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宰——牧尊的考驗
大主宰——牧尊的考驗
姜易年站在這宏偉的巨塔下,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唾沫。
幾周前,他帶著牧雲熙,向她的父親——大千世界的至強者之一——大主宰牧塵提出要和牧雲熙結婚。
當時,牧塵很古怪、很復雜的看了他好久,既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
然後,牧塵邀他坐到旁邊,跟他解釋了自己家那些見不太得光的特殊癖好。
最後,在姜易年劇烈的瞳孔地震中,牧塵告訴他,因為自己女兒的關系,姜易年的成長歷程他也有看在眼中。
他不太希望這麼個好小伙子栽在自己家這位......“爛貨”身上。
“這......牧尊大人,很多人都和雲熙......做過了嗎?”
少年似是有些艱難的說出了那個詞。
牧塵苦笑了兩聲,豎起了三根手指。
姜易年頓時如遭雷擊。
“三......?!已經和三個人做過了嗎?”
牧塵的目光帶上了深深的憐憫。
“這一個月,她舉辦了三場亂交聚會,每一場參加人數都在百人以上。”
“和她娘親一起。”在姜易年昏過去之前,牧塵飛快的補充了一句。
到底是得到牧尊認可的人物,姜易年搖晃了一陣終究還是沒倒下去。
牧塵欣賞又遺憾的看著面露悲傷的少年,出言勸道:“我們家就是這麼個情況,說句實在的,我其實還挺滿意你小子的。”
“但是,正因為我滿意你,所以才會告訴你這些。我們雖然玩的大,但不代表我們不知道這些東西其實不被大多數人所接受。”
“所以,決定權在你,如果你在得知了自己傾慕的對象是這樣一個女孩的話,你還願意娶她嗎?”
姜易年目光不斷閃爍著,似乎是在進行激烈的思想斗爭。
牧塵見狀,也不催促,只是背著手等待他的回答。
許久,姜易年抬起頭來,一雙明亮的眼睛中帶上了無可動搖的堅定。
“牧尊大人,即使如此,我也願意娶雲熙。”
牧塵微微一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即使雲熙這樣你還願意娶她,很好。”
但是緊接著,牧塵又湊到姜易年身邊,神神秘秘的告訴他,在某一個時間去到浮屠古族深處,他會設置一個特別的考核。
“你雖說可以接受雲熙,但現在你只是聽了我的一番話,你並沒有見過她在別的男人胯下呻吟的姿態。”
“我設置這個考核,既是為了讓你直面那種老婆當面賣騷偷人的衝擊,也是為了讓你適應婚後的生活。”
“當然,還是給你願意選擇雲熙的一點小小鼓勵。”
前面的話姜易年理解,但是後面這句話,卻讓他有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牧塵並未解釋過多,叮囑他記得准時就位之後便揮手送客。
時間回到現在,姜易年來到了這座他與牧塵約定的地點——牧塵的聖浮屠塔。
腦海中一遍遍的回想著牧塵說過的話,思考最後定格在了一張俏臉上。
姜易年抬手推開了塔內一間房間的大門。
一進門,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原始的森林,草木茂盛,蟲鳴鳥叫,生機勃勃。
姜易年嗅聞著空氣中濃郁的草木氣息,有些疑惑。
牧塵可是說了要考驗他的,可給這麼一片風景優美的森林又是為何?
他環顧四周,視线最後定格在不遠處的一道倩影上。
那位女子有著一頭烏黑的長發,一張冷艷無比的俏臉上滿是不羈的野性。
一對飽滿豐潤的玉乳毫不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隨著美人的呼吸而微微的撥動著少年的心弦。
再往下,是平坦的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纖腰微微扭動間散發出無盡的魅惑。
而女子最私密最重要的部位則是被一叢茂密的毛發所掩蓋。
這時,牧塵的聲音從空中傳來:
“你應該看到九幽姐了吧?你的考驗就是......滿足她。”
“你不用擔心這是我考驗你對雲熙專情的試探,恰恰相反,我需要你接受這種縱情放欲的思想。”
“我家雲熙固然淫亂,但是,她也同樣能接受你在外面找別的女孩子做。”
“沒有疑問的話,就上去干九幽姐吧。”
說完,這片空間再度歸於沉寂。
姜易年沉默了許久都沒有回過神來,倒是九幽毫不避諱的邁開長腿走到他身邊。
胸前傲人的雙峰隨著步伐一晃一搖看上去煞是誘人。
“你就是姜易年吧?”
“我叫九幽,你叫我九幽姐就可以了。我們是直接開始還是先來點熱身運動呢?”
說著,九幽分開雙腿,朝他露出自己已經沾滿露珠的花叢。
姜易年還是個雛兒,第一次見到九幽這麼個大美人不穿衣服的在身前亂晃,哪頂得住這種攻勢。
他只能勉強憋出一句“九幽姑娘喜歡就好。”
九幽見狀也不惱,只是微笑著道了句“真是的,都說叫我九幽姐就好了......”
說著,她便蹲下去,紅唇輕咬他的褲帶解下了姜易年的褲子。
早就已經勃起到最大程度的猙獰肉棒猛的彈出打在了九幽的俏臉上。
九幽媚眼微眯,陶醉的吸了一口濃郁的氣味,然後在姜易年漲紅的臉下一口將紫黑色的龜頭含了進去。
她並沒有將整根肉棒都吞入口中,而是只讓龜頭停留在口腔中,用自己的小舌頭去溫柔的安撫它。
先是讓舌頭舒展開整個包覆在龜頭上,用舌苔輕輕來回揉刷著敏感的表面,而後又聚攏舌尖,微微用力頂舐馬眼。
從喉嚨深處不斷呼出的香艷熱氣一波波的吹在已經變得無比敏感的龜頭上,更是讓姜易年熱血沸騰口牙!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在他的兩顆睾丸里醞釀,眼看著就要迎來一次噴發,九幽卻停下了口交侍奉,吐出了他的龜頭。
“啊......啊?”
九幽看著他窘迫的樣子,不由得掩嘴一笑,轉過身翹起了挺翹的嬌臀。
“姜易年,你還是個處男吧?第一次的射精可要留給姐姐的下半身哦?”
姜易年本來被林中微風輕拂而略有疲軟的家伙再一次膨脹起來。
“那個,九幽姑......九幽姐,我想用.......那個......屁股,可以嗎......?”
