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部分:獵人和獵物
奧爾瑟收緊了最後一根繩索。
劣質的麻繩浸泡過聖油之後,展現出非同一般的韌性,雖然依舊粗糙,但勝在結實度堪比南國的帆繩。
圍著自己的戰馬青苗走了一圈,確認那“貨物”被牢牢地捆在了馬背上,無論怎麼掙扎都不會掙脫之後,他才與這位正憤恨地盯著他的女孩對視。
酒紅色的妖異眸子讓奧爾瑟再次失神了一下,但這次輕松過了意志鑒定,很快回過神來。揉了揉她略微稚嫩的漂亮臉蛋,避開那憤恨的眼神,他移開目光。
奧爾瑟雙手按著女孩正咬著的木頭口銜壓了壓。堅硬的靈紋木讓她的四顆尖牙無處發揮,別說咬碎了,只能被迫張著小嘴,呲牙。他幫她擦掉了一些口水。
“……唔!”
女孩搖頭,但沒法擺脫奧爾瑟的雙手,聖化繩索把她的力量壓制的厲害,現在的力氣和普通人類少女差不了多少,綁在馬背上基本動彈不得。酒紅色的長發隨著她的動作擺動著,如同流水般在馬背上滑過,一對近乎正三角形的小巧尖耳露了出來。
不想和她對視,同時防止她用眼睛控制野獸,奧爾瑟找到一個布口袋將她整個腦袋都套住,就像是包裹死刑犯的頭一樣,然後用一根繩子在脖子處拉緊。她似乎很不喜歡這個,套的過程比剛才掙扎的更劇烈一些。
奧爾瑟的視线隨著露在外面的長發向下,女孩的衣服在之前的戰斗里已經基本破碎的干干淨淨。血族少女羊脂般的皮膚在燈火下顯得有些不正常的蒼白,光溜溜的身子此時被十幾道繩子捆綁著,浸過聖油的麻繩跟不要錢似的可勁往她身上招呼。
奧爾瑟熟練的很,少女雙手反綁,然後和肩膀小臂分別繞上幾圈,她雙腿分開並和,捆在馬的兩側,接下來是固定用的繩索……她被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躺著綁在馬背上。本來還想用一根削尖了的木棍把她串起來,以此拖延她的自愈時間,但考慮到實在是野蠻,也給血族伯爵死前留點面子,奧爾瑟也就作罷,只是將一枚拇指粗的聖釘塞進了她的另一個洞。少女顫抖著,很硬氣的一個字都沒說,奧爾瑟佩服。
男人再次檢查了繩索,確定她除了腦袋完全動彈不得後,最後將一個從城堡里找到的、雕刻著女孩名字的銀質小掛墜掛在她的脖子上,掛墜正面鑲嵌著一顆血色的寶石,在寶石背後,底座銀質的表面上用復雜的血族文字寫著:芙珥-瑪蒂爾達-奧伯。
石森城當地人稱呼這位居住在城堡的血族為血嶺伯爵,奧爾瑟干脆把她的名字按照當地習俗簡化為芙兒。
牽著馬走出了基本成為廢墟的城堡,不忘順便順走了牆上僅存的油燈,然後就著羅盤大概對了下群星的位置。
離天亮估計還有一兩個小時。
奧爾瑟已經兩天沒有休息了,和芙兒戰斗用了一天,復活、磕藥等身體自愈又是半天,最後那點時間草草清點了下戰利品——實際上基本都成了廢墟,因為芙兒用某種魔法把城堡和他的大部分裝備都拉進了暗影位面,差點就把他成功放逐。那些物品裝備多半現在已經毀掉了,還好“湖之試煉”已經交還了教廷,當時身上只是普通皮甲和兩把制式劍,要不然這又是一大筆賬……
奧爾瑟在城堡廢墟里隨便找了一身衣服,然後拉著被他擊敗的女伯爵,綁到馬背上拉去進行晝時處決。
被繩子壓制之後,她就沒法變形或者掙脫了。
奧爾瑟嘆息著,將一把翻出來的制式鐵劍背在背上。這次虧大了,什麼都沒撈到,裝備武器還全沒了,藥劑也消耗一空,望發懸賞的家伙能給點面子,承擔他的損失……
他在泥濘的小道上慢慢步行,心思活絡,也就完成任務這段時間會讓他多想想。自從聖隕之戰,自己墮天之後,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惡魔的血液已經滲透到無藥可醫,雖然有聖血對抗,但前天的戰斗用了太多聖化力量,引起了暴走,現在奧爾瑟感覺自己隨身可能再次墮落……抑制力又下降了,感覺又得去找“她”一次。
