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東方綠奴同人——綠之奴,與沉淪在欲海中的少女
定制東方綠奴同人——綠之奴,與沉淪在欲海中的少女
佐竹慶太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品學兼優,才貌雙全,至少街坊鄰里都稱贊這個有著挺拔身高與俊秀容貌的青年為“自家孩子的榜樣”
佐竹慶太正是經常出現在家長口中的別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他一直循規蹈矩,一直認真,努力,謹慎又謙遜地生活,為了不給遠在外地打工的父母丟臉,慶太一直努力地鞭策著,鼓勵著,督促著自己過上自律的生活。值得慶幸的是他的性格沒有因為缺少父母的陪伴而過度扭曲,也沒有因為沒有家庭的約束而變得放浪形骸,疏於功課,他一直是班級里的佼佼者,從小學開始就是,直到高中也一樣,他名列前茅,活潑開朗,善解人意,所以同班同學里私下稱呼他為完人,大概也並不是完全的夸張。
表面上的興趣愛好是打籃球,而背地里則有一個不願與他人公開的愛好是混跡於ACG的海洋中尋找真實的自我,也因此他獲得了一個和他擁有著相同熱愛與熱情的朋友——大山隆是他隔壁班的朋友,而他們之間的關系,大抵上算是佐竹慶太善良與私欲的結合體: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大山隆這個家伙完全擁有著與佐竹慶太相反的一切。
無論是因為過度的不自律而完全走型的臃腫身材也好,還是那極度恐懼與他人交流的性格也好,以至於在班級里吊車尾的成績也罷,他就像是慶太的反面,因為對於ACG的共同愛好讓他們相遇相識,慶太打開了大山隆的心扉,成為了大山隆難得的摯友,同時也享受著在大山隆身邊而形成的對比,享受著被大山隆襯托的感覺——雖然他本人沒有任何相關情緒的表露,但事實就是如此。
慶太對自己的人生沒有什麼長遠的規劃——如果說迄今為止的人生有什麼遺憾的話,那大概就是沒有女朋友陪在他的身邊,不過這件事情他也並不急,他習慣做好每一件眼前的事情,然後讓一切水到渠成,他希冀著過個平凡的人生,他本性不壞,甚至能用善良來形容,而這樣的善良也為他的人生帶來了極其巨大的改變,估計慶太做夢都想不到自己那按原定計劃平穩前進的人生會在這個高中剛剛畢業的假期變得如此充滿波瀾。
尤其是當他的臥室的半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擁有著人眼形狀的黑色空間的時候。
慶太呆滯地看著發生在他面前的事情:好端端的空間突然裂開了,從中走出的是一個過於綺麗的女子,無論是垂到腰際的金色卷發,精美到如同被造物主雕琢過一般的五官,還是那一襲華麗的洋裝,都讓這個有著豐腴身材的少女就仿佛是在這有些簡陋的房屋之中突然被呈上來的奇珍異寶一般讓人驚疑自己是否在夢中。
“少年,你好。”
少女以與她的外表看上去完全不相符的成熟口吻開口了,說是成熟程度仍顯不夠,用老態龍鍾來形容似乎更為合適,慶太從看到這位美少女的震驚中緩和過來的時候,又為這帶有仿佛穿越時光無數年的冷靜與穩定而驚愕,那感覺就仿佛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的發生能讓這位少女動容,她看上去年輕,但那氣質總能讓人想到無數游戲中坐在最終關卡王座上等待主人公的最終Boss。
“或許你未曾見過我,也未曾聽過我的聲音。”少女的眼中帶著玩味與戲謔:“我的名字是八雲紫喔。”
八雲紫.....慶太在心中記下了這個名字,心下感覺這個少女就像是游戲里經常會出現的魔法師一類的角色——這太超現實了,他這麼想著,然後注視著面前的少女:“為什麼來我家。”
“為了送你一份禮物。”八雲紫的神色雖然有玩味調戲的含義在內,可眼神卻一直是沒有波瀾的,就好像是在闡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實:“我觀察過你很久了哦,你是個不錯的孩子。”
說這話的時候,八雲紫的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慶太的臉:“你足夠正直也足夠善良,所以我會獎勵你,能理解嗎?”
“能....”慶太吞了一口口水,他到現在都沒法理解眼前的事情,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從突然有一個美少女撕破空間來到他的住所,到突如其來的說要給他獎勵,這一切都發生的過於突兀了,他想不到這其中的緣由所在,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是眼前的這位八雲紫,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帶著隱含的命令,雖然不帶任何威脅,但是總讓慶太感覺如果真的說出來違背她願望的話,下場就一定會很慘烈,於是他干脆地附和了八雲紫的話,而後者則像是早就預料到慶太不會反駁她一樣的,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這之後將一枚造型奇特的紙條放在了慶太的膝蓋上。
“它可以實現你的所有願望,小弟弟,這就是給你的獎品。”八雲紫說完這話之後對慶太展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我很期待它能改變你的人生到什麼程度哦。”
這話說完,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八雲紫轉身走進了那空間中的黑色裂隙之中,裂隙閉合如同人類閉上雙眼入眠一般,整個事件從發生到結束,連兩分鍾都不到,就好像慶太剛剛只是迷迷糊糊地收到了一份快遞一樣,慶太一臉茫然地看著八雲紫消失的地方,他揉了揉眼睛,然後眼前的光景產生了小幅度的變化——從他房間的窗戶變成了有著簡單吊燈的天花板,四肢發沉,窗外正值一場浩大的日落,殘陽的余燼正妄圖燒卻整個蒼穹,慶太意識到自己剛剛從一場睡眠中醒來,很多夢都會在醒來的一瞬間被遺忘得無影無蹤,可剛剛的夢卻無比的清晰,慶太記得每一個細節,那名自稱八雲紫的奇異少女的形象,手里的洋傘,包括紫色的瞳孔與熔金一般的發色都讓慶太感到念念不忘,他記得夢中八雲紫對他說了什麼話,但他也清楚地知道夢就是夢,在他安慰著自己只不過是動漫看得太多導致做了怪夢的時候,他在自己的被窩里找到了一張看上去玄妙無比的符紙。
材質不像是普通的紙,硬是要說的話,就好像是放在超市里會賣出天價的那種感覺,其上花紋繁復,讓人不禁將思緒游移到超自然的方向,八雲紫說“它可以實現所有願望”,所有的——
但,慶太並無甚麼急於實現的願望,也並沒有什麼必須做成不可的任務,甚至沒有什麼過大的壓力,他需要什麼呢?錢嗎?事實上他並不缺這個東西,那麼——
算了,就這麼放著吧。
這麼想著,慶太將這張符紙放在了一個他平時用來放一些小玩意的精致盒子里,然後就開始過普通的人生,他和隆一路就這麼互相扶持著,直到高中徹底畢業,慶太去讀了大學,而隆則在老家開了一家店,據說生意還不錯。
有了那張符紙之後,慶太確信著自己會在最為難的關頭使用這張符紙解決自己無法應對的困境,因此在生活上他更加地自信了起來,在那之後他的人生幾乎一直順風順水,那張符紙他一直沒有使用,就這樣陪伴了他十年有余,這十多年下來,慶太無數次都遇到困難的時候,都險些要使用這張符紙,但他最終都克制住了,究竟是因為自律還是因為貪婪他不知道,但最終他遇到的問題都被他自己想盡辦法化解,他因此成長也因此收獲,漫長的歲月中,只有一個問題他無論如何都無法解決。
這個問題就是性欲。
慶太擁有著英俊的面龐和高大的身材,他從不缺追求者,可他在談過一個女朋友,並享受過雲虞之歡之後,卻遺憾的發現這不是他想要的。
甜蜜的愛情固然讓人心情舒暢,但卻沒辦法觸及到他內心真正想要擁有的。
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關於愛情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麼具體的需求,直到有一天,在游玩一款色情游戲,並看到主人公的妻子當著主人公的面被其他人一臉享受的侵犯的時候,他就像是開悟了的大師一樣欣喜若狂的跳了起來:
“就是這個!我想要的就是這個!!”
他直面了自己內心的邪惡,在獨處的時候,他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與快樂,他胯下的肉棒膨脹到了哪怕是在和前女友歡愛的時候都沒能達到的一個程度,他狂熱地看著電腦屏幕中主人公的妻子在其他男人的胯下滿面媚態,嬌喘連連的樣子,幻想著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幻想著自己妻子原本屬於自己的身體被其他男人強硬的征服,然後在其他男人強悍的性能力下徹底屈服沉淪的樣子——
但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是羞於開口的吧。沒有哪個女孩子會到這種程度吧,不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將自己的身體放縱給丈夫之外的男子吧,那種長相既符合他審美的,又肯迎合他性癖的家伙說到底怎麼可能存在呢?
慶太一邊這麼想著,一邊對著電腦屏幕連續自慰了三次有余。
這之後,這件事情幾乎成了他內心揮之不去的陰雲,他變得縱欲,他每天晚上都會找相關題材的游戲或者影視作品用來發泄自己內心的欲望,可欲望的消弭只是暫時的,等到那短暫的欲望滿足感消退之後,他面對的是無盡的,無盡的空虛。
他沒有辦法消解這種空虛,於是只得在一次又一次精液的噴薄中不斷地黯然神傷,他被自己的性癖折磨,一直折磨到有些神經衰弱,他這樣的家伙非常容易和自己過不去,非常容易和自己較勁,他會詰問一切他可以詰問的東西,會問“為什麼我是這個樣子的?”卻又逃不過欲望的把控。
最終他想起了那枚符紙。
使用這枚符紙的過程非常非常非常掙扎,他原本可以用這枚符紙做更有意義的事情,比如返老還童,比如進行一次改變人類世界進程的發明,比如換一次至愛親朋的健康,他掙扎了一周有余,最終在一次酒後將那枚符紙握在手中,哭泣著喊出了“希望有兩個能夠執行我任何命令的女孩子來到我身邊”這一願望。
他說過這句話之後,半空中那張眼型的門扉又一次兀自地張開,符紙飄飄忽忽地從慶太的手中脫離,飛到了門扉的附近,然後被一只纖巧的小手輕輕地捻在手中,門扉很快關閉,慶太聽到半空中傳來了一聲輕笑,不知是欣慰還是嘲笑,他醉的厲害,和同事的應酬讓本不能喝酒的他攝入了過量的酒精,他醉倒了,許下願望之後就醉倒了——
醉酒後的世界是天旋地轉的糟糕世界,慶太分明地看到自己眼前的一切都在搖晃,朦朧中有絢爛的光芒在他床榻的旁側來回閃爍,這讓慶太甚至被弄醒了幾次,但醉得過於厲害的慶太最終沒有起床查看情況,只當是街上有飛車黨在飆車,他翻了個身繼續睡下,等到天光大亮,他在暈眩中醒來,迷迷糊糊的想起床喝水,這時他驚異地注視到了一個事實。
他的房間里又一次增添了訪客。
訪客,兩個,都是女孩子。
慶太嚇得瞬間酒醒了一半,他一屁股坐回床上,定睛看去,這兩個訪客正以極其端莊優雅的姿態坐在他房間的兩把椅子上——在左側椅子上坐著的是一位留著公主切長發的少女,她的著裝也讓人想到公主,用簡單的形容去描述的話大概就是一絲不苟罷,少女的五官精致到如同瓷娃娃一般,雙唇淡薄,皮膚白皙,美眸帶笑鳳眼含春:她的上身是紫色的襯衫,衣領和袖口有白色的荷葉邊作為點綴,胸前則用白色的絲質蝴蝶結增添了調皮的感覺,下身則是長裙,紅色的,看上去讓人聯想起黯淡了的血,其上繡著繁復的圖案,裙擺一直蓋住了腳踝,只露出穿著木屐與白襪的雙腳。
“醒了呢。”
公主切的女孩子淡淡地講了一句。
而坐在右側的那個少女看上去目光似乎更加冷淡一些,如果說左邊的少女是端莊秀麗的大和撫子,那麼右邊的這位少女看上去就好像是獨自開在某處的花,她有著一雙晶瑩的眸子,可似乎看不出什麼情緒的起伏,她有著金色的短發,發梢微微有些卷曲,頭頂戴著紅色的發箍,連衣裙的上半身是無袖的設計,搭配了有些單薄的披肩,露出雪白的胳膊怎麼看怎麼讓人浮想聯翩,雙腳套著的褐色皮靴護住了一部分小腿,從靴筒延伸出的黑色高丹尼爾系數的過膝襪把雙腿勾勒得又細又長又筆直。
“醒了呢。”
金發的女孩子也附和了一句。
“你們是誰?”慶太的腦子嗡嗡亂響:“我的酒還沒醒嗎?我仍然在夢里嗎?”
