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去相館讓女店員幫我拍照卻意外撞見銷魂痴女店員正在接受處刑一事
關於我去相館讓女店員幫我拍照卻意外撞見銷魂痴女店員正在接受處刑一事
2023年開年,我就遭遇到了許多壞事情。比如元旦三天假期,明明還是實習工的我只過了一個上午的假,下午大概3、4點左右就被叫了公司。因為他們說原來那個工位的女孩被帶回老鄉干不了了,只有我能夠代替她。為了提前適應和學習業務,公司只能讓我犧牲假期的時間來提高自己的工作效率,盡量不拖他們的後退。
我不知道原來的那個女孩那麼趕忙回老鄉干什麼,直到7號那天與我合租的父女倆也說著回去什麼老鄉,我才將這兩件事情結合起來,然後才隱隱約約地明白了什麼。父女倆一個43歲一個16歲,我們的生活基本上互不干涉,因為合租租金便宜才選擇和我合租的。女孩稚嫩漂亮,但我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也不敢有什麼,因為房東在客廳里安裝了多個角位的監控,女孩的脾氣和性格都不是我喜歡的,每次都在租房里面大喊大叫的。我有些心煩,但我不能多抱怨什麼。我們合租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次話,基本上都是和她父親在交流,不過交流得不是很多。
7號離開的那天,她父親對我說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女兒了,有什麼想說的就盡管說吧。我搖搖頭,並詢問原因。她父親說近幾年法律規定的女性屠宰合法化落實,他們村今年才打算響應屠宰計劃。據說已經比其他村晚了幾年了,今年不能再拖下去了,所以才趕忙召集了他們回去。估計他的女兒被選中了吧。
他們對我提起這個法案我才想起來。它剛發布的時候我才剛畢業,同時和家里斷了關系自己出來租房,因為找不到工作而變得渾渾噩噩的,無心再關系其他的事情,把以前的很多事情忘掉了。我記得那時候鬧得還是很大的,甚至有段時間自己租房樓下連續幾天都堆滿了反對者的嘈雜。
奇怪的是,反對者中女性的比例反而比男性要少,甚至每天女性反對者減少的數量遠比男性反對者減少的數量多。女性聲音的默許和反對的減少瓦解了反對的聲響,最後這個法案成功試行下去。其實這個現象很好解釋,這荒謬的法案能夠推行下去的根本原因就是女性集體的高度自由化,合法女性屠宰立法不是歧視或者欺壓女性,反而是女權主義盛行的直接表現。而那些在樓下嘈雜的人也基本上不是為了維護全盛的女權,而是為了反對非女性公民在民生和自由的不平等地位,或者說反對法律的天平向女性一邊倒的事實。
而女性反對者中大都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保守派女性,她們反對的倒是這個荒謬反人類的法案。但卻對女權全盛主義帶來的弊端只字不提,甚至反對男性反對者的思想,雙方從不在同一戰线上。相反九十年代後的自由派女性倒是對法案比較隨意,畢竟這是她們集體內部提出的法案,而且她們中的部分人都比較支持這條法案,並熱衷於嘗試和推行。
我只知道這些。但是女性提出的法案中並不是只有這項是唯一荒誕的。比如,去年提議中有一項關於將公廁更名為母廁並拆除公共廁所中男廁的位置的提案,今年的女性在自願死亡、自然死亡和非自然死亡中其屍體頭顱都要求被作為修飾物陳列的提案。不過大多數還是在接受范圍內的提案,當然,接受范圍僅限在女性內部。
父女倆的離去對我而言也是一件壞事情,因為我下個月開始就要交雙倍房租了。
而今天我也遇到了壞事情——我的錢包弄丟了。
雖然這個時代用錢包很可恥,但我還是喜歡這種用現金撐起來的質感,手里握著鼓鼓的錢包幸福感滿滿。所以我每次拿工資的時候都要求現金。但現在錢包丟了,幸好公司拖欠了一些工資沒還,要不然這個月的工資全弄丟了那就淒慘了。錢包里面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工資,但我不是心疼這個,而是心疼里面更加重要的身份證。因為我過兩天就要過去參加公司舉辦的總部新春晚會,要用身份證買去往那里的票。而現在我只能盡快地去辦臨時身份證...希望能在買票之前給我辦下來吧。
但是臨時證要正規的相片,不巧租房里也沒有多余的相片,無奈的我打算跑一趟相館。
現在正是半夜,人流稀少,好一會兒只有我一個人在馬路上行駛。一般來說現在普通的相館已經停止工作了,但那家相館我比較熟,應該還開著能為我照下相再順便幫我P圖。
前幾次為我照相和P圖的人都是一個女生。也許是因為她的原因,她們家的相館比其他相館都要熱鬧。當然我也是因為她,我才常常去這家相館的,只為能多看幾眼她的嬌容。她的名字叫顏璐,這是我偶然在她工作的電腦瞄到的名字,當時電腦字很小,我不確信她是不是叫這個,但我心里一直用這個名字來稱呼她。她整個嬌軀比較瘦,但是瘦得苗條,瘦的地方恰到好處,比如小腿,腰腹和鎖骨,我只看過她戴口罩的樣子,所以她的臉都是我自己腦補的,但在戴著口罩的臉感覺起來也很清瘦,沒有多余的肥肉,口罩戴在她的俏臉上甚至都有些松弛下來。所以我推斷她的俏臉一定不比她的身材差。
而且無論是在夏天還是冬天,我都只見她穿清涼簡約的短衣短褲。夏天不用說,冬天的時候她就窩在相館里開著空調取暖,仿佛她只習慣穿清涼衣服的感覺。
她的身材在我們這算是高挑的,身高目測在一米六八到一米七左右,身高大部分都是修長的玉腿的功勞。美腿的膚色沒有抹上什麼化學物質,甚至臉上都只是淡淡的輕妝,所以膚色自然,是那種很健康的偏白的黃種人膚色。
我不太清楚她的年齡,因為我前面說過的,見到她時她常常戴著口罩,很難通過臉蛋來判斷年紀大小。但她一定很年輕,我通過和她的對話就清楚了。雖然只是熟客間的幾次問候和服務詢問,但是她甜美又帶有些輕俏的聲线被牢牢地記在我的心里,甚至我在做夢夢到她時她說話的聲音是如此真實悅耳,仿佛就是她在我的耳邊輕喃。
說到做夢,我又想起了之前做到與她有關的一系列春夢。但那些夢畢竟都是虛渺奇幻的,遠不及一睹芳容時看到的眼前的她觸動內心。原先我去過幾次,對她並沒有這種感覺。但某一次看到那種場景的時候,我才發現我自己被她深深地迷住了。
一想到那時候,我開著車,下體居然不自覺地硬起來了。
那時候我正巧也是在辦身份證吧,也是要求拍照。她穿著依舊清涼直爽的休閒服和一雙棉拖鞋幫我拍照,拍完後我跟著她到前台去了。前台一般都是接客或者打印、PS或者接單用的平台,如果不是被叫去幫忙拍照的話,顏璐就一直坐在那里工作。她坐到了她的電腦前,開始對著我的相片處理。就是在這個時候,我無意間瞥一眼她的腿。她一邊專心P圖一邊抖著美腿,大腿上的肉被抖的一顫一顫的。因為抖腿要掂起來腳,所以顏璐的玉足的腳底就擺出來被我看見了。她淡紅淡紅的腳後跟在上下晃著,像被拍打得蹦蹦跳跳的肉色橡皮球。突然,可能是玉足的主人變得全心全意地處理工作了,注意力集中,雙腿不再抖動,而是靜止下來。而她的玉足停下了擺動之後沒有任何收回的動作,而是保持掂起來的動作不動,這個時候她的玉足腳底終於能被我看清了。
腳底淡紅的顏色顯得十分誘人,但更令我著迷的還是她掂起腳時在足弓處凸出來的肉筋。她的玉足足底很是修長,所以看起來不是普通女孩腳底擁有的肥嫩的肉感,而是那種看起來腳底面修長起來才有的勁道肉感,要是咬一口,那肯定是嚼勁十足和飽滿並存的觸感。
正是因為她玉足足底的美形,依托於這個加分點,才在我心中她的整體印象升華起來,變得對她十分有好感。顏璐在工作的時候不苟言笑,可能是工作態度原因還是我平時去的時候都比較忙,至少我和她交流的時候沒見過她笑,也沒聽過她發出什麼笑聲。但她很客氣,服務很周到,認真工作這一點在我看來也是對她的一個好印象。
