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我約見的女網友是一個白給抖M這檔事
關於我約見的女網友是一個白給抖M這檔事
幺蛾子悠哉悠哉地躺在老爺椅上一邊曬太陽,一邊通過屏幕觀察著自己老婆們在干什麼,一會看看穿著死庫水的斯卡蒂在游泳池里面優美的曲线,一會看看只穿著白絲全包緊身衣在廚房里做飯的涼月,再看看被自己安排了一套九科黃岡密卷不做完不給解開拘束的艾拉,兩條白絲褲襪長腿緊緊夾著,面色潮紅,時不時還有陣陣“嗡嗡”聲從下體響起。
“啊~好無聊啊”幺蛾子伸了個懶腰,順手拿起KV85手里的飲料,喝了一口,面色難看地咽了下去。
“怎麼是伏特加,我可受不了這個,要不是有你的口水我就要吐了”幺蛾子扭頭看向身後的KV85。
“變態。”KV85一個高抬腿,裙底白中透肉的連褲襪風光讓幺蛾子一覽無余,隨後鞋底的大小就在幺蛾子眼里放大,一個鞭腿幺蛾子就被KV85從老爺椅上砸到了地上。“那不是給你的。”KV85冷漠的說,卻也沒有嫌棄幺蛾子喝過的伏特加。
幺蛾子拍拍身上的灰站起身,摸著鼻子喃喃自語:“唔,KV85的裙底還是一如既往的動人呢。”
KV85感覺自己拳頭開始變石更,咬著牙准備把剩余的伏特加全部“噸噸噸”灌入肚子,然後用酒瓶子給幺蛾子來一次頭部按摩——雖然她知道這種攻擊就像是一個一級劍聖對著一個護甲1000+的龍龜開Q一樣並不會造成任何傷害,但是。。。氣憤難平!
正當KV85准備回去另外拿一瓶伏特加繼續喝的時候,幺蛾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看向天空。
“怎麼了?”KV85察覺到了幺蛾子的異常,在冰箱里一邊翻找伏特加一邊回頭看向幺蛾子。
“又是。。。另一個面位的氣息,emmm,通知所有人,今天中午吃飯集合,有好玩的地方可以度假了,哦,對了,那幾個沒有任何特殊力量的普通人要保密,對,就是殷熙姜妍她們。。。”幺蛾子對著KV85說到,雖然能完成這種事情的只有幺蛾子自己設計的人工智障,但是對著空氣說話幺蛾子確實覺得也有些智障。。。
午飯桌上,幺蛾子雙手交叉放在鼻子前面裝作一副嚴肅的樣子:“總之,就是有一個其它面位即將靠近這個世界,我想去玩玩,誰贊成誰反對?”
各位少女都沒有人出聲,誰都記得上一次這麼問的時候,艾拉雖然明明沒有反對意見但是為了作死硬是說不同意,然後。。。就被捆起來吊在餐桌上方掛了一天。
“那個世界即將遭受到一場大災難,同時也會從沒有超自然力量升華成為擁有超自然力量的世界。我會和那個世界的世界意識溝通給大家安排一下身份,什麼,世界意識沒有成型,那沒事了,我就直接安排一手。”幺蛾子露出邪惡的微笑,他已經准備好整活了,“就讓我再來當一次救世主吧!回去收拾准備一下,明天就溜。”
說完,幺蛾子不著痕跡地摸了一下艾拉包裹這白絲的翹臀,回到了房間,開始為異世界旅游做准備。為了有趣,當然是要限制一下自己的力量還有記憶,為了不翻車,在加幾個掛也很正常對吧。
————還就那個紅警超時空傳送————
異世界,芬蘭首都機場,來自新震旦的常瀚搓著手離開了飛機,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阿嚏——,好冷啊。”常瀚,19歲,是學生,此番前來芬蘭旅游度假的原因正是想來體驗一下熊肉的滋味。
常瀚打開手機里的GG,找到某個用黑色狐狸作為頭像叫“我永遠喜歡索米”的好友,發了一條消息,順帶著一張自己的自拍方便對方尋找。
[摸魚死宅幺蛾子]:我到了機場,你在哪里?
[摸魚死宅幺蛾子]:[照片]
“這里,摸魚死宅幺蛾子!”身後傳來的叫喊讓常瀚捂著臉回過頭去:在公眾場合這麼大喊他人的叫喊網名,真的不會覺得尷尬嗎?幸虧這里不是新震旦,沒人聽得懂說的是什麼。
常瀚抬起頭,卻震驚的說不出話。眼前是一位有著灰金色長直發的美麗少女,嗯,也許是白色?不是特別明白美術的常瀚並不想糾結那麼多。眼前的少女有著紫色的眼眸,略微隆起的胸部被淺藍色的飛行員制服嚴嚴實實地掩蓋住,腰上系著淡藍色的袋子,固定著小挎包,最吸引常瀚注意的還是少女的下半身:灰色百葉裙下,是一雙包裹著白褲襪的長腿,因為芬蘭天氣過於寒冷,褲襪十分厚實,看不到一絲肉。
奈斯!常瀚心中欣喜若狂,嘴上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和自己面基的網友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而且還是穿著白褲襪這樣究極稀有資源的品種的女孩子!這簡直是。。。雙倍的快樂!
