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對了,我的女上司叫什麼名字來著……對,林蘭。
她的辦公室門牌上貼著她的名字。
我一早來到公司,經過她辦公室時,看到她早就來到了公司。
她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隔著玻璃朝我拋了個媚眼,還舔了舔嘴唇,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我打了個寒顫。
我還沒在自己的工位上坐熱凳子,就被林蘭叫入辦公室了。
如我所料,一進辦公室就是角色扮演,我當狗,她當主人,她還熱心地幫我套上狗項圈。
林蘭坐在辦公桌上,翹著雙腿,脫掉高跟鞋,用黑絲小腳踩著我的雞巴,手里拽著鎖鏈,一臉鄙夷地說:“看看你這條賤狗,今天一來雞巴就硬成這樣了,真是奴性十足啊!”
我配合地汪汪叫了兩聲,躺在地上,雙手和雙腳蜷曲起來,裝出狗的樣子,“汪汪汪……主人的黑絲小腳真的好舒服啊……多一點踩踏我吧……”
說真的,這些話自己聽著都覺得惡心,可既然選擇當狗,就要徹底當下去,只要讓林蘭高興,我的好處就少不了。
最起碼她高興了就會給我足交。
林蘭眉開眼笑,“雖然你這條狗很賤,但是挺忠心的嘛,這麼討好主人,我又怎麼能不疼你呢?”
她絲襪小腳拉開我的拉鏈,從內褲里挑出了雞巴,雙腳合並,讓雞巴狠狠地插入了腳穴,龜頭碰撞在柔軟的腳心處,肉體的溫暖和絲襪的順滑讓我快感連連。
我呻吟出聲:“啊啊……主人……你的絲襪小腳真是太舒服了……好爽啊……雞巴被腳趾夾得好硬啊……”
絲襪小腳上,腳趾塗上了紅色的指甲油,小腳上下滑動我的雞巴,又用腳趾夾住我的龜頭,在冠狀溝出使勁來回磨蹭,還時不時挑逗我的蛋蛋。
林蘭伸出一只絲襪小腳到我面前:“快舔我的小腳吧,這可是我專門留給你的原味絲襪,這條絲襪可是昨天穿了一天都沒洗的呢,味道可足了!”
絲襪小腳貼近我的鼻尖,我就聞到了一股酸臭味,混合著腳汗味和皮革味,我毫不猶豫地張開口,把味道很衝的絲襪舔在口中,還含糊地說:“主人真是太好了……絲襪小腳好柔軟啊,舔著好爽啊……”
我心里雖然厭惡這種狗行為,可不知道為何,腦子里的快感卻是一陣又一陣的,漸漸我的雞巴紅漲到不行,都快要射了,一挺一挺的,我恨不得弓起腰身,努力讓雞巴和絲襪小腳有更多的接觸,想用溫熱的腳心幫我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可就是到了快要射精的關頭,林蘭卻停了下來,一腳狠狠地踩下去,把我的雞巴踩到緊貼肚皮,雞巴一跳一跳的,想要射出來,可無奈被緊緊地踩著動彈不得。
我急了,哀求地說:“主人……饒了我吧……趕緊讓我射出來,雞巴憋得難受死了……”
林蘭俯下身來,用纖纖手指彈著我的龜頭,“射什麼射,賤狗,我要你射你才能射!待會兒還有重要事呢,你這麼快射出來,待會怎麼辦?”
我聽不懂了,“重要事?可今天我又一大堆的指標任務還沒完成。”
林蘭揮了揮手:“別理那些任務,你都是我的狗了,那些瑣碎的東西不做也罷,你今天只要和我做一件就是行。”
我滿頭問號:“什麼事?”
