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取出後穴異物的正確打開方式
第一章——取出後穴異物的正確打開方式
淅淅瀝瀝的雨打濕了已經有微光灑下的夜空,讓原本被悶了一整夜,應該開始涼爽的凌晨時分反而更加燥熱不堪,散發出腐敗的味道,也不知道是這種做城市在糜爛,還是人心在腐朽。
遠眺而去,一棟棟摩天大樓依舊閃爍的霓虹在天際线下晃來晃去,被周圍的低矮建築拱衛著,營造出曖昧的氛圍。在這個時間點上,絕大部分的燈光都已熄滅,仿佛激情了一夜之後,陷入沉睡的人們一般。菲德利亞站在附近唯一一棟還亮著燈光的樓里,隔著透明玻璃幕牆,雙手抱在胸前,面無表情的看著若隱若現的光斑逐漸靠近,終於殺出夜的黑幕,凸顯著它仿佛女人般的S型曲线,把造價不菲的昂貴車身送進了這與之身份不符的工業街區。
隨著一個漂亮的漂移,這輛高級轎車穩穩的停在了基地正門口。機翼式的車門如同天鵝的翅膀一般從兩側打開,緊接著下一秒,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就仿佛被擊中的棒球一般,從車里狠狠的被踢了出來,而讓人奇怪的是,即便是經受了如此沉重的一擊,這個女人依舊如同一灘爛肉一樣爬在地上一動不動。
怎麼是她!調大了目鏡的畫面,菲德利亞看著那具熟悉的肉體——兩顆碩大的仿佛被擠扁的了籃球的豪乳仿佛破布袋子一樣掛在胸前,一道道鮮紅的指痕和淤青觸目驚心,乳根上有兩圈明顯被緊緊捆綁過的勒痕,大概是由於勒的太狠並且時間過場,直到現在,她的雙乳依舊呈現出一種明顯過量充血後不自然的紫紅色。肉球的頂端,夸張到比女人手掌還大的乳暈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凸起肉粒,乳頭凸起不高,卻有著比硬幣還要大的直徑。
雙乳的下方,女人的小腹與苗條這個詞絕對相去甚遠,有著明顯的贅肉,並且微微隆起仿佛懷胎三月一樣,是個名副其實的水桶腰。如此臃腫的身材,卻依舊能顯出S型曲线,全靠那對豪乳和下身肥臀的襯托。繼續往下看去,這個女人下體濃密的毛發不僅雜亂的生長在股溝和陰唇附近,更是蔓延到了整個三角區,仿佛一條毛質的丁字褲,遮擋在女人的雙腿之間。
在她寬闊的胯骨上,長著兩顆西瓜大小的臀瓣,正隨著女人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只要她微微動一動身體,立刻就會掀起一陣陣仿佛隨時會爆開的肉浪。豐腴過渡的大腿維度並沒有比臀部差的太遠,雖然還算白皙,但依舊會給人一種只要狠狠捏一把就馬上會有脂肪流出的油膩感覺。
基地的辦公室中,一個棕色皮膚的中年男子正躺在座椅上端詳著手中的茶杯,褐色的西裝披在身上,紐扣被厚厚的肚皮撐開。他放下茶杯,推了推下墜的眼鏡,一臉愜意的接通電話,隨後表情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嗯,我知道了。”他隨手將茶杯放回桌面,從躺椅上翻下身來衝到門口。
基地大門外,赤裸的女子躺在雨中呼呼大睡,亞瑟冒著大雨,彎下腰將雙手伸進被稱為林夕的女子腋下,豐滿的身體被他背在身後,雖然腦袋頂著女人的脖頸,但她的雙腿還能垂到地面,女人竟是比亞瑟還高了一截。水滴打濕了厚厚的西裝,背著女子的身影腳步一瘸一拐,身後雪白的雙腿劃過兩道水痕,好一會才回到基地中。
