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種--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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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一章 突兀的認主]
為了照顧一些人,本文不會出現一些重度惡心的情節,口味雖重但是不會極
端,一些特殊重口我會單獨寫成番外。】
很多人曾經想過未來會是如何輝煌的世界,各種科技會如何發達到不可思議,
然而我行走在我的時代也就是對於你們來說遙遠的未來,放眼看到這個世界,卻只是感受到一種荒涼與野性。
這里的交通更加發達了,各種磁懸浮汽車,小型私人飛船,空天航母,深海深潛船,讓出行變得無比方便;這里醫療足夠發達,只要心髒與大腦沒有完全失去活性,只要你有錢,先進的基因科技可以讓你在面對各種疾病與傷勢的時候,想死都難,甚至可以將壽命延長到一百五十歲以上。
甚至據說因為某種時空畸變,星球比幾千年前,
體積大了數百倍,表面積也大了幾十倍。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都與我王京無關。
一個社會底層的平民,在這個世界,平民甚至不如那些富豪仍在地上的一件垃圾,當社會達到一定層次各種物質的滿足不足以讓富豪炫耀他們的高貴時,一種層次感便出現在了他們心中,對於一些頂級的富豪來說可以看一眼扔掉的垃圾去感嘆生活的無趣,但是多看一眼平民就會被嘲笑,因為對於平民,哪怕投去蔑視的眼光,那都會玷汙他們的高貴。
在有錢人享受一切奢華的同時,平民則是用好像落後千年的古老產物,在這個對平民抱著深沉敵意的世界苟延殘喘,太多的人一生的辛苦甚至換不到富豪隨手拋棄的一件垃圾,貧富懸殊到大於物種的隔離。
高中畢業後,望著自己那拿到手里的錄取通知書,想著父親走後,母親在北方冀州城西南這個偏遠小鎮上,靠著父親意外保險開著一個小店勉強度日,越來越艱難的扶養著自己和兩個小自己六歲的雙胞胎妹妹,最後一咬牙,毅然的將自己手上的通知書撕掉。
從來不喝酒的我,破例在晚餐時喝了兩瓶啤酒,撒謊告訴自己的母親沒考上,然後在第二天早早的就背上了之前准備好的旅行包登上了駛向數萬里外華夏頂級城市海天市的列車。
沒有錯,時速超過三千邁的反重力懸浮列車,對於曾經史書上那些所謂的動車要高級的多,但是對於那些據說設置了人工力場穩定器,可以十秒內瞬間突破五十馬赫,卻可以讓人在里面自由行走如同在陸地一樣平穩的空天航母,無論是速度還是舒適性都遠遠無法相比,但是想要乘坐。
列車一路疾馳,先是穿過一堵厚度達到一里以上,高度足有三百米上面架設著電磁軌道炮與激光泯滅炮,以及巨大長度超過百米粗一米以上遍布著倒刺的巨大轟天弩的城牆。
同時,也代表著失去了大型城市結界的保護,駛入了代表著蠻荒的荒野。
根據歷史記錄,自從三千五百七十三年前,大量動物包括豬馬牛羊等因為人類,不斷出現大滅絕,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體外培養完全基因改造生物從滿是營養液的池子中誕生後,各種通過基因組合生物肢體拼接誕生地生物或者說是怪物,便因為人們的種種需求和野心大量出現。
兩千三百二十一年前,時空發生畸變,讓星球意外變大的同時,又出現的大量特殊異形魔物,在那之後數百年,人們因此頻繁收到襲擊,同時為了各種不知名的原因,以及生物基因研究,人們又不願意使用滅絕性武器。
於是,最後人們選擇了建城居住,鑄造了一座座占地面積少則數十萬平方公里,多則上百萬平方公里的巨城,甚至包括十幾座近千萬平方公里的不朽城。
同時不時組建各種獵殺隊出城獵殺各種怪物,作為城中居民的肉食與各種科研材料。
