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赴王府擂台討淫賊、中奸計女俠慘敗北
早春二月的西北官道上,一匹駿馬踏著沙塵碎石飛馳而過。馬蹄在一座鑲著琉璃瓦的深宅大院前停下,一位身形駿美、動作矯健的女子翻身下馬。宅邸門前打掃收拾的雜役們立即放下手中活計,牽馬的牽馬,引路的引路,直將這雍容女子迎入院內。
也難怪雜役們如此殷勤,因為下馬的女子正是中原武林香名遠播、備受尊敬的白衣女俠雲英娘。但見這雲女俠今日頭頂發髻裹著絲邊白帕,上身穿一件白色勁裝,袖口由一對銀色護腕扎緊,顯得瀟灑干練;下身套一條行走江湖女子常穿的窄口長褲,同樣一溜的雪白,行走起來緊貼著女俠健美的雙腿,上下體間婀娜的腰身上系著一條銀色束帶,上衣下擺正巧能遮住女俠日漸豐饒的臀部。女俠一路長途跋涉、下馬後依然健步如飛,腳踩白靴踏在青石板上發出一串“咚咚咚”渾厚有力的腳步聲,足見女俠內功深厚。如今但凡關注江湖傳聞之人,即便不識雲英娘的芳容,只要見到這一雙白靴,也該知曉是大名鼎鼎的白衣女俠駕到了。因為制成這一雙白靴的白鹿皮本就世所罕見,又能縫制成與女俠一對美足渾然天成的中筒皮靴,足以成為一件供行家賞玩的奇貨珍品。這雙鹿皮白靴乃是雲英娘在塞外行俠仗義時,一位外族族長所贈,雲女俠助人危難自是從不收取錢物,只是這行走江湖,呵護玉腳的靴子對於女俠來說就和戰馬的鐵掌一樣重要,盛情難卻下試穿過後又是愛不釋腳,便在萬番謝過後笑納。白衣女俠本就腿功不凡,成名絕技“落雪飛香腳”凌厲無比,得此戰靴相助更是踢得那些江湖宵小聞風喪膽。此後這一身白衣白靴也愈加地聞名遐邇。
今日,白衣女俠雲英娘遠赴西北,為的是一樁積壓已久的心事。話說去年晚秋,晉、魯兩地突然冒出一名采花大盜。這淫賊自號黑鑽風,憑著一身雞鳴狗盜的本領,接連禍害了十幾位良家女子。白衣女俠本意親自捉拿這淫賊歸案,不過她的摯友、梅劍英雌劉桂蓉執意由自己出手。卻說這劉桂蓉年已三十有五,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前輩女俠,為人性格直爽,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雲英娘與其早已相識,知道她行事說一不二,武功雖然略遜於自己,但對付黑鑽風這種鼠輩則是不在話下。便放心侯其擒賊歸來。不料數天後竟傳來了劉女俠戰敗被虜的噩耗。待雲英娘親赴大同府,這淫賊早已逃之夭夭。四處打聽才了解到事情經過:原來那日黑鑽風主動在茶樓與梅劍英雌劉桂蓉約戰,這惡賊事先買通旅店伙計,於前夜劉桂蓉住店歇息時,在女俠一身衣裝上動了手腳,決戰前又用激將法誘騙劉女俠扔掉賴以成名的越女劍、選擇與惡賊近身肉搏。可憐劉女俠毫不知情,被割斷一半的下身褲帶在氣運丹田之際突然繃斷,劉桂蓉驚羞之下方寸大亂,被黑鑽風趁機扯開前襟,撕破肚兜,胸前風光一覽無余。平日英姿颯爽的劉女俠在眾目睽睽之下袒胸露乳、雙手提褲露著半片肥臀,狼狽不堪地被江湖宵小痛毆。黑鑽風還叫出事先埋伏的打手,對劉女俠進行連番不停的殘虐。直毆得這位平日剛強無比的女英雄跪地苦苦告饒。哪知這黑鑽風毫無人性,竟趁著劉桂蓉跪伏在地、撅起豐臀求饒的空隙,拿起煤爐上滾燙的水壺,將又尖又長的銅壺嘴對准劉桂蓉對天高聳的屁眼,未及神情恍惚的劉女俠反應過來便伸腳狠狠一踩,女俠毫不設防的肛門霎那間被壺嘴頂開。可憐這位高傲無比的英雌美婦被涌入直腸的開水激得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當場昏死過去。據說劉女俠被黑鑽風的手下抬走時上身一絲不掛,半裸的下體小便失禁,臊尿淌了一地,鐵青的臉上寫滿了羞憤與不甘。名震一時的梅劍英雌劉桂蓉自此從江湖上消失了,有傳言說她被賣進黑道妓院,日夜供惡人玩弄,也有人說她已被黑鑽風凌虐致死,一具艷屍被開膛破肚喂了野狗。
不論江湖傳言如何可怖,白衣女俠雲英娘都沒有放棄解救同道女俠的努力,而救出劉桂蓉的關鍵就是那作惡多端的淫賊黑鑽風。這小賊四處逃竄,雲女俠幾個月都沒能將他擒住。不想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惡賊在西北作案時被衙門當場捉住,陝甘總督巴勒王爺知道黑鑽風長期危害武林,於是廣發消息。雲英娘得知消息後馬不停蹄地趕來,一是想懲辦惡賊,二是打聽劉桂蓉的下落。
雲英娘大步流星地走入廳堂,早已有另一位女俠先行入座。這位女俠年紀三十上下,五官端正、長發披肩、眉間透著一股英氣。身著紅色勁裝,批一件黑色紅底大氅。見到雲英娘進廳立即起身相迎:“在下薛紅艷,久聞白衣女俠威名,有失遠迎還請見諒。”原來此人正是川貴地區聞名遐邇的鐵英女俠薛紅艷。這薛紅艷在西南行俠多年,美足踏遍川貴兩省,讓西南地區的奸邪之徒聞風喪膽,這些鼠輩對薛女俠又恨又怕,暗地里稱其為“鐵陰妖婦”,說她下身有妖法護體。這等胡言亂語自是沒人相信,反倒讓薛紅艷的名號更加響亮。兩位女俠入座交談,雲英娘這才了解,原來鐵英女俠也是為那黑鑽風而來。薛紅艷的同門師妹凌菲霞行走江湖突遭不測,傳言也是這淫賊黑鑽風所為,因此薛紅艷特地遠赴西北前來擒問惡賊。
在兩位女俠之前就坐的還有鹽幫、洪門的代表,少林三十六房的俗家弟子,可謂英雄匯聚,共懲黑鑽風那惡賊。在與眾英雄一一抱拳行禮後,白衣女俠也屈膝入座,只等那惡賊押到。
“巴勒王爺到!”隨著雜役一聲通報,陝甘總督巴勒王爺掀開門簾,從後堂走入前廳,與眾英雄、女俠問好。巴勒乃蒙古王爺,生的自然魁梧彪悍,名字在蒙古語里乃是“猛虎”之意。如今清廷風雨飄搖,各地民心思變、群盜四起,巴勒王爺鐵腕鎮壓,去年又迎娶鎮遠鏢局的千金,與武林人士交好,使盡渾身解數才勉強保得西北一方平安。跟在巴勒王爺身後的年輕婦人便是巴勒王爺的夫人,她以柳腰細眉聞名當地,所以得了個“柳如眉”的雅號。仔細看去,她確實生得細腰玉手弱楊柳、身形纖細惹人憐,都說美人眉似柳,哪比福晉柳如眉。只見王爺夫人故意放慢腳步一扭一扭地挪到雲女俠身前,嬌聲嬌氣地說:“久聞雲女俠武功卓絕,今日得見果是身形健美不輸英雄男兒呀。”
白衣女俠雲英娘雖天生粉面紅唇、面如桃花,但眉間透著英氣,即便坐姿也是挺胸昂頭,凌然不可侵犯。而那柳如眉卻搔首弄姿,走起路來七扭八彎,一雙媚眼眨個不停,好似狐妖在勾人心魄。這等女子實為雲女俠所不齒,不過礙著王爺的面子,她也只是斜過頭去,不作理睬。巴勒王爺在庭上坐定後,大手一揮、聲如洪鍾:“帶犯人——黑鑽風李年康!”
