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泄完欲望的丘丘王如同廢紙一樣將空從粗壯的肉棒下取了下來扔在一旁大釜中,旁邊的丘丘人薩滿祭司則飛快趕過來將一顆又一顆的藥球和鮮血淋漓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子宮塞進了空的後穴,之後調動魔法吟唱著洗腦的詞語讓少年的小腹的淫紋充盈起魔力。這是這個部族培育新一代秘法,讓丘丘人可以逐漸擺脫詛咒的方法,和正常的人類性交並注入大量精液再使用魔法讓那個人類懷孕,生出的後代就會逐漸的擺脫丑陋的外貌最終蛻變成正常的人,剛剛凌辱空的丘丘人幼童就是上一個“不幸”的少年所孕育的孩子,而空的敗北被俘則恰巧頂替了這個部族剛剛被粗暴的玩壞的共用肉便器。昏迷之中的空被淫墮的魔法徹底包裹,祭祀們將大釜注滿水並將蓋子蓋上,用魔力形成的火焰給這個改造身體的術式提供著魔力源,大概只需一周空的體內的子宮就會徹底和他融合並孕育出獨特的丘丘人後代。
已經兩度崩潰的少年已經不敢蘇醒,夢中全是各種他能想到最恐怖的事情,似乎這個世界在沒有半點美好,而虛無之中一個類似妹妹的聲音響起「哥哥」少年被熟悉溫柔的聲音吸引,絲毫不覺得在這種奇怪的地方聽到類似妹妹的聲音有多麼奇怪,他已經被恐懼和暴力徹底擊潰此刻妹妹的聲響如同神諭一樣吸引著他「哥哥,仔細聽」少年被迫的將意識從恐懼中集中到這個聲音上「哥哥我好看嗎?」昏迷的意識中是分別前某個世界中瑩穿著當地的相對中性的打扮和暴露的裝束,當時的空並不喜歡這樣的衣物。現實中少年小腹的淫紋閃閃發光用粉紫色驅散了部分的黑暗,半黑半亮的面龐毫無生氣,機械的用瑩和自己的口吻自問自答「是的,妹妹很好看」。隨即淫紋的光亮幻滅,恐懼和疼痛再度襲來讓少年的精神失去依托,持續的恐懼並未很久,現實中的淫紋再度亮起,虛無的意識中少年再度獲得片刻安寧。仍舊是那個問題,仍舊是那個回答,沒有半點改變。不知道這樣重復了多久,但每一次少年的回答都會急切一些,似乎只要自己回答的夠快就能享受更長久的安全感。事實也確實如此,意識之中的少年被強制刻上了對特殊裝扮和特殊身份的認同,而虛空之中少年甚至沒有意識到回憶中的妹妹已經變成了自己。
「哥哥,我好看麼?」回憶中的自己問著自己
強邏輯的捆綁讓他的如同復讀機一樣認可自己穿著著如此柔美中性的裝著
「是的,很好看」
……
……
這樣的洗腦改造一步接著一步,每次都將扭曲的認同刻進空的大腦里,從認同快樂到認同獲得快樂的途徑再到快樂的途徑只能由上位者賜予;少年的社會身份也被一點一點的瓦解,從人生來就是有差異的,到歪曲差異是不可扭轉的,再到自己的差異是怪異的,怪異的自己要服從正確的才可以獲得快樂,而自己的上位者必須是正確的自己也只能從主人的命令中獲得快感;少年的思維模式並沒有被摧毀,只是他對於某些觀點的看法被扭曲成了奴隸的形狀,再也不能自由。
少年在完成洗腦之後就已經醒來,但子宮的生成和胎兒的孕育尚未完成,只能繼續在反應釜中接受這藥液的改造。內里早就被洗腦破壞的少年此刻已經接受了淫墮魔法灌輸給自己的刻印——弱雞的自己是事實,孱弱的自己用借來的命之座與元素之力怎麼能夠和真正的力量對比————那是並不對等的,等待自己的未來只有雌伏,只有至高無上的強者才能夠對自己進行支配,自己是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的。
