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前須知:吸煙有害健康,真的。
——指揮官 老師,放學後請務必上去一趟
嗯?真是奇怪,這個紙片什麼時候在我桌子上的?
指揮官方才結束工作來到自己的辦公室,可是卻在桌上發現了一張神秘的紙片,沒有日期,也沒有署名,內容也僅僅是簡短的一句話。
“上去”?大概是讓我去天台吧,畢竟整個學校最“上”的地方就是那里了。
他朝周圍辦公室內的老師們掃視了一圈,可能是他們其中哪個人放的吧:“有人知道我桌上的紙片怎麼回事嗎?”
還在忙於工作的幾個老師也只是抬頭瞥了一眼,搖搖頭便又低下了去。
真是奇怪呢……
指揮官苦惱地撓了撓頭。
要不要赴約呢?
他瞄了一眼自己今日的日程表:算了,反正下午沒什麼安排,就去看看是誰也沒差吧。
他把那紙片揭了起來,隨手貼在了日程表上,一邊喝了一口手上的提神咖啡,便直接進入了備課狀態,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後……
“呼——今天的課總算上完了。不過這個點也已經放學了呢。”指揮官走出了教室,舒心地伸了伸筋骨。在這個班級上課就是累,里面好幾個學生都整日不消停,要麼上課公然玩手機,一會自拍,一會在自己面前光明正大地和網友聊天;要麼從上課睡到下課,口水都塗滿桌子每個角落;甚至還有公然勒索自己要免費蘇打水的學生……諸如此類的還有不少。難得今天自己心情還不算差,卻因為這些煩心事而又敗壞了許多,真是好事不湊對啊……
“想著就煩心,去校園烘焙社要點東西吃好了,她們每天課後都會留校,而且那的廚子做的雞肉帕尼尼堪稱一絕。”想到這里,指揮官不禁有些嘴饞了,於是立馬就朝著烘焙坊的方向走去,一邊還想著新鮮出爐時咬一口便會流出誘人肉餡的帕尼尼,全然忘記了上午紙片中交代的事情。
……
“哦啊——太美味了,能吃到這樣的料理完全就是幸福啊……”指揮官吮吮自己的手指上殘余的肉醬,靠在烘焙坊的料理台上享受地說著,“多放胡椒這一點我很喜歡,吃完薩特(S.A.T.8)同學的料理,簡直心情都變得更加愉悅了。”
“嘿嘿,老師喜歡我就能放心啦,為了研制這個新配方我可是准備了很久呢!”薩特同樣一只手撐在臉上,半個身子貼在了堆滿了面粉和工具的料理台,欣賞顧客滿足的吃相也能讓她從飽腹的顧客臉上獲得同樣愉悅的心情,“不過老師,之後你沒有事吧,如果有時間的話,我還有幾道料理想讓您品嘗一下的說……”
“當然……”
……不對,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做來著。
指揮官看了看一旁牆上的掛鍾,距離放學已經過去三四個刻鍾了。
我還得去一趟天台才是啊……
“老師?您剛才說什麼?”
