這個問題,少女則是坐回椅子上,拿起剛剛喝了一半的香檳反問道:
“那麼你覺得,我是會因為這種小事就死的存在嗎?”
不會!
即便智子對面前的這個少女一無所知,但是在接觸之後,對方身上那種“不似人類”的特殊感覺,還是讓她沒法認為對方會是這麼輕易就死的類型。
“但是……這樣做的話,如果被對方發現了的話……”
“放心吧。就算他知道了,因為你沒有違反合約,他也沒有辦法把你怎麼樣的。所以,要不要試試呢?哪怕就當是被我騙了一下嘛~”
“那……好吧……”
交換電子腦的過程格外的簡單,即便只靠對方一人操作,也不到三分鍾便完成了交換。當智子能夠控制自己的雙眼之後,那通過視覺傳感器捕捉到的影像,隨之呈現在她的意識之中。
有些不可思議的感受著自己全新的機械身軀,宛如做夢一般的看著那本應屬於自己的身體正在自己的面前活動著關節,在這一天之中經歷了太多大起大落的智子,甚至開始有些麻木了。
相比之下,剛剛得到身體的“少女”,則是一邊活動著身體的筋骨,一邊感受著肉體的質感。
“真不愧是那小子願意花八百萬買下的身體,的確是難得的高級貨呢~就這麼給那傻小子吃了,我還真是覺得有些舍不得呢。”
一邊說著,“少女”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檢查身體的各個部位。親眼看著別人操控自己的身體赤裸的暴露在面前,智子只覺得無比的羞恥。
“那個……為什麼要脫衣服呢?”
“衣服還有什麼穿著的必要嗎?你這具身體都已經是肉畜了,你難道會在乎馬上要被宰殺的豬穿不穿衣服嗎?噢!夫人你的奶子真是有夠大的!是哺乳過的緣故嗎?又大又棉,和未經人事的處女手感完全不一樣呢!”
對於對方做出的宛如孩童一般的幼稚反應,智子只能無奈的嘆氣。交易已經完成,那具身體早就不屬於她了。更何況對方還可以說是她的救命恩人,自己反倒應該謝謝對方才對。
但是,有一個問題一直卡在她的心中,無論如何她都想要得到答案。
“那個……恩人,請問你的名字是什麼呢?”
“赫……嗯~你就叫我‘佐伊’好了,這是我最喜歡的名字。比起真正的名字,你只要記住這個就行了。”
“那麼,佐伊大人。能請您回答我一個問題嗎?您為什麼要選擇我呢?”
言外之意,其實就是智子想要問一下。明明這個世界上,因為各種原因出賣身體成為肉畜的人不止她一個,為什她偏偏選擇救下了自己呢?
“這個嘛,原因有二。一個是因為剛好我在這附近活動,剛好離得近罷了。另一個嘛……唔嗯~”
一邊說著,脫光了衣服剛剛做完兩個高抬腿的佐伊在床上躺了下來,用一種特別羞恥的姿勢將雙腿一字平開。撅起了屁股將那毛發叢生的下體翹到了面前,雙手四指插入陰道用力的將那令智子羞恥的肉穴掰開。隨即肚子一用力,只聽“噗”的一聲,一顆粉嫩光滑的肉球便被她擠了出來。
那正是智子用來誕下生命的寶貴器官,她的子宮。
看到自己的身體居然在別人的操控下連這種事情都能做到,智子既害羞又害怕的捂住了嘴巴。隨即便看到佐伊維持著這個羞恥的姿勢,一邊發出淫蕩的浪叫,一邊將整只手都插進了那微微張開的子宮口中。
“啊,啊,噢噢~真不錯,這個子宮……簡直就是完美……”
“呼——”
“啵!”的一聲將手抽出,佐伊兩手各用兩根手指撐開了那松松垮垮的子宮口。確認了下內部的風景後,便肚皮一抖,輕而易舉的將其收了回去。隨即坐起身來的佐伊合上雙腿。那剛剛好似已經被玩壞的肉穴,居然立刻恢復如初。只有周圍的黑森林周圍多了些水滴將其粘在了一起,證明著剛剛所發生的一切。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佐伊看向身後那已經傻眼的智子,露出宛如魅魔一般充滿誘惑的笑容回答道:
“至於另一個原因嘛~最近我剛好想出了一道有趣的料理,需要用上經產婦的子宮。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智你剛好就是我最想要的目標哦~我絕對會讓你這美麗的身軀,成為宴會上最為矚目的明星的!”
說完,站起身來的佐伊打開了衣櫃,從里面取出了一件足以遮擋半個身體的長風衣裹在了身上,順便找了一個裝衣服的袋子折疊好了放進了口袋里,然後對身後的智子說道:
“我的衣服就連帶著身體一起送給你了。所以你就先借我一件衣服吧,當然,還得有一雙鞋子。太太你的這雙腳也很漂亮,要是就這麼隨意的踩在地上就太浪費了。不過不用擔心,一會等我上車之後,你再下去把衣服一起取回來就行。”
“拜拜~”
送了智子一個飛吻以示永別之後,只在身上披了一件風衣的佐伊便挑了一件能夠裹住小腿的平底長靴穿上,走出了房間。而那還不能完全適應新身體的智子,則只能通過樓道里的監控器,看著自己的身體在等了片刻之後,坐上了那輛屬於武田家的汽車。並在上車之後,讓車內的保鏢將其脫下的衣服一同放到了門口。
說實話,看著自己的肉體就此離去,智子的心中頗為不是滋味。但是一想到自己還能以這副模樣活下去,便又是一陣慶幸。即想哭又想笑的心情,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Doll】那普通的性能,實在是沒有辦法讓她做出能夠反饋出如此復雜感情的表情,只能做出微笑。
只需要對客人露出笑容的人偶,不需要會讓客人覺得不快的表情。
佐伊在熟悉著新肉體的時候,其實便已經撥通了武田家的電話,讓他們派人立刻前來接待自己。而對方雖然疑惑為什麼這個肉畜會這麼急著前來送死,不過能讓其在自家人的監視下等待,肯定要更放心一些。於是就在這大早上,開車前往中層區的公寓,前去接待那個肉畜。
一到地方,他們便看到那安靜的公寓門口,走來了一個妙曼的女人。那風韻猶存的外貌,引得車內的三個男人都覺得全身有些燥熱。
真是個漂亮的娘們。能讓這麼漂亮的女人,心甘情願的成為對方餐桌上的一坨肉,真是讓人羨慕有錢人的生活啊。
“是高宮智子小姐對吧?”
“沒錯~”
“好,那麼請上車。”
“稍等我一下~”
看到坐在邊上的保鏢站起身讓開位置,佐伊沒有立刻坐進去。而是先站在門口,脫下了自己外面的風衣,將其在自己的大腿上疊好之後裝進了口袋之中。隨即坐下來往里挪了挪身體,直接靠在了車內的另一個保鏢的身上,弄得對方很是緊張的將一只手伸進自己的懷中,好似隨時准備掏出什麼東西來。
然而佐伊什麼都不打算做,她僅僅只是將對方那健碩的身體當成了靠背,隨即翹起腳將兩只長靴脫了下來,赤腳的踩在了車內的紅毯之上。緊接著便是將靴子的鞋帶解開,將其與裝進了風衣的口袋綁在了一起。隨即用腳趾夾住鞋帶的佐伊,就這麼將這兩件東西用腿遞了出去,送到了那已經站在車門口看傻眼了的保鏢面前。同時雙手揉捏著柔軟碩大的乳房,對其拋了個媚眼說道:
“Boy~還請幫忙把這個送回去哦~”
“呃……好……”
五大三粗的黑老壯在愣了一會之後,尷尬的接過了那只嫩腳遞來的衣物。隨即摸了摸自己那微微冒冷汗的光頭,心中古怪的嘀咕道:
“沒想到看到我這副模樣,還能有人叫我‘boy’。”
將智子的衣服送了回去。保鏢也回到了車上,一左一右的將佐伊夾在中間。僅有前面的一位半張臉覆蓋著金屬的司機負責駕車。
本來這個配置,是為了防止肉畜在運送過程中突然逃跑引發什麼意外。可是沒想到,今天這位高人反而讓車內的三個保鏢陷入了窘境。
因為,佐伊自從進入車內之後,便用一種非常不雅的姿勢,將雙腳搭在前車座的靠背上。一邊發出淫靡的浪叫,一邊半躺在車內揉搓著自己的一對碩大的乳房。
保鏢們都傻眼了,他們哪里見過這個場面?雖然他們的武田少爺有這種愛好,可就算他是高貴的武田家長子,也不能說一天到晚的去買女人。對於他們這幾位保鏢來說,這還是第一次接這種活。
本就身強力壯的三個大老爺們,正是精力最為旺盛的年紀,一個個雞巴硬的跟鐵一樣。平日里為了不影響工作本就控制縱欲的他們,現在遇到這麼個騷貨,實在讓他們有些把持不住。
可是,作為弦一郎親信的他們,本就對自家的少爺極為了解。按照他那個偏執的性格,即便是他們這些親信,未經允許對他的東西下手,也會遭到嚴懲。已經看過上個家伙落得何種下場的保鏢們,就算是憋得再難受,也只能扭頭看向窗外,不看不聽將佐伊當做不存在一樣。
看到兩位保鏢的反應,佐伊似乎覺得頗為有趣。於是向上調整的一下體位,隨即憑借她那出色的柔韌性,分別將腿搭在了對方褲子支起的帳篷上,用膝蓋的彎將其夾住。
“啪!啪!”
對於佐伊做出的反應,兩個保鏢就像心有靈犀一樣,極為同步的側轉身體一巴掌拍在佐伊的膝蓋上,將其從自己的長槍上挪開。那背靠著車門好似隨時都會掉出去的緊張模樣,像極了受到驚嚇的貓一樣。
“哎呀~好痛呢~”
話是這麼說,可是佐伊的手卻一直都沒有從胸前放下。看到她這副模樣,那個被她叫做“Boy”的光頭黑人無奈的說道:
“女士,我們的任務僅僅只是把您送到弦一郎大人的宅邸而已。對於弦一郎大人來說,您只是一件貨物,並不是客人。所以,還請原諒我們不能在這中間,滿足您提出的要求。”
“誒?上車之後我有提出過什麼要求嗎?”
“……”
“呵呵~沒想到你長得這麼粗魯,意外的還挺有禮貌的嘛。真是可愛~我很喜歡哦~”
話是這麼說,然而在兩位保鏢眼中,這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人,卻好似可怕的妖怪一樣,會隨時將他們吃掉。
對此,那位保鏢只能從口袋里取出墨鏡戴上遮住視线,並取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說道:
“雖然您並非客人,但仍是弦一郎大人花了大價錢買下來的珍寶。作為送貨員,我們有必要保證貨物的完好無損。所以,如果我們擅自對您做出任何失禮的舉動,都會背叛弦一郎大人的信賴。”
“嗯~真是忠心呢~”
“弦一郎大人值得我們對他付出此等忠誠。”
“其實你們只是單純的害怕他吧?我了解那小子哦~倔驢一個,不在嘗到苦果之後絕不悔改。無論做什麼事都想要任性到底。就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
“……”
雖然保鏢們沒有做出任何的回答,可是他們的心里早就有無數匹草泥馬在狂奔了。
這娘們到底是哪來的神仙?如果他們不是知道她的底細的話,還以為這是弦一郎的哪個尊貴長輩呢。
她到底有沒有明白自己的立場啊?作為肉畜她已經不能算作是人了!這麼沒大沒小的詆毀買下自己的主人,難道說她是因為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失心瘋了?
還是說,她真的有什麼特殊的手段,所以滿不在乎呢?
作為歷戰的保鏢,他們見過被性欲衝昏頭腦的騷貨,見過戰場上不怕死的瘋子,可是這種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卻還能發騷的瘋女人,他們是真的沒見過。如果不是這家伙的身上真的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的話,他們甚至懷疑這會不會是准備前去刺殺弦一郎的殺手。
對那已經漸漸氣血上頭,有點快要克制不住的同伴,“Boy”對其搖了搖頭。隨即對佐伊開口說道:
“女士,我們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工作,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哼~”
頗為不滿的輕哼一聲,佐伊不再欺負這個禮貌的年輕人。而是轉頭看向身後的另一個男人。不過這個家伙比起“Boy”來說更加果斷。直接頭往車窗上一靠,眼睛一閉裝起死來。兩只手一邊捂住胯下一邊按住胸口的衣領。看上去就像是提防別人欺負自己的小姑娘一樣。
“真是沒勁~”
說著,佐伊找上了下一個目標,也就是坐在最前面正在開車的司機。
雙膝跪在後車座上的佐伊直接撅起了那又白又大的屁股,露出了正在下雨的黑森林,引得坐在後面兩位保鏢齊齊扭開頭不去看。
而佐伊就這麼一邊揉著自己的兩個奶子,一邊將下巴頂在剛剛她放過腳的前靠背上,衝著前方的司機耳朵吹了一口氣,用那仿佛魅魔低語一般的嬌魅嗓音說道:
“司機小哥~要不你替後面那兩個沒種的男人展示一下。一個真正的男人在這種時候應該做出怎樣的舉動好不好?”
對此,前方的司機則是面不改色的盯著前方回答道:
“小姐,我正在開車。”
“沒有關系!開車的事情可以交給自動駕駛,甚至你如果大膽一些的話,大可以讓我來開。而你,則只需要開我就可以了~”
“小姐,還有五分鍾就要到地方了。還請不要給我們的工作增添麻煩。”
“但這也代表,只要再過五分鍾,你就再也沒有辦法見到我了。錯過與我交合的最後機會,真的值得嗎?我可不覺得,你們這些保鏢會有資格參加宴會。這可是最後的機會,讓你們能品嘗到我的味道了。就這麼錯過了,難道不會覺得後悔嗎?”
“不會呢。我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喜歡的當然只有同等地位的女人。別忘了,你現在只是弦一郎大人的一頭肉畜,充其量只是頭會說話的家畜而已。你覺得我會願意去干一頭豬嗎?”
“會哦~畢竟無論你再怎麼否定,你身體的感覺還是不會騙人的。就算改造舍棄了肢體,卻沒有辦法改變精神。”
說著,佐伊伸出溫熱的小舌頭舔了一下這位司機的耳垂。使得司機小哥的腿不由得抖了一下。而佐伊則是趁此笑道:
“你看~這就是第二次了。”
“小姐,這里是上城區,還請你不要胡鬧。”
“好啦好啦~不逗你們了。看來比起上次的那幾個草包,你們幾個要合格得多了呢~武田那小子也是知道長進的嘛~知道該派什麼人去執行什麼樣的工作。呃~啊啊~有感覺了……”
趴在司機的耳邊叫了幾聲,佐伊的身下也在那張開的兩腿之間垂下了一道粘絲。隨即停下了對胸部揉搓的佐伊捏住了自己的兩個乳頭,在看到了司機放在旁邊的保溫水杯之後對他問道:
“那個是水杯嗎?”
被佐伊這樣一問,司機小哥連忙將用來掛擋的右手搭在了水杯的蓋子上,冷漠的回答道:
“沒錯。這是我的水杯,不是尿壺。如果你有要解決的事情,還請先忍耐一下。”
“呵呵~看把你嚇得。借我用一下,放心吧,這可是給你們這一路辛苦的獎勵,不會往里面弄髒東西的。”
雖然有些將信將疑,不過司機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水杯遞了過去。而佐伊則是在用腳碰了一下“Boy”的大腿之後,示意他將水杯接過來。
光頭的黑人接過水杯後擰開蓋子,搖開窗子將里面剩余的水倒掉之後。關上了窗子端著水杯疑惑的看向已經轉過身來的佐伊。而跪在座位上的佐伊則是示意對方將杯口對准自己的胸前之後,放開了捏住乳頭的手指,將乳頭對准了杯口。
“呲——”
“啊啊~”
突然的水聲,令前面開車的司機都忍不住回頭看了過來,露出了大開眼界的表情。隨即便在三人的注視下,佐伊一邊浪叫著,一邊將乳房中積蓄的奶水呲進了水杯之中。而她的下身也隨之噴出了一道透明的潮吹液,如同故意報復一般,撅著屁股將其精准的噴在了那位從未開口理過自己的保鏢褲子上。
“哈——哈——好爽……果然生過小孩的女人,想要重新榨出奶水要更簡單一些啊……”
伸出手指在殘留著乳汁的乳頭上摸了摸,佐伊將那乳汁舔入口中品嘗了一下味道,在擰上了蓋子的同時滿意的點了點頭。
“味道不錯~這可是闊別兩年之後重新產出的初乳哦~希望你們好好品嘗,不要浪費了。”
隨著佐伊精准的將裝滿了奶水的杯子丟進了杯架上,這輛車也終於開進了武田家的別墅宅院。在如今這個土地比黃金還要昂貴的東京,即便是武田家這種上等貴族,也只能住在樓閣之中。
看向那敞開的大門,以及站在門口的各個守衛,車上的三個男人終於是松了口氣。
但是有一個人的任務卻還沒有徹底完成。
“女士,請您下車吧。”
松了口氣的光頭黑人在下車之後臉上都浮現出了笑容,就像是終於能夠給把這個燙手山芋交給別人來處理了一樣。
但是,准備下車的佐伊卻在看到自己面前的柏油路面之後,翹起了二郎腿一手托著下巴不滿的問道:
“怎麼下車?你該不會是想讓我赤腳站在這樣肮髒的地上吧?”
“啊這……”
“抱我~”
看著面前這張開雙臂敞開胸懷的赤裸女人,光頭黑人有些不知所措,看向車內的兩位同伴求助無果之後。他只能無奈的低下身子准備去擁抱這柔軟的軀體。
然而在他還在猶豫應該用什麼姿勢將其抱起來的時候,對方已經像一條蛇一樣突然纏在了他的身上。雙臂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勾住脖頸,雙腿纏繞在對方的腰上,兩腳搭在一起勾住對方的屁股,將下體濕潤的秘密花園頂在對方褲子上那高高翹起的山包上。隨即這近在咫尺的美肉便抿住嘴唇朝著光頭黑人的鼻子吹了一口香風。隨即晃動著那水蛇腰說道:
“走吧~”
覺得自己好似隨時都會爆衣的黑人強行壓住了體內快要暴走的性欲。忍著這令他無比難受的姿勢,抱著懷中的女人一步一挪的朝著樓內的宅邸前進。而這個時候,佐伊卻低聲對他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彌助,猿飛彌助。”
“哦~那麼彌助,如果下次有機會我再見到你的話,我會幫你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哦。”
“那就等下次見面再說吧。”
“呵呵,我很期待哦~”
彌助很顯然不相信自己還能再見到這個女人。畢竟對方已經是肉畜了,三天之後武田弦一郎就要開展慶功宴。那個時候她就會被當場宰殺。到那時候,一個死人又能把自己怎麼樣呢?
在眾多保鏢羨慕的眼神中,最後開始一路小跑的彌助將這纏在自己身上的麻煩精放了下來,在讓其踩在樓道之內的純白毛毯上後,便好似逃跑一樣邁著怪異的步伐扭頭就走。只是因此覺得有些失禮,於是又停了下來,轉身對其行禮道別:
“智子小姐,還請您玩得愉快。”
“Mua~”
對與彌助的這個反應,佐伊感到很是滿意,臨別之際對他拋了一個飛吻。隨即,三位機械女仆便來到了佐伊的身邊,一位拿著毛巾幫她擦拭了一下身體後跟在她的身邊攙扶著她的一只手。另外兩位則是拿著吸塵器清掃著地面,幫她開路。
“走。”
“遵命。”
那些活人守衛們都看傻了。這是哪里來的女人?為什麼女仆們會聽她的命令?為什麼她沒穿衣服?她究竟是什麼來頭?