林蘭:“待會兒跟我去開會,高級會議那種。”
我點點頭,有些不明所以。
林蘭:“現在收起你那條快要射出來的狗雞巴,趕緊起來跟我去會議室吧。”
我搖晃著雞巴,快要射精硬得不行,我抖了好一會,它才軟下去,才能把它收進褲襠里。
我問要不要把脖子上的狗項圈也拆下來了,林蘭倒是說不用,待會兒可能會用上,我十分不解,但主人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
我跟著林蘭,像是個隨身秘書一樣幫她拿著會議記錄,跟著她走過大廳走廊,直奔樓上的會議室。
看到會議記錄里的出席人員,我嚇了一跳,參與的有十幾個人,不算大,但每個都是很有來頭,要麼是部門主管,要麼是副總……每一個都很有重量,而最有重量的是居然是公司的董事長張文,他居然也出席這次會議。
這種級別的會議,基本都能決定整個公司的重大發展方向了吧,會議上的每一條決議都能影響公司底層的幾千號人。
按照一般原則,我這種實習生是不配參加這種會議的,連旁聽都沒資格,可能是林蘭想要帶我見見世面,作為一條狗的回報,告訴公司里的所有人,這條狗是我的,以後打狗的時候悠著點。
剛剛不叫我射精,可能是怕我渾身帶著一股腥臭味,怕露出馬腳,被別人笑話吧?
可為什麼不讓我摘項圈,還說待會用得上呢?
就不怕項圈被人發現?
我懷著疑惑和林蘭踏進了會議室。
很快會議室里就坐滿了人,一張橢圓形的木桌旁全是高層人員,男的西裝革履,女的套裙絲襪,會議桌的盡頭是張文,他沉默地坐在主席椅上,臉上帶著面具般的假笑,身旁跟著兩位漂亮秘書。
一陣囉嗦的寒暄和開場白後,張總直接進入正題:“今天我們要歡迎一位新的高管進入我們的集團核心,她就是林蘭,以後集團的西部生意都交由她來管理。”
在一陣熱烈的掌聲中,林蘭站了起來,朝林總鞠躬微笑。
張總看向林蘭,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他的目光中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陰寒:“林主管,我想開會之前有人對你說了集團的規矩吧,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在場的掌聲漸漸平息,所有高管男女都微笑起來,但笑容詭異,看著林蘭的眼神就像看一個即將要上台表演的小丑。
倒是林蘭毫無情緒波動,點了點頭:“我知道。”
張總:“那現在就開始吧。”
林蘭拽著我的領帶,冷冷地對我說:“把你衣服脫了。”
我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是……在這里?!”
林蘭雙眼里閃著十二分認真,“是的,在這里,在所有人的目光下,像條狗一樣和我做愛,我不想說第二遍,你要是不聽話,我立刻把你的狗雞巴廢了!”
看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我只好扭扭捏捏地開始脫掉自己的外套,再慢慢解開襯衫的紐扣。
所有高管的目光都匯聚在我們身上,當他們看到我脖子上的紅色項圈後,都不由捂住嘴笑出聲了。
“林主管,看來你最近收養了一條不錯的小奶狗哦!”
“這條小奶狗看起來還挺帥的,說不定雞巴還很大呢,林主管你要是不介意借我玩兩天唄?哈哈哈……”
嘲笑此起彼伏,我感覺皮膚發燙,在只有我和林蘭的私密空間,我當狗還能夠面前接受,但在這麼多人面前當狗,還是相當難受,等於直接社死了,我害怕這會議過後,我就在公司沒有立足之地了。
可林蘭沒有絲毫羞愧的臉色,甚至嫌我脫衣服慢了,雙手伸過來,粗暴用力地幫我扯掉襯衫,再一腳踹在我赤裸的胸膛上,讓我退到會議桌邊。
林蘭眼神里冒著怒火:“真是不聽話的狗,沒見過大場面,脫衣服都扭扭捏捏,像個娘炮似的,最後害得我動手!”
