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看在美少女如此愛我的份上我就幫她復國吧

第21章 Act.20 完整的德意志人民民主共和國

  “都來說說吧,現在國內學生游行示威以及工人罷工該怎麼解決。”奧皇斐迪南來到議會落座後直接說到,不拖泥帶水也沒有任何的開場白,鮮明的體現出皇帝那務實的精神,以及奧地利正面臨的問題非常嚴重了。

  

  

  

   “當然是立刻出動軍隊鎮壓,把這些反動分子全部抓起來!”國防大臣老神在在的說道,此話一出在場貴族高官們接連附和,於是這場會議頃刻之間演變成了批斗奧地利共產黨連帶德國一起的批斗大會。

  

  

  

   奧皇沒有阻止貴族們的狂歡,如同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冷眼旁觀他們批斗了一個多小時,因為他想讓自己最堅定的支持者看看這些屍位素餐的貴族官員。

  

  

  

   “夠了!”一個響亮的女聲伴隨桌子碎裂的聲響響徹整個會議室,頓時讓所有人安靜下來,看向她。

  

  

  

   迪妮莎·德意志,24歲,哈布斯堡家族現任族長,奧地利國防軍統帥,私生女出身的她在覺醒奧術專精之後,趁著法國的衰落以鋼鐵般的手腕整合了哈布斯堡家族,不過即便哈布斯堡家族選擇了俯首稱臣,她也是沒可能登基稱帝的,只好扶持了那正統繼承人——自己的舅舅斐迪南大公登基。

  

  

  

   “你們這群蛀蟲,人民要的是工資!是八小時工作制!我之前聽了你們的話有用嗎?鎮壓的結局是更激烈的反抗,你們這群傻逼看不到嗎?!”

  

  

  

   迪妮莎環顧四周大罵到。私生女出身的她可不會在乎貴族禮儀,作為存在本身對於哈布斯堡家族就是錯誤的她,看遍人間疾苦,於是從童年起她的理想就是肅清貪官汙吏,懲治貴族,讓人人都能安居樂業,只不過年輕人永遠是年輕人,被腐化的非常迅速,如今身份地位變了,沒有一種完善的思想進行引導,迅速轉變為舊貴族體制的擁護者,為家族和皇室操刀。

  

  

  

   她很少參加會議,會議在她看來就是無用的,只有集權才是硬道理。不過今天是皇帝特地邀請她參加。

  

  

  

   雖說她現在是統治階級的維護者,但是人民的基本需求她仍是非常清楚的,該讓渡的利益是一定要讓出去的。

  

  

  

   迪妮莎罵完後會場安靜了許久,也沒有一個人響應她的說法。

  

  

  

   “你們只需要付出你們五分之一的財產收入作為代價,就能讓全國的人民達到德國的生活水平!你們他媽的這都舍不得拿出來?!”迪妮莎再次說道,“那個德意志皇帝李正則的經濟學書籍你們是沒有看過還是裝作沒看見,嗯?不讓平民看你們是不是自己應該看看?非要等到國內真的起義之後把你們吊在路燈上才知道後悔嗎?!”

  

  

  

   眾人要麼低著頭要麼面面相覷,還是沒有願意第一個站出來。

  

  

  

   事實上,奧地利的經濟異常糟糕,一開始各行各業都被德法兩國的更廉價質量更好的工業產品壟斷,德國占據大頭,被逼無奈之下奧地利給自己能生產的工業品競品加了非常高的關稅,這才算是保住了國內的工業,但是人民可不買賬,走私產業立刻蓬勃發展,李正則出了一條絕戶計,所有的走私交易全部使用馬克,以至於德國人民馬克都成為了奧地利的硬通貨,比自己的貨幣先令都更方便流通,由於同是德意志人為主,奧地利人民對隔壁人民當家作主的國家更是心向往之,平民、高級技術人員逃到德國去的數不勝數,李正則照盤全收。

  

  

  

   按奧地利目前的狀態,如果再不完成自上而下的改革,爆發革命只在旦夕之間,斐迪南皇帝非常清楚這一點,但是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奧地利的封建貴族和新興貴族資產階級之間勢力盤根錯雜,根本沒法溫和改革,而暴力改革,軍隊里各方勢力同樣盤根錯雜先不談,難道要當德國不存在?

  

  

  

   總的來說,現在這個奧地利死定了,特別是他在看了李正則的書之後。

  

  

  

   皇帝無奈的看著只為自己的短期利益的“群臣”,擺了擺手,示意會議結束。

  

  

  

   “迪妮莎。”在散場時,皇帝叫住了迪妮莎。

  

  

  

   “舅舅。”在沒什麼外人時,迪妮莎都是如此稱呼斐迪南的,二人的關系還是很不錯的。

  

  

  

   “你覺得這個國家還有救麼?”皇帝失望的問道。

  

  

  

   “我去把他們全殺了!”迪妮莎同樣對群臣的行為非常惱火。

  

  

  

   “你要能把他們所有人都聚到一起然後直接殺光可能還有點希望。”皇帝苦笑著搖搖頭,“不過你信不信你一殺光國內直接四處起義?現在沒有發生革命是他們強壓著呢。一旦我們自己對同階級的人開刀,隔壁德國可不會坐視不管。”

  

  

  

   “那我們怎麼辦?”迪妮莎也有點泄氣了。

  

  

  

   “本身這個皇帝我就不想當,我從一開始就只想和我的妻子平平淡淡的過一生。”皇帝沒有回答,而是轉頭望向窗外緩緩說道。

  

  

  

   “您——?”迪妮莎摸不准他的意思。

  

  

  

   “我打算把奧地利送給德國。”皇帝看了會窗外,想了想人民的處境,再加上他是被強行按到皇帝位置上的,還是下定決心的說道。

  

  

  

   “什麼?!”這話可是讓迪妮莎無比的震驚。

  

  

  

   皇帝並不知道的是,迪妮莎思想的轉變,還以為她是那位曾經的為人民奮斗的少年。

  

  

  

   臣等正欲死戰,陛下何故先降?

