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宗主和她貼身侍衛的遭遇(其一)
“蹬,蹬,瞪……”
凝光,正道宗門青雲宗的宗主。此刻的她,正穿著精致奢華的白金色旗袍,在青雲宗的宗主大殿內焦急地來回踱步,高跟鞋的鞋跟踩在實木地板上,發出富有規律的“蹬蹬”聲。
細看這位凝光宗主,雖然愁眉不展,但是微皺的眉頭與鳳眸之間倒也別有一番韻味,微挺的瓊鼻,點點朱唇鮮嫩欲滴,讓人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好好親昵地啃食一番。一襲帶著淡淡金色的長發隨意地均勻飄落在身後,頭頂只有一個散發著淡淡暗香的沉木所制的木簪卷起一卷頭發;精心修剪過的旗袍,使得凝光修長的美腿完全暴露了出來,凝脂般白嫩的豐腴美腿似乎是有著什麼魔力一般,吸引著人不自覺地把眼睛往上面移;一雙嬌嫩的美足擠在鞋跟5cm的暗金色高跟鞋中,雖說鞋跟並不是特別高,失了些許高跟鞋的美感,但卻是方便了戰斗時的扭轉移動。
其實只從外表來看,凝光是光著一對白嫩的大長腿和玉足的,至於腿上的淡金色花紋,眾人都以為是凝光在身上弄的刺青。但其實恰恰相反,凝光光潔的胴體上干淨無比,至於那淡金色的花紋嘛……其是凝光並不是光著腿的,而是穿著一層薄薄的,幾近透明的絲襪,而花紋也是熨燙在絲襪之上的。這個“秘密”,也只有凝光自己知道了,不過,再過一段時間的話,說不定就變得人盡皆知了呢?
“凝光大人。”
伴隨著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一名少女獨自推門走了進來。說是少女,其實這名女子也已經是桃李之年,只不過看起來卻是比同齡的女孩子小了一些。這個女子名叫甘雨,是凝光年輕時收養的一個孩子,甘雨出生於一戶普通人家,但是不僅頭發是不同於常人的淡藍色,甚至頭頂還長著暗紅色的雙角!理所應當的,甘雨被視為魔物,遭到了包括自己親生父母在內的所有村民的追殺,幸好遇到了凝光,這才活了下來。之後甘雨便跟隨凝光左右,奮力修煉,成為了凝光的唯一一名貼身侍衛。
“你來了。”
聽到甘雨的聲音,凝光也讓停下了踱步,裹著黑絲手套的纖纖玉指把弄著手中的玉煙斗,暗紅色的美眸雖不曾正視甘雨,但甘雨依舊能感受到凝光的注意力無時不刻都放在自己的身上。隨即,凝光那帶著微微慵懶的嫵媚聲音說道:“宗門最近遇到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甘雨此番前來,正是意欲向宗主稟報此事。近幾日,宗門女弟子頻繁失蹤,聲不見人,死不見屍,弄得全宗上下人心惶惶,以為是邪道報復。”
甘雨滿是擔憂地說道。相較於性感的凝光,甘雨的衣著打扮就更加開放了一些,全身上下唯一一件正經衣物,就是胸下的一件白金色的褂子,也只是堪堪覆蓋住甘雨的私處,甚至只要一陣微風拂過,褂子就會隨風飄揚,將所遮蓋的地方全部暴露出來。至於剩下的地方,只有一件連體黑絲包裹在身上,以及連體黑絲內部那遮住自己私密部位的黑色內衣,而這連體黑絲也僅僅只是包裹住了裸露的後背與胸前,紅潤的香肩,渾圓的胸側,以及白嫩的腋下全都裸露在空氣之中。
凝光身為甘雨的救命恩人,甘雨心中對凝光一直有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甘雨一直在幻想著有一天,她與凝光可以光著身體,兩具白嫩的胴體可以肆意交合在一起。只是凝光生性穩重且不喜性事,三十五歲的年齡卻還未成家室。不論甘雨對她如何撒嬌賣萌,凝光都不曾對她有過半分的曖昧之意。而這身暴露性感的衣服,也就是甘雨特地穿給凝光看的,意圖吸引一下凝光的注意,至於其他人嘛……他們只是沾了凝光的光,甘雨平時可是連一個正眼都不會給他們的。
“這件事情,我也不知其中緣由,每當我的神識探及那些地方時,便會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彈開。但是宗門事務繁忙,我不能親自前去調查,只能麻煩甘雨你親自帶幾個弟子去調查一番了。”
凝光看著桌子上散亂著的宗門文件,額頭不禁隱隱作痛,近幾日宗門事務陡然繁多了起來,各個長老們卻又是生病的生病,閉關的閉關,游歷的游歷,只有她一人總理全宗事務,實在是忙的焦頭爛額。
而甘雨自然是曉得凝光的難處,這幾日,凝光的一日三餐都是她親手做出來,然後端到凝光面前,一邊看著凝光處理事務,一邊一口一口親手喂進凝光嘴巴里的。雖然有一次,甘雨使壞般地把自己的乳首湊到了凝光的嘴邊,而凝光也是憑借著肌肉記憶咬了上去……不過凝光並沒有責罰甘雨,只是嬌嗔般地拍了下甘雨的腦袋,就繼續處理宗門事務了。