青苗慢悠悠的跟著奧爾瑟,上面的小巧血族偶爾發出一聲粗重的鼻音,然後是一陣掙扎引起的麻繩的咯吱咯吱聲。但她注定是徒勞無功。
很快走進了群山,奧爾瑟磨磨蹭蹭的,心里已經沒在思考自己身體的事情,而是在想關於這位女伯爵的事。
因為有點奇怪,任務目標寫的是一個身高兩米,某個地方夸張的血族來著……但是位置沒錯,方圓幾十里也就這一個城堡。偵測邪惡顯示,她身上除了種族紅光之外,沒有任何光,白的像一張紙。
要不是見面之後直接開打,興許能問清楚是不是原本的目標跑路了,也就不會損失那麼大了。要是自己的力量還在……算了,沒必要想這些。
奧爾瑟嘆氣,心中升起一股悔意,要是真打錯了人,那可是連懸賞都沒得拿,他可就虧死了。還是再問問……
摘掉了芙兒頭上的袋子,奧爾瑟張了張嘴,忽然就說不出什麼話來。
這位和他鏖戰了一天的血族,一直不肯低頭的也不願求饒的血族,此時正默默流淚。咬著口銜,眼淚順著臉流下,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無聲的啜泣,但芙兒還是倔強地抬著頭。
摘掉了蒙頭的布袋之後她明顯一愣,然後甩了甩頭,似乎這樣就能把眼淚甩掉似的,紅著眼和奧爾瑟對視。妖異的金紅暗淡了很多,獵魔人居高臨下,第一次沒在異類的眼睛里感受到邪術魅惑。
奧爾瑟做獵魔人這幾年,第一次感覺這家伙和人類幾乎沒有什麼區別。天生的強大感知其實也顯示她並非邪惡,但,異族畢竟是異族。而且還得拿去交懸賞的。
不過話說回來,他基本認定了自己確實是找錯了,這位估計是個替死鬼,竟然會露出這種即軟弱又倔強的表情……奧爾瑟思考片刻,他已經不在教廷干了,而且自己本來就半魔化,思想也經歷了巨變,脫離教會後,以前的條條框框早就沒有約束力。況且,他現在在教廷大多數人眼里,也是異類。還是那種必誅的異類。
心中有了決斷,他用手擦了擦芙兒的小臉,手上的血汙讓她的臉更花了。
“哼!”血族撇過頭去,似是不屑他的作態。
“罷了,讓命運來決定吧。”奧爾瑟拍了拍青苗的馬屁股,伸手摘掉了芙兒脖子上的銀質吊墜,看見芙兒瞪大了眼睛,感覺有些有趣。
“這個,”他晃了晃那銀鏈子串著的寶石,“我拿去換賞,而你要是沒死,就別再來找我要了,以後也最好別把城堡建在城市附近,傻fufu的,獵魔人隨便就能找到。”
“唔唔……!”芙兒又在掙扎了,不知道是為什麼。
“感謝你自己沒有邪惡靈光吧,如果再見到,我可不會這麼好說話了。”奧爾瑟關閉了偵測魔法,不再看她,心中盤算要是把這女娃拿去異族市場當奴隸賣了會賺多少,他趕緊踢了一腳青苗的屁股。
“天亮之後停在原地,然後等我!”棕色大馬人性化的點點頭,帶著忽然開始劇烈掙扎並發出嗯嗯的聲音的血族少女,化作閃電奔入密林。
兩小時後,奧爾瑟搞明白了芙兒想說什麼。
看著雙目無光,咸魚一樣癱在馬背上的少女血族,弱小,無助,但綁的賊緊。奧爾瑟尷尬地撓頭。
他沒給她解開繩子的辦法。
這是一片山谷中的小草地,正在一顆巨大的常青樹下,一片陰影籠罩著。青苗正好奇地嗅著一叢雜草。很微妙,青苗多走一點或者少走一點都會讓那少女血族在陽光下灰飛煙滅。
奧爾瑟解開背上的鐵劍靠在樹上,然後開始為芙兒松綁。將她從馬背上解開之後,奧爾瑟本不打算完全將她放開,因為這家伙的力量絲毫不亞於現在的自己。不過周圍現在都是陽光,她也跑不了,干脆就都依次解開了。
“別亂動。”
芙兒蹬腿,奧爾瑟避開之後將她翻了個身,繼續松綁手部的繩子,他瞥見少女背後有一對翅膀樣子的紋身,頗有狂野的韻味,他猜測和種族能力有關。然後少女忽然安靜下來,乖巧的趴在馬背上,直到胳膊和手腕上的繩索也被解開。
她先是揉了揉手腕,然後翹起小短劍一般的粗眉,一把拽斷了口銜的皮帶,看得奧爾瑟眼皮直跳,那可是龍皮的!敗家娘們!