  

  

  

   這句話是此時此時迪妮莎內心最好的寫照。

  

  

  

   事情到了這一步,迪妮莎是絕不允許自己的權力以及財富消失的,隨即,迪妮莎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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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三五年,八月二日,李正則婚禮的第三天,蘇維埃俄國正式成立,作為同種思想指導的德國第一時間便發去了賀電。經過三年時間的洗禮,李正則抄過來的馬列毛著作已經廣泛流傳,美英法等國已經正式稱呼自己為資本主義國家,兩種意識形態的對抗開始了全面的交鋒。

  

  

  

   相比較於本身就不受待見的俄國,社會主義德國在國際上的待遇還是不錯的,這歸功於李正則資助的一些美國、英國、法國媒體大肆宣傳德國是國家資本主義,只不過是披著社會主義的外衣忽悠人民,所以德國的國際貿易很不錯,特別是高科技產品,賣往美國的非常之多,德國的經濟終於在美國之後第二個恢復了正常。俄國大清洗之後正在進行轉型,世界上暫時性的失去了這個龐然大物的消息。

  

  

  

   瀛洲宣布獨立後大明的反應倒是沒讓李正則感到意外,早已積重難返的大明會做出直接承認獨立這種事完全在他意料之中。瀛洲建國後國名定為了日本,只不過天皇一脈早就被迫遷徙到了內地,如今也早已改漢姓,徹底同化為一個較大的世家,讓他們回那個破島去當天皇壓根沒人願意,於是日本不知從哪找了個人宣稱是皇室血脈,重新迎回了天皇。

  

  

  

   比較搞笑的是,日本獨立之後還和大明關系密切,民間往來甚至沒有任何區別,還搞了個聯合艦隊,讓人哭笑不得。

  

  

  

   流晴在得知日本獨立之後,還是很開心的,雖然現在已經是李正則的人了,如果和日本開戰她也會毫不猶豫痛下殺手,但是希望自己家鄉越來越好肯定是人之常情。

  

  

  

   而這段時間,李正則除了處理必須的事物之外,都在調教自己的新女人薇諾娜。

  

  

  

   “斐迪南被軟禁了?”李正則一邊聽著女仆的匯報,一邊用雙腳在薇諾娜的菊穴以及陰道中進進出出,“那個迪妮莎的詳細資料有嗎?”

  

  

  

   “有的。”女仆立刻將准備好的檔案袋遞給李正則。

  

  

  

   李正則一邊看一邊繼續“洗腳”。

  

  

  

   三無少女薇諾娜,聽話的很,凡是李正則讓她做的沒有絲毫猶豫,完全是把自己當成了李正則的所有物,並且對疼痛有超常的忍耐力,不論李正則怎麼虐玩,都不會發出一點聲響,這一點倒是也讓李正則感到有些許無趣。

  

  

  

   “看來有必要去一趟維也納了。”李正則看完迪妮莎的資料後決定到,然後把插在雙穴中的腳抽了出來,薇諾娜立刻調整姿勢跪在他腳邊,恭敬的捧起雙腳用嘴清理上面的淫水和腸液。

  

  

  

   在又問了一些事後,薇諾娜也舔的差不多了,於是李正則放下腳,抬手就給了她兩巴掌,可愛的白皙小臉上頓時出現了兩個紅紅的手印。

  

  

  

   “痛嗎?”李正則問到。

  

  

  

   “痛。”

  

  

  

   “那你為什麼不喊出來?”

  

  

  

   “能忍住為什麼要喊出來。”

  

  

  

   這對話是他們兩人之間經常發生的,李正則總是會問她,來滿足自己的施虐感,不然的話怎麼打都沒動靜,實在太無趣。

  

  

  

   “雙腿張開,站好。”李正則命令到。

  

  

  

   早已經歷過無數次的薇諾娜難得表情有了些變化,極難察覺的眉毛抽動了一下,但還是乖乖的分開雙腿,雙手交叉抱住後腦勺。

  

  

  

   李正則從座椅上起來,向後退了一段距離,然後一個助跑全力一腳踢在了薇諾娜的外陰,薇諾娜悶哼一聲飛了起來,同時外陰遭受巨大的破壞直接尿失禁,全身赤裸不著一物的白發美少女伴隨著雙腿之間的水流在空中劃過一道拋物线跌落在了床上。

  

  

  

   至此,李正則滿意的拍了拍手,走到床邊,看著她那翻起的白眼,獲得了巨大的滿足感。

  

  

  

   待薇諾娜回過神後,李正則把裝有哈娜血液的特殊膠囊扔給薇諾娜。

  

  

  

   “修復下身體吧。”

  

  

  

   “是,主人。”薇諾娜應到,然後捏碎膠囊,血液觸碰到她手心的一瞬,她便獲得了哈娜的能力,身體迅速的修復著,不論是臉上的紅印還是寬松到合不上的小穴、菊穴全都恢復如初,仿佛從來沒被人凌辱過。

  

  

  

   “我要後入。”李正則一邊脫褲子一邊說到。

  

  

  

   薇諾娜立刻會意,翻過身來跪在床邊撅起自己的大白屁股,然後聚攏自己的頭發用手腕上的皮筋扎了個馬尾。

  

  

  

   李正則並不急著直接開始操穴,而是輕輕的撫摸那美得無與倫比的外陰,來讓它慢慢的適應即將到來的插入。

  

  

  

   每當李正則仔細觀察薇諾娜的外陰,都不由得感嘆不愧是東斯拉夫人種,在身體開始走形之前真的是能美的無法用語言形容,薇諾娜的外陰比身形固定在幼女形態的夏洛特還要更像幼女,但是當你撥開那大陰唇,便會看到已經發育成熟的內部,這種反差感對李正則來說有著巨大的誘惑力,僅僅是看著,就已經硬的不行,前列腺液也會不自覺的流出來。

  

  

  

   在做好前戲之後,李正則扶住那又白又翹的屁股,來回摸了幾圈,分別用左右手各打了一巴掌,兩個異常清晰的掌印立刻出現在屁股上,她是很少見的易留痕體質,這就導致李正則非常的喜歡打她臉,然後讓她頂著兩個巴掌印在他身後站一天。

  

  

  

   李正則分開大陰唇,扶住肉棒插了進去,實際上並不爽,她的陰道沒有什麼特色,只是他剛好想來一發,不然一般不會插進薇諾娜的穴中,然後抓住她扎好的長發在手里卷一下,如同抓著馬的韁繩,一邊快速衝刺一邊用另一只手拍打雪白的屁股,直至中出一發,這一過程中薇諾娜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舒服或是難受的呻吟,李正則感到很無趣。

  

  

  

   “把精液裝到你的鞋里。”

  

  

  

   薇諾娜點點頭,拿起放在床邊的戰靴,將小穴中被射入的超多精液均勻的流入兩只戰靴中,然後將戰靴穿上。

  

  

  

   “一直穿到晚上十二點,然後你再混著自己的尿液喝掉。”李正則想了想又吩咐到。

  

  

  

   “是,主人。”

  

  

  

   吃精液喝尿薇諾娜早已練了出來,這對她來說沒有什麼難度,不過她嚴詞拒絕吃屎,李正則也不會逼她,現在所有玩過的玩法都是她能夠接受的,從來沒有強迫過。

  

  

  

   “穿好衣服,走吧。”李正則一邊穿褲子一邊說到,薇諾娜也拿起她的作戰服穿在了身上,然後用魔力激活。

  

  

  

   經過了三年,德國的科技已經不可同日而語,這作戰服已經可以穩定生產,雖然造價依然高昂,但並不妨礙德國給每一位奧術專精者量身定做一件,只不過專屬機甲產量很低,剛能做到一年兩台,如今也不過只有三台,武裝他的女人們都不夠,隸屬於軍隊的奧術專精者就更沒有了。

  

  

  

   薇諾娜的作戰服是他精心設計的,在激活後,透明的作戰服胸腔以下會變成超高叉白色泳衣的樣式,白色僅僅能遮住那條縫里的東西而已,讓那絕美外陰清晰可見,整件作戰服也只有這里露出度高,其他地方包裹的嚴嚴實實,零星有些黑色的裝飾,下身也是模擬高筒白絲直到大腿根部,於是整件作戰服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力,讓人的目光完全聚集在薇諾娜的雙腿之間,讓她的外陰之美能被所有人關注,這就是李正則的目的。

  

  

  

   然而其實沒啥人能看到,因為除非是戰斗狀態,薇諾娜都會在外面再套一條長到膝蓋的連衣裙,而真打仗了,如果別人被這影響到,那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半小時之後,李正則和薇諾娜來到了辦公室。

  

  

  

   “你應該看到斐迪南被軟禁的情報了吧?”李正則接過女仆本來要給哈娜的咖啡後坐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問到。

  

  

  

   “嗯。”哈娜點了點頭,“你有什麼打算?”