“啊,沒什麼,只是我還有點事,只能下次再來品嘗了。”
薩特聽了這話依舊還是一副滿盈的笑容,好像她只要有了料理就永遠不會沮喪似的:“好喲,歡迎下次光臨~”
指揮官一只手插在褲袋,另一只手捏著一支牙簽挑撥著自己還擠著剩余食物的牙縫,向著樓上的天台踏過一階階樓梯:“不明白為什麼我要乖乖聽那紙片上的話……”
人的好奇心總歸還是會戰勝絕對的理智,盡管這麼做沒什麼好處,反而還可能會給自己增添麻煩,但是指揮官還是決定去看看紙片的主人究竟是誰。
“嗯?”這時他卻捕捉到了另一人的腳步聲,不過像是在下樓,他放緩腳步朝上方看了看,“……這不是蒙德前輩嗎。”
朝下樓方向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在校內“飽負盛名”的蒙德風紀老師,不過她的“名”大部分是因為她那嚴厲到變態的監管方式……甚至連指揮官意識到走來的是她後都自覺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儀表是否有什麼不端正的地方。
他理了理自己的領口,而這時在他上方向下走來的蒙德也已經發現了他的氣息,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依舊像平常那個校園的風紀“魔鬼”一樣,以一種極從容,但卻又會讓旁人感到幾分膽怯的方式走過,她那雙中跟皮鞋跺在地板上發出的“嗒嗒”聲甚至嚴肅得有些唬人,周圍一圈空氣的氛圍仿佛都隨著她的到來而變得寒顫起來……
聽著“嗒嗒”的聲音在耳中漸漸消失,指揮官竟還悄悄松了一口氣:這時候還真有點同情那些問題學生啊……
“……嘎吱”天台的門已經很久沒人潤滑過了,推開的時候便不可避免地會發出這種刺耳的摩擦聲。
他從門中探出頭朝天台上掃視了一圈,的確是沒有人的,不過都這麼晚了,邀約的人失了耐心早早回家的概率也並非全無,這次便當作自己失了約吧,畢竟自己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也不會心生什麼自責之心了。
他靜靜踏上了早已被橙紫色晚霞染了色的石磚地板,天空中除了將要歸家的雁子或其他什麼鳥之外,只剩下了天台周圍高聳著的鐵絲網在輝光下的黑色輪廓。
看著地上自己拖得長長的倒影,指揮官也隱隱有些傷懷。
“無所謂吧,收工早點回家……雖然已經快沒錢交租了……”他嘆了口氣,走了。
指揮官一邊走著,不斷反復數著自己那十根手指,嘴里好像還嘟囔著什麼數據:“……這個月還剩四萬……交租要……嘶……”
“一千塊吃二十天,我不如去啃樹皮……”
“指揮官老師!”他卻忽得聽見背後傳來一聲呼喊。
“赫麗安主任?您找我有什麼事嗎。”這麼晚還沒走啊……平常這個點學校都該空了。
“啊,你之前遞交的那個住宿申請,結果下來了。”
“……嗯?”指揮官頓時喜形於色,“我……”
“不過說實話,雖然租費讓流浪漢付可能都綽綽有余,但是這個住宿條件……有點特殊……”指揮官剛想做一番感嘆,卻直接被打斷了。
他都快啃樹皮了,怎麼會在乎住什麼地方。
“在哪。”
“在這。”赫麗安帶著很是興奮的指揮官來到了她嘴中的“住宿”。
赫麗安所說的這個“特殊”住宿,更像是一個迷你版洋房,第一印象就是很窄,石磚砌得有點……“雜糅”,不過是個二層,擠在學校旁邊路口的一隅,在都市千千萬萬的板箱狀公寓之中,只顯得突兀。
“……看著也沒那麼差吧,主任您是不是被誰誤導了。”
“不……重點不是這個……”赫麗安剛想解釋,卻被指揮官對著臉搭住了雙肩,年近三十的她經這麼一出當場就死機了。
“主任,您不用說了,我現在就去取東西搬家。”
指揮官一路小跑地匆匆離去了,剩下赫麗安一個人在路中間宕機……
說是去搬家,但指揮官的家當實在是有些少得可憐,不過牙膏牙刷毛巾,內褲襪子兩條褲子幾件襯衫,甚至都沒有什麼值錢的財物,於是一股腦塞進自己的包里,趕緊告別了自己那個又擠又小房租還貴的居所……
“這個月算是能稍微寬裕一些了……”他站在那小洋房前面,仔細觀察了一下周圍,似乎和普通的公寓沒有什麼區別,“……不過這木質窗門邊框……總是讓人有些放不下心……”
他的視线放在了門鎖上:“我是什麼蠢蛋啊。”
太激動以至於鑰匙都沒拿到就興衝衝搬家,他自己甚至都有些哭笑不得。
不過他仿佛是好奇,又或是像任何一個普通人的習慣性動作一樣,見到門把手總是會摸一摸……
“……?”
