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網游之白給幻界》聯動:一直在委屈白給的天才煉金術師絲羽

第4章 幻界雪月櫻篇:葉公好龍,阿櫻好尼——女兒輕塵的睡前故事

  絲羽的煉金工坊,依舊是一個無人光顧的深夜。

  

   “媽咪,輕塵要聽故事才能睡覺覺——”

  

   當高冷的‘女兒’流露出這一面的時刻,絲羽的心仿佛都要化開了。自從那次和黯醬一起被夜酒吧老板囚禁在壓縮時空里奸淫了將近二十年之後,那時在老板夜以繼日的灌精播種下受孕而生下的女兒,輕塵,就成了絲羽的煉金工坊中的另一員。老板“雄霸天下”,作為玩家,和玩家間的繁殖後代在《幻界》這款游戲中還不被允許,所以老板把自己的種族改成了獸人,強行把自己變成了游戲內設定的怪物,這樣才把絲羽這個身材高挑的爆乳豐臀長腿淺穴美人成功地干到懷孕。

  

   不過,輕塵的來源似乎頗為神秘,而絲羽和黯之所以能從老板手中逃脫,也是因為這只利用游戲內bug才造出來的‘女兒’——輕塵的身材完美繼承了絲羽的火辣,以至於絲羽自己身為女人都會有想揉一揉輕塵挺拔酥胸的衝動;可輕塵的性格卻不像絲羽自己,反而是更像當時在壓縮時空里一起淪為性奴,撅臀挨肏,以精液為食的黯醬。總是冷著臉的女兒輕塵,眉眼間都帶著一種拒人千里的冷漠氣韻,仿佛稍稍接近她就能感受到肌膚表面輕柔落下的冰霧一般,偏偏輕塵又很黏著絲羽這個媽媽,輕塵盡管身上充滿了bug,但終歸是絲羽十月懷胎,從她的產道中生下的精靈族大美女,所以絲羽就自然而然地成為了輕塵的媽媽。

  

   所以,輕塵完全沒有老板的任何特質,在老板被永久封號後,在絲羽和黯醬的社交圈內,輕塵就成了“絲羽和黯的女兒”。

  

   所以,絲羽上一秒還在面對賬本苦著臉,思索著要怎麼賺錢才能在養活自己的情況下哺育好這個天降般的女兒——在老板的力量影響下,游戲中的時間經過了僅僅四個小時,絲羽就一下子有了輕塵這個十六歲的女兒,本就捉襟見肘的小小煉金工坊更是不堪重負。

  

   而在輕塵抱著軟綿綿的大枕頭,身著朴素但又極其顯身材的白睡裙鑽進絲羽的懷里後,這個天才卻總是倒霉不斷的煉金術士忍不住抱住輕塵開始rua來rua去,女兒清甜的體香似乎都帶著薄荷般的清涼氣息,讓絲羽精神一振之際,也思索著要給女兒買什麼樣的護膚產品——這個游戲世界還真的有針對女玩家的化妝品一類,茗醬,或者說萌寶的故事,就說明了這一點。

  

   也不知道茗醬的觸手旅館現在怎麼樣了呢。絲羽不久前見過她一面,以往那冰藍的無口魔法師已經完全消失不見,雖然絲羽還能認得出那嬌小的美少女是茗,但她的衣著已經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對魔物了解頗深的絲羽明白,那是由於茗醬的魔法長袍里已經填滿了寄生在衣物內側的觸手,不斷分泌出的觸手精液將衣物染成半透明,導致觸手的肉紅色和原本那冰絲魔法長袍的翠藍色混合的結果。也就是說,現在的茗看似是個衣著嚴整的女魔法師,不過是滿臉潮紅,似是在懷春而已,然而她的嬌軀已經完全淪為觸手的生育苗床,無時無刻不在被衣衫內密密麻麻的細小觸手撩撥奸淫,灌精受胎,那具冰甜柔嫩的少女嬌軀更是每時每刻都被浸泡在觸手濃精里。

  

   茗醬的現狀就是觸手旅館的縮影,那間旅館的每一處牆壁,每一寸地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觸手淫魔,任何美少女只要踏進去一步,就再也無法逃脫,注定淪為觸手淫魔的肉便器、受精苗床、生育工具。而茗自己也經常穿著那件魔法袍在大街上晃來晃去,去為正在侵犯自己的觸手主人們尋找它們中意的獵物,以一個需要幫助的魔法師少女的身份誘拐女孩子到已經有觸手怪埋伏的無人角落或房間,或是干脆直接揭開衣服用那件觸手魔法袍裹住被誘騙的可憐小美女……

  

   茗已經完全淪陷於“為自己的觸手主人們獻上全新的雌肉”的快感中,每次有新的女孩作為受精苗床被拐進觸手旅館後,興奮的觸手怪們就會獎勵般地開始不斷地輪流奸淫茗,並在她早已完全對觸手怪們開放的子宮內灌精中出,促使更多觸手淫魔的誕生。絲羽給輕塵講了這件事,本意是想提醒她,要提前應對可能的危險,不要像媽媽一樣一不小心就莫名其妙白給,但輕塵卻是在聽完故事後面無表情地站起身分開雙腿,當著絲羽的面扒開了流水不止的無毛嫩穴,隨後就以強於絲羽的力氣將絲羽扒光後狠狠玩弄了好久……

  

   對於這件事,絲羽後來也一頭霧水地和嵐喵喵聊過,疑惑著女兒怎麼會突然發情起來。而嵐喵喵則是壞笑著說道,“這麼色情的故事,給誰講都會發情的吧!”,然後以此為發情的借口又把可憐的絲羽撲倒,用貓尾、帶肉刺的貓舌和靈活的手指配合,將絲羽侵犯得高潮迭起,又強迫這位本就已經陷入財政赤字的大美人簽下了許多不平等條約……

  

   “媽咪還在發呆,想好了要講什麼故事了嘛。”輕塵鑽進絲羽的懷里後,就自發地開始揉捏起絲羽時不時會分泌奶汁的綿軟巨乳,如果說那是孩子對母乳的本能渴求的話,那輕塵伸進絲羽雙腿間的大腿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媽媽就給小輕塵講一個‘葉公好龍’的故事吧。嗯……從前有一位葉公子,非常喜歡龍,器物上刻著龍,房屋上也畫著龍……後來真龍知道了,來到葉公家里,把頭探進窗子,想看看他究竟是有多喜歡龍……可葉公一見到真龍,嚇得拔腿就跑,房子都不要了……就是說,‘葉公好龍’指的是,有的人看似很喜歡一樣東西,但其實並沒有很喜歡,反而當獲得喜歡的東西的時候,會敬而遠之呢。”

  

   這個在現實世界眾所周知的成語典故,對這個網絡虛擬世界里的賽博女兒,卻生成了令絲羽意想不到的bug。“龍……媽咪,為什麼要害怕龍呢?龍不是萌萌的,胖胖的,喜歡亮晶晶的財寶的可愛大家伙嗎?”

  

   仔細一想,絲羽不禁為之氣結,主打魔法世界的《幻界》,游戲世界里的龍好像都是四足雙翼西方龍(Draco)或是眷屬的雙足飛龍(wyvern),東方傳統文化里的五爪金龍似乎在這個世界里並不存在。絲羽想了又想,也不知道該怎麼給輕塵講明白這一點。

  

   好像,要給小輕塵用這個世界的比喻,她才能聽懂呢。那個嵐喵喵經常和我說的梗好像可以,但輕塵聽完肯定又會動情的……

  

   但當睡前故事變成“要解釋清楚一個點”之後,天才煉金術師絲羽也就下意識地認真了起來,不給女兒講清楚這個寓言故事,她是睡不著覺的。

  

   “那,媽媽就再給你講一個類似的故事吧,和‘葉公好龍’的故事很相似,這個故事叫……阿櫻好尼。”

  

   ————————絲羽口中的故事(考慮到輕塵的心智,故事已經做了輕口化處理)

  

   《幻界》是一個高度模擬現實的游戲,被譽為“第二個世界”,而它的本質依舊是個游戲,所以許多玩家在現實中不敢做的事,就可以在游戲里盡情宣泄——那就是性愛。本著“這里是虛擬世界”的原則,幻界中的色情小說、漫畫、動畫與視頻,幾乎是井噴式地泛濫,對於一天到頭都見不到哪怕一位異性的苦逼社畜來說,只要在下班回家後的深夜登陸幻界,就可以用一場場性愛滋潤干涸的內心,對於這些不堪生活重負的社畜來說,又有誰能夠拒絕呢?

  

   (絲羽的畫外音:這里是幻界的設定哦。)

  

   而在色情文學中,就有一位傳奇般的作者,以風卷殘雲的氣勢橫掃整個色文圈,作品大賣特賣,叫好又叫座,一時間可以說是蔚然成風。一時間,“色文之帝皇”,這個玩家們自發起的尊稱,便伴隨著色情讀本中如亂花迷人眼的精美文字風行整片幻界大陸——直到這位作者本人現身,這稱號頓時被改成了“皇女”。

  

   這些色文的作者,文學天賦極佳之人,雪月櫻,其實是女人,還是恰如她筆下所寫的白發巨乳蘿莉形象,整個人帶著冷艷高貴的氣質,但眉眼之間的那一絲絲狡黠卻會讓每一個雄性都忍不住大展遐思:這華美而聖潔的性感蘿莉對旁人這般不屑一顧,讓他們吃盡了閉門羹,但或許會對自己悄悄留個門縫呢?

  

   當然,這是基於小阿櫻驚艷絕倫的外表本身。如果考慮到她色文作者的身份,男人們望向她的眼神就頓時完全變了,雪月櫻那梳著繁復發髻的銀晶瀑布長發在男人們的眼中完全就是超高檔的絲綢精液抹布,挽起的發梢更是頂在頭上的飛機杯;面對男人們露出的肉棒時,亮晶晶的水潤雙眸一定會露出冰冷的嫌惡感,一邊瞪著肉棒一邊微啟粉嫩櫻唇,雪頰緋紅地怒罵一聲“流氓”,那樣的神情一定既適合被潑上滿臉的精液,又適合被肉棒侵犯到翻著白眼吐著舌頭,一邊流口水一邊被肏出阿黑顏吧;似是長袍又似是和服的精美華麗盛裝想必一定很好撕,只要扯掉腰帶就能一把扒光,或是直接將這件衣服搶走,以後就要她穿上以用過的避孕套編織成的洞洞衣服招搖過市;她在大搖大擺地行走時微微露出的蘿莉小腳,腳踝上更是應該被用8字形鐐銬焊死,雙足從此以後只剩下把男人們的肉棒精液夾出來的職能……

  

   這些都是男人們在雪月櫻的售書許願牆上寫下的願望。至於她那吸睛又吸精的蜜柑爆乳,在衣裙下隨著走路都會噗扭噗扭搖個不停的勾人肉香蜜臀,雙腿間從未有人得以一窺的密道幽谷,居然都沒有一個男人意淫……原因就在於,她的美貌與性感在她“色文作家”的身份下被大幅加成,買書的讀者們甚至只能幻想到她的頭發、臉和足,但凡意淫起雪月櫻作為女人的敏感部位……竟然就在大庭廣眾之下遺精了,只能捂著濕漉漉的褲襠在眾人的嘲笑聲中跑掉。

  

   而讀者們對雪月櫻盡情地意淫的原因,並不僅僅是因為她那聖潔華美而又帶著一絲絲狡黠的勾人面容與氣質,也不僅僅是因為這樣的小美人是知名色文作者的反差感,也在於,雪月櫻親手寫下的那一本本熱銷的色情作品。每一個對著售書大會的雪月櫻勃起肉棒的男人,都讀過她的作品。

  

   “這種母豬就該被肥豬黑種壓在身下配種了!就要被狠狠地凌辱,當成破抹布一樣搞得破破爛爛!”“她不過是個精液抹布罷了,要狠狠地被黑人肥豬腹擊交,打得她弓起身子一邊噴奶一邊發抖!”“就讓我給這淪陷的性奴少女,屁股上蓋上檢疫合格!還是說,想要在乳房上被刻字呢?或者,這塊烙鐵怎麼樣?烙一個性奴紋章吧!”“她的子宮都是我做主的,可得不停地給黑人肥豬生小黑種,直到子宮都被搞得松松垮垮……”“這肥豬黑種的性奴還是不夠乖,就該被在鼻子耳朵乳頭陰蒂上都穿環,一拉就一邊高潮母豬叫一邊上下噴水,然後再用肥豬肉棒拴起來”“什麼天才少女,就該被黑人肥豬的精液射進腦子里,腦子都泡在精液里變成黑肥豬專屬的嗜精母豬”……

