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番外·流晴篇
九月的京都暑氣未退,常有陣雨,身為上杉家年輕一代唯一的奧術專精者,年僅十六歲的她便已經是千戶了。
正午,上杉流晴在自己小院里的櫻花樹下,全身赤裸跪坐在石板上,她的身上有很多明顯的被麻繩長時間捆綁勒出的紅色印記,正時不時從一旁的水桶中舀起一瓢水,澆在她那藍紫色的長發上,兩位侍女在一旁靜靜的佇立,默默的注視著流晴的行為。
靜待片刻,流晴感覺自己身上的水快要蒸發干淨後,再次舀起一瓢,澆上。
再過不久,她就要和自己的小腿以及小腳說再見了。
想到這里,流晴不由得嘆了口氣。
雖然她的小腿沒有知覺,但是她還是很喜歡自己的小腿。
自從這里被大明徹底征服以來,瀛洲再也沒有了天皇,有的只有承宣布政使司以及舊貴族構成的衛所軍和當狗當的最好混成錦衣衛的上杉家,而這個民族只尊重強者,一旦主人勢衰,絕對不會放棄反咬主人一口的想法,學再多的四書五經再接受教化也毫無用處,而正是由於此想法,先天殘疾的流晴必須要成為可用的戰斗力,將沒有任何直覺的小腿替換掉正是因為如此。
她的小腿以及小腳是人世間少有的美麗,從未承受過行走的壓力,使得如同藝術品一般精致翠麗。
不過這雙毫無知覺的,即便是她輕輕撫摸,也如同在撫摸別人的一般。
按理說殘疾人怎麼會有奧術專精呢?
一年前,他的弟弟推著她的輪椅,在城內閒游,就在歡樂之時,一伙被通緝的浪人不知怎麼混入的城內,想要殺了她們姐弟為主人報仇雪恨,隨著她們的護衛一個一個的倒在血泊之中,為了活下去以及保護自己弟弟的想法讓她覺醒了這減速周圍人時間流逝的奧術專精,同時這也是她第一次殺人。
當時間恢復正常之後,現場只有手持太刀濺了一身血坐在輪椅上的流晴,以及他那嚇得瑟瑟發抖的弟弟,當他想要去安慰弟弟時,換來的卻只有弟弟害怕的眼神以及逃跑的背影,而也就是這時,心碎的她那一頭黑色的長發也漸漸變成了藍紫色。
之後不論怎樣,她的弟弟都是那樣的害怕她,即便是她主動脫光衣服獻身給弟弟,換來的也是冷漠的表情以及離開的背影。
東瀛離大明畢竟太遠,民族自身的習俗仍然保留著,諸如家族里的女性都是男性的個人物品這點,所以她一直理所應當的認為自己是家族未來繼承人弟弟的物品,然而她的弟弟拒絕了她這個物品。
如果當時也把弟弟的時間減慢就好了。
流晴每想到此事都會後悔不已。
流晴雖然清楚弟弟看到什麼,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當時殺人殺的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稀疏平常,甚至嘴角掛著愉悅的微笑,而這一切都被他弟弟看在眼里,對於一個12歲每天只知道如何和家里的女奴性交的少年來說,此時見到的不是怪物又是什麼呢?
在這之後,流晴為了討好弟弟,學著那些被他調教的女奴,紋身、捆綁、穿環等等,全都用在了自己身上,而弟弟依舊不曾正眼看她一次,漸漸的,流晴便心灰意冷,想盡各種辦法折磨自己。
“你,過來踩我的奶子;你,過來踢我的屄。”心情再度跌倒谷底的流晴躺到石板上,分開雙腿對著自己的兩個侍女說道。
“是,小姐。”兩個侍女應道,早已習慣如此的她們深知自家小姐要什麼,於是走過來用沾著泥巴的木屐,一位踩住流晴的胸部開始蹂躪,另一位則狠狠的猛踹她的外陰。
流晴忍受著劇痛發出的卻是快樂的呻吟,她越是感到痛,精神上越是快樂,她認為自己在贖罪。
半小時後,兩位疲憊的侍女停下動作,對著已經不知高潮不知多少次的小姐輕聲問道:“還要繼續嗎,小姐?”