他已經不在反抗,哪怕他其實只需要稍微的打擊就可以將外面的丘丘人部落屠戮殆盡,但是外面的丘丘人是強者自己是敗北過的弱者,弱者是不能夠反抗強者的。空被迫的將灼熱的氣流吸進體內,被魔力焚燒的藥湯有著強力的催淫效果,他的蒸汽也同樣具有催情的效果。灼燒感從肺部蔓延到整個大腦,少年不停的咳嗽但卻沒有停止吸入,這種灼燒感帶來的不僅有快樂還有痛苦,那是一個失敗者應該品嘗的疼痛。奴隸應該有奴隸的樣子,對於自己身份的認知讓空不斷的用滾燙的蒸汽折磨這自己的肺部,而胸口的乳頭和胯下的卵蛋肉棒都沒有逃過蹂躪,乳首在碘紫色的藥湯中已經如同兩顆略長的橡皮糖一樣,不需要被自己拉伸就會如果凍一樣打顫變形。胯下的卵蛋也已經被自己揉搓擠壓到發暗瘀血,內里的精子則被溫熱的藥液給徹底殺死,而少年此刻還沒有停止對於自己睾丸的凌虐,准確說他此刻並不能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動或者說他只能夠如同機械般的邏輯行動----「作為一個失敗者,需要感受痛苦、擁抱痛苦、並以痛苦為樂」「奴隸是不被允許用男人的方式獲得快感的」空只能用盡量疼痛的方式折磨自己可以獲得快樂的地方,這樣扭曲的刺激也會讓少年獲得多巴胺的安撫,從而獲得另類的快樂。而空最悲慘的小肉棒此刻被自己玩弄到不經勃起就可只靠吸入催情氣體和撥弄蹺挺的腫大乳頭以及如同搓衣服似的擠壓卵蛋從內部擠壓出死精。這樣不完全的快樂簡直是一種酷刑,但少年樂得其中,他的邏輯就是如此----服從命令發出者,不需要任何邏輯道理,只需要服從就會從意識里獲得擬態的快樂。
少年還在重復的念誦淫墮魔法刻在自己意識里的烙印,周邊響起了一陣叮叮咣咣的聲響和慘叫,隨即便是一陣寧靜,片刻的唏噓少年終於再度見到陽光,一頂擴沿帷帽在出現在少年的視线中。那也是一個少年,桀驁與邪魅的笑容玩味的看著空,大開的短袖狩衣完全沒有想要去遮掩黑絲無袖衫遮不住的胸肌。空知道他的名字,雖然裝扮去掉雷之三重巴紋和愚人眾的徽章換成了與自己類似的綠水晶圓環肩飾,但紫色的齊耳短發和那張沒有“心”的嬌麗容顏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改變的。「散兵…………大..人.」空被侵蝕的混亂的意思想要依靠著什麼,虛弱的想要抓住什麼,卻連對焦都做不到徒勞的在空氣中抓蹭。國崩用近乎公主抱的姿勢將僅有面龐露出藥液的空抱出,四周的地面如同地獄一樣充滿了各種慘烈戰斗遺留的血跡與髒汙,但眼前的少年身上絲毫灰塵都沒有。「現在我並非愚人眾,更不是什麼神明(高位者),只不過是一個流浪者罷了。」國崩的指尖輕輕的撫摸了下黑絲立領上懸掛的鎖型裝飾,似乎在緬懷過去而出神。空則被催淫的藥液支配著,猛的環抱住散兵吻了上去,他並不理解這樣的行為意味著什麼,也並非因為感情的驅使而獻上這一吻,僅僅是離開了藥液的他迷戀著強大的主人給予的安全感,而面前的這個人帶有著令他貪戀的氣息和溫度。