姜易年吞了吞口水,試探的問道。
與隱藏在茂密陰毛中的花瓣相比,眼前粉嫩的菊門顯然賣相更好。
九幽有些訝異的回過頭看了他一眼,道:
“沒想到你接受度這麼高?第一次就選擇用屁穴來做的人可不多呢。”
姜易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有些縮手縮腳的伸手抱住了九幽的嬌臀。
接著又慢悠悠的把自己的長槍抵在了她的菊門上。
九幽見他磨磨蹭蹭,不滿的嘟了嘟嘴,扭動纖腰往後一坐,將那根怒龍整根吞入穴中。
軟嫩臀肉結結實實的壓在了姜易年的胯間,最後一截肉莖也隨之沒入菊門。
姜易年低吼一聲,雙手不自覺用力狠狠的在九幽的臀部捏了一把,惹得胯下美人都是發出一聲嬌呼。
緊接著,是緊緊裹住肉棒的溫熱與柔軟。
肛門部位有力的肌肉死死地箍住根部讓他不能隨意地活動,里面被動擴張開來的腸道則是分泌出粘稠的腸液潤滑著這突然進入的異物。
“看不出來啊,姜易年小弟弟的肉棒也挺大的嘛~”
菊穴里塞入一個如此巨物,九幽卻仍然面不改色的回頭調笑道。
姜易年有些漲紅了臉,不甘示弱的強行抽插了一下,但是看到九幽外翻的肛門後,他又嚇得停下了動作。
九幽適時的安撫他道:“你不用顧忌我的,盡管隨你喜歡的動就可以了。”
說著,她就自己抬起屁股,又用力的坐了下去。
濕潤的腸道與龜頭摩擦的快感再一次涌入陰囊,姜易年不由得彎下了腰來抑制那股噴薄的衝動。
九幽見狀,反而嬌笑著加快了纖腰扭動的頻率。
“這樣就受不了了嗎?姜易年弟弟?沒關系,第一次這麼快射精不丟人哦,趕緊射出來姐姐帶你去玩些好玩的吧?”
說著,女孩本就狂野的舞蹈更是加快了些許。
姜易年低低的嘶吼一聲,積壓至今的濃稠精液爆射而出,涌入了九幽緊窄的腸道。
九幽也是興奮地加大了腰肢的力度,更加拼命的榨取著姜易年的肉棒。
柔軟的臀瓣隨著腰身下沉而溫柔的砸在陰囊上,此時括約肌正死死地鉗住巨物的根部,再隨著九幽腰身的起伏而狠狠地往上一擼。
就像擠牙膏一樣,每一次都能讓已經略顯疲態的陰莖再度射出一股白流。
直到感覺到菊穴夾著的那根長槍都有些疲軟了,九幽這才放過已經射的腿都有些發軟的姜易年。
“嘖嘖,才射這麼點就不行了?想要滿足我可還早得很呢~”
九幽看著坐在地上大口喘氣的姜易年,不禁出言調笑道。
此刻,她一手叉著腰,絲毫不在意自己臀瓣之間溢流低落的白濁,此般姿態看的姜易年邪火大旺,本已疲軟下去的大家伙又再度挺立,變得堅硬如鐵。
九幽見狀,咯咯輕笑一聲,抬起玉足踩在了直指蒼天的巨物上。
兩顆晶瑩的足趾夾了夾漲的紫紅的龍頭,足跟微微用力碾了一下根部的睾丸。
“小弟弟,還不服氣......”
話沒說完,姜易年喉嚨里悶哼一聲,一股濃郁黏稠的根本不似彈盡糧絕的液體從九幽趾縫中噴出,一下子將九幽的玉足染得濁白一片。
九幽似乎也愣了一下,抬起滴滴答答沾滿精液的腳,好半晌才露出一個驚艷的笑容道:“姐姐收回剛剛那句話,姜易年小弟弟。”
“你這根大家伙,還是很有潛力的嘛。”
從剛剛幾乎被榨干到現在射出一股看上去濃郁的像是積攢了好幾個月的精液不過短短數秒,這般恐怖的恢復能力可不是常人所有。
九幽輕輕把滿是白色粘液的裸足踩在草地上,向還在喘著粗氣的姜易年伸出了手。
“走吧,姐姐帶你去里面玩點更刺激的。”
一陣微風拂過,把滿地的腥臊吹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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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森林,姜易年身上的衣衫已經被九幽一把火燒的干干淨淨。
“這里的規矩,就是不能穿衣服。”
如她所言,也許在外面要求寬松一點,但是至少在這個房間里,是不允許任何人穿衣服的。
九幽拉著姜易年的手,加快了步伐往森林深處走去。
說是森林,但是這里並沒有什麼復雜的生物群系。
放眼望去,只有一叢叢低矮的灌木與各類枝條簡單的樹木。
腳下踩著的是軟和的草地,抬頭是青翠的綠葉。
九幽腳上粘著的精液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草地吸收了,她拉著姜易年躲到一棵樹後。
“嗯......啊......要死.......干......射......”
前面似乎有女子似有似無的呻吟聲傳來。
姜易年臉上一紅,下意識的就想離開。
九幽卻一把拉住了他,笑盈盈的道:“姜易年小弟弟不用害羞,這里不講究這個,我們過去看一下吧!”