“是!甘雨定不辱命!”說罷,甘玉便出去隨意尋了幾個看起來實力過得去的男弟子,向著最近一次失蹤事件的案發地點進發了。
甘雨走後,凝光不知怎的,眼皮子直跳,甚至干擾到了她處理宗門事務的效率。無奈之下,施用法術,才止住了自己狂跳不止的眼皮。
雖說心中有些不安,但凝光還是不怎麼擔心甘雨的,畢竟甘雨的實力雖不及一眾頂尖強者,但是面對九成九的邪道人物,全身而退的能力倒是有的。所以凝光才能放心地繼續處理事務,不親自探查一番甘雨的遭遇。
然而,半天過去了,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
眨眼變過了三天,但甘雨和她帶出去的男弟子們卻如同沉入大海的石子一般,音信全無!凝光終於是忍不住了,她親自帶領著一眾弟子,來到了甘雨之前的目的地。
但是,眼前的景象,簡直觸目驚心——甘雨帶來的男弟子們,一個不少地並列躺在地上,他們被人開膛破肚,體內的髒器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他們的身下;他們腦袋全部都被斬斷,立在無頭屍首前,他們扭曲的五官上還凝固著驚恐的表情……
“嘔……”已經有心理素質差的弟子開始嘔吐起來,凝光雖然身經百戰,但是如此血腥變態的場景卻是第一次見到,就連她都感覺到有些許微微的反胃。不過比起惡心感,凝光更擔心的,是甘雨的安慰,經過十幾年的相處,凝光與甘雨之間早已情同母女。
不過好在凝光並沒有發現甘雨的屍體,那就說明甘雨還有活著的可能!正當凝光緊繃的內心微微松了一口氣時,一名弟子拿著一張紙條,遞到了凝光面前:“報告宗主,這是在弟子屍體上發現的紙條!似是邪道所用!”
凝光一臉凝重地接過紙條,紙條上的大意是:青雲宗失蹤的女弟子,以及你的貼身護衛全在我們手里。若是想讓她們重獲自幼,就帶著七彩枝,獨自一人來雷澤之地贖人!
這個紙條給凝光帶來了一好一壞兩個消息——好消息是,甘雨確實沒有什麼生命危險;但壞消息就是,甘雨此刻落到了邪道手中,說不定此刻正受著邪道的凌辱!
救人心切的凝光,當即便吩咐眾弟子將地上的屍首就地掩埋,隨即便顧不上自己及宗門里沒有七彩枝的事實,使出全力,飛也似地前往了雷澤之地。
雷澤之地蛇蟲眾多,哪怕是凝光這等的強者,在面對雷澤之地的獸蟲時,依舊不得不小心萬分,特別是雷澤之地中的那些雖然沒有多少實力,卻能夠分泌有著奇怪效果的毒液的奇異怪蟲。
好在對方並沒有把見面地點選在雷澤之地的深處,僅僅只是行走了兩個時辰,凝光便抵達了紙條上所說明的見面地點。
“凝光大人,您來了啊?”
凝光還沒看清周圍情況,便聽見身後一道滿是輕浮的聲音傳來。這很正常,雷澤之地中,所有人的探查能力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住了。所以,即便對方只是一個修為極其低微的邪道弟子,只要他肯稍下力氣隱藏一番,凝光就發現不了他的蹤跡。
邪道弟子肆無忌憚地盯著凝光看著,一對色眯眯的猥瑣眼睛上下打量著凝光的身體,一邊打量著,一邊在口中發出極其輕浮的“嘖嘖”聲:“早聽聞凝光大人身材豐滿,美若天仙,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我宗的女弟子在哪里?”
凝光何時受過此等輕薄對待?但是無奈,此刻自己宗門的女弟子們,特別是甘雨還在邪道的手中,她不能率先撕破臉皮,強忍住直接把這個邪道弟子撕成碎片的衝動,凝光幾乎是咬著牙齒,一字一蹦地說了出來。
“唉,凝光大人莫要生氣,她們就在這里~。只是不知,我們要的東西,您帶來了嗎?”
邪道弟子打了個響指,一群穿著黑色勁衣的人,推著一具具刑架,從密林之中走了出來。而刑架上綁著的,正是以甘雨為首的一眾青雲宗的女弟子!她們被綁在形似老虎凳的刑架上面,雙臂被迫展開,將腰側與腋窩全都暴露出來,雙腿也被迫向前伸直。她們奮力掙扎著,但是沒辦法撼刑架絲毫,唯一能做的,只是讓自己的身體在有限的空間里微微扭動罷了。
凝光可以很輕易地感覺到,這些邪道人士的修為全都不高,哪怕是眾多女弟子中修為最弱的一位,都能輕松抹殺在場的所有邪道之人。只不過,綁著她們的刑架,很顯然有著壓制修為的功效,被綁在上面的人,哪怕是修為最高最強的甘雨,都只能淪為一個普通人。
“你們要的東西,我們青雲宗沒有,不知可否換一件珍寶用以交換?”