慶太呆滯地從左看到右,就這麼看著兩個少女——如果這是夢的話他真希望自己不醒來,即使拋棄性欲的存在,單純從審美的角度去審視兩位少女,他們也能直接擊穿所有慶太關於美的認知。
首先是公主切的少女開口了。
“你可以叫吾輝夜。”公主切的少女將纖細的手掌按在了胸口:“如果你希冀著知曉吾的全名,吾的全名是蓬萊山輝夜。”
輝夜如此說完後,旁邊的少女也用淡雅的口吻向慶太做了自我介紹:“叫我愛麗絲就好,我是愛麗絲.·瑪格特洛依德。”
“我叫佐竹慶太。”慶太還有些暈乎乎的,愛麗絲和輝夜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兩個少女都不高,但是逆著從窗外射進來的陽光看去,她們兩個的身影也頗具壓迫力,她們盯著慶太,然後齊聲說道。
“跨越時間,空間,乃至次元的阻礙,我們來實現你的願望。”
“我的...願望?”慶太心里晃了晃神,突然就想起昨天自己在酩酊之中對著符紙許下的願望。
無條件執行他所有命令的少女....就是她們嗎?
慶太在心中暗自揣度著,他有點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把這枚符紙用在更有意義的事情上,但是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後悔已經沒有用了罷,慶太打量著面前這兩個人兒,他一直在避免著和這二位美人產生過多的眼神接觸,甚至不怎麼敢直視這兩位美少女,他生怕自己的目光一旦聚焦到輝夜與愛麗絲身上就再也無法移開了,從他的審美來看,他無比地喜歡這二位姑娘,而越是喜歡,心中那潛伏著的惡魔就越是叫囂,心中那一直在壓抑的欲望就越來越瘋狂。
“是的,你的願望,人類呵,此時就請盡管說出你那渺小的欲望,哪怕再肮髒再不堪,我們也會實現的。”愛麗絲一板一眼地說著,輕輕地拉起了自己衣服的側邊,她的衣服是無袖的設計,所以在這樣的動作下能夠輕易地看到她那白嫩的側乳,陽光的照耀下少女顯得更具備危險的魅力,此時的這一動作就好像是在對慶太發出邀請。
“我可以任意命令你們嗎?”慶太這麼說著,將手輕輕地放在了輝夜的纖細腰肢上,觸手處的柔軟讓他心里一驚,這具肉體的細膩與柔軟勝過他觸碰過的任何一個女孩,而輝夜在被觸碰的時候,沒有閃躲也沒有逃避,只是用溫和的眼光看向了慶太:“如果你需要我們兩個陪你走完那須臾的人生,我們也是不會拒絕的。”
“現在,人類。”愛麗絲雖說仍舊保持著冷漠的表情,但臉頰卻微微地發紅了,她抓住了慶太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出於好奇,慶太在愛麗絲的胸部上輕輕地揉捏了一下,而愛麗絲那冰冷的表情幾乎就在這一瞬間融化了,她那如同瓷娃娃一般的臉上立刻染上了紅暈與情欲,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一聲飽含媚意的呻吟立刻從少女的口中流瀉了出來。
“哼嗯...”
這個聲音幾乎讓慶太的欲望膨脹到了頂點,可是慶太的欲望又是與其他人不同的,換做普通的男孩子的話,一定早就已經和這兩個少女纏綿在一起了吧,可是此時此刻的慶太卻完全沒有想要染指她們的意思,反而是另外的欲望在他的心中無限的膨脹,在已知兩位少女會完全聽從他所有命令的情況下——這可能是實現他願望,將他內心深處的黑暗化為現實的絕佳機會,也是唯一可能的機會。
要這麼做嗎。
慶太在心中揣摩著,掙扎著,眼前這兩個少女是那麼的美麗,而他也完全看得出,在那清純的面龐下藏著的內核事實上可能和外表展示出來的事物完全相反,若是能夠在床上與她們好好地親熱,那一定是極度幸福的體驗,可是越是想到這一份幸福和這份本該屬於他的舒適體驗被其他人掠奪走,越是想到其他人搶在他前面品嘗這些神明賜給他的少女,他就越是興奮到扭曲,只是幻想一下這個場景,他就勃起了,他硬到了一個極限,觸碰到美少女身體的刺激和願望即將成真的刺激都讓他頭暈目眩——
慶太將被放在愛麗絲胸部上的手拿了下來。
“我不會碰你們的。”
這一瞬間愛麗絲和輝夜臉上露出的表情很難說不是震驚。
“我其實......”慶太猶猶豫豫的,終於將自己多年以來一直深埋在內心的性癖全部吐露給了這兩個初次見面的少女。
他也親眼看著兩位少女的表情從疑惑轉為驚訝,最後變成釋然,雖然其中還是夾雜著一絲不適,但那份帶有寬容意味的表情還是鼓勵了慶太,讓他將自己看到什麼樣的場面會興奮,將自己最喜愛的點,包括對女性身體的哪些部位最為感興趣全盤托出。
“沒想到吾等要侍奉的主人大人,居然會有著這樣的癖好呢。”輝夜溫和的笑了笑:“真是一個奇怪到有些無可救藥的人呢。”
“是啊......”慶太也無奈的笑了:“這就是我的願望了。”
“無妨。”輝夜點了點頭:“即使是有著這樣變態嗜好的慶太大人,我們也會完全滿足您的要求。我們會做的,我們會為您完美地營造出新婚燕爾的氣氛,然後再讓這一切都被您的摯友全部奪走。”
一旁沉默良久的愛麗絲也難得開口,輕輕地對慶太說:“雖然是有些惡心的玩法,不過也在可以執行的范疇中呢,說起來...是不是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應該叫你——”
說罷,兩位少女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然後異口同聲地對慶太說:
“親,愛,的?”
那之後慶太的生活幾乎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的生活從此之後便不再是孤單一個人,愛麗絲與輝夜在不遺余力的建立著屬於她們三個人的親密關系,早上起床,輝夜會負責早飯,愛麗絲會奉上早安的吻,她們會一起去電影院,一起去逛街,一起選漂亮的禮服,一起逛游樂場,慶太很難相信這兩位少女會用這麼大的熱情和愛意去對待他,他們一起看海邊的朝陽升起,牽著手在海上釣魚,輝夜和愛麗絲會為他加油鼓勁,不想出門的時候,他們會一起縮在沙發上看電視,或者在慶太的房間里,手扶著膝蓋饒有興味地看他打那些她們之前從來沒接觸過的游戲,慶太也樂得在自己的社交網站上分享自己和這兩位美少女“愛人”的親密日常。
他們手牽著手走過下著大雪的城市,看城市從灰變白,他們躺在野外數星星,她們會傾聽慶太關於工作的抱怨,會手忙腳亂的對付那些廚具,在把精致的小臉弄得髒兮兮之後三個人會對視著開懷大笑,還一起去手工店做了陶瓷的小工藝品,上面寫下了愛麗絲,輝夜與慶太的名字,用一顆歪歪扭扭的桃心圈在一起,他們在摩天輪上許下永遠互相陪伴的約定,就好像所有人都忘記了慶太本來的目的一樣——
一切都在這樣甜蜜美好的氛圍中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慶太與兩位美少女越來越相熟,越來越了解彼此,情侶之間的事情,他們除了媾和之外幾乎全部都做了,感情就這麼一直升溫,升溫,然後終於有一天,慶太邀請了一直以來只是在網上經常聯系的老朋友:大山隆造訪了慶太的家。
大山隆這段時間過的非常平淡,甚至來說相比慶太的甜蜜浪漫,隆過得近乎淒苦,性格決定了他注定不會有什麼伴侶,所以他也一直是一個人經營著他的雜貨店,過著不上不下的生活,這會兒大山隆大約是終於下定決心要看看自己曾經的好朋友,於是便踏上了來到慶太所在城市的新干线列車。
等大山隆與輝夜她們兩人相見的時候,雙方都嚇了一大跳。
輝夜和愛麗絲大概從未見過氣質如此頹唐的男人,他的眼眶深陷,身體發胖,雖說高大,但在體重的襯托下顯得就像是一座不規則的肉山,常年的熬夜讓他黑了眼圈,下垂了眼尾,眼神中仿佛放射著粗暴和不耐煩的光芒,衣著邋遢,似乎就是怎麼舒服怎麼來的穿衣風格——這讓見慣了慶太的兩位少女都有些皺眉。
而大山隆此刻則徹底的呆住了,他的理智幾乎被熔毀了,就像是平靜的湖面突然被一塊巨石以極快的速度砸中,他的胸口在震蕩,心跳都因此停跳了一拍,他從未見過如此漂亮清純的女孩子,無論是有著黑色齊腰長發的和風少女,還是有著金色短發的冷面女孩兒,在他這短暫的人生里哪怕只遇到其中一位,那大概都是前世修的福氣,而今天卻見到了兩位——
“親愛的,這是你的朋友嗎?”愛麗絲用掩藏著熱情的平靜輕輕拽了一下慶太的衣角,慶太爽朗的笑了笑,擁抱了大山隆,而隆本人則因此而感到了木然和錯愕:這個美少女叫慶太“親愛的”
天啊天啊,佐竹慶太,你才是後宮番里的天選之子吧!
就在大山隆為此而感到心里酸溜溜的時候,另一個和風少女則返回了廚房,在慶太將隆接待到客廳的沙發上時,和風少女恭恭敬敬地以跪姿為大山隆與慶太奉上了茶水,並輕輕地在慶太耳邊說“我去做飯啦,親愛的,有想吃的東西要和輝夜說哦。”
叫輝夜的少女說完話,甚至在慶太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之後,少女紅著臉,向大山隆輕輕鞠了一躬之後快步離開了客廳。
大山隆深吸了一口氣——他無數次在心中提醒自己“這都是慶太應得的,慶太優秀得多,理當得到這些眷顧。”可是內心的嫉妒就像是不受控制的核反應堆一樣不斷不斷地膨脹,直到他的表情都因此變得僵硬,慶太才神秘兮兮地從口袋里拿出了兩個盒子,打開之後,大山隆看到其中擺放著的,是外形精美華麗的鑽戒:
“老朋友,今天你來得可太是時候啦,我們三個,今天要訂婚啦!”慶太說這句話的時候,很難掩飾心中的喜悅,眉飛色舞。
噗。
大山隆在心里崩潰似的噴了一口,再轉過頭看著那兩個少女,心里五味雜陳:看上去這麼純潔的美少女,一定被慶太壓在胯下肏干過無數次了吧,她們這麼漂亮的人兒,哪怕是被干得翻白眼,也一定非常誘人吧,天啊,為什麼那個人不是我....