  

   在雪月櫻的筆下,一位位天真爛漫,美好無瑕,如天賜瑰寶般的美妙女子,紛紛淪陷在為人所不齒的肥豬黑種肉棒下,硬是被粗大的雄性肉棒肏碎了原本靜如止水的人生坦途,在一次次高潮的潮起潮落下徹底淪陷失去自我,完全變成黑人肥漢胯下搖臀乞肏的淫亂雌服母豬。文字間的巨大張力讓一位位讀者在繁忙工作後,虛擬網游世界中的這片鏡花水月內情不自禁地交出積攢的精液,而這些早已因雪月櫻而犧牲無數子孫的讀者們,在見到阿櫻本人後,頓時便陷入了沸騰般的癲狂狀態。

  

   當然,同樣從事色文創作的人並非少數,出於對同行的惡意打壓,他們便開始編造起“雪月櫻之所以能寫得這麼好,是因為她自己就是個媚黑母畜”這樣的謠言。可以說,如果雪月櫻是個出道的偶像,僅憑她奶白秀發間的驚鴻一瞥就足以令粉絲們自發形成團體去駁斥這樣的下流言辭,不過小阿櫻在那次本尊出席後,反而是愈戰愈勇,更多出自她手的佳作傳遍幻界的每一處角落。因此,“雪月櫻是個看到黑人肥豬就挪不動腿的肉棒痴女”的說法,還是越傳越廣,一時間,其他作者筆下凌辱雪月櫻的色文也同樣大賣特賣,以至於只靠著拾人牙慧的作者,高高在上地將雪月櫻的芳名寫進自己的色文中將其肆意奸淫,居然也收獲了相當驚人的成績。

  

   “作品是通向作者的心靈之窗”,有粉絲這樣說道,這個說法很快就流行開來,許多讀者都在懷疑,皇女雪月櫻,其實私底下早已經成了黑人肥漢的肉便器,她那妙筆生花的文字作品,其實就是她把自己幻想成一個個筆下的女主,扮演成各種各樣的職業和角色,一邊被黑肥豬主人們三穴齊通一邊寫出來的。這種幻想倒也不似空穴來風,畢竟那般精美的文字如果沒有作者自己的親身體驗的話,很難想象是怎麼寫出來的。當然也有一些雪月櫻的死忠讀者堅稱“阿櫻還是處女!從來沒有碰過男人!”,但這些粉絲們總是組團去海灘日光浴,恨不得焊死在沙灘上,然後天天吃巨量的炸雞西瓜可樂……其實這已經能說明問題了。

  

   (絲羽的畫外音:玩家角色的膚色、體型在建號捏人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另外,這個游戲會強制讀取玩家的真實性別,男人只能創建男號,女人只能創建女號。)

  

   《幻界》是一款世界級的現象級網游,地球上任何一秒的黑夜白天,全世界都有不計其數的玩家正忘我地在另一個世界中遨游。2049年的翻譯軟件也極其強大,以至於在幻界中,如果一個外國人使用幻界的自帶翻譯軟件對你說話時,就算是涉及俚語和方言,你也只會覺得他是本地人。

  

   於是,這個游戲的黑人玩家們很快就注意到,有一位精美到如同藝術品的白發巨乳蘿莉,正用色情露骨的淫亂文字片段獻上對肥胖黑人的謳歌。過了沒多久,三個身材壯碩臃腫的黑人便成群結隊地找上了雪月櫻的豪宅。

  

   大豪斯之內,雪月櫻正慵懶地躺在一大堆亮閃閃的金幣上——她掙到的錢別說買房子,都已經能填滿半個屋子了。她已經懶得數自己掙了多少錢,只是體驗著金幣堆的一處處凸起形成的奢華按摩椅,那種滑膩美背和淫熟臀肉被金幣硌著的感覺,就足以讓她深深沉迷了。那是她能力和想象力的象征,而被這豐滿熟透的巨乳白發蘿莉壓在身下的金幣堆,似乎也因有幸品嘗到主人的少女幽香而變得聖潔高貴起來。

  

   砰砰砰……

  

   當雪月櫻推開門時,臉上職業性的微笑頓時僵住。只見屋外矗立著三個衣衫襤褸的黑人肥漢,若非阿櫻家的廣場足夠寬敞,只怕這三頭肥豬都擠不下——對,肥豬,哪怕是這些黑人中體型最小的一位,他圓鼓鼓的肚子都差不多能把雪月櫻給折起來塞進去,更不要說剩下兩個黑人了,在嬌小的蘿莉面前,他們就像是一座座肉山,好像一只手就能抓著雪月櫻的腰把她提起來一般。推開門後,黑人那濃厚的雄性體味頓時一擁而上,熏得雪月櫻險些要翻起白眼。

  

   “阿櫻——”“小阿櫻——”“我們是你的粉絲——”“我們愛你——你愛我們嗎——”“你愛我,我愛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絲羽吐槽:根據阿櫻家的監控,這就是當時的場景,這個智能翻譯只能說,好用,但不是完全好用。)

  

   雪月櫻欺霜賽雪的精美嬌顏上頓時暴起一個個井字。“你們是誰啊?”

  

   “我們是阿櫻的粉絲——”

  

   “滾啊啊啊啊啊————————”雪月櫻竟是尖叫著一個後跳,兩顆綿軟挺拔的巨乳在衣衫中劇烈地跳了兩下,還沒等黑人粉絲們看夠,門便在一聲巨響中死死關上了。屋內,雪月櫻喘著粗氣將大門反鎖,又拉上備用鎖反鎖,一把抓過旁邊的椅子擋在門口,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如同險些溺死的魚。

  

   “好臭——黑人肥豬好臭——為什麼要髒了我的眼啊——要吐了要吐了——人家的眼睛被汙染了——”

  

   屋外,散發著腥臭氣息的黑人們卻陷入了靜默。“原來她一點都不喜歡黑人啊。”

  

   “咱還以為小阿櫻真的喜歡咱們呢,真是太傷心了!我黑化了!從此以後一位阿櫻粉死去了!”

  

   (絲羽吐槽:黑人也流行中二病嗎?)

  

   “原來她只是隨便寫寫而已。無聊,走了,回去肏女人了,反正我這大肉棒,一掏出來就有女人雙腿流水地跪下來給大爺舔屌。”那位最壯碩的黑人肥漢啐了一口,扭頭就打算回到那不愁吃不愁穿,自有女人送上門來白給的貧民窟里——即使是幻界也是有貧民窟的。而直到他要走出雪月櫻家的大門,才有一位黑人想到了什麼,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哥們等等,雪月櫻利用咱的名頭寫色文,賺了咱的錢,欺騙了咱的感情,咱就這麼走了,不好吧?”

  

   “你的意思是……”

  

   “咱這就報復回去!她不是趾高氣揚地看不起黑人嗎?就這樣,等到晚上,咱們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晚上,雪月櫻家。

  

   “櫻露露!黑人真的好臭!好臭啊——又臭又丑——人家恨不得隔夜飯都吐出來啦!”

  

   使用魔法電話,雪月櫻正雙腳高高翹在窗沿,和她的好友櫻露打著電話,大聲咒罵著黑人在她心目中的惡心形象。不過,雪月櫻手上倒是沒閒著,正頗為敬業地寫著新小說的劇情。

  

   “露櫻四肢跪地,諂媚地望向黑人肥豬的巨型肉根,口水都止不住地從嘴里流出來滴到地上,和地上黑種肥豬爸爸的精液混在一起。在黑人的眼神示意下,白毛爆乳吸血鬼連忙竭力將鮮紅的嫩舌伸出來,一口口地舔著地上的精液滴,一邊又努力撅起翹臀,淫熟臀肉和沾滿精液的細長惡魔尾巴一齊搖擺著渴求黑種的種付爆肏,很難想象這是一位吸血鬼女法師在一個小時後的變化……”

  

   一邊辱罵著黑人,雪月櫻的筆反而是越來越快。一邊給好友櫻露打著電話,一邊就悄悄地偷懶套用她的形象開始寫起她被黑人肆意凌辱的色文劇情。

  

   哼,黑人,只是惡心的搖錢樹罷了,填飽我肚子的食物罷了。雪月櫻這般傲氣地想著。雙腳翹得更高了,月光下的瑩潤如玉美足,當真能讓男人跪在月下憐惜地吻她的裸足。

  

   “好啦好啦……躲開他們不就行了。還有你,誰讓你天天口嗨寫黑人的澀文——”櫻露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嗨呀別生氣了……人家的耳朵都要壞掉啦——算了算了,我請你喝酒吧,就來那家地下夜酒吧吧~”

  

   那家夜酒吧啊。雪月櫻想著,那里好像不怎麼太平,好像發生過強奸兔女郎服務員或是女顧客的事情呢。不過,那家的酒確實不錯,正好可以解了因黑人而泛起的惡心感。即使是有男客人欲行不軌,不是還有小櫻露嗎,把她推給野男人就好啦。

  

   雪月櫻哼著歌梳妝打扮起來,她其實還是處女。這是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的秘密——這位將交媾場景寫得栩栩如生的美女作家,居然沒有任何性經驗。

  

   只是,她想著那家酒吧可能有的危險,就因此分散了注意力,忘記了夜路的危險不僅僅是酒吧本身。

  

   哼著歌的雪月櫻,今天穿上了一件華美的長裙,雪白的底色與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嫣紅的封邊與寶石藍色的絲线交相輝映,一股典雅的華麗感撲面而來。剛出門時在屋檐的遮擋之下,雪月櫻的一襲華裳還只是在繁復的精美下勾勒出白發巨乳蘿莉飽滿喜人的胸臀輪廓,但伴隨著水鑽高跟鞋叩擊地板的一聲聲脆響,當魔法路燈的燈光投向這蓮步輕挪的處女天才作家之際,頓時就會發現她的長裙中暗藏許多四指寬的菱形鏤空,首當其衝的便是在被撐得鼓鼓脹脹的巨乳之間最亮眼的那一塊,深湛的乳溝頓時在燈光下清晰可見,粉嫩的乳肉實在過於嬌嫩,甚至在白皙的肌膚下都能看到隱隱約約的血管青筋;其次便是在雙腿間的鏤空,伴隨著肉感剛剛好的蘿莉粉腿步伐而時不時地展開,露出一點點大腿內側的嫩肉又消失不見,如果拼命從下向上看,還能看到一點點內褲上的花紋紋路;再認真地端詳的話,才發現那菱形的鏤空似是隱秘不可見,又似是到處都是,高貴典雅的聖潔與情趣般的裸露,這兩者居然能在這具蘿莉淫肉的身上共存。

  

   雪月櫻暗罵著穿過門口的小巷,“今天喝點比較烈的酒好了,一定要先漱漱口,想到和黑種肥豬呼吸同一片空氣就惡心,真是可惡,賤種——嗚!嗚嗚嗚嗚——”

  

   銀鈴般清脆的抱怨聲戛然而止,粉嫩欲滴的櫻桃小口頓時在路燈的陰影下被一團東西塞滿撐大。還沒等雪月櫻意識到嘴里被塞了什麼腥臭難聞的東西,一條鐵鉗般的黝黑小臂便從背後繞過來,死死勒住了雪月櫻白皙的脖頸,前一秒還顧盼生輝的水亮雙眸頓時因缺氧翻起白眼。“???!!!什麼?什麼什麼什麼——”

  

   兩條瑩潤如玉的粉腿在看清眼前的男人後頓時驚慌地掙扎踢蹬起來,高跟鞋底在地上劃出一條條的痕跡。那赫然就是白天去雪月櫻家中示愛的黑人粉絲之一,此刻他臉上滿臉橫肉抖個不停的笑意已經不再是白天時面見偶像的興奮,而是奸計得逞的得意以及審視獵物般的滿足感。“嘿嘿……小阿櫻不是喜歡寫黑人嗎?那就親自嘗嘗黑人的大雞巴吧!”