列車一路疾馳,就在我心中想著這些看似合理,但是某些地方分明牽強的近代史的時候,車上搭載的激光炮與小型電磁軌道炮不時將偶爾闖入列車軌道附近,可能會威脅到列車行駛安全的一些奇形怪狀的動物擊殺。
至於那些是什麼動物,因為當年各種基因組合與生物拼接技術造就了大量怪物,不少基因藥物作用下很多物種之間的生殖隔離也被打破,所以即使最優秀的生物學家也無法真的認清所有怪物。
甚至根據中央數據庫儲存的信息,都無法做到去識別這些不斷滅絕,又不斷產生新物種的生物,能被人們熟悉的無非是一些比較凶殘的怪物或者基因趨於穩定形成大規模族群化的生物。
一路平安,並沒有發生任何波折,事實上既然列車是一種常見的出行方式,那麼也足矣說明它本身就很安全,而看似危險的荒野中的各種怪物對於手無寸鐵的平民有著致命威脅,有些地方還會突然升起特殊毒霧,但是對於這個鋼鐵巨獸來說根本不是威脅。
轉眼之間,在海天市已經生活三年了,在這個僅次於華夏三大不朽城的一座足有五百萬平方公里的巨城,苦苦的掙扎著,連大學文憑都沒有的我,工作處處碰壁,只能做一些很廉價的工作,即使如此也很難做長,就在昨天在一個公司做了一個月之後,又被莫名的辭退了。
感覺心中的熱血好像漸漸冷了下來,無數次想過,是不是要回去,
可是終究不甘,一旦回去在家鄉那個城市,一個最不起眼的角落,這一生就真的注定再沒有希望了。
心中這麼想著,決定再拼一年,爭取破釜沉舟,當然既然工作被辭退了,那麼索性就趁著這個時候先休息幾天散散心順便思考一下以後怎麼做,畢竟這幾年努力雖然都是辛苦給人賣力氣打雜,還是有點收入除了給家里寄去的大部分外,手上這些錢也還夠我兩個月的生活費。
不過意外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發生。
就在我決定休息的第一天早上,本來想要好好的在床上睡個久違懶覺,不到中午絕對不起,結果不過九點左右,我就聽到了一陣門鈴聲。
「誰啊,一大早,不知道要休息嗎?」
迷迷糊糊的我張開眼,下身套著一條廉價的大褲衩,腳下踩著一雙拖鞋不耐煩的說了一聲往外走。
我住的這個房間不過20來平米,原來是房東家里的一個雜物間,幾道普通的隔音防水牆將它分隔成了廚房衛生間與臥室,然後在外面臨街位置開了一道門,就成了我的出租屋,雖然位置有些偏僻,但是空間與價格在我看來都算是不錯的。
走到外屋廚房那邊,伸手打開門,入目所見對面是一個難得的美女,女人身高保守超過一米七八,腳下穿著一雙至少15公分的高跟皮涼鞋。
這讓本來就身材偏矮的我,看上去比她矮了一頭還多。
酒紅色的長發,末端微微帶著波浪,讓人感受到一種火辣的性感,微微上挑的柳眉與狹長的鳳目,隱約帶著幾分凌厲的煞氣,瓊鼻向上挺起,下面是一雙纖
薄的朱唇,只是輕輕呡著,配合這背白皙修長,宛如天鵝般的粉頸支撐下微微揚起的下巴,讓整張白皙的俏臉透出一種邪異的嫵媚與冷傲。
一對尺寸驚人的玉乳高高隆起,將那深紫色的晚禮服都好像要撐爆一樣,驚人的白皙與細膩透過晚禮服的領口若隱若現。
再向下看,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越發襯托著那挺拔的翹臀誘人的曲线了。
分明達到腳踝的晚禮服一側卻有一道高高的開叉堪堪達到她的臀部,隨著她那宛如隨意的一站,展示出來那修長筆直,卻又透著令人心動的細嫩與白皙的玉腿,同時也將最誘人的風景遮掩住了,讓人升起一種強烈想要將這件晚禮服撕碎的衝動。
在我打量這個女人的同時,女人也在打量著我。
不知道是因為基因如此還是後天營養沒有跟上,我的身高甚至沒有達到1米七,在絕大多數男人面前都算是是偏矮的,中短的頭發很普通的樣貌,再加上偏瘦的身材,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很平常,很難讓人記住。
