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反差 【第四章】為救平民被土匪們綁住玩弄的大小姐雲纓(基本純劇情,少量肉戲)——寫手零(接稿)

【第四章】為救平民被土匪們綁住玩弄的大小姐雲纓(基本純劇情,少量肉戲)——寫手零(接稿)

   【第四章】為救平民被土匪們綁住玩弄的大小姐雲纓(基本純劇情,少量肉戲)——寫手零(接稿)

   “哈哈哈哈哈,頭兒,這婊子爽得暈過去了!”

   看著公孫離閉著眼,張著嘴,吐著舌頭,臉上身上都是亂七八糟的液體,頭發和耳朵的絨毛也被打濕,粘粘乎乎地貼在臉上,一副被玩壞的樣子,一個正扶著公孫離的衙役不禁用力捏了捏掌下的皮膚,引起懷中人的一陣輕顫。 衙役們下手其實並不重,畢竟是受了貴人的囑咐,也不敢隨意玩弄。此時,公孫離身上倒沒什麼青青紫紫的痕跡,只是一對奶子被玩得泛紅,頂上的奶頭被吮吸得腫脹著,紅艷艷地像顆紅葡萄立在上面。小穴和屁眼被玩得更過一點,被硬生生撐開的洞還沒合攏,在微涼的空氣里噗呲噗呲地吐著水,一張一合地呼吸著。被打了幾巴掌的屁股紅彤彤的,微微發著熱意,此時因為那衙役的一掐,深深陷了進去。

   “輕點,”領頭那人瞪了那衙役一眼,將手上的水一點點抹在公孫離的臉上,蹭過公孫離柔軟的唇瓣,輕輕捻了捻,李公子叫他們挫挫公孫離的銳氣,但大抵還是不願意看見自己的東西被人玩壞的,之前摸摸捏捏的也就算了,留下傷痕就不好了,“都別玩了,把她綁到牢房里去。”

   聽著領頭人的話,這群衙役趕緊應下,幾個人拖著暈過去的公孫離便去了牢房,一雙雙手倒沒空閒過,以後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玩到這種極品,還不如趁著最後再摸兩把,晚上想著這滋味也能爽幾下。一個個挺著硬的發痛的下體,仍是把短短幾分鍾的路走出了游街的意味。

   但不管怎麼拖時間,牢房總是到了的,押送的衙役們只好把公孫離放在椅子上,按著領頭人說的,把公孫離的手腳鎖好,倒沒擺什麼特殊的姿勢,便一個個不舍地走了。 牢房的門“吱呀”一聲關上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公孫離眼皮微微顫了顫,又回歸平靜。

   小栗子到了雲府,日子算過的還不錯,師傅程咬金會時不時給他指點兩下,但相處最多的其實還是雲府的大小姐,他的師姐——雲纓。雲纓性格活潑可愛,小栗子說是做了雲府的護衛,其實更像是雲府大小姐的陪玩,雲纓三天兩頭拉著小師弟陪自己玩,也不擺什麼架子,嘻嘻哈哈地在小栗子身邊鬧騰,倒是稍稍解了幾分小栗子的相思意。

   只可惜,雲府離教坊遠,身為雲府的護衛自然不能隨意外出,小栗子也不好意思麻煩雲纓陪自己去看公孫離,也因為想要好好練武能夠早點保護自己的心上人,也沒對公孫離的事兒也太多關注。而公孫離一個舞女,舞跳的再好,也不會因為被抓就引起什麼軒然大波,再加上李家的暗中打壓,這事兒就在小栗子面前瞞得好好的。小栗子什麼也不知道,在雲府過著自己的快活日子。

   “師弟,師弟,小師弟!”還沒看見人,小栗子遠遠便聽見雲纓的歡快的聲音,一扭頭,果然見了一團火焰向他跑來。

   雲纓一邊跑一邊朝小栗子揮手,深怕自己不夠顯眼,幾步跑到小栗子的面前,才停下來,插著腰微微喘了幾下,“呼,呼,哎,小師弟,你怎麼在這?”

