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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大蛇~敗北於史萊姆搔癢中的女將們

   無慘大蛇~敗北於史萊姆搔癢中的女將們

  自打戰國大名與三國豪傑合流,反亂軍與遠呂智軍的交戰逐漸白熱化,為了推翻魔王的暴虐統治,英雄們掀起了跨州連郡的大反攻,不論出身何處、身份高低,只要亂世中的來者有著一顆正義之心,都投入到了這場前所未有的浩大戰役之中。

   只不過,這次的故事倒非喊殺震天的主戰場,還得從戰場之外的一旅偏師說起……

  

   在遠離正面戰場的荒郊野嶺,一名年輕女子正靜靜地探索著。

   少女眼眸澄澈、面容清秀,烏黑靚麗的秀發被花簪扎起,身上的衣物也是一身華美的湛藍絲袍,就連腳上的鞋襪也是繡有花紋的名貴絲襪與短木屐。只是她手上握著的長弓還有身上的護肩與護腕,也悄然揭示了少女作為戰士的身份。畢竟,她那澄澈的眼中看不出半點嬌貴,只有鷹一般的銳利。

   “妖氣這麼濃厚,卻找不到一點妖魔軍的痕跡,是稻錯過了什麼嗎……”

   少女扶了扶臉龐的頭發,看著四周的林木自言自語道。

   正如“稻”這一自稱,少女是本多忠勝的女兒稻姬,將“武”與“美”結合於一身的亂世女子。她之所以來到這片山林,也是因為臨危受命。

   聯軍截獲情報,遠呂智勢力正在研發新型的妖魔軍,急需聯軍派兵處理。可聯軍的主力已經派遣到戰場上與遠呂智展開拉鋸無法抽身,為此只得抽調軍兵,組成了一支由呂玲綺、稻姬、王異、甲斐姬、立花訚千代五名女將領軍的奇兵,在調查營地位置的同時,想法設法挫敗敵軍的陰謀。

   作為妖魔軍的秘密項目,設施的地點也是格外偏僻,位於一座連農人都未曾涉足的山谷。聯軍雖有人數優勢,但此處地勢險峻、易守難攻,難以大軍挺進。統領全軍的主將王異也只得讓大軍扎營於山腳,讓稻姬與呂玲綺二人一同擔任先鋒,負責調查情報指向的谷地山林,為大部隊調查妖魔軍的兵力部署。

   只是敵軍的營地實在隱蔽,即使她們詳盡調查也只看到連綿山巒與密布樹林,尚未發現任何有價值的信息。但若是放著妖氣的來源不管就此回營的話,那無異置將大部隊於險境,為此,稻姬才決定和呂玲綺分頭調查,孤身一人來到更加偏僻的林間。

  

   “實在無法查到线索的話,稻只能先和玲綺會合,再下山請示王異大人了。等等,這里為什麼會有……露珠?”

   就在稻姬准備放棄的時候,山路上的一條水痕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此處遠離山間水源,也溫差較大的清晨,可雜草上竟然沾滿了透明的奇怪液體,這一細微的異常讓稻姬蹲下身子,仔細地研究著。

   “不是露珠,現在已經接近午時了。而且這水上妖氣好重,恐怕山谷之間的妖氣也是這些液體而來的,順著這條液體的話,大概就能查清這股妖氣的源頭而來。”

   稻姬搓了搓指尖的液體,立馬就判斷出這種冰涼粘稠的液體,絕對不是單純的水。還好自己發現得及時,這道詭異的痕跡還未消散,在雜草叢生的山路上沾濕一路,延向一條未曾調查過的區域。性格認真的稻姬當然不會錯失眼前的寶貴线索,盡管妖氣越來越重,少女還是義無反顧地順著水痕一路小跑。

   直到山谷的最深處,稻姬才停下腳步。眼前雖是一潭再尋常不過的池水,但周邊卻不見任何草木。更詭異的是,池水沒有源頭也沒有支流,可這潭死水非但沒有腐朽敗壞之意,清澈到讓人感到不適,就像是不應存於世的妖魔造物。

   “難道妖氣的源頭是個水池?”

   稻姬拉起長弓,小心翼翼地接近著。

   就在少女彎下腰准備調查的一刻,池中的液體好似活過來猛然直立,塑成了一座小山狀的膠體,壓向這位不速之客。

   “果然是妖魔軍的詭計,稻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自從踏入這片谷地,稻姬可是一刻都未曾松懈,只是一個轉身便躲過了巨大膠體的突襲,還在躲閃之際趁勢射出三根箭矢,可謂攻守兼備。

   “誒,為什麼妖魔沒受影響,是稻沒有射中嗎?不對,箭矢都被吞進去了……啊啊,攻擊又來了!”

   稻姬沒有料到,她得意的箭術竟然對眼前的巨大膠體無效,自己的攻擊就像是射在箭靶上一般被妖魔悉數吸收,還能直接看到它身體中被折斷的箭矢。

   可妖魔的攻擊是無窮無盡的,巨大的身軀意味著巨大的力量,膠體組成了粗壯的觸須,這些鞭子一樣的觸須每一次從稻姬身邊掠過,她都能感受到空氣被抽掉的壓迫感,毫無疑問,人類的身體挨不了這種可怕的攻擊,少女只得邊打邊退。

   “呃啊,鞋子怎麼被黏住了,得趕快脫掉……誒誒,連襪子也?不要,不要過來哎哎啊啊啊——”

   膠體的移動速度比稻姬的步子來得更快,少女一個沒注意直接踩在了被膠體沾濕的泥土上,要是換作其他的鞋子大概還能脫鞋逃走。可偏偏稻姬穿的是一雙簡易的人字拖木屐,膠體連同露在外面的襪子一同黏住,膠狀的身體如同海浪一般涌來,將稻姬完全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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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床啦!”

   好、好吵,是父親大人嗎?

   “稻小姐,該起床啦!”

   不對,是女性的聲音,應該是侍女,但是聲音好陌生……

  

   “嗯啊,這里是……妲、妲己,你怎麼會在這里?!”

   可出現在稻姬眼前的,並不是親人與家臣,而是一抹邪魅的笑容,微笑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遠呂智軍的頭號軍師,為禍世界的妖女妲己。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這里是遠呂智大人重要的營地,要是不派最信任的人來鎮守,可不就讓一些搗蛋的老鼠溜進來了?”