我被林蘭拖上了會議桌中央,沒錯,我們都上到會議桌,也不顧周圍高管們怎麼看,林蘭直接把我摁在冰涼的桌面,雙腿跨上來坐在我的腰間,脫掉高跟鞋,慢慢地解開襯衫,巨乳露出來,粉色的蕾絲胸罩夾出一條深深的乳溝,隨著動作一晃一晃的。
旁邊的高管沒有一個要出聲阻止的,甚至沒有一個覺得場面奇怪的,他們都鼓起掌來,互相低聲交談,對我們指指點點,有的說林蘭的胸部真大,還有的說我胸膛居然看起來挺強壯的……
而長桌盡頭的張總,他臉上依舊戴著仿佛一成不變的假笑面具,拍了拍手,旁邊的秘書隨機領悟過來,拿出一台攝像機,對著我們開始錄像。
我慌了,林蘭拍著我的臉:“醒醒,你這條臭傻狗,現在我們就要在這麼多人面前做,把你骨子里的賤東西都擠出來,別大驚小怪的,害怕到都硬不起來了。”
看著周圍的人,我忽然明白了過來,這一切都是說好的,我和林蘭就像祭壇上的祭品,周圍坐著的則是信眾,他們歡呼著要我們當場做愛,用一場表演來向張文表示自己的忠誠。
剛剛叫我不要射,是為了留到在會議上做;讓我不要脫下項圈,是為了讓更多人看到我是林蘭的狗。
林蘭動作也沒有含糊,直接解開我的皮帶,把褲子用力一扯,連帶內褲都扯下來,把我的雞巴暴露在眾人面前。
在眾人嘲笑聲中,林蘭冰涼柔軟的小手復上我的雞巴,開始慢慢擼動起來,那拿著我的雞巴貼在絲襪褲襠上摩擦,絲襪的絲滑和小手的溫涼不斷替換,讓我的雞巴很快就硬起來。
眾人看到了我的雞巴,紛紛驚呼起來:“哇!這天小奶狗的雞巴這麼大哇,這簡直就是小狼狗了吧?”
“林蘭可真是艷福不淺啊,挑了這麼一條好狗,每天都玩這麼一大根狗雞巴還不爽死她!”…………
林蘭搖晃著腰肢,用襠部的加厚絲襪死命地摩擦我的雞巴肉棒,還伸過來一只腳到我的臉上,狠狠的踩著我的臉蛋和鼻子。
林蘭:“狗東西,舔我的腳,快點!我要你的雞巴大起來!”
我一聞到絲襪小腳上的味道就像吸了大麻一樣十分上癮,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腳心,她的腳底很嫩,沒有死皮也沒有厚繭,像新生的嬰兒一樣白里透紅,隔著絲襪都能舔到她腳心的柔軟。
林蘭的腳心很敏感,我剛伸出舌頭舔了幾下,林蘭就不由得舒服地呻吟起來,眼里帶著情欲的水波:“你這狗東西……真是會挑主人的敏感點啊……啊啊……好癢……好爽啊……”
事情都到這一步了,我也不管別的了,周圍的人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吧,死豬不怕開水燙,林蘭都這麼騷起來了,我就徹底放開了,不管周圍的人怎麼笑,我忘情地開始舔著林蘭的絲襪臭腳,從教後跟到腳心,再到腳前肉墊,舔得整個腳底都濕潤一片的,絲襪黏答答地沾在嫩肉上。
林蘭的感覺上來了,我能聞到一股騷味從她的蜜穴里面散發出來,估計下面也流出了不少的淫水,我的雞巴都被沾濕了不少。
她用雙手脫下自己的黑絲褲襪,脫掉一只腿的,另一邊還穿著黑絲褲襪,然後再脫下粉色的蕾絲內褲,把它掛在那條光潔如玉的腿上,用濕潤的騷逼貼著我的雞巴,用手扶著龜頭,讓龜頭把兩片陰唇慢慢迫開,然後猛地腰身一沉,整根雞巴進入了小穴中。
周圍的高管都拍聲叫好,呼喊聲歡呼聲一片連一片,氣氛十分熱烈,仿佛沸騰的開水。
“哇!這麼大一根雞巴直接插進去,會不會很痛啊?”