姜易年看著她燦爛的笑容,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兩人繼續往前走,前面是一小塊空地。
空地上,是一對男女正在激烈的交媾著。
那位美艷不輸九幽的少女,正扶著身前的樹干,向後高高的翹起她的臀瓣迎合著身後男子的衝擊。
那位有著一頭桀驁金發的男子,也毫不客氣的摟著她的腰肢,發狂一般的撞擊著她的小穴。
見狀,九幽絲毫不覺尷尬,反而出聲介紹道:“那位正在享受的女子,便是九彩孔雀族的孔靈兒,至於男的麼,就是凰族王子凰玄之。”
九幽並未刻意壓低音量,因此兩人也是被凰玄之所察覺。
凰玄之停下了那讓人膽寒的動作,轉頭笑著對兩人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只是停了這麼一下,在他胯下承歡的孔靈兒就忍不住了,扭過頭朝凰玄之嬌聲求歡。
姜易年何曾聽過這般妖艷嫵媚的聲音?胯下一杆長槍幾乎漲的就要爆裂當場。
凰玄之聞聲也是欲火大動,再度瘋狂的衝撞起來。
“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不絕於耳,孔靈兒徹底的淪陷在這狂風驟雨之中。
一對飽滿的玉乳搖晃個不停,丁香都被吐出紅唇隨之搖擺不定。
一雙美腿不住地打著擺子,隨時都有可能軟倒在地。
似乎是到了最後關頭,凰玄之松開了孔靈兒的纖腰,俯下身去貼住了她滾燙的嬌軀。
一雙大手捉住她的玉乳狠狠地揉捏起來。
懷中美人也不甘示弱,扭過頭將香舌塞入凰玄之口中渡去香甜的津液。
終於,凰玄之狠狠一掐指尖的殷紅,死死地將自己的胯下緊貼孔靈兒的嬌臀。
大股大股的精液射出,將孔靈兒的小穴填的滿滿當當。
孔靈兒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放聲高亢的浪叫著,哪怕下身被堵的嚴嚴實實仍是激射出一條帶著星星點點白斑的水柱。
許久,凰玄之才摟抱著渾身癱軟的孔靈兒來到九幽身邊。
“是個新面孔啊。”
此時的凰玄之全然沒有當初一言定九幽生死的那般霸氣狂傲,只有溫和可親。
原因並不只是他身處牧府,還有長期沉迷性愛,慢慢磨掉了他的性子。
九幽輕輕哼了一聲,松開姜易年的手往凰玄之那邊一倒,凰玄之也毫不意外的將懷中的孔靈兒往姜易年這邊一推。
兩人同時將對方的女伴擁入懷中,不同的是,凰玄之臉上看起來既無失去孔靈兒的慍惱,也無得到九幽的喜悅。
反觀這邊姜易年就有點不太適應這種做法,摟著懷中的滑膩嬌軀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九幽一邊扭動嬌軀迎合凰玄之大手的把玩,一邊傳音道:
“我們這里就是這樣,你可以隨意與你看上眼的人交合,不必在乎倫理那等無用之物,你大可放心玩弄懷里的姑娘而不必擔心我會對你有什麼不滿,你也不必擔心我會因此就永遠不和你做。”
說著說著,凰玄之的撫摸就順利激起了兩人的欲火,他當場就把九幽按在草地上,挺立的怒龍狠狠地插進她還在淌著白漿的菊穴。
九幽嚶嚀一聲,四肢像是要把他揉進自己體內一樣死死地摟住凰玄之,以此來迎合對方。
兩人都不是願意輕易服輸的性子,都在以自己的方式爭奪這場交合的主導權。
天雷勾動地火,兩人的動作狂野不羈,有力的肉體緊緊的結合在一起又迅速分開,強壯的性器被摩擦的通紅無比,宛如兩人此刻正熊熊燃燒的欲望之心。
姜易年摟著孔靈兒,呆呆的看著九幽和凰玄之野獸般的性愛,心理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破碎。
孔靈兒的嬌軀因為剛剛做過愛,滑膩的肌膚上滿是細密的香汗,姜易年緊貼著這樣一具誘人的裸體,下半身早就已經高高昂起。
孔靈兒素手輕輕地挪過來,握住姜易年的可怖龍頭輕輕動了一下,看春宮看的煎熬難耐的姜易年當場繳槍,將一大股濃稠的精液盡數灑在了胯下的小手上。
姜易年因為秒射而尷尬的漲紅了臉,反觀孔靈兒卻沒有嘲笑他,只是輕笑著將手上沾著的精液塗抹在整根肉棒上作為潤滑。
大家都是淫亂的人,誰沒見過幾個特別敏感的?姜易年固然射的快,可是輕輕插幾下,甚至剛插進去就高潮的女孩也不是沒有。
像是她知道的一位凰族的赤紅舞,表面上一副高傲冷艷的樣子,那敏感程度簡直驚人。
當時她的男伴只是用龜頭撥開她的花瓣蹭了幾下,幾乎就讓她到達了高潮。
正式插進去之後沒動兩下就高潮的軟成一團美肉癱在懷里動彈不得了。
孔靈兒溫聲安撫著姜易年,扶著他絲毫不見軟勢的巨物就慢慢坐了下去。
可怕的尺寸比之凰玄之還要大足足半圈,但是卻沒有凰玄之那麼粗暴的動作。
堅硬的巨龍在柔軟的花徑中緩緩深入,已經被開拓的松松垮垮的子宮軟軟的垂下來,將挺進的龜頭含入其中。
孔靈兒動作並不快,她溫柔的坐在了姜易年的腿間,溫柔的扭動纖腰,溫柔的研磨著姜易年的肉棒。
然而,她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的女孩而言對於姜易年還是太過刺激了,仍是沒動幾下就榨出一大股白漿。
巨量白濁瞬間就灌滿了小巧的子宮,再順著二人結合的縫隙溢流出去,最後“咕嘰”一聲從她雙腿之間冒出。
這次射精量比她剛剛用手榨出來的還要多,撐得她的肚子都微微鼓了起來。
孔靈兒表面上不動聲色,但內心卻大受震撼。
明明就在十幾秒前他才射了一發,現在卻還能把自己肚子射大?
不等她多想,姜易年就抱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纖腰。
“等一......!”
姜易年也開始了快速的衝撞,雖然他的動作還有些生澀,但是架不住他家伙大啊!
而且,看姜易年那副緊咬牙關的模樣,明顯是在強行忍耐射精的衝動。
一個只是性欲上來了被女孩子的手碰一碰就會射精的男人,居然能在孔靈兒這等名器的壓榨下把住精關,可見其意志堅強。
但是,哪怕他再怎麼忍,也忍不過孔靈兒的主動進攻。
她只是迎合著姜易年簡單的節奏,讓他每一下都插入的更深、摩擦的更激烈,就讓這個少年再次繳槍。
一股白濁從被塞入子宮最深處的龜頭頂端暴涌而出,將緊縮的子宮迅速撐大。
“嗚誒誒誒——”
孔靈兒沒嘗試過這種被精液注滿的玩法,一下子也是到達了高潮。
被撐大的子宮用力的縮緊擠壓著深入其中的龍頭,將里面滿滿的漿液一口氣全都擠了出去。
從外面來看,兩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地方突然“噗”的一下噴出一大股精液,林間清新的空氣一下子被腥臭的氣味所汙染。
這還沒完,孔靈兒原本靠在姜易年肩頭的腦袋突然昂起,挺翹的臀瓣顫了顫,又是一大股精液噴出,澆在已經蓄起一窪精泊的草地上。
這一輪還沒噴完,她的下體就開始像破裂的水管一樣大股大股的流出濃稠的白漿,美艷的嬌軀也倚在姜易年懷里顫抖不已。
“不......不要再射了......對不起......不要再射了......”