“怎麼了,很意外嗎?看到網友居然真的是魅力無雙的女孩子讓你呆住了?”眼前的少女調笑道。她看見常瀚的呆滯,伸出手在常瀚眼前揮了揮,“喂,你說句話啊,來芬蘭問我能不能帶一帶你,結果什麼話也不說。”
常瀚咽了口唾沫:“你就是澀圖群里的“黑狐”?”
“沒錯,另外,我叫艾拉。”艾拉把手探入挎包拿出手機,迅速敲打著什麼。不一會,常瀚手機里的澀圖群就開始彈出信息。
“我叫常瀚,你叫我。。。”常瀚磕磕巴巴地說著,他與艾拉本來只是網友,在某個捆綁愛好的澀圖群里是群友而已。放假前常瀚說要去芬蘭旅行,然後艾拉就說要不要向導,最終,常瀚在這里見到了本人。對方是美少女,又在一個捆綁的愛好群里,那麼是不是說。。。自己有機會可以把美少女捆起來觀賞了?想著,常瀚忍不住露出笑容。
“我說?幺蛾子,你不會在想著做什麼壞事吧?”艾拉狐疑地看著眼前痴痴笑著的常瀚不知道該怎麼辦,連忙戳了戳常瀚的臉。
“沒什麼。”常瀚擦了擦口水,眼神火熱地看著艾拉,心中早已開始幻想眼前少女動彈不得的誘人樣子。艾拉無奈,拉著某個呆子一般的丟人玩楞上了車。
“你是住我家還是咋樣?”艾拉扭頭看向坐在副駕駛的常瀚,此時某人正盯著艾拉的白褲襪大腿,一副入迷的神態。
“什麼?住你家,這。。。這不太好吧?”雖說常瀚非常喜歡艾拉,可是第一次見面就直接住進人家家里,還是一位女孩子家里,實在是過於刺激。
“切,膽小鬼。”艾拉不屑地嘟囔一聲,引得常瀚尷尬的撓了撓頭:“我這不也是為了你的名譽著想嗎?再說了,羅翔老師好像說沒有結婚證都可以算是女票女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也不怕自己晚上出什麼事?”
“呵,你還想要結婚證不成?”艾拉冷笑一聲,沒有接話,開著車就往自己家里趕。幺蛾子本想說些什麼解釋一下,反而被艾拉瞪了回去。艾拉停好車,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常瀚:“把行李放進去,然後我們去吃熊肉,你睡客房就行了。”
常瀚跟著艾拉進了門,少女的房子位於城市的邊緣,是一套三層的別墅,裝修很簡潔,似乎出了艾拉以外並沒有其他人居住。簡單打理好行李,二人去外面吃個飯回到屋里,正當幺蛾子發呆刷著手機時,澀圖群里有人問道:幺蛾子你是不是和黑狐面基成功了,有沒有做你們都愛做的事情啊?[滑稽]
啊這。常瀚下意識扭頭看向和自己分別坐在沙發兩邊的艾拉,此時這位白絲少女脫下了外出的靴子,被厚厚白褲襪包裹的絲足完全展現在了常瀚眼前,不知道是真的還是錯覺,常瀚感到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絲似有似無的幽香,令常某人熱血澎湃。
要冷靜!常瀚告誡自己,可是眼神還是忍不住飄向艾拉誘人的絲足。被不斷的偷窺的少女似乎發現了什麼,抬頭就看見了某位色中餓鬼專注的眼神,放下手機來到常瀚身邊,趴在沙發上,雙手托著俏臉,露出甜甜的微笑:“怎麼了,幺蛾子,是不是想要把我綁起來啊?你要不要試一試啊?”
“我。。。還是算了”常瀚聽到這話心里一猛然一驚,說到嘴邊的話還是不敢說出口。他是那種有色心沒色膽的人,哪怕在網上可以口嗨我能淦十個,如果眼前真的躺著一個全果的美女不斷勾引他他也最多只敢看看曲线什麼的,絕對碰都不敢碰。面對眼前這樣一位俏麗的白絲少女,更是心里升不起褻瀆的膽子,看看白褲襪就很滿足了。
真是膽小鬼,就這麼怕嗎?艾拉心里火冒三丈,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現實里的同好,自己好不容易放個假,想找人玩一玩就那麼困難嗎?
