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Act.11 巨變
學園祭開幕式的清晨,李正則獨自一人從倉庫中取出貞德的旗幟,來到了學校圖書館的地下,用特殊容器包裹起來的靈氣節點旁邊,開始組裝他絞盡腦汁東拼西湊的奧術放大器。
由於他對機械方面懂得非常少,能整出這樣一個器械十分的不易,在全部弄好以後,李正則坐到旁邊的地上看了看時間,距離開幕式還有30分鍾,接下來他只需要把精神集中到哈娜身上,在她演講到學園祭公共活動介紹時啟動旗幟就可以了。
不知不覺他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兩個月了,並且有了五位美少女天天陪伴,雖然她們有點變態。不過李正則並沒有什麼不滿,現如今還有些欣喜,畢竟他早年看的那些黃文本子里的內容貌似有很多可以實現一下。
就在李正則意淫之時,一個巨大的陰謀籠罩在了整個校園之上,毫無察覺的李正則拿出了哈娜給他防身用的魯格p08把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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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昂尼德,一個純正的俄羅斯人,在參軍之後意外被國家安全局選中,培養成為一個法語巴黎口音特別純正的間諜,偽裝身份是報社記者。
他本來只是想參軍給自己鍍金,好轉業去政府部門,然而事與願違。唯一能讓他悄悄有些欣慰的是,他在法國一天,他的家人都會累積一份高危任務工資,如果他死了這些錢連同撫恤金會給到他的家人。
不過在想到自己已經四年沒有回過家,他那浪蕩的妻子搞不好都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就有些惱火,只能安慰自己,自己要是死了她帶著他的兒子改嫁,看在錢的面子上不會對兒子太過嚴苛。
正想著,有些難過的列昂尼德點了跟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好在這次的任務只是來收集下情報,有記者的身份名正言順,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他可以繼續較為安全的活下去了。
“這位記者先生,學園祭期間公共場所禁止吸煙。”就在列昂尼德一根煙快抽完之時,一位穿著非常怪異服裝的人走到他面前說道。
“嗯?哦哦。”從沒見過這種好像魔鬼一樣衣裝的列昂尼德愣神了半天後才反應過來,趕忙把煙掐滅。
“你這身衣服是?”列昂尼德好奇的問道。
“我是學生會執行部成員,這是本次學園祭公共活動的服裝。”
“公共活動嗎?能不能跟我詳細介紹一下?”列昂尼德立刻掏出本記本,干起了他的“本職工作”。
“待會會長演講之時您就明白了,敬請期待。”執行部成員在說完後不再多言,略微一鞠躬便轉身離開。
看來這次這最高學府要整個大新聞了。他想到。
然後正了正自己的記者牌向最大的操場走去。
時間來到上午九點,學園祭開幕式正式開始,許久不曾露面的76歲老皇帝拿破侖五世,今年還是首次參加公開活動,列昂尼德用相機拍了幾張照片後,准備好好記錄下皇帝的演講內容,然而如此公式化的演講和往年沒有什麼大區別,寥寥幾筆之後便完全失去了興趣。
好在學生會長的演講還是很有意思的,在客套話講完之後,詳細的介紹了領取勇者手套,尋找校園內機關答題拿到對戰卡,找到魔族士兵在規則內武斗或者文斗勝利後繼續前進,直到打倒魔王獲得獎勵。
這種的新穎方式在這個世界還是首創,引起了所有人的極大興趣。尤其是在三個符文公式的誘惑下,更是成為了不可錯過的活動。
列昂尼德決定想辦法搞到這三個公式,搞不好能讓他提前退休回去,不過在這之前還要先去參加稍後的皇帝記者問答會,把身份做好。
很快,開幕式結束,緊接著就是戲劇部准備的演出,在李正則出色的劇本下,一出動人的征討魔王的話劇圓滿落下帷幕,觀眾無不拍手叫好。
隨後皇帝在學生會長以及他的衛兵陪同下轉移到了學生會的辦公樓,列昂尼德以及其他記者也跟了過去,准備參加接下來的記者會。
等候許久的列昂尼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中午十二點了,不由得有些懊惱,看來是采訪不了了。
然而就在這時,異變陡生,保護整個學校的屏障突然像玻璃一樣破碎,緊隨其後不知從哪里衝出來百人蒙著臉手持莫辛納干等全套俄軍裝備的人,十分精准的解決在樓外駐守的皇帝衛兵,開始攻樓,槍聲四起,雙方開始激烈交火。
列昂尼德來不及思索這是怎麼回事,趕緊逃跑。好在這伙人對他們這些記者毫無興趣。
在他找到個能觀察這邊情況的位置藏好之後,立刻發現這伙人的軍事素養非常之高,配合緊密不懼生死,攻樓速度異常之快,在他的印象里俄國只有沙皇衛隊才有這種戰斗力。
可是他沒有收到任何有關祖國要發動攻擊的消息啊?
