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與夕之造物篇
寫著寫著,覺得年有些不像年了,肯定是我對大姨子喜歡吃辣頗有怨念的緣故,不過通篇都是做愛,比較少交流和表現,所以當然不能算OOC,暴言,另外我老婆既美麗又強大,而且還剛剛變得更加強大——也有努力地寫的漂亮了,可惜側重點還不是寫老婆,有些不太行,頗為遺憾
“自然是願賭服輸。”夕說完,也不管剛剛認識的幾個干員,轉過身去直接往茅屋里走去。
“哎呀……我這個妹妹就這樣,不是輸的心甘情願的,多少會發點脾氣,我先離開一下,小炎熔,這一次就麻煩你們啦!”年倒是笑眯眯的,和幾人好好地打了一個招呼之後,這才起身離開,也走進茅屋去,碰的關掉屋門。
“我的好‘姐姐’,這一次你又要做什麼?”坐在椅子上面的夕卻不給這個油嘴滑舌的姐姐什麼好臉色看,虛著眼抱著胸部,身後的藍色龍尾翹得老高,精美的小臉上淨是不耐煩的神色。
“哎,別這樣嘛,就不能當做是我們姐妹聯絡感情的借口嗎?”年仍然吊著那一口不著四六的腔調,兩姐妹相對,她倒是少了幾分拘束,說話也更隨意了一些:“不過,這一次次的避而不見,總歸是你的不對罷?好不容易逮著你,我可不想因為一個荒唐的原因而不得不再次跑來跑去,所以,過來,趴我大腿上。”
“……”夕抿了抿嘴,雖然年提出來的條件很是寬泛,但是久經大炎風土人情的她又怎麼不知道這情況下年所想要做的事情是什麼?但一來自己這件事做的有愧於心,二來畢竟她也沒提什麼讓人不可接受的條件……想來想去,夕最後還是趴伏在了年的大腿上面,小腹壓住腿部,臀部微微翹起,正巧落在年的手邊。
“妹妹你還是相當懂事的嘛。在我們大炎,壞孩子所應該接受的懲罰……不乖的妹妹也應該好好地體會一下,我畢竟也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姐姐,不會太讓妹妹為難的,所以,妹妹就忍耐一下好啦!”說完,年掀起夕的超短無袖連衣裙,看了看夕光滑白嫩的屁股蛋,以及,雙腿間緊緊閉合的,粉嫩而不失神秘的肉穴——這小妮子居然還不習慣穿內褲?倒是挺色的。
這麼想著,年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揚起手掌來,往夕的右臀下一拍,力道不重,卻也能感覺到那種絲絲縷縷的疼痛,懲罰意義更大於其實際意義——畢竟是同一個神明分裂出來的碎片,年倒也對自己的妹妹身體狀況熟稔的很。
原本只是小懲大誡,本身倒也沒想著給這番動作摻雜上什麼性欲味道,更多的是歡喜於與妹妹的重逢的年卻不料在自家妹妹的口中聽到一聲代表著歡愉與喜悅的呻吟,那帶有著婉轉的顫抖聲調活像是曾經掩蓋身份走進貧民窟里面的自己所發出的。而還被自己的手掌壓住的滑膩肌膚,也難掩潛藏其中的興奮顫搖。
摩挲著掌端和自己同樣滑膩的肌膚,擦拭著妹妹缺乏活動而嬌嫩的肌肉,揉捏著帶有彈性的臀部軟肉,年惡趣味的笑著,伸手又在另一邊,左側的臀部上面給自家妹妹打了一巴掌,口中的語氣也為止昂揚上升:“妹妹似乎還不是很開心的樣子,不如這樣,我們再打一個賭,妹妹贏了的話,就讓妹妹報復回來,如果我贏了的話,妹妹今天就聽我擺布,至於賭約嘛……截止到妹妹走出茅屋之前,妹妹主動開口認輸的話,就算我贏反之就是我輸,當然,我不會采用任何妹妹不喜歡和反對的手段——妹妹口上說的,不算。怎麼樣?要不要試著翻盤?”
