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露:環游
1.
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忽然有人從背後拍了拍我的肩膀。回頭一看,是個面色漲紅的年輕男人,我見他緊張的模樣好笑,便笑著問他找我什麼事。
他扭捏的姿態顯得有些變扭,在大街上甚至引來了幾個人回頭。他把腦袋湊近我,在我的耳邊輕輕問道:
“你是衣露嗎?”
我聞言微笑起來,伸手摸了摸他已經有些發燙的臉頰,告訴他是的。
他害羞的模樣更甚,站在原地幾乎是不知所措。見狀,我便拉起他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我們來到了一幢建築物的背面,這里只有一條狹窄的水泥地板,沒什麼人會來。
他依舊是不安的羞澀模樣,我覺得實在好笑,便將他推到牆上,手指按住他的嘴唇,故作妖嬈的發出聲音:
“你不只是為了確認我的身份吧?是不是……還要做點什麼?”
他大力地點著腦袋。
我笑著繼續問他:“那,知道規矩麼?”
一邊說著,我一邊褪下灰色百褶短裙下的白色內褲,然後再次貼近他,慢慢地將內褲塞到他牛仔褲的口袋中去。然後我從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塊吊牌,類似於工作證那樣的牌子,掛在脖子上。吊牌正面印有二維碼和我的照片,姓名一欄寫著衣露,身份一欄寫的則是明晃晃的“專屬性奴”四個字。吊牌背面印有“工作中”的字樣。
我將二維碼湊到年輕男子的眼前,等聽到確切的支付的聲音之後,我便將手提包交給他,然後退後幾步,跪在他身前。
“請隨意下達指令哦,主人……”
2.
我最後還是被帶到了酒店,真是的,他那麼羞澀,我還以為是因為玩法有多大膽呢。不過,偶爾嘗嘗這樣的也不錯。至於內褲,自然是送給他了,哦,或者說,賣給他了。
現在他或許還在回味吧,我自然就先行一步告退了。下半身真空地走在路上,對我來說並不什麼非常陌生的事情。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幸虧那小男生還有些情調,還帶我去吃了晚飯。雖然並不是什麼大餐,不過重要的是讓我省下了功夫,再者我本來也不是那麼挑剔的人。
到家差不多已經是九點左右,我伸了個懶腰,將手提包隨意地丟在沙發上,便鑽到房間里,坐到了電腦前。調整好攝像頭,我熟練地打開了直播軟件。
我在網上的名字,叫做“衣露”,有兩個直播間。一個直播間的人很多,另一個知道的人則不多。表面上的那個直播剪,大概能稱之為我的工作,也就是和其他尋常女主播一樣唱唱歌聊聊天而已,沒有什麼技術含量。至於另一個直播間……
實際上,如果現在有人詢問我的職業,而我又不得不如實回答的話,我大概說不上個所以然來。隱藏的直播間直播的內容暫不必說,與這直播間一起的公告,是我暫時居住的地址附近,當然,僅僅只是一個大概而已,並不詳細。我幾乎每三個月左右就會換一座城市居住,而隨著我的遷移,底下的公告也會改變。這麼做的原因,是為了方便這個直播間的觀眾隨時可以定位我大概的位置,以方便他們與我進行“偶遇”。
關鍵便是偶遇之後,只需要認出我,並報上隱藏直播間的號碼,我就會答應他的一切要求,當然,這仍然是要收費的。不過收費並沒有標准,隨便給多少都可以。我遇到過一次給了我十萬的,也有過只給五十塊的。總之,金額並不是我在意的內容。
換句話說,我真正的身份,是援助交際少女,不,或許說是援助交際主播更貼切一些。這麼做當然是有原因的,我也大可找個正經而又體面的工作,至於為什麼會落得現在這般田地……聽上去是墮落之後的淒慘模樣,實際上,這是我自己選擇的道路。