唯一特殊的就是,因為只穿了一條大褲衩,再加上剛剛醒來,尤其是又看到了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女,那條雞巴很不爭氣的翹著,將穿著的大褲衩高高的頂了起來,這或許也是目前我對自己唯一自信的地方,曾經有幾個富婆無意中感覺到了都想要讓我去做鴨,不過被我很嚴厲的拒絕了。
畢竟身經百戰經驗豐富,女人只是這麼一撇,就大致估量出我這條雞巴至少有25公分長,龜頭不會比雞蛋小,不由得暗自驚訝,東方人罕有這麼巨大的雞巴,尤其是放在我這個身材很平常甚至可以說是瘦小的人身上更是顯得突兀。
想到這次過來的目的,下意識的舔了一下自己的舌頭,那種不經意間的魅惑,讓我差點衝動想要將她直接按倒在門口。
「我想,無論如何你都應該先謝謝我吧?」
雖然驚訝,可是女人也不是沒有經歷過世面的人,瞬間就回過神來,望著臉上還帶著疑惑的我嘴角勾勒出一抹明媚而妖異的笑容,對我說道。
「美杜莎?」
望著面前這個右手上還拿著一條不知道什麼材質做成的長長的周身帶
著細刺的鞭子的女人,即使她很自然的在笑,我依然感到她那種骨子里的桀驁與放肆,心中升起這個詞。
不過通過女人微微讓開的身子,我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地上躺著六個人,通過他們倒地的姿勢,以及臉上那猙獰的表情,可以看的出恐怕每個人身上都有骨折,雖然現在醫療科技發達,像這種骨折平常人找不到特效藥,僅僅依靠普通基因藥物,也需要至少三天才能真正恢復,最重要的傷勢的恢復速度雖然快,可是當時受傷時的疼痛,並不會因為科技發達而減弱。
那六個人我只認識其中兩個,分明就是前幾天我在公交車上見到的兩個混混,當時因為他們在車上盜竊,被我發現了,我和他們起了一些衝突。
現在看到這六個人倒在我門前這個偏僻的小巷子里,周圍還散落著一些棍棒砍刀,我自然不會認為他們只是路過。
「謝謝。」
我開口對前面的女人說了一聲,同時,目光中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眼前這個女人,我不是第一次見到了,准確的說,這應該是第二次見面。
距離第一次見面,只有不到十天,所以當時的情況我記憶深刻。
記得那天晚上因為有些事情,所以忙到很晚才下班,我在路過一家名叫,「第一會所」的酒吧時,鬼使神差的走了進去。
酒吧的光线有些昏暗,讓里面每一個人的身影都顯得有些朦朧,唯獨最深處的一個舞池,卻在彩色的燈光下絢麗奪目。
望著酒吧中長長的菜單上,動輒數千甚至上萬的各種高檔紅酒白酒以及前面那個身材嬌小玲玲的女人手影翻飛間調制的雞尾酒,我最終狠心咬了咬牙,用一百塊買了四瓶啤酒。
然後找了一個有些偏僻靠窗的角落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畢竟是僅次於華夏兩大不朽城的一座巨城,縱然只是在海天市城南的一個角落,在這夜色下,外面依舊到處是霓虹閃爍,穿梭不息的人流與車輛展示著這個城市的繁華。
而在這個酒吧中,一個個男女好像隨著燈光昏暗也徹底摘下了自己的假面一樣,品著高檔的酒彼此高談闊論,或者一個個男湊在一起,或明或暗做著一些曖昧甚至淫靡的小動作,恐怕唯一沒有做的就是提槍上陣了。
我依然喝著手上的啤酒,看看外面再看看酒吧里,感覺整個人就好像與整個世界格格不入一般,眼看著最後一杯啤酒倒入杯中,我准備喝完就離開的時候。
就是我眼前這個女人突然出現,當時的她穿的比現在更加性感,只是穿著一套簡單的比基尼,身上用某種熒光粉塗上了一道道粗細不等的线條,看上去好像某種特舒服符文一樣,不僅沒有破壞這個女人的美感,反而讓她顯得更加妖異,帶著一種詭異的魅惑。
很自然地走到台上,女人環視著周圍,那一刻就像是一個睥睨天下的女王審視著她的臣民一樣,一時間不少男人的頭都低了下去,舞池中還在舞動的男女也都下意識的像邊緣靠近。