“恭喜啊。”隆生硬地擠出了一個友好的笑意。
“所以啊,今天你就住在我們家,反正房間肯定夠,你也幫我做個見證,到時候幫我錄一下求婚的畫面,以後我好當做素材來用,行嗎好兄弟。”
“啊,哈哈,當然可以,求之不得呢。”大山隆也只得繼續尷尬地回應,他實在是嫉妒得難以忍受,兒時的摯友如此春風得意馬蹄疾,而他卻近乎一無所有,他無可挽回的酸了,他甚至想現在就離開這里——
接下來的氣氛幾乎就一直在這樣的心緒中度過,慶太拿出了一本相冊,介紹著他們三個一起游玩過的地方,分享著獨屬於他們三個的美好回憶,大山隆看著這些照片,看著照片中的兩位少女,發自內心地感受到她們獨一無二的清純,就真的像是從漫畫中走出來的完美女孩兒一樣,勾起了大山隆曾經嚷嚷著要娶某個動漫人物當老婆時候的那份興奮激動,輝夜和愛麗絲,每一個舉動中都透出優雅端莊,就包括在有限的時間里,幾次短暫的交流中,隆也能體會得到這兩位少女的舉止極為得體,再搭配上那仿佛天使一般的容顏,簡直讓這位肥仔快要噴出鼻血了。
他必須時時刻刻在心里默背以前學過的古文才能避免勃起得太激烈引發尷尬,就在這樣的忍耐中,終於到了晚飯的時間。
慶太將一個小型攝影機放在了隆的手中,然後在輝夜與愛麗絲擺上飯菜之後打開了錄制鍵。
那之後的場景看上去幸福到讓隆都有些動容,當慶太單膝跪地,向兩位少女展示出她的戒指時,兩位少女紛紛露出了驚喜到幾乎落淚的表情。
“我願意!”
“我願意。”
兩位少女不假思索地答應了慶太的求婚請求,然後他們三個激動地抱在一起,大山隆將這一切都記錄了下來,心中不由得感到更加地羨慕了,一瓶瓶價值不菲的酒被倒在了杯子里,簡單的求婚儀式過後,四個人坐在了家庭餐桌上,開始享用起今晚的飯食來。
隆和慶太坐在兩位美少女的對側,慶太的精神似乎異常的亢奮,相當有元氣的樣子,他不停地給隆倒酒,自己也大口大口的喝酒,然後講述著和隆在學生時代遇到的那些趣事,隆雖然眼睛一直在不由自主地瞟向這兩位美少女的一顰一笑,可也為那些兒時的趣事而感動,他們就這麼聊著,慶太似乎相當不勝酒力,只喝了一杯,他的眼神看上去就有些迷離,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腦子搖搖晃晃的,就好像隨時會倒下去一樣,而即使是這樣,慶太還是不停地向自己的杯子里倒酒。
隆本想勸慶太不要再喝了,他甚至馬上就要開口了。他想要將慶太的杯子按下去,告訴他今晚的時間完全可以一起玩玩游戲,看看動漫,聊聊新出的游戲或者漫畫的劇情,他還不想因為慶太醉酒而讓這個晚上接下來的時間變得沉寂又無聊。
就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一份柔軟輕輕地搭在了隆的膝蓋上。
隆驚訝地抬起了頭,再看此時的輝夜,臉上依舊掛著剛剛應和慶太語言時的那份恬靜的笑,可這份帶著一點粗糙的柔軟卻如此鮮明,隆穿的是短褲,所以對於這份觸碰的感覺無比鮮明,他心中似乎猜測到了是什麼東西搭在了他的腿上,那事物柔軟,溫暖,擁有著流暢無比的曲线,嬌小玲瓏,他終於忍不住,在確認慶太沒有將目光轉向他這邊之後,他低頭看去,看到了一只白生生的絲襪美足。
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輝夜的美足就像是一只在炎炎夏日里救人於酷暑之中的冰棍般的可口誘人,即使被絲料包裹著,即使那對兒絲襪的透明度很低,少女那完美的腳型也不可阻擋地凸顯了出來,那是一只無比美麗的腳,就好像是劃破氣流與雲層穿行的鳥兒一樣順暢,從纖細的小腿到曲线順滑柔和的腳踝,再到這仿佛被造物主雕琢過的腳掌和腳趾,每一處都撩撥著大山隆情欲的極限,五根腳趾有些生澀害羞地蜷縮了兩下,仿佛是正在和大山隆打招呼,而大山隆的肉棒也在近距離看到輝夜的美腳之後瞬間膨脹到了極限。
他迄今為止的人生中都未曾觸碰過妙齡少女的肢體,更不用提這麼美麗的佳人最漂亮的小腳了,他本就一直在控制,一直在壓抑,到現在為止他終於控制不住了,他的理智就像是一輛逐漸失控的列車,他逐漸開始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舉止,雖然古語有雲“朋友妻不可欺”,但此時此刻的他已經完全被欲望衝垮了,本該阻止這只腳的左手非但沒有將輝夜的美足推開,反而籠在了輝夜曼妙的腳趾之上。
而這個時候,愛麗絲甚至還在給慶太倒酒,整個餐桌的氣氛依舊恩愛和睦,大山隆估摸著慶太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未婚妻的小腳正主動伸到他朋友的膝蓋上任憑玩弄吧,想到這里大山隆不由得更加興奮,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的幾分。。
“哼嗯...”大山隆注意著輝夜的一舉一動,恐怕只有他能聽見輝夜在被抓住小腳時發出的一聲嬌吟,慶太的摯友此時就這麼把玩著輝夜的小腳,從騷弄柔軟的腳掌開始,到輕輕捏動玲瓏的腳趾,再到用指腹按壓輝夜的跖骨,少女這白絲小腳的每一處都如此的誘人,輝夜穿的是白色的過膝襪,摸上去手感簡直好到讓大山隆暈厥,他的手開始帶著淫猥的意味向上摸索,先環住輝夜的腳踝,丈量了一下少女腳踝的纖細,又用手輕輕地捏輝夜的小腿肌肉,感覺依舊是柔軟到讓人不敢過分的用力,再抬頭看輝夜,少女的表情已然被羞赧點染得通紅,她不停地撫弄鬢間的黑發,就好像是在掩飾害羞,她怯生生地時而看著慶太,時而偷瞄隆,可愛的五根腳趾就隨著大山隆的動作有節奏的蜷縮又張開,這場景實在是太可愛了,大山隆不由得流下了一絲口水,意識到自己失態的他一邊擦拭著嘴角的口水,一邊聽到自己的身側傳來了“咚”的一聲,轉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摯友佐竹慶太已經將頭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喂?慶太。”大山隆輕輕地推了一下慶太,慶太沒有任何回應,大山隆心中澎湃的賊心已然無法控制,他又重重地在慶太的背後打了一下,讓慶太的後背發出沉重的“咚”的一聲,而慶太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這讓大山隆整個人都興奮到快要炸開了。
此時此刻這位輝夜小姐的舉措無疑是在勾引他,無疑是在暗示他與她一並享受魚水之歡,就當他為這件事情而欣喜若狂,構思著一會兒該在哪里進行這苟且之事的時候,另一只小腳又搭了上來。
再低頭看去,是一只與輝夜的腳同樣漂亮的黑絲美足,此刻正搭在隆的另一條腿上,而此刻的愛麗絲也用笑眯眯的眼盯著大山隆,這讓隆的心髒飛跳了起來,他幾乎不知道要怎麼面對這樣的喜悅了——
難道這兩個少女都對我有意思嗎??
興奮到極限的隆根本沒有去想“為什麼”的余裕,他的理智已經瓦解掉了,他的肉棒膨脹到幾乎要撐破褲子了,他就這麼看著兩位絕世美少女各自抬起一只腳,看著黑絲和白絲給他帶來交替著的視覺衝擊,感受著那份綿軟在自己腿上游弋的感覺,他再也無法遏制自己背叛兄弟的衝動,用手牽著愛麗絲的腳踝,將愛麗絲的小腳輕輕地牽引到了自己的襠部,那不斷鼓脹著的肉棒邊緣。
愛麗絲那柔軟的足底此時已然踩在了隆的肉棒之上,腳底接觸到的肉棒是如此的堅硬,隔著褲子也能感覺得到,就仿佛在這根肉槍面前不存在任何的阻礙一樣,澎湃的熱力也伴隨著肉棒的一顰一動而傳遞到愛麗絲的腳上,幾乎讓愛麗絲產生了一種會被燙傷的錯覺,雖然表情依舊像是以前一樣古井無波,可臉上的紅暈分明地出賣了她:她完全知道自己的腳丫接觸到的是什麼,但即使如此,愛麗絲的小腳也沒有任何的掙扎,反而更加主動地去用腳趾描繪那根陰莖的外形與輪廓,在這樣的挑逗下,大山隆興奮得眉開眼笑,他看著眼前的兩位少女,然後輕輕地,將自己的短褲脫了下來,那根堅硬如鐵的肉棒於是便在失去了短褲與內褲的約束之後彈了出來, 活像一頭怒龍,向著面前的兩位少女耀武揚威。
在感受到大山隆露出了肉棒之後,兩位少女——蓬萊山輝夜與愛麗絲·瑪格特羅依德,都輕輕地舔了一下嘴唇——在降臨此世之時所在靈魂的內核中便存續著的淫媚,終於在此時此刻得到了完全的釋放,更遑論佐竹慶太的命令,兩位少女敏銳地聞到了大山隆因為忍耐的太久而從肉棒處釋放出的雄性臭味,她們對視了一眼,同時鑽到了桌下——
此時此刻的佐竹慶太事實上根本沒有醉,他酒量好的很,現在的他只是微微地有些醉意,但為了能讓這兩位“准妻子”能夠完成他的計劃,他假裝睡著,並以絕對的興奮目睹了眼前的一切,他興奮到快要爆炸,他簡直無法忍受,現在就想掏出自己的肉棒好好地擼一管,但他最終還是忍耐住了,他趴在桌子邊上偷瞄著桌下的一切:大山隆一臉痴笑地坐在椅子上,褲子已然脫了一半,那根肉棒驕傲地挺立在桌下,其長度讓慶太都吃了一驚,轉念又想到兩位絕美的少女會在這根巨大的肉棒下露出什麼樣的痴態,他已經興奮到快要瘋了,此時此刻房間里的四位,雖然在做著與常規的倫理價值觀相悖的事情,可出乎意料的,似乎每一個人都為此而樂在其中的享受。
輝夜與愛麗絲跪趴在隆的腳邊,她們用爬行的姿勢一路來到了肉棒的左右兩邊,大山隆用絕對的期待看著眼前的人兒究竟會做些什麼,他玩過太多的色情游戲,他已經大概猜到兩位絕美的少女會做些什麼了,事情也不出他的所料,愛麗絲與輝夜,這兩位美少女一個謙遜優雅,一個平靜寡言,代表著完全不同的兩種風味,此時卻同時向著大山隆的肉棒伸出了手,就像是去摘禁果的亞當與夏娃一般,那兩只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同一時刻撫上了大山隆的肉棒,這讓大山隆的肉棒欣喜若狂的跳動了兩下,不同於自己那粗糙的肉掌,少女的小手纖細柔軟,但掩藏在細膩皮膚下的掌骨卻是堅硬的,能夠帶來絕佳的體驗,更不需要提此時此刻大山隆在心里層面上受到的刺激,那一進房間就讓他魂牽夢繞念念不忘的少女此時此刻居然正握著他那肮髒的肉棒!
這麼漂亮的姑娘!看上去那麼純潔的姑娘!此時居然握住了他的大雞巴!