“要不。。。我今晚還是出去睡吧。”常瀚吞吞吐吐地說了一句,更是令艾拉火上澆油。
“你不會覺得你打的過我吧,我可是芬蘭空軍的王牌飛行員,再怎麼樣哪怕徒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說著,艾拉撲向常瀚。常瀚下意識抬手抵抗,卻反而直接被掰到一邊,整個人就被拽著躺倒在沙發上,等明白發生什麼事,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艾拉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坐在常瀚胸口上,隱隱約約還能看見那神秘的白絲襪襠,常瀚,忍不住硬了。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艾拉貼近常瀚,不知怎麼,自己似乎非常信任面前的這位男子,哪怕僅僅只是第一次見面,身體卻非常渴望被綁起來。艾拉松開對常瀚的壓制:“雖然看出來你很喜歡我的褲襪,可惜,沒機會了。”
說罷,艾拉心里不知怎麼也松了口氣,卻著實有些小失望,事實上她也沒什麼機會可以自縛,哪怕有時間,也不敢嘗試過於刺激的玩法。常瀚也松了口氣,第一次和少女如此貼近,對於他而言還是太於刺激。
往後的幾天,二人一起相處的時候也未提起過第一天晚上發生的事,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第四天結束了野營的體驗,二人晚上晚餐時,艾拉自顧自地叫來一瓶酒,一小口一小口喝起來。
“唔。。。”艾拉面色嫣紅,雙眼已經咪成一條縫。
“你沒事吧。”坐在艾拉對面的常瀚關切地問道,處於個人原因,他滴酒不沾,此時前面擺著的是一箱肥宅快樂水。他看得出來,艾拉似乎有什麼心事。
聽見常瀚的關心,艾拉反而加快了喝酒的頻率,直到。。。。“砰——”艾拉一頭栽倒在酒桌上。
“喂,醒醒,我可沒有芬蘭的駕駛證。”常瀚走下桌試圖扶起醉酒的艾拉,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艾拉順勢把他往座位上一拽,常瀚就弱小可憐又無助地被按在牆角,酒瓶子也被抵在嘴巴。
“你。。也喝。”艾拉似乎陷入了什麼奇怪的狀態,發泄似的強迫常瀚喝下手中的酒,至於瓶口有自己的香津,她才不管那麼多呢。間接接吻就間接接吻吧,今天就是要某人喝下去。
“我。。唔布隆貳偶——”常瀚奮力抵抗,可還是比拼不過艾拉的力氣,接著就是皮膚開始出現斑點,呼吸困難,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擺脫嘴里的酒瓶子,朝艾拉大喊:“我踏馬酒精過敏啊!”接著就不省人事。
常瀚醒來的時候已經沒什麼大礙,剛睜開眼就看見艾拉關切又愧疚的俏臉。兩人一言不發地回到了艾拉的住宅。
“你。。。沒事就好。”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艾拉似乎做了什麼決定,扭頭走進房間門去准備一些事情,“洗完澡去我房間等我。”
什麼?常瀚有些疑惑,少女的閨房,想想就很刺激。雖然艾拉將自己灌醉~,可那是無心之舉,看在艾拉那麼可愛的份上,常瀚也沒有任何怨言。帶著困惑,常瀚洗漱完走進艾拉房間內,看見浴室內模糊的人影,下身不禁有些火熱——哪怕隔著一面毛玻璃,少女嬌軀的輪廓依然十分誘人,就算是在房間里等待一個小時,常瀚也心甘情願。他只是有些不明白,艾拉到底在浴室里做些什麼,就是泡澡,這麼長時間也該起身了。
常瀚觀察一下浴室,艾拉依然沒有出來的兆頭,索性大膽掀開了艾拉的被子,卻令他目瞪口呆:一副嶄新的白色犬型皮革拘束衣整齊的放置在床上,除此之外還有淑女之星、馬具型口球、通過交流電電場影響磁體振動的用電器(ZDB這麼說是不是看起來高級一點doge)。“難道說。。。”常瀚咽了一口唾沫,今晚,他估計是睡不著覺了。
正當常瀚准備繼續在艾拉房間里翻箱倒櫃尋找其它今晚可能用得上的物品時,身後傳來艾拉羞澀的嬌喝:“快點給我住手!不要得寸進尺了,今晚。。。就是一個補償。。。而已。”到最後,艾拉的聲音因為羞澀已經接近聽不見了。
常瀚轉頭,眼前的美景遠比在被子下面發現拘束衣更令他血脈僨張:美麗的白發少女,此時僅僅身著一件白絲全包緊身衣,那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朦朧的美感,下體的持槍禮早已迫不可耐。更令常瀚感動的是,艾拉的滿頭秀發不知是什麼原因,竟然沒有被頭套包裹在內,顯得格外誘人。艾拉用白絲小腳踩住常瀚的停車場出入口柵欄,小聲而又羞澀地輕輕呢喃:“今晚,除了研究楞次定律,其他的隨便你。”
如果現在還要拒絕少女的邀請,未免有些太過於矯情。常瀚顫抖著伸出手在艾拉附著著白絲的嬌軀上開始四處撫摸,體會著這新奇的觸感——少女柔嫩的肌膚上那順滑的絲織品,常瀚就這麼和艾拉相擁著,隔著白絲面罩開始親吻。淡淡的幽香透過朦朧的白絲傳進常瀚的鼻尖,他抱著艾拉在床上開始翻轉,想要把艾拉壓在身下,卻聽見艾拉的哀求:“這個。。。還是以後再說吧,我們玩點別的吧。”
常瀚一咬舌尖強迫自己清醒,放開了艾拉。艾拉也將自己的白絲頭套摘下,兩人四目相對,彼此之間說不完道不盡的感情與欲望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曖昧的沉默。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常瀚,他拿出從艾拉櫃子里找出的一捆白色棉繩在艾拉面前抖開,嘗試性地詢問道:“這個如何?”