差人們連拉帶拽、將惡賊黑鑽風押在廳堂中央跪下,王爺拍桌怒吼:“犯人李年康化名黑鑽風,殘害婦女無數,你可認罪?!”
黑鑽風被兩側差人按住,腰勾嘴斜、語調猥瑣地回答:“那些蕩婦個個騷穴空虛,我不辭辛苦助她們填補淫欲,乃助人為樂,何罪之有?”
“住嘴!”白衣女俠一聲怒喝打斷了黑鑽風的汙言穢語,“快說,被你擄走的劉桂蓉劉女俠現在何處?”
“那老騷貨武功不濟,床上功夫倒是了得,一天被肏三輪竟嫌不夠過癮,還得我親自給她菊門開苞。我這身子消受不起,就送了三個壯漢供劉女俠日夜享用。現在怕也被她搞的精盡人衰了吧。”
“你這個畜生!”聽到摯友女俠竟落得如此這般慘境,雲英娘不禁又急又氣,緊握一雙粉拳,羞憤至極以至全身顫抖。
聽到江湖上威風凜凜的梅劍英雌劉桂蓉都難逃極辱,薛紅艷不禁更擔心師妹的安危,“那凌菲霞呐?你把她怎麼樣了?”
黑鑽風一臉的不屑,“那個女娃子比劉桂蓉差遠了,好在年紀輕,賣了個好價錢,你去妓院里找吧。保不准已經成了哪家的花魁呢。”
“啊!”薛紅艷大喝一聲、拍案而起,“凌師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將你碎屍萬段!”話閉既上前一腿揮向還在大放厥詞的黑鑽風,讓他摔了個狗啃泥。
黑鑽風在地上像泥鰍翻騰了幾下才勉強跪起,不成想嘴角卻咧出冷笑:“哼,什麼女俠、英雌,還不是只能在一個捆住手腳的人面前逞威風。像那劉桂蓉,交手前趾高氣昂,才挨了十來下拳腳就耷拉著奶子、撅著屁股向我求饒。”
雲女俠氣憤不已,厲聲呵斥道:“若不是你旁門左道陰險至極,堂堂劉女俠豈會敗於你手。”
“那劉桂蓉的豐腰如母豬一般肥碩,自己撐斷了褲帶,與我何干。如今在王爺、福晉與諸位武林朋友面前,賤婦們可敢與我一戰?”
沒等兩位女俠發話,柳如眉先接過話頭:“兩位英雌前輩豈會怕你?”繼而轉身嬌聲嬌氣地對巴勒王爺求道:“王爺,不如暫且松開犯人,讓雲女俠好生教訓那個口出狂言的惡徒,妾身也想親眼見識白衣女俠的不凡身手。”
巴勒沉思片刻,微微頷首,轉向大堂問道:“不知女俠意下如何?”
雲英姑正欲答話,薛紅艷搶先上前一步道:“不煩雲女俠出手,且看我教訓這個淫賊,以解我心頭之恨。”
王爺興致勃勃,起身高喊:“好!!今日能得一睹女俠的颯爽英姿,真乃鄙人三生有幸。來人,將犯人李年康押往城西校場,各位也請與我一同前去。”
城西校場乃陝甘府軍精兵訓練之所,西北士兵作風彪悍,如狼似虎,勁風裹著壯男特有的陽剛殺氣撲面而來,連久經戰陣的白衣女俠雲英娘都不自覺地全身肌肉緊繃,握住一對粉拳。巴勒王爺卻神情自若,招呼眾英雄、女俠來到位於校場中央的擂台前,由夫人柳如眉前後招呼,“各位快快入座,小女子給各位前輩沏茶。”雲英娘入座後非但沒有放松下來,神經反而更是緊張。原來那擂台與自己往日所見大為不同,長寬百十步的擂台略高於地面,四周挖了一圈寬三丈有余的壕溝,溝內遍插著頂端削尖的木樁,甚至有的尖樁上還有斑斑血跡。擂台南側正中有一座木板吊橋,這一圈壕溝好似護城河,護衛著中心殺氣彌漫的擂台。
“那是本王所創。”草原王爺語氣中透著冷酷和殘忍,“如有兵士、下人犯罪既投入此擂台之中,與本王特訓的勇士公平對決。屆時收起吊橋,敗者斷無存活之理。行至今日已有無數斗膽犯上、大逆不道之徒葬身於此,真是大快本王之心啊,哈哈哈!”
巴勒的狂笑如大蟲猛獸般攝人,縱然白衣女俠芳名遠播、一身英氣逼人,終歸還是女流,在男性壯漢至陽至剛的氣勢面前不免心生恐懼。她竭力保持玉體巋然不動,但白靴包裹的雙腳後跟還是忍不住一陣打顫,顯出雌性在雄性面前不可抗拒的卑微。雲英娘經此一震,莫名感到一種危機感,不由得為已經走上擂台中央與惡賊對壘的薛女俠暗中捏一把汗。然而吊橋已被升起,雲女俠只有祈禱薛紅艷能勝利凱旋,平安無事地走下擂台。
但見擂台中央,薛紅艷解開絨线大氅,露出曼妙的身材。前胸一對傲人的乳房高高挺立,黑帶系著的腰身卻細如銀蛇,足以羨煞平凡女子,更讓人難以想象薛女俠已是年至三十的人妻少婦。薛紅艷叉開雙腿擺好拳法起式,氣運丹田大喝一聲:“黑鑽風!速速放歸被汝擄去的女俠、人婦,否則今日此台便是你的喪身之地!”