隆近乎癲狂了,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下去,撫摸愛麗絲與輝夜的腦袋與臉頰,少女皮膚的柔軟細膩只需要輕輕一觸碰便能在心中帶來火星撞地球一般的巨大震撼,他幾乎立刻就愛上了揉搓兩位少女小臉的感覺,時而扯一扯輝夜的小臉,時而捏一捏愛麗絲的下巴,這都讓大山隆感到至福,而少女們也似乎有點不滿大山隆將她們當成寵物一樣的亂摸,於是你一言我一語地對大山隆說道:
“這樣不滿足的話,”愛麗絲一邊揉搓著大山隆的龜頭與尿道口一邊說道。
“我們要加大力度了哦。”輝夜則一邊小幅度地擼動著大山隆的肉竿一邊伸出了舌頭。
兩位少女,舔向了大山隆的肉棒。
小巧的丁香撲向大山隆的堅硬,柔軟的舌尖觸碰大山隆的筆直,其柔軟與濕滑讓大山隆近乎窒息,他已經快要癲狂了,他感受著兩位絕美的少女為自己進行口交的侍奉,此時的兩位少女跪在自己雙腳之前,因為桌子的高度而無法完全立起上半身,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們依舊像是爭搶食物一樣的向前傾著身子,舔著大山隆的肉棒,兩張俏臉時不時地會碰在一起,那正是雙倍的美好與快樂,大山隆越是這麼想越是興奮,兩位少女似乎完全知曉男性的肉棒究竟應該如何滿足,她們清楚刺激肉棒的哪里會讓男性舒服到全身顫抖,於是乎這兩位美少女,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地侍奉,兩位少女好像為了爭奪龜頭的擁有權一樣用臉頰擠來擠去,最終是輝夜爭奪到了龜頭的所有權,她張開了那張誘人的檀口,半閉上了雙眼,將龜頭輕輕地納入了口中。
而愛麗絲則不甘寂寞地用舌頭舔弄起了大山隆的肉莖,兩位少女就這樣一上一下地侍奉著大山隆,大山隆只覺得如登天巔,敏感的龜頭被輝夜的小嘴不停地刺激著,不知道輝夜從哪里學到了這麼精湛的舌技,少女的舌頭簡直就像是一條靈蛇,不停地左扭右扭,從不同的角度刺激著大山隆龜頭的尿道口與冠狀溝,因為姿勢以及還有愛麗絲在的原因,少女只能含住龜頭部分,但即使如此,少女也絲毫沒有吝惜自己的口水,口水幾乎淹沒了大山隆的龜頭,給予了那敏感的粗大絕佳的潤滑,溫軟的口腔隨著少女的收縮而以口腔壁為大山隆帶來更加絕妙的體驗,尤其是兩個少女時不時地對視,又時不時地讓視线越過桌子注視大山隆的臉時,簡直讓大山隆的心都快醉了——
那兩對兒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就好像會說話,就好像藏著萬語千言,少女們就這麼一邊為他口交一邊用無聲的語言與大山隆交流,一旁的愛麗絲則賣力地舔舐著大山隆肉棒下側的那根筋,她的舌頭比較用力,每次都會用舌尖抵得肉棒的筋輕輕移動一下,這樣的刺激終究是讓大山隆再也忍不住了,大山隆對著桌子下面輕輕地念了一句:
“我要射了。”
於是兩位少女都同時將肉棒放開,然後兩位少女並排跪在肉棒的前頭,閉上眼睛張開嘴巴,雙手籠在嘴巴的面前,就像是要接住精液一樣,這樣的場景讓大山隆實在受不住精神上的刺激,一股澎湃的精液直接噴了出去,射在了二位少女的臉上,嘴里和手上。
而這樣的場景——本應該是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少女,本應該可以和自己托付終身的少女,此刻賣力侍奉著初次見面的自己的友人,用享用美餐的表情舔舐著自己臉上和掌中的精液,這簡直讓他快要流下淚來了,與愛麗絲和輝夜共處的,過去的那些點點滴滴與眼前的景致交織在一起,奏響了直接擊穿他性癖的絕唱,但他知道,事情還會發生的更讓他滿足,他會在今天直接升入屬於他的天堂,於是他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
大山隆看著眼下的景致——兩位少女的臉上和嘴里掛滿了精液,她們各自清理著自己手掌,指縫中連成一灘的精液糊糊被她們用吮指的方式收入口中,然後她們注視著彼此,立刻就開始舔舐彼此的臉頰,這場景簡直淫靡至極,兩位擁有著恬靜臉龐的少女,眯著眼睛紅著臉,用粉嫩的舌尖將對方臉上垂掛著的肮髒白濁液納入口中的場景直接讓大山隆的上端和下端都起了反應——他的鼻血直接噴了出來,而他那剛剛射過精液而軟下去的肉棒,又開始了劇烈的充血勃起。
兩位少女清理好了自己的臉頰,回到了座位,而慶太也在這個時候發出了一段朦朦朧朧的“嗯嗯”聲,示意自己恢復了些意識。於是大山隆立刻麻利的提上了褲子,兩位少女也裝作正在用餐聊天的樣子——至於究竟是裝給誰看的,那就是一個耐人尋味的問題了。
等他們讓一切都恢復常態之後,慶太才悠悠然地從桌子上假裝掙扎地爬起來,他看上去搖搖晃晃,迷迷糊糊,用手撐著桌子起身的時候他還假裝跌了幾步,不得不說他擁有成為演員的潛力,只見他好像完全不在乎其他人似的,搖晃著,打著嗝,對輝夜與愛麗絲說:“好好照顧...大山...我要...睡了...”這麼說著,一邊像是個攀登者一樣爬上了通往二樓他房間的樓梯。
沒人管他,愛麗絲和輝夜自然而然是將注意力放在了大山隆身上,而大山隆也是一樣,他在心里答復道:“你的老婆們正在好好地招待我呢!”然後目送佐竹慶太的背影艱難地消失在樓梯的盡頭,然後他站了起來,急不可耐地走到了兩位坐著的絕世美少女的中間,像是鐵哥們一樣將胳膊搭在她們的肩膀上,只是手卻不老實地襲向了愛麗絲與輝夜那並不算大的胸部。
“我們正式開始吧。”
愛麗絲和輝夜都輕輕地抬起頭看向了大山隆,而大山隆的那兩只肥厚有力的大手則能夠完全將兩位少女那飽滿的乳房掌握在手中,當敏感的胸部被異性的大手籠罩住的時候,輝夜與愛麗絲都發出了一聲讓人臉紅心跳的嚶嚀,此刻兩位少女那娟秀清麗的容顏已然被酡紅填滿,仿佛已然為酒精所麻醉,大山隆摟著兩個少女,感受她們胸部的柔軟,精神上的滿足正在逐漸轉向貪婪,既然已經被她們用嘴巴侍奉過,那也就自然而然地更加想要對她們做出更加過分出格的事情,他的腦子里已經把性之外的所有的事物都拋卻了,這個容貌有些丑陋的胖男人左看看,右看看,在輝夜和愛麗絲的俏臉上端詳了許久,兩位少女的面頰,哪怕是離著如此近的距離也找不到一絲瑕疵,這讓大山隆直接將肥厚的嘴唇貼在了愛麗絲的唇上——
“唔....啾....唔唔...”
被突然吻上的愛麗絲剛開始還嚇了一跳,但隨後便開始主動地迎合大山隆的動作,那柔軟的舌頭已然主動纏上了大山隆的舌頭,就好像是在品嘗甜品一樣的舔舐著大山隆的唇齒喉舌,唾液在這樣的過程中交換,愛麗絲的小嘴帶有香甜的味道,她應該非常注重身體上每一個細節的清潔,就連口腔中也是干淨到帶有特異芳香的,大山隆就這麼獲得了人生中的第一個吻,對於他來說,初吻就是和這樣清純可人的美少女進行簡直是一件幸福到極點的事情,他很生疏,但是嘴巴還是下意識的用力吸吮,就好像想要將愛麗絲的香津全都吞到口中一樣,而揉捏輝夜胸部而讓輝夜發出的呻吟,以及愛麗絲在獻吻時的急促呼吸與嬌喘都讓大山隆經受著過於強烈的刺激,他的心髒這輩子沒有跳得這麼快過,高速跳動的心髒麻痹了他的大腦,讓他根本無法思考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他只是投身於享樂之中,享受著兩位美少女帶來的極致的快樂。
良久唇分,大山隆的腦袋因為長時間的親吻而有些暈眩,不過他毫不在意,他將兩位少女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自從愛麗絲和輝夜來到家里後,慶太特意換了一張超級豪華的大號沙發,好讓三個人能夠用自己喜歡的姿勢在上面躺著看電視以享受“小情侶”之間的快樂和幸福,而此時此刻這張沙發卻成了慶太的摯友對慶太那曾經朝夕相守的未婚妻肆意淫樂玩弄的平台。
已經被兩位少女口交侍奉過的大山隆自然已經毫不避諱,他知道慶太直到明天早上可能都不會醒來,於是他直接將下半身全部脫光,露出了已經硬到發痛的巨大肉棒。
“喔....”見到大山隆完全釋放的肉棒讓輝夜發出了一聲低低的驚呼,兩位少女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各自解開了自己上半身的束腰,然後一個一個地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扣子。
這個過程中,還是處男的大山隆就像是個小學生一樣垂著手看著兩位少女逐漸露出她們的玉體,少女們的身體美麗到即使只是將上衣的扣子解開,只露出一小片的潔白肉體,也給大山隆帶來了巨大的衝擊力,兩位少女的身體曲线平滑流暢,看不出一絲贅余,可又不會因為過瘦而在坐著的時候堆積出一層層在腹部的多余皮肉,無論以什麼姿態坐立,整個身體都保持著完美的順滑平坦,羊脂白玉一般的肉體找不出任何瑕疵,傷疤和喑啞的色斑,完美的軀體刺激著大山隆挺著巨大的肉棒直接撲了上去——
“嗯呀....”
