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戰少女UMP45敗北被綁架 輪奸之後還要直播機械奸 差點淪為公共便器
特戰少女UMP45敗北被綁架 輪奸之後還要直播機械奸 差點淪為公共便器
(含有簡單灼燒調教,含有配角死亡情節,但沒有身體破壞,死亡不細致描寫,不屬R18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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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身是黑色的衝鋒衣,圍著瘦而不弱的身材。背上和袖子上還有幾滴露水,但並沒有浸濕防水的布料,而是一顆顆地凝在上面。黑色的百褶裙包裹住精致的小臀,百褶裙之下,則是黑色的高D長襪,基本透不出肉色。一雙腳穿在同樣緊致的靴子里。在左腿上,還佩戴上外骨骼——同樣是漆黑的塗裝。
如果就是這身打扮,那麼從頭到腳都是黑的,那是屬於午夜的顏色。
為了隱蔽性,在黑夜里神出鬼沒的她,和格里芬基地里花花綠綠的那群人,在打扮上自然有所不同。倒是給人一種肅穆、冷酷的緊張感。
只不過,防水外套的帽子被摘下,淺茶色的秀發露出,長長的發縷披在腦後,在左邊還梳了一條馬尾辮。金黃色的發飾,一如她外套內金黃色的領巾,成為了她這冷淡系裝飾中,不可多得的鮮艷。
一盞明亮的電弧燈,正對著她照,這金燦燦的發飾和領巾,都顯得“熠熠生輝”。更奪目的是,她那張潔白如玉的臉。或許平日里,在格里芬“窯子”算不上白,但是在這樣的燈光下,卻是格外的白。
這燈光太亮了,比那汽車的前大燈還亮,就在她面前兩米不到的位置,明晃晃的讓她睜不開眼睛。她朦朦朧朧地眯著眼,避免強光對視覺的損傷。
捂眼睛?
不,她的雙手已經動彈不得。左右手張開,雙手手腕和靠近肩膀處的手臂,一共被四個鉗具夾住,那粗大的鉗口是足足五厘米厚的鍛鋼,抱住了手臂,封上了口。憑她的力氣,如果是普通的什麼麻繩,或者細小的鐵鏈,那都有掙脫的可能。但是這黑漆漆的鉗口,她絕不會無意義地以卵擊石。
在她的脖子上,同樣有鉗口,封成了環。雙腳腳踝處也如此。而且,這幾個鉗口似乎設計得搞了一些,害得她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碰到地面。
“UMP45,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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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索著日志,像是人類回憶起舊事一樣。這個故事,還得從上個月說起。
她有幾位同伴——或許有的人聽說過她們的名號,叫“404”——更多的人不知道這個名號,也不知道其中有誰。她們在坍塌輻射的黃區行動,來到了一個稱為Josephine的城市,這是一個曾經以煤炭而小有名氣的城市。高聳的煙筒、深邃的礦井,還有此起彼伏的電线,橫縱交錯的鐵道。倒了一半的牆壁上還有紅紅綠綠的塗鴉,一些電线杆上,還有招工的廣告。
本應該是一片死寂的黃區,卻又有幾分生機。檢索幾十年前的互聯網數據庫,可以得知這里大約滯留了2萬人,或因為思鄉或因為貧窮,沒有離開這個原本喧鬧的工業城市。這麼多年年過去了,這里還剩下多少人?有人說只剩下2千了,但沒有誰有確切的數字。
隨著周圍城市也逐漸停工、撤離。那一座座高大的電线塔成為了擺設,沒有任何電力輸入進這個城市。幾年前鐵路隧道的塌方,也讓這里成為了交通的孤島。政府和軍警的撤退,讓這里成為了無人管控的荒蠻之地。隨著財團與幫派的火拼、合並與媾和,不成文的黑道規則統治了這個江河日下的城市。
作為UMP45的妹妹,UMP9其實最了解這樣的地方。她之前也是一直在這樣的黃區廢城生活。在這里走的每一步,都讓她不由自主地警惕。
比UMP9更警惕的,還是UMP45。盡量隱匿起來,在凌晨行動,不得罪黑幫,也不貪心任何計劃外的財富,讓她們如魚得水。十幾天的行動之後,她完成了任務的絕大多數,只剩下最後的幾步。
Felix公司經營安全承包商級的數據庫系統,這家公司在2039年成立,但是在2055年就因為經營問題而破產。他們使用分布式系統進行異地存儲,在全球一共有18處存儲節點,因為其破產而釋放實例,絕大多數數據都不可挽回。不,他們在全球不止有18處存儲節點,一共有二十余處。只是其中有一些在破產前就已經停止使用或被銷毀。
在Josephine的這一處,就是被宣告銷毀的。宣告,而已。
根據UMP45的了解,數據庫的庫房位於Josephine的地下,由之前的一座煤礦礦井改造。一方面可以更方便地使用水冷,另一方面,也盡力避免了坍塌輻射的危害。
剛在北蘭島坍塌液泄露之後,這里還是適合人類居住的白區,但是隨著輻射的擴散,在幾年前最終成為不適合人類居住的黃區。技術人員相繼撤走,隨後,網關關閉,供電中斷。
使用巨磁介質存儲數據的機械硬盤,能比固態硬盤存儲更久。只要服務器機房沒有被坍塌、火災等形式的物理破壞,那麼絕大多數數據,就可以讀取出來。這可是全世界絕無僅有的數據。至於有什麼用,UMP45不過問,那是甲方金主的事情。甲方說,競品公司也急於獲得這比數據,故而催得急——自然,45她要價也很高。
從別處搜尋到這個地下機房的設計圖,規劃好下探的路线。就在幾個小時前,404小隊開始了這次行動。由HK416和G11駐留地面入口,一來為了防衛入口,二來為了通訊。和外界斷網的Josephine,僅能勉強提供兆赫茲時代的廣播信號。要能順利的通訊,她們在這種地帶都是自建的通信。
天线在斜井口立起,把正在睡眠的G11當沙袋一樣地壓住基座。調試好連接,UMP45和UMP9就下了礦井。
炸開幾道關閉的大門,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地穿梭在地下“城堡”之中。做好標記,又精准地記錄每一個拐點。圖像和方位通過分頻信道傳輸至地面,即便這里沒有敵人,UMP45也不敢掉以輕心。
“你去配電室。應該有緊急電源。我去機房終端。”UMP45對9部署。
“好。”
人形之間的通信不需要說出來,無线的信號,比言語更為敏捷。
……
信號弱。UMP45收到來自9的報文,本能地放慢了腳步。
是不是,她正在通過鋼筋結構比較密的地方?