女人巨大的乳房沉甸甸的壓在亞瑟的背部,柔軟的觸感透過濕透的布料傳來,抖動的乳房隨著他下樓的腳步時不時蹭到他的後耳,輕柔的觸感讓亞瑟不禁念叨著:“老婆原諒我啊…這都是工作需要…”再看腿間,已經悄悄支起一個小帳篷。
兩人來到一個明亮的房間中,牆邊的架子上擺滿了大量的醫療器械,一台無影燈垂在白色床鋪上方,這里是一間手術室。隨著砰一聲響動,女人雪白的身體被丟到床板上,壓得吱呀作響。
林夕攤開雙手躺著,高大的身體斜斜地攤在床上,一條腿跨在地面,長滿雜草的胯間隱約可見深色的陰戶,其中還緩緩流出透明液體,混入腿上的雨水中。掏出手機,擦掉沾上的雨水,亞瑟撥通了電話,眼睛還不老實地盯著林夕的胸部。巨大的乳房在女人躺平後向兩側攤開下垂,露出其中青紫的血管,白皙的腹部高高隆起,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隨著女人的到來降低幾分,亞瑟咽了口口水,第二次撥通了電話。
訓練室中傳出砰砰的巨響,身著單薄襯衫的菲德利婭正握緊拳頭擊打在沙袋上。她露出的胳膊覆蓋著一層黑色的光滑材質,小臂好像覆蓋著盔甲,關節處的縫隙透露出些許金屬色彩。拳頭運動的軌跡充滿了僵硬感,筆直的衝擊每一下都能讓一人高的沙袋上手臂粗的鏈條震得叮當作響。勻稱而飽滿的身體甩動著,隱約從襯衫下透出兩片乳暈的顏色。耳機中的呼聲響過兩遍,菲德利婭才一拳頂在沙袋上,哼了一聲接起電話。
“菲,過來一號手術室中幫我一把,林夕她…”
“該死,我知道了。”她狠狠一腳踹在沙袋上,結實的布套隱約傳來撕裂聲,菲德利婭拎著襯衣,這才走出訓練室。
站在手術室門口,菲德利婭板著臉看著手術室中躺著的女人一言不發,她的鞋底狠狠攆著地面,握緊的拳頭並不像面龐一樣冷靜。“菲,進來幫我操作探頭,有些髒東西等著我取出來。”披上白色手術服的亞瑟頭也不回扔來一副醫用手套,落到菲德利婭面前時被一把抓住。
“亞瑟!”菲德利婭一腳跺在地面,金屬地板發出嗡嗡轟鳴回蕩在走廊中:“這叛徒怎麼還會出現在這里!你忘了嗎,就在前兩天她這賤人還想要弄死你,”菲德利婭的臉上充滿了猙獰,吐出的氣流急促而滾燙:“就是因為她,現在隊友們全都那些混蛋抓走了,不知道現在會被做些什麼惡心的事情!你…你為什麼還打算救她?就因為這個死變態老女人發爛的騷穴嗎?”
亞瑟深吸一口氣,樓道中沉默了一會,他才緩緩開口:“她也許做了很多你不理解的事情,我也不能理解。但...菲,她...林夕對我們很重要,哪怕你當成是幫我也好,無論如何我得讓她活著。”
菲德利婭松開攥緊了的手套,一個指節一個指節慢慢套上,這才走進手術室中。拿起超聲波探頭打開開關,她冷冷地問道:“要看哪?”亞瑟抬起手將已經趴在金屬床上的女人豐滿的臀部打開:“你跟著我手的位置,掃描一下里面的異物。”菲德利婭手是伸過去了,臉卻撇在一旁,亞瑟嘆息一聲,拉著她的手往林夕的腹部靠。[uploadedimage:428279]
亞瑟的手掌毫無阻力地擠開林夕紅腫的肛肉插入後穴中,手掌剛剛進入一半便碰到了一堆緊緊塞在體內的硬塊。菲德利婭的把探頭往側腹上移了一下,黑白顯示屏的畫面逐漸變得清晰,通過橫截面顯示出來的體內,兩條堆滿了黑色異物的通道中間隔著一條極薄的肉體組織,甚至下方圓球狀的膀胱中也被細小的不規則物體塞滿,兩人對這樣的畫面都沒什麼驚訝的反應,亞瑟已經回頭取出一些工具。