列昂尼德心里非常納悶,按理說真要發動刺殺也不可能不聯系他這位在巴黎的間諜啊?
而且如果真要是自己祖國要攻擊這里,這些人員裝備是怎麼偷偷運進巴黎的呢?
他完全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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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上午11:00分。
哈娜跟在拿破侖五世身後,走進了學生會的辦公室,在皇帝讓衛兵退出去後,一邊揉著哈娜的屁股一邊坐到了長沙發上,然後拉過哈娜坐到他的懷里,用他那粗糙的手指摩擦著哈娜的小穴與菊穴。
“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吧,哈娜。”皇帝一邊玩弄著一邊問道。
“是的,陛下。”哈娜一邊解開自己的襯衣一邊說道,將自己的穿著乳環中間掛著鍍金鎖鏈的胸部露出來,然後將鏈子遞給皇帝。
皇帝接過鏈子後開始狠狠的拽了起來,那力氣像是不把乳環從哈娜乳頭上拽下來不罷休一樣。隨著皇帝的力氣加大,哈娜那被拉扯的非常長的乳頭開始滲出血珠,她也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
“不錯,還知道我喜歡玩什麼。”皇帝滿意的稱贊到。
“你這次學園祭辦的不錯。”皇帝一邊加大力度一邊說道。
“感謝——您的稱贊。”哈娜艱難的答道。
終於,哈娜的乳頭再也支撐不住這力量,斷裂來開,僅剩上緣一層薄薄的皮還連接著,不至於整個掉下來。
“哈······哈······”終於解脫的哈娜虛弱的喘著粗氣。
“咳咳。”
皇帝把鏈子丟到一邊,清了清嗓子,哈娜立刻會意,轉過頭張開嘴面向皇帝,皇帝咳出一口濃痰吐到了哈娜嘴中,哈娜露出享受的表情,在嘴中細細品味半天後才咽下,然後張開嘴給皇帝檢查,在皇帝點頭後哈娜才閉上嘴巴。
隨後皇帝取出一只香煙,哈娜立刻幫他點燃,之後坐到地毯上,頭朝下將自己的屁股舉起,雙手扒開自己的菊穴,撐出一個大洞,便維持這個姿勢不再動彈,皇帝直接將煙灰彈到了哈娜菊穴之中。
“我老啦。”皇帝深吸一口煙,突然感慨道。
“陛下您正是壯年,定能一統歐洲成為千古一帝。”不明所以的哈娜立刻恭維道。
“人一老很容易心善。”皇帝並沒有理會哈娜的恭維,繼續自說自話,“你是要復國吧?”
