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迦勒底:私人游艇的死肉盛宴,風流賭桌上輸掉肉體的伊什塔爾,悶騷聖女和純情魔女的殉情芭蕾,衝田小姐氣勢滿滿的香艷處刑,被肏成屍肉母豬的皇家兔女郎二人組~
[chapter:前言]
首先,先對長期以來的咕咕咕表達歉意。
對不起。
更新節奏慢,是我的問題,個人三次元的事情不多說,先說這篇,再說下一篇。
首次嘗試了FGO,感覺良好,信筆揮毫,內容是R18-G但是,H的內容也相當足量,G內容,骨哨因子含量大概在...中上吧,不是很重口,血肉激情罷了,然後,是純愛。
純愛。聽到了麼,我說,純愛。純純的愛,信賴,溫柔和痴戀。
上次預告的《十二魔女》可以發第一大章節的十萬字有余,但是我不太想發...
愛發電的十五元的贊助檔,更新了《十二魔女》的三個角色切片,女皇梅麗安睡奸開大車,女術士狄宓拉的足Play和宴會公開強奸,女武神詩嘉希露德的G向內容等等,還有女角色沒有出現在預告切片中,我想等到這些對劇情舉足輕重的女士們都出場,交出熒幕處女之後再發出正式文。
至於為什麼是愛發電的十五元贊助解鎖。
大家都是成年人,要討飯的,鄙人降低了所有不必要的生活欲求和開支,才能靠著不販賣文章的純愛發電模式勉強支撐,不過最近,悶著憋大文章,一直不更新,雕琢約稿的文字也寫的太慢,資金方面確實有點。
只能說,給點給點。
贊助款,屬實是有點...難為情了捏。如果喜歡的話呢,還請各位,稍微地,支援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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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page]
[chapter:痴女們的階職是Lover]
腳底輕輕搖晃,耳邊有朦朧的海浪,狹窄的射光燈填滿視野。
金碧輝煌的幕布掛錦,泛光的漆面木和冷色系的皮具,煙與酒的風塵香氣在桌邊繚繞,一房間的靚女佳人,一整夜的醇香血酒,正是靜謐典雅的老賭場格調。
像是朋友間的卡拉OK,悠閒的薩克斯隨著視野一起搖晃,體溫的滾燙摩擦過手臂肩膀,當我從泥潭一樣的濃郁芳香中喘過氣,那位金發兔女郎不知何時已經坐在肩側,擺弄她那標志性的藍色皮網襪大長腿。
圍脖的獨立領口,藍色領帶,高扎的淡金色長馬尾和誘人的兔耳頭箍,低胸露臍的兔女郎裝配上藍色絲襪,披肩的錦裘,白金高跟鞋,風情萬種的賭場女王慵懶地躺在沙發里,翹著二郎腿,手里搖著紅酒,翡翠般的眼眸挑著媚意。
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無欲無求的皇家兔女郎仿佛在調戲麾下勇士的忠誠,她以作為獵物的“兔子”來裝扮自己豐腴高挑的肉體,這是騎士王給部下的情趣游戲,用弱不禁風的媚態誘惑他們將自己獵殺,剝下外衣,食髓啖肉。
她微微欠身,沉甸甸的肥乳就被重力扯下,吊在胸前晃動著,乳溝中的香氣似乎能吹開胸衣的束縛,紅嫩的乳暈半遮半掩,呼之欲出。
換過二郎腿,明亮的油光從肥嫩豐腴的臀胯滑落到筋骨分明的美腿上,她總是有意無意地炫耀著自己最誘人的肉欲。
作為一只兔女郎荷官,她很明白如何調動賭客們的欲望,她也明白,在充斥著黑錢血債的賭場中,即便是最完美的女人,也不過是那深不見底的罪惡中最為廉價的,如兔子般嬌弱的贈品和零錢罷了。
“今夜的王牌是御主的話…做荷官的我可就虧大了。”磁性的女聲在耳邊振動,帶著職業性的冷靜與誘惑,“伊什塔爾小姐都喝三杯了,她們再不回來我可就開牌了。”
正當我在迷糊中尋找女神大人的身影,扭頭卻看見了一張滿是鄙夷的臉蛋。
飄逸的白發,高傲的金瞳,又和那身大膽的黑色比基尼格格不入,腰上掛著輕薄的紗裙,腳下踏著高跟涼鞋,那纖瘦白皙的身體刻著完美的馬甲线,胸前一雙天然的俏乳微微聚攏,堅挺和柔軟是她由內而外的性感風情。
事實上,我這才發覺腦袋壓著的,就是她香軟的奶子和肩膀,夢醒之時的魔女卻嬌羞地不承認枕邊的春天了。
“噫…這家伙醒了,可算是…你,呃…好惡心的眼神,不准幻想什麼莫須有的事情,這個!不是增添床上情趣的東西。”黑貞德小姐指著自己的胸部罵我,開口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表面上拼了命疏遠,身上的香味卻都要滲進來了。
在愚民和昏君的孽火中死去的法蘭西聖女,當她作為龍之魔女成為復仇者,又穿一身清涼的沙灘風依偎在她最“討厭”的人身邊,不知另一位貞德小姐會不會微笑。
正說著,小房間的門打開了,縫里灌進來的海風裹著濃郁的女香,還有一絲若有似無的鐵腥味。
“衝田小姐!已經沒事了…御主在這里。”聖女大人將懷中的少女放下,“對不起…沒能拉住她是我的失職…”
“御主大人…對不起…嘔咳!”縮在沙發里的衝田總司忽然嘔出血來,她一只手捂著嘴,抬起另一只手擺出止步的手勢,雖然很努力在克制,但那反復收縮的瞳孔和顫抖的嬌軀都說明她真的很難受。
沒問清發生什麼,貞德先一步跑上來撲進我懷中,本能地想要摟住少女的腰際,貞德又躲開了,她從我身後將一坨浴巾抽了出來,翻身坐到旁邊,給渾身發冷的衝田總司包裹起來。
搓干淨頭發,貞德拉開自己的衛衣給同伴罩上,自己則大方地裸露出內里的黑色比基尼泳衣,氣喘吁吁地倚在我肩膀,青春活力的玉體壓在胸口,鎖骨之間的汗水和香氣在鼻尖衝蕩。
“呵~”魔女小姐背過身,賭氣似的甩給我一個余光,“泳裝這種東西就是給人摸,給人看的…還非要穿個衛衣裝矜持,最後還不是脫了?”
“所以說真正有問題的人是你才對。”貞德的語氣還是一如既往的從容冷靜,“要不是你非得和我穿同一種款式顏色,我也不至於…嘛,在玩的時候吵架太煞風景了。”
湖水般寧靜的藍眸,凝聚著桀驁的金眸,乖巧的金色麻花辮和灑脫的飄尾白發,她們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雙胞胎,唯獨臉上掛的表情總是針鋒相對,前凸後翹的桃臀酥乳在少女這個范圍中可謂是數一數二的極品。
後人也許要感謝法蘭西王室的軟弱,讓貞德的生命在孽火中定格在花季,若是再折騰幾年,我敢打賭她們一定會劣化成大多數法國貴婦那樣,庸俗而糜爛的名媛太太。
正當我們關心著衝田小姐的狀況,門又一次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來人小巧精致的面龐,血眸冷傲,黑發飄然,單薄的身軀懸坐半空。
“我見過車熄火了推車的,哪兒有船拋錨了推船的?”高調的女聲將我從思緒中拉回,最後一個回來的英靈便是阿爾托莉雅說的,三杯酒微醺的金星女神伊什塔爾。
她同樣以含蓄的泳裝姿態出場,桃色的連帽衫里面是白色的高開叉泳衣,像是成年人的死庫水一樣肩掛吊帶,底部勒陰,露出肩膀和鎖骨的大片雪白。
伊什塔爾還是那樣輕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氣質,好在這身泳衣足夠活潑可愛,能稍微緩和一些敬畏的感覺,假如以前她也是這副模樣,估計我早就將她按在床上了。
所以…在場的幾位女士,都是因為各種原因而在迦勒底保持了處女身的侍者,和其他那些主動勾引本御主的“情人(Lover)階”英靈比起來,她們要麼嘴硬心軟,要麼思慮單純,要麼欲求過度讓人不敢想入非非…
“在遠海漂著,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有人知道吧…那豈不是…可惡,我是說!這該死的無力感,白色的家伙要是不說話我自己游回去也行~反正都特意穿泳衣了當然要游個爽!才不是像某人想的那樣用來做惡心的事情呢。”
“呵~但是反過來,孤男群女遠離道德的監視,能發生的事情一目了然,其他人也不是傻子,過幾天回到迦勒底,應該少不了風流話了。”
“咳咳!咕唔…對不起…是在下無能,推不動這艘小游船…”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聊的不亦熱乎,但很快我們就發現了所處的困境,首先是停船之後的無聊,再然後是夜深之後靜謐,最後是心不在焉的欲火焚身。
孤男群女之間,也只有那種事情可以發生了吧…我該期待嗎?和這麼一群天生偉力,又憋了不知道多久的女神們一起…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瞬間的眼神交接後,兔女郎小姐紅唇一挑,幽幽地開了口。
“這里倒是准備了一副撲克,來把簡單的?賭注不設限。”
她說完,眾人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以本御主長期的經驗來看,這幫充滿個性的英靈絕對不是在等待我的允許,而是很干脆地要把我當成頭獎…
真是的…到底是誰整天想著那種事啊!
阿爾托莉雅引導大家坐上牌桌,伊什塔爾帶著必勝的表情盤腿窩在了桌邊,再然後是一臉輕蔑之色的龍之魔女,最後則是面帶微笑的聖女大人。
正當我無可奈何准備入座,衝田小姐卻先一步走上前,回頭給我一個肯定的眼神,這孩子似乎認為我要去戰斗,單純的幕末武士估計只想到了護主吧…
當四位美人都坐上賭桌,房間另一邊的窗簾忽然打開,與想象中不同,那並非高級游艇的觀海落地窗,而是聚光燈舞台的幕布。
舞台的天花板上,垂下來一排絞刑用的吊索。
“敗者直接處死,而勝者獨享戰果…嗯!戰爭和豐收,這才是有趣的游戲。”
見到女神大人興致高昂,阿爾托莉雅微微一笑,擺出准備好的撲克牌介紹規則。
她抽出十二張人頭牌和兩張鬼牌,所謂簡單的游戲便集中在這十四張牌中,只見兔女郎荷官甩手洗切,紙牌在手指間噼啪作響,一轉眼就給四位美女賭客各發了兩張牌,剩下的六張牌則蓋在了牌桌中間。
接著,阿爾托莉雅翻開一張公共蓋牌,令人驚異的是,那張牌既不是人頭牌也不是鬼牌,上面分明印著黑貞德小姐更衣時的背影,骨感的玉背和緊俏的蜜桃臀,雙手高舉腦後扎頭發,反倒露出腋下和側乳的光滑柔軟。
“噫!!這…這張牌是…咳咳嗯!嘛…反…反正幾百年前就在火刑杆上被那麼多人看過裸體,我生前就不干不淨,屍體也被玷汙過,裸照算什麼稀奇事?倒不如說覺得這具被侮辱過的肉體很誘人,還偷摸著拍照的家伙才是真沒品呢。”
“這樣的話,就從魔女小姐先開始吧~查看手牌,然後從公共區任選一張加入。”在荷官的指引下貞德翻開了自己的手牌,雖然大概猜到撲克牌都被換成了女士們的風流照,但開牌的時刻她的金色瞳孔仍舊劇烈震動了一下。
她看著手上的牌,又朝我偷瞄一眼,纖細的手指點在公共區的那張裸照上,遲疑了一會她還是移開手指,轉而摸走一張蓋牌。
“然後是衝田小姐,聖女和女神大人。”
隨著指引,其余人依次操作,有趣的是她們都沒有選擇黑貞德的裸照,而是取走了風險更大的蓋牌。
一輪下來,每個人手里都捏著三張牌,而公共區里剩下兩張,一張魔女更衣圖,一張蓋牌。
荷官俯下身來,翻開公共區里的第二張蓋牌,黑貞德小姐梅開二度,一張浴室中自慰的照片被公之於眾,但她這次似乎不覺得意外了。
畫面里的龍魔女趴在瓷磚上,一手掰開屁股對准鏡頭,一手握著噴頭夾在大腿中,衝擊力十足的水流向上射出,打在她粉嫩的蜜穴周圍,吹開兩葉小花瓣,鑽入肉縫中衝洗按摩,濕漉漉的陰部特寫讓我不禁咽了口唾沫。
“接下來,把你最不想要的一張牌蓋在公共區。”阿爾托莉雅用她職業性的平靜語氣說著,畢竟這副牌是她准備的,內藏的玄機自然是心知肚明。
四張蓋牌推入中心,揭曉的時刻即將來臨…
不出所料的,牌面都被換成了英靈們的私房照片,女士們偷偷交換著眼神,臉上或多或少都掛上了羞澀。
氣氛有些尷尬,似乎大家都在暗暗腹誹,說這些個平日里端著氣質的女神,聖女,女英豪…怎麼私底下都這般飢渴。
“啊拉…貞德小姐,三張私房照都在公共區呢。”兔女郎示意大家看向中心,那張偷拍的照片上,黑貞德身穿比基尼靠在欄杆上,大腿內側滑下兩道水漬。
“哼~怎麼了,這張牌就是我最不想要的一張,我親手蓋下去的,自己的身體想要的時候隨時可以玩啊,又不是特別的東西。”
“也就是說手上的兩張牌是特別的?真少見呢,另一個我。”
“唔!也…呵!不過是聖女大人最喜歡的東西罷了。”她眼中的不屑都要溢出來了,甩手將兩張手牌砸在桌上。
嘶…那兩張牌?或者說照片…不正是本御主我嗎?!而且還是在不知情的時候…提著啤酒傻笑的照片,還有坐在沙發上流著口水昏睡的照片。
“真是好運氣,兩張王牌都上手了啊,但是占有御主的代價就是舍棄掉最後一張命牌呢,如此一來三張都在公共區了…”阿爾托莉雅微微一笑,舞台上亮起的聚光燈打在繩套上,“十二張人頭牌按照四種花色分開,每一種花色的JQK三張牌變成各位的私房照,也就是命牌,而兩張王牌則變成御主的獎勵牌,也就是勝利條件。”
“換言之,這種情況下又是勝利者,又是失敗者咯?”伊什塔爾挑著輕笑,盤腿坐在椅子上,“哼哼~沒有膽魄的家伙可不敢這樣玩呢,有趣。”
“三張命牌都在公共區就要面對處刑的結局,獨占兩張王牌就能獨占御主,但是手握兩張御主,就等於不可能握有自己的命牌,在初始兩張牌都是自己的情況下,魔女小姐的運氣,選擇和結局,可以說非常有賭徒風范。”
“反正只是一具被人玷汙過的肉體,和廉價妓女發生關系可是不折不扣的懲罰呢,你說對吧?”她用著滑稽的語氣,像是默劇演員一樣擺弄自己的顏藝,可那高傲的目光一對上我就觸電似的逃開。
“也沒有說獎勵就是和御主發生關系來著…唔…”衝田小姐尷尬地低頭傻笑,她一開口,黑貞德臉上的羞紅更加明顯了,委屈的哼笑慘淡下來。
第一局演示完,阿爾托莉雅小姐詳細講了規則之後,便開始了正式的賭局,快速地甩完起手牌,簡單的游戲不再需要荷官來指引。
於是那妖艷的兔女郎荷官緩步走來,緊挨著我坐下,滑了一杯紅酒遞過來。
她很自然地玩弄起賭局的大獎,纖白的玉手按在膝蓋上撫摸,偷偷伸入大腿內側刮弄幾下,引誘著我將雙腿分開,白嫩豐腴的身軀嬌羞地靠在肩膀上,輕輕摟住她滑嫩的肩膀,後者十分乖順地收攏雙腿,側坐在沙發上,依偎入懷。
淡金色的秀發,天鵝般的玉頸,她用來裝飾脖子的獨立小衣領有些緊,想幫她稍微扯松一點,阿爾托莉雅卻好似忽然被戳到了爽點,嬌哼一聲歪過頭,側著脖子求吻。
低頭聞嗅發香體香,親吻肩膀和鎖骨,親昵地蹭過獅子的脖頸,指尖從腋下進犯側乳,順著圓滿的弧线用力揉捏抓弄,五指陷入柔軟的包裹中。
她輕輕抿一口紅酒,翡翠色的媚眸平靜如水,舒緩的呼吸挑逗著我的下巴,對於最專業的賭場尤物來說,被人揩油是家常便飯,更不必說裁定者都是無欲無求的存在,她的嫵媚來自骨子里的從容。
她很理所應當地認為自己是賭局中的一環,這讓阿爾托莉雅在獻出肉體時完全不帶個人私情。好比趴在超跑上搔首弄姿的車模,酒宴上的自助小甜點,堆在馬桶里的樟腦丸和避孕套,越是靚麗誘人芳香四溢,越是廉價贈品,用之則棄。
最高級也最低賤的女體就在懷中,神話中的王者現在不過是一只隨意品嘗的肉兔,若是圓桌騎士們知道了又該作何感想?他們會讓阿爾托莉雅笑著為他們發牌嗎?
咽下唾沫,雙腿間的熾熱在膨脹,右手情不自禁地順著她橫臥著的婀娜腰身,按在那亮藍色網襪包裹的肥臀上,緊嫩的肉感在指縫中滑動,似乎能掐出油脂來。
修長而豐美的身軀橫臥整張沙發,成熟女人的曲线有著山脈一般的起伏,包在藍色網絲襪中的肉腿玉足給人一種貴婦般的倦媚,就像是藍寶石雕琢的皇家藝術品,通體是均勻而濃郁的艷藍色,表面更是被打磨的細膩如玉。
若是那些藝術家真的有眼光,就該斬下這一雙藍寶石做的大長腿,用絲綢墊著擺在盧浮宮的大門口,讓後世都來瞻仰朝聖,用精子為王的聖腿獻上禮炮。
尖頭細跟的白金高跟鞋,前端的幫口恰好露出趾根的溝壑,內藏其中的肥嫩足趾最是令人遐思,那些驚天動地的豪賭往往都從這一雙秀氣的美足開始,她優雅,沉厚,從容不迫的腳步,總能勾起男人們最瘋狂的獸性。
皇家兔女郎不動聲色地擺弄美腿,油膩的光澤順著臀腿的曲线滑走,她先是按住我的手,然後主動伸向後庭,用力掰開肥厚的臀肉,指尖伸進去抹了一下。
只見她抬起手,向我展示掛在指尖的透明粘液,側臉看我,表情平靜如常。
不愧是成熟的肉體,即便隔著兔女郎皮衣,豐沛多汁的肉穴還是明目張膽地分泌愛液,甚至濃厚到可以滲出衣物,我生怕就這麼投降會讓賭桌上的四位女士難堪,於是強忍著欲火搖搖頭。
見我無意,她也不顯得失落,阿爾托莉雅繼續關注賭桌上的動靜,順勢將沾滿愛液的手指放在唇邊,吮著吻著,一絲不落舔食干淨…
而另一頭,賭桌上也分出了勝負。
“翻開吧,這一手我拿下了。”伊什塔爾將手牌往桌上一甩,眼里盡是得意,“一張御主牌,然後一張貞德小姐的裸照。”
“唔…女神大人如此打算,壓在公共區的又是哪一張呢?”
“我就明說了。”她露出陰冷的笑容,血紅的眸子飄向我這邊,“阿爾托莉雅,游戲規則是如果手上有一張御主牌,而另一張御主牌在公共區的話…”
“那麼贏家就是持有御主牌的玩家,但牌局結算時,她必須將手上的牌一起放進公共區。”
“場面上兩張都是貞德小姐的裸照,加上我手里就是三張命牌,但其實我一開始就已經拿到一雙御主了,但我想稍微利用一下公共區里的死牌。所以故意蓋放…”伊什塔爾一指點中自己的蓋牌,翻開來正是第二張御主牌,“對面的魔女?我幫你干掉了最討厭的家伙哦?那男人的處置權歸我怎麼樣?”
“先想著殺人嗎…不愧是戰爭女神呢。”
“兩個勝利條件都很有趣,贏過你們,殺光你們,我嘛…稍微有一點貪心,御主歸我,情敵歸天,這樣才算得上完全勝利。”
“可是…”作為局外人的衝田小姐忽然眼光一閃,直盯著桌面上的牌局發愣,“這張牌上的應該是另一位貞德吧。”
聽聞,得意洋洋的伊什塔爾眉頭一蹙,傻愣愣地看著牌面,而坐在我身邊的阿爾托莉雅輕輕起身,優柔清脆的腳步聲叩打在沉默的眾人心中。
荷官看著牌局皎然一笑,那張照片上的少女趴在浴室玻璃上,粉嫩的雙乳壓成兩坨乳白色的肉餅,臉蛋和身軀都籠罩著霧氣看不清真容,確實無法讓人一眼辨別是聖女,還是魔女。
只見她指尖輕觸,那張照片竟然是個可以播放的小視頻,牌面上的少女忽然喘氣不止,趴在霧蒙蒙的玻璃上,翹起屁股用噴頭按摩私處,唯有被壓扁的雙乳隨著她興奮的嬌喘上下摩擦,那浪蕩的動作和神態絕不是聖女貞德該有的…
阿爾托莉雅沒有回答,她只是看向一旁的少女,後者湖藍色的眼眸悄悄閃躲,桌下的雙腿似乎在扭捏,猶豫…
這是高級賭局的專業技倆…暗著出老千誰都會,那放在明面上對規則的模棱兩可又該怎麼辯對?換言之,這張牌是對聖女大人拋出的質問,她若真的清心寡欲不求歡愛,那就絕不會做出自慰這種事,也不用承認牌面上的人是自己。
但要是…連無欲無求的裁定者都不能抵御禁果的甜美,對異性抱有幻想的貞德就不再是神聖的少女了吧,那她應該用謊言來褻瀆嗎?結果顯而易見…
“對不起,吾主…”她黯然低頭,似乎對自己的命運了然無愧,“和您相遇之後我就不再純潔了,這樣的我卻還一直自恃清純…”
舞台上,聚光燈落在絞首套上,舒緩的爵士樂猶如醉後的聖歌,褻瀆了無欲之信仰的聖女站起身,一如百年前的那位少女,青春嬌美,卻又決然堅毅。
但是緊接著,第二束聚光燈打在了伊什塔爾頭頂,驚愕之中,我注意牌桌上同時也排列著三張她的命牌,黑發紅瞳的冷傲女神對著鏡子揉奶摸穴,跨坐在天舟上用寶具摩擦私處,最後一張則是趁我睡著偷吻的照片…
三張命牌宛如一本連環畫,將她滿腦子的欲望一絲不差地講述,原來,除了她自己壓下賭注的御主牌之外,其余三人蓋入公共區的牌,無一例外的巧合。
“該說是好運,還是不幸呢?”阿爾托莉雅微笑著,“畢竟是臨時設計的游戲,這種情況只能流局…”
“我拒絕。”伊什塔爾神情冷冽,不容置疑的威嚴從她單薄的身軀中涌出,“我現在滿腦子充滿和御主做愛的欲望,無論如何我已經達成了勝利條件。”
“也就是說…”
“那家伙一臉期待的樣子,倒是蠻可愛。”女神朝我露出了笑容,轉而又變得有些愧疚,“辛苦你平時進貢那麼多,我再怎麼說也是女神嘛!也該稍微…唉,我是…變得天真了還是更成熟了呢,嘛~算了。”
到了最後關頭,伊什塔爾一下子坦蕩起來,倒不是說她以前不是這幅模樣,只是這位貪婪的美之女神總是有很多要求,現在忽然要她獻出最珍貴的東西,讓我一時間難以相信她會如此乖順老實。
為什麼呢…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仿佛剛才的殺氣是演出來的,之前認識的那位無禮驕橫的少女也一下子變成熟了。
“要說為什麼,我也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女神啦~”她爽快地擺擺手,“畢竟,最想要的已經拿到了,來吧,享受美之女神的侍奉。”
伊什塔爾微笑著飄向我,與此同時身下的沙發傳出機械的聲音,靠墊放平展開,給了我們足夠玩耍的雙人床。
阿爾托莉雅從舞台上取下用來絞殺的繩套,遞給我之後,她幫我們拉上簾子,制造二人空間。
伊什塔爾盤腿坐在床上,脫了外衣露出那件白色的連體泳衣,雙肩一聳滑下吊帶,她略顯貧瘠的乳房在暖黃的燈光下翹著粉尖尖。
“唔…這具身體本應該更有女人味的…否則也穿比基尼了…”
解開衣褲,她冰涼的素手輕輕扶起我綿軟的肉莖,在生育的女神面前,這只不爭氣的貢品只換來她安慰的笑容。
她將肉棒抬起,俯身爬上來用私處將它壓下,肥嫩的粉蝴蝶展開肉瓣將陽具吻住,柔美纖巧的身軀前後扭動,反復摩擦著敏感的精筋,強勁的素股將包皮一次次褪下,擼起,剝出挺硬的頭冠。
白嫩的大腿夾緊我的腰,伊什塔爾左右扭動,展開的粉穴夾著肉莖來回舔舐,柔嫩多褶的粉肉溢出唇縫,黏在莖身和龜頭上塗抹愛液,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我不自覺地倒吸一口涼氣,快感的電流從腰腹兩側攀爬上來。
她大概是看見我艱難的表情,於是伸手撥開泳衣的勒襠,手指勾住陰唇,沿著層層疊疊的肉褶子滑動,她挺起下體,撕開那只飽滿的白虎饅頭屄,柔軟的小花瓣從那一线天中探出頭,作為司掌生育和豐收的女神,這只鮮嫩欲滴的粉穴已經不是名器可以形容的范疇了,巴比倫人民用百年歲月乞求她的豐沃潮濕,而那位女神已經獨屬一人。
粘膩的親吻再一次拂過大地,將谷物的外衣褪下,那鮮紅的果實驕傲地站立著,等待她的垂青從高天落下,猶如晚秋的微涼,女神的手指沿著頭冠的溝壑輕輕滑動,忍不住一哆嗦,肉棒跳動著流出先走汁。
“喂,你的眼神也太直接了一點,在期待什麼呢?這本來是你許諾過的東西,應該你主動的,結果最後還是要我哼~嘛,這種狀況倒也挺有趣就是了。”
她幽幽地笑了,輕飄飄的身軀壓在身上似乎沒有重量,抬起她圓嫩的蜜桃臀,扶正她纖柔的腰肢,花瓣間的縫隙已經托不住春露,垂下一絲濃膩的蜜汁…
“唔嗯!!”呻吟衝上雲天,嬌軀穩坐身前,飽脹的饅頭丘重重地撞上腹部,緊嫩多汁的花徑將整根肉槍包裹進去,結實地撞入深處。
她完整地接納了貢品,稍微扭動腰身,茁壯的麥穗在女神大人的蜜酒壺中搖晃,伴隨著“咕啾咕啾”的汁液擠壓聲,那象征著豐收的肉壺深處分泌出大量汁水,滾燙的包裹感像是要將一切理智都碾碎,榨出肉汁,豐溢而出。
忍不住齜牙咧嘴一個抽縮,拿住她結實緊翹的美尻奮力頂胯,被撐圓滿的唇口中吐出一根沾滿淫水的肉棒,亮晶晶的醇酒順著柱體流淌,對於女神來說這只能算前戲的潤滑,當她甩起臀部一屁股坐下去的時候,那暢爽之感直接讓我眼前昏黑。
“啪~啪~啪啾~咕啾…”混濁粘厚的肉體碰撞聲,好似在翻攪一大鍋糖漿,彈嫩的蜜桃臀一次次坐下,撞在我的大腿上抖動不止。
“這可是,美之女神的肉穴哦…嗯~嗯~大概是整個迦勒底最高級的小穴了吧…噢啊哈~說這話也太奇怪了…什麼最高級的飛機杯啊…我是說…啊嗯嗯!誠意滿滿的肉棒…我就勉為其難地…唔嗯!啊~哈嗯~”
暢快之時,她一邊揉著胸部一邊仰頭長吟,仍是扭著腰抬起臀,高速吞吃起坐,沾滿了亮晶晶淫水的立柱在她的翹臀中反復進出…
正是她沉醉快感,我拿起絞殺用的麻繩,快速繞過她揚起的玉頸…
“嗬呃!!!嘎呃~”呻吟聲戛然而止,她知道這一刻已經注定,雖然喉嚨里發著含混不清的嗆聲,可身體上的侍奉一點沒停下,甚至於被勒緊脖子之後,她扭腰臀坐的頻率更快了,連綿不絕的肉體碰撞中,雙腿間已經濕乎一片。
伊什塔爾低下頭,紅色的瞳孔半是溫柔,半是醉意,窒息正在奪走她的生命,那倔強的粉唇已經無法閉合,微微張開,半含小舌,滴著口水,憋紅的小臉蛋一抽一抽地,眼白忍不住要上翻。
“咯呃~御主…再用力…一點…咕啊哈!!這種時候,原諒我還…貪求您的疼愛…我要你…嗬呃~嗯唔…玩我的屍體…展現你殘忍的一面吧…嘔呃!”
