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墮不夜城的射精地獄
永墮不夜城的射精地獄
記憶只有零星的碎片,依舊甜膩的酒香之氣竟已經滲透進了這地牢深處,頭痛欲裂,阿斯托爾福呼吸都感覺非常吃力,頭腦中那個揮之不去的紫色身影,仿佛就像是一個盤踞於此的夢魘,阿斯托爾福記不起她的臉,只記得她那身體周圍散發出的強大魔力
不夜城那虛假的喧囂仿佛與這座牢房只有一牆之隔,阿斯托爾福雖然不知道這個牢房的具體位置,但是仿佛置身於街市中的人聲嘈雜就圍繞在自己的身邊
眼前仿佛蒙著一層薄暮,口腔中無比干燥,雖然已經是英靈之身,可是一眾從者依舊保留著些人類時的感官特征,嘗試活動四肢清晰視线,僵硬的拖拽感禁錮了自己的雙臂,阿斯托爾福用力的眨了眨眼,好不容易讓視线變得清楚了些,自己雙臂竟已經酸痛麻木到沒了知覺,平舉著,被繩索將手腕與在自己身後的刑架鏈接,本想嘗試著活動雙臂,可是微微彎曲,就帶動起了一陣劇烈的酸痛,雙腿也被分別綁在了兩旁的木架之上,整個人呈一個坐姿,然後像是大字一樣舒展四肢,被綁在這個像座椅一樣的刑架上,阿斯托爾福現在感覺自己的大腦快要被空氣中彌漫的沉重甜膩糊上一層油泥了,不夜城不論是街頭巷尾還是亭台樓閣之間,這股甜膩的詭異香氣無處不在,它仿佛能夠迷惑人的感官一般,以至於阿斯托爾福現在恢復了意識甚至都還很難記起自己在這里經歷了什麼……
異聞帶,騷亂,御主,迪昂,混戰,帶著皮鞭的女人,源源不斷的盔甲士兵,甜膩的香氣,尖銳的慘叫聲,紫色的女孩,強大的氣場,異聞帶的扭曲存在之一,王,燈火通明的街道,行人,目光呆滯,混亂,處刑,判決,監獄,甜膩的香氣,困倦……
阿斯托爾福的記憶仿佛只能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它們過於散碎,異常難以拼湊,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從那些破碎的記憶中摘取出有用的部分,到達這次的異聞帶,在不夜城中因為一場混戰,自己與御主還有一並協同前來的從者迪昂失去了聯系,自己在混亂中看到了一個身著紫衣的小女孩,然後不知怎麼,自己就已經仰面朝天了,龐大的魔力在女孩身體周圍涌動,然後阿斯托爾福接下來的記憶就來到了這座監獄的牢房…
“哎呀呀~睡醒了嗎?本宮的裙子……可是很昂貴的哦~”
略帶幾分稚氣的聲音從阿斯托爾福的背後傳來,他想回頭去看,可是脖子一轉動就是一陣陣劇烈的酸痛,隨著聲音主人的腳步聲開始在身後不遠處響起,那詭異的甜膩似乎加重了幾分,不一會,一個孩童模樣的“少女”來到了阿斯托爾福的面前,她的出現讓阿斯托爾福有些許驚訝,因為這個少女正是在那次混亂之中放倒自己的那個人,當時她身上涌出了一股巨大的魔力能量,仿佛將阿斯托爾福的整段記憶都變成了空白一般,他無法回憶起有關這個女孩的一切,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次異聞帶三足鼎立的國家,她,這個眼前的少女,是一個“王”,可能實力並不是這次異聞帶的頂峰,但也絕對算是翹楚
“你自顧自的衝上來拽壞了本宮的裙子,又在本宮的牢房里睡了三天三夜,你究竟是何許人也?”
女孩仰著臉看著阿斯托爾福,雖然那還略帶著些嬰兒肥的臉頰有些可人,但是她眼神中的那股銳利是無法被隱藏的,更是不會出現在這個年紀的孩童眼中,只見那女孩她走到了阿斯托爾福的面前,輕輕的捏住了他的下巴將阿斯托爾福清秀的臉龐拖起,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阿斯托爾福竟感覺到了一絲膽顫,這股無名的寒意似乎就來自女孩那如鷹般銳利的雙瞳
“不願意說話嗎,不過看在你長得這麼可愛漂亮的份上,本宮也不會對你動用什麼大刑,心懷感激的跪拜吧~”
“你……究竟是誰…把我帶到這種地方是想做什麼……”
阿斯托爾福適應了一下干燥的咽喉,發出了沙啞的詢問,女孩放下了他的下巴,踱步走到了阿斯托爾福的身前不遠處
“本宮的真名,不是你等番邦異人可以這樣輕易聽到的,而且你這個問題應該由本宮來問你才對,你又是誰,你帶著你的主人來到本宮的不夜城究竟意有何為?”
阿斯托爾福被女孩散發出的這股氣場完全給震懾住了,他不論生前還是死後,親身經歷過,見到過的君王,在英靈殿中見到過的別的歷史之中的數位帝王,還有在迦勒底誕生之後見過的那些自詡“皇帝”的人,他們甚至都不如這個眼前的女孩氣場強大
“那你——”
“沒有本宮的允許,在拷問之前,是不可以說話的哦~本宮不喜歡不聽話的人。”
還沒等阿斯托爾福把話說完,這個自稱不夜城皇帝的女孩就將他的話憋了回去,女孩開始四下打量起阿斯托爾福來,她並不知道,眼前這個被她誤認為女孩的番邦異人卻是個實打實的健全少年,只不過阿斯托爾福那纖細的四肢,白皙嬌嫩的皮膚還有粉色的麻花辮長發太過於有迷惑性,容易讓人認錯,加上他的盔甲也是偏女性風格的那種
“本宮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你要是能答上來,本宮就將自己的真名當做賞賜說給你聽,心懷感激的答應吧!”
女孩高舉雙臂,閉著眼擺出了一副仿佛擁抱天下的姿勢,這樣的她還多少有幾分孩童之相,阿斯托爾福深知自己是無力逃脫的,所以這種情況下,還是順從她比較好
“第一個問題,就是回答剛才本宮的疑問,你與你的主人為何而來不夜城,他現在身在何處?”
一上來就是無論如何不能對敵人透露的情報,倘若對方手下有魔術師一類的從者,告訴了他們己方的情報,己方從者的真名很可能就會暴露,這樣帶來的後果將不可估量
“哼,這種問題…無可奉告!”
阿斯托爾福強硬的否決了女孩的提問,這似乎是在她意料之內,女孩神秘的笑了笑,一招手,阿斯托爾福的背後傳來了一陣腳步聲,眨眼間幾個身著甲胄的高大士兵拖著一個巨大的壇子走了過來,當阿福看到內容物時,胃中開始不受控制的翻騰了起來
那個罐子里是滿滿的紫紅色液體,散發著濃烈的膩香,香到讓阿斯托爾福感到一陣惡心,里面泡著一個好像昏迷的人,他一直不停的哼哼著,看到他的瞬間阿斯托爾福的記憶仿佛被拼湊起了一些,這個人是他與御主他們來到不夜城之後為他們帶路的領路人,自稱是不夜城的活地圖,現在想起在那場混亂中阿斯托爾福並沒有見到他,如今卻被這個女孩泡在了這個像是藥罐一樣的容器中
倘若只是一個陶罐泡著一個人,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是這個人……被斬去了四肢,制成了人棍泡在這詭異的液體之中,竟然還能維持生命,阿斯托爾福只覺得胃酸已經沸騰到了喉嚨的臨界點,這種惡心的場景好像多看一秒就有可能將所有的胃容物都給吐得干干淨淨
阿斯托爾福趕緊避開了視线,女孩也讓幾個士兵將大罐搬了出去,她得意的看著面色鐵青的阿斯托爾福
“其實這個人還是有些用處的,最起碼你們的些許信息本宮還是有所了解的,只不過想從你這里核對一下,既然你不想回答本宮的問題,說明你也想被本宮泡在毒酒之中嗎?”
