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贊助文】豐乳肥臀的女皇梅麗安誤服安眠藥之後的睡奸, 趾高氣昂的尤物女術士狄宓拉在宴會上的足交調戲加公開性愛,女武神詩嘉希露德,其下屬四位女武神決斗場處刑屠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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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青年詩人整衣正襟。
深呼吸,別過侍夜的女仆,進入皇後寢宮。
梅麗安躲在床簾後,月夜靜謐,光影切開空間,床頭暖紅的燭光下,簾後的倩影令人心癢。
沉淀在地毯中的芳香隨著腳步逐漸翻騰,愈靠近床邊,躁動越難掩。
他一整天也沒找到米芮問清楚,藏在口袋里的蝴蝶結像是警告,又像是請求。
浮木酒館的侍女莉絲…他認得這是她的發飾,那條美麗的麻花辮總是在酒客的歡歌中翩翩起舞。
米芮想說什麼?他要做什麼?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浮木酒館賣唱?迎著梅麗安的邀請將這東西交給自己的理由是什麼?
兩個深不可測的家伙一唱一和,錯位的問題交疊起來戲弄著他的唇舌,將他的心思釘在了梅麗安床邊。
隔著幕簾,咽下唾沫,隱約看見女皇赤裸的剪影,乳突勃立,衣帶半掛。
“莜爾妲~”她忽然開口,白嫩的手撩開床簾,一條沾滿腥臊的奶白蕾絲丁字褲甩出。
撩簾一瞬間,他看見女皇捧著書坐在被窩里,似乎沒發現女仆長已經離開,換班的人是自己,或許她忘記了?今晚請自己講睡前故事的事情?
身後的四排大櫃子,究竟哪一個是?奧賽貝爾如履薄冰般的探查著,禮服裙,鞋子和首飾,絲襪和內衣…
找到了!他松一口氣,又好奇最後的櫃子是什麼,面對那樣一個處處散發著致命誘惑的艷婦,青年的心中無法掩飾。
門打開,檀木的清香衝入鼻腔,與其他衣櫃的雌香濃厚不同,這只櫃子…
空的?
正疑惑,身後傳來慵懶的催促,他趕忙回去,將隨手挑選…或者說一見鍾情的衣物放在床簾邊,生怕和女皇碰了手。
“唔,莜…這件啊…”梅麗安似乎是輕笑著,將蠶絲質地的睡袍披上,“當年,侍奉初夜就是這一件,老公說我…穿得跟妓女似的。”
初夜?杜西爾皇帝嗎?那矮胖墩子若是撲在女皇懷中,就像只惡心的哥布林,據說他的矮腳馬還穿了高跟馬蹄鐵,從頭到尾都是個樣子貨。
簾內傳來細微的呵欠,她的身影緩緩躺下來,起伏高聳的乳峰微微晃動。
如坐針氈的小詩人等了好一會,終於挨到忍不住要主動開口,一直悶在這滿堂馨香中,隔著簾子讓邪念無止境地發酵,倒不如趕緊完事兒。
聽到咳嗽聲,那起伏豐滿的魅影輕輕一怔,有些急切地呼吸了兩聲,看起來是淺淺睡著,從朦朧中驚醒。
“抱歉,有些乏累,您見笑。”
“女皇陛下召我來,在下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同我講講你喜歡的故事吧,或者…唔…”床簾中推出一本厚重的書,她披掛在蝴蝶袖中的纖手緩緩抽回,“抱歉,文字一多我就頭痛。”
“可以斗膽請問,為何是我…”
“閣下聲音溫柔,語調舒服,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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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件開衩深領的合身黑袍,火紅的皮質長袖套從指尖到香肩,貼著衣物的柳腰沒有半分贅肉,霜白的大腿外側和深V領中的兩瓣月乳,衣簾撩動之間,秀氣的尖頭高跟鞋揚起裙下之芳。