  

   驚慌失措的雪月櫻萬萬沒想到惡心下賤的黑人會在自己的家門口埋伏,更沒想到他們敢公然襲擊劫持一個知名的游戲玩家。直到此刻,雪月櫻才意識到背後死死制住自己的肥胖黑人體型是有多麼龐大,那根想必是陽具的巨型硬物居然已經頂在了她的背上,缺氧的窒息感讓她的意識逐漸模糊,但對黑人的強烈厭惡又支撐著這位色情文學作家的意志,如果就這麼被勒暈過去,恐怕就會……就會……不要啊——

  

   如同獵物臨死前的拼命掙扎般,雪月櫻柔弱的雙腿突然有了力氣,狠狠彈踢在面前黑人肥胖臃腫的肚腩上。可惜黑人的體型太過龐大,那坨肥肉只是顫了顫。

  

   “媽的,小婊子還敢反抗,看老子不肏死你!把你肏成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母豬!”

  

   黑肥漢怒罵著,一拳狠狠砸在雪月櫻平坦的小腹上,伴隨著小肚子軟肉的變形凹陷,華美的白裙頓時沾染上黑人手上的汙漬。而雪月櫻頓時如同渾身觸電般痙攣起來,剛才還在猛踢黑人的蘿莉粉腿猛地繃直,便是昂起頭顱翻著白眼,雙腿間不聽話地流出淅淅瀝瀝的粘稠液體。“嗚哦哦哦——”

  

   “嘖嘖,被腹擊交居然都能噴出水來,果然是寫色文的女人,就是水多!一會就不擔心會把小穴肏壞了。”黑人滿意地審視了一番自己的拳頭,緊接著又是一拳轟在雪月櫻的小腹子宮位置,仿佛這樣的打擊能促使她排卵一般。

  

   在雪月櫻渾身痙攣地翻起白眼,眼角都流下淚水之際,在角落里藏著的另一位黑人昂首闊步地走來,他的下半身不著片縷,完全充血勃起的巨型黝黑陽具傲然挺立。只是看了一眼,雪月櫻最後的一點抵抗意志就消失殆盡,即使是隔得遠遠的,她也能估計出來那肉棒的驚人尺寸,完全比自己的頭還長,甚至有自己的半張臉那麼粗。救命啊,會壞掉的,一定會壞掉的吧——

  

   “嘿嘿嘿……小阿櫻……咱的內褲好吃嗎?”

  

   原來嘴里塞著的居然是這個惡心黑種沾滿尿漬與精垢的肮髒內褲,若是以往,雪月櫻肯定當即嘔吐個不停,但現在的她,在肚子上被打了兩拳之後,不怎麼運動又不是戰斗職業的她,渾身已經脫力綿軟,宛如掛在黑男人身上的人肉飛機杯,竟是連反胃嘔吐的力氣都沒有了。更為甚者,小腹被擊打時的惡心感讓雪月櫻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的唾液,浸潤了嘴里黑肥豬的腥臭內褲,而此刻被高貴色文女作家的唾液清洗過的內褲,其上的精液汙垢便是悄悄進了雪月櫻的肚中……

  

   渾身無力的華美蘿莉,柔弱無骨的雙足被兩個黑人肥豬輕松拽起來,三個黑人就像抬花轎一樣將雪月櫻扛進了無人的小巷深處。對於這個又寫黑人色文又討厭黑人,這種又當又立的反差婊,他們已經決定了,要用肉棒把雪月櫻給肏成黑人們的公用新娘!

  

   吸飽了雪月櫻的香津,肮髒有破洞的內褲被粗暴地扯出來,反捆住小阿櫻的手腕。還沒等雪月櫻咒罵起雙手手腕那濕漉漉的惡心感,三個黑人便紛紛脫掉衣物,黝黑反光的渾身肥肉與那粗大到令人窒息的巨型肉棒,就已經讓這位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小美人感到強烈的恐懼感,那是刻在雌性生物體內的本能,對強大雄性的一種恐懼,就好像只要偷看一眼被發現,就會被強大的雄性壓在身下完全吃干抹淨,奪走一切一樣。

  

   “什麼天才澀文作家,這麼嬌小又長著這麼下流的奶子,就該被扔進我們黑人的居住地當成精液公廁!”

  

   一位黑人獰笑著一把就將癱軟在地的雪月櫻整個提了起來,饒是從未真正見過這般陣仗的處女白發蘿莉害怕地緊咬牙關,堅硬的肉棒居然硬是撬開了雪月櫻緊閉的櫻唇,那模樣反而更像是未經人事的天真蘿莉在用力地用桃粉雙唇裹掉黑肥漢龜頭上的精垢一般。而潔白無瑕的貝齒也沒法阻攔多久,在小巧可愛的瑤鼻被黑人的大手捏住之後,缺氧的小阿櫻堅持不了多久就張開嘴大口呼吸起來,下一秒便被黑人的大肉棒狠狠捅進嘴里,卡在緊到令人發指的喉頭,頂不進去。

  

   “草!明明是個被黑人打肚子就會噴水的騷貨肉便器,居然沒做過深喉?”黑人笑罵著用力挺動腰肢,垂直著將肉棒狠狠刺向雪月櫻的咽喉,仿佛一身沉重的肥肉都壓在了高貴華美的受辱蘿莉身上。白天鵝般的細嫩脖頸終於冒出一處凸起,那凸起很快就一點點地向下延伸。黑人的肉棒終於強行捅進了雪月櫻的喉管,食道,咽喉被沾滿精垢腥臭的黑粗肉棒完全堵塞下,脫力的嬌美蘿莉又因缺氧而翻起白眼掙扎起來,被完全塞滿的小嘴嘴角溢出無法吞咽的香津,一滴滴地滴落在她那傲人的蘿莉巨乳上。“臥槽?這不會是她嘴穴的第一次吧?嘴穴處女?好緊!好緊好緊好緊——”

  

   如獲至寶的黑人肥豬立刻抱著雪月櫻的小腦袋用力抽插起來,強行插入食道的堅硬肉棒也固定了雪月櫻的頭顱,從未經歷過被惡心腥臭肉棒抽插進咽喉中的感覺,這位美少女作家止不住地干嘔起來,可收縮的咽喉肌肉反而成了榨取黑人精液的淫肉飛機杯,爽得黑肥豬齜牙咧嘴,肉棒捅得更激烈了,凌亂肮髒的陰毛都戳在雪月櫻那吹彈可破的俏臉上。

  

   雪月櫻的一襲華美長裙也隨即被剩下的兩個黑人紛紛撕碎,彈跳而出的兩顆蘿莉爆乳當即受到黑肥豬的光顧,被揉捏得滿是手印和巴掌印——“真是騷貨!長著這麼下流的奶子還敢招搖過市!明明是個騷蘿莉但又長這麼大的奶子!”

  

   一個黑肥豬一邊罵著一邊扇著雪月櫻兩顆傲然挺立的少女酥胸,另一個黑種肥漢則是強迫雪月櫻四肢跪趴在地,狠狠地在那果凍般顫顫巍巍的淫肉蜜臀上扇了兩巴掌,隨後便分開雙腿緩緩蹲下身,將自己的肉棒對准胯下的少女蜜裂。“母狗就該有母狗的樣子,給我趴好了!”

  

   “救命——救命救命救命——黑人好臭——好惡心——人家還沒被男人碰過啊!初夜,寶貴的初夜,怎麼能給這種惡心的肥豬啊!!”雪月櫻的心中哭喊著,但此刻的她因插在嘴里和喉中的肉棒固定,只能被迫昂起頭來,連回頭都做不到。不過,如果她回頭看到正抓著自己的腰要將肉棒插入,仿佛渾身的肥肉都要淹沒自己的那肥豬黑種,只怕她會更加恐懼吧。

  

   拼命扭動掙扎的蘿莉美臀在黑人的大手中也不過像是飛機杯肉玩具般,不斷躲著龜頭親吻陰唇的惡心觸感而扭來扭去的翹臀更像是在搖臀求草一般。黑人肥豬興奮地低吼著用龜頭頂開雪月櫻緊閉的花穴口,那濕潤肉瓣抗拒似的擠壓著,那種誓要把侵略者擠出去的蠕動感對於男人來說,反而像是胯下的淫媚蘿莉在主動地用小穴吮吸套弄肉棒般。不過,那寸步難行的緊致感很快就帶給了黑人肥豬別樣的驚喜,原以為這能寫出無數優美色文的美少女作者早已性經驗豐富,甚至一如傳言一樣早已成為了黑人之間的玩物,但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卻無情地粉碎了所有的流言——但是新的流言就要誕生了:色文的皇女雪月櫻,被一個貧民窟里的黑人肥漢破處了。這樣的談資會在一處處肮髒的酒吧中流傳,也會和之前的那些謠傳一樣被人嗤之以鼻。然而,當那些黑人恥笑之際,他是真的可以把注定會成為肉棒性奴的這只淫肉蘿莉當著他們的面牽出來!

  

   “嗚嗚嗚嗚嗚————!!!”

  

   脆弱的處女膜在黑種肥豬的巨根下一觸即潰,幾滴處女的落紅沾染在她殘破的衣裙上,粗大黝黑的巨根狠狠地整根捅進雪月櫻緊閉的蜜穴中,徹底奪走了她小穴的第一次,將從未被光顧過的狹窄甬道用沾滿精垢的男根強行開辟,逆著花穴中凸起肉粒的擠壓,直達雪月櫻的子宮口。受奸雌性本能地顫抖起來,子宮口被巨型肉棒頂到的瞬間便已是渾身痙攣,甚至連純潔的子宮都誠實地開始下降。

  

   可高傲的皇女絕不肯承認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不肯承認自己的身體內仿佛是把自己串起來的兩根肉棒,不肯承認自己的羞人蜜穴深處居然開始在黑人的抽插下分泌出一股股粘稠的愛液,更不肯承認在自己筆下寫過的快感當真被自己切身體驗。被破處時的痛感只是一瞬,但也讓她稍稍清醒了些,被兩個黑人強行奪走小嘴和小穴第一次的屈辱讓她憤憤地咬了下去,寧可窒息而死也要把黑人的肉棒咬斷在嘴里——

  

   “小騷貨學得挺快嘛!前一秒還是個處女,現在口的時候都會用牙齒了……嘶……好爽……再來點——”

  

   由於主城內對玩家生殖器的保護,所以對男性的閹割是不被允許的,在受到攻擊時的傷害判定也被大幅度調低,因此小阿櫻的這一咬非但不能保護她已被完全汙染的貞潔,反而成了情趣般的口活,牙齒刮過肉棒的感覺反而讓這肥豬痴漢更加暢爽,干脆直接一股腦將超粗長的肉棒全部捅進雪月櫻的咽喉之中固定不動,幾乎是將她整個人都用肉棒挑了起來一般。

  

   “嗚嘔嘔嘔——嗚嗯……嘔……嗯嗯嗯——”

  

   腥臭的肉棒堵在嘴里,窒息和惡心的干嘔並存,但雙腿間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黑人滾燙的體溫仿佛讓高潔的皇女都要融化一般,掙扎的聲线一點點帶上了些許媚意,逐漸虛弱無力的腰也逐漸塌下去,卻無形中成了最適合被後入爆奸的姿勢。然而即使是頂到雪月櫻的子宮口,黑人的肉棒也依舊有半截露在外面,肥豬淫笑著開始用龜頭研磨起阿櫻的子宮口,試圖將肉棒捅得更深些,甚至是用龜頭頂穿這只色情蘿莉的子宮口,直接抵達她生育後代的子宮中。

  

   “怎麼會這麼舒服……不行啊……原來人家寫的小說都是真的……女人真的會被黑種的臭肉棒肏到什麼都不願想……真的會被肏成沒有肉棒就活不下去的騷貨母豬……不行啊!人家是黑種的主人,是用文字玩弄黑種的高高在上主人,才不會被按在地上像母狗一樣被前後雙穴同入,才不會有想被肏到高潮的想法!不要啊——”

  

   意識到自己完全無法逃脫黑人魔爪的雪月櫻,徒勞地抵抗著雙腿間浪潮般的快感,如果像自己的作品中那樣撐到黑人們射精,就可以逃脫甚至反殺了吧!