淫賊黑鑽風此時已被卸下枷鎖,姿勢卻依舊彎腰勾背,撇嘴嘲笑道:“臭婆娘,乖乖答應伺候我一晚上,或許我還大發善心放過你,否則嘛,嘿嘿…”
“呸!受死吧!”鐵英女俠薛紅艷怒吼一聲,衝拳直擊對方面門。黑鑽風硬功稀疏哪敢正面招架,連忙閃避,薛紅艷不給對手喘息之機,下盤玉腿橫掃,緊跟上三路連環快拳,打得黑鑽風只有招架之功,全無還手之力。虧得這李年康常年溜窗扒檐如賊猴般靈活,踉踉蹌蹌躲開了鐵英女俠先聲奪人的一輪猛攻。看到薛紅艷處處占盡上風,雲女俠不禁為剛剛多余的擔心感到好笑,她放下心來抿了口熱茶,繼續觀賞薛紅艷如何教訓黑鑽風這廝。
擂台上的搏斗還在繼續,薛女俠兩鬢滲出些許汗水,但香唇微張氣息均勻,氣勢絲毫不減。反觀李年康步法雜亂,近不得女俠要害分毫。黑鑽風越是下風出招越是沒有章法,胡亂打出的一拳破綻百出。薛紅艷抓住機會搶前一步,鐵肘正中李年康心窩,惡賊應聲倒地,一動不動像條死爛蛤蟆。就在眾人以為鐵英女俠已奠定勝局之時,本已倒地不起的黑鑽風突然兩手撐地,猛地用力向前一竄,半坐半躺的身體像泥鰍似的一下鑽到女俠胯下。薛紅艷第一次見到這種詭異招數,一時間竟沒了反應,只顧低頭望向已在自己身下坐起的淫賊。
“薛女俠小心!”雲英娘急切地提醒,但為時已晚。黑鑽風雙手抱拳、只伸出一對緊緊並攏的中指和食指,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捅向鐵英女俠的下體。
“啊!”同為女性,眼見薛女俠被惡賊如此下流惡毒的招數命中女人最重要也最為脆弱的部位,雲女俠感同身受、發出一聲痛苦絕望的大喊。然而擂台上被命中要害的薛紅艷卻露出鎮定自若的表情、兩條久經鍛煉的大腿猛然收緊,隨即用力一扭,黑鑽風的手臂應聲脫臼,惡賊慘叫一聲,被薛女俠踹中面門,飛出去一丈有余。
黑鑽風呸的一聲吐了口髒血,里面還混著半顆被打斷的門牙:“不愧是鐵陰妖婦,看我李年康破了你的妖法,讓你這騷貨現形。”
“哼,虛張聲勢!”對方功夫本就不如自己,現在又少一臂,安有反敗為勝之理。薛紅艷雙手掐腰、略分雙腿,如一員女將般矗立著,“還有什麼陰招盡管亮出來吧,姑奶奶我讓你輸得心服口服。”
黑鑽風右手扶著脫臼的左肘,一咬牙用力掰正,同時眼里閃過一絲狡邪的凶光。“賤婦,看招!”李年康大喊一聲,衝到薛紅艷身前卻沒有出招,而是連吐口水。薛女俠冰清玉潔,哪容得如此汙穢,只好後越一步閃開。黑鑽風趁此機會突然出手將一搓暗藏在掌心的沙土擲向薛紅艷的雙眼。
鐵英女俠縱然武功高強,在淫賊連番怪招下也是防不勝防,迷進了沙子的雙眼不能視物,雙手只能在胸前亂舞,胯下要害之處門戶洞開。
“看招!”黑鑽風竟又使出與之前的招數攻向薛女俠下體,但戳出的手指還是像觸壁一般、抵著女俠褲縫中央進不得分毫。薛紅艷嗤笑一聲,再次將力道運於一對粗壯的大腿之上,准備將淫賊的右臂扭斷。
“噫?!啊呀!!!”一記聲嘶力竭的慘叫讓端坐在擂台外的雲英娘吃了一驚,因為她聽到的分明是一聲女人痛苦不堪的嚎叫。白衣女俠起身望向擂台中央,只見薛紅艷兩條大腿內側明晃晃橫插著一根鐵刺,因為女俠剛剛用力夾腿,這根鐵刺的兩端已經刺穿了保護女俠大腿的肥厚脂肪層,直刺得她雙腿間血柱噴涌,小腿不停打顫,原本艷美的臉頰也痛得扭曲變形了。黑鑽風那邊則是小人得志,趁著薛紅艷雙腿重傷的當口亂拳打向女俠。薛女俠尚未從鑽心的痛苦中緩過勁來,雙腿又不能移動,哪里招架得住?頃刻間
頭部、胸口、小腹連遭擊打,伴隨著“嗯!”“啊!”“噢!”的慘叫聲,薛女俠一會兒胯部前送捂腰哭叫,一會兒屁股後撅按腹干嘔,被打得前仰後合左右搖擺,眼看薛女俠沒了反抗的力氣,黑鑽風扯開薛紅艷的衣襟,雙手握住女俠一對豐乳,用力一扭,飽滿的乳房硬是被拉長了幾分,乳白的奶水噴了黑鑽風一臉。
“我的奶子啊!”鐵英女俠痛叫一聲,兩手護在乳前,劇痛讓她甚至不敢揉撫自己的創處。只見薛女俠一對印著十指掌印的大奶子洶涌而出,垂在胸前自顧自地抖著。因為剛遭用力擠壓的緣故,奶頭已由原本嬌嫩的粉色變得紫里透黑,慘狀讓人不忍注視。
“黑鑽風身藏凶器,暗算薛女俠,卑鄙無恥!王爺請速速將其拿下!”雲英娘奔至王爺面前急切陳詞。
“無禮,王爺面前竟不下跪,還大呼小叫?左右來人!”柳如眉不知從何處閃出,一聲令下,兩名軍健立即上前。白衣女俠豈會束手就擒,前胸一挺、僅用雙肩就將兩名軍士震出好幾步遠,“王爺不去緝拿暗藏器械的惡賊,反來擒拿小女,卻是何意?”
巴勒危坐台上,對雲女俠的質問充耳不聞,柳如眉踱至雲英娘身前,怪腔怪調地說道:“暗藏器械?你好生回頭瞧瞧,究竟是哪個暗藏器械。”
雲英娘不解此話的意思,疑惑地回過頭。只見黑鑽風一手揪住薛紅艷的後衣領,防止已經重傷在身的她癱倒在地,另一手則抓住薛女俠的後褲帶。
“住、住手!”雲英娘話音未落,黑鑽風已經用力向下一拽,將鐵英女俠的外褲褪下半截,露出了貼臀的褻褲。奇怪的是,這褻褲非絲非棉,竟是硬牛皮縫制。淫賊黑鑽風的髒手在薛女俠前陰後庭處一抹,手中變戲法似的多出兩塊亮閃閃的三角形鐵皮片。原來那褻褲前後羞恥之處竟是雙層,鐵皮正是夾在這褻褲之中。
“看呐!這就是鐵陰妖婦的妖法。今日被我李年康揭穿,所謂鐵襠不過是一套蕩婦發春用的淫具,真是下賤至極!”