艾拉低下頭撇撇嘴,小聲的說:“這個,你不在我也可以自己來試試,我們。。。今晚玩這個吧。”她指了指被子底下的犬型拘束衣,心里有些氣氛,明明自己都將這個看著都面紅耳赤的玩具擺在床上暗示,常瀚這個榆木疙瘩怎麼就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呢?
“啊,好。”常瀚下意識答應艾拉的要求,笨拙地解開拘束衣上的皮帶,將皮革套張開。艾拉配合地將雙臂彎曲探入其中,嗯,雖然是第一次使用,但是還是意外地合身。艾拉如是想著。常瀚將手臂拘束帶輕輕扣好,正想幫助艾拉穿上雙腿的拘束,卻不料臉上突然多了只香噴噴的白絲腳掌。
“幺蛾子,怎麼手臂的束縛那麼松啊?你幫我拉緊一點。”艾拉不滿的哼哼,腳掌也在常瀚臉上摩挲,那絲質物的觸感,常瀚真的無法拒絕,索性抓住腳踝深吸一口,讓那芬芳浸潤自己的鼻腔。艾拉察覺到了異樣,連忙奮力掙脫,“你給我放開!”卻又想到自己剛剛才說的“今晚隨便玩。”,不由得有些羞憤,真的可能真的要把自己賠進去了。
“啊?嗯!”常瀚回過神來,俯身趴在艾拉身邊拉緊皮帶,“這樣可以了嗎?”他問道。艾拉默不作聲,扭過頭去不讓常瀚看見自己羞紅的俏臉,沒聽見回復的常瀚只得再轉身開始對艾拉的兩條白褲襪長腿安裝拘束帶。
“不夠不夠,在緊一點。”艾拉埋著頭指揮著常瀚,“我可以忍受得了。”常瀚看出艾拉在逞強,僅僅是裝模作樣扯了扯,生怕艾拉因此而受傷。
“接下來呢?”常瀚問道,經過了半個小時的動作,此時艾拉已經變成了一條只會趴在床上的小狗。
艾拉暗自咬牙,埋怨身邊的這個呆瓜如此不開竅,什麼都要自己命令才會行動,如同一個木頭陀螺一樣笨拙。蹣跚地爬行,艾拉拱了拱床上的震ω動ω棒還有項圈,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這。。。”常瀚有些呆滯,他已經完全明白了艾拉的心意,可還是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因此才不敢進一步動作。嘆了口氣,常瀚抱著艾拉靠在床頭,看見懷中少女那嬌羞而又堅定的面容,撥開震ω動ω棒的開關,調到最小檔,輕輕抵在艾拉的蜜ω穴ω口,誰知懷中的少女卻開始劇烈的顫抖,發出聲聲嬌喘。
不是吧,艾拉居然還是第一次使用這種玩具嗎?常瀚吃驚地看著艾拉,少女迷離的眼神告訴了他答案。“我。。想要。。去。。”艾拉斷斷續續的喘息讓常瀚抱緊了她。常瀚已經完全了解了艾拉的心意,放下不停震動的棒棒,為艾拉的蜜穴貼上一顆震動的淑女之星,包裹著白絲的天鵝頸上也鎖上了一個項圈,將艾拉轉過身正對著自己,不顧艾拉的抵抗,兩人的嘴唇直接貼合在一起。常瀚撬開艾拉貝齒的防守,許久才分開。
“你是我的了。”
當陽光順著窗簾縫溜進房間,依稀照亮了一具雪白的嬌軀。事實上,如果不是頭頂有著散開的灰金色長發,很難將其與人類聯系在一起。
沉睡在層層白絲襪底下的正是艾拉。昨晚,僅僅在第一次抵達極樂之後,常瀚就趕忙拆下了跳蛋。趁著艾拉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沒什麼反應,常瀚心疼地把犬型拘束衣拆下放到一邊,還給艾拉包裹著白絲全包緊身衣的嬌軀來了一次全身按。可能是因為身體太過敏感,艾拉竟然因為按摩再次高潮,涌出的潮水差點如果沒有白褲襪的阻隔,恐怕要噴到常瀚臉上。
“所以說,你買的那麼多玩具都和我steam里面的大部分游戲一樣,都是第一次用?”常瀚無奈地抱著虛弱的艾拉進了浴室,將浴缸放滿水就讓艾拉好好泡澡,自己去收拾狼狽的房間。
“蛤?還來?”看見被迫二次洗澡的艾拉又換上了新的白絲全身緊身衣,常瀚又開始擦口水,“晚上不睡覺了嗎?”