凝光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了。十年了,自從她當上宗主以來,她第一次如此生氣,內心滔天的怒火使得凝光恨不得將這群邪道之人抽筋拔骨!
“那可不行,我們只接受用七彩枝贖人,若是沒有,那也不關我們的事,只能有凝光大人自己想辦法咯。”
那名邪道弟子依舊是一副賤兮兮的前奏表情,很顯然,他完全不怕凝光會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出來。說罷,他便打了個響指,身後的那群黑衣人們得到了命令,便開始整齊劃一地行動起來——每個刑架旁都有兩名黑衣人,他們一人來到女弟子的腳邊,褪下了她們的鞋子,露出了里面或是裸足,或是裹著各色襪子的雙腳,一只手捏著女弟子的兩只腳趾,另一只手則是在腳心窩里搔撓起來。另一個人,則是繞到了女弟子的身後,八根手指像是彈琴一般,慢慢地在女弟子們的腋窩與腰側之間來回戳點著。
這下可苦了甘雨,因為她的修為最高,所以她被拘束的也是最嚴實的,不僅四肢被繩子死死捆住,而且腰上還捆著一圈皮帶,而撓她的兩個黑衣人很顯然也是有點修為的,能夠自如地運用真氣。
先是撓甘雨腳底的黑衣人,他用真氣凝聚出了一具無形的刑具,使得甘雨的雙腳只能被迫並攏在一起,腳趾齊齊後翹,這樣,他就能同時用兩只手來撓甘雨的黑絲腳心了,而且這樣看起來,就像是甘雨主動把自己綁起來,讓黑衣人撓自己腳心一般。
至於撓甘雨上半身的黑衣人,倒是沒怎麼動用自己的真氣,只是和別的黑衣人一樣,戳點著甘雨的腋下與腰側,時不時地把自己的雙手按在甘雨那裹著黑絲的渾圓乳球上,一半裹著黑絲,一般裸露在外的乳球,手感之妙自是不必多言。而且甘雨的腋下可以完全裸露著的,她遭受的癢感,可比那些穿著衣服的女弟子所遭受的癢感強得多。
“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癢……癢癢!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嘿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時間,雷澤之地的外圍,回蕩著眾女子悅耳誘人的嬌笑。而凝光又如何能夠忍受甘雨在自己的面前被一群螻蟻般的邪道之人如此玩弄?陣陣極具威脅的真氣在凝光的手中凝聚,似乎隨時都要發射出來,將在場的所有邪道之人直接摧毀一般。
“啊呀啊呀,請凝光宗主三思啊。您知道的,您現在能立即殺了我,但是您在殺了黑衣衛之前,黑衣衛可是有時間殺了他們面前的女弟子哦?”
邪道弟子見凝光起了殺心,倒也不怎麼著急,仿佛凝光只是他手中隨意把玩的萬物一般。明明凝光的實力,遠超在場所有人一大截,但是心中那對於甘雨渴望的還是強行壓下了凝光的殺意,畢竟這名邪道弟子說得有理,自己沒有絕對的把握,在殺了所有黑衣人之前,保證甘雨不會受到什麼意外。這樣想著,凝光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不過手中凝聚的真氣卻是四散開來。
邪道弟子見自己說動了凝光,心中的一個石頭也算是落了下來,便添磚加瓦道:“再說了,就算您能在一瞬間滅了我們所有人,那又如何?我們只不過就是一群嘍囉罷了,您能保證青雲宗的女弟子永遠不出宗門嗎?您能保證……”
邪道弟子話還沒說完,一顆真氣凝成的石子便擦著他的耳朵飛了過去,尖銳的破空聲竟是生生震聾了他的一只耳朵!
“聒噪,你要七彩枝,我取來便是。”
凝光已經快要沉不住氣了,她幾乎是生生壓制著立刻殺了這群人的怒氣,猛地一轉身,向著合歡宗的方向飛去,據她所知,合歡宗里就有這邪道之人所要的七彩枝。
只不過合歡宗和青雲宗雖同屬正道宗門,但是兩宗向來就不對付,兩宗之人經常發生衝突,兩個宗門也經常會為了一個礦脈而大打出手。凝光此番前去合歡宗,定是要經受百般刁難。
“凝光宗主,你只有三天時間,三天過去,這群女弟子就會淪為我邪道的玩物了!”