兩人激烈的交換著唇齒間的液體,舌頭搔過貝齒讓國崩完全沒有意識到作為牙齒還可以擁有如此敏感的感覺,仿佛構成面龐的每一絲肌肉都如同琴弦一樣被空柔軟香甜的舌頭撥動,從上唇到額頭、從下唇到耳垂的每一寸被掃到的“弦”都扯動著面部的神經讓國崩貪戀眼前少年給予的“愛”。兩人的激吻配合著催淫藥液的交互讓散兵也起了興致,連仿羽織袴的緊身短褲也被頂出了一個小包,而被欲望徹底控制的空則順勢環住國崩的頸部將重心移到完全移動到上半身,國崩甚至都沒有在意這些藥水的作用,只是繼續的從空的肺部榨取著名為“愛”的空氣,十分寵溺的跟著空一起墜入情欲的海洋。
散兵潔白的上衣被藥水浸濕後的微微透光,黑絲的布料根本不能阻止內里的薄薄的腹肌,而散兵的手撐在空的左右兩旁,看著因為墜落在藥水中略微迷茫的空,止住了進一步的躁動。而兩人的激吻被短暫的打斷時,國崩藍紫色的注連繩垂在空的腹肌上掃弄著滾燙的淫紋,讓原本被驚醒微微回神的空跟隨著淫紋的亮起再度陷入了無盡的發情欲海之中。雙手環住國崩的脖頸再度將唇印了上去,散兵卻微微的撇開了頭「再這樣下去,你會被怎麼對待我就不能保證了」仿佛是警告又像是期待。但此刻空並不能理解國崩看似理智的警告,輕輕的順著臉頰滑擦而過對著耳廓輕微的吹了口氣,然後用溫熱緊實的雙唇鉗住國崩的耳垂,突如其來的從頭頂酥麻到腳底的刺激觸感讓本就略微期待的國崩沒有拒絕空的【邀約】猛地回頭吻了回去。一只手托住空的勃頸將少年托起,另一只手則環過空光滑的脊背從肋下鑽出,用指尖來回撥弄已經被改造的如同橡皮糖一樣凸起的乳首,乳首被輕微擠壓的瘙癢讓大腦祈求更加刺激的感覺。空將身體徹底靠攏在國崩的身上,來回依靠濕透的絲質衣物摩擦皮膚帶回更加刺激的感覺,無處安放的躁動的手將國崩的白色狩衣扯開,急切的將手順著無袖衫的下擺伸進去,感受著漁網質地的絲线掃過手背的汗毛與受涼而略微磨砂質感的肌膚。國崩也回應了空的需求一路順著下頜吻過喉結,在敏感的凸起上來回吸吮企圖印下自己的證明,左手來回的捻壓空的乳首,右手則輕巧的托住空的頭顱順著發辮的紋路輕輕的滑下,金色的散碎發辮帶著空的頭被迫的揚到身後。朝天的視野則被國崩用拽下的湖藍色的單肩披帛遮住,左手順著臉頰拂掉空因為乳首刺激而落下的生理的淚水。散兵拇指強硬的砥住下頜讓空沒有方法低下頭,繼續的吸吮著敏感的喉結順勢將自己的下頜在空的鎖骨肩窩里來回的擦蹭,瘙癢而非快感順著肩膀直衝大腦,有了剛剛來回調撥胸口乳首的快感,這樣的不上不下的隔靴搔癢讓空將胸膛挺得高高的,祈求上方的摩擦可以稍微均衡到乳首一些賜給自己些微的快樂。而自己雙手則想要從國崩身後抽回給乳首那缺失的快樂,卻被國崩輕輕的用胳膊一夾只能欲求不滿的撕扯著黑絲的無袖衫,甚至將那質地良好的布料勾出絲來。徹底無法滿足漁網的少年只能將自己的心髒緊緊的貼上國崩的胸膛,兩顆乳首感受著漁網衫的黑絲如同絆馬索一樣反復的撥弄乳頭緩解了欲望。少年嘴里發出了舒服的嚶嚀帶動著喉結勸誡著國崩不要貪戀標記哪里,下面還有更多的美好等待著挖掘。