   小栗子看著少女發育良好的胸脯在他面前一上一下地晃動,一種雲纓特有的氣息充斥著小栗子的四周,隨著雲纓的話噴灑在他的臉上,小栗子下意識稍稍後退了一步,將頭微微側開,“回小姐的話,屬下在巡視。”

   聽了小栗子的話,雲纓愣了一下,隨即便笑開了,“哈哈哈哈哈哈,小栗子,你,哈哈哈,你還真把自己當雲府的護衛呀,這是誰給你安排的活計?”說著也不等小栗子回答,干脆利落地一把抓住小栗子的胳膊,便要把他拉走,“哎呀呀,我才不管呢!師傅說你是我的小師弟,你就是我的小師弟!我剛剛學了一招新的招式,我練給你看看呀!快走快走!”

   小栗子見雲纓抓著自己的胳膊便要走,趕緊掙了兩下,“大小姐,不可以的,我,我還是雲府的護衛,這是我應該做的。大小姐……”小栗子一邊說著,一邊想把自己的胳膊拿出來,卻一不小心把手蹭在了雲纓的胸上,飽滿挺立的胸部微微下陷,柔軟的觸感頓時從手背傳到心尖。

   小栗子愣住了,只好僵著胳膊不敢再動。雲纓沒感覺有什麼異樣,本來還跺跺腳,說著什麼“你不是說要好好練武嗎?就不該干這個!”,“我早就和爹爹提過你了,才不會有人喊你去干這些,你就聽師傅的好好當我的小師弟就行”,又或是“小師弟,好不好嘛?”。這會兒見小栗子不說話也不動了,以為小栗子被自己說服了,露出一個得逞般的笑容,將小栗子的胳膊握的更緊了,又說道:“呐,小栗子既然要當雲府的護衛,那我是不是雲府的大小姐?” 小栗子還沒回過神,只是呆呆地點了點頭。

   見小栗子傻傻的樣子,雲纓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道:“既然我是雲府的大小姐,那小栗子是不是該聽我的?”小栗子想了想,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只好又點了點頭。雲纓一下子笑了起來,“好啊,這可是小栗子自己說的,以後可要什麼事都聽我的!現在就陪我去練武吧!”

   小栗子不知如何反駁,只好跟著雲纓去了演武場。

   雲纓的槍一天強過一天,小栗子也慢慢進步著。雲纓最喜歡頂著大師姐的頭銜來教小栗子習武。

   “要學打,先扎馬。小師弟可不准偷懶哦!”雲纓握著手中的紅纓槍,閒閒地靠在上面,笑眯眯地看著小栗子。雲纓自己練槍剛結束,便過來看著小栗子練些無聊的基本功,美名其曰監督。雲纓也是從小練起,自己練的時候只覺得有些枯燥,現在見別人倒覺得有意思的很。

   “含胸拔背,勿挺胸,胸要平,背要圓。”雲纓自詡是大師姐,有教導小師弟的職責,此時汗也沒擦,便來小栗子身邊念叨。說著說著,雲纓竟一下子蹲在小栗子的面前,伸手握住了小栗子的小腿,嘟囔道:“小師弟,你的腿在抖哦。”握住不算,雲纓還動手捏了捏小栗子繃緊的肌肉,可能是覺得手感不錯,又摸了摸。

   小栗子本就有些堅持不住了,此時看著雲纓在自己小腹前的腦袋,又感到小腿上溫柔的觸感,頓時晃了晃,一個中心不穩,倒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雲纓本就是蹲著,又把手放在小栗子身上,小栗子沒穩住,直接把雲纓也帶著向前倒去,撲在了小栗子身上。