   妲己著重強調了“老鼠”二字,語氣輕佻地反問道。

   “稻才不是老鼠,一定要將你……唔唔,這種卑劣的妖物,完全動不了……”

   但面對敵人近在眼前的挑釁,稻姬剛想抽出武器,卻發現雙手被卡得死死的,現在的她被之前的膠體魔物所吞噬,好似被套在木枷中的犯人,只露出腦袋和雙手。至於身體的其他部分,就如同陷在柔軟的泥潭一樣使不上力,雖然衣物還穿上身上,可膠體妖物冰涼早已隔著絲綢傳遍肌膚,讓人十分不適。大概為了羞辱自己,妲己還特意把稻姬的長弓和木屐掛在身旁,看得見卻摸不到。

   “都這個時候還想著反抗,不愧是本多家的小千金呐。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了。”妲己摸了摸稻姬的頭發,不緊不慢地說道:“這孩子的名字叫‘史萊姆’,是西洋世界的煉金生物。在注入遠呂智大人的力量後,它開始以人類的恐懼與臣服這類情緒為食了,就讓您成為它的第一份食物吧~”

   “既然是以恐懼為食的話……很遺憾,稻雖是女兒身但也是武士,就算你要殺要剮,稻也不會害怕的!”

   “不會殺你的喲。這孩子的進食方式可是非常非常溫柔的,溫柔到能讓稻小姐舒服得欲仙欲死哦?”

   妲己一臉壞笑地打了個響指,史萊姆隨之涌動起來,它冰涼的身軀變得柔軟而順滑,沿著稻姬性感的鎖骨滑入絲袍中,在少女光滑無毛的腋下輪廓盡情撫摸著。

   “噗噗、噗噗呵呵呵……你口中的妖術就只是撓癢癢嗎……”

   腋下的撫弄癢得稻姬打了個激靈,但也很快咬著牙止住地身體的躁動。出身高貴、性格單純的稻姬幾乎沒和外人有過體膚之觸,只在侍女為自己更衣時了解過“癢”這種微妙的觸感,在她看來這只是孩童之間的嬉戲打鬧,自己完全能夠忍耐克服。

   “真的嗎,明明癢得聲音都顫抖了呢?但是沒關系,越是忍耐,最後收獲的果實就越是甜美。稻小姐這令人羨慕的妙曼纖腰,到底有多怕癢呢?”

   “咿咿啊呵呵!沒、沒用的,稻是本多家的後人,這種程度的考驗……根本不在話下嘿嘿呵呵呵……”

   那股惱人的癢感隨著稻姬婀娜的側腰一路向下,緩慢地占據了整個腹部與雙腰,繼續著十分溫柔也無法逃避的撫摸,玩弄著少女的身體。

   雖然稻姬嘴上的態度依舊強硬,可緊皺的眉頭、滲出的汗珠還有顫抖的聲音,都在揭示著少女其實相當怕癢,只是憑借著堅定意志在強行忍耐。畢竟,作為名門之後的稻姬在平日對肌膚是保養有加,純淨的身體也是格外敏感,對於撓癢癢這種奇怪又陌生的觸感,她是完全不知如何應付。

   “已經快要忍不住了呢,而這還只是試探地的開始,在稻小姐暴露出弱點的時候,正餐才會上演喲?接下來就輪到您的腳丫了~”

   “不管是試探還是正餐呵呵呵,稻是不會……啊啊哈哈哈,這、這是呀呀哈哈哈哈!”

   但還沒等稻姬把話說完,口中的笑聲就已奪口而出。從稻姬那寫滿驚恐的神情來看,大概這位意志堅定的少女也未曾料想自己的雙腳會如此敏感,僅僅只是被史萊姆伸進襪子再刮上幾下腳底,就被逼出了狼狽的笑聲。

   “稻小姐的弱點,找到了~”

   妲己接著打了一個響指,稻姬的腿部立馬就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雙腳如同被兩只大手握住一般不受控制地向前伸出,被強制性地拖出在史萊姆的身軀外,成了刻意露出手腳的滑稽姿勢。

   “嗯哼,仔細一看的話,本多家的小千金在戰場上穿著這麼嬌貴的鞋襪,鞋子上還有小腳印呢,是想勾引男人嗎?”

   妲己一邊戲謔著一邊扒下稻姬的襪子,再拿起一旁的人字拖木屐,把稻姬腳踩那面展示給對方看:之前的跑動將稻姬標致的腳型刻在木屐上,形成了一對可愛的模糊汗漬。

   “嗚嗚,穿什麼鞋襪是稻的私事……才、才不是你這個淫蕩妖女想的那樣!”

   稻姬轉過腦袋,滿臉通紅地否認道。可妲己又把襪子纏在木屐上一起掛在她的腳邊,以示羞辱。可憐的少女不僅戰敗,還要擺出露出腳底的羞恥姿勢,身邊的鞋襪都淪為了敵人的玩物,簡直是屈辱到了極點。

   “那就來做一些不那麼私人的事情吧,比如撓一撓稻小姐怕癢的腳丫~”

   似乎對眼前這對可人的玉足感興趣,妲己沒有讓史萊姆活動,而是伸出食指,在稻姬的腳底上下劃動著。

   稻姬的纖細裸足就如她自身的氣質一般可愛而典雅,趾甲修剪得整整齊齊,十根腳趾像是兩條珍珠鏈子,戒備地收攏在一起。雖然稻姬經常穿著這雙木屐,但或許是著襪習慣與平日的保養,少女的腳底依舊水嫩細膩,只是將手指放在腳掌上,妲己就能感受到柔軟絲滑的肌膚觸感,與微微顫抖的怕癢反應。

   “稻的腳底才不怕癢,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嘻嘻嘻呵呵呵……”

   即便認識到了自己腳底有多麼敏感,稻姬依舊在強忍著。對父親的憧憬與自身的武藝修行練就了稻姬忠貞堅強的性格,作為武家之後,她的自尊心決不允許自己承認腳心怕癢這種孩子氣的說法。

   “既然稻小姐不怕癢的話,那我再撓得用力一點也無所謂吧~”

   “啊啊嘿嘿哈哈哈,腳、腳心!嘻嘻哈哈哈……”

   稻姬的腳底本就比常人要怕癢,作為穴位與神經集中的腳心,對於外界刺激自然是格外敏感。妲己只是將指尖順著腳掌上的紋路往下,對准腳心處那塊格外柔軟的癢肉刮上幾下,稻姬就癢得腳丫直往後仰,口中發出身不由己的苦悶笑聲。

   “稻小姐不怕癢的話,你的腳丫為什麼要躲我的手指呢?”