孔靈兒顫顫巍巍的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來。
對於她們這些淫亂成性的女孩而言,被射精是很容易到達高潮的。
像姜易年這樣子幾乎是連續不停地中出的話,只有跟著一起高潮到癱軟這一個下場。
一旁正在激烈擁吻的九幽和凰玄之都停下了動作,凰玄之有些震驚的看著那一汪白濁,九幽則是又愛又怕的看著那兩顆仍舊飽滿的睾丸,美目中也有掩飾不住的震驚。
在孔靈兒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之後,姜易年終於松開了她的纖腰。
這具毫無力氣的美肉軟軟的落進了地上的精液中,濃重的氣味瞬間涌進了少女的鼻腔,熏得她又是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下體開闔著擠出一股無力的白色液柱,孔靈兒翻著白眼昏了過去。
姜易年再一次的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只不過這回是因為姑娘被他干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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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見他視线轉向這邊,連忙揮手撕開空間道:“這是出去的路,你進去自然知道下一步怎麼走。”
那語氣中再不復方才的戲謔,甚至帶上了絲絲驚恐。
她可不是什麼喜歡被注滿的變態,這種事情還是給喜歡這類玩法的人去享受吧......
姜易年看著九幽逃避似的縮進凰玄之懷里也是有些無語,搖搖頭便踏進了那道空間裂縫中。
腦海中微微空白了一瞬,他就來到了一座大殿之中。
不遠處,是一座高高在上的王座,座上的是一個肌肉健碩的老人。
在這個老人的胯部正坐著一個粉雕玉琢的黑裙小女孩,她正在激烈的扭動著腰肢榨取著老人所剩不多的精華。
看那老人虛弱的模樣,姜易年絲毫不懷疑他的生命隨時都有可能逝去。
那小女孩也是感覺到有人到來,她停下了動作,從老人身上站起,任由兩腿之間的白漿泉涌而出一步一步走到姜易年身邊。
她抬起頭打量了他兩眼,出聲道:“本座曼荼羅,牧塵已經和我說過了,你就是姜易年對吧?”
“在這里,你只需要聽我的滿足我就好了,明白了嗎?”
姜易年正要點頭應是,卻是身體微微一僵,一縷細若游絲的聲音傳入耳中。
正要抬起小巧的纖足去蹂躪姜易年肉棒的曼荼羅小嘴念叨著“讓你知道本座的厲害......”的時候,
姜易年一把就把她抱了起來,並且在她的呵斥出聲之前,就摟著她往自己的胯下一按。
“哦呃?!”
曼荼羅慘叫一聲,碩大的巨龍一下子就頂進了子宮,把那些稀疏的精水全都擠了出來。
她一雙小手死死抓在姜易年背上,兩條白嫩的小腿也纏在了他的腰間。
“你......你這家伙!”
姜易年不為所動,已經慢慢熟練的他控制著自己的精關不再像之前那樣失控的一股腦全都把精華泄出去。
而是匯聚成一股衝擊力強勁的液柱射在曼荼羅嬌小的子宮內。
曼荼羅只覺得小腹內如遭重擊,當下便吐著舌頭到達了高潮。
薄薄的子宮壁緊貼在龜頭上連一絲縫隙都沒有,暴涌的精液以極快的速度順著二人相貼的黏膜擠出穴外,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
好一會兒,曼荼羅才顫抖著從高潮中緩過來,第一時間將幽怨的眼神投向了姜易年。
以往都是她牢牢地占據了主動權,壓倒性的榨取對方的精液,予取予求。
每榨出一點兒,她就會及時的吸收子宮內的漿液,避免其中堆積過多影響外貌。
但是這次不知怎的,這個少年居然不聽自己命令,擅自把自己抱起來插入還擅自射精......
因為以前都是直接在最深處中出,所以曼荼羅從未體會過這種腔道內黏黏糊糊的感覺。
這讓她掙扎的動作變得有些忸怩,導致錯過了最好的逃離時機......
她不會知道,自己的命運,從這一次掙扎的命運開始改變——
在她四肢松開懷中少年的刹那,姜易年猛的按住她的肩膀往下一按,曼荼羅猝不及防之下全身重量都壓到了那根堅挺不似人類的巨物上。
這一次插入的比之前還要更加深入,被完全塞滿的子宮甚至頂到了腹中的腸子,讓正在運力欲動的曼荼羅心中一窒,力道頓時泄的一干二淨。
“咕哦——”
曼荼羅被這一墜擊垮了所有的反抗,姜易年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他怒目圓睜,微微扎馬,將胯微微一頂。
又粗又硬的黝黑長槍生生的把曼荼羅挑的略微浮空了幾秒,然後又重重的落在了挺立的巨物上。
“呃呃——”
曼荼羅發出一聲好似干嘔又好似漏氣般的悲鳴,被姜易年送上了巔峰。
姜易年毫不示弱的用一股更加蠻橫、更加狂暴的精流將她涌出的陰精堵了回去。
那種一邊高潮一邊被強行堵住而無法噴發,快感與憋悶交織在一起的感覺讓曼荼羅幾乎要當場昏過去。
但是很奇異的是,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對於這種明顯偏向痛苦的感覺更加喜歡,比起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姜易年抖了抖腰,曼荼羅就從他的那根家伙上軟軟的摔了下去,倒在了地上不斷抽搐。
分開的雙腿之間,仿佛是開了個泉眼一般不斷地激射出小股小股的濃稠白漿。
姜易年看著這個嬌小的女孩毫不設防三點盡露的躺在地上,本就恢復能力驚人的他更是欲火大盛。
他走到曼荼羅頭前,絲毫不顧她驚恐的目光抓著她的腦袋強行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本該抿住嘴阻止這一切發生的曼荼羅不知為何沒有半點反抗,任由那碩大無朋的龜頭擠開自己的雙唇與下顎塞滿口腔,然後又粗暴的捅進自己的喉嚨。
只是插了一下,曼荼羅就翻起了白眼,幾乎有她喉嚨一半粗細的大家伙在里面攪弄風雨讓得她干嘔不斷,試圖將這個可怕的東西吞下去。
可惜,在深喉的過程中吞咽注定了她能吞下去的只有精液。
一股濁流暴涌而出,直接注入了她小小的胃袋,然後順著消化系統一路向下。
一陣排泄感傳來,曼荼羅在喉中的異物感和氣管堵塞的窒息感雙重折磨中死死的守著一絲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的尊嚴。
但是,她的意志力再怎麼強大,也強大不過已經被她自己開發的七七八八的肛門。
緊閉的肛門在曼荼羅的堅守下並沒有張開,但是越積越多的精液卻強行衝開了一條細細的小洞。
已經蓄積到極限的精液迸射出一條又細又長的白线激射出十幾米那麼遠。
姜易年見曼荼羅如此失態,玩心大起,胯下保持著深喉的狀態抱著曼荼羅把她的屁股抬了起來。
那條精柱隨著曼荼羅下半身的抬高而逐漸增大射角,將不遠處的王座糟蹋的淫亂不堪。
“咕......嗚嗚嗚嗚......”
