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美拉德的減刑任務(下)
(下)
(36)
這次,美拉德的刑期不僅從150年改到了250年,對他還附帶了關禁閉室10天的懲罰。然而才到第7天,美拉德就被放了出來,並得知有人要找他。當他從禁閉室安然無事、表情無恙地走出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要知道,能在黑漆漆的禁閉室呆到三天而不精神失常的人,這些獄警和囚犯就沒見到過幾個。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下,美拉德最終被帶到了獄長的辦公室坐了下來,隔著辦公桌,坐在他面前的人並非是獄長,而是一個無論從相貌、體型還是衣著來看都非常普通的人,普通到混入人群中就再也辨識不出來的人,似曾相識又十分陌生。
“我想,,,不必這樣做,你們可以出去了。”
就在兩個獄警要將美拉德拷在椅子上的時候,那個男人終於開了口。
其中一個獄警連忙說道:“先生,這是一個危險的囚犯,您……”
“不用為我擔心,不會有事的。請你們出去吧。”
那人禮貌地打斷了獄警的話並將他們請出。
直到兩名獄警關上門出去,美拉德也始終沒有開口說話。他只是平靜地看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看著這個男人微笑地看著他,微笑著,笑得很變態。
“我不認識你。”
“可我認識你。”
“哦,您是,,,那座莊園的主人?”
那個男人的微笑戛然而止,他詫異了一下,接著,他又恢復了他那在常人看來十分和善、但在美拉德看來卻十分變態的微笑。
“你很聰明。”
“您的,,,名字?”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你可以叫我,,,大先生。”
“大先生。”美拉德點了點頭。
“是的,所有人都這麼叫我的。”
“您不像是,,,一個議員。”
“呵呵呵呵……”
這時,大先生笑得更加“燦爛”了,笑得很放心、笑得很得意,“看來你的信息還是有些偏差的。”
“哦?”美拉德做出了個願聞其詳的姿態。
“那只不過是我養的一個演員。我資助過很多演員,上上下下,很多。平時,他們的作用就是充當我的手套,行駛權力、為我代言,以及轉移關注,淡化我的存在,讓我可以……”
說道這里,大先生只露出了一副只可意會的表情。
美拉德想了想,替他補充、又同時表達疑惑道:“但在不平常的時候,比如,,,有的演員並不想代表您的利益,您似乎也並沒有現身,只是出了一只無形的手。”
大先生贊賞且肯定地看著他,簡單潦草地點了點頭,“是的,我永不現身。”
簡短地回復了一句,大先生似乎並不想深入地繼續談論這個話題。
於是,美拉德只好問道:“所以,,,您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說到了“正事”兒,大先生反倒是靠在了椅背上,翹起了二郎腿,“我想請你,,,當著我的面,狠狠地凌虐下我的妻子和女兒。”
喉結跳動了一下,被人當做變態的美拉德觀察著大先生的笑容,感到很變態。
(37)
“你在我的地下室凌虐過四個女人對嗎?”
美拉德默不作聲,靜靜地看著面前的大先生繼續訴說。
“我昨天看過了你當時的錄像,簡直太棒了!你就是我要找的變態,真正的變態。你……”
“額,,,”美拉德打斷了大先生的眉飛色舞,“你,,,要求我虐待你的老婆和女兒對嗎?”
“嗯,沒錯兒。”
“我想這其中一定是有原因的。”
大先生想了想,最終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是的,沒錯。”
“那麼,跟我講講吧。”
美拉德不知從哪里“變”出了兩支煙,扔給了對面的大先生一支,接著又不知從哪摸出了一盒打火機,點燃了自己的那一支。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煙,又緩緩地吐了出來,然後用他那夾著煙的手指了指大先生,“說吧,請說出你的故事。”
大先生不慌不忙,也從寸衫口袋里掏出了一只小的打火機,給自己點上煙。他先是癱在椅子上,緩緩地吞雲吐霧,“啊!——該從何說起呢……”接著他坐了起來,身體前傾,胳膊肘杵在桌面上,面對著美拉德,
“你看過《戰爭之王》這部電影嗎?”
美拉德點了下頭。
“跟里面的主人公一樣,我也是軍火起家的。不同的是,我的老婆非常愛我,我倆青梅竹馬,在年輕的時候,意外生下了一個女兒,寄養在她外公那里。她非常愛我,不會舉報我走私軍火,只會全心全意地支持我、幫我做生意。哦,我說的是我的原配以及她所生的女兒,不是現在的妻子和女兒。我的原配以及她的女兒,都已經死了。”
美拉德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再次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起初的時候,我也跟那部電影的主人公一樣,在槍林彈雨中走鋼絲,做著倒賣軍火的小生意。我沒有兄弟,所以是我老婆一直在跟著我,我到哪她就到哪,趕都趕不走。但她確實能幫到我很多忙,我一邊攆著她,一邊又,,,越來越離不開她。”
美拉德照例又點了點頭。
“哎!——”說到這里,大先生嘆了一口氣,他的眼眶紅了,“我真的不該如此僥幸的,不該僥幸讓她留在我的身邊,更不該,,,做那筆生意……”
美拉德保持沉默,平靜地看著大先生用雙手“干洗”了一下臉,
“呼,那是我當時做的最大的一筆生意,我老婆說她感覺不妙,但我還是選擇做了……
當時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但當他們驗完貨之後,便舉起了槍……我廉價雇傭的二十幾名用來撐場子的人立刻便跑了大半,剩下幾個不怕死的根本無濟於事,於是我們被活捉了。
他們之所以沒有立即射殺我們是因為他們還想私吞我們的積蓄,我們在當時已經小有名氣,所以他們早就設計好了這一切就是要吃掉我們。
我和老婆被槍指著,帶領他們找到了我們藏錢的地方,但是他們拿到錢之後,依然沒有放過我們的打算——他們的頭兒終於再次拿起了槍對准了我的腦門……”
“就在,,,就在,,,”說到這里,大先生明顯激動得不能自已,他幾度欲哭無淚,最終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強忍了下來,
“就在這時,我的老婆問他們要來了一瓶水,她洗了臉——為了不引人注目,我讓她平時在跟我出門做生意的時候把自己打扮得丑一點、恐怖一點。她在他們面前露出了絕美的容顏,接著,,,”只見大先生嘴皮子哆嗦了一下,“接著,她又脫掉了衣服……”
大先生再次使自己平靜下來,“她拿出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面對著一群垂涎欲滴的豺狼虎豹,她威脅他們道如果殺了我她就自殺,而如果將我放了,她就會好好服侍他們、讓他們不至於玩弄一具屍體。
可他們頭兒的殘忍超出了我們的想像,他依舊沒有放了我,只是說看我老婆的表現。
於是,我被踢到了一邊,最終又被綁在了一輛皮卡的車頭。他們在我的注目下,一個一個地輪奸著我的老婆,在另一輛皮卡的車頭上。而我的老婆則是流著淚、笑臉相迎,說著討好的話……”
最終,大先生說著說著還是流下了一滴眼淚,但又被他的手指一抹、一彈……
終於,大先生再次恢復了極度的平靜,陰冷地講述了接下來的故事:“最終,他們都在我的老婆身上得到了滿足,但他們的頭兒,顯然並沒打算善罷甘休。
他問我的老婆是不是很愛我,我的老婆癱在皮卡車頭上奄奄一息、沒有否認,然後,他說,他想測試一下她究竟有多愛我,緊接著,他就開槍了……
他開槍了,子彈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我嚇得大叫,而我老婆也同時大叫一聲‘不’,然後猛地坐起、從車頭上跌落下來……
她沿著石子路爬到了我的身邊,見我沒事,漸漸平復了下來。接著她就聽到了那個變態頭兒所提出的最終會放了我的條件,要求她為我口交,同時要接受他的虐待,只要咬了我的陰莖,就證明她不愛我,就證明她說謊,我和她就都要死。
她衝我笑著,用行動接受了那個變態的條件。她艱難地爬起、躬身,脫下了我的褲子,吞入了我的陰莖……她那時的笑,仿佛很滿意那個變態提出的條件,讓她得以證明她是多麼多麼地愛我。”
說到這里,大先生又是“一抹一彈”,第二顆淚珠又彈了出去。只不過與他流下第一滴淚不同的是,他此刻的表情是平靜的。
“只見那個變態抽出了皮帶,先是用力抽打著我老婆的後背、臀部,接著又從下至上抽打她的乳房和下體……
他在鞭打她的下體的時候,還命令她翹臀、下腰、分腿站立,最終完全把她的下體暴露出來。每抽打一下,他都會重復以上命令,讓我的老婆那掙扎扭曲的身體恢復成原樣的受虐姿勢,然後再次照著她暴露出的陰戶猛抽一皮帶……
我閉上了眼睛,但深切地感受到了胯下我的老婆在劇烈地顫抖,我還感受到了她那雙纖細的雙手在緊緊地握著我的大腿,每被抽一下,她的手便緊握一下……她的疼痛包裹著我的心靈,而她的溫柔包裹著我的陰莖。
那個變態都打累了,卻還是不肯放過我的老婆。他又點燃了一根火把,開始炙烤她的乳房和下體……
我破口大罵,但無濟於事,漸漸地,我聞到了類似烤肉的味道。我感到老婆的牙齒開始有意無意地觸碰我的陰莖,之後才明白,原來她的牙齒也在顫抖。她含著我的陰莖,‘嗚嗚嗚’地叫著,她的指甲掐進了我的大腿肉,把我也帶動得顫抖了起來。
最後,那個變態氣急敗壞地將火把插進了她的陰道,還一邊抽插著一邊大罵我老婆婊子、說她很會裝……
我的老婆悶聲嘶吼著,牙齒死死抵住我的陰莖根部,但就是沒有咬下去……
最後,聰明的老婆明白了那個變態就是想看笑話的心思,她最終抬頭看了看我,給了我一個既溫柔又狠心的眼神,然後,她咬破了我的陰莖……
我大叫著,陰莖噴射著精液和血水,那個變態則大笑著看我們的笑話,而我的老婆就在那時倒下了……”
大先生講完一段後抬眼看向了美拉德,第三滴淚、第四滴淚從他的內眼角冒出,最終匯入到鼻尖處、匯成了一顆。而他一彈鼻尖,又將淚珠彈落了下來。
“最終他們放了我,而我的老婆則死於休克,死在烈日炎炎之下。
我始終都清晰地記得老婆那最後看我的眼神,那個既溫柔又狠心的眼神,現在想來,那眼神還包含著決別不舍之意,她知道她的時日不多了。”
聽到此處,美拉德卻皺了皺眉,“所以,,,您的女兒又是怎麼回事?”