“你、你胡說些什麼?”雲英娘粉面羞得發紅,她哪里知道,黑鑽風所言非虛。原來薛紅艷早年闖蕩江湖時曾解救過幾位被洋人擄 走充當性奴的女子,她們的下體就戴著這種慘無人道的西洋淫具。這淫具前後兩端的鐵皮片上本來各鑄有一根鐵棍,戴在女性下體後束緊皮帶,前插後頂讓受折磨的女子欲仙欲死。薛女俠本要將這汙穢之物丟棄,忽然想到江湖險惡,常有女俠被淫賊偷襲下體、破了命門而慘敗失身的傳聞。薛紅艷靈機一動,將淫具前後端的鐵棍鋸下磨平,竟將一款摧殘婦女的淫具改造為一件守襠護門的防具。在以後行俠仗義的經歷中幾次助自己躲過危難。而那些專捅女陰的惡賊,即便僥幸未被鐵英女俠當場擊斃,也難以參透其中奧妙,是以黑道小賊只能以“鐵陰妖婦”的汙名詆毀薛女俠,卻傷不得鐵英女俠威名分毫。黑鑽風之所以曉得其中奧秘,乃是因為被其擄獲的凌菲霞受不住折磨,精神崩潰將大師姐的秘密和盤托出。於是黑鑽風便想到了這條讓鐵英女俠薛紅艷身敗名裂、嘗盡屈辱的毒計。
“薛紅艷暗藏防具在先,李年康亮出暗器在後,雙方扯平互不虧欠。決斗繼續,但需公平較量不可再使器械。”
巴勒王爺輕描淡寫幾句,隨後大手一揮,示意雙方繼續對打。但以薛紅艷的傷勢哪還談得上公平較量,完全成了單方面的虐打。李年康將薛女俠放倒在地,兩手在女俠大腿上又揉又掐,搞得神情恍惚的薛紅艷一時忘了痛苦和屈辱,嘴里不自覺的“哼哼”呻吟起來,待她緊繃的雙腿肌肉放松散開時,黑鑽風突然雙手外扳,鐵刺硬生生從女俠雙腿中拔了出來。薛紅艷從淫夢中驚醒,“嗷啊”一聲慘叫,備受摧殘的下體瞬間失去了控制,一股金黃色的熱流從股間噴涌而出,可憐薛女俠行俠仗義十余載積累的美名,今日一戰輸得一干二淨,連女人最重要的尊嚴都蕩然無存。薛女俠已徹底無力再戰,黑鑽風這邊則虐得興起,抬腳對著薛紅艷正一發不可收拾的淫穴邊踢邊罵:“王爺的校場你膽敢撒尿?閉上你的騷穴,不准尿!不准尿!”霎時間薛女俠的下身尿花四濺,口中嗚嚎連連。此時的鐵英女俠已經完全臣服於對手的淫威之下,她努力將最後一絲氣力運於尿道之上,硬生生將半泡臊尿憋回了膀胱,這一憋也讓她粉面漲得通紅,玉體一陣打顫。
“哈哈,這騷娘們還真聽話,尿門說閉就閉上了,看來下體淫穴功力不淺啊。”黑鑽風一邊出言侮辱,一邊猛踹女俠腰眼、猛踩女俠小腹。薛紅艷到底是女兒之身,哪里禁得住如此毆打,她像條案板上待剖的魚,細腰扭個不停。薛女俠的內心已被慘無人道的凌虐和死到臨頭的恐懼擊垮了,她趴在地上抬手直直伸向擂台外、淒慘地大喊:“雲女俠!救我!救我啊!”這喊聲中帶著痛哭,讓人聽著不免心痛。
同輩有難情勢危急,雲英娘也顧不得白衣女俠的榮譽了,她噗通一聲跪倒在王爺面前,“求王爺速速放下吊橋,救薛女俠一命。求
王爺開恩啊!”雲英娘言辭聲聲懇切,王爺卻依然充耳不聞。
看到雲英娘粉面伏地、臀部高翹的跪姿,一旁的柳如眉竟上前一步伸手在雲女俠屁股上一抹,“只道女俠身體千錘百煉,想來臀肉都已練成肉塊,沒想到雲女俠的屁股竟然如此肥厚圓滑,讓我這個女人都忍不住上前摸上一摸啊。“
臀部是女人敏感羞恥的部位,又是女俠後庭命門所在,乃習武女性的緊要之所。因此雲女俠驚羞之下不假思索地回手便打。不想柳如眉反應極快立即抽手,雲英娘用力一掌反而重重拍在了自己的腚片上,隨著‘啪!’的一聲,臀肉一陣顫抖。看到這滑稽的場面,站在白衣女俠臀後的柳如眉掩嘴輕笑,“哎喲,難不成你是怕賤妾這雙手髒了女俠白嫩的肥尻?”
這“尻”字,當地人多用於形容豬、狗之類家畜的屁股,用在人身之上及其不雅,柳如眉言語之間顯然是有羞辱輕蔑之意。無奈此時救人要緊,雲英娘咬著牙忍辱吞聲,繼續言辭卑微地說道:“剛才乃小女一時受激的無心之舉,請夫人切莫怪罪。還請夫人在王爺面前進言,救下薛女俠要緊啊!”
“既然大名鼎鼎的白衣女俠都如此求我,王爺就賣妾身一個面子吧。”柳如眉趴在巴勒王爺身上極盡嫵媚。王爺似被說動,抬手向 吊橋旁的軍健示意,士兵立即開啟機關、放下吊橋。
“薛女俠!”雲英娘衝上擂台,扶起已經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的薛紅艷,幫她穿好褲子。此時的薛女俠已經無力啟唇說話,只剩一雙哀怨的眼神向雲英娘默默訴說著自己的痛苦和悲哀。看到同輩如此這般慘狀,雲英娘抬起頭怒視早已閃在遠處的黑鑽風,咬牙切齒地怒喝道:“淫賊,今日饒你一命,日後我一定要在薛女俠面前將你打得屁滾尿流!”
黑鑽風聞言不但毫無畏懼,反而一聲奸笑,“尿流?尿流的不就在你懷里嗎?倒是這擂台上還缺個‘屁滾‘的騷貨,雲女俠就不辭辛苦,擔當了吧。”
“休得無禮,善惡終究有報,你猖狂不了多久的。”白衣女俠不再理會黑鑽風的汙穢之言,架起已經虛脫的薛紅艷,轉身便要離開擂台。
誰料雲英娘一回頭,卻發現柳如眉不知何時竟悄無聲息地走上了擂台,正好攔住去路,“別急著走啊,雲女俠。別忘了這擂台上的規矩,不分出勝負、決出生死,便無人能離開擂台半步。“話閉,柳如眉向後一努嘴,守橋的士兵立即開動閘門,將吊橋收起,使擂台又成了噬人的孤島。雲英娘見狀大驚失色,遙望擂台外,只見巴勒王爺正端坐寬椅上端碗飲酒,表情怡然自得,仿佛在欣賞青樓歌姬的表演。
“王爺!此是何意啊?!“沒等雲英娘心中疑惑得釋,背後黑鑽風的撩陰腿已經襲來,這廝想趁白衣女俠分神之際偷襲。不過雲女俠久經沙場,早已練到心行合一的境界,察覺到身後動靜立即閃身,黑鑽風的惡招撲了個空,反而自己露出了破綻。雲英娘回身一掌正中李年康心窩,一擊便將惡賊擊倒在地。若在平時,雲女俠斷然不會攻擊一個倒地不起的對手,然而今日面對的乃是凶惡狡猾的淫賊黑鑽風,雲英娘也顧不得那些規矩,抬起左腳踩向黑鑽風的膝蓋,想廢掉淫賊一條腿以確保勝利、不至重蹈薛女俠大意失身的覆轍。不料重腳即將落下之際,支撐身體的右腳突然遭人橫掃,雲女俠全無防備,上身筆直地下落、臀部承載著全身的重量、徑直狠狠摔在擂台的硬土碎石上。