一個尺寸巨大的陰道鏡被套在林夕的後穴,將通道撐開。對著顯示器,亞瑟先是用手指扣挖著連成一條的異物礦脈,玻璃珠,橡皮擦,被粘稠液體包圍的腫塊,一些細小的物體被摳出林夕的體外,落在地上的垃圾桶里。手指掏空過的部分腸壁並未回縮,亞瑟的手指壓著柔軟的直腸表面向內推,一些被壓在直腸壁上的硬塊也逐漸脫落下來,直到直腸中再無異物,亞瑟才抽出手掌將掌心的垃圾丟掉。
清理完直腸,下一步的進入卻不太順暢,幾塊巨大的物體擠在一起,幾乎看不到可供手指抓握的縫隙。亞瑟拿出內窺鏡,打著光看向女人的體內,一片深紅的腸道後,是一顆拳頭一般大的拉珠和一片圓形的假陽具底座,由於擠壓的壓力太大,假陽具甚至被擠成了橢圓,拉珠的拉環橫著卡在縫隙中,手指很難夠到,從縫隙中還不斷滲出粘稠的精液。
取出激光刀,亞瑟抬頭看向一臉不耐煩的菲德利婭:“菲,你手細,你來幫我把那塊拉珠切開來。”菲德利婭不情願的嘖了一聲,附身到女人腿間的大洞面前,其中混合液體的騷臭味鋪面而來,惡心得她一個趔趄向後退去。亞瑟看著一臉殺欲的菲德利婭,連忙說到: “算了算了還是我來吧。”
菲德利婭瞟了一眼,退回到B超儀器旁,亞瑟牽著线纜的手掌從林夕下體的大洞插入,一直深入到了手肘的位置。激光刀中探頭的畫面投映在他的眼鏡上,小臂將女人後穴中狹小的空間擠得滿滿當當,推拉的動作攪動著腸壁發出惡心的黏液氣泡聲。手臂轉動著角度也帶動著腸壁旋轉,粘稠的液體從小臂護服下方擠出,亞瑟試了好幾個角度,最後才將激光刀夾在指間,向前瞄准被擠壓變形的拉珠。
按下按鈕,一個亮斑閃過眼前的鏡片,劃過拉珠,從四周襲來的巨大壓力讓塑料拉珠側滑著向兩邊爆開。亞瑟的手又來回掃動幾下,直到裂口的深度足以插入手指,他才抽出手臂放下激光刀,淡淡的臭味從塑料手套上散發出來。
再次插入手臂,他的手指對准了拉珠的拉環向外摳出,拉珠被拽著松動了些許,隨後跟著小臂慢慢向外退。亞瑟的動作很慢,是怕傷著女人,但林夕的體內卻釋放出一股壓力,擠壓著拉珠飛快向外落去。稍微拉出一點,白濁的精液好像涌泉一樣從洞口噴流而出,填滿了手臂與後穴間的縫隙,將松弛收縮的直腸又撐的高高鼓起,隨後漫出後穴,順著腿間的縫隙流到床板上。
亞瑟搖了搖頭屏住呼吸,手臂拖拽著長長的拉珠拔出體外,六顆苹果般巨大的圓球與线條加起來大約半米長,拉珠咚的一聲掉落在垃圾桶中,最上方的珠子還露在外頭滴著液體。亞瑟又回過頭:“菲,麻煩你看看露出底座這一根是什麼形狀。”
菲操控著探頭移動在凹凸不平的腹部上沿著大致的輪廓慢慢移動,各種奇形怪狀的物體中,隱約一直出現一根巨大的圓柱體的身影,看起來似乎是一根長度夸張的光滑假陽具,這根巨物從女人的降結腸一直捅到了升結腸的中部位置,末端的龜頭歪斜著在右側腹頂出一個圓滾滾的凸起。
亞瑟艱難的將手指插入林夕體內假陽具底座和腸壁之間的縫隙,手指牢牢攥住底座,向外抽出。一開始似乎阻力不大,在大量精液的潤滑下,假陽具很順暢的抽出一截,動了十幾公分後,卻好像撞到什麼東西一半卡住,亞瑟的手從假陽具底座滑下,再想往外扯時假陽具卻一動不動。拽動假陽具時,林夕的肚皮也隨之起伏抖動著,再用力拔出的話可能會對林夕的身體造成更大的傷害,亞瑟只得將手臂抽出松垮的肛門。
菲德利婭的目光在女人身上來回掃視著。
“嗯?”她疑惑的目光停留在那腫脹的肛肉上。
這賤貨的肛門比起剛才塞滿物體的狀態好像更加松垮了,一開始亞瑟的手臂還能將後穴完全填滿,現在過去幾十分鍾,抽出手臂時已經多出了半個手臂的直徑,一層層堆疊在一起的褶皺接觸到空氣與精液,充血變得紅潤起來,從雨中拖回的冰冷身軀,現在已經開始全身發熱,難道這變態女人昏迷的時候還在發情?