大先生看著美拉德那陰冷的表情突然笑了起來,他用手指著美拉德,一副既嗔怪又打趣的樣子,仿佛在說:“你果然是個沒有人情味的變態。”
手指一收,笑容一冷,大先生開始平靜地講述起了另一段故事:
“那是我成功之後的事情了。
跟電影里的一樣,我那時做生意有個原則,就是除了倒賣殺人的武器,自己從不殺人。但是從那之後,老婆慘死,自己也被洗劫一空,我一心想的只有復仇,我開始不擇手段了……
我首先蒙騙了一個路人,搶了他的電話、他的車,並最後把他勒死,然後用他的電話聯系上了之前的一個小客戶,並又一次在客戶不經意間將他砸死,搶了他的一筆定金和配槍。就這樣,我連續殺了兩個人。
我用那筆錢買了槍和手雷,還買了些水和食物備在車上,便開始走向了尋仇之路。雖然我並不怎麼會使槍,但當時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的我哪管這些,一心想殺死他們。
他們那些人目標很大,並且很有名氣,所以不難找。但就在我找到他們的時候,就在我偷偷摸摸在距離很遠的位置舉槍要射擊的時候,一聲炮響了——我又再次見證了一場黑吃黑,只不過這次被吃的,是他們。
通過望遠鏡,我看到了他們嚎叫著、四散逃竄,其中一些被捕的被一個一個地射殺,就像進了屠宰場一樣,這感覺簡直特碼的太爽了!這是復仇的快感,雖然沒有親自動手。
但冷靜下來後,我的心又震顫了一下,那個時候,我靈光一閃,感覺悟出了真理,那就是要永遠隱藏於黑暗之中,因為無論你多麼強大,被人盯上,就有可能招致禍事。”
美拉德笑了一下,“所以,你現在成功地讓所有人都不認識你了。”
大先生也回應地笑了一下,“是的,我要永遠隱藏自己。”
美拉德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人能做得這麼絕對的。額,好吧,你繼續。”
“那之後,我銘記我所頓悟出的‘真理’,開始小心翼翼地重新操持起軍火生意。經歷過大起大落,我發現我無論是識人還是反應方面的能力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生意做得越來越得心應手、越來越大,很快就超越了我原來的體量。”
“你該說你成功之後了。”美拉德不耐煩道。
“好吧。十年,僅僅十年,我便做到了呼風喚雨的地步。於是我洗白了身份,正式回國。
我見到了我那十六歲的女兒,她很漂亮,也很淘氣,雖然在這十年間我偷渡回來過幾次,送了幾次錢,但她見到我還是一副陌生人的樣子。
漸漸地,我發現她抽煙、紋身、酗酒和濫交,她也很叛逆,我說什麼都不聽,總是用她那大眼睛瞪著我,要麼就是衝我翻白眼。
但我不能不管她,不能放棄她,我把她當成了她媽媽的化身,我越來越愛她了,雖然我們見面總是吵架。
就這樣,我一邊在國內攪弄風雲、‘攻城掠地’,一邊管教著我的女兒,當然我更多的時間都花在了如何壯大我的帝國上。因此,我派了四名保鏢代替我時時刻刻跟著我的女兒,為了她的安全,也為了防止她鬼混。
我得意於我所悟得的‘真理’,那些被我吃掉的競爭對手最後連我是誰都不知道,更何談報復了。但是就在我志得意滿之時,我幾乎同時收到了一則新聞和一條短信……
新聞是一則關於恐怖襲擊的報道,受到襲擊的正式我女兒所留學的地方。短信是發給我的‘手套’的,陌生號碼,是一條網址……”
大先生依然平靜,但嘴唇不由自主地震顫著,
“我登上了網址,是一個視頻。視頻的一開始,幾個人圍著一口鍋,鍋里煮著的竟然是一對乳房和被割下來的少女陰戶!他們示威式地對著鏡頭吃掉了那些東西……
我當時看到這里時惡心得都快要吐出來了!但就在我打算關掉網頁時,畫面一轉,只見我的女兒無力地癱在一張桌子上,她胸口以及下體的血洞很快就讓我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了,我憤怒極了,也悲慟極了,我攥住我的胸口,快要不能呼吸了……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走進了畫面,我看得很清楚,他同樣示威著,將我女兒的頭拖了出來、懸在桌邊,然後他繼續對著鏡頭示威式地給我女兒戴上了口枷,最後他掏出了他那丑陋的大屌,抱著她的頭、將大屌塞進了她的喉管……
我看到本已癱軟無力的女兒立馬又劇烈掙扎了起來,我知道她在忍受窒息的痛苦,她小腿亂蹬、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她在掙扎,她在求救,她想活命,而我無能為力!只能看著,眼睜睜地看著她那‘撲棱撲棱’的身體最終歸於死寂……”
講到這里,大先生終於想起了他手上還夾著一支煙,他連吸了幾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繼續說道:
“我當時真的對著屏幕嘔了出來,嘔的都是苦水。
後來我才終於知道,他們原本就是衝著我的女兒來的,因為我對於推動對他們所在的那個地方的戰爭起到了關鍵作用。”
“他們是怎麼知道她就是你的女兒的?”美拉德問出了大先生剛想說明的問題。
“問得好,後來我才終於弄明白,正是我派去了貼身保護我女兒的保鏢暴露她的身份。於是我發現以前的我只知道要隱藏自己,但是對於如何隱藏自己和家人,我卻是拙劣的。於是我又悟出了一個道理,隱藏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過著平民的生活——沒有豪車、沒有豪宅、沒有保鏢。”
說到這里,大先生兩手一揮展示了一下自己的一身廉價衣物,“所以我現在,在我不認識的人面前,只是一個開著小破車、住著廉價公寓的屌絲。”
美拉德將手里的煙擢到桌面上,弄滅了它,認真說道:“你錯了,沒有絕對的隱藏。你現在之所以感到安全,實則是因為你的實力,而不是你那些所謂的道理。”
大先生似乎並不認同,“實力是一部分,隱藏也是必要的。”
“好了,好吧,不說這個。接著說你的故事吧,我想,你讓我虐待你現在的妻子和女兒,不會是因為報復吧?”美拉德立即打斷了這個話題並繼續追問故事。
大先生笑道:“呵呵,當然不是報復,相反,我很喜歡她們,她們很樂意接受你的虐待,因為我與她們的癖好一拍即合。”
“嗯哼?”美拉德繼續做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大先生頓時收斂了笑容,陰沉道:
“該報復的,我早就報復了。為了給我的老婆和女兒報仇,我凌虐了很多女人,都是那些仇人的妻女,當著他們的面兒。
但漸漸地我發現,復仇的快感並不能撫平我的傷痛。對於復仇,我漸漸感到乏味了,這使我很恐懼,因為除了復仇,我不知道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樂趣。
直到我參加了一個地下富豪俱樂部,為了結識一位潛在的生意伙伴。在那里,我體驗了一個游戲,一個女王將我綁了起來,玩弄我的卵蛋並最後給我口交。但令我興奮的不是這個,而是一邊被別人玩弄我的性器官一邊觀賞著別人玩弄其他的女奴。那些女奴的慘叫使我想起了我的愛人和愛女的遭遇,使我的內心掀起了波瀾。起初我是厭惡和生氣的,因為我真的不想想起那些回憶了,但是突然地我發現,我竟然興奮了起來,這讓我有了強烈的負罪感,因為我想起那些畫面時竟然有了性快感,這簡直是對我所愛的兩個女人的褻瀆。
但從那之後,我開始不由自主地對那些回憶產生了興奮,慢慢地將負罪感拋之腦後……這可能是因為沒了復仇快感的我,極度需要這種樂趣吧。
於是我開始尋找合適的女人做我的妻子或者是女兒,並告訴她們我的癖好就是喜歡看著她們受盡凌虐,甚至今後有可能會被玩壞掉……”
“呵呵呵……”美拉德先是噗嗤一笑,“你這個時候真像個傻孩子,呵呵呵,,,”接著又是一冷,“其實,我有的時候也會這樣。”
大先生沒有應和美拉德的話,只是饒有玩味地指了指他,然後接著說:“是的,跟預想的一樣,她們無不一一拒絕了,有的甚至扇了我幾巴掌並罵我是變態。
但就在一個多月前,我在路上開車時偶然間看到了一個少女,濃濃的口紅,大大的眼睛、翹翹的睫毛,穿著一件吊帶衫和女仔短褲,看人總是像翻白眼兒,一副放浪不羈的叛逆面孔,簡直跟我的女兒一模一樣!我連忙開過去搖下車窗打了個招呼,結果我驚喜地收獲了一個白眼,簡直太棒了!
後來我得知她在等車回家,我好說歹說終於讓她上了我的車。到了她家後,我見到了她的媽媽,那一刻,我簡直要落淚了,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我的原配愛人如果沒死、變成了一個中年婦女會是個什麼模樣,就是她媽媽的模樣——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的模樣!
我很莽撞地衝上前抱了她們,沒想到她們沒有過激的反應反倒是問我是不是想泡她們,於是我尷尬地說明了我的來意——確實想讓她們做我的妻女,以及如實說了我那變態的癖好,我之所以這麼做,其實是我當時根本沒抱太多的希望,只要讓我看到她們並且每天都能看到她們就足夠了。沒想到我並沒有再次遭遇拒絕,反倒從她們的神情里看到一些興奮和激動之情……
是的,就像是上天精心安排好了一樣,讓我遇到了這對母女,我對她們一見如故,而她們對我一見鍾情,我喜歡看她們受虐的樣子,而她們又正好都是徹頭徹尾的受虐狂,簡直完美!