晚風裹挾著她身上的幽香,撲面而來又不做留戀地離開,銀發之下,血眸倦媚,她高挑纖秀的身段在男人之間穿梭,或擦肩,或撩發,蜻蜓點水般演繹著醉態,被她暖熱的呼吸拂過,就好似擁著她一般舒軟。
薄唇染酒,暈一抹烈紅,她冷笑,將空的酒杯贈予前來奉承自己的那位老男爵,用貼在杯口的唇印換一段阿諛。
她昂首傲然,一臉輕蔑,只將垂落胸際的鬢發撩開,露出被V領切開的小半塊紅暈,沉一口酒氣,胸脯蒙上一層細碎的粉汗,身姿膩潤了些。
狄宓拉•德厄萊法,作為僅存於世的幾位女術士,知曉她存在的人並不多,即便是宮廷上層,對於這位閉門不出的陰冷美人,大多也只是聽聽她的雅號“白焰女士”
神王死後,女術士玩弄權勢的時代一去不回,她們大部分死於戰爭,宮廷法師團也死傷殆盡。神王的遺產之一,便是離散各地的十八位首席女術士,或者說,她們身上淵博深厚的知識。
為了全方面支援軍隊和教眾,她們的知識涵蓋所有高等學科,元素,奧法,占卜,靈能,幻術,附魔,煉金,通靈和神學,諱莫如深的九黯席,對應的自然學,礦物學,天文學,心理學,草藥學,材料學,解剖學,哲學和文辭學,顯明於世的九耀席。
即便她們作惡多端,但知識無罪,千年積累下的,簡單朴實的學識在亂戰中焚毀,而女術士們也不會聽從迫害了她們的杜西爾王。
相傳剩下的女術士被關在孤山宮之巔的純白高塔上,十八層象牙塔,十八位千嬌百媚的首席女術士,為了讓她們臣服,杜西爾命令手下將馬甘德林的屍體鎮在塔底,
斷骨抽筋制成骨琴和骨笛,又將它皇冠上的紅寶石放在塔頂,每逢午夜,他死前的悲鳴隨著鐵砧敲打寶鑽的陣痛,滲入每一位愛妃的骨髓和靈魂。
孤山之巔的靈魂地獄持續了十多年,沒人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直到杜西爾王過世的那一晚,塔頂的紅寶石綻出火光,純白高塔猶如一支蠟燭,聖火自上而下驟然騰燒,通天火舌之中,女人們扭曲的身影在悲鳴中化為焦炭。
大火持續很久,有人說那是為祭奠杜西爾王而點燃的天國之燈,在他離開人世的同時,也誓要燃盡世間之惡。
那之後,焦黑的燭塔屹立千年,女術士首席變成了一個虛名。
閒散自由的氛圍,以及對邪惡女術士的抵觸,讓科技和魔法的發展也懶惰起來,直到最近兩百年才重拾幾分遺珍,狄宓拉就是百年來最年輕有為的存在。
她保持了女術士的靜謐風采,不屑於和那位鋒芒鮮銳的女騎士爭寵斗艷,拋頭露面地去展示風姿,但是那與生俱來的欲氣,來自於她趾高氣昂的態度,張揚的步調,自信的衣著,狂妄撩人的妖顏惑語,飄飄然的神態…
“大名鼎鼎的瓦蘭公爵,就,這~”朗快的鄙夷之聲穿過人群,來人腳步輕盈,柳腰多姿,銀發粉面,媚若游絲的五官,勾著挑釁意味十足的調笑。
狄宓拉的指尖劃著桌邊,掠過桌角順勢坐下,擺過二郎腿,聳肩頷首,側顏慵懶,上下打量了一下端坐著的薩農,有意地抬腿換過邊,散出幽邃處的香氣。
“貓貓狗狗,蛇鼠蠅蟲,這窮酸地界還不如我的黑塔尖兒。”
“我對你沒興趣,女術士。”薩農斜了一眼那銀發血眸的性感淑女,“你該去換換內褲,騷味都要蓋過你的體香了。”
“老男人的嘴真有趣,不僅下流,還很紳士。”狄宓拉坐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用自己誘惑的身體占滿視野。破除了外罩的陰冷之氣,她卻是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
“你的唇舌也很靈巧。”
“不打趣了,別家都有妻仆伺候,我這看去怎都是熟面孔?”