   小栗子一只手撐著地,另一只下意識想扶住雲纓,可惜時機不對,直接把雲纓按在了自己的懷里。長槍“鈧”的一聲落在地上。

   雲纓沒想到小栗子竟然倒了下去,又被小栗子的手一壓,臉直直地撞在了小栗子的小腹上,手按在了小栗子分開的大腿上。雲纓挺翹的鼻子撞的有些酸澀感,不由得在小栗子的小腹上蹭了蹭,小栗子的味道充斥著鼻腔,是一種在陽光下的感覺,帶著暖融融的味道,還挺好聞。雲纓想著,又深深地吸了口氣,直到微涼的臉蛋貼上小栗子滾燙的身體時,才反應過來,手下用力,趕緊羞惱地抬起頭來,看向小栗子。

   小栗子見雲纓摔在自己的身上本來有些愧疚擔憂,急匆匆地想把她扶起來,結果沒想到小腹上傳來微微的癢意,雲纓的呼吸一下子全打在自己敏感的小腹上,頓時全身繃緊,又感到一點帶著涼意的柔軟貼上,愣住了。好在隨後又被抓了把大腿,微微的痛意使小栗子回過神來,便看見雲纓在自己的懷里抬起頭來。先前練武出的汗估計已經在小栗子衣服上擦干了,現在雲纓發絲凌亂著,幾根頭發好像戳到了眼睛里,雲纓正不斷地眨著右眼,眼角微微泛起紅意。小栗子看見雲纓微紅的眼眶,也沒多想,伸手將雲纓臉上的頭發撩到兩側,趕緊扶著她站起身來。

   雲纓感到自己手下的肌肉繃緊用力,又被帶著熱意的手劃過臉頰,看著小栗子認真的臉,耳朵頓時染上紅色,悄悄地燒了起來。雲纓不知道自己的臉是不是也紅了,只好低下頭,站穩後,便把小栗子推開,拿起長槍走了。

   小栗子見雲纓一聲不吭地走了,有些焦急,不知到雲纓是不是生氣了,也不知道要不要追上去,只在後面喊著:“對不起,雲纓師姐,我不是故意的!”

   雲纓聽了,更覺羞惱,暗暗罵了句呆子,又聽見背後小栗子還在說著什麼,只好回過頭瞪了他一眼,“我沒生氣啦!你……算了,你給我好好練馬步,別跟過來!”

   小栗子目送雲纓出了演武場,轉身消失在拐角,撓撓腦袋,不明所以,揉了揉自己被抓痛的大腿,算了,雲纓師姐沒生氣就好,還是繼續練吧,下次可不能再不穩了。 雲纓跑出了演武場,摸了摸自己的臉,也知道是紅透了,不由得在無人處跺了跺腳,小栗子,真是太討厭了! 但這些都沒影響兩個人的關系,雲纓和小栗子是越加親近了。

   這天早晨,雲纓按例在嘴里叼著個張記包子,夾著槍便風風火火地出門行俠仗義去了。與往常不同的是,這回兒雲大將軍帶了個拖後腿的小卒,也不能在長安坊市的屋頂上亂飛了,只好和小卒一起,安安分分地憑著兩條腿,四處逛起來。

   “小師弟,我和你說,那什麼大理寺,聽起來威風,其實不過是幫些老夫人們救下爬上樹的貓咪或者幫助走失的小孩子回家罷了。”雲纓走在小栗子前面,一邊啃著包子,一邊說道,“要我說,我總有一天會拿著我的槍去守那大唐要塞,我可是雲大將軍啊,怎麼能每天被困在這些小事上呢!”