  

  

  

   “這必須要去一趟,不然等那位迪妮莎·德意志篡位成功以後我們之前做的努力就白費了。”李正則聞了一下咖啡說道,“這咖啡味道怎麼怪怪的?”

  

  

  

   “因為那咖啡是一直裝在女仆腸道里的,而我一般不會讓女仆灌腸。”哈娜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說道,“我還以為你會直接喝一口呢,可惜了。”

  

  

  

   “給你了。”李正則頭皮發麻,趕忙把咖啡推回了哈娜面前。

  

  

  

   “我看資料她不過是個私生女,雖然整合了家族,但是還是沒有法理繼承權的,除非——”

  

  

  

   “除非斐迪南禪讓。”李正則接著說道,“我看概率很高,真要軟禁久了斐迪南心灰意冷絕對會禪讓的。”

  

  

  

   “問題是怎麼去?現在申請出訪絕對不會被允許。”哈娜想了想覺得有點難度。

  

  

  

   “這我想好了,我們可以向匈牙利提出訪問申請,我們一直大量購買匈牙利的糧食,關系還是不錯的,匈牙利不會拒絕我去出訪,坐火車去布達佩斯必會經過維也納,屆時我就找理由賴在維也納不走。”李正則路上的半小時已經謀劃的差不多了。

  

  

  

   “那樣會不會太危險了?”哈娜擔心的問到,她可不想自己的丈夫出事。

  

  

  

   “我帶上流晴一起去,反正現在我們的機甲都是用量子傳送的,也不需要裝載在火車上,這樣也能讓他們放松警惕。”

  

  

  

   “不如把羅麗莎也帶上吧。”哈娜建議到。

  

  

  

   “她身份不行,哪有經濟方面的國事訪問帶上總參謀長的。”李正則搖了搖頭。

  

  

  

   “那到時候流晴出戰誰來保護你的安全?”

  

  

  

   “這不是有薇諾娜嗎,我會讓她一直守在我身邊。”李正則一邊說著一邊拍了一把她的屁股又抓住不停的揉搓。

  

  

  

   “對了,說起薇諾娜,剛剛科學院來電說基因樣本已經固定了。”哈娜一拍額頭想起來後說道,事情太多了,我都忘了通知你。

  

  

  

   “那我現在去一趟。”

  

  

  

   之後,李正則二人來到了科學院,在生物研究室內拿到了十余種奧術專精者被固定住的基因,與李正則推測的一樣,只要能觸及基因,她便能復制奧術專精,同時這也證明了奧術專精的公式真的是刻在DNA之中的,這讓科學對於魔法的研究來到了新的維度,接下來的兩周,在對薇諾娜的作戰服進行升級之後,李正則、薇諾娜、流晴坐上專列,踏上了前往“布達佩斯”的旅程。

  

  

  

   柏林到維也納,按那時火車的速度要接近一天的時間,而也沒什麼需要准備的三位,當然是在火車上開始淫亂的游戲了。

  

  

  

   剛一進車廂,流晴便迫不及待的將自己脫了個精光,跪在李正則腳邊一邊汪汪的叫著一邊蹭他的小腿,一開始准備更加全面思考下計劃的李正則不耐煩的伸腳將流晴踢到一邊,然而流晴會立刻爬回來繼續蹭著,如此反復幾次後流晴身上已經有四五個鞋印了,這一幕讓一旁的女仆捂嘴偷笑。

  

  

  

   李正則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便吩咐女仆把流晴頭朝下吊在車梁上,不過火車並不高,所以流晴被吊起來後,頭離地面也不過二十厘米,流晴往前一蕩就能抱住他的腿,本想讓她老實點的李正則發現這麼小的車廂內根本不現實,又看到流晴那興奮以及期待的眼神,他只好先把這小阿梓喂飽才能考慮做點別的事情。

  

  

  

   “阿梓。”

  

  

  

   “主楞?”她不明白李正則為何要叫她曾經的名字。

  

  

  

   “你是什麼?”李正則惡趣味的問道。

  

  

  

   “我是楞啊——呃,我、我是母狗?”

  

  

  

   對於流晴下意識的回答“我是楞啊”。李正則滿意的笑了出來,這也是他在這個世界能找到的唯一和曾經的世界有些聯系的事情,滿足一下他的思念之情。

  

  

  

   “說吧,你想怎麼玩?”心情大好的李正則問道。

  

  

  

   “呃,主楞怎麼玩我都開心。”流晴真誠的說道。

  

  

  

   這倒是不假,流晴的身體對李正則有莫名其妙的超高相性,只要是李正則施加的任何東西都能讓她獲得身心全面的滿足感,比吸毒還要更勝一籌。

  

  

  

   “我是指你想要的強度,有薇諾娜在倒是不用擔心傷口。”

  

  

  

   “那肯定是越痛越好呀,主楞。”

  

  

  

   “好。”李正則點點頭,然後活動了下胳膊一拳重重的打在流晴的小腹上。

  

  

  

   流晴吃痛慘叫的同時居然直接被這一拳打尿了,李正則趕忙躲開這才沒被澆到,不過他桌子上的文件被澆濕了很多。

  

  

  

   “對不起主楞。”流晴看到自己的尿液尿到了桌子上,趕忙說道。

  

  

  

   “這都忍不住,准備好接受我的懲罰吧。”李正則有些生氣的說道,然後像女仆討要工具,在女仆的收藏中看了一圈之後,他的目光鎖定在了碼釘槍上。

  

  

  

   “為什麼會有個這玩意?”李正則拿起碼釘槍問道。

  

  

  

   哈娜的秘密游戲他是並不知道的,因為哈娜知道他不喜歡R-18G,就沒告訴他。

  

  

  

   “呃,這個,SM用的。”女仆不知該作何解釋。

  

  

  

   李正則突然回想起來曾經看過的SMA片,瞬間便想到了用途,不過如果直接這樣釘的話,他感覺沒什麼意思。

  

  

  