普通的直播一直持續到了十一點左右,今日的時長差不多夠了,我便趕緊下了播,打開了另一個直播間。確認連接到了少數人的直播之後,我松了一口氣,笑了起來。這個隱藏的“里直播間”功能並不像表面的那個那麼完善,只有一個簡單的ui,連彈幕什麼的都沒有。不過,知道這個直播間的人建了一個大群,我也在其中,所以還是能夠有彈幕那種效果的。
我打了個哈欠,起身去洗了個澡。
現在正是八月末,雖然已經入秋,但天氣還是悶熱的很,這樣,正好也省的開空調了。我擦干身體,沒有穿著任何衣物,就重新回到了攝像頭前。
我站著,將小腹對准攝像頭,展示上面貼著的淫紋,雖然只是紋身貼而已。
“這是今天的小主人留給我的痕跡呢。”
一邊說著,我重新坐回椅子上,雙腳張開翹在桌上,將早已經除毛過的粉嫩小穴展露出來。
“小主人今天只用了前面,我還有點不盡興呢,所以今天就用後面好了。在此之前要先灌腸……雖然我知道你們有些人比較喜歡更變態的東西,不過還是要考慮一下所有人對吧?而且說實話,我自己好歹也算是愛干淨的呢……”
我來到衛生間,我的衛生間里面,是一直放著一套直播設備的。我將衛生間的里的鏡頭設置為直播內容,然後從水斗下的抽屜里拿出一個假陽具,拆下了蓮蓬頭,將導管裝在上面。這個陽具是專人為我定制的,里面有閥門,然後他會檢測通過其中的水容量,只要超過設定的閾值,閥門就會自己關閉。這樣我便可以輕松設定要將多少熱水灌入體內。
這個陽具並不大,直徑只有2cm左右,只不過長度足足有30cm長,整體十分柔軟,我拿到手的時候曾經懷疑過究竟是如何將閥門裝入其中的,不過在試驗過確實有這樣的功能之後,我便也不再糾結。我從抽屜里又拿出一瓶潤滑油,將潤滑油塗滿整個陽具,隨後通過陽具根部上的小電子屏設定好1升的容量,便慢慢將其塞入肛穴之中。
雖然這早已不是第一次,但是如此長度的異物進入腸道內,還是讓我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叫聲。在還沒擴張的情況下,我花了大概十分鍾才用肛穴將這根陽具整個吃下。隨後,我對著鏡頭微微一笑,打開了水龍頭。
3.
反復灌腸了三次之後,便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我回到電腦前,重新調試好鏡頭,便開口詢問觀眾。
“唔,今天設置多久時間好呢?”
我這麼問著,打開房間的櫃子,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非常大的鐵架子放到床上。實際上,這個床是硬板床,我平時也並不睡在這里。只是因為床上剛好也能被攝像頭拍到,為了照顧表面的直播間,所以才稍微裝飾了一下,讓他看上去更像床一些。在里直播間里,這更像是一個展示台。
鐵架子是合金做的,所以並不重。我又陸續拿出好幾個配重塊,固定在架子上。這才拿起手機,看看我的觀眾們報的時間。
大多都說是一兩個小時,最凶的也只不過說了三小時而已,沒有太夸張的。
這並非他們體諒我,而是他們知道,我實在是一個膽子太大的人。曾有一次,他們為我設定的時間是99個小時,而我真的便當著他們的面,將定時鎖設定了99個小時,然後鎖在了折磨自我拘束的設備上,大概過了六個多小時,我被同城的觀眾發現並解救,還好那次是戶外直播,否則他們若找不到我,我真的會把自己弄死也說不准。
總之,不知道他們是真的喜歡我,還是只是喜歡我帶給他們的直播或是別的什麼,他們現在似乎很緊張我會把自己活活玩死。
我笑了笑,決定取最長的三個小時。
決定之後,我調整起架子和攝像頭的位置來。不止電腦旁和浴室里的,就僅僅在這個房間里,就有五個攝像頭。有時候我在想,就算真的換體面的工作,我自己也可以開個攝影攝像相關的工作室了。
攝像頭並不大,所以假設起來很靈活,等會會分別對著我的面部,側面,還有肛穴口兩個,一個從上往下,一個從下往上,可以連小穴也一覽無遺。
隨後,便是作為重頭戲的鐵架。鐵架的主體是一個工字型的扁平鐵架,兩根橫杠的末端分別用來固定我的四肢。腰部和頸部分別有垂直主體的鐵架。腰部附近垂直的那根,還有橫置在中間的鐵杠,以便固定我的大腿。頸部附近的那根同樣如此,只不過那多出來的鐵杠兩個末端,分別系著一根鏈子,鏈子末端有鐵夾,是為了夾住乳頭的。