門居然沒有上鎖。
他很輕松便將門打開了。
不過就這麼進去是不是不大穩妥……畢竟自己還沒簽租房合約什麼的。
他朝著略開的門縫里瞄了一眼:再說吧,先進去看看環境怎麼樣好了。
於是他便將門推了開來,但是這時,一股濃濃的煙熏味衝進了他的鼻腔,不過這不是著了火,而是二手煙……
“咳,咳咳,看來上任房主很喜歡抽煙啊……”他朝自己的臉周圍用手扇了幾下,試圖分散一些煙草的氣息。
雖然房間的家具陳設都顯得有些老氣,但是卻是相當的整潔,甚至就像還有人住在里面似的,也沒有那種長期無人的房屋會散發出的生霉之感。
“咳,咳,咳咳咳……”只是隨著他探索的腳步越發深入,煙草的味道卻越發濃重了起來,惹得他不停干咳著,“難道有人在抽煙?燈都關著,還能有誰啊。”
他循著這味道來到了上樓的階梯之處,朝著上方的樓板看去,甚至能在白色的天花板下分辨出絲絲煙草燃燒而散發出的煙縷……
他因對煙草的不適應,干咳著一步步踏上木板制成的階梯,而當他終於能探見二樓的光景時,那卻是一片他怎麼也想象不到的獨特光景。
在屋頂夾角下的窗台,一個人影略略放松地靠在窗沿,二樓同樣是沒有開燈,天已經全黑了,不過通過對面寫字樓穿過窗子射進屋內的光,可以知道的是,那人在吸煙;由燃燒著的煙卷看去,煙蒂中不斷閃爍著橙紅的火星,隨後便可以察覺那人細長白皙的手指,再是她清晰而鋒利無比的下顎,然後是她在背光中隱隱發亮的血紅色雙瞳,嚴肅的神情,挺拔的脖頸,嘴中還淡淡吞吐著嗆人的尼古丁,那人亦不是別人,正是蒙德拉貢——
“指揮官老師,遲到不是好習慣。”
“赫麗安主任,您可沒和我說過這個啊?”
“我本來想和你說,但你沒打算聽啊……”
“……”隔天,出於對新舍友的恐懼而不得不住了一晚酒店的指揮官臉上留著黑眼圈便找上了赫麗安,“所以這就是你說的‘特殊條件’嗎?”
“這個……你知道的,本來我們學校就是個私立學校,這種租房福利只能勉強擠出來兩個名額,不過你如果不想住了的話,現在反悔也可以。”
雖說自己和前輩同住的確能夠吸收很多教學經驗,但是憑蒙德拉貢對待後輩那嚴苛的手段,不出一個月自己也差不多得獻身教育事業了。
不過……自己也已經沒有選擇了。
辦公室門後傳來了幾聲敲門聲,隨後便被人推了開來:“赫麗安主任……”
這熟悉的聲音……大概就是她了。
果不其然,進來的那人是蒙德拉貢沒錯,指揮官本以為蒙德拉貢見了自己也會在辦公室里作些反應,可她卻只是側著臉短短瞟了一眼,便開始交待起了自己的工作結果。
有些冷淡……不過倒是很符合她。
“赫麗安主任,剛才有兩個學生在清理泳池時玩忽職守,還有幾個學生公然討論輿論信息,這些都屬於違反校規,所以已經被我安排放學後留校勞動了。”
她的站姿是驚人得筆挺,甚至腳尖到赫麗安辦公桌處都是標准的三米线距離,很難想象她究竟是怎麼做到工作時如此理性認真,難道只是天性使然?
“啊,蒙德老師,你來的正好,旁邊這位老師你應該已經認識了,之後就是你的同居舍友了,要好好照顧一下後輩啊。”
“見過的話,便不用說客套話吧,有什麼麻煩勞煩告知我……”
“——主任再見。”蒙德拉貢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兩人終於有了些時間獨處,不過指揮官此時卻是有些忐忑,甚至不敢轉過頭直視蒙德拉貢的雙眼,只是扭捏地站在門一旁的牆邊等待著她的數落,畢竟這是每個與她交往的人都必先經歷的事。
“不必太拘束,同事之間沒有必要太收斂。”
指揮官剛以為事情有了些轉機,這才終於鼓起勇氣轉頭看向了比自己身高還低了幾分的蒙德拉貢……
“關於你的授課方式,我認為還有許多地方需要改進……”
不過捫著心地講,她要是能笑起來的話,興許還是個美人……
“指揮官老師,難道你對我有什麼更重要的意見而能夠無視我向你提出的建議了嗎?”