首先被撲倒的是輝夜,少女的粉色上衣解開之後露出的白色文胸,內里包裹著的是剛剛跨過B罩杯門檻的酥胸,大山隆急不可耐地解除了這一層阻礙,他推開了輝夜的文胸,然後那張嘴巴就覆在了輝夜那粉嫩嫩的乳頭之上,大山隆沒有想到少女的乳頭居然有著如此完美純潔的顏色,他以為慶太早就將這對兒乳頭揉搓吸吮到發黑,這讓他感到驚喜,嘴唇只要輕輕地壓在少女的酥胸上就會讓那柔軟的乳肉陷下去,而又能在這樣的過程中體會到少女乳房的極致彈性,大山隆的舌頭開始了行動,不僅是吸吮少女的乳頭,舌尖也像是裝了馬達一樣飛快地掃過輝夜的乳尖——
“呼嗯....等...嗚嗯嗯嗯...”輝夜則在敏感點被刺激的情況下發出了讓人面紅耳赤的呻吟聲,那小小的身體在忍耐刺激的同時不停地扭動著,而此時大山隆身後的愛麗絲也沒有閒著,在大山隆正賣力玩弄輝夜的乳頭時,愛麗絲也解開了自己的胸罩,露出了比輝夜稍微大上一點的胸部,然後跪在了輝夜和隆的面前,於是隆也將自己空出來的另一只手攀在了愛麗絲的胸部上,感受到的是更進一步的飽滿,這一切都那麼的妙不可言,大山隆在心里無數次地感謝上天的恩賜,在吸吮夠了少女們的胸部後,大山隆坐起了身子,看著乳房被自己的口水弄得一塌糊塗的少女們,提出了他的第一個要求。
“請兩位用腳幫我服務吧。”
他這麼說著,挺了挺胯下的肉棒。
兩位少女則分別坐在大山隆的左右側,輝夜伸出了那對兒白絲美足,在剛剛要接觸到肉棒的時候被大山隆擒住了腳踝,然後在輝夜疑惑的目光中,大山隆將那對兒小腳送到了自己的嘴邊,像是品嘗舔磚的牛羊一樣賣力地用舌頭在少女的腳上留下唾液的痕跡。
瘙癢的感覺讓輝夜不停地皺眉,她的臉早就紅透了,小腳也因為腳心被舔到而不停地摳緊再放松,瘙癢和舌頭的濕滑讓輝夜發出了一聲輕笑,而另一邊的愛麗絲則靈巧地用那兩只小腳擒住了大山隆的那根巨大的肉棒,絲足侍奉肉棒讓大山隆喜不自勝,那兩只形狀和大小都無比完美的兩只黑絲腳,前腳掌努力地籠住大山隆的龜頭,腳掌與腳跟與大山隆的肉棒熨帖得嚴絲合縫,為大山隆帶來與手完全不同的刺激,大山隆本就對少女的足部情有獨鍾,此時被愛麗絲用腳侍奉更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的肉棒已經膨脹到了極限,象征快感的前列腺液隨著愛麗絲雙腳的上下擼動而從尿道口星星點點的涌出,而愛麗絲則依舊帶著那古井無波的平淡表情,用手撐著上半身,側坐在沙發上為大山隆進行著足交,與此同時,大山隆也貪戀著輝夜那白絲小腳的味道——那只小腳沒有任何的異味,甚至還伴隨著沐浴露與少女體香混合的奇妙味道,更不需提入口那絕美的口感了,大山隆將少女的整個腳尖都放在了口中,強忍著用力啃咬少女腳趾的衝動,用牙齒與舌頭仔細地感受著少女的美足。
“隆先生...真是一個變態呢...”輝夜的聲音帶著一點顫抖,但也沒有過多的反抗,她的腳被大山隆拽起,長裙自然也就隨著重力下垂,露出的那兩條勻稱的白絲長腿連帶著飽滿的小屁股全都盡收大山隆的眼底,他的一只手抓住輝夜右腳的腳踝,另一只手伸向了輝夜的下體——輝夜這會兒的屁股幾乎要貼到大山隆的身上了——輝夜的小屁股近在眼前,而察覺到大山隆將手伸向她的屁股時,少女的腰還自覺地向隆的方向又挺了挺。
於是那只手自然而然地貼在了輝夜的屁股上,並開始用力地揉搓,他的手很大,不僅包裹住了輝夜的一瓣蜜臀,手指的尖端還觸碰到了少女最寶貴的隱私部位。
“咿!”隱私部位被觸碰的感覺對於輝夜來說是一個電流般的刺激,少女的腰立刻就弓了起來,但這也恰好迎合了大山隆的玩弄,手中那棉花糖一般的觸感讓隆歡喜得要命,更加讓隆興奮的是,他指尖所觸碰到的,從中間分裂開的柔軟部位,此刻已經濕潤得通透,不需要仔細地感受,就能摸到少女興奮的證明,甚至當大山隆將手指抬起來的時候,指腹能夠牽扯出一道道透明粘稠的淫絲。
而另一邊的大山隆也終於忍耐不住一直被愛麗絲足交帶來的刺激,他的四肢劇烈地麻了一下,然後精液便大股大股地噴涌而出,全部潑灑在了愛麗絲那黑絲小腳上,白濁的精液與愛麗絲的黑絲小腳一並交織出的淫靡畫面讓大山隆更受刺激,他放下了輝夜的腳,撲到愛麗絲身上,雙手扶著愛麗絲的膝蓋一路向上,撫過愛麗絲香軟纖細的大腿,一路摸到了最深處,而愛麗絲也配合地分開了雙腿,迎接著這位“丈夫摯友”的探索。
少女的黑色蕾絲三角褲完美地結合了青春與嫵媚,當長裙被掀開的一瞬間,淫靡的氣味瞬間撲進了大山隆的鼻腔,大山隆雖說沒有和女人交媾過,但是這個味道卻仍然讓他明白了:甚至不用去觸摸也知道這位少女的身體已經進入了絕佳的狀態。
“你們都這麼淫蕩的嗎?”大山隆笑著壓住了愛麗絲的下半身,一邊用手指好奇地勾勒愛麗絲陰唇的形狀一邊問道:“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人,居然會濕成這樣?”
“呼嗯....哈啊....嗯....難道...呼...難道你不喜歡嗎...”愛麗絲被大山隆的手指刺激得呵氣如蘭,說話開始被快感釋放的刺激一次次地打斷,但即使如此,語言上愛麗絲也保持了自己的風格——雖說下體的愛液已經隔著內褲源源不斷地涌出,可表情卻依舊絲毫不放蕩,雖說動作一直在努力地迎合猥瑣的玩弄者,但語言上依舊清醒且理智,這讓大山隆突然想到了一個名詞。
“你們就是那種清純的痴女吧,呵呵。表面上看上去那麼高冷,內里卻藏著這麼淫亂的靈魂呢。”
他說完,又讓輝夜來到他的身邊,他要同時在這兩位少女身上實驗他在無數電影和動畫以及游戲中學習到的手法,讓這兩個少女露出最淫蕩的表情,於是他剝開了一直守護著少女秘處的內褲,也因此得見愛麗絲那光潔到沒有一絲毛發的稚嫩陰戶,仿佛初生嬰兒一般的白皙,其中夾雜著可愛的粉嫩——這和大山隆在無數網站上看到的,以清純處女自居的視頻女主角的下體簡直天差地別。
“為什麼顏色會這麼好?”大山隆一邊端詳著少女陰戶處的每一個細節一邊嘖嘖稱奇。
“呵呵,妾身與愛麗絲都是完璧之身哦。”一旁這麼說著的輝夜用手努力地提起了下擺過長的裙子,甚至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用嘴巴叼住了裙角,這才讓自己素淨的白色內褲完全展露在隆的視野之中,而隆也為此感到了巨大的驚訝:“意思是你們都還是處女嗎?”
“是的呢。”愛麗絲也提起了自己的裙角:“因為慶太先生...很無能嘛。”
“這麼漂亮的女人都不去享受,慶太一定是性無能。”大山隆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了,他知道此刻自己眼前的小穴,沒有被慶太肮髒的男根沾染過,純潔可口,甚至聞不到任何酸澀難聞的味道,這讓大山隆甚至產生了食欲,他伸出了舌頭去探索在陰戶上方的那個小小的肉豆,一次一次舌尖的舔舐讓陰蒂逐漸變硬,而愛麗絲的聲音也因此變得越來越尖銳高亢——
“嗚...哈啊啊啊...那里...很舒服...呼嗯嗯....繼續....”
而這個時候也自然不能冷落可愛的輝夜,大山隆的手整個掌握住了輝夜那肥嫩的陰阜,首先是將比較窄的食指插入了陰唇之中,那強大的阻力讓大山隆立刻就明白了兩位少女沒有撒謊,至少那份緊致是絕無僅有的,手指連突破陰唇的封鎖都要略施小力,至於進入真正的陰道就更為艱澀了,那陰道口的直徑恐怕只能勉強容納一根鉛筆的進出,手指的推移即使有泛濫的愛液幫助也相當艱難,隆心下驚喜的同時,在性方面他卻難得的沒有失去理智,大約這就是天生為做愛而生的男人,他雖然心中急不可耐,但沒有急於在現在提槍上馬,他腦子里很清醒,要做足疏通的工作才能讓這場交媾變得更享受,女方若是更為舒暢的話,整個過程也會更為順利:即使這兩位少女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都是絕對的痴女,但處女在面對第一次的時候一定是會感覺到痛苦的,這是必然的,所以疏通的工作是重中之重。
明明是沒有實戰經驗的處男,理論知識卻掌握的非常全面,這就是大山隆。
他的手指開始在輝夜的下體輕輕地移動,他能夠感受到阻礙的存在,那一方薄薄的,窄窄的但是頗具彈力的結締組織,正是少女純潔的象征,大山隆小心地抽送著自己的手指,保證不會傷及這層珍貴,但舌頭的動作卻粗野暴力得多,畢竟舌頭更多地在愛麗絲的外圍活動,所以給予更多的刺激是正確的,他的舌頭就像是正在大快朵頤的食蟻獸,翻來覆去地用舌尖描繪著那粉嫩光滑的陰唇的輪廓,也不忘鑽入愛麗絲的下體給予更進一步的刺激,膣內的肉相較於陰阜的肉要更為稚嫩,所以雖說施加刺激的工具都是略顯粗糙但質地柔軟的舌頭,但刺激外緣與刺激內部的感受完全不同——
“嗚嗯嗯嗯呀...手指...挖出水聲了....嗚啊啊啊...好...好奇怪...但是好舒服嗚....”
一時間房間里的嬌喘聲響成了一片,少女們都在大山隆那雖說粗糙但行之有效的刺激下不停地扭動,站著的輝夜那纖細的四肢都在不停地顫抖,看上去就好像馬上要站不住了一樣,手指的抽送開始變得輕松,每一次手指的拔出也會帶出更多的愛液,大山隆心下清楚時機已然成熟,於是在不斷賣力地舔舐愛麗絲的下體的同時,亦不忘記為輝夜加碼——第二根手指突破了阻礙,一並送入了輝夜的膣口。
“嗚——哈啊啊啊啊...有...有點痛....呼...呼哈...”
輝夜雖如此說著,但亦未曾躲開大山隆的手指,這意味著相較於疼痛,輝夜感受到的更多的是舒適,而在這樣的疼痛被適應之後,更進一步的刺激便開始席卷輝夜的身體,一次次地抽送讓輝夜的身體開始痙攣,而愛麗絲那早已勃起的陰蒂在無數次經受大山隆舌頭的刺激時,也很快就登上了性愛的巔峰。
兩位少女幾乎同時達到了性的高潮,她們的眼睛閉緊,身體顫抖,大山隆的手指和舌頭能夠同時感受到更多的愛液隨著她們身體顫抖著繃直而涌出——
“嗚啊啊啊啊啊啊!!!去了噢噢噢噢噢噢!!”
就在兩位少女享受著對她們來說完全陌生的男人帶來的性高潮的同時,房子的二樓,佐竹慶太的房間里,事實上根本沒醉的慶太正看著一樓房間高清監視器里呈現出的畫面,看著他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在他好朋友的玩弄下嬌喘著達到高潮的場景,他回憶著他們曾經在一起的時光,回憶著漫天星海下他們抱在一起,回憶著摩天輪上共同看地平线吞沒夕陽,往昔的幸福記憶伴隨著巨大的興奮衝擊著慶太的大腦,慶太一邊將這些場景錄制保存,一邊瘋狂的手淫,他的綠帽癖此時此刻受到了極大的滿足,精液隨著他手部的動作噴涌而出,噴射在他們共同制作的,有他們三個人名字的陶罐上。
“哈嗚...哈啊...哈...哈啊....”高潮過後,輝夜喘著粗氣坐在了地上,愛麗絲躺在沙發上,身體時不時地會顫抖一下,可愛的小穴也會因此收縮,這一幕讓大山隆終於壓抑不住內心奔騰的欲火了,他按住了愛麗絲的小腹,巨大的肉棒此時已經准備完全,此刻龜頭已然頂在了嬌嫩的花唇之上——
“等...等一下。”就在大山隆馬上就要開始發力插入的時候,愛麗絲和輝夜同時用手抵住了大山隆那肥厚的腹部。這讓大山隆的心里突然緊張了起來——這都箭在弦上了,不會突然不做了吧!