“嗯。”流晴點了點頭。
於是一位侍女掀起自己的和服,將裸露的被小少爺中出過後沒有任何清理散發著異味的騷逼湊到流晴嘴上,另一位則是拿出一根木棍毫無潤滑的插進她的菊穴後拔出,再插入,如此反復,直至出血也不會停止。
流晴想象著自己在被弟弟調教,快樂的舔著弟弟精液殘留下的味道,一會之後,女仆開始尿尿,而流晴也是大口大口的喝下,並在內心里訴說著“感謝弟弟賜予的聖水”,而之後侍女拉出的糞便,她也是如獲至寶一般細細品嘗著。
這都是她弟弟玩弄女人的方式,而她一直看在眼里,並在幻想中認為弟弟在調教自己。
在這一切結束之後,一臉汙穢的流晴舒爽的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這才看到早在一旁等候多時的父親。
“父親。”流晴虛弱的說道。
“阿梓,何至於此?”她的父親上杉現任家主一臉心痛的看著她。
“父親,我現在叫流晴,您給我改的名字。”滿足的流晴微笑著說道。
“唉。”上杉家主嘆了一口氣,“我給你起名流晴,實際上真正是想叫留情,在那天之後,我給你改這個名字就是希望你永遠不要成為一個以殺人為樂的魔鬼。你弟弟只知道玩女人,什麼也學不進去,你是知道的,他不願意碰你是因為他就是這麼一個膽小怕事的廢物,我只能指望你來托起整個家族,而你現在卻如此——”
上杉家主越說越心累,
“罷了罷了,這也怪我,我之前從沒想過將來要靠你來撐起家族,也就沒有考慮讓你學習,等你換完腿之後,從明天起練武之余都和我一起學習四書五經吧。”
換腿進行的異常順利,流晴從此時起,直至四年後,逐漸成為一位武功高強又博學多才的才女,慢慢的開始接管家族的一切,並且因為知識的變多也從之前的想法中解脫了出來,認為過去的自己很可笑,不過人類的大腦獎勵機制是非常小氣的,當你獲得過更強烈的快樂之後,尋常方法將再也無法讓你快樂起來,自慰完全無法滿足流晴那已經有性癮的身體,於是這自虐的娛樂方式便始終伴隨著她,沒有停止,並非是沒有考慮找男人,而是思前想後把處女之身留給未來能接受她這些特殊癖好的丈夫比較好,算是一種自我安慰性質的補償。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的弟弟雖然是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廢物,但是權力逐漸從手中消失的危機感還是有的,在佞臣的幫助下,他毒殺了自己的父親,將流晴手中一切的權力收回,憤怒的流晴展開奧術專精,質問自己的弟弟為什麼要如此做,換來的卻是他那歇斯底里的瘋狂和對權力的渴望。
流晴沒辦法下殺手,這是他父親的獨子,傳宗接代要靠他。
心灰意冷之後,流晴上書一封朝廷,希望能調她去別的地方,遠離這個已經沒有她容身之所的家,於是,駐法大使館護衛總旗上杉流晴走馬上任,直至後來遇到李正則。
在遇到李正則之前,她的欲望已經開始逐漸的恢復正常起來,但是在被李正則動手動腳之後,她從未體會到的被異性玩弄的滋味浮上心頭,自我虐待徹底無法滿足那悸動的心,而她又無法找自己人解決,一旦被駐法大使禮部右侍郎知道,她的軍旅生涯就完蛋了,於是她只能偷偷溜出去來到巴黎的貧民窟讓階級最低最肮髒的這幫人玩弄。
“小婊子你又忍不住來玩啦?”流晴一走進貧民窟,立刻就有經常玩弄她的流浪漢發現她,於是調戲到。
“啊,嗯。”流晴臉色緋紅的輕聲應道,然後展開時間領域,只讓她們兩人的時間處於正常狀態。
“哼,每次來都要裝一裝,臭婊子你在這矜持啥?”流浪漢一臉不屑的看著她,然後直接把褲子一脫,露出自己那從來都不洗散發著惡臭的肉棒。
流晴聞到這味道後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非常陶醉的看著肉棒,輕聲說了句“主人”。
“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傳來,流浪漢直接扇了流晴兩巴掌,“還裝是吧?”