他們哪里知道,這個宛如女王君臨一般在宅中散步的女人,僅僅只是一頭被人買下的肉畜呢?
想必如果不知道真相的話,換做是誰都不會這麼想吧。
而另一邊,彌助則是在跑回車跟前後,頗為氣憤的打算數落這兩位不講義氣的同事。但是在這之前,那位被噴了一褲子的保鏢便將一個紙杯遞了過來,賠笑道:
“猿飛大哥,請。”
這時彌助才發現,倆人的手里分別端著同樣的紙杯。而杯底中盛著的,正是佐伊剛剛在車上擠出來的母乳。
三人默契的碰了下杯後,紛紛朝著佐伊遠去的大廳中看了過去。隨即同時說出了同樣的評價:
“太騷了。”
“兩位,離咱們正式開工,應該還有點時間吧?要不,咱們托人先請個半天短假?”
不用明說,心知肚明的三人自然知道接下來應該去做什麼。於是,司機小哥頗為機靈的說道:
“要不,咱們叫一個fg【Free Girl】吧。正好,最近上層區有一個特別出名的fg,我可是親自去試過。那滋味真的是……”
“就叫一個?”
“一個就夠了。別看那娘們身子小,基本上全身上下到處都是能插的地方。大哥你知道嗎?那小娘們的身上可是有三個子宮!就連尿泡都讓她給換了,大哥你要是能順著肚臍的屄穴把她給射滿,甚至能看她怎麼把你的精液尿出來呢!而且從腋下插進去的時候,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寄吧頂著對方心髒的樣子,那滋味想想都……”
“等會。你說的那個fg,是個改造人?”
“呃……那肯定是。畢竟人的身子不可能是透明的,還能讓你看到內髒是不是?”
“那不是‘辛德瑞拉’嗎?一個fg怎麼可能弄這麼高級的義體?”
“說不定,是‘主人的任務’唄?上城區的有錢人,咱們哪能猜得透人家的心思?不過,她身邊的那個保鏢看著挺厲害的。雖然沒有看到完整的臉不太確定,不過……我總覺得,她有點像島田……”
“島田?哪個島田?”
“島田幸子啊,把夢四郎大人,連同護衛和同學一起給‘咔嚓’了的那個……”
彌助腦子里思索了一下之後,毅然決然的放棄了去找司機推薦的那個fg。
“不去!換個地方,正好我有一家推薦的店。咱們去那!今天我請客!”
“好嘞!”
彌助心想,自己這幾個人只是來找樂子的,肯定還是去更安全的地方更好。有些麻煩,能不去惹最好就不要去惹。比起立功的機會,他更在乎自己的命。畢竟要是小命都沒了,賺再多的錢也派不上用場。
這哥仨跑去如何瀟灑了無所謂,說回佐伊這邊……
脫光了衣服之後在機械女仆們的帶領下,佐伊直接前往了那專門用來處理肉畜的房間。
白色的地磚,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裝飾,白色的燈光。一進入,映入眼簾的便是讓人眼睛快要瞎掉的通體雪白。而在這個房間之中,只有那一張銀色的金屬台,顯得格外的顯眼。
似乎,弦一郎在改造這間房間的時候,是按照其他同好者的布局做的。原本是希望能夠在這里直接將肉畜宰殺。使得那一抹嫣紅,點綴出肉畜的美麗。然而他的愛好卻讓他只喜歡活烹食材,看對方在痛苦中慢慢死亡的樣子。使得這間屋子反而只能用來給肉畜洗刷身體,順便清理掉多余的毛發。
走進之後,佐伊熟練的趴上了那冰冷的金屬台,其他的女仆亦隨之退去。沒過多久,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明明有著一副亞洲人的面孔,卻生著一頭金發的年輕人走了進來。在看到趴在台子上的佐伊之後,下身僅僅只圍著一條毛巾的年輕人走了過來,用那怯生生的少年嗓音說道:
“是新來的肉畜小姐嗎?”
“嗯。”
不知道是因為累了,還是對這具新的身體沒有完全適應,佐伊在一進來之後就變得安靜了下來。閉著眼睛趴在台子上一動不動。
而那個不知為何胸部微微有些起伏的金發少年,則是在收到回應之後,便開始啟動旁邊的器材,在拿出一條毛巾將佐伊的長發裹住包好之後,宛如法醫屍檢一般,開始對自己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進行說明。
“接下來,開始對肉畜的身體表面進行初步除毛。”
說著,少年拿起了旁邊的潤滑乳液,在掌心中搓弄出泡沫後,塗抹在了佐伊的全身,隨即用剃刀仔細的將所有的泡沫連帶著身上的絨毛一起掛掉。
“初步除毛完畢,第二步,使用激光進行完全脫毛。”
拿起旁邊的毛巾為佐伊擦拭干淨身體後,少年便拿起了脫毛機,用如同直接燒掉毛囊一般的方法,將剩下的根部全部清除,一股毛發燒焦的味道頓時彌漫整個房間。在佐伊的身體感受到激光灼燒的刺痛的時候,便不由得發出陣陣淫靡的呻吟。尤其是在別人幫她清理腋下和股間這種敏感的部位之時,那種強烈的刺激更是在不斷的為她帶來源源不斷的快感。
“完全脫毛完成,開始對肉畜的身體表面進行清洗。”
這一次,少年在佐伊的身上塗上了另一種乳液。並在稍作靜置讓皮膚表面進行吸收之後,便用一種略微有些堅硬的毛刷,宛如要給人脫一層皮一樣,對佐伊的全身上下進行了一次仔細的刷洗。在這之後,便用溫水將散發著淡淡黃油味的沐浴乳徹底洗掉。
“肉畜小姐,您的身體已經清理完畢了。請您在這里稍等一下,接下來等弦一郎大人醒來,便會為您准備相稱的房間。用以……度過接下來的數日。”
“慢著。只是清洗表面就完事了嗎?還有消化道的清洗,和松肉的按摩呢?”
雖然不知道為何這個女畜會對肉畜處理的環節如此了解,但是少年還是如實回答道:
“那些東西,並不需要今天來做。畢竟,宴會要在三天之後……”
“我叫你弄你就弄!”
“好的……”
不知為何,明明對方才是准備被宰殺的,連人權都不配擁有的肉畜。可是這種強烈的氣勢卻讓他都無法反抗,只能按照對方的辦法照做。
那麼,便是對佐伊的全身肌肉進行按摩松肉,使得她的身體不會因為肌肉繃緊,而變得堅韌難吃。但是就在少年對佐伊進行按摩的時候,佐伊卻第一次感覺到了奇怪。
“嗯?這熟悉的手法……”
察覺到了什麼的佐伊第一次正眼打量了面前這個,宛如機械一般麻木的對自己按摩的少年,很快她便將其與對應的記憶匹配上了。
“喲!這不是上次對我動手動腳的三人組之一嗎?”
“誒?”
被突然這麼問,少年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臉上第一次浮現出了驚恐的表情。而看到他還是沒有徹底想起來,於是便開口提醒道:
“你忘了嗎?上一次被宰殺的肉畜,那個17歲的處女,須摩愛麗。當時為我清洗完身體的時候,不是你和另外兩個家伙,一齊把我給上了嗎?當時被武田小子發現,可是把你們三個嚇得不輕呢~”
“呐~那之後怎麼樣了?畢竟在那之後我就被那小子給穿刺烤了嘛~你們三個是怎麼被原諒的?還有你身上的肌肉怎麼沒了?還長出了這樣的東西……”
說著的同時,佐伊還伸手摸了一下少年那柔軟的胸部。嚇得對方連忙後退,而佐伊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坐了起來,趁著對方沒有退遠的時候,伸出那蓮藕一般的小腿,偷偷的用腳尖夾住了對方腰間的毛巾,直接將其扯了下來,隨即便是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原來是被閹了啊~我說今天怎麼沒人再占我的便宜了,很是無聊呢~”
被剃的干干淨淨的下體暴露出來,少年連忙雙手捂住那不願被人看到的地方,露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跪坐在地上。
不用太過深究,佐伊一眨眼就能想得出來對方遭受了什麼。無非就是事後把他給閹了,然後每天給他打藥讓他不斷的雌化。當然,要不是他的身體變化得這麼大,佐伊也不會第一眼沒有認出來。
只不過,一想到他曾經那如狼似虎的飢渴模樣,再與現在的軟弱模樣一對比。佐伊只覺得無比想笑。
“呐,你的那玩意是被誰給割掉的?武田嗎?還是別人?該不會是你自己吧!原來如此,這麼有魄力,難怪那家伙會饒你一命啊~親手把自己用來繁衍子嗣的器官切掉是什麼感覺?痛苦嗎?難過嗎?還是說其實很舒服很爽呢?那麼哪里被切掉的時候最舒服啊?說一說你的經驗嘛~說不定今後我能派得上用場呢。呐……說話啊!你不說話我怎麼會知道你想說什麼!”
說著,從清洗台上走下來的佐伊朝著少年那捂住的股間用力的踢了一腳,直接使其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不過這聲慘叫在驚訝之余,末尾更是多出了一絲的欣喜與疑惑。
那是因為他剛剛那已經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現的感覺,居然神奇的又回來了。剛剛那陣仿佛小腹里被人剜了一刀絞痛,正是睾丸被人踢中時的疼痛。
為什麼?明明自己的那東西,已經不見了……
驚訝的看著自己那一無所有的股間,少年的心情由驚訝轉為低落。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在他的眼中,那已經被他親自割掉的生殖器,居然宛如時間倒流一般重新長了回來,他甚至能夠感受得到,自己陰莖高傲勃起時的感覺。
“這……這怎麼可能……”
看到自己的生殖器恢復原狀,少年驚訝的身手抓了過去。然而卻只能抓了個空,他的手直接從上面穿了過去。
“這是……幻覺?”
“嘀咕什麼呢?”
毫不留情的一腳踩了下去,那種睾丸被人用腳底壓扁的鈍痛,那種柔軟的腳趾踐踏在自己那肉袋上的觸感,絕對不可能是幻覺!可是為什麼……自己的手卻觸碰不到。
“想要嗎?想要你這被割掉的東西長回來嗎?我可以幫你喲~當然,是允許你觸碰的那種。”
“你對我做了什麼?”
對方很清楚,自己割掉的生殖器不可能如此簡單的就長出來,而且自己還觸摸不到。很顯然這是幻覺,可是……這無比真實的存在感又是怎麼回事?
他明明感覺得到,它們就在那里,就長在自己的兩腿之間。甚至還能按照他的意識,一挺一挺的在動呢。
但是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那就是無論如何,他都想通過這個地方,再找回一次做男人的感覺。
然而這豈是如此簡單的事?
“我做了什麼和你沒有關系。我只關心,你是否願意好好聽我的話呢?”
“好……我……我聽你的就是了……”
“那麼,就先來幫我按摩吧。”
重新趴回解剖台上的佐伊,繼續閉著眼睛享受了起來。而在這中間,她則是偶爾趁著這個機會,把玩著那故意被弄得硬不起來的虛擬影像,操控著對方的感覺問道:
“那麼?讓你覺得最舒服的地方,是切掉哪個部位的時候呢?”
“那可是把自己身上的肉直接切下來啊,怎麼可能會舒服!”
“是嗎?但是我覺得還不錯啊。我可是不光被你們直接剁下了手腳,還被活生生的架在火上烤熟了呢~”
“那是因為你是個被虐也能高潮的變態……”
這個時候才發現重點的少年突然問道:
“不對啊?如果你真的是上次的那個肉畜的話,你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為什麼,你還會出現在這里?”
對於這個疑問,被按摩著小腿肌肉的佐伊則是用腳一蹬,腳趾夾住了對方的陰囊用力的往回扯。並且警告道:
“這個問題和你沒有關系,你只需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就好了。”
“是……”
“那麼,繼續回答我的問題。當你把自己的下面給切掉的時候,究竟哪里讓你覺得最舒服呢?”
第三次被問到這個問題,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反抗的少年,只能咬了咬牙,忍著屈辱無奈的回答道:
“硬要說的話……是前列腺吧。切其他地方的時候,能感受到的只有痛。弦一郎大人說,必須要把全身都弄干淨。所以,就連陰莖的根都不許留下,連前列腺都要切掉,才肯放過我。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額外感覺到了一種特別的,讓全身都為之癱軟的,放松的感覺……”
“嘿?那你現在豈不是連尿都憋不住了?”
“要你管!”
“那麼,你那些被切掉的部分,最後是怎麼處理的呢?”
“吃掉了……”
“被誰?武田小子嗎?”
“我。”
“咻~是他的賞賜嗎?不過你也不敢不收下吧?”
本已經被遺忘的屈辱回憶再次浮現心頭,一股恨意伴隨著恐懼亦隨之浮現。使得他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大了一些。
“弦一郎大人體恤下屬,送來特制的‘補品’給懲罰中的傷員養身子,手下豈有不收的道理。”
終於,在少年累得滿身大汗的時候,佐伊的全身按摩也隨之結束了。感覺全身筋骨都被拉開的佐伊,不由得舒適的呻吟了一下,抻了個懶腰。隨即看著面前累得氣喘吁吁的少年,故意往下挪了挪身體,岔開雙腿將那已經被剃得干干淨淨,沒有一根毛刺的雪白陰戶露了出來,頂在少年的面前說道:
“這就結束了嗎?我的里面,現在可還是緊繃繃的呢~這里的肌肉,不幫我松一松嗎?”
“里面……”
看著佐伊那被激光灼燒,又被他搓洗按摩之後,變得白中透著粉紅的陰戶,少年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自從上次犯錯誤導致他做不成男人之後,他就開始對女人有著心理陰影。即便是剛剛按摩的時候,也是放空了心思故意不再去想。
可是現在,自己的下面卻感覺掛著兩顆憋到快要爆炸的睾丸,雞巴已經硬到快要把外面包著的皮撕開了的程度。那根本應徹底斷掉的欲根現在又接了回來,讓他對這個部位充滿了期待。
好想干女人,好想拼盡全力的去干面前的這個女人,把這個騷貨干到再也不敢用這種態度跟自己說話,把她干到徹底屈服在自己的胯下!
性欲超越了恐懼,臉上浮現出獰笑的少年扶住了佐伊立在兩邊的膝蓋,將胯間挺起的巨物頂了過去。
“看老子不淦爛你這騷逼!”
“……”
然而就在他發出這等豪言壯語頂了兩下胯之後,卻發現自己那引以為豪的陽具,居然從對方的肚皮上穿了過去。
不敢相信的又活動了兩下,發現那讓他感到無比真實的兵刃,實際上根本不存在之後,這個男人的心徹底的碎了。緊隨而至的,便是佐伊落井下石的嘲笑。
“哈哈哈哈!怎麼會有這麼笨的男人~不對,你已經不算是男人了啊!你的腦子難道隨著下面一起被割掉了嗎?僅僅只是虛擬影像構成的假貨,怎麼可能干得了我嘛~哈哈哈哈哈!簡直笑死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紅著眼睛大叫著,男人握緊了拳頭將手腕直接插進了女人的兩腿之間,拼命的轟擊著。
崩潰的男人徹底放棄了思考。什麼接下來的後果,什麼自己的身份,全部都被他拋之腦後。他已經徹底不在乎,自己這麼做會招來怎樣的後果了。
那如同想要反駁對方的嘲笑,想要證明自己的內心仍舊是個男人的鐵拳,燃燒著他僅剩的尊嚴,如同搗蒜一般拼了命的在那本應非常嬌嫩的陰道中反復抽插。而相比之下,女人的叫聲雖然同樣不小,可是這叫聲中充斥的感覺,卻僅僅只有快樂與享受,哪有半分痛苦的樣子?
尊嚴再次受挫的男人,使出了十足的力氣,將自己的拳峰頂在對方肚子里那個堵在盡頭的地方,在感覺到有什麼富有彈性的東西在自己的骨節上慢慢張開時,男人再次加大了力氣,用力的將手臂推了進去。
“嗷嗷嗷!!!!”
終於,在突破了那道桎梏之後,男人第一次讓女人發出了帶著痛苦的叫聲。稍微拾得了一些信心的男人,用力的將被套在那個柔軟的肉袋子里的拳頭拼命的往里頂,拼命的將其撐開,甚至他覺得僅憑一只手去插對方的子宮仍是不夠解恨,更是把自己的左手也一同插了進去。宛如要把對方的下體連帶骨盆一起撕成兩半一樣。
“怎樣!怎樣!!老子要干死你!就這麼干死你!騷逼,很爽是嗎!讓你瞧不起我!讓你敢瞧不起我!!!!!!!”
歇斯底里的男人不斷的大吼著,配樂則是拱起肚子佐伊那一聲聲宛如快要斷氣一般的尖叫。而她的肚子上,可以清晰的看到兩個拳頭在里面來回轟擊的模樣,最深的時候,甚至直接在佐伊肋下的正中頂出了一個鼓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把那脆弱的子宮給撕爛了,正在用力的去毆打對方的內髒。
“噢噢噢噢!!!!!”
終於,在這粗暴的摧殘之下,佐伊達到了一次攀升到頂峰的高潮。粘稠的潮吹液伴隨著尿道中噴出的黃色尿水濺到了對方的臉上,被呲了滿臉尿的男人連忙抽出雙臂遠遠退開。將那被撐到幾乎快要透明的,只剩薄薄一層肉的子宮亦連帶著陰道被抽了出來。剛好落在了那從肛門中漏出來的,一坨粘黃的糞便上。
“不妙啊……沒想到就連我也會爽到失禁。看來對身體的控制力度還有待提高。”
撐起身體坐起來的佐伊拿起了那垂在股間,已經被抻成一片松垮垮的肉膜的子宮,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果然還是得借助男人的力量才行啊。要是換做我自己來的話,可沒有辦法把肉打得這麼均勻平整……不好……”
在欣賞自己掉出體外的被打爛的子宮同時,佐伊亦注意到背面沾染上的自己的糞便,連忙從解剖台上跳了下來,邁著輕盈的步伐到旁邊拿起了水管,一邊用水衝洗掉自己漏出來的黃金,一邊塗上沐浴乳,用毛刷進行清潔。
“順序弄錯了啊……早知道自己會漏出來的話,就應該先灌腸了。小智這身體雖然柔韌性不錯,但是緊實度卻不怎麼好啊……”
這子宮正是佐伊會選擇高宮智子的主要理由,是她准備完成自己設想的主菜。怎麼能讓其沾染上糞便的味道呢?所以,對於自己居然漏糞了這件事,佐伊可是感到極其的不滿。如果不是擔心自己刷的太用力,會把這一層肉刷爛的話,她絕對會失去耐心自暴自棄一般的用鋼絲球去刷。
而看到對方在自己拼命的毆打之下,依舊還能淡定自若的站起來,在自己面前活蹦亂跳的樣子,他只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能站起來!?”
對此,因為寶貴的子宮沾上了自己糞便,而感到惱火的佐伊則直接收起了那玩鬧的語氣,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因為我一直在控制著你的身體啊,你以為的全力,你以為的觸感。其實全部都是你自己認為的。就像你那里掛著的爛東西一樣,都是我一時興起借給你玩玩的消遣罷了。”
“別搞錯身份了啊,渣滓!”
痛罵了對方一頓之後,佐伊對少年勾了勾手指。
“過來,用嘴巴把我接下來漏出的東西接住。這樣的話,我就原諒你對我的不敬。”
聽到這話,金發少年直接崩潰了。
“區區肉畜而已!憑什麼讓我聽你的命令,居然還想讓我去吃你那肮髒的……啊啊啊啊啊!”