哈娜一聽這話那總是平靜的心態也是立刻出現波瀾,雖然這是人盡皆知的事,但是當皇帝主動挑破時意味就變了。
哈娜立刻翻過身,五體投地,重重的磕了個頭,長跪不起說道:“罪人之女沒有那種想法,罪人之女願永遠侍奉陛下,罪人之女願從今天起每日注射封印試劑,砍去手腳,以您的屎尿為食,做一個最下賤的馬桶。”
哈娜只得如此應付到,她並不知道皇帝今天的攤牌時什麼意思,並且在法國腹地逃跑難度極大,至少現在不能,她只得先想辦法活下去,活著就有希望。
“我沒那麼變態。”皇帝搖了搖頭,“你這些年也不容易,什麼苦都受了,我也行將就木,我是打算讓教廷封你為普魯士公爵。”
直到這時,哈娜才稍微松了口氣,趕忙答謝皇帝。
且不談皇帝的陰謀,換做以前,她肯定是很高興皇帝這抬得一手,但是現在在看到李正則寫的東西後,她已經開始向一位共產主義者轉變了。
“條件是立下契約,永遠侍奉法蘭西。”皇帝圖窮匕見。
哈娜立刻應允,接過皇帝遞過的奧術契約,按照上面的內容宣誓:
“我,哈娜·馮·霍亨索倫及後人接受法蘭西帝國的封賞,永世侍奉法蘭西,家族女性均為法國人的母狗廁所,男性全部閹割為皇室仆從,以法國人的精液、尿液、糞便等為食,直到後繼無人,普魯士領土歸於法蘭西所有······”
在宣誓完之後,哈娜取出小刀劃破自己的靜脈,將血液塗抹到手掌陰唇以及菊穴之上,在契約上留下了三個印記,皇帝簽字之後,契約在奧術的作用下正式生效。
本來這種契約是不可違背的,哈娜之所以完全沒有猶豫的簽下契約,是因為她身邊有李正則在,以李正則對符文的了解,讓這份契約無效實在是非常輕松的事。
皇帝看哈娜簽的如此干脆,心里已經把這傳言當成了真正的傳言,認為哈娜只不過是想活著而已,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要滅煙。”皇帝說道。
哈娜立刻恢復成之前的姿勢,然後將自己的外陰分開,露出自己的尿道口,皇帝把煙按滅在哈娜的尿道口上,然後在哈娜慘叫聲的伴奏下,使勁將煙屁股整個塞進了哈娜尿道中。
“給我按摩下腳。”皇帝隨後命令道。
哈娜立刻脫下皇帝的靴子,用舌頭認真的清理那少說一個月沒洗散發著惡臭的腳。
皇帝舒爽的再次點起一支煙,一邊抽一邊不時地在哈娜那光滑的背部燙出一個個黑點,哈娜強忍著疼痛繼續舔著皇帝的臭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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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1:50。
李正則一直在看著哈娜,在看到哈娜的慘狀後實在是氣不打一處來,不過他也沒什麼辦法,現在只能繼續隱忍,一邊看著哈娜受苦一邊掏出肉棒擼管發泄下那氣憤的心情。
然而就在李正則快射的時候,他突然從門那里聽到了越來越急促的“滴”聲,看過無數電影的李正則立刻意識到是炸彈,趕忙將肉棒塞到褲子里就像就向後跑,想要躲到魔力節點的後面,魔力節點的罩子可是很難被破壞掉的,按照他的推測怎麼也得用核彈,至於為什麼有貞德的奧術還要躲一下,鬼知道這炸彈威力會不會直接將貞德的旗幟破壞掉,萬一失效了他不就完了。
就在李正則躲到罩子後面的一瞬間,爆炸聲震耳欲聾,起浪與火焰向內房間內噴涌而出,貞德的旗杆連同李正則搗鼓出來的裝置瞬間被摧毀,他十分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
不過並沒有時間讓李正則去緩一緩,一隊手持莫辛納甘等俄制武器的“俄軍”衝了進來,在看到李正則後為首一人用俄語立刻大聲說道:“干掉他!”
臥槽,俄國人打到法國來了?????
