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如果早知道男生也會被…
「短篇」如果早知道男生也會被…
澪站在街邊,打了個哈欠。
今天是情人節,自她站在那散發著濃郁曖昧氣息的粉色燈牌下開始,她已經目送了七八對小情侶攜手走進愛情酒店了。年輕真好,至少和年輕的肉體上床的體驗是一級棒的,澪閉上眼睛,稍微想象了一下他們在旅館房間內的情景。
她是人們口中的“那種女人”,也就是妓女。父母離異、缺少關愛、高中輟學、淪為失足少女,自己的人生履歷一定像極了絕大多數人對做“那種工作”的女人的出身的猜測,她時常會自嘲地這麼想。但是她覺得自己的工作不錯,畢竟她長得不賴,身材也好,能靠肉體養活自己,還能和各式各樣的男人打交道。
澪覺得和男人上床就像開盲盒,在上床之前,光憑一個人的外表,是判斷不出這家伙在床上的能力的。當然,除了年輕人——和年輕的肉體做愛時,她喜歡占據主動,欣賞、或是玩弄那富有活力的、健康的軀體。
情人節對於澪來說,除了幾段被拒絕的慘痛回憶以外,再沒有更多的特殊含義。雖然生意會變得更加火熱,可那些男人全都想著包夜,充其量也只是一單罷了。
第一個上來和澪搭話的是住在附近的上班族,這男人已經有些日子沒來找過她了,臉上又添幾分憔悴,想來是最近一陣子正忙著應付工作上的事情。熬夜對腎不好,這件事從這男人身上就可以看得出來,如果要讓澪給這男人在床上的表現打個分,想必是在及格线下面的。
也好,有錢為什麼不賺呢,反正幾回合後這男人就無力再戰了,澪這麼想著,轉身要領著男人進酒店。背後傳來的喊聲讓她停下腳步,隨後又是一愣。好巧不巧,另一個熟面孔也來找她,是在這附近健身房工作的私教。這男人長得健壯,性欲也旺盛,只可惜上了床像頭野獸一樣只顧著亂拱,把她頂得只覺得痛卻沒有快感,第二天起來時肌肉酸脹得更加難受——大約在及格分左右。
她正想著怎麼安排妥帖兩個客戶,就聽見遠處吵吵嚷嚷的聲音,是一個酒鬼邁著搖搖晃晃的步子,唱著不成調的曲子。那酒鬼經過她身邊兩步,才倒著走回來,問她一晚上多少錢。這倒是個新面孔,可是和酒鬼做愛又能尋到什麼樂子呢?
澪可懶得在工作時段以外多花費力氣。沒銷路的男人一個兩個都想著拿她來稀釋沒人陪著過節的落寞,天一亮就拍拍屁股走人,做的時候還喜歡貼著她的耳朵講情話,可是幾年下來聽來聽去就是那幾句,自己還得擺出一副深受觸動的樣子更加賣力投入地呻吟。她讓這三個男人自行商量,要麼一晚上按時段來,要麼過幾天再來。可這幾個男人偏偏都不肯讓步,討論了半天也沒達成共識。
說來有趣,自詡是高等動物的人類在面臨優先交配權的爭奪時,依然會采用最原始的力量競爭的方式。澪看著三個男人從發生口角到相互推搡,最後大打出手的樣子,只覺得有趣。她從口袋里摸出根香煙來,猜測起最後走出來的那個會是誰。
可第一根煙抽完,澪發現這群男人還未決出勝負,她便覺得乏味起來了,恐怕今晚是一單生意都做不成了,她想,便又抽出第二根煙。誰知第二根煙才抽了一半,她便聽見耳畔傳來一聲大吼,嚇得她猛地挺直脊背——糟糕,這三個蠢貨打架的聲音把條子引來了。
她丟下還剩了一半的香煙,下意識地走出兩步,可轉念一想,自己可什麼都沒做,只是站在這巷口抽煙罷了,便回過頭去看那條子的樣貌。可那哪是條子,只是個面容清秀的少年罷了,方才的大叫也不過是那少年的惡作劇罷了,反倒是那三個打得正在氣頭上的男人被嚇得轉眼間便不見了蹤影。