伴隨著眾女子的嬌笑聲,邪道弟子的聲音傳到了凝光的耳中。強忍著回頭把他當場鎮殺了的怒火,凝光緊咬銀牙,加快了飛行的速度。
不過凝光半途還是折回了青雲宗,如此重大的事情,必須要召集宗內長老商量對策。況且從她發現男弟子屍首,到趕到雷澤之地,已經過去了一天的時間,現在宗內事務全靠自己維持,現在自己已經離開了宗門許久,又沒有說明原因,若是自己再不回到宗門內,怕是要生出許多亂子。
待凝光回到青雲宗,不出預料,宗內已經亂了,平日里幾位閉門修煉的長老,擔著自己走火入魔的風險強行破關而出,開始出面主持秩序。
凝光還沒來得及向正在維持秩序的諸位長老道謝,就緊急施展了宗主令。這宗主令,可以強行召集全宗長老的一縷元魂,用來在遇到緊急狀況,但有宗門長老不在宗內的時候使用。
“凝光宗主,您使用宗主令召我等元魂,是為何事?”
率先發問的長老,先是環顧了宗門一周,原本他是以為宗門遭到了邪道襲擊,卻發現宗門平安無事,所以問向凝光的語氣帶著微微不善。他可是在一處極險之地采集天材地寶,容不得有半點閃失,哪怕是一縷元魂,說不定就是左右他生死的決定性因素!
“對啊,凝光宗主召我等是為何事?”
有了人帶頭,眾長老都紛紛向凝光發問。凝光伸手微微下壓,示意眾人安靜下來,待眾人安靜下來後,才清了清嗓子,說道:“諸位長老,可知進來我宗女弟子失蹤之事?”
“自然是知道,凝光宗主可是知道她們的下落了?”
青雲宗的女弟子頻繁失蹤之事可是事關宗門顏面,倒也算得上是一件大,所以一眾長老們的面色才算是緩和了一點。
“沒錯,她們是被邪道綁架,只是邪道要我們用七彩枝來贖人……”
凝光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眾長老們的反對聲淹沒。
“七彩枝?那可是合歡宗才有的東西!難不成為了幾個女娃娃,就要我們拉下臉去找合歡宗要東西?”
“不可能,不可能,那幾個女娃娃不值得這麼做。”
宗門長老們的意見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拋棄女弟子。可凝光又能說什麼?據理力爭去反駁長老們?他們所說確實是為宗門所想,就那些女弟子確實是得不償失 ;說自己是為了救甘雨?那更不可能,這是自己的私事,怎能拉青雲宗全宗下水,只為了解決自己的私事?
想到這里,凝光只能強行讓自己鎮靜下來,揮了揮手,說道:“本宗主知道了,諸位長老都回去吧。”話音未落,大殿內就只剩下了緊咬牙關的凝光,似要噴火的雙瞳盯著遠處的雷澤之地。
事到如今,只有凝光她自己獨自前往合歡宗討要七彩枝了,而凝光又不能許下有損宗門禮儀的承諾,看來,一頓大出血是必不可免了……
合歡宗宗主大殿內。
“凝光宗主,聽說,你是想討要我宗的七彩枝?”
合歡宗的宗主是一名極俊俏的女子,名叫曲。墨綠色的長發整齊地被箍住,頭頂帶著暗金色的皇冠,一襲墨綠袍子覆蓋住了上半身,雙臂上裹著淡綠的緊袖,一對纖細修長的大長腿裸露在外,而且一雙美足未著鞋襪。曲翹著二郎腿,秀氣的腳丫在空中隨意地來回蕩著,塗抹著墨綠色指甲油的腳趾盡情舒展著,將嬌嫩的足肉完全展露出來。一名修為不俗的男修士就跪在曲的身前,雙手捧著曲的腳,極其謙卑地舔舐著曲的腳底,而曲則是一臉慵懶地享受著,不時被男修侍奉地發出舒服的輕哼聲。
“沒錯。”
凝光坐在次座,眉頭暗皺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早就聽聞合歡宗修士有極多怪癖,但是此番親眼所見,心中卻仍是有些許不適之感。尤其是看著男修的舌頭舔舐過曲那白嫩軟滑的足心之時,凝光不禁俏臉微紅,隱隱感覺到自己那雙裹在高跟鞋中的雙腳隱隱作癢,為了掩蓋自己的失態,趕忙假裝低頭喝了一大口合歡宗仆人端上的茶水。而看到凝光喝下了茶水,而且沒能察覺出異樣,曲的嘴角微不可察地微微翹了起來。
“啊~那麼,明人不說暗話,我合歡宗與你青雲宗積怨已久,加之七彩枝可是頂級天材。所以,只有凝光宗主通過我合歡宗的試煉,才能如你所願哦?”
果不其然,凝光最為擔心的事情發生了,但是為了甘雨,凝光別無他法。畢竟甘雨可是她一手帶大的孩子啊,從甘雨能成為她凝光唯一的貼身侍衛就能看出,凝光對於甘雨的情感是多麼深厚。所以,凝光只能無奈答應:“那麼,來吧。”
“好,痛快!”