   “師姐是不喜歡做這些嗎?”小栗子在一旁幫她拿著一杯喝的,畢竟雲纓興頭來了,拔腿就跑。前幾天還把手里的東西潑了路邊的小販一身,好在雲纓也是為了教訓在那攤子上手腳不干淨的小賊,那小販才能頂著一頭的散發氣味的水漬,咬牙切齒地笑眯眯地向雲纓道謝。

   “啊,那倒也不是啦,能讓他們開心我也很高興的。”雲纓頓了頓腳步,摸了摸鼻子小聲道。

   “那就是一樣的呀,都是拿槍守護的百姓,你去邊關,不也是想要守護他們嗎?”小栗子溫柔地說。

   “啊,這,嗯,好像也沒錯,我是想保護好大家,但……”雲纓一下子被繞了進去,包子也不吃了。

   街尾傳來一陣喧鬧聲,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雲纓眼睛一亮,三兩下就把包子塞進嘴里,干脆不想了,提起槍便向那邊趕過去,含含糊糊地交待道:“啊啊,窩先去呢便看看!”說完,也不等小栗子回答,運起輕功,便踩著一旁的凳子,掠上路邊攤販的棚頂,風風火火地去了,一路上撞翻了幾個架子,還打碎了一壺酒,驚得路邊的小狗狂吠起來,幾個受害者罵罵咧咧地收拾著東西,一條街都熱鬧了起來。小栗子不由得搖搖頭,想著青天白日,又在大街上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還是邁開步子,先生疏去幫雲纓處理這邊的爛攤子。

   可惜等著小栗子把事情做完,安撫好了幾個受害者的情緒,再匆匆趕到街尾的時候,雲纓居然不在那里。小栗子見雲纓也沒有回來找自己,想著估計是追著人走了,怕雲纓出事兒,這才急急地尋找起來。

   雲纓趕到的時候,便見一個男人蒙著面,手里抓著個小孩正要跑,一旁的年輕母親癱在地上哭喊著“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其他圍觀的人都因為男人手上的刀,不敢輕易上前,甚至齊齊往一旁給擠了擠,給男人的逃跑讓讓路。 看見圍觀人的冷漠的做法,雲纓有些生氣,一長槍又把一個架子弄倒了,上面的東西劈頭蓋臉地砸在圍觀的人身上,再轉身便向男人追了上去,留下一句話,“夫人不要擔心,我會把孩子安全帶回來的!” 逆著人流出了長安街,直追到了一個幽寂淒冷的小院子,四周長滿了雜草。

   剛剛站定,雲纓便看見幾個人從四周追出來,都蒙著面,把那個抓著小孩的男人攔在後面,獰笑著看著她。雲纓倒是不虛,長槍一舞,便將一人挑了出去,狠狠地砸在地上。挑、刺、掃,紅衣女俠將一杆紅櫻槍舞得虎虎生風,瞬間便又撩翻兩人。

   那男人見自己這邊的人倒的差不多了,一時間有些傻眼,抬起刀便抵在孩子的脖子上,抖著手威脅雲纓,“別動!把武器放下,要不然我就殺了他!”

   雲纓趁機把幾個人都打得失去攻擊力,躺著地上呻吟,才把槍插在一旁的泥地里,舉起手,“你不要衝動。”為了小孩的安全雲纓沒辦法,只能先穩住歹徒,一步步向他移去。

   男人見雲纓丟下了槍,嗤笑一聲,一掌打暈小孩丟在一邊,向雲纓襲來。雲纓剛想起身踹向歹徒,沒想到被地下的人一把抓住了腳,一個不穩,倒在地上。交手最怕失誤,那男人抓住機會把雲纓制住,幾個躺在地上的人陸續爬了起來,一腳把長槍踢到遠處,又拿繩子把雲纓綁了,丟在地上。

   雲纓的手蹭在地上,吃痛地皺了皺眉,見幾人凶神惡煞地盯著自己看,穩了穩心神,說道:“我是雲府的大小姐,你們現在放了我和這個孩子,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幾個歹徒一下子笑了,好個天真的小女子,“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弟兄們被你打成這樣,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想的倒美!”