和她們的交談中,我進一步得知了女兒叫葉卡捷琳娜娃,媽媽叫波莉婭娃,未婚先孕,單親家庭,母女倆相依為命。她們一直幻想著有一個男人圈養她們,像對待奴隸一樣每天虐待玩弄她們,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找到一個合適的男人向他暴露自己的性癖。所以母女倆在遇到我之前只是一直在家中玩自虐和相互虐待,遇到我之後,才顯得尤為激動。”
“所以,你就圈養了她們?”美拉德回想起那日他從莊園被押出時所聽到的談話,眼前一亮。
大先生肯定地點了下頭,“是的,她們現在就被圈養在我的莊園的地下室里,並且剛剛經歷過改造。”
大先生終於講完了,二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陣,美拉德才終於一笑,開口說道:“樂意效勞,先生,我可以獲得自由嗎?”
大先生回道:“沒問題!先請你吃個飯吧,順便帶她們來見見你,彼此先有個了解。”
“沒問題。”美拉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它應景似的在咕咕叫。
(38)
於是大先生就在自家的酒店里宴請了美拉德,在場的除了服務生,還有波莉婭娃和葉卡捷琳娜娃這對母女。
這是一個著名的酒店,可以稱得上是這座城市的標志性建築。經常有大型的演講、集會以及一些電視台節目在這里舉辦。而現在,就在大先生等四人在酒店二樓就餐、交談時,一場集會、同時也是由媒體舉辦的辯論性演講活動在酒店樓下的公園里喧鬧嘈雜地展開了……
樓下熙熙攘攘,樓上則安靜很多了。
“他們在干什麼?”
年紀尚小的葉卡捷琳娜娃不解地望向窗外樓下喧鬧的地方。
大先生朝樓下公園的方向看了下,隨口道:“哦,都是我資助的一些演員,他們在工作呢,在表演著,,,額,,,愛與和平。”
“還有民主和自由。”美拉德同時也瞄了一眼窗外,替大先生補充了一句。接著他就自顧自地填飽肚子了……“看得出來,他們挺賣力的,嗯,很敬業的演員。”他邊吃邊調侃道。
母女倆似懂非懂地聳了聳肩。波莉婭娃穿著一身白色的抹胸連衣裙,豐滿的乳房呼之欲出,潔白無瑕的香肩與鎖骨每每一動似乎都在散發著春風,雖然她臉上的些許褶皺表明她已是中年婦女,但她的一顰一笑反倒更加具有女人的味道。而葉卡捷琳娜娃則完全是大先生所描述的那樣——一副小太妹的模樣。
“嘿,小太妹,你的胸可太小了,這麼小怎麼好意思拿出來給男人玩呢?”美拉德吃飽喝足,忍不住調戲這惹眼的葉卡捷琳娜娃。
葉卡捷琳娜娃照例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應該感到抱歉。”
“抱歉。”
葉卡捷琳娜娃繼續吃著飯,漫不經心地說了句抱歉,這讓美拉德有點意外。
“哦,我還以為你不會理我的呢。”
“您是什麼時候有這種性癖的?”美拉德轉而對波莉婭娃問道。
“哦,,,我,,,其實很早的時候就一直有這種幻想了,只是一直不敢說出來,更不敢去嘗試。年輕的時候,剛開始我只是沉迷於濫交,後來有了葉卡捷琳娜娃,因為找不到父親是誰,所以我只好獨自扶養她。從那時開始,我就開始嘗試自慰和自虐了,一發不可收拾,並且口味越來越重。”
波莉婭娃微笑說著她的經歷,看著她那一副溫婉的模樣,有些讓人難以置信。
美拉德沒有像一旁站著靜待吩咐的服務生那樣表情異樣,面無波瀾地點了一下頭,轉而對葉卡捷琳娜娃問道:“你呢?”
葉卡捷琳娜娃首先將碗里的菜吃完,似乎並未打算理會美拉德。
“我不知道她是何時有同樣的性癖的,只知道那天她無意間撞見我在自虐,就責問我說有這麼好事兒怎麼不帶帶她。起初我以為她這是在罵我,後來確認她真的有跟我一樣的癖好。”波莉婭娃替女兒答道。
“才不是無意間!”葉卡捷琳娜娃吞下了碗里最後一口飯菜終於開口說道:“其實我早就在偷看你自虐了好不好!嗯,,,剛開始確實有點怪異,但後來在自己照著媽媽的樣子自虐了之後,感覺挺爽的,然後就慢慢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再後來,我終於鼓起勇氣,假裝意外撞見媽媽在自慰,並趁機向媽媽坦白。”
說著,葉卡捷琳娜娃灌了一大口水“咕咚”咽了下去,接著說道:“於是我們母女開始一起自虐和互虐。我們還假想了一個‘主人’,按照‘主人’的命令,彼此對對方進行殘酷的訓練。”
“哦?都是怎麼訓練的?”美拉德和大先生同時饒有興趣地問道。
於是葉卡捷琳娜娃邊想邊說道:“嗯,,,最簡單的就是鞭打陰戶了,要求對方必須雙腿分開坐在椅上、小腿掛在椅子扶手的外側,然後手托起自己的屁股讓陰戶完全暴露出來接受鞭打,堅持的鞭數越多越好,而且必須要比上一次的鞭數多。目前,我最多堅持到了一百多鞭,而媽媽卻可以堅持到兩百多鞭,每次都是媽媽贏,哼!”
“哦?你倆還在比賽呐?”美拉德抬眉一笑。
“可不是,我們還規定誰輸了就要舔對方的下體,直到她高潮為止,只不過我們每次到最後都會互舔,媽媽讓著我呢。嗯,,,除了鞭打陰戶,我們比賽的內容還在針刺乳房、針刺陰戶和陰蒂、馬桶刷刷陰道、拳交以及互扇奶子。當然,這只是我們比賽的內容,其實還有一些其他的訓練內容,比如為了提升我寫作業的專注度,媽媽會在一旁用針扎我的奶子和奶頭,而我則會在媽媽做飯的時候叫她分開腿然後用蠟燭灼燒她的騷逼……嗯,,,嗯!”葉卡捷琳娜娃繼續邊想邊說。
美拉德聽得饒有玩味,但他在聽完後,還是一攤手,有些挑釁又有一些打趣道:“就這?”
母女倆先是一愣,波莉婭娃一時間尷尬得“支支吾吾”的,而葉卡捷琳娜娃則在這之後回敬了美拉德一個白眼,“切!”
美拉德沒有繼續說話,反倒是端起酒杯敬了敬大先生和母女二人,三人也回敬,然後四人一口悶了杯中的紅酒。
禮貌地敬了酒,放下酒杯,美拉德又冷不丁地對著波莉婭娃和葉卡捷琳娜娃這對母女一抬手,說道:“站起來看看。”
“啊?什,,,什麼?”
母女倆尷尬地看了看大先生,又看了看一旁服務生。
美拉德繼續抬一抬手,示意她們站起來,她們只好扭捏地站了起來。
“別害羞,親愛的們,美拉德先生就是我請來專門凌虐你們的人,所以從現在開始,他就是你們的主人,你們都要聽他的,包括今晚在地下室玩虐你們的時候。”待母女倆站起來之後,大先生才不緊不慢地回應了她們尷尬的詢問的表情。
說完,大先生又敬了她們一杯酒,“很期待你們今晚的表現!”
於是,波莉婭娃這才微笑著、略帶驚喜地且又尷尬地對著美拉德微微欠身,“哦,真抱歉,主人。”
而葉卡捷琳娜娃則習慣性地叛逆,杵在那表現出不情願的狀態,一雙大眼在亂轉。
美拉德毫不掩飾他對她們的視奸,“媽媽的身材不錯,就是女兒的身材嘛,,,嘖,矮了點,更重要的是胸太小……好像還有點不聽話……”
美拉德對葉卡捷琳娜娃評頭論足時,看到了她繼續對自己翻著白眼。
“你們平時的‘訓練’實在是太小兒科了,這可不行,因為我可不會像你們幻想中的主人那樣仁慈的。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們今晚會不會很聽話。”
波莉婭娃不好意思地抬了抬眉、聳了聳肩,笑道:“哦,很期待您即將對我們的調教,先生,奧,不,主人。其實,,,我們也一直幻想著被主人用一些更殘忍的方式對待呢!比如,,,用烙鐵折磨我們、對我們進行閹割之類的。所以您要采取一些更加殘忍的方式對待我們的話,我們會很興奮的,同時也很期待,我們會很積極地聽從您的安排!”
波莉婭娃說這些的時候,臉上已完全沒了尷尬害羞之色,全然是一副興奮期待的神情。
“小太妹呢?女兒也會如此嗎?”美拉德針對葉卡捷琳娜娃問道。
葉卡捷琳娜娃此時竟沒有翻白眼,反而是眼前一亮,“當然!”
“哦?真的?看起來你現在很期待。”
“當然,其實我比媽媽更喜歡被粗暴地對待,我幻想過的方式可比媽媽說的殘忍多了,嗯,,,哼,不告訴你。只不過我比媽媽的忍耐力較小,不過我可不會沒出息地求饒的,無論多殘忍的虐待我都會像媽媽那樣配合你,越殘忍我就會越興奮的哦!”葉卡捷琳娜娃一副貌似叫囂的樣子說完了這一切。
美拉德也是眼前一亮,露出那殘忍的微笑,“哦?如果我讓你們把你們的子宮放進沸水里去,你們也會乖乖聽話嗎?”