“你也快點刷牙,今晚和我。。。一起睡覺。”艾拉把常瀚向浴室一推,似乎突然想起什麼,跑出房間不知道尋找什麼去了。常瀚強忍著欲望洗漱完畢,看見艾拉半趴半躺在一堆白絲襪之間。
“我記得你在群里面說過,你最喜歡白絲襪抱枕了,所以,今晚讓我成為成為你的最愛吧”
常瀚走到床上,抱緊了眼前的少女,將艾拉壓在床上開始深沉的親吻。直道少女滿面羞紅推開了他——盡管高潮兩次,艾拉作為有著長期軍事訓練基礎的飛行員,力量與體能仍然不是常瀚可以媲美的。自然而然,被壓在身下的人變成了常瀚。
“親愛的,我們快點干正事吧。”艾拉對著常瀚微笑著說道,只不過她的話語讓某人不寒而栗,“如果動作不快一點,那就不是我給你包起來而是我把你包起來了哦~,來,我數十個數,一。。。”
“我馬上!”常瀚小雞啄米般的點頭,連忙將艾拉床上的絲襪一條條整理好鋪開。艾拉則慵懶地躺在床上,嘴里還在催促:“動作快一點,還有記得包緊一點,萬一我中途掙扎開了,我也要把你做成抱枕玩一個晚上。”
“。。。”常瀚無言,只得加快手上功夫。先將幾件平整的全包緊身衣遞給艾拉:“你先穿上吧,我慢慢整理,絲襪實在是太多了。”
艾拉看了看剩余的那一堆絲織品,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這樣吧,我現在先穿上五件全包緊身衣,如果我穿好了你還沒整理完畢,那就我來對你動手動腳如何。”
這姑娘今天晚上發瘋了?常瀚疑惑地看著目前身上僅僅貼合著一層白絲全身襪的艾拉,他絲毫不懷疑艾拉會對自己動手,那不如順水推舟一番,加一點料,“那要是我整理好了,你再穿五件?”
艾拉點點頭,此時第二件全包緊身衣已經吞沒了她的雙腿。等到艾拉氣喘吁吁地完成了第四件全包絲襪的著裝,她發現自己的視线里已經只有一片純潔的白色 ,想要穿上第五件緊身衣完全只能依靠手指的摸索,可是——在四層絲襪的阻隔下,哪怕是找到拉鏈都只是一件賭運氣的事,怎麼可能穿上呢?
那如果這樣,那就只能。。。艾拉憑著感覺轉向常瀚,隱藏在四層白絲下的俏臉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只要自己縱身撲向常瀚整理好的那一摞摞絲襪以及緊身衣,這樣,在自己穿好全包絲襪前,常瀚就不可能整理好,就要乖乖被自己做成抱枕了。想著想著,艾拉甚至快要流出口水,直到。。。
“咋了?你怎麼不動了?”常瀚整理完床上可怕的亂像,回頭就看見一動不動的艾拉,由於看不到表情,常瀚有些擔心艾拉是不是穿太厚暈過去了,“你沒事吧?”