  

   然而,這只大腦一片混沌的巨乳肥臀受奸蘿莉,忘記了對她輪奸破處的男人還有一個。剛剛才獲得性愛經驗的她,並不能理解正在奸干她小穴的肥豬為什麼要轉而躺在她的身下。“黑肥豬的身體好惡心……被身下的黑種抱在懷里了……不要碰我的胸!揉來揉去的好惡心!嗚……”雪月櫻在心中悲鳴著,被強制深喉的她只能嗚嗚嗯嗯地發出雌性的悶叫。

  

   此時的雪月櫻四肢著地跪趴著,面對面趴在一個黑人身上被肉棒肆意抽插蜜穴,沾著處女血絲的肉棒每次捅進雪月櫻的體內,都會將小穴撐出十分驚人的大洞,伴隨著噴濺出的粘稠愛液,那分明是女體為了防止自己敏感的性器被傷害的自保機制,但在黑種肥豬看來就成了懷中的這只爆乳淫臀蘿莉發情的證明,嘴上再怎麼辱罵反抗,小穴卻是很成熟地水流不止呢。

  

   正當這受奸的白發蘿莉正在快感的漩渦中苦苦掙扎不被吞沒之際,因跪趴的姿勢而被迫翹起的熟媚臀瓣忽然落入一雙魔爪內被肆意揉捏,黑種恨不得要將自己的手掌都嵌進那兩團天知道是怎麼發育的臀肉中去,只是想到小阿櫻高高在上地坐在書桌椅子上寫色文,臀肉都被擠壓到從側邊爆出來的樣子,就恨不得讓這頭腦簡單的黑種把這肉感安產到極致的豐腴美臀直接鑲嵌進貧民窟的公廁里收費。

  

   最後一個黑人終於動了,肥胖臃腫的雄臭體軀趴伏在雪月櫻那細膩光潔的玉背上,兩個黑人肥漢的巨大體型頓時將白嫩蘿莉皇女的身軀夾在中間,散發著濃烈體味的黑種肥肉竟是一上一下完全遮擋了雪月櫻的身軀,小阿櫻頓時就只剩下兩條跪趴在地的粉腿裸露在外,隨著黑人爆奸小穴的節奏而痙攣顫抖,余下的部位全都被黑人的軀干完全遮擋掩埋,那暗無天日的感覺,就像是宣判了這只前一秒還趾高氣揚的白毛爆乳蘿莉的命運——如同肉體上這種被關進小黑屋永遠地被一個個黑人輪奸一般,她的人生也會墮入無邊的黑暗。

  

   還沒等雪月櫻想到這個行為與她最喜歡寫的劇情之間的對應關系,堅硬沉重的熱物便擠進了臀縫間,頂在瑟瑟發抖緊閉著的菊穴口,下方幾乎就是挨著正在雪月櫻的蜜穴內打樁不斷的巨根。

  

   “咿???!!!那里是?那里是……不會吧?不要啊不要啊——會破掉的,會壞掉的,會死掉的——”

  

   處女菊穴死死地咬緊著不肯任由黑種的粗大巨根侵入,爆奸小穴的粗肥肉根更是將雪月櫻的後穴擠得更加狹小,但體格龐大的黑人並不管這些,一手捏著雪月櫻凸顯出肉棒輪廓的纖細小蠻腰,一手死命地撐開她緊閉的兩片臀瓣,將這被大肉棒如同串燒般固定起來的美肉淫蘿一點點地用肉棒貫穿。從未受過這般刺激的少女菊穴已經被大幅擴張撐圓,冒出血絲,雙穴被破處的落紅匯在一處。能給雪月櫻破處,那可是萬千讀者在床上自慰時的幻想劇情,是只要想到純潔的落紅就會感動得繳械的美妙遐想,但對於這幾個黑種肥漢來說,給女人破處不過是稀松平常的東西——他們甚至不希望這個女人是處女,只希望她能有足夠耐肏的肉洞,讓他們干個爽。

  

   下身的兩根巨型肉棒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肉壁,兩個黑人甚至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抽插的節奏,每有一根肉棒插入,這具完全被鉗住的滑嫩嬌小女體就會如同中毒般地抖動,那兩條先前還在踢蹬掙扎的軟嫩肉腿已經完全無力地軟下去,只是隨著黑人奸淫蜜穴和菊穴的肥碩身軀撞擊而一下下地顫動著。被三穴齊入的天才色文少女,身形幾乎被完全覆蓋,三具肥豬軀體將路燈和月光擋得嚴嚴實實,也將雪月櫻被汙染的清甜體香和布滿淚痕的扭曲臉龐、無神翻白的空洞眼眸,全都遮蔽在內,只剩兩條完全脫力的赤裸美腿勉力支撐著跪趴在地——這場景居然有種朦朧的凌辱感,遠遠看去只覺得三個光屁股的黑人團成一團,需要走近仔細看才發現他們之間伸出了兩條白皙的少女粉腿,進而想到她一定是在跪趴著被黑人們三穴同入……

  

   三根黑人的腥臭巨根在雪月櫻的小嘴和小穴菊穴中不斷抽插攪動,意識到自己徹底無法逃脫的高傲美蘿逃避似的努力放空大腦,思索著要怎樣才能逃出生天,但那三根巨根仿佛是在自己的腦海中攪動,已經不止一次地讓她感覺到,“只要放棄抵抗,就可以被黑種的大肉棒肏到高潮不斷了吧”……

  

   不行啊,你可是,高貴的皇女,世界的頂端,怎麼能被下賤的黑人……

  

   雪月櫻在心中哭喊著,菊穴的痛感也被一波波的快感完全淹沒,黑人的每一根肉棒仿佛都要從雙穴頂進雪月櫻的胃里,被肉棒頂得內髒翻涌的感覺也不再是惡心,那種身體機能的紊亂和尊嚴掃地的屈辱感,在性交的快感下居然讓平日里趾高氣揚的華美蘿莉有了全新的體驗,一個可怕的念頭逐漸侵入被奸得亂七八糟的少女腦海中。

  

   “為什麼高貴的自己就不能被下賤的黑人爆肏呢?明明是很舒服的事——”

  

   “噢噢噢噢——!!”“射了射了————”“小騷貨乖乖吃我的精液吧!”

  

   三個黑人也到了極限,紛紛嘶吼著加快了抽插的節奏開始衝刺,那軟綿綿的小腿美腳也如同觸電般猛地痙攣翹起,宣告著受奸巨乳肥臀淫蘿一波波高潮中的最頂峰,拳頭大小的卵袋不斷收縮,泵出在現實世界中足以使任何雌性受孕的濃精毒汁,而抱著雪月櫻小腦袋的那黑人叫得更是大聲,想到白天這位多金美少女作家對他們的不屑一顧和大聲辱罵,再想到現在自己居然可以強行喂她吃精液,將她那辱罵自己的火辣唇舌變成自己的精液馬桶,這種成就感讓他的精液如同井噴,插進喉管對著食道胃部噴射的濃精迅速糊住了雪月櫻的咽喉,被連番口爆到失去吞咽能力的她又一次因缺氧本能地干嘔翻起白眼,但濃精的粘稠和腥臭,也變成了刻在她肉體里的記憶——

  

   干嘔咳嗽的嬌美蘿莉重見天日,渾身痙攣發抖不斷,甚至於連雙穴中流出粘稠濃精的觸感都讓她忍不住弓起腰肢又到了一波小高潮。喘息的黑肥漢很快又恢復了體力,三根巨型肉棒再度指向橫遭凌辱的雪月櫻。

  

   “嘖嘖……她吃精液還吃得挺香的呢!只是吐出來的習慣不好,以後咱要讓她只吃得下精液……”一只黑人狂笑著,“你們都該試試她的嘴穴!”

  

   另一個黑人亦是嗤笑不斷,“看她的小穴和屁穴都合不攏了,一股股地流精,簡直像是奶油派啊!”“才不是,更像是泡芙呢,精液泡芙!”

  

   眼看三頭黑人肥豬又一步步地逼近,雪月櫻最後的一點神智告訴她,如果她再沒法逃掉,恐怕以後就真的如同自己寫下的每一位被黑人凌辱爆奸成肉便器的美少女一樣,再也回不去了。然而,被黑人同時爆肏三穴的破壞般觸感仿佛仍在,只是剛剛弓起腰試圖站起身的美肉淫蘿突然雙腿發軟,又一下子癱倒在地,竟是在沒人碰她的情況下又是肥臀顫抖,如同在本能地回味快感般,又到了一波高潮,潮吹時噴出的也不只是本能分泌的淫水,還有玷汙她雙穴的黑人濃精——

  

   被俘雌獸的悲鳴因為精液黏在喉中而化為咳聲,仿佛是被精液灌進腦中的大奶肥臀肉蘿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被一個黑人拽著腳拖進無人小巷的更深處不見蹤影,這里遍布髒兮兮的垃圾桶(雖然在幻界中被處理了不合適的氣味),破爛的箱子,沒人知道這里是否通往某個肮髒的下水道或是洞穴,但地上散發著雌性和雄性氣息的精痕和水漬還是引人遐思……

  

   兩天後的貧民窟

  

   “咳咳……嘔——”

  

   果然,自從被拽到這暗無天日的地下煉獄後,雪月櫻除了黑種的腥臭精液以外就再也沒有吃過其他食物——早已習慣錦衣玉食的富蘿莉,那些黑人吃的東西她本來也看不上眼。至於這些精液是怎麼來的,雪月櫻紅腫的蜜穴和菊穴就是證明。連番不絕的輪奸已經讓雪月櫻的神智有些不清,受辱之下仿佛淚水也不會再流出,畢竟流淚也不會讓黑人們停止侵犯自己,甚至會讓他們更加興奮,一邊吼著“我把小阿櫻肏哭了”一邊更凶猛地灌精內射或是將精液收集起來。

  

   雪月櫻已經不知道自己肉體存在的意義,不分晝夜的肉棒奸淫,一次次討厭的高潮,難道自己呵護有加的肉體就是用來當黑種的雞巴套子的嗎?

  

   更可怕的是,由於體力的大幅消耗,加上雌獸本能的高潮淫叫,癱軟在草席上的華美蘿莉已是頗為飢餓虛弱,而在這種情況下,黑人一邊肏她一邊將碗里盛滿的濃精喂給她時,她的肉體已經在將腥臭的精液視為滋養身體的養料,濃烈的腥味之下居然是生命的清甜氣息,餓了兩天的小美人驚恐地發現,她的口腔和胃居然在渴求著精液的澆灌……

  

   咕嚕——少女被精液灌得鼓脹起來的子宮上方,胃部居然發出飢餓的聲響,這也讓屋內的十幾個黑人紛紛淫笑起來,“小阿櫻吃精液吃到嘴饞了嗎!”“讓阿櫻餓肚子可不行,咱這的精液還多的是!”

