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關於擁有催眠能力的高貴的情報長官被下屬下克上調教直到變回奴隸的故事

關於擁有催眠能力的高貴的情報長官被下屬下克上調教直到變回奴隸的故事

   關於擁有催眠能力的高貴的情報長官被下屬下克上調教直到變回奴隸的故事

  (1)

   坐落於王國邊陲地區的洛麗絲城,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平靜。

   位於北緯四十度附近的這座城市,氣候略有些許的寒冷,城市的規模雖稱不上很大,卻同樣矗立著一座座摩天大廈。鋼筋與混泥土築成的巨獸們彼此緊密地簇擁著,幾乎霸占了整座城的天空,只有從一些道路中央的極其特定的角落方能瞥見陰灰色的一角,不禁令人懷疑起雨滴在這座擁擠的城市中是否還有容身之地。

   狹窄的街道上彌漫著工業制品的惡臭氣息,無處逃避的灰塵在大樓之間不斷地碰壁打著轉,死寂般的沉默中揮散著刺激性的氣味,只能填飽肚子的營養液空瓶與讓人醉生夢死的藥瓶並排躺在商店門口定點回收的廢紙簍里邊,商店里除了日用品以外只出售這兩種特制的食品與藥品。它們全部采用清一色的小瓶包裝樣式,上邊畫著“清潔、進步、未來”的標語和象征王室的蝴蝶圖案,兩種空瓶散亂地擠占紙簍狹小的空間,被擠到外邊的也不乏其數。

   這里的一切都秩序井然。黑色的攝像鏡頭被安置在街頭巷尾,保護著這座城市的安全穩定,經年落灰的陳舊鏡片仿佛死去的昆蟲一動不動地趴在那里。街上的行人大多來去匆匆,或去商店換取營養或快樂,或去機械般地准備到崗工作,或低頭瀏覽著智能手機上的新聞節目,沒有人會在攝像頭的注視下駐足談話。城市的齒輪推動履帶驅使起機器的轉動與轟鳴,仿佛將動物召集的聲音那樣呼喚著人們夜以繼日地勞作,再用掙得的微薄積分換取必需的物資。

   理所當然的,出於安全考慮,洛麗絲城也禁止攜帶一切武器上街。然而,今日城里的這位來客,無論是她可愛活潑的裙裝穿著,還是她腰側的那把佩劍,都同樣彰顯出她的特殊身份。精致豪奢的粉紅色調的裙裝飾有美麗的花紋,白皙的脖頸上系著一圈天然珍珠制成的項鏈,銀白色的及腰長發優雅地滑過雙肩,象征王室貴胄的蝴蝶花紋巧妙地點綴在她貼身的連衣裙上,優質上等的柔軟布料讓裙裝的褶紋頗有層次感地鋪陳,一路延伸到她白嫩的手肘附近綻成綺麗的蕾絲花邊,左手手腕系著一條紅繩,右手的大拇指上則戴著一枚華貴的鑲鑽戒指。裙子的最下端之後則是一對精致的純白色絲襪修飾起少女的玲瓏玉腿,一副渾然天成的模樣描繪出少女優雅的腿部曲线,是真切意義上的添一分則多,減一分則少,由襪底包裹的玉足小腳則踩在一對白粉色的皮靴中,宛如悄悄躲起來的小動物,又好像青春期少女的小秘密般由她昂貴的靴子與絲襪認真地保護著。

   少女名叫諾莉,全名是諾莉娜··蘿忒伊娜·菲莉柯絲·德·洛麗絲,是王國的第一位女性情報長官,也是在這個職務上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位。在她升任如此高位以前,她的名字就只是簡單的諾莉娜·蘿忒伊娜,她自己則習慣將名字簡稱為諾莉。到後來,出於對她的卓越功績的表彰,國王親自為她的姓名加上“菲莉柯絲”的稱號,意思是“幸運的”,又因為洛麗絲城是她的出生地,授予她“洛麗絲公爵”的榮譽頭銜,盡管這座城市並不會有人因為虛銜接受她的統治。

   同樣的,她的佩劍也只是身份與榮譽的象征。

   自從六個世紀以前那場翻天覆地的技術革命之後,冷兵器的刀劍就被更先進的槍支火炮所取代,到這時更是出現了殺傷力更強的激光武器一類的。

   大概時代越是發展,古老的東西反而就越受人們的青睞吧,她腰側的這把長劍正是這種類型的事物,是來自過去時代的贈禮。

   盡管諾莉竭力想讓她姣好的面容始終展現得體的微笑,雙臂自然地垂在身體的兩側,但剛回到故里不久的她也難免被這里的空氣嗆得有些刺鼻,不時掩面咳嗽兩聲,順著中心的道路連續幾個轉彎,撇離了熙熙攘攘的大道,來到大樓夾縫之間陰暗的人行小路里,向著染上灰的路標邁著少女輕盈端莊的步伐,皮靴一下一下地踩在經年未變的石磚上。

   就在少女眨眼的霎那間,一枚子彈自暗處出膛,精准地射擊在少女的皮靴邊作為警告。在諾莉平靜的微笑中,從角落里徐徐走出一位穿著官員服飾走路搖搖晃晃的男子,右手的手中拿著一把小型的手槍。

   “這里…咳嗯,呸,這座城市是不允許佩劍的,你難道不知道麼?”

   “啊啦,那還真是抱歉呢…既然如此的話,這把劍就暫且交給您保管好了?”

   “這樣可不夠哦,嘿嘿,小妹妹你還得交點‘罰款‘。”

   男子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大衣口袋,再把粗糙的手指尖朝向諾莉微微挺立的酥胸方向指去。

   “如果您說的是在城里換取物資的積分的話,我可以給您…”

   諾莉微微皺了皺眉頭,依然盡量和善地答道,盡管身為少女面對持槍的男人,但她的眼神里卻不見分毫懼意,更多是無奈與哀嘆的情緒交織在她凝重的神色中。

   然而無論時代怎麼變化,人性中的某些東西始終不變,人的貪欲就像散發著惡臭的垃圾堆一樣,一旦其中一部分得到滿足,另一部分就會如凶獸般更加猛烈地索取。

   ——正如那個男子丑陋的模樣。

   在聽到眼前的少女似乎屈服於他的條件之後,就迫不及待地把槍支扔掉,朝著少女豐滿的身姿撲了上去。

   小巷里下一刻就傳來了尖叫聲,不過不是來自諾莉的,而是來自中年男子的。

   “啊!你竟敢…我…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呢?!”

   撲了個空的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如同發了瘋似的瞳孔渙散,右手垂在他的身體一側僵直的一動不動,左手則貼在磚石鋪陳的堅硬地面上摸來摸去瘋狂地抓著仿佛尋找著什麼東西。

   諾莉瞥了地上的那位男子最後一眼,隨後輕笑一聲,踏著粉白色的皮靴朝向巷子深處的樓里走去。

   “你早就在那看著吧?”

   “是又怎樣,反正這種麻煩你總能優雅地解決,不是嗎?”

   “哼。”

   “這段時間也辛苦你了,我的…小諾莉。”

   (2)

   王都。

   如空中花園般層疊建起的宮殿群建築是這個國家的權力中樞。這里的建築從大體上拋棄了工業時代後的技術,宮殿的整體外觀設計采用了中世紀晚期君主的作風,厚重的磚石結構,雕塑和噴泉坐落在殿堂之間的花園小徑上,建築最高處的塔尖也采用圓形穹頂的設計高聳在城市的正中央,仿佛溝通塵世與天堂的道路般。

   諾莉迎著燦爛的陽光穿過外邊鳥語花香的小徑,一身純白色工作制服的她走進中央宮殿東北處的一間官邸,沿著盤根錯節的回廊往里邊走著。進口的走廊的頂上懸掛著水晶式的吊燈,腳下鋪著刻有絢爛花紋的長長的紅色地毯,左手一側佇立著自復辟以來的歷代君主的雕塑,右側的玻璃櫥窗里懸掛著王國歷代的有功之臣的油畫像,走到頭繞過一個彎則是情報官員的辦公場所,在最深處回廊的盡頭便就是通向情報部長的私人辦公室。

   “早上好,洛麗絲公爵。向您問安。”

   一位男子從走廊一側的房間里推門而出,先稍稍表達了他的驚訝之意,再左手扶右胸,右手作出脫帽的動作,身體稍微前躬同時略有些夸張地朝諾莉點頭致意。

   “早安,弗里登男爵。”

   對諾莉來說,被眼前的這人以爵位“洛麗絲公爵”相稱雖然早已習慣,卻還是閃過一絲不情願的神色,雙腿微微曲膝,兩手優雅地提起裙擺兩側,也作為回應點頭致意完成這一套問候的禮節,隨後表情便恢復成自然平和的微笑,徐徐開口道。

   “盡管說過很多次你也還是這幅老樣子,但我也總還是要照例說,叫我諾莉就可以。”

   “現在不是在洛麗絲城里,在王都,禮節還是必須的。”

   “哎…你總是這個樣子。好啦,昨天有什麼事要報告給我嗎?”

   “是的,洛麗絲公爵。不過這里…”

   “如果是什麼機密事件的話,可以來我的辦公室說。”

   諾莉雖然有些疑惑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在這里匯報的,但眼前的男子姑且算是她信得過的下屬。同樣來自洛麗絲城的羅科托爾,在諾莉之後,通過選拔來到王都,再經過諾莉的提拔,讓他很快就成為了諾莉統領的情報部門的一員。

   官邸內繞過一個又一個復雜的回廊,終於走到了最深處的那條走廊的盡頭。似乎是為了彰顯情報部門的性質,最開始剛進門時的燦爛輝煌的燈光到這里幾乎就成了陰暗的一條小道,漫長的一條回廊的吊頂上甚至沒有安裝照明裝置。在黑暗中,諾莉走到了那扇門前,經過繁瑣的身份確認後走進她的辦公房間。

   “那麼,是什麼事呢?‘男爵先生’?”

   房間內倒是又恢復了最初所見的宮殿建築的奢華,兼顧精致與安全性能的材質的窗戶,屋內的水晶吊燈也確保它的光芒只會散落在諾莉的辦公桌周圍,任何一束光芒都不會逾越到窗戶外面被人發現。諾莉坐到那把辦公桌後邊的高級座椅上,朝桌前的男子投去慣常的平和微笑。

   “洛麗絲公爵大人……對不住了。”

   羅科托爾將手伸向衣服的口袋,取出一打文件放到桌上的同時掏出一把小型的電擊槍,毫不遲疑地朝眼前的銀白色長發的少女射擊過去。

   “嘶嗚……羅科,你想做什麼!?”