縱然白衣女俠臀肉肥厚,這一摔也吃痛不小,盆骨酸痛一時竟無法站起,只能翻過身、雙手與雙膝撐地、屁股後撅、狼狽地抬起頭望向偷襲自己的人。這一瞧不要緊,原來背後伸出黑腳讓雲女俠摔個屁蹲的不是別人,正是巴勒王爺的夫人、西北武林第一美人柳如眉,“別怪賤妾,這擂台講究的是公平對決。您與薛紅艷兩位女俠以二欺一,傳出去豈不是折了白衣女俠的威名?是以賤妾不才,妄自出手相幫李年康,如此一來以二對二,才不至辱沒了白衣女俠公道俠義的美名啊。“原來柳如眉不但人長得絕美妖艷,自幼在鏢局長大也練就了一身輕功行走無聲,雲英娘適才又只顧眼前敵人,疏忽身後,才中了暗著。剛才柳如眉這一通歪理哪騙得了常年行走江湖的雲女俠,她此時靜下心來細細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那黑鑽風身為朝廷要犯,入獄後早已細致搜身,怎麼可能暗藏凶器走上擂台?這柳如眉貴為福晉、千金之軀,巴勒又豈會放任她擅自上台與淫賊為伍?現在細細想來,此次王府之行處處都是蹊蹺。只恨自己救劉桂蓉心切,竟一步步走入陷阱,如今面前腚後縈繞著柳如眉與李年康的奸笑,雲女俠懊悔地雙拳捶地。好在經過這片刻恢復,重摔酸麻的臀部漸漸恢復了知覺,雲女俠便欲起身與柳如眉理論。
看到雲英娘想要起身,柳如眉立即俯身按住她的雙肩,“白衣女俠莫急,待歇好了股傷再起身也不遲嘛~”其實以雲英娘的功力,此
時略略運氣便可擺脫掣肘,可惜終究是忌憚對方福晉的身份,輕而易舉讓柳如眉制住了肩頭穴道。雲英娘哪里想到,她這一次優柔寡斷,將給自己帶來何種難以想象的痛苦與恥辱。
見雲英娘已被制住穴道,柳如眉得意地喊道:“李年康,還不給雲女俠的美臀喂藥?”聽到“喂藥”一詞,身後李年康的淫笑又步步逼近,雲英娘暗叫不好,拼命掙扎。然而雙肩已被制住、雙膝又要支撐身體,這一番掙扎只能是扭腰晃臀,在背後李年康眼中好似蕩婦發春在扭動肥臀挑逗嫖客,看得淫賊大笑不止,“雲女俠這是擺好屁股,要把屁嘴晃開好吃藥啊。”
雲英娘死命回過頭,只見黑鑽風手持一柄粗短木棍,棍頭竟然還露出一根半寸長的粗針。雲女俠雖闖蕩江湖久經戰陣,卻從沒有在如此無助的境地下,屈辱地以跪地挺臀的姿勢迎敵,她驚恐地嬌斥道:“惡賊膽敢無禮?!別、別過來啊!”同時拼命晃動身體,可憐身不由己,一番掙扎只是徒勞,只是讓白褲內緊緊包裹著的厚實臀肉上下抖個不停,仿佛在向敵人卑賤地磕頭求饒。
看到這滑稽的場景,黑鑽風狂笑不止,俯身一掌按住雲英姑圓潤的後臀,另一手緊握木棒對准白衣女俠深藏在臀縫深處的屁眼,毫無慈悲地一捅而入。
“咿嗷!嗷!嗷吽!”雲女俠只感到一股劇痛從菊門直衝頭頂,激得她發出一記不似人聲的嚎叫,像鯉魚打挺一般屈膝跳起兩尺有余,彈起的雙腳後跟幾乎蹭到了自己的雙臀。套著白靴的雙腳落地後,雲英姑像個小腳婦女般踱起了小碎步,奢望能夠用這種方式將痛苦沿著雙腿傳走。
黑鑽風看到白衣女俠一時喪失了戰斗力,得意地大笑道:“怎麼樣,這藥的味道合女俠口味嗎?要不要再來一劑?”
雲英姑此時已顧不得羞恥,她伸出兩指插入自己的後臀,配合著嘴里“唔唔”的呻吟,在遭受重創的位置不住地揉搓、按壓,最後才小心翼翼地將已被頂入肛門的白褲布料一點點從臀縫里拽出。饒是如此痛苦,雲女俠也不忘用另一只手擋住後臀,試圖擋住旁人欣賞這羞恥之舉的視线。可是女性天生胯部寬大,練武女俠又經常捶打下盤、雲英娘以腿功見長,與尋常女性相比屁股更是顯得碩大豐盈,哪是單掌能遮得住的。聽到擂台下哄笑不止,她明白自己剛才所做之舉被人看得是一覽無余,羞得她臉頰像塗了大紅胭脂
。好在這條白褲做工精致,經受如此衝擊褲襠依舊不破,只是被粗針扎出一個肉眼難辨的小洞。
發覺白衣女俠並未走光,柳如眉一臉的不滿,呵斥黑鑽風“沒用”“廢物”,然後自己揮掌向雲英娘打來。此時的雲女俠雖已從痛苦中恢復神志,但屁眼像是被塞了一塊紅辣椒、火辣辣地痛感一陣一陣向下腹傳來,所以不敢挪動雙腿使出自己最擅長的腿法。她只好大腿並攏、小腿與雙腳外張,雙腿擺出一副人字形站立,後臀微撅,定在原地與柳如眉肉搏。
柳如眉咬牙切齒地喊道:“狼狽至這番模樣還要反抗。我今天就要讓你們這些所謂的女俠統統身敗名裂、認罪伏誅。”
雲英娘充滿了不解:“我等行俠仗義、為民除害,何罪之有?”
“你身為女流卻拋頭露臉、與無數男人有肌膚之碰,此是不守婦道之罪;賊人自有衙門處置,你身為百姓卻越俎代庖、私自斗毆,傷人無數,此是無視王法之罪;你們女俠互相稱姐道妹,拉幫結派傳授武功,此是私結黨社之罪。如此三條大罪,你還不認嗎?”
聽到自己十數載行走江湖,練就一身本領,竟然成了柳如眉嘴里的“罪狀”,雲英娘氣憤不已,再也不顧忌對方王爺福晉的高貴地位,放開功力與其對拆招數。柳如眉滿以為雲女俠剛剛遭受重創、行動不便,自己手腳並用自當輕松獲勝,不想雲女俠夾緊雙腿後,下盤反而更加穩固,柳如眉的花拳繡腿根本動不得雲女俠分毫。而自己的拳掌又稀松平常,被雲英娘一一化解不說,雙臂還被格打的酸痛難忍。這讓柳如眉氣急敗壞,大吼道:“李年康,還不快來把這賤人的腿掰開。”
黑鑽風在一旁幸災樂禍:“再等片刻藥力發作,這賤婦自然屁滾連天、糞濺褲襠,福晉何須如此費力。”
適才雲女俠便覺下腹隱隱脹痛,只道是肛門被插之辱產生的余痛未消,聽聞黑鑽風之語,她才覺察到這痛感來自腹腔之內,隨著疼痛感的加劇,一股難以抑制的便意開始在臀部蔓延開來。“呃、呃”雲英娘顧不得敵人的前後夾攻,一只手捂住小腹,一只手撫著屁股,驚疑地質問道:“惡賊,你給我下的是什麼藥?”
柳如眉知道藥效已經發作,得意地陣陣發笑,“白衣女俠為劉桂蓉擔憂而急火攻心,這西北氣候又干燥,若是患上便秘之症,豈不尷尬無比。所以我特意買來通便排泄的良藥,下人更是不顧汙穢、直接給雲女俠的患處服下,你怎還呼為‘惡賊’,恩將仇報呀?”