曲伸手一揮,便帶著凝光來到了大殿門前的廣場上,而廣場正中間,擺放著一個形似拘束椅子的東西,而椅子尾部,擺放著一個足枷。與尋常足枷不同的是,這足枷的兩孔開在兩側,這就意味著,若是要戴上這副足枷,就必須要將雙腿以極大的幅度叉開,這對於稍微正常的女子而言,都是一種極度的羞辱。
“那麼,若是凝光宗主想要取得我宗的七彩枝,就封住自己的九成功力,躺在廣場中心的刑架上,任我宗弟子撓癢一刻鍾。若是凝光宗主能憋住不笑,我便把七彩枝贈與你。”
曲的這番話,是特意加持了真氣的,霎時間,曲的聲音便回蕩在合歡宗的廣場上,一眾合歡宗的弟子自然也是聽到了曲的話語。他們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飄在半空的曲,以及曲身後那雖是強裝鎮定,但臉蛋上已經透出羞紅的凝光,便確定了曲所說的真實性。頓時,合歡宗的廣場上回蕩著合歡宗弟子們的歡呼聲。
“……”
凝光心里知道,這番考驗必定十分艱難,貴為宗主的她,平日里自然是注重對自己皮膚的保養,尤其是自己的雙腳。只是因為甘雨平日里喜歡幫自己倒洗腳水,偶爾得到自己的允許後,還會幫自己洗腳的原因,凝光很是注重對自己雙腳的保養,足底的嬌嫩軟肉自然是敏感無比。
凝光按照曲的要求,躺在了刑架上面。凝光身上的旗袍本就設計得十分大膽開放,將整只腿的側面都露了出來。而當凝光躺在刑架之上的時候,雙腿被迫叉開,整雙腿都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了空氣之中,而白色鎏金的褻褲,連帶著平坦的小腹,也是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了一眾合歡宗弟子的眼下。
“這……”
凝光這才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實在是不太適合自己躺在這個刑架之上,但是因為曲的要求,凝光主動封印了自身九成的功力,而這刑架也有著壓制被拘束者功力的效果。因此,就算凝光現在反悔,想要掙脫刑架,也是不可能的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拼死熬過一刻鍾,不能漏出一絲笑聲。
凝光內心暗罵一聲,只道曲實在是陰惡險毒,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凝光認命般地閉上了眼睛,靜靜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搔癢。
“呵呵~看來凝光宗主已經准備好了呢,我合歡宗的弟子,可不能丟了合歡宗的臉面哦?”
曲見凝光乖乖躺了上去,臉上的陰笑愈發明顯,語氣中也帶上了毫不掩飾的調侃和嘲弄之意。曲一邊說著,一邊打出一道真氣,一個碩大的沙漏憑空出現在半空之中,很顯然,這沙漏就是凝光的試煉的倒計時。而當沙漏中的第一粒沙落在瓶底的時候,就預示著,試煉開始了……
不過迎接凝光的,並不是一種合歡宗弟子一哄而上的全身撓癢,四名合歡宗核心弟子打扮的人圍在了凝光周圍,阻隔了正准備一擁而上的普通弟子。這四名核心弟子的性別分布倒是十分均衡,兩男兩女,儼然兩對情侶的模樣,想到合歡宗內部有一種秘傳的雙修功法,這邊能解釋的通了。
只不過這四名核心弟子擋住普通弟子,可不是為了保護凝光,他們只是在享用作為核心弟子的可以優先獨自享用受罰之人的特權罷了。
先是兩個男弟子,分別蹲在了凝光的兩只腳的旁邊。
蹲在左腳旁的男弟子,很是麻利干脆地脫掉了凝光的高跟鞋,露出了藏在其中的散發著成熟女性的性感氣息的腳丫,不及凝光對自己鞋子被脫掉做出什麼反應,男弟子的指尖便開始在凝光的腳底游走起來~
“咿唔……嘶…嗯唔,嗯~”
自從當上宗主以外,幾乎就沒有什麼人碰過凝光的身體了,更不用說滿是敏感怕癢的癢癢肉的腳底。也只有甘雨能偶爾在幫凝光洗腳的時候會碰到這里,但是甘雨的動作卻是小心翼翼,極其輕緩的,而今這般被“身經百戰”的合歡宗弟子抓撓足底,可是第一次。徹骨的酥麻瘙癢直衝腦門,幾乎是本能的,凝光那塗著黑金色指甲油的腳趾死死地蜷縮了起來,口中也開始發出些許因為憋笑而產生的誘人的嬌吟聲,被拘束著的身體也不禁挺直了起來。
見凝光這麼簡單就起了反應,其余兩名女弟子與曲都不屑的笑了出來,仿佛在心中恥笑凝光如此不自量力,如此敏感怕癢,卻還敢接受試煉。
“嗯?想不到凝光宗主還穿著絲襪啊。”率先搔撓著凝光左足的男弟子發現了不對勁,指尖傳來的觸感與尋常女子裸足的冰涼細膩不同,雖然凝光的左腳異常軟嫩,但是觸感可是做不了假的。男弟子停下了手,好奇地在凝光的腳趾尖上揪了一下,果真揪起了一片薄如蟬翼的絲襪,若不是親手抓撓了一番,他還以為凝光一直都是光著腳呢。