女孩的聲音仿佛突然變得陰險,阿斯托爾福頭搖得像撥浪鼓,本就有些膽小的他根本沒被人這樣審問過,雖然自己身為英靈,可是他可不想讓自己的胳膊大腿離家出走
雖然女孩並沒有袒露自己的真名,但是從她這慘無人道的折磨手段,與她字里行間透露出來的氣質不難看出,這是一位獨一無二的皇帝,精通各樣暗殺酷刑,折磨凌辱手段,並且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女性皇帝,在加上不夜城是以中國文化為基底捏造而出的異聞帶,恐怕這個女孩的身份在中國歷史上也是非常特別的存在,畢竟正統女帝也就只有這麼一位,是的,眼前這個一襲紫發的瘦小蘿莉,正是武周的開辟者,神都皇帝——武曌,武則天。
現在的武則天用媚娘稱呼些許更為貼切,靈基作為assassin出現的她,形象自然是保持著剛剛晉宮為妃時的樣子,傳說在她成功登基之前,武媚用毒辣的手法折磨殺死了無數可能會阻礙到自己的人,掃清了前方的道路,而剛才端上來的那罐毒酒,正是她引以為傲的寶具,從那本生前編著而成的[告密羅織經]中挑選而出的最喜歡的刑罰,[告密羅織經]的獨特之處就是發動之後,即便是無罪的無辜之人也會被強行冠以罪名,成為被審訊者,而武則天也會順理成章地成為審訊者,只要她展開寶具,即便你無罪,也會成為她手下的罪人
而阿斯托爾福在醒來之前,就已經被武媚的寶具控制,所以不管她說什麼,只要是在審訊他,阿斯托爾福就會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與恐懼,會忍不住袒露心中的秘密,只可惜他現在並不知道武則天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已經中了對方的寶具,阿斯托爾福甚至還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孩強大的氣場所導致,殊不知自己已經是被五花大綁以後待宰的羔羊
見阿斯托爾福雖然害怕自己的刑罰,但是仍然不願意回答自己的問題,武媚也不羞惱,既然一開始就不願意老老實實服軟,那就用點小打小鬧的手段讓他就范好了
武媚走上前來,輕輕的拽住了阿斯托爾福的一只靴子,繩索將他的大腿以及膝蓋牢牢地綁在刑架上,腳踝處並未設鎖,只需要拉開拉鏈,輕松的就將兩只白色的皮質長靴脫了下來,一直被捂在厚實的靴子之中,阿斯托爾福這對套著一層黑色針織物的腳丫難免有了些許味道,但是那味道並不濃烈,只是她離得比較近聞得較為清晰罷了
她裝模作樣的捏住了鼻子擺了擺手
“哎呀呀,這可成何體統,誰的腳丫這麼臭呀~”
雖然知道她是在打趣,但是阿斯托爾福難免還是會感到害羞,他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尖變得滾燙,恐怕現在已經紅的厲害了吧
“噗哎?!什…嗚咿呀~你干噫嘻嘻嘻!干什麼!嗚哎嘿嘿嘿~好癢,停下!別…別撓我噫咯咯咯咯…別撓我的腳!”
突然一陣尖笑,阿斯托爾福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腳掌,武媚的手指是那樣的靈活,不管阿斯托爾福怎麼搖擺腳掌,她的手指總是如影隨形,這層還算厚實的黑色長襪多少還是起到了些許抵擋癢感的作用,讓阿斯托爾福不至於被弄得太狼狽,但是這輕飄飄的癢感也著實讓人感到不適
“停…停下呵呵呵呵…別…嘖,很難受啊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咿嘻嘻嘻~不要咯咯咯咯…腳底…好癢哈哈哈哈哈…”
武媚的手指仿佛總是能夠精准地定位出阿斯托爾福腳底最為敏感的區域,就算隔著一層厚厚的襪子,也讓他足足的體驗到了撓癢的快樂,就這樣玩弄了他好一陣,阿斯托爾福呼吸都有些吃力的時候,武媚停了下來,看著俏臉微紅的“少女”,她又將手掌緩緩的貼上了阿斯托爾福的大腿
“穿著這樣的襪子,還真是下流呢~”
武媚將手探入了阿斯托爾福一側的裙擺,隨著[咔噠]一聲清脆聲響,純黑色吊帶襪連接處的卡扣被武則天輕輕的解了開來,然後順著綁的並不緊的繩索縫隙,將整條長襪從阿斯托爾福纖細的大腿上褪了下來
倘若知道阿斯托爾福的身份的人看到這一幕估計就會忍不住感嘆,這個少年究竟是如何保養的身體,他的大腿甚至比大多數女孩的都還要誘人,白皙的肌膚仿佛吹彈可破,精致的輪廓與並不明顯的肌肉线條襯托出了它的絕佳尺寸,它的主人也並不是嚴重缺乏鍛煉的那種人,大腿與小腿上的肌肉也賦予了這根尤物絕佳的彈性
武媚伸手在阿斯托爾福的蔥腿之上胡亂捏了捏,他並不知道對方此刻正把自己當成一個女孩來處置
摸了摸阿斯托爾福手感極佳的光滑大腿,武媚的視线就被這條纖腿末端的白皙腳丫吸引,這里也全然不像一個少年應該有的樣子,武則天也同樣在感嘆,只不過她嘆的是這只腳完全不像一個戰士應該有的,算不上寬大,纖細,修長,但又富有肉感,白皙的腳背,紅潤的足底,幾顆趾豆安靜的排列在那里,並沒有煞風景的粗糙老繭與一道道龜裂,如此看來確實不像一個習武之人應有的腳底
“腳底這麼可愛,襪子卻味道很重呢,不合格哦~”
武媚蹲在阿斯托爾福的腳邊,欣賞了一陣,隨後便拿起了一旁脫下的襪子來到了阿斯托爾福面前,將它湊近了“少女”的鼻子,雖然味道並不特別強烈,但是已經穿了好幾天的襪子難免有些酸臭的味道,這種味道一下子灌滿了阿斯托爾福的鼻腔,他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此時更多的可能只有羞恥感了吧,明明自己平時清潔的很及時,可是這次只是出現了意外而已,竟然被外人撞了個正著,還拿著自己的襪子讓自己聞,雖然沒有多臭,但是架不住丟人,太羞了……
這樣逗了一會阿斯托爾福之後,這只仿佛有著魔力一樣的腳丫就吸引著武媚靠近去伸手去撫摸它,當武媚稚嫩的手指觸碰到阿斯托爾福光滑的足底時,刑架上的少年整個人像是被電擊貫穿了一般,他猛的顫抖了一下,震得整只刑架都吱哇作響,這一下震動嚇了武媚一跳,她沒想到只是碰一下竟然就有這種反應
“為什麼反應這麼大呢?難不成~”
武媚的食指彎曲,輕輕地順著阿斯托爾福的足底紋路勾了兩下,她得到的反饋自然也是很令自己滿意的,阿斯托爾福整個人又是接連兩下劇烈的抽搐,未能及時閉合的雙唇之間鑽出了一聲可愛的嬌呼
“嘰咿~~”
尖銳的聲音帶著些許驚恐,這一下子激發了武媚的興致,這樣的反應,今天難得能找到這樣的絕佳材料,說不定今天真的能讓自己盡興
武媚看了一眼阿斯托爾福的臉,俏麗的臉龐已經紅成一片,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已經把幾捋碎發粘在了一起,阿斯托爾福只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奇快無比,明明這才剛剛開始,那個女孩只是碰了碰自己的腳,但是額頭上滲出的汗液仿佛已經止不住
“這究竟……”
阿斯托爾福疑惑之際,腳底再次傳來一陣一陣斷斷續續的癢感,每一下刺激仿佛都要將他的靈魂拽出體外,一下,兩下,三下,阿斯托爾福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明明是單調的刺激,自己的身體非但沒有適應,感官反而愈發的敏銳,他仿佛能夠更加清晰的感知到癢感,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怎麼啦怎麼啦?我只是碰了碰你的腳哦,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嗎,如果這樣的話~猛烈攻擊就要來嘍——”
隨著武媚的聲音落下,阿斯托爾福只覺得自己被她抓住的左腳仿佛有那麼一瞬間失去了直覺,然後堤壩瞬間決堤,如潮水般洶涌的癢感盡數灌向了阿斯托爾福的大腦,他甚至第一時間都無法構思出合適的擬聲詞用來釋放積蓄在體內的能量,武媚的五根手指快速的在阿斯托爾福光滑的前腳掌上爬搔,她一手舞動,一手緊緊的扳直阿斯托爾福的腳底板,為的就是不讓他輕易逃脫
“嘎呀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咿咿咿~癢!癢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停!停下啊咿咿咿——”
就在阿斯托爾福的笑聲愈發絕望,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的時候,武媚調皮的快步跳到阿斯托爾福的身旁,將方才丟在一旁的襪子一下子按在了他的鼻子上,腳底的癢感還未完全消失,瞬間自己的襪子的汗臭味又鑽回了鼻腔之中,一直被撓癢的身體開關被打開後成功暖機完畢的身體也進入到了興奮的狀態,還未來得及冷卻就被這股汗臭味籠罩,本應平靜的裙擺被一個物體的尖端緩緩頂起,阿斯托爾福竟因為聞著自己襪子的味道勃起了,一開始武媚並沒有注意到阿斯托爾福的變化,當她又重新回到阿斯托爾福腳邊不停折磨著這兩只尤物,直到阿斯托爾福已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武媚才看到了他異常鼓起的裙擺
“喔呀?你……難道不是女孩?”
武媚走上前,蹲在刑架前,輕輕的掀開了阿斯托爾福的裙擺,看著那已經被撐起老高的內褲,她扯大了內褲一側本應留給大腿的空間,讓其中被束縛著軀干的那根柱狀物從一側探出釋放,高高的昂起了它的“頭顱”
看這這根尺寸算不算多大的東西,武媚又抬頭看了看面容清秀的阿斯托爾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噗,本宮還以為你是個小姑娘,想不到你竟然是有這異裝之癖的小男孩。那這樣的話本宮原定的計劃要稍作更改了呢~”
說著話,武媚用食指與中指輕輕夾住了阿斯托爾福白皙的陰莖,也不知道是他靈基的問題,還是生前經歷過什麼,阿斯托爾福的肉棒外包裹著的那層皮膚同樣白皙,也沒有生出恥毛,就像一個大尺寸的孩童陰莖一樣,光潔的皮膚手感極佳,並沒有多余的礙事褶皺,方才已經因為興奮高高勃起的陰莖此刻就被武媚把玩在指尖
她的兩根手指來回撥弄挑逗著阿斯托爾福光滑的肉棒,看著尖端微微露出的,已經逐漸“涌上”血色的龜頭,武媚抬頭看著阿斯托爾福,後者不願意去對上武媚的視线,他呼吸急促,整個人都是緊繃著,仿佛隨時都要彈射出去一樣,渾身的肌肉繃的僵硬,極力克制住自己粗重的呼吸,拼命地想要將它放緩,但是阿斯托爾福做不到,燥熱,難受,呼吸急促,下體被那幾根冰涼的手指來回撫摸談不上多麼舒服,但絕對不難受
“你難道……還是個雛兒?”