“我要殺了你!!”芙兒轉身,將酒紅色的長發甩到身後,怒吼一聲,也不管身上什麼都沒穿,衝過來就要和奧爾瑟拼命。
然後躲閃不及的獵魔人被憤怒的小個子撲倒在地。不知是為什麼,她不用最有威脅的牙齒咬,也沒有用魔法,只是像在發泄憤怒一樣用純肉身拳打腳踢。
兩人扭打了一會,結果奧爾瑟奇怪的發現,這家伙的力量、速度、恢復能力等各個屬性都遠不如之前,難道是因為……陽光?血族還有這種他不知道的特性?
幾分鍾後,勝負顯而易見。白天被大大削弱的芙兒被奧爾瑟按倒在草地上。
她逞強地掙扎:“你等著,你等到晚上的時候——”
“……”
奧爾瑟無語,怎麼之前打架的時候沒見你這麼失智啊,這不是逼我再把你綁起來嗎?
十分鍾後,剛自由了沒幾分鍾的芙兒被捆住雙手雙腳,掛在樹上。
奧爾瑟抽出皮帶,從她的嘴里勒過去,勒得她小臉都有點變形,至於為什麼不用口銜,因為帶子被她拽斷了。
芙兒可能是發現自己先前威脅的太早了,但又不願承認,她喘著粗氣,咬牙切齒地用凶狠的眼神瞪著奧爾瑟。
“綁來綁去的我也很累啊!”奧爾瑟終於吐槽一句,用手戳戳少女血族的額頭。他忍不住又想看看那酒紅色的眸子。這種事就像是品酒一樣,被魅惑一次之後總覺得好看……於是奧爾瑟用手托起少女的下巴,再次和她對視。那是一雙和發色一樣的酒紅色眼睛,瞳孔之中有金色的流光偶爾閃過,像是幻覺一般,仔細看又只剩下深邃的酒紅色。
獵魔人發現自從從城堡里出來,就再也沒被異能影響過,那眸子也只是好看的眸子,血族自帶的魅惑之眼沒有再啟動過一次。
看這家伙也不像是能好好說話的樣子,奧爾瑟放棄探究原因。唉聲嘆氣的從地上撿起那斷開來的口銜,在血族嫌棄的目光中在衣服上抹了抹,然後開始想辦法把那斷開的地方接上。
他接下來也不曉得要干什麼了,因為剛才在綁這少女的時候,接到了傳訊,那懸賞已經取消了,據說是目標血族已經跑到了北境,然後被一條龍帶走了……
自己果然是找錯人了!干!
這一趟算是把底褲都賠完了,好在在石森城還有不少生活用品,但武器裝備……
捂臉。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個血族的事情需要解決。
被吊在樹上的芙兒看著這個打敗自己兩次的獵魔人,看著書信呆立了兩秒,然後像是失去理想一樣癱倒在樹根下,跟個咸魚似的抬頭看天,噗嗤一聲笑出聲。不過馬上又想起自己的處境,很快又笑不出來了。
奧爾瑟聞聲看了看她,放虎歸山是不可能的,這妮子現在就是他最後的財產。就讓她幫忙賺錢到能買回所有武器裝備為止吧。
奧爾瑟幽幽地看著這位不知道幾百歲但是依舊貧瘠的可憐的家伙,毫不掩飾自己的憐憫的目光。
他剛想和她說什麼,但忽然胸口一熱。一口黑色的鮮血就吐了出來。
“嗯?……”胸口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腐蝕性的能量阻止自己的自愈,獵魔人很快反應過來,還有人!