   這是哈娜的特殊女仆,居然有這東西,看來哈娜背著我玩的挺大啊。李正則想到。

  

  

  

   “拿來。”李正則對女仆伸手說道,他可不相信沒什麼裝飾物。

  

  

  

   女仆猶豫了一下,在看到李正則瞪了她一眼後,趕忙取出了一袋針織的梅花花朵。

  

  

  

   “哈娜的品味還不錯啊,這刺繡水平這麼高。”李正則接過後對女仆說道,女仆禮貌性的笑了笑。

  

  

  

   李正則想象了下哈娜半邊身子釘滿梅花的模樣,肉棒不由自主的便硬了起來,於是迫不及待的要在流晴身上實踐一下。

  

  

  

   流晴的胸部看起來很小,一只手握起來剛剛好,但這是因為她骨架小,所以整體不會很大,如果按罩杯算,是有c罩杯的。

  

  

  

   李正則迫不及待地來到流晴身邊蹲下,取出一朵梅花貼到了她那不大但是很粉嫩的乳頭上,不過就在要釘下去之時,他猶豫了,因為如果直接這樣釘下去是釘不到乳頭了,那性虐待的意義就沒那麼高了,於是李正則換一種方法,把碼釘槍口的一端頂在了乳頭也是梅花的中心位置,另一端頂在雪白的乳肉上,隨著機械的咔噠聲以及流晴的尖叫,釘子的兩腳便完全沒入乳房之中,以這種釘法想要很好的固定住梅花,必須多來幾次,於是李正則便圍繞乳頭中心釘了一圈,當最後一下釘好之後,流晴便在慘叫之中通過疼痛達到高潮,張著嘴,伸著舌頭口水亂流,翻起了白眼。

  

  

  

   李正則看到流晴的大舌頭來了興致,先壓低身子嗦了一口,然後咂咂嘴,便用手扯住大舌頭,在上面放了個梅花,釘了上去,但是流晴的舌頭雖然大到口齒不清,也還是不可能有釘腳長的,釘子直接穿過了舌頭伸出來一半,然後李正則將伸出來的釘腳按彎,使其緊緊的固定住,而這一過程讓流晴痛的渾身濕透了一般,強忍住沒有劇烈掙扎,不然李正則還真不好完成第二步。

  

  

  

   接下來的一小時,李正則按照自己的審美將流晴身上釘上了無數梅花,兩瓣大陰唇也沒放過,一瓣上面一排梅花,流晴那本來就不小的陰蒂也如同乳頭那般釘了一圈釘子固定一朵梅花,流晴早已痛的神志不清,只有身體偶爾自己在痙攣,預示著高潮的到來。

  

  

  

   李正則讓女仆把她放了下來,拍了拍她的臉,發現沒有反應,只有自顧自地胡亂呻吟著什麼,於是站起身取出肉棒,直接尿在了她臉上。

  

  

  

   被尿水這麼一嗆,流晴總算是回過神來,趕忙找到水柱的位置,大口大口的吞咽,甚至在李正則尿完之後,她不顧身上的疼痛,翻過身來舔著灑在地上的尿液。

  

  

  

   “嘿嘿,好久沒喝主楞的尿了,真好喝哇~”流晴一臉媚態的抬頭看著他說道。

  

  

  

   “起來,我們拍點照片,不然可惜了我給你弄的這麼漂亮。”李正則蹲下拍了拍她的小臉說道。

  

  

  

   之後,李正則為流晴拍攝了非常多的唯美照片,放到後世屬於純純的藝術寫真,只不過那裝飾的梅花是真正的釘在了肉體上。

  

  

  

   在喝著飲料欣賞流晴自己一個個的拔釘子之後,對於流晴的虐待並沒有結束,李正則讓火車上的廚房送來了一個大餐盤,然後讓女仆和薇諾娜還有自己全部拉在了上面,匯集了一大盤子,味道很不好聞,所以李正則帶上了防毒面具。在把放盤子放到地上後,讓流晴像母狗一樣去吃,而李正則則來到流晴身後,潤滑了下她的菊穴,挺著自己的大肉棒插了進去,同時讓薇諾娜拿著錄像機錄像。

  

  

  

   流晴看著那一大盤子屬於三個人的糞便,沒有任何的厭惡,一邊承受著李正則的菊穴後入,一邊低下頭去深吸一口氣,露出陶醉的表情,真要論變態程度,這位瀛洲人——現在該叫日本人了,對於變態玩法的適應程度是其他任何人種都做不到的,日本的女人基因中就有著對苦難絕對的適應能力。

  

  

  

   流晴像小狗去聞路邊的狗屎那樣嗅了半天,模仿的惟妙惟肖,又伸出舌頭在三種糞便上舔了舔,之後雙目放光的像狗吃食那樣咬下一塊放到嘴里一邊呻吟一邊快速的咀嚼出很大的聲音。

  

  

  

   這一幕對薇諾娜的衝擊是巨大的,讓她的內心不禁產生動搖,這東西真的有這麼好吃嗎?並且一直都是性冷淡的她居然下體開始有些濕潤,這場面讓薇諾娜非常難以接受,她想不明白為什麼看別人吃屎自己會有感覺,於是薇諾娜的淫水越流越多,直至非常明顯的在作戰服內沿著大腿流淌。

  

  

  

   李正則驚訝的抬頭看向薇諾娜,薇諾娜察覺到李正則的目光後,那永遠冰冷的小臉上居然出現一抹嫣紅,她害羞的移開了目光。

  

  

  

   “原來你是個女s啊。”李正則戲謔的看著她說道。

  

  

  

   不過這詞薇諾娜並聽不懂。

  

  

  

   李正則一眼就看出了薇諾娜的性癖,她會對玷汙除她之外的女性有快感。

  

  

  

   也好。李正則想到。

  

  

  

   以後可以讓薇諾娜來滿足以下自己這幫後宮了,他可以輕松不少。

  

  

  

   很快,流晴吃完了盤子內的糞便,並將盤子舔的干干淨淨,然後打了個飽嗝,李正則也在她的菊穴中射了一發,期間流晴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她自己都不知道了,總而言之就是身心全方位的滿足。

  

  

  

   李正則拔出變軟的肉棒後,讓薇諾娜把鞋脫了下來,流晴蹲在她的鞋上,將混著些許糞便的精液全部排到了薇諾娜的鞋中,然後讓薇諾娜穿上。

  

  

  

   薇諾娜皺著眉頭慢慢將腳伸了進去,她的雙腳到腳踝位置再次被精液浸泡,而晚上時她還要吃下去。

  

  

  

   在李正則的命令下,流晴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喉嚨使勁一按,那吃進肚子化作液體的糞便全部被她吐在了李正則准備的燒杯中,然後正面朝上躺在地上,抱住雙腿翹起屁股,李正則將鴨嘴鉗插入流晴的小穴,撐到最大,子宮口立刻清晰可見,李正則拿起針管吸了一管插入了流晴的子宮口,慢慢將糞便推入,直至略微溢出來一點,最後用子宮專用的塞子塞住。