隨著武媚輕輕的扯了一下尖端的包皮,伴隨著這冷不丁的問題,讓阿斯托爾福的臉瞬間騰的一下又紅了不少,他不想去直視這個女孩的眼睛,可是目光總是有種被下體吸引著看過去的衝動,成為英靈之前,從未體驗過[射精]快感的阿斯托爾福還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一步走進深不見底的陷身泥潭,武媚見他別開了通紅一片的臉頰,也只是微微笑了笑,想不到這個小子竟然一點這種經驗都沒有,雖然武媚保持著孩童時期的形象降臨,但是並不影響她了解這些能夠用於“刑罰”的技巧
“一開始看本宮的眼神不是還很凶狠麼,怎麼現在連話都不願意說了?”
武媚一把將剛才阿斯托爾福腿上褪下團成一團的長襪塞進了他剛想張大的嘴中,纖細的食指與大拇指圈成了一個圈,一下一下套弄著阿斯托爾福已經堅硬無比的陰莖,白皙的皮膚之下甚至能夠清晰的看到錯綜盤踞的血管
“呼……呼…嗚………”
阿斯托爾福現在就是拼命地調整自己的呼吸,警告著自己千萬不能陷入敵人的步調之中,不能被牽著鼻子走,可是自己襪子散發的那股輕微的酸臭味卻又被自己大口的吸進體內,這是何等的羞恥,但是又無可奈何,阿斯托爾福想用舌頭把襪子從嘴里頂出來,可是每當他准備有所動作時,武媚的手指就會上下用力擼動兩下,這樣一讓他的身子軟下來,他就沒什麼辦法能夠吐出緊緊的堵住嘴巴的襪子了
隨著下體的刺激逐漸加強,他開始發現自己想要克制住性欲抵御快感這種想法是多麼天真,自己完全無法抵御這洶涌的快感,武媚那冰涼的手指每一次掠過緊繃的包皮,都能讓阿斯托爾福的整個身體顫抖幾下
“別……嘶…噗要…嘖……嗚…”
隔著一團襪子,阿斯托爾福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而武媚的幾根手指此刻就像一只游動的水母,一下下擼動著阿斯托爾福肉棒的前端,這樣的刺激之下,少年的下體竟慢慢的有了感覺,阿斯托爾福自然是知道這信號代表著什麼,可是他從未經歷過射精,更沒有體驗過那種快感,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究竟會在哪個階段到達臨界點,前方的一切都是未知變數,阿斯托爾福難免有些害怕,似乎是看出了阿斯托爾福的恐懼,武媚的手指速度放慢了下來,這樣反而讓阿斯托爾福感到更加煎熬
“一邊聞著自己的臭襪子,一邊被本宮親自擼動著這根下流的肉棒,是不是特別爽啊?你這個小變態~”
[才沒有,不是這樣的!臭死了,快把我的襪子拿走啊!受不了了啊,不要再欺負下面了……]
只能在腦中對武媚的調侃做出回應的阿斯托爾福現在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久久挺立無法軟下的肉棒一直被這樣溫柔的套弄著,雖然能夠感受到快感,但是卻完全達不到射精的那個閾值,阿斯托爾福開始慌亂,他覺得胸口有些發悶,臉突然燙的厲害…
阿斯托爾福感覺自己的小手指開始有些發麻,還有整個腰肢都仿佛被抽干了力量,他想要撐起身體,接連試了幾次全都以失敗告終,武媚的手指就只是這樣套弄,就快要把阿斯托爾福的力氣給榨光了
阿斯托爾福此刻的呼吸無比粗重,但是他越是喘息的頻率加快,襪子的臭味他就吸入的越多,武媚的整只手掌都貼合在了他灼熱的肉棒之上,不知為何她的手指沒有一丁點溫度,冰涼的觸感非但沒有讓阿斯托爾福燥熱的巨劍冷卻,反而加速了它的燃燒,她用大拇指抵在了最前端微微露出的龜頭之上,這里已經因為欲火難以釋放從而被些許液體濕潤,滑膩的觸感讓武媚攥著阿斯托爾福根莖的手掌又用力了幾分
一指抵在尖端,武媚甚至“優雅”地翹起蘭花指,其余三根手指包裹住了整根肉棒的大半區域,隨著她力度逐漸增加,上下擼動的速度慢慢加快,阿福整個人也開始不自然的抽搐起來
仿佛是在附和武媚的攻擊頻率一樣,每當武媚上下擼動一次,阿福整個人就微微一顫,他的大腿開始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本來就含含糊糊的聲音此刻更加模糊,像是悶哼一樣一聲聲地從阿斯托爾福喉嚨深處傳出,他扭動著上身,仿佛後背與刑架摩擦就能夠減輕這令人著迷的快感一般
小腹逐漸痙攣,不受控制的想要彎曲身子,武媚的那三根手指圈出的凹凸不平的“通道”並不能夠讓阿斯托爾福體驗平靜的快樂,每一個骨節都像是一個形狀怪異的凸起,它們就這樣上下的在阿斯托爾福的肉棒上來回迂回
阿斯托爾福握緊了雙拳,就連腳趾都用力的蜷縮了起來,他的肉體已經開始不受控制的去尋找武媚每一次擼動帶來快感的頂峰瞬間,盡管他僅存的理智在告誡這幅身體不准那樣做,可是他的身體似乎不願意聽他的話,阿斯托爾福感覺有什麼東西從四肢開始向下體匯聚,武媚擼動肉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這股感覺已經非常強烈,阿斯托爾福覺得自己的臉頰現在仿佛被火焰灼傷了一樣滾燙,他的四肢末端都像是有無數針尖輕微扎刺一樣酥麻無力,而武媚也干脆放棄了那溫柔的宛若愛撫的方式,換成了更加粗暴的攻擊方式,她用雙手的掌心夾住了阿斯托爾福挺立的陰莖,像是捻動即將起飛的竹蜻蜓一樣快速搓動起了雙手
“咕噫?!噫呃呃呃——!嗚呃呃呃啊啊…嗯噫哎哎哎哎~”
快速的摩擦,來回輕微的轉動,雖然有一層包皮護在外面,可是冠狀溝依舊被反復的摩擦帶來的絕對快感征服,阿斯托爾福感覺現在似乎就已經到了臨界點,他覺得已經有些許灼熱順著肉棒的尖端先行被擠了出來,隨著武媚的手越搓越快,阿斯托爾福的四肢已經不受控制的開始劇烈抽搐,他挺起了整個下身,反弓著身子像是在向人展示自己被折磨的肉棒一般驕傲的挺立著,口中含糊的話語變成了尖銳的喊叫,悲鳴。
阿斯托爾福感覺自己的整根肉棒內部就像是充能完畢一樣的被什麼東西給填滿了,武媚不停地搓動,伴隨著劇烈的快感,一陣陣刺癢也從肉棒內部傳出,最終一切的堅持都化作了虛無,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防线被初潮的快感輕松擊潰
“嗯噫咿咿——————”
一聲極其刺耳的悲鳴,在快感降臨與鼻腔中充斥著汗臭味的同時,阿斯托爾福完成了他從出生直至晉升為英靈的第一次射精,射出的白濁液體量可絕對不少,對於阿斯托爾福來說這下子對身體的消耗可不簡單,他甚至感覺當精液完全離開了肉體,自己的靈魂也隨著下體的迸射被一同帶走了,只不過作為英靈。這種消耗補充一下魔力就可以恢復…
“咕呃呃呃…呃哎……噫嘿哎……”
射精的余韻許久都未曾消退,阿斯托爾福依舊止不住的顫抖著,剛才整個釋放的過程大腦似乎是一片空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覺得此生從未經歷的快樂在這一刻降臨到了自己的身邊,當費了好一陣時間讓阿斯托爾福回過神來之後,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衣服與甲胄上滿是那半透明的白濁精液,有的已經順著光滑的盔甲流到了地上,原來是在剛才射精的時候,武媚調皮的不停彈動擺弄著阿斯托爾福的整根肉棒,讓射出的精液似那天女散花一般被甩的哪哪都是
阿斯托爾福費力的撐起自己仿佛有千斤重的腦袋,雙目的視线愈發的迷離,他甚至有些無法看清眼前的那個女孩,武媚也沒想到只是一次射精而已,阿斯托爾福竟然就虛弱成了這幅樣子,那可不行,接下來還有更有趣的東西等著他呢
武媚挑起阿斯托爾福那已經因為射精漸漸軟了下去的肉棒,看著尖端還掛著不少黏糊糊的白濁精液,武媚輕輕用手將那些許剩余抹了開來,起身將它們塗在了阿斯托爾福的臉上,此刻的阿斯托爾福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了,就連說話估計都是個體力活…
“怎麼都不願意動了?這時候要精神一點才行的呀~”
武媚的手指又不安分的爬搔上了阿斯托爾福的腳底,瞬間虛弱的少年整個人用盡了最後的力氣繃緊了全身的肌肉,仿佛這樣就能夠減輕癢感一樣,口中被塞著襪子根本無法發出叫喊,只有噫嗚的悶哼之聲傳出,這還並不算完,要說腳底的癢感讓阿斯托爾福崩潰,那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會讓他感到真正的絕望