“嗯……”
凝光滿臉通紅地應了一聲,左足傳來的酥麻瘙癢使得她懶得再注意保持自己的宗主威嚴和形象了,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該如何憋住接下來鑽心徹骨的巨癢。
“~”
聽到凝光承認,蹲在凝光右足旁邊的男弟子可就忍不住了,他可是個十足的絲襪控,那名陪同他雙修的女弟子,可是經常被他強行套上各色絲襪後,綁起來撓上個幾天幾夜的。
不過這名弟子並沒有剛才的弟子那般急躁,沒有完全脫掉凝光腳上的鞋子,只是伸手將鞋跟從凝光的腳上松了下來,但是凝光的腳趾還在鞋子里面,暗黑色的高跟鞋就這樣掛在凝光的腳尖上,來回蕩著。這無疑又是一種極具羞辱性的舉動,正當凝光准備開口斥責男弟子時,卻突覺右腳的腳底傳來一陣密密麻麻的酥癢,不同於左足足底的鑽心癢感,右足傳來的癢感像是要把凝光的整個身子都給弄酥了,身體軟軟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
“嗯唔……嗯~~好奇怪的感覺…酥癢酥癢的,好舒服……嗯~”
凝光癱軟在刑架上,定睛看向那名正在擺弄自己右足的男弟子,只見他手中拿著一根羽毛,從高跟鞋的側面伸了進去,而導致自己這般酥麻舒服的罪魁禍首,就正是這根羽毛!
“嘖嘖嘖,想不到啊,青雲宗的宗主凝光大人,竟然是個被男人撓癢癢,就會舒服到發情叫出來的淫蕩母豬呢~”
正當凝光沉淪在右足的酥麻瘙癢之中時,一名女弟子尖酸刻薄的聲音從她的耳邊傳了過來。凝光微微扭頭,看著那名滿臉醋意的女弟子,想必她就是那個正在挑弄自己右足的男弟子的雙修道侶了。只不過,凝光骨子里與生俱來的傲意,使得她不屑地瞥了那名女弟子一下,仿佛是在說:那又怎樣?你的道侶現在不也是在侍奉我嗎?
這下可好,凝光算是徹底激起了這名女弟子的怒火,“啪”的一聲,一個鮮紅的手印出現在了凝光裸露出來的渾圓屁股上。
“啊!”
正享受著的凝光猝不及防被人打了屁股,自然是被疼得大聲叫了出來,雖然女弟子的力氣並不大,但是凝光那渾圓白嫩的屁股可是裸露在外的,薄薄的白色鎏金褻褲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保護作用。所以,與其說凝光是因為疼才叫出來的,倒不如說是因為羞恥。
而女弟子也是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手,剛剛打在凝光屁股上的感覺,就像是拍打在一團極具彈性的棉花上一般,凝脂般的脂肪使得自己的手指全都陷了進去,冰涼軟膩的觸感讓人欲罷不能:“嘖,凝光宗主的屁股打起來可真是舒服啊~”
“你!啊噗……唔嗯…嘶……嗯…”
不光被一個小屁孩打了屁股,還被她如此羞辱,凝光怎能咽得下這口氣?然而正當凝光准備開口辱罵這個女弟子時,雙足的足底猛地傳來一陣奇癢——兩名男弟子突然鼓足了力氣,兩人一共二十根手指如同幻影一般在凝光的足底翻飛。這逼得凝光不得不立馬閉上嘴巴,死死地憋住已經到了喉嚨邊的笑聲,臉頰因此而鼓起,臉蛋也因為突如其來的憋笑而變得通紅,性感的臉上那嫵媚之意被濃濃的笑意取代,樣子看起來滑稽極了。
而那名剛剛羞辱了凝光的女弟子,就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看著凝光的笑話:“喲喲,凝光宗主臉紅啦?原來凝光宗主不僅被男人撓腳心會發情,就連被打屁股都會發情呢,呵哈哈~~”
凝光一時氣結,但她沒有辦法反抗,不僅身體被刑架死死固定住不說,就連嘴巴都被足底傳來的癢感塞滿,且不說張口說話,只要凝光稍稍放松一下身體上的肌肉,就會使得笑聲從嘴角悄悄溜出來……
看著凝光連和自己置氣的精力都沒有了,那名女弟子邪笑了一下,便將自己留著尖長指甲的右手食指伸向了凝光隱隱露出的平坦小腹上……
尖銳指甲觸碰到小腹軟肉上的瞬間,女弟子能感受到凝光的身體猛地顫了一下。像是感受到了什麼一般,女弟子沒有繼續搔撓,而是扭頭看向了凝光,卻發現凝光正一臉可憐巴巴地看著她,醉人的紅瞳中滿是乞求,寫滿了委屈的臉蛋更是像快要哭出來了一般。
不過凝光的服軟對於女弟子來說可不管用,相反,凝光的可憐模樣更是激發了女弟子欺負凌辱她的欲望。尖銳的指甲戳著小腹上的軟肉,緩緩上移,隨即在肚臍周圍畫起圈來。這突如其來的瘙癢與足底的瘙癢匯合,一同衝擊著凝光的防线,雖說肚臍周圍的癢感與足底的癢感相比並不算什麼,但是女弟子那尖銳的指甲使得凝光腰腹上的肌肉止不住地輕顫起來,這對於正在拼命憋笑的凝光來說可是個重大威脅!