  

  

  

   “嗯——就用你的子宮裝到我們到維也納好了,好好的汙染一下你這臭婊子。”李正則想了想說道,“剩下的自己裝到菊穴里,沒經過我的允許不准拉出來。”

  

  

  

   “好的,主楞。”流晴傻笑著說道,眼神中充滿著對李正則的依戀。

  

  

  

   於是李正則便不再管她,坐會椅子上,讓薇諾娜跪在腳邊給他舔腳,重新思考計劃。

  

  

  

   “主楞,讓我也舔舔嘛~”流晴用菊穴裝完屎塞好肛塞後,跪到李正則旁邊說道。

  

  

  

   “嗯,但是先去把牙刷了。”

  

  

  

   “嗯嗯。”流晴點了點頭,然後開開心心的刷牙去了。

  

  

  

   李正則對此無奈的笑了笑,流晴自從來到他身邊後,一直像個單細胞生物一樣,過的也是快樂,倒也不是一點用沒有,至少她負責培訓的間諜還是非常厲害的,戰斗力在眾女中也是名列前茅,流晴在工作、戰斗和日常中完全是三幅面孔,工作時是認真負責一絲不苟的教官,戰斗時是嗜血的戰士,日常則是李正則“疼愛”的小母狗。

  

  

  

   在李正則刻意的放慢火車速度的情況下,第二天中午李正則的列車到達維也納,非常湊巧的壞了,要進行維修,修好時間未知,這一突發情況讓正在准備政變的迪妮莎心里一驚,她可不信什麼突然壞了的說法,不過她也沒有過於擔心,畢竟李正則這次出行可是連衛隊、機甲都沒有帶。

  

  

  

   期間李正則不斷地申請訪問皇帝總是被各種理由拒絕,李正則只得放棄A計劃,列車在七天後重新出發前往匈牙利布達佩斯,而李正則帶著流晴薇諾娜喬裝打扮成商人,進了維也納市區。

  

  

  

   選擇計劃B,情報就十分的重要了,李正則嚴格秉持著不收買、不暗殺、不色誘三原則,這就讓李正則的情報工作者都是十分可靠的同志,而迪妮莎做夢也想不到,她的貼身女仆是李正則的情報人員。

  

  

  

   李正則本來想自己去和在奧地利的地下黨接頭的,因為這很刺激,他現在有眾女的奧術專精加持,根本不太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但是被流晴阻止,態度非常堅決,李正則只好放棄這個想法讓流晴去接頭了。

  

  

  

   礙於李正則搞了這麼一出長時間滯留,讓迪妮莎決定提前執行自己這沒有完成的計劃,在李正則專列到達布達佩斯——也就是出發的第三天,發動政變,當然,這一消息也輕松的被李正則搞到手。

  

  

  

   這天清晨,被迪妮莎控制的常規機甲部隊接替了“保衛”美泉宮的守軍,迪妮莎則帶著一隊人馬直接奔向皇帝的寢室,當她走進室內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工作的女仆。

  

  

  

   大事不妙。她想到。

  

  

  

   迪妮莎立刻命令士兵全樓搜查,幾分鍾後,士兵撞開皇帝寢室的大門,里面卻空無一人。

  

  

  

   半小時後,整個美泉宮主殿內除了他們以外沒有任何人。

  

  

  

   “將軍,發現了這個。”一個士兵將一封信交到了迪妮莎手中,迪妮莎卻一臉不信任的盯著他看。

  

  

  

   “在哪發現的?”

  

  

  

   “呃,大門口。”士兵有些緊張的說道。

  

  

  

   “有誰看見了麼?”迪妮莎飽含殺氣的問道。

  

  

  

   “呃……”士兵還未來得及辯解,迪妮莎的手臂已經穿透了他的胸膛,把心髒掏了出來,鮮血濺了她半個身子。

  

  

  

   事已至此,如果她還不明白自己的內部已經被滲透成了篩子,是混不上這個位置的,這封信絕無可能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

  

  

  

   “打開給我看。”迪妮莎把信扔給自己的衛隊長,然後掃視一圈已經被嚇得不輕的一眾士兵,“這就是叛徒的下場,去把他全家找出來,以叛國罪處決。”

  

  

  

   “是!”她的副手趕忙說道。

  

  

  

   在迪妮莎看完信後,打開了大廳里的收音機,皇帝的演講立刻從里面傳來,講述了他的失望,詳盡的細數了哈布斯堡家族以及其他貴族們的各項罪狀,鼓勵人民起來反抗,同時命令軍隊不准出營。

  

  

  

   這演講的激進程度徹底的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怎麼也沒想到皇帝會做的這麼絕,直接把整個封建貴族階級出賣了。

  

  

  

   臣等正欲死戰,陛下何故先降?

  

  

  

   在皇帝的鼓勵下,以及李正則的布局已久的武器支援,同時暗中授意奧地利共產黨起帶頭作用,奧地利各地的革命瞬間爆發了開來,以星火燎原之勢席卷開來,而大部分軍隊壓根不知道該聽誰的,陷入了迷茫,起義軍們也趁此機會一天便幾乎解放了半個奧地利。

  

  

  

   當然,這是之後的事情。

  

  

  

   “李正則!!!!!!!!!!!”迪妮莎聽完演講後,撕碎了李正則給她的信,憤怒的大吼到。

  

  

  

   迪妮莎吼完也算是發泄了怒火,胸口劇烈起伏一陣之後,便開始思考對策,但是怎麼想,也沒有什麼辦法,國內大亂是必然的了,只好決定先抓住皇帝再說。

  

  

  

   “除了美泉宮、議會,還有哪里能進行全國廣播?”迪妮莎壓制住怒火看向她的副手問道。

  

  

  

   “帝國新聞署。”

  

  

  

   “出發,進攻帝國新聞署。”迪妮莎下令道。

  

  

  

   她帶來的這一個重裝師的兵力,是維也納內最強戰斗力了,也是絕對忠於她的,里面就算有幾個叛徒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她自信的想到。

  

  

  

   時間退回一天前——

  

  

  

   李正則開始執行計劃,直接去了新聞署,署長是自己人,一番布置後,讓流晴攜帶量子傳送儀,摸進了美泉宮,然後打開裝置,李正則直接傳送到了皇帝面前,展開了會談。

  

  

  

   “好久不見,陛下。”李正則見到皇帝後行禮說道。

  

  

  

   “也沒有多久,無冕之王。”皇帝面帶愁容的笑了笑回應道。

  

  

  

   “咳,別這麼叫我。”李正則對於這個稱呼很是尷尬,雖然他是實打實的掌權者,但是和想當皇帝還是有區別的。

  

  

  

   “我收到情報你被軟禁了,所以我是來幫助你的。”時間有限,李正則直接開門見山。

  

  

  

   “幫助我?恐怕是幫助大德意志吧?”既然已經開門見山,皇帝也不含糊,直接實話實說。

  

  

  

   “德奧兩國本就同宗同源,整合到一起才是真正有利於德意志民族崛起的,我想陛下您也是這麼想的吧?”李正則坐到皇帝對面後說道。

  

  

  

   “你覺得這個國家是我想就有用的麼?”