向地面確認,確實是UMP9那邊,正在從一個通風管里通過,那勉強容身的矩形管子,活似一只高通波導,濾掉了她們的信號。圖像畫面由HK416發來,確認了是9剛在正在准備進入通風管。
打消了疑慮的UMP45繼續向前,來到了終端的屏幕面前。那液晶屏幕上已經蒙了一層灰。和9的私人通訊頻段還是一片寂靜,但是公用的長波頻段卻傳來了急促的信號。
“求救!”
如晴空霹靂,UMP45一下子就緊張起來。在公共的求救頻段播出的求救信號,附帶了所在位置,民用的機器ID。那ID恰好是UMP9今天使用的。謹慎的UMP45再和地面確認了時延,估算了信號源的位置,也恰好與這個廣播相吻合。
笨蛋⑨!
UMP45在心里咒罵到,雖然今天的行動不需要面對什麼鐵血工造的敵人,但是這樣廣播自己的位置,也是極其危險的行為。可能是9真的碰到了危險,但是私用頻段發不出來吧。
一邊揣測著,一邊盡可能安靜地跑到事發地點。映入45眼簾的,只有桌子上的天线和筆記本電腦。還有,其它幾個高大魁梧的人形,和戴著呼吸面罩的人。
扣動扳機,手里的衝鋒槍卻成了啞炮,槍針擊打著彈藥,卻又打不出火花。知道這時UMP45才注意到,環境的氧氣濃度已經極低,就連槍藥都點不燃。
呵——自律人形不需要呼吸,但是上個世紀的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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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有了開頭的一幕。
“UMP45——或許這只是你眾多代號其中的一個吧,沒有誰知道你的名字——”在她面前徘徊的,是一個梳著大背頭的棕發男人,穿的西裝都縫了好幾處,破舊,但又干淨。那男人估摸有三四十多歲,戴著墨鏡,老成地拿著一杯紅葡萄酒,看色澤也算不上名貴。
“——不過我不在乎,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叫什麼。”他繼續自言自語,陳舊的皮鞋打了鞋油,白襪子還算干淨。
大燈照得UMP45睜不開眼睛,但是別處卻顯得昏暗。想是酒吧,或者KTV,或者什麼別的娛樂場所。牆壁上還是吸音的海綿,塑膠沙發,玻璃茶幾。幾張卷角的海報,上面堆砌著雪茄煙、雞尾酒、撲克牌、大麻葉子和性感女郎的圖案。
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老……老板。”旁邊一個戴著眼鏡,一只腳已經換成機械肢,發型也顯得斯文,穿著白底格子襯衣,畢恭畢敬地問著這個油膩的大叔。
“這次,你有功,賞你一箱啤酒,”大老板對他豎起大拇指,又轉頭看向門口一個染了藍頭發的小弟,“把他的女朋友先還給他。”
“謝謝,謝謝老板。”那男青年點頭哈腰走了出去。
“你看看,他,就是在綠區的一個電訊學院聽了兩年課,文憑都沒拿到手。你,江湖傳說中的‘電子戰戰術人形’,就這點本事嗎?”