   少女被特殊的電擊槍擊中,麻痹的身體無力地靠在她的椅子上,平和的眼神如今滿是意外,她清脆的話語也因為受擊而多少有些有氣無力的沙啞。

   “以菲利普國王陛下的名義,正式逮捕你——”

   “為、為什麼?羅科,我們不是…嘶嗚…從同一個窮地方一路走出來到這里的嗎?”

   “不准這麼叫我…我的名字是弗里登男爵。”他的眼神凌厲有力,冷冷地說道,“這是菲利普國王委托首席大臣授予我的榮勛,將弗里登的廣闊領土都賜給了我,那可是——”

   “羅科…已經夠了…!你難道不知道,‘弗里登’是南邊那個窮苦國度的名字,它一寸都不在王國疆域內嗎?”

   “給我閉嘴!不准你這個罪人…這麼侮辱國王陛下挑選的勛榮!弗里登共和國那群不識王化的無知的家伙,早晚會主動接受國王陛下的恩澤!”

   “啪”的一聲,一道手掌的紅印出現在了少女嬌俏的臉蛋上。

   “……嗚。”

   “也不多說廢話了。那麼,就請你把你和洛麗絲城地下的事情全部說出來吧。”

   “那些事,和我有什麼關系…”

   “我很確信和你有關。”

   “你…這麼說的證據呢?”

   “證據?我不正要從你口中問出來嗎?”

   “沒有證據也沒有逮捕狀的問訊是絕對非法的…!而且,情報長官每周都要去陛下那里匯報,如果下周我沒有去國王陛下面前照常匯報工作的話,國王陛下勢必會察覺異常,羅科,你到時候就完蛋了…!”

   “不需要那麼久,我只需要從你的身體里撬出你的秘密,然後有了你親口供述的罪狀,一切就都順理成章的解決了,你說對嗎?我親愛的洛麗絲公爵大人?”

   “…隨你的便好了。羅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嗯哼,難道說被我如此的天縱之才震驚到了?終於——認可我的能力了?”

   “…不,我對你很失望。”

   聽到少女這般的回答,羅科托爾的臉上滑過一抹慍色,隨後又恢復了那一幅做作的笑眯眯的模樣。“好吧,沒關系,公爵大人,我們還有的是時間…在國王陛下榮授的弗里登男爵的精心招待下,到最後你一定會開心地認可我獨一無二的足以勝過你的才能。”

   “羅科……”諾莉無力地靠在她的椅子上喃喃道,眼神中滿滿的惋惜之意,格外認真地盯視著對方的眼睛。

   “嗯……?唔啊…腦袋好痛,好困,好想睡過去…”

   羅科托爾忽然用雙手捂住臉頰,面朝著諾莉,一副痛苦的模樣在原地哀嚎著,身體仿佛忽然灌了鉛一般連站都站不穩。

   “你明白了嗎?羅科,明白的話我姑且就……”

   “…開什麼玩笑,以為這種手段就能贏過我嗎?!還那個樣子的親密地伏在我的耳邊說什麼‘安心睡吧’,你以為你是誰啊!”

   “…!?為、為什麼?”

   羅科托爾像是從夢魘中驚醒一般,為了證明自己的神智還清醒著瘋狂地大吼大叫著。

   而這邊,背倚在自己的座椅上邊一動也不能動的諾莉則幾乎失態地驚叫了出來,眼神中閃過的是許久未見的恐懼。

   “呵呵,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和我猜的差不多呢。你果然是靠這種手段掌控人心的吧,洛麗絲公爵大人,諾莉娜·蘿忒伊娜。”

   男子的手指輕佻地勾起諾莉白皙的脖頸,迫使她仰頭看向自己,“只可惜,我早就不會被這種東西欺騙了。”

  

   (3)

   越過最為機密的部長辦公室中預留的密道,羅科托爾把被嚴嚴實實捆綁好的諾莉帶到了情報部的一間地下牢房里。

   這里是在諾莉任職情報部長期間一手操辦建立起來的特殊的地下審訊室,大體上類似於前現代時期所設置的那些具有拷問性質的秘密機構,諾莉則按照那個時代的一部諷喻小說《2095》的情節給它起了“真理部”的名字。被送到這里的犯人多牽涉了什麼重大案件,需要由作為長官的諾莉親自來進行審訊。這些人中有男有女,全部都是遭受酷刑拷打卻依然堅決求死的類型,他們中的一些人在初次見到這位出落得純淨漂亮的純白色少女時還曾經大笑著口出穢語,但就是在“真理部”,在這個地方,在這位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少女諾莉面前,沒有哪一個犯人能超過兩個小時還不把他所知道的情報全部交代的清清楚楚。

   “情報長官的辦公室竟然直通這種地方…公爵大人,想必你平常也沒少到這里來吧?”

   把諾莉放到了犯人會坐的那張椅子上之後,羅科托爾則相應地坐在了對面,那個平日里屬於諾莉的位置上。

   “這里…所謂的‘真理部’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我都明白。”

   諾莉淡淡地說著,臉龐上的紅印還未完全消退,身子也被一圈一圈的繩子緊緊拘束著,“把我帶到這個地方…莫非想要指控我犯有‘思想罪‘麼?”

   “呵,誰知道呢。”羅科托爾按下了桌上的一個按鈕,吊頂的燈便散發出灼熱的光芒,霎時的強光刺痛著諾莉的雙眸。“‘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我可不願讓公爵大人年紀輕輕地就回歸寂靜。”

   屋內的構造也從漆黑中逐漸顯現。為了方便審訊,諾莉讓這間屋子四周的牆壁上都掛滿了特殊的玻璃鏡片,能夠完美地反射房間里的全部景象,給受審者營造出恐怖的無處逃避的氛圍,也能方便諾莉施展她無法解釋的“特殊能力”。

   即便到了這種地步,諾莉還是想著借助環境的加持和她自己的能力再次嘗試操縱對方的心神。然而,諾莉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她親自選定的設計有一天會讓她作繭自縛。

   “都說了我根本就不相信這些把戲了!你還要重復多少次呢,公爵大人?”

   羅科托爾站起身,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而後竟干脆利落地閉上眼吻上諾莉柔軟的側耳耳垂。

   “嗚咿!?不要…不要舔那里呀哇嗚哼呼呼…~!”

   男子的舌尖探進諾莉嬌貴柔軟的耳垂,雙唇含住少女敏感的耳根的同時讓舌頭伸進內部輕舔舐著。

   耳根傳來的連綿不斷的觸電般的刺激讓諾莉又羞又惱,她借以施展能力的雙眸也同時因為丟失了目標而不知該望向何處,在她下意識想要扭頭掙扎的迷茫之際,她的雙眸對上了鏡子中的眼神。

   ……

   據說這世界上有這麼一種繩子,你越是放松,它就捆的愈松甚至完全不存在一樣,但若是越想要掙扎,它就會牢牢纏上人的身子直到勒去窒息。

   同樣的,對於任何的事物,人們總會傾向於自己預先設好的立場,人若是堅決地站在對立面上不信,那麼這個事情的一切話語都成了可被攻擊的可憎謊言,但人若處於無心的狀態,又或者越是相信的話,其態度就越容易被影響。

   越是信仰的人,每一次思考都會讓他陷得越深。

   毫無疑問,諾莉當然是最相信這種不可解釋的特殊能力存在的人之一。

   ……

   “呼嗚……呼姆………”

   被影響的諾莉漸漸地陷入了一種異常平靜的姿態,縱使那人再怎樣褻玩她敏感的耳朵也只發出幾聲夢囈般的嬌息,就像即將陷入睡眠前的純潔少女那般可愛乖巧。

   為了試探少女身體的反應,羅科托爾伸手輕輕掐了把少女的腰肢。

   “嗚呵呵~癢癢欸呼嘻嘻呵呵…請您…呼嗚…不要這樣哼嗯呼咿嗚嘻嘻…”

   羅科托爾並不具備介入她的能力操縱心智的權限,於是就只能像這樣,借助這種半夢半醒的狀態來撬開她的潛意識,再運用記憶里的那位“老師”對她的親密稱呼讓她卸下心防。

   “那麼,告訴我你的秘密吧…洛麗絲公爵大人…不,應該是‘小諾莉’。”

   “呼姆……”

   聽到熟悉的稱謂讓少女多少放松了一些,氣息和面容都變得更加平和,緋櫻色的唇角一閉一合,像是准備說些什麼。但是,羅科托爾卻並沒有打算讓她平和地說出一字一句。就像金錢、榮譽和女色對他的吸引一樣,眼前的少女那一動不動的嬌軀正如盛開的白蓮般純淨無暇,仿佛那些高貴的衣著布料正是為了襯托她的精致優雅而生的那般,吸引的他下意識地將手指在少女窈窕的肌膚上恣意褻玩愛撫。

   “呼姆姆…老師…嘻嘻呵呵請您不要嗚呵呵呵…嘻嘻呵呵…在諾莉的那里摸來摸去呼呼呵呵…諾莉很…嘻嘻呵呵…怕癢的嗚嘻嘻嘻呵呵~…”

   “安心睡去,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吧…‘小諾莉’。”

  

   (4)

   洛麗絲城位於王國的邊陲區域,城中采用的大多還是成本低廉的前現代時期的工業模式與建築群,古早時代使用的紙質貨幣已經全部被淘汰,成為每個人的通訊設備里存儲的受到嚴格監管的電子數據,這種虛擬的數據式貨幣被稱作“積分”,當然在普通市民的口中也還是沿用古老的稱呼將它稱作錢罷了。人們通過工作掙得積分,再使用自己的積分在官方指定的商店中購買需要的食品與藥品。

   在這座城市中的所謂食品,也就是“營養液”,其實就是運用現代之後的技術,不再對食物進行加工,而是直接將人體需要攝取的營養物質進行合成,摻上足量的水裝到一個小瓶當中,口感平淡而乏味,甚至有些苦澀,僅僅小瓶的包裝就足夠供給人一天的能量消耗,因此成為人們的必需品。藥品也只有一種,類似於古早時期醫生們會采用的嗎啡和鎮痛藥之類的東西,只不過在有了未來的合成技術以後,這種藥物在能夠讓人們在避免痛苦、獲得快樂的道路上更進了一步,它通過強烈的作用於人的神經細胞,直接消除人們所有有關於疲勞和不悅的記憶,然後大量產生的導致快感的物質會讓人在科技編織的極樂幻夢中醉生夢死。當然,就與舊時代的酒和煙草一樣,對這種新型藥品的使用也會造成不同程度的藥物依賴。