男人捂住了自己的下體,發出了痛苦的慘叫。當他將手拿開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掌心居然被鮮血所染紅。而他那虛幻的陰莖上的包皮,居然不知道被什麼力量給突然撕成了兩半,將那充血的海綿體暴露在外,無力的耷拉在陰囊兩旁。
“這……這怎麼可能?”
“最後一次命令,給我過來,接好。”
“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次,是他左邊的睾丸突然扁了下去。就好像被人用鐵錘狠狠的砸扁了一樣,里面的肉球碎成了一團。但是這份痛苦卻並沒有持續多久,因為下一秒,他的生殖器便重新恢復原狀。並且就在他放心的那一瞬間,就像有人從內部引爆了炸彈一樣,令其突然炸成了一堆細小的碎肉。
這一次的強烈痛苦,甚至令他都沒有辦法發出慘叫。全身肌肉都隨著痛苦而顫抖的少年,就先被人掐住了喉嚨一樣,令聲音卡在了里面。而佐伊則是一邊調試著水溫,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不過我先說好了,既然我能讓你的身上長出那種東西,自然也能讓其隨我的想法破壞掉。只要我想的話,甚至可以重現你那一晚的完整體驗哦~對了!要不要順便復原一下,你把它吃掉時的感受呢?我會讓你的那坨東西維持著活著一般的感覺,體會一下自己是如何被吞下消化,然後變成糞便從屁眼里排出去的感覺的……”
“放過我吧,我……我做……我什麼都做……求你饒過我……”
已經徹底無力反抗的男人,朝著佐伊的方向緩緩的爬了過去,宛如瀕死的人在求救一般,用僅剩的力氣抱住佐伊那纖細的腳踝,涕淚橫流的哀求著。此刻的他,已經徹底屈服在了佐伊的暴力之下。而佐伊則是因此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那麼,就請你坐在這里,拼上你現在所有的力氣,去吮吸我的肛門吧。如果你敢讓嘴里的東西漏出來,尤其是敢讓這些髒東西掉在我的子宮上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你。”
“我不敢……嗚嗚……”
還沒等他說完,佐伊便將屁眼對准了對方的嘴巴坐了下去。並且說道:
“放心,我也不會白讓你辛苦的。只要你肯好好的把我拉出來的東西都接住,我就允許你去觸碰自己的陰莖。”
說完,佐伊則雙手握著那鐵制的硬管,將其對准自己的喉嚨之後,一口將其吞了下去。隨即在不做任何潤滑的情況下,僅憑食道肌肉配合著手腕的活動,就能無比順暢的輕松將其推進了自己的胃中。
打開水閥,在洶涌的水流之下,佐伊的胃袋突然脹起。好在早有准備的她一只手提前在外面按住了肚皮,在水流的衝刷下,本就沒剩什麼東西的胃袋徹底被衝了個干淨,隨即仰著脖子的佐伊便繼續往喉嚨里推著水管,直接將其捅進了幽門,探入了小腸所在的領域。
一只手把控著水管,另一只手在肚皮外揉搓控制著水流的走向,使其能夠順利的順著腸子不斷的往里擠壓。
而唯一會感到苦難的,也就只有那個金發的男人了。
本就有些潔癖的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屎尿之類的髒東西,更不要說將其吞下了。而現在,他卻沒有選擇,只能強忍著惡心,去嗦一個肉畜的屁眼。
這也就是智子這幾天心神不寧,幾乎沒有吃什麼東西,肚子里不剩什麼存貨了。可就算是這樣,之後那源源不絕流出來的水,可是直接灌進了他的嘴巴里。即便他能不斷的擼動那虛假的陰莖,去感受那久違的快感。但是為了不讓那髒水噴出來汙染到對方那脫垂出來的子宮,他只能拼盡全力的將其全部吞咽下去。甚至連呼吸的空閒都沒有,將臉憋得漸漸發紫。空洞的眼中滿是淚水,也不知道是出於痛苦,亦或是出於屈辱。
最終,實在憋不住氣的少年在缺氧的情況下,徹底仰頭昏死了過去。而他的口中,一條十厘米長脫垂出來的紫紅色直腸,則隨著他的倒下從喉嚨中被抽出。隨之,自那腸管的末端,清澈的水流噴涌而出。宛如失控的水管一般,搖擺著到處潑灑著水流。
斜著眼睛瞥了一下發現從腸道中流出來的只剩清水之後,佐伊關閉了水流,擰著水管將其從喉嚨里慢慢抽出。隨著“啵”的一聲離開她的嘴唇,佐伊還意猶未盡的舔了下那飽滿的紅唇。隨即雙手托住那掉出來宛如破爛口袋一般的子宮將其用力推回了小穴,隨即肚子用力的往外擠壓,將腸子和膀胱內殘存的所有液體一口氣擠了出來,使其潑灑在身下的少年身上。
“呼——這下夠干淨了。”
徹底將身體里外清理干淨之後,佐伊站直了腰,滿意的拍了拍那肥嫩的屁股。隨即雙臀用力一提,那掉出體外的直腸便輕松的被吸了回去。全身上下完好如初的佐伊,根本看不出來像是經歷了一場讓人無法忍受的酷刑一樣。
面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現在的模樣,佐伊揉了揉那略微膨脹起來的乳房。將積蓄的奶水擠了出來,低下頭含住乳頭吸了一下。
“多謝你啊,高宮智子。要不是你的肉體如此優秀的話,我就沒有辦法完成這一作品了。”
“砰!”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睡衣,手中握著一把納入鞘中的刀的年輕男人,身後跟著一群護衛推門衝進了屠宰室。此人正是將她買下的主人,之前似乎與其有過一面之緣的武田弦一郎。
弦一郎一看見躺在地上的手下,以及滿臉笑容的佐伊,即便不清楚過程,也能明白發生了一些事情。左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刀鞘,全神貫注的戒備著對方可能做出的任何舉動。
“聽說有一個奇怪的女人來到我的宅邸,似乎就是你了?”
“沒錯。”
“看你的模樣,貌似是我不久前剛剛訂下的那頭肉畜。不過看你樣子,卻絲毫沒有作為一個肉畜的自覺啊……你究竟是什麼人?來我這里打算做什麼!不回答的話……”
“難道你會斬了我嗎?”
說完之後,雙手垂在身體兩側緩步走來的佐伊,昂首挺胸的回答道:
“我正是你所購買的肉畜。只不過,我這次來是為了糾正你那毫無技術的料理觀念的!武田小子,回答我!你真的認為須摩愛麗的肉好吃嗎?”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武田一開始還愣了一下。不過如此之多的线索,當然是立刻便讓他記起了那個被他初次買下的女高中生。無比警惕的弦一郎直接拔出鞘中的刀,憑借出色的身法迅速衝到佐伊的身前,當頭一刀豎劈斬下。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過於緊張而估算錯了距離,這一刀居然意外的揮空了。甚至就連佐伊的一根頭發都沒有斬到。
對此感到無比迷茫的弦一郎,盯著面前這個古怪的女人,思索著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biu!”
而佐伊則是毫無反抗的站在弦一郎的面前,捏住自己自己的乳頭對准了弦一郎的臉,從乳房中擠出一道白箭呲在了對方的臉上。
結果自然是無法造成任何的傷害,但是卻讓性格偏激的弦一郎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然而就在他准備抬起刀再斬一次之前,佐伊便抬起那纖纖玉足慢慢的踏在了刀背之上。隨即雙手捧住對方的臉頰,在對方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
“!”
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對方近身襲擊過一次的弦一郎連忙將佐伊推開,隨即舉起刀繃緊了全身的神經戒備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但是與此同時他也看向了自己身後的護衛們。發現他們一個個都端著槍愣在原地之後,他同時也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自己這一群人,根本奈何不了這個手無寸鐵,一絲不掛的女人。
於是只能忍氣吞聲的收起了刀,語氣不善的問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來這里的目的是什麼。”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僅僅只是你買下的一匹肉畜而已。硬要說的話,你可以把我當成是須摩愛麗的鬼魂。因為被你的固執所浪費了生命,所以從那個世界歸來,只為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燒烤!”
對於這個回答只能表示無語的弦一郎,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該不該去相信對方的話。甚至有那麼片刻,他還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沉浸在夢中。但是明白此處正是現實的他,只能無奈的去接受對方的鬼話,准備先進行交涉之後再說。
“都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吧。我要先回房間,跟這個莫名其妙的女畜好好聊一下。”
主人既然已經下達了命令,手下們也只好遵從。但是就在手下們離開的同時,兩位機械女仆卻拿著毛巾走了過來,仔細的為佐伊擦拭身體。看到自己家里的機器人居然如此聽話的為對方服務。弦一郎的眉毛不經意的挑了一下。結合須摩愛麗這個名字,弦一郎頓時想起了當時自己家中發生的一起怪事,略微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果然,我們之前見過面吧?”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就是須摩愛麗的鬼魂。”
從弦一郎的身邊路過時,佐伊嫵媚的白了弦一郎一眼。對此,絲毫沒有感受到恐怖的弦一郎,則是按照自己的心中所想如實的回答道:
“我可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鬼魂。”
二人漫步著朝著弦一郎的臥室走過去,然而奇怪的是,明明這里是弦一郎的住宅,卻讓對方走在了前頭。對此深感不滿的弦一郎,不由得加快的腳步追了上去,伸手攔住了佐伊將其推向自己的身後。
“不要擅自走在我的前面!”
對此,身上僅僅只裹著一條浴巾,差點被推到的佐伊則是滿臉驚訝的被旁邊的機械女仆扶住。隨即露出了嘲弄的笑容:
“真是孩子氣呢~把背後讓給陌生人,可不是武士應有的待人方式哦~你就不怕我在你背後暗算你嗎?”
“做得到你就試試!”
“當然做不到啦~畢竟我只是個被人一推就倒的弱女子呢~”
兩人拌著嘴,來到了弦一郎的房間。因為一醒來就聽到自己手下匯報家里來了個奇怪的女人,因此他直接就拿刀衝了出去,所以房間里根本沒有收拾。
然而佐伊卻脫下了裹在身上的浴巾,全身赤裸著坐在了床上。隨即不知從何處憑空變出了一支香煙和打火機。剛准備點火,就被弦一郎一把奪了過去。
“肉畜沒有吸煙的資格,更不應該用那種東西破壞自身的肉質。”
然而這東西說到底只是虛擬影像,即便弦一郎想搶,也沒有辦法奪過去。
“別那麼著急,這種事情我比你還要清楚。放心吧,這只是拿來烘托氣氛的小道具罷了。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換成別的。”
說著,佐伊手中的香煙變成了一條泡泡糖,被她放入口中咀嚼了起來。翹著二郎腿坐在床上的女人,絲毫沒有身為人妻的溫柔,這態度反而就像一個任性的丫頭片子一樣。一邊抖著腿一邊吐著泡泡,發出令人煩躁的聲音。
“女畜,這里可不是你的房間。”
“我知道,這里是你的房間,所以我才會在這里。”
說著,嚼著虛擬泡泡糖的佐伊衝弦一郎伸出了手。
“把我的手腳還給我。”
“哼!”
雖然弦一郎一臉的不屑,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的轉身,從書架上將那被封進透明樹脂之中的一雙白嫩美腳丟了過去。佐伊接過這雙腳之後仔細端詳了一下。
蒼白無血色的雙腳就好像皮膚變得透明了一樣,腳踝處還可以清晰的看到紫紅色的肌肉紋理,以及脛骨的斷茬。就像是在皮膚表面上塗了一層光油一樣,如果只是看的話的確還不錯,但是一摸起來就能感覺到,這東西根本沒有人腳的那種應有的柔軟,硬的就像石頭一樣。
發現這東西是用一種堅硬的樹脂所包裹住,用以進行防腐處理。同時用相同的材料打磨出了一雙高跟鞋,姑且算作是弄了個架子將其當做裝飾品擺放了起來。
只可惜,這樣的處理,這雙腳頂多只能像琥珀一樣,僅僅只是拿來充當擺設觀賞,根本滿足不了其他的需求。
於是,在確認完雙腳的狀態之後,佐伊隨意的將其丟在旁邊的床上,隨即追問道:
“手呢?”
對於這個問題,弦一郎則是惜字如金的蹦著字回答道:
“玩夠了,爛了,扔了。”
“真浪費!”
衝著弦一郎豎了個中指以示鄙視之後,佐伊隨即笑了起來。
“不過沒想到,原來你的骨子里居然還是個足控呢~比起可以隨意玩弄的手,居然選擇將雙腳留了下來欣賞。怎麼樣?武田家的大少爺,有沒有對著無法把玩的美腳,偷偷自慰過呢?”
“注意你說的話,女畜。你現在的生命是我的所有物。只要我不喜歡,隨時都可以把你那擾人的舌頭割掉!”
“啊啦啦~那可不行,這舌頭我可是還有別的用處呢。可不能讓你隨便浪費咯。”
對於這個說話始終不著重點的怪異女人,弦一郎漸漸開始容忍的有些煩躁了。於是直奔主題的問道:
“高宮智子在哪里?你對她做了什麼?”
“什麼都沒做。只是把她要做的事情強行搶過來了而已,因為比起她,很顯然我能做得更好。”
對於她這不慌不忙的態度,弦一郎倒是生出了些許的敬佩。不由得奇怪的問道:
“為什麼你能如此自信自己會比人家做得更好呢?”
“當然是因為我比她更有經驗咯~被當做肉畜這種事,被人當眾宰殺這種事,我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哦?你就那麼喜歡被人當成畜生去對待?還是說你想讓自己替那些女人去死,好表現自己有多善良偉大?”
“都不是。我是想成為最優秀的料理人,去借著這些美麗的身體,向你們這些一無所知的無知家伙們,展現何為‘生命的美麗’罷了。”
“哦?這麼說,你是對我之前的做法不滿。所以准備親自料理自己?”
“就是這樣!”
對面前這個女人生出無邊興趣的弦一郎,抱著臂膀問道:
“那麼你憑什麼會認為,我會無憑無據的相信你這信口開河的鬼話?”
“你過來。”
對弦一郎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過來一些。好奇她會做出什麼的弦一郎,便滿臉無所謂的走了過去。結果……
“啪!”
毫無征兆的,佐伊突然翹起腳在弦一郎的臉上甩了一下,讓他的臉扭了過去。
不過,比起用來傷害他人的踢擊,這一腳更像是用腳掌在對面的臉上抽了一巴掌一樣。雖然力道一點都不重,但是侮辱性卻高得可怕。
“你惹火我了!女人!”
暴怒的弦一郎直接一把將佐伊壓在了床上,雙手掐住那纖細的脖頸,試圖憑借自己的力量將其直接扭斷。
然而被掐住脖子的佐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痛苦。雙手甚至懶得去管那雙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自顧自的揉著奶子偷偷爽了起來。同時雙腿憑借出色的柔韌性向上扳了過來,一邊用那光滑無毛的下體,隔著睡衣去磨蹭對方褲子中暗藏的肉團,一邊將雙腳頂在對方的臉上。
這姿勢,比起試圖用雙腳將對方蹬開,更像是在用自己的腳掌去磨蹭對方的臉頰,故意挑逗對方。
暴怒的弦一郎也愣住了。他實在是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的雙手如此用力的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可是對方卻絲毫沒有表現出痛苦的樣子,甚至明明自己的掌心已經感受到對方的頸椎在自己的握力之下寸寸斷裂的觸感,可對方脖子上的皮膚卻連一絲褶皺都沒有被擠出來。
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就在弦一郎迷茫的這一瞬間,佐伊突然抓住了機會,右腳突然湊到對方嘴邊,用那靈活的腳趾迅速的撬開對方的嘴唇與牙齒,將三根滑嫩的腳趾插進了對方的口中。而愣神的弦一郎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本能的用舌頭舔了一下。隨即連忙松手逃開,朝旁邊吐了兩下口水。
他逃,並不是因為他覺得對方的腳髒,僅僅只是因為當他舌頭觸碰到對方那豌豆一般圓潤的腳趾肚時,一股熱流順著他的腦袋直衝下面的小頭,使得那一直在下面待機的“暗器”突然爆發。為了不讓對方發現這一點,他只能逃開背對佐伊,拼命的調整呼吸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可惡的女人……”
“女人?不是女畜嗎?我怎麼不知道,肉畜何時開始能夠享有人權了呢?”
“你!”
實在是拿對方沒有辦法,弦一郎只能先不去管這個難纏的家伙,慪氣一般的默不作聲。對於他的這種固執的脾性,就算是佐伊也必須要另辟蹊徑才行。
“聽說,三天後是你成功晉升內閣的慶功宴,屆時山本總理大臣也會前來赴宴,想必對你來說,這應該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吧?既然這樣,那麼我希望你能拋棄你那無聊的自尊心,不要固執的用謊言自欺欺人,如實的回答我。你真的認為,須摩麗子的肉很好吃嗎?”
再次被問起這個問題,使得弦一郎的眉間緊緊的扭成一團,在猶豫了好久之後,才松開了緊縮的眉頭,長出一口氣回答道:
“難吃!醬料的味道根本沒有滲透進去。肉里一股腥臭味不說,除了少的可憐的油脂以外,肉硬得就像在嚼橡皮擦一樣。就算是工廠里集中培養出來的肉豬都比那個東西好吃。”
聽到弦一郎如實回答,佐伊立刻露出了愉悅的笑容,白嫩的腳丫子翹起來一點一點的,看起來很是高興的樣子。
“對吧?畢竟是我故意弄成那樣的,就當做是我對你的報復。雖然這樣對那孩子有些失禮,不過畢竟都是按照你那固執的喜好照做的,大家也都吃下去了。姑且也算對得起那孩子了~”
“你……”
“山本柳十郎可是吃‘肉’的高手,死在他宅邸里的年輕女孩數不勝數。甚至最為頻繁的時候,就連我都曾在一個月內去過他家兩次。你覺得,上次那種水准的肉料理,能夠讓那種達人感到滿意嗎?”
對於這個問題,即便是固執如弦一郎也不願再執拗下去。只能轉過身來回頭質問道:
“你的意思是你對山本老頭子很了解?那麼你告訴我,他最喜歡的料理是什麼?如果想要復原出來,需要我去准備什麼?”
“哼!為什麼我要告訴你?”
“女人……”
弦一郎已經氣得想要殺人了。如果不是這件事對他真的很重要,關乎他今後的仕途的話,他現在絕對已經拿起刀砍下這個可惡的女人的腦袋了。
但是,正是因為這件事對他來說真的非常重要。所以,他才不得不將宴會的主導權,遞交到對方的手中。
“如果我把宴會的事情全權委托給你,那麼你能做出,另那個‘食人鬼’都感到滿意的珍饈嗎?”
“就等你這句話呢~那麼,你願意嗎?”
事到如今已經徹底認命了的弦一郎,不由得冷笑一聲:
“我難道有拒絕的權利嗎?”
“當然有,只要你什麼都不在乎。依舊堅持你的固執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反抗你不是嗎?只不過那樣的話,就真的浪費了這樣一具完美的肉體了。說真的,在我看來,只花了八百萬判就能買下這樣無可挑剔的美肉,你真的是賺到了。如果這樣的身體也被你浪費了的話,就算是我也會心痛的。當然~要完美發揮出這具肉體的魅力,還需要我這樣合格的料理人才行~”
“那麼,你要我怎麼做?提前這麼早到我這來,該不會是專門來氣我的吧?”
看到這個不苟言笑的弦一郎居然也會開玩笑,佐伊先是愣了一下,隨即開懷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沒想到你還挺有幽默感的嘛~不過你說的也對。畢竟有一件事,必須要你幫忙才能做得到。我需要你通知所有准備到場的客人,宴會的時間改變了,被提前到了中午一點開始。”
“為什麼?”