   “你們抓那個小孩,也是想要錢,放了我們,我給你們錢。”雲纓一邊嘴上和幾個歹徒周旋著,一邊扭著被綁住的手悄悄地從袖口拿出一個刀片,在繩子上磨起來,心里希望小栗子能趕快找到自己,把小孩子帶走,也不用讓她束手束腳。

   幾個歹徒看著眼前躺著的雲纓,本就是穿著便於行動的衣服,幾處曲线都收的緊緊的,此時被繩子綁住身子,倒是將姣好的身材勒得更加誘人。一張臉被灰塵蹭髒了少許,顯得皮膚更加白皙,因為怒意瞪大了眼睛,水靈靈的好看,還有殷紅的唇色,說話間露出皓白色的貝齒,窺得一二的舌尖,都迷人的很。雲纓打斗了一番,又被毫不留情地丟在地上,頭發凌亂著,蓬蓬地散在兩邊,發繩被蹭了下去,高馬尾散落下來,披在肩上,幾縷擋在臉邊。臉上因為憤怒染上紅色,連故作鎮定的話語,在幾個歹徒看來也別有一番滋味。

   一個女人,一個好看的女人,一個好看的被綁住的女人,歹徒們心里齊齊劃過幾個字,看著雲纓的眼神愈加淫邪。先前綁了小孩那人,色迷迷地用手捏了捏在雲纓的臉,順手幫雲纓把擋在前面的頭發撩到耳後,抓著雲纓肉感的耳垂揉搓起來,“大小姐長得這麼漂亮,我們可舍不得就這樣放了你。”

   雲纓感到那個歹徒的手劃過自己的臉頰,還在耳朵上揉弄,冰涼的手指像一條毒蛇舔舐著自己的耳垂,只覺得惡心起來,憤憤地晃著腦袋,想把那人的手甩開。雲纓一邊搖著頭,一邊又想起那天小栗子把自己的頭發撩到耳後,心里對小栗子的感情越加深厚,默默期盼小栗子能夠找到自己。

   又一個男人上前來,伸手便掐住了雲纓的下巴,把她固定住,另一只手向他早已垂涎的紅唇摸去,還沒碰到,便被雲纓狠狠地咬了一口,指尖直接破了個口子,鮮血一下子涌了出來,滴在雲纓的嘴里。

   那男人吃痛,趕緊捏住雲纓的嘴,把自己的手指救了出來,反手甩了雲纓一巴掌。雲纓被打得偏過頭去,“呸呸呸”的把嘴里那個男人的血吐了個干淨,一時間氣得頭腦發熱,也不懂什麼周旋了,開口便道:“真髒!”

   那男人甩了甩自己流血的指頭,氣得眼睛都紅了,干脆拿起旁邊的刀,抵在雲纓身上。雲纓看著明晃晃的刀刃,終於有些慌了,僵著身子不敢動,這任憑她的武功再厲害,這肉體凡胎還是受不住幾刀的,色厲內荏道:“你你,我是雲府的大小姐,你敢傷了我,我爹必不可能放過你的!” 那男人見雲纓怕了,笑了一下,也不說話,拿起刀刃便劃破了雲纓側腰的衣服,鋒利冰冷的刀尖貼著雲纓溫熱柔軟的肌膚,留下一道淺淺的白痕,不痛,卻也讓雲纓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動一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雲纓不敢再刺激男人,只能挺著身子不動,好在剛才已經把繩子割的差不多了,此刻雖不能發出大的動靜,只是悄悄地轉動手腕,希望能夠在小栗子來之前掙脫出來,要不然就小栗子那三腳貓的功夫,打一個還行,這幾個一起還是有些強求了。

   那男人握住刀,刷刷幾下將雲纓的衣服劃了個遍,好好的練功服碎成了一條一條,腰帶也被挑斷了,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少女美麗潔白的胴體,透過破碎的衣裳從一道道口子中露了出來,加上勒緊的粗糙的麻繩,皮膚上細細的血痕,少女不敢動彈獻祭般的姿勢,都狠狠地戳在男人的心上,很難不讓人起邪念。