   隨著通訊設備也被全方面的監控,舊時代的人們稱為“智能手機”的物品到了這時已幾乎重新淪為了純粹的通訊工具,娛樂模塊並非遭到明令禁止而是在壓力下逐漸被自然淘汰。一切繞了一個圈似乎又回到了原樣。

   然而即使是在這樣的秩序之下也還是有另一面的存在,當人的本能欲望無處排解發泄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催生出對身邊人的名為暴力、野蠻和性的原始行徑。

   諾莉的童年就是這樣。因為生的嬌小可愛,進入小學不久,她便一直被身邊的同學欺凌、侮辱、謾罵,由幾個有貴族血統的孩子帶頭,將他們原始的施虐本能化作種種手段全部施加在她的身上。而在諾莉的父母因觸犯了城市的管理條例被帶走後,對待形單影只的諾莉,這些孩子的行徑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基本的汙言穢語也不能滿足他們的欲望發泄,最終,一個學生從教科書記載的古老時代中尋找到了一個詞,把可憐的女孩稱作是他們的“奴隸”。

   所幸的是,一束微光照進了她黯淡的人生里。

   被諾莉尊稱為“老師”的中年男子,將無處可去的諾莉留在了自己的身邊,將她當成自己的女兒般照顧,悉心照料她身體上的創傷,為她添置衣物,給她的手腕系上朴素的紅繩,也給她耐心地講授課程知識。諾莉的名字後面緊跟著的“蘿忒伊娜”,正是老師為她起的愛稱,這個詞的意思是“閃耀的群星”。

   與此同時,他也是秘密組織“自由之夢”的領袖。

   說是什麼秘密組織,倒不如說是朋友之間結成的團體,他們不希求反抗什麼,也沒有能力作出什麼反抗,唯一的宗旨也只是一條彼此之間的約定:堅決地抵制藥物的誘惑,保存自己作為人的良心與善心,認真學習知識,通過四年一次的全國性考試進入王都任職,再用自己的力量逐漸改變這一切。當然,他們平時也會盡可能幫助一些像諾莉這樣受到欺凌,又或者受到不公待遇的孩子,但不是去對抗,而只能是撫慰,以這種形式來補償他們那受到剝奪或損害的個人自由。然而毋庸置疑,王國是禁止自由結社的。所以他們的活動也全部都是秘密進行的,這位“老師”也有數個隱藏位置。前幾日諾莉回到城中,也正是去秘密拜訪這位老師。

   諾莉的這種“特殊能力”,也正是在老師的手下展現出來的。大約是對日前所受的種種狠毒的欺凌的反抗,她不知緣由地擁有了這種讀心兼催眠的能力……至少她自己是這樣堅定的相信的。

   一道指令,如果不下令終止的話,其時效是剛剛好二十四小時。

   被自己的能力控制,陷入這種幻夢狀態的諾莉,一邊嬌笑著一邊娓娓講述著諸如此類的事情,盡管大部分這些羅科托爾都已經知道,也並沒有打斷她的回憶。在最後,面對事關老師安全的問題,諾莉雖然有些勉強的猶豫,但被自己深深催眠了的她,又被熟悉的稱呼所卸下心防,讓她扭捏著將這些的一切最終全盤托出。

   羅科托爾拿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審訊本應到此為止了。

   本應如此,但是——

   就像狡黠的貓會殘忍地玩弄它的獵物一樣,羅科托爾也要親手讓不知情的可憐的諾莉在折磨下求饒,自願地向他徹底的臣服,讓她把她所堅守的一切都招供出來。

  

   (5)

   盡管這樣,羅科托爾沒有任何辦法介入她的催眠效果,因此等待這種狀態的時效過去花去了超過二十四個小時。

   從幻夢中蘇醒過來的諾莉已經被轉移到了另一間牢房里,嬌貴的身體被一圈一圈的亞麻繩子緊緊拘束在一根立方形柱子上,雙手和雙腿都被強行分開一定角度,讓她的手腳都被拘束在立方體的兩個側面上,她粉白色的小皮靴被褪去,一雙被優質的白色絲襪包裹的精致玲瓏的玉足暴露在空氣中,平日里隱秘的部位如今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下,就如同諾莉自身給人的印象一樣純真可愛,透過純白色的薄絲仿佛還沁著少女獨特的體香,讓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把玩一番。

   可憐的少女對於昏迷之後的事情一無所知,更不會知道自己已經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把秘密出賣給了那個家伙。諾莉所知道的事情就只有那個名叫羅科托爾的男子背叛了自己,也背叛了“老師”。想到這里,她不禁咬了咬牙,下定決心做好心理准備迎接之後的酷刑折磨。

   “早上好,看起來你醒過來了啊,洛麗絲公爵大人…啊,不對,應該是,我的‘小諾莉’。”

   “不准你這個叛徒這麼叫我…”

   “隨你怎麼說也無所謂了。今天是禮拜二,情報長官去給國王陛下匯報工作是每個禮拜一,也就是還有不到六天的時間,可以讓我和‘小諾莉’在這里好好相處。

   “也就是說,六天以後,你就要被永久的驅逐了吧?”

   “那是自然,不過前提是‘小諾莉’嬌貴的身體…要能勝過我精妙的手法堅持住才行。”

   “哼,羅科托爾,叛徒,我以前輸給你過嗎?”

   “雖然這麼說,如此優秀的‘小諾莉’如今還不是落到我手上了嗎?而且這一回,我一定會在這五天的調教里讓你……認可我的能力。”

   於是,隨著羅科托爾為她的眼眸系上黑色的眼罩,便象征著第一天調教的正式開始。

   被拘束住的諾莉也不屑於去做什麼掙扎的嘗試,索性閉上雙眸靜靜地等待著可能傳來的劇痛。這種類似的場景她在童年時經歷了太多,不可能會因為多上這五天而再度墜入深淵。

   羅科托爾則一副玩味的表情,饒有興致地欣賞著自己的獵物,靜靜地端詳著少女純淨潔白的一塵不染的嬌軀。決心忍耐的少女也並沒有等來酷刑的劇痛感,因為羅科托爾再度俯身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頭舔舐的同時,將他粗糙的手指尖伸進了少女敞開的白白淨淨的嬌嫩腋窩當中鑽動。

   “呀嗚!?你…你做什麼嗚呼呵嘻嘻嘻…!又…又舔那里哇嗚咿呀嘻嘻嘻…!無恥嗚呵呵嘻嘻嘻…!咿唔!?怎麼…嘻嘻呵呵呵…還撓起癢癢了喂嗚呵呵哈哈哈…你好意思嗎噗噗唔唔唔你這個叛徒呵哼呼嗚呵呵哈哈哈~!”

   視覺被剝奪放大了少女的感官,也就自然地加劇了她的敏感程度,而這種意料之外的刺激更是讓她想要堅持住的高冷形象一下子就破防了,被一位熟悉的男子舔耳朵、撓癢癢的諾莉就和嬌弱的貴族少女會有的反應一樣止不住地嬌笑連連,氣息也開始有略微的紊亂。

   其實對於諾莉來說,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胳肢。在最早被那群家伙欺凌的時候,自然而然會有小孩去碰她的癢癢肉,但很快他們就把單純的暴力當作是更加有趣的事情,拋棄了這種某種意義上能夠被稱作是“小孩子的玩笑”的施虐方式。

   只是如今,同樣的手段被再次施加在諾莉敏感的肌膚上,男子的手法顯然要比小孩子的胡鬧更加高明,手指尖抵在少女動彈不得的腋窩深處,指甲蓋與指尖一道不急不緩地稍稍用力刮滑著,就像工匠打磨玉石那般每每劃過少女那光滑嬌嫩的腋窩,總在這時惹得少女的氣息明顯地急促起來。

   對諾莉而言,讓一個男子舔舐耳垂,又那樣的將手指不知禮法地伸進她的敏感處本身就足夠讓她感到羞恥,何況如今她還被遮去了視线,有那麼一瞬間,她竟然還因為確信眼前做著這些事的男子是她熟悉的那位羅科托爾而感到片刻的安全感,但下一秒就立刻因為對叛徒的失望和憤怒而否決了這樣的荒謬想法。於是,癢感、快感,以及少女復雜的羞恥感交織在少女的嬌息聲中,令她白皙精致的臉蛋上少見地染上一抹緋紅的顏色。

   “你這個…呼嗚叛徒咿嗚嘻嘻呵呵哈哈哈…~!給我走開呼呼嗚哼呵呵呵呵哈哈~…!不要撓癢呀嘻嘻呵呵呵呵…~!也不要…呼嗚不要再弄耳朵了呀呼呼哇嗯嗯哼哼嗚嗚呼姆…~!”

   無論諾莉的心里是如何的又羞又惱,她那些對她來說已經足夠富有攻擊性的話語徑直融化在了她甜美的笑聲中,讓她的怒意仿佛嬌嗔般無力地揮泄而出,她被一道道縱橫的繩子拘束住的身子更是一動也動不了,只能白白地讓她保養的嬌貴的腋窩被那人的手指肆意褻玩,自己則本能地搖晃著腦袋試圖規避耳根的酥麻感,而那也自然是不可能的。

   “哎呀,不知道是什麼事讓‘小諾莉’笑得這麼開心呢~?能說給我聽聽嗎?”

   仿佛是為了讓調教更有趣味,羅科托爾適時地停下了手指的動作,玩味地端詳著這位被拘束住的蒙著眼罩的美人。

   “呼嗚……你…!你這家伙欺負…嗚,欺人太甚!”

   一切的變故對這位少女而言都太過突然,諾莉的意識還有很多沉浸在過往的回憶當中。即使羅科托爾已經背叛,多年來的相處還是讓諾莉在回應對方的話語時本能地想要采用平和些的、甚至有些接近於少女撒嬌般的語氣,但在意識到狀況之後才立刻氣憤地改口,說著她自以為已經算得上惡狠狠的話語。

   “你這個…你這個背叛了我,也背叛了‘老師’的家伙,不准你用那個稱呼叫我…!”

   “好吧好吧,真拿你沒辦法。既然這樣的話,就稍微做個交易好了,我之後每天最多只會撓你的兩個不同的身體部位,以此來換取我稱呼你‘小諾莉’的權力,好不好?”

   “真的嗎!咳嗯…!?嗚嗚…你……你這個叛徒,竟還想著在這種事占我便宜…!”