在鐵架的後方,還有一個體積不小的炮機,與鐵架固定在一起。我確認在我將自己固定好之後,攝像頭能夠如我所料地拍攝之後,便長處一口氣,拿出一個口球和眼罩放在鐵架旁。穿上黑色的絲襪和絲質手套之後,便跪在架子中間。
首先要固定住雙腳,這並不容易,但我因為特地鍛煉過身體的柔韌性,所以還算輕松地將架子上的鐵環鎖在了腳腕上。而後我將大腿穿過鐵環,將鐵環箍到最緊,直到勒出肉來。這樣一來,我的腿部便呈現一個銳角,並非L形狀的直角,這樣我趴下之後便不得不高高地抬起自己的屁股。
而後,我將炮機上的陽具緩緩插入肛穴當中。這根可不比灌腸用的那根,直徑足有4.5cm粗,表面上也並不光滑,帶有許多微小的倒刺。因為趴下之後就沒法操控炮機了,我不得不提前將炮機的開關打開。猛然巨物在我的肛穴口抽插起來,機械聲和抽插帶起的水聲一起響起,我忍不住呻吟起來。不過,我馬上拿起口球,戴在了嘴上,這樣就只能夠發出嗚嗚的聲音,口水已經滴答滴答地在向下滴了。
忍耐著炮機的抽插,我趴下身子,不過,我忽然心中一動,再度起身將炮機的速度調高,從原本的一秒一次左右,一下提高到了一秒四次。跪著的雙腿一下子顫抖起來,我也忍不住發出尖叫,只不過依舊被口中的口球無情地堵了回去,變成嗚嗚的呻吟聲傳了出來。
我再度趴下,將腰部的皮帶固定好,腰部的位置是偏低的,這也是強迫我抬高屁股做的設計。然後,我將脖子伸入跟前的鐵圈中,鎖好,將乳夾夾在已經起立的乳頭上,這一步相對比較艱難,因為炮機的高速抽插,我的身體晃動的厲害,脖子又已經固定好,我只能摸索著夾住。鏈子的長度不算長,夾子的力度又很大,所以我的乳房幾乎是被扯起來的。
在原本束縛左手位置旁邊,有一塊電子屏幕,這是外接在鐵架上的電子鎖,我設定好時間,等到只需按一下就能上鎖地步之後,帶上眼罩,一邊顫抖著,一邊摸索著固定好自己的手腕,然後按下了上鎖鍵。
五秒後,伴隨著上鎖的一陣微弱的顫抖,我接下來三個小時的自由,便被這一切束縛住了。
4.
等到我完全解開自己的束縛,天已經快亮了。我現在只覺得肛穴酸痛的厲害,想來應該是有些紅腫,鐵架被我高潮時噴出的淫水完全打濕。乳頭現在也痛的不得了。我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剝奪殆盡,也再顧不上直播,直接倒在鐵架旁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之後,已經是烈日當空的下午了。我起身來到電腦旁,直播理所當然地自動關閉了,這是一開始就設定好的,每次直播之後的第二天早上六點,自動關閉直播。我放心地再度感受身體的疼痛,發現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這還要多虧了我這特殊的體質。盡管這並非先天,而是我受盡了折磨才得到的體質,但我依舊不是很後悔。
家里並不會有其他人,因此我也不在意全裸的身體,而是直接開始一天的生活。簡單在衛生間收拾了一下自己,我開始思考今天的食物該如何解決。
我並非不會自己燒飯,但獨居者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來逃避自己做飯,比如,我今天想到的理由是……若要出門買菜,我還得重新裝扮一下,畢竟裸奔的代價實在是大過頭了。同理,我也不打算去外面吃飯,昨天剛出門找過“主人”,再隔兩天出門也不遲。不過,就算如此,到了晚上為了直播,我也不得不再度穿上衣服。
不,不對,已經臨近月底,我這個月的直播時長……我打開手機里的app查看了一下,太好了!完全足夠了,這也就意味著直到8月31號前我都不必去“表直播間”直播了。那麼,今天是否可以……我又想到了一些很不錯的玩法!