“很意外?”
“意外~非常意外,還以為海望城遠離王庭,瓦蘭公爵早就封地自擁,王立一方。”女術士朗聲挑眉,撩著自己的白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不收稅,不征奴,守著塊破山地玩農家樂?這和那些臭水溝里的泥巴狗有什麼區別?”
“你要表達什麼?”
“哎~沒長進的東西,你媽沒告訴你老師的話要好好聽,好好悟~好好,說謝謝?”
藏於一角的交流聲似乎被人潮淹沒,狄宓拉身後,宴會正熱鬧著,人們舉著杯隨意走動,一邊吃喝一邊評論決斗場上的男士。
被當作獎品的烈女騎士坐在皇帝身邊,紅裙之下,酥乳涌動,藏於酒香中的情欲已經發酵,她很不自然地扭動著腰身,面前的餐食更是分毫未動。
隨著宴會進行,決賽很快開始,佇立於長桌圍成的場地中心,靠近皇帝一側的年輕男爵執劍而立,理順衣角和肩章,靠近薩農和狄宓拉一側的男士同樣如此,只不過他的眼神更加老練,沉默。
“若是千年以前,在座諸位名士,身邊應該都帶著一位女術士~”狄宓拉用傲慢的語氣說著,將餐盤端起,用叉子將切好的羔羊肉送到薩農嘴邊,“是名媛小姐,還是床上尤物,送給別人玩玩有什麼好處?”
“斷頭台,絞刑架,燭火杆,我們現在都這麼干。”薩農沉言到,抬起眼睛看著那位坐在桌邊,翹著二郎腿,像喂狗一樣掂著手,抖著叉子的白發美人。
“我想不通,你這麼不給面子的家伙,怎麼拿到那麼多大貴族支持?”
“家父德望高,諸君念及情分,賞點薄面。”陰戾的面容下劃過一絲不快,薩農湊上去,咬下叉子上的肉。
“一塊就飽了?你可真聽話~砸吧嘴我看看,小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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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場之後,一切都籠罩在詭異的沉默中,薩農則在詩嘉的攙扶下回房休息。
門一關,演了半個晚上的他就笑了。
“嗯?”詩嘉剛剛又洗了澡,一身美肉正滾燙,但是她卻忽然發覺,一向冷淡的薩農比她還要燙,那種燥熱隔著衣服都十分明顯。
“剛才,這劍出鞘了。”薩農的話讓詩嘉手頭一愣,“那女術士,不僅知道骨川的秘密,還…呃…”
他吃痛,伴隨著血肉模糊的聲音,沾滿血汙的衣物被詩嘉一點點撕下。
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張布滿劍痕的寬闊背膀,不僅如此,那些看似歲月已久的老傷口,現在正滾燙,似乎又被割開,沁出了血。
“先王的意志,在用疼痛叫醒我呢…可笑。”
“我去拿東西。”
“不,詩嘉,別出門…隔牆有耳,我沒心情再演一次。”薩農沉默了一會,彎下腰坐在床邊,“今晚,上來睡。”
詩嘉臉色一楞,又很快緩和下來,走到門邊畫了個咒文,外頭的聲音便一點兒也聽不見了。
她揭開浴袍,大方地將自己高挑豐滿的肉體裸露,雙手束起深藍色的秀發,隨意編扎幾下,團簇於後腦,以防止飄亂的發絲碰到傷口。