繃緊腹肌承受她加速的騎乘,此時的伊什塔爾完全依靠我的力量支撐,她雙手扶著我的胸膛,已經發抽的大腿在一上一下的臀坐中,時不時會往外蹬踢,再抽筋似的夾緊腰腹,腳趾摳緊,將掙扎的氣力全部投入到死亡性愛中。
“咳!呃…咯嗬…嘔唔…”被繩索纏緊的玉頸蠕動了一下,她顯然被口水嗆到了,精致的五官擰在一起,像是憋著氣沒處撒,雙手扒住我的小臂,但那並不是在求我收力,而是為了確認我緊繃的肌肉不留情。
她開始迎來瀕死反應了,最早是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抽搐,騎在我身上像是撒潑的小女孩一樣胡亂扭動著腰肢,拼了命的支起雙腿,伸直脖子和腰杆,蹲在肉棒上繼續掙扎,雖然那只是為了求生而做出的動作,然而她蹲踞在陽具上一起一坐的挺腰抖臀,完全是為了服務陰道里的肉槍。
被她瀕死的掙扎弄得渾身緊繃,我又一次加重了手勁兒,這下伊什塔爾再也沒法賣弄風騷了,她的眼睛空洞無神,半睜半閉,被繩子勒死的頸部暈開一圈兒紅色,無法閉合的粉唇微微露出牙齒,唇邊涌出大片水沫,胸前那一對嬌小的酥乳更像是觸電了一般高速抖動起來,雪白平坦的小腹因為無法呼吸而不斷收縮,試圖擠出殘存的氧氣。
“嘎呃!咳!嗯~”她嬌哼一聲收緊了陰道,滿溢騷汁的小穴發出“咯吱咯吱”地聲音上下拍打套坐,深處的緊繃感達到極致,咸腥的熱氣彌散在泥濘一片的股間,她纖細的手指順著肚皮自下往上一遍遍撫弄,終於摸到了雙唇間的小粉豆,她粗暴地搓揉幾下,緊接著渾身一抖,腰身反弓而起,用力挺高陰部…
再然後是高潮的松懈,套坐在陽根上的白虎穴緊貼我的下腹,展開陰唇露出內里的粉色軟肉,一整只肉鮑吸在陰毛中,短促而連續地前後摩擦,一股股晶瑩的愛液抽搐著射出,深處的子宮口吻在龜頭上反復開闔,吸得我渾身酥軟,幾欲突破花心盡情奔瀉。
挺過了最激烈的反應,伊什塔爾逐漸舒緩下來,她的腰肢不再緊繃,雙臂也耷拉下來,敞開手心彎著五指落在大腿兩邊,偶爾還緊一緊肩膀,動動指尖,抖一抖屁股,猛地挺起肉丘來撞擊,收緊陰道來吮吸,不甘心地射出幾股愛液來煽情。
用力扇打她結實的臀部,激烈的晃動之中,女神的白膩皮膚上沁出了汗水,更加柔滑的觸感讓我忍不住更加用力侵犯,一遍遍愛撫揉捏,從那纖細的腰肢到發抖的俏臀,泛著柔光的皮膚被汗水潤濕。
我松開手,蹲坐的女神已經沒了氣息,精致的面容停滯在高潮瞬間,紅著臉蛋,翻白了眼眸,唇角溢出白沫,吊在外頭的小舌頭上垂下一長线的口水。
輕輕摟住她的纖腰,柔弱無骨的玉體撲入我的胸口,呈土下座的姿勢蜷縮,翹起屁股。毫無優雅可言的趴臥在愛人胸口睡去,撫摸著鋪開在她後背上的烏黑柔順的秀發,體溫在懷中消散。
滾燙的雙唇間沒有呼吸,吮咬著吻上去,將那鮮嫩的小粉舌含入口中肆意逗弄,昔日里得理不饒人的巧舌,現在卻成為他人口中的玩物,女神大人的表情分明是享受著,還嬌羞地歪著腦袋去躲。
最後是屍體的溫柔接納,我雙手兜起她的屁股,隨著被抬起的臀部,白嫩肉穴中的粉色土壤被硬物翻掘出來,交合處垂連牽絲的愛液一涌而出,淋在肉莖周圍給予滋潤,黏著感十足的多汁蜜穴,足以讓我感受陰道中每一道肉褶的舔舐,每一縷愛液的溫暖。
將她的蜜桃小臀捧到高處再放開,隨著重力,滿溢汁水的肉穴包裹著龜頭緩緩套坐下來,只聽得綿長而渾濁的摩擦聲,那是她已經無法主動吸夾的陰道,被肉棒強行撐開之後,愛液在兩層肉壁之間拉絲的黏著聲音。
靜靜享受著屍體自重帶來的下落和吞吃,黏糊糊的腔道像是軟泥一樣,從龜頭一路向下蔓延包裹,每一次分離和貼合都變得如膠似漆。吞根坐蓮,臀肉抖動,撞上深處,死去的子宮微微松口,像是一張小嘴巴含住半顆龜頭…
雖然伊什塔爾無法回應我的供奉,但她真的很聰明。她知道自己的性格太強勢,太有侵略性,於是干脆用死亡換來無限溫柔,讓人隨意擺弄她高貴的神軀,可如此又讓人憐惜起來,回味著每一次被她踩在腳下戲弄的日子。
閉上眼深吸一口氣,鼻腔中頓時充滿了她獨有的體香,耳邊也開始繚繞她的聲音。我任由女神的艷屍壓在身上一動不動,按住她的腦袋埋在胸口,抹掉唇角的口水。
當我再度睜開眼,仍舊堅挺的下身直挺挺地插在綿軟的幽腔中,距離她斷氣已經有一會了,脖子中間的勒痕深深嵌入,成為白皙和悶紅的交界线。
也許是回憶里的點滴戰勝了欲火,遲來的射精在不知覺中悄悄溢出…
那種膨脹到極點之後輕輕挑破的感覺,好似從馬眼里面用吸管抽出來一樣,一絲一縷細水長流,精液在開始發冷的小穴中格外滾燙,我甚至能感受到它滑動的軌跡。
將一切都放空,用遲來的豐收為死去的天女進貢…
“御主大人?”
阿爾托莉雅的話語將我從賢者時間中拉回,欲望消退之後,趴在身上的女神之屍也不過是是塊冷冰冰的肉罷了。
我雙手捧起她白嫩的臉蛋,再一次欣賞著她死時的痴迷如醉,那曾經魅惑無數男人的血眸,現在正空洞地翻起眼白,吻住她的粉唇,吮吸著無力的小舌頭扯出來,再用手指摳開,那猩紅的口腔中淤積著涎液和白沫。
推開伊什塔爾的死體,看那體態纖巧的少女在床上翻滾,耍賴似的甩過腿,別過腦袋,側臥著讓小腿和手臂掉在床外,真是一副不可愛的睡相。
我躺在沙發床上深呼吸,牽起她的玉手一甩,綿軟的肢體在半空中彎曲,癱軟,重重地砸在床上,彈起,落下,攤開掌心歸於平靜。
雙腿間,沾滿了愛液的寶具已經綿軟,從伊什塔爾的屍穴里滑出之後,它看起來就像豐收的麥穗一樣彎著腰。
我再次牽起女神的玉手,讓她微微彎曲的五指將肉棒握住,手把手引導她把玩,上下擼管,榨出最後幾滴精液。
歪頭死睡的豐收女神不會抗拒,這是信徒對她的稱頌,她的五指間沾滿了精液,豐沃的花園也填飽了生育的精華,羞怯的屍體是她大獻殷勤的溫柔。
“屍體要處理的話就和我說。”兔女郎端著雙手站在床邊,用冷靜而平緩的語氣朝我發問。
沉默著,扭頭去看被我親手勒殺的女神,她似乎有些生氣的歪頭看向另一邊,於是我將她的腦袋擺弄過來,讓那痴醉的死相對著我,剛剛發泄之後還有些後勁,渾身發抖發冷,只想要擁抱那具暖熱的屍體換取安慰…
又一次沒忍住給了她晚安吻,雖然抱著女神的死肉入睡也是一件美事,但賭桌上還有三位美人等待著疼愛,她們同樣擁有鮮活美滿的肉體,在大家面前侵犯伊什塔爾的屍體,會讓她們渴望還是害怕呢?
給阿爾托莉雅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我將伊什塔爾的泳衣扯下,再將白淨的裸屍公主抱起,任由她的腦袋和四肢吊在臂彎外頭,隨著腳步來回晃動,甩蕩。
走到舞台邊緣,獅子王在旁邊的操作板上點擊一陣,舞台下方升起一個帶圓盤形的高腳凳。
這就是用來安放女神屍體的祭壇了,將懷中的艷屍放上去,擺好她最喜歡的盤腿坐姿,再從腋下架起她的雙臂,將腦袋向後掰,讓她仰頭朝天。
接著,伴隨機械轉動的聲音,一根穿刺杆從凳子中心點伸出,正對小穴刺入,尖銳的鐵杆填滿她緊嫩的陰道,刺穿裝滿了精液的子宮,再向上穿過腹腔,猶如繡針一般的在那九曲腸中穿梭…
我看見從她口中突出的槍頭了,准確的說,是包裹在子宮中的槍頭,這座精妙的座椅式穿刺杆在保持穩定性的同時,又利用子宮作為保護,讓槍頭變得圓鈍,從而在刺穿整具身體的時候可以溫柔地擠開內髒,確保體腔內不會一團血汙。
更重要的是,這將她最寶貴的性器單獨取出,而負責處理敗者的荷官小姐則將那顆裝滿精液的子宮摘下,用絲帶將兩顆卵巢捆扎在宮頸口上,再用伊什塔爾最愛的紅寶石塞住花心,擦干淨外壁上的白膜粉血,掂在掌心,像是個粉紅色的小福袋…
阿爾托莉雅拿出准備好的小禮盒,將子宮福袋塞在絲綢填充的基座里,合上一個畫有保鮮咒印的蓋子,用絲帶打包捆好。
在她准備紀念品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賭桌上的三位英靈,她們沉默不語,牌桌上的選擇正是焦灼。
遠遠地,我還看見阿爾托莉雅的裸照撲克也拍在桌上,看起來我在奸殺伊什塔爾的時候,荷官小姐親自下場開了一局牌。
回過神,此時的美之女神已經成為了一具雕像,她盤腿坐在半空的圓盤上,挺胸昂首,口貫長矛,嘴唇中冒頭的槍尖擠開舌頭,拉直咽喉,伊什塔爾的死相更加淫亂了,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仰天吐舌,乞求甘露的蕩婦。
於是乎,槍尖的開槽里滲出水來,一點一滴順杆而下,潤滑口腔咽喉,雖然伊什塔爾無法吞咽,但好在她的脖子和腰身都已經被穿刺杆拉直。
緊接著,托載著女神之屍的圓盤下方,升起一個封閉式的玻璃水箱,串連鐵盤和水箱的鐵杆綻放出橙紅色的光芒,不一會,水箱里面就沸騰起來,水蒸氣從她盤坐的雙腿下方騰起,汗水…或者說肉體蒸煮出來的鮮汁和油水,順著鐵杆流入水箱,清澈的蒸籠水很快泛起了點點油黃。
她端坐在高台上,熱空氣產生的波紋讓她的痴容在朦朧中抖動,白皙的皮膚下,一條豎貫全身的橙紅色輝光透射出來,忽明忽暗的閃動著。
正當我琢磨這台機器的原理,一直在暗中操作的兔女郎走過來,將紗布蒙在端坐的女神像上,輕薄透光的白紗好似霧氣一般將伊什塔爾籠罩,她禪定而坐的身影逆著光,像極了懸天坐蓮的女肉菩薩。
被冠以豐收之美名的靈巧少女,正披著聖潔的霧衣端坐高台,從纖細的身軀中冒出頭的尖槍好似早春時破土而出的草苗,豐沃的肉體有著源源不竭的養分和汁血,皮膚下隱隱泛紅的鐵杆像是心跳脈搏,匯聚在私處的琥珀色油汁好似澆灌大地的聖水,口中彌漫出的熱氣亦是她永恒的呼吸。
“您還真是,一直帶著期待的表情呢。”阿爾托莉雅在耳邊說道,我們四目相對之時她恬然一笑,“雜念太明顯的話,在賭桌上要吃虧的。”
期待?雜念?
我現在是一副怎樣的…嘴臉?她那翡翠一樣的玉眸,純淨透亮嫵媚動人,可我卻無法從中看清自己的表情,心里的躁動…大概如她所說,是期待著…
期待著伊什塔爾褪下白紗之後的艷景,那絕對是令人臣服的香味…蒸汽會為她蒙上一層細汗,養護她吹彈可破的細膩肌理,穿烤杆則會恢復她的溫度,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親吻她的脖子,撕咬她的美乳和玉腿…就像是挑逗愛人…僅僅是前戲的品嘗…也許…
沉淪於臆想中的期望,判斷力在酒精的作用下飆升,又模糊…那是我想要的,卻不應該要的…
身邊,披著白霧聖衣中的神女像開始冒熱氣,仿佛是神話中那位貪求萬神之愛的情婦將我擁抱,在耳邊吹息,告誡我順從游戲的規則,不必深究,只管享受。
急慌慌走下舞台,躺進沙發,頭上的汗水分不清是事後疲累,還是欲求不滿。
視野有些模糊,有些喘不上氣,有些無法言說的情緒,杯子里的紅酒在發抖,我的手卻穩穩地捏著,失焦的背景晦明閃爍,飄忽不定。
睜眼,閉眼,房間昏暗,燈光又很亮,音樂舒緩,耳根卻燒的燙,牌桌周圍的四個身影,像鍾擺一樣蕩…
魂不驚,神已定,屁股剛坐熱,牌桌那邊再次傳來慶祝聲。
“也不是什麼運氣…誒…最開始的命牌就是御主大人,我只是按照規則把他拿到手里…阿爾托莉雅小姐設計的規則實在是…反正!咳咳…把喜歡的東西啊,牌啊,男人什麼的…拿住就行了吧!心跳好快,這就是勝利的感覺嗎…”
她嬌憨的語氣總令人心里發甜,衝田小姐一如既往地單純直率,在名為欲望的豪賭中,太強勢或者太超脫,也許都不如太簡單來得有效。
“氣勢火熱呢,真不愧是衝田小姐。”
“氣勢?誒!剛才的我看起來很嚇人嗎?這里又不是戰場…我怎麼會…”
“切~原來只有這種程度啊,熱血笨蛋。”金瞳的魔女貞德不屑地冷哼,“我還以為有什麼完勝的把握,能一口氣把我們三個全送上絞刑架呢。”
“啊…抱歉。你手上這兩張雖然牌面上有御主,但並不是真正的王牌哦~”
忽然開口的人是阿爾托莉雅,和我預想的一樣,作為莊家的她,不會這麼輕易讓玩家獲勝。
她將公共區里的蓋牌依次翻開,除了衝田手里的兩張外,蓋牌區里竟然還有兩張畫著我躺在沙發上的牌面,如此一來,作為勝利條件的雙王牌竟然一下子變成了四張。
“然後,還有第五張…”阿爾托莉雅將自己的手牌攤開,一張是我昏睡的王牌,還有一張則是她和我對飲紅酒的私房牌,“呵呵呵~大家還是太簡單了呢,莊家坐上牌桌的時候,一定要齊心協力先把她干掉喲。”
原來,伊什塔爾丟掉性命之後,印有她風流照片的三張牌就變成了阿爾托莉雅的,而最要命的是,她的三張私房照並非單人出鏡,而是依靠著熟睡的我…甚至很狡猾地把我放在畫面中心。
第一張照片是我和阿爾托莉雅碰杯飲酒,第二張則是我癱坐在沙發上昏睡,金發兔女郎俯下身替我放松襯衫領口,第三張照片更是淫蕩下流,只見扎著高馬尾的後腦勺埋在我雙腿間,雖然只能看見她的頭和肩膀,但主角無疑是她。
現在的情況是,衝田小姐和獅子王手里各捏著一張原始的,真正的御主牌,根據規則,雙王牌各自散落在玩家手中,勝負逆倒,公共區的牌不再奏效,轉而公開所有玩家的手牌,湊齊三張者退場。
那些將自己的命牌捏在手里,惜命怕死的玩家將會在這一輪出局,而莊家入場用沒見過的牌面混淆視聽,就是用來做局的鈎子。
“兩張王牌都在玩家手里,自私的英靈們公開手牌吧。”
對座的兩位貞德展示手牌,四把手八張牌,湊齊了三張龍之魔女的私房照。
第二位接受處刑的英靈已經決定了,聚光燈再次亮起,逆光中,披著白霧紗的伊什塔爾盤腿端坐在半空,而在她右邊馬上會多一具美屍。
“我也一起接受處刑。”從剛剛開始就很低落的聖女貞德先一步站起身,捂著心口陳言道,“本來我應該是沒有欲望的…但是…我不知不覺就對御主產生了非分之想,就在剛才還想過欺騙您來繼續賭局…”
“呵~又開始裝腔作勢了,無聊的聖女大人。”黑衣少女背過身,賭氣似的甩給我一個余光,“喂,把這矯情的家伙按住,我可不想和她一起死。”
“呼…一口氣說出來感覺好多了,我明明是想和她一樣,自信滿滿地穿這身泳衣,大大方方地和御主求愛…”貞德嘆了口氣抬起頭來,平靜的笑容不再卑怯,“果然我還差很多呢,不過至少…我現在可以坦蕩地享受處刑…我會加油的!”
“噫噫!!像被洗腦的戰俘一樣惡心…”黑貞德露出極度鄙夷的眼神,尖叫聲都被嚇的顫抖,“為什麼這個家伙跟我長著同一張臉啊!!”
“好啦…稍微委屈一下嘛…你也該學學御主,不去憎惡,不喜爭斗,而且…總是對將要發生的一切充滿期待。”
期待,這個詞又一次被英靈們提起,忽然間有股洶涌的情緒籠罩了我,看著兩位貞德並肩走向處刑舞台的背影,情欲猶如怒濤奔涌。
纖長靈巧的身段,玉腿芊芊漫步翩然,粉嫩的俏臀蠻腰桃酥乳,那純欲相宜的姿態最是引人入勝。
迷糊中,主導整場游戲的兔女郎又一次迎面走來。
“御主大人是什麼時候勃起的呢?”妖嬈的調子撩起性感的尾音,她扭動著藍艷的肥臀豐胯搶走我的視线,“不是我這個配角吧?”
像個身經百戰的陪酒女,她背對著客人俯下身,並攏雙腿微微屈膝,做著斟酒的動作,實際上則是刻意展示自己豐碩的臀部,藍寶石色澤的網襪肥臀在眼前搖晃,高叉的兔女郎皮衣,吊在胸前的兩顆木瓜大奶被手臂夾住,紅暈的邊緣隱隱若現。
酒瓶和杯壁觸碰在一起,香醇的氣息在滑動,當我情不自禁地揉捏她的臀肉,嫻熟的金發女郎緩緩坐下,擺蕩過一雙修長的肉腿壓在我的大腿上,雙臂纏繞上我的脖頸,半依半躺地獻媚,記憶中的阿爾托莉雅從來端著一副禁欲系的女王之相,可越是這樣的反差愈叫人心慌,讓人看不穿欲求的五官有著一股冰冷的嫵媚。
她將酒杯遞來,壓在我的嘴唇上,我有些抗拒於是輕輕抿了一口,這膽小的舉動引得她悶哼一笑,像是為了證明酒里沒毒一樣,兔女郎晃過酒杯,抿唇,仰頭,閉眼…
“唔咕…哼嗯~呼~”
吞咽的聲音撩人心弦,那纖長的粉頸肉眼可見地蠕動,讓人不禁渴望探索她緊嫩的喉舌,汗水從她尖俏的下巴淌落下,我試圖摘取那顆晶瑩的珍珠,可指尖一觸碰到她掛在脖子上的衣領,後者好似觸電了一樣扭頭閃躲。
“御主大人也真是…即便是無欲無求的裁定者,身為女人的敏感點也不會變的…”她放下酒杯,將小領子整理好,“使用餐巾之前,要先將正餐吃干抹淨才行呢。”
她收回了魅惑的姿態,即便這里最風騷的女人就是她,可她還是選擇謙卑地讓出主角的位置,引導我繼續對朝夕相處的姑娘們下死手。
點點頭,站起身疏絡筋骨,奇怪的是剛剛我還用伊什塔爾的肉體發泄過,不過十分鍾功夫,身體又充滿精力,燥火騰燒困意全無。
兩位貞德已經在等候,寧靜平和的湖藍色瞳孔,略微躲閃的金色星眸,碧玉初成的白嫩少女,用簡單的比基尼遮住胸前襠下的三朵春櫻。
舞台上出現了新裝置,首先是兩個絞首套,吊繩繞過天花板的橫杆垂下來,連接在一座懸空的沙發椅上,或者說…用兩位少女當作吊繩的蕩秋千。
只要坐上沙發椅,我的體重就會將掛繩扯下,兩位聖女則會被吊起,而我將在她們裙下欣賞整場絞刑,一伸手就能愛玩她們正在掙扎的屍體。
她們面對著吊椅站好,等待絞刑前的准備。
她們十分自覺地將雙臂反剪於後臀,並攏雙腿站好,只能說不愧是受盡牢獄之災的聖女,嫻熟而坦然地受刑准備,百年前這叫凜然大義,而現在變成痴女情趣了。
“唔…我這是…”意識到了自己下意識的動作,黑貞德臉上劃過一絲羞紅,“有什麼可笑的?廉價女人就是這樣,懶得抵抗不如享受。”
我也懶得駁斥她的犟嘴,一走到黑貞德身後,她就好似渾身不自在似的,扭捏著雙腿,不安地側過臉用余光瞟我,緊夾的大腿反復摩擦私處的兩瓣外唇。
握住她的雙腕,反拿在後腰處,簡單地捆扎好,順手給了她肉嘟嘟的臀部一巴掌,看那粉嫩的蜜桃果凍在五指間晃動,又忍不住揉捏幾下,掰開臀瓣,扯起內褲,觀賞她陰部的幼嫩粉唇,緊緊閉合的紅褶菊口。
“腳踝也要捆好,不然等會可是會反抗的。”她聳動肩膀,已經被捆在後腰的雙臂動了動,又夾緊了被我掰開的屁股,“喂!你隨便去個妓院都能找到一樣的,一具女屍的生殖器而已,你一定要現在發情嗎?”