“那是因為,這一次我是打算做吊烤嘛~所以表演的時間有些長,假如重要的是晚宴部分的話,那麼就必須提前好幾個小時去准備才行。”
弦一郎自然知道,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被他邀請參加這種宴會的,無一不是社會中的名流。人家每天的時間都安排得很緊,無緣無故改變別人的計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更何況,聽她的意思。是需要把客人們一直留在會場,讓他們等到晚宴開始。
直接占用別人半天的時間,這對他來說難度就更大了。
但是,這一次的宴會對於他來說,真的太重要了。
“這個要求,我沒有辦法答應你。別的人姑且不說,‘食人鬼’那邊可是最難解決的。”
“不對。那個老東西是最好解決的。你只要告訴他,‘這次入手了一匹特別的肉畜,她打算自己料理自己’。那個貪吃鬼不管當天有多忙,都會擠出時間過來的。”
看到佐伊這麼有自信,再一想到這家伙對山本的熟悉程度,弦一郎決定去試一試。畢竟,如果連總理大臣都被他搞定了的話,其他人肯定會更加方便一些。
“好。就按你說的做,那麼其他還有什麼要我做的嗎?”
“其他的話……我可以自己去准備。哦!對了,剛才陪我玩的那條閹狗,這幾天幫我好好照顧一下。在主菜完成之前,我還得用他幫我墊場呢~”
“我明白了。”
一切都說好之後,弦一郎便去准備給山本打電話了。只不過就和他預料的一樣,接通電話的是對方的秘書。當他提出要改變宴會的計劃時間時,對方就和他所想的一樣,用一種非常惱火的態度拒絕了他。於是,他只好把佐伊的話拿來當殺手鐧賭一下了。
“重要的事情,就是這個。不過,我希望你能等總理大臣醒來之後,幫我傳達給他一句話。就說‘這次的主菜是廚師自己’。”
“好,我知道了。我會如實傳達給總理大臣的。”
似乎是能夠理解弦一郎這句話重量,對方在聽完之後沉默了片刻,便收斂了剛才的怒氣。
發現這個條件的確有用,弦一郎總算是松了口氣。至少,這個奇怪的肉畜並不是信口開河。
在通知完山本的秘書之後,弦一郎並沒有打算連續通知其他人。因為他很清楚,只要山本能夠被這句話打動,那麼其他人根本不需要他去通知。
於是,他便回到房間,准備去問問那個女人其他的底細。以及還有沒有其他的“肉食愛好者”,好與其搭上线。然而當他回到房間之後,卻發現本應待在屋里的女人不見了。連忙招來自己的手下詢問,卻得到消息,對方帶領著幾個機械女仆前往那個白色的房間了。
一股不妙的預感突然浮上他的心頭,令他連忙飛奔向屠宰室。
結果一進去,弦一郎就被嚇了一跳。因為他剛好便看到,佐伊此刻被人用皮帶綁住了一只腳,被倒立的吊在那個用來掛人的鐵架子上,頭部下方的位置放著一個盛放東西的鐵桶,正在接著從對方脖子上噴涌而下的血水。而在她的身後,還有一位機械女仆揪著她的頭發來讓她仰起頭,好讓桶能夠一滴不漏的接住所有流淌下來的血。
“你們在干什麼!”
弦一郎只覺得自己被坑了。明明剛剛談下了這麼重要的事情,最關鍵的肉畜卻提前自殺了。這讓他如何是好?難道到時候要他當著眾人的面,去解剖一具冰冷的死屍嗎?
然而就當他衝過去,想要立刻將人放下來,趁著血還沒流干盡快搶救下來的時候。那因為放血的痛苦全身篩糠一般的顫抖著的女畜,卻突然用另一只沒有被綁起來的腿踢了他一下,並且非常精准的,直接將腳尖戳進了對方的嘴里。
腳指頭直接戳進了喉嚨里,令弦一郎本能的感到一陣惡心,不由得停了下來。然而那看起來馬上就快死了的佐伊,卻依舊無比精神的對他罵道:
“白痴東西……別來……搗亂!馬上就要……完事了……”
果然如她所說,剛才還如同瀑布一般噴涌而下的血水,此刻只能以滴的方式一點一點的滴進桶里。很顯然,這代表她體內的血,已經快要被放干了。也正因如此,弦一郎才會無比驚訝的嘀咕道:
“這怎麼可能呢?”
要知道,人類只要損失三分之一的血就會立刻死亡。可是現在,已經快要把全身的血放干的佐伊,居然還能保持清醒,甚至還能頗有精神的出腳踢他?這簡直就是人體醫學的奇跡。
似乎是覺得這樣單純的倒吊不能完全將血放干。這個時候提著各種東西走進來的女仆,也隨之將器材放在旁邊,隨即用那不帶體溫的冰冷雙手,在佐伊的身體上到處用力的按壓。宛如要直接把她榨干一樣,將她全身的血液都盡可能的從脖子上的傷口擠出來。
終於,眼看再也沒法從她的身上擠出一滴血。女仆們便紛紛活動起來,有的將桶挪走,將血倒掉。有的則負責把佐伊脖子上的血用水龍頭衝洗干淨,然後把她放下來。有的則是到旁邊弄了一個足夠把一整個人都裝進去的大桶,並開始往里面注水。
“啊啊……好冷……好冷啊……果然這個……還是沒有辦法……避免呢……”
被放下來之後,全身毫無血色的佐伊站了起來,抱著身體不住的顫抖,站在原地接連的蹦跳,似乎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緩解失血所帶來的寒冷。就在這個時候,佐伊看到了在旁邊愣住的弦一郎,宛如故意要嘲笑他的無知一樣,強撐著擠出一副苦笑說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在做肉類料理的時候,‘放血’可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步驟。不然的話,血的味道滲進肉里,就會像你之前吃的一樣。你不知道吧?那些‘肉料理’,其實表演的過程僅僅只是宰殺的部分。之後即便是整個穿刺火烤,也必須要放血去除內髒才行。也就只有你這種愚蠢的外行,才會直接把人穿了根杆子就架到火上。這一次,就讓我來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燒烤吧。”
雖然對方是在罵自己,可是這一次弦一郎卻沒有感受到任何的憤怒。他只是覺得有些可怕。
“為什麼?你還能活著?”
“當然是因為……這種事只有我才能做得到啊……你不是很喜歡看……肉畜在被宰殺時的掙扎嗎……”
說著,佐伊從旁邊的女仆手上接過一把改錐。用力的將其刺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啊!其實……不只是你……啊!其他的……食客……甚至……就算是我……”
“也很喜歡!”
說著的時候,佐伊已經用改錐在自己的身上,刺出了好幾個小孔了。只不過,卻並沒有流出什麼的血。因為她體內的血液差不多已經在剛才被放干了。只剩一些毛細血管中還留存而已,況且她刺的這些地方也都非常的精准,在剛好穿透肌肉的筋膜同時,也避開了所有的大血管。
終於,在全身的每一塊肌肉處都打好了洞。其實到後來,佐伊的手已經拿不動改錐了,基本上是依靠旁邊的機械女仆來幫忙完成後面的工序的。而在打完洞之後,一個機械女仆則是將一個氣囊塞進了佐伊的下體之中。在將其置入佐伊的子宮之後,便開始用力的往里打氣。直到佐伊的小腹膨脹的宛如懷胎六月的孕婦時。也就是佐伊那淫蕩的呻吟聲,漸漸開始透露出一絲痛苦的時候,才終於停止了打氣。
之後,佐伊在兩位機械女仆的扶持下,被丟進了那個裝滿水的桶里。結果剛一進水,剛才還奄奄一息的佐伊便突然尖叫一聲,在水中拼命的撲騰了起來。
弦一郎湊近一看,又是把他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居然是弄了一大桶冰水來泡澡。並且,水中不但有許多沒有化開的冰塊,還放著一個用來通電的電極。寒冷與觸電,以及水中放置的少許食鹽刺激她身上的傷口,三者多重的刺激,讓她的身體在水中不住的顫抖,牙齒“咔噠咔噠”的不斷發顫。
看到她的反應,聽到她那充滿痛苦的慘叫,就算是弦一郎也覺得有些心驚肉跳。
“你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來折磨自己?”
“折磨?這是料理的准備好嗎?三十分鍾……只要保持這個狀態三十分鍾,差不多就可以用繃緊的肌肉,把殘留的血水徹底逼出來。不過,這樣就會導致肌肉僵硬。之前好不容易才撐大的子宮,怕不是又要縮回去了。所以,才必須要塞上東西。把它給撐起來才行……”
“噢!肚子……我的肚子……好痛……子宮……子宮在收縮……它……它不受我的控制……噢!噢噢!好痛……好痛啊……肚子……肚子的里面……氣囊要……要擠出來了……噢噢噢噢!!!!”
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感,在水中抱著肚子好將子宮托起來的佐伊,在雙腿之間噴出了一道看不見的透明水流。不經意的在這漸漸便得粉紅的水中,攪出了一個不被人發現的淺色旋渦。
“不……不行……這個感覺……會上癮……”
宛如生產時的宮縮反應,雖然源源不斷的為她帶來痛苦,卻也讓她產生了快感。對於從來不曾知道生孩子是什麼體驗的佐伊來說,這的確是一種從未體會過的全新感受。
但正因如此,弦一郎才會感到更加的不解了。
“你……你是在用電子腦操控微電流刺激體細胞,來使其在失去血液供氧的情況下繼續維持活性嗎?既然你是這種程度的技術高手,為什麼不把痛覺屏蔽……”
“因為……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討厭疼痛啊……”
“疼痛是生命存在的證明,死亡是生命完成的標志。我從這些女孩的手上,把她們的生命接管過來……怎麼能輕易的,將其浪費掉呢?”
看著佐伊那痛苦中夾雜著幸福的淒美模樣,弦一郎這一次徹徹底底的硬了。而看到這一幕後,佐伊不由得笑道:
“怎麼?已經受不了了嗎?需要我來幫你釋放一下嗎?只不過,我現在不能把屁股下面露出來,手也有些忙……那麼要我幫你‘口’嗎?不過為了保證肚子里的干淨,不能把你精液吃下去哦。所以當你快要射出來的時候,必須要立刻拔出去才行。當然,如果你不介意我用腳幫你做的話,就不用擔心這種事了。”
“你不必用這種方式羞辱我。如果真的要女人,我隨便叫一個過來就行。”
“是嗎?”
說著的功夫,機械女仆已經把她撈了出來。在用冷水對著她噴了一通之後,馬上又把她丟進另一個清澈的冰水桶里。而這一次,不但她的反應沒有之前那麼強烈了。甚至就連她體內都不怎麼能夠漏出血水了。只不過,只有肚子的疼痛還是沒有緩解。於是她只能仰著頭浮出水面,不斷的用雙手隔著肚皮揉搓那繃緊的子宮。
“啊啊~哈啊~嘶——噢噢!”
看到她沒有之前那麼痛苦了,夾緊了雙腿的弦一郎問道:
“接下來你要怎麼做?就這樣一直泡在水里等著宴會的開始嗎?”
“當然不是。等血水排淨之後,我就要先泡一個舒舒服服的溫水澡。讓身體的肌肉放松下來,之後……看到那個了嗎?那些啤酒借我用一下。我要將其注入進身體的血管里,用啤酒的香氣去除體內殘留的味道。之後,就是在身體反復刷上我特制的燒烤醬料,醃制兩天直到完全入味。哦,雖然是常溫醃制。不過因為我會一直維持細胞的活性,所以你不用擔心肉質腐敗的問題。”
聽到這個過程,一想到對方需要將這些感受以活著的身軀感受下來。弦一郎那挺立的肉棒都不由得軟了下來。連忙轉過身去防止被對方發現,弦一郎離開了屠宰室說道:
“既然你這麼熟悉,看來不需要我去幫忙了。那麼,我去忙我的事情了。希望你到時候不要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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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之後的第三天中午,弦一郎按照計劃提前在自宅開啟了宴會。
很多的客人們,都對弦一郎的這個舉動表示不滿。可是來的時候卻又一個個都在對這個年輕人滿臉堆笑的問好。不光是因為他是個利用各種手段,快速從一個普通的武士家長子,直接晉升到重權內閣的年輕人。更是因為,這一次更改時間的通知,是以山本柳十郎總理大臣的名義發出的。
即便他們不給這個晚輩面子,也不能損了總理大臣的面子。所以,即便是再不情願,也必須要更改行程。提前來到會場。而弦一郎則作為宴會的主人,來到自宅門口一個接一個的去迎接到場的客人。
“轟隆隆……”
突然聽到這沉默的機械轟鳴聲,眾人齊齊向著聲音的方向看了過去。兩台有著六米之高,覆蓋著土黃色裝甲的人形機甲,正一前一後的夾著中間的高級轎車駛來。正是國防研發出來的最新型的地空兩用戰斗機甲——太歲。而車內的人更是不必多說,正是在這個國家,僅次於天皇之下,握有最高權柄的“食人鬼”。
山本柳十郎。
兩台機甲在弦一郎的樓閣門前,把守住那通向公路的關卡,隨即讓轎車行使了進去。而車子則在停穩之後,從上面走下了一老一少兩人。
頭發都掉光的老人身穿一身寬松的藏青色和服,須發皆白,整理的干淨順滑的胡須垂在腰間,手上拄著一根筆直的黑色拐杖。看他那佝僂著身軀走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換做不認識的人來,恐怕會直接將他當成是普通的老頭。而不會將他和那手握重權的總理大臣聯想到一起。
更別說,“食人鬼”這個外號了。
而在他身邊一同下車的,則是一個看起來還不到二十歲,劍眉星目,目光凌厲的英俊少年。相比於注重傳統的老人,這位少年則是穿著一身白色的筆挺西裝。並且當其於同樣穿著傳統和服的弦一郎相對之時,更是冥冥中有種針鋒相對的感覺。
前去迎接的弦一郎目光僅僅只是在少年身上停留了一瞬,便靠近過來對老人鞠躬問好:
“山本閣下,歡迎您來參加鄙人的宴會。請問這位是?”
“哦!阿一,這位是我女兒寧子的兒子,是我家最小的孫子。我來介紹一下,泰安。這位武田家的長子,剛剛進入內閣,繼任東京治安總長的武田弦一郎閣下。”
順著山本的話,年輕人微微躬身行了個禮自我介紹道:
“武田閣下你好,在下藤原泰安,現在正就任與御庭禁衛隊,擔任第七分隊的隊長。還請治安總長閣下今後多多關照。”
僅僅只是通過這句話,便徹底將這個少年的鋒芒暴露無疑。二人的官職,打個比方的話就是隸屬地方的警察局長,和隸屬中央的督察隊分隊長一樣。雖然二者不屬於統一職責,無所謂上下級之分。但是對方作為禁衛隊的隊長,卻享有能夠對所有官員進行調查的專屬特權。想要干涉他人的仕途,自然是輕而易舉。在這里提出這一點,自然就是想通過這一特權壓制對方一頭。
“嗯,請多指教,藤原閣下。”
“哦吼吼~抱歉,阿一,沒有提前通知你這件事。不過我這把老骨頭反正也吃不了多少東西,多帶一位家屬來蹭個飯,應該也不要緊的吧?”
“那是當然~”
兩人哈哈一笑,便就此別過。然而就在山本的腳即將踏上樓道的地毯之前,他卻先用拐杖抵住了身體。隨即攔下了身邊的少年說道:
“對了。泰安,這里是私人場所。把你的刀交出去讓人保管一下。”
“外公!?”
聽到山本的話,少年直接遲疑了,死死的握住了掛在腰間的刀鞘,滿臉的不敢相信。而這個時候,弦一郎的臉上則浮現出奸詐的笑容。回頭跟了過去,順著山本的意思說道:
“哎呀~心里光想著山本閣下的事,我都不小心把這事給忘了。藤原閣下,雖然此處是我的私宅,不過會場中可是還有其他的客人。即便是貴為武士,也不應該手持凶器,打擾他人的雅興。還請暫且把刀交給在下保管。”
看著弦一郎那可憎的笑臉,又看了看山本那無動於衷的樣子。即便是心有不甘,也只能乖乖的把刀交出去。
不過,少年卻在這個時候使了些壞。故意攥緊了刀鞘死死的不肯松手,儼然一副“有本事你就來搶”的架勢。對此弦一郎倒是滿臉的無所謂,偷偷的調整了呼吸之後,准備接刀的雙手突然抬起來用手背在對方的刀鞘兩側快速的一敲。感覺自己手腕差點就要被這股巨力扭斷的少年連忙松開手,而弦一郎則是在刀鞘掉落的這一瞬間,雙手平舉將其托住。隨即恭維的說道:
“此處是在下的私宅,既然招待了各位前來,自然會確保各位的安全。不過……就算是真的發生了什麼特殊狀況也沒有關系。有山本閣下這一本名刀護衛,任何賊人都會被斬殺的。”
對此,山本老頭則是滿意的笑了笑說道:
“哈哈!阿一你真會說笑~我都這把快要一百歲的老骨頭了,已經很多年不斬人了。只不過,當年天皇恩賞,允許我可在御座之前佩刀。事到如今,早就忘記了該如何把刀放下了罷了。”
說完,老頭踏步朝著會場走了進去。少年則是活動著隱隱作痛的手腕,惡狠狠的瞪了弦一郎一眼之後跟了上去。看到二人的背影在自己眼中消失之後,弦一郎這才將刀隨手丟給了旁邊的護衛命令道:
“收起來,等他們出去再還給人家。”
“是!”
隨著客人們一個接一個的到場,時間也到了約定好的正午一點。封閉了家宅的大門禁止任何人踏入之後,弦一郎便開始為今日的宴會致辭,只不過還沒等他說完。坐在最前面的山本便像一個有些糊塗的可惡老頭一般,故意裝出了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佝僂著腰說道:
“我餓了……還不開飯嗎?”
被這老家伙一攪局,弦一郎的話也徹底說不下去了,只能直接宣布宴會開始。隨即,身穿廚師裝的各位機械女仆開始將諸多繁雜的廚具一個接一個的擺到會場中央。而在諸位機械女仆的簇擁下,一個全身赤裸,下體也被去勢的金發少年走了進來。環視著會場內的諸位貴人後,拿起了一個帶著套環的怪異剪刀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在機械女仆將一個鐵桶放到他面前時,少年的臉上擠出了一個悵然的笑容,隨即開口說道:
“今日,還請各位不要嫌棄我的賤肉,在主菜端上之前,盡情的享用。”
說完,那握住剪刀握柄的雙臂猛地一用力,在那鋒利的剪刀之下。一顆人頭精准的落入鐵桶之中,而那倒下的身軀也正好跪下,將洶涌噴血的脖子對准鐵桶,將血水納入其中。
“呀!”
雖然到場的各位,都是涉獵這一愛好的相關人士。但是他們帶來的,單純為了排解無聊的女伴們,可不是人人都見過這種場面。看到這驚悚的一幕,幾個年輕的女孩不由得發出了一聲驚叫。並在自己的主人瞪了自己一眼後,及時的收住了聲音。
很快,一個人的血液便灌入了鐵桶之中。隨即女仆們將一張鋪了白布的方桌推了過來,提著手腳將那無頭屍體丟在了上面,隨即幾人同時揮動手中的菜刀,分別將手腳以及開膛之後抽出的下水全部丟進了那鐵桶之中,被一位女仆帶走准備丟掉。
而其他的主廚女仆則以精准的刀法將這准備使用的肉剔骨分屍,隨即紛紛帶到了各自的料理台前,對其進行處理。
煎炒烹炸燜溜熬燉,在那輸入在處理器的料理技能的精准操作下,一人份的肉便被制成了一道道令人食指大動的美食被端上了餐桌。一些人在看到上菜之後,立刻拿起了餐具開始品嘗。一些人則是在看到如此水准的料理之後,對其嗤之以鼻,但也拿起了餐具。
只有山本一人,看著那被剔成骨架之後,被女仆們收走的空蕩蕩的方桌,宛如老年痴呆了一般,兩眼無神的注視著前方,默默的發呆。
看到山本這個表現,早知會如此的弦一郎,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連忙湊了過去低聲問道:
“總理閣下您是怎麼了?可是對在下准備的料理,感到不滿意?”