我再度清洗了一下身體,因為從昨天到現在並未吃過什麼東西,所以沒必要再灌腸一次。隨後,我來到房間,把擦干淨之後收拾回櫃子里,至於被打濕的床單則是被我直接團起,一會丟進洗衣機里就行。隨後,我找出幾捆繩子,一個項圈,一副裝設有定時鎖的手銬。然後,我又從衣櫃里拿出了一套黑白的女仆短裙裝扮,穿上情趣用的女仆裝扮,穿上白色絲襪,蹬上黑色小皮鞋,我來到門前。
首先是戴好項圈,隨後用繩子給自己捆一個龜甲,當然內褲是沒有穿的,繩子勒緊肉瓣中,又讓我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隨後,我想到什麼,從房間里拿出一塊吊牌。這並非之前寫有“工作中”的那個吊牌。而是分別在兩面寫著“懲罰中”和“隨意使用”的另一塊吊牌。
將其掛好,我訂了一份外賣,隨後打開房門,好讓外賣員等會能夠一眼看到我的模樣,用繩子將自己的左腿吊起,高掛在門上方的鐵環上,讓我不得不將下半身的私密處暴露出來。我想了想,拿出手機再點了一份外賣,只不過比起剛才那個要延遲三個小時再送到。
為了避免一會的兩位外賣員膽子太小或是太忙,我還特地在備注寫上了送到餐後請務必幫忙,並留下聯系方式,事後會有重金酬謝。至於幫什麼忙,相信他們看到之後會明白的。
放下手機,我設定好手銬的時間,持續四個小時,隨後便帶上眼罩,將自己雙手拷在了門上方的鐵環上,便靜靜等待將要發生的事情。實際上,實行這個計劃還有一個麻煩的事情,就是如何幫快遞員開啟樓下的鐵門,不過,最近我住的公寓底下的鐵門壞了,這才讓我想到了這個玩法。這同時也意味著,不止外賣員,無論是誰都可以上來,也就是說不管誰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都不奇怪,他們要對我做什麼我也無法阻止。不過,這又有什麼關系呢?
5.
果不其然,最後侵犯我的總人數足足有四個。在我被第二個外賣員侵犯的時候,我聽到對面的門突然打開了,他一邊咒罵著我們發出太大的聲音,一邊用力地推開門,不過下一瞬,他馬上就安靜了下來。
因為眼睛被蒙住,我只能夠聽到他們的對話。
鄰居:”這……這什麼情況?“
外賣小哥:“我送餐來,沒想到這騷貨的門直接就開著,還把自己搞成這樣,想來一定是欠日了,這不,我做好人呢麼。”
鄰居:“懲罰中……呵呵……我懂了,兄弟,不建議我和你一起吧?”
外賣小哥:“啊?你要怎麼一起?”
鄰居:“沒事,你繼續玩你的就是了,這不是後面還有一個洞麼……”
外賣小哥:“老哥,哇,還是你會玩啊……草這女人的屁眼爽麼?我都還沒草過……”
鄰居:“這賤人的鎖是定時的……姿勢沒法變,就只能這樣玩玩了,好兄弟,可惜了。”
小哥:“沒事,沒事,已經很爽了,這女人不僅水多,夾的還緊的很累嘞。”
片刻之後,外賣員離開了,他走前還不忘用我准備的好的活性筆,在我的腿上寫下了自己的手機號,這是效仿第一個外賣員做的。但是,我的鄰居還在我的身後用力前後抽動著。他見外賣員離開,便關上了門,在我耳邊問道:
“住我對門這麼久,沒想到今天才被我發現你的真面目啊,賤貨。”
我承認,這位鄰居的出現確實在我的意料之外。我確實也想過會被對門的人發現,不過,在我的計劃中,他最多也就只是使用一下我的身體而已,反正按照時間,我在這里已經住了三個多月了,再過幾天就要搬走了。但是,沒想到這家伙好像深藏不露的樣子……
“你這牌子,是自己掛的吧?”他一邊運動著身體,一邊喘著氣,在我的耳邊問道。
在此之前,我雖然沒有給自己帶上口球,但無論對方說什麼我都裝作沒聽見。可現在,裝聾作啞似乎不太合適。
我一邊發出呻吟,一邊回答他:
“不,不是的,是主人給我掛的。”
“哦?你這小騷貨還有主人?呵呵,怎麼這三個月來,我一直都沒有見過他啊?”