會心一笑,只覺得她輕慢的語調格外動人,雙手扒住她的內褲用力扯下,一路退到腳踝,卷成內褲繩,直接將泳衣當作捆綁雙足的繩索,而隨著內褲一起落下的,還有一條蛋清般黏著的汁液。
忽然被扯下內褲,她的伶牙俐齒頓時被死死噎住,黑貞德紅著臉四處張望,有些氣急敗壞地跺跺腳,牽掛在腳踝之間的內褲被展開來,正好接住從私處吊下的淫汁,自下而上地觀察她白嫩的長腿,火紅的長筒絲襪很叛逆地只穿一邊,厚底的高跟涼鞋,生氣跺腳的聲音總是很響亮,鼻尖湊到少女的翹臀之間,那朵含苞待放的鳶尾花早已濕透,彌散著溫熱的清香。
雖然她總是詆毀自己的肉體,但有心人不會看錯,那天生的光嫩柔軟,飽滿肥厚的花唇蜜裂分明是早春的伊甸,只消輕輕逗弄花瓣上的露水,她便會顫抖著綻放。
另一位貞德則顯得怡然大方,她雖然臉上掛不住羞紅,但還是鼓足勇氣,主動將內褲褪至腳踝,踩著坡跟涼鞋的玉足勾挑撩弄,掙脫開擰成繩的內褲,她有些緊張地握了握拳頭,飄忽的眨眨眼睛,最後才解掉肩帶讓乳房釋放出來。
“要是我也能想她一樣和您打趣就好了。”她低頭端詳著赤裸的自己,不自覺地握住了手臂,瑟縮的姿態並不是因為裸身受刑,那種事情在她生前就已經習慣。
她向來是不需要人照顧的少女,倒不如說我一直受她照顧,如今到了赴死的時候也省去很多功夫,渲染更多期待。
一左一右站好位置的黑白聖女等著我入座,她們各自拉下絞繩,將套索遞給我…
看著她們謙卑而虔誠的模樣,玩心又一次占據了主導,我解開褲子讓彎垂的肉莖釋放,同時將繩套握住,懸在身前,讓陽具穿過那本該勒緊她們脖子的圓形套環。
此情此景,猶如無言的咒令,歸屬於我的英靈不可反抗的意志。
她們沉默了一會,在等待誰先盡忠的博弈中,藍眼睛的法蘭西聖女膝蓋一軟,挺身跪於王的寶具前,微微仰頭,呼吸著腥熱的空氣,面色平靜如水。
“為什麼…就不能痛快一點,搞這種…惱人的儀式感是圖什麼啊!”金瞳的魔女憤憤地甩開頭,咬著嘴唇急促地呼吸,“哼…口交而已,還是讓有經驗的人第一個來,而且我才不要舔那個家伙的口水。”
沒有人回答她的倔強,閉著眼的聖女將鼻尖湊近龜頭,用平靜的深呼吸告訴另一個自己,這里沒有人跟她搶,了無欲求的貞德只為令其所侍奉的主人滿意,嘗腥領死,堅貞不移。
於是,熬不過情欲的黑貞德也跪了下來,翹起屁股,壓彎腰肢,揚起頭伸長脖子,兩張精致的臉蛋一左一右貼著肉棒,我雙手握著絞首套,猶如一位國王手執金冠,兩位妃子跪在身前,期盼榮光降臨於自己。
該如何選擇呢?要是百年前的法蘭西皇室足夠英勇,那麼聖女貞德跪在國王面前接受刺封的油畫一定會變成千古名作,她會變成伯爵?寵妃?還是在大臣面前用口舌侍奉國王的妓女?當這份單純的信念開花結果,水火不容的兩位聖女終於有了默契。
“這…這個,怎麼舔…”
“慢一點,習慣男人的香氣…”她閉著眼像是在禱告,口中的話語卻淫蕩至極,“主啊,吾身之純潔已在監牢中破碎,吾身之信念尚存於一息之間,難忘禁果甘美,情火焚身再難自持,請您賜吾身一死,願以您浩瀚無匹之聖物為釘,封喉絕息,吊頸懸屍。”
一旁的黑貞德漲紅了臉,瞪圓了眼睛,嘴巴顫抖著不敢開口,只是跟著她默念,隨後也將鼻子湊上來,悠長的深呼吸之後她平靜了很多。
檀口輕啟,粉舌微吐,像是一只小奶貓,用稚嫩的舌尖探索沒見過的食物,舔舐的動作太小心,只是抹掉龜頭上漏出的汁液而已,對於那根垂頭彎腰的肉莖來說,這種等級的刺激還不足以勃起。
“還不太擅長這個吧。”貞德結束了禱告,有些擔憂地看向同伴,冰冷的語氣格外性感,“這個寶貝要像這樣,唔嗯~哈呃~才會舒服地站起來…”
濕滑的觸感從肉莖下方撩起,沿著會陰的小縫舔上來,走過兩顆卵蛋中間的靜脈,舌面抬起來貼住根部振動搓揉,聖女的小臉被肉棒遮擋住,看不清表情,只感受到一股輕巧的吸力吻住毛發中的果實,柔軟的唇瓣一緊一松,吸溜一口吸入整顆睾丸,靈巧的舌頭撥弄皮膚上的褶子,從咽喉深處傳來的牽引感拉扯著陰囊周圍的神經血管,試圖激活深藏其中的精子。
忍不住揉弄她毛茸茸的頭發,乖巧的貞德並沒有和姐妹搶奪最鮮美的部位,而是溫柔地幫她完成這場成人禮,復仇魔女看到同伴如此嫻熟的口活,甚至還贏得我的親昵,臉上明顯掛不住羨慕。
貞德冷不防一用勁,將兩顆蛋蛋都吞吸入口,泡在溫暖的涎水中盤弄,如此快感惹得那彎垂的肉棒向上一抖,沒和男人上過床的魔女被嚇著了,她渾身發怔,美乳跳動起來,眨眨眼睛,張開嘴巴不知該如何是好。
“唔~很可愛呢。”
“專心做你的事…”她急了,眼皮上下閃動,嘴唇開闔翕忽,又怕又渴望的臉蛋慢慢靠近,伸長脖子,吻住頭冠下緣的棱溝。
“口的時候,要先把前面剝出來,別害怕。”
“知…知道了。”被三番五次地指教,她有點不耐煩,卻又只敢輕輕地抿住嘴唇,舌尖沿著外皮一點點轉動,那顆鮮紅而濕潤的草莓立在眼前,金燦燦的瞳孔劇烈地收縮震動,肉棒每一次抖動,都會惹得她跟著一楞神。
“從御主大人的表情來看,你做的很好,別怕…唔姆~”溫柔的安慰之後,虔誠的聖女繼續埋頭吸吮我的睾丸,她塞滿了嘴巴,擺動著腦袋,輕輕拉扯著快感,這樣細心地吹舔讓我很快勃起到最高點,肉棒頂在少女們的鼻尖一抖一跳。
於是黑貞德鼓起勇氣,張張嘴,動動舌,笨拙地咬上來,含住一整顆龜頭,小心翼翼地前後擺頭,牙齒的摩擦感有一些銳利,墊在下方的舌頭也很生澀,她雖然全神貫注地在給我口,但畢竟技巧不成熟,勝在乖巧,可愛。
相比之下另一位就熟練多了,想來應該是在監獄中被人玷汙之時,迫不得已學會的技巧吧,求歡的本能藏了幾百年,最終還是熬不住寂寞啊。
“如何?那位貞德的嘴巴溫暖嗎?舌頭靈巧嗎?想要射在她嘴巴里嗎?御主大人?我也來幫忙吧…吸溜吸溜~唔嗯…哼呃~嗚略略呃~”她發出不知廉恥地氣泡音,靈活的舌頭在兩顆睾丸之間滑動,托起左邊掂一掂,又拍打另一個,砸著嘴巴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多虧她不斷舔舐吸吮那裝滿精子的肉囊,我才能承受旁邊那粗糙的吞吐。
並不是責怪的意思,只是看她們認真的模樣格外幸福,明知這是赴死的結局,卻仍舊努力地做好身為雌性英靈的責任,魔女的雙唇變成一個圓嫩的套環兒,吮著龜頭一點點向下漫過,臉蛋微微拉長,吐出被口水滋潤過的紅寶石。
“吸溜吸溜~哼嗯!嗯~嗚呃~哈呃嗯~嗯呃…唔姆~”淫亂的吸舔聲此起彼伏,汁液和呼吸攪動在一起,細密的泡沫在少女們的唇口中滾動,被吞下,再反涌而出,洗濯干淨龜頭周圍的汙穢,渾濁的浪潮一點點漫過莖柱。
看著被反綁雙手跪坐在身前的少女,兩顆毛茸茸的腦袋一上一下地擺弄,認真的臉蛋一個高懸於龜首抿唇悶吞,一個低伏於根莖卷舌舔弄,濕熱的觸感在快感邊緣反復試探,我將手中的絞首套往前送出,獎勵給專心侍弄龜頭的小魔女。
“好了,完整地吞下去…用喉嚨去迎接…”
“唔…嘔嗯…呼嗯~”伴隨著逐漸包裹全根的溫暖,她的臉蛋貼了上來,當一整根肉棒完全沉浸在那緊致的咽腔中,她的腦袋也順利地穿過套索,輕輕勒住她鼓起的咽喉。
享受這片刻寧靜,包裹在喉嚨中的柱體緊繃著,被舔得酥軟的睾丸一哆嗦,牽引著花柱也跟著抖動,我忍不住卵蛋一縮,懸在寸前的熱流泄了出去…
“唔嗯!!!”她驚呼一聲,憋紅臉蛋想要退出去,初次口淫就深喉吞精確實有些難為她了。
她彎下腰,低著頭捂住嘴巴,身子一陣陣發抖,姐妹見狀也迎了上去,抬起她的腦袋和嘴巴,不由分說便吻了上去。
少女們相互撫慰,絞纏的粉舌牽連出晶瑩的水漬,交錯撕咬的嘴唇中喘著熱氣,悶著呻吟,在清淺的吸吮之後,喘過氣的魔女不再克制情緒,寫滿了嬌羞的面龐一下子撲上去,奪過對方的舌頭深情地攪動起來。
到了最後,滿口復仇的她反倒像個撒嬌的孩子,同心同源的兩位聖女交換著口水,撫摸對方的後頸和頭發,也正是這個時候,她摸到了她後頸上的繩結,用力拉緊,扼住咽喉,就算是幫著姐妹做好最後准備了。
“真狡猾…御主大人的肉棒剛在我嘴里射精,你就來搶…”
“射精?男人的定性可沒那麼差勁哦。”她又一次安慰著滿臉通紅的姐妹,“射精之前,還要先把其他汁水吸出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啦~總之,從里面流出來的也不一定就是白白的,牛奶一樣的甜汁。”
“也…也就是說,我的嘴巴其實…真的不舒服吧。”她紅著臉,伸手撫摸脖子上已經拉緊的繩套,“嘛…不能讓御主舒服的女人,確實沒有留著的必要呢…死掉之後,這坨肉說不定還能賣點錢,喂喂魚,堆個肥什麼的…”
她忽然間滿口自卑話,雖然我不會這麼對待英靈的屍體,但從她口中聽到這番自暴自棄的言論莫名還覺得挺可愛。
安撫過不自信的魔女,最後的寵愛交給一直都很乖巧的孩子,如法炮制地拉下第二個套環讓沾滿口水的肉棒穿過去,等候已久的聖女自豪地挺起奶子,仰起頭,濕漉漉的陽具敲打在臉上,深呼吸,張開嘴,舌尖纏上頭冠…
“吸溜~嗚嚕嚕!嗯…”她猛地一口將整根肉棒吞吸入喉,閉著眼睛撞上來,像是女孩子撲入男友胸口撒嬌,貼上了,黏住了,嬌嬌膩膩扭頭磨蹭幾下怎麼也不松口。
被偷襲了敏感點,我一挺腰,快感近乎要使人昏暈,順手抓了她的頭發,粗暴地推開再按下…
精液堵在頭部,我繃緊腹部將它憋住,賣乖的孩子最不能慣著,這樣的貞德早已不再是那個無欲無求的信徒,她學壞了,懂得利用純真來勾引男人了。
被懲罰的聖女顫巍巍地抬頭,她的小腦袋已經伸入套環中,拉緊了,扼死喉頭,甚至於我都能感受到異樣的緊繃感。
捏住少女的下巴,她小聲打著嗝,嘔出喉中異物,抽出肉棒之時從口中牽出一絲一縷的晶瑩液體。
沒能得到賞賜的她有些失落,最後機會也沒抓住,貞德只能期盼自己的屍體能得到寵幸了吧。
最後檢查一下頸套和手捆,結束處刑前的准備,她們並攏雙腿,挺身玉立。
站在她們面前,我躺進處刑人的高懸寶座,兩條絞繩發出拉緊的聲音,少女們並腿而立,踮起腳來,高跟鞋的前端點著舞台,酥胸一挺,順著拉力飄然抬離。
“咯呃!唔嗯…”雙腳離地的瞬間,聖女們驕哼清脆,渾身發顫,白皙頎長的美腿在半空中抻直,並攏的雙足在離地幾厘米的地方抖動,前後擺蕩,試圖夠著地面。
然而那終究是徒勞的,她們最多用趾尖劃過舞台,而那瞬間的接觸不僅無法著力,還迫使她們的雙腿前後擺蕩起來,下沉的力道順著繩子傳導過來,讓椅子不停震動,我只能用力沉下身體,將自己的體重完全躺進去。
豐俏可人的少女嬌軀雖然很輕盈,但是兩個一起來可就有份量了,我只能一段一段地用力下座,聖女們就如同被釣上的人魚,有節奏向上挺胸蹬腿。
被內褲捆住腳踝的魔女顯然更敏感一些,每次用力拉繩,她總要繃一繃雙腿,用力向左右兩側岔開,分開的美腿又被內褲形成的腳踝鏈拉住,她繃直足尖在半空中踮腳跳芭蕾,柔軟的玉趾摳緊了,打著擺子合攏起來,聳肩縮首,提臀抖奶,猛烈擺蕩一陣,左右旋體半周,發出些“咯咯嗬嗬”的悶哼才歸於平靜。
安於克己的聖女就更加靜美一些,她掙扎的幅度小,懸足半空,玉體纖直,不緊不慢地挺起胸脯,做深呼吸一樣緩緩松懈下來,如果是前者是歡脫的芭蕾,那她倒像是寧靜的瑜伽,盡量保持舒緩的吊姿,克制嗆氣的呻吟,臉頰上掛著一抹曖昧的紅醉,她緩慢而安詳的死亡更適合坐下來好好欣賞。
我控制著力道坐下,讓她一停一頓地升高,不停地循環在吊起和懸停的循環中,她很努力地維持著平衡,懸吊的間隙足夠她恢復一些理智來控制身體,我便看准她安靜下來的瞬間再度加力…
“咯嗬!呃…”玉頸上的套索猛然一扯,聖女大人嬌哼一泄再次擰緊了眉頭,接連不斷的拉吊中,我確信她的氣管已經被勒緊,那梳著麻花長辮的腦袋歪向一側,低垂下來不再掙扎,微微開啟的小嘴含著舌頭,羞人的口水從唇角落下。
慵懶的角度,裙下的風景,優美的少女在觸手可及的距離,聚光燈的陰影中,她大腿內灣的水珠緩緩向下爬行,忍不住想要愛玩,揉捏,伸出手去卻好似觸電,驚擾了她瀕死的寧靜。
吊椅的高度剛好,她的身體微微旋轉,並攏的雙足正懸在我的褲襠上,眼前正是彈軟的蜜桃臀,設計這個處刑裝置的家伙分明就是為了玩弄女死囚的艷屍。
雙手把握她的屁股,掰開兩瓣臀肉,一頭埋入私處的幽香當中,舌尖掠過她嬌嫩的粉菊,伸入雙腿之間,貼在她肥厚無毛的外陰上,稍微撩弄幾下,用舌尖撥開淫縫外側的小花唇,貞德小姐徹底失去了矜持。
舌尖的信號從香甜變的微咸,吊在繩上的少女劇烈抽搐起來,她竭盡一切可能去克服性和窒息帶來的褻瀆,那前後擺蕩的玉腿在尋找落足點,當然她唯一能踩到的地方便是我的肉棒,激烈的蹬腿挺胸中,她甩掉了高跟涼鞋,身體又旋轉回來,躲開屁股,卻又將那果凍般彈嫩的陰阜送來,懸在我眼前,開著唇縫滴著水。
一口咬上去,舌尖撥開陰唇,肆意品嘗著內庭中的粉肉,掰開穴眼兒,只見那層層疊疊的肉褶一開一合地呼吸著,陰道深處的肉壁相互擠壓推碾,吐著熱氣榨出騷汁,粘膩的絲线牽連在肉壁之間。
像是被激活的性愛人偶,她的發聲器官已經被勒死,只有錯亂的雙腿一前一後地蹬踢,白嫩的足底忽然重重踏在龜頭上,爽得人一哆嗦,放松了坐姿讓她下降一些,於是那雙微涼的小腳便踩彎了肉莖,滑溜著向前踢出,踩在胸口,又送到嘴邊。
恭敬不如從命,抬起膝蓋來一口含住五根腳趾,那骨節分明的玉橄欖在牙尖滑動,摳緊了又放松來,舌頭卷繞著趾節,從縫隙穿過,吸干淨那微微咸的口水,自打來了海邊,這雙雪糕似的腳丫抖帶上了清爽的海鹽味。
舔著腳底,柔嫩多褶的足肉在口中發抖,把握她纖細的腳踝,還在吊繩上掙扎的貞德將每一次踢腿的力道傳給我,拉直她的膝蓋,饒有興致地和一具屍體角力,感受生命在指尖起舞,反抗,服從…
濕漉漉的股間垂下一大片粘絲,大腿和臀部的嫩肉微微發抖,她已經被我舔得興奮起來,整個人在半空中轉動,奮力向前挺起陰部,緊夾的大腿間涌出一大泡騷水,敏感的聖女顯然是知道自己的體質,一被侵犯就忍不住的法國尤物,不愧是神的嬌寵。
“嗬呃!唔…嘎嗯~!”她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一陣一陣地痙攣,挺起胸脯和下體,純天然的乳房上下跳動,從口中垂落的清絲順著乳溝流下,繃直的一雙玉足將我的肉棒夾在中間,隨著漸漸變弱的掙扎反復踩弄,足弓劃過頭冠,褪下外衣,從大腿之間流下的溫熱液體潤滑了柱身,而我躺在沙發椅上,看那懸吊在身前的少女挺身蹬腿,用瀕死的本能侍奉主人。
貞德對於足交還是處女體驗,當然這也是她最後的機會了,當她的屍體不再劇烈的掙扎,我意識到這一發射精並不是屬於她的獎勵。
轉而,我看向另一位少女,品鑒過高貴的藝術品,低賤的欲望總會寵幸玩具。
黑貞德明顯活潑多了,事前掛在腳踝之間的內褲起到了作用,富有彈性的面料不會阻擋絞刑時美妙的掙扎和蹬踢。她仰面歪頭,憋紅的臉蛋一半是窒息所致,另一般則是她耗盡體力掙扎所致。
慵懶地躺在她裙下,纖薄的身軀一抖一抖吊在繩上,轉過半圈側對我,她像個嬰兒一樣蜷縮身體,收攏的雙膝卯足了勁兒向下蹬,腰肢反弓抽挺,繃緊了腹肌扭動起來,香軟的乳房上下顛抖,嬌小的粉突已經俏立,匯成线的口水從腋下和側乳的弧度逃走,勒紅的脖子無助地上下蠕動,口中飄出白氣,涌出泡沫狀的口水。
“唔噗…咕呃~咳…”目空一切的表情變得淫賤,櫻紅的舌頭完完全全甩了出來,金色的瞳孔盡情收縮著翻白,她擠眉弄眼咬牙強忍,又松懈下來咳出一口濁氣,半眯的眼瞼觸電似的抖動,懸吊空中的魔女玉體飄然,交替擺蕩的雙腿讓私處的光景展露無遺,微腥的愛液順腿而下,落在腳踝之間抻開的內褲上。
撫摸著紅色絲襪下的彈嫩,握住她前後甩蕩的雙足,解開腳踝上的綁帶,只見她用力屈膝,狠狠地向下一蹬腿,趾尖一翹,高跟鞋掛在上頭晃蕩,她再一使勁兒,便聽得沉重得砸地聲,一雙紅艷的絲足裸腿並攏著發抖…
此情此景真叫人難耐,將肉棒安插在她雙腿間,任由她胡亂的踩踏來回按摩,從私處墜下的粘厚淫汁像是精油一樣淋在龜頭上,滋潤腳掌的嫩肉,兩瓣柔軟而滑溜的內足弓包夾上來,踩住她唯一能找到的地點,翹起趾尖,上下劃動。
當她的雙足左右夾在肉莖,掛在腳踝之間的內褲就像是一層蒙布,蓋在莖頭上隨著少女的掙扎來回摩擦,彈力十足的布料緊緊包纏,滲出溫熱的汁液似乎要流進馬眼,足弓形成的關口一起一落包夾套弄,內褲形成的薄膜施加阻力,就好似真的在陰道里穿梭一樣,頂入深處的阻滯感,肥厚的足底刮開包衣,踩到根部的壓力,激起的快感從腰腹兩側向上電擊,我克制著呼喊,下身已經跳動不止。
最後,癲狂的表演迎來終末,她安靜了下來,從頭到腳的每一寸筋肉重復著短促的震顫,小腹收縮擠壓,咽喉蠕動吞咽,耷拉在肩膀上的腦袋遺留著痴傻之色,交綁與後腰的雙手逐漸放松,唯有那一雙玉足還倔強地翹起趾尖,動一動膝蓋,撩一撩後蹄。
我偷偷看向另一邊的貞德,只發現她也在偷偷看我,歪垂的頭顱滴著口水,沉著眉眼,半夢半醒的樣子應該是在渴求不潔的事情吧?