李正則心里大驚,不過轉念一想這絕對不可能,然而時間不允許他繼續思考這幫人是誰了,他們在快速逼近,如果被近身他就死定了,趕忙拿出p08伸出一只手舉槍射擊。
然而李正則的射擊經驗只在游戲里,根本沒摸過真強,雖然後坐力他很快的適應了,但是准頭根本為零,在“俄軍”專業的躲避下一槍沒打中,射光了槍中的所有子彈。
隨後一名俄軍快速上前,一個跪滑來到李正則側面,伴隨著符文的光輝,槍口噴射出火焰,子彈精准的穿透了李正則的心髒,從背後打出一個大洞。
劇痛瞬間席卷李正則的大腦,但是李正則在臨死之前還是在心里默默的說出了“兩極反轉”,使用出了夏洛特的奧術,回到了四秒之前,雖然人恢復了,但是疼痛沒有消失,劇烈的疼痛讓他復原的身體完全無法行動。
即便那名俄軍非常的意外他居然可以復活,但是職業素養並沒有讓他遲疑多久,立刻再次開槍,前後時間不到一秒。
完了。李正則想到。
他使用夏洛特的奧術有4秒的CD,無法快速的再次使用。
槍口再次噴出火光,李正則下意識的閉上了眼。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子彈撞擊金屬的聲音傳來,李正則發現自己沒有中彈後這才睜開眼睛,只見一位身高一米八以上,一頭紫發穿著校服扎著垂到腳跟的單馬尾美少女伸出一條膝蓋以下都是金屬的腿橫在自己面前,地上掉著撞扁的彈頭。
本來這位仙女一般救命恩人讓李正則萬分敬仰,然而在看到那沒穿內褲的裙內風光後,李正則頓時失去了這種想法。
她那光潔無毛的陰阜上紋著一只藍閃蝶,穿過陰蒂自然垂下的鎖鏈上掛著一個日本風格的家徽,捆綁的麻繩牢牢地卡在大陰唇之間,兩個粗大的繩結分別卡在穴口以及菊穴之中,淫蕩至極。
那名俄軍異常惱火,這又是那里冒出的人壞他的好事,他急忙舉槍想要再次射擊,然而橫在少女身後的太刀突然發出收刀入鞘的清脆響聲,俄軍的頭顱立刻掉到了地上,傷口像是被高溫燒過,並沒有血液噴灑出來。
李正則很確定她出刀了,但是速度快到他完全沒有看到絲毫動作。
少女隨後來到正面面對著剩下的十幾位俄軍,俄軍立刻開始傾瀉火力,少女在原地仿佛沒有動過,但是沒有一個子彈不在與金屬的碰撞聲中掉落在地上,直到俄軍的步槍衝鋒槍打光了所有的子彈。
氣氛在這一刻凝固,俄軍一臉的不可思議,仿佛看到了魔鬼一般。
“奧術專精,撤退!”為首那人立刻反應了過來,大喊道,俄軍立刻行動開始逃跑。
“切。”少女冷哼一聲,握住刀柄,在拔出紅色的太刀之後,刀刃瞬間增長到十多米長,在李正則視覺中完全沒動的情況下,眼前的俄軍全部被肢解,無一活口。
隨後少女輕輕抖了下刀,刀恢復成原來的長度,挽了個帥氣劍花,緩緩地收入刀鞘中。
“呃,感謝你的救命之恩,這位——痴女?”李正則看戰斗結束,主動走上前去致謝。
“你這個len zhen 麼這麼沒有禮貌?”聽到李正則叫她痴女,少女露出了不滿的表情。
“難道不對嗎?你這裙子里——”
“la是個人愛好,我還是處女!”
李正則本來還想辯解一下,卻被少女快速打斷。
“好吧好吧,話說你這發音是怎麼回事?”李正則還是第一次遇到說大明官話說的這麼奇怪的人。
少女看見李正則說到這一點,臉色微微一紅。
“zhen麼有什麼不滿嗎?!沒見過大舌頭嗎?!”
“呃,沒有,搭配上你這可愛的聲音,還挺萌的。”李正則趕忙說道,然後在心里不禁吐槽,被人看到下體眼都不眨一下,說發音卻臉紅,這又是什麼怪癖。
“萌?”少女露出疑惑的表情,這也沒辦法,萌這個用法這邊世界除非李正則引領起來,不然是不會有人用的。
“就是可愛的意思。”李正則解釋道。
同時他也在認真觀察她的臉。
圓圓的一張小臉,搭配著大和撫子式的發型,如果把馬尾放開的話,明亮的大眼睛搭配瓊鼻玉口,一顆淚痣點綴在左眼角,刻意剃成的豆豆眉更是增添一份可愛,也證明了她是日本人——在這邊是大明瀛洲省的身份。
“萌還有這種用法?”少女皺了下眉,顯然還是無法理解,不過從她的嘴角弧度可以看出,她還是很受用別人夸她可愛的。
“那個,我想你應該認識我,但是我不認識你。”李正則說道。
“zhai下大明瀛洲錦衣衛京都鎮撫司千戶駐大明法蘭西大使館護衛總旗上杉流晴。”
啊這……
李正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她這頭銜。
“你看著比我都小,千戶?”
“我爹是指揮使。”流晴自豪的說道。
“原來如此。”李正則點了點頭,官二代,“我應該不用自我介紹了吧?”
“不用,你在大明政府眼中可是紅len了,來歷不明的學生會長管家。”
“誰來歷不明?”