“這你就不懂了,這麼大一根,就算是痛,也是痛苦並快樂著啊……”
林蘭在眾人的聲音浪潮中大聲地呻吟出聲,她雙手按住我的雙腿,身子後仰,慢慢地上下挺動腰肢,讓雞巴在蜜穴里進進出出,不一會兒就穴就冒出了淫水,流到木桌上濕了一大片,啪啪啪的淫蕩聲音響起,雞巴和蜜穴碰撞時甚至淫水都飛濺起來。
長桌盡頭的張總依舊微笑,看著如此淫靡的場面,他的微笑始終一成不變,雞巴和蜜穴的交合部清清楚楚地擺在他面前,甚至淫水都濺射到了他前桌上的會議文件,他也絲毫沒有說要我們停下的意思。
我舔著絲襪小腳,距離我最近的一個高官用鄙夷的眼神打量我,忽然舉起了桌上的水杯,把里面的水整個潑在我臉上,笑著嘲笑說:“看你這狗樣子,猴急到不行了吧,我給你杯水,濕潤一下絲襪,讓你舔得更加盡興。”
如果換在平常,有人對我潑水,我只會一拳頭還過去,但現在潑我水的是一名公司高管,我打過去,那我明天就要失業了。
再說,這一杯水潑下來後,整個絲襪小腳都濕透了,絲襪緊緊貼著肌膚,更加誘惑,絲襪上的水帶著腳汗臭味,我居然情不自禁地不斷吮吸上面的水,仿佛是甘露一樣使勁咽下去。
會議室內的氣氛十分高漲,高管們一個接一個站起來,把杯子里的水都潑向我和林蘭,像是下了一場小雨,我和林蘭都濕透了,林蘭臉上滿是水滴,蕾絲胸罩濕潤後,粉色的乳暈若隱若現。
林蘭:“快點……再快點……狗東西……你也動起來啊……快點啊……”
她自己掏出滿是水滴的巨乳,用雙手使勁揉搓自己的乳頭,腰肢更加瘋狂地挺動,長發隨之抖動,濕漉漉地粘在她的臉蛋上。
我不斷挺動屁股,迎合林蘭的騷逼,蜜穴和雞巴用力地碰撞在一起,撞到她的騷逼都紅腫起來了,像是個饅頭穴一樣。
林蘭含著自己挺立的奶頭,在不斷抖動中呻吟,聲音顫抖而誘惑:“快點……我要高潮了……好爽啊……快……我要出來了……啊啊啊……”
在一陣劇烈的抖動中,陰道緊緊收縮起來,肉里緊緊的嵌入我的冠狀溝中,把雞巴里面的精液都狠狠地擠了出來,一股股濃精噴射進花心里,撞擊蜜穴的肉璧,接著林蘭的身體也一陣顫抖,淫水也泄了出來,像是水柱一樣 biu biu 地射出來,甚至把攝像機的攝像鏡頭都弄濕了。
激情過後,林蘭趴在我的胸膛上大口地喘息,大奶奶壓在我的胸膛上,混合著茶水,濕潤而又溫熱,滿是淫靡的香味。
周圍的高管紛紛拿出了手機,對著我們激情過後的淫蕩樣子紛紛拍照,林蘭捏著我的下巴,逼著我硬生生和她一起照相,她沒有絲毫的羞愧,甚至還在濕漉漉中擺出了V的剪刀手,讓我想起了A片里拍攝完成的女優留影紀念殺青。
也許是在眾人面前第一次啪啪啪,我激動過頭,射完後整個人都虛脫了,躺在會議桌上,腦袋昏昏沉沉的。
會議室內一片瘋狂,有呼喊聲、拍掌聲……而在喧囂中,一直沉默的張總站起身來,帶著身邊的秘書離開了會議室。
經過我身邊時,張總笑著對我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小伙子,跟著林主管好好學,她可是個人才啊。”
然後張總推門而出。
我思考著這句話的意思,可能是想借我來夸贊林蘭,證明她躋身集團高層了,也向周圍的人說以後林蘭也是我們的一份子了。
張總一走,周圍的高管都紛紛離開,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場面,轉眼就變得冷清,只剩下滿桌的濕漉漉,杯子摔在地上,茶水撒了一地。
人走茶涼,可真不只是說說。
林蘭坐起身子,拿著蕾絲內褲擦了擦騷逼里流出來的精液和淫水,然後扔到我的雞巴上,“你自己先擦一擦吧。”
我拿著濕漉漉的內褲擦著雞巴上的精液,問林蘭:“現在只有我們兩個,能跟我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林蘭撥弄著粘在臉上濕漉漉的頭發,“很簡單,我升職了,躋身利益集團的核心了,從此我就是他們的一份子,有什麼利益都會分我一杯羹。”
我:“升職歸升職,當場做愛是怎麼回事,還被人拍照和錄像,他們會不會發出去啊,或許明天我們就上了公眾頭條。”
林蘭搖了搖頭:“不會的,剛剛在場的每一個人,升職的時候都在這張大木桌上做過,都被拍過照,現在他們也都活得好好的,依舊在公司風風光光。”
我:“這就是你們的潛規則啊。”