只見母女倆同時身子一顫,頓時安靜了,只有她們那愈粗愈急促的呼吸聲……
“怎麼?害怕了嗎?聽說你們都被改造過,子宮隨時都可以被輕易地拖出來玩弄的。”
波莉婭娃嘴皮子哆哆嗦嗦道:“只,,,我們只是有些後怕,當時大先生的私人醫生對我們子宮改造的過程實在是太痛苦了。”
葉卡捷琳娜娃緊接著補充道:“是的,雖然事先我們也是同意的不打麻藥的,但當時我們就後悔了。那個臉上長著兩顆痣、痣上還有長毛的醫生一邊用鈎子拖拽我們的子宮,一邊用那個什麼微創針扎入我們的腹部切斷連接子宮的韌帶,子宮拖出來後,又對我們注射了叫什麼子宮口軟化劑,我們的子宮口很快就變得沒那麼小而硬了,接著他又以檢驗軟化劑效果的名義玩弄我們的子宮,整整一只手全部都鑽進了我們的子宮里面!”
波莉婭娃又接著道:“是啊,一開始我們躺在婦科椅上本來沒有什麼捆綁的,只是固定了腳踝,後來我們不得不哀求他將我們的倆腿及大腿根部、腰部、雙手全部綁上繩子,改造才得以繼續進行。”
說到這里,大先生來了精神,打趣地用手指了指她們,然後饒有興致地回味道:“你們太能叫了!也太有勁兒了!若不是那個私人診所足夠偏僻,你們的叫聲一定會被人聽到的,我估計方圓幾里的人都能聽到的。你們知道嗎,之後我的那個私人醫生打電話告訴我說,他發現他的那兩個婦科椅都被你們搖壞了!啊哈哈哈……”
大先生笑著喝了一杯酒,喝前順便敬了敬美拉德。
“唔,有點兒意思。”美拉德回敬後說道。
他們的“歡聲笑語”中,夾雜著幾聲吞咽口水的聲音,那是站在一旁的兩個服務生所發出的。
安靜下來後,美拉德又一次冷不丁地衝著葉卡捷琳娜娃招了招手,“過來,讓我看看,我覺得有必要對你進行一些適應性的調教,以便你今晚在地下室中表現得更好。”
“什,,,什麼?”葉卡捷琳娜娃打了一個寒顫,哆嗦道。
“過來。”美拉德繼續招了招手。
葉卡捷琳娜娃看了看大先生,看了看波莉婭娃,又看了看一男一女兩個服務生之後,終於離開了坐席,顫顫巍巍地扶著桌邊走到了美拉德的面前。
“把褲子脫掉。”
葉卡捷琳娜娃還未走近、站好,就聽到美拉德這樣的命令,這險些嚇得她雙腿一軟倒下去。
“你,,,”葉卡捷琳娜娃雙手放在她那牛仔短褲的拉鏈上面遲遲沒有下拉,“你,,,”她不斷地吞咽口水,顫聲道:“你現在就要玩弄我的子宮嗎?”
“哦,目前還沒有這樣的打算,只是對你這條小母狗進行一個小小的測試,你不是說越殘忍你就會越興奮嗎?”美拉德邊說邊解著皮帶。
“呼!——”葉卡捷琳娜娃終於是松了一口氣,她立即麻利地脫下了牛仔褲,接著是內褲,同時回答道:“當然!來吧,你要用皮帶抽打我的騷逼嗎?拜托你用點力哦!”
將自己的下體脫光後,葉卡捷琳娜娃興奮地朝椅子上一坐,靠在椅子上的她主動摟起自己的雙腿,將自己早已淫水泛濫下體暴露了出來,她那饅頭穴完美地呈現在美拉德的面前。
“好的,我會用力的。”
美拉德看著眼前白白胖胖、吹彈可破的饅頭屄,不禁吹了一聲口哨,接著就是照葉卡捷琳娜娃的下體嫩穴處猛抽了皮帶。
“啪!”
“嗷!——”
葉卡捷琳娜娃頓時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她嚎叫著,從椅子上跌落下來。她此刻好似一條真正挨了打的母狗,在椅子周圍亂竄胡叫,似乎這疼痛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
“果真讓我失望,才抽了一鞭就受不了了嗎?小騷貨,你的表現真的糟透了。”美拉德踢了踢捂著下體蹲在椅子邊的葉卡捷琳娜娃。
“沒,,,沒有!”
葉卡捷琳娜娃哭泣地說道,言語中透露一股倔強。
“那好,”美拉德將葉卡捷琳娜娃抱上了桌子,同時他讓波莉婭娃和兩個服務生清理下周圍的桌面,“躺下去,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
葉卡捷琳娜娃哭泣著、顫抖著再次摟起自己的雙腿打開成M型,使自己帶著晶瑩淫水的陰戶完全暴露著。
“你剛剛說你能堅持多少鞭來著?”
美拉德用皮帶輕輕地撩了撩葉卡捷琳娜娃的饅頭屄,並沒有立即開打。
被這一問,漸漸停止哭泣的葉卡捷琳娜娃頓時又撇嘴、“噗嗤”一聲鼻涕眼淚都噴了出來,“嗚!……一,,,一百鞭,可是……”
“聽著小騷貨,這次我不是抽100鞭,也不是200鞭,而是……你猜是多少鞭?”
葉卡捷琳娜娃想說的是“可是你的力氣太大了、太疼了”,但是被美拉德打斷了。
“哇!嗚嗚嗚……”葉卡捷琳娜娃此刻根本不敢猜會被抽多少鞭,而是直接“哇”地一聲哭得更大聲了。
“怕了嗎?你向我求饒我就會放過你,不然我會一直抽到你高潮為止。”
說完,美拉德“啪”地一下就抽了下去。
“嗷嗷嗷……”
葉卡捷琳娜娃再次痛苦嚎叫、扭動掙扎,帶動桌面都在顫動,只不過她這次並沒有松開摟住自己雙腿的手,只是雙腿微微並攏了一下。
美拉德接著抽了第三鞭,此時葉卡捷琳娜娃好似生氣了一般,她死死咬緊牙關,發出低沉的嘶鳴,她死死抱緊自己的雙腿,不讓它們有些微的並攏……她倔強地承受了這一鞭,但這一鞭依然使她帶動得桌面都震顫了起來。
大先生在一邊觀賞一邊喝酒吃菜,他剛把盤中的鵝肝切下一片想要叉進嘴里,震動的桌面就把那片鵝肝振掉落到桌面,大先生盯著那片鵝肝想了想,最終還是把它叉進了嘴里,饒有興趣地品嘗著,同時也品味著葉卡捷琳娜娃的痛苦。
美拉德緊接著又抽了第四鞭,“啪!”
“嗷嗷!——”
葉卡捷琳娜娃還是忍不住嗷嗷直叫,這次,她下意識地將手摸向了自己的饅頭屄……
“不准用手自慰!你這是在作弊,小騷貨。如果你是一條真正的受虐狂母狗,你就會在受虐的過程中獲得快感、並且達到高潮,如果你在我的鞭打下沒有達到高潮,那你就僅僅是個小騷貨而已。”
說完,待葉卡捷琳娜娃縮回了手,美拉德再次一鞭……
“啪!”
這次,美拉德又抽哭了一個人,是那位女服務生,她捂著罪、淚眼汪汪地看著葉卡捷琳娜娃,心疼得仿佛是她的孩子。
而那位男服務員則還是以標准的禮儀站姿站著,看著這一切,下體的“帳篷”早已頂得老高。
接著是第六鞭,第七鞭,第八鞭……
“嗷!嗷!唔!……”
葉卡捷琳娜娃來不及喘息、慘叫連連……她那白嫩饅頭屄漸漸變得腫大、變得紅紫,仿佛是蓬發的饅頭發了霉。她倔強地承受著這一切,心里在祈禱自己要快點高潮,慢慢地,她的慘叫漸漸有了呻吟之色……
波莉婭娃按耐不住坐到了大先生的身邊,手自然地摸到了他的褲襠處解開他的皮帶,身子鑽入了他的懷中扭捏……“哦,,,嗯,,,好熱,母狗的騷屄已經迫不及待了,求你了,或者讓美拉德大人也狠狠地抽打它吧!”說著,她又拿著大先生的手摸到了自己的下體處。
大先生依然自顧自地品著酒菜、觀賞著,不置可否,摸了摸了波莉婭娃的身子打趣道:“哈哈哈……如果換作是你,我想你是很快就會高潮的。”
寬敞而高雅的包間內,充滿了少女慘叫和皮帶鞭擊的聲音,兩名訓練有素的服務員一個悲憤、一個震驚地看著這一切,良久之後,她們紛紛轉過身去,不再去目睹這荒誕離奇,守住她們心中那關於“愛與和平”的論調。
良久之後,葉卡捷琳娜娃的下體終於流出了大量的淫水,隨著最後一皮帶的鞭打,淫水混合著血珠四濺……
剛好大先生舀了一湯匙的蟹黃,淫水和血珠落到了湯匙里,大先生笑著盯著那湯匙看了看,依然還是興致勃勃地放進了嘴里品味著……“嗯!——”
接著叉了一片火腿站起身,用它蘸了蘸葉卡捷琳娜娃的下體、將她的饅頭屄上的淫水和血珠擦了擦,然後遞到了波莉婭娃的嘴邊,“我想這個蘸料一定不錯,嘗嘗你女兒的味道。”
波莉婭娃欣然地吃下了那片火腿,在大先生面前閉眼品味著,很享受的樣子。
“美拉德,我……”
“叫我什麼?”
“主人,我高潮了!”
葉卡捷琳娜娃炫耀似的攤了攤雙腿、挺了挺她那饅頭屄。
“很好,繼續保持,還沒結束呢!”
說著,美拉德打開了一瓶牙簽的蓋子。
葉卡捷琳娜娃見到連忙捂住自己的下體,欲哭無淚道:“你還要用牙簽扎我的屄嗎?”