這還沒算完,正當凝光從自己有限的精力里,再分出一絲去應付肚臍周圍的瘙癢時,她的腰側又冷不丁地傳來一陣巨癢——女弟子的左手不知何時悄悄掀起了凝光的衣服,在毫無遮掩的大片白嫩軟肉上揉捏了起來。
對於一向喜歡tk的合歡宗來說,漂亮的腳丫自然是他們最為喜歡的欺負對象,但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的是,腰側確實是撓起來最為過癮的地方——大片大片的怕癢軟肉,充滿彈性的手感又使人完全撓不厭,而且腰腹部分沒有骨頭,可以在上面毫無顧忌地肆意撒歡,絲毫沒有硌到手的顧慮。甚至被撓者都沒有什麼有效的掙扎手段,哪怕沒有被綁住身體,除了扭動身體以外,什麼掙扎手段都做不出來。
“咿!!!嗚……嗚嗚,嗯唔——”
凝光的身體猛地挺得直直的,也許是心理作用,凝光只覺得腰側傳來一陣巨癢,這巨癢甚至蓋過了來自肚臍和足底的癢感,如同滔天洪水一般衝擊著自己脆弱的防线。凝光死死掙扎支撐著,額頭已經浮現出了些許虛汗,嘴唇抿得發白,因為長時間憋笑而變得朦朧的雙眼,在外人看來凝光此刻已是滿眼淚花了。
不行,不能放棄,甘雨還在等著我去救她!可是,好癢啊,好想笑出來啊!!!該死,甘雨此刻應該就在受著這種折磨吧?她可是要被撓上三天三夜的啊!凝光,你只是被這群小屁孩撓上一刻鍾罷了,有什麼堅持不下去的?!
凝光一遍又一遍地在心里告誡著自己,她生怕自己一個疏忽,就不小心發出了笑聲。雙腳的鞋子都被脫掉,就連超薄的絲襪都未能幸免遇難,被兩個男弟子粗暴地扯開,性感誘人的腳趾被細繩無情地分開並固定在足枷上,四柄飽蘸精油的刷子刷得凝光腳底通紅;身上的旗袍也被掀開,女弟子的雙手毫不留情地揉捏彈搔著腰側的軟肉,並不時將手指伸進肚臍之中狠狠攪動一番,隨之而來的是凝光身體一陣止不住的顫抖。
凝光已經接近極限了,此刻的她,大腦一片空白,整個身體只剩下了無盡的癢感和憋笑的本能,誘人的嬌軀在癢感的刺激下微微輕顫著,細密的汗珠浮現在嬌嫩的肌膚上,被三人撓癢著的手指劃過,均勻地塗抹在潔白的皮膚上面,泛起一陣誘人的光澤。
對於凝光而言,有一個好消息,就是時間即將到了,計時用的沙漏已經流失了大半,只剩下最後半盞茶的時間,只要撐過去,凝光就達到目標了!
但是,事實總是殘酷的,不是嗎?凝光似乎忘了,剛剛來到自己身旁的,可是兩男兩女,四個弟子啊……
最後一名女弟子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她的修為是四人之中最高的。自從她第一眼看到凝光之時,她便知道,凝光撐死了也就能忍受另外三人的同時搔癢,而她所要做的,便是在凝光錯以為自己能通過考驗試煉時,給予凝光最後一擊,在結束前的幾秒,讓凝光大笑出來。
而現在時機也快成熟了,沙漏只剩下了最後的一點,三名同門,甚至連宗主曲都微微有些急躁了起來,額頭浮現出一層冷汗,他們內心真的在擔心凝光撐過這次試煉,不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凝光睜開眼,看了一下頭頂的沙漏,只剩下最後一層薄薄的沙粒了,只要撐過去,她就能拿到七彩枝,就能贖回甘雨了……這麼想著,凝光覺得身上都不癢了,仿佛自己負責發笑的肌肉神經都麻木了一般,神情也忍不住地快活了起來。
然而,就在凝光的嘴角微微翹起的瞬間,十根纖纖玉指探入了她的腋窩之中——很顯然,這手指的主人十分老練,先是極快地在凝光柔嫩的腋窩里抓了一圈,不僅使得腋窩中細密的汗珠被塗抹均勻,變得更加光滑,甚至依靠凝光的反應,鎖定了凝光腋窩最為怕癢的一塊癢癢肉,最為致命的是,被猛地這樣刺激了一下,凝光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腋窩之中……
纖指揪起那塊最敏感的癢癢肉,留著精心修剪過的指甲的拇指急促地刮搔著,如同電流般極具刺激卻又直擊腦海最深處的癢感,瞬間便擊破了凝光苦苦支撐了近一刻鍾的防线,如同決堤般的絕望笑聲從凝光的口中發出:“啊哈哈哈哈哈哈!癢!!!停……停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癢,癢死了啊!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伴隨著凝光笑聲的,是最後一粒沙落下的聲音,只是這沙粒落下的聲音是如此的細小,被凝光的大笑聲遮掩地嚴嚴實實……