然後這個女人露出了囂張的神態,嘴角露出輕蔑與挑釁地笑容,右手直接在一對尺寸驚人的玉乳中間一撥,將那堪堪遮住了她一半乳房的胸罩徹底從身上扯了下來。
隨著那碩大的奶子抖動間,那一對鮮紅的乳頭在那無數熒光條紋映襯下,好像兩朵在寒風中綻放的梅花一樣嬌艷。
「今天,在場的所有男人,當然也包括那些不算男人的男人,只要誰能罵爽我,我允許他在我身上發泄一次,如果誰能讓我覺得非常好,那麼今晚我就是他的,你們……敢……嗎?」
女人隨手將那好像價值不菲的紅色蕾絲胸罩往台下一扔,臉上帶著一種張狂與野性說道,最後四個字更是說的緩慢而沉重,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而後看到有一個男人竟然接住了她的胸罩放在鼻子前貪婪的嗅著露出
陶醉的神情,臉上譏諷的表情越發濃郁,接著放肆的大笑起來。
「婊子,騷貨……」
明明喧鬧的酒吧好像因為女人的笑聲變得寂靜了許多,那個搶到女人胸罩的男人更是下意識的將手上的胸罩塞進了自己的褲兜里,好一會兒才有人好像大著膽子說了一聲。
女人目光一撇,看到了說話的是個身材矮胖的老板。
借著酒吧舞池前的燈光照耀,就算是我都可以清楚的看到,在女人目光掃過來的時候,這個剛才還和周圍女人夸夸其談的男人,身子分明縮了縮,女人更是看到了他眼神也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
「好,這位先生說得很好,難道在場的真的只有這麼一個人算得上男人嗎?」
女人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一對壕沒有遮掩的乳房,隨著女人的呼吸與轉身,輕輕的顫抖著。
「婊子……」
「賤貨……」
「你這個騷屄……」
「被人肏爛了的雜種爛貨……」
……
「下賤的母狗……」
「狗肏的畜牲……」
「被男人肏成白痴的傻逼……」
「精液涌入腦子的母豬……」
…………
「天生淫蕩的賤貨……」
「三穴灌精的飛機杯……」
「所有雄性動物的小便池……」
…………
一句句汙言穢語從被女人鼓勵的男人口中說出來,而且越來聲音越高,越來越放肆無所顧忌。
女人環視著周圍情緒漸漸激動的人群,就好像看到了一場精彩的演出,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你他媽就是個雜種,你媽那個不要臉的婊子被人獸輪奸,才生出你這種下賤的畜牲,生來就是喝你媽屄里精液長大的傻逼……」
越來越亢奮的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有些沙啞粗魯的聲音,一時間甚至其他正在思考有什麼新鮮罵人的話能夠吸引這個好像故意找罵的女人的人都愣了一下。
女人的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一下,她並沒有想過要別人罵自己母親,自己下賤也好,風騷也好,甚至淫蕩或者別的都好,但是她絕對沒有要連上自己母親的意思。
不過心中有著怒氣的同時,女人也記得自己開始並沒有制止這一點,而現在游戲開始了,除非自己想要停止,否則自然也不能臨時更改游戲規則。
於是,很快女人臉上又綻放了笑容,而且這不是偽裝,而是一種宛如禁忌的快感,同時只是一只手輕輕的一拉,內褲兩端系在腰上的线其中一條便被拉開。
沒有意外的話,今天這個男人雖然犯了她的忌諱,但是最後最大的可能,她會讓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釋放一次,作為這次游戲得獎勵。
因為這個男人的話真的讓她有感覺,而她也絕不屑於對著群男人說謊,因為那等於示弱,而她不覺得需要對這些垃圾一樣的男人示弱。