走向衣櫃,她嫻熟地從中取出一捧女士用品,銀灰色的熟女款透肉絲襪,還有…
“等等等…那是我的衣櫃吧。”
“嗯…”詩嘉有些傲氣地偏過頭,漠然地說著,“我整理的時候,放錯了。”
男人苦嘆一聲搖搖頭,不再去責問她的小心思,累了一晚上的薩農現在真心覺得,有個單純而溫柔的痴女陪著自己,多好。
美人緊步走來,將自己藏在主人櫃中的娟羅絲緞一一鋪展,說是用這些香撲撲的玩意先湊合。
據說女武神在天上洗浴的時候,擦身的是天邊霞雲,洗的是月泉淨水,貼身的內衣自然也不僅是干淨,而是又香又暖又貼合,再配上她柔曼的撫摸,淺淺幾句祝福隨著呼吸吹入絲襪繃帶,敷在創口上好似被霧水抹過。
詩嘉展開一條彈力十足的絲襪,從背後環抱上來,纏過兩圈,扎好,接連處理完數道舊傷之後,薩農身上花花綠綠,像是披著彩霞一般都是詩嘉的絲襪繃帶。
即便出入流氓社會已久,他還是對自己這一身騷感到恥笑,但也正是如此,他深知溫柔不分形式,把背後讓給詩嘉的時候,不再緊繃的身體已經認同這份依賴。
背後壓著她溫熱柔軟的乳房,沉郁的口香在耳邊蕩漾,一雙纖纖玉手從腰腹兩側摸上來,粉亮的指甲劃過腹肌,展開一層淡淡的紗料。
從背後擁抱,細膩的肌膚緊貼著他粗糙寬厚的肩背,彈嫩的乳房壓在傷口上,輕輕晃動,脂肪的柔潤撫摸,在痛處摩擦,滾動。
神思恍惚的瞬間,她的容顏從肩膀上越過,那凌然俊逸的冷傲之色,已經全數化作擔憂和溫柔。
把他綁成彩虹仙男之後,詩嘉也有些忍不住,只聽見一聲微微弱的咳嗽,薩農用余光去瞥,只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穿上一件連體絲襪,高挑修長的豐乳肥臀在銀灰色的光點中抖動。
詩嘉走到桌邊,俯身去拿水壺,她一彎腰,繃直了雙腿挺起後臀,從背後看去,絲衣的中縫從她的肥臀中穿過,切開圓嫩的菊眼兒,正擋住狹長肥厚的紅嫩柳葉縫,兩瓣月牙似的大陰唇撐滿了絲襪,縫隙中探出頭的小花瓣猶如蝴蝶翅膀一樣,展開,貼緊,鼓脹而出。
大腿中間的絕對領域一眼望穿,蜜瓜似的雙乳在腿縫中搖晃,玫紅色的乳凸頂出絲襪,筋骨分明的後腿肉讓人食指大動,若是能上前撥開臀肉擠壓出的縫痕,那掩藏其中的芳澤定是人間絕享。
似乎是有些緊繃難受,詩嘉將手伸向後身,掰開自己的肉臀肥屄,捏著絲衣的中間縫提拉幾下,緊勒恥縫的水滑料子牽起一層皺褶,纖細的指尖將陰唇和花瓣抹平,整理好淡淡絨毛,手一離開,絲襪回彈,啪一聲打在肉穴上。
溫香處鼓脹起來,駱駝趾含住中縫,像是被細刀一分為二的面團,中縫嵌入深處,軟嫩的外陰咬合起來,被絲襪壓貼在陰阜上的茸毛,抖動著水色,緩緩垂下,黏在大腿內側。
“還是黎花茶?”詩嘉回頭來問,手上動作卻沒停,舀一勺碎花混著香料,裝進紗布包中,那玩意其實是絲襪的足部,正好封了口,就混著足香泡茶了。
晃晃銀茶壺,好在還有水,略施小術暖了茶湯,將腰身壓低些,喇叭樣兒的壺口對准乳頭,抬起來接住沉甸甸的奶子,柔滑的乳肉外溢而出。
她捧著茶壺一上一下地掂著乳肉,杯口托起肥碩的果蒂,振動起層層波光,溫熱的壺口猶如嬰兒的嘴巴,吸住乳暈,推著擠著,玩弄母親的奶水,蒸騰的熱氣給乳房蒙上一層溫潤的細汗,隔斷空氣帶來的吸附感,恰好覆蓋了肥厚的紅暈…