對此,須發皆白的老人長嘆一口氣,那攥著刀的手骨捏的嘎嘣作響,似乎隨時准備斬人一般,恨得咬牙切齒的說道:
“武田小子,這和你說的,似乎有所區別啊?老夫特意提前了時間到你這里,難道就是為了吃這種東西的嗎?”
看到山本那暗藏殺意的模樣,弦一郎則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向旁邊的另一桌,對那內里裹著一身褐色的連體黑絲,外面披著紅色皮裘的女人大聲喊話道:
“智子!這和說好的不一樣啊。總理閣下對你准備的前菜並不滿意啊!”
與此同時,那個女人也站了起來走到跟前,看著目光轉向自己的老頭說道:
“那是因為山本閣下可是吃過見過的人,這種閹狗身上的尋常賤肉,大人又豈會看得上呢?”
會場中突然冒出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突然說出這種對所有正在動筷的客人都有所冒犯的話,自然是將所有人的視线都吸引了過來。
而那剛才還傻呆呆的老頭一看到這個女人靠近自己,頓時好似年輕了幾十歲一樣,背也不彎了,眼睛也不花了。伸出手指指著面前的女人,激動得胡須都在顫抖的說道:
“h……h……”
在山本說出那個名字之前,女人便將被“黑絲”包裹的手按在山本的手上搶先說道:
“我叫高宮智子,今日將為閣下帶來兩道主菜。而且,其中的一道還是新菜哦~不過,老人家您也太著急了吧?要知道,想將我的舞台搭好,可是需要一點時間呢。”
說著的同時,六位機械女仆已經將一面直徑兩米的實心大桌擺好,在上面鋪上了一層黑色的防水桌布,並且在周圍的各個角度都分別安置了攝像頭。還在山本的餐桌後面設立了一道虛擬屏幕,使得會場內的所有人都能通過屏幕看到桌上的景象。
比起布置一面餐桌,更像是在布置一個華麗的舞台。
“哦呵呵~那太好了!太好了!”
看到佐伊之後,剛才還無比失落乃至憤怒的山本突然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在自己外孫怪異的眼神中,拍著手不住的叫好。而其他對佐伊一無所知的客人們,則對這個女人充滿了好奇心。他們非常奇怪,這個不知名的女人,為何能如此討得總理大臣的歡心?
就在眾人的注視下,佐伊脫掉了身上的皮裘拋給了站在身邊的弦一郎,踏著兩位跪在地上的機械女仆用手臂搭起的人梯,將那被“黑絲”包裹的妙曼身軀,帶上了那黑色的圓桌。
隨即,佐伊便在眾人的注視下,將手指伸到那白淨的脖子下,直接撕掉了一層透明的薄膜。一股屬於燒烤醬汁的特殊芳香,隨之在會場中悄然散開。
那哪里是什麼連體“黑絲”,那分明是在身上固化了的防水凝膠構成的薄膜。在這三日之間,佐伊不斷的在身體表面塗抹這燒烤醬,即便在風干之後也會繼續塗抹,使得身體能夠充分入味。最終直到今天登台之前,才用凝膠封好。並在外面披上掩蓋的衣服。
意識到對方身上滴下的是油脂和醬料後,所有看明白的客人都不由得表示驚訝。畢竟從這調料的香氣來看,其中不乏有各種刺激性的香辛料,讓這種高滲透壓的液體塗抹全身,不但皮膚會因為脫水漸漸與身體分離,若是皮膚表面存在傷口,那絕對會讓人痛不欲生啊。
不過一想到只要有電子腦的輔助,可以隨時屏蔽掉痛覺感受之後,大家伙也都釋然了
可是他們哪里知道,佐伊根本就沒有關掉痛覺感受。為了讓醬料能夠充分的滲入體內,佐伊早就在自己的身上各處都扎滿了小孔。即便現在在醬料的掩蓋下已經看不見了,可是那種疼痛的感覺卻不會消失。而她之所以能如此淡定,無非就是因為這種劇痛已經持續了兩天以上,她早就習慣了。
脫掉身體表面的鍍膜之後,佐伊靠近著桌邊的一個攝像頭,雙手撐在桌面上,腳心朝上雙腿微開的跪坐下來。在將那已經同樣被醬料浸染醃透的性器與肛門暴露給所有人的同時,微微轉頭看向身後,露出了一個充滿魅意的微笑。
搖了搖那肥滿的屁股後,佐伊在撅著屁股的情況下,勉強的挺直了上半身,隨即在接過了機械女仆遞過來的小匕首後,對坐在原地眼睛已經看直了的山本說道:
“老爺子,接下來我要把肚子里的食材給取出來,能請您從後面幫幫忙,幫我減輕一下肚子里的壓力嗎?”
“樂意至極!”
說著,山本站起身來。頭也不回的直接將手中那偽裝成拐杖的太刀丟給了坐在旁邊的外孫。風馳電掣的來到佐伊的跟前,盯著那剛好與自己胸口齊平的大屁股,從旁邊機械女仆遞過來的托盤上,拿起了那細如筷子一般的尖刀。
但是他卻沒有立刻將那鋒利的刀尖刺在對方的身上,而是用那不到一指寬的刀身,去按壓佐伊屁股的臀肉,借此品味這具女體的肉質如何。
“噢噢!肌肉緊實卻由不失松軟,脂肪飽滿得恰到好處。相當年輕且充滿活力的身體呢,二十二,不……二十三歲嗎?這可正是可口的年紀啊。做成吊燒剛剛好!”
就在山本對這具身體進行評價的時候,佐伊已經閉著眼睛,沿著自己的身體正中,從小腹到胸口劃了淺淺的一刀。
“正是如此。不愧是柳十郎大人,完全說對了。今天我准備的第二道主菜,便是這全女吊燒。”
散發著高溫的刀尖劃過皮膚,灼燒著醬料中混雜的油脂,散發出誘人的香味。只不過這一刀僅僅只是劃破了表皮,還有下面的肌肉沒有破開,因此她還必須要再割幾次,才能徹底將自己開膛破腹。
而山本則是在聽到這個回答之後,充滿興趣的問道:
“哦?第二道主菜?那麼第一道是什麼呢?難道說,是和這松松垮垮的陰排有關嗎?”
“答錯咯~”
“哎呀呀,答錯了啊!那真可惜。”
“咕!噫——!”
說著的同時,山本手腕一抖,手中握持的尖刀迅速的在那緊閉的肛門周圍劃了一圈,隨即將刀尖順著切口插進去輕輕一挑。直接刺穿了那連接著肛門的直腸,將佐伊的腸頭挑了出來。
用尖刀挑著佐伊的直腸,山本老頭宛如得了帕金森一樣,用那顫抖的手慢慢的將佐伊的腸子,從那依舊被臀肌夾緊的屁眼中緩緩抽出。一邊抽著,山本還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揉搓著那滑嫩的腸膜,弄得佐伊發出陣陣舒爽的呻吟。
看著那被抽出的直腸,已經被醬料滲透得變得有些發黃的,大約兩公分長的肛管。將其余未變色的部分托在手中,看著這如同水晶般光滑剔透的大腸,山本陶醉得都快要流出口水下來。
“不錯,真棒的腸子啊……那麼,另一道菜是要用這條誘人的腸子來做嗎?”
對此,被山本弄得瘙癢難耐的佐伊,又順著自己之前切開的傷口劃了一刀,輕笑著回答道:
“當然不是~今天我要准備的料理,根本用不上這個東西。不過,既然柳十郎大人對我准備的前菜不滿意,那麼不妨把這根腸子做成刺身,充當開胃小菜吧~”
“刺身?嗯……那麼這段已經被醃透的部分會不會有些油膩啊?”
“既然這樣,反正都是一塊派不上用場的爛肉,那就不妨直接丟掉吧。”
“唉~那多可惜。”
說著,山本抽出穿透直腸的尖刀。另一只手托住屁眼中隨著重力緩緩掉出來的大腸,握著刀柄的手迅速橫切,在憑空將直腸那被侵染的部分割掉後,又在其掉落之前用刀尖串起。其刀法速度之快,甚至直到他將那掉下來的肛門接住,佐伊才反應過來,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噫——”
無視了那猛烈喘息的佐伊,山本對跟在身邊的少年招了招手,並在其過來之後,將那挑著一節肛管的刀尖,對准了對方。
“來來泰安~老夫年紀大了,吃太油膩的東西對身體不好。所以,就吃些清爽的部分好了,這個好東西,就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來吃吧。”
“這……外公……”
看到泰安那想要拒絕的表情,老頭子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怎麼?老夫給你的東西,你不願要嗎?”
“不敢……”
“那還不快吃!”
“是!”
忍著屈辱,將那用來排泄汙物的出口器官生生吞入口中。然而,意料之中的惡臭卻沒有出現在嘴里。有的僅僅只是那醬料中飽含的咸鮮與甘甜,以及那生腸的爽脆口感。那本以為根本無法食用的肛門,更是因為被醃透之後,變得無比軟嫩彈牙,輕咬之後便立刻化開,就像是在吃一塊沒有腥味的魚皮一樣。
雖然因為醬料沒有燒熟,顯得這一口肉稍微有那麼些許油膩。不過腸肉部分的口感,完全足以掩蓋這份缺點,使其意外的容易下口。
即便是沒有做熟的肛門,也能有如此的美味嗎?
看著那抬起一只手半掩著嘴唇,被這美味衝擊得有些懷疑人生的外孫,老頭子壞笑道:
“怎麼樣?凡事不能只看出身對吧?只要料理的得當,就算是肮髒的屁眼也能變得如此美味不是嗎?”
即便對於山本這粗俗的說法有些反感,泰安也只能點頭稱是。
“外公教導的對。”
只不過,對於佐伊來說,人家的教育方針對他來說根本就無所謂。
“老爺子您快一點啊。要是再這樣磨磨蹭蹭起來,人家可就要先您一步,從前面把肚子里的東西掏出來了。”
聽到佐伊這麼說,山本馬上弓起腰來,裝出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沒辦法啊,這把老骨頭上了年紀,沒有當年的勇猛了。要不你稍微等一等我好不好?”
“嗯~既然這樣,那就等您十秒吧~”
“謝謝啊……對了小姐,我看你這前面的肉洞里,是不是塞了什麼東西啊?要不,我先幫你把這里的東西弄出來吧?我數三下啊,一,二,三!”
嘴上這麼說,然而山本卻根本沒有去碰佐伊的小穴,而是攥緊了那掉出來的大腸,宛如握住刀柄揮刀一般,憑空甩出了一道逆袈裟斬。
“呀啊!!!!!!”
隨著山本這包含力量與技巧的一甩手臂,佐伊那牽扯在肚子的腸子直接被這股大力抽了出來,發出一聲淒慘的尖叫。接近兩米的大腸直接被這股力量抖得筆直,宛如一把出鞘的野太刀一般。而那連在盲腸末端的小腸亦是隨之被帶出,在這猛力的一揮之下,源源不斷的從佐伊高高撅起的屁股中間被抽出。
聯結著小腸之間的韌帶和其中包含的神經血管全部都被扯斷,然而神奇的是,就算是這樣,那柔軟的小腸本身卻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被甩到半空中的腸子,其最高的地方直接在這揮臂的動作下,被甩到接近四米高。隨即在失去能量後,癱軟的掉在趴在桌面上全身發抖的佐伊背上。
看到佐伊的腸子被一口氣抽出來甩到半空中。料想到會發生什麼的泰安與弦一郎連忙遠遠的退開。要知道,這少年今天可是穿的一身白西裝,要是有血撿到他的身上,那絕對是無比的顯眼,到時候這身衣服肯定是不能要了。
可惜泰安還因為離得更近一些,身上直接被濺到那微黃的液體。感到有些怪異的少年,不由得吸了下鼻子,嗅了嗅這熟悉的小麥清香。
“這是……啤酒?”
本以為的血花四濺並沒有發生,身上被淋到一些啤酒的泰安感到無比疑惑。而山本則是手里握著那被靠近過來的機械女仆用托盤接住的大腸末端,仰著頭張著嘴盡情的享受著這啤酒雨的洗禮。
而那被山本所說的,卡在佐伊小穴中的東西,也隨著她的高潮,連帶著粉白成團的陰道一同被射出。即便現在已經變了樣子,可是只要提鼻子一聞這空氣中散發的帶著酸味的芬芳就能明白。那分明是一顆被剝掉外皮之後,現在已經被徹底的榨干了汁水的檸檬。
而將其放在陰道之中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讓自己體會快感。僅僅只是想要在維持內部的芳香同時,能夠防止醬料順著陰道黏膜擴散汙染到子宮罷了。
僅僅就只是這個目的,便讓她受了更多的痛苦。
淋完了啤酒雨,將手中的大腸頭放到身邊女仆的托盤中後,山本開心的像一個孩子一般笑道:
“哈哈哈!怎麼樣?這下算我贏了吧?老夫這也是寶刀未老,即便是這樣的身子骨,使些不入流的小花招還是很簡單的。”
對此,趴在桌面上費力喘息著的佐伊則用那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說道:
“閣下還真是過分呢……居然偷偷的用這種小把戲來騙人家……”
說著,慢慢將掉出來的陰道吸回去的佐伊單手撐著桌面,把自己翻了個身。毫不顧忌的將那搭在背後的小腸壓在身下,宛如被解剖的青蛙一般翹著雙腿將自己被切開的肚皮分到兩邊笑道:
“不過論卑鄙,還是我更勝一籌呢~沒想到吧,其實這場比試我早就贏了哦~”
只見那肚皮連帶腹肌一起往兩邊撐開,連帶著延伸到鎖骨的刀口在這一扯之下撐開。兩顆渾圓的大奶子隨著分離的胸肌而左右甩開,搭在佐伊抬起的肘窩處。覆蓋著少許粉肉的雪白肋骨暴露了出來,一起展現的還有那被一層半透明白色薄膜所覆蓋,因為肚子里的腸子被抽出去,而癟下來不少的腹腔。透過那層半透明的薄膜可以清晰的看到,那頂在肋骨正下方的胃袋,兩顆跳動的紫紅色腎髒,以及那位於小腹之中的,微微脹起的鼓包。
看到這一幕,在場的客人們都驚呆了。他們不是沒有見過別人被開膛破腹的樣子,而是他們沒有見過,有人被這樣開膛之後還能如此精神活蹦亂跳的。況且,她是怎麼做到,在別人抽自己腸子的同時,還能如此精准的用那滾燙的尖刀,精准的只割開腹肌,而不傷及腹膜的?
只不過,山本卻笑了起來。
“誒~這可不算數。咱們比的,可是誰先能把你肚子里的東西掏出來。你這樣在里面還套著一個袋子,根本什麼都倒不出來嘛……”
說著,老頭湊上前去。一把攥住那蒙在內髒上的腹膜,猛的將其撕下。
“嗷!”