我開始自然是遠遠的看著這一切,因為場中一些桌椅還有吧台的布局,我能夠從一條半米寬的縫隙看到她側面。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只以為這是哪個有錢人無聊的游戲,眼前這個女人看上去就像我在一些日本與歐美的AV中那些性奴一樣,但是我一直覺得那也只是為了讓人看故作噱頭而已,並不覺得有人真的會喜歡。
可是這一刻,我卻隱約覺得這個女人分明很享受這種感覺。
不過明明淫蕩下賤好像一條發情母狗的女人,此刻在這個台上,卻又分明像一個統治天下的女王,而那些男人一個個嘴上罵著,在我看來卻像是小丑一樣,在為女王精心的表演。
也許是因為不斷的工作中挫折心中升起的怨氣,也許是對這些自以為成功人士的男人不堪入目的樣子感覺到鄙視,甚至也許僅僅是自己心底最深的某種欲望,或者衝動作祟。
我直接端著半杯啤酒擠入人群,一步踏上前面的舞池,右手一揚我將這杯啤酒潑在了女人的臉上。
伸手抓住女人的頭發向下一拉,低喝道,「跪下。」
「嗚。」
女人口中發出一聲低哼,本能的一掙,眼角透著一種凌厲的寒芒,卻又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眼神迅速柔化,就這我的力道,徑直跪在台上。
「竟然想做一條母狗,那麼就別表現得那麼高傲,還要人罵你?
你需要被人罵嗎?
你現在無非就是一條發情的野狗,一灘可以被隨便哪個男人踩在腳下的爛肉,用手碰你都嫌髒。」
我將穿著在場無數男人眼中最廉價,讓他們完全不屑一顧的皮鞋的腳踩在女人的頭上,說完這一切後來回蹭了蹭,然後徑直撥開人群,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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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是還記得我,那就不需要我多廢話了,不請我進去嗎?」
女人看著我不斷變動的眼神,臉上繼續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緩緩的說道。
僅僅看到外面六個人那淒慘的樣子,我就知道了眼前這個女人絕對不好惹,也絕對是我打不過的,不由得有些頭皮發麻,如果早知道當初酒吧台上那個看上去無比淫賤的女人這麼能打,我覺得我絕對不會衝動去招惹這個女。
不過凡事沒有如果,就算是後悔也沒用,於是思考了一會兒,看著與我近在咫尺的女人臉上似笑非笑的譏諷表情,我咬了咬牙讓開了自己擋在門口的身子。
「很有趣的小男人呢。」
女人毫無顧忌的往里走,在越過我之後,回頭看了我一眼低聲說了一句。
「不想對我說點什麼嗎?」
在屋中四下打量了一番後,女人走進我的臥室,聞著我臥室中的味道微微皺了皺眉,還是很自然的坐在了我那還有些凌亂甚至內褲都扔在了一邊的床上,雙眼著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剛才的事謝謝你。」
我有些尷尬的坐在一邊,盡管不願意承認,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剛才那群人那麼氣勢洶洶的,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女人,我恐怕會吃大虧。
「你已經謝過了哦,而且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女人明媚的臉上帶著幾分俏皮,可是眼底深處就有帶著幾分寒意。
「妖精。」
盡管不合時宜,我還是忍不住心里罵了一聲,眼前這個女人分明就像一團火,一團可以焚燒人理智,點人內心最狂野欲望的烈火。