UMP45不會低頭,但也懶得正眼看他,心里的恥辱感,那肯定是有的。完全是自己聽到求救電波後,救妹妹太心急了。才有了這麼多的疏忽,被騙入房間。
幸好,自己把自己被俘的事情,發送給了地面的HK416,那個專科學校的,應該沒有監聽到這一點吧。
而且,不光是被俘的事情,自己被房間里的人和人形抓走,往哪個方向走,都盡力地傳輸給了地面,一直到,信號斷開為止。抓她的那幾個人形,尚且還開放了一些接口,暴露了一些型號信息,以及那幾個自然人的照片,都一一傳給了HK416。
如是看來,UMP45的贏面還很大。現在的這個房間,收不到定位衛星發出的信號,也無法聯系上自己的隊友。但是不著急,有的是機會。
被固定在牆壁上,雙手張開的UMP45側著臉,一副寧死不屈的神態,左眼上的那道刀痕,顯得格外地帥氣。
大老板又看向旁邊的小弟,用眼神示意。那小弟穿的圓領衫都破破爛爛,但是人倒是很囂張,齜牙咧嘴的,走到UMP45面前,對著她的左臉頰,就是一個耳光。
原以為會在她皎潔的臉上留下一個巴掌印,打得她腦袋向右邊狠狠甩去。
結果,UMP45的腦袋只是略微搖動,也就大概一兩厘米。臉頰上沒有巴掌印,她也沒有叫出來,也沒有喊疼,繼續以一種不屑的目光,眯著眼看著這兩人。
那人的手好像是疼得不輕,左手抓住右手的手腕,右手手掌通紅,整個手都在顫抖。
他咬著牙,握緊了左手的拳頭,本著報復的心態,對著UMP45的右臉一拳打去。剛才那一下,對UMP45都若有若無;這樣一拳,才打得她疼起來。臉蛋,頜骨,牙齦,痛感涌上她的腦袋。
這一拳分量可不小,打得UMP45歪過了頭。緊接著,又是左臉而來的一拳。
……
幾拳下去,UMP45要緊牙關,也沒有姑爹喊娘,怒視著那位大老板。眼前的這位打手,她是全然不在意。
打手倒是氣喘吁吁,爆發而來的力量不能維持太久,他手臂上的肌肉已經有點酸脹。
“沒用的家伙,靶子都打不過。”
“老大批評得是。”那個打手灰溜溜地小步跑到了隔壁房間。
大老板旋轉著大燈上的旋鈕,集中光线,對准了UMP45的面龐,尤其是那雙滿是怨恨的眼睛。
這下,真的只能看到一個迷迷糊糊的輪廓了。
“你是什麼人?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麼?”UMP45猜測到對方不一定會回答,但是還是去問。
“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對方果然不回答,“我們感興趣的,是……”
“數據庫里的存檔?”
“不。”
UMP45飛快地思索著,她目前的行動就是為了拷貝這個機房里的一份存檔。甲方金主也提醒過她,可能會有競爭對手。眼前的這位,有可能是競爭對手,即便他矢口否認。
不過,自己被俘獲的地方,就在機房旁邊100米,他們要想獲得數據,直接去拷貝即可。自己手上也沒有,刑訊自己,也沒有用。
“那是……?”UMP45繼續說,“興許我可以以和平的方式給你。相較於威逼,我對利誘更感興趣。”
狡黠的她,還不忘發起新的生意。
“你猜錯了,我對你知道的東西不感興趣。”白燦燦的燈光中,那個人的輪廓也變得有些可怕,雖然UMP45並不會懼怕。
“那反過來,我出錢。你的雇主能給你多少錢?或者說你俘獲我能賺多少錢?我給你雙倍的錢,你放我走。剛才的拳頭,我概不追究。”
大老板聽著,覺得她在這樣的場景下還能鎮定自若,也算得上是一條“漢子”。
“就你,你以為你值多少錢?”
“據我了解,我還是很值錢的。我也知道有人在重金懸賞我,要不要我把他的聯系方式告訴你,你拿我去邀功……”
這下UMP45還沒有說完,那光潔的小臉又被狠狠地打過,這次不是拳頭,而是又硬又重的金屬。這下是真的被打得腦袋甩開。兩顆仿生齲齒,也被打得松動。
她剛剛轉過頭,就看到那人雙手握著一把手槍。刺眼的白光下,她看不清楚具體的型號。幾聲槍響,沒有消音消焰器的手槍口閃出煙火,像是冬日里的爆竹綻放。
胸前的外套和襯衣被劃破了幾個口子,摩擦產生的高溫,讓劃口的邊緣燒焦為黑色,還不同程度的彎曲。
“名不虛傳啊,UMP45。”
UMP45失望地搖過頭,還以為對方是什麼軍方的情報處,什麼鐵血工造的代理者。原來,就是來羞辱自己的。
黑色的外衣拉了被粗暴的拉開。金黃的方形領巾墊在了白襯衣的翻領下。白襯衣同樣被粗暴的撕扯,這布料的抗性不如外套,加之剛剛的槍擊打破了幾個口子,這下一撕扯,衣服越撕越碎,扣子也蹦躂落下。
最里面,還是潔白的少女款內衣,粗暴的拉扯,以至於背後的扣子也崩開。UMP45的胸口,不折不扣地展示在了老大的面前。
果然,名不虛傳。皎潔的皮膚只有幾點剛剛子彈留下來的煙痕,用手一擦就掉。平整的胸口,兩點赤豆似的乳頭,像是鑲嵌在白玉蒸蛋上的枸杞。
無力自保的她,雙乳乳頭被一雙粗糙的手擒住。食指指關節和拇指捏住了乳頭,又是揉,又是搓。
“我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UMP45冷淡地說。
不過,她在說謊,因為那來自乳頭的刺激感,正源源不斷地衝入她的神經中樞。作為曾經的民用人形,她無法根本上拒絕這些刺激感。
在手指的拿捏下,兩顆乳頭也逐漸腫脹,粉嫩的乳頭,可以看到那細致的乳穴。男人像是撩動琴弦一樣,撩動了她的乳頭,上下撥動。隨後,左手捏著一只乳頭,俯下身,又對著右乳的乳尖,伸出舌頭,細細的舔舐。
受不了,也要裝出受得了的樣子。
UMP45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雙乳帶來的快感讓她格外的羞恥,只不過,她不會流露出來。這位男人也暫時不在意她的反應,而是自顧自地享受著這嬌嫩的兩粒小肉丸,不管是要舔舐,還要用嘴唇抱住,用牙齒輕輕地咬住,然後在細細地用舌尖摩擦。
“你們男人,就知道這?”