孤傲的魔女已經死去,疲憊的聖女也無法保持優雅,她可能真的很羨慕同伴的絞殺之舞吧,於是一直偷偷看,偷偷學。
她勉強抓住了要領,丟棄一切矜持,用自慰的快感抵消漸弱的神識。
白皙秀長的雙腿自然垂吊著,滑著粉光的大腿上下交疊起來,相互搓弄磨蹭,扭著腰臀,在腥臊的微風中飄蕩。
大腿緊夾在一起,展現出她從未有過的魅惑來勾引我,肉足相互搓洗踩踏,沒有贅肉的大腿將私處的兩瓣肥唇擠在中間,流著汁水的肉鮑在雙腿的按摩中變換形狀,相互摩擦出水,我能清楚地看見她飽滿的駱駝趾中,充血俏立的小紅豆。
“咳呃~嗬嗯…嗯…”
黏稠的水聲從貞德股間流下,她的呻吟也變得渴求起來,張開的小嘴里淤積的口水在翻攪,她命不久矣,也許在最後還是想要品嘗一下禁果。
我忽然愧疚起來,被她們的雙腳弄舒服了,就快要射精的時候才想著應該獎勵兩位可愛的英靈,面前的黑貞德已經完全沒動靜了,輕推一下,溫暖的屍體猶如破布一樣擺動,雙腿間淅淅瀝瀝淌著尿水,死後的神經反應讓她時不時動一動手指,挺一下奶子,迷亂的秀發將歪倒的死相遮住,渾濁的金眸,妖艷的側臉,她的臉蛋朦朧在碎發中,有一種淒美的誘惑。
站起身,失去拉力的吊繩瞬間放松,兩位聖女癱坐在地,猶如被丟棄的洋娃娃。
抱起已經死去的魔女,作為她生前的同伴,那位無欲無求的少女只是帶著羨慕的眼神,看著和她有著同樣身材臉蛋的艷屍被我褻瀆。
黑貞德的屍體輕飄飄的,大角度分開她的雙腿,從膝蓋下方將她的雙腿架起,抱在身上,微微後仰挺起下腹,一方面讓她可以倚靠在我的身體上,一方面將飢渴難耐的肉棒向前送出,頂在濕漉漉的肉縫下面。
此時的黑貞德就像是一位嬌羞的孩子,被架起身子,分開纖細修長的雙腿,飽脹的饅頭丘向前挺著,而她只能軟綿綿地躺靠在我身上,仰頭側臉用離亂的發絲遮羞。
一股淡淡的腥臊流溢而出,雙腿間那狹長的柳葉縫分開口,兩瓣形如雞冠的小陰唇上吊著一顆顆琥珀色的蜜露,死後還在強撐的魔女令人憐愛,我抬手重重地掂了掂懷中的艷屍,對准穴口一挺而入,恥辱的奔流飛瀉而出。
被M字開腿的魔女之屍仰頭靠在我肩膀,隨著不斷送入花徑的肉棒一起上下振動,我挺著腰,用小腹重重地頂在她緊俏的粉臀上,加重了手勁兒將她的雙腿掰開,牽連著陰部的肌肉一起撕開,將她緊閉的穴眼兒撐開,露出層層疊疊的褶肉。
每一次用力撞進花心,她緊嫩的陰道都會隨之松弛一些,伴隨著粘稠的汁水聲,滾熱的莖頭分開肉壁,刮平肉褶,又被溫柔地包裹住,恰到好處的粘軟不似她生前那咄咄逼人的氣勢,就算是魔女,死後也是溫暖多情的美肉,便是遭人奸汙,肏的花枝亂顫雙腿大開,那已經無法收縮的肉穴,也就只能溢出些許陰精來滋潤,被肉棒挖掘出內里的粉嫩,最後“呲”地射出一泡騷尿。
也許她生前確實是緊得不像話,若不是她死了,陰道肌肉無法主動咬合,光是插進去都要夾得人早泄,也正因此,她積攢在膀胱里的香湯不能暢快流出,只能借由外物穿插錘打,撕開她的蜜穴,拉扯尿道的皮肉,才能撼動盆腔里的髒器,我又用手壓住她微微豐滿的下腹部,配合著肏干的動作輕輕按壓幾下,激烈的失禁這才迸發而出
伴隨著射尿的哨音,金黃的飛流在空中散開,化作珠玉萬千,噼啪落地,灑在舞台上暈開一片濕熱的霧氣,就好像她陰道深處有個開關似的,一但撞上去就會觸發。
看向她歪垂在我肩膀上的小腦袋,吹開亂發,那通紅的高潮臉已經說明一切,半睜半閉的金眸黯然無神,猩紅的長舌吊在圓張的唇口外,那副淫痴之態叫人忍不住低頭啃咬,吮住尚有余溫的唇舌,替她吸出口腔中淤積的香涎,咬住舌頭拉出來,肆意地纏繞吸吮,彈軟的紅色果凍在齒間翻滾一陣,拉著涎絲分離…
以她生前那嘴硬的態度,誰能想到竟是如此多汁多水的騷貨,非要等到死後,變成一塊不久後就會發臭發酸的屍肉之後,她才心甘情願地被人抱起來放尿,仰躺在愛人的胸口,乖順地分開腿。
不由得感嘆起來,為復仇而生的貞德確實比她姐妹更誘人,更有征服欲,但同時卻又毫無難度,就好似她死後的小穴,總以為緊得嚇人要吃閉門羹,可真正肏進去的時候一點反抗也沒有,一邊被干還一邊灑尿,好似被人褻玩過千百遍的妓女,性器早已泥爛松軟,失禁和潮吹都是家常便飯,若是再用力挺送幾下,大概連子宮口都要被撞破,只能說她要強的靈魂離開後,剩下的嫩屍美肉裝滿了溫柔。
快感不加節制地泄出,忘情地舌吻那死去的少女,挺腰的動作不自覺地加快,攪動著陰道里面“咕嘰咕嘰”的粘稠水聲,熱流匯聚在下身的瞬間,我撒開雙手,狠狠地撞頂上去,俏臀酥乳的少女抬頭一抖,挺起陰部向前一送,滑出陰道里的肉棒,沒了依托的女屍像是布偶一樣前後擺動,雙腿間甩著白濁的淫水,垂頭攤手一動不動。
轉而,我走向癱坐在地的貞德,剛剛從魔女屍體中抽出來的肉棒沾滿了亮晶晶的汁水,猩紅的頭部掛著精液。
如今她不能抗拒,也不會再抗拒原罪的甜美,再次解開褲帶,彎垂的肉莖被她揚起的臉蛋接住,那可人的小瓜子臉幾乎完全被遮擋,還在滴水的龜頭懸在她翻白的眼眸,吐舌的粉唇和呆傻的表情上…
抖了抖肉棒,沾著精液的果肉敲打她小巧的鼻尖,可聖女貞德又怎麼會貪戀禁果的誘惑呢?她看不見,聞不著,連舌頭也不動彈了,我只能抓住她的腦袋硬生生按進雙腿間,享受那柔軟的唇瓣,溫熱的喉舌,快感包裹在泡沫狀的口水中一路暢通。
按著雙腿間的腦袋,靜靜等待精液流出身體的暢快,捏著白嫩的小臉蛋挺腰推送幾下,夾緊的臉頰肉將陽具上的精液和騷水刮弄下來,被勒緊的脖子無法吞咽,更讓深喉的阻力加倍,我已不在乎那位聖女作何感受,只是將未盡的褻瀆灌入她的口腔,那曾經高唱聖歌的嗓子,現在滿溢著令她不齒的罪惡。
再度撞擊她緊嫩的咽喉,聖女已經沒了聲音,又抓著頭發狠狠按了幾下,榨出最後一滴精液,便放任那具屍體含著我的肉棒。
不再去責罰她懈怠的口淫,也許被絞首繩勒緊食道,扯開嘴唇,會讓她不是那麼自責,至少她可以在十字架前面帶羞紅地乞求寬恕,半真半假地狡辯說,自己沒有主動吸舔和吞咽那汙穢的恩賞。
一身清爽,我推開貞德的腦袋,沾滿口水的綿軟肉莖敲打在她歪垂的臉蛋上,失神的藍色瞳孔死而不瞑,好似睡著,憨傻地張開小嘴,在夢囈中流下濃白色的涎水。
捏起她的下巴端詳一陣,放開手,腦袋軟綿綿地點頭,一抖一抖地歪向肩膀,俏麗的美乳也跟著垂頭喪氣,輕輕扇打掂量,她亦無聲地承受,雙腿間暈開一灘清香。
我不確定她是被絞死,還是被肉棒嗆死的,快感之下,生命不過雲煙。
視野開始困頓,疲乏襲卷全身,我向後躺下墜入沙發椅的懷抱,而剛剛被絞死又奸屍的貞德雙子也隨著吊繩飄起,美腿之間黃白交錯,連綿成线。
兩位前凸後翹,白嫩嬌美的少女,好似掛在鐵鈎上豬肉,結合另一邊的伊什塔爾,我更加期待她們的結局。
果不其然,阿爾托莉雅早已在游艇的系統中預置了程序,她無須親自動手,不必像屠夫那樣將美人們的屍肉弄得一團腥亂,只輕車熟路在面板上點觸一陣,絞刑的舞台立刻變成了高雅的屠宰房。
天花板打開一個圓形,圓環中又落下一簾長筒形的帷幕,漂亮的法式蕾絲編織成一圈黑色紗簾,猶如一件垂地長裙,將兩位少女籠罩其中。
兔女郎走上舞台將長筒紗簾拉好,這樣就單獨隔出空間吊放兩位少女的屍體,從外部只能隱約看見,繡著鳶尾花紋路的黑絲中透出她們前凸後翹的剪影。
朦朧和性感才是少女的必修,更何況她們是法國女人,慵懶奢靡的貴婦氣質和令人回味無窮的香艷死亡,這是她們不令人反感的刻板印象。
若說那黑紗簾是一件長裙,那在裙下幽香中吊屍橫死的少女就像是兩條若隱若現的美腿,整幅作品以人體藝術的方式,將絞刑架上的雙子融合成一位女子,卻又只聚焦於她的長裙,她的“雙腿”,還有順其流下的尿臊和騷水,浪漫主義的低俗和優雅點綴在每一個細節。
死而再生,分而復合,細細品味這尊藝術品的哲思,沉淪於射精後的賢者時間,舞台下方升起的鐵盤一下子讓我回歸了世俗欲望。
橙紅色的光芒一道道亮起,溫度讓空氣出現波紋,黑絲烤爐中的人影在晃動,法式的吊爐燜烤令人食指大動,透氣的絲襪烤爐或許更利於控制火候。
吃西餐嘛,總得講究個五分熟和三分熟吧。
至此,三位賭客已經全部處刑,在等待她們變得肉香滿溢的時間里,我應當好好寵愛一下勝利者。
廚房交給阿爾托莉雅,我回頭走向賭局的贏家,衝田總司。
奇怪的是,衝田小姐不知何時換了衣服,不再是用來玩樂的三點式泳衣,而是出陣前才會披掛好的武士裝扮。
踩腳襪,長袖套,白色的無袖短衣,瀟灑的短發下是一張凜然赴死的俏臉,青春悅動的十五歲天才劍士,乖巧地跪坐在沙發上靜候主人。
低著頭,猶如蹲坐的小母狗,犯了錯不敢看人,日本武士最重名節榮耀,刻意換裝成戰袍只有兩種可能,斬敵,切腹。
我余光一瞥,又看見牌桌上碼放的三張牌,萬萬沒想到,那三張照片上被人輪奸還比手勢的婊子,正是眼前清純可人的衝田總司。
牌面上的她,蹲在一根粗大的黑人雞巴上,雙手握住兩邊的肉棒,翻起白眼嘟嘴吐舌,第二張是撅起屁股擺出後入式,屁眼里塞著兩根帶凸點的粉色震動棒,被擴陰器撕開的黑爛小穴成為了垃圾桶,煙頭混著精液涌出,失禁的騷尿噴了一床,而狗爬式的衝田小姐一臉淡漠地回眸,吐出掛著珠釘的舌頭。
第三張照片更加不堪入目,我絕不相信那個清純的女武士會騎在敵人的屍體上,用死人的肉棒來自褻,在戰斗中被劃開的腹部流出一地粉腸,她也許是為了克服瀕死的痛楚才分開了雙腿,結果卻爽得揚起腦袋,吐出舌頭,捏著避孕套往嘴里倒精液,當我點擊那張牌面,靜止的畫面立刻播放起來…
衣衫不整的衝田小姐騎在屍體上挺腰抖臀,甩著奶子,伸長脖頸,猩紅的舌頭翹起尖兒,卷繞著從避孕套中流出的白濁滑入口中,欲求不滿的喘息混著吞精的滿足,她放下短刀抽出腸子,淒厲的呻吟掩蓋住了身後的腳步,她爽到翻白眼的刹那間,閃著寒光的武士刀對准了後頸,刀鳴一閃,畫面變黑,只聽得濃厚渾濁的噴涌聲,想來是還沒吞下去的精液和動脈血一起被斬斷,噴涌而出。
卡牌上的畫面令我大為震撼,這樣淫亂的衝田小姐…為什麼不早點暴露本性呢?不過話又說回來,假如視頻里的事情真的發生過,又是痴女又是母狗,最後還被斬首,她的路子是不是也太廣泛了…點…
疑惑著,我偷偷看了一眼舞台上的阿爾托莉雅,她又在搗鼓新的處刑玩具,那令人渾身燥熱的背影揮之不去,我意識到這次賭博中還有一個危險人物,她總是近在咫尺,又跳脫事外,還微笑著勸我將錯就錯。
“我…我竟然做過這麼…我什麼時候…”身前的少女帶著哭腔開口了,“那上面的人確確實實,怎麼看都是我啊…可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難不成是戰斗的時候,太投入了就…嗚…我是那麼不檢點的女人嗎…御主大人,我…”
如果告訴她這些多半是…網絡上的小視頻,是合成的動畫片…
嘛…那就給她安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吧~雖然被做成小視頻不是她的錯,但是生養了一具誘人的肉體,長了一張嬌俏的臉蛋,這就是女人的原罪。
見我不說話的嚴肅模樣,她顫抖著長出一口氣,解開系帶,取下刀具。
“身為主人的侍從,能被您親手斬下頭顱,就是我這不貞不義的罪人,最大的榮耀了…”她語氣中肯,撫摸著刀鞘自言自語到,“不…果然我還是太懦弱了,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還盼望著痛快一死…”
不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什麼,但應該是…
“武士的名節!這份決心…還有…”她發狠似的震聲說道,微微抬起頭,深深嗅了一口我鼓起的褲襠,“我…這具肮髒的身體…”
極力克制的小母狗閉著眼睛不停聞嗅,她伸長脖子,喘息紊亂滿臉羞紅,顫抖的粉唇微微開啟,即便隔著褲子,那溫暖的氣息仍吹得我下身一抖,忍不住撫摸她的蓬松的短發,那清澈的大眼睛逐漸變得嬌羞…
愈發急促的呼吸像是暖和的素手,撫摸卵蛋,梳理毛發,引得欲火重燃,抖動著硬起來。
“這樣就好…喉嚨火辣辣地,好想要…”她輕輕張開嘴,卻忽然渾身一哆嗦,趕忙捂住了嘴巴,“嘔嗯!咳…御主大人的懲罰,果然沒錯…”
她說著,從床上起身,一臉決絕地走向舞台,兔女郎小姐端著她的刀具也跟在後面上了舞台。
簡單的手勢和微笑,無需言語和眼神的交流,少女跟隨著禮儀小姐的引導站在象征第一名的中間位置,後者不緊不慢地操作一陣,安置好處刑玩具,設定好步驟程序,無可挑剔的職業性處理,讓受刑前的流程更加賞心悅目。
身披白霧紗盤腿而坐的女神,黑絲吊爐中懸屍炙烤的聖女雙子,清蒸的霧氣,悶烤的熱浪,作為勝利者的她一身清爽,無需用白紗和黑絲來朦朧自己的真面目,靜美而挺拔的跪坐,正是東方美人的氣質。
“受刑也要氣勢滿滿的!絕不能…輸給其他英靈…”她大喝一聲給自己提氣,回頭自信滿滿地看著我,“拜托了,從要害…”
她踮起腳,分開雙腿蹲下來,撩起短衣褪到腹部,露出雪白的小腹和蜜穴,解開腰帶,半敞衣襟,抬起雙臂露出光嫩的腋下,在腦後系上可愛的黑色絲巾結。
松散開的短衣垂簾在大腿兩側,臀部的下緣若隱若現,誘惑的踩腳襪將咬住少女的纖長美腿,將雪糕似的腳掌一分為二,厚實的腳跟踮著屁股,臀肉墊在腳後跟上微微抖動。多褶的前掌和粉嫩嫩的足趾,因為緊張而扣緊…
忽然,舞台下方寒光一閃,圓鈍的木制長棍對准屁眼緩緩刺出…
“呃嗯~呼嗯…進來了嗚…”吃痛的嬌吟裹著喘息,粗厚的鈍頭鑽開屁眼,一點點進入腹腔,穿腸過肚,溫柔地頂開內髒和隔膜,雙乳之間,心跳之側,最後撐起她纖長的天鵝頸,衝田小姐順勢揚起頭,逆喉而上的長棍塞滿了唇口,擠開粉舌,微微冒頭。
仔細一看,那並非什麼棍子,而是武士刀的木鞘,此時的衝田總司便是讓自己的寶刀捅了個對串,挺胸跪坐,揚起頭來,不停地收腹深呼吸。
調整好氣息之後,她逐漸減弱了生理上的不適感,畢竟不是銳器,溫柔而緩慢的貫穿也就是讓內髒錯位,頂了天拉直幾寸腸子,攪的胃液翻涌,胸里悶些氣,再反堵了嗓子眼,不至於造成內出血一類的急性致死傷。
她眨眨眼,用余光尋找著什麼,抬起手撫摸肚皮和胸部,略微一個嘔厭,她渾身抽搐,水滴狀的柔軟美乳一顛一抖,挺硬了粉嫩的桃兒尖,掙脫兩簾白衣跳出來。
現在她以血肉之軀包裹著利刃,那削泥斷鐵的寶刀和柔弱的筋肉之間只隔了一層木頭,以平日的作風,拔劍出鞘的瞬間便是她最閃耀的時刻…
於是,她試著站起來,繃緊全身肌肉夾緊刀鞘,從外部都能看出來她激烈收縮的腹肌和大腿筋,不斷吞咽口水的喉嚨,一緊一緊的小屁股,那套著踩腳襪的秀長玉腿顫巍巍打著擺子,支起來,內擰著,夾著刀鞘流下兩道水漬。
腸子和咽喉捏住刀鞘的頭尾,她艱難地挺身站立,寒光從雙腿間出鞘,對於這根串通全身的按摩棒,少女如臨大敵,小心翼翼站穩之後,那口刀完全抽出刀鞘,刀尖兒頂著私處,木鞘沒入身體,撐開菊穴和咽喉。
用肉身拔刀讓她流了很多汗,衝田雖然勉強站了起來,可整個人卻踉踉蹌蹌,仰著頭看不見身下動靜,她只好用大腿夾住武士刀確定位置,那明晃晃的鐵片點著會陰,撥開蜜唇,抹過晶瑩的小肉粒,淫水順著刀紋流下。
好刺激的痴女表演,正當女武士艱難地用藏著刀鞘的屁眼對准刀尖,舞台下方卻忽然傳來機械聲,夾著武士刀的底盤驟然抬升,只聽得鐵器嘶摩的聲音,長刀沒入身體,合住那貫穿少女之軀的肉刀鞘…
“叮~”收刀入鞘的清脆,好似居合術的起手式,鐵鋒沒入屁穴刀鞘,護手用的刀鐔像個小鐵盤一樣托起私處,愛液從鏤空的花紋中滲下來,刀把被基座咬住,插在真正的穿刺杆上將整把刀作為延伸。
可憐的少女哪吃得消這種刺激,猛然進入的刀劍將她頂住,力道在骨肉間回蕩,催得她悶哼連連,聳肩縮首一陣陣發抖,四肢繃緊了好似抽筋。
她好不容易才站起來,這下雙腳又抬離了地面,只看的那雙套著長襪的美腿在空中抽挺一陣,收了膝蓋踢幾下,大腿擰著夾著,兩腳合攏起來包住鐵杆,可順流而下的愛液讓它變得濕滑,任憑她如何發力,那兩只踩著絲襪的玉足蹭著鐵杆一上一下地摩擦,勒著襪鐙的內足弓相互踩著搓著,看起來像個憋尿的女孩。
“唔咳!嗯…”找不到立足點的她有點慌張,被完全串在劍杆上,如果她不能再一次拔刀出鞘,那她的屁眼必然會逐漸被撐大,直到碗口大的刀鐔適配菊穴的尺寸,腸汁潤滑鐵杆,身體順著自重一點點滑下…
一次次嘗試,一次次失敗,她踩著鐵杆挺起身體,又因為體力不支而落下,圓翹的臀部一次次坐回去,含著刀鞘的屁眼敲打在刀鐔上,叮叮當當一陣美妙的打鐵聲,她越是著急越是無用功,釘在身體里的木鞘已經成為了第二條脊柱,任憑她如何掙扎,附著在骨頭上的玩意又怎麼輕易取出?
只看的她用手握住嘴巴里突出的鞘頭,夾緊了屁眼繃直雙腿,被擴開的脖子奮力蠕動著,被塞滿的腸道死命向下擠,她想靠肌肉的力量刀鞘硬生生推出來,然而這樣她就要承受比死亡更醉人的性快感。
腸腔分泌出大量粘汁來潤滑,大腿夾著杆子向上蹬,雖然身體勉強算是往高處挪了幾寸,可緊咬刀鞘的腸子也不可避免被翻了出來,肛門周圍涌出一層層粉色嫩肉,疲憊的菊穴已經被拉扯到極限,在肛腸脫垂的邊緣上下徘徊,她終於在痛快和歡愉的平衡木上耗盡體力,香汗淋淋的女武士放松身體,像是接受了宿命一般喘氣休息。
自古來,美人和寶刀就是君王的最愛,這尊玉女獻刀便是對此的最高詮釋,忠心耿耿的天才女劍士將自己作為收納武具的劍匣,柔美和堅毅,保護欲和殺戮欲,赤裸裸的性愛與死亡再配上病態的忠貞,日本人最古典的精神極樂總是令人感嘆。
若是百年前,做出如此壯舉的女武士,必然會被宗主拿出來,放在賓客面前展示,邀請他們撫摸她流汁的蜜穴,豐滿的美乳,毅然決然的表情,她不會開口,不會掙扎,只會因為被主人偏愛而幸福地死去,忘卻肉身侍劍的痛苦,最後名垂青史。
總是笑話日本人的變態心理,現在輪到我又覺得驕傲,眼前絕色最是華美,忍不住要親手愛玩,便起身向她走去。
她知道主人到來,於是停止了掙扎,任由身體癱軟下去。
沾滿少女體液的刀頭從那圓嘟嘟的唇口中浮現,她的臉蛋泛著紅,摸起來很燙,汗水將發絲黏在耳邊,又從指縫中滑落,吊在臉邊的舌頭垂下口水,當我撫摸她的臉蛋,衝田小姐也用自己顫抖的小手按住我的胸膛。
得到了主人許可的武侍緩緩翻起白眼,緊繃的肢體也跟著柔軟下來,吊在口中的那一縷熱氣還在延續,後面的事情便完全交給了我。
雙手握住她的纖腰,順著曲线向上撫摸,托起雙乳,扶住腋下,一點點將她從劍座上抬起來,她的腦袋軟綿綿地砸在我肩上,從口中流出的腥熱在耳邊吹拂…
“主人…我,可以…請您介錯了嗎…哈恩…啊…好奇怪啊…這個東西完全不會痛…我是不是又…得病…了…”
少女埋在懷中低聲糯語,輕輕拍打她的後背,搓揉頭發,雙手兜住她汗淋淋的蜜桃臀,抬起來掰開臀肉,只聽得“卟啾”一聲屁眼吐出了刀具,抬離劍座,菊心緊閉,流下一絲粘稠的腸汁掛在半空。
伴隨著她逐漸微弱的呼吸,心中升起愛憐之意,那沾滿體液的“棠菊玉女徹”就立在手邊,整把刀從嬌羞處進入,再從香滿處貫出,以十五歲女劍士的血肉鍛造,情欲淬火,盡忠獻死,褪塵出世。
我無法答應她最後的請求,只能看著懷中的側臉一點點呆滯,暖熱的嬌軀時不時發冷似的抽搐,在她耳邊說了些安慰的話,她埋頭蹭著胸口,分不清是在撒嬌還是想表達不滿。
在歡愛中親手勒死伊什塔爾,吊死貞德雙子再玩弄她們的美屍,但此時我就是無法狠下心,無法看著她受盡苦刑之後還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切腹割腸,更無法將長刀對准衝田的後頸,唯獨這個需要決心一刀兩斷的事情,我害怕毀傷了她的身體,靈魂。
為難的時候,我回頭和阿爾托莉雅對上眼神,她點點頭,示意我將衝田放下。
瀕死的少女軟綿綿地橫臥在舞台,羞紅的臉蛋在喘息中朦朧,琉璃色的瞳孔一刻也未曾離開我。
伸手取下那柄沾滿了她體液的武士刀,甩開刀鞘,她恬然一笑。
得到我的點頭示意,少女恢復了些許精神,她強撐著,並攏雙膝,挺胸跪坐下來,將臀部壓在腳掌上。
抽出切腹短刀,分開跪坐的雙腿,挺起飽滿的粉饅頭,俏美的蜜桃乳,堅實的小蠻腰繃緊了,刀尖沿著馬甲线劃弄,點在肚臍上轉動。
她嬌羞地目光飄了過來,即便是只知道砍殺的女劍士,在主人面前切腹獻死也難免渴望溫柔。
對於珍視名節的東方女人,這是盡情展露風姿的恩賞,也是賣弄她們骨子里那份哀婉淒美的機會。
刀尖豎起來,順著小腹的弧度探入幽香處,她用刀背撥開陰唇,來回抹動,嬌吟清淺,嗡鳴的寒光落在後頸上,少女順從地低下頭,結束了死前自慰,她雙手執刀按在小腹上,等待被主人斬首的光榮。
她的手還沒摁下去,愛液卻先滴落在舞台上…
我的余光瞥見,坐在沙發上的兔女郎擺蕩過二郎腿,仰頭舉杯,移開了目光。
同時,木板下方暗光一亮。
“唔嗯!”衝田小姐發出一聲短促的哼叫,當我回過神,只看見她呆滯的表情。
這次處刑毫無前戲,上一秒還鮮活的女武士瞬間變成了屍體,她的表情木訥痴傻,似乎還沉浸在被主人斬首的幸福中,卻孰不住香魂已去。
我這才看見,一根極細的穿刺針從她頭頂的發絲間頂出,剛才正是它結果了衝田總司的小命,長針對准了少女的屁眼刺出,她甚至沒來得揚起腦袋,尖刺直接穿過咽喉,貫透顱腔,從頭頂穿出…
細刺貫穿腸道和盆腔,走過九曲柔腸,從內髒和骨骼的縫隙中穿梭而上,鑽過她纖細的玉頸,精准地穿過大腦,在天靈蓋留下一個細小的針孔,那令無數男人激起保護欲的病氣美少女,就這麼無聲無息地香隕。
直截了當摧毀神經中樞,好似現代化屠宰工序當中給豬狗牛羊的人道處理,名為人性的宰殺最是冰冷無情,便是憐香惜玉的機會都沒有。
也好,她不必像吊死的貞德和被我親手勒殺的伊什塔爾一樣,經歷死前的掙扎和煎熬,看見她傻里傻氣,元氣滿滿的赴死,誰都會心軟。
我提著她的刀,暈乎乎地走回去,一屁股陷進沙發的懷抱,襯衣已經被汗水捂熱。
迷糊的視野中,少女的身影愈發朦朧,我只能慶幸阿爾托莉雅有准備其他方案,再慶幸這個方案足夠冷血,讓那可憐可愛之人死的足夠痛快,足夠…
“熱嗎?”寒涼的手纏上肩膀,解開我的領口,低沉誘惑的女聲在吹拂,順著下巴挑逗,“很燥熱吧…”
碰杯的脆響將我拉回現實,視野重新對焦,舞台上的身影變得清晰,耳邊又傳來阿爾托莉雅的喘息,喉嚨蠕動的吞咽聲。
記不清這是她今晚第幾杯酒,總之她的表情從不見波瀾,泛不起紅暈,也沒有隨意地貼上來索吻求歡,我才發現自己手中不知何時也多了半杯酒,雖然口干舌燥但我卻又不想喝,好歹是回過神,又急匆匆抬起眼去看衝田小姐的死亡表演,按她們說的,我現在的表情應該是期待什麼吧…
短刀當啷落地,雙臂綿軟垂下,她像個雕塑一樣跪著,表情一半是驚愕,一半是好奇,白皙的臉蛋甚至沒來得發羞泛紅,不再嬌滴滴的衝田,現在來看就是個掛在穿刺杆上的肉畜妓女,無論姿勢還是表情都十分大方自然。
短促的穿刺宰殺之後,鐵杆收回台下,好似日本劍戟片中的武士對決,技巧高超的劍客只出一刺便結果了少女武姬的生命,它收回武器,只留一具無魂的美肉保持著交鋒時的姿勢,定格在長鏡頭中等待香魂逝去,接下來就是最令人津津樂道的高潮情節。
先是雙腿間點點沁出的騷尿,再是她後知後覺的咕噥,最後是遲來的肌肉反應,切斷神經之後的少女愣了三秒,隨後失禁連綿一片,抽搐的電流攀上腰肢,乳房和臀部抖動起一陣陣肉浪,恰逢船身搖晃,她的頭顱微微後仰…
“噗!”穿刺杆再次啟動,這次不是為了取她性命,而是要將屍肉串好…粗大的鐵杆猛力貫穿嬌軀,絞動腸肚,穿心過肺,灌滿了她纖細的喉嚨,抻直玉頸,貫口而出,只見她的腦袋猛地向後一甩,甩出舌頭,撐圓粉唇,槍尖塞滿她的櫻桃小口。
平坦的腹部被撐起一道凸起,飽滿的奶子翹起頂端的小粉葡萄,似乎是被皮下的穿刺杆擴開了乳溝,她那並不夸張的美乳向兩側攤開一些。
繼續上升的穿刺杆將少女完全串起,看起來就像是她一點點站起,唯獨雙足軟趴趴地拖在地上,松懈下來,四肢隨著重力自然垂落。
抬至高處,待到少女的嬌軀垂直,腳尖點地之時,穿刺杆又一次收回。
纏繞著腸子和胃袋,勾著肝髒和心肺的鐵杆子從粉嫩的菊眼中抽出,體腔內所有腥惡之物也跟著一股腦兒扯出,失去重量的衝田總司無力地跪下,從外部來看誰也不知道她已經被掏空。
只見那女武士雙眼失神跪坐在地,屁股墊在腳掌上,雙臂垂落大腿兩旁,飄忽忽地晃蕩一陣,面朝下撲到,翹起屁股擺出謙卑的土下座姿勢,整個人形如一只蜷縮起來的烤雞。
接著,圓形鐵盤代替了木制舞台,托載著女武士的屍肉開始旋轉,於是她飽滿的蜜桃臀面對著舞台,白嫩的雙足被屁股壓著,腳跟向外擴,足尖則向內擰,兩瓣光滑的內足弓並攏起來,組成一個愛心形的肉碗,那圓嫩而結實的臀部托墊其上,兩瓣雪白的臀肉略微掰開,深紅的菊心,狹長的柳縫,肉色淡麗的櫻花唇,光澤誘人的珍珠豆,微微開闔的蚌貝露出一層薄透的粉膜,鮮汁淋林,嬌嫩欲滴。
“御主的表情…已經無法忍耐了嗎。”身邊的兔女郎小姐用渴求的聲音向我請示,平靜的翡翠色美眸微微斂起,她而溫柔的淺笑裹挾著低吟般的喘息,“呵呵呵…嗯…目不轉睛地看著…哈啊~嗯?想要做什麼呢…”
她露出妖艷的笑容,從容不迫地倚靠在我肩膀上,豐碩的乳房按壓手臂和心跳,沉甸甸的高挺巨乳爆衣欲出,她從不會失形松墜的大奶子確實在一眾英靈最為傲然。
像是某種選擇性的分支,我伸出手確認那對乳房的質感,綿軟彈滑的肉感在掌心揉動的時候,兔女郎毫不克制地發出甜美的呻吟…
“啊嗯嗯~哈嗯…比我想象的激烈好多,哼嗯~嗯…”摟住她骨感的一字肩,手指撥開胸衣,張開手心將整只奶子抓住,羊脂般的白膩乳肉從指縫中溢出,夾住肥美的酒紅色乳頭,圓鈍的小葡萄還很柔軟,這種程度的愛玩尚不能擊潰她的成熟。
指尖劃過,挑逗那塊肥厚的肉凸,沿著乳暈的外圈反復刮弄,指腹傳來美妙的顆粒感,乳凸周圍的紅色愈發加深,柔軟變成彈嫩,她那內嵌三瓣的乳頭形如兔子嘴唇,撥開一瓣乳肉便能看見乳穴孔的內部,按住奶頭逗弄幾下,看她抖動著恢復原狀…
“哈…嗯~更激烈一點也沒關系…奶子被揉得亂七八糟的。”她深深地喘息著,將另一邊奶子也掏出來,歪頭往我胸口蹭,“哈嗯~哈…御主大人喜歡巨乳嗎,唔嗯~”
對她來說這種程度的揉捏不過是按摩,阿爾托莉雅的呼吸只是略微加速,好似在安慰我不成熟的乳揉,胸腔有節奏地外擴收縮,令人愛不釋手的爆乳跟著潮落起伏,她看了看深陷於乳波肉浪中的手,抬起頭幽幽地朝我笑。
成熟雌性的濃郁香氣侵擾我的鼻腔,混合著雪茄和紅酒的芳美,氣血涌上心頭,寒氣攀上肝膽,我看著自信從容的兔女郎小姐,思緒一陣陣沉浸下去,想要放縱的欲望卻更進一步。
“啊…嗯~是呢,如果想要讓我也興奮起來的話…讓無欲無求的英靈…興奮的話。”她像是看透了我的想法,暖熱的香氣從口中飄出,煽動著彼此的呼吸,一面挑逗男人一邊被蹂躪著奶子,她卻還是悠哉地笑著。
心一橫,從側面使勁兒抓緊了,從乳房下方掐住,將她沉甸甸的乳肉抬起來,份量十足的奶團像是被掐住的面團,從中間一分為二,軟膩的乳肉又膨發起來,微微垂下櫻桃尖,滑著珍珠光,卡在虎口上的半截奶子一顛一抖,飽滿可口。
“嗯啊!哈…好厲害啊…就這樣掐著她,啊~哼恩~御主大人,呃啊~哈~這種程度的話,說不定能讓我的乳頭勃起呢。”
幽婉的聲音催人墮落,無風的小房間內,女人們的體香都悶在罐里,隨著每一次呼吸來發酵,陳化,循環在鼻腔和肺髒。
說不上是為什麼,只是單純地想要捏著什麼東西,抱著什麼東西,和這位充滿成熟女人味的騷貨英靈玩什麼孤男寡女,反而更沒有安全感,私密感。
話雖如此,到了這地步能給予我安慰的,也就只有她夸張的大奶子,體溫和笑容。
細細想來,這一整晚的殺戮和性愛,都是仰仗著阿爾托莉雅的引導和撩撥,與其實說那是出於某種目的而做出的引誘,倒更像是一位成熟的大姐姐在暗中指導我,什麼才是源自於本能的欲望和渴求…
殺戮的快感和性愛的快感,再然後是生理本能在舌尖的渴望,沒有欲望的裁定者,實際上執掌著最瘋狂的極樂,或許只有她這樣不為外物用情的存在,才能嫻熟地玩弄欲望,超脫人理之界限。
不自覺停下揉奶的手,枕在肩膀上的美人搖著紅酒,一口接著一口,金色的高馬尾和輕佻的兔耳朵,白玉般膩潤的皮膚在燈光下光澤躍動,暗香陣陣。
“哈啊…嗯~怎麼了,男性和可以生育的雌性在一起,發情是理所應當。”冰涼的撫摸按住鼓起的襠部,她的手指輕輕抹動,“食物在盤子里,肚子就會咕咕叫,刀劍握在手里,臉上就總會笑。不是什麼特別的欲求,心願,或是責任。”
慵懶的依靠,甜美的哼喘,體溫是滾燙,發絲卻微涼,阿爾托莉雅的獻媚不會摻雜個人感情,她只是單純地…因為自己是個奶子大屁股肥的美女,所以…
“玩具一樣的女人,就是用來肏。”冰冷的話語貫穿心扉,讀不出感情,只覺得欲望不曾消停,“大家都是您手下的,雌性動物而已…感情,心願,責任,都比不過作為侍者所存在的意義。”
意義…
“聖杯。”
這兩個字重重捶打在心上,我感到氣血上涌,悠閒的音樂中隱隱有股嗡鳴聲,像是皮肉在火上冒油的滋滋聲,又像是陽具進出小穴時,摳挖出愛液的咯吱聲。
再然後,是紅酒滑入高腳杯的聲音…
“迦勒底的大家逐漸發現了一件事。”她將一瓶新的酒從冰桶中取出,琥珀色的氣泡灌滿了高腳杯,我記不清這是她第幾次用酒暗示我,“您是所有英靈都渴望得到的,聖杯一樣的存在。”
她不動聲色地等待,最後勝者是眼前的阿爾托莉雅嗎?