我把車停在了停車位,下了車走在小街上。現在只有路燈在夜幕里稍稍能有發點光亮,我甚至都想打開我手機的手電筒了,因為我得時刻注意腳下。小街的地面是由紅瓦磚鋪成的,雖然能夠美化地面,保持地面平整,但久而久之,紅瓦磚就會因為雨水的衝刷變得松動,走路的時候容易把它掀起來,一不小心就破壞了公共路段。最麻煩的還是松動的紅瓦磚在地面上變得凹凸不平,很容易讓過路的人絆倒。所以我走得很小心。幸好今晚的風不是很凜冽,盡管現在冬末春盡,但在十分偏南方的我們這里還是能見到穿著短襯衫和短褲的人走在街上,但畢竟南方這里天氣常常驟變,所以這類人也最容易感冒的。
路過的很多店鋪都緊閉著門,門面不見一點燈光,瞬間孤寂的感覺涌上心頭,甚至懷疑起那家相館是不是已經打烊了。但一想到鎮辦理服務廳正在24小時營業,總覺得心里有點盼頭。就好像在黑暗的洞窟中看見了一點光亮,無論如何也要接近它一樣。於是我胯大了些步伐,想著早點把事情解決了。
我從那條小街出來了,也就是拐了一個角去到大街上,前方就是下一個右拐點,也就是相館的位置。
相館里透出來的燈光打在我的臉上,就好像在夜行中找到了什麼歸宿,或者找到了可以稍稍休息的、溫暖的中轉站。不過奇怪的是,相館旁邊的那家燒臘店居然也沒有打烊...不過也不應該奇怪,這家店是這里唯一的小吃店了,大半夜的大家可能會點點夜宵什麼的吧...但大半夜來照相的人可能就只有我一個了。
這家小吃店我也是熟客了,吃外賣的時候也常常點他們這家。他們家的招牌燒鴨盒飯真是合我胃口,不過現在店面的吊爐沒有掛上烤鴨,平時我路過的時候,我會停下來欣賞透明吊爐里旋轉著的色澤鮮美、飽滿多汁的燒鴨,最後忍不住買下半只來品嘗。後來我和老板相認識後,他向我透露了點關於他們家烤鴨的做法。他們家的烤鴨不像一般吊起來烘烤,而是從鴨屁股下邊進入再從鴨的斷脖處伸出。因為對量的需要,老板會把好幾只鴨串成一排在炭火上旋轉和烤,並在旋轉著的烤鴨身上撒料。
其他我就不知道更多了。
燒臘店里面沒人,估計老板躲廚房後面那樣處理他的小鴨子們了吧。要不拍完照我看看能不能進里面買一只燒鴨吧,我想著。咽了下口水,我再次邁開步伐,向只有幾步之遙的照相館走去。
沒走幾步,我便聽到了相館里傳來的聲音。第一聲響起的時候我覺得我可能是聽錯了,那只是晚風的呼嘯尖銳了一點罷了,但是第二聲讓我停下了腳步。第二聲我聽得明白了些,但心中卻撲通地震跳了起來。因為我認出了這個聲音是女人的較為痛苦又帶有矜持,但最終還是矜持不住叫喚到外界的哀鳴的聲音,而且我還認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
第三聲、第四聲依次襲來,我沒有像前兩次那樣那麼驚恐了,我嘗試挪動腳步一探究竟。腳步挪動了,但於此同時我的下體好像應激了一樣,聽到女主人的聲音就不自覺地立起,它像一根漸漸伸直的手指,頂著我的內褲在指向顏璐的在處。
懷著興奮和好奇,我挪到了店面的一邊。這家相館的名字叫富士相館,相館里透露出來的燈光此時打在了我的正臉上。
我透過店面的透明玻璃門,看到了里面的實情。
透明玻璃里面的相館燈光有些昏暗,顯然天花板上的主燈已經關掉了,只有幾台小燈在照明。相館空間比較大,但不空曠。因為平時這里要堆滿很多大體積的儀器,還有一個長長的前台玻璃桌,四周的牆上也貼著很多很多的木書櫃用來堆放資料,所以平時的相館空間並沒有顯得那麼大。但現在,除了前台和四周貼著牆的木書櫃,占用很大體積的設備儀器都消失不見了,消失的目的,就是為了給今晚的主角挪出空間。只見相館內只有一台機器,並且那台機器剛剛被啟動,現在正處於運行的狀態,而那台機器的使用者,正是顏璐。
而那台機器運行的任務,就是穿刺它的使用者顏璐。那台機器便是穿刺機,是屠宰女性法案推行後產生的衍生用具。它長2.35米,幾乎將最里面那牆的半面牆腳占據了。但它高才一米左右,因為使用它的女人的處理方法就是跪著接受穿刺。
又黑又粗又長的穿刺杆的尖端正捅進顏璐的肉穴中,而兩個男人正一左一右蹲在顏璐的首尾。
我看見穿刺杆緩緩移動,幾乎前方沒有任何阻礙一樣,堅定地執行著前進的任務。隨著穿刺杆的進一步深入,顏璐再一次發出悅耳又帶有淫蕩的呻吟。這是我第一次聽見她發出這種銷魂的聲音...也有可能是最後一次了。我站在這里的時間很短,但很快就被其中一個男人發現了,他的目光投在我的身上,我就像是被發現的夜行小偷一樣顫栗了身體,第一反應是拔腿就跑,但我的腿就好像被凍住了一般,不聽我的使喚。當另一個男人也看向了我的時候,我依舊保持不動。
第一個發現我的男人和其他人說了什麼,然後按下手中的遙控器,機器發出的一點嗡嗡聲停止了。那個男人我看著有些眼熟,但在穿刺機上的尤物打斷了我的聯想。
感受到穿刺杆停在自己小穴的時候,顏璐的整個嬌軀不再緊繃,而是一下子松弛下來,撥了撥香汗淋漓的棕黑秀發,順著男人的視线,她的星眸也在盯著我了。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顏璐不戴口罩的嬌容,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她赤裸的模樣。她的俏臉基本上和我心中的模樣沒有差別,很精致、很漂亮,在穿刺的余暉中顯得更加銷魂嫵媚。她滿面赤紅,但決對不是因為在羞恥自己穿刺的時候被別人看見,而是她在全心全意地投入這次的穿刺處刑中而嬌羞淫蕩地表現。
她用她迷離銷魂的星眸盯著我,雙手有些吃力地撐著地面,渾身赤裸的嬌軀跪著接受處刑,但穿刺杆卻出乎她意料地停在了她高高撅起的翹臀上。她的雙眸先是從銷魂迷離的狀態中回過神來,然後眼睛冒出疑惑的眼神,也許是在盤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或者是問我為什麼偏偏要挑這個時候來關臨這里。想到這,我不禁咽了長長的口水。
我開始擔心她下一個的眼神了。我預估著,下一個是向我投來的埋怨和質問我為何打擾她的享受的眼神。但出乎我的意料,顏璐袒露出了釋懷般的眼神,然後眼睛又恢復了之前那種文靜清冷但又懷著溫柔的神情,我在這種眼神的注視下,內心的慌亂漸漸平穩下來。
那個男人起身向我走來,隔著玻璃門看著我一會兒,才點點頭推開玻璃門。而正在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他是誰了,他是隔壁燒臘店的老板。
“喲,原來是你呀。我還以為這麼晚了不會有客人了呢。”
我站著不動,只是尷尬地笑著,但在老板的熱情催促下,我還是走進了這家相館。
“啊...那個...我現在還能照相嗎......”我說出了我最後悔的一句話,因為我覺得我的這句話在這時看來,是多麼可笑愚蠢。
“這個嘛...看顏璐這麼說吧,顏璐?”
“啊...”顏璐依舊跪趴在穿刺機上。她撩了撩額頭上的發絲,似乎恢復了平靜。她輕聲說道:“是你呀...大半夜的還真有人過來這呢,早知道我們就把鐵簾也給關上了呢。”
“對...對不起....”我當時是直接脫口而出的。
“嗯...沒事,正期待著我被穿刺的時候能被別人看見呢...不過當真的被看見的時候,除了刺激之外,還是有些尷尬的。沒事的,你不用道歉,表哥,把穿刺杆收回去吧,我要先服務我的客人。”
“好。”燒臘店老板輕答一句,按下了一個按鈕,堵在顏璐里面的黑色穿刺杆呲溜一下收了回去。
“噢噢~!”就在同時,顏璐也發出了舒服滿意的呻吟,一道粘著黑色穿刺杆的淫絲從肉穴里拉了出來,然後從中段開始墜到穿刺機地板上。顏璐然後艱難地起身。她的膝蓋被壓得紅紅的,她站起來的時候雙腿在抖,但很快就穩定了下來。
“再給我一件衣服,今天穿的那件就行...面對我的客人要得體點。”她對著旁邊的男人說道。
我最後也認出了那個男人。雖然只是在相館偶爾碰到幾次,但我知道他是相館的老板。
“老弟,”燒臘店老板搭著我的肩膀說道:“你今個太幸運了,我正在做我的‘招牌燒鴨’呢!”
“是...是嘛?”我這個時候就有點明知故問了,我心里也明白他說的燒鴨是指......
“怎麼,大半夜的來相館是要辦什麼著急的事情嘛...”
“嗯...要拍辦身份證用的相片。”
“身份證?”這個時候,顏璐穿好衣服過來了,但她的雙腿依舊不穿任何衣物,腳底踩著的是棉拖鞋。她說道:“我記得...你的身份證還沒有過期吧?應該是一年前還是兩年前才來拍過的......”