但是,曼荼羅卻怎麼也反抗不了姜易年的暴行。
非但是她沒有力氣反抗,而是她不知為何一想到自己此刻正在遭受怎樣的羞辱、怎樣的折磨,她就奇妙的自己產生了一陣快感。
這時,姜易年仿佛有讀心術一般松開了一只手然後一拳搗在了曼荼羅因為填滿精液而微微鼓起的肚子上。
這一拳徹底擊垮了曼荼羅菊門的防守,不過不是因為這一拳將她腹中的精液擠了出來,而是因為這一拳的劇痛將曼荼羅送上了高潮,她一下子肛門脫力這才放松了力道.
原本是一條高壓精槍的液柱一下變成了爆水管,曼荼羅可愛的臀瓣之間傳來一連串極其不雅的“噗嚕嚕”的聲音,大股大股的濃稠白漿從失守的屁穴噴涌而出。
她的雙手在空中無助的亂揮著,卻怎麼也反抗不了姜易年的束縛。
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在曼荼羅菊花處盛放的精液噴泉磅礴的氣勢掩蓋下,她的小穴也開始汩汩的涌出透明的淫水,那是她抵達極樂的表現。
“撲通”一聲,玩膩了的姜易年一松手任由曼荼羅再一次摔在黏稠的水窪中,很神奇的,在姜易年的肉莖與曼荼羅的紅唇分離的刹那,她不斷上涌的快感也戛然而止。
姜易年淡淡的看著曼荼羅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嬌喘著,既沒有打算穿上衣服,也沒有進一步的折磨她。
不出所料,曼荼羅艱難的爬起身,伸出丁香舔舐起地上姜易年異常濃厚的漿液,宛如什麼人間美味一般狼吞虎咽下去。
可是不論她怎麼狼狽的舔吃精液,小腹處燃起的欲火都不足以讓她滿足。
終於,幾乎將一半的精液都舔得干干淨淨的曼荼羅抬起頭看向姜易年,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道:“過來給本座舔穴。”
那般威震四海的儀態真的好似當年的大羅域主回歸。
但是姜易年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一句嘲諷:“就你剛剛那副母狗一樣滿地舔我精液的模樣,還本座?”
只是一句話,曼荼羅瞬間破功,雙腿一軟就坐了下去,在她飽滿的肉鮑接觸到精液的瞬間,她就到達了剛剛舔了許久精液都到達不了的巔峰。
“為什麼會這樣......?”曼荼羅眼角帶淚,無助的坐在滿地的白濁中顫抖。
姜易年則是瞬時俯下身去,在她耳邊輕語著牧塵剛剛教他說的話:
“域主大人,你其實很享受那種被虐待的感覺吧?”
“以前被詛咒折磨的那段時間里......你其實一直在享受著那種疼痛自慰吧?”
曼荼羅已經沒有那個余裕去思考姜易年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了,因為她只是被揭穿以前自慰的真相就已經羞恥的快要去了。
小手不自覺的摸到雙腿之間,不是揉搓,而是狠狠一掐早就勃起到極限的陰蒂——
“啊嗯——”曼荼羅就這樣很沒儀態的分開兩腿,當著姜易年的面到達了高潮。
余韻過後,涌來的是無盡的空虛感,任由她怎樣粗暴的蹂躪自己的性器也無法找回剛才那種興奮的感覺。
“你還不明白嗎,我的大羅域主?”
姜易年語氣輕蔑的上前一步,一腳不輕不重的跺在曼荼羅仍然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咕哦?”
曼荼羅就像是肚子里的氣給擠出來了一樣發出一聲滑稽的慘叫,同時從下體呲出一小條水柱。
“你......你......”曼荼羅神色復雜的看向姜易年,這個男人隨手幾下就能將她送上高潮,已經徹底把她嚇怕了。
“域主大人,做我的母狗吧。”姜易年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找男人的事我不會多管,但是在我面前,任何場合任何地點,無論周圍有什麼人,除非我有特殊要求,你身上一點遮擋都不能有,並且絕對服從我的任何命令。”
“作為回報,我會讓你體會到......高潮到失禁的感覺,你覺得如何?”
曼荼羅已經略顯迷蒙的美目中浮現出掙扎之色,見狀,姜易年只是輕輕嗤笑了一聲,踩在曼荼羅肚皮上的腳狠狠的來回碾了一下。
曼荼羅發出一聲絕望的嚶嚀,屈辱的答應了下來。
“那麼,現在先給你點甜頭嘗嘗,希望你能挺過去吧......”
說著,他一把拎起了曼荼羅嬌小的胴體,狠狠地捅進了她還在淌著白漿的饅頭小穴。
狂猛的撞擊讓她小腹處都凸出來一個碩大的輪廓。
曼荼羅如遭重擊般吐出一聲不成聲的慘嚎,熟悉的興奮感迅速從胸中暈開。
姜易年全力抽插了幾十下,就放開了精關,任由洪水般洶涌的精液一波波的洗刷著曼荼羅的腔道。
她的小腹猶如吹氣球般迅速脹大如同懷胎十月的孕婦,只不過里面滿滿當當的都是身後這個男人的種子。
已經被粗暴無比的侵犯弄得渾身酸軟無力的曼荼羅被姜易年毫不留情的扔到地上,不僅如此,在她鼓脹的腹部觸及地面的時候,姜易年還一腳踩在了曼荼羅的背上。
“嗚呃——”又是一股白色的噴泉從她兩腿之間噴發,曼荼羅就在這只有男人才體會得到的射精快感中不斷地高潮、不斷地高潮。
“這個景象真是怎麼看都看不膩呢,你說是吧?域主大人?”