杯壁映出她冷媚的面龐,印著紅色唇紋的杯沿還未入口就已經香得令人昏醉,曼妙的香氣猶如艷後的水蛇腰,豐滿,又柔軟,在舌尖扭動著,冰涼的醇厚漫過喉舌,甘甜和酸澀在口中交纏,像是舞女的飄帶在天地間縈繞,旋轉,悠長…
放下酒杯,閉眼回味這幽深的甘甜,當我從微醺中睜開眼,只看見獅子王從桌上拿起衝田小姐的武士刀,雙手端著,乖巧坐在身側。
“您不陌生的,英靈死去的時候,魔力回流到聖杯之中…”她示意舞台上正在烹飪的伊什塔爾,貞德雙子,還有已經淨身的衝田總司,“在下沒有什麼心願,只是…”
維系這個法則嗎…作為裁定者的阿爾托莉雅,她存在的意義便是修正一切,甚至包括了同樣違反規則的另一位裁定者,貞德。
以她那超越神明的直覺,應該一早就看出英靈們的非分之想,所以才設計了這麼一出,選擇遠海的私人游艇是掩人耳目,再用各種性暗示的卡牌逼出真心話,在牌局上相互交換私房照,其實也是相互坦誠競爭關系。
接過武士刀,我在裁判官的陪同下走向舞台。
在我們調情的幾分鍾里,衝田小姐已經撅著屁股等很久了,作為贏家,她理應享有一次實現願望的機會,最後卻因為自己太單純而沒把握住。
她會要求什麼呢?思來想去猜不透,看著以土下座的姿態蜷縮在地的女屍,看著她結實飽滿的臀部高高翹起,微微開縫的處女蛤流了一地騷水,我意識到今晚第一次見血的時候終於到了。
一個斜坡形狀的墊子從少女的腹部下方撐起,抬高了後入式的角度,更方便從斜上方動手操作,女武士的土下座就是該迎合男人的角度抬高屁股嘛。
富有韌性的嬌軀在死後更方便擺弄,柔若無骨的腰肢做著夸張的下壓,臀部的上翹接近垂直角度,她歪著腦袋,臉頰和奶子緊貼地面,雙腿微微岔開穩定後入的架勢,兩瓣用來抓握的臀肉炮架之間,拱出粉盈盈的鮮菊美鮑。
掀開齊臀短衣,清脆的一巴掌,果凍般的翹臀晃動不止,掰開她內斂的菊眼兒,刮弄肛門周圍的小褶子,只聽得“嗤嘰”一聲花心綻放,悶在屁穴中的腥氣奔瀉出來,從三指寬的肛穴往里面張望,盆腔腹腔空無一物,被掏空的女畜內腔,鮮嫩的玫瑰色美肉上粘著乳白色的筋膜,即便是英靈,宰殺後也和肉豬沒什麼區別。
正當我玩賞這一對美尻嫩穴之時,冰涼的撫摸從後腰的兩側摸向前方,暖熱的呼吸黏在耳邊和後頸。
低頭看,兩只纖白的玉手從後面盤上來,解開腰帶,劃開拉鏈,將囚禁其中的硬物釋放,她繼續幫我褪下外褲,解開襯衣,不聲不響給我剝了個精光,渾身摸遍,卻沒有觸碰那根暫時不屬於她的寶物。
再然後,燈光變暗,音樂關小,高跟鞋叩打在心跳上,輕佻而端莊地離開。
不愧是專業女二號,不搶戲,不作妖,乖順懂事明著騷,就盯著你的褲襠,好像藏在陰囊里的精蟲,還沒意識到自己勃起,她已經幫著寬衣解帶,告訴你該瀉火了。
赤裸相對,誰都不必拘謹什麼。
少女從未被開墾過花園蘊藏了太多養分,緊閉的門扉露出一條引人遐思的細縫,水淋淋的白虎穴無需過多濕潤,俯下身壓住衝田小姐的屍身,高高翹起的臀部適合直上直下的打樁式交媾,借助自重帶來的壓力,陽具塞入兩瓣肥美的花唇一落而下,粗暴地撐開處女腔的肉壁,剛開苞便直搗深處,若是她還有氣息准要疼得花容失色,慘叫連連,但現在的衝田已經不必承受痛楚。
略微動作幾下,疼得咬牙蹙眉,死去的少女無法感受,我已經滿頭是汗,只得承認自己還太唐突,干脆就這樣將陽具安放在她緊嫩的屍穴中,感受深處的緊致包夾。
在後入的角度,靜靜欣賞身前的艷屍,細膩的皮肉,骨感的肩背,令人忍不住上手搓揉的可愛短發,摸著後腦勺上的絲巾結,感覺她更像是我的傻女兒,嬌憨呆萌,清爽有活力,發育到最可口的年紀,卻又不懂得自己的肉體多麼誘人,和小孩子一樣,只要是親昵的人,被掰開穴,破了處,還乖乖抬起屁股,相信他說的“會舒服”。
主動下腰抬臀的乖孩子可就怨不得被肏死了,扶著屁股,按住腦袋,狠狠地將肉樁打入她的肉櫻花,那幾乎和地面垂直的小蠻腰進一步反折,看著都害怕她忽然折斷,粉嫩的臀肉被撞得猶如果凍般回彈抖動,再輕輕給上一巴掌,美妙的晃動持久延續。
抽出血淋林的肉棒在她的小翹臀上敲打幾下,略開小縫的門庭露出櫻色的花瓣,掰開來,按進去,軟膩層疊的穴肉和花心保持了肌肉抽搐,痛覺的神經反射讓這只死去的蜜腔一開一闔地收縮抖動,按著她彈嫩的屁股,尚能感覺到這具屍體中的本能猶如觸電般在毛孔和肌肉中抽動。
翻開淫水漫漫的濕潤土壤,那已經被撐圓的肉壺口溢出絲絲蜜液,最深處的小口反復拱動上涌,心中又不免感嘆,含苞欲放的年紀,含羞半敞的緊致,甜里微咸的多汁,正是斬男不手軟的花季蕩婦,婊子處女,若是被她平日里傻憨憨的模樣勾住了,心懷歹意騙她上床,多半要在石榴裙下自食惡果,铩羽而歸。
揪住她腦後的絲巾結,將長刀釘在舞台上作為借力點,硬生生地肉槍扎進去,狠狠地挺腰撞擊身下的俏臀,被掏空內髒的少女很輕盈,唯獨那根脊椎骨還有韌勁,每次打樁下去,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腰身反饋的彈力,還有那死而不僵的小穴一抽一抽地吸吮,再多幾個來回,緊閉的肉腔變得濕滑軟膩,陰道里層疊翻涌的肉褶子一遍遍摩擦著,適配陽具的尺寸,將愛液均勻地塗抹,處女的青澀正好被死亡中和。
氣喘吁吁,肉浪連連,粘稠的撞擊聲連綿成片,白膩的抖動從臀部延伸至大腿,撞入深處的一汪春水發出沉厚的悶響,黏在棒身上的粉肉猶如從中摳挖出來的軟泥,牽連著一絲一縷的晶瑩液體,洗濯掉處女的腥澀血液,女武士最後的柔軟,甜美如初。
絕妙的摩擦感和偶爾的抖動抽吸,快感聚集在下身,冷不丁一抖,腰腹兩側竄上來一股寒意,卵蛋一縮,精水飛泄…
“咕咚…咕咚…”灌滿的聲音有節奏地傳來,一陣陣地緊縮讓人無法克制,放松了身體趴下來,讓濁熱的水流隨著疲憊一起翻涌。
沉默著,覺得她也只是撒撒嬌,撅起屁股送到身前給主人肏,又乖又賤又胡鬧,初嘗禁果也是最後一次,她也沒說下次不敢,反正挨過肏就死掉,絢爛的如櫻花般短暫,十五年的天真純良剛開花就凋零,又不甘心地流了一地花蜜,敞開花心,便看得她一臉不屑地趴在地上,歪著腦袋翻起白眼,吐著舌頭煞白了臉,擺弄浪蕩的模樣叫人來拾,哪知她早讓人剖去內髒,光剩一具俏美的皮囊,倒也是香的,摸起來軟乎還有點溫度,沒有了腥臭的內容物,她本該是純潔的淨肉一塊,卻還是抬起屁股要疼愛,轉念一想,明明已經沒了結果的命還要誘惑人,什麼忠貞的女武士,只是個悶騷的游妓而已。
抽出綿軟的陽具,緊閉的一线天在粗暴的肏干後分了瓣兒,濃膩的白濁一泡一泡地翻涌而出,啪嗒墜地,感嘆道畢竟還是小孩子,脾性直快,陰道也短,輕而易舉就能砸穿的子宮當然也留不住精液,粉嘟嘟的小屁股揉起來舒服,中看不中用,肏起來軟乎乎的,夾不緊,生孩子還差意思。
站起身來,衝田小姐還賴著不起,被灌滿的後入式美臀已經被打的微微泛紅,可她似乎還不滿足,癱軟在舞台上的雙臂露出腋下,反著手心,細長的手指微微彎曲,勾起粉靚的指甲尖兒調戲著身後人。
忍不住笑了,俯身拎起她一條腿,捏著絲襪下已經發軟的肌肉,踩腳襪中的腳掌有著最棒的實用價值,將沾滿液體的肉棒頂入絲襪和腳底的縫隙,穿梭拉扯幾下,精液在腳底的皮褶中流淌,順入趾縫,塗抹在絲襪的黑色周圍。
吃干抹淨,深呼吸,鼻腔里繚繞的不是剛剛被宰殺奸屍的少女,而是黑絲吊爐中的聖女烤肉,白紗披巾下女神清燉。
她們都是有“味道”的女人了,眼前這小羊羔又該怎麼料理?
心想著,身子骨已經懶了,回頭去看,白金會員的專屬兔女郎已經准備好了,阿爾托莉雅端著盤子和刀叉朝我微笑點頭,一錯身,走向舞台中抬著屁股的衝田。
我現在光溜著全身,她倒也是真的一點兒欲望都不流露,將我送到沙發上坐著,自己便優雅地走去忙活了。
慵懶地癱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輕車熟路地處理少女的屍體,一杯小酒下肚,一切都變得愜意起來。
高挺的巨乳肥臀在女屍間起伏顛抖,搖晃著光滑靚麗的艷藍色絲襪大長腿,高跟鞋踩著砧板咚咚作響,她抽出武士刀,刀尖撥開肉畜女武士高高翹起的屁眼,按住柄部輕輕一推,那刀就像是抹了黃油,直直地滑進那空無一物的體腔,猶如一條寒鐵造的脊柱,將少女的唇口和肛門串聯起來。
就像這樣串起來烤制吧…我默默幻想著,但王者的品味顯然高我一籌。
她雙手握刀,輕輕按下,沿著會陰的細縫切開,刀身一歪,沿著陰唇和臀肉的夾縫左右進刀,輕巧地剜下一只整只櫻花鮑。
最後一只內髒也被刨去,她的子宮和陰道留在了禮盒中,而最為鮮美的鮑魚肉躺在了盤子里,雖然只是薄薄一片,但卻是最肥美的精華部位。
春意初綻的櫻花穴很干淨,墊盤子的冰塊保證了爽脆口感,同時也洗淨了處子血和精液的腥味,用刀叉分開兩瓣緊閉的大唇肉,內里的小裙邊呈現出淡麗的櫻粉色,晶瑩可人,薄可透光,鳳眼形狀的穴口周圍,還未死去的肌肉在冰鎮效果下翻折卷繞。
一點點青檸就足以激發處女鮑的鮮味,牙齒間傳來脆嫩的質感,薄嫩的小陰唇猶如螺片一般發出“嘎吱”地脆響,舌頭從肉縫中伸入,挑逗著甜嫩的陰蒂,帶著花紋的唇邊肉最入味,冰涼的酸味和舌頭翻卷在一起,生津開胃催人餓,牙齒又不忍心放走美味,越是咀嚼越上頭,恨不得將每一道肉褶子和唇瓣中的鮮甜都嘗遍。
鮮美的鮑肉刺身下了肚,感覺到一股魔力在身體中運行,一晚上累計的疲累值在緩緩消退,腸飢肚渴,欲望充沛。
被剜去生殖器的肉畜少女仍是趴著,插著武士刀的屁股高高翹起,兔女郎握著刀用力一按,從內里將她開膛破肚,處理好的女畜被分成兩扇肉,膝蓋跪在地上保持後入式的姿勢。
已經被掏空內髒的半成品女肉,只需要按照流程切開幾個部位就好,鋒利的武士刀像是割開黃油一般輕松,剜陰割穴,破肚分片,肋骨被打開,垂吊在支撐架兩邊,掛著奶子,翻開干淨的胸腔。
衝田已經躺好了,阿爾托莉雅也暫時放下切割刀,讓少女的屍肉靜置一會。
轉而,她揭開了烹制多時的兩道菜,先是蒙在白紗和熱氣中的美肉女神,她盤腿端坐在圓盤上,仰著頭,口中露出尖刺,圓盤下方的水箱已經被女神的汁水浸潤。
最高級的食材就是如此,被清蒸的時候會榨出原鮮的汁水,肉質逐漸成熟緊致的時間內,那些從皮肉中沁出的精華也會成就一鍋美湯。
只看的那濃稠的乳白色湯汁在水箱中“咕嘟咕嘟”吹著泡,兔女郎掀開白布,渾身透汗的金星女神多了一層光澤,清蒸之後的女肉呈現出晶瑩的膠質感,小刀對准肚臍輕輕一劃,只見濃白色的醇湯從腹中涌出,隨之一起的還有被切碎的腸段和肚片兒。
如此場景真叫人食指大動,這台蒸肉煨湯一體式的穿刺機,還兼具了處理內髒的功能,在腹腔中切好了雜碎,燜了一鍋濃湯,待到上桌的時候剖開肚子,驚喜一涌而出。
醇厚的骨肉鮮香令人鼻腔瘙癢,伊什塔爾的盤腿坐姿更令這道菜錦上添花,從腹中涌出的湯汁裝滿鐵盤,沒過雙腿,她的下半身安坐在飄著油花的白湯中,像是泡在牛奶浴中一樣,白嫩的玉足隱隱露出水面,漂浮在雙腿間的內髒雜碎是純純的中式風味。
小刀沿著剛剛被剖開的腹部,從涌出湯汁的菱形切口片下一條肉,外清蒸加內燉煮的雙重料理讓這款腩肉有了層次,外層是如羊油般晶瑩白膩的筋皮和脂肪,內層是絲絲分明的肌理,軟糯的脂肪層在刀尖流下油膩的痕跡,微微泛紅的肉片發出“嘶嘶”地筋膜斷裂聲,藕斷絲連的肌肉纖維光是看著就流口水。
再是另一邊的吊爐燜烤雙聖女,帶花紋的透光黑絲簾子“嘩啦”一聲打開來,藏羞的法國貴婦們終於打理好自己的儀態,前凸後翹的曼妙身姿一覽無余。
她們面對面吊著,歪著腦袋吐出舌頭,交錯著吸吮對方的唇瓣,上半身仍是白嫩的顏色,而雙腿卻已經呈現出美妙的紅褐色,像是套上了一雙小腿高的紅絲網襪,熱氣循環烘烤,油脂從小腿肚沁出,沿著腳踝,跟腱,趾尖…
已經烤制完畢的小腿一刀斬斷,用架子托著,瀝出多余的油脂,小腿肚和腳掌面朝上放在盤中,對著肥嫩的小腿肉劃幾刀,切下一片圓嫩而厚實的肉排,瑰麗的肉色帶著絲絲汁血,霜落般的紋路有一股鮮甜的葷香。
靚湯美肉合一盤,肉片掛在湯碗邊,半泡著濃湯起伏漂動,肥嫩的小腿排則被放在了主菜的位置。
餐食端上來,色香味都是頂級的奢侈,“蘇嚕”一口,濃湯入喉,順滑濃厚的滋味先一步暖身,脆爽彈牙的口感又賴著不走,點著油花的女肉雜碎軟爛無異味,脂肪的肥美,筋肉的軟糯,融化在湯汁里,爆裂在唇齒間。
一整只活烤美人腿架在面前,我正想確認到底是哪一位聖女的美腿,抬起頭卻看見阿爾托莉雅已經將黑絲簾子關閉,讓兩位聖女繼續回爐燜烤。
用刀尖分開那橄欖似的腳趾,腳掌的肥嫩肉感多了一層油滋滋的膠原層,稍微劃開就看見白膩的脂肪流出來,吻上去嗦吸兩口,嘴巴里頓時充溢了香甜的味道,再切一塊腿肉品嘗,牙齒切斷肌肉纖維的感覺,嫩得恰好。
饕餮之中,最好再有美人養眼,她自然也是懂得這份享受,只見那美艷多姿的兔女郎扭著肥臀蛇腰,挺胸抖抖奶子,刻意拿弄身段,撩騷獻媚甩過馬尾,側著臉,迷離了美眸,舔著嘴唇,似吻非吻。
聚光燈落在她的表演上,配合她的道具則是衝田小姐的嫩屍。
已經被開膛破肚的少女撅著屁股,壓下腰肢,靜靜等待著自己成熟的那一刻,負責處理她的兔女郎拿著武士刀,晃晃悠悠地走到側面,鉑金的尖頭高跟鞋向前一踏,掌面踩住少女的脖子,刀尖撥開後頸的發絲…
兔女郎扭著腰,分腿而立,用長刀摩擦女畜的後頸,像是打高爾夫前的准備動作,用身體的律動反復確定揮刀的落點…
“唰…”
干淨利落,斷首分離,令人驚奇的是那已經斷氣多時的死肉竟然還哆嗦了一下,撩起蹄子,繃直腳尖,可愛的粉色絨毛球滾了兩圈,停在阿爾托莉雅腳邊。
日本武士都渴望能被爽快的斬首,即便是被當成食物處理了,這遲來的一刀也能讓死去的衝田總司高興一些吧,尚有反應的屍肉便是證明。
獅子王將無首艷屍抬起來,向我展示那緊嫩的喉腔粉穴,這是高級餐廳的食材展示環節,待到客人被吊足了胃口,侍者將長刀對准斷頸切口的喉頭,整把刀插進去,刀身成為串通身體的第二條脊柱。
後身,刀尖從肥嫩的粉臀中間頂出,前頭,圓形的刀鐔緊緊貼合光滑如鏡的斷頸切面,鏤空的花紋吻合肌肉和骨骼的紋路,像是為女畜蓋上原產地的認證標簽,用她窮盡一生所磨練的技藝為她的死肉蓋戳,外人一眼便知,這是功德圓滿的武家姑娘。
最後,是她孤零零的小腦袋,理順蓬松的短發,她死時的迷離醉色又一次呈現,兔女郎擺弄她無法閉合的檀口,逗弄軟綿綿的唇舌,掀開眼瞼,撩弄長睫,被捧在懷中的少女呆呆地歪頭,側臉,埋入成熟女人的豐碩胸口。
咽喉的斷面是一個粉嫩的圓形,衿喉細骨,霜脂粉肉,軟白細巧的玉手掰開喉管,按入臀肉之間頂出的刀尖兒。
沒了腦袋的艷屍翹起屁股跪在地上,形如一只白花花的沒毛火雞,被開膛破肚的身體分為兩扇,肋骨和肚皮一左一右垂掛著,借著低腰抬臀的體勢,胸部緊貼地面,順勢分為兩片,鋪展開來猶如一面白花花的大蒲扇,幾根橙紅色的燈管散發出熱波紋,這道蒲燒女肉很算上烤架了。
長刀貫體,美肉為鞘,刀柄取代了頭顱安插在斷頸上,安在屁股上的腦袋仰天開口露出刀尖兒,將黃油插上去,用她尚有余溫的口腔慢慢融化,順著喉管滋潤鐵刀,淡黃色的乳液順著貫穿全身的武士刀滋潤過去。
接著,油刷子走遍全身,塗抹一層蜜蠟質感的光澤,遮蓋了略顯病氣的雪白肌膚,添一層健康水潤的小麥色,阿爾托莉雅特別照顧了她的美腿,先將踩腳襪卷著褪下來,里里外外刷了一層醬汁和油料,打上網格狀的花刀,在被切開的霜紋肉上撒了香料,最厚實的部位生醃入味,最後將長筒襪套回去,封住油香,悶住肉汁。
最後,芝士和玉米塞入勒住腳掌的絲襪鐙,不禁想象這道美足玉米烙的模樣,融化的芝士混著玉米粒流淌在她油滋滋的腳掌上,順著每一道褶子層層下落,匯入趾縫,滋潤皮膚,浸透了黃油香氣的足肉混著拉絲的玉米粒,口感是鮮脆,柔膩,清甜而濃厚。
斷頸被雕花紋的刀鞘所裝飾,蓋住從切面溢出的汁血,更賦予了她古典的氣質,美化骨肉橫切面所帶來的視覺不適。觀賞處理加工的過程,便覺得那只是一件商業化的肉制品,每個程序都遵循規程,令人嘖嘖稱奇。
鐵刃串身,封喉烙簽,說是最高級的限量款也不為過,日本人最喜歡這種東西,每每鄙夷這些矯情的包裝和賜名,可看著她們一點點被這些“講究”所包裝起來,心里又覺得格外亢奮,細想來也只有這樣一絲不苟地以“肉制品”的規格來對待少女,才能徹底入味吧。
處理了死去的英靈,房間中的溫度時而燥熱時而冰冷,盤中的濃湯和烤肉令我情難自已,氣氛幽雅,體感微醺。
我看向戰爭的勝利者,她亦回以認可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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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兔女郎的階職是Hooker]
豐盛的夜宵後,身體再次充盈,這是魔力回流入體的征兆。
赤裸也不覺得冷,船艙的晃動剛剛好,酒精的麻醉很舒心,飽腹感在發酵困意。
現在倒真是有點酒池肉林的意思,絕色美女應接不暇,玩了肏了糟蹋了,殺了宰了下酒了,最奢侈的吃喝享樂莫過於,陪酒變下酒,賣肉變烹肉,越是頂級的美女美食,越是不需要憐香惜玉,只需隨性品鑒,享用,浪費。
賢惠的兔女郎荷官已經將一切都處理好,敗者的血肉永遠寄存在賬單上,留給勝利者隨時享用,附加服務更是細致入微,這艘游艇的包場時間還久,客人沒准許她松懈,所有服務就必須跟上。
幕布被拉上,端坐的女神,懸吊的聖女,串烤的女武士,四位英靈化作一塊塊曲线優美的剪影,香氣和溫度都偃旗息鼓,隱沒入夜的靜謐。
她迎面走來,帶著不可知的幽邃,搖曳的金色高馬尾,美艷多姿。
無欲之人贏得了賭局,老套的劇情總是讓人安心。
她從木盒里取出一只雪茄,剪好,烘熱,俯身遞給我,輕柔舒緩的音樂和暗調光,勾肩挽手的曖昧和性克制,事後一口神仙霧,半推半就再昂首。
溫熱的氣息充盈口腔,猶如她纖巧的舌頭在交纏,沉厚之感貫通五髒六腑,含在口中咀嚼一陣,香醇的煙霧溶進血液,身輕如幻,煙消霧散,張嘴吐納,空余長嘆。
她已經蹲在雙腿間,我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性欲旺盛的小母兔翹首以盼。
“現在,還活著的女人只有我了。”她露出勝者的表情,狡猾而嫵媚,不緊不慢地愛玩她的獎品,“兔子可是隨時都在發情的喲…”
身體很快在撫摸下放松,她抬起頭貼上來,親吻我的喉結,微涼的撫摸順著胸膛和腹肌向下摸索,優美的手指在大腿內側來回撫弄,按住股間,撥開黏在一起睾丸和陰毛,悶熱被吹散,欲望被解放,彎垂著吊在她眼前。
“這個氣味…”她發出小聲的輕嘆,尖挺的小俏鼻湊上來聞嗅一陣,僅僅是忽然出現在敏感部位的觸感和吹息就足夠血脈噴張,她用狐媚的眼神示意我,其他女性的屍肉香和淫水香已經充滿她的鼻腔。
她陶醉著呼吸,風騷的手指纏繞上來,用曼妙的力度捻起,擼下,剝開外皮,露出果肉,龜頭分泌的粘液很快在指縫里拉絲,伴隨著手淫的動作,肉棒被塗滿了透明的先走液,干爽的摩擦聲逐漸變成“噗嘰~卟滋”這樣下流,黏著的聲音。
“還在忍耐?是覺得我會給你口麼?呵呵~您的樣子真可笑,直接把精液射在我臉上不好麼?”我確實,一廂情願地認為阿爾托莉雅會用嘴巴,但是一想到這張嫵媚而精致的臉蛋被精液弄髒,黏黏糊糊地睜不開眼,快感就從腰腹兩側涌上來。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於是賣弄風騷似的舔了舔淫巧的紅舌,沾滿口水的舌頭忽然沿著敏感的頭冠一撩,肉棒瞬間彈了起來,又狠狠地敲打在她臉上。
“別亂動…這不是給你舔了?怎麼還躲?現在又覺得手活更好了?”於是阿爾托莉雅又一次伸出那紅嫩欲滴的舌頭,柔韌又彈滑,劃開包皮和龜頭的縫隙,冒著熱氣的口腔在拱動,炫耀那從不挑食的咽道。
於是肉棒顫動起來,她握住根部,捏著卵蛋,面露得意之色,她再一次狡猾地變換了處理方式,歪著頭,用臉頰的手掌包夾著肉莖,濕滑的觸感一面冰涼,一面滾燙。
“真可愛,肏死了那麼多騷貨,御主怎麼還和處男一樣,果然是我這樣的成熟女人比較對胃口?還是對娼婦有好感?真不負責任呢,迦勒底有那麼多美嬌娘等您疼愛,怎麼偏偏喜歡卡美洛的廉價妓女?是因為被調戲玩弄,所以格外有感覺吧~呵~沒辦法,高貴的嘴巴和舌技總是弄得男人很舒服,里面的觸感也可以試試哦?”