   “這、這是……”

   面對妲己的調戲,稻姬百口莫辯,羞愧的紅暈再次染上少女的臉蛋,哪怕她意志再堅強,還是沒能抑制住生理上的反應。

   “那我就和稻小姐玩個游戲吧。接下來史萊姆會從四面八方把你的足部包圍,只留腳底的那一面……只要你能忍住我五根手指的搔癢,不往其他方向亂擺動,我就把稻小姐放了。”

   真的只是忍耐這麼簡單嗎?

   面對如此寬厚的條件,稻姬不由地心生疑惑,這個詭計多端的瘋婆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放過自己。

   “那要是失敗了呢……”

   “嘻嘻,稻小姐不是腳心不怕癢嗎,為什麼要擔心這個問題呢?還是說不敢答應呀?”

   “稻才、才沒有害怕!不要用你的奇怪想法揣測人家,稻只是怕你這個妖女使詐反悔,才事先問個清楚……”

   “失敗的懲罰也沒什麼。要是稻小姐因為怕癢而碰到史萊姆的話,史萊姆就會開始撓癢,讓您深深記下自己的小白蹄子有多敏感~”

   話音剛落,稻姬左腳附近的史萊姆軀體便凝聚成一個盒裝的膠體,圍住少女白嫩的腳丫,亮出一面供妲己手指進出。

   妲己十分耐心,並沒有一上來就五指其撓,而是像之前那樣單單伸出一根食指,輕輕搔癢著。

   “唔唔呵呵呵……噗噗嘻嘻嘻!”

   稻姬如臨大敵般緊繃著神經,連一聲輕笑都不願發出。

   挑逗腳底的異物雖還是那根食指,但搔癢的力道與范圍發生了改變。那留有長指甲的指尖先是順著腳底淺淺的紋路輕輕搔癢,再是移到腳跟位置調皮地戳點起來。等到稻姬漸漸止住嬌喘的時候,妲己的手指又放到了少女最為敏感的腳心,畫起了圈圈。

   “稻小姐覺得癢的話,笑出來也是沒關系的哦?反正我們的約定也沒有不准笑這一條,就這麼不願意承認腳心怕癢嗎~”

   “稻是不,不會噗噗嘿嘿哈哈哈哈……”

   趁著稻姬回擊的時候,妲己將中指也一並伸出,兩根手指一起搔癢起來。少女承受的癢感一下子翻了倍,張開的粉唇剛剛張開,就被腳底的笑意癢得合不攏嘴。

   除了要承受被迫發笑帶來的屈辱,稻姬還要對抗左腳上的怕癢本能。作為人體的感知之一,癢是一種警戒觸感,不管腳底哪里受到刺激,少女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往另一邊躲閃。可為了不違背妲己的規則,稻姬只能一直保持全神貫注的狀態,去一次又一次克服生理上的躁動,既不能躲也不能逃,簡直就像自己主動伸出腳丫,刻意露出弱點給對方玩弄。

   “那麼接下來,第三手指就要來咯,稻小姐能不能堅持住呢~”

   接下來她會撓哪里……腳背嗎,還是腳掌……嗚嗚,難道又是腳心……沒關系,說到底也只是增強了一點的癢癢,稻一定能忍住的……

   盡管腳底還是很敏感,但稻姬也稍稍適應了妲己的搔癢規律,對方每次只會選擇腳底的一處部位進行刺激,只要能夠抑制住閃躲的想法,就能夠有效對應。

  

   “嘻嘻哈哈哈,果然是腳心嘿嘿哈哈哈,稻已經……咿咿啊啊啊哈哈哈哈?!”

   可妲己兵沒有像稻姬預想的那樣伸出第三根手指,而是悄悄挪起了另一只手,一邊刺激著少女最怕癢的腳心,一邊刮搔著稻姬還尚未被開發的腳趾。

   和腳心這樣眾人皆知的敏感部位不同,腳趾這一癢點藏得更深但也更加出人意料。妲己細長的指甲從趾肚搔到趾縫,再又繞到趾根,任憑稻姬再怎麼收縮足趾,也甩不開這纏人的強烈癢感。

   “腳、腳趾也好癢呀呀哈哈哈哈!怎麼這樣嘻嘻啊哈哈哈哈哈,兩邊一起癢癢太卑鄙了哎哎哎哈哈哈哈哈!!”

   要應對腳心不斷傳來的癢感就已經讓稻姬接應不暇,就別提壓抑第一次品嘗撓癢滋味的足趾了。二處受癢的稻姬立馬陷入了混亂,明明知道自己應該繼續忍耐,可妲己的手指一搔,她那走投無路的腳丫就不聽話地回來晃動,想要對方的魔爪中逃脫。

   “左手兩根手指,右手一根,加起來不正好是三根呀。要是稻小姐不怕癢的話,這種程度的癢癢完全可以忍得住吧?明明腳心這麼敏感,還要這樣堅持,稻小姐真是相當辛苦呢~”

   而稻姬越是慌亂,妲己的搔癢就越是頻繁,明明只是二指,做出了步步緊逼的態勢。兩根手指搔癢范圍從單純腳心窩逐漸擴散,一會戳戳腳掌,一會又摸摸腳跟,在不間斷的足趾搔癢下來,原本還能勉強揣摩的腳底挑逗開始變得捉摸不定又奇癢難耐。

   最終,冰涼觸感替代了妲己的手指,稻姬的整個腳掌埋進了史萊姆組成的小水牢。

   “很遺憾,稻小姐輸掉了,接下來就讓史萊姆全方位地照顧您怕癢的小腳丫吧~”

   “嗚嗚,都、都是你使詐!就算是史萊姆,稻也……誒,越來越涼,腳趾頭什麼時候……等等,為什麼要將整個腳底都包住啊,難道是,不要、不要啊……!”