  

   於是很快,雪月櫻的三穴和雙手雙足,甚至是保養完好的一頭雪白秀發都成了黑人的泄欲工具,精液小桶很快又被填滿……

  

   純潔的處女身被奪走還沒多久,不久前還毫無男性經驗的華美蘿莉此刻已經被迫用肉體學習了大量和男性相關的知識,上述的場景一遍遍地發生,雪月櫻的肉體已經完全沒有逃跑的力氣了,甚至迎合黑種肥豬們肉棒的動作都開始變得越來越熟練,受奸時的愛液也流得越來越多,甚至是聞到黑種身上的雄臭氣息,雪月櫻的小穴都會迅速濕潤起來——那是對身體的本能保護!雪月櫻只能這般自我安慰:黑種總是連前戲都不做就扒開腿直接上,所以聞到他們的體臭就必須做好准備;下面的水水也是起到潤滑作用,黑種的惡心巨根如果在沒有愛液的情況下直接插入,就一定會肏腫小穴甚至出血;扭腰擺臀的動作也是為了緩解黑人肥豬的身體衝擊,不然會被干得大腿根生疼,甚至腿都合不攏,只能無力地分開大腿讓每個黑種都能看到自己的無毛白虎穴被肏得合不攏,不斷流精的下流色情模樣……

  

   在雪月櫻的筆下,性能力無敵的黑人們在挺起雞巴的同時智力也會超大幅度上升,總能想出各式各樣的花招來攻略征服美少女的身心,而真正的黑人顯然是沒有這種智力的,只知道用美少女作家的每一處身體來發泄性欲,就像射出腦漿一樣將濃稠的精液播撒在這剛被開墾的肥美田地之上。只不過,雪月櫻這美人色文作家的身份還是讓黑種貧民們想到了凌辱的好方法——他們一邊輪奸著小阿櫻的雙穴,一邊強迫她去讀自己寫下的色情小說,如果雪月櫻不從的話,黑人們便淫笑著學起書籍中雪月櫻寫過的各式玩法,首當其衝的便是腹擊交,被連番灌精而鼓起的小腹挨上肥豬的重拳後,就會伴隨著雪月櫻的失聲嬌叫而從小穴中一股股噴出蓄積的黑人濃精,就像精液的潮吹一般。

  

   “……你這騷貨肚子里的小寶寶生下來也是老子的肉便器,不如不生好了——嗯啊啊啊——還是說小騷貨要低聲下氣地求老子放過你還沒出生的小寶寶呢——嗯啊啊啊啊要去了——又要去了呀呀呀——”雪月櫻一邊高潮哭喊著一邊念著自己寫下的美少女被黑人凌辱調教的色情作品,她的雙穴已經在黑種肥豬們的連番奸淫下適應了肉棒的驚人巨型尺寸,蘿莉嬌軀下的蜜穴和菊穴被兩根巨根撐得圓圓的,就好像它們天生就是要以這般極限的方式來容納黑人男根的。

  

   “人家已經是廁所了……人家是黑種爸爸們公認的精液便所……流動精液便所——呀啊啊……不能頂子宮……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啊啊——”雪月櫻在寫到美少女臣服的最後一步時,心中不能說毫無波瀾,只能說是盼望著快點寫完,整個人都如同被迫營業般只想寫完之後去吃頓好的,或者和櫻露一起喝酒,但萬萬沒想到自己寫下的色情情節居然就要在自己身上上演,雪月櫻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墮落成書中黑人肉便器的未來,但那在自己高潮不斷的小穴和菊穴中捅刺抽插連連的黑人肉棒正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這個未來很可能不遠了。

  

   “莉莉的子宮是黑爸爸們專屬的精液壺……卵巢里的每一刻卵子都肩負著為黑人爸爸們受精懷孕的職責……莉莉的子宮所有權都是黑爸爸們的——”出自自己筆下的色情淫語,雪月櫻正被迫一邊被肉棒輪奸一邊親身體驗著。盡管精液已經灌滿了小巧的處女子宮,但緊閉的子宮口也只是微微松動,一個個黑人紛紛嘗試著用自己的肉棒頂開雪月櫻的子宮口,卻都沒有成功,他們甚至還開盤猜測是誰能先把美少女淫蘿的子宮口肏開。畢竟在雪月櫻自己的作品中,被子宮奸幾乎就等同於懷孕了。

  

   “不要再用電擊棒了……夕真的好怕——真的會死掉的——黑人爸爸們怎麼樣玩弄人家都可以,不要再用電擊棒了——嗚嗚嗚……夕醬什麼都願意做……夕以後就是黑人爸爸們的性處理便器女兒……是爸爸們的孕奴女兒……不要再電人家了——”這樣念著自己筆下一個個美少女雌服於巨根下的劇情,雪月櫻早已不知道被黑人的大肉棒奸到了多少次高潮,她那下意識地扭腰擺臀用雙穴吞吐兩根肉棒的模樣,天知道有多麼淫蕩。

  

   然而,黑人們原本只像動物一般騎在這巨乳肥臀淫蘿的身上抽插任何一個可以肏的肉洞,卻在雪月櫻混雜著高潮淫叫的念書聲中突然獲得了智力。

  

   “老大,這小騷貨的子宮口是不是還沒被肏穿?子宮奸的成就還沒達成呢。”

  

   “你的意思是……”

  

   “咱不是就有電擊棒嘛。用電氣水晶做的,一次電翻一頭豬都不在話下,電電這頭小母豬豈不美哉。”

  

   兩頭肥豬立刻抽出在雪月櫻小穴和菊穴內抽插連連的肉棒,徒留這肥臀嫩蘿撅著屁股跪趴著沉浸在高潮余韻里,時不時地嬌軀顫抖,一邊噴水一邊發出嗚嗚咽咽的哭叫聲,那模樣真像是被用完後扔到一邊的人肉飛機杯。而黑人們很快就從垃圾堆一般的儲物箱內找出了原本用來當做低級武器用的電擊棒,而此時的雪月櫻大腦中還是一片朦朧,在被黑種肉棒輪奸到幾乎失去理智,口腔唇舌間全是精液的味道和痕跡之際,被輪奸的同時念自己的作品幾乎是消耗了她的全部注意力,在她筆下常常出現的白眼吐舌母豬臉,雪月櫻自己也變成了這個模樣。

  

   “噼噼……”電火花在頭部的兩顆金屬小棒間跳動,一個黑人試了試陳舊的電擊棒依舊可用後,便淫笑著將雪月櫻翻過身來,看到她被輪奸到失神的下流高潮臉,黑人們頓時爆發出一陣陣的哄笑聲。接下來,就該讓這罪孽深重的小騷貨清醒一下了。利用黑人牟利的她,注定要把她的全部都奉獻給黑人。

  

   黑人將電擊棒頭頂在雪月櫻的一顆乳頭上,按下了開關。

  

   “噢噢噢噢哦哦——”

  

   萬萬沒想到,書里齁哦哦哦的母豬叫聲居然是真正存在的,被電弧電擊奶頭的雪月櫻頓時整個人扭曲成一團,又挺起腰渾身痙攣不斷,被直接電擊的雪奶更是乳肉顫動,好奇的黑人又在雪月櫻的乳首電擊了一下,那奶肉的顫動更加明顯,幾乎是成了肉浪一般。而恢復神智的雪月櫻已是本能地弓成一團,發出著讓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母豬哭叫聲,一邊死死地護著自己的雙胸縮成一團。

  

   “電擊好可怕……人家的胸……啊啊啊——”雪月櫻的內心哭喊著,被電擊的一顆酥胸散發著難以揮散的刺痛和酥麻感,仿佛是暴露在空氣中就會顫抖不斷,被電流掠過後的酥乳高度敏感,僅僅是雙手護胸時自己的肌膚接觸,就讓雪月櫻有種狠狠揉捏自己胸部的衝動,那種渾身都痙攣得蜷縮成一團的刺激感,是真的會上癮的啊……

  

   而當雪月櫻笨拙地將自己保護起來時,黑人手上的電擊器已經頂在了雪月櫻的白虎穴口。

  

   “咦咦咦咦咦——不要啊……”

  

   黑人淫笑著按下開關,電弧頓時擊打在雪月櫻兩瓣愛液直流的蜜穴嫩肉上,甚至其中一顆電極還對著雪月櫻小巧玲瓏的硬挺陰蒂放電。伴隨著整個人的劇烈抽搐和失禁般的連番潮吹,雪月櫻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舒爽的尖叫聲頓時響起,很快又戛然而止——劇烈的刺激讓她無法呼吸,甚至發不出聲音,強制窒息的致命快感也將小穴被電擊的感觸無限放大,已經高潮到接近麻木的性器也因電流的刺激而再度被激活,被自暴自棄地不去想的受奸高潮經驗也仿佛一下子涌入腦海,仿佛空氣的撫摸都會讓雪月櫻的小穴高潮噴水……

  

   “救命……不要……”雪月櫻的眼中浮現出比當初被破處時更甚的恐懼,僅僅是一次小穴電擊,就讓她徹底喪失了所有身為女人的尊嚴,就算是讓她完全失去在這個世界中的一切權利,全身上下的價值只剩下用幾個肉洞給黑人發泄性欲,也好過再被小穴電擊的!這樣下去的話自己的小穴恐怕暴露在空氣中就會發情濕潤,穿上內褲後就會因內褲摩擦陰唇而高潮,上廁所時尿液的流動恐怕就會導致無法控制的潮吹,而當男人的肉棒插進來的話,恐怕一下子就能把自己肏到高潮失禁的吧!

  

   我不要……不要壞掉啊!!

  

   然而黑人是完全不懂憐香惜玉的,在雪月櫻的高潮痙攣中將柔韌的電擊棒插進她吞沒過無數黑人肉棒但又緊致無比的蘿莉嫩穴中,微微發燙的電極一路前進,最終頂在雪月櫻依舊緊緊閉合的子宮口,放電的開關打開。

  

   “咿——————”

  

   美少女作家那靈動十足,才氣四溢的雙眼完全翻成下流的白眼,一邊咒罵黑人一邊訴說著他們的故事大筆掙錢的柔嫩香舌完全從口中吐了出來,滴著無法控制的口水,渾身的肌肉都如同抽筋般僵住,弓起腰肢的雪月櫻小腹上的嫩肉一抽一抽,子宮口被電擊的劇烈快感頓時撕碎了她的全部理智——這已經不是投不投降的問題了,而是被電流灼燒抽擊子宮口的快感強制扭轉了她的思考方式。快樂的方式有很多,吃一頓好吃的,掙到大錢,遇見心儀的對象……但這些對小阿櫻已經完全不適用了。除了被黑人們的巨根肏開緊閉的子宮口,將子宮完全轉變為黑叔叔的精液馬桶和寶寶房,她已經不會再獲得任何形式的快樂了。或者說,黑人們輪番用肉棒都沒捅開的子宮口,如今終於任由黑叔叔們所玩弄,讓黑人們享受攻略完成的成就感,這就是自己的小穴和子宮存在的意義吧!

  

   觸電般的僵直過後,色氣性感的豐滿蘿莉女體已經徹底陷入摧毀神智的劇烈快感中,粉腿對著空氣踢蹬連連,子宮口被電擊後的蜜穴更是收縮夾緊,幾乎是要努力地向黑人們證明,這被大肉棒們輪奸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肉洞便器依舊緊窄無比,是黑人們最滿足的榨精利器……

  

   “別電了,再電的話就要壞掉了。”一位黑人拉住他依舊躍躍欲試的同伴,讓他抽出插在雪月櫻小穴內的電擊棒,小阿櫻蜜穴中的嫩肉甚至都裹在了電擊棒的棒身上,被抽出時帶出粉紅的肉膜,而這黑人可不是憐香惜玉,而是……

  

   “給她清醒清醒!”黑人們效仿著影視作品中用冷水把犯人潑醒的畫面,當然,現在的犯人是犯下天生擁有巨乳肥臀緊穴這種色情身材之罪的雪月櫻,而潑在她臉上身上的,自然也不是刺骨的冷水,而是黑人們溫熱的濃精。粘稠的精液顯得十分沉重,與其說是潑灑在雪月櫻失神淫亂的俏臉上,不如說是直接一大團砸了上去,在美少女的嬌嫩身軀上發出黏膩的悶響。過於粘稠的濃精一下子糊住了雪月櫻高潮失神的俏臉,厚厚的大團精液甚至直接遮蓋了雪月櫻的五官,令人不禁產生一種奇妙的鴕鳥心理——只要臉上的精液多到能蓋住自己的五官面容,就不會被人發現自己的高潮母豬臉了吧!