待到陽具傲挺,一抖一跳點在鼻尖,阿爾托莉雅彈出舌頭一口卷入濁腥,掏出豐碩的奶子墊在雙腿間,浸潤紅酒香氣的唇舌吻上來,撅起紅艷的嘴唇,如魚啐藻,鳥銜枝,輕輕慢慢,碰著舔著,眼波流轉。
舌尖繞著根部,刺激尿道,攀上馬眼,拍打舔舐著龜頭的每一寸,快感堵在頭冠中愈發膨脹,她終於張開血紅的唇關…
“哈…哈…要含住咯…啊嗚~呼唔…呼~滋溜滋溜…呃嗚~”淤積著滾燙口水的嘴巴套住龜頭,豐滿的唇瓣含住整個龜頭,緩緩向下蔓延,吞吸,臉頰收緊,水漫而出。
兩片暖唇撅成一個紅環兒,套住頭部輕輕含吮,舌尖繞著外緣,唇肉包裹住花蕊,只感覺她口腔深處猛然一緊,真空的吸力似乎要將魂兒抽走。
“哈呃~唔嗯!滋溜滋溜…外皮的味道也很濃郁,啾~這個口溫舒服嗎?喉嚨要等一會才濕潤,先幫您清理掉…唔姆~哈啊呃~吸溜吸溜~”她的紅唇在龜頭上處處落吻,留下淡淡的唇紋。
賭場的女王用她精湛的口活作為指導,煽動性的柔聲細語帶著氣泡的低啞,溫暖的呼吸是紅酒芳郁,屬於女人的雪茄是荷爾蒙的聚合體。
“都這麼硬了,其他英靈知道您性欲旺盛麼?難道說,作為統領迦勒底之人,平日里都沒有侍寢的雌性英靈麼?憋得這一整晚…連女屍都不放過了?”
輕佻的言語在撩撥施虐的欲望,她淡然的表情下是令人怒火攻心的淫賤本性,趾高氣昂的邪魅,總是在暗地里煽動著,引誘我動用令咒。將那口無遮攔的妓女處死。
“她們會知道您今天做了什麼嗎?我當然會替您保密…只不過,您這根頂天立地的寶貝也只有我能把它弄舒服吧?今晚流了那麼多精液,結果隨便口幾下又硬了,御主要是憋不住,也可以在我的喉嚨里撒尿,廁所當然是免費的~”
腦中亂糟糟的,胸口悶著火,她倦媚的態度,慵懶的舌頭和手指,輕蔑的騷話弄的人渾身發癢,竟又覺得被她欺負是件美事,盼望著她露出鄙夷的表情來煽動情趣。
“熟客們都說我肏起來很爽,即便本王的小穴已經被干爛了,他們還是喜歡這只流著膿汁的黑木耳,我倒是沒意見,被輪奸也沒感覺,也許是因為我沒有心願和欲求,公平對待每一只想要射精的肉棒,遵守生理快感和生育本能,純粹的肉體永遠是干淨的,您覺得呢?見到奶子大屁股翹的女人也忍不住的公狗先生?啾~”
吹一口涼氣,下身禁不住刺激流出了粘液,於是舌尖很快纏繞上來,阿爾托莉雅無情地阻止了每一滴汁液的逃逸,猶如牢籠一般的口腔從高處罩下來,肆無忌憚地吸食著口腔里的分泌物。
“噢嗚~卟啾!哈呃~雖然不是我用過最粗大的,但是…吸溜~唔姆~多汁的肉棒也很不錯,吸嚕~唔嗯唔嗯~齁呃~哈啊…您一定也感覺出來了,煙酒中含有藥物成分。”
她用力吞吐幾下,揚起腦袋將發絲別到耳後,面帶微笑。
接著,她的語氣也發生了改變,從輕蔑的王者變成溫柔的侍女。
“性服務是我的職責,偶爾也會有喜歡淫語挑逗的客人呢,不逗您了,過量魔力對身體有害,果不其然稍微玩弄幾下就漏出來了,接下來請享受阿爾托莉雅的口侍奉,只要是這根肉棒里面流出來的東西,您專屬的喉嚨便器,來者不拒…”
她在幫我清理陽具上的騷水和腥咸,洗濯掉其他女人的騷味再順著口水吞咽下去,雙腿間的兔耳輕輕擺動,翻涌著口水的溫暖唇穴反復吞吐,潤上鮮紅的色澤。
獅子王嫻熟地擺動腦袋,面對我的小腹磕頭點地,在胸口撫摸的雙手有一絲冰涼,像是要將我全身的熱量都驅趕到下身,忍不住又拿起了雪茄,肉體和心理的雙重誘惑,使得我必須借助藥物來壓制欲火。
也許是學她吞吐肉莖的模樣,我也含住煙嘴,抿著嘴唇嘬一口,控制不好吸入量,一絲灼燙流入肺部,頓時咳嗽不止,腦袋暈乎起來。
“啾~雪茄這種東西,多鍛煉幾次就好了。”她吐出被口水潤澤的龜頭,唇瓣之間連著晶瑩的拉絲,“慢慢地,嘴唇會更加溫暖,唾液會變得粘稠,喉嚨和舌頭也會舒服起來,吞咽的時候不會緊繃繃的,吸個半小時也不會感到酸澀,味覺也更敏感。”
指教之後,她抬起眼睛,示意我將雪茄交給她,老練的賭場狂花接過煙,舌尖潤了嘴唇,吻上去深吸一口。
煙霧充滿了口腔,阿爾托莉雅並不會陶醉於煙草,她的表情很平靜,豐厚的紅唇之間飄繞著白氣,滿口香霧的侍者低下頭,含住肉棒,繼續自己未盡的義務。
她像是在吸水煙的蕩婦,抱著長頸瓶,連著煙管一起悶吞,從嘴角兩側逃逸出去的煙霧將她的臉蒙上一層薄紗。
看不清煙籠之下的美人,只感覺她口腔中的緊繃感在加重,圓滿的唇瓣套坐在陽具上,口中溢出絲絲縷縷的溫熱,包裹著煙霧的舌頭更加纏人,刺激性的物質瘙癢起來,咽喉的肌肉向外推擠,吻著馬眼,吸住頭冠,香濃而滾燙的口水漫上來,沉浸其中猶如躺入溫泉的泉眼,冒著泡泡飄著煙,水霧彌漫一片,身心暢然輕盈。
她一點點加大了吞吃肉棒的幅度,最開始只是小心地侍弄龜頭,再然後進一步吞入半根花柱,柔韌的臉頰肉一緊一緊地碾壓柱體,埋頭吞吃幾下,蘊含在深處的溫熱泉水澆灌下來,沾滿了亮晶晶的唾液,濕滑的暢通感逼著我夾緊腰腹。
“唔嗯!卟滋~卟啾卟啾~嗬呃!唔哼~嗚嚕…咕嚕咕嚕…”阿爾托莉雅將碎發掛到耳後,忘情的口淫女游刃有余地歪頭側臉,讓唇穴旋轉起來更進一步摩擦刮弄,沾滿口水的舌頭飛快甩動,嘴唇和上顎的紋路刺激著肉棒。
她抬起眼盯著我,被拉長的臉蛋有節奏地上下蠕動,收緊咽腔,吞咽吸吮,發出成熟女人獨有的,性感而悠長的沉吟聲。
被異物塞滿口腔,她依舊恬淡從容,每一次撩動舌尖都恰倒好處,熟練的口交妓女將面部肌肉完全運用在吞吸中,悶在腥氣中不臉紅,頂著咽喉不干嘔,風騷的舌頭舔著勾著探出頭,兜住卵蛋左右揉弄,嫵媚的容顏高速磕頭撲打,兔耳朵發飾歡快地抖動,鮮紅的唇印猶如一個指環套在肉莖中間,標記著她吞吐的刻度线。
“嗚噗!嗚嚕!嗚嚕!咕嗯!!呼——呼——滋嚕嚕嚕嚕~嗚噗!卟滋滋~”
她的唇舌正入佳境,蹲著雙腿似乎是有點發酸發麻,高跟鞋敲打地面的聲音有點雜亂,像是踮起腳,屁股坐在腳後跟上,於是緊繃的褲襪摩擦出來的雜音。
又吸了一口煙,我現在可以確信這不是單純的煙草,她左右晃動的腦袋時不時晃出三個重影,紅艷的豐唇緊緊吸住頭冠,一口氣悶吞入喉,艷麗的面龐猛撞上來,再爽快地揚起頭,吐出一整根被口紅和唾液浸泡的薔薇色肉棒,伸手想要抓住那幻影,她又是一個猛撲,掛著口水的唇穴狠狠撞上根部,腦袋磕在肚子上,撩著舌頭來回轉動。
漩渦似的快感令人無法掙脫,她那暢通無阻的喉嚨小穴將一切都包裹住,秀長的玉頸滿脹而起,失真的空氣中,聲音和動作變得渾濁而朦朧,好似有三個兔女郎在同時給我口交,一個高速悶吞深喉,一個躲在身下舔毛吮卵…
還有一個很特別,她歪著腦袋,用挑逗性的側顏勾引著我,猩紅的舌尖在同伴的脖子上撩弄,親吻著被陽具撐起的皮肉,解開她的衣領子…
那個從一開始就藏著掖著的衣領…
“嗬嘔~嘔嗯!滋嚕嚕嚕!!嗯嗯!咕嘟…咕嚕…”
眼前驟然一黑,我渾身發冷,卵蛋緊縮起來,熱量從下身被抽離,只聽得“咕嘟咕嘟”的吞精聲連綿不絕,包裹在龜頭處的嫩肉在蠕動,壓榨著綿綿不絕的熱流。
忍不住挺起腰,竟然又被她硬生生的用腦袋砸了下去,睜開眼來,不知何時我和她十指相扣,那專心致志的口淫女王還在奮力地抬起頭,轉動著腦袋大口吸嗦,鮮紅的花柱一抖一抖地想要掙脫,於是她毫不留情地再一次重重砸下腦袋,收緊腮幫子,直接用嘴巴按住掙扎不斷的我,緊窄多汁的喉腔牢牢套住,高速而短促的振動著腦袋,每一次吞咽都是拷問級別的快感,逼著它一挺一抽地榨出精水。
後面的事情已經不歸我掌控,茄灰落在胸口,發冷。雙腿間的細水長流全由她一人包辦,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她口中宣泄了什麼,也許是精液,也許是尿,只記得她蠕動著被硬物撐起的喉嚨,乖巧地盡數吞下,不曾露出半分羞怯。
“唔…咕嚕…真了不起,竟然差點咽不下,濃厚到像是芝士一樣可以拉絲的精液,甘甜的,滾燙的…滋溜溜溜溜~~唔哼~感覺要從鼻子里噴出來了…居然還在射,啊嗚!滋嚕…唔…咕嗯…咕嘟…咕嚕…呃啊哈~不行,太濃太多…喉嚨要被黏住了…”
她揚起頭,發出下流的喘息,雪白一片的胸部沾滿了咽不下的精汁和唾沫,阿爾托莉雅滿臉俏紅,休息一會,整理好頭發又一次低下頭,還在射精的肉棒一悶頭,撞進她順暢的喉穴。
過了好一會她終於松口,沾滿亮晶晶口水的綿軟之物被她反嘔而出,她發出尖銳的喘息和滿足的呻吟,唇瓣之間懸掛著意猶未盡的粘絲,精液的味道灌滿她的喉嚨,而留在男人身上的,竟然只有淡淡的紅酒和果香。
“哈…哈…哈啊…差點,被這寶貝噎死…唔嗯~咕嚕…粘痰一樣的精漿堵在嗓子眼,咸咸的有點甜,是熟女都喜歡的理想型了…”
沒聽懂她的贊美,我大口吞吐著空氣,連續深喉口爆的快感太猛烈,她那欲求不滿的口淫似乎連我肺里的空氣都能抽走,骨髓也被吸空,無法動彈,只能順從她的戲弄。
可緊接著,她又用手托起軟趴趴的肉條,舌尖舔舐著還在抽搐的尿道线。
這是令每個男人都無法抵抗的事後口淫,溫柔而無情的舔吻,像是不知禮儀的壞孩子舔舐餐盤里剩下的醬汁,一半是頑皮,一半是貪婪。
“還有剩嗎?嗯?”她舔干淨黏在外皮和龜頭上的,又張開嘴巴來,我那不爭氣的肉莖就像是一根果凍,被她含在嘴里抖動不止,腮幫子一緊,吸力驟然提升,仿佛要被連根拔起似的,阿爾托莉雅的腦袋吮著肉棒滑下來,面貼我的小腹。
口淫女王在嘗試把尿道里的殘羹吸上來,她的喉嚨不知疲倦的前後蠕動,直到卵蛋緊縮,尿道微微刺痛,她精准地停止了榨精,將極限的暢快留給我。
很困,像是被膠水黏住眼皮,奮力挪動身體,我能感受到食用女肉之後那豐沛的魔力,卻無論如何也調用不起來。
阿爾托莉雅喘氣時帶著精液的腥味,靈巧的舌頭毫無優雅地把黏在唇邊的精液卷入口中,吃飽了夜宵,她又給自己滿了一杯紅酒,不為優雅,單純是順喉解膩。
我已經看不清她後來的動作,她似乎在撫摸的臉,觸感冰涼,又很滾燙,收起了淫蕩氣質的阿爾托莉雅,溫柔的像是鄰家大姐姐,那副飽經風月的痴女模樣,只是用來安慰處男的表演風格罷了。
眼睜睜地看著,泛著藍寶石光澤的美臀玉腿在眼前扭動,她背對著我離開,再一晃眼,只見她懷中抱著毛毯,俯下身蓋在我身上…
不行…至少在失去意識前,我需要問她一件事…
她眼中倒映出昏昏欲睡的我,衣領下的秘密近在咫尺,我猛地掐住她的咽喉…
在一代劍豪王者面前班門弄斧,終究還是是慢她一步,阿爾托莉雅捏住我的手腕,在沉默中交換著彼此的呼吸。
“您的眼神,真是如獅子一般充滿侵略性。”她冷冷地說著,“直覺和觀察力,您並不在我之下呢。”
老手會隱藏勝負欲,而莊家永遠是贏家。
“不愧是您,瞄准我的咽喉就一口咬斷…”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牽著我的手按住藏在衣領中的硬物,“把大家都吃干抹淨,再處理掉我嗎?”
露出破綻的獵物才有趣嘛…
“呵呵呵~貪婪而殘忍,我賭對了~”她露出從未有過的欣慰之色,抬手解開小領帶和小衣領,“也不是什麼羞人的東西,只是卡美洛的規矩。”
那是一個漆黑的小項圈,從今晚的主題來看,毫無疑問是用來斬首的項圈,阿爾托莉雅也並不想隱瞞這件事,她吞咽了一下,項圈立刻閃起紅光。
“卡美洛的頂級賭會一直遵守這個規矩,我們的荷官和侍女絕對干淨中立,無欲無求不帶私情。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東西是絕對干淨的。針筒,筷子,避孕套。”
她的目光劃過酒杯,舞台,還有自己的胸部。
“用過就處理掉,只有一次性用品才讓人放心,女人這種感情生物難免節外生枝,要是聽到不該聽的,看到不該看的,自以為可以攀龍附鳳,萬一肚子里再多個私生子,鬧得翻天覆地可就麻煩了。”
避嫌…對嗎?