“整個大明都查不到你來歐洲之前的履歷,似像憑空出現一般。所以你是我們情報部門重點觀察的對象,本來呢想借著這次學園祭和你談一談,正好救了你。”
“咳,那個,你知道這伙人是哪來的嗎?俄羅斯人肯定不會打到這邊來。”李正則趕忙轉移話題,他是黑戶這事不可多言。
“還用問,肯定是法國人啦。”流晴雙手抱胸踢了一腳自己腳邊的屍體說道,“在法國的腹地怎麼可能出現別的國家軍隊呢?”
也不一定。李正則在心里說道。
“那這麼說的話,他們來破壞這里是想殺什麼人吧?”李正則若有所思,“目前這學校里有誰值得殺嗎?”
想到這里,李正則和流晴瞬間都明白了這伙人要做什麼。
“他們要刺殺皇帝!”李正則喊了出來。
“政變嗎?”流晴用手扶住自己的下巴,“今天皇帝身邊確實沒有帶拿破侖革命衛隊的人在身邊,。”
“壞了壞了,哈娜在皇帝身邊!”李正則急的滿頭大汗,原地跺腳,“如果皇帝死在哈娜身邊那一切都完了!她不可能脫罪!”
“你冷靜點,學生會長那麼厲害,我都沒有信心打得過她。”流晴看李正則如此慌張於是安慰道。
“一對一你確實可能打不過她,但是她的奧術專精和其他攻擊類奧術就不是為了對付大股部隊准備的!”李正則完全冷靜不下來,“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敵人很可能有重武器甚至有可能搞一台機甲來快速解決戰斗!學校內的機甲庫我去看過,一台實彈的都沒有!法國軍隊動員速度慢的離譜這怎麼來得及?!”
李正則急的團團轉,但是卻絲毫沒有辦法,而且此時哈娜精神根本無法集中,想通過精神鏈接直接告訴她也不可行,學生會的其他人都扮成四大天王在劇院里,此時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趕過去支援。
“對了,你不是速度很快嗎?能拜托你趕緊過去幫忙嗎?”李正則突然想到了流晴的實力,像是找到救星一般趕忙抓住流晴的肩膀,懇求道。
“抱歉,做不到。”流晴無情的拒絕道。
“為什麼?”
“因為我的奧術專精不是我的速度快,而是讓你們的時間變慢了。”流晴解釋道。
“那你背一個人跑的速度快嗎?”李正則看了看她的腿又想到了一個辦法,問道。
“挺快的。”流晴皺了皺眉說道,她明白李正則的意思是背著他快跑,但是背一個大男人她還是有點厭惡的。
不過在想到她需要拉攏這個人的聰明才智來幫助瀛洲完成獨立,還是盡量能幫就幫。
當然她根本不知道李正則不僅不可能幫助瀛洲獨立,不搞加強統治就不錯了。
“麻煩你帶我過去,速度越快越好,只要讓學生會大樓在我五百米范圍內就可以了。”李正則說完,就繞到流晴背後想往她身上跳。
他早就復制了一份貞德的奧術專精放到了自己身上,如今旗杆被毀,他可以啟用自己身上的這個奧術了。
“哎呀你這個len真的是一點禮貌都沒有。”流晴不滿的抱住了李正則的雙腿,然後取出一條她捆綁自己身體備用的麻繩,把李正則捆緊在自己身上,“接下來可能會有點刺激,你不能吐到我身上。”
流晴說完,沒等李正則反應,她那換成奧術假肢的雙腿開始形態轉換,本來是腳的形狀變成了輪滑一樣的東西,流晴一躍而起,雙腳便吸附在了牆壁上,整個身體與牆壁成為90度角,以非常快的速度從地下室沿牆壁上樓。
“我去這什麼鬼?!”完全無法適應這種身體被重力拖拽的李正則緊緊握住流晴的胸部怪叫道。
“你這個len!”流晴臉色一紅,“把手往下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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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12:05。
正在認真給皇帝舔腳的哈娜,直覺讓她突然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由於學生會會長辦公室的隔音做的非常好,她並無法聽到外面的槍聲,而這精銳部隊僅僅用了五分鍾就殺光了皇帝帶來的衛隊,已經來到了門口,即將破門而入。