   幾個男人見雲纓碎了衣服,眸色一下子深了,也不管一旁躺著的小孩子,邪笑著向雲纓靠近,幾只手猴急地摸上雲纓的衣服,便要挑開,往少女的胸上揉去。雲纓見幾個人起了邪念,劇烈地掙扎起來,手上的繩子“啪”的一聲斷了,雲纓用手握住繩子的斷處,假裝繼續掙扎,心里默念著小栗子快來,小栗子快來,一邊尋求機會給予幾人痛擊。 小栗子找到雲纓的時候便是這一副場景,幾個猥瑣的男人彎著腰想去碰地上的雲纓。小栗子沒經歷過這些,一下子沒了主意,又見雲纓好像被綁住了,遠處還有一個倒著的小孩,自己也打不過這麼多人,知道不能貿然衝上去,可現在回去找幫手定然是來不及了。好在雲纓足夠冷靜,透過幾個人便看見小栗子到了,趁著幾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身上,暗暗向小栗子使了個眼色,希望他能先帶走那個孩子。

   好在兩人足夠默契,小栗子讀懂了雲纓的眼神,悄悄地把那個孩子帶走了,放在外面,又悄悄地回來。

   雲纓假裝驚恐地掙扎著,縮著腳往後退,嘴里叫喊著為小栗子打掩護,“不要,你們不要過來!不要,不要看我!”仿佛真的被嚇破了膽子。

   好在幾人沒綁住雲纓的腳,只是把上半身捆了起來,雲纓一邊退,一邊把繩子悄悄弄散,現在就等著小栗子把孩子抱走了。幾個男人的眼睛都粘在少女起起伏伏的胸口,白皙飽滿的乳肉在衣服的破口里若隱若現,再加上時不時出現一下的紅櫻,隨著少女的掙扎愈發明顯,幾個人鬼使神差地沒有阻止雲纓的動作,淫笑著向雲纓伸出手去。

   雲纓見小栗子回來對她比了個手勢,還拿到了一旁的長槍,這才松了口氣,眼神一變,直起身子便向最前面那人勃起的下身踢去,借著力往後一跳,又掙掉了繩子。

   最前面那人頓時變了臉色,彎著腰捂住下體,知道自己居然被騙了,也不貪戀美色了,痛得頭上青筋暴起,“都給我上,敢踢我,殺了這個臭娘們!”其他歹徒趕緊彎腰找刀,又被雲纓幾腳踢開,落在了遠處。

   “師姐,接著槍!”小栗子喊了聲,便將槍丟給雲纓。那幾個歹徒急急忙忙直起身子想要攔,指尖雲纓足尖輕踩,便掠到了上空,一把接住丟過來的長槍,握在手里。

   幾個歹徒見雲纓拿了武器,想起之前被打的很慘,身上立馬痛了起來,一個機靈的,立馬去尋那小孩做人質,卻左右沒瞧見,只有那女子的幫手,站在身後。幾個歹徒立馬慌了起來,衝上去打斗時,拳腳皆是不得章法,不要說雲纓,連半吊子的小栗子也打不過,三兩下便被槍頭指住了咽喉,又被小栗子“砰砰砰”地砸暈了一串。

   見歹徒全倒了,雲纓和小栗子這才放下心來,出門把小孩抱了進來。

   小栗子這才看清雲纓的造型,一身衣服被割的破破爛爛,剛剛又在打斗,來來回回之間把裂隙撕的更開了,本來隱隱綽綽的肌膚此時大多露在外面,側腰和胸口更是基本上空了,紅櫻在微涼的空氣中挺立起來,隨著少女的呼吸在乳肉頂端一顫一顫。又因為沒了腰帶,衣服本就是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此時下擺也亂糟糟的,露出了細膩白皙的大腿,在陽光下明晃晃地發光。雲纓雖習武,卻也稱的上是玉骨冰肌,此時握住長槍的手腕上,有細細的紅痕,身上露出的地方也劃了幾道,還有少許紅色的血液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宛若雪地落梅,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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