“您早些休息吧,等回到迦勒底就當無事發生。”
那你呢…迦勒底發生了什麼…
“真沒辦法…”她有些猶豫,舒緩了幾口呼吸,無可奈何地看向我,“是您的直覺太准還是好奇心太強?凡骨的聖杯,您只需要…安心接受。”
我搖搖頭,強硬地告訴她,要通過殺死自己心愛的女人來獲取魔力,這種事情就算不得不做,也必然充滿罪孽。
她口中那盞聖杯裝滿血汙,暢飲魔力的貪杯者亦是不知憐香惜玉的毒蛇,就算英靈們對於聖杯不過是一次性玩具,死後魂歸其中,清掃一切牽絆。但它如今顯聖於我,凡骨俗人,七情六欲無可斷滅。
見我態度強硬,阿爾托莉雅沒有推脫,她將桌上的風流照撲克牌收好,重疊在一起的牌變成一個電子屏幕,上面寫著“迦勒底:聖杯人理化歸復指南——御主篇”。
緊接著,畫面被投影到幕布上,說明用的視頻開始播放。
背景是燈球下的舞池,藍色和紫色的燈光隨著朦朧的節奏晃動,很暗,又很亮,明亮的射光燈打在舞池中間的鋼管上。
緩緩地,高跟鞋的聲音從畫面右側入場,她的風格和背景很契合,又很不協調。
斯卡哈…那位渴求死亡的戰場尤物…
低胸開背的紫衣兔女郎,內搭一件漁網黑褲襪,高叉的檔口露出緊致的翹臀,一雙秀長的玉腿曼步如蝶。
紫紅色的齊腰長發,雙眸血紅,面容冷艷,凹凸有致的一字肩天鵝頸,高挺豐圓的乳房隨著步伐輕輕抖動,冷色調的女王氣質正如幽夜一般,處世漠然,不講情面,又極富女人味。
“這里是,聖杯人理化作戰的斯卡哈。”她面無表情,用冰冷的聲音說,“我會在視頻中為您演示,如何正確而高效地回收女性英靈的魔力。”
師匠走向舞池,站在鋼管旁邊,而她的助手也從幕後獻身,正是依偎在我身邊一起看視頻的阿爾托莉雅。
“聖杯人理化,旨在將從者的靈基轉移到身為御主的您身上,將我等的一切全權交予您,不再需要任何外部儀式,也不會因此受到干擾,只要您心念所動就能瞬間召喚英靈,唯一的代價,她們無法繼承上一次死亡的記憶,好處則是,在未來可能發生的世界危機中,您能夠隨時召喚我們,從者的生命更加廉價,無論戰死還是礙於個人感情,您不必再為我們的死亡耗費精力,將我等作為奴隸,消耗品,泄欲工具,必要時也可當作補充魔力的食物。”
她說完,轉身握住了鋼管,又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側過臉來,語氣忽然柔軟了一些。
“作戰完成之後…如果…說不定連我這個死不掉的怪物,也可以…”她的喉嚨蠕動了一下,目光也移開了,“我很期待,但…現在是其他人的舞台,等您吸收足夠多的靈基,魔力豐沛之時,還望您不要憐惜…殺了我,侮辱我的屍體。”
心間的柔軟被觸碰,但欲望很快占據上風,也許是聖杯轉移帶來的躁動,短暫的胸悶之後,我不再因為姑娘們的命定之死而失落,轉而,更加渴望她們的獻身。
斯卡哈明確告知了我,只有親手殺死她們才能完成靈基轉移,食用英靈的美肉則可以快速補充魔力,幫助身體更快適應短期內的排斥反應。
但同時,巨量魔力涌入身體的癲狂也需要注意,精血澎湃的時候一定要及時瀉火,就算身邊只有屍體也要毫不猶豫地插進去,最可怕的地方,在於魔力反復進出導致的魂體剝離,如果因為個人感情過於留戀死去的英靈,還在適應新靈基的身體又不加節制地射精,新補充的魔力還未穩固又在短時間內多次流失,魔位偏移會導致靈魂和肉體產生錯位,最終有可能喪失知性,劣化為“器物”。
阿爾托莉雅,也就是裁定者們,需要避免這種狀況的發生,最佳的情況是盡自己一切可能活到最後,監督每個從者被殺死,奸屍,烹飪的過程,負責照看我,確保不會過度消耗魔力,一旦出現意外她必須從中調整。
調整…用什麼調整?畫面中的兩位兔女郎站的筆挺,阿爾托莉雅轉身取來一瓶紅酒,沿著鋼管淋下去。
隨後,擅長槍舞的斯卡哈走上去,親吻沾滿紅酒的鋼管,撩腿一甩,旋身而起,秀發和美腿在空中飄舞,黑絲漁網襪中的纖柔玉腿夾緊鐵杆,她向後仰頭,彎垂下腰,全屏腿部肌肉將整個人掛在杆上。
兔女郎倒掛在鋼管上,因為重力而翻起的巨乳躍出胸衣,挺著粉嫩的桃尖,她迂回一圈,分開雙腿,完美的一字馬開腿貼緊地面,再一個下腰,抖動起俏臀,勒出駱駝趾的陰部正對鏡頭,與此同時,那柄鮮紅的魔槍忽然出現,像是從鏡頭里飛出來的一樣,瞄准她柔弱的陰部刺入…
“唔噗!嘎呃…”魔槍貫穿了她的身體,撐滿了令人遐思無限的肉穴,在兩瓣果凍似的肥臀中間,兀然地頂出一個血窟窿。
上一秒還在搔首弄姿的鋼管舞兔女郎瞬間變成艷屍一具,她很艱難地保持著開腿一字馬的上鏡姿勢,黑絲網襪中美尻對著鏡頭高速抖動,緊握著鋼管的雙手一點點脫力滑下,從背後看不見她的表情,只看見她驟然揚起頭,長發振動飄散…
“咳!嗬呃…咯…呃…”瀕死的呻吟,雙腿間暈開的血漬和尿潭,似乎隔著屏幕都能聞到那股令人振奮的女體香。
接著,視頻漸漸變黑,再一晃眼,她的屍體已經不見。
高跟鞋的聲音,兔女郎的雙簧戲,波瀾不驚的表情,一個轉場之後,被魔槍貫穿的斯卡哈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舞台上,至少現階段,她是殺不死的。
之後的視頻內容就是斯卡哈不停地死去,復活,向我演示各種香艷的死法。
木墩子,長柄斧,紫衣兔女郎反綁雙手跪下來,壓低蠻腰,抬起俏臀,阿爾托莉雅走到身後,帶凸點的旋轉振動棒塞進斯卡哈的小粉穴,待到呻吟婉轉,騷水四濺,她爽到翻起白眼吐出舌頭,“咚”一聲巨斧落下,血如泉涌,紅顏入簍,雙腿一繃直挺挺,鞋飛尿射臀肉抖。
木板床,圓鋼鋸,大字仰臥吊雙臂,弓起腰,挺起屄,兩片陰唇中間進,斷腸破肚開胸乳,仰頭痛呼血如霧,身分兩扇嬌娘死,心肝胃髒合一處。
十字架,雙魔槍,懸吊其上任玩賞,捏奶揉臀氣息亂,赤眸如痴紅顏醉,魔槍一刺貫胸膛,一抬一挑穿酥乳,一扎一扯攪肚腸,粉棠花開玉液落,含笑喋血還求歡,銳矛破腹穿花陰,頂出子房,纏著胃髒,香尿飛灑嬌吟高昂,正是暢快時,身受百多創,傷裂如丹唇朱印處處落吻,喘息如晚春低雨絮絮入微,再看美娘子,臉低垂,花月碎。
血肉的快感一幕幕倒映入眼,暢快的低吟一聲聲銘刻在心,眼花繚亂的香艷之死令我有些難耐,又覺得下身脹痛起來。
想起師匠之前提醒過的事,精血澎湃一定不能忍著…可短時間內反復進出…又…
遲疑的時候,阿爾托莉雅的手已經按住了脹起的毛毯。
“還需要一個晚安吻嗎?看完視頻,舒服了就休息吧。”她詢問著,並沒有給我選擇余地,翻下沙發,掀開蓋在腿上的毛毯,埋頭躲進去。
她當真是將注意力全放在這玩意上了,本想著縱欲過度會不會導致魂體錯位,但阿爾托莉雅這完美的服務精神,令我可以放心地將一切交給她來判斷。
溫暖的包裹再一次吸吮著套弄下來,她的頭蓋在毛毯下擺動著,又小心地替我蓋住肚子防止著涼,躲在雙腿之間的口淫也不擋視野,我便放松下來,任由她吞吸舔舐。
抬起頭,視頻正好播放到絞刑的處理。
也許是正在享受口交的緣故,這個片段我看的格外清醒,視覺和聽覺的刺激,配合著生理層面的直接快感,這種頂級享受,就像看黃片的時候還有女老師幫忙擼管。
兔女郎裝扮的斯卡哈背對鏡頭,掰開肥嫩的臀肉,撕開漁網襪,鮮紅的菊眼對著觀眾一開一闔的收縮拱動,飽滿的肉蝴蝶也被指尖撥開,露出層疊多瓣的花心肉。
阿爾托莉雅取來一串兒透明的紫色拉珠,一根粗大的旋轉震動棒,淫菊美鮑各自填塞滿貫。便看見那嫩紅的腸穴使勁向外推擠,晶瑩的腸汁拉出細絲,小腹被巨物頂著脹起,還沒啟動電源,她冷傲的容顏就已經泛紅,喘息不斷,香汗淋林。
與此同時,絞刑架已經准備好,阿爾托莉雅替她反綁手腕,拉下繩套。
“咚…咚…”斯卡哈抬腿走上矮凳,高跟鞋踩著木頭上發出沉厚的響聲,敲打生命終曲的休止符。
雙腿微微分開,腦袋伸入繩套,機械的轉動聲嗡嗡作響,插在陰道里的旋轉震動棒開始大功率運作,那永遠無上神力的影之女王,私底下也是個敏感多汁的尤物,震動棒的電機還沒發熱,被撐滿的花眼撒尿似的噴出一大片騷水,急著要冷卻潤滑。
她在深呼吸,又忍不住要哼出聲來,即將到來的高潮打破寂靜,她渾身一抖,聳起雙肩,巨乳顛沛,內擰著雙腿打著擺子,彎下腰,抬起屁股,伴隨著盛大的潮吹,肛門向外一吐,“噗嚕”一聲崩出兩粒紫色的珠子。
“噢嗯!嗚齁~從後面拉出來了…”她淫亂的高潮臉處在特寫中,那傲視群雄的血紅色瞳孔在劇烈顫動,眼白緩緩上揚,圓翹的嘴唇甩出猩紅的舌頭,誰能想到她臉頰上的潮紅來自於屁門被侵犯的快感,那近乎和拉屎無異的舉動輕松擊潰了她的高冷。
觸電似的顫動從臀部到大腿,小腿肚在抖動,歪歪扭扭的雙足踩著“嘎達嘎達”的鞋跟音,愛液順著大腿內側分兩路流淌,沿著漁網襪的紋路落到腳面上,匯入鞋頭邊緣那隱約露出根部的腳趾縫,緊繃的腳面上青筋鼓動,溢出鞋幫的愛液從鞋跟上滑落,凳子上多了兩窪粘稠的淫水鞋印。
再然後,發抖的網襪雙腿擰成內八字,凳子腿也開始晃動。她冷艷的五官因為快感而蹙在一起,搖頭晃奶,蠻腰扭擺,拱動的腸穴又吐出一顆拉珠。
接著,她腳一崴,偏離凳面,整個人向下一沉…
“嗬呃!!!咳呃~嘎哈…唔咕嚕…”她的眉眼驟然緊繃,仰著頭,睜大了血眸,眼眶似乎都要崩裂,像是渴水的魚兒那樣張大嘴巴,甩出粉嫩的舌頭,被扼緊的咽喉上下蠕動,窒息帶來的悶紅從脖子攀上臉蛋。
豐滿的爆乳挺身躍出,纖柔的腰肢前後扭擺,被勒緊脖子的瞬間高潮到來,被震動棒抽插摩擦的肉穴榨出大量白漿,翻涌的白沫子黏在外陰上,連著大腿內灣,甩動的奶油小尾巴垂懸而下,被重力拉斷的粘稠白漿“啪”一聲砸在凳子上。
那套在網襪中的白嫩大長腿何其善舞,曾於萬軍之中翩翩起舞的影之女王,那艷麗的槍舞之姿屠戮了無數生命,也誘惑了天下英雄,乃至神明都要為她起立喝彩,盼望著那傲然一世的美艷臉龐能為它嬌羞,獻媚地撩起裙擺,搖動臀胯。
然而現在的斯卡哈只是一具胡亂蹬腿的屍體罷了,她吊在繩上奮力擺動下半身,前後飄蕩一陣,像是踢正步似的往前一抬,落下來,鞋跟劃著凳子過去了,她若是穩定下來是能踩住的,可惜沾滿了淫水的凳子太過滑溜,她腳步哆嗦,又看不見身下情況,來來回回甩著步子,反倒是將它踢開了。
收起單邊膝蓋,狠狠地向下一抽,繃直了美腿,身子一沉,又被勒得仰頭翻目,翹起腳趾尖,掛著高跟鞋,哆哆嗦嗦發冷似的抽抽一陣,腳丫一軟,香鞋落地,鞋子里面流出悶了足香的濃郁淫汁。
“啊呃~咳嗬…呃…”兔女郎懸吊在半空,逐漸沒了聲息,只剩下震動棒的嗡鳴在噴飛的愛液中旋轉攪動,她歪著腦袋,長發散亂遮住那迷離如醉的面龐,眼白浮起,眉頭疏解,微微眯起的眼瞼還在抽搐,吐出舌尖滴著口水,合不攏的雙唇在窒息作用下呈現紫紅色,配上她這一身火辣的兔女郎裝扮,也算是夜店蕩婦風的集大成了。
瀕死的舞蹈迎來尾聲,她時不時聳動雙肩,被反綁的雙臂無奈地縮起,殘存的一口氣在唇間飄散,一條腿踢飛了高跟鞋,另一條腿還乖巧地穿著,便看著她抬起膝蓋,猛然挺直,就這麼重復著舒緩的蹬腿動作,像是瑜伽一樣優美的節奏。
再然後,斯卡哈迎來了生前最後一次劇烈的生理活動,像是觸電一樣渾身震顫,繃直了腳板,腳趾死命向下戳著,大腿上的筋肉張弛收縮,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咽了氣,再也沒動作了。
不知疲倦的震動棒還在叫囂,死命往女主人的肉穴里鑽,機械無法理解死肉和活人的區別,它只負責讓她快樂,讓她騷水滿地,渾身酥軟…
“呲呲…”琥珀色的騷尿昂揚而起,劃過優美的拋物线,在空中散成一大片水珠。
“噗嚕嚕嚕…”淡紫色的拉珠爆菊而出,扯出肛周的嫩肉,黏著一縷縷腸汁咣當落地。
遲來的排泄象征著一位美人徹底變成屍肉,澎湃的尿失禁持續了半分鍾,順著大腿內側滾下來的水珠吊在趾尖,落在舞池…尿池之中泛起漣漪。
我這才發現,視頻中最開始的霓虹舞池,已經裝滿一整池的尿液騷水,斯卡哈利用自己的不死身表演各種各樣的處刑方法,這視頻一氣呵成,每次在高潮中死去時流下的女汁都匯聚在池中,成為了肉眼可見的死亡計數器。
透明的肉汁游泳池在燈光下閃爍,吊在半空的女肉雕像還在往池子里撒尿,池水不僅僅是尿液和騷汁,絲絮狀的白漿和細碎的陰毛,被切碎的衣料,沉底的高跟鞋,損壞的跳蛋和震動棒,一點點內髒,子宮,眼珠,腦漿子…
過於猛烈的視覺衝擊力讓我忍不住想要射精,那似乎是斯卡哈最後一個處刑視頻,一直埋在雙腿間的兔女郎也發出吞咽的聲音,我閉上眼睛,讓困意浸透全身。
不知為何,我腦海中一直在回轉,回轉斯卡哈的紫色魅影,還有她開頭說的話。
那令人渾身酥軟的求死簽,讓某種情緒躁動不止。
雙腿間,性處理結束的獅子王探出兩只兔耳朵,她抬起頭,唇角掛著精液,用手抹進嘴里,溫柔地朝我笑。
視頻已經結束,可我心里還有疑問…
伸出手撫摸阿爾托莉雅的臉蛋,她亦乖順地側過頭,用臉頰去磨蹭,安撫慌亂的主人。
“晚安。”
輕柔的聲音悶在耳邊,不給我任何追問的機會。
纖長而嫵媚的翠玉眸在晃動,她紅唇輕啟,脖子上的項圈閃起紅光,於是她笑著搖搖頭,替我蓋好毛毯之後便轉身離開。
我還是不相信她可以做到無懈可擊,如此一位美艷而自信的女王,又怎會心甘情願淪為一次性肉便器?
斯卡哈在哪里?迦勒底的其他人怎麼辦?她要履行責任,但也絕不可隱瞞於我。
氣血涌上心頭,固執的感情占據上峰。
我掀開被子,強撐著暈醉的身體向她走去。
燈光昏暗,迷人的背影在光影中搖晃,當我從身後扶住獅子王的腰肢,她觸電似的轉身,嫵媚了一整晚的表情終於閃過驚愕之色。
扯下胸衣,兩顆豐碩的乳球一上一下跳動出來,明晃晃的乳肉光澤塞滿視野,酒紅色的乳突高高翹起,悶在衣服里的香味一瀉而出。
按住乳房肆意揉弄,彈滑的白肉在指縫中滾動,任憑我如何掂量拍打,抓捏拉扯,那高挺的碩乳顛著抖著,很快恢復了形狀。
“唔嗯…還…還需要服務的話…可以直接和我說…哈恩~”她在強忍,受驚嚇的模樣也像在調情,“嗯哈~是我低估您的精力了嗎…呃嗯~沒想到還能…別揉了,這對大奶子已經很累贅了…被您弄得脹脹的,又要肥一圈了…”
不由她解釋,將那具成熟的肉體推到桌子上,兔子裝的小母獅順從地躺下,分開雙腿,露出肚皮,側過臉獻出纖弱的脖頸,手指按住陰部的駱駝趾,撥開勒襠的布料,露出那只包裹在藍色玻璃紙中的王之寶玉。
肉棒敲打在她飽滿的陰阜上,撕開絲襪的襠口,豐滿的丘陵梳著三角形的陰毛,稀疏的毛發下躲著圓嫩的小紅豆,小腹上紋了一串英文,大意是“一次性/不可回收”。
兩片奶白色的肥厚大陰唇之間露出玫瑰色的夾心層,狹長的肉縫夾著兩瓣紅艷的小唇邊,一層層撥開那柔嫩的腔肉,穴眼兒周圍的肉褶猶如綻放的玫瑰,晶瑩的露水在花瓣之間牽絲連线,愛液從呼吸著的肉穴中一陣陣涌出。
毫不猶豫地挺腰殺入,粘膩多汁的花徑暢爽無阻,不費吹灰之力就撞入最深處,成熟女人的肥厚淫穴只是略微裂開一個小縫,自以為龐碩的陽具似乎並不能喂飽她,身經百戰的玫瑰鮑並不挑食,即便是小零嘴也要分泌口水,大口吸吮,擠壓,咀嚼…
她側著臉用眼角看我,深呼吸,大喘氣,攤開雙手表示服從,被強行推倒的獅子王面泛紅暈,成熟女性的低吟聲並不刺耳,幽幽地,有些沙啞,燒的耳根子痛,總是波瀾不驚地起伏,總帶著挑逗的意味,像是在安慰處男的大姐姐。
對於女人來說,來自本能的敏感和悸動是無法改變的,我抓來一旁的酒,明知這里頭下了藥,於是將計就計,吹瓶豪飲…
“咕嘟咕嘟…”
爽快地吞咽了幾口,順手丟掉玻璃瓶,身下的尤物想要說些什麼,見我不給機會痛飲藥酒,她沉默下來,露出贊許的微笑,不知是因為我主動侵犯而欣慰,還是陰道里不斷發脹變大的龍莖令她滿足…
又或者…她深知作為一次性玩具的命運,腦中浮現出高潮之後的極樂梟首,還有那具無頭的艷屍在男人身下臣服的美景…
緊閉的肥穴被撬開縫,撐圓入口,飽足感占據每一寸身體,遍布肉凸的陰道在微微顫抖,一緊一緊地吸夾肉棒,肉壁上下蠕動,蛋清似的愛液從穴口垂下,即便是熟女的肉體也在拼命潤滑自己,害怕似的向外推擠,抗拒著異物。
酒精里的烈性物質頂上腦門,眼前的阿爾托莉雅不斷扭頭躲避,她的身體很燙,汗水黏在脖子上,鎖骨和肩膀一陣陣緊縮,兩只巨乳像是果凍一樣發抖。
難得見到她慌張的模樣,醉上心頭,用力揪住她不檢點的巨乳,掐著根部死命向上擼幾下,從側面合攏雙乳,擠壓成兩只狹長的乳鍾,一放開手,柔軟的果肉向胸肋兩側攤開,翹著尖兒一抖一顛,滾動好一會才消停。
稍微玩弄一會,便感覺那對奶子變得更加飽滿圓潤,皮膚也緊繃起來,給一巴掌上去,澎湃的乳波翻涌而起,飽滿的乳房相互碰撞出“砰砰”的響聲,聽起來像是脹滿汁水的西瓜,再狠狠將那圓挺的奶子壓成肉餅,張開五指摳緊皮肉上下搗弄,掌心傳來乳肉回彈的振動,眼前一片波光瀲灩,她紅嫩的乳暈很快就硬了,先前在沙發上浪蕩了半天,哪想到私處一失守,這對下流的奶子還沒抵抗就投了降,乳頭凸起,紅暈肥脹,乳尖那顆肥美的石榴籽硬得像顆紅寶石。
一頭埋入她深邃的乳溝,濃郁的汗香奶香進一步點燃荷爾蒙,我感受到欲火燃遍全身的躁動,勃起到極限的粗野之物和那如狼似虎的熟女名器緊緊貼合,稍微動作一下便能感受到腔壁的摩擦感,還有她興奮的肉穴主動吸夾的緊繃感。
將肥嫩的藍絲美腿扛到肩上,兩只大腿夾著我的頭,摩擦著雙頰,向後扭腰抽出肉莖,晶瑩的液體和粘稠的聲音一齊被挖掘出來,槍頭卡在穴口蓄勢待發,她的呼吸愈發急促,最後干脆咬緊嘴唇,閉上眼,仰起頭,抬起腰…
“嗚噢噢!!咕唔…嗯…”狠狠地挺腰撞上去,已經做好衝擊准備的她十分暢快地呻吟出來,想必她也和我一樣滿懷期待吧。
趴在她柔軟的肉體上全力耕耘,猶如一只發情的雄獅撲殺獵物,弓起腰背,埋頭於兩顆晃動不止的乳球之間,溫熱的腔道包裹著肉莖,隨著我挺腰的動作有節奏地吸吮,不規則的乳搖像是海浪拍打在臉上。
清脆的肉體碰撞聲很快變得粘稠而渾濁,交合處泛出一大片白膩的淫漿,抽插往復之時又聽得“咯吱咯吱”地白漿攪動,小腹撞上她肥美的饅頭丘,安產形的絲襪肥臀振動起來,肉欲的蔚藍波浪順著大腿和腰肢一陣陣翻涌,想不到王家血統的美艷母獅才是這一屋子里最下流的尤物,端著性冷淡的氣質悶騷一整晚,還以為她真是個來者不拒的一次性玩具,按倒身下撥開肉穴,又馬上躲開眼神,呼哧帶喘地露了怯。情不自禁,撲入那香汗淋林的白色波浪中大肆蹂躪。
被扛起雙腿按在桌上肏得抖臀晃奶,腥汁四溢,她拒絕主動親昵,一身美肉卻在肉棒的威嚴下擅自涌動,豐美的肉體足夠敦實,用盡全力去衝撞也只是令她的肥臀肉腿晃動一陣,壓在肩膀上的小腿抖一抖,翹起趾尖,掛著高跟鞋的絲足撩起來,腳跟和鞋底“啪噠啪噠”地相互拍打,迎合著交媾的節奏打著拍子。
插進去胡攪蠻纏倒還輕松,要從那泥潭似的肉壺中抽出來可就難頂了,她強韌的腹筋一收緊,花窯里的溫度和張力驟然上升,悶在里頭被那妖精似的肉腔蠕動著吞吃吸吮,我侵略不成反讓她抽走了魂兒,穴眼周圍翻出一層層鮮紅的腔肉,花翻露蒂,壺口翕張,玉液瓊漿一絲一縷地飛射而出,奶油狀的濃汁懸吊在陰唇外,黏住毛發,牽掛在飛速進出的花柱上,甩著蕩著,啪嗒落地…
“嗯呃~噢嗚!里面亂七八糟,自作主張的肥穴爛屄…怎麼會嗚~嗚呃呃嗯!!!噢哦嗯!啊~啊~你個騷貨,夾這麼緊干什麼?明明被那麼多人肏過了,怎麼不讓御主大人的肉棒進來的啊…快一點!快點舒服起來噢~噢咕~唔齁!這麼多白漿…呃啊~自慰的時候從沒有這麼多的…好像要尿出來了~啊嗯~嗚噢噢~”高亢的浪叫昂首而起,愈發尖銳的喘氣聲在耳邊嗡鳴,小穴的包裹感隨著她步步高升的音量而縮緊,她扭動著豐滿的水蛇腰,一挺一挺地反弓起來,圓滾滾的奶子觸電似的顫抖著,洶涌的潮吹炸開水花,洋洋灑灑地飛散而出。
泥沼變成了噴泉,濕熱一片的雙腿間滿是她的液體,清爽的感覺填滿了陰道,不自覺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一發重炮灌入肉腔深處,鑿開緊嫩的花心,她驚叫一聲夾緊了屁股,驟然提升的吸力讓我渾身一抽...
“咕咚咕咚...”子宮逐漸灌滿,身體中一陣榫涌出的快感填滿身下的牝獸,酒氣和汗香調和了女肉的葷鮮甜美。
抽出沾滿白濁的肉莖,紅嫩的穴眼向處拱動,肉壁相互擠壓,吐出一大泡濃厚的精液,蜜壺盛滿了,沿著被臠得外翻的壺口絲絲溢出,粘連在大腿內側,匯成一縷細流,從桌邊.到地而。
抓住腳踝甩向一邊,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獅子王沒有抵抗,軟綿綿地扭過腰,側翻過臀部,大腿肉側壓在一起,小腿吊在桌邊。
肥厚的蜜唇在疊壓的雙腿間吹著精液泡泡,掛在腳趾上的高跟鞋砸落在地,按住豐滿寬厚的臀胯,抬起艷麗的藍絲肉腿,再一次將陽具挺進去,塞住她吐著精汁的蜜穴。
“呃嗯!!嗬噢!嗚~”按住她的屁股,側位更能感受到臀腿的壓力,肉感的腰臀半轉過來,並攏在一起的絲襪美腿壓緊了私處,使得她暢爽多汁的陰道更加緊致,使用之時需要先掰開她的肥臀,露出夾在里面的流心小甜餅,擠開她上下疊壓的後腿肉,撬開陰唇硬塞進去,絲襪帶來的滑膩摩擦,富有層次感的肉欲從柔軟到緊繃,再次回到那令人魂牽夢縈的溫柔鄉,我卻已經陷入瘋狂,狠狠抽打她油嫩的臀部,柔性的晃動在掌心回蕩,聽話的雌性英靈夾緊陰道,盡職盡責地呻吟起來。
挺腰撞進,巢嫩的肉感抖動不止,抽身回擺,粘厚的愛液牽絲成线,我只想將一切都發泄在她身體里,機械式的臠干,猶如一只可笑的泰迪犬,抓到什麼用什麼,扶住她的水蛇腰,握住沉甸甸的乳肉包,發瘋似地搖晃著,露出猙獰的表情。
“御主大人...呃嗯~噢嗚~高潮,停不下來...陰道里面咕吱咕吱地,子宮都裝滿了,咕噢!嗯呃~噢嗚~嗚~我...我不應該...明明已經很克制了啊~啊~嗯啊…”
甜美的呻吟綿綿不絕,熟女的花園一片狼藉,肥厚的門庭被塞滿撞開,鮮紅的土壤被粗暴的翻掘摳挖,濃厚的蜜酒流了一地,亂糟糟地黏在大腿間…
“是我的小穴太舒服了嗎,您…齁噢~嗚呃,阿爾托莉雅已經和很多人都做過了,所以…也會一直和您做愛的…稍微讓我休息一會…哈啊~啊嗯~怎麼會這麼凶猛,藥效還是不夠嗎…您…您…聽得到我說話嗎…嗯啊~哈啊!!求求您告訴我…是哪個騷貨叫得這麼浪嗯啊啊…是我嗎?不會吧….嗯~嗯啊啊,嗚噢~噢~您要收回我的魔力了嗎…”
她含混不清的話語在喘息中斷斷續續,側躺在桌上的兔女郎昂首呻吟,雙手扒住桌邊,攤向肋骨兩側的巨乳呈現出相反的滾動,逆時針,順時針,碰在一起相互淹沒,凸起的紅色乳暈晃得人眼花繚亂。
迎著泛濫而出的白泥騷水,撞得那藍艷的豐臀肉腿一陣陣抖動,將她愈漸高亢的啼鳴噎住,撞開蠕動的子宮口,腔內的壓力驟然提升,我的怒吼蓋過她的呻吟…
她的呼吸戛然而止,吐舌翻目,眼波迷離,緊繃的身體在發抖,相互撫慰,交換彼此的溫熱,涌入那具肉體的熾熱在翻涌,王的寢宮被攻破,侵略者們一擁而入,在她的肉床上爭奪位置,那僅供一客的至美之物讓它們刀劍相向。
汗淋林的肌膚上泛著油潤的光澤,快感從毛孔中迸發出來,她渾身發抖,像是觸電一樣顫動著,眼眸震動收縮,淫亂失神的表情寫滿了不可思議的幸福。
“呃…呃嗯…已經裝不下了,哼呃…御主…大人,您這麼喜歡肏我,一定…一定嗯嗚嗚~一定只是因為我的騷屄很舒服,您寶貴的精子…不行…不能浪費在我的小穴里面…嘎呃!!我嗯~我呃呃~我是要被…處理掉的一次性飛機杯~內射的精液…沒機會變成小寶寶的~呃嗯…您不可以有感情…只能喜歡我的肉體,和其他人一樣沒有感情的強奸我,凌辱我……阿爾托莉雅只是妓女…只是妓女噢噢~嗚~”
她慌亂地自言自語起來,沒心思理會她作賤自己的騷話,扒住雙腿一扯,讓她以後入式的體位趴在桌上,修長的藍絲美腿內擰在一起發抖,肥美的臀肉被裂開縫的絲襪緊勒出一大瓣,黏糊糊的私處已經看不見原本形狀,向外拱動的穴眼兒吐出的白漿一泡接著一泡,匯成長线,汩汩溢流。
已經內射了兩發,她的小腹有些脹起,明知那肉壺已經滿到溢出,可看著身前搖著屁股吐出精液的騷穴還是忍不住,即便是沒有欲求的裁定者,身為女人的快樂也是與生俱來的,刻在骨子里的。
狠狠地抽打她油嫩豐滿的絲襪臀,阿爾托莉雅悶哼一聲,扭腰抬臀做好迎擊架勢,擰成內八的雙腿微微屈膝,降低身高方便後入,同時起到減震作用。
抓著她細長的馬尾辮,拉起上半身,我揚鞭殺入,熟練地前後聳動,在那泥爛多汁的肉穴中暢通無阻地挺進,已經被翻犁過數次的腔道柔軟而豐沛,就連子宮都可以輕易突破,粘掛著奶油狀白漿的肉棒一次次撞上她肥美的臀部,肉感的水蛇腰擠壓出細小的肉褶,踩著撞擊的節奏層層涌動。
她那近乎和排泄無異的潮吹還在繼續,愛液順著大腿的曲线,漫過小腿和跟腱,淤積在高跟鞋中浸泡她的絲足,鞋幫周圍像是落了一圈兒糖霜似的,一絲一縷的垂掛。
“哈噢噢嗚~呃嗯~您真是狡猾,啊~啊啊…您不說話就一直肏我…換著體位玩我…內射我,灌滿我的騷屄,但是您為什麼要折磨我…哈啊…啊嗯!”她的低吟像是發冷似的哆嗦起來,飄飄忽忽,帶著輕浮的調子,“嗯~嗯~哼嗯嗯!!我很害怕…難道說我從一開始就輸了嗎…為什麼您的欲望可以這麼的…咕啊啊啊!!好燙…射精?還有?我的直覺難道是錯的…您!您該休息…不要再來了…噢呃~”
她開始抗拒,被揪住頭發的母馬扭動起來,胯下的馳騁卻還在繼續,她懇求我拔出肉棒,但並沒有做出實質性抵抗,最多只是用手按住我的胸口,以至於當第三發精液頂進去的時候,她依然乖巧地趴在桌上。
她的肥穴已經紅腫外翻,陰道的肌肉在抽搐,過度疲勞的阿爾托莉雅已經無法主動夾緊小穴,只能趴在意猶未盡的高潮中深呼吸,挺著屁股被肏。
裝滿了白濁的泉眼“噗嚕嚕”地噴出騷汁,有一種魔力驅使著我繼續…
身體已經睡去,腦袋也轉不過彎,我在兔女郎身後踉蹌了一陣,面朝下撲倒在她背上,汗水和頭發的香氣驅散了鼻腔里的腥濁,我也不想說話,就這麼趴在她背上,猶如一只喪失知性的僵屍,終於找到了剛剛死去的新鮮女肉,軟綿綿地撲上去,遵循本能地啃咬她的脖子。
但她還沒死,她在艱難地挪動,我只好用手臂扼住她的玉頸,磨蹭著身體,湊上去剛要下口,忽然又感覺到一股溫熱將下身包裹,激烈的快感促使我揚起頭,不自覺又開始了本能的動作,將那已經枯萎的生殖器一遍一遍地撞進去。
我看到她脖子上的項圈了,刺眼的紅光在面前閃爍,讓人忍不住伸手觸摸…
“不要…別碰她…哈嗯!不要…求求您…”她懇求著,用手去遮擋,求饒的聲音已經帶上哭腔。
什麼嘛,之前不是騷得很,怎麼要被處理掉的時候又改口了?