UMP45平靜地說。
大老板玩弄了十幾分鍾的乳頭,覺得略有疲憊,才放開了她的身子。她的身子窄窄的,瘦而不弱,只有一米六幾的個頭,黃皮膚,像是東亞人的特征。
強光下,UMP45還是看不起這位男人的面部特征。
他拿出一只打火機,在空中打起火來,竄動的火苗有三四厘米高,里面是白花花的一片,而外圍是暗紅的輝光。
她以為,他要抽煙。沒想到,他竟然拿著打火機,對著她的乳頭探去,熾熱的火焰,炙烤她那粉嫩的乳頭。
“啊!”
UMP45大聲尖叫。對男人來說,能讓她開口尖叫,就已經破防了一半。UMP45的尖叫聲,清脆而堅毅,在變態的大老板耳中,反倒是激情的火上澆油。
乳尖被燒烤了足足十幾秒,他才緩慢地挪開打火機。UMP45的尖叫逐漸停了下來,她也低頭看著自己的乳尖。炭粉鍍上了一層黑膜,大老板用手捏了捏,又抹淨了。那乳頭還是粉粉嫩嫩的。
不錯,很好的耐火材料。
緊接著,又是另一邊乳頭的炙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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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看看,你的下面。”
褶裙被掀開,黑絲的長筒襪一直穿到了大腿根,白色的內褲被推下。那下體干干淨淨,沒有一絲毛發。而且,可以用精致二字形容,兩瓣陰阜光潔,像是玉蘭花的花瓣。而那肉縫旁邊的卷起的肉邊,則像是大師烹飪的料理。
UMP45的腳腕被鉗住,身體拉到最長,想合攏腿,也合不攏。
“別看了,假的。”UMP45善意地提醒著。
而這位大老板,無所謂真假。雙指在光潔的陰阜上來回蹭了幾番,就伸入那肉縫。雙指一張,就把肉縫撐開。那里面的內壁不同於外面的潔白,而是桃花似的粉嫩。
撥開肉核的包皮,用力地捏那細嫩的花蕊。絲毫不留情地大幅拉扯。而UMP45還是面無表情。似乎就和,真的沒有感覺一樣。
沒想到,男人又點燃打火機,對著UMP45的陰蒂湊去。
“啊——”
UMP45撕心裂肺地叫喊著,根本忍不住。
“這,這不是有感覺嗎?”
UMP45沒有回答。
男人用手掏著她的肉縫,一直手指順著狹窄溫熱的甬道鑽入。大概,指尖的位置就是所謂的G點。
在這個黃區廢城,他玩弄過不少女性,有人類,也有人形。有會跳鋼管舞的女郎,也有端茶送水的女仆,有想要逃跑的女下屬,也有敵對幫派的女眷。故而,他摳動花穴的手法極為熟練。且不說現在他手下的某個歌舞廳,有多少舞女被他一摳就濕,就去年被俘獲的白區派來的女特種兵,被他玩弄陰道三分鍾,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那快感不只是G點,更是從四面八方打擊到她的肉壁。
UMP45的淫水,早已傾瀉而下,這是她自己所不能控制的。雙腿內八,雙膝盡力夾緊,仰著頭,雙手被死死地鉗住。
“就這,裝什麼白蓮花?”
男人從她外套的內口袋里捏出她的那枚袖標——那是一枚黃色的袖標,上面的黑色圖案還是她親手繡的。
袖標,被粗暴地塞進了她的肉縫,兩只指頭夾著,一直往陰道的伸出塞入。尼龍布的材質算不上好,那鋒利的折痕,在她的肉壁上又刮又蹭,好不自在。幾番抽插,袖標上已滿是自己的淫水。
然後,
男人迅速地把袖標塞入了她的嘴巴。自己淫水的腥臭與咸澀,立即在舌頭上彌漫開來。
奇恥大辱!
自己引以為豪的404小隊的袖標,就這樣沾滿了淫水,還被塞進自己的嘴里。想,想吐出來。但是很快,十厘米寬的電工膠帶,就貼上來自己的嘴。
除了嘴,還有自己的眼睛。
說不出話來,只能品味著自己淫水的味道。什麼也看不到,一下子變成了盲人。勉強打開紅外傳感器,除了能感受到那大燈的高溫之外,也只能更加模糊地差距到房間里的幾個人——這下連輪廓也看不見了。金屬探測同樣開啟,但也得不到很好的反饋。
乳頭被捏住,像是擰螺絲一樣地被揉搓。一根火辣辣的肉棒,挺進了自己的小穴。越挺越深,怎麼,這麼深……一直到那子宮口,才善罷甘休。
為什麼,這麼粗?粗壯的肉棒,擠開了原本狹小的花穴,鼓起的青筋,磨蹭著粉嫩的肉壁。
幾番擂動之後,就是無止境的抽插。
流水,UMP45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水。對她而言,自己的那一套東西,就像是插在PC上的鍵盤一樣,可有可無。早知道,就不裝備這個。她不能對自己的下體獲得十足的權限,卻又能感受到十足的快感。
如此,巨大的屈服感,讓她莫名其妙的難過。
滾燙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子宮,掛在肉壁上。待肉棒拔出,可以根據紅外圖像判斷出又有男人靠近。這位就是,剛才站在門口的那位,UMP45根據他出發的位置,判斷出來。Xmonitor的胰促進器,UMP45勉強分辨出他體能安裝的醫療器械,除了這些,她什麼也都不知道。
一而再,再而三。之前從未失手的UMP45體驗上了這般惡臭男人的輪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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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醒來,已經是一天之後。
查詢日志,找到了自己關機的最後時間,是那天中午的11:36,自己被開始強奸,是9:28,換而言之,自己在輪奸中,竟然只撐住了兩個小時。大概,先後有七個人參與了輪奸。
仔細檢查,才發現是當時的電源出現了問題。短短幾個小時,居然就把電源用完了,果然是,自己太緊張了嗎?或許是開啟的功能太多了吧。
現在的自己,趴在地上。雙手是肘關節落地,肘關節和手腕都被環形的金屬鉗子固定在了地上。雙腿是膝蓋落地,同樣,膝關節和踝關節被固定在了地上。自己就像一只小狗一樣,卑微地趴在地上,屁股還翹起。頭發同樣被拴住,讓她不得不抬起頭,而且,也不能左右扭頭。
不急著睜眼。她敏銳地先用紅外线打量著周圍,房間里有幾個人類。有燒著的爐子。嘗試接收無线信號,還是一如既往,收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連衛星定位也不能完成。
嘴巴被撐開,咬合不上。腹部爆滿,子宮也爆滿,脹脹的。房間里,汗臭味、精臭味和香水味混雜在一起。
他們,對自己做了些什麼?