“主人一般,晚上才來……今天這也是主人的任務,他說過今晚會來看我被草過之後的樣子……”
鄰居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扯下我的眼罩,猛然一下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後射進了我的肛穴之中。他喘著氣來到我跟前,嘴角帶著囂張的笑意:“既然如此,為什麼你給自己的定時只到現在?不干脆等到你的主人來嗎?”
他一邊說著,手銬上定時鎖應聲響起,意味著時間已經到了。
糟糕,這都被他想到了。說實話,我實在不想跟他有很多聯系,這樣我之後搬家的時候,說不定會被他纏上,萬一被他順藤摸瓜找到我之後的住址,說不定會變成甩不掉的麻煩。
我並未著急解開自己的束縛,而是裝出可憐的模樣向他解釋道:“就算要等主人來,人家也是吃飯的嘛,我今天可是什麼都還沒吃,現在這個姿勢也已經保持了好久了,原本是打算換個姿勢等待主人來的……”
鄰居的表情變得將信將疑,看樣子他距離相信就差一些了。
我繼續趁熱打鐵,接著說道:“雖然主人知道了我發情的樣子被鄰居發現之後可能會生氣,但是,我也沒有資格要求您放過我。主人大概在今晚十點左右回來,在此之前,我的身體就屬於您好了,這也算作是對我的懲罰,不過在此之前,還懇請您允許我吃點東西,我實在是快要撐不住了。”
當然,最後一句話並非虛言。我現在確實有些餓的頭腦發暈,多半還是因為體力消耗的太多了,而我在此前又一點油鹽未進。
鄰居看著我虛弱的樣子,似乎已經相信了我說的話,不過,大概是覺得就這麼答應失去了他的面子。因此,有一次在我意料之外的,他猛地甩了我一巴掌。原本我就有些頭暈,這一巴掌更是將我甩的眼冒金星。
“好啊賤貨,就按你說的辦好了。”
不過,我並不生氣,反而因為他答應我而有些開心。畢竟,我對他的反感和擔憂都是未來的事情,至於現在,我反而還有一絲興奮的感覺。
他示意我解開自己的拘束,隨後打開門從門外將兩份外賣拿了進來。我點了一碗粥,還有一份雞排飯。鄰居看了看,打開雞排飯,一屁股坐到我客廳的桌子前,自己高興地吃了起來,而我只好喝另一份已經涼掉的粥。不過,正在我准備開吃的時候,他卻大聲喝住我。
“嗯……既然你有主人,應該不用我教你怎麼吃飯吧?”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答應,然後將盛粥的碗放到鄰居的腳邊,跪趴了下去。
“剛才草你的時候水這麼多,現在難道一點都沒了麼?”鄰居低頭,自上而下淫笑地看著我,“我剛才可是在你的騷屁股里射了不少呢。”
我再度會意,蹲坐起來,將碗放到襠下,隨後伸手扣弄起屁股來。男人的精液夾帶著我的淫水,從菊穴中流出,發出有點強烈的氣味來,全部流進了我將要吃下去的食物里。不只肛穴,小穴里殘留著一些精液,只不過時間有些久,該流的早已流到了我剛才站立的位置。現在只有一點淫水流出。
見我如此賣力,鄰居伸手摸了摸我的腦袋,又輕輕拍了拍我的臉,忍不住笑著說道:“你的主人調教的真不錯啊,真是一個騷到不行的賤貨,我問你,平時你的主人叫你什麼?”