武媚一手不停地在阿斯托爾福腳底爬搔著,另一只手又開始緩緩的套弄起那根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的萎靡肉棒,雖然是剛進行過射精,但是在高敏感度的加成與武媚的不懈努力下,阿斯托爾福的下體又有了反應,開始一點點的變得堅硬,不過這次武媚並不是想讓他射出來,等肉棒堅挺到了一定程度,她那兩根溫柔的手指就開始輕輕的揉搓起了最前端的包皮,隔著一層皮膚輕柔的刺激著敏感的龜頭
阿斯托爾福高高的昂起頭顱,他的氣息幾乎是順著鼻子眼擠出去的,剛剛冷卻的龜頭敏感程度遠超他的想象,如今被這樣揉搓,讓阿斯托爾福有些難以招架,他以為這個小惡魔又要讓自己射精,可是就在他意識逐漸朦朧,喉嚨中發出的聲音逐漸綿軟之時,一陣輕微的刺痛從下體傳來,然後是一股奇妙的感覺,瞬間驚醒的阿斯托爾福向下看去,最前端的包皮已經被武媚溫柔的擼下,那粉里透紅的龜頭暴露在空氣中,不停地顫抖著,地牢中流動的空氣就仿佛一只無形的大手,它輕輕的揉捏著,摩挲著敏感的龜頭上稚嫩的皮膚,阿斯托爾福自己能夠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肉棒隨著心跳的節奏一下下的鼓動著,他說不出話,也發不出聲,甚至開始屏息凝神,不敢輕舉妄動,下體的保護殼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打開,之前從未有過這種情況,看著阿斯托爾福生澀的樣子,武媚很是滿意,當然這也並不是她最終的目的
武媚輕輕的捻起自己的一撮頭發,她緩緩俯身,抬眼看了阿斯托爾福一眼,隨後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這根不停跳動的肉棒上了,她一手鉗住肉棒的下端輕輕的來回擼動,保持著它勃起的狀態,另一只手捏著些許發絲,一下下溫柔的拂過紅潤的龜頭,每一次拂動,阿斯托爾福都會發出淒慘的悲鳴,他挺起整個身子,試圖用肌肉的酸痛來緩解肉棒帶來的快感,他的理智已經幾乎被燒卻,武媚的手法極其精湛,每次都能恰到好處的玩弄到阿斯托爾福肉棒上最為敏感的點位,就這樣,頭發絲在龜頭上纏綿,另一只手仍然在上下擼動著敏感的肉棒,阿斯托爾福已經覺得世界都變得模糊,他雙眼不收控制的上翻,雖然嘴中堵著一團襪子,但是口水還是順著嘴角的縫隙流了出來
阿斯托爾福想要擺動下體去掙脫武媚手掌的控制,可是他不管怎麼掙扎,一切仿佛都是徒勞,不一會在頭發與手掌的雙重作用下,馬眼中流出了些許半透明的液體,武媚知道著代表著什麼,她在阿斯托爾福驚恐的目光中一口含住了已經忍耐到極限的肉棒,當灼熱的舌頭舔上少年那已經暴露在空氣中許久的龜頭,舌尖只是輕輕的挑動了兩下,一股稍遜於剛才的噴涌就在武媚的嘴中綻放,她急忙松口,任憑阿斯托爾福弓著身子,一下下的挺動著腰肢,肉棒歡快的跳動著,將他灼熱的子嗣甩向四面八方
沒能及時躲開的武媚吐掉了那些殘留在舌頭上的精液,看著阿斯托爾福又一次因為射精變得失神的樣子,這次她不再憐憫,雙手齊用,甚至阿斯托爾福肉棒中的精液都未完全射出,武媚擼動的手掌就又緊緊地貼了上來,阿斯托爾福發出了此生最為慘烈的悲鳴,那幾乎是用蠻力一樣的榨取,那仿佛快要將自己靈魂吸走的雙手,一切都是這麼可怕,都是這麼痛苦,肉棒已經連續射精兩次,再來一次肯定就會壞掉的啊!
阿斯托爾福心中的呐喊沒有人能聽得到,榨取,榨取,瘋狂的榨取,武媚雙手的頻率之快幾乎就要讓阿斯托爾福窒息,他緊緊地拽著綁著自己手腕的皮帶,指甲已經深深地扣進了肉里,他的臉紅的不像樣子,後腰已經開始變得酸脹刺痛,肉棒已經開始一點點的變得麻木,阿斯托爾福仿佛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虛弱的阿斯托爾福意識回復過來時,嘴中的襪子已經被取了出來,他的臉上被塗抹滿了自己的精液,腥臭的味道一直盤踞在鼻腔周圍
意識模糊的阿斯托爾福雙眼迷離,他剛要再次睡去,忽然一陣笑聲讓他清醒了過來,誰的笑聲?是我自己的嗎?!如此震驚之余,阿斯托爾福的笑聲早已經不受控制的從喉嚨深處鑽出,他的兩只腳,全都得到了武媚的悉心照料,看著眼前這個壞笑著的女孩,阿斯托爾福感覺到了徹底的絕望
兩只腳爆發出的絕望癢感讓他崩潰,一側沒有長襪保護,另一側套著長襪的情況也不容樂觀,這針織物非但沒有減輕癢感,反而讓它被放大了些許,阿斯托爾福控制不住自己那沙啞的笑聲,剛射過的下體竟然突然有了些許感覺,伴隨著武媚手指撓動的力度加大,阿斯托爾福又一次挺身,一道淡黃色的液體順著肉棒的前段被揮灑出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仿佛灼燒著整根肉棒的內部,撓癢本就讓身體對膀胱的掌控變得困難,對於剛剛進行過射精的生殖器官這種任務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非常容易就讓這位可愛的小騎士在他的敵人面前丟盡了臉面
“看樣子你很喜歡被人撓癢與被人擼到射精嘛,那麼本宮就來一次滿足你的兩個願望好了~”
武媚的手里開始凝聚魔力,雖然不知道為何此身以殺手職介降世,但是她生前也算是對魔法略知一二,雖然沒有出現caster的職介,但是憑借她的能力,用些低級的魔法,還是沒問題的,就比如…改變了阿斯托爾福的認知
既然這麼怕癢,既然被玩弄肉棒會感到無比快樂,那何不讓這兩種快樂疊加呈現呢,在武媚魔法與寶具的加成催化下,阿斯托爾福被魔法刻上了只要被撓癢到極限就會射精的印記,反過來使用也是一個道理,只要下體被人擼動刺激,產生了想要射精的欲望,那麼阿斯托爾福的肉體也仿佛會被無數只手不停的撓癢一樣,這兩者會同時出現,目的就是為了徹底擊潰阿斯托爾福的心理防线與他的肉體
阿斯托爾福想要咒罵,想要哀求,想要訴苦,可是當他張開嘴發出的聲音也就只有沙啞的笑聲與含糊其辭的哀嚎,他覺得自己的體力已經幾乎告罄,就算腳底的奇癢一刻不停的警醒著他的神經,可是如千斤之重的眼皮卻不受控制的闔了下來,最終,魔力耗盡,在仍未散去的初潮余韻與腳底奇癢中,阿斯托爾福失去了意識,他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他的,會是什麼,沒人會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這一切…都要聽從武媚的安排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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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嘈雜,阿斯托爾福好像做了一個可怕的夢,這個夢有美妙的部分,也有讓人害怕的部分,但是這個夢境的一切似乎又都非常的真實,耳畔的嘈雜吵的阿斯托爾福無法穩定心神,他想睜眼仔細看看是什麼在吵鬧,想要揉眼,可是熟悉的拖拽感從手腕傳來…
完了,那不是夢,想到這里阿斯托爾福瞬間驚醒,清醒過來的他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去了全身所有的衣物,赤身裸體的被綁在了一個高台之上,看台下面人頭攢動,用人山人海形容也不為過,似乎整個不夜城的所有居民都被聚集於此,他們看著高處的阿斯托爾福,臉上看不出一絲憐憫與悲哀,喜悅與幸災樂禍洋溢在每個人臉上
這駭人的恐怖景象加上對心理的巨大衝擊,自己赤裸著全身,自尊心就這樣放在地上任人踐踏,震驚之後,回過神來的阿斯托爾福發現自己的下體不知何時又濕潤了,不受控制的失禁打濕了看台的地面,液體順著台邊沿滴滴答答的落了下去,阿斯托爾福害怕了,他第一次感到恐懼,御主可能就藏在下面的人群之中看著如此下流的自己,可是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死在原地的心都有,可是他做不到,他是英靈,沒有得到御主的允許與命令根本無法自己了斷生命,在這強烈的羞恥面前,死,都成了奢求
“不夜城的居民們那!今夜,本宮將會降下恩賜,這位番邦異人雖然並非我不夜城原著居民,但是我會用我們這里最熱情的方式來好好迎接他的加入——”
武媚的聲音在阿斯托爾福背後響起,這個女孩的聲音讓他由心底感到恐懼,本來應該拷問,獲取情報的行動變成了武媚單方面的施虐折磨,阿斯托爾福帶有什麼情報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次所有的“入侵者”,都已經被武媚“清理干淨”了,而針對阿斯托爾福的故事,才剛剛掀開新的篇章!