兩人的胯下如同兩根銀槍一樣聳立,浸了水的緊身短褲就像是塗滿了潤滑液的飛機杯將散兵的肉棒包裹起來,而外側模仿羽織胯的百褶布料吸水後如同手一樣緊緊的將空的雞巴貼在光滑的緊身褲上,如同看不見的手將兩人的肉棒握在一起。而隨著乳首的欲求不滿空的腰部開始渴求著快樂而扭動起來,兩人的包皮被布料和摩擦給緩慢打開。空一邊感受著肉棒上半部分被冰冷藥水浸濕的粗織百褶布摩擦著龜頭和系帶,一邊感受著下半部分光滑緊身褲滑過莖身和下方堅硬滾燙的國崩的肉棒與兩顆飽滿的卵蛋。空的腰有輕有重的扭動如同頂尖的飛機杯樣擠壓著國崩的整個褲襠,不止是陰莖連帶著睾丸一起被錯落有致的擠壓給抬升著性欲,小腹一挺一挺的幾乎立刻就要當著面前的“小男友”早泄出來。看著如此淫蕩的空,散兵再也沒有了任何顧忌,對方是願意將自己的身體交付給自己的,如果再拒絕那便真的是性無能了。果斷松開了胳膊夾住的雙手並引導拖拽住對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的注連繩,他要把自己的愛回還給眼前這個可愛的少年。而空在被各種挑逗起的欲望下沒有絲毫的猶豫,輕輕一拉將注連繩仍在了釜沿上,急不可耐的將國崩緊身褲褪下,散兵碩大的陰莖「啪」的一聲上挑在空的卵蛋上,激烈的擊打讓被改造過敏感的身體瞬間噴射出大量的白濁灑在雙方的小腹上。止不住的淚水似乎是在訴說著胯下的抽痛,而手上的動作則似乎是在告訴所有人他都舒爽-----自己扶住國崩的雞巴正在引導他插入自己的體內。而國崩此刻也沒有停下刺激的腳步,空閒的雙手終於有機會同時刺激少年的敏感點,冰絲的運動半指套握住少年的卵蛋來回擠壓給少年帶去又爽又痛的刺激,透過冰絲的體溫刺激著卵蛋的放松,而來自掌心的擠壓則又告訴睾丸他應該收縮,如此的矛盾讓神經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反應只能被動的等待著進一步的刺激。
伴隨著拇指放在緊緊拉伸的蛋皮上順時針劃著圓圈摩擦著內里的卵蛋,另一面的食指也隨著松緊的節奏擠壓著內里的軟肉,散兵將自己的龜頭輕輕的卡在穴口,並不繼續給與空些微刺激。但已經被完全食髓知味的空怎麼可能忍耐,不斷的扭動著腰肢企圖用碩大的龜頭撐開麻癢的小穴,但少年只要稍微扭動身體就會扯動正在被國崩玩弄的卵蛋,拉扯的鈍痛讓少年完全沒有辦法感受到小穴的瘙癢,但只要稍微靜止一會小穴內部的蠕動就會帶著腸液徹底將瘙癢鋪滿。「唔....唔~啊~好痛.....嗚~好難受~~」少年明知被拉扯卵蛋疼痛無比卻還像是被魚鈎貫穿的魚一樣扔在燒紅的鐵板上來回跳動,每次扭腰帶來的痛苦都會讓少年生理的流出淚水,似乎是從內部將腰椎拖拽出體外一樣。但後穴內部黏膩在發情的少年身上帶來的躁動並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少年迫切的需要一根碩大的塞子抵在自己的敏感凸起上給自己那無可救藥的欲望打上屬於他人的烙印。終於國崩欣賞夠了空雙頰微微泛紅貝齒咬唇雙手不自覺的翻弄著自己乳首的發情姿態,松散在水中的金色“緞子”跟隨著少年被拖拽的來回在水中蕩起漣漪一圈又一圈------少年能夠感受到國崩肉棒將自己後穴的折皺撫平,上面青筋血管刮擦著腸肉給雙方都帶去了無與倫比的舒爽,似乎是有什麼溫熱的雙手在脊椎骨上來回的拉扯讓整個臀部大腿的肌肉都被這小小洞穴里帶來的怪異觸覺給聯通在一起,酸麻的感覺從那個點上擴散到空的整個腰上,自己的的一切都被後穴的那根肉棒支撐起來,而自己只是無關緊要的風暴中的一艘小船跟隨者身後的“雷神”飄零。