  

   可事情並非如此——

  

   “噢噢噢噢哦哦——精液——黑人爸爸的精液好好次——呀啊啊啊啊啊啊——”

  

   癱成一團的蘿莉美肉突然顫抖痙攣起來,厚厚的一層精液面膜中突然探出被染白的粉嫩舌尖,隨後的雪月櫻竟然是一邊胡亂舔著唇邊的黑人濃精一邊到了高潮,在小穴沒有受到任何刺激的情況下,居然僅僅是聞到黑人精液的腥臭雄性氣味,身體就不聽話地痙攣潮噴。神智也仿佛被精液侵蝕的華美蘿莉,此刻正在一個個赤身裸體的黑人注視下,一只手刮著臉上的一層層濃精塞進嘴里,一只手則是不受控制地深入自己的雙腿之間開始不斷自慰,被電擊的子宮口還在向淪陷的女體深處一波波地擴散快感,可雪月櫻的蘿莉小手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觸及自己的花心……

  

   但黑人可以。或者說,這一群黑人存在的意義就在於此。

  

   黑人老大一把將癱軟在地的雪月櫻整個人輕松地拎起來,如同使用飛機杯般將小阿櫻整個人對准自己勃起的巨根,毫不留情地狠狠套弄了下去。

  

   “咦呀啊啊啊啊啊——子宮——頂進子宮了——小寶寶房被黑人爸爸入侵惹——黑人爸爸們的精液要強奸人家的卵子惹——”

  

   緊閉的子宮口在受到劇烈電擊後終於松軟,在雪月櫻蜜穴內一波波劇烈高潮後的豐沛淫水滋潤下,被黑人的肉棒稍稍一頂就強行突破,處女的子宮口緊到仿佛能夾斷肉棒,從未受過刺激的子宮更是只有梨形大小,甚至當黑人的粗大龜頭頂進雪月櫻的子宮時,居然感覺到蘿莉美少女的整個子宮都諂媚地裹住了自己的龜頭……

  

   而子宮口可以說是雪月櫻最後的尊嚴了,被肏進子宮後,她的苦苦忍耐終於失去了全部意義,先前努力被壓制在這具爆乳肥臀嬌軀內的欲望與快感潮水般地倒灌回來,其實從肉體上早已成熟地成為黑人專屬肉便器的淫肉蘿莉,此刻終於徹底屈服在快感之下,發自身心地承認了這一事實——擅長寫美少女被黑人肆意凌辱的色情文學作家此刻居然在想,早在自己出道前,就應該把自己的肉體獻給黑人爸爸們啊!

  

   黑人頭頭也無法忍耐雪月櫻小穴和子宮的雙重榨精,很快就在剛被破處的子宮里盡情噴射濃精,一股股精箭打在子宮肉壁上的觸感頓時讓這具精液中毒的女體體會到了懷孕的感覺,不論是子宮中的腫脹感還是被精液水槍擊打子宮內壁的感覺,都讓受奸的雌肉本能地想到懷上黑種寶寶後的幸福時光,挺著與蘿莉身材不符的驚人孕肚,一邊感受著被黑人玷汙的高貴基因產物在腹中踢蹬的不適感,一邊幸福地輕撫肚皮陶醉在被黑人爸爸們肏大肚子的快感中……

  

   黑人們頓時涌了上來。不同於被破處時的稚嫩生澀,剛剛用被精液玷汙的滑嫩玉背感受到黑人的體溫,雪月櫻就非常懂事聽話地主動扒開緊繃的兩瓣蘿莉肥嫩淫臀,露出緊閉的菊穴任憑黑人享用。可她的柔嫩小手上卻沾滿了精液,畢竟雪月櫻前一秒除了被抽插得浪叫連連,更是在不斷地用雙手將臉上的濃精送進口中細細品嘗,當她意識到留在屁股上的精液被浪費後,頓時又笨拙地將留在臀瓣上的精液刮進嘴里,那模樣可是像極了不斷掰開臀瓣露出菊花,渴望受奸的下流舞蹈呢。

  

   依舊是三穴同入,現在的雪月櫻已經不再是像幾天前一樣,一邊哭喊連連一邊不情願地被肏到一次次高潮,現在的她已經徹底淪為黑人肉棒的俘虜,甚至已經是諂媚地主動迎合起黑人的巨根來,盡管因為口中美味的肉棒和濃精而無法說出話來,但她的肢體卻時刻都在表達著對黑人肉體的扭曲淫靡愛意,雌性肉體的主動侍奉也變得更加熟練,上下三張小嘴都能完美地吞沒每一位黑人爸爸的肉根,甚至僅僅是憑借在自己口中,小穴,菊穴內抽插肉棒的尺寸和形狀,雪月櫻都能分辨出是誰在使用自己的身體——

  

   沒日沒夜的肉棒精液輪奸地獄開始了,只是,對於此刻的雪月櫻來說,這才是天堂吧。

  

   只是,在雪月櫻的作品中,有著這樣的一句話:“作為一位女騎士,支撐我不被哥布林調教成性奴肉便器的原因就在於,如果我屈服了,以後想要肉棒了,就必須要去祈求哥布林才能得到滿足,但如果我堅持不被調教完畢,哥布林們就會不斷地侵犯我啊!就會每天都有美味的肉棒了啊!”

  

   雪月櫻大概也忘了自己曾寫過這樣的佳句,流浪黑人聚集地里的桌上,正是出自她手的一本女騎士被哥布林調教凌辱的澀文中,攤開的書籍上正好是這樣的一句話。在有了雪月櫻本人後,黑人們自然不需要再一邊讀著雪月櫻的色情小說一邊自慰,畢竟可以直接肏作者本人,誰還會去讀那些東西呢?

  

   這些色情書籍的來源是其他女性的貼身物件——小阿櫻自然是有女性讀者的,或者說是女粉。在黑人們好不容易想到的靈感下,雪月櫻僅有在這種時候才會穿好衣服,按照黑人爸爸們的指令去和自己的女粉見面,然後將她們誘拐到黑人的巢穴中以供黑人們享用。想到自己是在想方設法讓黑人們肏到新女人,已經墮落為淫奴的雪月櫻走在大路上也會興奮地渾身發抖,想到興起之處還會忍不住溜到小巷角落里自慰。盡管雪月櫻在這些時候會重見天日,但她再也不會生出逃脫的想法了。除了被黑爸爸們的肉棒肏到高潮不斷,天昏地暗,除了性快感什麼都不願動腦子想的性愛滋味外,雪月櫻已經深深地淪陷於精神上的奉獻快感,不論是黑人在自己的肉洞內射精時爽得齜牙咧嘴的怪叫聲,還是黑人從雪月櫻這里收獲錢財或女粉時的下流笑容……

  

   雪月櫻的觀念已經完全被扭曲了,每天都會規規矩矩地跪在黑人胯下,用細若凝脂的柔荑崇拜地捧起黑人們的巨根侍奉舔弄,長期被體型遠大於自己的一只只黑人輪奸,讓她原本的高傲蕩然無存,她已經全身心地自發認為自己已經完全被黑人們支配,而侍奉黑人也是她與生俱來的責任……這種對黑人的肉棒崇拜使得小阿櫻的是非觀也和自己的小穴子宮一樣被肏成了黑人們的形狀,在她的世界中,黑人一定是絕對正確的,如果哪天輪奸自己的黑人少了,雪月櫻居然會不顧一切地反思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是自己叫得不夠放蕩,還是自己的扭腰不夠認真……

  

   然而黑人可不會這麼想,網絡和現實里的黑人都一樣喜新厭舊,雪月櫻的三穴再緊窄銷魂,也抵不過一個新肉便器的新鮮感。雪月櫻出於雌性的直覺意識到了這一點,終於活成了她書本中一個個女主角的樣子,徹底舍棄尊嚴,逐漸將書本中的墮落淫辱方式在自己身上一件件具現——雪月櫻平坦的小腹被一次次灌精後,她還覺得自己的吸引力不足,於是主動用油筆在自己的小腹兩側和大腿肉上讓黑人寫下正字;不僅以渴求精液的形象吃光黑種們的濃稠精液,甚至還主動地收集黑人用過的避孕套,將一排排裝著濃精的避孕套做成頭環、項鏈甚至是乳罩內褲……

  

   絲羽的畫外音:黑人輪奸雪月櫻怎麼還需要避孕套呢?

  

   絲羽的畫外音2:媽媽很不喜歡黑人啦,但媽媽精液中毒的體質好像還沒有完全解掉呢。避孕套做的衣物,恐怕自己還沒穿上就會忍不住把里面的精液擠出來吃完吧?

  

   “夾緊點啊!你這肉便器怎麼光顧著叫不動啊!”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就是黑人巢穴的常態。盡管雪月櫻的三穴依舊保持著驚人的緊窄度,但黑人總是覺得不滿意,動輒便在抽插雪月櫻的同時抽打她肥嫩的蘿莉淫臀,或是掐她的奶頭等等,可精神被完全扭曲的雪月櫻,在被懲罰虐待時本能地就會發情,一度讓黑人們以為只要凌虐這具完全雌服的蘿莉淫肉,她就會一邊吃痛一邊夾得更緊……

  

   “肉便器也要有肉便器的自覺啊!不准先高潮!”

  

   “咦咿咿咿呀呀——黑人爸爸們的肉棒太厲害惹……倫家根本不是對手……堅持不住了啦……要被爸爸們肏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雪月櫻的發情速度越來越快,甚至於聞到黑人身上的味道就會噗通一聲軟趴趴地跪坐在地,而在床上的雪月櫻高潮也來得越來越頻繁,扭曲的愛意讓肉棒抽插三穴的快感都被無限放大,經常是侍奉不了幾個黑人,雪月櫻就會被奸得體力全失,黑人也試過在毫不動彈的小阿櫻身上發泄肉欲,但這嬌小的安產蘿莉不動彈的情況下,體格巨大的黑人就難免會互相擁擠……

  

   對於黑人來說,想記住逐漸增多的每一只肉便器的名字還是頗為困難,而他們在三天三夜的討論後,才從雪月櫻的作品中找到了靈感。雖然他們不會任何手藝,但還是湊出錢來去了一趟鐵匠鋪。今天的黑人巢穴內點亮了火堆,明亮的火焰驅散黑暗,就像是浪漫的篝火晚會,但映出來的全都是黑種肥豬的油膩裸體和一個個被抱在懷里或是壓在身下肆意輪奸的嬌美少女,這幾乎就可以說明這是屬於黑人的淫趴了。

  

   雪月櫻正沉迷於和黑人的黏膩舌吻,被黑人輕巧地抱在懷里一邊用肥厚腥臭的大舌舔吮,一邊用巨根抽插著她的蜜汁肉洞。正當她思索著黑人們會給她准備什麼樣的禮物,是吃不完的精液,還是精液浴,還是遮天蔽日的肉棒海……

  

   “小阿櫻感覺差不多要被玩壞了呢。”“或許她就是我們操出來的第一個廢棄肉便器?”“老子抱著她一邊走一邊肏,她就在路上噴了三次,再這麼下去,她只是看到咱們的肉棒就會高潮了吧!”

  

   黑人們帶著淫笑和嘲諷的議論紛紛,頓時惹得雪月櫻仿佛染上精液灰白色的雙眸都泛起水花,這可以說是對她最大的打擊了,“主人們……爸爸們……嗚嗚——阿櫻沒有被玩壞——阿櫻的小穴超緊的——水又多又——哇啊啊啊啊啊啊……”

  

   黑人才不在意美少女的眼淚,不如說美少女的啜泣只會讓他們更興奮。為首的黑人抽出火堆中的鐵杆,那居然是一個燒紅的數字1形烙鐵。

  

   “小阿櫻這樣的劣質肉便器,流出的話絕對是不負責任的!所以只能由咱們內部消化了。現在,就要給你烙上殘次品一號的標記!”

  

   以往的雪月櫻,破一點皮就恨不得把罪魁禍首痛罵一番,可現在撅起赤裸肉臀的她,感受到烙鐵的熾熱溫度,淚花未散的雙眼居然都泛起致命的桃粉色愛心來,兩瓣久經黑人摧殘依舊緊致閉合的蜜肉也嬌顫著滲出晶瑩粘稠的愛液……

  

   “咿咿呀————”

  

   不顧豐臀淫蘿的哭叫聲,燒紅的烙鐵在雪月櫻白皙嫩滑的臀肉上刻下了一個焦黑的①字,劇烈的疼痛下,雪月櫻的臀肉都顫抖起來,甚至從烙痕處暈散開白臀肉浪,痛得嚶嚶哭泣的同時,小阿櫻的雙腿間卻是失禁般地迅速濕潤,隨後迅速轉變為一股股的潮噴——被人在屁股上烙下性奴記號,居然還會一邊哭一邊高潮,這一幕頓時激起了黑人的欲望,隨手將烙鐵扔進火堆中,撲到撅著屁股嬌叫,對著空氣高潮不斷的雪月櫻身上……

  

   “好緊的小穴!好緊!簡直是比處女小穴還緊!”