   腳底的涼意越深,膠體流動的異物感也就越強烈,稻姬的語氣逐漸軟了下來。史萊姆從腳趾處緩緩流下,如同軟泥一樣將少女的整個左腳團團包裹,就像是被無數雙手輕輕撫摸,要是這些史萊姆一起發癢的話……僅僅是閃過這麼一個念頭,稻姬已經緊張得直冒冷汗。

  

   “咿咿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過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即使做好了會被搔癢的心理准備,即使蜷縮足趾收攏腳掌嚴陣以待,在史萊姆開始搔癢的那一瞬間,稻姬還是立馬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狂笑。

   和妲己那輕攏慢捻的情趣調教不同,史萊姆的搔癢簡單而直接,活動的流體不放過稻姬左腳的任何一寸肌膚,剛被開發的足趾也好,本就敏感的腳心也罷,又或是柔滑細嫩的腳掌腳跟,這單純的生物都照單全收,毫無保留地進行搔癢。

   “腳、腳嘻嘻啊哈哈哈哈哈,癢癢嘿嘿哈哈哈哈哈,停下哎哎嗯嗯哈哈哈哈哈!”

   屈辱和恐懼帶來的淚水止不住地流下,稻姬身體像是著了魔一般瘋狂扭動著,少女的大腦被撓腳心逼得一片空白,只剩下被迫給口舌發布“大笑”的指令,就連完整的語句都無法組織。

   不過,就算是腳、癢這些零碎的詞組,也足以感受到少女內心的絕望。無論少女如何掙扎,她那敏感的腳丫依舊只能原地擺動,無法逃脫史萊姆為玉足量身定做的搔癢牢籠,一次又一次地體驗被無數雙濕滑大手抓撓揉捏。

  

   “嘻、嘻嘻……嘿哈啊啊……”

   直到史萊姆褪去,稻姬的臉上還是一副恍惚的傻笑表情,嘴中回響著痴笑聲。

   “稻小姐不要灰心,我們的游戲還有一次機會,這次就是您的右腳,可一定要把握好喲?”

   看著少女劫後余生的樣子,妲己沒有任何一點憐憫之心,而是繼續著這可怕的調教,將食指緩緩伸向稻姬的右腳。

   “等、等等,稻現在還……嘻嘻哈哈哈,癢癢嘿嘿哈哈哈哈!”

   明明還是一根手指,可稻姬全然沒有了之前的冷靜。被史萊姆全方位搔癢的絕望體驗深深刻進了她的記憶之中,而指甲的挑逗與失敗的後果,恰到好處地激發了她對撓腳心的恐懼,不僅止不住笑聲,腳丫子更是慌得亂動。

   “好奇怪啊,這次怎麼一根手指就受不了了?還是說之前稻小姐的樣子都是裝出來,實際上腳底怕癢得不行呀?”

   內心的恐懼再加上敏感的腳底,稻姬的忍耐游戲又失敗了,這次的她連一根手指的搔癢都沒能忍住。那股熟悉的流動感,也在少女的右腳再度重現。這一次,史萊姆的流動速度格外緩慢,從腳趾到腳掌再流到腳心,稻姬內心的陰影也開始浮現……

   “啊啊嗚嗚嗚,是、是的!剛才的樣子都是稻裝出來的,稻的腳底真的很敏感……所、所以,請要放過稻的腳丫吧,再被史萊姆撓腳心的話,真、真的會癢死的……”

   稻姬流著淚,啜泣著說道。在妲己和史萊姆的連環調教下,她作為武家之女的忠貞在屈辱的大笑被一點點剝去,內心最軟弱的部分占據了上去——對撓腳心的恐懼。

   “說起來呢,記得稻小姐好像說過我淫蕩來著。”

   對於稻姬出賣尊嚴的乞求,妲己只是莞爾一笑,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接著說道:“可稻小姐明明有著這麼一雙怕癢的腳丫,還一直穿著露出襪子的色情拖鞋來勾引男人褻玩自己腳底,是不是該好好反省自己有雙又怕癢又淫蕩的騷腳丫子呢?”

   說完,妲己還不忘抓癢幾下稻姬的腳心,像是在警告她不服從的後果。

   “呃啊,這個、這個也……”

   只是聽到妲己的羞辱,少女的臉就羞愧得熱了起來,要讓一向注重榮耀的稻姬說出這種淫言穢語,或許讓她英勇就義還要來得好受一些。

   對不起,父親大人……稻的腳心真的太怕癢了,已經贏不了了……

   但稻姬沒有選擇死亡的權利,現在的她只是一個露出敏感裸足、擺出羞恥姿勢的無能俘虜,要麼克服內心對撓癢的恐懼,要麼……

   “嗚嗚,稻、稻不應該穿、穿這種色情的鞋子,更不應該露出襪子……請、請妲己放過稻怕癢淫蕩的騷腳丫子吧……”

  

   “嘻嘻,居然真的說出來了呀,看到稻小姐這麼誠實,妲己也是很欣慰呢。不過,您還記得史萊姆的食糧是什麼嗎?”

   “食糧的話,是恐懼?現、現在……不、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少女瞳孔瞪大的那一瞬間,蠢蠢欲動的史萊姆一下子活躍起來。好似洗漱髒汙的毛刷,好似書寫文字的毛筆,好似靈活多變的手指,又好似濕滑連綿的舌頭,稻姬體驗過的未曾體驗的癢感在她的腳上同時綻放。

   “卑鄙啊啊哈哈哈哈,妖女、騙子呀呀啊啊哈哈哈哈……腳心又咿咿嘻嘻嘻哈哈哈哈!!”