汁水叮咚,打入熱湯,美妙的空響在房中傳蕩,專心於榨乳的女武神沒意識到,她痴愛的男主人已經走到背後。
“你總是這麼誘人。”滿是劍繭的手撫上腰肢,美人身子一縮,內里瘙癢起來,驚愕之余,冷不防抬起上半身,澎湃的母乳甩射了一桌子。
她面露難色,急忙用手捂住乳暈,抑制不住的奶水還是順著手臂滴落,男人幫她接過滿滿一壺奶茶,而正好擺出站立後入式的女武神毫不掩飾,一臂捂住漏奶的雙暈,一手扶住牆,玉足一踮,屁股一翹,愛液如同情趣小尾巴,吊在雙腿間晃動。
四十歲的男人雖然正是一匹猛虎,但女武神的肉體連神明都能榨干,仙姬美畜送上門,嘗一口都費嘴巴,試問哪個男人不要面子。
“等會吧,把這一切都說明白,詩嘉。”
“現在不行嗎?”擺好架勢的武姬有些不悅,那低沉性感的御姐音中少有地,帶上了命令的意味,“演戲的時候不是很投入嗎…”
男人搖搖頭,撩開詩嘉的秀發,撫摸那纖秀玉頸上的馬齒痕。於是後者服軟,收了求歡的架勢,痴情的神態。
轉過來,低下頭,琥珀色的眼睛揉碎了秋波,半是嬌媚半是幽怨,又偷瞄了一眼纏滿絲襪繃帶的男主人,香艷的場面頓時有些滑稽。
兩人慢悠悠上了床,詩嘉一翻身騎乘上去,托起沉甸甸的雙乳,剛剛泌乳的奶子在銀灰色連身絲襪的包裹中,滑動著油膩的銀光,壓緊乳溝,掂一掂,抖一抖,纖細的手指沿著圓滑的乳房下緣向前撩弄,炫耀自己天生的高挺俏嫩。
張開五指,從兩側捂住雙乳,油光水滑的絲襪乳肉在指縫中起伏瀲灩,肥厚的酒紅色乳暈撞在一起,勃起的小乳突相互舔舐,沁出細密的小白點,再用力擠壓,小奶露從灰蒙蒙的絲料中濾出,匯成一顆大珍珠,高掛於仙蕊上,誘惑著普天下一切生靈,去嘬飲那天賜之甘美。
玩弄著肉體中滿溢而出的母性,那筋肉秀美,脂血嬌膩的女武神,已然將戰場上的風姿融化在枕邊。
以凡人的淺薄字句來描述,便是一位不著戰甲的女神將你制服,薄透的絲襪內襯無法起到任何保護,她捂住雙乳不是害羞,只因你的勇武令她折服。她一身得理不饒人的熟女美肉盡情放縱,最自傲的肉體只懂得拼命,從不憐惜自己。
即便渾身掛滿乳白色“血漬”,她依舊目光堅毅地展開進攻,她一定是要和你做愛了,但架勢分明不是溫柔,而是要碾碎,強奪。
濕滑的蜜唇壓住肉棒前後扭動,愛液潤滑柱身,還沒放進去,薩農搖搖頭又讓她停下,三番五次這樣,要進去的時候主人就退一步,於是詩嘉也退一步。
她很干脆,轉過身,掰開肥臀一屁股坐進去,背對著男人繼續騎乘,不去看他的表情,就不管他喊停,身後只傳來一聲嘖嘆。
薩農也知道,自己勃起得不加掩飾,身上又坐著個悍勇的北海熟女,前戲是花招,吸精索命的神器一如北方人的霸烈脾性,熱騰騰,香撲撲,像是火爐里的蜜酒壺,緊著腔子,暖著胃肚,軟膩黏糊,吞吐自如,一頭灌進去,只看真功夫。
北方女人鬧不懂南方的玩法,在英靈殿里,由凡人升格的女武神沒什麼“地位”,她們負責陪酒,歌舞,服侍那些英勇戰斗至死的凡人英雄。
按照北方神話,尤其是被那些吟游詩人亂改的野史閒詩,所謂女武神,就是強大的戰場尤物借著神格,從戰場上挑自己喜歡的猛男上天堂肏她。