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中空即將到達高潮時,國崩卻惡趣味的拉扯這卵蛋禁止它回縮噴射,疼痛和快樂在狹小的區域內開始博弈。少年再也沒辦法忍耐淚水奪眶而出「好...痛...好~爽....要壞掉了....啊!身體要壞掉了」小腹的淫紋不停的發著光給予少年安慰讓他能夠在痛苦中獲得快感,少年的蛋皮已經被散兵拉扯分別拉扯到一個糖三角一樣大小,兩粒小小的圓球被衝血粉紅的皮膚完全的遮住,但上面的青筋內的暗紫訴說著少年忍受著何等的痛苦。看著空無法忍受瘋狂的搖頭想要掙脫,胸口和手已經如狂風中樹枝一樣抖個不停但腰部,以下卻紋絲不動,只有臀部大腿緊繃質感的貼合訴說著空的狀態,國崩似乎回到了那個不相信任何人的時候,施虐感征服感充盈著人偶的心,想要玩壞眼前這個美好的少年。似乎可以在這個少年身上獲取更多的樂子也說不定呢?比如背棄人性的美好一面---------輕輕在施加一些力道將那對小球玩壞?
國崩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過去的自己在嘲笑現在自己的“軟弱”,又或者現在的自己譏諷過去自己的“幼稚”,散兵看著已經將嘴唇咬出鮮血的空輕輕的松開了兩顆卵蛋,隨著「啪」的一聲回彈的兩顆小球蜷縮在雞巴下方仿佛從來就沒有這樣的墜物存在一樣,但他帶回的刺激讓空覺得整個腰都不屬於自己了,內里的神經仿佛被其他人劫持走了一樣,除了敏感小球上一絲一縷的微痛和血液流動帶來的酥麻,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覺。而國崩的手則套在了空那根已經快要爆炸的柱子上,另一只手則將少年緊緊的摟在懷中,欺身上前舔了舔少年唇上破損的傷口,刺痛些微的喚醒了少年的意識讓他不再拘泥於自己沒有了“腰的感覺”。國崩一邊收緊摟著空的手一邊加快擼動空的小肉棒,但空此刻被禁錮在其中只能不停的扭動身體,那是被更高的刺激蒙蔽了的快感的難以忍受-----已經給予了卵蛋各種揉搓擠壓,那麼莖身的皮膚和肉棒間摩擦擠壓便帶不來一絲一毫的快樂,有的僅僅是對方的體溫的感覺和上下運動的手掌皮膚帶動自己莖身包皮的觸覺,不斷充血升溫的海綿體絲毫感受不到陰莖上的快樂,相反的則是陰莖下卵蛋一抽一抽的微痛刺激更加讓自己快樂。能夠帶來這樣快樂的刺激的方法只有在對方力度沒有把控好按壓到肉棒最下方空虛之處輕微蹭到自己的卵蛋時,任由蛋皮上的瘙癢和內里小球表面血管的流動被截斷的不暢感才會些微推進自己高潮的進度,這樣不上不下的擼動讓空開始渴求這樣的快樂「快些」「快...快些」「嗚...再快些」【請狠狠的垂在我的蛋蛋上吧】【沒有辦法忍受了】【只要可以高潮....只要可以高潮的話,哪怕...哪怕吧蛋蛋報廢掉也可以】少年原本不會如此自然的渴求高潮渴求毀滅----原先的他並不能理解這樣的寸止煎熬,只會在這樣難以忍耐的感覺中徹底昏迷噴射出自己的白濁,無法知曉自己渴求的是什麼的瀉下自己的欲望。但長時間的意識置換和精神操控讓少年明確的知道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哪怕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淫蕩少年也會當著所有的人訴說著自己的需求「散兵大人.....