   “我可沒有騙您哦,我的確饒過了稻小姐,是史萊姆不願意停手啦,要怪就怪你自己長了雙怕癢的嫩腳丫吧~”

   很遺憾,哪怕稻姬舍棄一直支撐自己的尊嚴與信念,也無法換得這片刻的安寧。打一開始,這所謂的游戲就是為了卸去稻姬的心理防线讓她更好成為搔癢祭品的情趣儀式,無論她再怎麼堅持,最後的結果都只會成為妲己的搔癢玩物,用自己的笑聲和恐懼供養史萊姆……

  

   [newpage]

  

   草木噼啪、飛鳥驚鳴,一陣急促腳步打破了山谷的寂靜。

   趕路的少女看上去不過十八九歲,卻有著一股傲於亂世的英氣。華美的戰箍戴於頭前,將爽朗的短發束於兩側,還別著兩尾瀟灑的赤羽。全副武裝的深黑色戰甲蓋不住少女胸前的波濤,連衣裙與鐵靴之間的絕對領域將讓那抹誘人的肉色隱約晃動,而厚重鐵靴踏過的腳步聲,更是彰顯著少女宛如不可侵犯的威嚴氣場。

   少女名叫呂玲綺,是這次作戰的另一位先鋒。她之所以如此焦急,倒不是因為偵查受損,而是不遠處傳來的詭異笑聲。

   “嘻嘻啊啊哈哈哈哈,腳心要壞掉了嘿嘿嘿哈哈哈哈……”

   這聲音很熟悉,呂玲綺一聽就能辨出這是好友稻姬的音色。可這聲音也很陌生,笑聲中充滿了絕望與屈辱,她怎麼也無法想象自己那位性格高潔、武技高強的友人,會發出如此狼狽的笑聲。

  

   在穿過一片妖氣彌漫的林地後,呂玲綺終於找到了笑聲的源頭,一只巨大的膠體怪物。

   “嘿嘿哦哦哈哈哈哈哈哈!”

   “稻!”

   與自己的友人。

   在稻姬的臉上,此刻已看不出半點戰場上的神勇。之前梳理整齊的馬尾如今已是披頭散發,銳利的雙目也失去了神色,只剩下一臉似笑非笑的恍惚表情。

   這一切恐怕與呂玲綺未曾見過的妖物有關。它把稻姬團團包裹露出腦袋以供呼吸,少女的雙腳則被包在一個小立方體中,被各種奇形怪狀的膠體肆意玩弄。從妖物中隱約流動的金黃液體與裙下的汙黃來看,恐怕少女的友人還經歷了極為屈辱的失禁。

   “哎喲,另一只老鼠也出來了呢,還是場和同伴久別重逢的感動再會呢~”

   “妲己,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對稻做出這種事情!!”

   一聽到這個討人厭的聲音,呂玲綺就已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抽出十字戟殺向這個為禍世界的妖女。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就和呂布一樣衝動呢。如果要救出同伴的話,你的對手應該是這孩子才對吧?”

   妲己既沒有躲閃也沒有反擊,而是站立原地,看著滿腔怒火的少女殺向自己——再被史萊姆的身體格擋開來。

  

   “那本姑娘就先殺了這團爛泥,再切了你!”

   呂玲綺沒有絲毫猶豫,發起了第二輪攻勢。不同於稻姬攻守兼備的戰斗方式,呂綺玲的戰斗來得更加凶悍,手中的十字戟宛如一道鋼鐵風車,只是片刻之間妲己身前的史萊姆就被得四分五裂。

   “玲綺,快、快逃啊啊哈哈哈哈……現在的稻,已經逃不掉了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看到友人為自己奮戰的樣子,稻姬的眼中卻沒有閃過希望,而是淚眼婆娑地乞求呂玲綺撤退。

   “稻,再堅持一下,我馬上就來救你出去!”

   “嘿嘿哈哈哈哈,腳、腳更癢了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可哪怕呂玲綺將史萊姆斬出好幾個大窟窿,在幾秒之後那些創傷又會被其他膠體填充,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唯二的變化,只有自己不斷流失的體力,與友人越加痛苦的笑聲。

   “忘了告訴你了,史萊姆的力量來源就是你那位可愛的朋友。就算你打得再凶,史萊姆只要搔一搔稻小姐怕癢的腳丫子,再聽聽她可憐兮兮的笑聲,傷口又會全部恢復。”

   “怎、怎麼會……”

   親眼看著史萊姆在稻姬的狂笑下復原傷口,呂玲綺停在了半空之空。呂玲綺並不是一個感性的人,她在戰場斬過數不盡的士卒、挫過各地的武將,但唯獨稻姬是個例外,同為名家之樣、同樣對父親的憧憬,這份相通的心意讓她們成為了摯友。一想到自己的攻擊會間接讓稻姬受苦,呂玲綺手中的利刃還是停了下來。

  

   “真是令人感動的友情啊,這麼關心朋友的話,干脆一起被史萊姆吞掉,幫忙她的腳丫分擔一下癢奴的職責如何?”

   而呂玲綺動搖的瞬間,便是史萊姆轉守為攻的開端,碩大的身體凝成好幾條膠體鞭狠狠地抽來,好在少女反應及時,才勉強抗下這一擊。史萊姆不僅能從稻姬的恐懼中榨取恢復力還能獲得額外的力量,呂玲綺之前還能輕松斬斷的膠體,現在已是堅硬無比,少女與妖物,以勢均力敵的姿態僵持在原地。

   在呂玲綺很清楚十字戟另一邊那不斷增大的力度,再這樣下去,自己被完全壓制只是時間問題。但是相反,如果史萊姆失去了力量優勢,她有把握在一瞬斬殺掉妲己。

   “稻,請再忍耐一下!只要忍耐一瞬間就可以了!”

   一切的希望,都落在了稻姬身上……

  

   “嘻嘻哈哈哈哈,稻忍不了的呀呀哈哈哈哈,稻的騷腳丫贏不了撓腳心哦哦哦啊哈哈哈哈——”

   在連續不斷的搔癢折磨下,妲己還一直強迫稻姬復述這些淫語,一來二去,少女求饒的聲音都充滿荒淫的氣息。

   現在的稻姬根本無法忍耐,不對,甚至說忍耐的勇氣都早已喪失。哪怕是友人的請求與獲救的希望,也無法戰勝撓腳心調教帶來的深刻陰影。

   “本姑娘答應了要救你,就絕對不會……唔唔!騙人,這個力量!咕呃啊啊啊啊!!”