看著她的笑容,我又沉吟了片刻,之前的事情我一直希望避而不談可是明顯躲不過了,那就直說好了,我天性如此,難道堂堂一個男子漢還要讓一個女人嚇破膽子嗎,活到現在我基本上一無所有,唯一還有的就是這身骨了,要是它也軟了也碎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更何況既然這個女人為我解決了剛才的麻煩,那麼想來也不會要我的命,無非是打我一頓而已,我就當被那幫混混教訓了一頓就是了,反正她不來那頓打我怕是也躲不過,現在無非是從六個男人變成一個好像更厲害的女人。
心中如是想著,我擺出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你是說幾天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吧。」
「對,繼續說下去,我覺得你至少應該說聲抱歉吧。」
「如果那是你想聽到的,我可以對你說聲抱歉了。」
我的話音才落下,女人的眼中變成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望。
不過我顯然沒有注意到這些,話既然出口,索性就一口氣說完,於是我只是頓了頓便繼續說道,「唯一抱歉的就是當時一時衝動,不該去過去讓你跪下,對你說那些話,在自己沒有本事的時候給自己找麻煩,但是那天的一切就是我的真實想法,即使到了現在我依然覺得那時的你就是一條對人亂吠的野狗。」
「哦?」
女人眼中的失望隨著我的話漸漸消失,眼底深處閃過一抹精芒,不過表面上卻透著一股森冷的寒意,上更是散發出一種血腥與死亡的氣息,只要真正了解這一切的人,就知道這種氣息代表的含義,那絕不是殺過一兩個人能夠出現的。
「你不怕我?」
我不知道什麼是殺氣,只是覺得隨著女人眼神的變化,周圍氣溫好像都冷了一些一樣,這一刻面對著面前這個女人,就像是面對一只凶獸一樣。
「怕又如何?難道看到女人就要跪舔,覺得害怕就去求饒嗎?我是個男人,只要命還在,骨頭就在,這條脊梁就不能彎。」
我一咬牙,絲毫不顧及從女人身上越來越強的危險感,繼續說道,「
你今天救了我我很感激你,我不知道你今天什麼情況,但是那天,也許你只是一時找刺激,或者別的什麼我不知道的原因,可是你要是現再問我我還是會說那時的你就是一條發情的野狗,如果你覺得不滿意,我隨你處置,如果你想聽真話,那麼這個就是真話。」
「就算你說的有理,那麼我記得我也只是要人罵我,你好像動手了吧?這個怎麼解釋?」
女人目光望著我,繼續問道。
「我只是覺得那些男人很賤,被一個狗一樣的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上可笑卑微的跟小丑一樣,而你既然那時候做了狗,那就該有個做狗的樣子,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給誰看?」
反正已經說了,多說一句少說一句都那樣所以我索性一口氣說完。
「你很傻,不過……。」
女人說到這里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道,「不過傻的可愛,剛才你要是故意說假話騙我,我自然能夠聽出來,到時候我會親自打折你的兩條腿,再打斷你幾根肋骨,我想這個傷雖然嚴重,但是治起來不會很困難。
而且外面那些混混,我既然遇到了,也會幫你解決了,說起來你挨頓打也不虧。」
「那,說真話呢,會不會打的輕點?」
隨著女人的一句話,感覺那種壓抑的氣氛好像緩解了一些,於是試探的問道。
「剛才不是挺硬氣嗎?」
女人聽到我的話臉上露出訝然神情,問了一句。
「硬氣不代表喜歡挨打,不怕死不代表想死,如果有辦法當然平安最好。」
我我露出一抹苦笑,說道。
「有意思的小男人,從來沒有見過你這種人,說是平庸,骨子里又有種常人沒有的傲,說是驕傲,又透著一種憊懶,而且還傻乎乎的傻的可愛。」