“是兩年半...我弄丟了身份證,所以想來照張相。”
“啊,原來這麼久了...過來吧。”顏璐拋了拋腦袋,拋的方向向著拍照的地方那里。
我能感覺到此刻我的臉燥紅了起來,此時我的心里只有一種想法:她和剛剛在穿刺機接受穿刺的女生判若兩人。臉上的銷魂淫蕩幾乎全都消失了,臉上只有面對客戶時才露出的職業表情。
她看著我的臉似乎看穿了我的意思,輕笑一聲:“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表達什麼就表達什麼吧,我不會在意的,畢竟~再忙完你這單後,我就要繼續接受穿刺了。”
“沒...沒有。”
“那就快過來吧,先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和心情。”
我跟著顏璐過去了。
我跟在她的身後,她身上穿的衛衣把她半個翹臀給遮住了,但我還是能好好地欣賞她剩下的肉臀。她的步姿比任何時候都妖嬈,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她在故意展示給自己看以滿足她羞虐的欲望。剛剛她提到的...刺激,是想要將自己穿刺的過程展現給別人看嘛...看來執行穿刺卻沒有關好店門的事件並不是什麼遺漏或者失誤,而是刻意的,只要有人路過時能欣賞到顏璐的處刑,他們就成功了。
特別是路過的還是熟人的時候。
再看來...自己誤打誤撞過來看到,正好滿足了他們的欲望是嘛......不過這畢竟只是我的猜測,具體是否這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我坐在攝像棚中,顏璐很認真地為我拍照,讓我坐好坐正,面帶微笑,因為是熟客所以她還會再提醒我不要笑得那麼僵,要自然一點...
我像往常一樣按照她說得做,她也像往常一樣為我拍攝。但又有誰能想到,顏璐為我拍完最後一張後,她就要繼續完成她的穿刺處刑,然後被隔壁的燒臘老板像燒鴨一樣做成他的招牌美食......
“小弟弟~現在要拍全身了哦,你的下面不要再勃起啦好嘛?”
......
最後一張全身照照得很艱難,不過終於還是結束了,我和顏璐走出來,然後燒臘店老板招呼我來先坐坐,顏璐則坐在她的電腦前為我這最後一位客人P最後一張圖。
“老弟,看你這樣子...是有點不舍還是什麼?”
燒臘店老板笑著說。
“這個...也沒有啦...只是以後再也見不到...呃,她那樣漂亮的大姐姐了...”
“她叫顏璐,看樣子你才剛畢業不久吧?其實她也沒有比你大多少。我和相館老板是兄弟,顏璐是我們的表妹,表妹以前就和我弟弟一起開了這家相館,當然隔壁的燒臘店就是我的。”
“那...為什麼要穿刺...顏璐呢?”我問出了我今晚最想問的問題。
“這個嘛...你應該了解了‘合法屠宰女性’法案的試行了吧?我們老鄉那里正在響應了,於是好久沒有招呼往來的老鄉們就看上了顏璐,讓她回老鄉當那啥...按我們老鄉說法,就是當年豬!但我們兄弟倆覺得,我們很早就帶著顏璐出來打拼了,老鄉就變得像素未謀面一樣陌生,我們憑啥要把我們的表妹交回去?但顏璐聽聞後就來勁了,說要嘗嘗當年豬的滋味,然後我們兄弟倆的意思就是那什麼...肥水不流外人田,是吧?”
這個時候,一邊抖著腿一邊盯著電腦屏幕上我的俊像的顏璐幽幽地插了句:“還不是怪老哥你,一直在說想試試烤美肉做法,念叨著我就聯想到我自己身上了,所以就想獻身給你試試了。”
“那你說說你什麼時候開始有獻身想法的?”
“你什麼時候念叨就什麼時候想唄,我只是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才讓你們烤我的。”
之後燒臘店老板的弟弟,也就是相館的老板也過來和我聊了幾句。我從和他們的對話中得知,燒臘店老板叫陳健,弟弟叫陳康。他們家和顏璐一家家長都出了事故,兄弟倆和顏璐一起生活了。鄉村的人對他們這些晚輩並不太友好,總覺得是招到了那些長輩們的冷眼。受不了的陳健決定帶著弟弟和剛上完高中的顏璐到外打拼。先是在這里開了一家燒臘店,生意漸漸火爆起來。顏璐對攝影有很大的興趣,當初陳健只認為這僅僅只是顏璐的愛好,而弟弟陳康卻看出了顏璐關於這方面的天賦,也看出了顏璐想成為攝影師的理想,於是打算幫她開一間相館。兄妹倆向大哥征求同意,然後大哥決定把燒臘店分出一半開相館,幫顏璐實現理想。
結果出乎陳健意料的,顏璐成功地實現自己的理想的同時,相館的生意也愈加火爆。
我望向認真工作的顏璐,她的側臉很令我沉醉。我終於是見到了她口罩下的模樣,甚至還有幸欣賞了她的裸體在穿刺幾上被穿刺的模樣。我真的特別地感動,在她被穿刺之余還能夠幫我拍照和P圖,即使是現在,我對她的好感也是持續不斷地上升,並且心中還多了一道感覺,或者是一道渴望。就是想要留下來看到她被穿刺成功後的模樣。但我對於他們來說,只是一個過客,或者一個客人。為我辦完最後的事情,我也沒有必要繼續留下來了。
我抱著最後一次見到她的心情,決定要好好地欣賞她。顏璐全身上下只有一件剛剛披上去的衛衣,露出了尤美的鎖骨、修長細瘦的嬌脖和香艷的嫩肩。下體是赤裸的,要是我是她的話,我可能就冷得直哆嗦了吧。剛剛穿刺的經歷還是讓她的全身都躁動起來,全身的毛孔都應該在擴散著熱量。不過比剛從穿刺機下來的她相比,她的呼吸平穩了許多,剛剛拍照時還有些發抖的手現在操作起鼠標來能更穩捷。顏璐的秀發還留著香汗,但也比剛才干了不少,頭發正處於半濕潤的狀態。也因為汗水的浸濕,顏璐的原本微微蓬松的秀發在現在看來更加柔長順直。
“好了。”顏璐關掉電腦,將打印機吐出來的相片全都放進塑料提袋里,兩根芊指穿過塑料袋的提孔,將我要的相片遞到我的面前:“一共12元,會員卡優惠全用就算你7.9塊...也是用現金吧?那就抹個小數點,7塊好了。”
“啊,好...”我正打算從我的口袋里掏出現金,然後就被陳康制止了。
“哎,這都是咱相館最後一單了,你這樣還不如直接給老弟免費呢,行不?”
我幾次推搡,但相館老板是個倔人,他說不要就是不要。而顏璐顯然比我明白這點,她很快就默許了相館老板的話。
“老弟,”陳健也說道:“就這樣吧,我們不收錢,而且啊你留下來看我們處理顏璐吧,就當捧個場,當然我們免費請你吃顏璐的肉。”
“這...不好吧?”我依舊輕聲地反駁。
“你要是過意不去,那你就常來我們燒臘店照顧一下我們的生意吧。顏璐,你覺得呢?”
“畢竟是我的最後一位客人,而且...我希望能被你看著處刑,因為這樣很刺激。”顏璐說道,但我能感到她的語氣變得更加柔和些,而且說到處刑兩字的時候,她的話很輕很輕。
我最終還是留了下來。
我始終不敢和她對視,雖然我們倆都面對面站著,但是...有些羞恥。我的肉棒正指著眼前的那個女孩。
“哼...”她突然看了一眼我的下面,然後盯著我的眼睛說道:“看來...我的客人還需要一些服務?需要我幫你打出來嘛?”
我被嚇了一跳,好一會兒才敢回答:“不...不用,我不用的。”
“我馬上就要被穿刺了,機會難得,真的不用?”
我搖著頭,但陳健再次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勸道:“試試嘛!我們哥倆不太舍得,也因為這個被顏璐罵了好一會兒。這不你這個本地人來了,就幫我們安慰安慰顏璐吧,我們都不介意的!”
“顏璐!”相館老板對女孩說道:“你主動點嘛,老弟人比較靦腆,你們要抓住機會!”
“好...好吧,那你們倆能回避一下嘛?看著我們做愛?呃,我是說怕這位弟弟被你們看著放不開,讓我們玩得不爽!走開走開!”