“沒錯,把手拿開。作為一條合格的受虐狂母狗,即使高潮過後,也會欣然接受主人的調教的。”
葉卡捷琳娜娃支支吾吾、畏畏縮縮地終於挪開了手,美拉德毫不猶豫地就拿著一根牙簽扎了下去……
“嗷!——”
他先是捏著一根牙簽照著葉卡捷琳娜娃的饅頭屄上一戳,然後攆動牙簽直至使它的半根都沒入進她的饅頭屄里。就這樣,他在葉卡捷琳娜娃的饅頭屄上均勻地扎著牙簽,左邊十幾根、右邊十幾根,漸漸把它扎成了一個刺蝟……
“啊!嗷!嗚!——”
高潮之後的葉卡捷琳娜娃雙腿無力地攤開兩邊,她的雙手捂住自己的嘴,無助地嗚咽著……她感受著殘忍、忍受著痛苦,唯獨沒有了快感。
最後一根牙簽,美拉德似哄似命令地指揮著葉卡捷琳娜娃剝出自己的陰蒂,並將半根牙簽慢慢攆進了它里面……此時的葉卡捷琳娜娃好像被潑了冰水一樣,渾身止不住地哆嗦……
(39)
“好了,我想我們該回家了。”大先生起身說道,接著他拍了拍波莉婭娃的屁股,“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你們被凌虐的樣子了。”說著,他又親吻了一下她。
波莉婭娃一副嬉笑模樣望著大先生,轉而又對美拉德問道:“美拉德先生,我們可以走了嗎?你應該對我的女兒調教完畢了吧?”
“沒錯,當然。”
美拉德喝完面前的一杯酒後起身離席,將掛在椅子後面的外套拿下掛在自己的右手手臂上,接著示意葉卡捷琳娜娃從桌子上下來。
葉卡捷琳娜娃努力地從桌子上顫顫巍巍地挪下來,哆哆嗦嗦,哼哼唧唧……
“管家!管家!………”
大先生衝著門外走去,一邊叫喚著他的管家。
同時,波莉婭娃獻情般地貼近美拉德,小聲說道:“主人,您打算怎麼處置我們?”
美拉德有些隔應她的靠近,但他沒有退卻,“還沒想好,不過你可以猜猜看。”
接著波莉婭娃又對他擠眉弄眼,“大先生跟你講過他過去的那些事情了吧?”
美拉德頓時吃驚道:“怎麼?他竟然跟你們也講過他的那些事情?”
美拉德真的很吃驚,但他想了想之後,又覺得,好像在情理之中。
波莉婭娃繼續用她那滿懷期待的眼神對他擠眉弄眼道:“我們聽他講完那些事之後都覺得很興奮,尤其是聽到他說想讓我們也體驗一下類似遭遇的時候。所以,,,不妨您試試看,用那些法子,如果您沒有想到什麼好主意的話。”
美拉德看著她那真摯而痴狂的眼神,想了想,點了點頭,“嗯,我會考慮的。不過,,,”他又隔著連衣裙捏住了波莉婭娃的乳頭,會心一笑,“那些法子有些對你們來講可太仁慈了,我會用更殘忍的方式來對待你們這兩個受虐狂的。”
被掐了一下乳頭,波莉婭娃只是輕盈一跳,然後她絲毫不掩飾她那熱切的眼神,“哦,那可真是太期待了!主人,我們今晚便是您可以隨意玩弄的奴隸!”
這時,好不容易下桌的葉卡捷琳娜娃趁他們談話的時候,想偷偷拔下插入她陰蒂的牙簽,被美拉德及時發現阻止了,
“你這個小賤貨可真不老實,今晚有你好受的!”美拉德抓住葉卡捷琳娜娃的手臂並將它抬起來說道。
葉卡捷琳娜娃嘟囔著嘴,眼珠子亂轉,“疼嘛,,,今晚,,,那今晚,你會用那個法子,讓我窒息而亡嗎?可不可以不用那個法子,我最討厭窒息了,你要是將雞巴插入我的深喉打算讓我無法呼吸,我一定會咬斷你的雞巴的!哼!”
“奧!你說的是那個法子啊!謝謝你提醒我。”
看著葉卡捷琳娜娃那氣鼓鼓、警告的眼神,美拉德得意地笑道。最後,他還彈了彈插在葉卡捷琳娜娃下體的牙簽。
葉卡捷琳娜娃吃痛,但她並攏雙腿也不是,雙手捂住下體也不是,只能攥著小拳拳無處安放,半蹲馬步地擠著眼淚、渾身顫抖著。
“你就不怕我咬斷你的雞巴嗎!”
疼痛令葉卡捷琳娜娃緊攥雙拳,她一邊擠著眼淚一邊倔強地怒吼道。
“那我就卸掉你的下巴。”
美拉德再次嘴角上揚。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臨走之前,我給我們今晚的兩個女主角准備了這個東西。”
這時,大先生和管家一前一後再次走進了包間,他手上還拿著兩幅項圈和狗鏈。
“你要牽著我們走下去嗎?”波莉婭娃問道。
“沒錯。”
得到肯定的答復後,她欣然走近大先生接過項圈自己戴了上去。
只有葉卡捷琳娜娃被美拉德催促著,吃痛地一步一個腳印挪到了大先生的面前,被大先生戴上項圈。
(40)
走廊、電梯、一樓大廳……大先生和美拉德分別牽著狗鏈——連接著爬行著的兩個美女,管家隨行著,一同五人下了樓。來來往往的貴客和服務員見此早已見怪不怪了,畢竟一些其他貴客也同樣牽著,還與大先生一行人打了下招呼。
管家安排人去開車,而大先生則饒有興趣地帶著美拉德四處逛逛,畢竟酒店很大,眼下最熱鬧的地方當屬正在舉行集會的公園了。
公園里,一群演員仍在賣力地表演著,他們群情激憤,面對著他們的支持者們,面對著鏡頭,措辭激烈,振臂高呼……他們高喊著自由,諸如持槍自由、性別自由、賣身自由……他們倡導著博愛,諸如反對墮胎、反對死刑、“黑命貴”、……他們有時也會引導一些對抗,諸如女權運動、男權運動、“貓權”、“狗權”運動……
無論是“他們的高喊”、“他們的倡導”還是一些對抗,都絲絲入扣地牽動著他們的表演所面向的對象的心弦——他們的現場支持者們以及在线上觀看他們表演的、身處貧民窟的、以及即將步入貧民窟的、越來越多的觀眾們的心弦。每一次對抗,每一次“時尚”的倡導,都准確地撥弄著這些觀眾的神經。
“很有意思的吧?你覺得呢?”大先生笑著搖了搖頭問道。
“有點意思,我竟然現在才有點明白了過來。”美拉德先是若有所思,接著聳了聳肩。
二人在後排駐足觀看了一會兒,便牽著波莉婭娃和葉卡捷琳娜娃走了。
一個演員發現了他們,一些操作攝像機的人員也發現了他們,演員和攝像極度震驚地看著半裸著的波莉婭娃和葉卡捷琳娜娃爬行著離去,尤其看到葉卡捷琳娜娃那被扎成刺蝟的饅頭屄的時候。還好有管家在,他及時鎮住了場子,讓攝像調轉,示意演員繼續且勿失態,畢竟,這每每一場好戲,大先生都是資助方之一。
大先生一行人離開了,坐上車揚長而去。各方演員們依然在“慷慨激昂”,他們要努力地演好每一場戲,讓觀眾們沉醉其中,讓觀眾們盡情釋放著各種情緒,讓觀眾們的視线聚焦、將正真的問題藏匿於盲點之下——那便是他們與大先生之類的差距問題——這不是裂縫——而是鴻溝。
(41)
“唔!還是老樣子,很棒。那個,,,娜塔耶娃呢?”
走進這間門牌上標有“play”的房間,美拉德展開雙手再次四下打量了一下,沒有發現之前留給他好印象的娜塔耶娃,他有些失落。
“看來你對她很感興趣,確實是很美的妞。前些天維德先生來我這里玩,娜塔耶娃表現得很棒,維德很鍾意,所以我把她送給了維德。”
大先生脫下了西裝、領帶,找了個方便掛衣服的十字刑架往上面一扔,整個人放松地甩了甩胳膊。他一邊說著,一邊彈了彈因疼痛和醉意昏睡在波莉婭娃懷里的葉卡捷琳娜娃的額頭,叫她醒來。
“哦,維德,我曾經的頭兒。”
美拉德的眼里滿是感慨。
“他對你的評價可不太好。”
大先生略帶譏笑道。
美拉德聳了聳肩,“是的,因為那次事件,那次只是一次普通的並沒有定罪的內部人員的審查,而我在審查一位美女同事的時候鬼使神差般地強暴了她,並割掉了她的一對乳頭,就是凱瑟琳,你應該認識的。”
大先生愣了一下,“額,,,好像不是因為這個。他說你就是個變態虐待狂,連自己的妻子都不放過,這令他傷透了心,也徹底看清了你,他本以為你能照顧好她的——就是你的妻子。”
“什麼?!什……”
一時間,信息量有點大,連歷經百態的美拉德都感覺腦袋嗡嗡的。
“他,,,他暗戀我的妻子!”
終於,一向沉穩的美拉德發出刺耳的尖叫。
這時,大先生再次詫異了一下,“額,,,他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是你從他的手里搶走了她的。額,,,是叫謝爾科金娃對嗎?我應該沒有理解錯。”
美拉德雙手抱起了頭,他想靜一靜。
與此同時,葉卡捷琳娜娃終於從波莉婭娃的懷中醒來。波莉婭娃雙手一顫,順勢放下了她。母女倆互相挑逗著對方的敏感部位,一副等著看對方好戲的眼神。
她們好似漠不關心大先生與美拉德的談話,但她們漸漸嬉鬧著笑出聲來……
“啊呵呵呵,哈哈哈……”
“嘻嘻嘻……”
大先生頓時從談話的思緒中跳了出來,“哦,多可愛的一對母女!”他迫不及待的靠近一根柱子,“快,來吧,快開始,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賞你那些變態手段了。”
他靠上了那根柱子,將一捆繩子扔給了還在愣怔的美拉德。
美拉德回過了神,他接住了繩子,不解地看著大先生。
“將我綁起來,先生,在你凌虐她們的時候,也允許你對我進行一些羞辱,我喜歡這樣,被綁著,欣賞她們的痛苦和哀嚎。”大先生再次興衝衝地對著美拉德說道。
美拉德苦笑不已,只好無奈地將大先生簡單潦草地捆在柱子上。
“需要我先脫光衣服嗎?你想先從我開始還是葉卡捷琳娜娃呢?我可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波莉婭娃興奮地在美拉德面前踮了踮腳,見美拉德沉默不語,她主動地脫下了她的連衣長裙。
“你好像在走神兒,是在想一些新奇的法子虐待我們嗎?好期待呢!”