姜易年吹著口哨,俯身壓在了曼荼羅嬌小的背上,插入了她的菊穴。
一邊哼著邪靈族流傳的童謠,一邊跟著節拍抽插著已經被撐開到極限的肛門,姜易年漫不經心的將一股股的精液注入狹窄的腸道。
剛剛已經被射滿了精液的消化系統很快被再次充滿,曼荼羅翻著白眼,渾身觸電般抖個不停,幾乎是每呼吸一次就會從嘴里嘔出一團白濁。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曼荼羅本體是一朵花,哪怕她渾身都糊上了一層精液,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也並不難聞,相反,是一種氣味很重、卻不會讓人厭惡的旖旎香味。
既似體香,又像汗臭,姜易年能如此興致勃勃的侵犯一具浸泡在精液中的美肉如此之久而不覺得惡心,這陣香味功不可沒。
姜易年抽插了許久,又起身來到曼荼羅頭前,深深的插進她的喉穴。
一股股的精液灌注,曼荼羅經過短暫的休息又開始了她的射精。
只不過,這回射精的部位變成了後面,“噗嚕嚕”的聲音不絕於耳,她的屁股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漿,看上去色情又恐怖。
至於域主大人麼,早就被干的昏了過去。
在她失去意識以前,俏臉上滿是失控崩壞的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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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易年從大殿中出來,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剛剛是牧尊指導他,告訴他曼荼羅其實是個受虐狂,他才會那樣故作粗魯的對待她。
牧尊說,他以前和曼荼羅相處時,發現對方總是偷偷的自慰,而且一旦提出根除詛咒就扭扭捏捏的推三阻四。
但是,她畢竟照拂過牧塵一段時間,他實在有些狠不下心去虐待她,就只好趁著這個機會讓姜易年滿足一下她的癖好了。
即使這樣,讓老實的姜易年裝出一副凶惡的模樣對他也是一個不小的考驗,只是,一想到當時熱血上腦一下子讓這個女孩當了自己的母狗,心里還是有點復雜。
“你不必擔心,我們都只是為了享樂,為了愉悅而已,不樂意的自然會拒絕,不願意的自然會推脫,不開心的自然不會玩。”
“曼荼羅她既然答應你做你的母狗,那自然是她確實被你征服到答應你的程度,你的水平也的確配得上做她的主人。”
牧塵的聲音從頭上傳來,姜易年不知不覺間已經來到了他的終點。
映入眼簾的是幾位主宰境的前輩,以及他們的妻女。
當然最重要的是站在牧塵身邊,含笑俏立的牧雲熙。
她此時當著諸位大人物的面,穿著卻極其暴露:
上半身肩頭僅僅披著一條半透明的薄紗,胸前用一塊窄窄的肚兜略作遮擋,下半身則是片縷不著,全靠肚兜自然垂下遮擋住春溪潺潺的下身。
這般衣著不像是參加婚禮,更像是已經入了洞房,准備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最愛的人。
另外兩位炎帝和武祖上下打量著姜易年,眼神中是無比的滿意。
牧塵使了個眼色,牧雲熙就下去,主動牽起了姜易年的手。
柔胰入手,姜易年心中泛起絲絲甜蜜,但牧雲熙的一句話,卻無情的攪碎了這絲美好的感情。
“易年,等下拜完堂,我就要給別人草了哦,你沒問題吧?”
上位的幾位主宰臉色都微微一肅,等待著姜易年的回答。
反倒是幾位女眷,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我沒問題,我已經想好了,只要你心在我這里,我需要的時候也不拒絕我就好。”
幾位前輩都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能彼此接受,和平交流是再好不過的了。
牧雲熙更是開心的踮起腳在姜易年嘴上輕輕啄了一下,道:“那我等下要讓炎帝前輩他們多射幾發,射滿我,好不好?”
雖然念頭是通達了,但是老婆當著自己面說要讓別人射滿自己,還是讓他嘴角抽了抽,只能面色僵硬的點點頭。
牧塵見狀,也不在意,只是笑著催促兩人趕緊完成拜堂的儀式。
兩人牽著手,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一切都普普通通,一對新人就此喜結連理。
拜堂結束,牧雲熙迫不及待的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和披著的薄紗,轉過身撅起翹臀對著高台撒嬌道:“兩位前輩快點插進來吧,雲熙已經忍了好久啦!”
她並沒有刻意躲著姜易年,姜易年清楚地看到,她的小穴已經發黑發皺到了極點,任何一個人見了這樣的性器都不會懷疑這個女人已經被多少男人享用過了。
更可怕的是她的屁股,與姜易年見過的九幽、孔靈兒、曼荼羅的菊花不同,牧雲熙的屁穴是皺巴巴的,還露著一個小洞,殿內的光线照進去還能看到一片白色。
難以想象,這個女孩剛剛就是這樣裝著一屁股的精液跟他拜了堂。
一想到這個蕩婦以後就是自己的妻子了,姜易年就一陣陣頭疼。
牧雲熙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屁股,還笑嘻嘻的掰開自己臀瓣朝他喊道:“易年,看我的屁股這里,是不是很好玩?”
本就沒合攏的肛門一點點外翻擴大,里面的精液也慢慢流出。
看著那一圈扭曲的粉肉,姜易年生怕她再用力下去就會連腸子都脫出來。
好在,這時武祖來到了牧雲熙身後,不由分說便拔槍堵住了那個猙獰的肉洞。
炎帝也來到她身前,沒等女孩撒嬌便用下體堵進了她的小嘴。
“抱歉,易年小友,牧塵老弟這女兒確實有些頑劣了,我們便代你行一日老公的義務,替你好好調教調教她。”
姜易年聽得出炎帝開玩笑的語氣,也察覺的到他幫助自己適應的意圖,當下也不再多想,只是笑著回道:“兩位前輩不必多言,只是還請兩位今日定要狠狠的讓她知道錯誤!”
兩人哈哈大笑,武祖一邊狠狠地拍打著身下的嬌臀,一邊笑道:“易年小友不必擔心,我們一定好好給你這妻子一個教訓!”
牧雲熙聞言,雙手朝前摟住炎帝的腰,讓深入自己喉嚨的肉棒插得更深;雙腿向後纏住武祖的腰,讓更深處的腸子也能享受到龜頭的頂撞。
她並不是在享受被奸淫,而是在主動進攻,一女戰兩男!
由於下體的兩個洞用的太多,已經遠沒有那麼緊致,武祖的壓力要比炎帝小許多。
“怎麼了,炎帝老兄,這就又射了嗎?我這才出來兩次呢~”
“你這家伙,等下換你來給她深喉試試就知道了,這小妮子的喉嚨夾得是真的緊啊......”