  

  

  

   “所以我不是來了麼?”

  

  

  

   皇帝沒有回話,而是沉默了。

  

  

  

   “您有什麼顧慮可以直接說。”

  

  

  

   “你太年輕了,還不是德意志人。”

  

  

  

   “我在乎的是無產階級。”

  

  

  

   二人相視良久,皇帝從李正則清澈的眼神中看到了他堅定的信念。

  

  

  

   “看來把奧地利交給你我可以放心了。”皇帝釋懷的說道。

  

  

  

   “不過年輕人需要節制啊。”畫風一轉,皇帝調節氣氛的打趣道。

  

  

  

   “咳,放心,這只是我們之間放松的小愛好,雖然看起來私德可能不是很好。”李正則得到皇帝的認可也是心情大好。

  

  

  

   “這點未來必會成為你被攻擊的把柄。”

  

  

  

   “我倒是覺得這世界開放的很。”李正則並不在乎,反正這邊上層只要不草菅人命玩的花一點人民甚至還有點喜聞樂見。

  

  

  

   “說說你的計劃吧,我想你已經准備好了。”皇帝點點頭算是認可了李正則的說法。

  

  

  

   “我給您准備了一份演講稿。”李正則一邊說著一邊取出演講稿交到了皇帝手中。

  

  

  

   皇帝看著這演講稿,越看越皺眉頭。

  

  

  

   “我這演講完就徹底站在了統治階級的對立面了。”

  

  

  

   “據我了解,陛下您已經對這個國家的統治階級徹底失望了吧?”

  

  

  

   “沒錯。”皇帝點點頭。

  

  

  

   “大明有句話叫做不破不立,要想重獲新生只能徹底的革命,您覺得呢?”

  

  

  

   “我只是不想看到人民流血犧牲。”皇帝苦笑著搖了搖頭,“我不管說什麼都沒有用的吧,你能拿出這份演講稿,說明你什麼都計劃好了不是麼?”

  

  

  

   “不這樣的話,我也沒法直接派軍隊來啊,那是入侵。”李正則也頗為無奈,最簡單的辦法肯定是直接讓羅麗莎領軍殺過來就可以了。

  

  

  

   “雖然人民渴望加入德國,但您也知道和平接收的可能性基本沒有。”

  

  

  

   “所以你就為了國際聲譽犧牲人民?”皇帝還是很痛苦於人民的犧牲,於是諷刺到。

  

  

  

   “話不能這樣說,我們現在是正在初生之中的政體,如果國際聲譽不搞好,像當年拿破侖那樣群起而攻之,我可沒法做到單挑全世界,到時候絕大部分人民的利益將無法保證,而現在選擇站出來起義的人不也是這樣想的?我的犧牲是為了不讓其他人和自己的後代犧牲,當初選擇跟著我們起義的工人們就是這樣想的。”李正則解釋道。

  

  

  

   “好吧,我相信你。”皇帝深思熟慮後還是下定了決心。

  

  

  

   ————————

  

  

  

   在歐洲諸國獨立之前,實際上是一台機甲沒有的,法國收天下之精兵,讓各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可以說如果不是突然篡位與俄羅斯開戰,拿破侖五世繼續執政,穩定的經營占領地區,半個世紀即可基本完成歐洲大部分地區的統一,然而六世的太子實在是當夠了,想要當一下皇帝,只可惜他也是被人利用的罷了。

  

  

  

   於是在德國完成解放獨立之後,法國開始扶持歐洲諸國,用以牽制德國,防止德國輕松吞並那些毫無武裝的小國,而奧地利的機甲和專屬機甲就是這樣來的。

  

  

  

   迪妮莎登上自己的專屬機甲,與機甲部隊快速機動,很快就包圍了新聞署,李正則與奧皇就坐在大廳中愉悅的閒聊,兩位穿著作戰服的美少女站在李正則身後,仿佛根本不存在任何威脅一樣。

  

  

  

   “李正則你給我出來!”迪妮莎走下機甲,來到門口對著大廳里喊道。

  

  

  

   “還是陛下您了解她啊,果然沒放棄。”李正則喝了一口茶笑道。

  

  

  

   “呵呵,她都決定篡位了,怎麼會輕易放棄。”皇帝搖了搖頭笑道,“我可是把奧地利的一切都交給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負於我,另外可以的話,還是希望你饒她一命。”

  

  

  

   “放心吧,我既然來到了這個世界上,那麼我一定要成就一番偉業。”李正則點了點頭說道,然後把一份協議遞給了皇帝,“我肯定不會殺她的,雖然她現在站在了封建貴族階級,但是我相信她還是可以挽救的。”

  

  

  

   皇帝接過協議,接過薇諾娜遞過的鋼筆在這份皇帝安全保障協定上簽下了字,如此一來,李正則動武也是名正言順了。

  

  

  

   “你再不出來我就直接開炮了!”迪妮莎等了一會發現沒動靜後,再次喊道,然後讓手下的機甲准備好一百二十毫米炮瞄准了建築。

  

  

  

   “來了來了。”李正則收好協議背著手走出了大廳,直面迪妮莎。

  

  

  

   “喲,這不是奧地利國防軍統帥嗎?為何帶兵包圍這里啊?”李正則裝作大吃一驚樣子說道,誰知迪妮莎抬手就是一槍,正中李正則眉心。

  

  

  

   李正則本意不過是想活躍下氣氛,誰知這在迪妮莎看來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嘲諷,只不過很可惜的是,李正則早就展開了貞德的奧術專精,子彈撞扁後落在地上。

  

  

  

   “怎麼可能?”迪妮莎驚訝的說道。

  

  

  

   “咳,法國的貞德知道嗎?”李正則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有些後怕的說道,“她的奧術專精現在是我的。”

  

  

  

   “你知不知道我要是直接被你這樣殺了,有一個人會化作惡魔,毀滅全世界啊,小姑娘。”李正則彎腰撿起子彈,放在手心中丟著玩。

  

  

  

   “你叫誰小姑娘?!”迪妮莎再次被李正則氣到。

  

  

  

   “不,重點不對啊,重點難道不是我死了會出現一個惡魔麼?你不是應該問我惡魔是誰?”李正則仍自顧自地瞎胡鬧。

  

  

  

   “你——!”迪妮莎怒火中燒。

  

  

  

   這一切都在李正則計劃之中。

  

  

  

   看著她即將失去理智的樣子,李正則知道是時候了,如果此時將這火澆滅,那她的心氣神也將徹底消失。

  

  

  

   “你說你沒事想著篡位干嘛,你不篡位我還不會這麼快動手。”李正則繼續刺激著她,“知道我是怎麼知道你篡位的麼?你的貼身女仆可是堅定的共產黨員。”

  

  

  