   人體的力量終究是有極限的,哪怕是鬼神之女也是如此,先是武器被挑飛,而是雙手被纏繞,最後整個身子都被史萊姆吞沒……馳騁戰場的呂玲綺,就這樣敗在好友的大笑之中,淪為了史萊姆的下一個俘虜。

  

   “唔啊啊,身體好冷……”

   等到呂玲綺蘇醒的時候,擺弄成了和好友同樣的“壁足”姿勢。柔軟的膠體如同棉被一般擠壓著少女,她的整個身體像是小蝦一樣蜷成一團動彈不得,僅有露在外頭腦袋和雙腳能勉強擺動。

   只不過,呂玲綺腳上的鞋子早已不翼而飛,無論是纖長的大腿還是潔白的裸足,她短裙以下的春光都一覽無余。由於少女個子高挑,她的腳掌比起稻姬的玉足要寬大一些,軍旅生涯並沒有影響這雙美腳的肌膚,不僅足弓曲线優美,足底紋路也是清晰可見。剛剛經歷惡戰的雙腳還掛著些許汗珠,若是俯身靠近渾然天成的足趾與靚白如玉的腳底,多半還能品鑒到少女特有的體香。

   “看來玲綺小姐對這張史萊姆軟床不滿意呢。不過也希望您早日習慣,畢竟您以後都得在這里吃喝拉撒了~”

   呂玲綺剛剛回過神來,耳邊讓人討厭的妖嬈之語卻也響起,妲己掛著一抹妖艷微笑走到了少女身邊。

   “愚蠢的妖女,輸給你是的確玲綺武藝不佳……但你要認為這種陰險的手段能困住我們一輩子,那可就大錯特錯了!聯合軍早已把大軍壓境,不出一日就能將你們徹底圍剿,勸你還是趕緊撤退,不然等援軍到來,本姑娘定要生擒你!”

   呂玲綺倒也沒有半點懼色,義正言辭地威脅道,絲毫沒有半點敗軍之將的怯懦。

   “真不愧是鬼神之女啊,明明都自身難保了,還這麼大口氣……與其想著未來,倒不如先關心當下吧,比如您的腳丫子是否和那位小姑娘一樣怕癢呢?”

   妲己根本沒有在意呂玲綺口中的大軍,眼神一直直勾勾地盯著那雙被束住腳腕的白嫩美腳,將十指伸了過去。

   “嘻嘻嘻呵呵,癢、怕癢又怎麼樣!說到底,只是笑一笑而已咕咕嘿嘿嘿呵呵呵呵,這種陰險的招數是不會本姑娘有用的!”

   聯合稻姬的經歷再加上裸露出來的雙腳,呂玲綺在一開始就對於自己接下來的遭遇大致有數了,性格直率的她並無可疑憋笑之意,言語之中也對撓癢這一行為充滿了蔑視。

   呂玲綺自上沙場起一直在苦苦追索父親腳步,對於“武”之外的事物都極為漠視,在她看來這種程度的折磨只不過是三教九流的玩意遠不如戰場上的刀槍亂箭來得痛苦,只要順其接受就能自如應對。

   “呵呵呵,真不知玲綺小姐是大智若愚還是天生遲鈍,竟然會擺出一副對撓癢無所謂的態度。那妲己就認真一點,讓您的反應變得靈敏一些吧~”

   妲己沒有像調教稻姬時那樣用撓癢游戲將少女帶入陷阱,而是直接揮一揮手,讓史萊姆裹著呂玲綺的雙腳,發出“咕嚕咕嚕”的流動聲。

   “咕咕呵呵呵,那你就盡管來吧哈啊哈哈哈……”

   隨著史萊姆吞沒這雙腳丫,少女腳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染上史萊姆的濕滑觸感,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緋紅。呂玲綺雖沒有刻意遮掩過足部,但此處畢竟是極少被外人觸碰的隱私部位,被史萊姆這般刺激自然讓少女感到心煩意亂,雙腳羞澀地擺動著想要緩解這讓人難堪的癢感。

   這種癢感十分微妙,它沒有強烈到讓人直接笑出來,而像是纏在腳底的絲綢一樣連綿不絕。一會是輕輕舒張,模擬著手指撫玩腳背;一會又悄悄收緊,小口嘬吮著可愛的腳趾;再一會又來回蠕動,好似舌頭一樣舔舐腳底。奈何呂玲綺活動足趾、擺動腳丫,這股濕滑粘稠的癢感也揮之不去,只能默默忍受雙腳被褻玩的羞恥。

  

   “玲綺小姐對這孩子的洗腳服務還滿意嗎?這可是能夠去除死皮保養肌膚的高級足部護理喲?現在玲綺小姐的腳丫,說是和孩童一般水嫩也絲毫不為過呀。”

   “用這種惡心的洗腳方式招待人,本姑娘才不會感謝……咕啊啊哈哈!這、這個感覺……?!”

   呂玲綺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自己的雙腳。史萊姆的舔舐除了讓這雙美腳更加白嫩之外,還提升了肌膚的敏感度,少女先前還滿不在乎的癢癢,一下子變成了撬動唇舌的強烈刺激。

   “總算明白‘癢’的感覺了呀,身體不受控制笑出聲的感覺,是不是很可怕呢?不要擔心,這才剛剛開始。”

   精通撓癢的妲己立刻留意到了少女內心的恐懼,隨著一聲清脆的響指,蠢蠢欲動的史萊姆再次涌上。

   “說什麼蠢話嘻嘻呵呵呵!就算變癢了一點嘻嘻啊哈哈哈,本姑娘也不會怕這種東西誒誒誒嘿嘿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少女臉上又回到了那副英勇的姿態,但口中滿溢出來的笑聲還是誠實地道出了腳底的怕癢程度。史萊姆之前的舔舐著實讓呂玲綺的腳底敏感了不少,不光是方才妲己的指尖挑逗,還是現在的史萊姆撓癢,明明都是自己經歷過的搔癢,現在卻變得無法忍耐。

   除了自身敏感度上的變化,史萊姆的搔癢手法也發生了改變,之前淺嘗輒止的撫癢舔玩變成了更為大膽的反復搓揉,軟乎乎的身子迅速地抽動著,模擬出無數根手指進行著毫無規律的按壓刮搔。

   “誒誒誒啊啊哈哈哈,不要按腳心……咿咿啊啊哈哈哈哈!腳趾也……嘻嘻嘻哈哈哈!嘿嘿啊啊哈哈哈,到底要玩弄本姑娘的腳到什麼時候嘻嘻哈哈哈哈哈!”