林蘭點點頭:“想要進入利益集團,你得給點把柄讓人家握著,人家才會放心把你用你。如果我不聽話,或者背叛集團高層,我和你今天的視頻一定會被放到各個主流媒體,標題要多轟動有多轟動,比如什麼某某集團女高管奸淫帥氣實習生什麼的……但我可以說,這種事不會發生,除非我不想發財。”
我:“我知道,你是那種不擇手段前進的人。”
林蘭點點頭,拉著我的手,“走,公司附近有一家沐足推拿室,我們去那里洗個澡,換個衣服吧。”
我們兩個濕漉漉的人沉默地走在走廊里,我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想要問出口,但看著走在前面的林蘭,我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可能我早就知道了答案。
昨天她叫我進辦公室,要我當狗,應該就是為今天的表演做准備,我只是她的一個工具,從我進入這個公司的第一天開始,我的職場命運就注定是當林蘭身邊的一條狗,成為她的共犯,走上同一條賊船。
現在我也下不了賊船了,因為那些視頻和照片,我和林蘭緊緊地捆在一起。
不過我覺得有些小幸運,因為我也是個貪求財富的人,我也想跟著林蘭發財,少奮斗三十年,就算當條狗我也願意。
………………
那件事結束後,林蘭在公司里平步青雲,開始繁忙起來,而我作為她的一條狗,也跟著在她身邊轉悠。
有時候忙到深夜,在資料堆里,她叫我躺下,使勁用腳踩踏我的雞巴後,在坐下來狠狠地抽動直到高潮,淫水把資料都弄濕一大片。
又有時出差,她會叫上我,白天忙的時候讓我干事,晚上閒下來的時候她就開始干我。
我總覺得她的娛樂很少,生活也很單調,除了工作就就是工作,偶爾有閒暇,也是叫上我這條狗給她娛樂娛樂,在高潮中放松一下自己。
林雲雖然在性方面總是虐待我,但在待遇上,她還是個明白人,沒有虧待我什麼。
比如我很正常地就轉正了,成為林總管身邊的助理秘書,甚至公司里有些老前輩都對我點頭哈腰,希望我在林總管面前美言幾句,有時候讓我覺得飄飄欲仙,忘記了那些被林雲踩在腳下當狗的不愉快時光。
之後我了解到,和我同批進入公司的實習生,其實只轉正了兩個,一個是我,另一個是叫小莉的妹紙,長得可可愛愛的,聲音甜甜軟軟,小鳥依人。
每次看到小莉,我心中都升起一股慚愧,人家是靠過硬的技術轉正的,而我只是靠著在林雲手下當狗才在公司苟活。
但事情真相並不如此,在某一個加班的深夜,公司里的人差不多走光了,我在男廁所里聽到一個妹紙的呻吟聲,還夾雜著一個男性的喘氣聲。
我知道廁所里面有人在啪啪啪,我也不覺得出奇,因為我也試過深夜和林雲在廁所單間里玩主奴游戲。
聽了十幾分鍾後,在一聲刻意壓低的喊聲中,隔板的震動停止了,有人從里面走出來。
我覺得可能人走光了,才從廁所隔間里面走出來,沒想到就碰上了衣衫不整的小莉,她的襯衫被撕破,隱約可見奶子上的巴掌痕,還有嘴角胡亂的口紅印。
小莉撞上了我的目光,一臉的慌亂,張嘴想要跟我解釋什麼,我心里了然,擺了擺手,對她低聲說:“沒事,我懂,不會說出去的。”
小莉看了我很久,最後低著頭,捂著破碎的領口走了出去。
我嘆了口氣,估計小莉和我一樣吧,都是傍上了哪位高管才能留下來。
或許當初招我們這些實習生時,他們計劃等過完實習期就開掉我們的,以爭取勞動力最大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轉正的問題。
我和小莉不過是出賣了別的東西,才能把原本屬於我們的東西搶回來。不過這值得嗎?我有時考慮過這個問題,我知道答案,但不願意承認。
後來我就再也沒碰見過小莉,可能她被調去其他部門。
之後我又聽到過小莉的消息,聽說她被某個高管的老婆找上公司,指著她的臉被罵小三,還被扇到地上,摔得當場流血,據說是懷孕三個月因為這一摔而流產了,事情鬧得很大,差點上新聞,但最後還是被公司壓了下來,冷處理掉了。
那個高管一如既往地在公司里來來去去,大家都集體失憶了不提那件事情。
而小莉就沒再出現過,可能是給了一筆錢打發走了,具體怎麼樣,可能又是別的故事。
大家都不缺故事,缺的只是生活的勇氣和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