聽了柳如眉之言,雲英娘恨得咬牙切齒,想要上前將柳如眉撕成碎片。可是剛一挪動腳步,臀肉摩擦激起的便意就讓她舉步維艱‘難道我堂堂白衣女俠,今天要在眾目睽睽下大便失禁?’想到這一點,雲英娘是又羞又怕,憤怒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恐懼與乞求,這是雲女俠縱橫江湖十載以來,第一次在敵人的淫威面前動搖。
就在雲女俠意志動搖之際,黑鑽風從身後擒住她雙手,反剪至女俠後腰,柳如眉趁機揮拳狠狠搗向雲英娘的小腹。此時雲英娘的腹腔就像個注滿汙水的皮球,這一擊頓時讓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起來。雲英娘將所有氣力聚集在括約肌上,緊閉後門才避免了泄閘而出的慘劇。眼看柳如眉還要繼續毆打,雲女俠知道這樣下去遲早要後門失守,於是咬緊牙關抬腳踢向柳如眉的要害。可是雲英娘此時已被外傷內患折磨得只剩下一成功力,這一腳踢得綿軟無力,抬至半截就被柳如眉抱住。美腳被擒讓雲英娘更加慌亂,無奈全身氣力都用在緊守後庭,掙扎一番毫無效果。
柳如眉雙手抱住雲英娘裹著白靴的肉腳,頗為得意地欣賞著這只修長而不失肉感的美足在自己手中無助地扭轉、抽動。“身為女子不穿綢襪繡鞋,卻用這皮靴捂出一腳臭汗,你們女俠如此不守婦貌婦德,看來還得勞我好生調教才是。”言畢便褪下雲英娘腳上的靴子仔細端詳。這只白靴縫制得與雲女俠嬌美強健的腳型渾然一體,靴尖曲线圓潤包住五趾,靴跟特地向後凸出幾厘、為女俠似肉墊般厚實的腳後跟留出余地,筆直挺拔的靴筒內還貼了一層白兔毛,即便走在冰天雪地中也能讓女俠的美足溫暖舒心、畢竟是行走江湖的女俠,雲英娘再注重整潔,長期套在靴筒里的雙腳也免不了散發出刺鼻的酸臭味。
看到柳如眉正變態地將鼻子湊近自己裹著白襪、香汗淋漓的肉腳,雲英娘羞得臉頰發紅,說話也露出小女子的羞怯之態,“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柳如眉也不答話,只是丟下女俠被脫下的白靴,取出發簪扎在雲英娘的腳底。這發簪如針頭般尖利,扎得雲女俠的肉腳又痛又癢,腳底冷汗直冒,白襪混著汗水緊緊貼在糙實的腳底皮膚上,若隱若現的腳掌前端,5根飽實的腳趾夸張地向上翹起,互相摩擦著以求減小痛苦。虐腳酷刑已經讓雲英娘羞憤的眼淚奪眶而出。
白衣女俠名震江湖的落雪飛香腳如今成了自己手中隨意蹂躪的玩物,一種扭曲的滿足感讓柳如眉志得意滿。她一手擒住雲英娘的腳踝,另一手握住前腳掌向側面扳去。“喀喇”一聲,雲英娘感覺自己的腳都要被掰斷了,劇痛讓女俠一時放松了緊閉的後門,一股醞釀已久的廢氣噴涌而出,“噗呲!噗噗!”的排氣聲不絕於耳,臭得黑鑽風也躲在一旁掩鼻痛罵。雲英娘重獲自由的雙手立即按住雙臀用力擠壓、用肥厚的臀肉將排泄的路徑死死堵住,竟再次堅守住了防线。
眼見雲英娘又沒能現出大便失禁的窘態,柳如眉狂怒不已,一記掃堂腿將毫無抵抗能力的雲女俠放倒在地,接著抬腳猛踩雲女俠豐潤的小腹。“撲、撲”好似踩踏水袋發出的悶響,雲英娘像條油鍋里的泥鰍,瘋狂扭動著腰身,口中嚶叫連連。
“別!別踩啦!我的肚子要爆啦!唔嘔!”剛剛喝下的茶水混著胃液從雲英娘的嘴里噴涌而出,將未及入腸消化的穢物吐得一干二淨,頭腦中的意識也逐漸迷離不清,只剩下虛弱地嗚咽聲斷斷續續。
“吐了這好些水,雲女俠豈不口渴?李年康,扶起女俠喂水。”黑鑽風會意地抓住雲英娘發髻拽起,另一手按住女俠兩腮,強迫她紅艷的嘴唇張開一個O形。另一邊柳如眉已拖著面色慘白、失去意識的薛紅艷來到面前,她褪下薛女俠的褲子,將尿門對准雲英娘圓張的小口。
“尿!”柳如眉在薛女俠腰眼上重重一按,薛紅艷像是接到命令一般,一條水线從下體趟出,不偏不倚落在雲英娘口中。
“呃,呃嗚,咕咕…”雲女俠被一股濃重的騷氣嗆得幾欲作嘔,無奈鼻孔又被黑鑽風捏閉,只能口不由己地吞咽下汙濁的尿液,心中屈辱化作淚水滾滾而出。
薛紅艷半泡熱尿淌盡,虛弱的身子打了兩個寒戰,重新恢復了神志。豈料睜眼一看,自己一條大紅布褲連同褻褲已褪至腳踝,陰毛隨風抖動,不住有晶瑩的尿珠滴落,台上台下的人更是狂笑不止。薛紅艷眼見自己尊嚴盡失還害了同道姐妹,而罪魁禍首柳如眉卻在一旁笑得萬分得意,不禁怒火中燒,遂顧不得重傷的雙腿,大叫一聲“賤人!我要和你同歸於盡!”猛地撲向柳如眉,一口咬住她的纖細玉腰。柳如眉痛得哇哇亂叫,亂拳打向薛紅艷,可是薛女俠此時已將生死榮辱置之度外,只想報仇,恨不得咬下仇人一塊肉來。站在一旁的黑鑽風眼疾手快,跑上前來一拳擊在薛女俠後腦。薛紅艷嚶叫一聲松開了嘴,這一拳打得她雙眼翻白、表情全無,徹底昏厥過去。
柳如眉忍著痛翻開衣襟,只見自己細皮嫩肉的腰身已經被咬出一個泛著血的牙印,就算醫治即時,留下傷疤許是免不了的。柳如眉氣的是嘴歪眼斜,指著伏地人事不省的薛女俠吼道:“把這個賤人扔下擂台喂狗!”