   就算呂玲綺在戰場上再怎麼神勇,其實本質也只是一個妙齡少女。從腳趾到腳掌,從腳心再到腳跟,隨著史萊姆的溫柔按摩席卷少女的整個足部,這水嫩腳丫在驟然增強的癢感面前也就越加無力,即便仇敵就在面前看著自己,少女卻無法挽回被迫發笑的頹勢,只能繼續展示著這讓人臉紅的尷尬姿態。

  

   “哎呀哎呀,這可是考慮到玲綺小姐在戰場上奔波苦勞,特意為您准備的腳底按摩,還有活血化瘀的功效。難道說,玲綺小姐已經變成了只是揉揉腳會覺得癢的敏感體質呢?”

   隨著妲己手指的結晶,史萊姆的身軀再度褪下,露出少女腳底最為白嫩的地方以供搔癢。

   “才、才沒有……!撓癢癢就是撓癢癢,就算再怎麼甩花招,也只是……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癢、癢呀呀哈哈哈哈哈!”

   雖然呂玲綺感受到的依舊是妲己那稍長的指甲,也仍然是那讓人煩悶的撓法,可這一次她卻再也無法抑制那股從腳底涌上的笑意,不僅狼狽地笑出了聲,更是直呼好癢。

   史萊姆所進行的並非簡單的按摩,而是針對穴位的足底開發。經過數十分鍾的按揉,少女的腳丫好似剛泡完熱水腳一樣,腳上肌膚變得白里透紅,滲出細小的汗珠。在面對外來的搔癢時,完全放松下來的腳底自然也是格外敏感,這才讓呂玲綺不得不啞然失笑。

   “總算是讓玲綺小姐變得誠實一些了,為了讓您再坦誠相待一點,最後再送朵小花給您吧~”

   妲己的十根手指在光滑腳底板上又搔又劃,像是真在畫花朵的形狀。比起史萊姆的全面按揉,這尖尖的指甲來得格外飄忽不定,撥撩腳趾、輕撫腳背、按揉腳掌,又或是搔撓腳心……明明每次只會撓到一個部位,卻總是正中呂玲綺的弱點,一抓一撓之間就能讓少女繳械投降,發出羞恥的大笑聲。

   除此之外,腳底上的異動也讓呂玲綺緊張不安,妲己撓過的地方都會留下幾分難以言說的燥熱,被開發得十分敏感的腳底變得更加脆弱,哪怕只是小趾輕輕帶過的觸感,都好似直接觸碰到了腳底的神經,癢得少女直顫。

   “住、住手呀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對本姑娘的腳做奇怪的事情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腳底的敏感不斷變化,呂玲綺原本堅定的意志也愈加動搖。少女口中發出著不知算是命令還算是請求的怪叫,泛著淚光的雙眼掩不住內心的恐懼,明知是無用功腳丫卻依舊不停地往回縮著。哪怕是在生死無常的戰場上,呂玲綺也從未有過如此失態。

   “不用擔心,這只是一個能讓您腳丫的敏感度更上一層樓的神奇法術呢。不過這個法術很笨,只要玲綺小姐能夠忍住不笑的話,淫紋就釋放不下去了,請務必要忍住呢……不然的話,說不定會變成天下第一怕癢的雜魚腳丫哦?”

   “咿咿咿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唔唔啊哈哈哈哈哈!不能再變敏感了呀呀哈哈哈哈!這樣下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要換作平常時候,呂玲綺怎麼也不會相信世間會有這種詭譎的妖術。但在此時此刻,她可是直觀感受到腳底不斷激增的強烈刺激,上一刻還只是引人發笑的撫弄,下一刻就變成讓人發瘋的絕望癢感。

   早已支離破碎的意志力還不斷發出著“忍耐”的指令,呂玲綺也是急得咬緊牙關想要拼死忍耐。可只要妲己對准腳底的弱點,不輕不重地搔上幾下,少女所有的努力就再一次在大笑中付諸東流,一片空白的大腦只剩下一個念頭——

   “好癢哈哈哈哈,腳心好癢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自然而然,一左一右兩朵粉色的癢紋在少女的腳底完全綻放,象征著呂玲綺的徹底敗北,如今的她只是滿臉淚花地癱軟在史萊姆中,發出著沉重的呼吸聲。

   “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了,接下來就是測試了,呼~~”

   “腳、腳咿咿哈哈啊啊啊……!”

   妲己僅僅只是對著淫紋吹了口氣,呂玲綺就感受到了不亞於被手指搔過的強烈刺激,口中不斷漏出無可奈何的屈辱嬌笑。

   “看來玲綺小姐的腳丫已經敏感到連呼吸都受不了了,接下來就交給史萊姆了,要好好笑下去喲。”

   “不要,不要過來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腳現在已經……哦哦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連一呼一吸都無法承認的脆弱腳丫,怎麼可能受得了史萊姆的撫摸呢。起初呂玲綺還滿不在乎的輕柔舔舐,現在已是無比激烈,仿佛在腳底流動著不是史萊姆,而是名為癢感的海嘯。

   像是電流般的刺激從腳底直衝至大腦,一直低頭落淚的少女癢得仰頭狂笑,不知是屈辱還是恐懼的淚水從眼角不斷滑落,那張英姿颯爽的姣好面容,只剩下慘敗後的絕望。

   “聽說你的父親呂布很不希望你武器上戰場呢,你這可愛的腳丫子,已經被開發成穿上襪子都會奇癢得受不了的敏感體質,鞋子肯定也穿不了了吧,從今往後呂玲綺小姐還是好好遵循您父親的叮囑,不要再拿起武器,在這里乖乖成為遠呂智大人的癢奴吧~”

   於是,傳說中的鬼神之女也同她的好友一樣,淪為史萊姆的搔癢俘虜,一直默默追求父親腳步的少女,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以“天下第一怕癢腳丫”這樣的羞恥結局為自己的沙場生涯劃上句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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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異大人,都已經過去這麼長時間,現在再不救援的話,她們恐怕真的就遭遇不測了!”