請你給我更多的刺激吧!我想要射精!我想要射精!我想要射精!」得到了少年的臣服散兵緊緊的攥住少年的卵蛋開始大力的擠壓,而身後的肉棒也徹底不再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毫無規律的刺激,猛烈的九淺一深的對著那個精准的小點開始刺激,甚至在最後一深的時刻故意的與雷元素共鳴一下電擊著少年的前列腺。而每一次的退出都會故意的將冠狀溝摩擦著肛口發出「啵」的一聲,本身就是布滿神經的敏感之地此刻被藥液改造的已經經不起這樣的玩弄,息肉的溫度在每一次摩擦中升溫變紅。血紅色的“玫瑰”甚至跟隨著最後一下深邃的撞擊的略微停頓後被抻開的冠狀溝剮出體外,讓原本灼熱的腸壁直接與冰涼的藥液接觸,而瘙癢不過是一瞬而逝。緊接著便是下一輪緊促略淺的撞擊,這樣的力度甚至不能夠將剛剛帶出的腸壁徹底塞入,就這樣一次又一次被國崩碩大沉重的卵蛋和強有力的胯部摩擦擠壓,痛苦與快樂甚至讓前列腺帶來的刺激都黯然傷神。每一次都在空忍受不住這烈度低下的快速刺激想要自己動手擼動自己的已經半報廢的小雞吧時,最猛烈的一下便會深邃地貫穿整個身體,連帶著之前所有拖拽而出的息肉一並塞回體內猛烈的頂弄著前列腺,而唯一排出精液的管道以及兩枚小球都會被緊緊攥住。少年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打斷高潮卻始終不能噴涌而出。
空的意識越來越迷糊,小腹的紋路則跟隨著自己發情的程度不斷的明亮著,內里的孕囊也等待著強大雄性的精液,散兵看著已經徹底失去理智只知道崇拜自己性器的“母畜”過去的惡趣味再度升起「旅行者~這是是什麼啊」一邊用調侃的語氣詢問到一邊故意停下後穴的抽插故意的搖晃著腰部讓碩大的肉棒在少年的小腹里掄著“槍花”,觸點的每一寸皮膚都能感受到內髒被極致壓迫帶來的感覺。散兵用過去腹黑蠱惑的聲調繼續逼迫著空做出回答「旅行者~這是什麼啊?」空此刻只能被迫的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是...是散..散兵大人...嘶~...哈~...的大肉棒!」話語與吸氣聲交替的狀態讓人血脈噴張,仿佛那發出聲音的洞穴並非嘴巴而是上等的飛機杯名器。「唉ˇ?那為什麼空你會在我的大ˊ~肉ˊ~棒ˋ~上呢?」說完還挺了挺腰故意將龜頭傾軋在空的前列腺上再也不再移動,失去快樂源泉的空此刻能感受到的只要被散兵玩弄揉搓的卵蛋。「因為...嗚~因為,因為我太弱了。嗚~被...嗚~好痛..被丘丘人打敗了」略帶哭腔的抽吸聲伴隨著散兵手上的動作,食指和拇指每一次的搓捻小球都會是一聲痛苦的呻吟伴隨著星星點點的透明液體從少年的半軟陰莖里流出「敗北...嗚...敗北的弱者。嗚...只能作為主人的雞巴套子」暗紅的皮膚和其上的青筋訴說著小球被蹂躪的程度。『哦吼~那我是你的什麼呢?雞~巴~套~子~』一邊詢問一邊快速的抽插著空的“飛機杯小穴”。『啊ˇ』國崩粗重的喘息和劇烈運動帶來的低沉昂長的尾音掃過少年臉頰輕撫耳郭,讓一縷又一縷的快感從腦後由脊椎與下半身的快樂鏈接在一起。「射了!射了!要尿了!!!