“啊?沒事,等等,你弄好了?”艾拉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才反應過來自己因為剛剛的幻想浪費了大量時間,如今自己只能遵守承諾,乖乖穿上總共十層全包緊身衣。
艾拉買的全包白絲是特質的,雖然材料很薄很輕而且透氣,但是束縛帶來壓迫感的能力絕對不容小覷,雖然厚度僅僅和10D的絲襪差不多,可是僅僅穿上一件就完全看不到肌膚透出的顏色,足以證明絲襪的緊密程度。如果說穿上十層。。。艾拉真的要變成動彈不得的玩偶了。
願賭服輸沒辦法,誰讓自己有點貪心想要把常瀚包起來呢?艾拉如此安慰自己,嘴上卻還是嘴硬:“來就來 ,常瀚幫我把十層絲襪全部包上。”
真是可愛,常瀚親了口艾拉,如今在四層絲襪的束縛下,艾拉的技巧與力量都成為了過去式,緊身衣良好的彈性就是最好的拘束,反抗什麼的只存在於艾拉的大腦,沒有可能實現動作。那麼,就是自己自由發揮的時間了。五件分手指的全包白絲緊身衣,接著是五件不分手指的緊身衣,再接下來就是超緊全包睡袋,一路套在艾拉身上,完全吞沒了艾拉脖頸一下所有部位,至此,艾拉唯一能做的,就是透過重重絲襪發出意義不明的呢喃。
“就這樣吧,我困了,晚安,我親愛的艾拉小姐。”常瀚關了燈。艾拉嗚嗚的回應,也依偎在常瀚懷里睡著了,一覺到天明。
事實證明,昨晚上兩次高潮加上獨自穿上多層全包緊身衣還是極大的消耗了艾拉的體力,以至於常瀚做好早餐後等待了兩個小時艾拉才迷糊地開始有所動作。
睜開眼,目光所及之處盡是白茫茫的絲織品,還未完全清醒的艾拉心中不免有些恐懼的感受,很快艾拉就感到自己被抱緊了,在常瀚的懷里,她感到安心與舒暢,然而。。一根硬硬的棍狀物體逐漸抵在艾拉的後庭,很明顯,艾拉的白絲嬌軀誘惑力過大,以至於常瀚不可避免的自動實行抬槍禮。
“嗚嗚♀”艾拉試圖讓常瀚冷靜下來,可惜聲音透過白絲就只有曖昧的嬌吟,面對有可能的未來,艾拉恐懼的同時也不免有些期待。常瀚完全不明白艾拉的心理活動,他正在試圖把艾拉的頭套一件件脫下,至於艾拉後庭的感受,那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是在要找問題,也是達爾文的事情,進化的事,能讓自己背鍋嗎?這是生物體的本能!
經過半小時的摩挲,艾拉再次看見了光明,與此同時還有身體的飢餓與小腹急迫的尿意。
“快!幫我把衣服脫了。”艾拉的聲音帶上了哭腔,雖然自己昨晚提前准備了尿道塞,但是尿意帶來的痛苦卻怎麼也無法避免,更何況二三十層絲襪壓迫在腫脹的小腹上,那種痛苦更是難以忍受。
常瀚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急忙把早餐放下幫助艾拉解除束縛。雖然艾拉身上的緊縛在一點點減少可艾拉的身體也逐漸有了反應。聲音逐漸變得淫靡,當最後一件全包緊身衣從艾拉身上被去下時,艾拉的欲望也到達了定點,兩股之間變得濕潤,因為尿意,艾拉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沒辦法,兩人只能在高潮過後滿是淫靡氣息的房子里吃早餐,並收拾好房間。
“都怪你動作太慢,我才會那個。”艾拉臉紅著埋怨常瀚,“懲罰你和我出去購物。”
這,和女孩子出去購物?常瀚面色驚恐,眾所周知,和女孩子出去購物是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自己這細胳膊瘦腿的,怕不是要折了腰。
看見常瀚那面如死灰的表情,艾拉心里充滿了愉悅,接著推著常瀚出了臥室:“快點換衣服吧,待會還要你幫忙呢?”
換衣服要幫什麼忙?常瀚不以為意,隨意套上了厚實的長褲與長衫,披著外套就躺在沙發上刷手機,反正自己在芬蘭,不用科學上網,多看看笑話多香啊。
“幺蛾子,過來幫忙!”房間里傳來艾拉的呼叫聲,常瀚一臉無奈的回應到:“都說了多少遍,我叫常瀚,不是幺蛾子,那是我網名。”
“好的幺蛾子,沒問題幺蛾子,快點來,我們今天中午在外邊吃飯。”艾拉依然是哪一種你能你奈我何的語氣,反正常瀚對她沒有一點辦法。
進入艾拉臥室,常瀚又一次被震驚到:這艾拉,居然身上還是穿著一件全包緊身衣,外面還有一條厚褲襪以及藍色的背心式內衣,雙手放在大腿上,乖巧地坐著,身邊是一圈藍色的繩子。
“你這是要。。。拘束出行?”常瀚呼吸有些急促,不爭氣的眼淚就要從嘴角流出,艾拉翻了個白眼,意思是不然呢?