其中最有名的史詩,當屬瓦吉恩民歌中描述的場景,據說這段歌詞的作者通過大量實地取材,歌詞粗鄙豪放,曲調油滑嬉皮,韻律倒也是別樣的抓耳,在除了喝酒,就是酒後耍流氓的北方酒館廣為傳頌。
甜乳,鮮血,香尿,若與一位女武神在戰場上死斗,只需謹記這三樣至美之物,她們不善言辭,且戰且舞的身姿就是表達。
泌乳,則戰意激昂,意合情投,渴戰亦渴歡,流血,乃久戰疲乏,神威屈折,攻守轉易之時機,漏尿,則血流干,力氣盡散,紅顏死而屍骨留香。
想贏得女武神的傾心愛慕,那就戰勝她,別動壞心思,別侮辱戰斗,別想著她會投降。
是戰斧,就砍下她的頭,是長槍,就刺穿她的心,是短劍,就剖開她的腸肚,她興奮時射出的乳汁能治愈你的傷口,重傷時嗆血的聲音比叫床還嫵媚,死後失禁的尿液比蜜酒更香甜。
芳魂歸北海,美屍入酒菜,天命終有盡,白馬入夢來。
而詩嘉呢?即便是神女如雲的北海英靈殿,她這般仙姿玉色的冷傲熟女也是百里挑一。
艷冠群芳之余,她也有煩惱。那就是,別的姐妹都有閒暇,下凡去看男人們打架,中意哪個,就盼著他戰死沙場,邀來纏綿。
但是她沒有,別家勾來新郎君的時候,詩嘉要蹲在一根肉棒上,嘴里塞一根,手里再抓一對,保不齊屁眼里還在通透。
英靈殿上日日酒宴歡歌,她的戰舞跳的蒼勁,酒歌唱的豪美,來赴宴的戰士一進門就被她勾得半醉,借著歹意撩起她的裙帶再掰開美腿,往往是順理成章的故事。
和女武神做愛是英靈們的常態。但群交亂交一夜無眠也少見,遇到喝爛醉的,詩嘉胸前那一雙白玉瓜也得遭殃,撕開乳頭,借著奶汁潤滑乳穴,肉棒硬插進去搗鼓,撞得白湯四射,乳腺翻攪,她自傲無比的護心甲被一棒打爛,多少有些不服氣。
那些凡世升格的英雄都把自己當妓女玩,她怎麼也弄不明白,這些半神的仆從軍,怎麼就比凡人還要隨便,天性要強的詩嘉只盼望著能有一位自己看得上的男士,時日久了只當忍隱,恰逢一日,喝醉的戰神騎著天馬路過,洛恩納爾的一千座長船廳中,偏偏選中詩嘉住的那一間。
戰神本人不省人事,胯下神駒正在興頭,衝散了輪奸詩嘉的戰士,馬鞭一挺,穿口而出,可憐的女武神沒來得及慘叫,雙腿一蹬,射乳漏尿,頓時便沒了氣息。
三天後,戰神醒了酒,騎著馬暈乎乎地回殿,經由仆從們提醒,才發現馬莖上穿著一只臀乳豐熟的美人,又廢了好大勁兒將她冰涼的屍體拔出來,那時的詩嘉,屍身里已經是一團和著精液的肉餡了,下顎骨都弄丟了,剩半顆腦袋掛在莖頭上,丟進月泉泡了半個月才復活。
慘痛過後,是上級神明的賞識,最低級的凡人侍女連升四階,成為了神明之坐騎的侍女,按理說以她的姿色身段,再進一階,成為戰神的床寵綽綽有余,奈何在戰神殿,馬匹的待遇比神明本尊還要高些,那匹白金飛馬又獨愛這只人畜,詩嘉就這麼,成了給神駒配種泄欲的代孕仆。
“所以,盧格尼斯真是艷福不淺。”趁著詩嘉喘息的間隙,薩農笑著,抬手揉捏她的肥臀,泛著銀光的油膩絲襪臀穩穩坐在陽具上,貼合處已經溢出一圈白泥,背對坐蓮的詩嘉喘著嘆著,側頭瞥一眼主人,雙頰緋紅,星眸流盼。
“哈…哈啊…它很孝順…嗯嗯~很聽話。”女武神邊喘邊說,抬起白玉般的雙臂,掛脖的連體絲襪不包裹腋下和肩膀,於是她汗淋淋的紅嫩雙腋,淡香陣陣。
“北海神界,真是那般淫亂血腥嗎?連女武神都下凡來偷閒?”