“平時,主人都叫我小母狗……”
“好啊,小母狗,在吃飯前,先吃吃這個吧……”
鄰居說著,便引著我來到桌子下面,他雙腿之間,我伸出手拉開他的褲鏈。這時,我才發現自己的手居然顫抖的厲害,我知道這並不是因為太累,而是因為興奮帶來的強烈激動感。頓時,我就連飢餓似乎也感受不到了,馬上心甘情願地低頭將腦袋埋入他的胯下,將那粗壯的肉棒含入口中,賣力地舔弄起來。
……
在九點半左右的時候,我的鄰居將今天的第五發射出,盡數射在我的小腹上。而我的全身上下幾乎布滿了鞭打的痕跡。我半躺倒在椅子上,他用繩子將我的雙腿對折,然後繞過背後固定在椅背上,強迫我露出私處。又用鐵鏈將我的脖子與椅背固定在一起。隨後分別兩個定時鎖,將我的雙手分別拷在靠後的兩根椅子腿上,再將這把椅子正對著門口,將他的肉棒塞入我的口中來回撥弄了幾下,便滿意地離開了。
定時鎖設定成了兩個小時。也就是說,我得到十一點半才能恢復自由。
我的口中被塞入了陽具口枷,又因為姿勢的緣故,陽具深深地抵在喉嚨口,相當難受。不過稍微過了一會,我也就習慣了,應該不至於被自己嗆死。他玩弄了我整整三個小時,雖然我將他視作可能的威脅,但是不得不承認,我現在還沉浸在剛才的愉悅中難以脫離出來。高潮雖然已經結束,但身體還是不時地泛起一陣痙攣,讓我懷念起剛才的舒服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被緊縛著,但我卻幾乎快要睡著過去。在這種半夢半醒之間,我幾乎快要睡著。知道定時鎖解鎖發出的電流聲,才讓我一下子清醒過來。
我廢了好大的勁才單手解開手腕上的定時鎖,這時候我才意識到,這個鄰居的另一個壞心思。我現在的這個姿勢,僅憑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做到!我剛才說若是被主人發現一定會受到懲罰,他便特地將我擺了個高難度動作,就是想讓我再受到一次“懲罰”。
可惜,我現在已經沒有力氣再懲罰我自己了。
解開所有的束縛過後,我坐到電腦前。今天並不打算直播,不過,我將那四個小時,也就是與兩個外賣小哥、鄰居、還有一個不知道是誰家伙的那段影像錄了下來。這是我提前准備的隱蔽攝像頭,四個小時的錄像占用的內存實在太大,沒法直接存在攝像頭里,我便將錄像投影到電腦上,再開啟錄屏功能,就得到了完整的四個小時的錄像。
只不過,後來的發生的事情超乎我的意料,現在這份錄像已經逼近八個小時。我簡單剪成了兩段,依次發到了“里直播間”的觀眾群中,這或許要比昨天的直播更加引人注目吧?
做完這一切後,來不及看大家的反應,我便立刻來到平時睡覺的房間,一頭栽倒在柔軟的床上,昏睡了過去。
6.
距離上次被鄰居調教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三四天。令我未曾想到的是,第二天他又前來敲門。我最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還好我裝作上班不在家,將他糊弄了過去。隨後,我又偷偷出門,在五點半左右的時候回家 。我特地開關的很大聲,讓他發現我回來了。果不其然,他沒過兩分鍾就再來敲門,我告訴他現在剛下班,他並未懷疑,只是要求我再服從他一次。
不過,並未像上次那麼瘋狂,我再次用要上班作為理由,答應他只做一次。而他似乎好像也被我那天極強的性欲嚇到,說他本來就不打算多玩。這樣的關系又持續了兩天,今天我看見他拎著行李箱出門,便知曉這就是我搬家的好機會。
而在每次搬家之前,我都會給當地的觀眾發放福利——我說的當然是“里直播間”的觀眾。我會在群里發送一個地址,然後在當晚的十一點准時到達,然後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我會成為免費的公共肉便器,不論來的人是誰我都照單全收,也有過非群友誤入其中,後來自然而然的也成為了觀眾,我的觀眾們就是這樣慢慢變多的。
這樣的狂歡人數並不會少,甚至,群里還有人會提前詢問我搬家的日子,特地為了參與公共肉便器集會,而買機票或是車票前來。也不知道他們平日都在干嘛,究竟是如何隨時隨地空出時間來干這種事情的。不過,我沒資格說他們就是了。
既然決定近兩天就搬家,我便立馬發出了我今晚將會前往的地址:仁悲清文化公園入口處的公廁。既然是公共肉便器,我也盡量會選擇公廁這樣的地方,不過,偶爾也會到河邊或是爛尾樓里,總之,去哪全看我心情。
今晚十點半,我穿上一件略透的黑色碎花連衣裙,穿上黑色高跟鞋。帶上項圈,在項圈上掛上寫著”肉便器執行中“字樣的狗牌,拎著我的道具挎包便出了門。天色已晚,街道上根本沒有多少人,不過,我帶的項圈似乎特別顯眼,幾個路過的人都反復轉頭多看了我幾眼。
其中,甚至有個人跑上來向我搭訕。
“我還是第一次遇到趕路的衣露呢。”
他一開口,我才知道原來他就是群友。通常我是會提前到的,因為還需要做一些准備,我問他為什麼跟我一樣提早出發,他說只是想多看看我幾眼。我覺得奇怪,可再問他,他也只是對我笑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主動幫我提包,跟我一路走到了公廁前。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我便直接走進了男廁,沒想到里面正有個人在上廁所。大概是沒想到進來的是個女人,還帶著項圈和狗牌,他嚇了一跳。可群友這時候卻眼疾手快,出口道歉,並趕著我和我一起進入了一個隔間。
鎖上門之後,我聽見外面那人嘀咕的聲音:“現在的小情侶玩的真大啊……”
我松了一口氣,看向那個群友,卻發現他微笑的看著我,相當淡定的模樣。我推開門打算出去,他卻忽然拉住我,問我說:“在別人來之前,我可以親你麼?”