既然你這小丫頭片子要體驗刺激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常瀚如是想著。“把手放到身體兩側,上臂貼近胸腔,是胸腔不是胸部!”常瀚對著剛剛上網找的《是個人都能學會的簡單捆綁小技巧》提醒艾拉。
“把繩子對著,繞著上身繞兩圈打個結。”一邊看著手冊,常瀚一邊在艾拉身上實驗,沒辦法,常瀚可沒有捆綁她人的經驗,昨夜的犬型拘束衣也是對著使用手冊才綁緊的。接著把剛剛打結的環繞道身後,剩余的繩子在腋下分別繞圈固定,帶著繩頭繞至肘關節捆住一個圈,再拉到背後。。。
“將余繩固定好。。。成了!”常瀚擦擦頭上的汗水,未艾拉披上外套系上圍巾,完美地遮掩繩子的痕跡,擁著艾拉香噴噴軟乎乎的嬌軀出門去了。
艾拉走在街上一直低著頭,她住在自己服役的空jun基地所在地【於韋斯屈萊】(我查了查芬蘭真有這麼個地方),很小的城市,只有不到十萬人,如果說自己捆綁上街被發現了,那麼估計不出兩個小時就會全城皆知。因此,她更需要好好偽裝自己的行動。
由於是第一次拘束出行,常瀚僅僅給艾拉的上半身上了綁,沒有安裝什麼會震動的橢圓形物體或者股繩什麼,因此艾拉可以正常行走。平平安安地,二人來到了一家咖啡廳,常瀚為艾拉點了一杯咖啡,二人坐在角落里開始歇著。
艾拉無助地看著常瀚,很明顯她自己對於咖啡可望而不可即,除非她願意冒著打翻咖啡打濕衣服的風險趴在桌子上舔。
“真可愛呢。”常瀚評價到,聽聞此言,艾拉桌底下的雙腿摩挲一番,發出誘人的“莎莎”聲,接著常瀚感覺自己某個部位被踩了一腳,嗯,似乎是一只軟軟的白絲襪絲足。低頭一看,艾拉把鞋脫了——她可舍不得用鞋底踹某人的重要部位呢。
“你就是想看這樣對吧。”艾拉盯著常瀚,挪動著身軀靠在某人懷里,面色微紅,“快點喂我喝。”
常瀚咽了一口唾沫,一只絲足踩在【手動滑稽】上的刺激可是和抱著艾拉睡覺帶來的刺激不相上下,廢了好大勁才忍住沒有伸手觸碰艾拉誘人的白絲腳踝。
“勺子,吸管,還是直接杯子?”常瀚端起咖啡,“我沒喝過咖啡。”
艾拉翻了個白眼,這家伙真的不懂情調,這種情況下當然是第一口要接吻啊!“直接杯子吧,接吻也不是不可以。。。”艾拉低低地說到,最後半句話的聲音很小,以至於常瀚完全沒有注意到,當然了,常瀚就算聽到他也不會這麼做,不是因為在公眾場合這樣子接吻他會感到羞恥,而是——他對咖啡過敏。
一小口一小口,艾拉慢慢地喝完了咖啡,絲毫不管某人的苦瓜臉,艾拉自顧自地在於韋斯屈萊這座小城的商業街四處閒逛,時不時還指示常瀚幫忙買些什麼,中午一兩點鍾,常某人已經只能在脖子上掛購物袋裝東西了。
所以說,這就是女人嗎?哪怕參加了空jun也改變不了天性。常瀚心里思索著,肚子卻穿出“咕咕”聲,“艾拉,我們是不是該吃飯了。”常瀚叫住在前方四處張望的艾拉,心里暗暗懊悔怎麼沒有給艾拉下身小穴安裝一個遙控淑女之星,不至於可以這麼悠閒的四處逛街。
“也是啊。”艾拉笑著轉過頭,“那我們看看哪家店里有卡座,我們去隱秘的角落歇息下也好。”
早該這樣了!常瀚藏在購物袋下的腦袋點點頭,他的身體素質可比不上長期飛行員訓練的艾拉,雖說有一定野外徒步野營的經歷,但那和購物完全是兩個概念。二人走進一家餐廳,找到一個隱秘的角落坐下。
“要一份帝王鮭沙拉,一份馴鹿排,一份牛肉焗飯,松茸蘑菇湯,常瀚你要什麼?”艾拉回頭看向癱倒在卡座上的常瀚。
“飯,多來點飯!不吃飯我人就沒了!”
切,真是飯桶。艾拉心里編排道,確定好菜肴後也坐在常瀚身邊,“要不要膝枕?”
“要!”不知哪來的精力,常瀚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抱著艾拉親一口,在她面紅耳赤的情況下將她緩緩推到卡座靠牆的位置,遠遠看見時不時探頭朝這邊偷窺的服務員,心里打起退堂鼓。
“我們還是回家再說吧 。”常瀚湊在艾拉耳邊輕輕說,“我幫你揉揉腿吧,今天走那麼遠也是累的,對了,背後的繩子要不要解開?”