嗚」但兩顆小球仍被散兵攥在指尖玩弄掐斷了射精的通道,他此刻完全只能完完全全的依靠著身後肉棒按壓著前列腺將自己的“快樂”排出體外,而國崩則一邊一松一緊的揉搓著輸精管道讓少年斷斷續續的流出精液不能獲得完整的高潮『空.不許背叛我,你是我的了』說完便徹底的將那兩根發泄快樂欲火的管子徹底掐死等待著少年的崩潰,空此刻已經回到被洗腦改造的狀態再無半點理性,小腹的淫紋也徹底由粉紅變為了血紅。腳趾蜷縮到極限來回的掙扎,白皙的腳掌上盡是因肌肉與血液被繃緊折皺紋理,小腹一上一下的帶動著半硬的陰莖自顧自的在國崩的性器上自慰。嘴角不受控制的快樂涎液伴隨著含糊不清的話語「是的,主人」,雙眼迷蒙著愛心的形狀忠誠的雌伏在國崩的肉棒上。『大聲一些,肉便器!你需要什麼』得到滿意回答的散兵想要獲得更多來自少年的臣服、想要將少年的一切破壞的衝動讓它再度加速抽插,順便將攥住的兩顆小球放開用雙手徹底固定住少年不足兩握的纖細腰肢猛烈的如同打樁似的貫穿著空的前列腺。失去禁制又被無限灌輸著快樂的空只是一瞬間就徹底的崩壞了失去作為人的尊嚴,翻著白眼跟隨著國崩越來越快的涌動「是的!主人!是的!主人!我想要射精!想要這樣被主人玩弄!敗北的小肉棒奴隸只能在主人的面前雌墮!只有強大的主人才能夠幫助弱小敗北的我管理小雞吧!」一邊說著一邊將釜中的藥液一波又一波的沾染上自己的些許白濁昏迷過去。
但惡趣味滿滿的國崩怎麼會就這樣放過空讓他安然進入夢境,手只是輕微的用一些力度掐下少年癱軟的腰肢與胯下已經排泄過精液的疲軟囊袋,就讓少年再度痛苦的環住自己的身體與脖頸不停的抖動。空赤裸的白皙雙腳輕微的在國崩的護腿板和內里被濡濕的長白襪上釋放著自己的痛苦,護腿板與固定它的黑絲繃帶的踩腳襪也被空躲避疼痛的力道蹬的歪七扭八,完全貼合國崩的白襪也被空的裸足抳的滿是褶皺,國崩也並不生氣只當是自己飼養的小寵物並不聽話,自己理所應當的給予它快樂的懲罰。散兵看著椅著釜壁癱軟的空站了起來將自己被弄的亂七八糟的足具踩在空的臉上「乖狗狗要聽話給我把你弄亂的足具整理干淨哦」,說著便將已經沾滿藥液的寬松白襪與固定的黑絲踩腳襪來回的在空的唇與鼻間來回的摩擦,將空所剩無多的羞恥與理智尊嚴一並踏碎。那雙白襪被藥液浸泡的已經聞不到任何氣味了,但每次細細的踩腳襪繩因摩擦在少年鼻頭上打卷時,空還是能夠聞到內里尚未被藥液掩蓋的獨屬於少年運動後的汗液味。那是積攢在狹小的地方未能陰干的皮革與汗水、布料交織的氣味,並不會十分難聞卻十分能夠勾起人們對於性的腥氣味的相關聯想。而空此刻毫無任何抵抗力,被洗腦成功的它十分乖巧的將舌頭伸出插入襪帶與白襪間的空隙,一絲一毫的用舌頭與鼻尖調整著襪帶的方位試圖將它們重整到正常的狀態。絲毫沒有注意自己的狀態是如此的不正常,從迷茫逐漸變為渴求再度變為欣喜,越來越像是一條金毛犬一樣再給國崩清理著襪子上的每一寸氣息。散兵也逐漸被空不知輕重的舔舐搞的十分瘙癢,仿佛被自己踩在腳下的就是一直毫無理智的性畜,這樣的情景讓依然略有返回原本抖s的散兵徹底進入了如同過去那個施虐者的狀態,將自己的護腿板和白襪脫下「空~你不是剛剛吵吵著要射精麼,現在就來滿足你咯~流浪者的榨精地獄就要開始咯,第一次是白襪榨精哦~」說完也並不管失去理智的空是否能夠理解,立刻將自己的白襪套在了已經蜷縮成一團的空的疲軟小雞吧上飛速的擼動起來,另一只手則把半弧的護腿板如同防毒面具一樣扣在空的口鼻上強迫著少年呼吸著自己的體味。