亞瑟脫下了延伸至小臂的長條手套,轉過頭無奈的看向菲德利婭,她見狀只得無奈的嘆了口氣,慢吞吞的走到櫃子前換上一只長手套:“唉,”菲德利婭轉過頭來,正看見亞瑟臉上淡淡的笑容,她不滿的指著亞瑟的鼻子:“你可要欠我一個大人情!”說罷走到手術台前,纖細的手臂順暢無比,一下鑽進女人的菊穴之中。
菲德利婭剛剛握住假陽具滑膩的底座作勢要拉,拉瑟連忙按住她的肩膀:“等一下,菲,你的力氣太大,就這樣直接拽出可能會讓她受到重傷,待我看看是在哪卡住了你再動手。”
菲德利婭挺起上身甩掉手掌,亞瑟退回操作著儀器在在女人身體上掃過一圈,膨脹的肚皮上部,肋骨中間的位置,陰影顯示出有幾塊巨大的物體把假陽具鼓起的龜頭卡住,被頂至上方的腸壁被粗暴的擴張到數倍直徑,大小近乎一顆人頭。
亞瑟放下探頭,手掌按壓在林夕柔軟的肚皮上,感受著下方鼓起的異物,幾根手指捏住肚皮固定住造型古怪的異物,隨後示意菲德利婭動手。菲德利婭的手掌在輕微的機械聲後咔咔一下捏扁了假陽具棒身,套著一層擬真皮膚的機械手臂開始發力,隨著噗的一聲悶響,亞瑟感覺自己手中一顫,女人的腹部飛快收縮一塊,一根長約一米的黑色假陽具被緩緩抽出。
菲德利婭盯著沾滿體液的假陽具,低著頭沉默了一會,隨手放在一旁的金屬盤上。她剛想摘下手套,亞瑟嘿嘿一笑:“我的手哪有你的力氣大啊,要是光靠我一個人來弄,這堆東西到明天早上都清理不完,所以…那個…還是麻煩你…”
“煩死了你,“菲德利婭干淨的左手支撐著腰部,皺著眉抱怨了一句,隨後繼續用右手在林夕的後穴中翻檢。不一會的工夫,菲德利婭身旁的金屬盤子中就堆滿了大大小小的各種物件。疊成小山包的異物中,除去一半外形各異的假陽具,幾串較為纖細的拉珠,還有一大把的瓶蓋和兩支酒瓶。被泡軟的紙盒、牙刷、塑料包裝袋,你能在這小小的空間中看到一切生活垃圾,最絕的還是一把纏滿了血跡和粘膜的剪刀,怎麼沒一刀捅破這個惡心的肚皮呢!