我被這個問題問愣在原地,雖然不明所以,但我還是答應了他,畢竟這並非什麼過分的要求,對我而言。他吻我的時候異常溫柔,讓我一下子有些恍惚,差點就要迷失在其中的時候,他突然推開我,打開門將我領了出去。
我回過神來,多看了他幾眼,他卻早已經恢復了平淡的神色。
他自顧自地打開我的挎包,從里面拿出手銬和繩子等一系列東西,然後擠眉弄眼地再次看向我,問:“需要幫忙嗎?”
我尚未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卻先點了點頭。
按照他的指示,我迷迷糊糊地將身上的連衣裙褪下。隨後,他熟練地解開收納好的繩子,給我綁了一個龜甲。隨後,他讓我坐到一個小便池里,這里的小便池是落地式的,我挑了一個相對干淨些的便池,按了衝洗之後才坐到里面。他將我的雙腳舉過頭頂,用腳銬拷在了便池上端的護欄上。又將我的雙手向上拉直,與我的雙腳拷在了一起。隨後,他拿起活性筆,在我的腿上寫起字來。“公共便所”“求操”“欠操母狗”諸如此類侮辱性的話語寫滿了我的大腿。
准備工作不必做太多,反正到最後都會演變成單純的輪奸而已,只有一開始他們會搞些花頭。所以到此為止就可以停了,不過,這個群友似乎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我的樣子。他嘴角微微挑起,從他自己的褲子口袋里掏出了兩個小東西,我起初並未看清,直到他靠近我,我才發現那竟然是兩個乳環。
“想要戴上麼?”
他問我,聲音就猶如惡魔一般。
我尚且還處在震驚之中,一時聲音都發不出來。
“其實,很難拒絕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向我靠近過來。
很不想要承認,他說的沒錯。他又掏出一條手帕,塞進我的嘴里,隨後便開始了穿刺,事實上,他的動作似乎十分專業,疼痛僅僅在那之前才給我帶來恐懼,真正的疼痛來臨時,實際上出乎意料的一般。所以,我只有第一下咬著手帕唔唔著叫了出來,說是被嚇出聲的也沒問題。隨後,便很快的穿戴完畢了。
“等會我會讓大家注意的,之後你自己也要小心,大概一個多月吧。如果是你的話,說不定明天就好了。”他起身,拍拍並未沾染灰塵的衣服,從我的口中取回了手帕。我尚在頭暈目眩之中,剛想要開口問些什麼,廁所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
以往的這一瞬間,我從未收到過驚嚇,可這一次,我卻被嚇得不輕,心髒也跳的特別快。就像是在外偷情被發現了一樣,可要說偷情,對我來說,應該是不偷情才要臉紅著向群友們道歉。這種奇妙的感覺,一下子讓我連羞恥感都一道回憶起來,看著那人一邊自言自語著走到我跟前,我竟然忍不住扭動其身體來,想要擺脫現在這般姿勢。
可是,我的動作似乎並未引起他的注意。那多出來的第三人,只是到那個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呢,沒想到被搶先了啊。怎麼樣,你是不是已經偷跑過了?”
他笑笑說:“是啊,味道不錯,趁人還沒到齊,你也趕緊吧。”
“喲,這乳環是哪來的?”
“哈哈,我看到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呢,沒想到衣露為了今天,還特地去打了乳環,也不知道是什麼特殊的原因。”
他說著與現實不符合的話,我陷入疑惑當中,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猶如夢幻的感覺。
他轉頭看向我,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長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