“喂,小朋友,你可把姐姐我的生意都趕跑了。”澪看了看時間,又四下觀望一番,今晚大概是不會再有人來找她了。
少年聽到聲音,先是一愣,轉而低下頭去擺弄起自己的手指來了。那少年比澪矮了一頭,她看不清他臉上神色,倒是看見那少年發紅的耳尖,這忐忑的模樣倒是挺好玩。
“這可不是你這種未成年人該來的地方,回家寫作業去吧。”
少年小心翼翼地抬起通紅的面頰,看了澪一眼便又匆匆低下頭去了。澪只聽見那少年用微微發顫的聲音道:“我、我…我是為您而來的。”她正琢磨著這句話里的意思,又聽見少年補上一句:“我覺得您很漂亮…所以、所以想來見見您。”
這回輪到澪一愣了。她干了七八年,第一次被未成年人告白,恐怕還把少年寶貴的初戀的位置給奪去了。倘若她有一份體面的工作,便可以低頭拍拍他腦袋,說些諸如“等你長大了姐姐就跟你結婚”之類的話安慰他。但澪覺得自己沒有那種資格。
可她應該就這麼轉身走掉嗎,澪心里想著,視线卻上上下下地打量起少年來。不,不,自己在想些什麼,未成年人當然也屬於“年輕的肉體”的范疇,可這是違法的。她四下觀望一番,再三確認這條街上已無其他行人了。
自己肯定是不忍心在這情人節的夜晚拒絕少年單純的愛意吧,肯定是的,澪這麼想著,向少年伸出了手。她說服自己,這是在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回應少年的愛慕之情——順便從年輕的肉體上找尋到一些新的樂趣,只是順便。
“看在你這小家伙讓姐姐我心情不錯的份上,給你點獎勵好了。”
其實這是蒼第一次踏進大人們常說的“花街柳巷”,也是他第一次進入情侶酒店。一路上,他都低著頭,緊緊地跟著面前的女人。
蒼本以為情侶酒店和一般酒店並沒有什麼大的差異,只是面向人群不同。但這家情侶酒店采用的是先領取鑰匙卡,再在房間內用機器付費的方式,所以蒼不用擔心被櫃台的店員用“未滿18歲”這樣的理由趕走。
——這可不是應該考慮這種事情的時候啊!蒼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舉動,事情又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這才是蒼應該搞清楚的事情。
蒼第一次注意到澪的時候,他正坐在公交車上,看著沿途的景色發呆。
這是他考上高中的第一年,他還在嘗試著接受並適應周遭環境的變化。蒼不擅長應付人際關系,因為他非常抵觸直接地表達自己的內心情感——他覺得把“喜歡”、“愛”這樣的詞語掛在嘴上是很別扭的。上了高中,意味著自己變成了大人,而成年人的表達應該是含蓄的,蒼是這麼認為的。
可是,當蒼在呆呆地望著窗外的時候,當他的視线無意間落到了澪的臉上的時候,他卻又相信自己腦海中、內心里出現的詞語只有“喜歡”和“愛”了。於是,他開始期待著每一天早上的風景,期待著能再一次看到那個長得相當漂亮的大姐姐。
直到那一天,蒼和同學一起坐車回家的時候。
“喂,蒼君,快看那條街,就是你看著的那個方向——那條街上有‘那種地方’,就是做‘那種事情’的地方喔…”蒼還記得同路的同學說這話的時候做的手勢:用食指和拇指環成的圈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的食指。
“從那條街上出來的女人,肯定也都是干‘那種事情’的吧!”