“母狗見過主人!”流晴在挨了兩巴掌後,最後的一絲理智以及尊嚴消失不見,充滿淫欲的對著流浪漢大聲說道。
“這還差不多。”流浪漢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屁股坐到流晴後背上,“馱著老子去老地方。”
“是,主人。”流晴回答道,然後馱著流浪漢慢悠悠的走到貧民窟中專門拉屎撒尿的小巷。
“是不是早就等著喝老子的尿了啊?”流浪漢站起身淫笑著問道。
“是,主人,請主人賜予母狗聖水。”流晴恭敬地說道,然後趕忙脫光衣服擺好姿勢。
“還是老規矩,露一點我就一邊臉扇你五十下。”
“是,主人。”
隨著流浪漢的尿液噴射而出,流晴湊上去接住大口大口的吞咽,事實上按照她的技術,一滴不撒完全沒有問題,但是喜愛性虐的她總是會故意灑出來。
“廢物,這麼多次了還是灑出來。”流浪漢非常不滿意的說道。
“請主人責罰。”流晴立刻磕頭說道。
“啪!”
“1!”
“啪!”
“2!”
“······”
“啪!”
“50!換臉!”
就這樣,流浪漢每抽一巴掌,流晴就數一個數,在抽完一邊後再換另一邊,直至兩邊的臉皆被抽的紅腫不堪。
“老子要拉屎。”流浪漢在抽完後說道。
於是流晴趕忙來到流浪漢屁股下,說道:“感謝主人賜予美食!”,然後認真的舔他那沾滿屎渣的菊花。
在幾個臭屁後,稀屎噴涌而出,流滿她的小嘴,又流的她的臉上到處都是,而流晴在這惡心的氣味下精神獲得了異常的滿足,被男人虐待,既滿足了曾經的她又滿足了現在的她,只要欲望來臨之時,她就會沉迷於此。
流浪漢一邊操她的騷穴一邊看她將稀屎吃的一干二淨之後,便將她的頭按到一旁的屎堆中,一邊操她的騷穴或是菊穴一邊狠狠的打她的屁股,流晴把臉埋在屎堆中聞著惡臭不時的舔一口糞便,發出快樂的呻吟,精神逐漸達到第二高的愉悅,最高是李正則玩弄她的時候。
流浪漢在她菊穴中射出三發,踹了她外陰幾腳後直接把她仍在原地,頭也不回的走了,只不過沒走多遠就被流晴用奧術專精減緩了時間流逝。
如此,暫時滿足的流晴才從屎堆中把頭拿出來,開始進行今天的最後一步,在屎堆中尋找那最臭的屎。
流晴不停的在屎堆中拿起一塊仔細的聞一聞,然後嘗一嘗,在找到符合自己需求的屎之後便塞進自己的菊穴中,如此反復,直至自己菊穴塞不下為止,又找出一堆流浪漢擦菊花用的廢紙塞進自己菊穴中防止糞便不小心露出來,這才開始從空間中取出清洗用的東西,清潔自己的身體,最後再在身體受傷處塗上軍中的特效藥,一小時後便能使這些輕傷完全恢復,換上新衣服回到自己在大使館內單獨的房間,將一肚子不知是誰的糞便存放在腸道中,便去休息。
而這糞便她留著大有用處,這一周的時間內,每當她欲望燃起時,就躲去男衛生間,掛上清理的牌子,拉出一塊一邊聞著小便池的味道一邊用這惡臭的屎塞進騷穴中自慰,緩解欲望,最後再把化作漿糊狀的屎吃下去,也不清理清弄髒的陰道,穿上能隔絕異味的特殊內褲,直至腸道內的屎全部消耗殆盡,才再次去貧民窟。
在這最後一塊糞便被流晴吃下去後,她意識到現在這個樣子根本不是個頭,反正她已經不需要再為自己的家族負責了,瀛洲是否獨立現在也與她無關,想要去找李正則的想法便再次涌上心頭,而她也十分清楚這樣作踐自己,身體很快就會撐不住而病死,所以在人生這最後一段時光里,不如呆在能讓自己最快樂的人身邊。
於是流晴留書一封,先去同玩過她的流浪漢聚到一起,一起最後一次玩弄她作為道別,並在大腿根部紋下三個正字,以紀念這十五個滿足過她的男人,最後將他們剛拉的新鮮屎在他們的幫助下塞入菊穴中,又准備了幾瓶他們的尿液,以備路上之用,出發前去普魯士尋找李正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