詩嘉頓了頓,散開自己盤扎於後腦的麻花辮,目光從她的腋下穿過,肋骨兩側晃動的側乳,從背後也能看見鼓脹而起的紅嫩花尖,溢出絲襪的乳漬。
穩下氣息,雙腿架起來,以蹲姿騎在肉棒上,彎下腰,雙手撐住床,猶如一只背對著蹲下的母狗,扭扭蠻腰,抬起臀部,波光柔轉的銀灰色絲襪肥臀之間,拉著濃絲的肥唇紅縫,吐出一條纏滿白汁的“尾巴”。
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一時沒想好措辭,對北方女人來說,懷孕是閒,也不是閒,在戰士的國度,馬匹的重要性凌駕一切,詩嘉受的這份提拔不是什麼美差。
那匹金翼飛馬自從見了詩嘉,就只認她的體香,如果她的神格夠高也就算了,飛馬種,是月神和一匹巨靈馬的混血,換言之,頂頭那些“大神”也能懷上它的馬崽。
但詩嘉是從凡人跳上來的,資歷也就是榨干一群塵世英靈,論血統,論功績,都不足以承受更多神力,自然也沒法授精。
於是乎,她被要求先去侍奉那些發情的母馬,先前的性經驗讓詩嘉的口淫技術堪稱一絕,靈巧的舌頭不僅弄得男人渾身發抖,連馬也頂不住,一來二去,可算是把神駒的卵子騙進自己身體里了。
但是代孕這件事,畢竟不能只靠騙…詩嘉懷上了,可那嬌弱的半神之軀又哪兒扛得住這番折騰,十月懷胎剛走一半,肚子就撐爆了。
當仆人從馬棚里拖出詩嘉的屍體,一只死胎,一地內髒,英靈殿的先知們終於承認這事兒急不得。
“那…後來呢?”
面對薩農的提問,詩嘉顯得有些羞怯,她用力臀坐兩下,濕乎乎的肉體碰撞聲,振蕩而上的油滑肉浪,她彎腰低頭,喘氣紊亂,油淋林的肉體熱氣蒸騰,醇熟的熟女之香混雜乳香發香,咸濕的葷腥肉香,濃郁撲鼻,令人陶醉。
雙手探向後庭,纖白玉指陷入絲襪肉臀的泥沼當中,用力掰開,開檔的襪口中,鮮嫩的紅菊一開一合呼吸著,推擠出蜜穴中溢出的白汁。
顫抖著的肥臀壓在腹部,蹲坐的雙腿,踮起的絲足,大腿肉和小腿肚擠壓溢出,一抬一落,分而再合,女武神昂首長吟,縮著雙腿發顫發抖,劇烈抽縮的陰道吸著肉棒,倒灌而出的潮水打濕床單。
英氣的容顏被情欲打碎,吊在舌尖的口水,吊在乳尖的奶水,搖晃著垂粘而下,似乎在比賽誰先堅持不住。
“哈啊…哈…沒什麼。”她因為對方的游刃有余而惱火,又因為遲到的歡愛而羞澀,“你,做愛的時候都不專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