波莉婭娃對美拉德投懷送抱,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胯下。
這時,大先生立即嚴肅地對美拉德道:“美拉德,關於你妻子的事兒不要再想了!只要今晚你的‘節目’令我滿意,我會給你自由,到時候你可以自己去找維德說去。”
美拉德終於大力地晃了晃頭,深嘆了一口氣,“好的,大先生,您會滿意的。”
徹底回過神來的美拉德看著脫下連衣長裙的波莉婭娃,這才發現她竟還穿著一件黑絲褲襪,胸部並未穿胸罩,一對裸露的豪乳在自己的胸前亂蹭。
他阻止了波莉婭娃想要脫去黑絲褲襪的動作,雙手在她的胯間一撕,頓時那片黑影迸發出了一抹春色——波莉婭娃那同樣粉嫩的肉屄在黑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性感。
“你,,,做過修飾?”
美拉德摩挲著波莉婭娃的肉屄問道。
“是的,醫生在改造我的子宮的時候順便割掉了一些黑色的死肉。”
“怪不得。”
得到了肯定答復的美拉德拍了拍波莉婭娃的肉屄,“你覺得你能塞下多大的?”說著,美拉德指了指熊熊燃燒的壁爐周圍掛著的各式各樣的烙鐵。那其中,有大小粗細不同的銅陽。
被慫恿著,波莉婭娃走過去蹲下,挑選了一根較大的銅陽,“我覺得這根不錯。”由於烙鐵的手柄較長,她只好又站起來,分開雙腿,將那根銅陽插進了自己的下體中。
“嗯嗯,,,啊,斯哈……”
波莉婭娃當即就開始自慰了起來,毫不掩飾她作為痴女受虐狂的本性。
美拉德看著她笑了笑,沒有再管她。他將一直睡眼惺忪、蹲在地上撥弄著扎在自己饅頭屄上的牙簽玩的葉卡捷琳娜娃拉了起來,對著大先生說道:“我覺得這小家伙嚎叫的模樣一定很令人期待,對她直接來點‘勁爆’的吧!”
“是的,她不是我的女兒,卻有著跟我女兒一樣的臭脾氣,我早就想教訓她了。你想怎麼做?”大先生連連贊許,滿臉期待。
“直接玩壞她的子宮好了,具體怎麼做先對她保密,這算是一個‘勁爆’的開場節目好了。”
美拉德說著的同時,將葉卡捷琳娜娃轉了過去,背對著大先生,又裹挾著她叫她躬下身去,這樣她的翹臀和下體就暴露在大先生的眼前,然後美拉德話音剛落,他的手便掏進葉卡捷琳娜娃的陰道里去了……
就在美拉德將將摸到那鑲嵌在葉卡捷琳娜娃子宮口兩邊的鏈環准備把她的子宮拉出體外的時候,聽到了美拉德與大先生談話的葉卡捷琳娜娃猛然一驚地轉身掙脫了美拉德的裹挾,
“不,不是,,,這麼快就要玩弄我的子宮了麼?這不才剛剛開始嗎?”
心跳加速,葉卡捷琳娜娃慌里慌張地說道。
“你有意見?”
美拉德瞪眼慍怒道。
“不是,,,你不先玩一玩我的奶子嗎?還有陰道,我的小穴已經濕了,插進來很舒服的。”
葉卡捷琳娜娃邊說邊急忙脫下上衣寸衫、摘下她的小乳罩,接著又不顧疼痛,扒開她那被扎成刺蝟的饅頭屄露出小穴的里面。
“嗯,確實是濕透了。”美拉德舉起那只剛剛進入過葉卡捷琳娜娃陰道的手,看了看、聞了聞……
但他又說道:“但那又怎樣?我現在只對玩弄你的子宮感興趣。”
“可是,,,可是………”
葉卡捷琳娜娃後退了幾步,搖著頭,她急哭了,她怕極了。
“可是什麼?”美拉德前進了幾步,抓住了葉卡捷琳娜娃的奶子,並用手比劃著她乳房的大小,“就憑你這小得可憐的奶子也想讓我感興趣?還有你那被扎成刺蝟的騷屄也想讓我肏?”
葉卡捷琳娜娃淚眼汪汪說不出話來,還好有美拉德架住她的胳膊,要不她就癱軟在地了。
“波莉婭娃,過來。”美拉德喊了一下波莉婭娃,又對葉卡捷琳娜娃說道:“我覺得你需要你媽媽的幫助。”
波莉婭娃抽出下體中的銅陽,走之前,她又想了想,最終問道:“那個,,,需要把它放進壁爐里嗎?”
“當然。”
於是,看著那熊熊燃燒的壁爐里面,波莉婭娃握著手柄將銅陽放了進去,心癢癢的。
美拉德將波莉婭娃叫到葉卡捷琳娜娃的面前,他讓葉卡捷琳娜娃以躬身的姿勢與波莉婭娃互相擁抱著,她的頭整好沒入媽媽波莉婭娃豐滿的胸部之中,她的臀部被命令翹起、雙腿微分,以方便被美拉德掏出子宮玩弄。這樣,葉卡捷琳娜娃的頭部到腰部再到臀部整好成了一個U字型,上身高高揚起與媽媽擁抱著,臀部高高翹起靜待被凌虐,腰部則展現出了極好的柔韌性。
做好這一切後,美拉德干脆地朝葉卡捷琳娜娃的肉屄內掏了進去……
“啊!——”
葉卡捷琳娜娃吃痛慘叫,渾身哆嗦,波莉婭娃收緊了力氣抱緊自己的女兒,她撫摸著女兒的玉背,笑著安慰道:“哦,很快就好了,堅持住。我知道的,很疼,但想想這同樣也很刺激、很爽不是嗎?”
“是的寶貝,好好享受這極度的痛苦吧,你會很滿意的。”美拉德應和道。
葉卡捷琳娜娃無奈地將頭埋藏在波莉婭娃的雙乳內,無助地搖晃著頭,順便擦去激痛的淚水,無語,慘叫。
終於,葉卡捷琳娜娃的子宮被掏了出來,她渾身癱軟在波莉婭娃的懷中。趁母女倆依偎在一起的時候,美拉德出去問管家要來了一樣東西,是給汽車輪胎充氣用的電動充氣泵。
美拉德有意避開了葉卡捷琳娜娃的視线,將充氣泵移到了她的下體處,連接好電源,並叫她恢復好先前的姿勢。
葉卡捷琳娜娃再次下腰、翹臀,抱緊波莉婭娃,同時她顫聲問道:“你想要做什麼?”
波莉婭娃緊抱著女兒,同時明顯地聽到了她“咚咚咚”的心跳聲。
“沒什麼,你很快就知道了。”
美拉德一邊說著一邊將充氣頭插入了葉卡捷琳娜娃的子宮口,並將她的子宮口用鐵絲扎緊。
“啊!你在做什麼?”
葉卡捷琳娜娃吃痛慘叫一聲,她再次問了一句,並開始哆嗦起來,她害怕極了。
“嘿嘿嘿……”
回應她的只有美拉德的冷笑一聲,接著,美拉德便按下了充氣泵的開關……
“哦!啊!嗷!——”
那埋藏在波莉婭娃雙乳中的一對大眼睛漸漸瞳孔放大,葉卡捷琳娜娃吃驚地對視著波莉婭娃,而波莉婭娃的雙眼也是泛著淚光、飽含深情,不知是激動、鼓勵,還是同情、悲憫,她只是機械地撫摸著她的頭、抱緊她……
美拉德有節奏地按著開關,按一下,葉卡捷琳娜娃的子宮便大了一圈,按一下,大一圈,按一下,大一圈……掌握了按一次的出氣量之後,美拉德一按到底,直到葉卡捷琳娜娃的子宮被脹大到令他滿意的程度。
而此時,葉卡捷琳娜娃也已經昏死在了波莉婭娃的懷里。美拉德扎緊她的子宮口、撤下充氣頭,一個猶如橄欖球般大小的葉卡捷琳娜娃的“子宮氣球”就這樣飄蕩在她的胯下。
美拉德輕輕拍打著那“子宮氣球”,使它在葉卡捷琳娜娃的胯下前後搖擺著……
“哦,這可真有趣,你是怎麼想到的?”
兩滴眼淚落到地上,波莉婭娃衝著美拉德笑道,用那詼諧變態的語調。
美拉德沒有回答她,他玩性大發地繼續把玩著、掂量著那“子宮氣球”,感受著那奇妙的手感,最後他又彈了彈,讓它繼續在葉卡捷琳娜娃的胯下搖擺……
“確實很有趣。”他這才點點頭回應道。
“需要把她叫醒嗎?”
波莉婭娃摟著葉卡捷琳娜娃的上半身,撫摸著她的頭,對著美拉德說道。
“不了,把她放下吧,該你了。”
美拉德站起身,捏了捏波莉婭娃的臉,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
波莉婭娃的雙眼先是一暗,後是一亮,“那可真是太期待了!”