很快,清理的深度就來到了女人的橫結腸,菲德利婭的手臂逐漸消失在下體的大洞中,手套的長度已經不夠用了,雖然沒什麼知覺,但翻動著爛泥一般的腸壁還是能讓她一陣惡心。原先用於撐開林夕後穴的內窺鏡已經松垮掉落,菲德利婭的肩膀都快要插入其中,她的臉距離沾滿精液四處亂竄的陰毛只有幾寸距離,鼻孔正對著拉聳的黑色陰唇和陰道外翻出的爛肉,濃厚的騷臭味直衝腦門,惡心得她閉上眼睛屏住呼吸。
“呼.....嘶”菲德利婭將腦袋撇到一旁,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豐滿的胸部上下起伏,沾滿粘稠液體的手套按在林夕臀部。後穴中的固體物總算清理完畢,空曠的腸道中一點點往外冒著精液。菲德利婭接過亞瑟遞來的止血噴霧,伸進寬敞的腸道中噴向被撕裂的腸壁,但奇怪的是,腸壁中的精液好像源源不斷,帶著些許血跡流出。
亞瑟取出一根帶氣囊的腸鏡堵住林夕松垮的肛門,隨後往腸子中充氣,在腸鏡狹小的畫面中,腸道中的褶皺被氣壓慢慢磨平,鼓起的腸壁露出許多還在滲血裂口,女人好不容易干癟下去的肚子又重新鼓了起來,一張俏臉還緊閉著雙眼紋絲不動。
菲德利婭站在一旁盯著顯示器中的畫面,雖然對林夕的能力有過初步了解,但眼前這怪異的景象還是令她無比驚訝:光滑的腸壁上好像清晨的露水一般結出一層又一層厚厚的白濁液體,順著腸壁向下流動匯成一條小河。腸道更深處的地方,還有一些暗色的半透明輪廓正在慢慢加深,那形狀看起來就是之前清理出的各種尺寸夸張的性玩具。
亞瑟又取出一根吸引器,軟管從氣囊的縫隙中插入林夕體內,往前一直捅到畫面中,吸引器轉著圈刮過腸壁將厚厚的精液清理干淨,隨後立刻噴出止血噴霧蓋住傷口,菲德利婭看著亞瑟一點一點深入,終於將整個大腸處理完畢。
亞瑟已經是滿頭大汗,走到一旁拿起水壺大口喝入,腸鏡的畫面中,精液還是不停的向外冒出,菲德利婭轉頭看向亞瑟:“如果她這樣一直......分泌,那這些藥豈不是白塗了嗎?”
亞瑟放下水壺走回:“其實那些…不完全是真正的精液,你看,流了這麼久,這個手術台上卻除了雨水什麼也沒有。菲德利婭一臉鄙夷的伸出手插入女人的後穴,手指在肛肉刮蹭一圈,雖說手的觸覺十分遲鈍,但手中疑似精液的液體除去擁有質量外,根本沒有一點粘稠的質感,反而像是精液般流淌的淀粉,稍微施加力量就會像燃盡的灰塵一般崩解消失。
“雖然這些液體不是問題,但這家伙還在做著奇怪的夢啊,好不容易清理完的傷口,要是再凝結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恐怕傷口又要被撐開了。“
亞瑟看著林夕,若有所思。”嘖…這能力真是麻煩!“菲德利婭看著睡得根死豬一樣的林夕,抱怨了一句。”她的能力,“亞瑟呼了口氣:”對我們非常有用,也許是有史以來最強的也說不定,而且…菲,你當年不也一樣嘛。“
菲德利婭扭過頭去,不願再談及過去的事情,她對這段記憶仍抱有沉重的痛苦,也因此她到現在仍然十分排斥性事。
亞瑟走到房間的角落中翻著儀器堆,隨後從中找出一個由金屬支架拼湊成的頭戴裝置,細細的金屬網格連接成片,上方用粗暴的工藝焊接上許多電子設備,整個裝置只能用粗制濫造來形容。亞瑟撫平林夕頭上濕透的亂發,隨後將將裝置戴到她的腦袋上:“沒想到這玩意還能派上用場啊。“電线連接到牆上,亞瑟按下開關,僵硬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像一灘死肉一般一動不動。
但看著熟悉的裝置,卻牽動起了菲德利婭的思緒——
破舊的旅館中,寒風從窗台襲來,破舊的暖氣片僅僅是牆上的擺設,冰冷的氣溫奪走了菲德利婭四肢的知覺。但身體內部,每一條肌肉中都好像有細小的蟲子在鑽洞一樣痛苦,她的身體被麻繩牢牢固定在床上,而年輕的亞瑟也是將這個裝置戴在她的頭上,漸漸地,痛苦慢慢消失,菲德利婭的臉上出現了平靜,隨後,感官也一同消失,沒有寒冷,沒有觸覺,甚至連悲傷和絕望也被撫平……
“好了!“亞瑟的話語一下將菲德利婭拉回現實,“嘿呀,我這手藝還真不賴啊!”菲德利婭轉過頭,看著亞瑟的表情有些復雜。“菲,來幫忙,子宮,膀胱…”他戳了戳女人仍舊鼓脹的肚皮:“還有胃里都得檢查一遍……”菲德利婭愣了一會,答道“哦”後緩緩拿起了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