“你得弄成這樣,才能算作是你贏了。”
被撕下腹膜之後,腹腔中的內髒完全暴露了出來。原本盤踞在下腹的腸子此刻全部順著她屁眼的孔洞被抽出。只剩一小段牽連著胃袋的小腸還留在里面,宛如一條瀕死的大蚯蚓一般,用微不可查的幅度悄悄蠕動著。
捉弄了佐伊一下的山本本想借此戲弄對方一下,結果沒想到,這一下正好讓佐伊那攤在下腹內的子宮暴露了出來。展現在了山本的眼中,直接令他看直了眼。
要知道女人的子宮,肌肉可是非常扎實的。那緊實的肌肉有著不同於內髒平滑肌的彈性,有著不同於肢體骨骼肌的嬌嫩,還有獨屬於女人的那種,特殊的鮮美味道,是山本老頭平日里最喜歡的絕品。
本來的話,那東西應該是小小的一團,被那圓滾的膀胱所頂起,配合著直腸將其夾在中間。而對於山本老頭的口味來說,往往是越緊實,越飽滿的子宮,才會越彈牙可口。然而現在,這個展現在他眼中的,卻是好似一個憋掉的氣球一樣,像一張攤開的大餅一樣躺在腹腔之中。見多識廣的山本一看便知,這種模樣可並非完全取決於子宮本身的素質,而是故意被人用外力手段,將那緊實的肌肉強行撐開攤平所導致的。
而這,絕對和佐伊口中的“第一道主菜”有關。
猜到之後,山本便保留著對那道神秘料理的好奇,收起了發問的欲望。並且伸出那干枯的手輕輕的撫摸起那滑嫩的子宮,一邊享受著這特別的手感,一邊嬉皮笑臉的說道:
“怎麼樣?贏的人是我才對吧。”
“啊啊~是的……柳十郎大人,果然姜還是老的辣啊……嗯哼~那麼,能請您坐回去了嗎?接下來,我會把准備好的料理為您一一端上的,還請在那之前……不要隨意……玩弄食材……”
“好好好~”
轉過身去的山本弓著腰,睜開半眯的眼睛盯著逃得遠遠的泰安,被這毒辣的眼神所注視,明白了什麼的泰安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來到跟前,單膝跪下將山本寄放在自己手上的拐杖雙手奉上。而山本則是在接過拐杖之後,宛如故意一般,用力的將其點在地面上,發出里面刀刃與刀鞘碰撞的聲音。
而重新調整了呼吸的佐伊坐了起來,好似故意的一樣,坐在自己盤成一堆的小腸上用屁股蹭了幾下,在將身上沾染的醬汁塗抹上去一些後,佐伊將坐在身下有些不舒服的小腸挪到一旁。與此同時,一位穿著廚師裝的機械女仆來到跟前,從另一位跪在地上舉著托盤的機械女仆身上,拿起了那被盛放在托盤上的大腸。用極為靈活的手法,將於盲腸末端連接的小腸根部打了一個結結實實的死結。之後……
“呃呃啊啊啊啊~~”
伴隨著佐伊發出的淫蕩叫聲,她的身體隨之後仰倒下。可是她卻並不打算就此躺下去,而是用手攥著自己那滑膩的小腸,用其承載自己半個身體的重量,與手握自己大腸的機械女仆進行拔河。
只不過,佐伊那已經塗滿了醬料的手本就無比油滑,光滑小腸的在沾染了醬料之後變得更加不受力。這就使得那攥緊的小腸會不斷的從她的手心中滑走,她不得不去不斷的交替雙手抓住自己的小腸防止自己徹底倒下去。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在拔河,到更像是一個快要從懸崖上掉下去的人,想要不斷的通過那條從自己屁股中間延伸出去的繩子,攀爬回去一樣。
然而其目的卻並非是為了通過這種方式將自己的腸子扯斷,僅僅只是為了將末端的肉結弄成徹底解不開的樣子而已。為了讓接下來裝進去的東西,即便將腸子撐破,也不會把那腸結撐開。
終於,在感覺那小腸的連接處快要被直接撕掉的時候,機械女仆立刻松了下手,在佐伊徹底倒下之後又重新攥住了脫手的大腸。將其連帶著被抽走的小腸一起,從佐伊脫力的雙手中抽了回來。隨即,她便從腰上取出了一把剪刀,沿著大腸上那條明顯的线一路剪了下去。
不知是因為敏感還是疼痛,當佐伊的腸子被一點一點剪開的時候,剛剛看起來已經沒力氣了的佐伊,居然有有了精神,一只手揉搓著那耷拉到兩邊的巨乳,另一只手則從身後繞了過去,不停的用指尖去揉搓那已經被醬料侵染的小穴,發出陣陣舒爽的呻吟聲。同時那一對騷蹄子也不老實,在用雙手在身體上尋求快感的同時,那雙腳也將掉落在身下的小腸聚攏過來,或是用腳心去揉搓,或是用腳跟去踐踏。就好像用這種方式刺激內髒,同樣能給她帶來快感一樣。
只不過,或許是因為一直被醬料所浸泡的皮膚有些脫水導致並不怎麼敏感,所以到後來她便不再去觸碰陰戶,而是轉為雙手同時揉捏那乳腺拯救敏感的胸部。隨著女仆的剪刀徹底將她的大腸沿中間剪開,暴露出內部的腸壁,佐伊也再次迎來了高潮。只不過,這一次噴射出來的是她那雙乳中積蓄的奶水,並且剛剛才噴出來一點,便被她掐住了乳頭堵在了里面。
看著這無比淫蕩的景象,山本的臉漲的通紅。幾個自控力頗為不錯的年輕人也都金槍挺立,一直在強行忍耐。而一些自控力比較差的客人,則直接趁著這個機會,偷偷抱起了跟隨而來的女伴,通過她們的身體來發泄欲望了。
因為佐伊的雙手必須牢牢的把控住乳頭,所以根本沒有辦法一個人起身。於是兩位機械女仆只能同時登上這個舞台,將她攙扶著坐起來。同時拿過兩個大杯子,一邊一個的對准那膨脹得快要爆炸的乳房,將因為混入了醬汁,變得有些醬油色的奶水接入杯中。
而佐伊則是在緩過氣之後,岔開雙腿坐在桌上,手肘一邊一個夾住自己的巨乳,同時讓兩位女仆端著那盛放自己被剖開的大腸的托盤,將其擺在自己的面前,頂著虛弱的表情對觀眾們介紹到:
“今天的前菜,是清甜爽口的大腸刺身。特點便是通過生食的方式,完美的保留下腸肉爽脆彈牙的口感,並通過混入果醋和芥末的醬汁,在去除腸內的騷味同時,更加體現腸肉本身的醇厚和肥滿。”
說著的同時,那位穿著廚師服的女仆放下了托盤,雙手各出兩指捻起剖開的腸肉,將里面的腸粘膜和積蓄的油脂展現出來。
“當然,為了確保這道菜的味道足夠清爽,必須要將這些腸油全部去掉,如何在去掉這層油的同時不破壞腸肉的整體性,便是這道菜中的難點。不過請大家放心,我們的廚師,有著足夠的專業水平。”
說著,宛如表演魔術一般,女仆手中的菜刀憑空轉了一圈。隨即以食指按住刀背,以大拇指按壓將大腸抵在刀鋒之上。隨即宛如給魚去鱗一般,用刀鋒沿著腸肉表面飛快的一刮。從那接近兩米長的大腸表面,一層薄到透明的黏膜連帶著腸液和上面的油脂,便以一個整體的形式被刮了下來。
正好這時走來了一位端著小盤的女仆,無比流暢的在接住那團黏膜之後便端著盤子走開了。而那位廚師則在此對著攝像頭展現了一遍被處理完的大腸。經過她這一刀,那布滿褶皺的大腸居然能在完全沒有受損的情況下,以一種極為巧妙的方式去掉了表面的腸粘膜。如此精湛的刀工,自然是引得客人們不住的鼓掌。而感覺自己的腸子里面好像被人剝了一層皮的佐伊則是差一點就刺激的整個人原地蹦了起來。多虧守在身邊的女仆及時按住了她的身體,這才沒有讓那好不容易積攢出來的乳汁灑到外面。
被剛才那刀弄得有些翻白眼的佐伊,在深吸了兩口氣後才終於緩過勁來。連忙向著客人們道歉:
“抱歉,這個感覺……太強烈了,差一點就出丑了。所以,還請各位注意自身的健康,不要輕易嘗試哦。真的會爽上天的~”
稍微開了個玩笑之後,看女仆已經端來了道具和醬汁,佐伊便拿起了那把鋒利的尖刀說道:
“不過,准備前菜的功夫也不能耽誤大家的時間。為了大家到時候能准時享用晚宴,還請恕我不能繼續解說了。畢竟,在這之前我還得先把這根礙事的骨頭拆下來才行。”
說完,佐伊便拿起女仆們遞來的道具,挑出了一把格外鋒利的短刀。將其沿著肋骨割了幾刀將胸肉向兩邊分開,使得肋骨能夠更好的暴露出來。隨即佐伊便沿著最下方的肋骨,宛如使用鋸子一般,用那鋒利的短刀一點一點的將肋骨根根鋸下。
當然,在她剔自己骨頭的時候,站在桌下的機械女仆也沒有閒著。在將那又酸又辣的醬汁均勻的塗在被刮掉腸黏膜的大腸內壁後,這位女仆便將腸肉連同醬汁一起卷起放在盤中,隨即用那精湛的刀工,沿著末端飛快的將腸肉切割成絲。使得還能與大腸保持神經連接的佐伊,不住的發出淫亂的叫聲,就連乳汁都噴涌得更加猛烈起來。
雙方極為同步的同時結束,當廚師將所有的大腸切割成一根根薄到近乎透明的絲後。佐伊亦將自己的胸椎完全鋸下,掰開肋骨展露胸膛,對眾人展現那鮮活跳動的心髒,以及隨著她的呼吸一張一縮的肺葉。而拆下來的胸椎,則是交到另一位女仆的盤中,在將其上面的肉徹底剔干淨後,砸碎丟入鍋中進行熬煮。
之後,那位一直跪在地上端著大托盤的女仆站起身來。朝另外極為已經等待許久的女仆靠近,在她們手持筷子將其盛入小盤之中,將其分發到其他桌的客人面前同時。亦將最大的主盤子放到了山本的面前。
“噢!”
早就等不及的老頭子,在餐盤放下之後,便握住筷子夾起一團腸絲放入口中。在咀嚼吞下之後,不由得贊嘆道:
“美味!”
優秀的刀工將其均勻切絲,即維持了腸肉的彈性,又使其不會太過堅韌難咬。在那醬汁的配合之下,清甜的口感使其宛如豆芽一般爽脆,如同章魚腳一般Q彈。在保住了內髒本身的醇厚香氣同時,又讓其能夠如同海鮮一般,在吞下之後回甘。
而這個時候,弦一郎也極為懂事的讓手下帶來了一瓶事先准備好的好酒,親自為山本倒滿了一杯清澈透明的清酒。老頭也非常不客氣的將其飲下,又吃下一口菜後感慨道:
“好酒配好菜,所謂人世間最大的快樂也不過如此啦!哈哈哈哈!”
而在將那打好結的小腸放回桌面上後,佐伊積蓄的奶水也差不多被徹底擠光。隨即佐伊在兩位女仆的攙扶下,做出了一個岔開雙腿跪在地上,上身後仰的動作。在這個姿勢下,兩位機械女仆拿出一個透明的保鮮袋,套在了那癱軟的子宮外面。隨即佐伊將手伸到自己那大開膛的肚子里翻了翻,在將那膨大的子宮擺弄到最下面後,分別伸出小拇指輕輕一挑,將兩根連接著腎髒的小管挑了出來。隨即沿著這兩根輸尿管一路往下摸,最終碰到了那漲得圓滾滾的膀胱,隨即佐伊露出不舍的表情,親自用食指其在上面戳了一下之後,雙手直接探到下方,手指死死的掐住延伸到外面的尿道,雙臂用力的往上一拔。
“呃噫——!!!!!”
伴隨著佐伊的叫聲,那渾圓的膀胱居然直接被她親自扯斷了尿道,從下體中硬生生拔了下來,與此同時兩位在旁邊攙扶著她的女仆也同時拿出一把小剪刀,直接將連接著腎髒的輸尿管剪下。與此同時,一位機械女仆則走過來跪在佐伊的正前方,雙手宛如乞討一般平托,仰頭張開了嘴巴。
而這個時候高舉著自己的膀胱已經快要脫力的佐伊,也借此松開了掐緊尿道的手指,使其如同托在手中吐水的河豚一般,將那積蓄著三天雜質,已經變成紅褐色的騷臭尿液釋放出來。而下方靜候的女仆,則是一滴不漏的將其用嘴接住。
看到這個表演,所有的人都不由地鼓起了掌。並不是因為她這一小節目有多麼的精彩誘人,而是因為在場的眾人已經看出來了,佐伊今天自上台開始所經歷的一切,都沒有讓她將這蓄滿的膀胱漏出來。現在已經沒有人在意為何她能有如此強的生命力,在開膛破腹之後還能如此有精神,僅是如此的控制力,便足夠讓所有人敬佩了。
“啪!”
掌心合十,徹底將手中的膀胱拍扁,同時將里面最後的尿液擠出。佐伊將連帶著兩根輸尿管的膀胱遞給了接尿的女仆。在女仆將其托起轉向客人的同時,靠在她身邊的兩位機械女仆則分別拿著小刀割掉了腎髒表面覆蓋的薄膜丟掉後,隨即拿出了兩個奇怪的夾子。使其在避開腎髒本身的同時,掐在了連接著腎髒的腎動脈上。
在將其擰上螺絲固定好後。兩位機械女仆分別拿出了一個熱能刀的刀柄將其接在了夾子的末端,為其不斷加熱。隨即靈活的機械手腕保持不動原地旋轉,連帶著被掐住的兩顆腎髒也一同扭轉了起來。
有這麼兩個東西在自己的肚子里搗蛋,佐伊非常痛苦的抽搐了一下。不過很快她便咬著牙維持笑容,指了指那被壓扁的膀胱對客人們問道:
“不知是否有人覺得,這個東西很可愛呢?這可是女孩子身上只有一個的器官哦~不過很可惜,這一次本就沒有將其制成料理的打算,所以已經完全不能吃了。但是這再怎麼說,也是弦一郎花了錢購買的,我身上的一部分。如果就這麼丟掉的話,實在太可惜了不是嗎?所以,哪怕是為了我,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將其買下來呢?”
聽到她用這嬌魅得令人全身骨頭都酥了的聲音去拍賣自己的膀胱,客人們都不由得笑了起來。對此,一直端著酒瓶為山本斟酒的弦一郎都忍不住笑道:
“呵呵~別鬧了。一個發臭的騷尿泡,有什麼可買的?”
對此,佐伊先是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隨即奸詐的宛如狐狸一般衝著弦一郎笑道:
“既然這樣,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那就只能把它煮熟了讓弦一郎你吃下去了。畢竟,這可是你買下的食材的一部分。你如果不要,我可沒有辦法把差價退給你。哦對了,這兩根輸尿管我還有用,就算你想要,我也不能給你~”
“喂!”
看到弦一郎這著急的態度,大家伙都不由得笑了起來。就連山本也抿著嘴跟著笑,同時還不忘拽了拽弦一郎的袖子,示意他繼續倒酒。
而她說著的同時,一位廚師打扮的女仆已經走了過來,將兩根輸尿管剪下拿去洗淨備用了。而她的兩顆腎髒亦同時被擰了下來,好在因為有加熱灼燒,這才將血管給提前堵住了。不然的話,她好不容易灌進去的這些啤酒,恐怕就要漏得差不多了。
與此同時,吧唧了一下嘴的山本則是對佐伊提醒道:
“你光說要我們買下它,卻沒有告訴我們應該出多少錢來買下它啊?這樣的話,大家也不清楚,要給出怎樣的價位才合適呢?”
“說的也是……”
說著的同時,已經被摘下腎髒和大腸還有膀胱的佐伊在兩位女仆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那兩個女仆同時還不斷將那被抽出體外的小腸,從她屁股的空洞里抽出來,一圈一圈的繞在了佐伊的脖子上。就在這個時候,佐伊便想出了一個好點子提議道:
“那麼,就用拍賣的方式來決定吧。底價1判。時間的話,就在我把心髒取出來為止如何?”
“呵呵~居然是用拍賣的方式進行,還真是有趣啊~也就是說,如果到時候沒有人願意出價的話,就只能委屈阿一將其收下咯~”
“就是這樣!”
“那麼,開始吧。”
隨著山本的下令,佐伊拿著一把厚實的宛如鉗子一般的道具,一手抓住肺葉下面的肝髒將其揪起,隨即用那特殊的鉗子嘴從底部掐住連接著肝髒的主血管,利用那金屬部位散發的熱量,將血管燒斷封死。
她正是打算用這種方式,在不將血管弄破的同時,親手將自己的內髒一個接一個的取下。但是,如果僅僅只是如此的話,她就沒有必要費力的站起來了。她這麼做,自然是有她的目的。
此刻,隨著腸道已經被抽出提了上來,她的腹腔中僅剩的內髒,就只有那個古怪的子宮了。而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該為了那一道特殊的主菜,做些准備了。
隨著機械女仆將那罩在子宮之上,防止被沾染醬料的保鮮袋取下,二者同時動手。將那蒙在子宮外面,此刻已經被撕裂得破破爛爛的子宮外膜,用那靈活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撕下來剝干淨,將那由平滑肌構成的子宮體以及卵巢暴露出來。
隨即,其中一位女仆拿出了同伴遞過來的熱水壺,將那冒著熱氣的壺嘴對准了子宮上方,將六十度的熱水當頭澆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即便是親手摘下內髒的時候,佐伊都沒有發出如此痛苦的慘叫。原因很簡單,因為內髒神經其實並沒有多少,除了腸道分布的神經較多,其他內髒其實並沒有那麼的聰明。所以即便是將其從自己的身上割下,對於佐伊來說,也只是還不如切斷肋骨時的疼痛強烈。
但是,子宮這一套一直被她盡力維護的生殖器,不但分布著密布的感覺神經,被剝下了外面的薄膜之後根本就變的更加敏感。而這六十度的熱水剛好就是那種不至於讓她燙熟,提前殺死神經細胞,又剛好覺得燙的程度。
更何況,以她現在站立的姿勢,那倒入的熱水全部都會積蓄在她的盆腔之中。如果不能及時排出,就會不斷的從內部燒灼她那依舊維持著活性的下體。而她能做的,也就只有拼命的張開下體的括約肌,好讓這些熱水能夠從被直接扯斷的尿道,以及被剜下了肛門的屁眼中排出。
並且,當那位機械女仆在一下一下的往她的子宮上淋熱水的時候,另一個機械女仆則是要用單手不斷的從外面撕扯她那已經被撐得很大的子宮,好讓子宮肌肉在受熱舒展的同時,延伸得更加膨大,更加薄。
而佐伊則是在兩個人的夾擊中,一邊扭腰躲閃著那堅硬無情的鐵手,一邊晃動屁股好將盆腔中的熱水從身下的兩個洞中甩出去。並且在用那顫抖的雙腿撐起身體的同時,還要避免熱水落下來燙到她內側的大腿和那雙飽滿厚實的腳。而她的手更是要握住手中的器材,將自己的內髒一個一個的摘下。
宛如在兩個人的夾擊下,站在桌面上跳一只奇怪的舞一樣。
然而看到這一幕,山本卻無動於衷的品著菜喝著酒。同時看了眼那盯著舞台上的佐伊已經呆住了的弦一郎說道:
“已經開始了呢,真是不錯的舞對吧?”
“嗯……總理閣下說的是。”
“得到這樣的珍寶,還願意和我這個老頭子分享。你這年輕人不錯~既然這樣,老夫給你個面子好了。”
說到這里,山本突然站起來,用比在桌上發出慘叫跳著舞的佐伊還要大的嗓門喊道:
“雖然並不怎麼想要這玩意,畢竟尿泡這東西不能吃嘛~不過既然來參加人家舉辦的宴會,不拿出寫東西表示一下也不太好。八萬判!這個髒東西,老夫買下了!”
僅僅一句話,山本便將那准備被當成垃圾丟掉的膀胱,抬到了八萬的高價。
有了山本帶頭,其他的客人自然也坐不住了。畢竟他們可是聽到了山本在叫價之前,說出的另一句話。
雖然並不怎麼想要。
不想要卻花如此的高價,很顯然他並不是為了自己給出的價錢。這麼說,只要自己能將這東西買下來,就等於說是賣了老頭一個人情?
一想到這里,客人們紛紛開始抬價。換做誰來也想不到,這一群上流社會的精英,居然會為了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女人的騷膀胱,如此瘋狂的爭搶。
“我出53萬判!”
“那麼還有人願意出更高的價嗎?”
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都看向舞台。這時人們才驚訝的看到,在他們把注意力放在彼此身上互相叫價的這段時間里。這個女人居然已經維持這這副模樣,快要將自己的內髒掏空了。在她那中間大敞的身體內,現在居然只剩下從脖子上延伸下來的氣管和食道,以及此刻已經被她從胸前中拽出來,宛如項鏈一般掛在脖子上的胃袋。而她手中的那把夾剪,此刻已經掐住了心髒連接著身體的主血管。估計用不了多久,這顆鮮活的人心就會如同成熟的果實一般掉下來了吧。
維持著腳尖撐地的姿勢,不斷的晃著屁股將盆腔中的熱水抖出去。而圍繞著桌子周圍,一個個機械女仆紛紛端著盤子站好,里面所盛放著的,分明是她從體內一一取下的內髒。
表情看起來無比虛弱的佐伊,用戴在頭上的發飾代替發聲,對已經看愣神了的客人們說道:
“既然沒有人繼續加價的話,那麼……”
與身體相連的最後的血管被掐斷,那顆仍舊堅強的維持著跳動的心髒掉了下來。被下面一位已經等候好的機械女仆伸手接住,隨即放入盤中向在場的客人們展示。
“成交。”
那個抬價的冤大頭怎麼也沒想到,為了和別人斗氣,自己居然會花這麼多錢在一個派不上用場的破玩意上。
而就像是在宣告他的“勝利”一般,那位機械女仆雙手捧著那壓成一個圓餅的膀胱來到那位客人面前,在將其放在對方面前時,同時將自己的上衣撩開,打開腹部的外殼,把那存放著紅褐色尿液的燒瓶也取了出來,將其立在了膀胱之上,行了個禮轉頭離開。
對此,他就算是再蠢,現在也明白自己這是被那個女畜和山本老頭給聯手坑了,可是偏偏他卻拿人家沒辦法。
山本老頭權大勢大他惹不起,那女畜現在心肝都被掏了個干淨馬上就要淪為他的盤中餐了,根本沒有能夠報復對方的余地。
那混雜著酒精味的尿騷氣漸漸從燒杯中溢出,對此無比火大的男人,只能暫時將這股怒火,撒到了自己隨身帶來的女伴身上。
看到對方的眼神,那女人心中就算是有十萬個不願意也沒有辦法反抗,只能含著淚將燒杯拿起,飲下里面的尿水。借此稍稍撒了些惡氣的冤大頭,則是默默不語,宛如要把這份痛苦通過這與對方無關的器官施加到佐伊身上一樣,將那充滿彈性的肉袋死死的攥在手中,並暗自將這筆賬算到了受益的弦一郎頭上。
這最後的一道處理工序已經完成,似乎是不再需要這巨大的舞台了一樣,兩位女仆架著肚子被掏空的佐伊走了下來。並將這舞台撤掉,前去准備其他的東西。佐伊本人則是被放到了一個足夠將一個人放下的大鐵盤中,雙腳放倒頭的兩邊,撅著屁股維持著一個頗為羞恥的姿勢躺下。
而她那些被取下的內髒,則被收集到了一起,將其與之前那個閹男剩下的里脊肉,混合著之前擠出來的乳汁一起,加入了各式各樣的香料後丟進了絞肉機中打碎成餡。
當然,除卻專門拿去泡酒的膽囊以外,那無法食用的氣管則直接被丟掉了。這一次她倒是沒有再開一次拍賣會。畢竟已經不會有人再上她的當了。
“食材已經准備好了,那麼就開始同時准備最後的兩道菜吧。其中的一道,是配合全女吊燒,在填料完畢之後,一起放到我體內烤熟的‘悶烤香腸’。而另一道則是我今天剛剛想好的新菜,我將其取名為【百寶珍珠】。”
“噢噢!”