“啊!沒有沒有!”他這才從分神中反應過來,朝著面前言傳厲聲的蒙德拉貢連連擺手,試圖證明自己並無此意,畢竟要是得罪了她,會有什麼後果連指揮官自己也沒敢想……
“掌握了的話,你幾分鍾之後有一節課吧,我會驗收你的改觀情況,所以……”
只是與其於期待她成為自己心中那個“美人”的樣子,指揮官此時還是得擔心一下自己的安危才好。
人總不能一直倒霉吧……
——
距離上一次踏在這台階已過去幾個月了,而這也同樣意味著指揮官與蒙德拉貢老師的同居生活已經進行了幾個月,照常理來說,和一個女孩同居是每個處男都會無比渴求的條件,但同樣是這一群體之一的指揮官卻是一點興致也提不起來。
至於原因,從他略微瘦黃的面孔和早已深深印在眼眶上的黑色眼圈也能作些猜測了:教案的完善與授課細節的管理,近乎是一晚不落。她還時常抽煙,雖然往往會敞開窗戶,但指揮官還是無法忍耐二手煙的侵擾,他嘗試作些關心,不過頻率也僅是止於減少……其實他也無法理解蒙德拉貢究竟是怎麼做到每晚如此陪著自己折騰而卻從臉上絲毫看不出疲憊。而他更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要繼續像這樣與她耗下去,為了提升教學質量?的確是一方面,在她的幫助下,指揮官也從原本平平無奇的一個小教師一躍成為校內馳名的討喜男老師,薪酬自然漲了幾分,於是也有了租賃更好的私人公寓的機會。但這真的是重點嗎……就這樣離開她?他心生此念,本該是毫不猶豫,而他卻只是暗暗地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舍不得。舍不得蒙德拉貢為自己親身授教時的那種語氣,雖然很是她的風格,但他不能否定自己從中聽出了一絲溫柔與和善;舍不得她同自己下班時路上皮靴鞋根敲在石板路發出的“嗒嗒”聲,在熙攘的人群之中,這冷冰的聲音卻能為他帶來治愈;每晚當他入眠之時,他也會放緩呼吸的頻率,細細地察覺在狹小的屋內發出的任何波動,在這時便總能聽到她那平和而令人神往的吐息之聲。時間長了,甚至本該是她缺點的那些特點,就比如對別人過剩的不安心感與無趣的情感意味,時間長了甚至在他眼里也被過濾成了優點……
“指揮官,怎麼了?”
“啊……沒事。”他想得太深了,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約了蒙德拉貢在天台談事……
“沒事?難道你是在把我當消遣?”
“我大概不會續租了。”
“……”
我在說什麼啊……
當話語的最後一個字符滲出他的喉管,他當即就後悔了,同樣的,這可能也象征著這段還未開始的感情即將劃上句號。
只是蒙德拉貢聽完,什麼也沒有說,隨意地將雙肘搭在了天台的不鏽鋼欄杆上,指揮官不清楚她是過於惋惜還是感到平淡無奇,不過多數是後者。
“謝謝你啊……”他有種道別的實感。
蒙德拉貢依舊沒有說話,她修長的眼角微微下垂,烏黑的秀發隨著天台的微風輕輕擺動著,她甚至都沒有看指揮官一眼,只是從懷中拿出一個薄片狀的金屬煙盒,這是指揮官送她的禮物——
僅僅是“舍友禮物”,真的。
拈出一支煙,她點上火,吸了一口,便將煙盒遞給了一旁的指揮官。
結束了。
指揮官顫抖的左手伸向了那煙盒,只是,將要觸碰的一瞬間,蒙德拉貢卻將煙盒從他的手指縫間抽了回去。
還沒等他反應,嘴部卻突然涌來一股暖意……
“……!!”
好像什麼東西撬開了他緊閉的嘴唇,猛烈滾熱的煙草濃縮味霎時便衝進了他的肺腔,伴著的還有絲絲濕潤之感……
“咳咳……咳!蒙德前輩……你……”
一個煙草味的吻,不過這是指揮官的第一次,不管是吸煙亦是接吻。
“今天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了……”
“什麼……?”