   剛才的一點小小的折磨的刺激就足以軟化諾莉的態度,讓她對這種欺凌產生一種莫名的油然而生的恐懼,或者,倒不如說自從她被老師收養以後,自從她發覺自己的能力之後,還沒有人會再這麼把她綁起來,這麼欺負她過。

   除去她神秘的催眠能力以後,諾莉就如同一些小說中被剝去權柄的魔女般,卸下了借以披上高傲偽裝的資本,只剩下優雅純潔的無助少女任人魚肉。

   “倒是…嗯…倒是勉強可以啦…只是…嗚…你得說到做到!”

   她在經歷了一番短暫的心理斗爭以後,決定對人作出口頭上的讓步。只是一個稱謂的問題,就能換取她免受許多可能的折磨,何況對方也只有五天多的時間借用這個稱謂了。

   “那是當然,洛麗絲公爵大人,我的‘小諾莉’。”

   羅科托爾平淡地回應著,話語中似乎帶著笑意,像是故意要讓她感到羞恥一般把最後幾個字的稱謂念的特別親切,而他想要的效果也達到了。如果不是手腳都被緊緊拘束在柱子上的話,諾莉此刻恨不得雙手掩面來掩飾自己臉頰上滾燙的緋紅色。

   “嗚嗚……!”

   “那麼‘小諾莉’,關於‘老師’最近的住所和身份之類的,能不能給我透露一二呢?”

   “你休想!噗噗嗚呵呵哈哈哈~為什麼又舔那里嘛嗚嘿嘿呵呵哈哈哈!”

   諾莉剛剛堅決地否定對方的提案,她的耳朵就再度被人的舌頭包裹住,溫熱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內肆意索求著,與此同時她的腋下也傳來手指尖的尖銳癢感,並且這一回是兩側腋窩同時的受癢。

   “噗呼呼呵呵哈哈哈哈~你、你這個無恥的叛徒呼姆姆嗚哼哼呵呵哈哈哈~是不是只會撓人癢癢呀嗚嘻嘻呵呵呵!”

   “如果這樣能讓小諾莉把情報說出來的話,那它就是有效的方法。況且,小諾莉的身子如此的嬌貴敏感,不好好愛撫上一兩番才算是暴殄天物吧。”

   男子像是把今日的目標鎖定在了腋窩和耳朵一樣,重復著他調教的動作,他每一次嫻熟的撥弄或舔舐都很難不懷疑他早已對這位純白色的少女垂涎已久。即使他已經完全掌握了所有的情報,並且吩咐了同伙去按要求執行任務,他依然樂此不疲地玩弄著眼前這位可憐的少女,試圖用自己的手指真正撬開她的櫻唇。

   於是就像任務提前完成的獎勵時間一般,羅科托爾可以像這樣不急不慢地玩弄諾莉的身子,如同調情一般緩緩舔舐她的耳垂、再用手指逗弄她的腋窩嫩肉輕輕鑽動,而對此毫不知情的可憐的少女還在苦苦支撐著堅守著自己的秘密。

   ……

   “早上好,小諾莉,昨天我的手段還喜歡嗎?”

   “呼嗚…”

   諾莉緩緩地從被拘束的狀態下蘇醒過來望著眼前的男子。

   本來以為對方只玩身體的兩個地方的話,很快就會玩累放棄了,沒想到他竟一直孜孜不倦地嘗試著各種工具的效果,到了月色降臨調教方才臨近結束,這時羅科托爾還給諾莉被撓的都有些泛紅的腋窩抹上了王都特有的先進保養液,讓她的腋窩肌膚變得更加嬌嫩。

   如果那種因為過度勞累而昏睡過去的狀態也算得上睡眠的話,那她應該還勉強算睡了個好覺。

   只是夢里的內容多半是她小時候被欺凌胳肢的片段罷了。

   “不想說也沒什麼關系,第二天的調教要開始了哦。當然,如果小諾莉願意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的話,我也樂意讓小諾莉到床上好好睡一覺。”

   “你…你休想……”

   望著眼前這位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純白色少女,耳邊是少女嬌軟的囈語般的抗議,羅科托爾不禁有些發愣。

   二人的初次相見就是在洛麗絲城中,在那位“老師”的家中。

   那時尚且更為幼小的諾莉同樣身著純白色的連衣裙,如寶石般純粹燦爛的微笑綻放在她的臉上,輕巧的高跟鞋蜻蜓點水般啪嗒啪嗒地踏在地面上,仿佛在這汙穢的世間翩翩起舞的純潔的天使。

   ……

   “第二天對小諾莉的調教,就選擇你美麗的腰部和肋骨好了。”

   “哼…隨你的便…”

   諾莉依然被蒙著黑色的眼罩,只能通過聲音辨別對方的位置,同時竭力想繃緊身子的肌膚准備阻擋對方的攻勢,但這種緊張的情緒事實上只會加劇她本就敏感的神經。

   但是這一次,她的預想再度落空了。

   羅科托爾將他的舌頭俯上少女白皙的脖頸,開始了對諾莉今天的凌辱。

   “咿唔!?你…你做什麼?嗚咿…不要…不要這樣…好惡心…嗚嗚……”

   “我答應小諾莉的是最多只撓兩個地方,但可沒說不能碰其他地方呀?”

   “……!”

   諾莉又羞又惱,但沒法作出任何的反抗的她,只能靜靜地感受著男子褻玩自己的身軀,而很快這種惱怒就化作了少女的嬌笑聲連串吐出。

   同樣的,第二天的漫長調教也以塗抹保養液為結束,除卻纖腰和肋骨的癢感外,少女還忍受著男子舌頭的肆意妄為,惡心地在她的脖頸和臉蛋上舔來舔去。和第一天的游刃有余的緩緩挑逗不同,羅科托爾的行動似乎變得急躁了些。

   ……

   “第三天,就選擇肚臍和大腿好了。小諾莉要不要考慮提前向我認輸呢?”

   “你…你這個叛徒…無恥的家伙……我是絕不會出賣‘老師’的……”

   大腿對幾乎每個少女來說都是敏感地帶,對諾莉而言自然也不例外,未經開發的肌膚甚至是比起普通少女還要敏感上許多的程度。

   羅科托爾拿起一把科技槍,將少女身上的純白色衣裝如同從她身上吸走一樣,在網狀的亞麻繩子的拘束下完好無損地給剝了下來。少女的嬌軀上邊於是就只剩下了兩件私密處的內衣以及包裹在她大腿上的純白色絲襪。

   少女那美麗的上身肌膚讓他霎時有些不忍下手,沒有一絲贅肉的柔嫩肌膚的曲线第一次地展現在他的面前,白皙如皓月亦如霜雪,卻遠遠不至於淪落為毫無生機的慘白色,而是真切地沁著少女獨特的溫熱與體香。無論是誰見了這一幕都只會想著把這純粹的少女擁入懷中好好憐愛一番吧。

   對於諾莉而言,自青春期開始,她還是第一次被別人脫到這種程度。

   雖然早就料想到這人的拷問肯定要剝去她的衣服,但真正等到這一幕發生時,還是難以言說的羞恥感涌上她的心頭,作為少女的她本能地想要詛咒這不知廉恥的登徒子,卻又因過度的羞恥欲說還休,組織不出合適的語言,緋櫻色的唇角流轉著隱約的嗚咽聲。

   於是,男子微微屈膝,閉上眼將舌頭緩緩伸到少女吹彈可破的肚臍附近,宛如吸食著冰淇淋那樣繞著圈舔舐起來,他的手指則伸向了少女白絲末端的大腿處,意外嫻熟地摳撓跟挑逗著。

   “嗚嚶!?嘻嘻呵呵…癢癢嗚…哼嗯不要…手指不要…嗚嗚嗚嗯…不要往那里去啊嗚嗯嗚呵呵哼嚶嗚嗚嗚…!”

   盡管諾莉的意識苦苦支撐著敏感的神經傳來的陣陣癢感與快感,但她的身體卻相當不爭氣,在男子手指的精心挑弄之下,胖次很快就泛濫的濕掉了一片。

   和之前相同,第三天的調教也以給諾莉的肚臍和大腿分別塗抹保養液為結束。

   ……

   然後是第四天。

   “昨天的搔癢還舒服嗎,小諾莉?只是被我用手指撓了撓大腿,胖次都濕成那個樣子了呢?”

   “呼嗚…呼姆……你這個……變態…”

   “…即使這樣,你也不願認輸嗎?好啊,諾莉…諾莉……!你以為你是誰,就憑你是諾莉娜·蘿忒伊娜就覺得我不敢真的把你怎麼樣嗎?嗯?你這個家伙,到底要我做到什麼程度才能……!”

   “呼嗚……我之前就說過了,我對你…很失望。”

   聽到了刺激神經的回答,羅科托爾如同發瘋一般地大笑著,隨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一樣戛然而止,緩緩說道。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的話…在開始今天的調教以前,就姑且給你一個機會好了。”羅科托爾平靜地走到少女身邊,面色如同死者般陰沉,摘去了少女連續戴了四天的黑色眼罩。

   “呼…你想做什麼……?”

   光芒重新映入諾莉如紅寶石般的眼眸中,交織著復雜的感情望向男子。

   “很簡單。我會把諾莉放下來,讓諾莉拿起佩劍和我進行決斗。如果你贏了我的話,剩下的調教環節就取消。”

   “你…你認真的嗎?即使我被捆著三天,你就有絕對的信心贏過我?”