女人一邊說著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頓了一下又道,「我叫婉兒,還沒問你叫什麼呢?」
「王京。」
我覺不相信一個能找到我住的地方來的女人會不知道我叫什麼,不過既然問了我也就直接回答。
「王京,王京……」
女人低低的沉吟了幾句,然後道,「好名字,窮則如瓊玉,高潔清白於人世,達則如帝王,王於京左鼓掌間掌控天下。」
「嗯,」
聽到女人的話我愣了一下,我的名字並沒有那麼深刻的含義,無非是父親以前當過兵,希望我有機會可以去華夏兩大不朽城中的炎黃帝都去走一走看一看,不過我記得母親以前跟我說過在我小時候有個道士這麼跟我說過,還送了我一塊玉佩,只是後來丟了,沒想到今天這個女人有說出來這一番話,雖然不是一字不差,但是卻意思相同。
「哪有你說的那麼好,要是真那樣的話,我也不會混到現在還不如一條狗混的好。」
我暫時忘了女人之前找麻煩的事,心有所感的苦笑著搖搖頭,
「不如一條狗?」
女人重復了一遍,然後歪著頭對我說道,「你是在說我?」
「沒有絕對沒有,這次絕對是口誤。」
我連忙開口解釋,是我說的我認,沒有的事我可不會亂認,不管當時這個女人如何,至少現在她幫了很大的忙,哪怕是她沒什麼本事,只是一個普通女人,我也不會隨便瞧不起她,因為她下賤就以為她幫我是理所應當的,至少現在來看她不欠我的,反而我還欠她的人情,不管她什麼人,我都要還。
「我相信你。」
又在我以為女人覺對不會那麼輕易的相信的時候,女人點點頭。
「呃。」
我不由的一愣。
「既然你剛才說了不會對我撒謊,也不限於撒謊,剛才那種情況下你都沒有故意騙我,我自然會相信你現在說的。」
女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然後又繼續說道,「剛才的話我只說了一半,如果那些話是你撒謊的話,我剛才說的打斷你的骨頭是真的。
既然你說的是真的,那麼……」
我聽著女人拉長音心下不由得一陣忐忑,感覺說的是真的一頓打應該也免不了。
不過事情顯然出乎我的意料。
婉兒,也就是這個穿著紫色晚禮服的女人身子緩緩站起來,向前走了一步離我更近了,然後突兀的毫無預兆的,猛然一曲腿,雙膝直直的跪在地上,同時雙手托起來自己右手上那條不明材質,上面帶著一層細密小刺的鞭子,「既然主人說的是真的,覺得自己沒錯,那麼自然是奴的錯了,賤奴斗膽剛才故意試探主人,請主人責罰,賤奴甘受鞭刑以及主人一切處罰。」
「呃。」
這次輪到我驚訝了,上下打量了好一陣,我緩緩的問道,「你確定你是認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自然認真的。」
婉兒眼神中那種張狂肆意不知道什麼時候收斂了起來,身上凌厲的氣勢都好像柔化了很多。
「為什麼?我無權無勢給不了你任何事。」
望著眼前的女人,我的眼中帶著不解,而且這絕不是裝出來的,在我看來,或許真的有人會把那些東西當成情趣,可是無論任何原因,我真的不覺得誰會找我這麼一個普通人做什麼所謂的主人。
「金錢或者權勢我並不缺,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是我也並不在意那些。我不知道你眼中所謂的主奴代表著什麼含義,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那一刻我沒有吃藥,也沒有發瘋,更沒有被人脅迫操控,我就是喜歡,而你在那一刻的表現讓我心動,我願意以一月為期,自今日起到一月後,我婉兒做你女奴,做你性奴,全身心侍奉於你,任你蹂躪。」
「就像AV電影中那樣?」
我看著地上的女人,手掌試探性的拿過來那條鞭子,出乎我的意料,這條看上去最多不過一兩斤重,婉兒拿著也沒有任何吃力感覺的鞭子,被我拿在手上赫然有足足二十斤甚至更重的重量。
「不管主人看的什麼電影,奴只能告訴主人,電影只是電影,主人不要當真。」