“指揮官君……哈唔……”蒙德拉貢又一次用尼古丁堵上了指揮官的唇齒,細長而白皙的雙臂擁上了指揮官略微彎曲的頭頸,指間的香煙不止地燃燒著自己的軀殼,露出灰黑色的燼塵,斑點的火星黯淡地閃爍著,就仿佛她對懷中之人的感情,熾熱而又保守……
第一次體驗就是如此熱烈的擁吻,指揮官的大腦已然是一片空白,但卻鬼使神差地控制著自己的雙手繞在了蒙德拉貢欣修的腰腹之後,輕撫著她的腰脊朝著自己的身前緩緩貼近……
“哈啊……啊……”在熱烈的擁吻後,兩人終還是不舍地將糾纏在一起的舌頭分了開來,而指揮官的口唇此時也充盈著煙草的嗆酸氣息與蒙德拉貢腥鮮的唾液,就像是一個被標記了所屬人氣息的獵物一般,本身攜帶的體味都被對方之芳而盡數掩蓋。
此時的指揮官,除了嘴唇與思緒,什麼地方都成了硬的。
蒙德拉貢也察覺到了這點,她斜著瞄了一眼搭在指揮官肩後的手中已經接近燃完的香煙,未想再抽第二口便絲毫沒有猶豫地撇開了指頭。
香煙落地,已是燥熱無比的指揮官仿佛期待一般注視著蒙德拉貢同樣泛著微微粉紅的鼻尖:“只抽一口嗎?”
“一會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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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連臉上的潮紅都未褪去就朝赫麗安請了半天假,而後便飢不可耐地衝進了宿舍……
“啊!”指揮官剛進門就被蒙德拉貢強硬地推倒在了沙發上,“衣服還沒脫啊……”
“唔……哈唔……啊唔……”隨著一陣激烈的熱吻,指揮官方才休息了一小會的性器便又撐起了他的褲子,無法控制地頂在了蒙德拉貢閃亮的真皮腰帶上。
不過蒙德拉貢沒有停止接吻,只是略微翹起腰部,用空閒下來的另一只手干脆地拉開了指揮官的褲鏈,釋放出了他那此前從未使用過的干淨性器……
指揮官感覺自己實在有些找不到優勢,身為男人卻只能任由蒙德拉貢支配性體驗,於是不甘心的他也嘗試著解掉了蒙德拉貢胸前的幾個衣扣,露出了她緊包著胸部的黑色緊身內衣——盡管大小不顯豐腴,但依舊夠指揮官這個處男好好享受的了。
發現了指揮官主動行為的蒙德拉貢不但沒有阻止,反而握住了指揮官的手腕,將毫不收斂地將它伸進了自己袒露的胸懷之中。
指揮官不得猛地一驚——蒙德拉貢的腹部居然異常地強壯,他的手指甚至明顯感覺到有幾道腹部肌肉組合而成的堅硬縫隙,但她畢竟是女性,這種堅硬感並不會很突出,論健身指揮官還是要與她更勝一籌的……
只是在這種方面,指揮官健身所得的經驗絲毫沒有用武之地,最後還是淪為被蒙德拉貢隨意掌控性交的快樂……
“哈啊……”蒙德拉貢抬起了頭,接吻的結束也意味著舒爽即將更進一步,她熟練地單手解開了自己緊束著的褲腰帶,脫下了純黑色的長褲,她同樣是純黑色的內衣這時也展露在指揮官的目光下……
半透明的細絲三角褲……盡管顏色暗淡,但是卻能從稀疏的絲孔中透出一线略粉的夾縫,只是未有露出多少便被下部更為密麻的織布遮蔽了……
而她的胯骨更是突出得恰到好處,不會夸張,但卻無比誘人,指揮官看似只是驚訝,實則早已經想入非非了,還被蒙德拉貢緊緊扣在她腹部的雙手,此時也忍不住朝著下方探去……
絲絨的觸感……引人遐想的凹凸……指揮官激動的思緒就像泡沫一般被衝散,手指控制不住地嘗試撥起蒙德拉貢內衣的邊角……而就在他將要揭開的那一瞬間,蒙德拉貢緊握著指揮官的手掌也松了開來,轉而將他那早已堅硬無比的性器像瞄准目標一樣對准了自己小腹下方的位置——
“哼嗯~”
這個聲音……我沒聽錯吧……
在那一瞬,兩人的感情已然升華。
初次的插入,男方並不會過於敏感,然而女方卻恰恰相反。
“指揮官,我其實……並不是個擅長這方面事情的人。”蒙德拉貢的喘息居然出乎意料地紊亂了起來……
“那剛才……”