一只蝴蝶扇了扇翅膀,青春期男孩的內心里便刮起了一陣龍卷風。
起初,蒼只覺得難以置信,他怎麼敢相信自己每天都盼望著能見到的那個人竟然是那種身份。他找出了種種安慰自己的借口,譬如“她只是恰好經過那里”、“那家伙講的話不一定可信”、“就算她是那種身份和我也沒有關系”。
可偏偏蒼的荷爾蒙不允許他就此結束自己的胡思亂想。倘若…倘若她真的是“那種女人”呢?這種念頭僅出現一秒,情欲的列車便在他腦海中暴走奔騰起來了。她…她會脫光衣服,會露出那柔軟的胸脯…她那纖細的手指會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她一定會發出甜蜜的呻吟…愈是想象,蒼便愈是難以克制,以至於在那些夢遺的夜里、在那些自慰的時候,都想象著那個大姐姐的模樣。
蒼覺得自己差勁極了。他一邊想方設法為那個素不相識的大姐姐開脫,一邊卻在腦海中將她作為自己的性幻想對象,他只覺得這種割裂感與負罪感愈發明顯沉重。他想要見見那個大姐姐,想要知道困擾著他的那個問題的答案。
於是便有了前面發生的事情。他目睹了澪站在情侶酒店門口拉客的過程,也見證了三個男人為了爭奪優先交配權而像野獸一樣扭打進小巷里的情形。可他不明白,本該悄悄離去的自己竟然挺身而出,幫她趕走了三頭野獸,隨後又說出那種話來。他的確是為了她而來的,也的確覺得她很漂亮,可自己、自己對她的情感是那麼肮髒,蒼又怎麼好意思說出“我饞你的身子”這樣的話來呢?
蒼在心里狠狠地責罵起自己的衝動、肮髒,可他剛一想到自己那肮髒的心理活動,青春期的荷爾蒙便又將他的思緒帶到了不該去的地方了。自己的性幻想即將成真了嗎?光是這一個問題,便讓他感覺到自己的下身開始昂首挺立起來了。
蒼伸手輕輕地按住了襠部。
情侶酒店的房間設計的很簡單:大床、電視、完全透明的淋浴間和容得下兩個人的浴缸。房間內昏暗的燈光讓蒼覺得不太自在,他就站在門口,局促地蜷縮在門後的牆角里,低頭看著捂著胯下的雙手。
“好了。”耳畔傳來澪的聲音,蒼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抬眼去看她。這一看便引得蒼心跳得愈發厲害:澪身上只穿著黑色的蕾絲花邊的內衣褲,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膚和那看上去便富有彈性的乳房就這麼展現在蒼的面前。蒼只覺得自己面頰愈發滾燙,雙手稍稍使了點勁才壓下去自己那正在昂首挺立的下身來。
“怎麼,到了這種地方還要遮遮掩掩?我看你的小兄弟倒是挺誠實的。”蒼看著床上的女人調整了一下姿勢,胸前的乳肉便隨著身軀的移動輕輕顫動起來。他甚至沒聽見女人的這句調侃。
“給我過來,脫掉衣服,躺好。”女人拍了拍身側的床鋪,轉而用手臂撐起腦袋,將她那曲线優美的臀部對向了蒼。
蒼磨磨蹭蹭了半天才脫個精光,雙手卻還是牢牢地往下壓著自己那微微顫抖著的性器。女人又拍拍身邊的床鋪,另只手卻伸到了她背後,要去解那胸衣。自己幻想中的場景即將成為現實,蒼輕輕捏了捏自己的大腿根,再三確認那不是夢。
他順從地躺了下來,視线卻牢牢地盯著一旁的窗簾。蒼脫褲子時便看見了那短褲上的水痕,他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經興奮得分泌出了不少先走液來,倘若這時再去看女人的乳房,那根東西恐怕只會抖得更加興奮,將他的心理活動出賣得一覽無遺。
蒼看不見女人的動作,只覺得女人用手指在他身上四處戳按,像是在確認手感。她平時跟其他男人做這種事的時候,也會這麼做嗎?自己的尺寸是不是小了點,該不會讓她見了笑話吧?等等可得表現得爭氣點,至少像個男人一樣…