絕望,這是凝光腦海里除了癢感外,唯一殘存的東西了。雙眼已經失去了高光的凝光無神地盯著天空,毫無感情地發出絕望的大笑聲。時間到了,撓癢卻沒有停下,什麼宗主風度,什麼尊嚴臉面,她現在統統顧不上了,她現在只想掙脫著癢的煉獄。但是,凝光似乎並不知道,就在她接受考驗前喝下的茶水里,似乎有些其它的東西……
“噗——”
縱使凝光不顧顏面地放聲大笑著,卻依舊遮蓋不住一聲清晰的悶響——凝光失禁了。大股大股淡黃色的半透明液體濡濕了白色的鎏金褻褲,並從褻褲的邊緣迸射出來,被濡濕了的白色褻褲變成了獨特的陰濕色,緊緊地貼在凝光的身上,雖說褻褲的質地不薄,但也因此隱隱顯露出了絲絲肥厚陰唇的形狀,一時間看得兩個男弟子下體兀地挺立起來。
“哈哈哈~凝光宗主真是好生狼狽啊。不過約定就是約定,你沒能通過我們的考驗,所以七彩枝,我們不能給你~”
曲大笑著,瞬移到了凝光的面前,四名核心弟子也識趣地停下了手,只留已經笑到翻了白眼的凝光,用一臉不甘痴笑地面對曲似笑非笑的嘲弄。
凝光給自己施加的修為限制已經解除了,修為的猛然回漲使得凝光微微恢復了一些理智,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狀態,雖然四肢仍被刑架死死地固定住,但是表情變得嚴肅了回來,仿佛剛剛還被撓到差點壞掉一臉痴女傻笑表情的女人不是她一樣。
凝光看著曲那恬不知恥的欠揍嘴臉,心中一股無名火起,氣不打一處來,恨恨地朝曲啐了口唾沫:“我呸!”
“嗯?”
曲見剛剛還笑得沒個人樣的凝光,此刻竟然敢對自己如此公然挑釁,心里也是來了火氣,一腳踩在了凝光的臉上,腳趾狠狠地踩踏蹂躪著凝光嬌嫩的臉蛋,說道:“凝光宗主,我現在沒把你的衣服扒光,做成我合歡宗的爐鼎,是我給你面子,不要不知好歹!給我舔!”
“你……!”
凝光剛想怒罵出來,卻突然發現,自己此刻被刑架限制了不少功力,而且自己身處合歡宗內部,如果徹底鬧掰的話……回想起長老們毫不留情地拋棄了宗門女弟子時的情景,凝光不禁打了個寒顫,如果自己被合歡宗制成爐鼎,那群長老一定不會救自己,甚至會以此為契機,推選出一個新的宗主,與合歡宗重修於好!
想到這里,凝光感到一陣不寒而栗,自己被制成萬人騎的爐鼎也就罷了,但是甘雨可是還在等著她啊……這樣想著,再看著真瘋狂踩著自己臉,踩得自己生疼的曲,凝光強忍住心中的惡心,委屈,以及不甘,艱難地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輕輕舔舐過曲的足底。
原本凝光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卻不承想,換來的是曲變本加厲的踩踏凌辱:“用力點啊賤貨!你舔癢我了,你個母豬會不會舔腳啊!啊?你看看你的騷樣,被男人撓你騷蹄子的時候還他媽擱那炫耀是吧?都被撓得失禁了,嘖嘖~真他嗎的是個母豬肉便器。”
“……”
凝光已經放棄了掙扎,她知道,曲現在只是想要拿自己取樂罷了,索性便徹底放松了身心,任由曲的腳一次次地踩在自己的臉上。反正凝光的修為還在緩慢恢復,曲的普通凌辱踩踏無法對凝光產生實質性的傷害了,至於精神上的創傷……凝光已經不在乎了。
“對了,騷貨,再告訴你個秘密。”正當曲踩在興頭上的時候,先前那名跪在宗主大殿內舔舐侍奉曲的男子走了過來,朝曲耳語了幾句,曲便意猶未盡地停下了腳,伸手挑起凝光的下巴,輕佻道:“你要的七彩枝,不在合歡宗,七彩枝早就隨著上任宗主的消失而不見了,哈哈哈哈哈~!”
……
除了合歡宗的眾弟子,沒有人知道那一天發生了什麼。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凝光衣衫不整,瘋瘋癲癲地從合歡宗里衝了出來,平日里的威嚴全都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