緩緩睜開眼,該面對的,遲早要面對。
“你醒了?”
不是那位老板,應該是一個小弟。沒有強光的掩護,UMP45能把他的面部特征看得清楚。並且開始嘗試在自己體內的數據庫中進行比對。
一碗腥臭的液體,澆到了UMP45的額頭上。被迫抬著頭的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黏稠的液體沾滿了頭發,然後順著臉頰、眉毛、鼻梁,緩緩地流下。
“這是你屄里流出來的,下流吧?”
站在他面前的那個人,看著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緩緩流下,像是黏稠的膠水,頗為得意。這次從她面前走開。
這下,UMP45才看到眼前的情況。三枚屏幕,像是20年代手機的大小,五六寸,在支架上正對著自己。她不能扭頭,似乎這三枚屏幕就是特意為自己定制的。
在中間的那個屏幕上,還有一個攝像頭,正對著自己的面龐。在她的身體旁,還有兩個攝像頭。裙子被掀開,內褲早已不翼而飛,光潔的雙臀之間,是細嫩的菊穴和一线天的肉縫。在高D黑絲的襯托下,那兩瓣臀肉就顯得更加白淨了。左邊的屏幕亮起,正顯示著自己雙腿和臀部。
在她的右邊,同樣一個攝像頭,對著她的側面。因為她是貨真價實的“鋼板”,故而沒有墜下的乳肉。右邊的屏幕亮起,接通了這個攝像頭。
而中間的這個屏幕,就像是鏡子一樣,顯示著她面部的特寫。
左眼上一道疤痕,右眼下面用記號筆寫著“UMP45”的字樣。嘴巴張開,一枚銀光發亮的金屬口球塞在嘴里。而那金黃色袖標的邊角,還露在口球邊緣上。像是沒有了口球,袖標就會被吐出來一樣。
恥辱!敵人還沒有開始正式的調教,UMP45就已經感受到十足的辱感。
“你的丑態會被錄下來,直播給上百個對你感興趣的金主。”
不要——UMP45卻沒有任何辦法。
“而且,我們也要直播給你的小姐妹。”
啊?UMP45的第一想法,也是不要。
估計是直播已經開始,有线網絡的連接,讓她一時半會難以找到破綻。
兩個穿著女仆裝的人形走入,手里端著盤子,蹲坐在了她的左右。先是拿起酒精噴罐,對著UMP45的雙乳噴塗。那冰冰涼涼的酥麻,立即讓她無法冷靜思考。
隨後,兩位人形拿出打火機,對著45的雙乳點火。藍色的火焰爆燃,但是隨後,依然是竄動的金黃色火焰,對45的雙乳灼燒。
這,她受不了。
沒想到,直播的第一步,就給她來了個下馬威。尖叫,但是叫聲嗚咽,堵住嘴巴的袖套和口球,讓她有心無力。
灼燒只有片刻,但足以讓她睜大了眼睛,瞳孔縮小,正視著攝像頭。
女仆人形又各自拿好一枚乳環。那時的乳環比幾十年前要高科技一些,無需之前慢慢悠悠的打孔,而是可以迅速地穿過乳頭,並牢牢地鎖成一個環。
45透過屏幕,了解著自己的處境。即便是預判了她們倆會對自己的乳頭下手,但那突如其來的刺痛,還是讓她難以忍受。
為什麼,自己要用如此仿真的神經系統……她稍稍後悔起來,自己就應該無欲無求的,這些人類的“低級趣味”,早就應該劃清界限。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相應的傳感模塊都已經安裝在身體上了,現在又不可以把它們卸下來。
兩枚銀燦燦的乳環,就這樣穿過了她粉嫩的雙乳乳頭。因為她是趴著的,故而兩枚乳環又掛在那里。
女仆人形又從托盤里各拿出一枚金屬的“砝碼”——那只是長得像砝碼而已,銀白色的外表,圓柱形的形狀,但是,上面有一個掛鈎。聰明的UMP45自然也能預判這是干什麼用的:掛在了自己的雙乳乳環上,兩個乳頭被拉拽而出。而這砝碼,卻又有振動的功能。
嗡嗡——像是細碎的蒼蠅叫聲。但是比蒼蠅更折磨人,這酥酥麻麻的振動感,又時時刻刻消遣著UMP45平胸前的兩顆凸起。
變態!實在是變態極了!