蒼正緊張地胡思亂想著,卻感覺到耳畔傳來了微弱的癢感。女人不知什麼時候湊得那麼近,他甚至能用余光看到她的輪廓——她正趴在自己枕邊,輕輕地對著自己的耳朵吹氣。女人吹出的氣息拂過耳廓,鑽進耳朵,速度不快,卻足以讓蒼輕輕地顫抖起來了。
他隱約聽見那女人的呼氣間夾雜入幾聲輕笑,想必是在笑自己這顫抖的模樣,便閉起眼睛試著忽略那癢感。可他剛一閉上眼睛,便察覺到那癢感發生了變化,變成了刺癢。他匆忙睜開眼睛,用余光瞥見那女人正捻著一綹發絲,慢慢地勾勒著他耳朵的形狀。
自己的耳朵…讓她很感興趣嗎?蒼平日里從來沒有特別注意過自己的耳朵的美丑,也不曾有過被人這樣仔細打量玩弄的經驗,而這女人不僅對自己的耳朵情有獨鍾,又是用嘴呼氣,又是用發絲掻弄,手法還好得讓蒼有些愜意,他只覺得方才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身子慢慢地舒展開來了。
這愜意只維持了片刻,蒼便被腋下的突如其來的癢感逗得緊張起來了。他下意識試著夾緊胳膊,卻發覺手腕處傳來柔軟溫熱的感觸——女人用大腿牢牢地夾著自己的手腕,手指則不安分地在他那光潔的腋下來回掻弄著。
這曖昧的禁錮姿勢讓他不敢再掙扎,生怕自己不小心摸到那些不該摸的地方,可女人在腋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止的意思。女人纖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繞開了他腋窩正中的軟肉,可那微弱的、磨人的癢感依然讓蒼覺得有些難受,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了。
他抿起嘴唇,再度別過頭去,可女人的氣息再一次地鑽進他的耳朵里,把他逗得幾乎快要驚叫出聲來。
“你好像很敏感嘛,身子一直在抖…像小狗一樣。”
“想笑的話就笑出來好了,怕癢可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喔?”
女人的話語讓蒼只覺得臉上更加滾燙,他雙手悄悄地攥成拳頭,試著主動地克制起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他只覺得女人的手指依然好心地避開了自己腋窩正中最敏感的部分,只是緩慢地刺激著邊緣。可愈是忍耐,蒼便覺得自己的身體抖得愈發厲害,口中發出的含糊聲響變得愈發響亮。
他甚至開始害怕起女人接下來的動作。
怎麼…怎麼變得越來越癢了…
好難受,只是這種程度就那麼難受…
她的手指要是、要是再往里挪那麼一點點,要是再用力那麼一點點,恐怕我就…
恐怕只要輕輕地、輕輕地一挑——
像是察覺到了他的心理活動,女人的指甲只輕輕地挑動了一下他那腋窩正中央的小塊嫩肉,蒼那已經逼近崩潰邊緣的心理防线便轟然倒塌了。
“就、就是那里哈哈哈哈啊!”蒼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狠狠地顫抖了一下,隨後發出一聲驚笑。
等、等一下,我剛剛說了什麼?女人的氣息鑽入耳朵,蒼只覺得背後直冒冷汗。
“就是那里…?”
“原來是這樣——看來有些人…好像期待得很呀?”蒼只聽見女人輕笑幾聲,腋下又傳來了剛才的感覺——女人正重復著用指甲輕輕挑弄的動作。
“不、呼呼哈哈啊!不是的!”他想要辯解,可那癢感讓他沒法順暢地說出話來。
“故意裝出忍得那麼辛苦的樣子…其實很想被姐姐的手指一下、一下地這麼欺負,是不是?”