“等,等我們一下...”輝夜和愛麗絲撐著沙發站了起來,腳步有些發軟,不過還是顫顫巍巍地走上了二樓。
正在房間里清理陶罐的慶太突然看到了兩位少女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倒是愛麗絲率先開口了:
“看得舒服嗎?慶太?”
沒有給慶太回嘴的機會,輝夜也開口了:
“我們來取那些東西。”少女一邊說著,那已經被扒開內褲的下體,一邊垂出淫靡的愛液絲线垂到地板,等輝夜離開原地的時候,慶太分明地看到了愛麗絲和輝夜站立過的地板上,出現了一片片愛液構成的小水灘。
在沙發上一臉茫然的大山隆感覺自己的肉棒都快要軟下去了,他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位少女就走到了樓上,他開始擔心:該不會是去聯系慶太了吧?難道這是一場設計好的騙局嗎?他要被警察抓起來了嗎?千萬種擔心讓大山隆想要當場逃跑,而正當他下定決心准備提上褲子離開慶太的家的時候,二樓到一樓的樓梯發出了咚咚的響聲。
有人下樓了,大山隆的動作僵住了,他看向樓梯的方向,看到的是兩道纖細的身影:愛麗絲和輝夜邁著有些虛浮的步伐走了下來,每走一步,愛液都會滴落在木質的梯級之上,就在隆奇怪著二位少女要做什麼的時候,兩位少女在隆的面前解開了裙子,脫下了上衣,露出在剛才的前戲中已經被卸下所有防御的赤裸肉體——
不加服裝掩飾的身體展示出了屬於少女肉體的本源之美,從頭到腳都凸顯出珠圓玉潤之美,雙腿筆直修長,胸型翹挺渾圓,頸子纖長,俏臉帶著嫣紅色澤,兩位少女在脫下自己的衣服之後,將各自手中抱著的,其中一件衣服展開。
只聽得劃拉一聲——少女們手中白色的華麗布料鋪展開來。
在大山隆驚愕目光的注視下,蓬萊山輝夜鋪展開了一套白色的和服,大山隆老家有一個大家族,當時那個家族的婚禮大山隆還有幸參加過,那一天新娘穿得就是這樣特殊的和服,打褂、褂下、振袖,每一個組件的存在都在無聲地訴說著神聖與莊嚴,這套和服有一個學名——白無垢,是日本重大婚禮場合中才會穿著的華服。
輝夜的白無垢有些特別:她這件衣服的內襯是紅色的,與外表的白色相襯托更增添了莊嚴的貴氣,這樣的華麗服裝讓嬌小可愛的少女更添了幾分沉穩的華麗,但可愛的氣息卻未曾因此有任何衰減,大和撫子模樣的少女因為這件白無垢的存在而更加讓人垂涎欲滴,即使不施粉黛,少女的俏臉也在這個時刻顯現得更加動人——尤其是在佩戴上配套的白棉帽之後,整個少女的臉被寬大帽檐的陰影遮住,增添了猶抱琵琶半遮面之美。
而一旁的愛麗絲也完全不遑多讓,她所換上的衣服是西式的婚紗,一襲白色的連衣裙點綴上蕾絲制的花邊,修飾出了少女纖細完美的身材,與少女的金色短發相得益彰,裙擺上擺掛的流蘇墜飾更是增添了這件婚紗的華麗,少女如同花朵綻放,愛麗絲·瑪格特羅依德此時正是一朵名副其實的凜然之花。
“漂亮嗎?”
在隆呆滯的目光中,兩位少女手腳麻利地換號了各自的婚服,然後她們將手攤開,最大程度地展示自己的身體,兩位少女分別展示出了屬於東方與西方的獨特魅力,輝夜邁著細碎的步伐走近了大山隆,輕聲說道:“這件衣服,本來要留到我們的婚禮的哦——”
這讓大山隆再也按捺不住了,大山隆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熔毀,再也沒有任何回頭的余地了,他粗暴地抓住了蓬萊山輝夜,在後者的一聲驚叫中將輝夜仰躺著按在了沙發上,他手忙腳亂地將輝夜那件白無垢的下擺掀開,露出輝夜的兩條白絲美腿——與白無垢相搭配的白色絲襪沒有什麼花紋,就這麼展示著原始的美麗,在被壓倒的那個瞬間,輝夜的表情中幾乎滿溢著期待,仍是處女的輝夜做出了與她的狀態完全不符的行為——她的纖手伸到了自己的胯下,食指與中指分開了自己的陰唇,為大山隆打開了通向她身體最深處的入口,並用帶著急切訴求的語氣對隆說道:
“快插進來——”
大山隆自然是無法忍耐,他那根肉棒足足有十八厘米,這會兒已經完全堅硬到了限界,龜頭破開了陰唇的阻礙,開始在少女的體內一寸一寸的挺進。
“嗚嗯...進...來了....”輝夜的呻吟聲是那麼的悅耳,此刻聲音的主人正在鼓勵著大山隆繼續深入她的身體:
“呼...不要憐惜我...請插入吧...請把我的處女小穴狠狠地貫穿吧...請狠狠地蹂躪輝夜吧——”
大山隆聽過這番話便再也無法壓抑想要一槍到底的欲望,巨大的肉棒猛然發力,忍耐著膣穴帶來的極致的舒爽和壓迫感,忍耐著輝夜小穴的收縮,忍耐著輝夜那閉眼感受著的表情和嬌喘的聲音帶來的想要馬上射精的欲望,毅然決然地突破了陰道口的阻礙,然後,尿道口率先與那層薄膜接觸——
“真是怪事啊,明明你的未婚夫就在樓上睡著,你卻要把處女獻給第一次見面的我。”大山隆用手撐著輝夜的兩條纖腿,看著輝夜的陰道口被撐開到極限的樣子,穩了穩心神,醞釀著奪取這位少女純潔的一擊。
“因....因為輝夜是...非常想要肉棒的...淫亂女....輝夜....輝夜是——嗚嗚嗚嗚嗚!!!”
還沒等輝夜將話說完,大山隆的肉棒就狠狠地鑽破了那層肉膜,直接插入到了少女身體的最深處,本來還停留在空氣中的肉棒整個全部被屬於輝夜的溫暖和緊致所包圍,濕潤的愛液伴隨著血液一起浸透了大山隆的肉棒,在這個瞬間,大山隆才真正的觸及天堂——
穿破處女膜的征服感和輝夜小穴的緊致以及吸吮感讓這個可憐的處男幾乎要繳械了,更不需提輝夜在忍耐這必經的疼痛而蹙眉扭動身體的樣子,帶有痛苦意味的輕哼聲從輝夜咬緊的牙關中擠出,聽上去讓人更想狠下心來欺負這個纖弱的少女,梳成公主切的滿頭黑發隨著輝夜的動作而變得凌亂,兩粒晶瑩的淚珠,從少女緊閉的雙眼中擠出,滑落到白棉帽之上。
“蓬萊山輝夜小姐。”大山隆湊到了輝夜的耳邊輕輕地開口:“恭喜你破處了。”
這話說完,大山隆開始了他的動作。
“嗚!嗚啊啊!嗯!插進來了....全部插進來了嗚嗚!!”輝夜發出了帶有痛苦意味的喊叫,可若是說這是完全的疼痛又有些夸張,那其中到底蘊含著多少快樂的情緒大山隆不知道,他知道的是此刻這位少女一定沒有抗拒的意思,反而是在盡力地放松自己的身體好讓他能夠更順暢的插入,但即使如此,處女的膣穴也有著超乎尋常的緊致,甚至這位少女的小穴比尋常的處女要緊致得多,所以抽送起來肯定是有相當的難度的,大山隆能夠感受得到,肉幫每前進一寸或者想要退出一寸都會受到相當大的阻力,輝夜的小穴就仿佛是一個活物一樣咬合著大山隆的肉棒,膣肉為龜頭與肉莖都帶去了熨帖和按摩的感受,讓大山隆每動一下都要深呼吸一次以免直接繳械。
“哈啊...哈啊....輝夜...”一旁的愛麗絲在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開始變得無法控制自己,她的手不自覺地掀開了自己的裙子,然後用手不停地愛撫自己的陰蒂,原本就未曾干涸的愛液此時又一次洶涌了起來,愛麗絲此時就坐在輝夜的頭頂不遠處,而輝夜此時就像是不忍讓愛麗絲一人自慰一樣,伸出被插得不斷顫抖的小手摸向了愛麗絲的小穴口,並以熟練的手法將纖細的手指送進了愛麗絲的小穴。
“嗯——!!”
愛麗絲發出了一聲呻吟,敏感處被輝夜刺激的感覺讓她立刻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而輝夜此時已經沒有余力再讓自己的手指抽插愛麗絲的小穴,她能夠感覺到痛苦的感覺在麻痹,她適應得非常快,幾乎只用了幾分鍾就忍過了破處的痛苦,愛液無休止的分泌,讓大山隆的抽插更加順暢,大山隆能感覺到自己抽插速度的提升,愛液正在幫助她和他更好地享受這場背德的性愛,他開始快速地抽插,將輝夜的整個下半身都抬起來,自己則站在沙發的前端,居高臨下地用打樁機的手法抽插著輝夜那愛液橫流的小穴——
“嗚!啊啊啊!!!哈嗯!這個....嗚噢噢噢好舒服...好舒服呀啊啊啊啊——”
“明明是處女卻這麼快就適應了我的大肉棒呢,輝夜很有做婊子的潛質唷!”大山隆這麼興奮地吼叫著,發覺自己好像已經無法克制射精的欲望了,他對輝夜呼喚了一聲:“我要射了!”後,輝夜則在快感中發出了一聲疑問:“欸...這就...好...好吧,請射在輝夜的里面!!”
“就算你不這麼說我也會這麼做的。”大山隆被輝夜的這句抱怨搞得有些傷面子,於是在最終衝刺的階段瘋狂地用力,他不再說話,甚至連呼吸也屏住了,與之相對的是抽插的速度變得飛快,以至於輝夜發出了近乎慘叫一般的哀婉媚叫,從股間掏出的與愛液相伴的破瓜之血滴落在輝夜的白無垢之上,仿佛一朵盛開的梅花。
然後在大山隆的一聲狂亂的吼叫中,在慶太目不轉睛的注視下,隆射出了他的精液——
“呀啊啊啊啊啊!!”熾熱的精液在輝夜的小穴中噴涌而出,對於輝夜而言這場性愛放大了她身體的所有感覺,那根肉棒像是一根燒紅的鐵棍,如今噴出的液體更是能夠被比作滾燙的熔岩,將輝夜燙得渾身一抖,輝夜的身體在精液的澆灌下霎時間登上了高潮,哀鳴聲不絕於耳,大山隆的精液量極大,幾乎第一發就將輝夜的小穴射了個江河滿載,等到隆將肉棒拔出了時候,大股大股的精液在輝夜小穴的蠕動下流出體外,而大山隆看著自己胯下那剛剛被奪走處女卻嬌喘連連的少女——她的股間還殘留著血的痕跡,但已然被精液所掩蓋,這場景讓大山隆的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於是那根堅硬的巨棒又一次挺立了起來——這也側面說明了這個男人的性能力究竟有多麼恐怖,他是一個性欲的怪獸,甚至不知曉何為停止,當輝夜因為高潮而陷入短暫失神的時候,大山隆已經鎖定好了愛麗絲作為下一個目標。此時此刻正在因為自慰和輝夜手指的玩弄而沉醉的愛麗絲突然被隆將雙手撥開並按在沙發上,正在滿心飢渴難耐的時候,大山隆的肉棒已經對准了她的小穴。
扶著肉棒的大山隆看著愛麗絲那已然不再如剛剛那般冷靜的面頰,性欲依舊在熊熊燃燒,他有自信這一次能比上一次更加持久,畢竟已經經受過輝夜那般緊致小穴的考驗了,陰唇與龜頭的親吻讓大山隆感到了柔軟的舒適,於是他不停地扶著肉棒,讓龜頭沿著愛麗絲陰唇的縫隙上下滑動,每一次觸碰到陰蒂的時候,愛麗絲都會發出一聲嚶嚀。
掀起裙子的愛麗絲露出了婚紗之下的純白過膝襪,過膝襪上有著肅穆神聖的十字架花紋,與現在這個淫靡的場景完全不相配,但至少將愛麗絲的雙腿勾勒得絕美無比,大山隆的肉棒越是滑動,越能感覺到從少女穴內溢出的愛液在增多,隆估計著時機也該成熟了,於是輕輕地動了動腰,調整好了肉棒的位置,巨大的肉棒伴著剛剛在輝夜小穴里內射的精液,伴著輝夜的愛液,愛麗絲的愛液甚至輝夜的處女血,一並塞進了愛麗絲的小穴內。
“嗚!!”