   “此處是敵人腹部,萬不可冒進……甲斐姬,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

   “但是什麼!不管怎麼樣,在太陽下山前我一定要上山查個清楚,我可不像你會做這種棄卒保車的事情!”

   太陽西沉,暮色降臨,距離王異和二人約定的匯報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山腳下的中軍大帳開始彌漫一股焦躁不安的氣息。甲斐姬與立花多次請示,希望能夠上山一探究竟,無論是將領還是士兵的情緒,都已經不安到了極限。

  

   “報!前方發現一個巨大魔物的身影……還、還有……”

   “還有什麼,快說!”

   正當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傳來的號令打破了僵局,三名女將即刻放下爭吵走出營帳,雖然已經做好了二位先鋒遭遇事故的心理准備,但眼前的景象還是著實讓她們瞪大了眼睛。

   “還有二位將軍……”

   前去調查的稻姬和呂玲綺都被塞入那只巨大魔物的體內,像是被公開處刑一般放置在最前面,不僅武器易手,鞋襪也被悉數剝奪,即使在遠處都能聽到她們零零碎碎的慘笑聲。

   “這、這是在撓癢癢嗎,光是看著都覺得好癢……她們兩位究竟受了多大的折磨……”

   “該死的妖魔軍,竟然對我的同伴做出這種事情,以立花家的榮譽,我一定要你們血債血還!”

   或是擔憂或是憤怒,雖然不知道山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甲斐姬與立花都不約而同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誓要解救同伴。

   “按照部署的那樣,以包圍陣型迎接敵人,不要被大個頭給嚇到了!兩位將軍將由我與甲斐姬將軍、立花將軍共同營救,諸位無需操心——全軍突擊!”

   在王異沉著冷靜的指揮下,落難的將軍反而成了鼓舞士氣的契機,一時間山谷腳下喊殺震天。

   直到入夜,兵戈交錯之聲才完全消退,被另一陣聲音完全替代……

  

   “啊啊啊哈哈哈哈,好癢好癢啊啊哈哈哈哈!腋下癢死了啊哈哈哈哈哈!!”

   只可惜,代替它的不是把酒言歡的宴會之音,而是各位女將戰敗之後被迫發出的靡靡之音。在吸收了稻姬與呂玲綺的能量之後,史萊姆的力量已經成長到了極為恐怖的地步,哪怕是三人合力也無法戰勝。

   衝在最前面的甲斐姬最先被史萊姆擒獲,她的整個下半身都被凝膠困得死死的,雙臂被擺弄成萬歲的姿勢,把平日藏在長袍下的半邊腋下也隨另一邊一樣暴露在外。

   “大、大家清醒一下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要被妲己的妖術迷惑心智,聯合軍是……誒誒誒呀呀哈哈哈哈哈,至少請各位放過吾的腋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是個腋下怕癢無能女人還這麼囉嗦,你現在是妲己大人賞賜給我們的癢奴,誰還管什麼聯合軍!”

   “都是因為你,我們才變成了妖魔軍的樣子,這個時候還在擔心自己的腋窩,你還是干脆改名叫‘甲腋姬’吧!”

   而甲斐姬陷入狂笑深淵的,並不是史萊姆,而是她親自率領的士兵。妲己布置的妖術汙染了那些戰死的士兵,戰死的怨念也好,對美女上級的仰慕也罷,使得他們成為了妖魔軍的一員。

  

   “可惡,可惡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竟然把我的盔甲嘿嘿啊哈哈哈,做成這個樣子啊啊哈哈哈哈!”

   隨甲斐姬一同衝陣的立花訚千代,也沒能逃脫撓癢凌辱的命運。她應以為傲的重甲被史萊姆盡數腐蝕,專門露出腋窩、纖腰、肚臍、裸足這些怕癢的部位,以供墮落的士兵撓癢,原本防護用的鎧甲反而成為了自縛的道具。

   “不過是一個滿口‘立花家’的小鬼,平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哪里去了啊?”

   “穿著這麼厚的盔甲,結果全身都是弱點,腳丫子被部下玩弄的感覺如何啊,立花將軍?”

   “腳、腳心啊啊哈哈哈哈!你、你們這些嘻嘻嘻哈哈哈哈……肚子不行的嘿嘿啊哈哈哈哈哈,腋窩也很怕癢的呀呀呀哈哈哈哈!”

   平日里性格高傲不得人緣的少女,此時卻成了門庭若市的撓癢玩具,在男人們粗魯的搔癢下,品味著永無止境的屈辱……

  

   “腋下、腋下好舒服哦哦哦哈哈哈,去了,又要去了哦哦哈哈哈哈哈哈——”

   至於統領全軍的王異,則被放置到了史萊姆的背面,由妲己親自審問。不論是甲胄還是內衣,王異全身的衣物都被盡數剝奪,赤身裸體地躺在史萊姆中,雙手抱頭一副舉手投降的屈辱姿態。

   “王異大人可真是飢渴呢,這次已經今天第五次高潮了,是喪夫之後寂寞的日子過得太久了嗎,呵呵呵~”

   為了獲取到聯合軍的情報,妲己可謂是下足了狠手,腋下敏感化,快感調教,搔癢寸止,妲己把她能想到的淫樂處刑,全都在王異身上來了一遍。

   “是、是的嘿嘿啊哈哈……多虧了妲己大人,才讓王異明白了女人的快樂嗯嗯……所、所以,請您繼續玩弄王異敏感又好色的腋下吧!”

   於是,家庭破碎的空虛感被純粹的情欲完全填滿,那位沉著冷靜的女將變成了現在這般滿臉恍惚的蕩婦模樣,甘願淪為妲己的情趣之物。

   “那就繼續吧~要是你可愛又怕癢的部下們,知道自己的長官是一個被撓腋下就會發情的淫蕩女人,真不知道她們會作何感想啊~”

  

   五名女將所統領的奇兵,就以這樣羞恥的方式在歡聲笑語中落下了帷幕,為這長久的亂世又增添了幾分撲朔迷離。直到遠呂智軍分崩離析前,她們都只能在荒郊野嶺一直笑下去,等待著內心的信念與夢想漸漸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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