“你每次工作到睡去……電腦總會保持常開。”
“嘶……”
完了,但是這到底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啊……
怪不得他每次失去意識後早上起來都是在床上安穩的躺著,這還總讓他懷疑是靈異事件。
面前的蒙德拉貢,真的不像是平常那個“魔鬼”……
她細長的眉頭微微皺起,大概是在強忍著不習慣造成的疼痛與撕裂感……
“我更從未想過要和你做這種類型的事。”
“每日教導的初衷原本只是想盡作為一個前輩對後輩的應盡的責任……”
“但是……作為成年人,在你身上……我第一次感到了親人之外的關心與包容。”她直起了身子,身上掛著亂糟的衣物,烏黑的長發就像撒落的花瓣一般輕輕拂在指揮官的腹上,末梢不自知地略略彎曲,她的神色不再是那麼的標准嚴肅,眼眶不再像石制雕塑一般板正,反之的則是近乎不可視的微笑,以及只可意會的溫柔眼神,“——這是我從未想過的饋贈。”
“啊……其實我也沒想這麼多,只是很感謝前輩您對我這樣的教導……”
“敬語就再不必了,請叫我蒙德。”
“這樣……會不會不太……”
“請務必這樣做。”
這還是指揮官第一次被女性要求以名字來稱呼,成年人本該認真對待這個問題才是……
唯獨,是蒙德拉貢的話,但說無妨。
“蒙德,成為摯愛吧,與我一起。”
“……得到這樣的承諾,我便不會再感到畏懼了呢……”
他隱隱望見蒙德拉貢右眼角那顆朱砂色的痣被一抹淚水掩蓋。
“哼嗯……嗯……嗯哈……”蒙德拉貢拭掉了眼角的淚珠,算是略微笨拙地前後蹭磨著指揮官的下體,口中時不時傳出幾聲微弱的嬌聲,不過指揮官能明顯感覺出來這是她是故意在壓制自己的音量所致。同時的,指揮官也感到自己的性器在蒙德拉貢的體內不停地攪動著,這感覺難以用語言描述,真要說什麼的話,那也只剩下舒爽了……
兩個裝著成熟的大人居然是同樣的笨拙,真是有些好笑不是麼?
兩人就這樣十指相扣,滾熱的下體不停四向交合著。不過有一點很令是指揮官滿足——兩人的性器竟也是出乎意料地契合,不長不短,不細不粗,每次插入的時刻,指揮官腫脹的龜頭都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剛好每一下都能夠觸動到蒙德拉貢那隱藏在最深處的弱點,但是次次皆會被擊中弱點的蒙德拉貢,因為對於指揮官感情的愈發燃烈,這時也不過僅會在每一次衝頂時眉頭稍有抽搐,方才不熟悉而產生的聲聲嬌喘更是淡弱了許多,腰身抽動的動作也隨之越來越劇烈起來……
現在受累的可就是指揮官了,他到如今才明白了蒙德拉貢那腹部线條根本不是什麼擺設,她的每一次發力,撞擊在指揮官的下體上時,都像是在促使他的性器捅穿自己的陰道一般強烈。
“啊……呃啊!蒙德……太……咳啊……不行……”
不愧是蒙德拉貢啊……僅僅實戰了不過幾分鍾就變得如此熟練,看來年齡的差異在這方面也會有體現……
但是,再這麼下去,真的不行了啊……
“蒙德……唔啊!要射了……快抽出來……”
這種力度……自虐嗎……
指揮官甚至感覺自己已經要開始冒火了,但是蒙德拉貢撞擊的力道還在瘋狂加大,他想作些阻止,於是想要握住蒙德拉貢的大腿,試圖向上提幾分來減輕幅度。可是當他的雙手剛伸出時,便被蒙德拉貢死死握住後鎖在了他的頭頂。
“呼唔!!真的……要不行了……”
他就像找不到廁所時急瘋了的上班族一樣,強忍著自己下體衝脹著射出的欲望……
避孕什麼的,措施都沒做啊……
喪失反制能力的指揮官此時也只是在蒙德拉貢的身下無謂的忍耐著,他閉上了眼,此時,每一次的撞擊對他來說都像是折磨……
“哈啊……唔嗯……”
已經到極限了……
指揮官的臉龐已經紅得嚇人,實在沒了解決方法的他,准備放棄最後的掙扎,而當他正要釋放出去的時候……蒙德拉貢的動作居然停下了……
“什……什麼……”
指揮官睜開了自己迷離的眼,身上的蒙德拉貢頭發已是一片亂糟……
難道……蒙德也累了?