黑鑽風迫不及待地將薛紅艷拖至擂台邊,雙手抓住女俠一對玉乳向上一提。可憐薛女俠雙腳離了地面,剛剛飽受摧殘的雙乳突然撐起了全身重量,原本飽滿渾圓的乳房如今被拉得像兩根牛筋,疼的她一個激靈驚醒,“嗷嗷”慘叫起來。
“更爽的還在後面呢。”黑鑽風將薛紅艷對准擂台下一根三尺余高、頂端削尖的木樁,用力一擲,薛女俠身不由己地墜落台下,下體中央正對樁尖而落。
薛紅艷的陰門仿佛張開了一張小嘴,將木樁尖利的頂端一口吞下,整個身體像糖葫蘆一樣串在了木樁上。受此羞恥而致命的一擊,薛女俠先是表情痴愣,一臉茫然,隨後只覺從下體直至腹腔難以遏制的痛苦像海浪似的一陣陣襲來。“哇啊!呀呃!呀噢!哦嗷嗷!!!”薛女俠雙腿挺得筆直,雙手按住脹滿的小腹,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配合著急促的嘶鳴,女俠的上身篩糠似的抖動起來。
此時的薛紅艷就像是在和一根巨大的陽具交合,全身都被會陰撕裂、腹腔糜爛的痛苦所占據。經過劇烈的掙扎,被劇痛折磨得幾近失神的薛女俠低下頭,表情呆滯地望向自己慘不忍睹的下身,鮮血伴著溢出的屎尿沿著木樁不住的流淌,地上已是一片狼藉。薛紅艷此時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她雙手抱住臀下的木樁,扭動著腰身掙扎起來,本能地想要將自己的身體拔離。可這哪里做得到?一番扭動掙扎後反而越插越深,連胃袋都被頂破了還渾然不知。直到女俠雙腳後跟碰到地面,這無助的掙扎與下墜才停止。
薛女俠已經停止了喊叫,哀怨地抬頭望向擂台上方,奢求能夠就這樣速速死去。可是最毒婦人心,柳如眉看到薛紅艷如此慘狀竟還不滿足,她抬手一揮,擂台外的軍健立即放開一道小門,數條飢餓凶悍的豺狗蜂擁而出,循著血腥味穿過林立的尖樁,爭先恐後地撲向正插在木樁上等死的薛紅艷。一只豺狗一口咬碎了薛女俠的布靴,咬住她圓潤的腳後跟撕扯起來,痛得薛女俠回光返照,再次痛嚎起來,另外幾只豺狗也不甘示弱,有的咬住肥臀,有的撕扯大腿,直痛得薛女俠雙手亂舞,嗚哇亂叫,完全沒了女俠平素的剛強與矜持。一只惡狗瞅准了薛紅艷一鼓一鼓的肚子,凶狠地一咬、甩頭一撕,女俠霎時間肚破腸流。豺狗生性汙穢,特別愛吃動物下水,群狗見狀立即松開了女俠傷痕累累的身體,聚在薛紅艷腹前爭奪起女俠油膩的肥腸。
“天啊!”眼看自己的大腸、小腸、卵巢甚至尿泡都成了惡狗的美餐,還剩最後一口氣的薛紅艷絕望地握住一截即將離體的直腸,做了生命中最後一次不屈的抵抗。豺狗幾番撕扯下,拉至極限的腸子驟然斷裂,還在薛女俠手中的半截直腸猛然縮回,女俠今早便存在腸內、只待憋至飯後來一次暢快排泄的糞便噗地被擠出體外。再看鐵英女俠薛紅艷,雙目暴突、香舌外吐、口水橫流,已然香消玉殞。
可憐一代俠女薛紅艷,行俠仗義香名遠播,最後竟敗於江湖鼠輩之手,飽受摧殘當眾慘死,這正是:
紅衣勁裝襯娥眉,鐵襠女俠討淫賊。
昂首挺胸遭毒計,虐乳破陰漏腸肥。
再說白衣女俠雲英娘,渾身癱軟地趴在擂台邊緣,脊背被黑鑽風踩住動彈不得,頭伸出台邊、全程目睹了薛女俠受虐敗亡的慘狀,看得她咬牙切齒,雙目圓睜,恨不得將惡賊一口吃了。只恨下體已被愈演愈烈的便意填滿,難動分毫。
看到雲女俠心有不甘的表情,柳如眉陰陽怪氣的對她說:“你們女俠不是天天嚷嚷著行俠仗義、有難相幫嗎?怎麼剛剛卻趴在地上裝死?”
雲英娘怒視道:“呸!若讓我去過茅廁,定能將你等奸人一一制服。”
“妾身頭次聽聞女俠竟也要去茅廁,不知這武功高強的女人到茅廁是做什麼?雲女俠可否告訴妾身?”
看到雲英娘臉頰羞紅不做回答,黑鑽風提起女俠腰間的銀色束帶,讓她健美的雙腿直直站起。束帶勒得小腹緊縮,原本好似水流般在全身蔓延的便意此時一下被憋在了肥臀之中無路可出,雲英娘叫苦不迭,可又沒力氣直起腰身,只能抬起腳後跟、掂起腳尖盡力讓束帶勒住的小腹上移以求減輕痛苦。這一羞恥的姿勢,從後看去就像雙腿之上只有一個又大又肥的肉臀,完全看不到女俠的上體。黑鑽風得意地欣賞著雲女俠的美姿,然後接連幾掌重重拍向白衣女俠的屁股,打得英娘臀肉亂顫:“福晉問你呢,去茅廁做什麼?”
雲女俠只覺直腸內仿佛有一根粗硬無比的鐵杵,隨著黑鑽風的擊打一次次由內而外戳動自己的肛門,便意又一次在腦海中泛濫起來,“嗚!嗚!別打啦!我說、我說啊!”雲英娘已經被直衝腦頂的便意折磨得失去了平日的剛強與矜持,躊躇一番後,將那個難以啟齒的詞說了出來:“我要去茅廁…大便。”
此話一出,柳如眉反而發起怒來,“你們女俠真不懂規矩,奴才向主子請求,是這態度嗎?”言閉一記耳光,打得白衣女俠暈頭轉向,雲英娘顧不得多想,連聲哀求道:“奴才錯了,求福晉饒恕。讓我上茅廁吧~”
“你也配稱奴才?還白衣女俠呢,我看你就是個白臀女奴。”
“是,白臀女奴求主人准我去茅廁大便!”雲英娘卑賤地懇求著,英雌美婦的高傲已經被完全摧毀。
見到剛剛還趾高氣昂的白衣女俠如今面帶哭泣地哀求,柳如眉的變態欲望得到了滿足,哈哈大笑道:“既然女俠這麼想拉屎,那我就發發善心,准了。就在這拉吧。”
黑鑽風一松手,雲英娘雙手伏地跪倒在柳如眉腳前,王爺府的軍士和一同而來的武林俠客們也幸災樂禍地望著擂台上備受折磨的白衣女俠。
這里?雲英娘疑惑地環顧四周:“這眾目睽睽,哪是茅廁?”