在顏璐的驅趕下,兄弟倆逃到了相館深處,只留下我和顏璐兩人。
“想要爽的話就趕快吧...過來坐下。”
顏璐走出來牽住我的手。現在是我比較緊張,手心微微冒汗,我的手甚至比顏璐的手的溫度還高,她的手握在我的手腕上有冰冷的感覺。
我坐在她剛才坐過的人體工程學椅上,軟墊上還有顏璐殘留在上面的余溫。
此刻顏璐的雙眸盯著我,她的眼神里冒出了些許愛意...也有可能是我的腦補,她嫵媚銷魂的眼神讓我聯想到她趴在穿刺機上回頭看我時候的眼神。
“如果你沒有過來...我現在應該被處理好了吧。...不用道歉,把褲子脫下來,在被穿刺之前,我可要好好享受一下你~”
顏璐雙手托起我的下巴,閉上眼睛直接吻住了我的嘴巴。女孩溫熱柔軟的香唇與我的嘴唇貼合在一起,這種感覺我可從未有過,沒有任何經驗。我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顏璐的嘴咬著我的嘴唇,同時我的性欲很快就被她挑了起來。
我按照她的要求,強抬起屁股脫下褲子,掏出我的肉棒來。顏璐在專心吻著我的嘴,而我的肉棒的馬眼對著她從衛衣露出來的肚臍,就像兩個眼睛在含情脈脈地對視著。
接著,她用膝蓋夾住了我的雙腿,我的雙腿被並攏了起來,然後顏璐的膝蓋也上到了工程椅軟墊上,與我的大腿並列。
工程椅承擔了兩個人的重量。我聽見地上傳來兩三聲啪嗒的聲音,原來是顏璐脫掉了她雙腳穿著的棉拖鞋。我的雙腿被夾在她的胯下,而此時我肉棒的馬眼對著的是顏璐的蜜穴。
她松開了我的嘴唇。直到被松開的那一刻,我才從恍惚中醒來,才記起自己需要空氣呼吸。我大口地喘息,同時也才領悟過來,顏璐已經上了工程椅,兩個人的生殖器正上下相對著。
“小弟弟,再大一點~”顏璐一只手繼續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則擼動我的幾把。五根芊指環繞著我的肉棒,很軟很嫩,我的肉棒對她柔夷的觸感十分的敏感,仿佛她只要輕輕一擼動,自己就會打給她一樣。她的柔夷剛接觸到我的肉棒,我就感到我的肉棒硬度又提高了一層高度。在她的手接觸到肉棒的時候,我的肉棒不爭氣地回饋了女主人的愛戴,龜頭狠狠地頂了一下她的手心,仿佛是給手撓癢癢一樣,顏璐笑了一聲。
“看來你對我很有感覺呢~覺得我淫蕩嗎?”她一邊問,一邊用手擼動肉棒。
我現在沒有心思回答她了,我只想盡情地享受她的擼管服務。但我還是鼓起勇氣回應了她:“嗯...很,很騷。”
“從什麼時候開始?”
“很久以前...唔...”在肉棒的極致舒適中,我又回想起了那一幕,那幕她玉足帶給我的性美感。都說美人的玉足的觀感只是人的一種性錯覺,但就是這樣的性錯覺,才讓我對顏璐抱有如此興奮的性快感。
我繼續說道,仿佛我是在說夢話一般:“喜歡你的肉蹄開始...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夢...夢,夢到你給我足交~”
顏璐聽到我不知廉恥的話語,先是一愣,然後又露出微笑:“呵...第一次有人在我面前說喜愛我的腳呢...那,你有沒有夢見...我的結局?”
“嗯...?”
“說出來,說出來我就給你操。”她繼續挑逗道。
“沒有...但我夢見我在舔你的雙足、或者打在你的玉足上讓你自己舔......”
我不清楚自己在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沒有意識。
“真是個好夢。怎麼沒有夢到我被吃掉的場景呀?難道你不想嘗嘗我的味道...還是你更本不了解秀色?”
見我沒有回答,顏璐可能是覺得我的腦子已經被性欲摧殘窒息了,於是想起自己的肉穴,想幫我爽出來。
她慢慢蹲下翹臀,我的肉棒頂在她的肉唇上。肉唇的摩擦感直接讓我清醒了起來,清醒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下意識地抱住她的美臀。顏璐感到自己的肉臀被拍打兩下後,揚起下巴輕吟一聲,然後哼笑一聲看著我,眼神似乎是在控訴我調皮之類的。
但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張開嘴把嘴里的嬌氣呻吟出來。她抱住我的脖子,丹唇貼在我的耳畔輕吟,而肉臀在用力地壓我的幾把,試圖把我的幾把擠進她的小穴里。
突然,顏璐的全身仿佛被電了一下,挺直了上半身,然後再次嬌喘一聲。我知道,因為我的肉棒頂入了她里面。
“很棒~一次就成功了...那,我要開動了~”她的藕臂以及環住我的脖子,輕咬牙齦,開始蠕動肉臀,我能感受到我的肉棒在顏璐的蜜穴中摩擦她的肉壁。
幾次抽插,我先是不適應地嘶吼幾聲,然後慢慢適應了下來,臉上痛苦的神色在漸漸消失,眼睛里開始出現愜意享受的眼神。
肉臀的速度越來越快,肉棒的快感和痛感依舊並存,我也依舊在忍耐著,讓自己不發出痛苦的嘶吼。除了這些,在這個時候還添加了三道聲音,一道是顏璐在我的耳邊輕吟,一道,是顏璐的肉臀在猛烈拍打我的大腿的拍肉聲。
還有一道,就是我和顏璐在做著劇烈運動時,可伶的工程椅零件發出的吱吱聲在響著,聽聲音像是隨時都要散架的樣子。
隨著顏璐蜜穴的痙攣,被強烈刺激到的我很快就打了出去,一發精液射到了顏璐的蜜穴中......
這是我第一道射進女孩里面的精子。
“怎麼樣?”顏璐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仿佛我剛才射給的不是顏璐的蜜穴,而是她的儃嘴一樣。
“你還沒有回答呢,”她接著問道:“有想過我會像這樣被宰殺吃肉嘛?你沒有幻想過我的...嗯,肉蹄出現在你的餐桌上?”
我原本對女孩子喜歡把自己當成食物甚至要求立法案這件事無感,甚至還覺得荒謬。但今晚經歷的事情讓我有些理解和共鳴了。至少在我的視角來看,這很刺激,我全身都血脈擴張起來,心里也第一次有想要品嘗用女生的肉做出來的食物的欲望。
“沒...沒有。”最後我如實回答。
“那...你要我幫你實現什麼願望嘛?就當是...回饋我的老客戶了吧。”
“我...”我真的仔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羞著臉說道:“我希望你能給我煮餃。”
後面兩個字我說得很模糊,我真的擔心顏璐聽明白了。
“煮...腳?嗯...噢,是足交的意思吧,真是......”
我面紅耳赤,她的兩根芊指夾著我的耳垂,眼神里滿是挑弄俏皮的韻味。
“那我就最後滿足你吧~你坐好~”
顏璐拔出了我的肉棒,從工程椅上下來。
因為等下要繼續接受處理,顏璐不敢把自己赤裸的雙足踩在髒兮兮的地面上,而是踩著自己的棉拖鞋表面,然後將雙足套進拖鞋里。
她剛站穩,一道晶瑩碧透的液體順著她的肉腿流淌下來,那是我剛射進去的精子。
“一不注意流出來了...沒事,等下一起用紙擦一下就好了。”
她說完,走動起來,來到前台玻璃桌上,緩緩一躍,輕盈的嬌軀就跳起來,肉臀拍在玻璃桌面上。玻璃桌面的冰冷傳到了她的翹臀上,讓她打了一個寒顫。不過這微小的寒顫很快就消失了,她的肉臀適應了溫度。
顏璐再一次丟掉了她的一雙棉拖鞋,然後俏皮地晃動自己的雙足,像是在故意吸引我的注意一樣。
我見到她的整只玉足。腳面修長白哲,腳趾很是整齊修長,干干淨淨的,像是她從出生到現在,雙足依舊沒有沾上任何汙漬一樣。
這雙玉足最令我震撼的不是它是像上帝精心雕刻出來地一樣美麗精致,而是這雙美足是多麼對稱、幾乎像一只美足在一面干干淨淨的鏡子上映照出同樣的美足一樣對稱勻美。
我呆呆地看著顏璐的美足,直到她用她的右腳推了推我的膝蓋,我才反應過來。
“想什麼呢?諾,”她說著,把她的玉足搭在我的大腿上:“你想想怎麼用吧,我都可以的,客人~”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她的玉足,她的腳後跟貼著我的大腿。第一感覺是顏璐玉足冰冷的溫度傳到我的皮膚上,然後再是軟和滑的感覺。如此精致的尤物,我抬起手,按奈不住欲望,毫不猶豫地握住她的雙足。
我的四根手指撫摸著她的腳背,而我的大拇指則刮著她粉嫩泛白的足底。雙足握在手中的感覺很有手感也很有肉感。我的大拇指順著她的腳心摸到了她的腳趾,再輕輕撥弄著五根像粉紅小珍珠一樣小小可愛的玉趾,像甜甜的葡萄甜美,又像QQ糖一樣軟嫩可彈。
我握著玉足,心里十分想要好好地玩弄一番。但眼前的食物無比珍惜,我得好好把握,不能有任何一點怠慢。我放棄了前戲,直接進入正題。我握著她的雙足,用她的雙足腳底夾住我的肉棒。肉棒碰到肉蹄的一瞬間,我感覺肉棒一下子進入了狀態,心里也突然涌現了想打出來的欲望。
“像...像用你的手一樣...幫我擼出來。”我放開了她的玉足,但玉足依舊夾著我的肉棒。
“好。”她只說了一個字。於是,我感到玉足把我的肉棒夾得更緊了。肉棒像被鉗子一樣夾著,龜頭從顏璐彎曲的足弓冒出來,像是這個足弓出現的那一天,就是為了這一刻准備的。不是那麼突兀,很自然、很有觀賞性,就像顏璐用她的雙足捧著一顆粉紅的肉色彈珠球。
我把手放在人體工程衣的把手上,顏璐開始用她的玉足擼動我的肉棒。
感覺顏璐的腳底的觸感比她的柔夷更適合擼動我的肉棒,而被刺激的感覺也遠比她的柔夷刺激,有種在體驗性器官的感覺。
在此刻,我認可了這句話——美足是女人的第二性器官。
腳底的觸感很軟很有摩擦感,顏璐上下擼動我的肉棒,龜頭在顏璐的足弓上像小烏龜的腦袋一樣冒冒縮縮的,很是調皮。
一段時間後,顏璐好像理解了足交的快感,並解鎖了新的招式。她的兩只大拇趾和兩個腳後跟依舊貼在一起,但腳底腳心離開了肉棒的表面,不再全部貼著肉棒,形狀就像蓋在桌面上的被翻開的書本一樣。但她用著足弓擼動我的肉棒,雙足的足弓合在一起,創造出了橢圓的形狀,而這個形狀和顏璐的蜜穴的形狀很是貼合,所以這種足交方式才讓我感覺更爽更刺激。
玉足的接觸面積小了,力度變得更大,速度也能夠加快了。顏璐玉足瘋狂地擼著肉棒,而我射精的欲望也近在眼前了。
隨著一聲滿足的嘶吼,我的肉棒在急劇抖動著。顏璐好像看出了我的意思,在最後一刻將我的肉棒全部包含在她的腳底上。我射了出去,濃精全部打在了顏璐的腳心上。她的腳底、玉趾和趾縫之間,都被我的濃精侵蝕。
為我足交的顏璐費了不少力氣,在結束的時候才松了口氣,柔夷擦掉了額頭冒出的熱汗。
她抬起滿是精液的雙足,將腳底的戰利品展示給我看:“還要舔干淨嗎?”