   “輸給你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和以後都是我做贏家的未來。”

   在少女懷疑的眼神中,羅科托爾為她解開了束縛,也為她取來了那把國王御賜的西洋式長劍。他自己則拿起一把他慣用的鐵制長劍。

   諾莉從拘束的狀態中剛剛得到解放,被緊緊勒住的身子霎時陷入一種過度疲勞的狀態,連站姿也都有些不穩,僅僅是穿著兩件內衣的少女揮了揮她隨身的劍刃重新熟悉了一下,一雙白絲腳丫踩在牢房冰冷的地板上。

   即使佩劍多是裝飾性的用具,也並不代表諾莉就不會近身戰斗了。相反,類似的決斗在“老師”的家中就有過很多次,只不過那時的二人拿的是木棍之類的器物罷了,而結果也毫無懸念地總是諾莉這邊輕松贏下。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羅科托爾禮節性地淺淺鞠了一躬,打算趁少女還有些體力不支的時候一舉拿下,手持著鐵劍直直衝了上去。

   諾莉則不急不慢地提劍格擋,身子相當難受的她選擇暫時以防御為主,調整氣息再伺機尋找反攻的機會。隨著男子的一次次猛烈的進攻,少女的額頭不斷沁著香汗,身後的銀白色長發隨著她的姿態徐徐飄舞,她此刻的疲憊感明顯可見。

   而另一邊,未能實現迅速制敵的男子明顯的急躁了起來,回憶起過往的每每輸給優秀的諾莉的記憶的他愈發的急於求勝,完全不打算給少女喘息的機會,一次一次仿佛真的想奪去對方生命那樣使著他的劍刃狠狠地戳刺著,宛如想刺破他過去苦澀的失敗那樣。

   “呼——”

   隨著兵器清脆的碰撞聲,諾莉迎著鐵劍的攻擊揮出她的反擊,敏銳的少女捉住對方霎那的破綻把男子的武器擊飛,再衝著人的腹部接上一記不輕不重的粉拳,如同過去的每一次決斗一樣,這一次她也順利地把男子擊翻在地。

   “真是諷刺……我竟然……”

   仰面倒地的男子無奈地自嘲著,眼神望去居高臨下的美麗少女。諾莉似乎並不打算直接終結他的性命,白絲包裹的小腳踏著步伐緩緩走到他的身邊,左腳踩上那人的腹部位置,不同於平時宣示勝利的時候會穿著的粉白色的小皮靴,嬌嫩柔軟的絲襪腳的觸感親密接觸著男子的身子,足尖仿佛還流露著好聞的芳香。

   “那麼按照約定,我可以走了吧?叛、徒——”

   “等…等等……諾莉!別走…我……我還沒……”

   羅科托爾不能接受這一次的失敗。

   身體受到的攻擊並不強烈,但是隨著這再一次的倒地,過去種種質疑的眼神仿佛幽靈般縈繞在他的眼前。他的意識仿佛進入了一種走馬燈的狀態,不斷回放著過去那些讓他難忘的種種場景。

   自認識諾莉以來,那位少女似乎一直都是光鮮亮麗的勝利者,被眾人的喜愛和稱贊籠罩著。在被老師收養,受到老師的精心照顧以後,年幼的諾莉意料之外的表現出獨特的天才,在各個方面都表現出相當優秀的天賦,總是能很快就掌握全新的事物。諾莉娜·蘿忒伊娜,這個“蘿忒伊娜”的名字正是老師還有同伴們在那時對她的愛稱,意思是閃耀的群星。

   羅科托爾則一直活在光芒背後的陰影里,雖然沒人會因為他輸給諾莉而明面嘲諷指責,但眾人的眼神中的那種譏笑和懷疑卻是擋不住的。他熱愛著光,無比憧憬著向光的一面,想盡辦法想要勝過那顆[[rb:閃耀的星星 > 蘿忒伊娜]],可那枚星星離他始終那麼的遙遠,任何朝著光芒伸出手的努力都會霎時將他再度拖回沉寂的黑暗之中。

   “蘿忒伊娜…蘿忒伊娜……我的…閃耀的…星星……”

   在墜入深淵前,絕望的他向著無邊的夜幕伸手去試圖摘取星星的時候,他的手指意外地碰觸到了一件絲綢般柔軟的物品,便如同溺水者捉住稻草一樣本能地將其捏住。

   “咿呀!?嘻嘻呵呵呵…你…放開!住手呀噗嗚嗚呵呵呵!你做什麼呀噗嗚嘻嘻嘻呵呵呵呵!”

   諾莉的一雙玲瓏玉足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敏感上許多,白色的薄絲仿佛幫凶一般加劇那種無法忍受的觸感,而隨著羅科托爾的手無意識中捉住了少女的白絲玉足,原先已經勝券在握的少女僅僅因為被捏住了足尖跟足趾輕輕蹭動就讓她難以支撐自己,忽而迸出一陣急劇的嬌笑聲,身子不住地顫抖著,想要立刻把腳丫從那人的魔爪中抽回來的動作卻恰巧給了他手指更多捉弄的空間,讓男子的手指順著她的足尖往更下方的腳趾縫的位置探去鑽弄。

   少女甜美的笑聲對即將在絕望中溺死的人來說同樣也是一種救贖,仿佛霎時將他從回憶的劫難中拉了回來讓他意識到現在的情況那樣,羅科托爾頓時瞪大了眼,加緊用手指抓撓起少女敏感的玉足,仿佛這樣就可以扭轉他已然的失敗。

   “噗嗚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你…你耍賴呀噗呼呼呵呵哈哈哈哈!放開啦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諾莉的語氣里滿是不甘心地嬌笑著,無論想說什麼命令式的話語,在融入她清脆婉轉的嬌笑聲後都仿佛女孩子的撒嬌嗔怪那般,既十分惹人憐愛又隱約地想讓人更多地欺負她。

   她的一雙玉足形狀溫婉而圓潤,用“軟玉溫香”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小腳的形狀如同精心打磨過的寶貴玉石,卻又根本看不出人為修飾的痕跡,仿佛天然形成的珍珠那般無論是大小還是足弓的曲线都相當的優雅甚至完美,挑不出半點瑕疵,就如她本人一樣如皓月星辰閃閃發光。踩在他身子上的那只白絲襪腳隨著男子手指的鑽動而費勁掙扎著,朝著男子臉頰方向的足趾尖因受癢止不住地一下下上下躍動著,宛若碧水中自由跳動的游魚般,足趾的起伏後還藏匿著少女更加隱秘的足心肌膚,宛若手持折扇的少女猶抱琵琶半遮面那般讓人更加期待起她的足底風光。

   羅科托爾一邊是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敗,一邊也多少被少女這仿佛有著魅惑功效的蓮足所吸引的有些入迷,種種的思緒疊加在一起,迫使他的手指在少女的玉足上邊愈發的得寸進尺,不斷地向深處探求。

   “喂!噗呵呵呵哈哈哈~你、你這個耍賴的家伙…噗噗呵呵哈哈哈!你都已經輸了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不要…手指不許再伸進去了呀噗噗噗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我才沒有輸…我沒有輸給你……”

   男子魔怔般的喃喃自語著,而隨著他的手指輕輕戳弄到少女腳趾縫下方的某一塊嫩肉時,諾莉因前所未有的奇癢而頓時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只剩那只左腳的腳踝被男子緊緊地握住,而且這一回,她的整只無比敏感的腳掌都完全暴露在了對方的跟前。

   被男子握住私密的腳丫本就是羞恥的事情,如今,整只腳掌都展現在了對方的面前,暴露在了對方的魔爪之下。通過剛才已經對自己這雙腳丫的敏感程度略知一二的諾莉態度即刻軟化下來,企圖在他動手之前告饒放棄。

   “嗚…不要…我承認…嗚…決斗是你贏了…所以不要…不要撓我腳……噗噗呼嘿嘿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的手指則在少女的委曲求全中依舊不依不饒地伸向她的足心,仿佛初嘗禁果般讓手指尖點在她的足心上邊輕輕旋轉。

   “嗚呵呵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呀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腳心太癢了呀哇噗噗嘿嘿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諾莉的櫻唇中迸出了前所未有的劇烈笑聲,無論是漲紅的臉蛋還是急促的氣息都無不反映著此刻少女足底所遭受的磨難。不管她的玉足是怎樣地搖晃躲避,都逃不開對方如獵人般緊隨的手指的挑弄。

   羅科托爾這時仿佛也顧不上什麼榮譽、成敗、拷問之類的虛詞了,他本人的意識在對諾莉的白絲玉足的搔癢中也逐漸淪為了欲望的野獸,就好像眼前的這對腳丫正是世間的一切美好,而他的使命就是作為一頭野蠻的野獸,將那美好盡情地玷汙、褻玩、吮吸和舔舐,將那薄薄的白色羽衣撕去,讓她的玉足的柔軟觸感與芳香氣息,還有隨著手指的輕輕撥動就會傳來的少女鶯啼般婉轉的嬌息共同充斥他整個欲望的大腦。

   “噗噗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脫襪子嗚哇嘿嘿呵呵哈哈哈哈~真的會受不了呀嗚嘿嘿呵呵哈哈哈哈~!不要脫了呀哼哼嗯嗚嗚嗚嘿呵哈哈哈哈哈~!”

   即使諾莉的聲音中已經夾帶上些許的哭腔懇求著,羅科托爾卻愈發興奮地粗暴地剝去她的白色絲襪,讓諾莉的一對精致的雪足第一次完全展現在別人的面前。被剝去了白絲的一對裸足,宛如卸下全部偽裝的少女那般的惹人憐愛,在望見這樣的一雙精致漂亮的裸足時,沒人能安然說出半遮半掩的狀態比全裸的姿態更受人喜歡之類通常成立的結論,失去了純白色的絲襪襯托,少女的一對裸足顯得更加生動,白里透紅的肌膚吹彈可破,仿佛花心之於花瓣那樣流露著淺淺的緋紅,簡直和諾莉自己給人留下的印象一樣,她的裸足也同樣流露著少女獨特的青澀與秀麗。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馬上世界就要毀滅的話,羅科托爾一定會選擇抱著這對精致玲瓏的嬌軟裸足死去吧。

   在剝去她的一對絲襪以後,羅科托爾坐到少女的小腿上壓住她的雙腿,幾乎是聽憑本能地閉上眼俯身過去含住諾莉水靈靈的腳趾伸舌頭舔舐她的足趾和趾縫,讓少女的體香與嬌軟悉數沁入他的鼻尖,牙齒也跟著輕輕噬咬她前腳掌的嫩肉,雙手的手指則在足心的附近胡亂地撫摸戳弄起來。

   “嗚呵呵呵哈哈哈哈~噗噗噗嗚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咳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呀嗚哦哦哦呵哈哈哈哈!這樣下去會有奇怪的感覺的呀嗚哼呼呼呼呼姆姆姆嗯嗯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諾莉並不是在為了跟他求饒而胡編理由,而是在足心和足趾的劇烈的癢感以外,隨著男子的舌頭舔舐真的存在一股快感如激流般衝擊著她的神經,那種源源不斷的感覺讓她的胖次隱約間沁出幾滴液體。

   然而,少女的任何叫喊都注定是無用的,她的每一聲嬌息,她裸足的每一次掙扎扭動,都只會成為讓野獸更加興奮的食糧。

   “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呼呼呼嘿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咿呀嘻嘻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呀嗚哇呵呵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哼哼哼哼哼唔唔嗚嗚嗚哦哦哦哦♡!”