“……?”輕咬住唇瓣,忍耐起年拍打自己屁股帶來的不適,夕顯得有些迷惑,自己這個姐姐那樂子人的性格,在自己的一圈兄弟姐妹當中可清楚得很,無論怎麼想,這個賭約都對自己相當有利,而主動吃虧又是年所不可能做出來的事情。
踟躕的想了一圈,情不自禁的扭動起腰肢來,讓自己的臀部在自己姐姐的手掌之下被更為細致的揉搓,對自己這本能的動作毫無所覺的夕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應下了這個賭注:“好,那年你輸了,就到我的畫中走上一圈,不允許用能力作弊。”
“那麼……妹妹,我贏定了。”說完,年再次抬起手掌,往夕的屁股上面落去,每一巴掌都會准准的落在夕臀部的中央,隨之而來的,是年手掌抓住在指間溢出的臀肉,對其進行一番揉捏的觸感,有一點點痛,但更多的卻是酥酥麻麻的,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不適的觸感,反而會讓自己有些難以自抑的刺激電流,本能性的往年的手掌上更多的湊去,不自覺將蒼青色龍尾纏繞上年的手腕,尾巴根部似是阻止似是催促一般輕撓著年的手臂,溢於口中的呻吟,也在不知不覺當中變成了更貪婪的索取:“唔……姐姐……再大力一點……。”
年自然是欣然允諾。
旋即,更有力度,更為精細的巴掌就在夕的白嫩肌膚上面落下,不甚強大的身體甚至因此而讓白皙的肌膚渡上淡淡的粉紅色澤,並且逐漸地往深紅色轉變,從未體會過這樣的快感,心神為之蕩漾,空虛的心神漸漸得到滿足,享受在這充盈了屈辱感的懲罰之中,毫無經驗,也毫無防備的夕發出一聲驚叫,兩只小腳輕輕踢蹬一下,小穴就泌出了甜美的,潺潺的清涼蜜液。
對此心知肚明的年揉了揉因為自己的粗暴對待,此刻顯得有些狼狽的,妹妹的小屁股,伸出手去將妹妹攬到手臂上,讓她曲著身體,翹著屁股對准自己,隨後,身體順勢欺壓而上,手臂帶著夕的衣物,一口氣脫到鎖骨處:“妹妹現在其實已經想要認輸了吧?不過,會讓妹妹說出來的,來,先脫下衣服吧,然後,聽姐姐的話,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最後在夕的尖耳上面咬了一口,將自己的牙印印在耳廓上,揉搓一把妹妹手感極佳的挺翹胸部,年直起身體來,習慣性的往妹妹撅起的屁股上面拍上一巴掌,隨後,伸出火紅色的指尖,擠開拱衛夕肉穴的陰唇,輕柔的挑撥一下,慢慢沒入其中,用手指碾壓過肉穴的皺褶,品味起自己妹妹和自己近似,卻又細部不同的,肉穴觸感。
因為緊張而情不自禁收縮起來的小穴肌肉在手指的耐心挑撥之下慢慢往兩側敞開,得以通行的手指先是在小穴口處淺淺抽動,微微擴張起少女的膣道,方便後續的侵入,用指腹抵住肉壁前後推動,不時用指甲輕掐,年耐心的開墾著自己妹妹的性器,讓她初嘗性愛的喜悅,將作為女性理應感受到的歡愉,毫無保留的灌注入夕的腦海當中。
緊湊的蜜裂被輕柔打開,內里未經探訪的膣肉迎接生人的撫弄,經受過被拍打臀部之後,瑩潤的肉壁緊緊包裹,吮吸住體內的異物,隨後被溫柔地撥開,在手指的抽動之下逐漸放松,隨後迎來第二根異物的闖入。