“不、不用了...”我馬上拒絕,語氣帶有些堅定。
她可能沒有這個想法,也可能是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沒為難我。她繼續對我說道:“幫我多抽幾張紙過來,再幫我擦掉吧。紙盒在你身後。”
我直接把紙盒拿了過來,先抽幾張紙擦腳上的精液。我握著她的足腕,白紙劃過顏璐的腳底,擦掉我的精液。白紙劃過的同時顏璐像是被我撓了一下小心一樣發出癢笑,但很快就收了回去。
在擦另一只玉足的時候,我的動作變輕了些。
最後,我擦掉了顏璐大腿邊的精液。顏璐張開雙腿,白紙包著兩根芊指塞進自己的蜜穴里。看樣子是在清理出殘存的精液,又好像是找機會自慰一樣。
最後顏璐讓我把一大團紙丟到垃圾桶後,我們做愛後的痕跡清理終於完成了。
“嗯,做得不錯。既然喜歡我的肉蹄,那我就吩咐一下,把我的肉蹄都獎勵給你了。”說完,她再次把她那干淨的一對美足塞進了棉拖鞋里。
她對著相館深處喊道:“可以來處理我了!”
顏璐帶我來到穿刺機前。穿刺機整體乳白色,露出的內層機械顏色大都是銀色的,唯有那根穿刺杆全身都是黑色的,又大又粗,我都懷疑它是否真的進入過顏璐的蜜穴。穿刺杆只有頂尖被塞進了穿刺機內,其他的都留在外面,就像穿刺機的黑尾巴一樣。
顏璐向我和她的表哥們吩咐道:“至少把我的兩只蹄子給這位弟弟吧,其他你們隨意。要是你們誰文筆較好...拜托給我寫一篇我的屠宰記錄吧,最好能再配上我被處理後的照片。拍的時候要用最專業的攝像機!對了,在被宰殺前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顏璐看向了我,我把我的名字告訴了她。
顏璐脫下棉拖鞋站在穿刺機地板上,然後再脫掉身上的衛衣,又恢復了全身赤裸的狀態。
“唔...有點冷了。快點進入正題吧,讓我興奮起來~”
說完顏璐跪在穿刺機上,雙膝壓在合適的位置後,她撅起肉臀,有些濕潤的肉穴正好對著黑色穿刺杆的尖刺。
“穿刺我吧~啊,對了,在被完全穿刺之前先給我放血,不然穿刺之後再放血會放不干淨。記住,要先放血,確認我死透了之後再割我的頭。你們誰來?”
她望向我們,明明身為一只待宰肉豬,卻似乎是在同我們商討一件重要的事情。
“要不...還是再麻煩一下老弟吧?”燒臘店老板看著我說道。
“啊?似乎老板你更專業吧?”我不太敢接受這樣的重任。我認為老板從事燒鴨這麼多年,應該對屠宰這類有很高的經驗吧。
“老弟你是不知道,平時那些鴨子都是屠宰店提前殺好後才運來我這處理的,況且我和弟弟在鄉村的時候也沒有宰過雞鴨鵝之類的...再何況...顏璐還是咱表妹嘛,不好下手......但你放心,處理她的肉的時候我絕不會手下留情!”
在兩人老板的勸說下,我答應了下來。
“記住噢,要先放血,等我死透了再割我的頭!”顏璐把剛才的話再重復一遍,似乎是不太敢相信我的腦子,怕我一緊張啥都忘記了。
“割頭的工具忘拿了,你們先處理著,我去找找!”相館老板找了個借口走開了。
“開始吧!”顏璐把肩膀上的發絲抖落,對著拿著穿刺機遙控器的陳健說道。
陳健看著表妹一會兒,然後按下了開啟的按鈕,穿刺機再一次發出嗡嗡的噪聲。
黑色的穿刺杆頂尖在一步步地接近顏璐的嫩穴,顏璐在這個時候也跟著機器的微微震動而顫抖起來。但她沒有喊停,而是專心等待著穿刺杆進入自己的身體。
穿刺杆推進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沒入了顏璐的小穴里面。頂尖插入進去的同時,顏璐突然揚起頭來痛苦地呻吟,肉臀在劇烈嬌顫,同時縮緊屁股縫把穿刺杆夾緊,身體在本能地想用這種方式截停穿刺杆。但穿刺杆無情地深入進去,一下子打破了顏璐肉臀的防线。我以為穿刺杆會在下一秒穿刺顏璐的子宮,但顏璐在咬緊牙關哀鳴的同時,用盡力氣向陳健喊道:“啊啊——嗯...停...停下來!”
神經緊張的陳健雙手顫抖,不過他馬上就按下了停止的按鈕,穿刺杆再一次停留在顏璐的蜜穴深處。
“哈...哈...好大...好厲害~”顏璐的胸膛起伏,夾著穿刺杆的肉臀還在劇烈發抖。她仰起頭整理了幾下自己變得散亂的秀發,然後視线看向被自己屁股遮擋了一大半的穿刺杆。
她嫵媚地說道:“我要先嘗嘗穿刺杆的味道~”
她空出一只手,捏住自己的肉臀,然後全身向前面伸出去,而靜止不動的穿刺杆只能任由顏璐蜜穴的吐露。但蜜穴沒有完全將穿刺杆吐出來,因為顏璐又把自己的身體晃蕩了回去,穿刺杆再次深入蜜穴。反復了幾下,我才看出顏璐是在和穿刺杆做愛。
又黑又粗有大的穿刺杆對於她來說是個絕頂的性愛工具,估計在顏璐心里覺得,如果沒有這又黑又粗有大的穿刺杆的加成,那穿刺的刺激快感會少一大半吧。
重復了很多下,穿刺杆的頂尖和一小部分杆莖都沾滿了顏璐的淫液,像是在為大肉棒潤滑一樣。我以為顏璐會和穿刺杆做愛做到高潮,但顏璐接下來的舉動讓我感到十分意外。她先是憋了一口氣,然後再用盡身體的全部力氣,將自己的整個嬌軀都推向了穿刺杆所在的方向。表情如此決斷果敢,就像是為了斷絕自己的後路一樣。紋絲不動的穿刺杆反而占據了優勢,它將迎面而來的子宮壁穿刺了。
“噢噢噢——!!破...破了!”顏璐第一次發出了大叫,把我給嚇了一跳。她的嬌軀顫抖得更加劇烈了。肉臀似乎是在蠕動,但穿刺杆已經死死地插入進去,很難再放任肉臀了,也很難再把穿刺杆拔出來了。所以顏璐只能心橫地將穿刺進行下去。
“啟...啟動吧~繼續穿刺!”她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還是帶著銷魂渴望的語氣說道。
我感覺到燒臘店老板在跟著顏璐的喘息而大口呼吸著,臉上甚至還冒出了一點冷汗。在顏璐決定要獻身的時候,陳健就在猶豫了。但他還是尊重了顏璐的願望,並且發誓要把她做成最好吃的美食...但畢竟是自己的表妹......