   隨著少女一陣粗重的喘息聲,她的胖次再度泛濫了一片,目光無神的她無力地將頭扭向一邊,一邊干咳著一邊間斷性地笑著。

   ……

   羅科托爾從芳香的幻夢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屋外已是明月高懸,按慣例給笑聲已經干涸的少女的雙足塗抹了保養液以後才宣布這一天的調教結束。

   羅科托爾只是關上了牢門,奪去了她的佩劍,並沒有再次將她拘束到那根柱子上。

   於是,第五天。

   “早上好,小諾莉。昨天被那樣子撓腳心看起來還挺舒服吧?”

   “咳嗚…咳…你這個變態……”

   “唉。沒想到這樣還是贏不過你,小諾莉還是不肯把知道的事情告訴我。不過沒關系哦,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羅科托爾拿出一疊報告檔案從牢門的柵欄中扔了進去,上面寫著的赫然是對“自由之夢”組織的領袖,也就是他們的“老師”普羅修斯的逮捕檔案記錄。

   “……!這不可能…!你……你這個無恥的叛徒!叛徒!混蛋!”

   “小諾莉一定不知道吧,這些情報,正是小諾莉自己被自己‘催眠’以後乖乖告訴我的哦?

   “你…你說什麼!?”

   “要不然你認為,還有誰能知道的這麼詳細呢?而且今天,因為之前答應了你,我每天只能撓兩個部位,所以今天就沒得可選了…既然如此,”羅科托爾表現出一種浮夸的為難的表情,隨後在少女的干咳聲中揭露了謎底。“那就讓別的家伙來欺負小諾莉好了。真是期待小諾莉的表現呢?”

   “你這個卑鄙的家伙!到底要讓我對你失望到什麼程度!”

   “啊呀,我有時候在想,小諾莉能夠堅持嘴硬到現在的底氣,是不是就是那個‘催眠’的能力呢?既然如此,你就用催眠能力試試對付這些家伙好了?放心,我會一個一個讓他們進來的,不用著急。”

   諾莉雖沒有被拘束起來,但身上完全只掛著兩件內衣的她卻即將要面對一個接一個的陌生人,沒有佩劍的她能倚仗的無非就只有催眠的能力了。然而……

   男子方才的話語動搖了她內心里堅信的某些東西。

   她已經不再那樣堅定地相信自己,也沒有游刃有余地使用催眠能力的勇氣了。

   隨著牢門被打開,第一個走進來的是一位年紀尚淺的小男孩。面對諾莉威嚴的眼神,他本能地有些畏縮,戰戰兢兢地朝著諾莉的方向挪著身子。

   面對這樣弱小的家伙,諾莉雖有些猶豫,但還是決心試著用她的催眠術讓他睡上一覺,同時雙手護在接近赤裸的身前作出格擋的姿態。

   然而不知為什麼,本應是隨著她的意志立刻生效的法術,卻遲遲沒有作用。少年的身體雖然顫抖著,但似乎也是被下了什麼死命令般一直朝著諾莉的方向挪動著,直到進入了諾莉的近身范圍內。

   懷著最基本的良知,少女也不可能對眼前同樣是被驅使的可憐家伙使出全力,最理想的情況就是防御對方軟綿綿的進攻,然後再設法用催眠的法術讓他陷入一天的沉睡。

   但是她的美夢在一瞬間就破碎了。男孩並沒有對她發動攻擊,而是徑直地把手指插到她裸露的嬌嫩側腰上呵起癢來。

   “嗚咿嘻嘻嘻嘻呵呵呵!?為什麼是撓癢癢呀嘻嘻呵呵哈哈哈~~!這樣下去不行呀哇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出於對少女的莫名恐懼,他的手指一刻也不敢停下,掐在諾莉兩側的嫩腰上胡亂地揉弄著,並且逐漸沉迷於其中。

   諾莉則急劇地掙扎扭動著身子,一方面是因為腰側的受癢,一方面也是因為對之後會發生的事情的恐懼。按照那個可惡的叛徒的說法,後面還會有其他的家伙進來…也就是說,但凡她輸給了其中的一個的話,淪為現在這樣被呵著癢癢的無力狀態的話,後面剩的可就真的全部是無休無止的撓癢折磨了。

   她那被潤滑液保養過的腰肢似乎比起之前還更加敏感,少年的手指雖稱不上熟練,但也給她帶來了足以讓她渾身無力的癢感,讓她的嬌軀無論怎樣掙扎都甚至連這個少年的雙手都逃脫不出去。

   她沒有辦法戰勝如此弱小的對手,催眠的法術方才沒有起作用,更不可能在自己受癢的情況下啟用。

   諾莉感到了一種油然而生的恐懼和絕望。

   “噗嘻嘻呵呵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撓癢癢了哇嗚呵呵哈哈哈哈~我…我可以幫你打敗那個壞家伙嗚咿呼嘻嘻嘻嘻呵呵呵~相信我呀噗嘻嘻呵呵哈哈哈~!”

   “我相信姐姐是好人,不是他說的壞蛋。可是姐姐的身體真的好好玩哦。”

   “嗚!?那…那也暫時先別撓癢癢呀嗚嘻嘻呵呵呵呵~我真的…我真的最怕癢癢了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拜托稍微停一會呀呼呼呼呵呵哈哈哈哈~~!”

   “姐姐既然這麼怕癢,要怎麼打敗那個壞哥哥呢?別擔心,等我玩累了就會讓姐姐休息的。”

   “可…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可是噗嗚嗚呵呵哈哈哈!”

   在諾莉的嬌笑聲中,她絕望地發現牢門再次被打開,一位看起來較為強壯的男子被放了進來。一開始還有些發愣不敢進去的男子,在見到嬌笑著的諾莉以後一路小跑著過去也要分一杯羹。

   憑借著強壯的體魄,他自告奮勇地承擔起把諾莉按倒到地上的責任,隨後便加入了對諾莉的搔癢折磨,用他的舌頭和粗糙的大手愛撫著少女的腋窩與酥胸。

   “呼嗚嗚嗚呵呵哈哈哈~!嗚咿咿咿呼呼呼嗯呵呵哈哈那里…!不要摸那里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求求你嗚嗚嗯嗯哼呼呼呵呵哈哈!那里真的不行呀呼嗯嗯嘿嘿嘻嘻呵呵哈哈哈哈~!”

   然而無人會理睬一個任人宰割的少女的求饒。施虐者往往得意於自身的傑作之中,很快就沉浸在少女的嬌笑聲所編織的美妙音符里。

   被摁在地上的諾莉已經無暇去顧及門口的情況了,但時間不會為了她停止,一個又一個的人接連走了進來,被少女的曼妙身姿還有她的嬌笑聲吸引,化身成為新的施虐者的一員,用他們的手指和舌頭共同享用著少女身體的盛宴。

   “嗚呵呵哈哈哈哈哈~腳心也嘻嘻呵呵哈哈哈~那里也不行的嗚嚶咿哼呼呼呼嗚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撓了嗚哇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到處都被這樣撓癢癢要…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身體要噗噗呼呵呵哈哈哈哈哈~變得奇怪了呀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呼呼呼呼咿咿呀哼哼嗯嗯嗯哦哦哦~!?”

   聚集在諾莉身旁的人愈來愈多,他們無不是一開始懷著敬畏之心,後來便將無力掙扎的少女當成了任意使用的工具那般,將他們野獸的欲望與情緒盡情地發泄在少女怕癢的身子上。諾莉因為過度劇烈的受癢還有敏感帶傳來的刺激而一次次地走向泛濫,即使這樣,他們施虐的手指也不會為了這可憐的少女而停下哪怕半晌。

  

   (4)

   五天的調教時間過去,諾莉與那個叛徒見面的最後一天時間。

   昨日的過度折磨讓諾莉的身體如同被徹底榨干一般,直到人群被驅散以後,少女也還躺在地板上一副失神的狀態,對著屋內流動的空氣痴痴地嬌笑著求饒。於是最後的這個禮拜天,諾莉一直到正午時分才緩緩蘇醒過來。

   “中午好,小諾莉。看起來,昨天是真的讓你累到了呢?怎麼樣,有沒有開始欣賞我的能力了?哪怕半分?”

   “呼……你這個混蛋叛徒…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那…換個問法,小諾莉恨我嗎?”

   “……我當然恨你…恨你這個叛徒,也真切地恨這個王都里助紂為虐的每一個人。”

   “哈哈,太好了——不管怎麼樣,恨也是一種對我的認可,我終於得到我一直以來如此喜歡的小諾莉的認可了。”羅科托爾像是心願已遂那般長吁一口氣,隨後恢復了他的年紀應有的成熟語氣開始認真地說道。

   “放棄你的復仇,我許你自由之夢。”

   “呵…叛徒,你竟然還好意思用上‘自由’這種詞,你難道忘記自己以前的身份,忘記洛麗絲城的大家都是怎樣生活的了嗎?”

   “我最開始就說過,我是‘弗里登男爵’。”羅科托爾滿臉高傲的樣子,圍在少女的身邊走來走去。“和那些掙扎在底層的家伙不一樣。”

   “正是因為他們沒有選擇的自由,所以我們這些來自他們之間的人才更應該為他們的生活考慮才對!他們和我們明明都一樣,都是人類而已,你難道認為全面的高壓秩序配合上化學物品的極樂,就是他們想要的嗎?”

   “諾莉啊,你還真是天真…天真到有點可憐。”羅科托爾走到牢房的牆角邊,轉過身望著無力的趴在地上的少女,“有些東西自古以來都不會變的,比方說,人類是易變的、貪婪的、野蠻的動物,無知的他們充斥著本能情緒的眼里只看得到當下,所以才需要由我們來指導他們的路。”

   “這不應當成為你們剝奪自由選擇的權利的借口!我曾讀過一位舊時代的作家說過,自由就是在上帝和法律的唯一統治下,能無拘無束地言論、行動、呼吸的快樂;絕不是像現在這樣,讓他們在嚴格的監控下每日被迫的在過度的勞累和化學供給的極樂之間掙扎!”

   “諾莉呀,你想想看,為什麼查理國王能在那個君主制已經覆滅數百年的時代復辟?火槍、火炮擊潰了古時候的騎士,前工業時代的技術讓一個個王冠應聲落地,然後人們歡呼雀躍,以為他們迎來了所謂自由的光明。”

   “……所以?”

   “之後的事不用我說你也清楚吧。在那個政客相互推諉的時代,在那個人與人之間被標簽劃成不同集團彼此攻伐的時代,在那個古代的一切道德都被娛樂化的解構的時代,在那個一切技術突破都陷於停滯的時代,人類呀,這種善變的生物,在那蕭條的數十年間對現有的狀況整個地陷入了深沉的絕望之中,於是他們撕毀了自由的遮羞布,再次選擇了君主,將我們流著古代血脈的高貴君主迎接了回來。你能說這不是他們的自由選擇嗎?”