接著便是從未有人觀賞過的,那稚嫩粉色肉壁在空氣中的暴露,就算是因為羞恥而不住的收縮,蜷動,也沒辦法從那玫紫色的眼眸視野中逃脫,只能被迫的被張得更開,迎接從口中吹拂而出的熱流吹拂,然後,被那尖長的舌頭覆蓋而上。
龍的蜜液微甜而帶有些許清冽,比魯珀族的更易入口,伴隨著這樣的第一印象,夕肉穴當中的皺褶就被年的舌頭舔舐而過,類蛇舌尖順暢的就著夕肉穴的形狀一探而入,直至那一塊薄膜擋住了去路。
對開發自己妹妹擁有無限熱情的年也耐心的用舌頭在她的肉穴內里轉動,描繪起自己妹妹最私密之處的形狀,同時,還集中地對准著隱藏在肉穴深處的G點用舌尖進行舔舐與刺激,直至妹妹輕顫著泌出一股蜜液之後,年這才滿足地收起舌頭,直起腰肢,將趴伏在枕頭上面的夕翻個身,對著妹妹那已然迷離的璀璨星眸,愉悅的說著:“還沒這麼快哦,還沒到妹妹認輸的時候……來,妹妹來拿著這個,點在這里……“
紅色的龍女遞過一支頂端是尖圓形的筆,握住幽綠色的龍女手腕,將其挪到被年親手剝開陰唇,暴露出的陰蒂頂端,同時,年松開夕的手腕,摸出同樣的筆,尖端同樣點在夕的小穴G點上,開啟了震動。
旋即,她見到了,文靜的龍女儀態崩潰,兩只小腳狠狠踩住床單,雙腿死死往兩側張開,身體甚至反弓起來的,珍惜模樣。
收好自己制作的G點刺激棒,拍打起自己身上沾染上的,妹妹的潮吹液體,年將仰躺在床上,不住的喘息著,從而讓飽滿的雙峰不斷起伏的夕抱在懷里面,低下頭去玩弄起那兩顆淡粉色的,極為好看的乳尖,同時,另一只手還在貪戀的在無毛的陰阜上面游動著:“那麼,妹妹,願意認輸了嗎?願意的話……就自己佩戴上這個項圈吧?只在我的允許下面,才能夠摘下的,代表著我對你的支配的,與我通感的,能夠讓你被陌生人完美支配的……臣服項圈。”
夕有些疲累的一言不發,只是倦怠的伸出手去,接過姐姐手上的項圈,佩戴在自己的脖頸上。
而隨之而來的,則是姐妹相互糾纏,肉穴親吻著,龍尾緊緊纏繞上龍尾,一紅一綠兩個龍女顛鸞倒鳳的淫靡畫卷。
在自家妹妹徹底沒辦法抬起一根手指頭之後,舔舐著指尖的淫液,品嘗著自己與妹妹混合起來的甜美味道,愉悅犯年仍然沒有停下,抱著自家這個無力的妹妹往畫卷當中走去,隨後,赤裸著的年,走到仰躺著的偷閒的身下,輕輕擼了擼那碩大的肉棒,將雙腿分開,讓小穴暴露出來,隨後,慢慢地往內吞入,讓自家這個遭受到雙重快感侵蝕,消耗了過量體力的妹妹,感知到被肉棒插入的快感,開啟她淫亂的鑰匙。
緊湊的肉穴被巨根撐開,遍布在膣肉上的敏感神經被充分的碾壓而過,仿佛在歡呼的小穴興奮地痙攣著,巨獸肉莖在龍種的肉穴當中貫穿,強韌的身體容納住那不可思議的巨物,被強行共享著此刻年的性愛感觸,文靜典雅的夕何曾嘗試過這般劇烈的情緒衝擊,本能性的雙腿合攏,用腿部的緊閉帶動著小穴的緊閉,上半身卻因為從下身傳來的,仿佛整個人都要被塞滿的快樂而不自覺弓起,明明收縮著自己的小穴,但被開墾的觸感卻無比明晰,奇異的倒差感讓大畫家都有些恍惚起來,被撩撥起性欲的身體又不聽從理智的使喚與指揮,哪怕僅僅只是看著自己姐姐的豐滿身體在自己的繪畫造物上面上下起伏,夕也能夠從被鏈接一起的心靈當中品味到身臨其境的快樂,不知不覺撫摸起小腹,像是為了撫平年小腹上那被偷閒撐得高高凸起的肚皮皺褶一般的手掌,很快也悄無聲息的,一點點地往下探去,觸碰在夕自己的,光潔的陰阜上,隨後,理所當然的,闖入。