空陰莖上是隔著白襪的手帶來的刺激是如此的粗糙,但白襪的布料又是如此的細膩,本來極致的快感卻因為已經高潮過的少年再起不能,但空還是在毫無快感的狀態下被散兵毛糙但絕對刺激的手法弄的挺立,下方的小球絲毫沒有原先的快樂有的只是跟隨著肉棒一抖又一抖的抽痛。少年想要低聲啜泣但而耳邊則是散兵低沉磁性的聲音「乖狗狗~好好感受主人的汗味~」隨後毫無間隔便是重重低沉的如同痞子少年一樣低沉沙啞的聲线「吸!」完全被洗腦的少年怎麼能夠抵抗如此霸氣的命令,猛地深吸了一口國崩的汗味。那種介與少年與青年間的運動陽光氣息混合著散兵霸道的命令讓空整個大腦都被迫放空,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干什麼四肢已經徹底迷茫的扭扭捏捏想要得到大腦的指揮,而此刻大腦卻如同散兵意志的傳話筒,空被迫的一口有一口的呼吸著散兵的汗味,一邊感受著散兵毛絨白襪在毫無快感的上下拉扯著自己的包皮,空已經不再去思考自己為什麼毫無快樂,只是眼神跟隨著手一上一下的移動著目光,呼吸著洗去自己自我意識的氣體。空甚至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再度到達高潮了,只是感覺自己脊梁一陣晃動腰部來回的彈跳,四肢各種的拉伸蜷縮想要逃避什麼,然後自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感覺,五感完完全全被一片白茫茫遮蔽,快樂再度連帶著疼痛從自己肉棒下的兩顆小球里噴發而出,只是這一次不如上一次一樣,此刻痛苦遠遠大於快樂,而耳邊散兵繼續說道「第一次榨精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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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不記得哪一天自己被榨取了多少次精液,他只記得哪一天原本如同兩顆杏子一樣的卵蛋最後如同肉棒上僅剩兩片折皺的皮膚一樣,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飲下被自己白濁灌滿的長筒白襪做成杯子中的“美酒”。後翻的穴肉形成的血色玫瑰直到一個星期後才徹底回縮會自己的後庭之中。而自己現在只要聞到散兵的氣息就會讓胯下的雞巴挺立而且噴射出精液,仿佛那種氣味對自己如同強力春藥一樣....空撫摸著脖子上的項圈,挺立的乳首上的拉環,它此刻已經屬於了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小男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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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