婉兒嫣然一笑,緩緩說道。
「果然如此。」
我心中剛剛發出一聲這個感慨,還沒有說出口,婉兒卻已經緊接著開口了,
「奴,會做的比她們任何人更優秀,不過奴有一個請求,盡管這段時間似乎沒有資格提出多余的請求,主人有權利任意玩弄,奴都會盡力服侍,但是奴還是想告訴主人,奴更願意被主人暴力摧殘。」
「飛來的艷福嗎?」
我心中如是想著,可是又覺得不該有哪個有錢人跟我開這種玩笑吧。
我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面對著婉兒這種美女提出來的這麼誘惑的要求我早就心動不已了,沒有猶豫太久,我點點頭。
把那條很沉重的鞭子交到左手,我用右手沿著婉兒的額前慢慢的下滑,劃過她的臉蛋,感受著那驚人的細膩於柔軟,那是除了幾次和一些長相一般的女同事一夜情完全無法感受到誘惑,然後我用四根手指托住婉兒精致的下巴,拇指頂開她的嘴唇,慢慢的在她整齊潔白宛如編貝的皓齒上摸索著,「很好既然你願給我做性奴被我玩弄,我自然樂於享受,這麼漂亮的女人可以讓我玩無論如何我都不該拒絕。」
「嗚,……」婉兒因為我的答應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臉上帶著一種戲謔與頑皮的笑容,在我有些生硬的撫摸中發出了一聲低嗚,然後又道,「謝主人收留,一月之內婉兒一定全身心服侍主人,請主人千萬不要憐惜。」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更多關於你的使用手冊,我可以有什麼權利?」
「身為主人,您不該用這種口氣,而是應該用命令,這是奴對你的建議,如果您做得好以後也許可以更多的使用奴,至於說使用手冊,那就要主人您自己開發了,奴和很多人玩過,也以這種方式侍奉過不下百人,長的三個月短的一兩天,其中有一些視頻如果主人有興趣,奴可以給主人看,但是奴希望它們只是給主人一個啟發,而不是限制,所以奴希望三天之後再交給主人,初始三天主人自由發揮就好。
不過奴可以告訴主人,不電影中那些東西或者主人想到的東西,主人盡管放心在奴這里實驗就好,另外鑒於主人的財力似乎不太好,這段時間奴為主人准備了五十萬資金儲備,主人可以隨意消耗,但是不能折現。」
「聽起來好像很誘人的樣子,不過你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呢?我也不需要你再給我解釋了,你現在去外面幫我把那幾個找我麻煩的人解決了,然後把衣服脫在外面垃圾桶,回來給我跪拜行禮。」
我看著婉兒眼中那種分明帶著驕傲的神情,忍不住開口刁難。
「這是主人第一個命令嗎?」
婉兒微微一愣,開口問道。
「是啊,說的那麼好聽,不會你不敢做吧?」
我自以為這對她就是個很刁難的事,畢竟當初酒吧里她之所以脫了,其實那里環境特殊,何在外面脫衣服完全不是一個性質。
「外面雖然人不多,但是還是有人的,如果他們要摸婉兒呢,允許嗎?」
婉兒眼中帶著笑意問道。
「呃,還是不要了吧。」
我這麼說著,甚至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說不想婉兒被摸,還是覺得叫她做那些事太過分,但是我可以感覺到我心中被婉兒挑起的欲望,真的想要婉兒去執行我剛才好像荒謬的命令。
「有趣的小男人,看來這一次的游戲應該不會無聊,主人第一個命令婉兒會很好的執行的,就算是婉兒正式對主人認主的儀式吧。」
婉兒的聲音還在我耳邊響起,不等我回過神來,婉兒已經翩然離開,屋中似乎還回蕩著一種高級香水散發出的淡淡月桂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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