  

   黑人大致歸納出了“對雪月櫻身體的凌辱會讓她的小穴夾緊”的結論,為了從這具完全雌服的淫蘿美肉中榨取更多的性快感,他們又想起了被遺忘的電擊棒,每當雪月櫻被奸得暈頭轉向,顧不得夾緊小穴套弄肉棒時,黑人就會用電擊棒去對著雪月櫻的陰蒂放電,或是干脆直接把電擊棒插進去電擊子宮口,被電擊的雪月櫻會回過神來乖乖夾緊小穴,但只要被頂到花心就會忘得一干二淨……

  

   盡管雪月櫻用盡渾身解數討好侍奉黑人們,但黑種對雪月櫻的興趣還是與日俱減,那些雪月櫻的女粉們也像她們的偶像一樣被黑人肏成肉便器,環肥燕瘦琳琅滿目之下,黑人似乎忘記了雪月櫻的味道。直到某一天,雪月櫻想到自己還有最後可以獻給黑人的東西——她早就被肏開了子宮,但卻還沒有懷孕。

  

   絲羽的煉金工坊並不算遠,但僅僅是走在路上,內褲摩擦乳頭和小穴的感覺就讓搖搖晃晃的雪月櫻高潮了四次,她好想立刻跪在地上祈求,不管什麼男人都好,只要將肉棒插進自己發情的騷穴里都可以……但想想她心愛的黑人爸爸們,雪月櫻還是強忍著肉體的發情,推開了煉金工坊的木門。

  

   “人家想給黑人們生孩子……請問你有什麼方法嗎……”

  

   (絲羽:其實我比嵐喵喵和黯醬更早地見過小阿櫻哦。)

  

   雪月櫻沒有自報家門,絲羽則是疑惑地望向面前的這只大奶蘿莉,她的神色帶著明顯的疲倦和落寞,簡朴的粗布衣衫算不上干淨,甚至有些地方過於薄而裸露出來,與她那種隱隱約約流露的高貴氣質大相徑庭——唯有在與黑人以外的玩家打交道時,雪月櫻才能展現出一絲絲過往的高傲,只是,現在的自己,雪月櫻自己都感到很陌生。

  

   果然,受到黑人爸爸們粗大腥臭肉棒的寵愛,才是雌性生存的意義吧。

  

   絲羽也購買過雪月櫻的作品,但她實在是對黑人無感,那些色文就被束之高閣,偶爾被調皮的色貓來家里玩時翻出來。只是,她還是心儀於這位神秘作者的才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絲羽也是雪月櫻的隱藏女粉呢。此刻聽到這只郁郁寡歡的巨乳蘿莉說著她的要求,絲羽忍不住輕輕皺起了眉頭,對黑人的本能厭惡讓絲羽組織了好一陣子語言。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麼做會有點風險——”

  

   甚至還沒等絲羽說完,雪月櫻就急不可耐地打斷,眼中泛起淚花,“只要能給黑人爸爸們懷上孩子,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絲羽幽幽地嘆息一聲,“小妹妹,說起來你看過雪月櫻的色情作品嗎?你的模樣好像文中的女主哦……”

  

   仿佛是被驚醒般,雪月櫻猛地睜大了雙眼。絲羽自然不知道面前這只明顯是被黑人玩壞的巨乳肥臀蘿莉就是雪月櫻本人,而雪月櫻從外人的口中才注意到,她已經完全變成了自己書中一位位女主角的模樣,曾經的自己一邊捏著鼻子一邊寫下她們在黑人胯下淫墮的劇情,但這些劇情如今都在自己身上應驗了。只是,想到這些的時候,雪月櫻的雙腿又發抖起來,粘稠的愛液如同失禁般迅速染濕衣裙。

  

   上次嵐喵喵來玩時,大搖大擺地拿走了絲羽家里的大兔神雕像,說是要把玩一陣子,所以當絲羽習慣性地望向大兔神雕像時,只能看到空蕩蕩的櫥窗。沒有了大兔神的庇護,絲羽有些擔心,自己做訂單的時候會不會再莫名其妙地白給,把自己搭進去;想想黑人的模樣,絲羽就更加反感,如果自己再次因為奇怪的意外被卷入其中,想到被黑人侵犯,絲羽渾身就好像螞蟻在爬……但當絲羽望向雪月櫻泫然欲泣的模樣時,煉金術師的職業操守又讓她沒法推掉這個單子。

  

   “這瓶藥劑的原理在於利用了游戲的一個早期設定……”絲羽一邊呢喃著一邊光速配藥,熟練地搗鼓著五顏六色的瓶瓶罐罐,“現實中的黑人玩家傾向於在游戲里捏黑人,但《幻界》早期並沒有到國際化的程度,所以人類玩家的種族是單一的,沒有‘黑人’這樣的選項,而在游戲早期,皮膚顏色可以多加調整的獸人還是可以選擇的種族,因此這些黑人玩家很多就把自己的形象捏成了黑色皮膚的獸人。而隨著幻界的國際化,逐漸開放了人類中的黑人建模,而玩家的獸人建模也逐漸地被官方禁止,正式成為一種常見的怪物。”

  

   “但是,早期的獸人角色賬號沒有被強制清除,程序員只是簡單地修改了代碼,將他們的各種參數調成了人類,但底層代碼上他們還是黑獸人。這瓶藥可以激活玩家的獸人屬性,從代碼上讓玩家再次被判定為獸人。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游戲里玩家間的生育系統還沒有開放,女玩家只能懷上怪物的孩子,所以這瓶藥可以將早期建號的黑人判定成黑獸人,達到你的需求。喏,做好了,我想想,該收多少錢呢……”

  

   雪月櫻渾身一顫,長期作為黑人的泄欲工具的她,似乎都忘了,巢穴之外的世界是靠金錢才能交易的。

  

   只是,絲羽打量著雪月櫻的模樣,又變得心軟了起來。她的那件粗布衣衫做工可真粗糙,即使是絲羽最窮的時候也不至於穿這樣的衣服,女體稍稍有凸起的地方就會把衣服撐出網眼來,絲羽雖然不是有意偷窺,但雪月櫻隱隱約約透出的肌膚依舊白嫩如凝脂,只是布滿了凌辱的痕跡——歪歪扭扭的正字和淫辱字詞,鞭痕和干涸的白濁……

  

   “算了,就不收你錢啦,先記下賬好了,下次再一並結算吧。”絲羽輕嘆一聲,這次顯然是白干了,下一次見到這只蘿莉,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果然啊,還是要拜一拜大兔神,不然真的就是要一直虧損下去了,嗚嗚。

  

   黑人的聚集地

  

   “肉便器小阿櫻,這是什麼呀?”

  

   從繁華的都市街回到肮髒的黑人巢穴,剛剛推開門就聞到濃烈性臭的雪月櫻,頓時雙腿發軟地跪倒在地,不斷地用手指抽插著愛液泛濫的小穴,如泣如訴地渴求著黑人爸爸的寵愛,可卻沒什麼黑人注意她。緊緊抓著口袋里絲羽配好的藥物,雪月櫻終於下定決心邁出最後一步,決定將自己作為雌性最後的價值也為黑人所奉上。

  

   雪月櫻在進門後就立刻脫光了全身的衣服,雙手奉上藥瓶後就立刻誠惶誠恐地擺出土下座的姿勢,高高撅起被烙了①字的雪白安產肉臀,想到自己的安產大屁股終於要發揮出真正的作用,雪月櫻興奮得又對著空氣到了一波小高潮。

  

   “噢噢!很棒啊!小阿櫻可真是最貼心的一號性奴呢!”黑人首領齜牙淫笑著,他也曾經疑惑過,他肏過的那麼多性奴肉便器都沒能懷孕,不過以他的腦子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以他們干癟的錢包和貧瘠的社交網,黑人也曾搞來過獸用的排卵藥,雖然也沒什麼效果,但當雪月櫻赤身裸體土下座,在黑人腳下一邊舔著他們的腳趾一邊搖臀乞求精液灌溉之際,黑人頓時憑借下體的本能想到了許久不用的促卵藥。雪月櫻現在的氣質比以往的任何時刻都要淫亂,她簡直就是在渴望著被黑人們下種,懷上黑人們的孩子!

  

   伴隨著一聲聲的低吼,肥豬黑人們那油光的脂肪層迅速膨脹變硬,化為堅實的肌肉,黑人們頓時宛如是化成了一座座小肉山,更加粗大的肉棒幾乎是能將雪月櫻整個人都插進肉洞挑起來。眼見尊敬的黑人主人們變得如此強壯,雪月櫻的眼中已經被層層迷蒙的粉霧覆蓋,僅僅是看到一根根朝著自己硬挺的肉棒,雪月櫻的子宮就一抽一抽得生疼,這個器官終於要派上用場了,被主人們的精液灌入,懷上主人們的孩子……

  

   按說完全發情的雪月櫻已經用不到獸用排卵藥了,但黑人是不會理解這一點的。氣味濃烈的藥劑被灌進雪月櫻的口中。沒過多久,尚且平坦的蘿莉小腹便劇烈地顫抖起來,淫水拉著絲地一滴滴從雙腿間落下,雪月櫻從未感受到自己的卵巢會有這麼明顯的存在感,但此刻她的卵巢和子宮都開始發燙緊縮,身體深處傳來陌生的感覺,作為這具淫墮雌體的主人,雪月櫻居然真真切切地感到了自己的卵子正在排出……

  

   以及期待了非常之久的黑人肉棒。

  

   “黑人爸爸的大肉棒好舒服——好爽啊啊啊——插死女兒吧——插死櫻奴吧啊啊啊——”

  

   這一次,雪月櫻並沒有像以往一樣被三穴同入。面對這只做好懷孕准備的發情淫蘿,黑人們少見地排起了隊,只奸淫她的小穴,每一位黑獸人都要將卵袋中沉甸甸的濃精盡數射入她的體內。此時此刻,雪月櫻徹底遺忘了去找絲羽時吸收的那一點點人間氣息,完全墮落成了黑人的孕便器,除了被肉棒奸淫到懷孕,她已經不願再想任何事了。

  

   “櫻奴要給黑人爸爸們生女兒啊——!!!生好多好多的女兒——”

  

   從未生育過的處女子宮畢竟只有那麼大一點,黑人的一次內射就輕松地灌滿了雪月櫻的子宮,已經深陷於受孕渴望的她,在黑人的龜頭抽出子宮後,子宮口立刻收緊,將精液牢牢鎖住,僅僅是被一次子宮灌精就小腹鼓起,後面的黑人隊則是一眼望不到頭……

  

   “請……請務必讓櫻奴的女兒們也懷孕……櫻奴的女兒,女兒的女兒,都要當黑人爸爸們的肉便器,生育工具——一直給黑人爸爸們生女兒——呀啊啊——齁噢噢噢噢哦哦——”

  

   僅僅是幾次子宮內射,雪月櫻的子宮就被撐大,小腹也如同懷孕四五個月般隆起。由於小阿櫻的子宮口實在太緊,黑人的每次子宮奸都會被子宮口牢牢吸住龜頭,一點漏出精液的縫隙都沒有,這就導致黑人的每一次抽插和內射都會將雪月櫻子宮內的濃精一次次地泵向更深處。這種被內射灌精的快感已經讓雪月櫻快要瘋掉了,到了後面黑人的每一次肉棒插入都像是大團精液的內射,子宮被反復灌精的劇烈快感徹底擊潰了雪月櫻的全部意識,強制排出的卵子剛剛離開卵巢便被大股的精子包圍……

  

   雪月櫻的小腹很快就因為盛了超大量精液而反常地鼓起,子宮被撐大的感觸讓這只墮落的淫肉嫩蘿提前感受到了懷孕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很快就化為事實,一個月後的雪月櫻就被確認懷孕,在一邊孕吐一邊以黑人的精液作為唯一主食和養料的情況下,她的肚子一天天地變大……

  

   不知道有多少黑人抱著挺著孕肚的她肆意奸淫,完全不顧會傷到腹中黑種的可能,作為准媽媽的雪月櫻子宮本能地緊閉著,努力保護嬰兒的肉體本能卻給她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快感,每次都會被奸得口歪眼斜,潮噴不斷,而她未發情受奸時,幸福地捧著被黑人搞大的肚子時的幼嫩青澀母性,雖然同樣美妙,但黑人可是無法理解的。