炎帝的肉棒已經被牧雲熙的喉穴牢牢地吸在里面,每次細微的抽插都要面對食道緊緊的束縛,稍有不慎就是精關失守的下場。
反觀武祖那邊,已經松松垮垮的肛門沒有任何的壓迫,只是靠著柔軟的腸道和滾燙的溫度才能給予快感,相對來說主動權仍在武祖手中。
三人就有一搭沒一搭的交流著,輪換著牧雲熙的三個穴來抽插,主宰境強大的肉體把牧雲熙射的像是洗了個精液浴一般。
不過,相對於姜易年而言,即使是這兩人兩人加起來也顯得相形見絀——
蕭炎的女兒蕭瀟,在蕭炎下去干牧雲熙的時候就來到了這個少年身邊。
本就不喜歡穿衣服的蕭瀟盡情的裸露自己魔鬼般的身材,輕松就挑起了姜易年的性欲。
明明都是嗜淫如命的女孩,蕭瀟的下體卻不似牧雲熙那般難看惡心,而是保持著粉嫩緊致,看上去十分養眼。
“怎麼樣?雲熙妹妹不跟你做,就讓姐姐來補償你好不好?”
蕭瀟一手向下撥開陰唇,一手撫胸揉捻乳頭,朝姜易年風騷的挺了挺下身。
姜易年看著盡顯媚態的蕭瀟古怪一笑,也不多言,上去把蕭瀟按倒在地,卻沒有動作,而是先向正在狠狠操弄自己妻子菊穴的炎帝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在得到對方微笑首肯之後,他才徑直插進了蕭瀟體內。
這根肉棒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長度更是只能排在蕭瀟品嘗過這麼多男人的中上游水平。
鑒定完畢,是根普通的男人。
一向高傲的蕭瀟決定,稍微拿出點實力來好好榨他個彈盡糧絕精盡人亡,然後自己就又能多一個每日品玩的男奴。
於是,她只是微微向後扭了下屁股,就讓原本只能堪堪觸及宮頸的龜頭,進入了被她的動作擠壓垂下的子宮。
渾身微微一抖,蕭瀟俏臉上浮現出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
全副心神都沉浸在胯下快感的蕭瀟沒注意到,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臉上同樣也露出了計謀得逞的表情。
接下來的發展都如蕭瀟所料,這個少年就像是個沒見過女人的雛兒一樣,她只是隨便用穴肉夾了夾,扭了扭腰,他就低吼著仿佛把骨髓都噴了出來。
哪怕她也是高潮中都能感覺到自己被撐得鼓鼓囊囊的華房內那粘膩的感覺。
很快,她就從昏昏沉沉的高潮中回過神來——
“他到底射了多少發了?為什麼還能射出這麼多東西來?”
某一次高潮,蕭瀟低頭享受著高潮的快感,迷蒙的雙眼恢復清明的瞬間,看到的是自己宛如十月懷胎的巨大肚皮。
原來,她剛剛潛意識里一直想著用自己出色的性技與自己百戰不壞的名器好好欺負一下這個“未嘗人事”的少年,哪想姜易年的那根巨物不斷射精,卻都被她自己用力固縮的腔道全都堵在了子宮內。
姜易年也察覺到了蕭瀟的回神,當下不等她有什麼對策,輕輕一巴掌拍在她柔軟的肚皮上。
光潔的肚皮可愛的彈了一下,整個兒都微微的晃悠了一下。
蕭瀟這肚皮可不是懷孕,而是裝滿了精液。原本都被泡的有些麻木了的子宮被這一拍瞬間激活,之前那些“敷衍了事”的高潮也一下變得正經起來。
蕭瀟慘叫一聲,子宮和小穴第一次在自己下身打了一架:裝滿了精液的子宮收縮著想要將精液全都擠出去;而緊窄的腔道收縮著裹住肉莖堵死了精液溢流的通道。
結果就是蕭瀟感覺自己的下體仿佛挨了一拳似的劇痛無比,偏偏這陣劇痛還是高潮導致的。
這些個玩的比較開的女孩,其實並不排斥一些稍微過激的玩法,諸如這種子宮抽筋般的疼痛對於蕭瀟而言也是屬於快感的一部分。
但是現在,她遇到了大麻煩——她宮內的精液無法通過高潮排出,但姜易年的射精卻沒有停止......
她現在有些後悔剛剛為什麼要主動把姜易年的龍頭納入宮內了。
“那個......姜易年,你先稍微拔出去一下好不好......?我肚子有點漲,等我擠出來一點會讓你插回去的——”
“但是我拒絕。”
“......什麼?”
對內,蕭瀟固然是被自己的父親炎帝拿捏得死死地,上了床就是一條任草任玩的小母狗;
但是對外,這無盡火域的小公主可是收了很多男人做玩具,任由她或踩或榨,甚至興致上來了還要不顧他們意願的強行榨出巨量精液用作飲品或是沐浴。
現在,這個備選“玩具”居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讓她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
姜易年其實最開始的時候就看出了這個少女的高高在上,那種仗著自己有一副名器,有一句美麗的肉體就隨意拿捏男人的高傲。
他也清楚自己其實經驗比起這些女人來說的確和個處沒什麼兩樣。
只不過,想著雲熙是個淫蕩的女孩,想著最開始九幽那踩在自己肉棒上輕蔑的一腳,想著後來淫虐曼荼羅時自己都不知道的奇怪覺醒......
姜易年決定,自己也要變成炎帝、武祖他們那樣快意人生、任意性交的人。
就從身下這個女孩開始。
他俯下身去湊到蕭瀟耳邊,吹著熱風,吐出來自地獄般的話語:
“我會拔出去的,在你最里面到達極限的時候,”
“你就讓你最喜歡的父親好好欣賞一下你失控的一邊高潮一邊射精的樣子吧......”