我想著,要是按按鈕的人是他的弟弟的話,那麼他是不是就會毫不猶豫地按下按鈕呢?就像之前決定要幫顏璐實現理想的時候那樣。
陳健遲緩了片刻,然後輕輕按下了按鈕,穿刺杆繼續運行了,顏璐也繼續發出呻吟。
“啊~噢...我的下面...好脹~我能感到它一直深入我的身體~”顏璐張大嘴巴說道。她很痛苦,但張開來最嘴卻不知道抱怨什麼,痛感附和而來的強烈刺激讓她啞口無言,好一會兒才繼續發出爽快的呻吟。
我不知道穿刺杆在她的身體里前進了多少,但有這種感覺,顏璐的身體好似無窮無盡,飢渴的淫穴在一直吞沒黑粗的穿刺杆,直到將穿刺杆全部吸入身體為止。顏璐的柔夷在死死地捏住自己的肥臀,像是要把自己的屁股撕下一層皮下來。被捏住的屁股變得火紅火紅的,但顏璐依然沒有放手的意思。
穿刺杆的長度在一點點減少,顏璐的呻吟也漸漸平緩和冷靜下來。她試圖抬起自己撐著地面的手,想要雙手都背到後面掰開自己的肉臀。她嘗試著,慢慢將手抬起來。果不其然,顏璐的手掌離開了地面,但她整個嬌軀沒有倒下去。
穿刺進去的穿刺杆已經有能力撐起她的嬌軀了。
她把手背到後面。兩只手一起掰著自己的肉臀,擴大肉穴的容量,讓自己更舒適,讓穿刺杆前行更順利。
不過很快,顏璐就感覺自己的身體被穿刺杆推著向前移動了。她的雙膝和玉足在死死撐著地面增加摩擦,但嬌軀還是在緩慢前進。
她感到穿刺杆已經進入到自己的胸膛,距離探出頭來已經不遠了,於是,她再一次喊停了。
陳健按下按鈕,穿刺杆停止了運行。
“你感覺怎麼樣?”面對即將被宰殺的肉畜,陳健的第一句話卻是出自關心的心切。
“很...很好~差點就被插暈了....二表哥呢?已經可以宰殺我了~”
直到我們叫喚著相館老板,他才匆匆趕來。
他抱著一個青綠色的塑料桶,里面還裝有幾樣處理用具:用來割喉的小刀、割下腦袋的鋸子、幾把開膛破肚用的短長刀和幾捆耐融膠等等。
陳健把桶里面的東西清出來,把青綠色塑料桶放在顏璐的嬌脖下,把一把割喉用的小刀遞給我。
“拜托你了,老弟!”
我點點頭,不自覺地用雙手握住小刀,走近了正在被穿刺的顏璐的嬌軀。
我蹲在顏璐的臉旁,她用媚眼看了看我,眼神里沒有像牲畜面對屠夫時的恐懼,反而是極其渴望我送她一程的眼神。
“想吃肉的話就宰掉我吧,你不是喜愛我的肉蹄嘛?宰殺我~然後才能做一道炭烤肉蹄,這道理很簡單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也很緊張,說話一顫一顫的,但表現得比我倘然多了。
“那...那我要宰了...有,有點疼,你忍著點?”我握住小刀的雙手一直在顫抖。
“宰吧...前提是你先冷靜下來,不要到時候割一段卡一段的。慢慢來,我給你時間。”
即將被宰殺的肉豬反而在這個時候安慰了我,但我的身體真的就抖得比她還厲害。
我盡量讓我的呼吸平穩,也盡量穩住手中的刀,祈禱著動刀的時候不要讓顏璐失望。
我抿著嘴,做好了思想覺悟,伸出一只手勾起顏璐的下巴。
顏璐被我勾起精致下巴的瞬間,她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氣,緊緊地閉上眼睛。我那勾起她下巴的手也能感受到她下巴在顫抖,像是因為天氣寒冷而止不住打顫。
她也抿著嘴,緊張地期待最後一刻的來臨。
但我遲遲沒有下刀,讓顏璐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顏璐忍不住說道:“快...快點宰我啊!”
我堅定下來,咬緊牙關,迅速將刀刃抵在顏璐那吹彈可破的嬌脖上,沒有考慮的機會,我直接閉上眼睛猛地一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割了再說。
我依然閉上眼睛,不敢確定我是否真的抹開了顏璐的脖子,完成了對她的屠宰。
當我正害怕顏璐會因為我的失誤而被她說一頓的時候,我手的方向傳來了一陣干嘔聲。這種聲音和感覺就像是顏璐在猛猛地喝水突然被水嗆住了,喝進去的水被大量嗆出來的一樣。我能感受到她的聲帶在震動,但她始終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只是在咳。可能是聲帶被我割裂了,或者是被水嗆到失聲,但她始終說不出話來,只是在咳......
我好像成功了。我那時只有這一個想法。我慢慢睜開眼睛,同時一股血腥的味道傳來,還有一陣像水龍頭的水流落到水桶里的聲音。我的視线清晰起來,眼前就是顏璐被宰殺成功的場景:她的下巴依舊被我抬起,但嬌脖已經是血肉模糊的狀態。從裂脖里涌出來的鮮血精確地流進了水桶里。顏璐被宰殺而露出的表情蒙上了一層痴醉的模樣,緊閉的雙眸也因為被宰殺的痛苦而睜開,但眼皮在一點點疲憊地垂下。雙眸不再像之前那樣有神,且很像是早晨醒來時才有的懵懂、從美夢蘇醒卻略帶困意的眼神。
而她的下巴依舊在顫抖,但卻是隨著全身抽搐抖動而引起的。顏璐的嬌軀在被劃開脖子的一瞬間就顫抖起來,全身都在一瞬間緊緊繃住,很像剛剛被穿刺杆穿刺時候的動作。不過顏璐的身子沒有像原來那樣劇烈晃動,因為她的身軀都被那黑色穿刺杆給固定住了,無法做出大動作的動彈。她只能痙攣著身軀,只有兩條雙腿和藕臂在擺動著。顏璐的身體在本能地掙扎,她的雙手從屁股上滑落,垂下來搖晃抽搐,有時做出張牙舞爪的動作,有時又只是垂直下來抽搐著幾根芊指,有時又抬起手臂試圖捂住自己正在滴血的嬌脖。
但沒有哪個動作是有意義的,在她的嬌脖被我劃開的瞬間,她的身份就實現了從相館的女店員到隔壁燒臘店肉用食材的轉變。顏璐的雙腿也在痙攣抽搐,大腿上的肉被抖得像是觸電了一般,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注意到她的玉足時的場景。她那時候也是在抖著腿,腿上的肉也像現在這般抖動。
她的腳尖依舊是墊在穿刺機板上,隨著大腿的痙攣也是在一抖一抖的,不過在我看來,這是顏璐唯一一個鎮靜從容的身體部位了,那雙玉足依舊撐著地面來保持身體的平衡,盡管在抖抖晃晃著,但玉足沒有到處亂踢,很是本分地矗立在哪里。
與她全身的劇烈抽搐相比,我不由得覺得她的玉足更加充滿神聖美感。
血流隨著時間流逝而減緩,顏璐嬌軀的抽搐也漸漸回到了我的控制之中。見自己的表妹漸漸失去了反應,我身後不知道是誰先跪了下來,發出無聲的悲鳴。因為當我處理完後回過頭去的時候,兩位老哥的臉頰都劃過兩道淚痕。
顏璐的星眸還是半閉著,我知道她還保留意識,我也謹記她的最後一道囑咐,讓我確認她死透了之後再割頭。
血液從流淌到滴滴答答落下,顏璐嬌軀的抖動已經消失,不過還是會時不時地回光返照一下,突然抽動的嬌軀總是把我嚇著。
這是我第一次宰殺女孩,說實話,我都不敢確信我在宰殺她的時候是否還有意識,但我感覺這一切都很順暢自然,仿佛我就是個天生的屠夫一樣,在屠殺生命的時候依然從容不迫,和動刀前緊張兮兮的我判若兩人。
水桶的血已經滿了一大半,我為了試探顏璐是否還活著,兩只手晃了晃她的臻首。臻首像是斷了脖頸一般,很柔很松,仿佛只要我輕輕一拉,就能將她的臻首連同她的脊髓骨從她的嬌軀中剝離出來一樣。完全沒有任何阻力感,因為顏璐已經死去,身體不能再做出任何的反抗和掙扎了。
我慢慢地松開了她的下巴,她的臻首垂了下去,秀發的末端沾到了水桶里的鮮血。但她的嬌軀依然沒有變化,將她穿刺的穿刺杆已經將顏璐的嬌軀固定住了,仿佛被牆上的釘子串釘起來一樣。
我松開了她的下巴後不知道干什麼,恍惚一陣後,下半身的麻痹感突入襲來,緊接著身體失去平衡,半蹲的身子向身後倒去。不過身後的兩位老哥卻能夠及時地扶住了我,將我慢慢拉起來。
他們看我的眼神里充滿了擔心,可能是懷疑我快被我親手造成的場景嚇得暈死過去了吧。
我揮了揮手,告訴他們我還能鎮定住,然後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鋸子,這是接下來要割斷顏璐的腦袋的用具。