一聽到新菜,山本徹底來了精神。而這個時候,一部分機械女仆則開始准備燒烤器具,一部分則將那已經加入調料絞好的肉餡搬了過來,並在佐伊的嘴里放了一個漏斗。佐伊本人則是控制著發飾上的發聲器對弦一郎說道:
“弦一郎大人,能請你幫我一個忙,將我的兩個輸卵管綁起來可以嗎?”
聽到這個要求,弦一郎先是看了一眼身邊的山本,確認老頭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之後,這才罵罵咧咧的湊過去,拿起旁邊女仆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手,並戴上了貼合皮膚的醫用手套後,在佐伊的頭頂位置跪坐下來。隨即他便開始打量起那從佐伊肚子里垂下來,快要碰到她臉上的子宮。
通過內部的填充擴張,去掉外面的薄膜,澆上熱水使其膨脹放松,同時再用適當的外力不斷的拉扯。佐伊的整個子宮肌肉已經被延展到了極限,此刻宛如魚泡一般呈渾濁的半透明狀。空蕩蕩的子宮宛如拉長的塑料袋一般垂下,以至於弦一郎第一時間甚至沒有辦法准確找出卵管的位置。直到他將那軟趴趴的子宮整個提起來,才找到那藏在肉褶之中的兩個小“耳朵”。
不需要借助其他東西,弦一郎直接將那還能維持著肉色垂下來的輸卵管在手指上繞了一圈,直接用其本身打了個死結。只不過因為他擔心把這一個小小的肉尾巴給扯斷,沒有太敢用全力去拉就是了。然而,這卻招來了佐伊的不滿。
宛如故意調戲一般,佐伊眼皮上翻從下盯住弦一郎的臉,在用手解開繞在自己脖子上的小腸同時,故意活動著纖細的腳趾,用近在咫尺的腳掌去勾引這個男人。
“你就不能用點力嗎?沒吃飯怎麼著?”
雖然自己確實沒怎麼吃東西,不過弦一郎被面前的女人這樣嘲諷,實在是心里氣不過,不免手上加了些力氣。直到感覺輸卵管快要被拉斷的佐伊開始求饒這才放開。
之後,佐伊提出了另一個要求。
“最後,還請弦一郎大人您,幫忙玩弄我的卵巢可以嗎?這一次,希望您能溫柔一些,畢竟這可是重要的食材,如果壞掉了,這道菜就算是失敗了。不過您也不用太小心~畢竟最後還得拜托您在適當的時候把它給扯下來,放進我的子宮里呢~”
這樣來一句,弦一郎頓時緊張了起來。畢竟他並不是很懂這一步對於料理來說有什麼意義,他非常擔心,萬一自己操作的時機不當,會破壞整道菜的口感,令其前功盡棄。
如果因此惹火了山本那個老頭,他可承擔不起後果。
這個時候,他看到了佐伊那充滿信任的眼神,下定了決心接下了這個任務。
“好。”
“那麼,我要開始了。”
在架好了攝像機確保能將她的表現全部記錄下來之後,圍在周圍的機械女仆開始動手。兩個機械女仆同時將自己的一只手插進了那松垮垮的陰道之中,將那早就已經膨脹張開的子宮口連帶著被熱水燙的透明的陰道一起拽了出來。隨即她們兩個便開始將提前准備好的食材一個接一個的,放入這個被撐開肉口袋里面。
同時另一邊,則是將絞好的餡料倒入佐伊嘴上的漏斗之中。對此,佐伊只能不斷的活動喉嚨的肌肉將餡料順著食道吞下去,同時雙手不斷的順著食道向下擼動,將其推入胃袋,在其通過胃袋之後不斷的擠入小腸之中。
而另一位機械女仆,則負責將餡料一口氣推進小腸那被扎緊封死的末端。
隨著各式各樣的東西不斷塞入她的體內,佐伊的臉上痛苦之色越來越濃,即便她的肺葉已經被摘除,依舊控制著身體的她,鼻孔仍是一抽一抽的試圖呼吸更多的空氣。那垂在她面前的子宮被撐得越來越大,盤在她身邊的小腸也被漸漸塞滿。隨著小腸之中的餡料將腸皮撐到光滑透明,在被塞到快要爆開之前,那位負責處理香腸的機械女仆則將塞滿了餡料的小腸扭轉一圈,在用力拉扯之後扎上了一個同樣的死結。隨即便將其推到旁邊,用同樣的方法處理後面的部分。
而在這無盡的痛苦之中,能夠讓她放松下來的,也就只有弦一郎的雙手。或者說,是在他那指尖之中,不斷被玩弄揉搓的兩顆卵巢。
隨著子宮內放入的東西越來越多,弦一郎也開始覺得自己手中的卵巢開始漸漸下墜。在確認了一下佐伊沒有對他發出警告之後,他便捏著卵巢將那越來越大的子宮提起來。用那兩根隨時可能會斷開的卵巢韌帶,將下墜的子宮提了起來,使得佐伊不由得感覺到了舒適。那能夠放松下來,不斷活動著逗他取鬧的腳指頭正是證明。
對此,弦一郎則略感討厭。因為他不知為何,在被對方侮蔑自己是個足控之後,對方便一直用這雙令他心神不寧的腳去挑釁他。甚至他更是懷疑,如果不是她現在連腳上也塗滿了醬汁,她肯定會趁著這個時候,把那腳丫子偷偷伸進他的嘴里。
一想到這,弦一郎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揉搓著卵巢的手指更加用了些力氣,使得佐伊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呃唔!!!”
終於,那宛如水滴一般垂下的子宮,重量超出了卵巢韌帶所能承受的極限。那脆弱的肉筋再也承受不住重量,直接斷開。而弦一郎反應也是極快,在感覺自己指尖一輕的同時,立刻站起來將兩顆卵巢丟進了那已經快要滿溢出來的子宮口。提著子宮口將其撐開的女仆也極為配合,停止了填料的同時,拿起那根已經被清洗干淨並煮熟的輸尿管,將其穿在粗大的鋼針之中,以極快的速度在那姑且還剩下一些厚實肉的宮頸周圍穿過。使其如同捏好的包子褶一樣,牢牢的將里面的填料封存在內。
最後,一位機械女仆將一個泛著金屬光澤的口袋套住了那宛如充滿氣的籃球一般巨大的子宮,在同伴松手另其在自身的重量下,拉著脫出的陰道掉下去的同時,拉住了那同樣用輸尿管制成的細繩,將徹底被套在里面的子宮,通過陰道一起扎緊。
隨即,女仆們拿起針线縫上了已經沒有肛門的屁眼,將翹著屁股已經動不了的佐伊身體放下,在腹腔內壁塗上另一種略有不同的醬料同時,將那被套在袋子里膨脹成球的子宮放了進去,拉扯著分到兩旁的腹肌,開始進行縫合。
而這個時候,佐伊的香腸也已經灌好。在女仆們將其提起向周圍展示完後,便把它從再無價值的胃袋連同食道一起割下。隨即掰開佐伊的嘴巴,用小刀在她口中一剜,另外一只手順著她大開的胸腔中伸進去一拔,一根嫩滑可口的小香舌便被拽了出來。
再然後,女仆們將幾個鐵鈎從胸腔里面放了進去穿過鎖骨,用鈎子吊起了一根鐵杆。最後將那在油中涮了一下的香腸繞了進去,使其能夠均勻的吊在胸前之內。
被掏空的胸腔掛滿了香腸,下腹中依舊與身體相連的子宮占據了幾乎整個腹腔。在將身體外的切口完全縫合好之後,整個人平躺在盤中的佐伊,就像是懷孕十月的孕婦一樣,難以藏起那膨脹的肚子。
“那麼,接下來便是無聊的等待了。還請各位在我的身體完全烤好之前,自行找些有趣的事情來做吧。至於柳十郎閣下,如果您在等待的時候覺得餓了的話,這里有我胃袋和喉管,還有一條需要用炭火慢慢炙烤的香舌。如果您實在等不及來享用我的話,就請先用這些果腹吧。”
“好,好!哈哈哈哈哈!”
“那麼,就請各位等到晚餐開始再見面吧~”
說著的同時,她的嘴巴里便被塞了一個紅彤彤的苹果,並在頭頂套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罩,透明頭盔的頂上連著兩條不知道做什麼用的管子,而與脖子連接的地方,則用一根繩子用力勒緊。使得那層包裹住頸部的隔熱材料能夠防止任何熱氣順著縫隙灌進去。
將這隔熱頭盔戴好,機械女仆們便拿起帶著鐵鈎的鎖鏈,將鐵鈎分別從她的腋下,肘窩,膝窩穿過。接下來便是提著這個鎖鏈,將她放進了特制的烤爐之中。
將佐伊的身體維持著一種雙腿岔開的羞恥姿勢吊在烤爐里面,使其將這一覽無余的一邊從烤爐透明的活動門展現給在場的觀眾。並在將隔熱頭盔的兩個管道接上烤爐內部的接口後。女仆調整了烤爐內部的溫度,使得已經做好預熱的烤爐開始加熱。
開啟著200℃的高溫,周圍的加熱棒在源源不斷的散發熱量對她的身體進行烘烤。而這個時候,似乎是受到了熱氣的刺激,那本以為已經徹底動不了的佐伊,居然微微的活動起身體在里面扭動起來。那叼著苹果的臉上,更是浮現出享受的笑容。
明明自己已經在被烤了,居然還能享受起來?這究竟是何等頑強的生命力啊?
只不過,這種驚訝也只是持續了少許。當大伙已經習慣之後,就沒了太多的興致。而佐伊的身體也隨著漸漸被烤熟,完全失去了活力,即便是套在頭盔之中,吹著冷氣的腦袋,也漸漸開始無法感受身體的回饋,不免感覺有些無聊。
“嗤——”
隨著溫度逐漸升高,細密的油脂開始順著皮膚漸漸溢出,從身體的各個末端滴下。而在這個烤爐的底下則專門有一個托盤,接收滴下來的油脂,並通過藏在烤爐內的幾個噴槍,將霧狀的油脂重新噴回到她的身上。
只是這種燒烤表演,很快便讓大家失去了興趣。只能一邊吃著漸漸冷掉的各種前菜,一邊偷偷的在腦子里聽自己手下的各種匯報,來排解無聊。反倒是山本老頭快活的很,在吃夠了開胃菜刺身之後,便將其推到泰安的面前,在自己的面前架起了小火鍋,連弦一郎都一起招呼了過來,在火鍋里涮著佐伊那已經被清洗切好的胃袋和食道。跟兩個年輕人嘮起了家常。
而另一邊則擺著一個小炭爐,燒烤著那佐伊的整條舌頭。
而坐下跟山本聊天的弦一郎可就急壞了。因為他明顯發現,會場內的氣氛冷了不少。在見識了佐伊這精彩絕倫的料理表演,品嘗完那鮮美的大腸刺身之後,那用尋常做法弄出來的前菜一下子便失去其特殊性,變成了尋常不過的普通肉食。只有幾個真的餓了的人,會偶爾夾幾筷子緩解飢餓。
按理來說,作為宴會的主人,弦一郎必須要保證會場的氣氛足夠熱鬧,帶領客人們活躍起來才行。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山本好死不死的把他拉過來,像個喝醉的老頭一般,盡聊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
很明顯,這是山本故意在搞鬼。他希望通過把弦一郎控制住,來避免他趁著這個機會和其他客人打通關系,拉攏人脈。
畢竟,這個老家伙還是需要顧慮一下,身邊的年輕人擅自建立起勢力,脫離他的掌控。
怎麼辦?怎麼辦!這麼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就再難以把握住了。可如果這個時候強行起身去找其他客人談話,就等於是損了山本的面子,會惹得他不快。
就在這個時候,靈光一現的弦一郎,突然想起了自己一個偶爾感興趣的小愛好。於是連忙打斷了山本那前言不著後語的醉話,興致勃勃的對身邊的兩個人問道:
“對了,二位知道‘機動鐵球’嗎?”
突然大聲的打斷了二人的話,不光是山本愣住了,就連會場中的其他人也愣住了。就趁著這個所有人都愣神的機會,弦一郎連忙控制會場中間的投影屏幕,打開了正在直播的一場激烈的比賽。
在屏幕中,伴隨著主持人情緒激動的解說,兩個明顯是全身義體的改造人正圍繞著一顆特制的鐵球,一邊飛速的奔跑,互相毆打爭搶。
周圍的背景飛速的變換,在那狹窄且充滿各種陷阱的賽道上,兩個身體全副武裝的改造人碰撞在一起,機體直接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如此刺激的場面,令沒有看過的觀眾們血脈噴張。不但一見面就與弦一郎不怎麼對付的泰安被吸引了注意力。就連山本老頭都被提起了興趣,捋著胡須饒有興致的說道:
“哦豁?現在的年輕人真是有活力啊,呵呵~”
而這個時候,弦一郎則負責為山本以及其他不懂得規則的客人們,解說這場比賽的看點。
所謂“機動鐵球”,其實就是只允許那些經過義體改造的改造人參與的特殊比賽項目,並且對於選手的義體基本沒有任何限制,只要不攜帶槍械和炸藥,可以任意的使用改造的身體。在這場項目中,十六位參賽選手將在特定的賽道范圍內用自己的全速狂奔,並沿著賽道路线跑完一圈。然而這場比賽最令人激動的地方就在於,他所比拼的並不是誰能跑得更加快。
在選手們沿著賽道奔跑的過程中,比賽方會在隨即位置投放一顆特制的鐵球。選手們只有在持有鐵球的情況下通過終點,才會被算作“跑完”一圈。使得選手們不得不為自己增加多種戰斗能力,用來與他人進行鐵球的爭搶。
然而這場比賽中最為特殊的一點就在於,任何一個選手都不能連續持有鐵球超過一分鍾。當同一個人觸碰鐵球超過一分鍾,鐵球自身就會向周圍釋放出高壓電進行攻擊。而想要避免被鐵球攻擊,就需要在時限到來之前,將其丟出去,在等待十秒令其重新計算時間後,再重新拿回來。
因為丟出去之後等十秒再撿回來這種事在激烈的比賽流程中幾乎不可能做到。所以就必須讓參賽選手留下競爭對手與其進行傳球。
所以,想要獲勝只有兩種方法。留下容易對付的敵人,與其進行傳球,並在快要到達終點的時候將球搶回來。要麼,就一開始干掉所有的競爭對手,慢慢的將球帶向終點。當然,如果真的發生這種情況,主辦方就會直接宣布這名選手的獲勝。
而這一運動最大的賽場,那就是位於澳大利亞的渣克鎮。為了舉辦這場比賽,主辦方專門改造了一個城市作為賽道。同時不設參賽限制,當天報名當天即可參加預賽。並通過十六場比賽決定出當天決賽的參賽者。
“而當天決賽的冠軍,則可以贏得五千萬判的優勝獎金!”
當這個獎金一提出來,就連山本都不由得“噢——”了一下。與此同時,這一場預賽也隨之結束了。
“嗯~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十二場比賽了。優勝者是來自中國的龍驚空選手嗎?沒見過的名字啊,是新人嗎?義體看起來很是普通嘛~不過能從那種攻防里突破出來,在最後的三十秒里搶走鐵球。看起來實力應該不錯。”
暗自嘀咕了一下之後,弦一郎提議到。
“不如,趁這個等待的機會,大家來賭一把好了。為了照顧其他沒玩過的人,接下來的四場預賽就讓各位參考吧。等到十六場預賽全部結束之後,大家來賭今天的哪位選手能贏得冠軍如何?”
“誒?這比賽還挺有意思的嘛。”
弦一郎話音剛落,奇怪的女人聲音便從烤爐中傳來。全身不斷滴著油的佐伊,臉上因為一直吹著濕潤的冷氣掛著少許水珠,不過依舊維持著意識的她,卻盯著大屏幕眨了眨眼,顯然是充滿了興趣。
對此,山本老頭則是充滿興趣的問道:
“怎麼?小姐你也想來賭一下?”
“這……恐怕不行吧?畢竟我只是個一無所有的肉畜,沒有什麼能夠拿來和大家賭的東西了……不如……這樣好了!如果我最後賭贏了,那麼我就可以指名在場的一個人,先挑選我身上的一個部位來吃好不好?”
“好好好!如果其他人贏了,就直接有資格來選。阿一,你看這樣如何?”
“就這樣好了~”
雖然弦一郎很想去賭點別的東西,不過既然山本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有反駁的余地了,只能暗地里聯系其他人,准備一起在另一個賭場下注了。但是,就在他准備動用自己的人脈,讓自己的手下加入後續的比賽之前,佐伊卻偷偷的給他發了一個消息,讓他改變了主意。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就連佐伊也將烤爐的溫度調到140℃進行低溫慢烤的時候,決賽終於開始。
在場的眾人紛紛下注,從幾個家伙信誓旦旦的表情來看,應該是他們已經偷偷的將自己手底下的人送了進去,亦或是事先買通了其他選手。
然而當弦一郎下注的時候,所有人都對他的決定感到無比意外。
因為他在地下賭場下注的,和他現在所押的根本不是同一個人。而選了他下注的“第十二場的冠軍”,則是那個馬上就要被吃的女畜?
這是在玩什麼?
然而比賽的結果卻令其他人大跌眼鏡。因為那位看起來義體最為普通弱小的“龍驚空”,居然憑借著那古怪的動作,僅僅只以空手打擊的方式,一上來便對其他的選手進行致命的攻擊。還沒等主辦方把球丟出來,她一個人便已經快要把競爭對手都打沒了。到後半段的爭搶階段,她甚至做出了硬扛著球體所釋放的高壓電,往對手身上進行衝撞的瘋狂舉動。直接嚇得其他選手衝出賽道失去了資格。
結果自然,是佐伊贏得了賭局,而弦一郎則在地下賭局中,賺了個盆板缽滿。而在比賽完成的那一刻,已經被徹底烤好的佐伊被女仆們端了出來,放在了會場正中那張已經擺放好的長桌之上。
摘下隔熱的頭盔後,早就已經准備好的女仆揮動砍刀一擊便將她的頭顱斬下。將沒有被烤熟的脖子插進了一個圓頭的立柱之中頂在旁邊。隨後,便將那岔開雙腿收攏肚子,雙手朝後撐地的身體擺放在正中。隨即抽出了身體上的縫合线,將散發著騰騰熱氣的內部打開。
隨著熱氣散出,被烤的“吱吱”作響的香腸在她的身體中搖晃著,被炙烤完美的肉體發出誘人的濃香。而這個時候,那所謂的【第一道主菜】,也該掀起它那神秘的面紗了。
在機械女仆的精密操作下,那個被隔熱口袋包裹的子宮,被她輕易的扯斷了陰道從腹腔中抱出。在滴著油脂的隔熱袋放到旁邊之後,女仆扯斷了扎住袋子的輸尿管,將被包裹在內的子宮迅速取出,放在一個巨大的瓷盆之中。
渾圓飽滿的子宮此刻散發著騰騰的熱氣,通體雪白宛如一顆盛放在盆中的巨大珍珠一般。
在看到那子宮包裹而成的珍珠之後,山本的眼神都直了。而僅剩一個頭的佐伊則是趁此解說道:
“這道菜,名為百寶珍珠。通過將上好的珍珠米混合多種蟹子、魚子等鮮物……當然還還有我的卵巢~以單純由我的骨頭熬煮過濾而成骨湯混合,封於我的子宮之內。通過用隔熱袋進行包裹,使其維持在比燒烤中的腹腔更加低的溫度,在子宮中慢慢熬煮。”
“因為外面特意套上了袋子與其他事物隔絕,所以完全不用擔心燒烤的油脂會滲入其中,完美的保留了米粥本身的清甜。雖然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做這道菜,不過味道和口感,想必可以保證。”
解說完之後,佐伊的下巴突然用力,咬下了那一直塞進嘴里的苹果,掉在桌面上的苹果如同某種信號一般,滿臉不懷好意的佐伊,盯著弦一郎的臉笑道:
“那麼按照賭局約定。弦一郎大人,請您親自斬開這顆珍珠,並從我的身上挑選一處你喜歡的部位吧~”
說著的同時,一位機械女仆已經偷偷將弦一郎平時所使用的愛刀遞了過來,放在弦一郎的面前。
此刻,弦一郎已經傻了。雖然他按照約定讓佐伊贏下了賭局,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居然會選自己。更別說,直接讓他當著山本柳十郎的面拔刀了。
然而,就在弦一郎猶豫要不要顧忌山本的感受時,佐伊卻先一步嘲諷道:
“怎麼?堂堂武田家的長子,難道連拔刀的膽量都沒有?還是說,以你那差勁的刀法,拙劣到連一個女人的子宮頸都砍不下來呢?”