“嗚啊啊、不、不嘿嘿嘿!”
“不?那剛才說的話又是什麼意思,嗯?”女人的動作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不是、停、哈啊!停下!”被癢感剝奪了言語能力的蒼只得拼命地搖頭否認,順帶撒嬌討饒。
“好、好,那我們換個地方再繼續?”
腋下的癢感消失了,蒼喘著粗氣,試著把那只被禁錮了的胳膊抽出來。可緊接著,他便感受到幾根手指輕輕在自己的腰側抓撓了兩下,他的身體本能地向著另一側彎曲過去,可那手指像是粘在皮膚上,怎麼也甩不開。
他無處可躲,身體只得隨著那抓撓的動作顫抖著,每撓一下,自己的腰肢便要在床上彈起再落下一回。他只覺得那手指維持著緩慢的頻率,一下下地抓撓著自己的腰肢,可偏偏這種斷斷續續的癢感是最痛苦的,自己不得不一直維持著高度緊張的狀態,等待下一次的抓撓。
“哎呀,漂亮的臉蛋怎麼變成這幅樣子了,忍得很辛苦嗎?”
“我勸你最好還是別抖得那麼厲害了喔…你的小兄弟可是因為你的動作,拼了命地在吸引姐姐的注意力呢?”
“還是說…”蒼感覺到女人用手輕輕彈了兩下他的睾丸,輕微的疼痛感讓他悶哼一聲。“其實最想要被姐姐玩弄的…是這里呀?”
蒼感受到女人的手指撫上了自己的性器,又悶哼一聲。僅僅是輕輕地幫他褪下包皮這一過程,傳來的酸脹感便足以讓他發出顫抖的呻吟了。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但一想到方才給自己帶來癢感的是女人纖長的手指,一聽到女人那帶著挑逗意味的話語,便足以讓他的下身興奮得硬挺起來了。而這一回,自己幻想中的場景終於要成為現實,蒼覺得幾乎期待得快要暈眩過去了。
女人的手握住柱身,蒼眯起眼睛,平復著已然紊亂的呼吸,期待著對方接下來的愛撫。
可從那地方傳來的並不是快感,而是癢感,是比之前腋下和腰肢的癢感更加猛烈且刺激的感觸。女人握住柱身的手牢牢地固定著他的性器,另只手則用拇指裹挾著不斷流淌出的先走液,不住地磨蹭起他的馬眼來。
蒼在自慰時便知曉龜頭是敏感的,可他那笨拙的手法又能帶來多少快感呢。這一回女人熟稔的手法讓他真正意識到了“敏感”到底是什麼概念,他只覺得那猛烈的刺激感狠狠地撬開了他的嘴巴,逼著他發出呻吟來。
女人的拇指每磨蹭一個來回,蒼的腰肢便要向上拱起一下。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只覺得那快感與癢感猛烈地鑽入脊髓里,而這種刺激光靠蜷曲腳趾、攥緊雙手、咬緊牙關是完全無法發泄出一絲一毫的。
“哎呀…反應這麼激烈…果然是很想被姐姐玩弄這里吧?”女人指尖輕點兩下,像是在宣告勝利。蒼此刻卻恨不得那東西趕緊蜷縮回包皮里面,好盡快結束這近似折磨的愛撫。
女人熟稔的手法讓蒼後悔起來,她時而用指甲輕輕地掻弄起他的龜頭,時而又去輕輕地抓撓包皮系帶,她甚至還十分壞心眼地用雙指環成圈狀,抵著他的冠狀溝慢慢地旋轉磨蹭…每一下都是混雜著猛烈癢感的快感,可蒼的下身偏偏被這女人用手抓得牢牢的,沒有絲毫逃脫躲避的余地。
可惡,我的性幻想明明不是這樣的!這東西、這東西為什麼這麼該死的敏感…蒼只覺得自己的呻吟變得愈發接近哀嚎求饒,他肯定是要死掉了。
“停、停下!”蒼幾乎是帶著哭腔喊出這句話的。
“停下——?可是你的小兄弟正在姐姐的手心里抖得很開心呀?”女人又用手輕輕彈了兩下蒼的性器。
“會、會死掉的…”
“這樣呀……可是這里那——麼敏感,只要這麼小小地、輕輕地刮一下…”女人的手指甲抵著冠狀溝輕輕一劃,惹得蒼的身體又發出一陣猛烈震顫。“有個小家伙就會像一條小狗一樣搖著腦袋求饒啦——這麼好玩,姐姐怎麼舍得隨便放掉呢?”