“你…求求你……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我全都告訴你…嗚…別再…別再讓我射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啊……”
阿斯托爾福的這番話引起了台下人的一陣唏噓,本就有些膽小的阿斯托爾福被如此震懾的場面衝擊,加上回想起自己被這個小惡魔榨取體液的過程,讓他在看到武媚的臉時下一秒就服軟了,全然沒了一開始被抓住時的那份英颯
“那就把你御主的一切都告訴我好了~”
“我………這個我不能說…”
阿斯托爾福雖然內心已經有所動搖,可是依舊保持著最後的理智,可是此刻的武媚,她才不想知道阿斯托爾福有什麼不想說的話,她只想再一次讓這個清秀的少年射出他積蓄一生的精液,然後第二次,第三次,第無數次,永無止境的折磨他,讓他永無止境的一直射下去,畢竟是從者之軀,只要有魔力供給就完全不會死亡,這樣武媚不就多了一個永遠不停射精的可愛玩具了麼…
當她把這可怕的想法在阿斯托爾福的耳邊輕聲說完,少年甚至害怕的流出了兩行眼淚,他深知被榨取精液的痛苦,雖然會有那一瞬的快感,倘若自己余生都要在無盡的榨取與射精中度過,那還真就生不如死…
“事不宜遲,本宮也不喜歡拖延,我們開始新的游戲吧!”
“不要!!”
不顧阿斯托爾福的掙扎哭喊,不知從哪里涌出的幾個甲胄武士,他們架起那未被固定的刑架來到了看台中央,將刑架與地面的凹槽對准,卡住之後又塞進了幾根鋼釘固定
然後他們搬上來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又轉眼間消失不見,這次的刑架換成了一根根金屬拼湊而成,阿斯托爾福被牢牢地固定在上面,雙臂高舉向後彎曲,這樣即能露出少年光潔紅潤的腋穴,又能在玩弄他上身時不會被阻礙,雙腿也是,想兩側劈開,向後彎曲,腳趾被幾根繩子纏住向後拉扯,最大限度的露出了腳掌,而最為重要的肉棒自然是沒有被遺忘,阿斯托爾福的下身被一塊金屬頂起,這樣能夠讓他下身一直保持著挺立的姿勢,其余的金屬穿插在肢體交匯的縫隙之中,拼湊出了一個牢固穩定的刑架,就算阿斯托爾福掙脫到四肢脫臼,這個刑架恐怕也不會被撼動分毫,這也是武媚的得意之作
一切都准備妥當,武媚從一旁的托盤上拿過了之前塞在阿斯托爾福嘴中的那團絲襪,不顧他怎麼劇烈掙扎,又將它硬塞回了阿斯托爾福的嘴中,至此,看台上只能聽見少年輕微的嗚咽之聲,極樂將會眷顧這個可憐的少年,不知道他能否挺得過去
一個武士搬上來了一個像是水車一樣的東西,兩側的支架托起中央一個圓盤一樣的滾輪,上面是一層密密麻麻的肉色物體,仔細去看仿佛能看到它們在不停地蠕動,這些肉芽是武媚從以前就記錄在告密羅織經中學到的一種南疆蠱術,經過她的改良讓這些未能寄生在人體內部的蠱被養殖在了這個圓盤上,它們現在的狀態就像海洋中吸附在海床上的那些軟體動物一樣,而今天將它搬到這里的用處…
隨著滾輪被擺在了阿斯托爾福下體的正前方,它的用途也就一目了然了,武媚調整了金屬刑架的位置,讓阿斯托爾福能夠稍微欠身,尚未勃起的肉棒剛好整根都貼放在了滾輪之上,感應到異物出現的肉芽也都紛紛興奮起來,它們開始蠕動起自己的身軀,並開始分泌一種半透明的粘稠液體
“這種蠱毒,曾經是用來為了催情而下的,你猜猜……它吐出的口水有什麼用?”
阿斯托爾福聽武媚這麼一說,驚恐的看著滾輪上那些逐漸活躍起來的肉芽,他害怕的擺動著下體,想讓它離開這些肉芽的攻擊范圍,可是當阿福一擺動他的肉棒,那些肉芽就仿佛興奮起來了一樣,像被風吹動的麥浪,一下一下的來回波動著,瞬間一陣酥麻籠罩了整根肉棒,突然,仿佛有一道電光擊中了阿斯托爾福的下體一般,瞬間一股熱浪席卷了他全身,大腦中瞬間一片空白,肉棒的一陣酸脹讓阿斯托爾福恢復了理智,當他回過神來時,胯下那根物體勃起到了一個夸張的尺寸,比之前還要長個幾公分,阿斯托爾福驚恐的看著這個有些陌生的物體,本應泛白的包皮此刻也被脹的泛起了紅色,上面盤踞的數條青色血管都在隨著血液流動一下下地跳動著,暗紅色的龜頭也不再受到拘束,從中央探出它碩大的頭顱,肉芽分泌的那種詭異液體讓阿斯托爾福的整根肉棒都異常的勃起,然後仿佛被塗滿了一層山藥的汁液一樣刺癢難耐,難受的他百爪撓心
“好難受…嗚啊啊啊!雞雞上…像有蟲子在爬一樣呀啊啊啊!好…好癢呀嗯噫——讓我…讓我撓一下啊嘶咿咿咿…好痛苦……”
唯有那少許接觸到肉芽的部分並沒有這種感覺,由於阿斯托爾福剛才因為厭惡挺起了身子,肉棒高高的弓著,那些沒有跟肉芽接觸的地方仿佛有千萬根細針不停扎動一樣,刺癢難忍,阿斯托爾福似乎察覺到了讓肉芽與其接觸還能夠減緩這奇癢,他本來還想強撐著,可是沒一會赤裸的身體就滲起了一層汗液,他顫抖的呼吸著,肉棒被這樣折磨的感覺並不好受,他也想讓自己好受些,雖然那些肉芽互相纏綿也不會讓肉棒舒服到哪里去,但是這樣強撐著實在太累了
“讓它們…停下啊!好難受!堅持不住了啊啊啊!這個姿勢…好累…嗚咿咿咿雞雞還是好癢呀射呃呃…讓我…休息一下啊!”
心理斗爭了好一陣之後,阿斯托爾福最終決定放下挺著的肉棒,結束這皮膚之上難以忍耐的刺癢,可是這次當他將身體重心落下,肉棒剛貼在滾輪上,武媚就往滾輪之中注入了魔力,讓這個滾輪開始旋轉,速度也是一點點的加快,倘若只是把肉棒放在這些肉芽上,它們輕輕的蠕動,並不會有多麼強烈的感覺,可是當這個滾輪開始飛速旋轉,敏感的龜頭剛接觸到那些柔軟的黏滑顆粒,就只覺得一陣快感貫穿了全身,伴隨著之前武媚下在自己身上的狠毒詛咒,瞬間如電流般的奇癢貫穿全身,仿佛自己被人按在地上渾身上下不停的撓癢了幾十分鍾一樣,震撼的阿斯托爾福只覺得大腦感到一陣眩暈,笑甚至都未來得及,他便又急忙挺起下體,為了不讓那個滾輪碰到自己,可是下一秒那股奇癢又瞬間籠罩在了肉棒四周,抬起,放下,抬起,放下。就這樣,阿斯托爾福自己消耗著自己的體力,像一個滑稽的小丑一樣慌亂的擺動著身體用來應對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
但是武媚可不會讓他這樣自由躲閃,在放任阿斯托爾福自己掙扎了好一會後,武媚終於也是動手了,她抓住了阿斯托爾福那堅挺的陰莖,抵住脹紅的龜頭,將它按在了飛速旋轉的滾輪之上,那無數個小顆粒飛速掠過了敏感的龜頭乃至整條肉棒的下方,將那分泌出的粘液均勻的塗抹在了上面,似乎就是因為粘液的加持,這次下體傳來的快感讓阿斯托爾福幾乎沒有周旋的余地,渾身上下的皮膚都仿佛被人的指甲來回搔動,癢!癢!癢!!