“別太過分了,女人!”
從三天前開始,一直忍受著對方嘲諷的弦一郎,終於在這個時候忍耐到了極限。快步走上前去拔刀橫斬,只見刀光一閃,不知斬下了什麼的弦一郎將刀朝著桌面一抖。
一片粉紅的,圓潤的,中間帶著一個宛如鑰匙孔一般的一字型孔洞的肉片,宛如一片雪花一般掉入弦一郎面前的小碗之中。隨著這一片子宮頸被斬下,那用來縫合出口的輸尿管亦隨之沒有了固定,宛如橡皮筋一樣高高彈起最終掉在了地上。隨即,那被撐到極限的子宮直接被打開,在自身的彈性下迅速的收縮。蒸騰的熱氣噴涌而出,有如仙雲繚繞一般。而里面那粘稠的純白米粥,則在重力的作用下,宛如曇花一現一般盛開,最終全部落入盆中。
五顏六色的蟹子和魚子宛如點點繁星一般混雜在噴香的米粥之中,而那兩顆湯圓一般的白色卵巢,更是宛如眾星捧月一般落入寶盆的正中,浮浮沉沉。
至此,百寶珍珠正式完成。
而此刻已經沉下氣來的弦一郎深呼吸了兩下,選擇將刀鞘掛在腰間。隨即端起了里面盛著佐伊宮頸的小碗,拿起旁邊的湯匙,直接將那兩顆卵巢貪婪的全部放入碗中。
自己預定好的美食被人當面奪走,山本氣得好像隨時會腦溢血暴斃一樣,咬著牙握著手中的拐杖全身顫抖。
然而,盛好這一碗寶粥的弦一郎卻大踏步的朝山本走了過去,在他的面前單膝跪下,將手中的寶粥奉上。
“總理閣下,這女畜全身最為滋補的兩個卵蛋,就由您來享用吧。希望能以此粥助您延年益壽,長護我國!”
這一套反擊拳打下來,剛剛還滿臉怒容宛如鬼神一般的山本柳十郎頓時眉開眼笑,如同搶的一般快速從弦一郎的手中接過粥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不錯。不錯!年輕人!有前途,有前途啊哈哈哈哈哈!!!!”
笑完之後,弦一郎站起身來,在看到山本這老家伙已經被面前的美食吸引了全部注意力之後,轉過身將右手搭在刀柄之上,側頭偷偷瞄了一眼,發現藤原泰安已經將手伸到上衣胸前之內,做好了戒備的動作之後,便朝著佐伊的身體走了過去。一招水平斬將她撐在桌上的雙腳斬下。
“至於我,只要她這雙騷蹄子就夠了。”
宛如炫耀自己的戰利品一般,弦一郎用刀尖挑起了那只配烤得金黃通透的左腳,伸出一只手讓旁邊的女仆為自己戴上用餐手套之後,他便放下了刀拿起佐伊的腳,完全不怕燙一般直接握住了那美麗的玉足,從側面腳掌處一口啃了下去,以示今晚的宴會正式開始。
之後,弦一郎便直接呆住了。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美味的東西?
充分的醃制配合適當的炙烤,使得裹在外面的表皮如同炸好的脆皮一般酥脆,去除了血水之後絲毫沒有之前那種難吃的腥騷味,反而充滿了小麥的芳香。炙烤得適當的脂肪全部化開滲透到肉中,使其並不膩口。即便是腳跟那厚實的皮膚也絲毫沒有難以下口的感覺,融化的膠原蛋白沉淀在其中,宛如上好的芝士一般咬下去甚至會有一種拉絲的感覺。而那一根根肌肉稀少的腳趾,則只需輕輕一吸即可脫骨,皮肉交織的口感脆彈可口。
甚至就連腳趾骨之中都滲透了那美味的醬料,讓人在吃完之後忍不住吮吸一口。而即便是那少得可憐的肉,也軟糯的入口即化。很顯然,這正是因為佐伊在被烤熟之前一直維持著全身放松的狀態,才能讓自己的肉變得如此可口。
女人的腳,居然如此美味嗎?完全沒有那種想象中的肮髒或是騷臭,反而因為沒有太多的味道,完全襯托出了醬汁的美味,居然讓他有種吃了還想吃的沉迷感。
唯一有些可惜的是,佐伊不知道是使壞還是什麼原因,即便是做了如此多復雜的工序,卻唯獨沒有把指甲拔掉。使得他在吃掉第一根腳指頭的時候,不得不費力的把那烤到發白的趾甲吐出來。而注意到這一點之後,弦一郎便學會了先用牙齒將指甲咬下來去掉,之後再吃的方法了。
恍惚之中,弦一郎已經徹底被這味道所征服了。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中只剩下沾滿了油的手套,以及那擺放在盤中的一塊塊被啃食干淨的腳骨了。
吃得滿臉醬汁的弦一郎舔了一下嘴唇,看向那在眾人之中爭搶,在機械女仆一刀一刀的切割下漸漸化作白骨的女體,弦一郎直接呆住了。
這就是她的料理?
這就是她令人無比瘋狂的著迷的原因?
這就是被他所買來的,“生命”的味道?
這就是……人?
不知為何,明明肚子在向他瘋狂的乞食,舌頭在不斷的渴求這刺激的味道,不停的分泌著唾液。可是他卻覺得自己毫無食欲。
但是,他卻並不覺得惡心想吐。硬要說的話……
那就是飽了。
明明肚子還沒有填滿,可是身上有某個地方已經被填滿,宛如看破紅塵一般,再無任何追求。
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弦一郎對著鏡子沉思了良久。帶著迷茫的表情苦笑了一下後,又重新露出狠厲的模樣,回到了會場,加入到爭著搶食的人群之中,並讓機械女仆,把佐伊身上的每一部分,都切下來小小的一點來讓自己品嘗。
之後,晚宴結束。喝了許多酒的山本柳十郎搖搖晃晃的,在泰安的攙扶下離開了會場,什麼也沒有說。而弦一郎則是在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們之後,回去參觀一片狼藉的會場。
“吃得有夠干淨的。”
那張用來擺放女人的桌上,如今只剩下雪白的骸骨,甚至就連盤中的醬汁都沒有剩下,被人沾了用來卷肉的薄餅擦干淨吃了。只有一顆沒有被料理的人頭,以及……不知為何,好似故意被眾人們剩下的右腳。
“喂,你還活著嗎?”
走到佐伊的頭顱跟前,拍了拍那冰冷的臉頰。那顆美麗的人頭就宛如屍體一般,沒有任何的反應。對於這個結論,就連弦一郎都不免覺得有些可笑。
是啊,都只剩一個人頭了,肯定是屍體才對。
如此自嘲了一下之後,弦一郎把頭顱轉了過來。打開後腦勺確認里面的黑色電子腦依舊存放在里面後。弦一郎叫來了跟隨在身邊一起進來的手下。
“少爺?”
“嗯,東西准備好了嗎?”
“在這里。”
被手下們搬過來的,是一個精致的保險箱。弦一郎將手按在識別的屏幕表面,另其認證了自己的指紋之後,弦一郎將其開啟,隨即將那顆冰冷的人頭放了進去,蓋上蓋子徹底封好。之後將其帶到自家的倉庫跟前,在將手下們趕走之後,獨自一人按下了密碼,通過虹膜認證後,打開了倉庫的大門,並將鎖好的保險箱放了進去。
並在關上了大門後,將自己的手下們叫來,對他們下達了命令。
“把守好這里,不准任何人靠近。如果是家中的Doll靠近的話,我允許你們直接將其破壞。”
“遵命!”
弦一郎自然是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鬼魂”的存在的。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很清楚。這個怪異的女人,其實是有著性能特殊的電子腦。通過這個電子腦不但可以匹配各種類型的肉體,甚至可以遠程操控沒有意識的機械,另其做出精密的動作。上一次,她正是偷偷的黑走了他家的一台Doll,擅自出去的。
而這一次,他試圖把這位給他帶來了好運的女神,牢牢的鎖在自己的家中,好為他開啟更多的傳說。
做好了一切的准備,忙了一天的弦一郎回到自己的房間,幾乎是什麼都沒想的,倒頭便直接睡下了。
睡著之後,他便做了個夢,夢到對方偷偷的弄了自己家中的一台機械女仆來到自身床前,穿上了一身尋常的衣服,與自己面對面的把酒言歡。
等等,這不是夢!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弦一郎連忙站了起來,本能的摸向腰間去抓自己的刀。然而卻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刀並沒有帶在身上。
“你……你是高宮智子?你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的?”
對此,佐伊則是抿了一口紅酒之後,有恃無恐的對弦一郎回答道:
“當然是你放我出來的咯~”
聽她這麼說,弦一郎連忙看向周圍,卻發現在自己的房間里,那個存放著人頭的保險箱就放在自己的床上。旁邊放著的是Doll的處理器,應該是她剛剛取出來的吧。
“我?”
“當然是你~其他人也沒有辦法隨便突破那麼多層防護不是嗎?”
“你是如何做到的。”
“這個嘛……你應該已經能猜到了吧?就像我能操控Doll一樣,通過同步雙方的感覺,我也能通過電子腦去操控別人的身體。當然,這不是植入木馬的那種強行控制。而是在被他人認知的同時,在對方的載體內植入協議。就像‘機器人三原則’一樣。我會在他人的電子載體中,植入兩個協議——”
“【不可以傷害我】,【不可以討厭我】。所有與我溝通的人,都會自動被植入這兩個協議。而只要對方違反這兩個協議,我就可以收取代價,獲得對方腦的控制權。”
“那豈不是……”
“沒錯哦,即便只是借來的身體,那也是‘我’。所有,所有吃掉我的人,都等於違反了第一條協議。不過你放心,除了像你這樣故意把我關起來的情況以外,我並不會用這個能力去控制別人。”
“為什麼?”
對於佐伊的這個行為,弦一郎感到非常的不解。為什麼明明可以通過控制山本柳十郎直接控制整個國家的政體,她卻什麼都不做?難道說,她對於這個現狀就沒有任何的不滿嗎?
明明是繁華的現代社會,卻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餓死,有多少人不得不流浪,有多少人為了少得可憐的錢……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身體,被當成家畜一般對待。
明明被宰殺了不知道多少次,她卻絲毫不想改變什麼嗎?
“因為沒有意義。”
“哈?”
“去改變這個世界,並不是我的使命。我的使命僅僅只是學習,學習什麼是人類,學習什麼是活著,學習什麼是人類的缺點。從而找出為什麼……人類會如此的止步不前。”
這莫名其妙的話直接把弦一郎說愣了,他現在根本不覺得自己在和一個完整的人說話,而像是在對冰冷的機器進行發問。
“那麼,你找到答案了嗎?”
“沒有。還沒有收集到足夠的數據,現有材料不足以得出結論。”
“是嗎……”
不知為何,弦一郎松了口氣。隨即,他將另一個他無法理解的問題問了出來。
“那麼……為什麼你,要如此幫我呢?”
“嗯?”
這一次,反倒是佐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你看。從准備宴會到中間的熱場,可以說這一次你幫了我一個大忙。我不但通過賭局賺回了購買肉畜的成本,還積攢下來了大量的人脈,更不用說……討到了山本的歡心。我不明白……究竟是出於什麼理由,你會選擇如此的幫我呢?”
是不是因為……你喜歡我?
內心高傲的弦一郎,終究還是沒有把這句羞恥的話說出口。而佐伊則是對著這個問題沉思了起來。思考了許久之後才回答道:
“理由?並沒有什麼理由啊?硬要說的話,就是碰巧吧。”
“碰巧?”
“嗯。碰巧。碰巧你買下了高宮智子,碰巧我正身處東京,碰巧她是我中意的類型,碰巧這是一場對你關系重大的宴會……僅此而已。”
“哦!硬要說的話,還有對你的不滿吧。作為一個料理人,我對你上一次的做法實在是感到火大。所以這次拿出了十足的干勁,想要教一教你什麼才是‘燒烤’的正確方式。硬要找個理由的話,這就是原因了。”
“是嗎……”
不知為何,在聽到這個答案之後,弦一郎感覺有些失落。但是,不想就此放棄,眼睜睜看著她離開的弦一郎,還是忍不住想要挽留她。
“你,就不願意考慮留下來幫我嗎?需要身體的話,我可以為你准備最好的義體。需要食材的話,我會按照你的要求挑選你所想要的女孩,所以……”
對於不知為何突然熱情起來的弦一郎,佐伊開始覺得有些為難。
“這個嘛,我想不太可能。一直困在一個地方,會影響我的靈感。更何況,我又不僅僅只是替那些被買下的女孩當肉畜而已。之所以這麼做,只不過是因為她們的身體恰好激發了我的創作欲望。就像剛好看到有一塊恰到好處的原石,當看到它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想要雕刻出怎樣的藝術品一樣……”
說到這里,佐伊突然停頓了一下,隨即表情失落了下來。
“除了……須摩愛麗。她的話,並不是我換來了她的身體,而是她不要的身體被我撿來了。雖然她並不是合格的食材,但是……當我看到她想要尋死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去幫了她一把。”
“然而,我和她都太弱小了,結果我什麼也沒有做到。我既沒有打消她尋求解脫的念頭,也沒有在擁有她的身體之後,對她的人生做出任何的改變。所以想著至少在丟棄這個身體之前,讓她的生命發揮一些價值。就擅自讓她‘自願’成為了肉畜。沒想到碰上的還是你這個固執的自大狂……啊啊,簡直就是一團糟!”
“不過,好在最後用你的那筆錢,成功把造成她如此痛苦的源頭消滅掉了。用你們人類的話說,這就是‘復仇’的感覺吧?的確是相當有特點的體驗。”
聽到這讓人有些毛骨悚然的話題,弦一郎都不由得苦笑道:
“說的就好像你不是人類一樣呢……”
“沒錯哦~我是AI,以【死亡】型原型機為藍本所拓展建造的,第三世代完成型擬人AI,代號【亥】,被建造者賦予的名字是赫爾墨斯。所以,感情也好,痛苦也好,快樂也好。對於我來說,都只是不同模式的信號而已。我只是在接收了那些信號之後,用身體做出相應的反饋罷了。所以,最好還是不要把我當成人類來看待的好。”
說到這里,弦一郎房間中的微波爐發出“叮”的響聲。隨即佐伊便站了起來,將里面的東西取了出來,放到了弦一郎的面前,正是那只剩下來之後,被他專門收起來的右腳。
“一直都是你在問我的問題,現在該輪到我問你了吧?為什麼,你不把我的兩只腳都吃完呢?明明是我特意給你留下來的。”
聽到佐伊一邊拔著趾甲問出這個問題,弦一郎有些心虛的移開了視线後回答道:
“因為我吃飽了,所以打算留下來明天再吃而已。”
“說謊可不好哦~以你的身體,只吃那麼一點東西怎麼可能會飽?況且,就算是留到明天,你真的會把它吃掉嗎?這可是食物,不是玩具。不能拿來做其他的用處哦。”
“你……唔……臥槽!燙!”
弦一郎的話沒有說完,便被佐伊把那只熱好的腳插進了嘴里,愣神的片刻便讓他感受到那剛剛出鍋的滾燙。立刻原地蹦了起來。
“抱歉。我沒有注意……呃,燙傷的話,需要准備冰水才行……呃,你先拿這個湊合一下吧!”
說著,佐伊把憑空變出來的冰水遞給對方。在喝下去之後,即便不是真正的水,但也足夠暫時欺騙他的感覺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Doll的傳感器不是那麼容易識別溫度……呃,我真的只是為了讓你好好把食物吃下去而已。”
不知為何,看到佐伊這委屈巴巴的道起歉的模樣,弦一郎也生不起氣來了。在等那右腳稍微涼了一些後,他便直接徒手拿起了那只腳,換了一種較為優雅的吃法,在佐伊的注視下慢慢將其吃光了。
“怎麼樣?”
“美味。但是,還是剛出鍋的時候更好吃一些。”
“對吧!所以不要浪費食物哦~一定要在一開始就好好吃下才行。高宮智子如果聽到你這麼評價她的身體的話,應該也會覺得開心吧。”
說完,佐伊站起身來。察覺到對方准備離開,弦一郎試圖進行阻攔。
“赫爾……”
“不要用那個名字叫我。也不要去調查這個名字……我剛剛說的話,呃……你就當我從來沒說過吧。不要和那些東西扯上關系,會變得不幸的……硬要找個方式稱呼我的話。就叫我佐伊好了~”
“那是我第一次開始意識到‘名字’也具有其意義的時候,我自己為自己取得名字。是‘生命’的含義哦~很不錯對吧?畢竟我選擇代替她們成為肉畜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們的生命能更有意義啊。”
“是嗎……那麼,佐伊小姐。今後……我們還有機會見面嗎?”
看到弦一郎戀戀不舍的樣子,佐伊沉思了一下回答道:
“我也說不定呢~或許今後又會因為某種‘碰巧’的事,再見面也說不定呢~只不過,不知道那個時候你還能不能認出我呢?”
“再見了~”
道別之後,宛如人間蒸發了一般,佐伊在弦一郎的眼中消失了。但是他在確認了一下腦內的時間便明白,是對方奪走了他三分鍾的意識,在這段時間里獨自離開了。
對此深感無奈的弦一郎,在房間的洗手間里洗干淨了手上的醬料,准備回去繼續睡一覺。然而當他發現那放在床上的人頭時,卻對其產生了興趣。
解開了那盤起來的頭發使其自然散開,捧起那冰冷的人頭,仔細端詳。
人頭的臉上沒有任何的痛苦與憎恨,平靜的宛如熟睡一般,靜靜的閉起眼瞼。用手掰開嘴唇撬開牙齒,沒有了舌頭的口腔,顯得空蕩蕩的。
端起人頭輕輕嗅了一下,其實味道並不怎麼好,都是一股烤肉味。正是這股味道打消了他腦中的一些欲望,畢竟佐伊剛剛才告訴了他,不要拿著食物來玩。
於是,收斂了心神的弦一郎將頭顱放回保險箱,雙掌合十的對那顆人頭祈禱叩拜。
“多謝款待,佐伊……不,高宮智子……”
“你的生命,真的,真的非常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