說著,姜易年不管蕭瀟的呆滯,主動發起了進攻。
這一回,他不再只是迎合蕭瀟的動作,而是自顧自的以最舒服的方式抽插。
為了避免自己提前噴發,蕭瀟也只得小心翼翼的扭腰來配合他。
不論怎樣威脅,無論怎麼軟聲求饒,姜易年都不為所動,只是一個勁兒的往里注入精液。
蕭瀟大失儀態的哭喊著,以往可以狂舞亂扭享受的絕頂現在必須得拼命壓制身體避免產生過多的反應,不然下體一個抽抽就是一陣子宮碎裂般的劇痛。
更讓她絕望地是,由於自己有一半的吞天蟒血脈,身體所有的髒器皮肉比起尋常女子都有著更加柔韌的強度。
這也意味著自己的折磨會更加的漫長。
她眼睜睜的在不完全的高潮煎熬下看著自己的小腹吹氣球般脹大起來。
就在她連氣都不敢喘一下的時候,姜易年終於停下了抽插,緩緩退出了她的陰道。
在退出的時候,他還很惡劣的輕輕拂了一下蕭瀟已經變成了半透明的肌膚。
失控的宮頸頓時封住了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掙脫牢籠的精液。
在完全把肉棒拔出來後,不等已經堆積到極限的白漿洪泄而出,姜易年探出大手按在蕭瀟的肚皮上用力下壓。
蕭瀟尖叫著終於抵達了無比痛快的高潮,她用盡全力的收縮著自己的子宮。
可是,宮頸、陰門就那麼大,再怎樣用力擠壓也不會讓腹內的精液流失的更快,只是讓那一條白色的水柱更加的凝實,更加的濃郁。
就像是一個憋了一整天沒有如廁的人一樣,蕭瀟暢快的大聲浪叫,將自己宮內的精液全都排了出去,她的小腹終於又恢復了之前的平坦。
大口大口的嬌喘著,蕭瀟扭頭朝著姜易年嫵媚一笑道:“你把我伺候的很舒服嘛,就算我認可你娶雲熙妹妹......”
姜易年沒有理會她的話語,而是抱起她的翹臀再微微抬高了一點。
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蕭瀟已經感覺到一個熱熱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肛門上。
已經猜到了姜易年要干什麼的蕭瀟慌忙求饒,可是姜易年卻用一次干淨利落的插入作為了回答。
“剛剛只是熱身,蕭小姐,作為你剛剛勾引我的回禮,我會用我的精液把你體內好好洗一遍的。”
話音剛落,姜易年就顫抖著噴出了濃稠如初的精華。
若是換做兩人交合之前,蕭瀟一定會一邊嘲笑這個秒射男,一邊扭動屁股把他榨的一干二淨。
但是,在經歷過剛剛的恐怖射精之後,蕭瀟卻是知道,這是自己被灌滿的第一步而已。
接著,蕭瀟再一次落入了被動,大氣不敢喘一口,纖腰不敢動一下,菊花不敢夾一夾。
以她的名器以及性技來看,哪怕只是她不舒服的亂動對於任何男人而言都是無上的刺激。
她只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放松自己的括約肌,以免刺激到了那根“脆弱”的肉棒。
但是,無論她如何拖延,被射滿也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嗚......咕......嘔——”
身為吞天蟒的她何嘗試過這種嘔精的痛苦?從來都只有她大口吞咽她口交出的濃郁精汁,而沒人能做到讓她反向吐出對於她而言屬於瓊漿玉露的精液。
“嘔......我吃不下了......嘔......放過我.......吧......嘔嘔.......”
一旁正在享受牧雲熙口交的炎帝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當下也是感慨了一聲,畢竟除了他這個當爹的之外,還從沒有哪個男人能將自家的小魔女折騰成這樣。
感受著胯下突然連續收縮了好幾下的咽喉,炎帝對著看向這邊的姜易年微笑頷首,算是默許了他對女兒的暴行。
一旁的蕭瀟已經吐精吐到雙眼翻白,視线中已經金星直冒,腦袋里一片混沌除了屁穴內的快感和反胃感什麼也思考不了。
到最後,姜易年也不知道她怎麼做到的,蕭瀟打開了自己的食道,任由滿溢的白漿暢通無阻的從自己微張的小嘴中流出。
她身體的一切動作也已停止,就像一具屍體一般任由姜易年奸淫玩弄。
隨便拍打了兩下這具美肉,自覺沒趣這才抽槍離穴。
已達飽和的精液在流出一小股之後便被封在了合攏的菊花內,已經大開的喉嚨也不再涌流。
但是,已經失去意識的蕭瀟卻沒有回過神來。
姜易年撇了撇嘴,不滿的低聲道:“還不如曼荼羅耐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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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主位上的牧塵,微笑著欣賞著座下的一幕幕活春宮。
在他腿間跪著的是蕭炎的妻子,彩鱗。
彩鱗咽下口中精液,抬頭溫柔的看向牧塵,柔聲道:“怎麼了?想做了?”
那般神情姿態,儼然已經是一位賢妻良母,甚至連與蕭炎相處時的那一絲桀驁都不復存在。
不久前,幾位主宰好一番商量,各家嬌妻該玩的玩法都玩過了,該帶的綠帽也帶的夠了,是否該嘗試些新玩法?
就在這時,大千世界本土的主宰牧塵提出了一個建議:換妻。
這不是把老婆給對方玩的意思,而是正經的把人送過去,日常起居生活、上床都成為對方的妻子。
最好,來一場婚禮作為一個心理轉變的儀式。
而牧塵看著一排環肥燕瘦的絕世美人,最後還是穩妥起見選擇了他比較熟悉的彩鱗。
而彩鱗也表現出了跟蕭炎在一起時更加溫和的做派,看的蕭炎是苦笑不已。
不過其他人也一樣,比如洛璃和牧塵做的時候扭扭捏捏的,但是到了林動手里卻是言聽計從,叫她裸體絕不會多戴一條腳鏈,叫她口交絕不會上手,叫她肛交絕不會碰到一根陰毛。
而綾清竹更是重量級,平時在林動身邊總是一副縹緲出塵似乎與肉欲完全無關的仙子模樣,成了蕭炎的妻子之後就完全從仙女變成了魔女,總是穿著極其暴露的服裝在他面前來回晃悠,盡情展示自己淫亂的一面。
不過誰也不在乎這些,能看到自己老婆平時見不著的姿態,自己身邊又有一位同樣的存在用於泄欲,還有什麼可不滿的呢?
牧塵輕笑了一聲,也不多解釋,按著彩鱗的頭重新把自己的肉棒塞進了她的喉嚨。
胯下嬌妻也不反抗,只是溫柔的吞入粗大的陽物。
牧塵看著下方正在有一下沒一下的強奸蕭瀟小嘴的姜易年,心中既是滿意,也是惋惜。
滿意是滿意在這少年不僅心理、觀念上迅速就轉變過來了,而且性能力也是如此的強大。
惋惜則是惋惜在一個少年英才也成了如自己幾人的淫妻癖......
身體輕輕抖了一下,又是一口純白的精液射進彩鱗喉中,被她從容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