通過三個攝像頭拍攝到的圖像,遠程的觀眾可以清楚的看到UMP45受苦時的慘狀。這里不乏有曾經的敵人,有的被她殺過親友或者黨羽,有的被她竊過錢財或者藏物,但更多的是,生活在安全區閒著沒事干的人,上至可以打賞數十萬新盧布的別墅富二代,下至以外賣預制菜為生的街頭臨時工。
一位女仆人形正在向45介紹這些,誰會看、有多少人看、又有多少的直播打賞。而另一位人形,則溫柔地繞到了她的後面。
用拋光了的銀色金屬文件夾子,一共兩把,分別夾住了UMP45的兩瓣陰唇,再用強力膠帶粘住金屬夾子,另一端粘到她的大腿,或者說臀部的邊緣。就這樣,UMP45光潔的陰唇被左右拉開,里面粉嫩的小陰唇像是含苞待放的小花,而前面那個包皮包裹住的陰蒂,則猶抱琵琶半遮面。
UMP45緊盯著屏幕,看著自己的私處。這樣公之於眾讓她的羞恥感爆棚。一定要換一個生殖系統,她暗自思考到,似乎那樣就能撇清現在的狼狽。盯緊屏幕中心自己的花核。那是……那是什麼?
那是兩枚小金屬球,同樣是銀光發亮,只有綠豆的大小。其中一枚帶著一根金屬小刺,或者說是不長的針。另一枚,則對應地有一個小孔。還沒等UMP45看清楚,那女仆人形就扒開她陰蒂上的包皮,對那略微鼓起的陰蒂刺去。銀閃閃的金屬針,就這樣刺穿了她的陰蒂,從另一端刺出,留下兩三年毫米的針尖。也近乎是同時,另一枚金屬球對應地套了上來。
不需要像螺栓一樣旋轉擰緊,這兩枚具有磁性的小球,立即吸引在了一起。剛剛穿刺時產生的痛覺,還未來得及消散,就被小球夾緊,而倍加放大。
UMP45想叫出來,但是被堵住了嘴,叫不出來。
精心設計的炮機,被人形推到了UMP45的後面。要是沒有這幾個攝像頭,她都不止自己會被怎樣。炮機上有兩個活塞運動的裝飾。靠下面的那個,像是人類的陽具,但是要大上兩圈,UMP45還從未在真人身上見過如此大的,即便是網上。假陽具的顏色也接近亞洲人的膚色,上面有凸起的紋路,並不規則。整體不是很直,而是像香蕉一樣,有一些翹起。在假陽具的頂端,則是仿真的龜頭,像是蘑菇的菌蓋,鼓起來一圈,就連龜頭上的馬眼,也頗為仿真地制造了出來。
女仆人形擠弄了一些潤滑液在上面,
如果說這枚假陽具是仿生科技的造詣,那麼另一枚振動棒則是賽博時代的光電美學。整體筆直,有二十厘米長,整體發著藍色的光,又有一道道白色的光圈,在上面快速的移動。圓柱形的棒子,上面布滿了細小的透明纖毛,不硬,但又不軟。這密集的纖毛立在發光的棒子上,活似海底的未知生物。
“UMP45,你想先嘗嘗哪一根呢?”
那位小弟疑問到。被塞住嘴的UMP45無法回答。
“想用這根亮閃閃的,就點點頭;想用這個像肉棒的,就搖搖頭。”
不過UMP45,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那就是,你想都要咯?”
從一份若干年前泄露的數據庫里,UMP45比對出了幾個長得像這位幫凶的,查出了他的一些信息。可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陰道和菊穴被同時撐開,拴在炮機上的兩枚棒子同時侵入。陰道的那一枚,因為粗壯,每一次挺入和拔出,都讓UMP45格外的敏感。而菊穴的棒子,因為那整齊的纖毛,刷得她的菊穴又痛又癢。
而且,那棒子不僅一邊抽插一邊振動,還會分泌透明的粘液,那是一種長分子的有機油脂,黏糊糊的,像是膠水一樣,每一次拔出,都會帶出來一些,就順著UMP45的肛口流出。
而陰道的則肉棒,比真人的肉棒更加厲害,每抽插個一兩分鍾,就頂著UMP45的子宮口,射入火辣辣的仿生精液。
痛不欲生,只能說痛不欲生。UMP45打拼這麼多年,還沒有受過這樣的體肉之苦。她恨不得自己根本沒有陰道和肛門。仿生腸胃和子宮也被各種各樣的液體填滿,弄得她像是因病腹脹的患者,挺著肚子,恨不得傾瀉而出。
透著口球喘著大氣,兩眼睜得很大,身體跟著炮機的頻率前後晃著。面紅耳赤,雙目無神。後面特寫的鏡頭里,可以看到雙穴里汩汩而出的液體,濺了滿地,也順著她光潔的大腿,流到那誘人的黑絲上。
戴著墨鏡的老板,再次出現到眼前,嘴里叼著一個雪茄鹽。他還是戴著墨鏡,以至於讓UMP45看不清他的臉。
“小家伙,這下夠爽了吧。”
UMP45沒有理他。
“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姐妹也在觀看呢?”