“求、求您了!別再、別再…”
“別再——?”又是輕輕一刮,蒼真的要哭出來了。
“別再玩這里了!拜托了!”
“真的嗎?你的小兄弟可都憋得面紅耳赤、滿頭大汗啦,就這麼放著不管真的不要緊嗎?”
“真的!真的!”
“既然你都這麼說啦——”女人松開了方才握著蒼的柱身的那只手。
但很快地,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正變得更加糟糕。女人此刻正趴在自己胸前,她的兩團渾圓飽滿的乳肉正抵著自己的腹部,被緊密貼合的動作壓成了近似橢圓的形狀。光是眼前的景象,他那尚未冷卻的性器便又一次飛快地充血挺立起來,並且緊緊地貼上了女人那光滑的腹部。
“你看…它又硬起來啦…這樣不管真的沒關系嗎?”女人的手指輕輕地點上了蒼胸前的乳粒,讓他發出了一聲輕哼。“算啦,反正你的回答肯定也是‘不要!求您了!’這種話吧?我們玩其他的地方,好不好?”
“給你變個魔術,好好看著姐姐的手指——”女人纖長的手指輕輕地沿著他的乳暈打起轉來,蒼輕哼幾聲,親眼看著自己的乳粒因為女人的動作而挺立起來了。“你看,這里也在說很想要被姐姐玩弄喔。”女人的手指輕輕地抵上了他胸前的肉粒,來回撩撥起來。
胸前的快感比起之前的刺激要溫和不少,麻痹感緩慢地從胸前擴散至全身,讓他舒適得小聲輕哼起來。可快感終究是快感,女人的動作愈是繼續,下身傳來的脹痛感便愈是明顯、愈是難以忍受。蒼拼命地、拼命地否認著自己的理智即將被情欲吞沒的事實,將雙手壓在自己身下,克制著伸手去擼動自己下身的意圖。
可是真的、真的好想射出來…只、只是稍微地、輕輕地蹭一下…蹭一下就好了——蒼只覺得自己的性器緊緊抵著的女人的腹部是那麼柔軟、那麼光滑,他終於忍耐不住,扭動起腰肢,在女人那肌膚上輕輕地磨蹭了一下。
只這一下,胸前的快感便消失了。蒼再一次扭動起腰肢,可除了空氣以外,自己的性器便再也沒觸碰到任何東西。他睜開眼睛,看見女人正饒有興致地觀察著他索取快感的姿勢,臉又一下漲得通紅。
“哎呀…看來剛才姐姐讓你不舒服了,對不對?要不然,你怎麼會難受得又扭起小屁股呢?是姐姐不好,姐姐不再碰你了,好不好?”
“不、那個…不是…”
“真是不好意思呀…姐姐看你跑上來告白的樣子實在太可愛,才想著好好欺負你一頓的…好像有點做得過火啦——”
“沒…沒那回事…”
“好啦——要姐姐送你回家嗎?”