我在兩位老板有些詫異的眼神中回到了原來的位置,再次跪下來看著顏璐被宰殺好的嬌軀。
第一次見到她赤裸的嬌軀的時候,她還剛被穿刺杆穿刺,發出令我沉浸和血脈擴張的呻吟。她那時候的表情是如此地淫蕩和銷魂,仿佛是在享受一場極樂一般。而現在,顏璐享受完極樂後,只留下這麼一具艷屍。
被宰殺後的顏璐的嬌軀少了一層血色,膚色白得更接近純歐洲人的白人膚色,不過美感比原來的膚色差上好多,像生了一場大病似的。不過總體上還是觀賞性十足的,至少在我看到艷屍的第一眼,我還是有浮現奸屍的欲望。
這一次,我抓起顏璐的秀發,擰成一段麻繩,將她垂下的腦袋抬起來。
當我再次看到顏璐的失色的嬌容時候,我在我原有的對其嬌靨的評價上再添加一條評價——一頭美麗的死豬樣。
嬌容依舊瘦美,但被宰殺後嬌容的唯一敗筆就是顏璐失色的丹唇不再是一道靚眼的風景线了。
我從顏璐的屍容中回過神來,抓起鋸子抵在嬌脖的裂口上。此刻的氛圍和心情肯定是凝重的,但我的腦子里卻涌出了一個不著邊的比喻——傷口上撒鹽。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但把這話和現狀結合一下,我居然會有一種想發笑的衝動。為了不讓身後的兩位老哥覺得我很莫名其妙,我努力地抑制了這種衝動,專心下來做眼前的事情。
我拉動了鋸子。我沒有忘記剛才割開顏璐的嬌脖時候的手感,顏璐的嬌脖很嫩,在劃開她嬌脖的時候我的動作是輕柔的,仿佛我劃開的是一塊棉花,在割的時候感覺很是微妙,直到宰殺完畢後才回憶起這種感覺。但這種感覺就像是對什麼東西上癮一樣,第一次做的時候還有種不知其然的感覺,但做過一次之後,心里就有一種想要再嘗試的欲望。
對於割下顏璐的腦袋這件事情,我已經有了期待感。鋸子的刃是鋸齒狀的,和鋒利的小刀的割感不太一樣。小刀割喉的時候很迅速,沒有任何頓挫。用鋸子割的時候帶有那種顆粒感,不像小刀那樣順暢,但嘩啦嘩啦的很有感覺,手感也很清晰舒服,而且拉著很有力量感,甚至能給我一種我能劃開岩石的錯覺。
鋸著顏璐的嬌脖,我的心中居然浮現了一種爽感。這種感覺不好說,像是征服感、成就感和殺戮感的結合。這種感覺可能是源自人類祖先狩獵之初的基因傳承,而我在宰殺顏璐、處理顏璐的時候把這種基因、這種對屠殺獵物的高度認同感的基因給觸發了,讓我重新體會到了原始社會的狩獵者們的快樂來源。
我愈發興奮,鋸割的速度也不知不覺地加快。在回過神來的時候,顏璐的臻首就被我硬割了下來,我提著顏璐的腦袋,像是手里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送客柚子,又不知道送給誰的感覺。
不同的是顏璐的腦袋比市面上的柚子都重得多。
相館老板一把淚一把鼻涕的走了過來,沒有和我打招呼就抱走了顏璐的臻首,仿佛這禮本來就是送給他的一樣。
而此時的燒臘店老板反而比他的弟弟還要矜持。作為一個燒臘店老板,食材到了,自然是要趕忙處理起來的。
他走到顏璐的艷屍旁,他已經將臉上的哀傷神色收斂了起來,好像眼前的艷屍不是顏璐的屍體,反而像是每天都會運送過來的肉食材一樣。興許在他的眼中,此時顏璐的艷屍和他處理的那些雞鴨鵝沒有什麼兩樣。
“老弟你還好吧?辛苦你了,去休息吧。接下來就交給我吧,我要忙好一陣了...我是說,我和顏璐。”
我找到顏璐的人體工程學椅,坐了下去。
椅子失去了殘留的體溫,但動動身子,椅子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雜響。這把椅子在不久前承受了兩個人的重量,我想,這咯吱聲就是我和顏璐做愛過的痕跡。
這把人體工學椅也是一個見證者,它見證了它的主人被我親手宰殺。
我倒是涌現出了一股莫名的愧疚之情,但我的內心不理解這種感情,因為在我的潛意識里,親手宰殺顏璐這種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不然,我怎麼會覺得我像什麼都沒有做過一般?
於是眼前的事情,眼前發生的一切,我都不敢相信我有參與進去。
相館老板把顏璐的臻首放在前台玻璃桌上去幫燒臘店老板的忙了。兩人把顏璐的手腳用耐融膠繩綁在黑色穿刺杆上固定,然後從穿刺機取下穿刺杆,扛在肩膀上,手里拿著准備開膛破肚的工具。
白色的肉體蜿蜒曲美,與黑色的笨粗的穿刺杆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穿刺杆只是一個穿刺和燒烤的工具,它是這場宴會的功臣,但重點從來都不是它。
我現在對眼前顏璐的艷屍又有了一個新的評價:瘦小修長的白皮豬。
老板們把肉運到隔壁處理了,等下還要回來用這穿刺機進行燒烤。
我瞥了眼顏璐的臻首,視线就再也沒有從那里移開了。我本以為我會對死人的腦袋感到恐懼和惡心,但她的嬌容仿佛又活生生地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我就否認了我的想法。顏璐的臻首依然美麗,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都讓我擺出痴迷的臉來,和她之間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看著被我割下來的腦袋,有種重見故人的惆悵感。
我忍不住抱起了她的臻首,就像和許久不見的故人擁抱一樣。顏璐的臻首已經失去了溫度,但不妨礙我把她的腦袋捂熱——我是希望把我的溫度傳遞給她的。
但都無濟於事,我放棄了。我掐著她的臉頰,大拇指則放在她的下顎上來保持她腦袋的穩固。她的眼皮沒有機會全部合攏,但她沒有那種遺憾的眼神,我能從她半露出的眼仁看出她的意識停留在對宰殺興奮的余暉中。不僅僅是眼睛,甚至她的整個俏臉都在給我傳達滿足、如願的感覺。拿著她的俏臉,沒有從中發現一點埋怨憎惡的臉色,我也就能不再吊著一口氣了。
我在想著顏璐小姐還沒有為我口交呢...現在眼前不就正好有一個天然的口交器了嘛......
我很想試試,但最終還是把腦袋放了下來,自己輸給了身體的疲憊感。我所經歷的一切,包括和顏璐做愛、宰殺顏璐,最後還要品嘗顏璐的美肉。這一系列經歷都大大超出了我的精神范疇,我的大腦害怕我精神錯亂,於是開啟了保護機制,我在這種機制的催眠下漸漸感到疲憊上身,眼皮垂得如同顏璐臻首的眼皮一樣深沉......
“老弟,醒醒!”我睜開眼,分不清是夢是實,但相館老板的粗糙的手撫摸在我的臉上是如此的有質感,這種質感把我拉回到了現實。
“老弟,現在顏璐已經處理好了,正准備烤呢!我哥他想讓你見識下他的做法,快來看看!”
我晃晃悠悠地從椅子上起身,揉了揉眼睛,然後看向燒臘店老板的位置。
燒臘店老板在准備著許多的調味料,而顏璐的艷屍...不,現在應該是美肉了。顏璐的美肉被架回了穿刺機上,穿刺機的地板變成了三排炭火勾,上面堆放了整齊的黑炭。
顏璐的美肉穿刺在穿刺杆上,手和腳也分別和穿刺杆綁在一起。可能是燈光的緣故,我只有走近了看才能淺淺地看到顏璐身上的不同之處:白哲的美肉上留著幾道改刀的痕跡。有深有淺,淺的不知道比深的多了多少,而深的刀口更加明顯,比如翹臀、大腿和胸部都聚集了好幾道,切得像是在搗鼓龜苓膏一樣。但龜苓膏會被改刀切碎,但老板的刀法高超,盡管留下許多的深刀口,卻還能看出身體部位的形狀,不損害身體的美感。
還有一個不同之處就是顏璐的肚子有了一道縫痕,顯然是被開膛了。而且腹部比她生前要鼓上一點,應該是老板提前在她的肚子上添加了香料之類的吧。
“深淺的作用就是將身體多余的肉油烤出來的,但也得把握好尺度,肉油不能太多也不能太少,不然就會影響肉的口感...雖然是第一次做,但為了今天我可是准備了好久的,以我處理肉食的豐富經驗,顏璐的肉絕對是咱吃過的最香嫩的一餐!”