雖然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音,但是哈娜的汗毛直立,預警了這危機的出現。
於是哈娜立刻站起來一把拉住皇帝的衣領摔到一邊,運用自己的奧術專精調動全身肌肉,將這超級重的沙發一腳踢出,使沙發快速衝向門口,就在這時,門被突然撞開,開門的俄軍猝不及防被直接撞飛,然後哈娜取出c96將另外一個探出頭的俄軍一槍爆頭,緊接著又朝門口射了幾槍壓制,拉住還沒反應過來的皇帝的腳,拖到自己的長桌後,一腳踢翻這厚度足以防彈的長桌當掩體,躲在了後面。
在她發現一槍崩掉那人之後,她便明白了李正則那邊已經出事了,雖然很擔心他的安危,但是眼下情況只能讓她先顧好自己這邊。
隨後便是哈娜和門口的俄軍一陣激烈交火,哈娜又打死了三人,但是自己也身中數槍,不過這對她來說都不是事。
“你看清楚是什麼人了嗎?”老皇帝這才緩過來,向哈娜問道。
“他們拿著俄軍的裝備。”哈娜一邊繼續交火一邊說道。
“他們應該是軍火商支持的主戰派,想殺了我嫁禍俄軍,引發兩國戰爭,他們好從中獲利。”老皇帝立刻就給出了最准確的答案。
“陛下,您今天為什麼沒有帶革命衛隊在身邊?”哈娜縮回掩體內換彈夾順便問道。
“是我疏忽了。”皇帝苦笑一聲,“沒想到我晚年居然犯下這麼大的失誤,晚節不保啊。”
哈娜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繼續與門口交火,防止敵人衝進來。
拿破侖五世可不認為僅憑哈娜能救他,此時他已經認為自己必死無疑了,不過身為馬上帝王的他並沒有絲毫的畏懼,依舊鎮定自若從容不迫,即便是死他也要死的符合他的身份。
俄軍眼看強攻不下,當然不會繼續這樣硬衝,快速的做出應變,防彈鋼板直接拖出,頂到門前,躲在後面的人伸出槍支,槍榴彈映入哈娜眼簾,她雖然槍法優秀,但是還是沒辦法那麼有把握的命中那麼小的目標的,打爆榴彈幾乎不可能,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她那瘦小的身軀盡可能多的覆蓋在皇帝身上。
隨著五枚槍榴彈的射入,爆炸聲四起,彈片、衝擊波、火焰全部打到了哈娜的背後,將她炸的體無完膚,身體里的內髒全部被炸爛,而奧術則集中力量保護住自己的頭部,這才沒有死,而這嚴重的傷勢,哈娜想要恢復也得要個些許時間。
對於有完全准備的俄軍來說,這段時間就夠了,一隊人馬直接衝了進來,在恢復的快要差不多的哈娜身上注射了一針奧術封印試劑,便將半死不活的哈娜抬起來扔到一邊讓她自生自滅,把她身下的的皇帝拉了起來,用槍指著。
“你們這些軍火商是想讓法國毀滅嗎?!”皇帝大怒道。
不過這些士兵並沒有人理他,隨後便有腳步聲傳來,一個讓皇帝和哈娜都意料之外的人走進了學生會。
“我親愛的父親,沒想到這麼劇烈的爆炸都沒有炸傷你,看來我們的學生會長保護你保護的不錯啊。”法蘭西皇位第一順位繼承人,拿破侖六世緩緩地走了進來,踢了一腳哈娜的頭後,對拿破侖五世說道。
“我是真沒有想到會是你。”皇帝沉默半天後說道,“我已經76歲,這麼幾天你都等不及了嗎?”
“是我們大家都等不及了。”拿破侖六世挪步到窗邊,看了看他的穿著法國軍裝的士兵以及雄鷹會成員開始維持秩序後,這才開口說道。
“你們?”
“是的,我們。”拿破侖六世點了點頭,“軍隊都在盼著能建功立業,而你卻越老越膽小越優柔寡斷,放著眼前這一統歐洲的機會不去做!”
“和俄羅斯開戰是多麼的危險你不知道嗎!忘了拿破侖一世的結局了嗎!”拿破侖五世恨鐵不成鋼的怒吼到。
“那時雙方軍事實力並無多大的區別,而我們現在在技術上有代差優勢,這優勢眼看就要沒了,你卻毫無作為!”拿破侖六世也向著他的父親怒吼。
“你不明白俄羅斯人在守衛自己國土時有多大的意志力!”