“嗚、想、想要…”
真的好想、好想射出來啊…這麼想著,蒼的雙手便伸向了自己的腿間。可還未觸及那因為再無快感而快要冷卻下來的柱身,女人的手便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想要什麼?好好地說出來——”
可惡,再這麼下去就要軟掉了!剛才明明憋得那麼難受…為什麼偏偏到了這時候…
“讓我射出來!拜托了、讓我好好地射出來吧!”蒼一連重復了三遍。
蒼感覺到女人的手輕輕拖起了自己的睾丸,慢慢地、慢慢地揉捏起來,快要癱軟下去的性器便又一次飛快地充血挺立起來了。他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女人溫熱的掌心包裹住,並且很快地被上下套弄起來了。蒼只覺得自己又快要叫出聲來,可是他大張著嘴,從里邊吐出的只有顫抖的氣息,他舒適得蜷曲起腳趾,雙腿繃直。
高潮來得猛烈而難以控制,他只覺得自己正不停地發出那帶著哭腔的猛烈呻吟聲,腰肢如同一只烤熟的蝦一般高高向上拱起,溫熱的液體頂開路徑,一股又一股地噴涌出來。這是他品嘗過的最猛烈、也是最甜蜜的一次高潮。積攢了許久的欲火終於得以排解,蒼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拱起的腰肢沉沉地落下去,呼哧呼哧地喘起氣來。
“謝——嗚喔噢噢!?”滿足的蒼想要開口答謝,可女人的手指還緊緊地貼在自己的龜頭上,此刻正裹挾著濁液飛快地磨蹭著自己那敏感的馬眼。射精過後的龜頭分外敏感,女人的動作讓蒼又一次高高地拱起腰肢,只不過這一次,他發出的是痛苦的哀嚎。
“麻、麻煩停下——嗚啊啊!別、別再、嘶啊啊!”蒼試著夾緊雙腿,卻被女人的手肘壓得動彈不得,只能在有限的范圍里擺動著自己那還沒能軟下去。
“這可不行,姐姐還沒給你清理干淨呢——你的小兄弟不好好清理的話,可是會生病的喔?”女人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反倒是抽出一張紙,慢悠悠地包裹住蒼那發紫的龜頭,仔細地擦拭起來。蒼哪里受過這種折磨,他一邊呻吟著,一邊用腦袋去撞下面的枕頭。
這女人、這女人所謂的回報愛意的方式就是折磨自己嗎,未免太過壞心眼了。蒼在心里瘋狂地嘶吼著,又一次懷疑起自己是不是要死掉了。
不知過了多久,這折磨才收了場。女人將那被濁液浸透的紙巾在蒼面前晃晃,帶來一股石楠花的氣息。
“讓姐姐幫你射出來以後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嗎,那可不行喔?”蒼正心疼地看著自己那已有些發紅的龜頭,突然感到雙腳一涼——女人不知什麼時候翻了個身趴到了他的腳邊,又將她那曲线圓潤的臀部對著自己。女人的手掌正貼著自己的足底,慢慢地上下磨蹭著。“
姐姐幫你射了出來,接下來是不是輪到你幫姐姐實現心願啦?”
“我聽說呀…男人射過之後,會變得更加敏感喔…”
“可如果那個男人…恰好在射之前就是個非——常敏感的小家伙…”
“那射過之後,是不是只要稍微——地折磨一下,他就會開始哭爹喊娘的求饒啦?”
“姐姐我呀…可是好奇很呀。”
女人的手指猝不及防地在他足底狠狠撓了一道,傳來的癢感和女人的話語,蒼一時不知道自己應該更害怕哪一個。
“放心——年輕人的再生力可是很強的,對吧?”女人的腳趾抵上了蒼的睾丸,輕輕地刮蹭兩下,他那癱軟下去一半的性器便又顫抖著升起來一些。
自己起初是為了什麼才把少年帶到房間里來的,澪張嘴含住邊上那只腳的腳趾,這麼想著。
算了,反正今晚還長著,年輕、充滿活力的肉體可不是隨時隨地就能玩到的,就這麼放跑未免也有些可惜了。她全然不顧身後傳來的求饒聲和笑聲,在那只腳的腳心處狠狠地抓撓起來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