美拉德轉身,沒有理會波莉婭娃的殷情,因為他似乎明白了大先生叫他羞辱自己的那種癖好。
於是他走近大先生,拍了拍他的臉說道:“你的女兒的已經被我玩壞了,現在我要玩你的妻子了。放心,我會摧殘得很徹底,留給你的,只能是兩具‘破爛兒’。”
“哦,太棒了!你可真夠變態的。”大先生一臉享受的樣子。
美拉德會心一笑,他懂了,他知道大先生想要什麼節目了,那個節目是他的理智不敢觸碰的,又是他的潛意識里希望見到的,再又是他更深的潛意識里所恐懼的。於是,他決定要幫幫大先生——揭開他最大的傷疤。
美拉德又一轉身,詫異地發現波莉婭娃正抱起葉卡捷琳娜娃似乎在找尋著什麼,“你在做什麼?”
“地上太涼了,”波莉婭娃一邊說著,終於找到了一張合適的桌子,走過去將葉卡捷琳娜娃放到了上面,“我覺得放這上面好一點兒。”
“你倒是挺關心你女兒的。”美拉德的話外之意很明顯了。
“當然,我很關心她。但我也理解她的癖好,畢竟我也是這樣的人。”
面對美拉德的嘲諷,波莉婭娃自有她的說法。
“我對你有更高的要求。”
美拉德再次會心一笑,波莉婭娃的表現竟是他理想中的痴女受虐狂的樣子,堪稱完美。
“哦?什麼?”
波莉婭娃來了精神。
美拉德對著她指了指大先生,“含住他的肉棒,別咬壞了他。”
波莉婭娃再次咧嘴一笑,“正合我意!”
(42)
美拉德打了個響指,招呼手讓她過去到大先生那兒,自己則去牆邊挑選鞭子。
就在美拉德又一次轉過身的時候,波莉婭娃先是親昵地親吻了一下葉卡捷琳娜娃的額頭,再又將她朝桌邊挪了挪、使她頭緊貼著桌邊,最後才興衝衝地朝大先生走過去。
“你很愛她。”
這一切在大先生看來並沒有什麼反常。
“當然。”
簡單地回答了一句後,波莉婭娃就躬下身去,解下了大先生的褲子,將他的肉棒掏出、含在了嘴里嘬著……
“哦,你已經擺好姿勢了,很好。”
美拉德拿著皮鞭走了過來,見波莉婭娃翹著屁股、正在給大先生口交,他吹了聲口哨。
“轉過來,給你來個刺激的。”
美拉德的前半句話是對波莉婭娃說的,後半句話是對大先生說的。
於是,波莉婭娃在美拉德的幫助下,保持著口交的姿勢,整個身子翻了一個面,變成了肚臍朝天。這時,她不得不抓住了美拉德的大腿,以保持她後仰朝天、頭埋在大先生的胯下為其口交的姿勢。
美拉德走近她的兩腿之間,伸出一條腿屈膝頂住她的臀部,俯身用兩條鐵絲將她的豪乳捆成了兩個肉球。接著他後退了兩步,朝大先生小腹的方向揮動了皮鞭……
“唔!唔!唔唔……”
每一下都“驚險”而准確地打在了波莉婭娃胸前的兩個“肉球”上,大先生只見這兩個肉球替他擋住了所有的鞭擊。
“啪!啪!啪!……”
波莉婭娃的豪乳與皮鞭擦出了清脆而響亮的聲響,每一聲都沁入了大先生的心脾。這對富有彈性的肉球還每每隨著鞭打在上下、左右、前後地跳動……有那麼幾次,它們“頂撞”著大先生的小腹,將里面的蘊藏的精液都“撞出”了些。
“啪!啪!……”
隨著鞭打的繼續,波莉婭娃的這對豪乳漸漸變得於紫,而它們竟在不經意間激射出了兩柱乳白色的奶水,噴灑在了正在欣賞它們彈動的大先生的臉上。
“哦,啊!這可真是太刺激了。”
這下,大先生終於“全數繳槍”,將濃濃的精液噴射進了波莉婭娃的深喉里。
波莉婭娃嗆聲,她不得不吐出肉棒,咳嗽著。哪知她緩過來後,在再次吞入大先生肉棒之前,她說了句:“唔,有個變態在鞭打我的奶子,盡管很疼,但我是不會咬壞你的肉棒的,因為我是愛你的妻子啊!”說著,她再次吞了進去。
剛剛還是掛著變態般地滿足的笑容的大先生突然臉一冷,“哦,你在說什麼。。。”
這時,美拉德又叫波莉婭娃翻面兒,於是她又保持著口交的姿勢來了個180度大轉身,這下,她又是以一個翹臀的姿勢對著美拉德。
波莉婭娃又吐出了肉棒,用手握著,她抬眼與大先生深情地對視,一邊用舌頭撥弄著他的龜頭一邊說道:“我愛你。”然後,她繼續認真地給他口交。
大先生沉默不語……
這時,美拉德抬起波莉婭娃的一只腳,將它掛在肩上,使她只有一只腳支撐、下半身側過來呈現豎直的一字馬的姿勢,緊接著就照著她的肉屄“啪”地一鞭……
“唔!哦!嗷!……”
波莉婭娃慘叫連連,她那唯一支撐的那條美腿止不住地顫抖著,下體被打得淫水四濺……
“唔,唔,唔……”
下體被猛烈鞭打也沒能阻止她繼續為大先生口交,她嘬了好一陣,才終於再次抬眼看著大先生說道:“唔,,,這個變態又開始鞭打我的下體了,好疼,呃,,,他的力氣好大,呃……那里本是你經常使用的地方,現在卻在被這個變態凌虐,好不甘心,但是我不會屈服的,作為你的老婆,我會繼續含住你的肉棒、給你口交,絕不會咬傷你,以此表達我是多麼地愛你。”
大先生雙眼震顫地看著她說完了這一切,緊接著就吐沫橫飛,對她咆哮道:“不!你不是我的老婆,你只是我名字上的妻子而已!你只是我的玩物!你在胡說些什麼!路易絲,奧不,波莉婭娃,不准你再胡說!”
大先生歇斯底里、慌不擇言,竟無意間吐露出了他之前一直不肯說出的他原配妻子的名字,顯然,他此時已經比較混亂了。
波莉婭娃沒有被大先生突然表現出的可以被稱為恐怖的神情嚇到,她繼續說道:“如果您願意,我就是路易絲,親愛的,我愛你。”隨即,她便繼續脫下他的肉棒,賣力地為大先生口交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閉嘴!閉嘴!閉嘴!……”
身後的柱子被大先生搖晃得嘎吱作響,那被美拉德胡亂潦草纏繞在大先生與柱子上的繩子也被大先生掙得松動。
而此時,美拉德卻越抽越起勁,他心喜,因為這正是他想為大先生安排的節目,這下好了,不用他安排了,波莉婭娃主動做了這些,他覺得她與他想到了一塊兒。
良久之後,美拉德扔掉了皮鞭,涕淚橫流的大先生只見他雙手在波莉婭娃的下體間鼓搗著什麼……原來是他扒開了波莉婭娃濕潤的肉屄,將她的子宮掏了出來,但是沒有完全扯出,只是將子宮口拉到了陰道口的位置,又用鐵絲穿刺,將子宮口大開著、同她的小穴固定在了一起,然後美拉德就放在她的那條腿離開了……
波莉婭娃吃痛停止了口交,只是無力地含著肉棒,她雙手抓住大先生的大腿以便支撐,她歇了歇,最終還是忍不住看向了自己的下體,以及美拉德在做什麼。
這一看不要緊,著實給她嚇了一跳,只見美拉德手握銅陽——那被波莉婭娃自己選中並放在壁爐里已經被燒得通紅的銅陽,走了過來。
“你,,,”仿佛被精液堵住了嗓子,波莉婭娃清了清嗓子繼續顫聲道:“哦,你要做什麼?”
說著,她便下意識地抬起了腿,像極了小狗撒尿的姿勢。
美拉德自然地接過了她抬起的腿再次把它扛在肩上,“含住它,記住別咬壞了。”
“不,我做不……”波莉婭娃全身在發抖。
“含住它。”
終於,波莉婭娃再次深情地抬眼看著大先生,同時舔弄著他的龜頭下方……
“不!不要用那個眼神看著我!你在做什麼!停止!停止!”
這下,大先生同時衝著二人在咆哮,唾沫星子直接噴到了距離他較遠的美拉德的臉上。
絲毫沒有被大先生的發瘋所影響,波莉婭娃又一次深情地對他說了句:“我愛你,永別了……”
“路易絲,不!——”
美拉德拿著那被燒得通紅的銅陽在大先生眼前吹了吹,隨即就全然不顧他的聲嘶力竭,將烙鐵直接插入進了波莉婭娃的下體……
“滋!——”
熱氣騰騰,散發著誘人而又難聞的氣味,那由子宮肉壁和陰道疊加的肉洞被烙鐵烙得融合在了一起,漸漸成了一個焦黑色的洞,那個長而粗的銅陽還在深入,“滋滋”的聲音還在響著……
“唔!唔!——”
波莉婭娃的頭使著狠勁,拱著大先生的胯,她的唇齒也在不斷地磨蹭著大先生的肉棒根部,仿佛隨時都要將它咬斷,她的指甲也摳進了大先生的大腿肉里……
“啊!………”
大先生仰天咆哮,發瘋似的。不知是因為肉疼,還是因為心疼。
一會兒,波莉婭娃就倒下了,大先生下意識地想要抱住她,奈何他被綁著,無法動彈。隨著她“撲通”一聲落地,大先生的心仿佛也跟著跳了一下,之後便怔怔地看著她……
美拉德沒有給大先生緩和的機會,他徑直又走到了葉卡捷琳娜娃那里。既然要揭傷疤,那就要揭得徹底。
有那麼一瞬間,美拉德感覺這一切都太順了,因為他走到葉卡捷琳娜娃身邊的時候,她剛好躺在桌子上以及她的頭剛好在桌邊——就像大先生所講故事里的一樣。但他仔細回想一下,一切又都那麼自然,那麼順理成章……他不細深思了,不管了,他這時的心思全然是想著把大先生伺候高興了然後獲得自由,然後去當面和維德對質,那就都清楚了。
於是,他裝作故事中那個變態的模樣,示威式地朝大先生張羅著:“喂,你的女兒似乎可以再搞一下。”
然後他看著大先生看著他,抽出葉卡捷琳娜娃的頭,捏開她的小嘴,將自己的肉棒插了進去……
看似奄奄一息的葉卡捷琳娜娃一時間猛然驚醒,窒息的恐懼籠罩著她,使她憤然掙扎……她恨恨地、犟犟地“嗚嗚嗚”著,她想一口咬斷美拉德的肉棒,但奈何整個頭都被他控制住了,嘴巴更是被他撬著動彈不得。她那伸出桌邊的脖頸青筋突起,喉嚨處更是依稀可見美拉德肉棒的輪廓。她迸發出了強大的生命力,身體就像剛下鍋的活魚,強勁有力地“撲棱撲棱”的……更惹目的是她那無處安放的小短腿,雖短,但小巧可愛。它們亂蹬著,亂蹬著空氣,表現出了無比的無助、絕望和恐懼……
最惹目的是她下體間的“子宮氣球”,隨著身體的“撲棱”在搖曳著,劇烈地搖曳著,仿佛正經歷著狂風暴雨……
“不!停下!停下!把你那肮髒的肉棒拿出來!”