老板自信地對我解釋道。我對烹飪的過程和方法沒有太大興趣,我的心思再一次被顏璐的玉足吸引了。
現在的叫法應該叫做肉蹄。耐融膠綁在顏璐的足腕上,大小腿曲折在穿刺杆的下面。而和穿刺杆綁定在一起的肉蹄卻能和穿刺杆保持平行,甚至比穿刺杆還高一點點。肉蹄白色的腳底面朝天花板,兩腳之間隔著黑色的勾。盡管失去了原有的粉嫩的顏色,但足弓的美感和腳底的柔長都讓我想起了讓我心動的那一瞬間。歷歷在目,仿佛那飽滿紅潤的玉足就在眼前。
老板開始在美肉上塗抹醬料。聽他介紹,這是他自己特別調制出來的。為了讓調料契合顏璐的肉質,老板還特地在小眾的食人網上查詢各種例子,一般都圍繞和顏璐相同體型、相同肉質甚至相同性格愛好的特點尋找,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她們全都被宰殺食用了。老板從廚師的記錄或者口述了解了相關的料理過程,最終才准備好了現在的一切東西。
老板翻滾著穿刺杆,很快顏璐的美肉就被塗滿了醬料。
“好了!”老板點燃了炭火,火焰升騰起來,正在無情地向顏璐的美肉延伸。
老板按下一個按鈕,那穿刺機再一次工作起來。不過它的穿刺任務已經完成,現在執行的,是勻速翻滾的任務。
顏璐就像是一只烤乳豬一樣一邊翻滾一邊被炭火舔舐,熱騰的焰火在她的身上摩擦,像舌頭,又像觸手,三番五次地略過或者抓著顏璐的表皮。但穿刺杆的轉動讓火焰沒有辦法揪著同一個地方折磨,只能重復著抓住、溜走、再抓住的輪回。
很快,在火焰的連續炙烤下,顏璐身體脂肪集中的地方率先被烤出肉油來,先是胸前的玉乳順著深痕滴出肉油,撕拉幾聲化為了灰燼。然後再是肉臀,肉臀被翻滾到火焰上面的時候,從肉臀、大腿深痕流出的肉油都集中在屁股尖上,或者說是臀峰上,一大把一大把地滴落,仿佛那肉油流出來就是為了澆滅炭火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同時聞到了第一縷顏璐的肉香。聞著像是被火焰蒸騰的肉醬和顏璐身體肉油被火焰烤焦的味道,但還不夠,這不是真正的香味,顏璐真正的肉香還沒被烤出來。
烤著烤著,我們能觀察出顏璐的嬌軀好像小了一層,特別是比較豐腴的地方。臀部、胸部、大腿都很明顯地縮小,這是大量肉油被烤制出來的結果。
我聞著肉香,終於有種滿足的感覺,顏璐真正的味道終於被烤出來了,這味道清香溫雅,熱氣浮在身邊仿佛有了顏璐的溫度,就好像這一縷縷肉香有了顏璐的靈魂一樣。
多余的肉油滴盡,顏璐美肉寸寸噴香,渾身都覆蓋了一層紅褐色,讓人萌發一種想要贊譽美食的衝動。如果說原來顏璐肌膚的健康白是在勾引我的性欲的話,那麼現在她身上的紅褐脆皮就是在引起我的食欲了。
她的紅褐色肌膚上還有幾個部分被抹上了焦黑。這種焦黑並沒有讓美肉淡色起來,反而是對美肉的點綴,讓美肉的色澤更加飽滿豐裕。老板對我說,烤出來這種觀感的美肉是最美味的,他烤鴨的時候也要烤出點點黑斑才肯罷休。
老板把美肉搬到了隔壁的燒臘店,在一桌上擺上幾個橢圓形的大碟盤,把美肉放在上面。老板讓我拔出穿刺杆。我洗了個手回來,按住顏璐的褐色嫩臀肉,握著穿刺杆將它拔出來。顏璐里面的肉和蜜穴都被烤得焦脆,在拔穿刺杆的時候還能聽到一陣清脆的脆肉浪響。將滿是黃肉油的穿刺杆遞給了燒臘店老板,我便坐了下來。
餐桌上擺著的美食不是別的,正是一個多小時前和我做愛的顏璐嫩肉。
我和相館老板期待著。燒臘店老板拿著幾張碟子過來,除了這些,就沒有別的用餐工具了。我明白了顏璐肉的吃法,就像吃手撕禽肉一樣吧?
“吃手撕肉就是我們店的招牌吃法!老弟,看好了哦!”
老板拿著兩張碟子,其中一張墊在顏璐的肉蹄下邊,另一個則被當作餐刀一樣,用單薄的碟壁切割顏璐的足腕。顏璐的腳踝被烤得發黑,足腕的表面在切割下像是居然破碎了一樣,脆皮里面冒出熱氣的嫩肉也抵擋不了碟盤的切割。
很快,顏璐的肉蹄被切了下來。
那原本是顏璐的左腳,現在變成了擺在我面前的美肉嫩蹄。
我盯著盤子里的美肉,腦袋突然空白了一下,差點就宕機了。因為我的腦袋把眼前的美食同那只令我陶醉的左腳聯想在一起的時候,發生了錯誤。我的腦袋仿佛不是很理解,為什麼幻想中的尤物在短短幾個鍾頭就變成了這番模樣?
我呆呆地看著。仿佛眼前的不是美食,而是美景,是那個時候在相館前台看到的美景,當時打開我陶醉於顏璐身體的心門的鑰匙,就是這只左腳。
而現在,我日夜掛念的尤物變成了美食回應了我的掛念。
我此刻還是不敢相信,多少日夜幻想的尤物就是餐盤上的這只流著淡淡肉油的香嫩玉蹄?
最終,肉蹄散發的艷香讓我的食欲漸漸擠兌了念想,我對著這只肉蹄流了口水。
我抓起這只肉蹄。肉蹄被烤得就像顏璐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一樣,讓我如此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我把肉蹄湊到我的嘴邊。這應該是我的嘴離顏璐的玉足最近的一次了。我想起之前顏璐要讓我舔她的玉足我沒有同意...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悔。不過這些都過去了,現在她的玉足可是要被我下肚了。
我咬住了顏璐的大拇趾,輕輕一合嘴,肉油就流進我的嘴里,接著,嫩肉被我的嘴撕裂,大拇趾從整只肉蹄中獨立了出來,被我含在口中。我嚼著美肉。顏璐的肉蹄嚼勁充分,肉感飽滿很有享受的感覺,我也能一邊食用顏璐的美足一邊回憶肉蹄的原本模樣。
吃完大拇趾,剩下的小趾頭我全都沒有放過,四顆小珍珠已全部下肚,但我的食欲被這只肉蹄全部挑了起來,我張嘴把肉蹄最飽滿、最香嫩的腳後跟咬了下來,這塊原本被我形容成肉色的橡皮球如今已經化為了口中的殘渣,變成了我身體養料,最終成為我的一部分。
很快,腳底上的肉被我撕開,腳皮勁道,肉很彈,我好一會兒才咬下腳底肉來。接著,我就像是啃著玉米一樣,把顏璐的肉蹄轉了一圈,將上面的肉全部啃食殆盡。
最終,留給盤子的,只有森森脆骨。
“老弟,你等下要開車,不宜喝酒。來,咱今晚以茶代酒,今個算是正式認識了!你也別著急,肉蹄吃完了,還有一只!都是留給你的!我們和顏璐都會好好犒勞你的!”
燒臘店老板把空玻璃杯倒滿了茶。我喝了幾口解解你,然後再一次接過老板遞來的顏璐右肉蹄,興奮又滿足地啃了起來。
三人在燒臘店的燈光中興致地食用顏璐的美肉,和孤寂發冷的外面形成了對照,里面就更顯得熱鬧了。
老板們也用盤子切下顏璐大腿和肉臀上的肉,嫩肉夾雜著香油下肚,吃得幾人滿嘴黃油。
男人們動著手吃肉,而顏璐的腦袋在她的美肉面前反而成為了冷角,被他們暫時地拋棄在桌角。臻首的眼睛依舊半睜著,仿佛是想要看看男人們食用自己美肉的樣子,而張開的小嘴似乎也是被自己的肉香吸引,想要吃上一口由自己的美肉制成的這桌天堂美食......
我在兩位老板的送別下走出了燒臘店,手里拿著顏璐為我拍好的相片和顏璐被處理後的幾張照片,而肚子里裝著的就是顏璐的美肉。走之前老板還拜托我把這篇文章寫出來,算是幫顏璐了個心願。
想來拍照卻意外地收獲了一場宵夜,真是興致,以至於我開著車返回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下一個目的地是鎮服務廳,我還要拿著相片去那里辦臨時身份證。飽腹感依然還在,我心中卻莫名地期待起過幾天的新春晚會的美食。
希望能趕得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