UMP45聽到此,瞳孔收縮,仔細地盯著他。
她正前方的屏幕,切換了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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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前。
幾十米外的另一個房間,繁復的電纜鋪了一地,亂糟糟的接著。兩塊不同年代的屏幕接在主機上,一塊上面黑底白字地輸出著日志,另一塊則顯示著多機位的直播情況。
在這棟窗戶破了一大半的舊時寫字樓上,有一個信號塔,也正是靠這個信號塔,他們才得以與外界通訊。
那位裝了機械腿的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旁邊兩位黑衣人,戴著口罩,一位正拿著手槍,指著他的腦袋。
“我聽不到你的聲音。視頻也卡。”他戴著很古老的頭戴式耳機。一旁的多路交換機,一些旋鈕都被擰了下來,只剩下生鏽的鐵杆,幾個綠點在機器上閃爍。
他看著網頁的聊天框,把問題告訴UMP9。
“你們這連公共運營商的服務都沒有,得用衛星通訊,我也卡。”
他看著屏幕上的文字,抬起頭看了一下旁邊的黑衣人。
“快點!老板等下就要用呢。”
他又熟悉地打著字,回復UMP9。
UMP9就說要他用模擬信號和自己雙通視聽互連,不要用第三方的平台。
“要是等下沒有達到老板的效果。我們就打斷你另一條腿。”另一個人,在房間里踱著步子,冷酷無情地威脅著他。
“我,我盡力。”他不得不嘗試,開啟了最原始的模擬信號。沒有中繼器,沒有路由器,不走任何互聯網協議,除了收發信號之外什麼也做不了,某種意義上也是最安全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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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卡頓了半分鍾之後,UMP45得以在中間的那塊屏幕上看到清洗的畫面。那屏幕自帶不是很大的音響,也能播出聲音。
屏幕里,是她最熟悉的人,UMP9。似乎是在一個屋頂——興許那樣信號好一些。UMP9看上去很憔悴,滿臉通紅,臉旁頭發也很凌亂,像是要哭出來了一樣。她還是戴上了連衣帽,以及一張黑色的口罩。
“45姐!45姐!”她對著UMP45親切地喊著。
“都是我的錯!我進入通風管前沒有和你說,都是我的錯……我從通風管出來的時候,地面那位,就告訴我你已經報告遇險了。然後我趕到你遇險的地方,就看到桌子上的字條,要我今天聯系他們……”
“少說這些沒用的廢話!一千萬新盧布,你什麼時候湊到。”
“能不能,低一點啊……”UMP9嗚咽著,眼睛已經哭紅,“我明天早上,能湊到二百萬。”
“你們就兩個人嗎?其它人呢?”
“她們都已經離開了。那個人還說……”UMP9說到這里,突然停頓下來。
“她說什麼?”老板嚴肅地問。
“她說45姐是死是生都和她沒關系,她也不想來幫忙湊錢。”
“看見沒,這就是你的隊友!”那老板得意地說著,還用腳踢了踢45的身子,不過這相比於她現在雙穴遭受的刺激,她完全不在乎這下腳踢。
那老板又繼續得意地說:“那你就先把兩百萬新盧布打過來吧,今晚24點之前,要不然,你的45姐就會被綁到樓下的貧民窟去,稱為千人騎萬人跨公共便器。”
“不要!再寬限幾個小時,行嗎?”
老板搖了搖頭,做了個手勢。房間外走廊里的人看到後,就要那位屏幕前的人,切斷和UMP9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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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P45看著滿屏的白雪花,低下頭,透著口球,長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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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屋頂上,UMP9擦了擦眼淚,摘下口罩來。
“想不到你有這種演技,不虧以前是干那種活的。”一公里外的另一個屋頂上,HK416向UMP9發送消息,調侃著她的演技。握著手中的望遠鏡放了下來,而一旁的G11正靠著天线睡覺。
根據時延,大致確定了敵人的位置,而通過望遠鏡的觀察,那片區域只有一座建築物有信號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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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民窟的街頭,一個歌舞廳里,粉紅色的燈光照著房間,彩燈閃爍。這是舊日的一個舞廳,叫做“快樂世界”,老板和工作人員早就撤離了。不過撤離之後,這里反而成為了真正的“快樂世界”。
舞台沒有幕布,倒是有一面牆壁,上面滿是五顏六色的塗鴉。一位穿著白色過膝絲襪和高跟鞋,圍著白色蕾絲邊裙子的人形被綁在了牆上,雙手被粗糙地纏在背後,掛在牆上,左右腿張開,固定在一旁的鉗具里。
幾個染了頭發的小青年正幫忙把她解下來,她的上衣完全被撕碎,下體則滿是精垢。她是老板旗下一個舞蹈隊的舞蹈人形,因為嘗試逃跑,被抓到後就在這里當了肉便器。
她被解下來了,就輪到UMP45上了。好幾個魁梧的人形押著她,生怕她跑了。UMP45的雙手被粗壯的鐵鏈纏了十幾圈,那鐵鏈掛到了牆壁上的掛鈎。
UMP45的雙腿被左右拉開,正對著這個房間的大門,私處就門戶大開地展現出來。多種液體混在一起的黏水正從雙穴里緩緩流出,滴了下去。而她的下方,正式自己的那把武器,或許也應該稱為UMP45,沾滿了亂七八糟的淫液。