   “你騙人!”迪妮莎聽到李正則的話驚出一身冷汗,並且非常不願意去相信,但是仔細一想李正則每一步都能趕在自己前面,那只有自己的女仆——從小一起長到大青梅竹馬的好姐妹了,迪妮莎不論做何事從不避諱她的存在,無條件的信任她。

  

  

  

   “是不是騙你,你自己看。”李正則取出一封信,走到迪妮莎面前遞給了他。

  

  

  

   迪妮莎看到信封上的郵戳,接信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因為那個印記,是只有她們倆知道,小時候立誓一起改變這個國家而設計的圖案。

  

  

  

   迪妮莎深吸一口氣,打開了信封,取出了厚厚的一疊信紙,筆記她再熟悉不過了。

  

  

  

   迪妮莎越看情緒越激動,身體止不住的發抖,看完最後一頁以後跪倒在了地上,痛哭流涕,嘴里不停的說著“對不起,是我錯了”。

  

  

  

   要說這信的內容,李正則肯定是看過的,沒經過他確認也不可能交給迪妮莎,信的內容李正則看了都異常感動,兩個小女孩,從小在街頭摸爬滾打,相互扶助,讓人羨慕的點點滴滴的小事,到二人立志,巾幗不讓須眉,一人主內一人主外,一路來到了權力的最高峰,然而有個人卻突然變了,喜歡上了紙醉金迷,哪管曾經的志向,於是將她痛罵一番,最後因為自己畢竟是背叛了她而選擇自殺,希望自己的死能喚醒她,說是一封遺書也不為過。

  

  

  

   李正則對於迪妮莎的反應很滿意,如果她看這都沒感覺的話,那這人已經徹底沒救了,只能殺掉。

  

  

  

   迪妮莎的哭,不僅僅是醒悟,還有為戴安娜的死,她想到早晨戴安娜一臉傷心的跟自己請病假,而自己只是讓她好好休息,她為自己的疏忽痛苦不已。

  

  

  

   半響,迪妮莎哭夠了,抹了抹眼淚站了起來,抬起哭紅的雙眼。

  

  

  

   “我知道我已大勢已去,但是——”戴安娜死了,她也不想活了,“我要和你決斗!”

  

  

  

   迪妮莎說完快速的摘下手套朝著李正則甩了過去。

  

  

  

   “哈哈哈,你的挑戰我接下了!”流晴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李正則面前,接住了手套,臉上掛著嗜血的笑容回應道。

  

  

  

   “那個,主人,可以吧?”流晴回過頭看向李正則,表情搖身一變變成了討好詢問的神色。

  

  

  

   “下手輕點。”李正則點了點頭,然後向新聞署走去。

  

  

  

   “來吧,我會讓你見識下什麼叫做差距。”流晴抬手撕碎了身上的連衣裙,露出里面的戰斗服,重回嗜血的表情。

  

  

  

   這是流晴一直隱藏的一面,在救自己弟弟時第一次展露出來,此後一直被她隱藏的很好,直到需要殺戮之時。

  

  

  

   流晴的作戰服外觀取材自李正則世界的日本女巫,仍舊是緊身衣,只不過配色看著像穿了巫女服一般,上身露出下半個乳球,下身僅有陰阜前有一塊小小的兜襠布,再加上高筒白絲,那一直穿在陰蒂上的家徽在雙腿之間隨風自由的擺動,看似是沒穿鞋,實際上那繁雜功能集成的雙腿甚至比其他人的作戰服要更厲害一些。

  

  

  

   迪妮莎也不廢話,直接和流晴戰作一團,雖說同為奧術專精者互相之間的影響會小很多,但是那減緩迪妮莎的時間已經足夠了,空有力量增強的迪妮莎一下也摸不到流晴,被踢得東倒西歪,幾個回合之後迪妮莎被流晴踢飛,摔在了她的機甲面前。

  

  

  

   迪妮莎吐掉了嘴里的血,翻身上了機甲,流晴也沒有阻止。

  

  

  

   機甲啟動,迪妮莎激活自身加強力量的奧術專精後從背後取下騎士長槍刺了過去,而流晴只是站在原地,按下了手中的召喚器,隨著一陣藍色的波動閃過,一台纖瘦的機甲出現在流晴身後,伸手抓住了槍尖,抵消了長槍的動力,機甲另一只手一把握住流晴,駕駛艙自動打開,流晴順勢坐了進去,帶上頭盔,關閉駕駛艙。

  

  

  

   “新世代機甲‘浪人’參上!”流晴駕駛浪人後退拉開距離,取下背後的長刀,其上電弧躍動,擺了個很帥的姿勢,打開揚聲器喊道。

  

  

  

   待流晴完成一系列准備,也不過過去了幾秒鍾,機甲優美的身形以及超級流暢的動作震驚了圍觀的所有人,包括被李正則故意邀請來的一眾記者。

  

  

  

   這召喚機甲並快速登機的操作對迪妮莎的衝擊是無與倫比的,本就已經一心求死的她更是徹底沒了那一絲絲獲勝的念頭。

  

  

  

   “來吧!”迪妮莎說道,舉起長槍衝了上去。

  

  

  

   流晴早已清楚她的奧術特性,根本不會硬碰硬,左躲右閃,本身體型就很小,極為靈活,在這本就不寬的街區也能做出各種機動動作,迪妮莎一槍一槍的破壞著街道和樓房,流晴也不是沒有還擊。

  

  

  

   一直在思考如何攜帶更多彈藥的李正則,在那兩位天才研發出可量子傳送之前,想到的解決方案,就是用無人機發射能量武器,這台浪人便裝備了蜂群無人機系統,無數的無人機不停的向著迪妮莎的機甲發射能量光束,只不過目前這武器只能用於殺傷步兵,還射不出機甲,更何況專屬機甲了。

  

  

  

   “你只會躲嗎!來啊,與我決一死戰!”五分鍾沒能碰到流晴,還不停的被蒼蠅騷擾,迪妮莎最後的理智消失,進攻的毫無章法。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流晴低頭看了一眼頭盔右下角的進度條微微一笑後說道。

  

  

  

   “劍核心准備就緒!”人工合成的電子音適時傳入流晴的大腦之中。

  

  

  

   再次躲過迪妮莎的一擊後,流晴停下機甲,將劍放回背後的武器架上。

  

  

  

   迪妮莎不可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一槍刺出,直指駕駛艙。

  

  

  

   “劍核心——啟動!”就在快要刺到流晴之時,啟動了這台機甲的特殊能力,藍色的光輝閃過,浪人機甲就這樣憑空消失在了迪妮莎面前,讓她撲了個空。

  

  

  

   “碰!”