欣賞著自己姐姐主動跨坐在自己的造物之上,主動地榨取其精液,以其作為配菜來撫慰自己發情的身體,手指的翻動間,夕逐漸明晰自己目前的動作,但出乎所料的,夕不僅沒有對自己的這種行為感受到抗拒,反而更有一種……隱隱的,想要將年取而代之的想法。
羞澀的蜷縮起雙腿,悄然自慰的動作已經不滿足於搶先在年高潮之前,自慰高潮的夕的渴望了,已經進一步的,主動地將雙腿張開,對准著自己的姐姐,用雙手愛撫著身體的敏感點,讓蒼青色的龍爪在遍布著之前和姐姐的,翻雲覆雨痕跡的白皙裸體上盡情游動,愈發興奮起來的夕反復撩撥著自己小穴口處的G點,和年一起,在偷閒的射精當中,對著對方噴射出清亮的尿液。
“我親愛的妹妹,你已經一敗塗地了喔……那麼,接下來,就聽從姐姐的命令,來被你的造物,在性方面上……徹底地,被支配吧?”
“不是這個喔,偷閒雖然足夠雄壯,但是對妹妹的第一次來說,還是不那麼的……有紀念性呢,我已經賦予了妹妹最強造物以靈性,以後我們就要臣服在它的胯下了喔,我的妹妹。”
輕咬著自己的下唇,小臉已經通紅的夕,卻沒有抗拒,也沒辦法抗拒將自己抱起的年的意志,只能舒展著自己的身體,乖乖地將手掌,摁在早已准備就緒的,自在的肉棒之上,隨後,張開雙腿,用另一只手掌輕柔剝開緊湊的處女小穴,配合著年將身體緩緩放下的動作,將初夜,交付給了自己的造物。
比起偷閒而言,要更顯猙獰與粗壯的,自在的肉棒甚至在龜頭上,還帶有倒勾的設計,心知肚明這到底是誰的惡作劇的夕迎接著自己的命運,用龍屬那強韌的身體,接受自在肉棒對自己肉穴的開墾,親自,而非透過年的感觸,來嘗試著這一支配了年,讓她不惜將自己拖下水的,所謂性愛的活動的魔力。
沒有得到命令的自在紋絲不動,而這正助長了夕對其肉棒的感知,在年的配合之下,低下頭凝視自己肉穴是如何被青色的肉棒擴張,一寸寸的沒入,一點點地碾壓而過的夕也最終能夠清晰地感知到,那飢渴的膣肉被撐開的快樂,是多麼的令人癲狂,那種被碩大開拓、探索、玷汙的滿足,又是何等的令人感到陶醉,甚至想要迫不及待的,將身體往下沉去,好讓自己空虛的肉穴深處被這一種飽脹所占據,撫慰跳動的愈發迅捷的,躁動的心靈。
而熱衷於惡趣味的年又怎麼會讓自己的妹妹那麼輕松地得償所願呢?依然不為所動的,保持著均勻的速度,用手腕帶動著夕的腰肢,從而讓夕的小穴吞沒更多自在肉棒的年精准的讓肉棒堪堪在夕的處女膜之上停下,隨後,手掌一松——這才讓夕渴望的心靈,感觸到膣道被完全占滿的歡愉。
充足的潤滑、充足的愛撫、充足的發情,以及足夠強韌的身體讓夕幾乎在瞬間就擺脫了被破處帶來的疼痛,保存了幾千年的純潔就這麼輕描淡寫的淪喪,給夕帶來的,除了處女膜破了這種事情之外,也通過這樣的儀式,清楚地告知著夕自身,即將要步入到淫亂的未來這一件確鑿的事實,而隨著這樣仿若毀滅了自我以往矜持的衝動而來的,則是被重力裹挾之下,緊湊而嬌嫩的穴肉,被自在的倒勾肉棒猛然貫穿,而敏感又柔嫩的花心,更是被狠狠地敲擊著,帶來酸麻酸麻的強烈疼痛。