眼睛被眼罩蒙住,嘴里還是那袖標和金屬口球。感官被剝奪,讓她格外的難受。
這還是晚上10點,距離12點還有整整兩個小時,舞廳門口已經有不少人了。一群人一個個如狼似虎似的,看著牆上的UMP45。
一個流氓模樣的年輕人,上衣都沒穿,攔在門口,說不到點就不讓上去。那是兩扇木門,木門上只有豎著的玻璃窗。大家只能透過這小窗子看里面頗為淫靡的UMP45。剛才有個人硬闖進去瞅瞅,結果被他拿手槍給槍斃了,以儆效尤。故而剩下的人,都一個個的自覺得很。
離晚上12點越來越近,除了UMP9的求情之外,沒看到一分錢打到他們遠在白區的賬戶上。
房間里,倒是燈光閃爍,紙醉金迷。被稱為老板的,坐在一個軟沙發上,正品嘗著新調制的莫吉托。其余幾個人,有的站在舞台上和女郎們跳舞,有的也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喝著啤酒打著撲克牌。更有甚者,直接飛起了大麻葉子,弄得屋里一股味兒。
門外面擠著的人,則不如里面那些人瀟灑自在,他們衣衫襤褸,有的甚至幾個月都沒有洗澡了。
只有那苦苦的機械腿者,還在房間角落里守著信號干擾器,生怕UMP45收發什麼東西。
“外面有人撒錢了。”
歌舞廳門口有一個窮酸的中年人喊著,還招著手,喊著自己的親友。旁邊的人一看,外面確實有白花花的紙票被拋灑下來。
於是乎,本來排隊著准備肏UMP45的窮人們,又一個個等不及了,拔腿就往門口跑去。光以為今天有美女肏,沒想到還有錢發,這下贏麻了。一邊高呼著謝謝老板,一邊加入了狂歡。
所幸歌舞廳大門很寬,而撒錢的地方在幾十米外的一個箱子里。白花花的鈔票,就從天空飄落,仔細一看,能看到一個人影在一個窗戶上。
“還有這個環節?”看門者感到好奇,就也跟著走了過去,走廊里靜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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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分鍾,你的隊友要是還沒打錢,你就會稱為這個世界上最肮髒的一坨肉。”老板拿著高腳杯,在UMP45面前晃悠。
不過UMP45沒有理睬他。
“還有兩分鍾。”
……
“還有一分鍾。”
……
“10、9、8……2、1,到新的一天了。但願你記住這個日子!”老板把酒淋在了她身上,再把酒杯摔在地上,又摸了摸UMP45的頭發,“進來吧,不必等了。”
咯吱——門被有禮貌地推開,似乎不是應有的粗魯。
戴著貝雷帽,披著淺藍色長發的人形,出現在了門口。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來,手里握著一把手槍。隨後就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那人的額頭,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洞,隨後就雙腿一軟,倒了下去。嚇得陪舞的小姐都扯開了嗓門尖叫。
“都別動。抱著頭,蹲下來。”
棕色的槍聲拘在手上,槍托抵著肩膀。撥動快慢機,從點射切換為連射。槍口指著的人群,莫不膽怯地蹲了下來。就連所謂的老板也照做。G11和UMP9隨後進來。
UMP45被解下來,撿起槍,也沒說話,而是先走到那角落,對著那一只腿是義肢的人。他連忙關掉信號干擾器。UMP45半扶半拎地拉起他,然後拽著他,走出了房間。大概幾十秒,大家都聽到了幾聲槍聲,一個個又閉上了眼睛,更有甚者,連尿都嚇出來了。
“這就是你們的電訊學院高材生。”UMP45踱著步子,槍口還冒著煙。
雖然,她是放那個人走了。
“‘老板’你怎麼在發抖?行不行啊?”UMP45重新走到舞台上,硬生生地把那個老板拉到了門口,對著他說:“你是什麼人?”
“就是一個,小團伙。”
“誰派你干的?”
他說出了那個組織的名字,正是和UMP45競爭拿到這份數據的組織。
“不錯,”UMP45站到他面前,稍稍掀起裙子,“給我舔干淨。”他便照做。
“昨天輪奸我的,誰沒有參加?現在可以離開這扇門了。”
驚魂未定的幾位舞女,馬上站起來,雙腳還在打顫,灰溜溜的跑了出來。然後又陸陸續續有幾個人怯生生地站起來,慢慢地抱著腦袋,往門口走去。
“你等一下。”
剛走的門口的那個人愣住了,臉上滿是汗珠。
“你的胰腺裝了XMonitor牌的人工促進器吧。”UMP45問到。
他顫抖著,不敢回頭看UMP45,結結巴巴地回答,“是。”
“9,送他。”
UMP9點點頭,把他拉走,走出舞廳的大門,街頭已經空無一人,地上還有許多被踩踏過的假幣。槍聲響起,那人倒在血泊之中。
只因UMP45昨日通過紅外和金屬檢測察覺到了他的特征,還順便嘗試連接這個設備,雖然沒有成功,但是記住了設備的ID。以至於她雖然蒙著眼,但也能對這群人了解個一二。
數了下剩下的人,沒有錯誤。UMP45一腳踹開那位老板:“別舔了。”
她披好衣服,就昂首邁步出門去。留作BGM的,則是突擊步槍的轟鳴和悲慘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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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按:大概是三年前接觸了手游《少女前线》,玩了一年左右就因為懶而退坑。UMP45和她的404小隊是我印象最深刻的角色。深知現在這款游戲也早已沒有昔日的熱度,不過我無所謂,主要是為了迫害UMP45(謝邀,鼻梁骨已經沒了)。因為筆者也不是通訊電子領域的專業人士,文中的一些內容純粹亂寫,希望大家不要在R18文中細究這個。還望大家多多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