被猛然塞入肉棒的愛麗絲發出了一聲猝不及防的驚叫,她的下體還沒被隆用手指疏通過,自然要比輝夜更加緊致,大山隆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沒有因此動搖,而愛麗絲的身體卻像是吃痛一般小幅度地扭動了起來,雖然不是要逃跑的意思,可還是給隆的插入帶來了相當大的阻礙。
“喂,愛麗絲——”
還未等大山隆說完話,一旁的輝夜便已經從隆的身後手腳並用地爬了過來,她一邊爬行,下體一邊溢出精液與血液的混合物,她每動一次就會呻吟一聲,就好像肉棒還塞在她體內一樣,這會兒的輝夜一把按住了愛麗絲的手,身體則壓在了愛麗絲的胸口上,然後隆聽到愛麗絲的聲音發生了變化——
“嘶——哈啊啊....嗚!!嗚嗚嗚!咕...啾...”
輝夜背對著大山隆,擋住了愛麗絲,但隆知道,此時這兩位美少女正吻在一起。
愛麗絲很快就不再亂動了,而隆的插入也變得更加堅決穩定了起來,勉強地擠開陰道口後,隆將拇指放在了愛麗絲的陰蒂上不斷揉搓,幫助愛麗絲用快感衝淡即將到來的痛苦,感受著澆灌到肉棒之上的黏液越來越多後,隆用手抓著愛麗絲的膝蓋,下肢狠狠地向前一挺,貫穿了愛麗絲的處女膜後,將肉棒整根插入到了愛麗絲的身體里。
“嗚嗚嗚嗚嗚!!!嗚咕——”即使和輝夜接吻著的愛麗絲也不免因為吃痛而發出一聲憋悶著的呻吟,聽到這個略顯淒厲的聲音隆立刻停下了動作,讓肉棒在愛麗絲的身體里停駐好讓金發的少女能夠適應肉棒在體內橫行的感覺,而雙手也時不時地給予愛麗絲刺激,不僅是揉捏著陰蒂的左手,甚至右手也悄悄地插進了愛麗絲的肛門中,給予輕微且感觸不同的刺激。
而這個時候的輝夜也像是按捺不住似的動了起來,她整個人跪趴在了愛麗絲的身體上方,小小的蜜桃臀這會兒正對著大山隆,那剛剛被大力肏干過的肉穴此時依舊緊閉,就好像隆從來沒有插過里面一樣,只有偶爾從中擠出的精液能夠說明這位少女在剛剛被內射過。
“來嘛,也照顧我一下嘛。”輝夜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搖晃著那小小的屁股,她有意向大山隆展示她淫蕩的一面,陰唇微微翕張著,就好像正在呼吸的魚鰓。
而隆自然也不會放過這送到嘴邊的美肉,雖然里面蘊藏著的是自己的精液,但隆倒是不覺得惡心,欲望壓制了一切,讓他伸出了舌頭,像是之前對付愛麗絲一樣對付輝夜的小穴。
“咿咿咿咿——”輝夜發出了一聲驚叫,身體亦是顫抖了起來,但這段時間里她依舊不忘記和愛麗絲交流:
“他的肉棒很大吧!”
“哈啊...哈...好大...手指....嗚...他的手指...好厲害...”愛麗絲一邊說著一邊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小小的身軀又開始不安分地扭動了起來,她的婚紗是低胸的款式,在沒有穿胸罩的情況下能夠看到乳頭已經挺立了起來,鮮血滴滴答答地順著肉竿落下,染紅了婚紗的裙擺處,但除了鮮血之外,也有更多的愛液隨著大山隆手指的動作而伴著血絲滑落,少女的呼吸逐漸趨於平緩,倒是輝夜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愛液流淌在愛麗絲的婚紗上,很快就留下了一塊塊的水漬。
而此刻隆下半身的動作也終於開始了,隆開始挺動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搗鑿到愛麗絲的身體深處,愛麗絲的小手因為承受與痛苦並行的快樂而攥緊,牙齒也緊緊地咬著,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剛開始的時候隆以為她依舊痛得無法忍耐,沒想到繼續抽送了幾下之後,愛麗絲突然爆發出一陣以她的性格絕對不會發出的高亢呻吟——
“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在輝夜與大山隆身下的金發少女像是被扔上岸的魚一樣彈跳了幾下,愛液更加洶涌地排出少女的體外,而大山隆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肉棒突然被小穴施加了巨大的壓力,幾乎寸步難行,他耐心地等待著愛麗絲從高潮中解脫,然後又一次開始了動作。
“嗚!!嗚啊啊啊!哈嗯嗯嗯嗯!!等...等一下!才...才高潮過嗚嗚嗚嗚!腦子會燒壞的!!”
大山隆當然知道這些女孩子在做愛時會半真半假喊出的媚語,他變本加厲,非但沒有停下動作,反而更加用力地鞭撻愛麗絲的下體,那柔軟的媚肉被一次次地拔出又插回,愛麗絲抓住婚紗的手也越攥越緊,每一次插入都會讓他發出高亢的呻吟,而這會兒趴在愛麗絲身上的輝夜已經被隆用舌頭挑逗得去了兩次,女孩兒們的身體正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來越敏感,無論是愛麗絲還是輝夜,都在隨著隆的動作不斷被送上高潮的極樂,一時間哀鳴聲在房間里響成了一片,而隆這一次確實比上一次要持久得太多,他連續不斷地征伐著愛麗絲美艷的肉體,每一次撞擊都會讓愛麗絲整個身體泛起一陣情欲的波浪。
“嗚!嗯!嗯!哈呀.....太...太激烈了...呼嗯嗯嗯...用力插我....把我插壞也沒關系...哈啊...你比慶太有男子漢氣概得多喔!哈啊啊啊又要去了——”
而隆也不遺余力地回饋著兩位少女,不消一會兒,輝夜便轉過了身子,雙腿分跪在愛麗絲嬌軀的左右,然後將自己的白無垢和服解開,露出內部的酥胸,將乳頭送入了隆的口中,供隆吮吸——
等到隆射出精液的時候,愛麗絲已經高潮了至少五次,兩個少女都高潮了太多次,這會兒正相擁著躺在沙發上,而這時候晃蕩著起身的隆,胯下的肉棒居然沒有任何變軟的跡象——
他將兩位少女的身體疊在了一起,愛麗絲仰面朝天,輝夜面朝愛麗絲,兩位少女就這麼疊成了一座不停從小穴涌出精液的肉塔,兩個少女的胸部互相擠壓著,而隆也像是在做對比一樣,一會兒插入愛麗絲的小穴,一會兒插入輝夜的小穴,有時候插入二位美少女的陰阜中間,感受著四瓣陰唇有愛液潤滑的極致按摩。
“嗚!!哈啊哈啊...大肉棒...大肉棒....太厲害了....腦子要燒掉了...”
“明明只是摩擦著....哈嗚嗚嗚....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嘎噢噢噢噢——”
第三次射精,第四次射精,第五次,第六次....
在前幾次的時候,愛麗絲和輝夜還顯得淫蕩無比活力十足,甚至在第四次的時候,輝夜主動將隆推倒在了沙發上,然後自己跨坐在了隆的肉棒上,用騎乘位的姿勢將肉棒送入了自己的小穴——
隆看著主動騎上來的輝夜,那畫面簡直太刺激了,一臉迷醉沉淪的輝夜不斷發出呻吟聲,雙手撐住隆那肥大的肚皮,不斷地用腰部畫著圓,那翹挺渾圓的乳房就隨著少女的動作而不斷地晃動,與之伴隨的就是少女那粉嫩挺立的乳頭在空中不停地劃下粉色的弧线,就仿佛是象征著淫欲的螢火蟲一般,少女這樣的動作好像是在積攢體力,等到她在隆的身上用腰部畫了足夠久的圓之後,她便開始撐著隆的身體上下挺動她的上半身,將自己變成了一個全自動的飛機杯來伺候大山隆的肉棒。
等到最後那幾次,大山隆看兩個姑娘實在是沒有任何的體力,甚至連後入的姿勢都無法維持的時候,便將愛麗絲抱了起來,用火車便當的姿勢進行抽插,而本來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的愛麗絲此時此刻卻因為害怕摔倒而不得不用全力摟住隆的脖子,但那嬌小無力的身體也隨著隆那強有力的腰部動作而上下浮沉,愛麗絲被撞得不斷哭叫,她的大腦幾乎快要被這樣的快樂給燒掉了,眼中涌出淚水,高潮時失神的口水也隨著一次次的喊叫而流出,最終當精液又一次灌進她的穴內時,隆驚訝地發現她的小穴已經再也裝不下任何精液了。
於是隆開始汙染少女們純潔的婚服,一次次的抽插一次次的射精,時而射在婚紗或白無垢上,時而扯下輝夜和愛麗絲的鞋子,在射精的前一秒將二位少女的鞋子撿起來,並將精液悉數灌入少女們的鞋子中——
不得不感嘆大山隆的精液儲存量,他就好像是豬妖一樣,能夠無限次射出體量極其驚人的精液,才兩次射精,就將愛麗絲的高跟鞋射了個滿滿當當,
大山隆就像是個無限強大的體力怪獸一樣,一刻不停地在兩位看上去已經快要筋疲力竭的少女身上發泄著欲望,兩位少女的小穴都已經被干得又紅又腫,即使如此大山隆的欲望還是無窮無盡,直到兩位少女哀求著不要再插小穴之前,大山隆還籌劃著將肉棒再塞進輝夜的穴內——
於是隆選擇了用其他的洞——
“呼啊...哈...讓小穴休息....休息一下...我可以用嘴巴和腳...”輝夜氣喘吁吁地說著,但大山隆依舊是命令輝夜趴在沙發上,輝夜剛剛被用這個體位蹂躪過,已然認命的閉上了眼睛等待小穴又一次被塞到滿滿當當的感覺——雖說肉體已然疲憊,但小穴在等待插入的時候還是流出了大量的愛液。
沒想到大山隆直接插進了輝夜的小小肛門。
在此之前隆一直有意無意的將精液與愛液塞進輝夜的肛門,輝夜只當是增長快感的手段沒有在意,如今肛門處大量的愛液與精液幫助了隆將肉棒塞進了輝夜的直腸,輝夜只感覺到一陣極其飽脹的感覺混著便意一並衝上腦門,她的大腦已經在十幾次的高潮中被搞亂了,以至於已經完全不再畏懼痛感,當大山隆將肉棒一插到底,以至於肚子完全貼上了輝夜的小屁股時,輝夜又一次高叫著登上了絕頂。
在輝夜的肛門中抽插,與輝夜肛交的感覺與插入前穴感覺截然不同,但沒什麼文化的大山隆也說不出到底哪里不同,總之都是一樣的舒服,於是他只是扶著輝夜的腰,更加用力地抽插輝夜的肛穴,讓輝夜的上半身趴在沙發上無助地用小拳頭捶著沙發,然後一次次地陷入高潮之中——
“嗚嗚嗚!!屁股!明明很髒的明明不可以的!!可是為什麼還是好舒服嗚嗚嗚!!又要去了!!”