   “你這是在詭辯!一時的選擇根本不能代表千秋萬代的選擇!”

   “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諾莉。就看看這個世界的歷史吧,你會發現,就因為人類那些不變的特性,所以歷史總在重復他自身,人們從文明走向野蠻,從向往進步到熱愛復古,從推翻君主再到復辟,未來回到了過去,過去又一次次地變成了未來。這就是人類亘古不變的鐵律。”

   “承認吧,諾莉。人們並不總是那麼向往自由,他們可能更習慣於被做決定的感覺,並且在這種感覺中尋找到自己的依附感,就像孩子依附家長那樣隨波逐流。‘戰爭即和平、自由即奴役、無知即力量’,過去即是未來,這就是這個世界對於大多數無知者的真相。”

   “你呢?諾莉,你口口聲聲說為了他們的自由,是你真的在這麼想,還是只是‘老師’教給你的東西,讓你在依賴感的欺騙下把它當成了自己的信條?”

   “我不認可…所謂未來,就是因為他有各種的可能性和不確定性,我們才會把他稱作未來。就算人類是多變的…罪惡的,未來也是完全不確定的,他也會始終像漫天的繁星那樣有著種種的可能,也絕不會是你所說的——未來就是過去。”

   “好吧,事到如今和你爭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也無關緊要了。我會放你離開王都,還會把‘自由之夢’組織的現任領袖的信息交給你,那位也是‘老師’的弟子之一。在你離開之後,我會接任你的情報長官的位置,然後盡我所能,證明我能做的比你更好——”

   “那就祝你這個叛徒一路順風了。”

   “如果這算是來自諾莉的祝福的話,我就勉強接下了。”羅科托爾微笑著望向整理衣裝的少女,把她的佩劍交還給了她。“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我比你更加優秀的…到時候就能……”

  

   (3)

   形單影只的諾莉離開王都,回到了洛麗絲城內。

   這一次,她已經不再是洛麗絲公爵了,“菲莉柯絲”的榮勛也被一並撤銷。

   她的名字就只是簡單的諾莉娜·蘿忒伊娜,或者用她自己習慣的稱呼來說,就是諾莉而已。

   按照羅科托爾給的信息,她再次地踏著皮靴繞過復雜擁擠的街巷,來到了“自由之夢”的新領袖所居住的地點時已是黃昏。

   她敲了敲門,門後的是一個似乎曾有一面之緣但說不上熟悉的青年男子的面孔,大抵是老師的學生之一吧。

   “您好,我是諾莉娜·蘿忒伊娜,是‘老師’普羅米修的…”

   “哦,是諾莉啊。‘老師’已經不幸過世,想必你也清楚吧。”

   “是的。請問有什麼需要我…或者我可以做的嗎?”

   “諾莉啊…我知道老師和你的事情,也略知道王都的變故。”男子瞥了身著純白色衣裙的少女一眼,移栽半開的門後邊,隨後毫不介意地當著諾莉的面掏出他口袋里的藥劑瓶,滿臉享受地嘬了一口。

   “哈……所以現在,你已經沒用了。”

   “…?!”

   “聽不懂嗎?失去了職位、名聲掃地的你,對‘自由之夢’已經沒用了。咳呃…雖然你很漂亮,但我對女性完全不感興趣——”

   正當諾莉哽咽著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青年男子就已經一臉不屑地推上了門。

   在那日所遭受的野蠻折磨之後,諾莉便感到像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被從她的身體里剝去了般,讓她再也沒有辦法得心應手地運用她特殊的權柄,仿佛她從來就沒有擁有過這種能力一樣。這種所謂的蠱惑人心的能力,連她自己都不再相信的話,就如蝴蝶飄走般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它就仿佛那種在童年時期會有的幻想中的事物,往往能滿足她的心願,可一旦當她不再相信,便再也找不到了。或許,是過去的誰在無意間教給了她用言語進行催眠的技巧,又或許是霸凌的施虐者某一次逼迫她喝下復雜的藥品後身體本能反抗的結果,這些緣由就連諾莉自己也不明白,而現在失去了權柄的她也再沒有弄明白的需要了。

   孑然一身的諾莉孤獨地在這座工業城市里游蕩著,數年的王都任職讓她積攢了一定的積蓄,即使不去夜以繼日的工作也足以供養她相當長一段時間的生活,但無依無靠的她就連下一步要走去哪里都不清楚,只是如同孤魂野鬼般漫無目的地在人群中邁著步伐,腳步最終停在了最後一次拜訪“老師”的街巷前。

  

   (2)

   一封寫於王都的未寄出的信,信封的地址欄用錯亂的筆跡連續劃掉兩三個編號,直到被處理掉的最後也沒有填上正確的地點。信件的內容潦草,像是在十分焦慮慌張的情況下寫就的。

   致諾莉娜·蘿忒伊娜:

   對不起。

   對不起,是我輸了。

   對不起。

   我贏不了你,我也贏不了那些老家伙。

   幫幫我。幫幫我。幫幫我。

   沒有你,我什麼都做不了。我贏不了。

   我不該為了證明我自己的能力而對你做那種事。

   我以為這樣就能讓你感受到我對你的喜歡,讓如此優秀的你的眼中看到我。

   我太幼稚了。我錯了。

   我看了你收藏在抽屜里的信件,你其實一直在那麼照顧著我。

   而我卻對你和老師犯下了不可原諒的錯。

   我不知道你在哪。我找不到你在哪。

   他們說,哪里都找不到你的信息。

   即使這幾乎不可能,我也根本無從得知他們在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沒有你我什麼都做不到。是我輸了,我一直贏不了你。

   幫幫我!幫幫我!

   請告訴我你現在在哪吧,諾莉!我最喜歡的諾莉,那顆夜空里最閃耀的星星!

   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但就當為了“老師”的夢想,也拜托一定要回王都來幫幫我!

   你回來的話,我就立刻自己革職,把位置還給你!一直以來我才是真正的罪人,只配在陰影里看著你走向光明!

   真的非常對不起!求求你!

   洗心革面的“叛徒” 羅科托爾

   (1)

   太陽沉落,銀月高懸。

   諾莉的腳步停留在那條街巷前。雖然可以說是無意識地漫游到這里的,但前些日子的遇襲還是讓她本能地屏住呼吸,緊緊貼著街坊的邊緣朝著那熟悉的地點小心翼翼地前進。

   諾莉走進那座樓里。仿佛是為了吊唁,又像是懷抱某種朦朧的遲疑,她身處一片連月光也不願踏進的漆黑中,向著周邊伸出手四處找尋著,又屢屢叩響陳舊的門扉,直到真正確認這里只剩她一人的時候,少女才呆呆地癱坐到地上,抑制不住地掩面哭泣。

   “對不起…老師……”

   諾莉掩面抽泣著,掏出手帕擦拭一下鼻尖,自責與苦澀翻涌在她的內心當中。

   多年前,也是在這樣不見星光的漆黑里,身著弄髒了的白色衣裙的諾莉在角落里蜷著身子哭泣著,“老師”正是在那時向幼小的她伸出了手,用隨身攜帶的夜燈為她照亮了那片黑暗,將無處可去的諾莉帶回那名為家的地方。

   當年那個被喚作“小諾莉”的女孩已經長大了。她變得更加漂亮、更加善良、更加純潔,價格高昂的純白色連衣裙比起以前的那件要更加貼身,冰雪聰明的她獲得了連她自己都不曾幻想過的榮譽與地位,即使不久前方才如水中泡影般失去那些,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因為如今她回來了。

   懷著種種的念頭,諾莉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里閉上了雙眸,唇角微微上揚流露著天真的笑容,仿佛乖乖等待著誰來接她回家的小女孩般可愛又狡黠。

   陰冷漆黑的環境中,懷著對未來的小小光點的希冀,卸下防備的諾莉很快在這最熟悉不過的場所中睡了過去。

   然後當她醒來的時候,就察覺到一位看起來醉醺醺的男子站在她的跟前,不懷好意地衝她笑著。

   “你…你是誰?我警告你不要過來…”

   “嘿嘿,小妹妹,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呢。”

   在諾莉拔劍以前,男子已經用右手長袖里藏著的小型手槍抵住了她的額頭。

   “記得上回,叔叔就告訴過你,城里不准佩劍的吧?”

   男子一邊說,一邊伸出他令人惡心的肥大的舌頭舔了舔少女的臉蛋。

   “喂…!不許你這樣做,我可是‘洛麗絲公爵’,諾莉娜·蘿忒伊娜·菲莉柯絲·德·洛麗絲!”

   “哦?什麼公爵?‘洛麗絲公爵’?哈哈哈,王國還有這種頭銜?”

   仿佛聽到了什麼滑稽的名詞一樣,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

   “那群從來不管洛麗絲人死活的老爺們,除了曉得從這榨取稅收以外,竟然還派了個這麼漂亮的小姑娘來給我們爽?哈哈,那群家伙可真有意思。”

   “…!我…我警告你…你要是膽敢對我做些什麼的話,我…咳,王國的法律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身子倚在“老師”住所外的牆面上,諾莉緊張地組織著自己的言辭,眼角流露出每個少女遇到這種危險都會有的恐懼,即使同對方的眼神緊緊對視著,她也再不能使用她那特殊的權柄了。

   “哼,你這小姑娘雖然看起來這麼漂亮純潔,內心可還真淫蕩呢,是不是已經在幻想叔叔破你的身子了?”男子一臉猥瑣的笑著,“不過可要讓你失望了,叔叔可不會傻到做那種會留下證據的事哦。叔叔只會和你做開心的事情,等你滿意了再給叔叔一小筆錢,我們之間就和平解決了。”

   當著諾莉的面,在這“老師”曾經的住所門前,男子將他那惡心的舌頭順著少女的脖頸一路向下舔動著,從脖頸到微微袒露的香肩,再到少女的酥胸上,即使隔著一層純白色的連衣裙也能感到對方的黏液染在衣服上的沾濕感。

   “嗚…呼呼呼唔唔!你……咿咿咿唔唔唔噗噗姆唔唔唔…!”

   即使大樓的外邊正映著午後的燦爛,這條通道里卻還是一片漆黑。懷揣極度的羞恥感與油然而生的悲憤感,諾莉死死地咬著牙抗拒著對方的凌辱,銳利的眼神緊緊地瞪著對方。

   “他媽的,裝什麼純呢,給老子叫,叫出來啊,為什麼不叫!”