“咿呀啊啊啊啊!好癢!嗚噫咿咿咿!慢點!慢點呀咿呀嚶嗯咿咿——射了!射出來了呀啊啊啊!被滾輪轉到射精了呀咿咿咿——”
從下體被按在滾輪上開始計算,沒用十秒鍾,少年的悲鳴響徹天際,他渾身劇烈的抽搐著,不斷噴涌著精液的肉棒仍然被死死的按在滾輪上,那些肉芽帶來的刺激幾乎讓阿斯托爾福的大腦宕機,太猛烈了,太刺激了!台下的人群似乎也沸騰了起來,有人大聲地歡呼著,有人不停的吹著口哨,就連那些少女也毫不避諱的這樣看著一個少年被折磨到射精,甚至還有不少女孩也跟著一同叫好
阿斯托爾福的喊叫持續了好一陣,才慢慢的沒了動靜,他的腦袋無力地垂著,身體還沉浸在射精之後的緩衝階段,時不時抽搐兩下
武媚將手上那些未干的液體都抹在了阿斯托爾福的胴體之上,她拍了拍手,看台之下又跑上來了幾個帶著帽子穿著長袍的女人,她們是武媚最得意的手下,[酷吏],掌管刑罰的一眾人的統稱,告密羅織經就是由她們與武媚一同整理編輯而成的,幾個酷吏快步走上刑台,在阿斯托爾福的刑架兩旁分列兩旁站好
武媚招呼過了其中的兩個酷吏過來,幾人耳語一番,酷吏們點了點頭,然後便回到隊伍中與同伴們傳達命令,眾人看了武媚一眼,她點了點頭,幾個酷吏得到了命令便開始了行動
她們來到了神智模糊的阿斯托爾福身邊,拽出了塞在阿斯托爾福嘴中的襪子,幾個人從一旁的擺滿了工具的托盤上拿起了那些趁手的工具,回頭看著武媚等待她的指使
“醒來吧,我的玩物——”
隨著武媚的一聲“命令”,仿佛有一道無形的氣浪直直的衝了出去。擊中阿斯托爾福的瞬間他就清醒了過來,雖然體力尚未完全恢復,但是有些疲弱的理智已經被武媚用魔力補充的手段恢復了,被武媚的寶具擊中的人,在她終止刑罰之前,那個人永遠都會被她在某種意義上支配,阿斯托爾福就是如此,他即便是昏死過去,只要武媚想讓他醒來,一聲令下便可以輕松喚醒他
大腦被強制開機的阿斯托爾福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又開始不受控制的發出色氣的尖笑,他身體開始本能的掙扎,渾身上下所有裸露在外面的敏感帶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攻擊,那些酷吏,有的帶著尖銳的金屬指套,那些金屬物體每次劃過腋穴與腳底都會帶來久久不散的癢感,這些女人纖細的手指在阿斯托爾福身上來回爬搔,癢感之強烈,先前武媚只是碰了碰自己的腳就已經很難忍耐,這次經歷的,要比之前猛烈百倍
“噶嗯噫吼吼吼!停下啊噫喔哦哈哈哈哈哈!癢!癢死了!癢死了嘻嘻嘻嘻!不要呀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呀咿咿咿——不要撓癢癢呀噫喔喔喔——”
“受不了!我受不了呀噫呦哦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好惡心呀噫喔喔喔吼吼~咕嗯啊咳啊哈哈哈哈咳咳…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呐咿咿咿~”
爆發出的強烈笑聲讓阿斯托爾福感覺胸膛中的空氣仿佛都快要被榨干了一樣,他拼命的大笑,好像只需要大笑就能夠減弱酷吏們帶來的癢感,可是當這絕望的癢感在身體表面出現,阿斯托爾福的下體瞬間就又勃起了起來,雖然剛才已經射過,但是因為“詛咒”的存在,幾乎是癢感一出現,他就無法忍耐的勃起了,射精的欲望充斥整個大腦,幾乎連一點掙扎的空間都沒有了,酷吏們在一開始就重新固定了刑架,他再怎麼撼動,也不能晃動這堆金屬分毫
撓癢的酷吏們讓出了最中央的一塊位置,這是給那位壓軸登場之人准備的,只見一個酷吏,她帶著一只奇怪的手套,來到了阿斯托爾福的面前,看著他挺立的下體,這個酷吏蹲下了身,用帶著手套的那只手輕輕套住了阿斯托爾福不停顫抖的肉棒,這只手套在整個手掌的位置,密密麻麻的排滿了一層層像是軟刺一樣的東西,柔軟,但是僅限於不會傷害到皮膚的柔軟程度,帶來的刺激是絕對強力的
她先是將阿斯托爾福的整個龜頭包在了掌心之中,密密麻麻的軟刺瞬間就從四面八方傳達來了刺激的信息,它們被整合匯總進了阿斯托爾福的大腦,他剛想說些什麼,這個酷吏就開始活動她的手掌,隨著手掌的轉動,無數軟刺就開始反復的“刷洗”起了汙穢,酷吏手掌活動的力度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快,她竟開始快速的擼動起阿斯托爾福的肉棒來,剛進行過射精沒多久的肉棒再次被折磨至興奮的頂點,挺立起了它的頭顱,頻繁的射精,每次都伴隨著高強度的折磨與玩弄,讓阿斯托爾福在被撓癢與別人同時刺激著肉棒的時候,針對射精的忍耐程度奇差,這次就是如此,那個酷吏只是來回擼了幾下,可憐的小騎士就哭喊著將精液一點不剩的全射到了蹲在他面前的那位酷吏的身上
“不要!不要嗚呃哦哦哦~不要擼了嗯噫呦哦哦哦~真的!我真的射不出來了噫喔喔喔~好癢!好難受啊哈哈哈哈!雞雞要被搓掉了喔嚶哦哦哦——”
“嗯噫哦哦射…射出來了喔哦哦哦——不行!不行了噫咿咿咿~好舒…好難受啊噫喔喔喔——”
射精之後帶來的疲勞感,這些女人可不會給他時間恢復,她們在阿斯托爾福全身癢癢肉上爬搔的手指從未停下,射精之後的敏感神經又被癢感打了一套組合拳,阿斯托爾福艱難的蹭動著自己的身體,他想躲開這些酷吏的進攻,但是都是徒勞的,不止腳底與腋下被癢感占領,就連阿斯托爾福的乳頭都被幾個酷吏悉心照顧著
一側的酷吏拿著一根柔軟的羽毛輕柔的順著乳暈來回搔動著,這種飄忽不定的癢感尤其是在乳頭上出現,是最為難受的,就仿佛在水中即將沉底,有一根救命稻草,可是你卻怎麼抓都抓不到,仿佛在,又仿佛不在,難以捕捉的癢感不停的灼燒著阿斯托爾福的理智,就是這輕柔的癢感,依舊能夠喚醒刻在阿斯托爾福體內的詛咒,他的肉棒再次不知疲倦的抬起了頭,挺起自己強硬的身軀似乎是在宣泄著布滿
而另一側的那個女人就粗暴的多,她尖銳的指甲是最為趁手的兵器,一下下剮蹭著阿斯托爾福敏感的乳暈,這種癢感,尖銳,刺激,也非常強烈,痛癢並濟的感覺也同樣不好受,癢感催化下,射精的欲望再次涌現
“騙…騙人的吧……明明剛射過…嗚噫嘻嘻嘻嘻?!怎麼…不行呀哈哈哈哈哈!我真的…真的射不出來了——”
就這樣,輪番的折磨,反復的折磨,讓阿斯托爾福苦不堪言,他已經感覺自己無法繼續再射,可是當武媚重新給自己注入了魔力,而身體上那幾個敏感的部位被她們翻過來調過去用各種各樣的“玩具”與手法來回欺負著,阿斯托爾福真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現在非常痛苦,恨不得能夠有人一刀了解他,而不是讓自己這個從者被關押在射精地獄
由於肉體的特殊性,阿斯托爾福不會真的像人類那樣感到疲憊與透支,他被榨出的精液歸根結底也就是體內的魔力,所以只需要給他提供無盡的魔力,想怎麼榨就怎麼榨,雖然體力不會真的消逝,但是每次的快感都是實打實的回饋給阿斯托爾福的肉體,這也讓他的大腦有了些許變化,這個從一開始未體驗過射精的快感的少年,變成了現在只需要輕輕刺激一會肉棒就會射精的玩物,酷吏們撓癢的頻率更加迅速,刺癢感充斥阿斯托爾福的整條尿道,射精的快樂真的太讓人欲罷不能了!
“出來了!又出來了嗚呦呦呦~又一股腦的射出來了咿咿咿~雞雞真的不受控制了呀哈哈哈哈哈哈!一直在射個不停呦噫喔喔喔~~”
又是一聲悲鳴,阿斯托爾福口中含糊的叫喊著已經射不出來了,結果還是老老實實的擠出了自己體內的“存貨”
那個一開始就蹲著的酷吏站了起來,她的手中扯出了一條白色的紗布,柔軟的紗布被她用阿斯托爾福先前射出的精液在中間塗了塗,偏微的弄濕了點,她拽著繃緊的紗布,緩緩的湊到了阿斯托爾福的肉棒一旁,那兩個酷吏則是分工明確的鉗住了整根無力垂著頭的肉棒,確保它不會亂甩亂動之後,周圍的那些酷吏又開始繼續撓起癢來。
“嗚噫呀哈哈哈哈哈!癢!好癢哈哈哈哈哈哈!又勃起了呀噫嘻嘻嘻嘻嘻!射不出來了!我真的射不出來了呀咿咿咿!!”