而這時的愛麗絲也完全變得放縱了起來,她爬到二人交合處的下面,不遺余力地用舌頭刺激輝夜的小穴,就像是隆刺激輝夜的小穴那樣,輝夜幾乎要流干所有的愛液,那淫蕩的叫聲讓樓上的慶太幾乎射空了精囊,而隆的抽插還在持續,最終在輝夜又一次高潮並縮緊屁穴的那個瞬間,與輝夜一起登上了絕頂,將精液全部潑灑在輝夜的直腸中,然後在一個淫蕩的“啵”聲中將肉棒拔出。
“唔。”仍舊意猶未盡的隆看向了輝夜和愛麗絲扔在一邊的另一套衣服,有點好奇地問道:“那件衣服是什麼?”
“那個是...”愛麗絲的聲音有氣無力:“是喪服啦...”
“欸?居然有這一套嗎!”大山隆看著那兩套衣服頓時又來了興致:“反正你們的婚紗已經被射到沒法穿了,換一套如何?”
隆這麼說著,看向了兩個少女:原本華麗的服裝上已經到處都是精液的痕跡,甚至連少女們的頭發上也被精液沾染,更別提俏臉和腿腳上了,衣服已經被精液與愛液給浸透了一塊又一塊,預計著不需要多長時間,這件衣服上便會掛滿精斑。
“呼...好的”輝夜疲憊地起身:“本來是約定好如果慶太不幸出什麼意外准備的...”
“好家伙,你們是在盼著他早死然後好出軌嗎?”隆調笑著看兩位少女將滿是白濁液的婚服換下,又一次露出赤裸的嬌軀,輝夜實在是過於疲憊,裸著身子去杯盤狼藉的餐桌上取了一只碗准備喝水——
“把那個放下。”隆笑了笑,本就按捺不住的他又心生一計,叫輝夜將碗碗拿在手中,而隆則掏出了肉棒,對准了輝夜手中的那個小碗。
而輝夜大概是已經被隆的肉棒調教到完全地發情了,即使此時此刻已經很是疲憊,也依舊因為聞到了肉棒上濃厚的雄臭味而興奮,那張小臉直接紅到了耳根,甚至那粉嫩嫩的小舌頭也不自覺地舔了一下嘴唇——
“耳朵都紅了,就這麼期待我的精液嗎?”隆淫笑著抓起了輝夜的一大把順滑黑發纏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並開始對著那只碗自慰,發交的感覺雖然並不那麼舒服,但是心理上的刺激幾乎壓倒了一切,而事實上輝夜那引以為傲的黑色長發如瀑布一般柔順,此時纏在隆的肉棒上輔助隆自慰,給隆帶來的是一種別樣的刺激,他能感覺到隨著自己手的動作,那一縷頭發也在不安分地移動,而輝夜那有些期待地舉著小碗的表情更是讓他感到無上的色情,他很快就又一次射出了大量的精液,直接將輝夜手中的小碗給滿了一小半。
“喝這個吧。”隆笑著說:“比水有營養多了。”
聽到這句話的輝夜不假思索地將嘴巴放在了碗的邊緣,然後一口一口地將碗中的精液吞入腹中,她的臉隨著喝下精液的動作而越來越紅,越來越紅,即便她喝下的是惡臭難聞的精液,少女的表情也沒有任何不適,反而像是甘之如飴似的,將精液飲盡之後,甚至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
“美味嗎?”隆問道。
“嗯。”輝夜點了點頭,像是又有了精神一樣走去換那套喪服。
當輝夜將喪服的袖子套上的時候,她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
愛麗絲看了看輝夜,之後也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自己無名指的銀制戒指之上。
“呵呵...”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輝夜輕笑了一聲,又看了看隆的巨大肉棒。
然後兩位少女不約而同地,將自己今天剛剛被慶太親手戴上的戒指摘下,向著裝滿精液的,愛麗絲的白色高跟鞋中扔了過去。
兩位少女扔得都非常的准,那兩枚造型十分漂亮的戒指全都被扔進了愛麗絲的高跟鞋中,在精液構成的河流表面,那兩枚戒指就那麼放著,放著。
而兩位少女此刻的著裝色調已經由白色變成了純粹的黑,婚姻是象征新生命和希望的儀式,而喪禮則象征著一個生命的凋零與終結,大山隆不想再糾結這兩位少女為什麼會提前預備喪服,但輝夜那套日式喪服,從黑色的和服到內里白色的襦絆,再到束腰和足袋,都透露著不可接近的嚴肅氣場,至於愛麗絲的西式喪服則是純黑的禮服,黑色的連衣裙,從面紗到黑色的過膝絲襪,也無一部透露出不可侵犯的莊嚴氣場。
只可惜,這兩位少女就是要穿成這樣被玩弄的,而兩位少女也樂得被如此玩弄,大山隆撕扯著輝夜的衣襟,不停地在輝夜的脖頸上留下吻痕,然後掀起長長的和服下擺,將不著寸縷的下半身又一次露了出來,此刻少女的雙穴,無論是菊穴還是陰道,都在滴滴答答地流出精液,而大山隆則毫不在意,他又一次插了進去,玷汙了這套喪服帶來的神聖感,分開了輝夜那穿著白色足袋的腿,將被冷冽氣質包裹的輝夜完全地摧毀,哪怕是穿著這樣的衣服也不能阻止輝夜發出一聲聲的淫聲浪語,她尖叫,喘息,高潮,抽搐,一次次地抽插和一次次地外射,白濁汙染了這套純黑的衣裝,白濁的液體鋪滿了少女的上半身,而在這之下,少女的乳頭依舊嬌嫩地挺立著——
這之後,愛麗絲又一次被大山隆用火車便當的姿勢給貫通了一遍,長裙擺被掀起之後,用火車便當的姿勢便不需要再扶著裙子,一次次地抽插讓交合處涌出的愛液直接將愛麗絲拖到地上的裙擺打濕:
“哈啊...對...對!就是那里...哈啊...快要不行了....不...可以的!玩壞我!玩壞我!!”
“精液!精液!哈嗚嗚嗚嗚!射到臉上...哈啊....味道好棒...隆的肉棒...在我的最深處...熱熱的...”
那之後隆又將穿著喪服的二位少女肏干了多少次呢?他自己都不記得了,他只記得在最後一次高潮的時候,兩位少女只是痙攣顫抖,卻什麼汁水都沒法再流出來了,嶄新的喪服這會兒又一次被射滿了精斑,整個房間現在都是雌臭味和雄臭味的結合,讓人聞上去就會感覺全身發熱。
隆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多達十次以上的射精好不容易讓他恢復了清明,劇烈的疲憊很快叫背叛朋友的恐懼和愧疚衝淡了,等他徹底恢復意識的時候,兩個少女:愛麗絲和輝夜互相抱擁著,枕著彼此的小臂喘著粗氣——
“我...我干了什麼!!”
大山隆崩潰地低吼了一聲。而輝夜與愛麗絲則撐著沙發坐了起來,舔了舔嘴唇:
“你非常非常的強哦,大山隆先生。”
“如果害怕的話,就直接離去吧,我們會做好善後的。”愛麗絲說話的聲音還是有點氣喘吁吁。
至於大山隆,他本來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膽小色鬼,只不過今天遇到這兩個絕美的少女而失去了理智罷了,這會兒他心中的恐懼比愧疚更甚,他怕極了慶太會突然下樓,然後看到滿身精液,滿面紅潮的愛麗絲,和被扔在精液高跟鞋里的兩枚戒指。
“再...再見!”大山隆慌不擇路,跌跌撞撞地抓起衣服和褲子穿好,麻利地踩上了鞋子,然後便逃命似的離開了慶太的家。
愛麗絲和輝夜對視了一眼,輕輕地笑了笑,再看對方的身體——幾乎都在狂風暴雨的性愛中遍體鱗傷,她們也在剛剛的性愛中極盡放浪,這是一場盛大的亂交,每個人都拼命地釋放著自己追求快樂的本能,每個人都喊叫著,高潮著,在性欲的海洋中沉淪。
當然,有一個人例外。
愛麗絲和輝夜拖著因為被插了太久而相當沉重的步伐,上樓,來到了慶太的房間——
此時此刻的慶太已經昏死在了他房間的電腦桌上,電腦開著,是房間里藏著的監控器的監控畫面,而此刻的佐竹慶太,連褲子都沒有穿,甚至手仍然握著自己那比大山隆小上不止一號的肉棒,精液順著他的虎口流經指縫,又流到地面。
“可憐。”愛麗絲舔了舔自己手上殘余的精液。
“我倒是覺得他很幸福呢。”輝夜笑了一下,然後撿起一只記號筆,在佐竹慶太身邊的筆記本上留下了一句話。
“我們被老公以外男人的肉棒插得很舒服喔,我們高潮到身體里的汁水都流干了,他的肉棒比你得大太多了,如果重來的話我會選擇他,對不起。”
輝夜和愛麗絲對視了一眼,然後將她們的名字寫在這段話的下面,像是做黏土那次一樣,用桃心將這兩個名字圈了起來,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原本是屬於佐竹慶太的位置被寫上了“大山隆”這個名字。
愛麗絲和輝夜知道慶太會喜歡這個的。
“我們在另一場夢中相會。”輝夜這麼說著,輕輕地拍了拍仍在昏迷中的慶太的後背。之後便轉了個身,和愛麗絲一起踏入了一個憑空出現的,黑色的眼型輪廓之中。
“接待了一個有趣的客人呢。”進入那個空間後,八雲紫的聲音便傳到了二人的耳朵里。
而兩位少女則在踏入這個空間中之後,深鞠一躬,隨即化為了兩縷轟然消失的煙霞。
多日之後,佐竹慶太的公寓。
佐竹慶太是這里公認的優秀家伙,他工作努力認真,做事一絲不苟,待人寬厚善良。
所以鄰居都喜歡他。
今天鄰居家的日向婆婆從鄉下帶來了新鮮的雞蛋,想著要送給這個年輕有為的後生——前一陣子可是聽到了不得了的歡愛之聲,雖然老太太年輕的時候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不過以前無意中看到的這小子的女朋友,可真是不得了啊,居然還有兩個,現在的年輕人,嘖嘖,得多補充營養才行啊——
日向婆婆這麼想著,拎著一籃子雞蛋敲了敲佐竹家的門——
沒人回應。
是出門了嗎?還是因為夜夜笙歌導致現在還沒起床?
不會按電鈴的老太太又用了幾分力氣敲了敲這扇門。
門沒鎖,力氣稍微大一點,這扇門居然就直接向內打開了。
“小佐竹?”老太太有些奇怪,還想著是不是出去玩忘了鎖門,想著這可不是好習慣,就走進了玄關,來到了客廳。
“哇啊啊啊!!”
見到客廳的場景後,日向婆婆像是丟了魂一樣飛快地跑了出去。
她看到的是在客廳,拿著一件喪服放在口鼻邊瘋狂嗅著,並對著一個惡臭的高跟鞋瘋狂自慰的青年,表情呆滯,從那已經只能勃起到一半的肉棒中流出的赫然是鮮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