“那些在實力面前不值一提!”
“你——”拿破侖五世不再多說什麼,他知道自己無法說服兒子,並且事態已經是不死不休沒有可能挽回的局面了。
“你會葬送掉法蘭西帝國。”皇帝平靜的說道,隨後他便擺出了從容赴死的姿態。
將這一切看在眼里的哈娜早在拿破侖六世進來之時已經咬破了自己藏在牙齒內的中和劑,咽了下去,只等封印試劑效果被中和掉,她再見機行事,不過看來救下拿破侖五世是不太可能了,此時距離她能使用自己的奧術專精還需要一段時間,而拿破侖六世已經舉起手槍對准了皇帝。
一分鍾之後,皇帝在槍聲下應聲而倒,一代開國帝王就這樣結束了他的一生,在自己親生兒子的槍下,不免讓人有些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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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吧。”李正則拍了拍流晴的肩膀說道。
“zhen麼了?”流晴很是不解,但還是停下了腳步。
“皇帝已經死了。”他平靜的說道,真到了此時,他反而徹底的冷靜了下來,畢竟接下來要思考怎麼逃跑了。
“你怎麼知道?”流晴解開麻繩後不解的問道。
“你該干嘛干嘛去吧,畢竟接下來我可就是通緝犯了,協助俄羅斯刺殺皇帝的通緝犯。”他並沒有回答流晴,在確認哈娜已經跳窗逃走向著他這邊而來之後這才緩緩說道。
“這······”流晴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行動,是安慰他還是直接離開。
換做以前她早就將他拋之腦後轉身離開了,但是這個男人在這一路上瘋狂揩油,胸、屁股、以及她的陰蒂、菊穴、小穴都被這人把玩個遍,但是不知怎得她就是生不出厭惡的情緒,並且對這第一個觸摸她身體私密部位的男人生出了異樣的情緒,從前她都是自己玩,現在才知道被男人玩弄是多麼的舒服。
“快走吧,有緣再見,你還要回去完成瀛洲獨立呢。”李正則看著她笑了笑,活躍氣氛的說道,“喜歡色色的事情就不要壓抑自己的欲望啊,和男人做愛很爽的。”
“我不喜歡色色的事情——不對,你怎麼知道瀛洲要獨立?!”
“你們這個民族什麼樣我再清楚不過了,現在大明積貧積弱,你們早就想忠犬噬主了,將來有一天誰把你們打服了你們才會老老實實的繼續當狗。”李正則雙手一背,從容不迫的說道,“奉勸你們一句,老老實實的給大明當狗要比獨立出來被別人打殘後再當狗要好得多。”
流晴很生氣,但是她也不是傻子,李正則說的很直白,然而熟讀歷史的她也能從話中聽出李正則點出的他們民族的特性,但是依然很生氣。
本來她還下意識的把李正則當成自己最理想的伴侶,現在完全沒這種想法了,氣的她轉身直接離開了。
然而當她走遠之後,這才想明白,李正則是故意氣她的,不想拉她下水,按照她身體的對李正則的臣服程度,只要李正則再強行把玩一會,她便會遵從身體的欲望,跟他一起當通緝犯去了,然而此時想回頭已經晚了。
於是流晴十分不爽的把手伸到裙子里一邊使勁扯著掛飾一邊狠狠的掐了自己的陰蒂一把,痛的她直呲牙。
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懲罰自己,但她知道自己可能錯過了非常重要的機遇。
在回大使館的路上,流晴認真思考李正則的話,開始糾結獨立是否是正確的道路。
“來了?”躲在學校角落里的李正則,看到眼前穿著便裝的四女,開口說道。
“嗯。”哈娜點了點頭。
“既然你們四個先會和的,那麼我想事態的嚴重程度你們三位已經十分清楚了,哈娜護駕失敗,我們以後就是通緝犯了,今天他們沒時間來處理我們,但是要不了多久通緝令就下來了,我想哈娜你應該有完備的撤離計劃吧?”
“我有安全屋,先去那里,然後發一封電報。”
“那麼我們出發吧,趁亂先溜出去。”李正則說道。
“我的美好校園生活結束了啊······”夏洛特不滿的撇了撇嘴。
李正則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頭。
“以後會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