阿斯托爾福的下體唰的一下就挺立了起來,就連他自己也吃驚於這個速度,猛的一下就硬了起來,那個酷吏便把拉直的紗布抵在了阿斯托爾福紅潤的龜頭上,開始一下一下的來回摩擦起來,較為粗糙的紗布與肌膚敏感的龜頭接觸,很快就讓後者分泌出了不少滑膩的液體,紗布也在液體的潤滑下浸濕了大多半,見紗布的濕潤狀態達到了理想狀態,這個酷吏也就不再溫柔的讓它來回磨蹭,而是用力拉直繃緊紗布之後,將它中央抵在阿斯托爾福的龜頭上,兩側下壓,然後開始快速的左右來回按壓,讓紗布快速的摩擦著敏感的龜頭,這一下可要了命,被兩個人鉗著的肉棒根本無法躲避,每一次摩擦都仿佛是直接創擊到了靈魂,阿斯托爾福的大腿根也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那兩個鉗著肉棒的酷吏另一只手也沒有閒著,她們纖細的手指就這樣在阿斯托爾福光滑的“玉袋”上輕輕的爬搔起來,這里的癢感相較於身體其余的部位更加的奇妙,雖然輕柔,但是又有些強烈,又刺又癢讓阿斯托爾福苦不堪言,加上鬼頭被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以及身體各處都在被撓癢慘無人道的蹂躪著
似乎四面八方都被癢感包圍了,阿斯托爾福現在的大腦只能感覺到癢這一種感覺,肉棒已經麻木,被反復的折磨之後,它已經徹底麻木了,似乎只有大腦下達了射精這一指令肉棒才會有所反饋,那條該死的紗布竟是這樣的折磨人,它來回的摩擦,摩擦,摩擦摩擦!為什麼不停下!
“停下啊嗯哈哈哈哈!受不了!什麼都受不了了呀噫嘻嘻嘻嘻嘻嘻!撓癢也是!射精也是哈哈哈哈哈哈!都不要來了啊啊啊!求你們呀啊啊啊!”
“求你們!求你們了求你們了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受不了了咕嗯咿咿咿!要…要射出來了!嗚噫!快停下!快停下啊嗯噫呦哦哦哦——”
阿斯托爾福發出了淒慘的哀嚎,他不停的求饒只為了讓這些人能夠放過自己的肉體,刑台下的那些觀眾見到他又一次因為失態求饒都紛紛開始歡呼,那些酷吏們躁動的手指的動作也更變本加厲起來,癢感包圍了阿斯托爾福的身體,快感包圍了阿斯托爾福的下體,快來了,是的,剛射出去不久,再這樣刺激,新一輪的射精很快就會再來了
阿斯托爾福已經覺得自己的眼前視线開始變得模糊,周圍的嘈雜似乎在遠去,他的四肢也都仿佛與身體分離了一樣,阿斯托爾福已經開始逐漸感知不到自己的身體,他的意識開始慢慢消散,就在他以為快要解脫時,武媚的一句命令有讓他被迫清醒了過來,感官恢復正常的阿斯托爾福幾乎是下一瞬就因為強烈的癢感加之絕頂的快感,完成了新一輪的噴涌,渾濁的精液順著那根依舊堅挺的肉棒被一股一股的噴了出來,這次的量要比以往都更加的多,持續的時間也都要比之前的強烈…
阿斯托爾福感覺自己已經快要死了,快要再死一次了,酷吏們的撓癢只要不做休止,那他就會一次又一次的勃起,射精,然後瞬間再度勃起,即便身體不會受到損傷,魔力會源源不斷的被注入,但是快感確實一把堅實的榔頭,一下又一下的敲擊在阿斯托爾福的腦袋上,他有所動搖,是否還要繼續將自己御主的情報保護下去,因為一直被人這樣玩弄,撓癢與射精……似乎意外的不錯?
台下的歡呼此起彼伏,酷吏們也都完成了任務,得到了武媚應允之後紛紛退到兩旁,只留下了完全虛脫癱倒在刑架上的阿斯托爾福自己在刑台的正中央
“怎麼樣啊小子?舒服嗎,一直射精的快樂想不想要持續下去呢~”
“求求你……我…我不想在繼續…你……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什麼咕…都行……嗚嗚…什麼都行……”
阿斯托爾福最終選擇屈服,他虛弱的歪著頭,渴求著一臉壞笑的武媚,希望她能讓自己休息一會,可是武媚並沒有這個打算,她重新給阿斯托爾福注入了魔力,恢復了他的體力之後,又拍了拍手,身後又響起那些武士的腳步聲,阿斯托爾福這次干脆閉上了眼,他不敢去看等待他的會是什麼,新一輪的折磨恐怕已經到來,他不敢去看,直到武媚的一聲呼喚,阿斯托爾福才睜開了雙眼
“還不快看看這是誰,這可是你的好朋友哦,不打個招呼嗎?”
“哎?什……迪…迪昂?”
阿斯托爾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與自己一同協助御主前來探索異聞帶的另一位從者,同樣身為“騎士”的清秀前面迪昂,此刻也是全身赤裸,他的脖子上戴著個項圈,上面拴著一條鎖鏈,開口器讓他不大的小嘴張到了最大的限度,一條粉舌無處安放的來回擺動,口水早就順著嘴角橫流,迪昂的皮膚與阿斯托爾福的相差無二,都像是小姑娘一樣白皙彈嫩,阿斯托爾福一眼就看出來了迪昂身上的那些痕跡的由來,腋下,側腰,肚子,大腿,還有乳頭的周圍,甚至從腳掌的邊緣都能看到,這些地方無不泛紅,淡淡的紅色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格外扎眼,估計這位同胞也經歷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他跟你可不一樣,你一直能夠體驗射精的快樂,而你的這位好朋友從被抓住一直被折磨到了現在,可是一次都沒有射過哦,我不允許他射出來呦~”
武媚的話提醒了阿斯托爾福,他向迪昂的下身看去,同樣一根脹的泛紅的肉棒直挺挺的樹立在迪昂的這幅仿佛女兒身的胯下,腫脹的肉棒上套著三個黑色的圓環,它們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從一開始就用媚藥去催化他的性欲,但是卻切斷了他向外界發泄的方式,即使是松開了他的雙手讓他自己去擼,自己去手淫,不管怎樣給他機會讓他自己去獲得快感,沒有我的允許,就是射不出來哦。你的朋友可是憋了很久了,不知道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如果露出你那可憐的菊穴,他能不能把持得住呢?”
聽到這話阿斯托爾福仿佛感覺到了一桶冰水順著他的腦袋澆了下來,他看向自己的好友,只見迪昂的眼神中早已充滿了混沌與迷離,通紅的臉頰映襯之下,本來應該存在於此的英氣與堅韌早就消失不見了
“迪昂……”
“不用為了你的朋友擔心,好好的操心你自己吧!”
武媚輕輕的拍了拍迪昂的腦袋,那三個本閃著光芒的黑色圓環也都暗淡了下來,仿佛失去了抓力,噼里啪啦的都滑落到了地上
武媚借過一旁上前來的酷吏遞上的一個小罐子,打開罐子之後那股甜膩的味道直衝阿斯托爾福的鼻腔,他驚恐的看著武媚用手指從里面摳出了一坨膏狀物,並將這堆半透明的東西在迪昂非常不情願的情況下塗抹在了他的下體之上,牽著他脖子上的鎖鏈將他踉踉蹌蹌的帶到了阿斯托爾福的背後
一旁幾個酷吏走上前來,她們為武媚調整好了刑架的角度,由於能夠隨便調整傾斜角度,加上刑架都是由一條條金屬條構成,並不會有過多的礙事的地方,阿斯托爾福維持著之前那種四肢向後彎曲的姿勢,然後向前頃了下來,將他藏在身下的菊穴暴露在眾人面前,看他變成了這幅下流的姿勢,有不少觀眾在底下嚷嚷著各種羞辱的話語,阿斯托爾福焦急的叫喊著迪昂的名字,後者雖然還尚存著些許理智,可是被武媚幾乎掌控了整副肉體的迪昂也是有心掙脫,無力回天,武媚給他的下體塗滿了那種膏狀物,似乎是用來潤滑用的,而一旁的幾個酷吏再次走上前來
她們看著焦急的掙扎著的阿斯托爾福,決定不讓他這麼害怕,得需要好好笑笑打消一下恐懼,於是乎,幾位酷吏纖細的手指再次貼上了阿斯托爾福的身軀,笑聲再次從刑台中央爆發出來,身體各處的敏感帶又都重新墮入了新的輪回,癢感再次支配了阿斯托爾福這幅嬌小的身軀
“去吧,看嘛,他在誘惑你呢,你看他,撅著他那下流的屁股,就是為了誘惑你,就是為了讓你將肉棒插進他的體內,去吧,不需要忍耐了,我賦予你體驗快感的權利,你可以真正的釋放積蓄的欲火了~”
武媚輕聲地在迪昂的耳邊耳語著,仿佛真的解除了某種枷鎖,瞬間,欲火焚燒了迪昂剩余的所有理智,他機械的移動到了阿斯托爾福的身後,後者現在已經被癢的笑成了一團,酷吏們通過調整刑架的角度讓阿斯托爾福的雙腿向兩側展開,更加大幅度的舒展下體,讓菊穴向上撅著對准了迪昂那早已被“火焰”灼燒過無數遍的肉棒
“不要呀哈哈哈哈哈!停下啊迪昂!不要!不要聽她的鬼話呀噫嘻嘻嘻你…你咿呀哈哈哈哈哈哈!清醒過來呀~”
阿斯托爾福的哀嚎似乎又讓迪昂的理智恢復了不少,雖然下體像是灼燒一樣脹痛,可是迪昂仍然遲遲沒有動作,這可能是他最後能做的事了,那就是用僅存的理智,保留騎士的矜持,可惜阿斯托爾福體內的詛咒依然在生效,被癢感這麼刺激了一下,幾乎是下意識的出現了想要射精的想法,下體也是非常聽話的再一次勃起
看著阿斯托爾福那早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肉棒,迪昂那被開口器撐開的小嘴也是流出了不少口水,拉成了一條條未斷的細絲掛在迪昂的嘴邊,他多麼渴望那個被折磨到不停射精的人是自己,一直這樣憋著卻還要忍受無窮的欲火灼燒,是比絞刑還要痛苦,武媚見他遲遲沒有動作,便走上前來,一手推著迪昂纖細的腰肢,另一只手攥著他輕微跳動的下體在阿斯托爾福的兩瓣臀肉上來回蹭了起來,這一下,徹底讓迪昂被欲火吞噬,他的眼中最後一絲光芒也消失了,開始變得木訥,在武媚的指揮下,他雙手掐住了阿斯托爾福的纖腰,雙腿微曲,將下體對准了阿斯托爾福的菊穴,後者發出了非常強烈的掙扎,他盡可能的去躲閃,可是周圍的那些酷吏也都不是來看戲的,一邊搔癢的同時,一邊固定住了阿斯托爾福的下身,讓他避無可避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呀咿咿咿——不要進來!你想問什麼都行!我什麼都說!求求你!求求你呀咿咿~千萬…千萬不要讓他插進來呀!會死的!真的會死的呀啊啊!”