   惱羞成怒的男子頓時用左手掐了一把諾莉的嫩腰,右手把槍支收回以後開始粗暴地剝起少女的外衣。

   “噗噗唔唔唔呼呀呀嘻嘻呵呵呵呵~!?”

   方才的凌辱沒能撬開少女薄薄的櫻唇,然而僅僅一下無心的搔癢卻輕而易舉地做到了,嬌笑聲連同方才一直忍耐的嬌息如同清泉,從櫻唇被鑿開的縫隙中徐徐泄出。

   “哦…我懂了,原來你一直忍著就是在期待被叔叔撓癢癢啊?呵,真是奇怪的性癖呢,不過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叔叔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你怕癢的淫蕩身體好了,記得要多多感謝叔叔哦。”

   “才…才不是呢唔唔呼呼呼呀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邊撓癢癢邊舔那呀嗚嗚呼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粗暴地將連衣裙從少女的身上剝落下來,健壯的雙手掐在少女纖細的腰間一下下有力地揉捏把玩著諾莉吹彈可破的腰部肌膚,舌尖則圍繞在少女搖搖欲墜的胸罩附近打著轉,舔舐著少女敏感的上身肌膚。

   “不要撓癢癢呀嗚哇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真的不可以的呀嗚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老師…老師來救救諾莉呀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諾莉實在是太害怕撓癢了嗚哇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哦?你最開始睡著的時候就在嘀咕什麼‘老師’之類的,難不成這里其實是那位老師的家麼?”

   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將左手插進她光滑的肚臍里邊輕輕旋轉刮撓,右手則用他健碩有力的五指從腰部到腋窩之間來回地游離搔撓。

   “是…是的呀噗噗唔唔唔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快點住手啦嗚噗噗呵呵哈哈哈哈~!不然…不然我的老師很快就會來把你打飛的噗噗嘿嘿呵呵哈哈哈這樣好癢呀唔哇呵呵呵哈哈哈~~!“

   “嗯?”男子微微遲疑了一陣,隨後還是壯著膽子自顧自地褻玩著少女的身子,緊接著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那位老師的好學生都笑成這樣了,他怎麼還不出來看看呢?還是說,他其實也是一個喜歡看你被撓癢癢的變態,所以才……”

   “不許你侮辱老師!”諾莉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怒吼了出來,讓男子都嚇得被震開幾步,也讓諾莉有機會把長劍拔了出來。“呼……看到這個蝴蝶印章了嗎?這把劍毫無疑問,就是王室御賜的劍刃。如果識相的話現在就給我離開。這是命令。”

   “切……真掃興,我投降還不行嗎。”被逆轉了局勢的男子悻悻地舉起雙手,轉過身子,似乎已經准備往樓外邊走去。

   “哼,如果敢再來找我麻煩的話,可就不是這樣……咿唔!?呼……呼哈…這、這是什麼感覺!?”

   持劍的少女的呼吸忽然急促起來,她的臉色如同發高燒一般通紅,持劍的手也隱約顫顫巍巍著,甚至她秀麗的雙腿也有些發抖。

   “呼嗚…嗯唔…無恥的家伙,你對我…呼哈哈、對我的身體…嗯呵…做了什麼……”

   “老子可是被很多人叫過變態,那手上跟舌頭上提前抹了點媚藥也很正常吧?”

   在諾莉劍刃所及的極限距離,男子忽然轉回身子,掏出手槍朝著諾莉一對粉白色皮靴各射擊了一槍。

   毫無疑問,這把槍裝填的並非有殺傷力的子彈。

   在特殊的子彈自槍膛射出之後,它在不到一秒的時間里就完成了與少女的粉白色皮靴的“融合”。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它就將諾莉喜愛的那雙可愛精致的皮靴改造成了智能的癢靴。

   “呼嗯嗯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呀呼呀呀呀哦哦哦呵呵哈哈哈哈~!鞋子里有什麼東西欸嘿嘿嘿嘿呵呵呵呼呼呼呀呵呵哈哈哈哈~~!?不可以撓腳呀呼呼嗯嗯嗯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使中間還隔著白色的絲襪,足底的巨癢也遠非少女那無比敏感的玉足所能承受的。她的靴子內部仿佛憑空長出許多細小的觸手彼此分工地胳肢起她的白絲足底,劇烈的癢感與不斷上涌的情欲衝擊著她的神智,持劍的姿態刹那崩潰,諾莉重重地前摔在了地上,穿著皮靴的雙腳互相蹬著試圖將這引起折磨的刑具給脫下來卻因為受癢而極難做到,雙腿也在地上胡亂地踢動著,但面對這被特殊的技術改造過的撓癢靴子,這種掙扎注定是徒勞無功的。

   “噗呼呼嗯嗯嗯呵呵哈哈哈哈哈~~!怎麼、怎麼脫不下來呀呼呼嗯嗯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呼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只有…只有腳心真的不可以呀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哼哼哼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男子則站在原地什麼也沒有做,似乎是作為慣犯微笑地欣賞起少女曼妙的掙扎,想要等待對方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向他祈求再去“勉為其難”地動手。

   在少女夾雜著嬌息的笑聲中,一陣腳步聲從外邊傳來,並且逐漸靠近著。

   即使諾莉已經快要陷入精神恍惚的狀態,這忽然的腳步聲卻仿佛射進鐵塔的一束光給了她一星半點的希望。

   “有人嗎噗噗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請…呼呼呼呼請救救我嗚呀呵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也霎時警覺起來,但見到來者之後便開懷地笑了出來。前來的一隊人恭敬的朝男子行了禮,隨後站在那位男子的身後打量著不斷同自己掙扎的諾莉。

   “哦,是你們啊。瞧,這是我今天抓到的獵物,怎麼樣,夠極品吧?”

   “不愧是老大!”

   “老大英明!只是…這個少女,好像隱約有點臉熟?”

   “嗯?你小子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諾莉…諾莉……諾莉……啊,想起來了,她該不會就是當年在學校里被我們欺負的那個小姑娘吧!”

   “好像是欸。”

   “沒想到她變得比以前更漂亮了呢。”

   “現在的她欺負起來一定比當年更有意思吧。”

   “喂,我有一個提議,不如讓她當我們兄弟幾個的‘奴隸’好了,就像以前那樣,讓她像奴隸一樣服侍我們,如何,哈哈。”

   “好主意,我贊成。”

   “‘奴隸’嗎…不錯的提案。”

   諾莉在充斥著絕望的恍惚里間斷性地聽著他們的對話,雙足被那樣高強度的搔癢配合上情欲的催撥已經讓她的下身濕了一大片,長劍墜地,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推入了無底的深淵,在不知羞恥的笑聲與嬌喘聲中無止境地下沉著,直到落回那籠罩她一切過去的黑暗之海當中。

   “老師…老師救救諾莉呀噗噗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師嗚哇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或者…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誰、誰來都好嗚呀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諾莉已經…噗呀嗯嗯嗯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不想再回到那片黑暗中了嗚呀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欺負諾莉了嗚呵呵哈哈哈哈哈~!”

   “欸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為…為什麼身體到處都在被撓癢癢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腰也是噗噗嘿嘿呵呵哈哈哈哈~腋窩也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肚臍還有大腿也噗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難道說諾莉…諾莉其實噗噗呼呼呀呀呀呵呵哈哈哈哈生來就是要被欺負和撓癢癢的嗎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對…對不起呀呀嗚呵呵哈哈哈哈哈~~!諾莉是你們的奴隸呀哦哦哦又要去了呀哼哼嗯嗯嗯呵呵哈哈哈~~!所以…所以就先放過諾莉的腳丫吧嗚呼呼呼呼呼呼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不起唔哦哦哦哦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諾莉知道錯了真的對不起嗚嗚呵呵呵對不起哈哈呵呵呵!對不起嗚哇呀呀哼哼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請不要再欺負諾莉了真的對不起呼呼呼呼呀嗚嗚嗚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太癢了嗚呀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嗚嘿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少女昏厥過去之前,這些曾經的施虐者們都圍在少女的身邊,在這幢對少女有著特殊意義的樓里,如同當年一樣,在任何光也照不進來的漆黑里,用他們的魔爪在少女的身體上盡情地發泄他們的原始欲望,從過去直到每一分每一秒的未來。

  

   (0)

   諾莉娜·蘿忒伊娜成為了他們的“奴隸”,猶如當年的情景一樣。

   [[rb:星星 > 蘿忒伊娜]]不再閃耀。經越數年以後,她又回到了過去的樣子。沒有什麼蘿忒伊娜,她就只是諾莉而已。

   所謂時間,一旦跨度被拉長就會變得毫無意義,就像咬上自己尾巴的蛇一樣,在經歷起起伏伏之後,冥冥之中又回到了起始的原點,時間是一條靜靜銜接起過去和未來的長河,對蚍蜉而言,或許只是朝生暮死的一生,對人而言,則或許是數十年的起伏,對王國而言,或許是政體幾百年間的反復翻轉。人心總是善變的,總是喜新厭舊,也總是把自己的不滿情緒發泄在現狀上邊,就像只有上過戰場的人知道戰爭的殘酷一樣,只有被奴役過的人才真切懂得自由的可貴,這就注定了這些獨特的感受無法完整地在漫長的時間里一代一代的相傳下去。沒有見過戰爭的叫囂戰爭,沒有見過奴役的為奴隸制辯護,沒有受過君主統治的為君主的賢明搖旗呐喊,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無法測量的時空中形成了一個回環。對諾莉來說,或許在她的一生中,和老師的相遇才是須臾間的偶然,那些光輝的榮譽都如水中泡影儼然消卻,作為“奴隸”生活在那片漆黑當中,才是她過去與未來的永恒宿命。

   她被嚴格控制了飲食和出行,她積蓄下來的錢財被瓜分,自己也被勒令必須一直穿著她的癢靴行動,就連她最喜歡的純白色連衣裙也被無情地改造成了受到遙控就會開始搔她癢癢的裙裝,直到她精疲力竭才會停下。

   而這一天。

   趁著那些家伙集體出門“捕獵”的時候,諾莉一路跑回了她最早那已無人居住的家中,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地狠狠戳破身上這件她曾經最喜歡的連衣裙,再暴力剪開那少女風格的可愛的粉白色皮靴,只換上一套破爛簡朴的落滿灰塵的便服,迎著高樓間灑入的有限的陽光,一無所有的她獨自向南行去,向著自由之夢的方向。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