不,絕對不會。
她血紅的雙眼中透出的是吞噬的欲望……她俯下了身子,尖銳的臉部线條正對著早已喘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指揮官……
“指揮官,今天是安全期……”
“……?”
恍惚的一瞬,蒙德拉貢吻上了指揮官潮紅的面,隨著腰部傳來一聲:“啪”——世界一片寂靜,指揮官在抽動之間迎來了屬於他的第一次中出……
“唔啊……有點燙,指揮官的精華……”指揮官隱隱瞟見蒙德拉貢的食指與中指塞在了小穴與他性器的縫隙之間,仿佛是要吸收殆盡指揮官珍貴的初次一般……
不過蒙德拉貢確是有些疲憊了,她緊壓著指揮官的右手明顯放松了很多,俯下的身子也緩緩與指揮官緊貼……
“蒙德,謝謝你……”
指揮官不知為何突然心生一種感謝之情,他本期望得到蒙德拉貢的回復,可是她卻依舊只是沉默,靜靜地讓指揮官待在自己體內,像注視戀人一般用她那雙狩獵者的眼睛注視著指揮官,嘴角又浮現出了那近乎不可視的微笑……
“蒙德……”指揮官看著眼下的情形,下體卻越發堅硬了起來……
他扶起蒙德拉貢棱角分明的肩頸,將右手手臂撐在自己的背後,有些費勁的坐起了身:“可以……嗎?再一次……”
蒙德拉貢依舊緊閉著嘴唇,不過隨之而來的一個又一個熱吻充當了她的回答:“唔……哈唔——”
兩人的腿腳糾纏在一起,蒙德拉貢也很是配合地將雙腿盤在了指揮官的腰後。她不斷地上下摩擦著自己修長尤美的身軀,指揮官敏感的性器更是被刺激地越發興奮,然而由於已經射精了一次,指揮官的耐性相較於之前似乎增強了許多,但是越發膨脹的性欲卻是不變的……
忽的一瞬,指揮官莫名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干勁,渾身的力量仿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腰部,只顧得上朝著蒙德拉貢緊致的下體衝去,他甚至在蒙德拉貢面前占了上風,一下子便把來不及反應的蒙德拉貢推倒在了他的身下……
以這樣的角度看的話,蒙德拉貢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受難的美人,每當兩人發生一次交合,不知是指揮官還是蒙德拉貢的愛液便會在他們的下體間抽滴,只是有一點,換成這種體位,指揮官竟意外從蒙德拉貢的臉上感到了一絲羞恥的神色,實在令他欲罷不能。
“嗯唔……哈嗯——指揮官……抱歉……我需要……煙……”
煙癮犯了嗎……
他壓低的身子又重新直了起來,向前頂著胯一邊朝沙發左側不遠處的茶幾上望去——上面到處搭著剛才蒙德拉貢扔過去的長褲與首飾……
“應該,在底下吧……”
他拉長筋骨在柔順的長褲上摸索著有沒有凸出來的部分,一會便感到了一個方盒狀的物體。
“煙,還是要少抽啊……”
他拿到了煙盒和打火機,本想點著了再遞給蒙德拉貢,沒想轉身一個哆嗦……
“啊!”