“真的什麼都願意說嗎?”
武媚看了周圍的那些酷吏一眼,她們手指的動作更加迅速,阿斯托爾福又重新爆笑起來,就連連貫的話語都很難拼湊
“求求你呀哈哈哈哈哈…什麼都行!什麼都行呀哈哈哈哈哈!不過就是御主呀噫嘻嘻嘻嘻…御主的一切我都願意說呀哈哈哈哈哈!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讓迪昂插進來噫呀哦吼吼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噫嘻嘻嘻撓癢…好難受呵呵呵呵呵…”
看著已經放下了尊嚴決定出賣御主從而換取自身安寧的阿斯托爾福,武媚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她只是想逗逗他而已
“那你就學聲狗叫好了,表達出你對我的敬畏之心,你的秘密,我不關心,我的名字,你也不配知道哦~”
“汪!汪~哈哈哈哈哈!停下!這已經夠了吧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停下來呀噫嘻嘻嘻嘻!腳底…腳底真的受不啊哈哈哈哈哈!一直都沒有停下呀咿嘻嘻嘻嘻——”
“真可惜。如果你一開始就這麼聽話,我們就都不用費這麼大勁了,好好體驗被同伴蹂躪菊穴的感覺吧,祝你們玩得開心~”
武媚松開了攥著鎖鏈的手,仿佛得到了命令一般,按耐許久的迪昂終於可以釋放,他迫不及待的抓緊了阿斯托爾福的腰肢,將自己胯下的巨物送進了他緊縮的菊穴之中,瞬間阿斯托爾福的慘叫聲幾乎蓋過了台下觀眾的叫喊聲
“好痛呀!嗚呃啊啊啊!出去!快出去啊啊啊!要死了!要痛死了呃啊啊啊——嗚哇哈哈哈哈!不要!撓癢噫呃呃呃!屁股…屁股要…裂開了呃嗯噫咿咿咿——”
劇烈的疼痛幾乎在一瞬間填滿了阿斯托爾福的大腦,可是當身體剛剛適應這種痛感,其余感官輸送回的癢感信號接踵而至,酷吏們根本沒有停下,有武媚塗抹的那種藥物的潤滑,迪昂也是適應了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之後,鏗鏘有力的抽插了起來,他那粗暴的動作,每一次將肉棒送入深處都仿佛直接刺穿了阿斯托爾福的靈魂,菊穴被同伴凌辱著,伴隨著身體上的癢感,雖然阿斯托爾福依舊在痛哭流涕,可是下體卻非常聽話的早就挺得老高,每一次迪昂的抽插甚至都能感覺到它在顫抖
“嗚嗚嗚停下!停下啊!好痛噫嘻嘻嘻嘻好癢啊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誰來嗚哇這呃呃~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噫咿咿!迪昂!停下呀嗯咿咿!誰來…救救我…嗚噫呀啊啊啊!”
與痛苦並存的還有羞恥感,迪昂算是阿斯托爾福在迦勒底獲得新生之後的第一個朋友,也是唯一一個好朋友,兩人平時的點點滴滴他都牢牢地記在心里,但是二人都秉承著騎士的信條,從未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可是今天阿斯托爾福卻將自己的菊穴對著自己的好友,而後者也是不客氣的將壓抑許久的性欲釋放在阿斯托爾福的直腸之中
一會笑,一會哭,疼痛與癢感一同摧毀了阿斯托爾福大腦中最後殘存的理智,他的腦子里像播放幻燈片一樣開始閃過一幕幕與迪昂的鏡頭,他們一起訓練,一起吃飯,一起休息,阿斯托爾福怎麼也沒想到,最後自己竟然會以這樣的姿態被迪昂按在身下,溫暖的腸道包裹著迪昂不停跳動的肉棒,隨著他的抽插一下一下吸吮著早已通紅的根莖
被不停抽插的菊穴已經開始感到麻木,撕裂的痛感也逐漸遠去,不管是腳底還是腋窩的癢感也都變得模糊,唯有靈魂深處的某處位置被不停重擊,帶來的那股絕頂快感,阿斯托爾福的眼淚早就已經決堤,他並不想讓自己的朋友來凌辱自己,每次迪昂用力的將肉棒送入阿斯托爾福身體深處,總是能夠讓他混亂的大腦短暫的瞬間清醒,回想著二人曾經一起度過的時光,隨後又再度沉淪在迪昂肉棒帶來的快感之中
“嗯噫呀啊啊啊!忍不住了!射了呀咿咿咿!嗚哇啊啊啊!好痛苦呀咿咿咿!嗯呀啊啊啊啊——”
“嗚嗯嗯嗯——”
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阿斯托爾福尖銳的悲鳴與迪昂粗重的悶哼同時響起,阿斯托爾福的菊穴驟然收縮,被不停抽插的腔道已經到達了極限,在快感的驅使下他那根同樣勃起的肉棒一蹦一蹦的甩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而感受到腔道收縮仍然想要繼續深入的迪昂,他那敏感卻被抑制了許久的龜頭在被數道褶皺摩擦過後,也成功的解開了枷鎖,兩個人幾乎同時射精了,阿斯托爾福的眼白翻起,迪昂沒有停下他抽插的動作,積蓄了幾天的迪昂一股腦的將所有壓抑的欲火都釋放在了他的好友體內,菊穴被迪昂的精液灌滿的同時,阿斯托爾福似乎也到達了極限,可是武媚還並未允許他暈過去,在阿斯托爾福失去意識的瞬間,那幾個酷吏的撓癢與武媚的命令接踵而至,瞬間清醒的阿斯托爾福在撓癢的折磨下再次迅速的挺起了自己的下體,而迪昂的欲火仿佛沒有平息,他將會一直發泄,發泄到時間的盡頭
“不要!不要啊迪昂咿咿咿!不要再插屁股了呀嗯咦咦咦——好羞恥!好羞恥啊哈哈哈哈哈!撓癢!撓癢也停下來啊!我不想射了!不想射精了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啊啊!!”
隨著新一輪笑聲從刑台上響起,迪昂的身體也仿佛被注入了用不完的氣力,這似乎預示著絕望未被終止,射精的地獄從未把阿斯托爾福從中解放,他將會永遠的被困其中,遭受無盡的責罰,同時也在享受著無盡的快感…
異聞帶的問題未被修正,可不夜城依舊喧囂,這些曇花一現的少年沒人會記住他們多久,這次是迦勒底的徹底失敗,刑罰持續了一整天,在迪昂完成了第四十二次射精之後,早已口吐白沫的阿斯托爾福也終於化作成了那消散在風中的光點,變成了無數魔術微粒,只留下了意猶未盡的迪昂與滿地的白濁精液…故事就這樣完結了嗎?
tnh.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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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只有零星的碎片,依舊甜膩的酒香之氣竟已經滲透進了這地牢深處,頭痛欲裂,阿斯托爾福呼吸都感覺非常吃力,頭腦中那個揮之不去的紫色身影,仿佛就像是一個盤踞於此的夢魘
他的雙目被一條厚厚的布帶遮擋,耳朵與嘴巴也都被封死,只留下了兩個鼻孔用來與外界交換空氣
渾身赤裸的少年跪在地上,手鏈都被鎖鏈扣在身後,一旁地上昏迷著的少年正是之前一同被抓住的迪昂,武媚用召喚從者的方式重新將靈魂消散的阿斯托爾福召喚了回來,她是不會允許他從這人間煉獄中逃脫的,阿斯托爾福與迪昂兩人都是赤身裸體,不過這次兩人終於能得到空閒好好休息一下了,因為……
“你就是他們的御主嗎?藤丸立香…真是好名字,不知道…你能比你的從者多堅持多久呢?呵呵呵~”
the……end…?