  

   雪月櫻的行為確實提升了她作為雌性的誘惑力,只是這樣的行徑還是治標不治本,對於貪得無厭的黑人來說,多余的獸用排卵藥很快就被用在其他肉便器上,很快大起肚子的女人便是越來越多,屬於雪月櫻的肉棒很快又少了下去。更為甚者,懷孕本就增加了雪月櫻的身體敏感度,本就已經被黑人玩到不耐肏的小阿櫻此刻更是不耐用,挺著六個月大孕肚的她,甚至聞到黑人肉棒的雄臭就會高潮,更不要說被大肉棒插入了——孕肚的高潮痙攣有種詭異的色情感。

  

   還有一點是雪月櫻所遺忘的——現實中的黑人可以說是不會管他的種,而在幻界這樣的游戲里更是如此。隨著小阿櫻的行動越來越不便,盡管她每天都會諂媚地用口穴和菊穴去服侍黑人,但她那一插就高潮的受孕雜魚小穴讓黑人們逐漸失去了興趣,距離生產期越來越近的她,也讓黑人們本能地厭煩,幾乎可以說是激活了黑人們的DNA……

  

   “草!真他媽的沉!”發情的雪月櫻被獸化的黑人抓著手腕拎起來,黑人鄙夷地瞥了雪月櫻的孕肚一眼,只感覺懷孕的女人是累贅,絲毫沒考慮過他辱罵的腹中嬰兒可能就是他的孩子。

  

   從一個貧民窟到另一個貧民窟,一絲不掛的雪月櫻頓時吸引了無數流浪漢的目光,軟綿綿垂著的巨乳和肉腿,高高挺起的孕肚,安插在這具嬌嫩的蘿莉肉體上,頓時形成了一種堆疊的肉欲感,讓人忍不住心生幻想,這巨乳蘿莉就是天生要被男人們插的肉便器吧?而她的小腹已經宣告了這一事實。

  

   面對流浪漢們鄙夷的指指點點,黑人也惱了起來,“看什麼看?老子扔垃圾也要看?”

  

   雪月櫻被奸得混沌一片的小腦瓜還沒想清楚現在的處境,黑人便已經掀開了路邊的垃圾桶,然後輕飄飄地將已經懷孕的雌肉淫蘿扔進垃圾桶,揚長而去。

  

   豐滿的受孕蘿莉頓時卡在狹小的垃圾桶里,上半身不見天日,膨脹的孕肚卡住垃圾桶蓋,待到震驚的流浪漢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時,映入眼簾的只有合不上蓋的垃圾桶——為什麼合不上蓋呢?原來從垃圾桶里伸出來了兩條白嫩的肉感美腿和一顆渾圓如蜜桃的赤裸大屁股啊。

  

   “喂,你先把她拉出來啊!”“我忍不住了!我好久沒碰過女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短暫的沉寂後,流浪漢頓時瘋了一般擁了上去,一個跑得最快的流浪漢直接抱著垃圾桶,對著壁尻般裸露在外的蘿莉肉臀便是插入肉棒奸淫起來,“噢噢噢噢——好緊的小穴——又緊水又多——還會一直夾——”

  

   於是,葉公好龍,阿櫻好尼,這就是這個故事的結局了。本不喜歡黑人的雪月櫻,裝出喜歡黑人的樣子,當真正的黑人到來時,她卻厭惡而恐懼地逃開。葉公好龍的故事沒有後續,葉公是被龍吃掉了還是如何,我們不得而知;而阿櫻的結局就如同這個故事,被黑人搞大肚子後無情拋棄,像處理用過的娃娃一般扔進垃圾桶,被流浪漢撿走作為公用便妻,玩膩了之後再次扔進垃圾桶,被另一波流浪漢撿走,長此以往,往復輪回……

  

   ————————

  

   絲羽終於給輕塵講完了這個故事,懷中的女兒也閉上了她那空靈冷冽的雙眸。輕塵的睡顏讓絲羽也不禁怦然心動,那段和黯一起的荒淫時光也不過是彈指之間,讓絲羽自己也不由得思索,自己是怎麼生下這般冷艷的女兒呢?不論是絲羽還是知雅自己,都是溫柔溫和的暖美人,而輕塵這種冷美人就恰恰好是性格上的互補。還記得輕塵第一次給絲羽做飯時,那冷冰冰的臉上藏不住的欣喜笑意和渴望被表揚的期待感,絲羽真的離不開這個冷冷淡淡的女兒了。賽博媽媽也是媽媽嘛。

  

   只是,沒有注意到女兒急促喘息的絲羽,突然感到有什麼東西伸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睜開眼時才發現輕塵已經有些不滿地盯著她,只是那種不滿,叫做“欲求不滿”更合適……

  

   “壞媽媽……講這樣的色色故事,人家怎麼睡得著……”輕塵冷冷的聲线也被情欲沾染,絲羽講的故事里,她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但她也聽明白了這是個色色的故事,尤其是她還在媽媽的懷抱里。

  

   絲羽猛地一驚,糟糕,自己給女兒講的這個故事好像過於完整和重視細節了。雖然她作為煉金術師的職業操守就在於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但在教育女兒上這麼做可就太過頭了。然而,輕塵的力量等數值都取了絲羽和黯的平均值,當她涼涼的纖長手指輕易地剝開絲羽的內褲,探入緊閉的兩片花瓣之際,絲羽根本就推不開這個和自己差不多一樣大只的精靈族女兒。

  

   “別這樣——嗚——”絲羽無奈地保護著自己作為媽媽的最後一點尊嚴,但這顯然是徒勞的,在老板的加速時間內,輕塵從小到大見過最多的就是絲羽被老板各種爆肏的畫面,雖然老板最終因為觸碰bug被封號了,但輕塵早就已經悄悄學習了各種各樣的性知識,此刻不僅直接壓在絲羽身上進攻她的小穴,甚至另一只手也悄悄拉起絲羽的手伸向自己的雙腿之間……

  

   絲羽姑且是個真正的人類玩家,還是不太能接受和自己的兒女發生奇奇怪怪的關系,但想到輕塵只是游戲中的一些數據,盡管她逼真得如同真人一般,也能通過圖靈測試等等,但終究不是和絲羽一樣的真人,在一些其它的網游里,可能這些作品中的“寵物”更符合輕塵的形象吧——只是,被自己的“寵物”壓在身下調戲挑逗,也很奇怪吧!

  

   “媽媽又可靠又可愛……喜歡媽媽……嗚——”

  

   輕塵的臉貼了上來,微涼的唇瓣覆住絲羽的櫻唇,頓時讓煉金術師小姐整個人都如同觸電般痙攣起來。知雅也沒有帶小孩的經驗,甚至因為“小孩只會影響我打游戲”而很久不和家里的親戚們來往,因此她面對輕塵時也是飽含憂慮,擔憂著自己能不能扮演好一個媽媽的身份;而當輕塵以這種動情的方式在耳邊說著甜話的時候,絲羽的心一下子就化掉了,被女兒強吻似乎也不是什麼值得害羞的事了。

  

   絲羽幽怨地望向櫃子上的大兔神雕像,雪月櫻那次之後,絲羽以一個星期的藥品供應為籌碼,才好說歹說地從嵐喵喵那里弄回了那尊在現實中可以給自己帶來好運的雕像。當然,在談判的時候,被嵐喵喵帶著肉刺的小貓舌各種舔舐玩弄也是無法避免的。魔法燈光下的大兔神雕像依舊潔白透亮,絲羽也不由得暗自嘆息,沒想到自己只是給女兒講睡前故事,居然就這樣白給在女兒的唇舌與指縫之間——看來自己對大兔神的參拜還是不夠虔誠啊。

  

   最為關鍵的是,絲羽人物面板里的隱秘信息一欄,H相關的各種次數都已經到了一個極高的水平,所以即使是又羞恥又無奈,絲羽還是在輕塵的挑弄下迅速動情。輕塵並不太會舌吻,只是吮吸著媽媽的甜甜櫻唇,無奈之下絲羽只好示意輕塵張開牙齒吐出舌頭,再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舌頭引導著女兒探索自己的口腔——這種被完全沒有實際性經驗的美少女強推的感覺真奇怪啊!還要自己引導她一點點開發自己的身體……

  

   不過輕塵也有自己的本能,她頗為熟練地脫掉了絲羽身上和自己同一款式的買一送一便宜睡衣,然後開始揉捏起絲羽鼓脹的巨乳。倒是,輕塵的胸部規模也是黯醬和絲羽的平均值,雖然黯醬不會對絲羽的G罩杯巨乳做什麼動作,但輕塵大概是出於對媽媽的本能渴望,很喜歡去揉那兩顆軟軟嫩嫩的肉球,尤其是……

  

   “又流奶了……別捏啦……不然又要洗床單了……”

  

   絲羽的流奶體質似乎一直就沒有解除過,輕塵和絲羽一起住的這些時光里,她不僅僅是將絲羽的兩顆奶球當成滋養自己的母乳,甚至是將絲羽本人當成了她的活體飲料機,只是當輕塵撇著嘴扒開絲羽的衣服湊上去的時候,絲羽實在是無法拒絕。

  

   然而,當輕塵聽到絲羽的這番話時,頓時撇著嘴坐起身來,一件件地脫掉了自己的衣物,纖長窈窕的白皙裸體在月輪下反射著清冷的幽光,微微分開的處女雙腿間,早已經濕了一大片,完全繼承自絲羽精靈血統的清甜愛液氣息一股腦地涌過來。

  

   “人家早就把床單弄濕了啦——”

  

   半站起身的輕塵便輕飄飄地抬起一條美腿,整個人華麗地轉了個身,即使是絲羽破破的小木床都能承受住女兒的體重——緊接著,那令絲羽都忍不住呼吸急促的冷白纖細美腿一齊彎曲,輕塵竟是生澀地扒開緊繃繃的少女臀瓣,直接騎在了絲羽的臉上,直接用柔美女精媽媽的鼻梁作為自慰工具來,更是將濕漉漉的處女蜜徑對准了絲羽剛被強吻的櫻桃小口。

  

   女兒的愛液味道和自己的的確是高度相似,可還沒等絲羽掙扎,自己的小腹就傳來彈性十足的少女大奶那種特有的壓迫感,雙腿間的羞人蜜穴頓時傳來奇怪的濕潤舔舐感,讓絲羽忍不住扭起纖細的腰肢掙扎起來。輕塵竟然是趴在了絲羽身上開始69式,就算輕塵是bug造物下的賽博女兒,但畢竟是絲羽在某個時空間里當真經歷十月懷胎後用小穴生下來的,因此,本就因過高的性體驗次數而更加敏感的絲羽,又因為自己的媽媽的身份而被進一步削弱,沒過多久就被輕塵舔得大腿發抖,愛液不聽話地不斷分泌……

  

   被女兒舔穴的羞恥快感下,絲羽根本顧不上去給女兒做69口交,所以,本來就已經發情的輕塵被舔到高潮泄出陰精之際,絲羽潮噴的愛液早已將雙腿間的床單打濕,做工不太精細的床單上,在絲羽染出的大片水漬中間還有一小片水漬干涸後的邊緣痕跡,那自然就是輕塵的色色汁液了。

  

   羞澀狀態下的絲羽很快就沒什麼力氣了,任由體力更好的輕塵肆意玩弄,兩位長腿精靈族大美女就這樣纏在一起,纏綿不斷……

  

   很難想象這樣色色的輕塵是處女呢。絲羽自暴自棄地任由女兒玩弄著自己,思索著。自己身上的不幸實在是太多了,不僅總是因意外而白給,還經常賺不到錢,如今帶著這只又美又可愛的小寶貝,不僅要養活她,還要好好保護她,不要將她也卷入白給的色情事件中啊,輕塵還是處女呢——

  

   只是絲羽像這樣的放空大腦也只有極其短暫的一瞬,逐漸熟悉起媽媽身體構造和敏感點的輕塵,很快就又對著絲羽的敏感點上下其手,成熟溫柔的豐滿女精,害羞的高潮哭叫聲很快又在小小的煉金工坊中回蕩……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723676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723676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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