奧爾瑟倒在地上,眯起眼睛,然後全力催發起自己的惡魔之血。
芙兒看著這個男人被擊倒,然後一個很熟悉的標志出現在眼前。那是一群衣服上有著橫八花紋的蒙面人,她知道這些家伙是來找她的。
從南方逃到這里還是被找到了嗎……這次給別人做了嫁衣啊,下面的獵魔人大叔。
芙兒沒招了,先前她還能憑借自己的戰斗力周旋一番然後逃跑,但現在……人都被都打包好了好嘛!
神秘人群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他們愣了一會,然後果斷准備接手。
一只大號木箱被攤開,看來這就是待會裝她的玩意了。芙兒被放到地上,她心中充滿了無助和無語,今天這到底是什麼事啊……又會被這些人捉走嗎,比起還算光明磊落但人有點特殊癖好以及混蛋、好色、猥瑣的獵魔人大叔……好吧,兩邊都不是什麼好鳥!
但被俘虜的話,相比這些連臉都不知道而且目的不明的家伙,那邊地上的人顯然會是更好的選擇。
地上的人……等等,人呢?
然後芙兒就看見了一半身體是燃燒著黃色火焰的惡魔,另一半個身體還是人類但散發著讓她不舒服的神聖氣息的“人”,站了起來。奧爾瑟似乎是踟躇了一會,然後任由火焰覆蓋了他的神聖氣息,不到一秒的時間里,他完全變成了羊角惡魔,足足有四米多高。
只過了兩分鍾,地上除了她就沒有了活人,那些神秘人被惡魔火焰貫穿之後像是融入了空氣中一般,隨著火苗憑空消失了,只剩下幾件破碎的斗篷宣示著他們曾經存在。
另外,機智的青苗在奧爾瑟變身的時候就跑了,現在早就不知所蹤。
魔化的奧爾瑟眼神有些迷茫,他提起毛毛蟲般想偷偷拱走的芙兒,湊到眼前。四米高的身軀看她,就像是拿著一塊肉在比劃哪里更好下嘴一樣。
巨大的金色豎瞳看得芙兒汗毛豎立,連本來血族不太靈敏的血液循環都動了起來。接下來在她的眼中是漫長的對視,那眼睛包含的暴戾和邪惡讓她興不起一絲反抗的欲望。沒別的,實力實在懸殊……
好在,魔化奧爾瑟似乎認出了那酒紅色的瞳孔,他眨了眨眼睛,隨手將她丟在地上,然後一點點的變回人類的軀體。
“艹tmd……”奧爾瑟扒拉著胸口,一副痛苦的模樣,之前被貫穿的致命傷口已經恢復,但此刻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里面出來似的,他能感覺到,那應該是來自路西法的力量,想要掙脫他聖血的束縛。
他踉蹌的走到芙兒身邊,手指變成一只惡魔之爪,隨手剪短了聖化+10的繩子——只有腿腳的。還沒得他繼續動作,就啪的再次倒地。
芙兒無語,看出來了奧爾瑟是想叫她趕緊溜。在她的家鄉,但凡接觸惡魔的人都不是什麼好鳥,因為接觸則必然帶來墮落……這麼一看,這大叔很有可能之前是個堪比聖人的好人,要不然(在她眼里)幾乎全變成惡魔了,墮落到如此境界,他人形的時候精神依舊正常,最多變態了點。還會叫她逃跑,看來人類的意志空前強大,還沒被腐蝕干淨。
逃,她也想跑……但是……但是這大白天的,我跑去哪兒啊!