“妹妹畫的自在,是龍種喔。這種生物,可是以蛇為藍本的,換句話說,就是擁有兩根肉棒——經過改造之後,只有同時激活兩根肉棒,才會啟動征服模式,而如果妹妹不好意思的話,可以叫上姐姐一起來,不過要叫一聲好聽的——如果一個人,只要用小嘴含住就好啦。”這麼娓娓道來的年一如既往的熱情的抱住自家被肉棒貫穿,此刻正掛在自在身上的身體,纖細白嫩的軀體之上,那被肉棒撐得滾圓的小腹顯眼而奪目,已經有些心癢難耐的年,也在輕撫過自在肉棒頂部之後,再度跨開雙腿,用自己不遜於妹妹的嬌嫩小穴,吞入另一根肉棒,也是——另一根,“操控杆”。
預留下來的“程序”被啟動,兩根肉棒都被緊窄而濕潤,富有吮吸感的狹窄空間所包裹,重新恢復意識的自在對自己的兩名造物主發起了懷揣著最高敬意的“衝鋒”。
先是插入在二人肉穴當中的肉棒再度猛然膨脹一圈,隨後收縮,將肉棒表面改造成遍布著不平凹凸的模樣,讓這對被穿刺的姐妹小穴仿若遭受到猛擊一般向後一傾,隨後,腰肢一收,一突,整個身體順勢翻轉起身,而隨之而來的,則是肉棒在飢渴空虛小穴當中往後一抽,往前一撞,那倒勾狀的肉棒就輕松地撬開了年的子宮,而尚未經過開墾,還需要開發的夕的花心,也伴隨著自在起身的動作,被反復不斷地敲擊著,逐漸酥軟,最終也和年一起,迎接自在肉棒的闖入。
而這僅僅只是第一步,被安排好要用性愛將自己的造物主征服,將其支配的自在不疾不徐的完成著年所安排下來的流程——用造物主自身的意志與謀劃,對造物主進行調教,最終將造物主,連同另一名造物主,她自己的妹妹,一並剝奪掉人性,短暫的讓其淪為雌獸,這一種刺激,對於擁有了靈性的造物來說,又怎麼能夠拒絕呢?
四個爪子分別兩兩握住二人的腰肢,迅捷的上下搖動,配合著腰肢的晃動,將對方當成飛機杯一般玩弄只是升空時的開胃菜,逐漸讓造物主們熟悉自己肉棒的形狀、粗細以及長度,還有讓她們那敏感的花心能夠頻頻的被刺激,方便自己肉棒的進出,以達成自己肉棒可以整根進入、整根拔出,自在絲毫不顧造物主們那柔嫩的子宮被肉棒強行頂弄、擴張到何處,遵循著命令、也是自身意志的自在正運用著夕所賦予自己的速度與力量,用最堅挺的陽物,反攻在夕最脆弱的肉穴與子宮之中——同時的,也同等強度的作用於她的姐姐的肉體之上,而這強烈的快感,又將會同等強度的,疊加在對方的身上——兩根肉棒,一根都沒有浪費的,將火力傾瀉在她們的性器之上。
只是最初步的考驗,初嘗性味的夕就已經翻起了白眼,僅僅只是子宮被迅捷的衝撞的快樂就已經非常難為這一個原本文靜的大畫家了,更不要說此刻甚至還被迫要承受年的另外那一份快感,主動給自己佩戴上的項圈為自己的淫亂拉開序幕的同時,卻也為自己的受難……亦或是高潮天堂,迎來了開始。
而經驗比起夕而言多的有限的年比夕也好不了多少,主動敞開防御,讓夕的感覺也順著鏈接映照在腦海當中這一個決定讓接下來的年後悔不已,萬萬沒想到自在本身的素質如此強勁的年在肉棒的征撻之下,頗有些苦不堪言的意思,更要命的是,自在接下來的動作還是自己所設定的,而這意味著年將會比夕擁有更進一步的、自作自受,與對即將要降臨在自己身上的快樂這一復雜情愫的感知,單憑這一劣勢,年就不會比夕表現的好到哪里去。