握住纖細的手腕,將雙臂當作把手拉起她繼續交媾,兔女郎經精疲力竭,她垂頭散發,頭頂的兔耳朵也耷拉著,沉甸甸的奶子因為重力而下垂,拉長成兩顆乳鍾掛在胸前甩蕩,曼妙的豐腰反曲著,灌滿精液的小腹微微脹起。
拉著白皙的雙臂盡情後入,她低頭頷首,吐出舌頭,甩著口水的長舌隨著胸前的豐碩一起前後甩動,濕熱的霧氣從她汗淋淋的肉體上蒸騰而起。
“不要…不要…接著干我,多少次都可以…別碰她…阿爾托莉雅沒有任何心願和欲望,只希望…只希望御主大人舒服…沒有其他想法…沒有…沒有…”
黏著的碰撞聲中,她細弱的顫音有些委屈。
快感襲上心頭,我松開她的手臂,可是阿爾托莉雅卻自己動了起來,她扒住桌邊,翹著屁股往回拱動,主動將自己的肥臀迎上來,撞擊我的腹部,低著頭痴痴念叨…
她甚至不知道我停下動作,也許是裝滿精液的陰道感覺不出來,被肏得粉肉外翻的蜜穴已經酥麻,又或者她心不在焉,只記得在和我做愛,心里叫著不要,身體卻本能地重復這個動作…
本來就是一次性用品,不指望她的質量多好了,壞了就處理掉吧。
撩開金色的馬尾辮,撫弄她纖細的後頸,醉心於肉體快樂的阿爾托莉雅還沒反應過來,她還以為主動獻肉能博來同情,孰不住我已經按住那閃著紅光的項圈。
滴…指紋確認…權限為主人。
聽到機械的提示音,她渾身一哆嗦,停止了動作,項圈的液晶屏上轉動的字體顯示出各項參數。
卡美洛荷官管理系統...已確認項圈編號000...總經理: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小姐…
服務狀態更新中...管理員身份已關閉...服務者身份啟用中...將權限轉換為:私人專屬級皇家兔女郎...使用權限綁定成功...服務記錄儀開啟...視頻記錄已連接至私人網路...
肉體狀態更新中...乳房亢奮…微量泌乳...陰道疲勞度高...肌肉疲勞度中等...單工時交媾數一人…體檢報告已更新...檢疫通過...食用許可授權中…指紋校對成功...對象為:主人...許可通過...已連接私人游艇自動廚房....調取預存檔案:阿爾托莉雅小姐的私人訂制秀色方案...預設加載成功...屠宰通道開放...烤箱預熱中...
警告:性激素水平超標…檢測到違反生理期的卵巢活動…異常排卵…違規授精…已確認阿爾托莉雅小姐受孕…妊娠確認…已違反臨場性服務法第一條:違規提供活性卵子...重大違規警告...權限凍結:總經理...申訴通道關閉...人事檔案已記錄...犯罪行為提交中...死刑授權通過...三秒鍾後執行斬首…
3
2
1
滴——執行失敗…系統錯誤…阿爾托莉雅小姐已無生命體征…確認死亡。
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眼前的兔女郎分明是滾燙的,她剛經歷過激烈的魚水之歡,呼哧帶喘趴在桌上,看起來還想再來一發。
項圈出問題了?
反復確認了幾次,可結果都是同樣的。
滴——執行失敗…系統錯誤…阿爾托莉雅小姐已無生命體征…確認死亡。
令人恐懼的沉默之中,她的呼吸愈發沉重,我越來越看不懂這位自稱無欲無求的英靈了。
好奇心占據上峰,層層撥開這場賭局的面紗,勝者已經一步登天,而我才終於拿到第一枚籌碼。
究竟是項圈出問題…還是這只性感尤物從一開始…就是具屍體…
“是嗎…我輸了…在您的堅持之下,毫無骨氣的輸了…”她的聲音在顫抖,抬手撫摸脖子上的項圈,“那只是條處刑記錄,大概…四個小時前。”
牌桌上,還留著當時最後一手牌的殘局,她從中找出屬於她的三張牌,也就是那些倚靠在我身上搔首弄姿的私房照。
難道說,那個時候就…
“嗯…趁她們不在,您又睡得死…從來沒有一個卡美洛荷官死的這麼草率…賭局還沒開始就,嘛…反正遲早要處理掉,英靈的意義就是一次性工具,作為裁定者我還是很清楚的。”
她摘下項圈,露出後頸,層層遮擋的秘密終於顯露。
鮮紅的斬首线刻在脖子中間,按理說她應該已經身首異處,可這人頭確是安坐在脖子上,無論是吞咽還是扭頭,都和活人無異。
“英靈…是依靠聖杯的魔力存在的…即便是致命傷,只要您魔力充盈…”她摸了一下被切開的咽喉,指尖掛著一縷血絲,“本來我應該監督這一切,直到貞德姐妹,伊什塔爾,衝田總司等人的魔力完成回流…但是…”
好歹你堅持到最後了,無論結局先後。
“您…呵呵,怎麼這種時候還來安慰我。”她似笑非笑地側過頭,沒了項圈作為遮擋的斷頸開始崩壞,唇角溢出鮮血,“哈…哈啊…這具不知廉恥的肉體全仰仗您偉大的魔力才得以苟延…本想哄您入睡之後,魔力供給陷入沉眠,我就…可…這樣又會忍不住吮吸您的肉棒,抽取魔力來續命吧…”
她陷入自責的沉默中,低著頭,哀怨的嘆息惹人愛憐。
我俯下身,輕輕撥過她的側臉,她眼眸中的渴望幾乎要溢出來,曾經的王者氣質蕩然無存,那位傲然睥睨的獅子王嬌滴滴地吻上來,親昵地磨蹭著臉蛋。
體香和溫柔都盡情釋放,她用滾燙的低語在耳邊吹撩。
“您難道不想欣賞我的死亡嗎?親手處理了那麼多英靈,本王還有點嫉妒,我的屍體也很騷的,不輸她們,宰殺一只獅子的成就感,我可以保證…香艷,性感。”
她用手背撫摸我的臉頰,了卻最後的溫存,她不再留戀生命…
乖巧的母獅低頭露出後頸,抬手捏住馬尾的根部,風騷地甩了甩,將生命的韁繩交到我手上。
淡金色的馬尾辮充滿了信任的香甜,她側臉向後看,用安慰人的神態注視著我握住那條辮子,雲淡風輕的趴下去,抬起屁股,夾緊小穴。
“哈啊…哈…卡美洛頭牌妓女,兔女郎阿爾托莉雅…為您服務…哈啊…”
說著,她擅自扭動起來,纖細的腰肢,豐碩的臀胯,令人窒息的肥臀向後一拱,將所有思緒悶吞在肉穴中,臀肉緊貼著腹部,像是在研磨什麼似的扭擺起來,蠕動的陰道又開始不知飢飽的壓榨吞吃。
暢快,滿足,將她的馬尾辮纏繞在手腕上,阿爾托莉雅順勢揚起腦袋,低沉的喘息中出現了血沫翻涌的嗆氣聲。
“嗬呃~咳嗯…擅自借了您的魔力,這算是求生欲嗎?咳咳!自以為可以超脫一切欲望的我,怎麼還是忍不住想和您做愛…想要誕下後代…”
血液上涌的聲音,肉體碰撞的聲音,她疲累的咕噥像是夢中囈語,嵌在脖子中間的魔力鏈接正在崩壞,她的動作也愈發吃緊。
豐美的肉腿打著哆嗦,發冷似的擰著大腿,她像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便高速抖動臀部,搖晃著屁股貼上來磨蹭,拼了命也要在死前再喝飽一次。
“好厲害…竟然還是硬的…好幸福嗚~嗚~嗚嗯,要去了,又要來了!!嘎嗬呃呃!!”
隨著高亢的浪叫,我用力一扯,只聽得筋肉斷裂的聲音,她美艷的頭顱夸張地向後一仰,整張臉倒栽過來,上翻的玉眸和抽搐的舌頭,高潮的緋紅一閃而過。
丟了腦袋的兔女郎猛然挺起上半身,扭曲的雙臂在輕飄飄的脖子上胡亂摸索,找不著腦袋,堵不住血泉,不甘心地抹了一把血,順著斷頸和鎖骨,在白花花的大奶子上按了個手印,就算是給自己這具鮮宰的美肉蓋章畫押了。
不愧是成熟女人,她那一身的浪蕩婀娜在死後更加放縱,風騷的水蛇腰劇烈地向上反弓,甩起胸前的兩顆乳肉吊鍾,上下搖擺,拍打胸脯,她向我保證過的香艷足以讓死亡變成享受。
斬首高潮還在持續,她摸頭晃奶足足半分鍾,頂過了最凶猛的極樂,那沉甸甸的上半身“噗”地一聲砸在桌子上,站在後入的位置,只見她高舉的雙臂穿過整張桌子,豐臀蠻腰在扭擺中抽搐,彈嫩的巨乳貼著桌面,肥美的側乳溢出胸肋的外廓,墊在身下的乳房被壓扁,彈起,晃動胸腔里淤積的空氣“卟嚕嚕”地吹出一桌子血沫。
斷開的喉管有節奏地張闔,擠壓出盛大的鮮血香檳“噗呲”地向前噴射出去,絢爛的血之酒在空中散開,潑灑開一牆的血墨,手里拎著她的辮子,提起那顆金燦燦的美顱,滾燙的血水從喉嚨中射出,打在腳邊。
身下愛液潺潺,頸上血如泉涌,光滑齊整的斷頸橫截面上,玫瑰色的嫩肉交錯著雪花紋路,驟然緊縮的喉管“咯咯嗬嗬”地叫喚著,強勁的血流衝天直上,噴泉的間隙,細密的血泡“咕嚕嚕”地翻涌出來。
敬業的無頭美肉仍舊保留了性交的本能,她伏在桌上猶如固定程序的炮機,一個勁兒地抬臀回拱,灌滿了白漿的肉穴一遍遍套弄上去,濃稠的白沫子像是香皂泡一樣黏她的臀瓣之間,塗抹在陰唇和毛發上,黏黏糊糊,質感十足。
一陣陣顫抖緊繃的肥臀,濃稠的香血如楓葉般噴濺,激烈的噴血代替呻吟,她的殘溫滾燙,最後一絲生命還傾注於性愛中的感覺很奇妙,不停顫抖的屍肉肥穴前後套弄我的肉棒,蠕動的綿軟肉壁夾著陽物不停振動,後背和臀瓣上沾滿汗水,揉起來滑溜溜,肉乎乎,抽打一巴掌還會晃動,失去神智卻沉醉於快感的死屍用起來很舒服,我本可以不戳破這一切,讓她平靜地死去,早晨起來再尋找她安詳的屍體,但這樣或許更爽快,對於她來說也更爽快…
不忍心打斷死去的痴情種,想給予她更多偏愛,拎起兔女郎的頭顱,兩只水色通透的翠玉眸一邊睜開一邊眯著,挑著嫣紅的眼角眉梢,上翻著眼白,黯淡了神采,分明擺著一副淫痴下賤,不知好歹的妖媚死相,遭人揪了頭發提起來,又低著臉色假裝嬌羞,滿面迷離,索吻偷歡。
抓著馬尾辮的發根,吹開臉頰邊散亂的碎絲,掰開尖俏的下巴,軟綿綿的舌頭垂下一絲晶瑩的涎水,吻上去肆意啃咬,柔軟的紅唇,牽起死去的舌頭吸吮上去,一口微微的腥甜,承載了無數歡愉的淫舌巧喉,已經無法再游刃有余地勾挑玩弄,像是喝醉的情婦倚靠在胸口,由我牽著手,攬住腰,死屍抱。
“咕呃~嗚嚕…”她的眼皮忽一抽搐,伴隨著血水翻滾的聲音,粘厚的稠血從驟然緊縮的喉管中擠出,這便是她最後的回應了。
翻過她的頭顱,那光滑齊整的頸部斷面上,慘白的骨茬,鮮紅的肌肉,粉嫩的喉管一開一闔滴著血,吹出腥咸的氣息。
懷念她的深喉口交,那緊嫩而順暢的快感是無可比擬的極樂,如今紅顏已逝,她卻還惦記著吞咽些什麼,固執地收緊嗓子眼,賣弄那迷人的喉腔,便順應她的渴求,將沾滿精水和白汁的肉莖頂進去…
“嗬呃!咯嗬~” 雙手握住那顆人頭飛機杯,她的臉蛋後仰著,看不見表情,只能看見她仰頭翻起的三角形下頜面,半截脖子根。
絕贊的緊致,含混不清的咕噥,用來包裹的腔體很纖細,筋肉纖巧的玉頸被緩慢撐起,緊窄的食道變得柔軟,殘存的活性讓咽腔本能地蠕動起來,逆著深喉口爆,下顎的三角面凸出硬物的痕跡,因為後仰而上翻的舌頭反卷起來堵住嗓子眼,從食道里頂出的龜頭被一片溫暖的嫩肉蓋著,美妙的窒息感堵住出口,奮力挺腰突破,頭柱撞開唇關,頂起舌頭,將她的頭顱串在肉棒上。
劇烈的快感讓我不自覺夾緊腰腹,斷頸的食道奸更加有趣,她高傲的頭顱成了胯下之物,那令無數男人屈膝臣服的獅子女王,竟就這麼心甘情願獻出首級,假若在古戰場上,驕傲的弑君者會取下她的王冠嗎?又或者,以低賤的血脈穿透她的咽喉,摧毀她的喉舌,直接將那美艷的金發碧眼插在龜頭上當王冠?
欲火焚身,用力捏著她的臉蛋,將勝者專屬的顱骨杯按下,裝滿汁血的食道暢通無阻,紅嫩的豐唇間,被頂起的玫瑰小舌上下翻飛,甩著涎汁拍打在冒出頭的肉莖上。
“咯嗬~咯嗬~嘎呃~”硬物穿插過細嫩多汁的腔體,粗糙而渾濁的摩擦聲,凸起又凹陷的咽喉,淤積在她口中的精液倒流而出。
快感一步步提升,不自覺長嘆一聲挺起腰,單手抓著她的生首飛機杯高速擼管,一轉頭又看見阿爾托莉雅的無頭艷屍趴在桌邊,翹著屁股等待後入。
狠狠摔打那藍艷艷的絲襪肥臀,只聽得清脆一聲,果凍似的臀肉晃動不止,濃厚的白色濁流飛泄而下,匯成一條從私處到地面的瀑布,她已經徹底咽氣,那超越死亡的性愛狂熱終究冷卻,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已經找到更爽快的新玩具,只留一顆孤零零的人頭在肉棒的穿鑿下“咕吱咯吱”地慘叫著。
終於,一切欲望都隨著她的死亡落下帷幕,魔力再一次匯聚在下體,精液逆著涌出食道,在她逐漸冰涼的口中爆開,飛濺…
何曾想,神話中的萬人敵,女軍神,那顆高昂與屍山血海之上的萬尊之首,竟就這麼被人硬生生扯下,先用食道包裹著肉棒預熱快感,最後用口爆而出精液禮炮,為屠殺她的那根生殖器戴冠加冕。
心滿意足,筋骨困乏,最激烈的殺戮和性愛之後,我已經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游艇的房間里只有我的呼吸,歌單卡在最後一首不再播放,舞台幕布之後的保溫食物散發出暖黃的,令人舒適的光。
海浪,或是過度勞累的暈眩,我身子一歪癱入沙發,勤勞耕耘了一晚上的肉棒再也提不起興趣,耷拉著腦袋彎垂下來…
“咚咚…咕嚕嚕…”
一團金色的物體砸在地上,隨著船身搖晃而滾動,所到之處,只留下紅白交錯的痕跡…
翻身滾上沙發,影影綽綽的視野中,一雙藍色的豐臀美腿靠在桌邊,雙腿間掛著一條可愛的白色貓尾,船在搖晃,她也搖尾乞憐,畫面很溫馨,很甜美…
閉上眼,耳邊傳來淺淺的,淅淅瀝瀝的聲音…
再然後,隱隱嗅到一股茶香,催人安眠。
茶?茶麼…淡淡的,黃黃的,有一點苦澀…英國人愛喝茶,也不知哪里好,講究到最後還不是變成一泡騷尿…
[newpage]
[chapter:迦勒底的意志是Hunger]
睜開眼的時候,頭昏腦脹,腰酸背痛。
深吸一口氣,清晰地感覺到魔力在身體中循環,幾番運作之後,昏暈的感覺煙消雲散。
昨夜的屍體盛宴弄得一片狼藉,血汙和精斑還留在原地,可這些痕跡並不顯得躁亂酸臭,反而充滿了女人獨有的芳香,也許是英靈們的特殊體質吧,依憑於魔力而存在的她們擁有著純淨的血肉。
思緒絞痛,揉著太陽穴,眼前的一切在逐漸對焦,隔絕了外界的光线,昏暗的房間讓人分不清日夜,抬眼看去,死去的兔女郎還趴在桌邊。
我應該睡了很久,以至於肚子空空,口干舌燥,下面也脹得難受。
走上前,只見她雙腿間的泥濘已經干涸,凝固的精斑黏在陰唇和大腿內側,撕開黏在一起的艷藍色臀瓣,粘膩的拉絲纏繞著肉縫和菊穴。
地板上留著一灘深色水漬,她沉重的雙腿還保持著內八字的姿勢,向內擰著,沾滿了騷水和尿液,滑溜溜的,捏起來還有肉感,冰涼而彈嫩,拍打幾下還會晃動,肉質很新鮮,尚未出現屍僵,我應該只睡了一天…
放在這也不是事兒,得想辦法處理這具無頭屍,沒了阿爾托莉雅的幫助,想要把她這具亂糟糟的肉體處理干淨簡直是天方夜譚,一陣擺弄之後,我放棄了將她做成大餐的想法。
總之…既然是荷官,死在賭桌上也算是善終,我看著被美人血染紅的賭桌,沉一口氣,搬起她沉甸甸的肥臀肉腿,隨意往桌上一甩,沒腦袋的兔女郎翻身一滾,四仰八叉地躺在桌上,胸前的柔軟晃動不止,雙腿向外分開,渾身的美肉呈現出放松的姿態,自然而癱軟,掛著高跟鞋的絲足外八字分開,大腿的豐肉歪向兩側,胯骨高聳,小腹平坦,飽滿的肉丘還硬挺著,細膩的絨草被淫水黏在下腹部。
走到另一邊,身前的位置,她纖長的手臂高舉著,掌心向上,五指向內彎曲,拎起來丟開,綿軟無力的手臂在空中揚肘,砸下,甩動…
冰涼,放松而自然,從腋下撫摸,掂量著份量十足的柔軟乳房,我確信這對飽滿的大奶子可以代替早餐,逗弄乳暈上的那顆石榴籽,又發現她是軟的,掐著奶頭提起來,使勁兒晃了晃,不知道是海浪的聲音還是母乳在涌動。
什麼情況…孤島生存嗎?這破船漂在哪片海我都不知道,弄吃的更不是我的特長,要是舞台上四位美女吃完了,我也得學著怎麼屠宰女人了,至少在這坨爛肉發臭之前,讓她盡到從者的責任。
想不了那麼多,她的腦袋不知道滾哪兒去了,只好先把阿爾托莉雅的屍體放在這,等吃飽有力氣了再給她開膛破肚,把容易腐臭的內髒先刨出來,如果有必要,我打算把這只豐滿多肉的女王級肉畜切碎,曬成肉干長期保存,至少冒險小說都這麼寫。
走上舞台,拉開幕布,早已准備妥當的四美宴散發出濃郁的肉香。
伊什塔爾女神的雜碎濃湯,搭配上燉煮過的神女肉片,中式的甘美葷鮮,總之先盛一碗。
法蘭西聖女的吊爐悶烤,烘烤到油香四溢的小腿肥瘦相宜,甚至不用刀,握住腳踝一擰,骨肉分離,輕松地卸下整條小腿。
再然後是衝田總司,走最標准的烤全女流程,成品算不上驚艷,但是夠經典。
她保留了屠宰時的姿勢,低腰高臀後入式,破胸開肋分兩片,展開內腔壓地面,貫穿身體的長刀斜著支起來,她的腦袋安插在雙臀之間頂出的刀尖。
白嫩的肉體經過一整晚的炙烤,呈現出誘人的醬褐色,刷在皮膚上的蜂蜜更添一層風味,而踩腳襪成為了整道菜的關鍵,經過預先處理的長筒襪能夠鎖住汁水,經過炙烤之後的絲襪破開一片一片的縫隙,皮肉在烘烤下會失水收縮,進而破損斷裂,破壞那雙美腿原本的性感,而這雙踩腳襪保護了少女嬌嫩的皮膚,每一個因為炙烤而崩裂的縫隙中都流出晶瑩的油汁。
當我沿著咬肉的大腿根卷下長筒襪,被事先打上網格花刀的美腿滴著肉汁,晶瑩的脂肪層和粉嫩的毽子肉,最精華的部位,最完美的成色和汁水,切下一片放進餐盤,香甜的熱氣頓時充滿鼻腔。
再是她的玉足,挑破絲襪,融化的芝士包裹著玉米,烤至焦褐色的腳掌肉餅在下面墊著,挖一勺足肉烤玉米,葷香奶香五谷香,餐盤里可算有點素菜了。
拿起切腹短刀,簡單地割下一只乳房,蜜蠟光澤的糖色美乳在晃動,看起來像是焦糖味的布丁,但這玩意的卡路里可不是餐後甜點的級別,稍微劃上一刀,融雪般的脂肪從切口涌出,即便是衝田總司的乳量都足以如此,我已經不敢想象阿爾托莉雅的蜜汁烤乳是什麼場景,真的有人會像吃播那樣…面無懼色地嗦肥油嗎…
豐盛的餐點令人食指大動,一口濃湯一口肉,女神的濃厚韻味最適合暖胃開胃,混在湯里的肚雜吃起來爽脆,再配上貞德的小腿,扎實的肉感一口爆汁,骨肉絲絲分離,口感酥爛,香氣濃烈,悶在黑絲簾子中烤制的兩位聖女成就了法國貴婦的熏人體香。
脂肪的飽足感充盈口腔,衝田小姐的糖烤乳肉包子在盤中晃動著,泛出晶瑩剔透的光澤,像是灌湯包一樣,咬住那烤成焦褐色的乳頭吸一口,融化的乳肉脂肪像是母乳一樣被吸入口腔,對於十五歲的她來說,剛破處就能泌乳絕對是天才少女。
香甜的“母乳”只夠兩口,費勁兒地從烤酥的乳暈里嘬出湯汁,不如直接開蓋暢飲來的舒服,只聽得“嘎吱”一聲,焦酥的乳尖肉在口中融化,被咬開尖頂的乳肉灌湯包冒出熱氣,濃厚的湯汁四溢而出。
品鑒過後填飽了肚子,心滿意足地在充溢屍香肉香的房間里坐著,本想上個廁所,又懶得動彈,看見躺在桌上的無頭兔女郎,索性就直接用她當尿壺。
老實說,不方便,得先擼幾下讓雞巴硬起來,這樣才能頂入她細嫩得喉管,那要命的吸附力又讓人遲遲不能放松,干脆就揉著她的巨乳,在斷頸處又一次發泄了起床氣,精液先灌滿她的胃,遲來的排尿細水長流。
只能說這具無頭肉便器還算實用,安安靜靜地躺著,唯獨船會晃動,讓她的乳房也跟著晃動,再然後雙腿歪了些,只剩半截的食道無法再吞咽液體,稍微晃一晃,尿壺里的汙水就漏了。
算了,以後還是去外頭解決吧…這塊肉畢竟還要吃的。
心里這麼想著,我拿起刀,准備憑借記憶來屠宰這只女畜,可就在這時,船身忽然劇烈地搖晃了一下…
“咚!”
後背撞在牆上有些生疼,這是自上船以來最猛烈的一個浪了,甚至連躺在桌上的阿爾托莉雅都翻了個身,奶子壓扁,屁股搖晃,從斷頸處漏出的尿液更是連成一线。
還沒搞清楚狀況,只看見兔女郎的腦袋從沙發下面滾了出來,順著船艙傾斜的角度一路滾到門口…
好家伙,這顆頑皮的頭顱總算…
總算…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高跟鞋的聲音,沉穩,優雅,嘈雜…
接著,房門啟開一個小縫,阿爾托莉雅的頭顱正要滾出去的時候,一雙艷麗的尖頭高跟鞋將她踩住,細長的鞋跟直接捅穿耳洞,濺出一地粉色的血漿。
再然後,女人們的聲音有些雜亂,有人驚訝,有人冷漠,有人在幽幽地笑。
最後,我聽到噗通一聲,不知什麼東西掉進了大海。
“那是阿爾托莉雅小姐的腦袋?嘛…孤零零的滾出來,御主真是好興致。”
“是啊…連維系規則的裁定者都被處理掉了,唔誒?!這是重點嗎?同伴的腦袋掉進海里了!得快點撈回來啊!”
“咱這一船人從迦勒底來,可不是為了處理垃圾,再說了,過不了多久咱們的屍體也會變成魔力回流之後的肉渣。”
“喲~你很急嗎?還沒和御主做愛就想死,作為女性英靈你不嫌丟人?”
“多嘴,斯卡哈那家伙...死的那麼騷,我都看濕了...”
“她人呢?第一位引導者,阿爾托莉雅已經掉腦袋咯?”
“管她呢,花了三天才定位到御主的位置,別浪費時間,趕在其他人找到前...已經處理掉那麼多強者,御主身上的魔力,怕是一百年也發泄不完了。”
“好耶~勝者,獨享一百年的激情時光!”
“呵呵,聖杯的肉棒,頂進去你就斷氣了,我可是連保存屍體的魔力道具都准備好了,把自己做成肉玩偶的覺悟都沒有,你們等著三天之後發爛發臭喂鯊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