“雲女俠身為婦人卻常常街頭毆斗,不都是眾目睽睽嗎?為何就不能人前排泄?這就是你的茅廁,快拉。讓我們看看女俠大便的颯爽英姿。”
“你這個畜生啊!”見自己苦苦告饒竟還難逃當眾失禁的羞辱,雲英娘內心的羞憤難以名狀。她緊閉後門,玉口圓張呼哧呼哧喘著粗氣,還想做最後抵抗,可是凶殘成性的黑鑽風不會給她希望。李年康抓住女俠的秀發將她提起,然後雙手環抱雲英娘的腰身緊緊一箍,脹滿的小腹霎時間翻江倒海。黑鑽風還嫌虐得不夠,抱起女俠的身體徑直向下一灌,雲女俠雙腳落地的霎那,腸中糞水統統墜下,肛門末梢瞬間承受了適才幾倍的壓力。
黑鑽風虐女無數,知道這個可憐的女人決然承不住這最後一擊,於是松開雲英娘的蠻腰,遠遠站在一旁等著看好戲。
往日目光如劍一掃、美腳微抬就能懾得黑道鼠輩聞風喪膽的白衣女俠,此時只能翻著白眼、掂著腳尖在擂台上無意識地挪動。踉蹌退了幾步後,突然雙腿一軟半蹲在擂台上。泥泉待噴、潰壩將決,雲英娘終於向排泄的本能屈服了。她左手向前扶著地、重心前移抬起腳後跟,微微上抬的蹲姿使得女俠肥大的臀部幾乎要將白褲撐破。雲英娘昂起頭,小口圓張,“噢~~”地發出一聲回味悠長的呻吟。緊接著肥臀正中發出一聲炸響,聲音大得像是在肛門點了記炮仗。“噗!”幾點濃重的糞水衝破褲襠阻礙噴濺而出,再看女俠的白褲,一斑汙濕從被撐到極限的褲縫中央蔓延開來,這團汙跡中心是愈來愈重的深褐色,四周卻由土黃漸漸暈至淡黃,自女俠臀後看去,就像有人在潔白的布料上畫了一朵栩栩如生、正在華麗綻放的秋日黃菊。
“太羞恥了,不要看啊!”雲英娘絕望地用右手貼住屁股,徒勞地試圖阻止排泄。可是決堤的洪水,傾瀉的泥流,哪是女人一只小手堵得住的?“噗噗噗、啪啪、噗噗…”屁滾糞流聲不絕於耳,糞便被女俠白褲兜住,在襠下形成了一個越來越大的下墜凸起,痛苦不堪的雲女俠不由自主地抬高屁股,然而畢竟身為女性,雲英娘寧願將一泡大便全拉在褲子里,也不願光著屁股供敵人羞辱。
平日行俠仗義、高貴美艷的白衣女俠,今日竟在眾目睽睽下當場大便失禁,若平常人看到必是扼腕嘆息,感嘆人事無常。可是柳如眉卻像是在欣賞一出大戲,看到女俠噴糞的精彩處甚至還拍手叫好,“不愧為白衣女俠,大便都內力十足。只是拉了這麼多,腹內空空如何是好,不如再吃回去吧。”
黑鑽風接過台下扔來的剪刀,另一手拾起女俠被脫去的皮靴,淫笑著走到雲英娘身後。此時的白衣女俠還沉浸在排泄的羞恥與快感中,她的大腦已經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是無意識地控制著括約肌的收縮、釋放,將積滿大小腸的糞水一股股地擠壓出來。每噴一股糞水,身體都會劇烈顫抖,帶動緊繃的臀肉上下震顫,完全無暇注意身後不懷好意的黑鑽風李年康。只見淫賊將女靴靴筒對准雲英娘一塌糊塗的褲襠,剪刀一絞,積攢在白褲內的黃物傾瀉而下,全落在了雲女俠的白靴中。因瞬間少了負擔,女俠失控的屁眼更加肆無忌憚起來。劇烈急促的排便使雲英娘虛弱的雙腿不住打顫,終於撲通一聲坐倒在地上,將右手擠在肥臀與地面之間,無盡的排泄地獄終於得以暫時中止。略略恢復神志後,看到冰清玉潔的自己竟落到這般慘境,剛強無比的雲女俠被徹底擊敗了,她像個無助的尋常婦女般失聲痛哭起來。“完、完了,我白衣女俠雲英娘竟然當眾排便,我再也無顏立於江湖了…”
沒等雲女俠內心哭訴結束,淫賊李年康兩手掰開她的小嘴,使女俠櫻口被迫張到極限。柳如眉抱著女俠灌滿臭糞的白靴走到近前,“這一靴混著腳香的美餐可都是女俠自己拉出來的,千萬別浪費了喲。”言閉將靴筒後邊抵住雲英娘下唇,屎像稀粥一樣灌入她的喉嚨。雲英娘口不由己、欲吐不能,只得照單全收。
“哇啊!”一靴稀屎下肚,女俠的胃囊立即翻江倒海起來。惡賊松手後,她像要朝前竄出似的一下跪倒在地,艱難地抬起頭,突然間一股黃物噴涌而出,吐得昏天暗地,到最後連女俠的鼻孔都不住淌著腥臭的黃水。她不明白,為什麼只是胃腸之隔,這一泡汙穢引起的反應會如此不同。肛門排泄的感覺雖然羞恥,但大便排淨後的暢快感卻讓自己說不出的舒服,甚至還想繼續拉個不停,拉得直腸干干淨淨一通到底才好。可糞臭自口鼻而出卻只有說不盡的痛苦,折磨得雲英娘上氣不接下氣。她掙扎著蜷起身體,跪倒的雙膝向前挪了幾厘想要站起,腹腔蜷縮擠壓後突然氣息大亂。雲英娘因飽受折磨而腫脹變形的面龐終於在連連苦咳後低伏在雙肘間的地面上,身體也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
平日里容光煥發精力充沛的白衣女俠現在已經被折磨得失去了意識,只剩下一堆肥美、香艷、讓雄性看了垂涎三尺的美肉包裹在白色戰衣中悲哀無助地瑟瑟發抖。即便如此,雲英娘身經百戰的軀體似乎依然要保持俠女的自尊,不願倒下投降。雖然痙攣似的抖個不停,可是雲女俠緊繃的肌肉還是支撐身體保持著堅挺的跪姿。她的頭和四肢蜷在一起頂住地面,脊背彎成弓形,而女俠身體的中央部位,那健碩、豐盈又圓潤無暇的臀部則高高挺向天空,仿佛在向惡賊們宣誓,即使你們擊垮了白衣女俠的肉體,她的精神也會屹立不倒,永不屈服。
柳如眉原以為自己贏了,可是看到雲英娘如戰旗般高聳的屁股,她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戰勝白衣女俠,強烈的挫敗感反而使柳如眉歇斯底里起來,甚至看到雲女俠開裂的褲襠下正無意識地朝自己一張一合的屁眼,都認為是對方在嘲笑自己的陰險狡詐和自以為是。
“都戰敗了,僅靠一個肥尻也敢趾高氣昂。看我把你的屁眼踢爛,讓你下半輩子大便失禁!”柳如眉喪心病狂地喊道。
“別讓這臭屁股髒了福晉的秀鞋。”黑鑽風像條癩皮狗似的跑到失去意識的雲英娘頭前,解下她包裹發髻的白帕,然後鋪在女俠裸露的臀縫中央,“請。”淫賊手指之處,絲質白帕的中央因為被雲英娘屁眼附近殘留的糞水浸濕,形成了一個暗黃的斑點,遠看像箭靶的紅心一樣醒目。
柳如眉滿意地拍了拍雲英娘的大白屁股,“今天要讓你們這些女俠明白,做女俠比做娼妓還下賤。你們就是一群挺起大屁股等著挨艹的母豬。”雲女俠對此的回應只有臀部無意識地搖擺。而柳如眉已經退到五步外,瞄准雲英娘屁股中央的屁眼衝刺、出腳,正中靶心。
劇痛穿過肛門直達腦際,雲英娘霎那間恢復了意識,“嗷!”的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身體緊貼地面滑出一丈有余後停了下來,四指深深插入受創的肛門內、徒勞地想要保護什麼,倔強的肉臀向上拱了兩拱,終於停止了不屈的抵抗。
白衣女俠雲英娘,為救姐妹誤中奸計,慘遭惡賊虐肛,最終大便失禁,異常狼狽地敗北在擂台上,讓人不免嘆道:
颯爽英雌美婦,香艷肥臀豐乳。
中計敗淫賊,慘破女俠白褲。
凌辱,凌辱,失禁糞流難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