  

  

  

   迪妮莎的機甲往前一個踉蹌,她的背後被突然出現的流晴重重的踹了一腳,不過機甲畢竟非常的大,重心足,並沒有被踹倒,迪妮莎找到平衡後直接放棄長槍抽出軍刀快速轉身向流晴斬去,然而流晴又一次消失在了她的面前,再次出現在她的背後,結結實實的又給了她一拳。

  

  

  

   相同的場景反復出現著,整整五分鍾,迪妮莎被流晴各種戲耍。

  

  

  

   迪妮莎陷入了完全的瘋狂,一邊毫無意義的喊叫,一邊亂揮武器。

  

  

  

   “流晴,別玩了。”對於流晴的戲耍,李正則看不下去了,於是對流晴喊道,他又不想搞個精神病回來。

  

  

  

   “我還想多玩會嘛······”流晴撒嬌的語氣說道。

  

  

  

   說歸說,但是李正則的話就是她的第一准則,流晴取下長劍,其上電弧流轉,再次消失在迪妮莎面前,出現在她的背面,時間減速能力發動,迪妮莎的行動被大幅減緩,特高壓電弧的加強下長劍普通砍瓜切菜一般將已經被時代淘汰的老式機甲切成幾段,一腳踢起機甲駕駛艙的部分,一刀切開,露出里面的迪妮莎重重的摔在地上,流晴這還不放心她會失去戰斗力,用無人機將迪妮莎的手腳筋全部射斷,然後機甲艙門一開,流晴跳了出來,摘下頭盔,放開盤著的頭發瀟灑的甩了甩,走到迪妮莎面前,抽出背後的太刀抵住迪妮莎的喉嚨。

  

  

  

   “你輸了。”流晴說道。

  

  

  

   “殺了我吧。”迪妮莎釋懷的笑道。

  

  

  

   “呃,主人可沒讓我殺你。”流晴收回太刀尷尬的摸了摸腦門,“主人,快過來!”

  

  

  

   李正則聽到流晴的呼喚,走了過來,看著迪妮莎那解脫了的樣子,蹲下身,拍了拍她的臉。

  

  

  

   “振作點,你這是鬧哪樣。”

  

  

  

   “殺了我。”迪妮莎說道。

  

  

  

   “那不行,你得為你的人民們贖罪。”

  

  

  

   “戴安娜都死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迪妮莎流出兩行眼淚。

  

  

  

   “誰說她死了?”李正則一臉無語的看著她。

  

  

  

   我說怎麼還要突然決斗,原來是不想活了。李正則想到。

  

  

  

   “戴安娜沒死?”迪妮莎的眼神突然又有了色彩。

  

  

  

   “你覺得我能不看信麼,我知道她要自殺,我早就安排好了,她被地下黨救下轉移了,像戴安娜這樣這麼優秀的同志怎麼能讓她這樣犧牲呢。”

  

  

  

   “真的?”迪妮莎有些激動的問道。

  

  

  

   “騙你干嘛?”

  

  

  

   再次確認後,迪妮莎掙扎著使出渾身解數翻了個身,爬到李正則腳下,親吻了下他的鞋子。

  

  

  

   “騎士迪妮莎·德意志宣誓,從今往後我的意志我的身體,我的一切為您是從,願成為您手中的利劍,為您披荊斬棘,為您獻出生命!”

  

  

  

   “呃,我該怎麼做?”李正則還從來沒見過這個世界的騎士認主。

  

  

  

   “通常男騎士的話只需要接過他的佩劍碰他的雙肩和頭便可,但是女騎士的話一般還有性奴的任務,所以女騎士都是主人取出肉棒尿她一身。”迪妮莎解答到。

  

  

  

   “呃,這公眾場合是不是不太合適。”李正則有點斯巴達了,果然這個世界的什麼都不太一樣。

  

  

  

   “確實沒有在大街上這樣做的。”迪妮莎想了想說道。

  

  

  

   “那我們回去再說。”李正則說道,然後叫來了薇諾娜,讓她為迪妮莎治療好了傷勢。

  

  

  

   迪妮莎恢復後站起身,直接命令自己的師返回軍營,沒有命令不准出來,然後跟隨李正則一行人轉移回了皇宮,仿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很快,迪妮莎見到了戴安娜,兩人抱頭痛哭,一番溫情戲之後,二人來到李正則面前想要共同立下騎士誓約。

  

  

  

   “你們倆是百合吧?”李正則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二女似笑非笑的問道。

  

  

  

   “百合?”迪妮莎不懂這個花的代指。

  

  

  

   “就是女同性戀。”

  

  

  

   “是的。”迪妮莎和戴安娜兩人仿佛被發現了什麼小秘密一樣,互相對視了一下,然後迪妮莎臉色微紅的回答道。

  

  

  

   “那你們能服侍我?”李正則好奇的問道。

  

  

  

   “這個,應該沒問題。”戴安娜說道。

  

  

  

   “時代變啦,我哪里會需要什麼騎士,爭做新時代的青年吧,兩位。”李正則說道,“都起來吧。”

  

  

  

   “哎?”相較於迪妮莎,性格溫文爾雅的戴安娜非常驚訝的看著李正則。

  

  

  

   “我認真的。”李正則再次說道,“以後都在社會主義國家,哪還有騎士這種東西,我也不想拆散你們倆,再加上我身邊的女人已經夠多了,我真應付不過來。”

  

  

  

   話已經說道這份上,二人也知道李正則的意思,不再堅持。

  

  

  

   奧地利的革命,在李正則暗中支持下以及軍隊中的平民們早就苦貴族久矣,他們完全是支持革命的,而那些軍隊中堅力量的小貴族本身也沒什麼利益可得,還要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是不可能了,畢竟真給貴族吊路燈也吊不到他們這些本身就和平民差不多的人身上,再加上皇帝的命令,於是大部分軍隊都選擇了呆在軍營里啥也不管。

  

  

  

   短短一周的時間,奧地利全境解放,由於事發突然,奧地利的貴族們根本沒什麼時間轉移財產,雖然人跑了很多,但是資產基本都留下了。

  

  

  

   第二周,奧皇宣布退位,奧地利臨時政府成立,封建統治正式的從奧地利消失。

  

  

  

   第三周,奧地利舉行公投是否加入德國,最終以90%的贊成票通過。

  

  

  

   第四周,奧地利開始與德國合並,早已等候多時的德意志人民軍正式接管奧地利,原奧地利軍隊接受改編,奧地利共產黨成為了人類共同命運黨奧地利支部,開展全面的政審以及考試,重新任命官員,劃分行省,斐迪南入黨之後經過會議決定,任命斐迪南為下奧地利省省長,取消維也納州的獨立行政單位,改為下奧地利省會。

  

  

  

   半年之後,一九三六年一月初,奧地利正式和德國融為一體,經濟也全面恢復,在國際上,法國對德國的兼並行為進行了強烈的譴責,英美反倒是樂見其成,不僅聲援了德國,美國還降低了德國產品的關稅,以增強德國的實力對抗法國。

  

  

  

   其實本來美國還打算無息貸款給德國,但是德國再次通過機甲展現了自己夸張的科技,讓美國有些害怕,最終只是降了些關稅。

  

  

  

   處理好一切的李正則終於回到了無憂宮,准備度過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精心准備的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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