艾拉搖搖頭,把一條白褲襪美腿抬起,搖了搖白色雪地靴,示意常瀚脫下。某人深吸一口氣為自己壯壯膽,小心翼翼一只手握住那被白絲遮掩的褲襪腳踝,另一只手握住雪地靴,一點點地將其剝下,令那動人的輪廓逐漸展露在自己眼前。
真是太棒了——常瀚心想,自從來了芬蘭,這里發生的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艾拉的絲襪腳掌,那近乎完美的彎曲,那隱藏著不安地腳趾,都在白絲的掩映下顯得更為惹人憐愛。視线不敢有絲毫的停留,至少裝作不敢有,常瀚已經將手伸向艾拉的另一只雪糕,同樣如法炮制,自此,一位裸露著白褲襪的少女就這麼坐在卡座的沙發上,攪動常瀚的心。
常瀚的雙手伸向這對完美的造物,開始上下撫摸起來,因為較長時間的行走,艾拉的褲襪也有一些溫潤的感覺。“回去洗個澡換了吧。”常瀚關心道,正欲進一步開始按摩,遠遠看見服務生端著菜走來。
壞了我的好事。坐上曖昧的二人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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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總是寧靜的,艾拉家中的小兩口此時也遵守著這夜的寧靜。常瀚心不在焉地躺在艾拉白絲大腿上——無他,盤算了下時間,再過兩天,自己的假期就要結束了。也就意味著,自己要與艾拉分別,在開始假期之前,常瀚對此完全沒有准備,誰能想到自己线下面基真的能遇到女孩子呢?還是一個願意成為自己女朋友的女孩子呢?
常瀚將臉埋進艾拉兩腿之間,默默地呼吸那令人陶醉的幽香,發出一聲嘆息:“唉——”
“怎麼了?”艾拉溫婉地看著自己大腿上躺著的常瀚,用白絲包裹的雙手捋著他的頭發,“有什麼心事嗎?”
“我。。。後天要回去了。”常瀚輕輕的說,他明顯地感受到艾拉的身軀一下子頓住,空氣凝固了,常瀚害怕地准備溜走,卻被艾拉張開雙腿把臉夾住,眼前所見只有白絲襪襠那細膩的紋路。艾拉白絲大腿內側緊緊夾著常瀚,雙手按住常瀚的後腦勺往自己秘密花園探去。
良久,艾拉才放開常瀚,聲音中帶上了哭腔:“你,下次,什麼時候,才能來?”
“我不知道,可能是明年?”常瀚站起身,緩緩走向窗邊,他實在不忍心看到艾拉那悲傷的俏臉,他又何嘗不想可以一直陪伴在艾拉身邊?可是內心的自尊不允許他這麼做,如果一直待在芬蘭,那麼自己的一切起居都要依靠艾拉,自己的追求於理想也不能依靠自己爭取,所以,他需要回去。常瀚勉強地露出一個微笑:“等你退役了,我來接你去震旦住吧。”
“混蛋!”身後傳來艾拉滿是怨氣的呼喊,接著常瀚就被艾拉從背後撲倒,拖上了床,艾拉咬著牙,“你就不准備留下些什麼再走嗎?”說著,左手放開對常瀚的壓制,伸向常瀚的褲子。
“我。。。”常瀚張了張嘴,還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他明白艾拉想要做什麼,但是不能不拒絕,“還是別把,最好。。”如果真的為艾拉留下了什麼,一是自己遠在中國,二是會影響到艾拉的服役,更何況,艾拉,現在只有十八歲!
艾拉看著常瀚的眼睛:“我明白了。”她淡淡地說,“明天你自己出去玩吧,我在家里給你做個紀念品,就這樣,我們睡吧。”
自然,和艾拉相處的最後兩天時間,常瀚不會傻到丟下艾拉一個人自己跑出去玩,一整天時間,常瀚只是坐在沙發上看著艾拉做針线活。
離別的日子到了,艾拉家門前,早早起身的常瀚在偷吻艾拉後拉著行李准備出門。輕輕嘆口氣,生怕吵醒艾拉,正當常瀚握住門把手時,他被艾拉從身後抱住。
“你要走了嗎?親愛的。”艾拉眼圈有些發紅。
常瀚點點頭,此景此景,他怎麼也說不出話來。艾拉從沙發上拿出一個縫縫補補的枕頭,“這是我給你的禮物,我等你下次來芬蘭。”
這?常瀚看看那明顯是拼接而成的布料,那十分熟悉的紋路,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就是說不出是什麼。
看著常瀚迷茫的表情,艾拉勉強笑了笑,因為羞澀聲音有些細微,她將枕頭抱在懷里,開始解說:“這個枕頭,是用我的連身襪還有褲襪縫出來的。”
不等常瀚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艾拉指著正面說到:“最前面的枕面,是用大腿內側的白絲織上去的,最中間那一塊專門挑了我被做成白絲抱枕那一天高潮流水打濕過的布料;背面是用胸部的緊身衣縫出來的;上方是我的白絲襪襠,基本上都是被我弄濕過的;下方是足底的白絲,我知道你很喜歡。”
直到到達機場門口,常瀚仍處在極度驚喜和震撼之中,看了看,飛機因為不明氣象問題需要延遲到達,常瀚,也就抱著對艾拉的思念,摟著浸潤著艾拉的愛液的抱枕在飛機場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