大先生繼續咆哮著,正試圖掙脫繩子,他早已全然失態、沒了風度。
一會兒,葉卡捷琳娜娃尿了出來,尿液隨著她身體的掙扎四散飛濺。
又一會兒,一聲巨響使美拉德和大先生同時嚇了一跳,那個“子宮氣球”炸開了——由於葉卡捷琳娜娃掙扎得過於劇烈,使得她那被美拉德做成氣球的子宮曾不止一次地碰撞過她那被美拉德用牙簽扎成刺蝟的饅頭屄,終於在最後一次的碰撞中,牙簽戳破了子宮肉壁、“子宮氣球”炸開了……
“不!——”
仿佛回到了那時那刻,大先生掙脫了繩子,氣急敗壞地衝向了美拉德……
“滾開!離我女兒遠點!”
他猛地推開了美拉德,雙手顫抖地撫摸著葉卡捷琳娜娃,所幸他發現她還有一口氣。
“路易絲,路易絲!”
他又狗急地撲向了波莉婭娃,跪在她的身邊,渾身顫抖地摸著、打量著她……
“我沒事,親愛的。”
波莉婭娃緩緩地睜開了眼,伸手摸了摸大先生的頭。
“哇啊!……”
大先生一頭栽倒在她的懷里,“哇”地號啕大哭,哭得像個小孩……
“對不起,我最後一刻還是怕死,我為了活命,竟然答應了那個變態出主意折磨你,你受的所有罪,都特媽的是我出的主意!哇!………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時刻,美拉德和波莉婭娃同時露出了一副“竟然是這樣”的眼神。但隨即,波莉婭娃便拍拍大先生的後背,“我想您的老婆早就原諒你了,如果您願意,我可以代替她來照顧您,我想她是希望您過得好好的。我就是路易絲,我願意成為第二個她,畢竟你說過我倆挺像的,或許冥冥之中自有緣分和聯系呢!”
“哦………”
咆哮一通的大先生終於沒了力氣,他癱軟在波莉婭娃的身上,似乎默認了她剛剛所說的話。
(43)
美拉德看著這一切,有些脊背發涼,他頓時感動自己好像被暗示、被操控、被利用了,他這麼感覺,但他找不到任何“證據”。
之後,波莉婭娃和葉卡捷琳娜娃被大先生送去了私人診所,同時他又令管家將欲言又止的美拉德打發回了監獄。
尾聲
(44)
幾天後,大先生在監獄里面見了美拉德,隔著鐵窗。
“那晚的事,我,,,只是想幫助您。”
美拉德感受到了一絲不妙的氣氛,他試圖挽回這種不妙。
“唔,我看出來了,做得很好。現在我和她們生活得很幸福,我決定重新開始了。”
大先生依然一副嚴肅的表情,敷衍式地點了下頭。
“額,那個,,,波莉婭娃和葉卡捷琳娜娃她們,,,她們有點問……”
美拉德欲言又止,不確定他將要說的話。
“她們也很好,正在恢復中,我的私人醫生很有自信。”
顯然,美拉德的話被打斷了,他不願再多和美拉德說一些他個人的事了。
美拉德沉默了,他想不出今日的大先生態度為何會大變。
大先生端了端、坐直了身姿,輪到他先向美拉德開口了:“那晚之後,第二天維德就來找過我,對我噓寒問暖。”
“嗯?額,,,他對你說了什麼?”美拉德不解地問道。
“只是對我表達下關心,安慰我要從失去原配妻子和女兒的傷痛中走出來。”
大先生對美拉德的表情更冷了。
美拉德頓時也是一冷,他怔怔地對著大先生緩緩地搖了搖頭。
“這些事我只對你和她們講過,而波莉婭娃和葉卡捷琳娜娃一直在我的莊園里。”
“不是我,我也一直在監獄里!”
“那維德是怎麼知道的!”
美拉德試圖使自己冷靜下來,他想了想,良久之後,他叫道:“她們!她們有問題!波莉婭娃和葉卡捷琳娜娃。”
“哦,令我意外的解釋。”大先生聳了聳肩,“她們我自會查清楚的,但是你,我已經對你失去信任了!聽說你經常會失控、胡言亂語、口無遮攔?”
“你聽誰說的?”美拉德皺起了眉。
“凱瑟琳,那日她和維德一起做客我的莊園,對我一頓噓寒問暖。”
“凱瑟琳!一定是凱瑟琳!她有問題!她有問題!我早就看出來她有問題了,二十年前就看出來了。”
美拉德跳了起來,腦袋急速飛轉。
但他這個樣子,在大先生看來可不是這樣,“你這條瘋狗開始亂咬人了嗎?呵呵,再見!”大先生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朴素的西裝,臨走前,他又轉頭說道:“哦,對了,我為你准備了一個節目,希望你會喜歡。”
話音剛落,探監室的門就打開了,走進來一群壯漢。其中一個領頭的、胳膊上紋著文身的五大三粗的壯漢一把就將美拉德按在了桌面上,“對不起了,老頭兒,雖然我對你不感性趣,但那位先生給的實在是太多了。”說著,他便脫下了美拉德的褲子……
“不!——”
美拉德衝著走遠了的大先生聲嘶力竭。
(45)
下午,醫院門口,凱瑟琳衝著兩個戴墨鏡的人打了打招呼。她衝他們一揮手,似乎撒了點什麼東西,他們兩個便鬼迷心竅地跟著凱瑟琳走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他們想要強暴凱瑟琳,凱瑟琳大喊救命,一會兒就喊來了一些圍觀的人,巡邏警趕到,制止了他們的行為,一切看起來無事。
裝作慌張受驚的凱瑟琳匆匆離去,脫離了人群。今日她對他們使用的藥粉,二十年前也對美拉德使用過,是“燕巢”間諜組織的絕密法寶,是的,她是一只燕子。
“消失”了一段時間後,凱瑟琳出現在了另一個地點,她獨自一人走在風景秀麗的河邊,放松下緊張的神經。她剛剛又去了監獄確認了下大先生是否對美拉德滅口,終於是松了一口氣。
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凱瑟琳哽咽了,回憶萬千:
“安娜耶娃,殘害你的人終於死了,很抱歉沒能及時殺死他,因為我們還要利用他做很多事情。謝謝,謝謝……”
二十年前,由於叛徒泄密,維德下令徹查內鬼,安娜耶娃迫不得已故意暴露替凱瑟琳擋槍,保全了凱瑟琳這個身份。
“謝爾科金娃,你所愛及所恨的人去你那了,沒有了任務,你應該會好好享受愛情吧。”
謝爾克金娃,美拉德的妻子,她先是勾引維德愛上她,接著又與美拉德結婚,成功引起了他們的決裂。
接著,凱瑟琳看了看手里的醫院檔案——那從兩個戴墨鏡的人——大先生的人手中調包過來的檔案,是份整容記錄。原來波莉婭娃和葉卡捷琳娜娃是同一年加入“燕巢”的好姐妹,姐姐波莉婭娃整容成了由計算機精確模擬的大先生的原配妻子變老的樣子,葉卡捷琳娜娃則徹底整成了大先生女兒的樣子。
與此同時,波莉婭娃和葉卡捷琳娜娃正在一艘游艇上,坐著輪椅,同大先生一起慶生。現場比基尼美女環繞、貴客賓至,她們則同大先生一起坐在中間,“一家人”歡樂祥和。
凱瑟琳又想起了娜塔耶娃,那日她借求助美拉德審訊間諜之機,與娜塔耶娃見了面。她們對視了一眼,她撫摸著她秀麗的頭發,塞進了一張紙條。紙條的內容便是:維德將會送到,取得他的歡心。
與此同時,維德正在與娜塔耶娃滾著床單,每日一滾。
她又想到了一個名字,雖然她與她還未見面,但她心里有話對她說:“古麗娜伊娃,我已經知道你來了,雖然我們還未見面。你雖然很年輕、是個新人,但我相信搞定皮特那個偽君子對你來說不是問題。但你同樣不能放松警惕,因為你作為一個二线間諜的情報同樣很重要。”
與此同時,古麗娜伊娃正在與皮特逛著公園,皮特追逐著古麗娜伊娃,“我不聽”,他偏要說……
最後,凱瑟琳終於是忍不住抽噎了起來,“你們都要好好的,都要好好的……”
(46)
夕陽西下,凱瑟琳在河邊踱著,漸漸離去。作為一個間諜,很難保證這一刻大獲全勝、下一刻就不會接連慘敗,一個不經意間的小錯誤,就會導致天翻地覆的結果。今夜,又將是一個不眠夜。
每當朝陽升起,她都會揚起微笑,迷惑眾人;每當夕陽西下,她就會陷入彷徨,徹夜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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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