他夾著煙的手掌忽覺一種……柔軟的觸感……
“……?指揮官,我一直以為我不算特別有誘惑力的類型……”
“這個……”
“沒關系,我並不會討厭,如果是指揮官的話。”
蒙德拉貢把自己的手疊在了自己的胸部,也是指揮官的手背上,又像是絲布拂過一般,從指揮官粗糙的手中干脆地抹走了那根香煙,很熟練地將它頭尾掉了個個,不過她似乎並沒有打火的意思……
“今天暫且不再抽了。”
她一把便將指揮官的身子拉了過來,拾走了他手中緊握著的煙盒,將手上的香煙塞了回去。
“哈啊——”
“指揮官……怎麼,這麼突然。”
他已經按捺不住自己滾燙的性器了,還沒等蒙德拉貢收起煙盒便又開始了交合,蒙德拉貢雖然占了下風,但是此時的她竟像是故意為之一般緊緊地扣住了指揮官的腰背,她瘦削的雙手在無垠的性欲之下攀上了指揮官的後額,隨後略微強硬地將指揮官的脖頸朝自己扳低了幾分……
“指揮官……”
她的額頭貼上了面前的指揮官,而後開始了肆意的啃咬,唇部不斷地吸吮著指揮官的嘴舌:“吸溜……噗哈啊……”
指揮官的呼吸也隨著性交的深入變得無比急促起來,他以自己所能做到的最快,最強的程度不斷地衝擊著蒙德拉貢的下體,性器卻還是沒有想要射精的跡象……
“唔……哼嗯——哈啊……”松開嘴唇,蒙德拉貢的臉龐已經不再像方才那樣收斂了,而是毫無保留地張開口腔,緊皺著眉頭發出聲聲象征著舒爽的嬌喘。
快到了……
蒙德拉貢亦與指揮官一樣,性的高潮似乎就在下一秒,但卻時時沒有到來。
指揮官淋漓的汗液滴在了蒙德拉貢鮮明的鎖骨之上,又因為劇烈的抖動造成的慣性而順著流下了她的後頸,這促使指揮官有了一種想要在愛人身上留下什麼痕跡的強烈欲望……
本想征得她的同意再這麼做,不過或許不詢問才會讓這種行為更有雅致?
他將身子朝著沙發的後方挪動了幾分,好讓臉部正對著蒙德拉貢的脖頸,隨後將臉部下垂,把嘴唇輕輕貼在了她的脖頸左側……
蒙德拉貢本以為這會是一個有臣服意味的吻……不過事實卻與她的預期大相徑庭。
“唔啊!”
一股強烈的吸吮之感定位在了她的側頸……
“啵啊——”指揮官抬起了頭,看著自己留下的粉紫色“戰利品”——也就是一塊帶著愛意的淤青;神情變得很是滿意。
“這樣……哈啊……唔嗯……這樣會很困擾的……”
“呵哈哈……抱歉……蒙德你的脖子實在太誘人了……”
盡管蒙德拉貢嘴上這麼說著,不過臉上幸福的笑容卻是實在的……
“蒙德……要射了……這次准備好啊……”
蒙德帶著戰斗所得的“傷疤”深情地注視著指揮官,夾緊的雙腿又收攏了幾分:“哈啊……請吧……”
“哈啊……嗯……哈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蒙德拉貢因為吸煙而變得有些沙啞的嗓子在此時竟是這樣的嬌柔……高潮其實並沒有達到指揮官本來的預期那樣轟轟烈烈,舒爽的感覺存在,但是依舊帶著幾分生活的苦澀感,一種現實感……
只是這種現實感,在與身旁的愛人視线交匯之時便也煙消雲散了——那一刻,現實將不再重要。
請了事假來做愛……簡直是他這半輩子做過最浪漫的事了……
“指揮官……這是我抽過最上癮的煙……”
她的嘴中還徐徐冒著仿佛煙草般的吐息,不過充盈著的只是指揮官口腔的味道……
“謝謝你。”
“今天的蒙德拉貢老師真的很奇怪欸……”
“嗯?為什麼啊。”
“你看你看——她今天穿了一條長裙,而且脖子上好像還有什麼東西……”
“是哦,而且她對待風紀不良的那幾個人好像都放松了一點……”
“巨浪同學?91同學?已經上課了,你們兩個在這里干什麼。”
“啊,指揮官老師,我和91只是覺得蒙德拉貢老師今天有點奇怪……您知道為什麼嗎?”
“啊……這個嘛……說來話長……”
“指揮官老師?你在這啊。”蒙德拉發現了指揮官的到來。
“哈哈……我在解答這兩位同學的問題。”指揮官有些尷尬地笑笑。
她察覺到了一旁的AS VAL與9A91後,便連忙遮住了脖頸,前時放松的神情也瞬間變得像平常一般嚴肅,一板一步地走過了指揮官的身旁,在經過他的耳朵時饒有意味地留下了一句低語:
“我煙癮又有點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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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