不顧造物主們的表現,這也是自在所接受的命令,在短暫的升空過程中,判斷到造物主們已經熟悉自己那被設定出來的肉棒的大小,用護盾罩住二人,凝著破桎而出的龐大力量,自在加速著往地面上落去,十幾倍的重力加速度化作頂弄的力度,仿佛要將肉棒往造物主們的喉嚨處頂去的濃烈快樂應運而出,而伴隨著急停的慣性,則是讓渾身上下,只有子宮被肉棒牢牢勾住的年夕二人,感受到被倒勾肉棒在小穴深處、乃至子宮當中翻江倒海的歡愉。
短暫的停頓之後,便是爆發——高強度的力量伴隨著精液在自在的肉棒頂端噴濺而出,對准著造物主們最柔嫩的地方發起強烈進攻的精液富有活力的在子宮當中翻滾著,毫不留情的蹂躪過子宮的每一寸神經,甚至主動地撐開緊緊裹住肉棒,不讓其逃離的子宮口、乃至於僅僅只有管道相連的卵巢,胡亂搖曳的精液帶著氣浪與活性,游走在年與夕最私密的地方,留下屬於自在的印記與氣息,還有對每一處粘膜的刺激。
用龍種的精液,玷汙神明的碎片,同樣是龍屬的生物,是否會因此而誕下子嗣呢?類似於這樣的考量,甚至都沒在夕的腦海當中停駐一瞬間——光光是忍耐快感就已經竭盡全力了,更不要說此刻被射精之後踏入的高潮地獄,甚至意識都開始潰散,只能本能性的扣住姐姐火紅的龍爪,與之緊緊相貼著,手握著手,乳貼著乳,子宮隔著肚皮相望的狀況了——而更雪上加霜的是,甚至連同這樣的籍慰都被自在所無情奪去,自在那比自己還要龐大許多的龍爪輕松地將夕的腦袋按壓在地上,連同年一起,兩具赤裸的嬌軀正被無情的壓制著,那被牢牢插入的小穴,又一次迎來毫不留情的抽插,甚至已經有些紅腫了的肉穴正逐漸不復緊湊,在那粗壯的開墾之下,無助的從中噴濺出淫靡的液體,為那高壓的子宮與肉穴,杯水車薪般,緩解著壓力。
在那之後,過去了多久呢?被蹂躪到幾近昏迷的夕已經無法計算時間了,只知道忍耐著一次又一次的快樂,卻只能無助的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唯獨此時,夕懊惱起自己屬於龍屬的強韌身體——那能夠容納住龍種的肉棒,能夠承受住數百次的高潮,甚至渾身上下都被自己繪畫出來的、自在的精液完全包裹,肢體被牢牢拘束著,只有雙腿還在麻木的跨坐在自在的身上,腰肢貪婪的搖晃著,和自己姐姐緊緊相貼的強悍。
確確切切的,從第一個指令到最後一個指令,用自己的肉體承受下來的年也揚起自己雪白的脖頸,在上面的是和夕同款的,出自自己之手,經自在送給自己的,代表著奴化印記的項圈,比夕強大了許多的身體也仍然不堪重負的發出著抗議的信號,卻被那心滿意足的主人完全無視,小心翼翼地掙扎在自己給自己出的,最後的謎題一般的拘束之上,耐心的和妹妹一同,逐絲逐縷的解開環環相扣的結,復得自由的年抱著自家的妹妹,用遍布著精斑的粘滑肌膚,摩挲著同樣的,夕的肌膚:“還有半天,暫且記在賬上,等上了羅德島,到了龍門,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