她看見奧爾瑟再次抬起頭,眼睛里是一片通紅的時候,暗道不好,就要匍匐爬走離他遠點——只解開了腳踝有個啥用啊,膝蓋還捆著呢,她也很絕望。
然後被拽住了腳踝。回頭,看見他沒有什麼殺氣,悄悄松了口氣,然後發現奧爾瑟高高挺立的某個地方。芙兒驚恐地注視下,男人一把撕掉了自己的衣服,她掙扎的更厲害了。
“唔——唔!!……”
一秒鍾後,芙兒被一具充滿力量的軀體壓在身下,頭被一只巨大的爪子按住,貼在地上,雜草次得她臉微疼,身體跪伏,然後被迫分開兩腿。
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叫聲,她的聲音愈發衰弱……
……
“我一定會殺了你……我一定…咕……”
側躺在草地上的芙兒喃喃著,如果臉上沒有因為高潮和羞惱流下的淚水,整個人蜷縮著連動彈的力氣都沒有,這威脅或許會更有一些說服力。
雙手被交叉著綁在脊背位置,繩子穿過她貧瘠的胸部以及大臂,將血族少女整個上半身都捆的結結實實,就算她擁有超出常人的力氣,也對這繩子無可奈何。綁住嘴的腰帶被奧爾瑟割斷,好讓他將手指塞進她的嘴里,但其他繩索依舊,劇烈運動間不停地掙扎和受力,讓她白皙的肌膚上沾滿了汗水,和泥土灰塵混在一起,顯得有幾分淒慘。
下身倒是沒有被捆綁,但她更希望也是被綁的沒法動彈,至少這樣就不會被那混蛋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
咕……又流出來了……
本來是很惡心的一件事,還是雛兒的芙兒內心充滿了抗拒,但隨著奧爾瑟的動作,她身體的本能反應讓她禁不住高潮了好幾次,每次她的腦海都是一片空白,被那強烈的刺激搞得亂七八糟,不停地翻白眼。最終時刻,那東西射進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要死了。可惡……被強的時候高潮什麼的……
“……”奧爾瑟坐在她身邊,很是迷茫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他關於剛才的記憶還有點模糊……不過很容易能從這血族少女的樣子推斷出來。有點內疚。虧了,沒什麼感覺。
“芙兒……”
“你個混蛋!流氓!”
“不是,你……”
“死變態!蘿莉控!”
“他媽的,我今天就要讓你弄個明白……”奧爾瑟有點惱了,惡魔之血在腦子里再次占了上風,他再一次翻身上馬,毫不留情的一下深入。一邊早就跑回來的青苗瞪著它純真的大眼睛,看著兩人再一次翻滾在一起……
……
直到連血族少女都沒有力氣再罵出聲,癱軟在草地上雙目無神,似乎是被玩壞了。
奧爾瑟有點過意不去,解開了繩索,芙兒甚至沒有掙扎,依舊躺在地上,偶爾身體抽搐一下。
獵魔人用一團黑布將她包裹起來,那群襲擊者倒是留下了幾件斗篷,奧爾瑟抱著裹成一團的少女,確認沒有露出什麼地方,才叫上青苗,去找一處河流。
清澈的河水中,呆在樹蔭下的奧爾瑟看著依舊眼神空洞,如同木偶一般的芙兒,感覺有點棘手。思來想去,教廷似乎有教過如何應對……好像是叫什麼精神刺激法,只能當活馬醫了。
他抱著清洗一新的芙兒,提起一道暗影能量微微刺進她的腦袋,在她的耳邊說著:“我知道你能聽得見……但是你還不回來的話,我只能把你賣到奴隸市場去,在那之前還要**然後**最後……”
“停、停下~啊~♡!”芙兒發出了一聲略顯怪異的尖叫,推開……沒推動,整個人被奧爾瑟緊緊地框在懷里,眼神靈動起來。她顯得有些慌亂,不過看清了自己的處境之後很快變回了眉毛揚起的凶惡眼神。
“…是你這混蛋……放開我!”
“不放。”
奧爾瑟鉗住在他身上無力地捶打的雙手,起身把她按倒在岸邊。
河水順著少女的肌膚流淌,絲滑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洗去了血汙和灰塵的芙兒總算是第一次展露了自己相貌上的才能,讓第一次正視她的奧爾瑟也一愣。
芙兒毫無意義地掙扎著,但兩只手被奧爾瑟按在頭上方的地上,下半身又被他用腿壓著,根本沒法動彈。她瞥見獵魔人健壯的身體,以及下面那活兒,心中不由得一顫,剛才被毫不留情的深入淺出,加上夢境里的一幕幕,讓她不自主的夾緊了雙腿。
很奇怪,明明被這混蛋如此輕薄,雖然最開始是自己恩將仇報,但後面自己不僅被打了一頓,還被繩子綁了兩三個小時,然後就被他…了,芙兒心中充滿了矛盾的感覺。固然,憤怒和仇恨還在上風,但這種完全沒法反抗的局面,以及這個人時好時壞的舉動,讓她感覺有點怪怪的,似乎不得不接受這個現狀……算了,先假裝妥協,穩住這個變態!不就是被綁著嗎!
“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